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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運內功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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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翠兒的痛苦呻,狗子下的陽具又一次高高翹起,剛才對大姐,他只是採了陰元,並沒來得及出陽。獸慾,讓他的眼睛都佈滿了猙獰的血絲。知道求饒無用,翠兒咬牙運氣,手臂狠狠一抬。

狗子沒想到這少女如此硬氣,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被掀了個踉蹌。但他在土匪窩裏被孫斷那樣的怪物調教一年有餘,身體應變也是極快,馬上單足一踩一勾,將地上長劍挑起。

他並不懂劍法,當即飛起一腳踢在劍脊,將那危險武器遠遠踢飛到數丈之外。翠兒看着那一道寒光飛遠,那雙眸子立時便被絕望佔據。

“我…我和你拼了!”她悲憤大叫一聲,未傷左掌猛一擊地,騰空而起,那還染着血的長腿錯踢出,蹬向狗子喉頭。

狗子勝券在握,笑一聲,側身閃開,伸臂一抓,猛然往上一扯。翠兒凌空翻滾摔出,整條裙褲裂成一塊破布,被狗子抓在掌中,猶如一面勝利旗幟。

她年紀輕,又是處子,下並未繫着汗巾,只有幾縷稀疏絨的白淨陰在狗子眼前。

“休想!”看狗子撲壓過來,翠兒羞憤怒吼,也不在乎下纖毫畢現,‮腿雙‬狠狠蹬向他下。狗子沒有再躲。他的優勢已經足夠大,大到不會再緊張,不會再害怕。

他甚至想起了陳瀾,想起了那個百般掙扎仍被孫斷輕易玩,蹂躪到奄奄一息的女俠。他可不會像孫斷那麼急,這個翠兒模樣標緻身段健美,又有股子母驢一樣的倔,一掌打廢還有什麼意思。

他錯身一退,用膛接住了她的雙腳。論武功和江湖經驗,狗子的確遠遠不如孫斷。但論玩女人的法子,狗子能頂一百個孫斷還有富裕。他將真氣佈滿腹,往下狠狠一壓翠兒雙腳同時,雙掌抓緊了她的胳膊,在這種姿勢下被壓住,女子一旦無力,‮腿雙‬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反曲疊在前,要麼分開躲向兩邊。

若是子柔弱些的,順勢張開雙腳,扭動掙扎,反而能多守住貞片刻。翠兒情剛烈,當然不肯就此屈服,她一隻腳已經甩掉靴子,仍雙足死死抵着狗子膛,分毫不肯退讓,一點點被壓回到前。

她一個純情處子,哪裏知道,這樣反曲雙腳,個頭又不夠高挑的情形下,會自然抬起,將最要命的牝户,主動舉到能被一擊攻入的位置。

狗子知道她本想不到此處,獰笑着一邊裝做跟她角力僵持不下的樣子,一邊將高翹陽具壓下幾分,憑豐富經驗瞄了一個大概。

接着,他突然弓往前一頂,龜頭上傳來一陣熱辣辣的擦痛,那大凶器,果然狠狠刺入到了乾澀嬌窩之中。翠兒慘叫一聲,下身撕裂般劇痛,那雙腳頓時沒了力氣,膝蓋一顫,被他死死壓下,幾乎變成盤腿打坐的姿勢。

而這一壓,那陽具自然也向深處侵入數寸。‮女處‬貞潔當即被撐開扯爛,紅腫眼包裹着男的縫隙間,出一道刺目猩紅。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翠兒放聲大哭,哀泣怒號。可她每喊一字,狗子就抱着她的股對着血淋林的小狠頂一下,不喊不動。

疼得渾身大汗之後,翠兒終於抬手掩面,只是泣,不再叫罵。狗子這才息着笑道:“怎麼,小‮子婊‬,不再罵你爺爺我了?”翠兒只是嗚哀啼,不敢多言。那堅硬的陽物不僅刺穿了她的貞潔,刺碎了她心底對主人那渺茫的憧憬,還刺傷了她嬌的少女身軀。

