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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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程式化地着，烏黑的頭髮垂落在我的小腹上，遮住了她的臉。陰莖上傳來令人恍惚的快，我很想多享受一會兒，但是三十分鐘實在太短，而剛剛跟她説話又耗去了大半時間。要抓緊了。我想。我伸出手去撫上她的腦袋，低聲道:“兒。”她微笑着仰起臉，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在墊子上仰躺了下來，潔白的大腿左右張開，雙手伸到腿間，掰開了粉紅的陰。紅潤的閃耀着水光，帶着一種本能的誘惑。我練地握着自己的陰莖，對準那柔的縫慢慢了進去。

兒將手移開，抱住了我的背。我將陰莖全部入她的陰道，然後沉重地了口氣。她的陰道緊窄了許多，每個在這兒服役的女人，都會隨着時間的推移，每天和數十名男人配，以至於陰道越來越鬆弛。

上一個兒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處理掉的。兒的陰道火熱而濕，緊緊地壓迫着我的陰莖。我低低地喚了一聲:“媽媽。”兒也微笑着回答道:“破曉。”我俯下身來摟住她的脖子，口壓着她柔軟的房，開始用力地動起來。她的陰道分泌出許多粘…我知道，在這兒服役的女人總是處於這樣的狀態…使得她的陰道雖然很緊，我也能順利地動作。強烈的快很快就讓我到達了閥值，低沉地息着了。

兒緊緊地抱着我，她們是沒有快的，我知道，她們只是為了滿足我們的慾而存在，但是兒的表情依然很滿足，我知道她為什麼滿足:對一個沒有生育權利的女克隆人來説，能成為一個媽媽。

雖然她還不太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但是也足夠滿足，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媽媽和愛人有什麼不同呢？書上的愛人之間有吻，母子之間也有吻。

愛人之間有愛，母子之間也有愛。大概，只要她愛我，她就可以當我的媽媽，只要我願意，我就可以讓她當我的媽媽。

媽媽…的覺應該就是這樣的吧。我靜靜地俯在兒口，側着頭用耳朵貼着她堅的房，聽着她平靜和緩的心跳。

兒摟着我的腦袋，輕輕地撫摸着我的面頰。有了兒，我就有了愛人，也有了媽媽，對一個克隆人來説，這是一種稱得上奢侈的幸福。時間已經到了，門邊的揚聲器響起提示聲:“本次配時間已到，請離開更衣室。”我戀戀不捨地從兒身上支起身子，將軟下來的陰莖出她的陰道，一大團白的隨之了出來。

對我們來説完全是廢物，因為我們雖然有慾，但沒有生育能力…男女都一樣。兒拿起架子上的水開始做清潔。我輕聲道:“我過五天再來。”

“你們不是每十天才能來一次嗎？”兒仔細地擦拭着我的陰莖。

“我用綠卡換了紅卡。”

“哦。”

“我走啦，下次再給你講有星星的夜空，和什麼是詩。媽媽，我愛你。”

“嗯，我等你來。破曉，我愛你。”兒微笑着目送我出了房門，門外等候着的另一個男克隆人趕緊走了進去，我馬上聽見兒好聽的聲音:“您好。b-2241-du004t-0583號，可以和您配嗎？”離開了兒的房間，我去真正的更衣室領取了一套乾淨的制服，回到了休息區。一天的工作以後所有人都很疲勞，大部分人已經躺在自己的墊子上靜靜地睡了。我找到自己的墊子躺了下來，卻越發清醒，仰面看着已經暗下來的夜幕，我已經是第三次給兒講我們的故事了。

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在一千天以內講第四次…如果黎明幫我改掉服役信息。以後，還會有第五次，第六次…我突然覺得有些厭倦了。這樣的重複究竟有什麼意義？

不錯，她還是兒，我的愛人和媽媽，我對她總有着獨特的親切。每一次她都會説，想去上面看一看破曉，看一看黎明的珠，即使被處理掉也沒關係。

“還會有破曉和兒的，我們還會相愛的，對不對？”是的，只要是兒，我就會愛她。只要是我，就會愛她，我想這是肯定的，可是，那個看到過黎明的破曉是不是我呢？

第一次見到兒，她死的時候那麼遺憾，遺憾沒有看到破曉的瞬間，後來兒每次被處理的時候，會不會也遺憾地想象着地面上的情景？或許，我應該帶她去地面上看看。

夜幕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整個工作區看不到一點光線，黑暗從四面八方包圍着我。身邊別人睡中的呼此起彼伏，我卻睜大着眼睛，對着正上方，看向自己想象中的天空。

