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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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看着她光滑的體，想起了那本書上對女挑逗的方法。她們的頭、陰部甚至耳朵、腳掌都可能是的，如果我們是正常的自然人，我應該去愛撫她的房，或者用一種六九式的體位也同時為她口。可惜我們不是。兒這樣的女人已經被改造得總是處於一種慾高漲的狀態，每天，每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

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隨時處於可以配的狀態…她們就是為此而存在的，可是她們卻得不到任何快。我不能挑逗她，只能自私地享受着她帶給我的快。

我想，我們這怎麼能算做愛呢？書裏説過，雙方都有快，都能滿足才算是做愛。我再次覺得厭倦和悲哀。兒鋭地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吐出我的陰莖，小心地詢問道:“破曉，你不舒服嗎？”

“啊，不是，我很舒服。”

“可是…”

“沒什麼，來。”我伸手把她拉了起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她乖巧地沒有出聲，只是無言地任由我一隻手抱着她光滑的肩，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膝彎，託着她豐滿的，將她託了起來。

然後，我堅硬的陰莖就慢慢地滑進了她濕潤温暖的陰道里。兒伸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肩，温柔地看着我。

我雙手託着她的，慢慢地起來。火熱的陰道包裹壓迫着我，帶來了美妙的快，可是…兒一直在微笑着看着我，我想，吻她吧。她説喜歡接吻的覺。我含住她的，於是，我就這樣一邊瘋狂地吻着她，一邊劇烈地和她做愛。

我沒有堅持太久，就在她的陰道內出了滾燙的。我戀戀不捨地放開她，兩個人無力地躺在墊子上。兒的眼睛有些離，我第一次見到她這種眼神。

“怎麼了？”

“和你做愛很舒服。”

“你…有覺？”

“不是的。和你接吻很舒服，加上你抱我抱得那麼緊，我知道你很愛我，…我就覺得很舒服。這幾天我也和一百多個人配過了，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覺，果然做愛和配是不一樣的。”原來是這樣，我終於好受了一些，微笑着從她陰道內出軟掉的陰莖:“清潔一下吧，我來給你講我們的事。”

“好啊好啊，你講吧。”兒笑着站起來，拿起架子上的水盆，開始為我和她自己擦拭起來。

“吶，我們看到的夜幕，並不是真正的夜幕。真正的夜幕有月亮，也有很多星星…那些星星有的會閃，有的不會閃…”

“什麼是星星呢？”

“星星就是很小很小的光點，有很多顏，有紅的，有藍的，有些還會動，叫星…”

…

不知道講了多久，我們已經自然而然地摟抱在一起。兒靠在我的懷裏，臉貼在我的膛上，表情專注而嚮往。…“你看過嗎？”

“我也沒有看過，但是隊長和黎明都説，破曉是一天中最美最輝煌的瞬間，所以我才會給自己取名叫做破曉。”

“好想去看一看啊。”我想起上次的問題，頓了頓，輕聲問道:“兒，如果有機會，你願意我帶你一起去看曙光，看破曉，看黎明和珠嗎？”

“當然願意啊。”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會被處理掉的。

你害怕嗎？”

“我不怕。反正我早晚都會被處理掉，這樣沒有意義的生命長一點短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兒想也沒想就答道。

“可是那樣你就見不到我了。”

“咦，以後還會有我，也會有你的，對不對？破曉和兒還會相愛的。”兒仰起臉看着我，眼睛很大，很美，很亮。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兒就是兒，每次都説出了一樣的話。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好的，我一定會找個機會，帶你去看看破曉，看看黎明。”

“好啊，謝謝你。”可惡的電子提示音終於響起來了，我站起身來:“那我回去了。兒，我愛你。”

“我愛你。…等等。”

“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