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點頭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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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樂之巔的旁邊，一步之遙。他捏住被他咬傷的那段大腿，低吼一聲，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內息彷彿利錐，從臍下三寸釘入。

翠兒悶哼一聲，白嬌軀抖了兩抖，一身純淨陰元隨着《不仁經》的運作飛快入狗子體內。

狗子並不如孫斷那麼練，一時間猜不出進來的濃醇陰元能幫他提升到底幾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陰元枯竭之時多出了五六倍的樣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如果他大姐這樣的已婚‮婦少‬陰元只夠他兩左右，那翠兒此刻了滿的傾瀉陰津，多半幫他添了至少五陽壽。他心滿意足，微微一笑，將綿軟無力的翠兒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去了。

雖説陰元已經得手，但獸慾還未盡得滿足，狗子把她丟進溪水裏，連摳帶挖洗了個乾淨之後，便將她按在灘上，扒開股開了她嬌菊的苞。

翠兒一個武林世家的婢女，齷齪事情哪有機會知道多少，本沒想過還能被這般辱，目眥盡裂，無奈下頜臼，口中還被了數顆卵石，唯一能用的手還被藤條綁在了腳腕上，前後雙被得如紅花初綻，赤垂，卻連哭嚎都發不出聲。

等狗子這次故意將帶着糞臭氣的漿噴在她臉上時，她終於心絃繃斷，暈厥過去。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腦袋摁在下，用小嘴將自己清洗乾淨後，伸個懶，一腳把她踢進了水裏。在水邊看了半刻，直到確認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絕對再沒有生還的可能，只會在此地被水泡漲，淪為魚蝦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折返到杜夫人屍體那邊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憶了一下當初杜家提親時候説起的情況，暗擔憂，索提氣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時候已經走過幾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屍首那邊，將他佩劍上的劍穗和玉佩取下揣進懷中，摸出他身上銀票和成塊銀兩，妥當收起，這才摸索着下山。

據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斷，等着送他們往返的馬車應該就在最近的官道邊上等着，否則，杜太白武功高強不怕走遠，他大姐那個嬌怯怯的婦人可沒本事如此長途跋涉。斬草，就要除。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可能都會害他所有的堅持功虧一簣。

他一邊快步下山，一邊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終於，在一處樹陰下，狗子看到了一輛頗為破舊的馬車。

一個車伕正在樹下打盹，馬已卸了籠轡，正在路邊低頭吃草。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撿起些泥土抹在臉上，把衣褲撕破幾處，用石頭劃傷胳膊，深口氣，運內力憋出額上一些汗珠，邁開大步向着車伕那邊狂奔過去。

“大哥…大、大哥！救人…快救人啊！”他高喊着，一路跌跌撞撞一步三晃地衝到了那車伕眼前，裝着驚慌失措的樣子道“這位大哥，你…你是跟杜大俠一起來的麼？”那車伕一怔，點點頭“對啊，你…你是誰啊？”

“我…我是匪徒搶回去的小書童，杜大俠和惡匪戰，兩敗俱傷，我趁亂逃下來，杜大俠説他還有後援，讓我到這邊來找等他的人，帶我去找人過來幫忙。”那車伕亂了手腳，忙拿起籠轡招呼馬匹套車，口中道:“那一定是杜曉雲杜女俠了，那是杜大俠的妹妹，負責在霖遠城裏打探消息，杜大俠一定讓找的就是她！她劍法不比哥哥遜太多，咱們快走，去找杜女俠幫忙！”跳上車，那車伕才楞了一下，疑惑道:“誒，杜夫人呢？她不是和丫鬟往山上等杜大俠去了嗎？”狗子看了一眼馬車，是他會趕的類型。

“杜夫人腿腳不便，擔心耽誤事情，找了個安全地方躲着，先叫我來求救。這山上惡匪功夫當真了得，咱們要不趕快，對方來了援兵，杜大俠夫婦可就都要糟糕了啊！”他裝模作樣拍了一下馬股，跳上車説“我會騎馬，要不你告訴我杜女俠具體在哪兒，你上山去幫忙護着杜夫人，我騎馬去找她求救。”那車伕將狗子上下打量一遍，皺了皺眉，道:“杜大俠他們住在祈霖客棧，我這馬是專門拉車的，跑不快，也沒配鞍子，你騎得了嗎？”

