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妹妹要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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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動作越來越快!要説趙老八卻也有些本事,如此,竟還了百餘,這才定住寶,寶冠鑽入花蕊中用力吐,我再施術,花蕊張開閉合,如同幼兒吃,不停,只聽他叫:“…姑娘!你是我親孃祖!我再給你便是…”言罷,户內寶冠再跳,又連續噴。就在此時,我腿雙突然加力將他困在身前,雙手牢牢抓住他雙臂,玉指猶如鋼鈎緊緊扣住拽緊。
同時施術使户內緊縮裹住寶不停包夾!他似是覺不好,但怎奈寶美妙到極致!只得齜牙咧嘴叫:“命已給你!何必如此…”言罷,寶冠再跳,又復噴!我察言觀,見他雙眼微閉呼急促似魂遊天外,神已然鬆懈,趁此機會忙暗暗道了聲:“動手!”剎那間!九妹從牀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腳踝。
與此同時婉寧從牀後破開紗帳,手中‘鎮魂’寶刃速如閃電正紮在他咽喉,用力過度竟直接穿透了!
緊接着婉寧手腕左右一擰!硬生生將喉嚨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只略掙扎幾下,哼都沒哼便沒了動靜,即便如此,我只覺户裏寶竟還跳了幾跳噴出些東西來。
九妹從牀下鑽出,輕手輕腳扶住他,我放開身子,那寶依舊半硬,剛剛拔出,户中先出幾股血而後顏才轉為正常,皆因我連施術,他不停噴,最後中帶血。
我們三個悄悄把他抬到牀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寧一左一右在門側藏好,我朝外呼喊道:“來人!八爺暈過去了!快來人…”門開處,兩名親兵迅速進來,門一關,再看九妹、婉寧從後摟住腦袋順勢一擰“咔吧、咔吧”將脖子擰斷!
事畢,我們換上黑衣,左臂繫上一條紅帶,輕輕將門拉開一條縫隙,花婆婆未曾走遠,見了,忙閃身進入。她見三人已代,忙低聲道:“三位真好身手!”我長出口氣道:“速到後面叫上官北來。”她應了聲隨即出去,不多時帶上官北入內,我吩咐:“趙老八已死!回去告訴獻州、大勳做好準備,見紅信號便一齊出擊!”上官北答應一聲轉身出去,我又對花婆婆道:“婆婆為了我們出力頗多,只恐有漏網賊人過後伺機報復,倒不如舍了這豔樓遠走高飛!您放心,一切用度我們自會加倍報答。”她略想想點頭:“二太客氣!
我與三豔相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難得有你們這樣的好弟子,得她真傳又強她百倍!您剛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報答,自有保全之道。”我見時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會兒打起來誤傷。”她點頭:“您儘管行事,我這就躲藏起來,”言罷,她轉身出去。我與九妹、婉寧各自拔出短槍來到外面。
此時街上熱鬧,人來人往,九妹揚手打出紅信號,婉寧舉槍朝天擊,頓時人羣大亂!瞬間,豔樓衝出無數黑衣,但人人左臂系紅帶,獻州、大勳各領隊直撲東、南兩座營房,路上碰到黑衣便舉槍擊。
“啪啪…”槍響如爆豆,黑衣紛紛中槍倒地。東大集外,寶芳率囡緣、佳、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見紅信號便打起衝鋒,只留炮兵緩緩跟進。
內外夾擊之下,東大集守軍又尋不到趙老八,羣龍無首,只能各自為戰,大街上雞飛狗跳,老百姓紛紛躲避,有中槍者鬼哭狼嚎。我與九妹、婉寧隨着士兵衝擊,來到工事處,先上碉堡消滅崗哨,向外望,黑壓壓成片槍騎兵已衝進來!
兩下匯合便打下東大集!***“啪啪…”槍聲響徹,黑衣剛從營房出來便中槍倒地。片刻,只聽有人喊:“切莫開槍!我們投降!”獻州、大勳各俘虜百餘。
寶芳來到豔樓坐定,傳令九妹、婉寧、囡緣、佳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若遇抵抗就地槍決。直至天明,斃敵兩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餘,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宮山老巢。我方死傷七十餘。
搜出戰利品銀洋五箱、金條十、各類珠寶數十箱、在煙土易館內搜得上好煙土、煙膏七百餘斤,長短槍百餘,子彈數十箱。
寶芳與我商議後,先取了兩箱銀洋送予花婆婆作為答謝。又出榜安民,有那誤傷誤死的分發銀洋補償,其餘打包裝車由專人押運,回莊報捷。一切安排妥當,寶芳笑:“若非妹妹妙計,東大集怎能如此輕易唾手而得?”我笑:“姐姐謬讚了,不過運氣好,引來趙老八,也是他貪財好中了埋伏。姐姐,下一步…”寶芳道:“只等用過早飯,全軍出擊!”八宮山。入山數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間有一處大寺院,三面環山佔地十幾畝,內外四進院落,這便是了忘老巢,慧覺寺。
寺對面有一禿嶺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於坡上,此時慧覺寺正面列了三個方陣,所有士兵下馬步行,中央龍、鳳,左翼獅、虎,右翼彪、豹,隊伍整齊劃一,氣勢洶湧望而生畏。寶芳傳令:“炮擊!”高坡上四十門馬炮齊開,炮彈如雨點般灑落,慧覺寺內房倒屋塌慘嚎聲聲。炮擊過後,三面方陣徐徐推進,第一排士兵擊完畢,後撤裝彈,第二排士兵繼續擊,如此反覆,槍聲不斷,突然,從殘破院牆裏湧出無數黑衣,其間穿有身穿綠彩綢的鋭士兵,每人手握雙槍,背後馬刀,各個身形靈活,他們各找樹木、草坑隱蔽,綠彩綢與草木混成一體難以辨認,遂舉槍擊!
