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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軟軟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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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給你帶回什麼了!好吃的山果兒!我嚐了一個,又鮮又甜。”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

他本就是驚弓之鳥,這會兒額上盡是冷汗,殺機頓時再起,當即不再猶豫,將杜夫人腴軟嬌軀死死壓住,龜頭緊緊頂着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將兇猛真氣灌入丹田,切割經脈,猛轟陰關。

就是陳瀾那樣的習武女子也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個弱質女,胎宮又已有孕,那裏抵受得住。

一股刀絞般的痛楚從下腹傳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陰關即將失守,還當是胎兒糟了什麼劫難,霎那間面如死灰,通體冰涼,猶如身墮地獄,煎熬難忍。

狗子破陰取元早已練無比,他唯恐被過來的翠兒發現,下體一邊猛,一般用臂肘死死壓住大姐口鼻,運功狂,在那絲絲清涼湧入中,得到了遠超出的滿足和愉悦。

他緊張地留意着那邊翠兒的動靜,以至於沒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壓制下已經無法入氣,面漲紫。

此地山勢崎嶇,翠兒那聲呼喊雖然到了,可找路過來還要繞行不近。狗子聽着山間動靜,略鬆口氣放下心來,心道陰元採罷,不行就靠大姐當人質,再將過來那個奴婢解決拿下,兩個女人的初陰入手,少説也有個三五天可以安心,若過來那個奴婢是處子之身還有武功,那光她就能為自己延壽至少五,多則一月。

心頭正盤算着,他突然覺得陽物周圍一鬆,原本緊緊纏着的像是了被了筋一樣張開,空落落漏出縫來,一股熱淅瀝瀝噴在他身上,暖烘烘濕漉漉染開一片。

狗子大驚失,急忙撒手跳開,高翹的雞巴水淋淋出,發出木子似的一聲噗。可杜夫人癱軟在地,四肢不動,雙眼死魚般凸出,一縷污血自鼻孔出,腿間滿淡黃,顯然已回天乏術。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微顫,輕聲喚道“大姐?”沒有氣息。

他將手放在杜夫人柔軟的房上,輕輕一壓,那曾經無數次將他擁入的懷抱中,也已沒了心臟的脈動。她死了。狗子退開兩步,略眩暈。但只是一霎之間,他就已穩定住身軀。

不過是死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殺了她的。唯一可稱是遺憾之處,就是僅僅了一次陰元,沒能將大姐幹到身個幾遭罷了。這山林荒野,的確沒那空閒。狗子大了幾口,眼珠一轉,將地上女屍抱起,單手夾在腋下,飛快爬上樹去,掛在枝杈之上,跟着,他也光衣服丟在地下,些大姐的血擦在身上,爬到更高一點的位置,尋個不太刺身子的枝頭,四肢一鬆,半閉眼睛垂掛上去,裝成了一個死人。

不多時,翠兒抱着一捧紅豔豔的野果鑽出林木,笑呵呵小跑過來“主母,來吃…誒?”一眼過去沒望見人,翠兒嚇了一跳,旋即望見滿地碎破衣裙,頓時心膽俱裂,高喊道:“是誰!主母!主母!你在哪兒?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對我家主母下手!我家主人乃是杯酒墜月杜太白,西南四劍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子,不要命了麼!”她喊着飛快轉了一圈,卻沒發現地上有足跡,這時,杜夫人屍體上的從濕漉漉的恥上墜下,恰滴在翠兒後頸。

她一個靈,先展開身法之字騰挪數步,跟着挽一個劍花護住後心,這才拉開架勢轉身,先下後上,細細掃望過去,然後,她就見到了嘴裏仍咬着肚兜的杜夫人,赤身體掛在樹枝上的慘狀。

