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宝鉴系列】【全】 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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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还没结婚的女人经常在背后被人称做老处女。
我并不是不想结婚,我对婚姻也很渴望,我对男人的要求也不高;但神偏偏冷落了我,活了三十年,竟然连手也没被人摸过。
时间就在每天的忙碌中悄悄滑过,转眼间我已经三十一岁了。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不大不小的眼睛、鼓鼓的鼻梁、乖巧的小嘴、一笑两个小酒窝,以及那早已成的高耸房和肥硕的股,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总有一种恨天的恼怒!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条件,可为什么又让我的婚姻如此的坎坷!
复一的孤独觉让我越来越无法忍受,我毅然走进婚姻介绍所。
「情缘婚介」的工作人员对我说,他们的后台是市政府的妇联,这里的一切都很正规,全部都是电脑管理,保密好等等。
听他们说得天花缀的,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登记了一张表格,心里默默地祈祷:属于我的那个他快点到来。
整整半个月过去了,一直也没有消息,我焦急地等待着。
这几天,我的一个同事和一个老同学又相继结了婚。这两个曾经被我认为是「嫁不出去」的姑娘竟然相继结婚,这让我真是觉得很悲伤,为自己的不幸而悲伤,我偷偷地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在烈地心理斗争之后决定放下架子,拿起电话拨通了婚姻介绍所的号码……
「喂?您好,我是情缘婚介。」电话那边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喂,您好,请问张老师在吗?」我尽量掩饰自己的紧张。这个张老师就是给我介绍对象的老师,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哦,请您稍等。」电话那边紧接着传来一些杂音。
稍后,一个清脆的女人接起电话:「喂,我是张老师。」
「哦,张老师,您好,我是冯丽。」我说。
「冯丽……哦!您是上星期到这里来的那个冯小姐吧。」张老师好像突然想起来地说。
「嗯,对,是我。我今天给您打电话……」下面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哦,冯小姐,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在给您物个比较好的,您的学历和工作条件都不错,我们也不能随便给您介绍一个您说是不是呢?您先别着急。」中年女人快速地说着。
「哦,不,不,您别误会,我不是着急,只是……只是我最近可能要出差,可能不在本市,所以打电话通知您一声……」我急中生智,突然想起这么一个搪的理由。
「哦……是这样呀,其实冯小姐,我刚刚给您找了一个,男的条件都不错,学历和工作都能和您要求的差不多,可……就是还没联系上他。如果您出差了,这可不太好办,那就只能等到您回来再说了。」中年女人说。
听到她说的话,我的心里没来由地突然一阵动,急忙改口说:「哦……其实是这样的,张老师,我现在也仅仅是听到公司的一些意向,不过还没正式通知我,所以……当然,如果能在出差之前见面的话,我想这样好。」我把话拉了回来。
「哦,这样呀……那好吧,我尽快地和他联系,争取让您在出差之前能和他见见面,您看好不好,冯小姐?」张老师说。
「那就太谢您了!」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在我和张老师通话以后的第二天,张老师再次给我打电话,告知我已和那个男的联系上了。他叫许健,是建筑设计公司的一名职员,许健也同意和我见面。张老师安排我们晚上七点在「路人咖啡屋」门口见面。
下班以后,我迅速回到家,先给自己了点吃的,然后找出一件合体的米黄连衣裙。我觉得第一次见面还是不要太张扬,还应该给人留下一个好印像。我坐在梳妆台前足足了半个多小时,给自己化了点淡雅的妆,只要让自己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就好了。
随后,我找出一双半新的连丝袜穿好,然后再穿上白的高跟鞋,对着镜子一照,嗯,觉还不错!
看看表,已经是六点半了,我急忙从家里出来。
骑车到了见面的地点才七点刚刚过,我老远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我心里很紧张,手心都微微见汗了,稳了稳神,我慢慢地把车骑到男人的跟前停了下来,仔细地看了看他。
这个男人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浓眉大眼,面容英俊,高高的个头,油亮的头发,穿着笔的西和锃亮的皮鞋,一件时髦的浅灰短袖衫是那么的得体,另外,他的手中竟还捧着一束玫瑰花!