是的，我的確應該帶兒去上面看看，看看那些我們嚮往已久的東西。既然我和她都會循環重複，沒有盡頭，那麼我就應該去找一找生存的意義。

就算被處理掉也沒有關係，我還會出現在這兒，巡查，工作，碰到兒，愛她…如果有機會，去看一看破曉，才能代表我們和別人的不同。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們不應該僅僅是一個數字。

這應該就是我們作為一個人的意義。接下來的幾天，和以前的四千多天沒什麼不同。我看完了《雪萊詩集》，正在和黎明一起，在尋找《西方哲學史》的殘片，試圖將其拼接起來。

黎明則有些憂愁，一直唉聲嘆氣。

“唉，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解決動力問題，完全沒有頭緒。”我對機械知識一竅不通，只能安他:“沒關係，慢慢來。反正我們有時間，一定會找齊那本書的。”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上去看看了，這一等，不知道得等多久。萬一這懸浮車被發現，我就沒機會了。我可能得冒一點險。”

“冒什麼險？”黎明搖了搖頭，沒有説話。五天很快過去了，這一天的巡查結束以後，我迫不及待地洗好了澡，來到了更衣室。

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兒的房間。她看到了我，在墊子上站了起來，笑盈盈地看着我。我關上門，不理那惱人的電子提示音，上前一步將她赤的身體拉進懷裏，對着她的重重地吻了下去。

她的温暖而柔軟，我因為太久沒有吃過真正食物而味覺退化的嘴也能很容易地分辨出她唾的香甜。

我仔細地着她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那兒。前不久我剛剛從一本書上學會了接吻的技巧，知道了吻不僅是嘴接觸，還可以有那麼多方法來表達自己的情意。

我剛把這些教給兒，她就被處理掉了。看來，我不得不再教她一次，不過沒有關係。我試探着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將舌尖伸進她温暖的口腔，開始尋找她的舌尖。

她似乎有些驚慌，但終於伸手本能地抱住了我赤的脖子，我們的舌尖纏到了一起。我貪婪地着她的舌尖，慢慢地覺得身體開始燃燒起來。兒赤的身體也漸漸變得越來越燙。

終於我鬆開她的，息着，微笑着看着她明亮的眼睛。

“呼…”兒劇烈的息着，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了紅暈。她有些好奇地看着我問道:“你…為什麼要咬我的嘴巴呢？”

“這不是咬，這是吻。”

“吻…是什麼意思？”

“就是相愛的人表達愛的一種方式。”她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顫動着，明亮的眸子裏裝滿了好奇:“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表達愛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很開心。”

“哦，覺很奇怪，心跳的好快，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覺。”

“你喜歡這樣的覺嗎？”

“喜歡。”兒微笑道:“我可以吻你嗎？”

“當然可以，我愛你。”兒沒有説話，嘟起飽滿的湊了上來，我們又一次熱烈地吻了起來，她很聰明…她一直那麼聰明，很快就像上次一樣學會了用舌尖挑逗我的舌頭。

“呼…”我息道:“兒，我想做愛了。”

“好的。”兒甜甜地笑道:“你躺下來吧，我先為你口。”她只知道那些寫入她的自我意識的程式化配過程，但是我不一樣。我微笑道:“我站着，你跪在我面前口，好不好？”她驚奇地睜大了明亮的眼睛，低頭看了看我的陰莖，想了想，微笑了起來:“好像可以。”説着，就跪在我的面前，握着我充血的陰莖含進了嘴裏。不知道黎明是從哪兒找來的那本爛書，是他的書裏最破的一本，沒有頭也沒有尾，連書名都不知道。

但是那本書裏描寫了很多很多配的方式，我還沒來得及和兒全部嘗試呢。

“不要光顧着…試着用舌頭一…最前端，就是那樣…唔，好舒服…”兒一邊仔細地為我口，一邊揚起眼睛，分辨着我的表情，來判斷自己的工作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