第22章修羅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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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寶芳同聲道:“謝老爺恩！”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寧！此戰剿滅慧覺寺，一半功勞皆因東大集刺殺趙老八，此事你倆出力頗多！

嘉獎你倆為東大集正、副參領！代管慧覺寺、東大集、宋家窪、李村、黑台子一帶，可自行設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賞金條二十！銀洋三千！所轄範圍內每月所收税銀中出一成作為你倆月奉…”我在旁聽着，暗道:如此一來，九妹、婉寧所受封賞比我和寶芳高出許多，只因所轄東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鎮，每月税銀收入可觀！九妹、婉寧聽了互視一眼道:“賤妾不敢領此重賞！

只因每月税銀一成比二位姐姐奉銀高出許多，我們之功又遠不及她倆，故而不敢領賞…”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為半成。摺合銀洋一百…老爺請示下…”老爺聽了點頭:“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九妹、婉寧這才齊聲應:“謝老爺恩！”老爺又道:“囡緣、佳、茹趣、香卿，你等此戰皆立戰功，各賞金條二十！銀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馬躍溪兩股後再行封賞！”她們四個謝恩。老爺道:“今大喜！又天氣晴好，晚間在這院中擺下酒宴，我與你們慶賀！”我們齊聲:“謝老爺恩！”眾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喚來獻州、大勳，對他二人道:“今得老爺封賞，我已是副行營經略。”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賀:“給二道喜！”我點頭:“獻州、大勳功不可沒，我將你二人提升為營尉，月奉各加五十！”他倆磕頭:“謝二賞！”他倆下去。

我又叫來紅燭、紅袖道:“你倆既為我貼身丫鬟，從今後這裏便是你們居所，每伺候，每夜侍寢皆要小心謹慎，若有絲毫差錯，我定不饒！”她倆忙跪下道:“謹記二之命！”我又道:“每月你倆月奉暫定銀洋十塊，若討得歡心另有重賞！”她倆忙謝:“謝二大恩！”我略思索，道:“自今起，若得閒暇，我教你倆騎馬使槍，你倆要用心領悟！”她倆聽了互視一眼。看着我:“二可當真？”我點頭:“豈能有假，咱們楊家女將聲名遠播，誰人不知？便是我貼身丫鬟也必須使得好馬術、好槍法！將來還要隨我出征！戰場殺敵！”她倆聽了興奮不已，齊聲道:“二放心！我們定認真領悟絕不懈怠！”我取出從趙老八那裏繳獲的兩支短槍道:“這兩短槍原是趙老八貼身之物，亦是好槍！你倆一人一支先收好。”她倆鄭重接過，同聲稱謝。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今夜月闌珊，聞葉居院內設下酒宴，打發走僕人，我們圍坐桌前陪老爺飲酒，今他發話，允許我們同桌用膳不必伺候。酒過三巡，老爺得意笑:“咱們楊家有八位女英，何愁匪患不平？我夢寐以求之崖州管代也指可待！”寶芳陪笑:“賤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爺栽培調教，若論功勞自是他老人家之功！自老太爺駕鶴西遊，老爺您執掌家業才有如今景，我們不過是聽令行事，為主盡忠！”老爺聽了點頭，剛要開口。

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為主盡忠？只恐你們心裏不是這般想！”寶芳聽了一愣，隨即問:“念恩何出此言？”老爺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攪擾興致！寶芳等冒死出力，眾人皆看在眼裏，怎能懷疑？”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爺難道忘了？剛剛您親自出莊接，眾軍兵高呼喝號！喊什麼‘姨威武！’可見士兵心中只有姨而沒有老爺您！二番剿匪，您身受重傷，我已聽下面竊竊議論，説您…輕敵冒進毫無策略，以致身受重傷！實屬無能…”

“住口！”我再也按捺不住，高聲呵斥:“你既聽到，那何不將説這話的人叫來對質？若真有，無論哪隊，甘願受罰！若沒有，便是你造謠生事！”他白我一眼冷語:“美娘何必動怒？內軍八隊皆以你們為首！我即便叫來，又有哪個敢認？”九妹情剛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熱諷？！軍士們喝號，不過是喜極所發！又能佐證何事！”他也不理九妹，只轉身對老爺道:“老爺！我只怕她們八人自恃恩寵！功高蓋主！若串通一氣將您架空，則咱家是否還能姓楊？