距离他越近,我的心情越动,这不正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吗!我简直动得都要喊出来了!等待了将近三十年,终于老天睁眼了!
我急忙放好自行车,尽量稳定住自己的心神,慢慢地靠近他。一直走到他的跟前,我小声地说:「您好。」
男人其实一直在看着我,此时见我说话,他也很有礼貌地微微一笑说:「您好。」
听到他那充雄的声音,我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般!我本不敢和他对视,脸上发烧,急忙低下头。
沉默了一会,我见他不再说话,想着能尽快地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又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晚了?您在找人吗?」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的心里突然一紧,急忙抬头看着他说:「您……是许先生吗?」
男人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点点头说:「没错,我姓许……」
听到他姓许,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高兴地说:「那就对了,我就是冯丽。」
男人再次看了看我,很礼貌地微笑着说:「冯丽?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的这句话简直让我错愕当场,我说:「您……难道您不是许健先生吗?」
「许健?哦,不是,我的确姓许,但我并不叫许健……」男人微笑着说。
天!他不是那个许健!我认错人了!
在我一阵脸红心跳的尴尬还没过去的时候,从我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冯丽?你是冯丽?」
我急忙转过身,站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个头比我足足矮了五公分,糟糟的头发,一件散发着汗味儿的馊臭白汗衫歪歪地穿在身上,一条油乎乎的牛仔和一双脏脏的白旧旅游鞋,小眼睛,瘪鼻子,嘴里还散发着嘴的大蒜味儿。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这个小个子一咧嘴,笑着说:「冯丽,你好!我就是许健!哈哈。」
天呀!老天为什么要这么玩我呢!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我的心情坏到了极限!我真想一脚把面前这个矮子踢到月球上去!
一阵冷风吹来,我的心凉了。
我和这个许健离开了咖啡屋,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是想着:如果刚才那个男人是许健就好了,如果刚才那个男人是许健该多好呀!
老天再次玩了我,把我从悬崖的边缘一脚踢了下去,我现在只有恨!恨!恨……恨这世界上的一切!恨那些英俊的男人!更恨我面前的这个矮子!我要报复!我恨!
我和许健找了一个小饭馆。许健说他刚才已在路边的狗食馆里吃过面条了,虽然我不明白什么叫「狗食馆」,但我可以想像得到那肯定是一种只有民工和汉才会去的地方。虽然是这样,我还是点了一桌子的菜,而且要了酒,虽然我本不会喝酒,但我现在却很想麻痹自己,很想!
许健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像个多嘴的女人似地不停地说话,唾沫飞。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本不知道他说什么。
我冷冷地问他:「你是建筑设计师?」
许健一边大口往嘴里送菜,一边哈哈地说:「什么建筑设计师!那都是瞎写的……不过,我的确是在建筑行业,用现在的话说,我也算是个现场监理了,嘿嘿。」
我再也不想说什么了,只是喝酒,喝酒。
过多的酒终于让我醉了,许健也醉了。我像个疯丫头似地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干着,然后我又唱歌,许健也撒酒疯似地一起喊着;我好像哭了,又笑了,许健看着我的样子看傻了……
以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我竟然和这个又脏又臭的矮子上了!
好像是到了他家,我躺在他的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扒光。许健光了衣服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嘴大蒜味的臭嘴堵在我的小嘴上,我想挣扎,可我醉了,什么也做不了,我后悔,可已经晚了……
许健着我的舌头,把他的唾沫一口口地送进我的嘴里,我被迫一口口地咽了下去。他那糙的双手使劲攥着我的房,捏得我生疼,我想喊,可喊不出来,酒劲儿再次冲上来,我也开始浑身发热……
「哦……哦……哦……」我一边闻着他扔在我头顶上的那双臭袜子,一边嗷嗷地叫着,大硬的巴已经进我的身体里,第一次开发着我的处女地。
许健的脸就在我的上方,丑陋的脸上展现着征服女人的兽,他张开嘴,唾沫了出来,竟然一直进我的小嘴里。许健用力地着,巴越来越硬!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他一下下用力地顶入,我小脚蹬,保持了三十年的处女竟然在此时蓬门大开,水直!短暂的疼痛过后,我开始进入状态,股一个劲地顶着。
许健更加放肆了,恣意摆着我。他把我翻了个身,股高高地撅在上,发疯地捏着我的股,分开眼,大力地用嘴着!我的天呀!我只觉得一股热涌了上来,里一缩,竟然又挤出一股浓浓的水!
