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更是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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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我本沒通知他,今天他們二隊要下井,他中午的時候聽同隊其他人説才知道,下午一上來,就趕忙衝到我家來了。李鑫來當然不是為了道喜,是為了來跟劉英對個眼,此時卻跟王哥對了眼。
自打上次被王哥教訓了一番,現在見了他還是害怕,王哥也是特煩李鑫,見他不合時宜地來拜訪,甚是反,只是沒説出來,還是胡三哥大氣,叫李鑫坐下來喝一杯。李鑫咕咚一杯就幹了。
緊接着就合着胡老大吹捧起我來,我糊糊沒聽他説的神馬,只知道這小子越喝越來勁,越喝越興奮,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興奮之處還誇耀我管理七隊如何有方。
***我被這幾個人灌了幾杯白的,糊糊的靠在椅背上昏睡過去。再醒來時,眼前的一幕又令我匪夷所思,只見李鑫跪在王哥面前,臉上有幾道掌痕,王哥坐在椅子上教訓這他,郭品和禿子立在王哥左右。
此時已不見了胡三哥,小鄭大夫站在門口,想拉架,卻不敢開口説話。轉頭看了一眼炕上的小慧,蒙着頭衝裏假睡。
這娘們兒經得多了啥也不怕,自己懶得心。我回了一下神,本想去解個圍場,想到胡三哥不在,這王小個子絕不給我面子。
“再…再…再雞巴給你爹…硬一個?你媽了個的,再雞巴跟我…叱,信不信我他媽的幹了你,你媽了個的,要不是看你…你媽的面子上,老子他媽早打折你腿了。給你爹磕頭一百個頭,趕…趕緊…緊滾!”王哥還在罵罵咧咧的。李鑫能屈不能伸,見此狀,沒有還手力氣,只能磕頭“幫幫幫…”好在我這屋是土地,要是換了水泥地,幾下就掛了。
我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從椅背上坐直,又從桌上拿過半罐啤酒,喝了一口醒醒神。王哥察覺了我已經醒了,回頭瞄了我一眼沒説話。
李鑫磕了幾十個頭,又疼又累,支持不住了。小鄭大夫開口求情:“內個,內個,王大哥,算了吧,他快不行了。”
“滾!有雞巴你什麼事。”郭品在一旁罵到。鄭大夫再沒吭聲。
李鑫咬着牙磕了一百個頭,累癱在地上,幾個人也都沒計較到底夠不夠數,王哥覺得實在無趣,便站起身來走了,出門時,郭品又踹了李鑫一腳,回頭看了我一眼。王哥走後,小鄭大夫馬上把李鑫扶起來,坐下。
這時,木頭和亮子才從屋外進來,後面還跟着抱着“我兒子”的劉英。一問才知道,李鑫知道胡三哥器重我,特意在酒桌上恭維我,惹得王哥不開心,胡三哥畢竟也不喜歡這不着調的李鑫,跟他喝了幾杯就借接電話的機會回去了。
他一走,王哥罵了李鑫幾句,李鑫藉着酒勁頂了王哥兩句,便被郭品和禿子摁在地上揍了一頓,後來我就醒了。
“來,我給你看看…”鄭大夫摸摸頭,看看眼,檢查李鑫還撐不撐得住。劉英把孩子放回小慧身邊,也關切地過來看情況。
“強哥,你説啥也得給我報這個仇啊。”李鑫費力説出這一句,然後淚滿面又靠到劉英懷裏哭。
“大個老爺們哭雞巴什麼哭!”我教訓李鑫,恨鐵不成鋼。是男人就扛下來,躲在女人懷裏哭算怎麼回事,而我最氣憤的不是李鑫的無能,而是王哥對我的態度,他教訓李鑫,分明是打狗給主人看。我心想,李嬸兒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李鑫就算是我乾兒子,兒子被打,當爹的怎麼能不管。
“好了,別雞巴哭了,這個王躍江我早晚他,你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剩下的事別管了。”小鄭大夫扶着李鑫出去他家藥鋪包紮去了,劉英留下來幫忙照顧孩子。
木頭和亮子把屋裏的桌椅鍋碗收拾一下,又跟我打了個招呼回隊裏去了,我這酒勁還沒過去,躺倒炕上又睡了過去…半夜,餓醒了,起來點了燈,看見孩子在小慧懷裏睡着。
有種温馨的覺,旁邊的慧慧被我吵醒,問我咋不睡覺,我説餓了,這丫頭真勤快,趕忙從炕上跳下來,披上衣服去廚房提了暖壺和大碗過來,又拿了一包方便麪給我衝上,動作之嫺不像是個8歲孩子。
也難怪這孩子以前就跟着秀琴開小賣部幹活,從小就聽話又麻利。一包面不夠吃,我又叫慧慧去拿了一個冷饅頭來,我掰碎了泡麪裏。
我端着碗在炕頭披着被子吃,慧慧躺在我身邊看着我吃,比我還滿足。這孩子知道自己對乾爹有用,開心得不得了,吃完了,去外面撒泡。剛一出門卻看到小鄭大夫站在我門外煙。
“咋的了?這大冷天不睡覺,杵這幹啥呢?”
“內個啥呀,李哥,我…求求你,你幫李鑫出頭啊,別讓他這樣窩窩囊囊的了。”這他媽我就不理解了。
按説這李鑫是鄭大夫老婆前夫,算是你情敵,怎麼還輪到你給他求情?
