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玉足舏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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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抬吐，只見上面沾滿黃白之物，忙張口吐舌從下自上細細唆乾淨，復又送入，如此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覺眼內寶微微跳動，似是極限，忙放緩動作。他道:“美娘拔出換寶芳唆，而後入寶芳眼內。”寶芳扭過身，我輕輕抬起粉吐出寶，寶芳忙低頭入口中品咂，只聽他道:“幾未你等，只覺委屈自己過甚！今夜得償稍歡喜…”寶芳輕輕吐出寶轉身入自家眼，邊‮套‬邊笑:“既如此…老爺賞下寶後…何不再召來壯男子就在面前我倆？”他漸入佳境，閉目搖頭道:“夜已深…不便驚動…你速動…我便賞下寶…”寶芳聽了忙加力動作，不多時只聽他喊:“我即賞…”隨着悶哼，兩寶卵上下運動將寶盡數存入寶芳肚中。事畢，他道:“寶芳唆打掃戰場，美娘需將寶芳眼內寶出嚥下…”我倆輕輕應了聲:“諾…”寶芳隨即抬起粉吐出寶，她向後退，低頭含住細唆，我則趴在寶芳身後，仰面張口緊貼眼不停，片刻，一股温熱寶徐徐滴出，忙接住嚥下。

許久，他似是半夢半醒，諾諾道:“今晚寶芳作夜壺但無需牀後侍奉，你倆左右側旁，陪我入睡。”我倆忙一左一右側陪在他兩旁，我將頭入他口中，寶芳為他蓋好被子，互相摟抱沉沉睡去。

＊＊＊近些來，東大集傳一則新聞，説是新任行營經略楊公左作戰時身受重傷，楊家莊四門緊閉，士氣低落，暫無戰力。趙老八命人探聽，似果真如此。話説東大集十字街最繁華所在，有一大院落，門樓牌匾金字“豔樓”三級台階上立着大木牌，紅紙金字，上方寫:住店投宿，酒席宴請，狎嫖，價格公道，貴賤自取。

下方寫:今當家，蘇霞芸小姐。這便是東大集最著名的‘大娼店’豔樓。何為“娼店”？院大致分三種:其一，專門院。

此等院賣笑賣，裝修豪華，女頗有姿素質，能言詩、能繪畫、吹拉彈唱樣樣拿手，只是餐飲住宿需女陪侍，故收費高昂。其二，通鋪院。此等院專為那些勞苦百姓所設，價格便宜，女姿平平且年老居多。

只需一個院子幾間房，房內通鋪，鋪上用布簾隔開位置，女站在院內供人挑選，老鴇在門口負責收錢，選中者費進屋，女引領找到空位，只掉褲子跪撅牀頭獻出二户，客人則站在背後任意，雖無甚‮趣情‬倒也去火。其三便是這娼店。

娼店一般佔地廣闊，前面院，後面普通客房，可住店、可嫖、可宴飲，三者兼備，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貴於一般客棧。

但院收費卻低於專門，故而客源頗多。今正是十五，掌燈時分，豔樓前人頭攢動，投宿者、嫖者絡繹不絕，老鴇花婆婆在門口招攬顧客。

這花婆婆五短身材，似水桶，頭上戴着各宮花，大餅臉，鼓魚眼，蒜頭鼻，小嘴兒，那臉上鋪着厚厚香粉，走起路來橫亂顫，上身大紅小褂，下身黑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有人投宿，花婆婆笑:“往客房富裕，今卻無閒房，只因這兩來了一大批外地草藥商客，已然滿了，您高抬貴足尋他處便是…”剛打發走，又有那圍觀人問:“花婆婆，往當家都是小金鳳，今這蘇霞芸是誰？”只聽她笑:“這是我新近入手的一個！知道北平內政司長官蘇博耀嗎？貪污鉅款，槍斃抄家，他獨生女就是這位蘇霞芸，官賣了！我還是託人從北平買來，京姐兒！花了大價錢！”那人問:“這位小姐作價幾何？”花婆婆笑:“這小蹄子脾氣大得很！自從到我這裏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鬧！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涼水厲害！

只三五便調教妥當，今梳洗打扮開張客…咳咳！”清清嗓子她又道:“這價格嘛…品茶聊天！銀洋兩塊。陪酒吃飯，銀洋十塊。

一刻（一刻，即一小時），銀洋二十！一晚，銀洋五十！”圍觀眾人聽了紛紛議論，有人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貴！

小金鳳睡一晚也不過十塊！她陪酒吃飯則就抵了？”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尖聲道:“小金鳳怎能與她比？若比，那便是烏鴉比孔雀！這蘇霞芸雖子烈，但温柔起來賽貴妃！那模樣又遠強貴妃，若是男子她一刻，猶如當了皇上！

叫叫到你心軟，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雞巴換成鐵！哈哈…”眾人聽了也跟着鬨笑起來…突然！人羣后方一陣大亂，一隊黑衣衝過來驅趕，眾人紛紛左右避讓。

只見一匹高頭大馬緩緩而來，馬上端坐一漢子，個頭不高身材壯，劍眉大眼，連鬢鬍子，一身灰便裝，間挎着雙短槍。此人便是了忘手下頭號大將，東大集治安官，趙老八。花婆婆一見，急忙小跑過去，媚笑:“哎呦！