许健够了我的眼,急忙把巴顶在我的上,「噗呲!噗呲!噗呲!」地了起来。大的巴头不停地刮擦着我里的,的身体再次让我叫了起来:「啊!啊!啊!慢点!啊!啊!慢点!轻点!啊!啊!啊……」
许健一边着,一边用手捏着我的房,对我说:「哦!真紧!紧!哦……你……你他妈真……比婊子还……哦!哦!哦!今儿个了你……让我死了我都愿意……啊!啊!啊……」
「噗」地一下,许健把巴拔了出来,把我一脚踹翻在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健的臭巴在我面前一晃直接进了我的小嘴里,好玄没把我得背过气去!
许健按住我的双手,股上上下下地一阵晃动,在我嘴里的臭巴头子直直地顶进嗓子眼里。我刚想咬,许健急忙捏住我的下巴,然后用力地着。
「哦!唔!哦!唔……」我连连翻白眼。
许健大喊一声:「啊!」将一汩汩浓浓的腥臭进我的小嘴里。
以后,我们都倒在上再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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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是的,我嫁给了那个矮子,虽然我恨他,但我更想要一个家,一个属于我和一个男人的家,我知道,我本应该把他送上法庭的,但我没有这么做。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幸与不幸,或许我就是不幸的……我认命了。
入夜,孩子已经睡着。
大上,我一口口地着丈夫的巴,丈夫刚刚撒过,臭巴头上还有残留的。虽然我一万个不愿意,可丈夫凶恶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想法来,那么留给我的只有一顿毒打。
一直把丈夫的巴得硬硬的,他才让我用最下的姿势撅在上,然后用力地分开自己的眼,等待着他的入。
这样的已经持续了一年了。因为刚生完小孩,我的很松弛,所以他就改道眼,后来养成了习惯,现在他对于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噗呲……」巴用力地顶进眼里。
我用单堵住嘴,开始一声声地叫了起来……
(上)
时间:2002年7月12,下午2:00
地点:广宁民办中学男生部(二)班,四楼204教室
人物:(二)班班主任张丹以及全班二十三名男生
室外环境:外面的气温达到一天中最高三十三度
室内环境:因为有空调的原因,教室里很舒适凉
张丹老师新近被评为全市十大优秀教师,上了报纸和电视台的头条。主要的功绩就是连续创下三年毕业班学生无一辍学掉队;并且,连续三年的重点高中入学率达到35%左右。
张丹老师今年三十九岁,师范大学毕业以后从教,目前是广宁中学青年教师中的骨干力量,深得学校领导的推崇。
张丹老师的婚姻问题目前也被关心她的人所注意。新近,张丹老师经过再三考虑,终于和她的丈夫,也就是一直两地分居在北京工作的丈夫离婚,唯一的女儿被法院判给男方。
张丹老师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五公斤,长发,面容娇好,身材丰。成女人的风韵是学校里所有男教师私下议论的主要话题。
张丹老师喜职业装,开领浅橘红的连身职业套装,配合灰的紧身高级连丝袜和纯白的高跟鞋,是张丹老师平时喜的服饰。
张丹老师一些私生活的怪癖:张丹老师因为长期和丈夫两地分居,生活极度匮乏,闲暇之余经常在自己的家里偷偷地看买来的情三级片和欧美的大黄录像解馋。但终因没有实物,饥渴难耐的张丹老师终于把手伸向了那些暮暮无知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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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讲台上,表面上很平静,实则内心却很紧张。