“這就不必你掛心了。”知道了地方，狗子沒什麼可再猶豫的。

突然伸出手來，嘎巴一下，擰斷了那車伕的脖子。將車伕丟進道邊山溝之中，狗子卸下那匹壯馬，騎上試了一試，可用，便呼喝一聲，提着馬繮沿路急行。

出了山道，問路之後轉折向南，又騎了半個多時辰，天已經擦黑，他才終於看到霖遠城的城門，其實他就此逃掉，天涯海角去做個遊蕩四方的採花大盜，才是當下最安全的法子。

但若不除掉所有可能威脅到他的人，他就永遠要被方仁禮的名字追在背後，惶惶不可終。他要重新做人，不管做什麼人都好，只要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此時朝局不穩，義軍四起，霖遠城門已有了拒馬欄杆，走卒官兵，嚴查來客。

但狗子身上沒什麼危險物品，説是往城內有急事要辦，了塊散碎銀子，很快就被放行。一路詢問，趕到祈霖客棧，狗子栓好馬，快步走入。趕來這段時間，他已經思考好各種應變。

進去找掌櫃一問，知道杜曉雲正在樓上吃飯，狗子了幾口，把血向下壓壓，蒼白着臉跑了上去。

“杜女俠！杜女俠！”他上去之後，邊喊邊跑，裝成過於慌張，還往地上摔了一跤，跌個狗吃屎，惹來周圍一陣鬨笑。

旋即，身邊一陣微風，一雙好看的小皮靴子踩在了他的眼前，伴着一個清脆利的聲音，滿是擔憂道:“你是誰？找我何事？”狗子在自己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把血絲用舌頭推到角，抬頭道:“你是杜曉雲杜女俠麼？”那女子年紀比杜太白小上不少，但眉宇間頗有幾分神似，算是個英氣的俏女郎，只是臉頰輪廓略顯硬朗，不過個子高挑修長，口豐盈飽滿，還是能讓狗子的褲襠一緊略表敬意。杜曉雲點頭道:“是我。”狗子立刻惶恐道:“我…我是北邊山上被土匪綁去的小書童，今…今杜太白杜大俠來懲惡除，可他不知道，那山上有個派高手，叫什麼大力神魔孫斷，他倆兩敗俱傷，這會兒還在山上下不來，我帶了他的信物，騎馬趕來找你求救。

匪徒的援兵不知何時就到了，請杜女俠速速跟我前去，救下你的哥哥嫂嫂吧！”杜曉雲看到狗子掏出的劍穗和玉佩，當即面大變，忙將長劍從背後轉到間，顧不得飯菜還沒吃一口，拎起狗子就往樓下跑去。到門外見了馬匹，她才想起問一句“多謝你來報信，不知小兄弟該如何稱呼？”狗子咬了咬牙，沉聲説出了他今後要用的名字。

“我姓袁，名叫袁忠義。忠心的忠，大義凜然的義。”＊＊＊“袁兄弟，你這馬怎麼連馬鞍都沒配一副？”牽出自己那匹棗紅胭脂馬，杜曉雲英姿颯翻身上去，望着袁忠義那匹馬，眉心微蹙“看着還這麼矮小，能跟上麼？”袁忠義夾緊馬腹，息道:“我儘量快些，如今正事要緊，來不及另尋馬匹了。”杜曉雲卻搖了搖頭“磨刀不誤砍柴工，你這馬已經在噴沫子，路上要耽誤事。”

“你且稍待。”她説罷，下馬進去客棧，不過片刻，便快步出來，道“換這匹馬。”跑堂從後槽那邊牽出一匹瘦高黃馬，器具齊全，看着就比他眼下這匹壯迅疾。袁忠義急着離開此地，免得自己偽裝並不很妥當的臉被太多人記住，點頭上馬，踢腹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