“主母…”翠兒一聲悲鳴,丟下長劍便提氣飛身縱上樹去,踩着枝丫一看,上面還有一句髒兮兮沾着血的赤男屍,背後當即一陣惡寒,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一縮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脈搏。屍體尚温,但心脈已無。翠兒哀痛垂淚,但她長年跟着主人遊走江湖行俠仗義,並非沒見過世面的蠢鈍少女,驚慟之下,反應依然極快,回頭便往更高處那具男屍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麼合適的埋伏地點,才找了這麼個居高臨下的位置,他眼見要被識破,功力一運,咔嚓一聲壓斷枝條,雙臂一張向着翠兒抱了過去。

他特地到渾身赤,賭的就是翠兒見到會覺得羞恥。果然,翠兒還是個年方及笄的黃花閨女,本想一掌打去,結果定睛一看就見到一條黑黝黝的雞巴晃過眼前,登時大羞,連功夫都亂了方寸,慌張反身縱,卻被杜夫人屍身一絆,啊喲一聲摔下樹來。

狗子雖然如今一身內力霸道強悍,單論真氣修為足以稱得上傲視羣雄,但他其餘功夫卻都糟糕得很,不過只有孫斷假模假樣指點的一些花架子招數,更別提有什麼臨敵經驗。

《不仁經》中的確有些奇異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訣之類的內家路數。所以此刻對着翠兒,他也沒什麼章法可循,只能趁她慌亂無措,一蹬樹幹半空追撲而去。

翠兒一跤摔下就地一滾,她自幼經杜家名師指點,是這一批持劍奴婢之中功夫最優秀的那個,一邊強自鎮定心神,一邊就手腳並用爬向自己丟下的長劍。

狗子一早就在盯着那把劍。他聽孫斷説過,這些苦練劍法的高手,一旦沒了兵器,實力就會大打折扣。女人先天體弱力輕,更是仰仗兵器為重。所以他追撲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長劍落處幾分。

如此提前攔截,翠兒動作再快也躲避不開。她就覺腿一緊,身子已被一股怪力鐵箍一樣死死勒住,勒得她氣息一滯,當場痛呼一聲,面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賊麼?”翠兒一邊大聲疾呼,試圖引起杜太白注意,一邊怒吼“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誰!你不要命啦!”狗子獰笑着‮腿雙‬屈伸,抱着她往遠離長劍的地方挪去,息道:“不就是杯酒追月杜太白麼?

不怕告訴你,他人被我殺了,老婆也被我了,我現在連你也要一起先後殺!”翠兒一怔,如墜冰窟。緊接着,她發出一聲尖鋭怒號,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説着,她‮腿雙‬運足真力一分,想要掙開來。

可狗子的內力已經勝過她不知幾十倍去,這一下掙得腿股關節生疼,他卻紋絲不動。她心中焦急,聽到下面嘶啦一聲被扯掉一條褲管,再顧不上什麼嚴守法度三思後行,怒叱一聲並指為劍,刺向狗子太陽。這已是殺招。她本沒親手殺過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裏還顧得那麼多。

狗子怪叫一聲,甩頭用額角硬處狠狠頂向翠兒指尖。他真氣充盈不發自應,這一下正面相碰,翠兒那纖細指頭哪裏硬頂得過,慘叫一聲傷痛回,指節腫起無法蜷曲。

狗子一身兇暴戾氣在膛鼓盪翻湧,讓他幾乎化身野獸,衝着翠兒撕掉褲管中出的彈手長腿,一歪脖子張大嘴巴,向着雪股肌咬了下去。

“啊…”翠兒哪裏能想到這不懂武功招數蠻牛一樣的少年會突然來上這麼一招,霎時間雪白大腿冒出一股血紅,痛得她摳出旁邊土裏一塊石頭,反手就往狗子頭上砸去。梆!一聲悶響,狗子腦袋上結結實實吃了一記。他撒嘴鬆力,口馬上捱了翠兒一腳,蹬得他翻身滾開。翠兒急忙擦掉眼中恐懼之淚,雙腳一蹬伸手抓向長劍。

但狗子一個大步跳了過來。她的手已經抓到劍柄,可狗子的腳,也狠狠踩上了她的手腕。哀嚎中,翠兒的腕骨當即碎裂,本已握住劍柄的纖長五指再也不受控制,軟軟撒開,放掉了她最後的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