稳定了一下心神,我对下面二十三名男同学说:「下面,我宣读这次模拟考试咱们班前十名同学的名字,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起立。」
又稳定了一下,我拿着成绩单念道:「第一名:李宾,第二名:许洁,第三名:方志勇……」伴随着我的声音,一个个男同学纷纷站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我也为他们高兴。
直到把所有的名字念完,我才抬起头看看他们,然后放下手里的成绩单慢慢从讲台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些同学都是咱们班的骄傲,是学校的骄傲。大家同时坐在一个课堂里听课,都是一个老师教,可为什么有的同学考试只得了六十分,而有的同学却得分呢?」
顿了一下,我提高嗓门,说:「这就是下苦功的差距!谁下苦功,谁就能有好成绩,就可以排在前矛,就可以享受到老师的特别待遇!谁不下苦功,谁就要落后,就要被淘汰!适者、强者生存!懒者、弱者淘汰!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
我看了看所有的同学,见没有走神的,我继续说:「大家都学习过生物了,应该知道,在地球初期到人类出现的上万亿年间,曾经在我们的地球上出现过许多生命和物种,有些我们通过化石可以知道,可有些却只能凭想像了。但,能够一直传到今天的物种,包括我们人类在内的所有物种,是最适者、最强者!因为我们没有灭绝,而且我们还将继续发展延续下去!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也是咱们这个班级的法则!」
我重新走回到讲台上,摆手示意让所有的同学坐下,然后长长地了口气,平静地说:「下面我宣布,今天晚上李宾,许洁,方志勇同学到我家去,参加老师亲自的特别辅导;明天晚上是成绩排在四至六名的同学;后天晚上是七至十名的同学。」说完以后,我只觉得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晚上六点,虽然说是晚上,但外面的天还很亮。从学校回来以后,我急急赶回家,先是给自己了点吃的,然后冲了一个澡,早早地将所有的窗帘拉上,房间里暗了下来。
我打开空调,坐在化妆台前仔细地修饰着自己的脸庞。白粉底、闪晶的膏、黑的眉笔、以及长长的睫,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掩饰我渐失去的岁月。
我把头发散开,让它们披在肩上,站在镜子前面欣赏着自己的体。房稍微有点下垂,不过个头还是那么大,那么圆润;厚实而坚韧的股几乎让我看得水;再看看两腿之间的,因为饥渴,门总是半开半闭的,也只有那一团团蓬的预示着一个女人的需要。
我穿上纯黑的连丝袜,然后光着身子等待着孩子们的到来,幻想着下面会发生的事。时间指向六点三十分,我家的门准时被敲响了!
「乒乒乒」敲门声虽然不大,却震撼着我的心灵,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觉有点眩晕!
「乒乒乒」又是几声,我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张口问道:「谁,谁呀?」
「老师,是我们,快开门。」那是李宾的声音。
我急忙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拉开一个小,看了看果然是李宾、许洁和方志勇,这才拉开门小声对他们说:「快进来。」
三个男孩急忙鱼贯而入。
等我把门关好,只听他们抱怨道:「哎呀,外面热死了,真热!老师,汽水在哪?」
孩子们对我的体早已经成了习惯,所以看到我的样子并没有意外。
我一边走进卫生间给他们放洗澡水,一边说:「在冰箱里,你自己拿吧。」
放好洗澡水,我走出卫生间,只见三个人已经得光溜溜的,正坐在地毯上喝汽水呢!我看着他们下那一充朝气的巴,顿时觉得一股热冲了上来。
我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笑着对他们说:「今儿外面够热吧?」
方志勇争着说:「太热了!老师,昨天还没这么热呢。」