“啊,這事兒,我肯定辦,你放心吧,李鑫好歹是我兄弟。”
“不是,李哥,你不道,最近郭大牙和姚禿子老是來拐嘚李鑫,再這樣下去,我怕李鑫…早晚讓王隊長給完了。”這個情況我也清楚,李鑫自打上次跟王哥頂嘴被教訓以後,由我保着重回二隊隊長位置後,王哥這倆狗腿子沒少在小院以外欺負李鑫,不過我還是不理解這鄭大夫為啥為他出頭。
“不是,你咋這關心這小子呢?”噗通,鄭大夫這一跪讓我徹底蒙了“李哥,我求你了,俺們仨下半輩子能不能改這旮溷就全靠你了。”見這腿腳不利索的鄭大夫,這麼痛快的跪下,我趕緊扶他起來。
“別別別,我可受不起,有啥事起來説。”鄭大夫被我扶起來,撣一撣身上的雪,慢慢道來。***當年李鑫跟劉英奉子成婚,劉大頭也是無可奈何,可是這李鑫家裏條件太差了,兩年多就過不下去。
又趕上李鑫親爹死在礦上,更是雪上加霜,連孩子都不敢養,給了劉英。劉英二十出頭帶個孩子,再加上她老爹劉大頭太橫,不好相處,一直沒嫁出去。
後來屯子裏來了這個鄭大夫,雖然瘸腿,但家裏條件還不錯,又開藥鋪,有穩定收入,劉大頭一合計就把女兒嫁給了鄭大夫,誰知這鄭大夫的身世更為可憐。鄭大夫本名叫鄭禧珉,哈爾濱人。
本來家境還不錯,又考上了哈醫大的本科,前途一片光明,誰料到在他畢業那一年,和同學一起吃散夥飯,喝大了。跟對桌一羣小溷溷打了起來。
大學生怎打得過小溷溷,最終以小溷溷一鐵鍬幹在小鄭腿上算了了。小溷溷打贏了離開,苦了幾個大學生不敢追,送小鄭去醫院,原來,小溷溷這一鐵鍬奔的不是小鄭的大腿。
而是老二,雖説沒扎中正當中,卻也傷的不輕。這小溷溷下手太重,大腿被切下去一大塊,老二也被剷下去半截。
別看這幾個同學都是醫大畢業的,但是畢業季大夏天的都忘了去找點冰塊保存被切掉的老二,只有一個清醒的用自己學過的知識幫小鄭止血,等送到醫院時,切掉的大腿和半截老二都已經失血過多又沒保護好失去了組織活,接不上了。
大腿上少塊是恢復不好的,從此小鄭成了一個跛子,在哈爾濱小鄭身邊的人都知知底,再正常過活是不行了,掙扎了幾年小鄭決定背井離鄉去小地方,後來機緣巧合來到雞西三道溝。小鄭大夫見這裏離雞西市很近,屯子大,又沒有大藥店,覺得是個商機,就跟家裏要了點錢開了個藥店。
時間長了,鄰里鄉親覺得這個小鄭不錯,雖説腿瘸,但是好歹是個小老闆,就介紹劉大頭的二閨女給他認識,劉大頭自然是一百個樂意。
瘸子配二婚,沒多久就結婚了,劉英沒想到的是小鄭大夫腿瘸,雞巴也瘸。結婚幾個月,小鄭愣是沒褲子給她看過,一個睡炕頭一個睡炕梢。
劉英帶個孩子不方便,再説她二十出頭慾不強,沒主動提過一被窩的事,可是紙裏包不住火,當知道小鄭那把斷頭槍不能用的時候,心都涼了。
不過劉英也沒辦法,總不能再離一次,就這樣,劉英過着衣食無憂卻守着活寡的生活。又過了一年,倆人回了趟哈爾濱,去醫院人工取,生了孩子,老鄭家有了後,小鄭的父母也算是安了。
拿出全部積蓄給小鄭養孩子。劉英本來覺得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至少子過得富足,兩個孩子又可愛,也就不再提那事了,幫着小鄭瞞外人。劉英忍得住,小鄭卻忍不住。
這小子雞巴斷了一半,卵仔還在,雄素源源不斷湧出。劉英身材很好,小鄭是自己老公,不免在家裏穿的隨意,光膀子餵。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每天看着嬌赤身體誘惑自己,卻無法發的覺麼?小鄭沒了龜頭,沒法刺,打飛機都不能,每次都只能等着漲滿了蛋囊,噴出來,雖説不了。
但是經常摸摸親親看看,也能刺官,再捏捏蛋,有時候也能發,可是劉英就受不了了,每天被摸被親,又不被,無處發的荷爾蒙讓劉英更加想男人。
就在這時李鑫出現了,這小子當了隊長閒的沒事,又來尋覓舊愛,劉英巴不得有個男人上門。也就是幾個月前的事,劉英和李鑫搭上線沒幾天就鑽了被窩。
趁着白天大兒子去了幼兒園,二的睡午覺,鄭大夫看店,倆人在家裏打得火熱。李鑫得知鄭大夫是斷頭蠟燭綠王八,更是無所顧忌,三天兩頭來滋潤劉英的肥田。
劉英這事兒做的也比較心,有一次白天完了,就在炕上睡着了,到了下午5點多小鄭大夫都回來,才發現兩人的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