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杜天翔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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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與我兩個腦袋,趕緊的湊過去。
一個道:“今兒個脾氣怎的這麼大?”一個道:“求人的事情,好好説話,別把二哥惹惱了!”話還未説幾句,二哥進門,居然讓我和小寒先回去,獨留十六一人。
我丟了十六一個“獨自保重,哥們幫不了你了”的眼神,翩翩而出。
我們倆個出了靖王府,想走,卻心下有些擔心,想等,又怕二哥動怒,真真是左右為難啊。
還是小寒一針見血啊,他道:“親兄弟,有什麼不放心的!回家!”
…
回家的路上,月明星稀,夜深人靜,只有馬蹄聲和車軲轆的聲音。
這種時候,以小爺我往常的經驗,一般聊天最後的時機。
我輕咳嗽一聲:“小寒啊,你説…十六他…”我沉着沒講下去,但我相信。憑兄弟這麼多年的默契,他肯定知道我要説的是什麼。
果不其然,小寒拍了拍額頭。有些難以啓齒道:“這事,真不好説!”喲,跟小爺我打哈哈,表哥,你這隻狐狸藏得深。
“咱們…要不要…勸勸?”我也似是而非道。
“一動不如一靜,你覺得呢?”表哥把皮球踢給了我。
我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着發漲的腦袋。一字一句道:“這個主意好!”表哥藉着月下微弱的光,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我上他的目光。兩人呆呆看了彼此半晌。不約而同的長長了口氣。
所謂兄弟,便是不問緣由,不問是非,不問出處。只有堅定的站在彼此身後。等要時,伸出援手!
小爺瞬間總結出來的話,把自己動的熱淚盈眶。原來小爺我不羈的外表下,還有着一顆文藝青年的心。…據我後來打聽,十六的行事早被二哥發現,一直忍着沒説,是想十六自個坦白從寬。
未曾想十六不僅沒坦白,居然還為了阿遠求到二哥面前。試想啊。我們仨從小撅撅股,二哥便能猜出我們想拉稀的還是乾的。十六這點子道行,在他眼裏,那真是小菜一碟。
雖然十六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如何求人的事,一帶而過,但是我們都知道,想把二哥説通,不付出點本錢,那絕是不夠的。
幾年以後,我總算知道了十六付出了什麼本錢。他答應自己的婚事,由二哥作主,並且絕無異議。
後來,小爺曾經有一回,趁着十六醉酒,問他這樣的付出值得不值得?
你們猜十六如何回我?
他説:在阿遠身上,沒有我燕十六覺得不值得的事。
我冷笑着撇過頭,及時的掩住了眼中的一抹憂,不為別的,只為那時的我,也遇到了這樣一個人!
…
就這樣,我與小寒折騰了一夜,剛剛睡下,這夢才開了個頭,人就已經被拉了起來。糊糊間,我們仨到了阿遠家門口。
阿遠這人從來都是早睡早起身體好,我們見到他時,他已經在書房唸書了。
他見我們這麼早來,眼中有着顯而易見的驚訝。
十六見到他,笑了笑道:“先讓我睡會,醒了跟你説樁喜事。”説罷,也不管我與小寒一大清早的闖進旁人房裏,是何等尷尬之事,自顧自的鑽進了那尚有餘温的被窩裏。忘了説,阿遠書房的裏間,便是卧房。
小寒見狀,愣了兩秒,外衣一,厚着臉皮道:“阿遠,練功一夜未睡,借牀睡一會!”小爺見這兩廝一個牀頭,一個牀尾霸佔了整張大牀,心頭那個恨啊。你們一個堂堂皇子,一個世家子弟,居然…居然…真不要臉啊!
小爺我狠狠的翻了這兩人一個白眼,朝阿遠擠出個無可奈何的笑。
阿遠柔聲道:“外頭還有個塌,我替你抱牀被子去!”小爺咬了咬牙,口起伏兩下,道:“如此,有勞阿遠了!”瞧瞧,為人客,需得像小爺這般懂禮,客隨主便。
這一覺真真是睡得暈天黑地啊。
反正我醒過來時,那兩個廝已經在書房裏,與阿遠有説有笑。
小爺睜着惺忪的眼睛,問道:“什麼時辰了?”十六笑眯眯的看着我道:“睡得連時辰都不知道,你是豬嗎?阿遠,別理他,咱們説咱們的!”我爺爺你個爺爺!
燕十六,小爺我再要幫你,我就…
這個就字還未説完,阿遠端着托盤到了榻前,淡笑道:“給你備下的,他們都吃過了!”那一刻,小爺心頭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同時閃過那麼一絲慶幸。好在小爺我喜歡的,只是女人,若也有那麼一點子意向,我與十六,只怕會打個頭破血。(未完待續…)ps:為《極品丫鬟》每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