…

”再看老爺，緊閉雙目，臉由紅轉白最後鐵青，一語不發！

我們心中憤恨，個個怒目瞪着念恩，只聽他再言:“依我之見…您斷不可有功就賞，反而助長她們脾氣威風！不如略施懲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老爺眉頭緊鎖打斷，略沉，道:“念恩想是喝醉了…盡説些胡話…你退下吧…這裏無需伺候…”他還要再説，老爺瞪眼斥:“退下！”念恩不敢不聽，環視我們，目光充滿恨意，躬身退下，原本喜慶，卻被念恩攪亂氣氛，院中安靜，眾人默不作聲，老爺連飲。

突然放下酒杯冷冷問:“剛才念恩所講…你們有無此意？”我們趕忙跪下高喊:“賤妾等絕無此意！老爺勿信念恩之言！”寶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楊家大恩！視老太爺、老爺為主人！報恩盡忠乃份內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爺明察…”言罷，輕輕泣掉下淚珠。我們亦心中委屈，紛紛淚。許久，老爺輕輕嘆氣道:“算了…你們都起來吧…”我們這才起身落座。

他舉杯一飲而盡，隨後自斟自飲一連三杯。他原本不勝酒力，已是三分醉，又連飲三杯，便有七分醉意，只見他面紅耳赤道:“…今夜論功行賞…我亦想觀…寶芳速去準備…召數十僕人傭工來…”寶芳聽了左右為難，略沉:“老爺…這…”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聽話！莫非你等真是功高蓋主！串通一氣架空我？！”寶芳忙道:“賤妾不敢！這就去準備！”説罷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時，各院丫鬟婆子進來，懷裏抱着錦緞被褥鋪在院中，她們下去，又有幾十名壯僕從傭工在院中候命。

這些男子做這等事也非一兩次，故而個個面帶喜，興奮之極。準備妥當，寶芳跪在面前請示:“請老爺示下，賤妾做人頭數？”他醉意朦朧道:“…寶芳、美娘功勞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婉寧…每人予四男…其餘…每人予三男…即刻做來…我觀！”寶芳無奈，應了聲，隨即對我們道:“遵老爺口諭！我等即刻做！”我們齊齊應:“諾！”言罷，紛紛寬衣解帶赤身體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寶芳算好人頭，打發掉多餘的，對那些僕從傭工道:“你等速去衣褲！”那些男子聽了，邊小聲説笑邊除去衣服，人人下寶微微翹起。寶芳領五人來到我面前道:“速之！”又領四人來在九妹面前道:“速之！”如此分配人頭。

最後自領五人上了被褥道:“速我！”言罷，仰面躺下，玉腿分開拳起，那幾個男子如惡狼般撲上去，搶着位置，有的跪在‮腿雙‬間户，有的跨在粉面上口，有的將寶入玉手中摩擦又捏玉，有的則用手指尋到眼摳入不停挖。

我這邊，對面前五個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隊，我自彎抬腚，讓你們從後，一人事畢換另一人。”言罷，我扭過身背對他們，玉腿張開，彎雙手撐地獻出二户。那五個男子排成一隊，第一個上來先用寶冠尋到户門蹭出水才徐徐頂入，而後雙手定住粉用力送。

“啊…”頓時院內亂成一片。我們八個或跪或站，或躺或撅，隨男子送身體亂晃，玉亂甩，玉足亂擺。平素老爺觀，常赤身體，待龍陽興動則下場與那些男子一起。反觀今，他只冷冷看着。

自斟自飲吃酒吃菜，毫無興動之意！過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畢，只剩我與寶芳，但身上男子也僅一二，眼下便要吐。正這時，老爺忽道:“觀後，我還想看殺人，九妹等將那些事畢男子盡皆處死！”他的話便是口諭，九妹眾人不敢不聽，忙一個個起身直撲過去，各自施展近身搏擊之術，鎖喉、開頂、斷脖、捶心…下手快如閃電，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便紛紛送命！

剛剛還是旎場面瞬間便換成修羅道場！只聽院中慘嚎聲不斷！我身後還有一男子正在動作，也不等他事畢，突然扭身轉至其背後，單手抓住脖頸，另手攥緊拳頭對準後腦狠擊，只四五下便讓他代。

再看寶芳，玉腿盤住那男子後，雙手左右掛風，重重擊打在雙耳上，那男子慘叫，剛呼出半聲，寶芳順手扣住他喉結一擰“咔吧”將喉嚨碾碎。

片刻處置完畢，我們齊齊跪在面前剛要開口，突然！

“咚！咚！咚…”鼓聲如爆豆響起，不多時院外大亂，有人高喊:“二爺冠甲回來了…”老爺聞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