哪陣香風把八爺您吹來了？您老可好！”趙老八端坐馬上，摸着鬍子大笑:“你這老貨！既進了新人，為何不先知會我？！看你是欠打！哈哈…”花婆婆笑:“正要打發茶壺去請！可巧您先到了！快請！快請！”趙老八下了馬，自有軍士接過，他大步邁上台階扭頭對黑衣道:“各自散開！不準騷擾人家做生意！”黑衣們聽了忙三三兩兩散去，趙老八隻帶了兩個親兵入內。來到大堂，花婆婆獻茶獻果，賠笑問:“八爺您今兒是留宿還是…”老八喝口茶道:“略坐坐便走，還要去巡視…對了，我聽聞你後面店裏住下許多藥商，可有此事？”花婆婆忙道:“確有此事，聽説他們是從南邊過來，購買許多草藥去北平販賣，前兒才到，明兒就走。”老八點頭:“既如此，我去看看…”花婆婆忙攔下，笑:“八爺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時也飛不走，倒不如先上樓會會那新人蘇霞芸！她一刻，去去心火！”老八笑:“那新人我沒上手誰敢先動？

…

不過…你話也有道理…”他忽湊近問:“這女子可好？”花婆婆用力點頭:“好着吶！貌似天仙！楚楚動人！又是官宦人家小姐，懂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温柔嬌美…”老八擺手打斷:“你這婆子！自賣自誇！前陣子也説來個新人，誇得天花亂墜，我一見便索然無味！今兒又狠誇！”花婆婆忙道:“今兒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別讓我見了噁心！”花婆婆答應一聲小跑上樓。

來到房中，她反身關好門，悄悄道:“二好計謀！人果然引來了！”我一直在窗前側耳傾聽，大略知道外面情形，點頭問:“他帶了多少人？”花婆婆道:“門外有一隊，約莫四五十人，身邊只有兩名親兵。”我略沉，九妹在旁道:“兩名親兵甚是麻煩，若打鬥起來難免不驚動他們，只要放槍恐計劃！”婉寧道:“姐姐還需想個辦法調那兩個親兵入內，咱們悄無聲息除掉。”我看着花婆婆問:“你可否調開親兵？”她搖頭:“不成！往裏趙老八來此嫖宿，親兵只在門外站崗，稍有招呼便推門而入，茶酒皆不要，實難調開！”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見機行事。九妹、婉寧你倆依計行事，只等我口令便出擊殺之！”她倆答應一聲走到牀邊，九妹藏於牀下，婉寧藏於牀後。我對花婆婆使眼:“婆婆速去把人請上來。”她答應一聲出去了，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對門口。不多時，聽外面腳步聲響，門一開，花婆婆笑:“八爺您請。”老八邁大步走入，花婆婆輕輕把門帶好，兩名親兵站在門口。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並未説話，他不説話我也不説話，只呆呆坐着，良久，他才問:“姑娘既是接客為何不轉過身來？”我聽了道:“模樣醜陋，只恐大人笑話。”他笑:“我卻不信！方才觀賞姑娘背影已是美不勝收，模樣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速速轉身我看。”我這才輕輕轉身，粉面微抬，美目下垂。

“這…”待他看清了，不輕呼。許久，才道:“這次那婆子説得沒錯！蘇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我起身翩翩萬福道:“大人謬讚。”説罷，湊近為他倒茶。他緊緊盯着我，伸手從旗袍側邊伸進去摸那玉腿上的絲襪。

“啊…大人請用茶…”我故作羞澀閃開。他見我躲反而更來興致，微微抿了口茶，笑:“蘇姑娘年方几何？”我低頭回:“二十一歲。”他點頭贊:“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之女，只因家遭變故落至此，既入娼門便是命中註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還望大人疼我！”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趙老八最懂憐香惜玉！待會兒便讓姑娘知道這其中滋味！來，為我寬衣。”我走到他面前先把軍帶解開，將那雙槍放在桌上，又幫他去外衣內衣鞋襪，只見他皮膚糙孔大，渾身肌隆起，那兩腿間寶長，已然半硬。他用手捏住柄輕輕衝我搖晃，笑:“還不過來為我品咂？”我粉面通紅，搖頭:“大人…妾身不會…”

“哈哈…”他大笑:“既入娼門做了‮子婊‬，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來，跪在面前，我教你！”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湊近，將寶送到我嘴邊道:“張嘴、吐舌。”我玉口輕啓緩緩吐出香舌。

只見從那寶冠上的魚嘴出一絲黏順勢入口中。

“唔…”我想推，卻被他按住頭，前後擺動輕輕送起來。

“姑娘之口怎如此綿軟…恍若户…又似門眼…真美！”他逐漸加力。我伸着脖子被他口，偶爾悶咳幾聲裝作不適。

“噗”他出寶，高指向天。我抬頭看着他怨道:“剛還説讓大人疼我，怎如此魯？妾身從未為男子品咂那物，您竟將我口比作户眼？實在侮辱之極！”他低頭笑:“姑娘不必介意！

你如此絕，又甘心當‮子婊‬，免不了以後每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户眼乃是誇講，待會了你户再你，了你再你嘴，讓你身上這三張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實實做個‮子婊‬！哈哈…”我聽了故作驚慌道:“大人果真要如此！那我不當‮子婊‬了！”説罷，起身逃，他大笑着將我攔抱起走到牀邊，我邊與他掙扎邊道:“請大人放過小女！”他已慾火沖天，掀開旗袍前擺扒掉內褲，寶冠尋到門户便往裏送！

“啊…嗯！”我倆同時驚呼出聲，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沒柄！那寶冠牢牢鑽入户內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聲用力送。

“大人饒命！啊…”我故作掙扎，實則扭擺粉追逐寶，兩條玉腿順勢盤繞在他間纏住，氣，暗施術，那户內脈動包夾，花心吐寶冠猶如玉口不停！

“呀！我趙老八把命給了你便是…”他狂吼聲中兩眼瞪圓，雙手很抓玉，身體拼命擺動，只聽我倆合處“噗滋噗滋…”響聲不斷，那户內水四濺，寶潤滑無比！

“大人…您…好威風…小女…”‮體玉‬扭動，玉足亂擺，玉腿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