狗子垂手摸了摸下,合之處果然被他刮出了一片淡紅,指尖一蹭,便是一層微腥血。他把指頭伸到翠兒邊,冷冷道:“了,你自己的童女身,嚐嚐味道吧。”翠兒抿緊雙,把臉微微扭開,垂淚不語。狗子哼了一聲,捏住她還在發抖的大腿,往兩邊一扯,對着還在劇痛中的惡狠狠拔出入,連了十幾下。

翠兒大聲哀啼,雙臂亂揮,可一隻手腕碎了骨頭,另一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壓在前動彈不得,擋,擋不住,躲,躲不開,只能羞憤絕地去受男子兇器在體內摩擦動的火辣痛楚。

“嗚…”狗子再次穩住,再揩了些‮女處‬血,湊到翠兒邊。翠兒眼中漸漸沒了神采,噎着伸出小小的舌頭,將那鮮豔的血,輕輕入到自己的口中,混着唾沫一口嚥下,悲從中來,哇啊一聲又再大哭起來。

狗子不急着再幹,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擔心沒命,可以慢慢炮製這個久違的嬌處子。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懼壓制的純粹情慾,終於隨着對翠兒的蹂躪回到了他的身上,與那陰沉如煉獄的獸漸漸融於一處。

他緩緩解開翠兒領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後停頓一下。翠兒抬手想撥開他,他臉一沉,當即就是狠狠一頂。

膣內擦傷裂傷的血本已稍有凝結,痛楚也漸漸輕微少許,這猛地一頂,叫她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聲雙眼翻白,險些疼暈過去。

等翠兒緩過這口氣,他再伸手去解衣釦,眼前的俏丫鬟終於沒有再動,只是用左掌握着斷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閉眼飲泣,鼻頭通紅。

狗子慢條斯理解開翠兒上衣,拉開到兩邊,裏面那纖瘦身子裹了件緞面寶藍小兜兒,看做工,杜家對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個小丫頭都能穿這麼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老爺的啊?”離危機的真實隨着陽具周圍悉的而降臨,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幾分方仁禮時候的輕佻。

翠兒心如死灰,哪裏肯理會他。狗子冷笑一聲,抱起她小巧便將一轉,狠狠一掀,挑着上壁頂了一下。這一手是教初嘗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幾種法子之一,不僅裂傷的小會被狠狠一攪,那穹頂還會被龜頭碾過,令痛楚加倍。

“啊…”翠兒果然哀鳴一聲,已經被架在他肩頭的雙腳跟被繩子扽住一樣繃直。狗子把肚兜繩子拽斷,撕下綢布,放到鼻子邊深深一嗅,扔開,用指頭捏住小小兩點嫣紅蒂,一邊,一邊笑道:“説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你家老爺的?怎麼還穿得起這麼好的緞子肚兜?”翠兒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極好…他們…都是極好的人。”一股怨毒從她本還帶着幾分稚氣的眼中浮現“杜家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的…你等我變成厲鬼,再回來找你!”話音未落,她下頜一張,將粉舌頭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這麼齊嚼舌,湧血嗆入氣管,的確很快就會沒命。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貞潔烈女也服過幾個,豈會不防備着這種事情。

他一掌揮下,擋在翠兒拳頭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圓潤面頰,真氣運足,一擰一卸,喀的一聲輕響,已將她下巴扭

“等我夠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説道,盯着她死氣沉沉的眼睛,前後移動股,開始緩緩姦。翠兒那已大而無神的眼睛,就那麼直愣愣地盯着他。因為被姦污得頗為劇烈,她視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沒有須臾挪開過。

若是一年前,狗子興許會被看的心裏發。可現在,他只覺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着我好好看着,記住你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他着捏住她嬌小雙,加快速度送,這種倔強女子,‮女處‬破身就想靠極樂慾破開陰關並不實際,他準備到將要出之時,運內功幫忙,採的快活與出的愉悦混合疊加,該是怎麼一種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