前方隊伍大亂,有士兵中槍倒地,寶芳忙傳令:“散開隊形!包抄合圍!”頓時上千士兵匍匐散開,邊還擊邊慢慢合圍,除了寶芳觀陣,我與九妹等衝在最前,兵頭緊隨其後。
“啪!啪…”我瞄準了,打死兩個敵軍。
“啪啪…”對方還擊,我們忙匍匐下來。約有一刻,敵人頂不住壓力,開始撤進寺裏。我站起來喊:“衝!”眾兵頭喝號一聲如泉水般湧進去。直打到最後一進院子,面便是主殿,約一百多彩綢士兵手持馬刀衝過來,我出侍魂寶刃喊:“上刺刀!挑了他們!”眾人喝號一聲上去展開搏。
“噗…殺…”血光迸濺,有的被砍了腦袋,有的被劃開肚皮…這些身穿綵綢的軍士比那些黑衣強過許多,個個如惡狼,手中馬刀上下翻飛功夫了得,鳳隊士兵依仗人多勢眾才略佔上風。
但一時間想全殲敵人也絕非易事!此時,囡緣從左面,佳從右面合圍過來,成片刺刀閃亮,綵綢軍四面受敵難以抵擋,包圍圈越縮越小,片刻便被全殲。我傳令:“清繳殘敵!活捉了忘!”眾兵頭各自領隊散開,將慧覺寺內外細細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時寶芳帶隊入內,在大堂坐下。兵頭報:“前院搜尋無果,抓俘虜五十。”又報:“中院未見了忘,抓俘虜三十。”再報:“後院未見了忘,抓俘虜七十,禪房內搜到婦女三十名,和尚十名。”清點戰損,打掃戰場,共繳獲銀洋一百三十箱、金條百餘、碎金塊十鬥、珠寶玉器十箱、上等綢緞布匹百餘捆、煙土煙膏三百餘斤、長短槍百餘支、子彈數十箱,糧食庫中尚有存糧千擔,美酒百壇,各種風乾臘無數,後院欄中還飼養有雞、鴨、鵝、牛、羊等百餘。
此戰殲滅敵軍三百五十餘,俘虜一百五十餘,我方損員一百三十餘。寶芳略沉,命將十名和尚帶入,問:“你們中哪個管事?”其中一個和尚稽首:“貧僧悟法。”此人身材高大體型偏瘦,素灰僧衣盡是補丁,腳上僧鞋開裂,滿臉塵土,一看就知常做勞力苦工。寶芳問:“你可是兇僧一夥?”悟法搖頭:“女頭領明鑑!
我等乃慧覺寺本地和尚,數年前了忘來此,霸佔寺廟做那些不法勾當均與我等無關,他將我們囚於此,平裏幹些重苦活。”寶芳又問:“如今了忘在何處?”悟法道:“貧僧不知。”寶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們離開時多多佈施,重修廟宇。”悟法稽首:“多謝女頭領。”言罷率眾僧退出。寶芳又命將那三十名婦女帶入,不多時人帶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我在旁細觀,這些女子個個稍有姿,穿着也並非普通。寶芳問:“你等何人?緣何在此?”其中有個膽大的道:“我們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蠱惑而來,有的被劫而來,了忘將我們軟此處供他樂…”寶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現在何處?”那女子搖頭:“昨夜還曾見過,但今早便不知所蹤…近段時間,了忘常發脾氣,大嚷大叫,前番還殺了幾個手下士兵。”寶芳點頭:“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後發給盤纏路費皆可回家…”正説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眾人一驚,只見她走過去,用手點指:“你!你!你!你!你們四個給我出來!”四個女子戰戰兢兢從人羣裏走出,九妹扭頭對我道:“姐姐可曾記得這四女?”我細看,忽然想起,這四個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時他身邊四個美婦!忙點頭:“原是她們!”寶芳問:“何人?”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圍擋內我與九妹被其,這四個女子在旁服侍。”那四女聽了忙紛紛跪地喊:“二饒命!我等也是被迫無奈!求二放過!”九妹在旁冷笑:“眾人皆可放!唯獨你們不能!了忘姦我時你還我嘴巴!今便是報應!”言罷,吩咐:“夏慶喜、董震驕!”獅隊兩位兵頭在外應:“在!”她道:“將四人扒光衣褲綁起來!”立刻衝入幾名士兵抓住頭髮拖拽出去,這四位美婦嚇得大哭,喊道:“饒命!饒命啊…”寶芳忙道:“且慢!”九妹回首,只聽她道:“佛門淨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氣,只把她們帶出寺去處置便是。”九妹聽了點頭,隨即吩咐帶出寺廟。
我心裏略有打算,也跟出去。來至廟門以外,士兵們將四女扒光衣褲五花大綁,九妹惡狠狠道:“跪在地上!撅起股!”四女不敢不聽,只好用臉貼地高撅粉。
九妹掏出短槍,來至一女身後冷冷道:“你我嘴巴!今番姑給你個痛快!”説罷竟將槍頭入那女子眼中!扣動扳機“嘭!”一聲悶響,子彈穿過身體將頭顱擊碎!旁邊那女見了。
哼都沒哼一聲,兩眼翻白昏死過去,九妹拔出槍復又入她體內“嘭!”又是一槍,就此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