我问:「你们都吃饭了吗?」
李宾说:「吃过了,你吃了吗?」
我点点头说:「我也吃了。」
我又问:「你们都是怎么跟家里说的?」
方志勇说:「咳!那还不好说,就说到老师家复习来了,不就得了。」
李宾和许洁也纷纷点头。
我催促道:「你们快点凉快,一会挨个去洗澡,洗完澡咱们再上。」
李宾站起来腻到我的身边,靠近我的脸,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师,不好意思,这次我又考了第一名了。嘻嘻……」
我笑着看了看他,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说:「你呀!别骄傲,你只比第二名多了十五分,下次人家一努力就超过你了。」
李宾伸手抓住我的一个房捏着,笑着说:「瞧您说的,他们努力,我不也努力吗?到时候还不是差十五分,嘻嘻……」
一个房被李宾捏着,我使劲夹了夹大腿,只觉得一股水了出来。
李宾低头,一张嘴就叼住我的一个头使劲地起来。由于近几次的考试中,李宾总是在前十名,所以几乎就成为了我家的常客,玩女人的技术越来越练,每次我都被他得死不死活不活的。
许洁和方志勇看着李宾搞我,哈哈地笑了起来,可他们并没有掺合进来,而是互相摸起对方的巴比大小玩。
李宾没洗澡,浑身臭烘烘的,我推也推不开,只好任由他胡来。李宾叉开腿面对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硬硬的大巴直顶在我的肚子上,他两只手捏着我的房上面,和我不停地亲嘴儿,一口口地把他的唾沫吐进我的小嘴里,靡的气氛让我进入了状态。
我搂着李宾的,小嘴大大地张开,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供他,咽着他给我的唾沫。两个的房在他的刺下已经高高地起,头硬硬的,李宾越发的大力起来,一伸手,直接从下掏进我两腿之间的裆里发力地起我的来。
我的身体怎得住他这样的玩,还没几下就把我撮得浑身软绵绵地直哼哼,「哦……哦……嗯……嗯……哦……嗯……哦……哦……」我一边和他亲嘴儿,一边轻声地哼哼着,只觉得顶在我肚子上的巴更加火热了。
李宾拉起我的小手放在他的巴上,我自觉地用手起来,不一会就得手都是从他巴头上分泌出的水,黏糊糊的。
李宾见巴已经硬得不行了,他从我身上下来站在地毯上,然后一弯抓住我的小脚使劲一拽,我惊叫一声从沙发上滑落下来直接坐到地毯上。李宾顺势把我的头按在沙发上,我小脸一仰,小嘴一张,李宾跨在我的脸上,将巴直接送入我的小嘴里。
「扑哧,唔!扑哧,唔!扑哧,唔……」李宾跨在我的脸上,股一个劲地上下运动着。随着他的运动,小嘴里的巴深深进嗓子眼里,我只觉得臭烘烘的臭巴把我的小嘴填得鼓鼓囊囊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李宾那刚刚长成的黑巴。
小嘴里的巴又臭又咸,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嗓子眼。我想吐,又吐不出,想推又推不开,生理的反应让我两手抓,两只黑丝袜脚绷得直地蹬,里出来的水早就把丝袜了。
李宾笑嘻嘻地看着他裆下我的表情,回头对许洁和方志勇说道:「看见了吗,这才是咱们老师!哈哈!让我拿巴得直给我翻白眼儿,哈哈哈哈!」
许洁和方志勇正互相比谁的巴大呢,哪有功夫搭理李宾。听到李宾的话,只是抬头看看我们,然后笑着说:「李宾,你悠着点,别一会你没劲儿了,看着我们眼馋。」
李宾也不说话,只是使劲地用巴狠狠地了两下。
为了能尽快地让他出来,我极力地把小嘴拢到一起,嘴里的小香舌快速地点击着他的巴头上的裂,不管什么臭烘烘的巴垢和巴水全部混合着香香的唾沫吃进小嘴里。
李宾舒服地哼哼着:「哦……老师……得真……啊!……啊!啊!」
李宾把巴从我小嘴里出来,让我口气,他看着已经被我得已经油亮油亮的崭新巴头,瞪大眼睛动地说:「老……老师,我的臭巴已经一个多月没洗了!您……您真是太好了……得这么干净!老师!丹丹!我死你了!啊!」
听着他的话,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刚想张嘴埋怨他,可小嘴刚一张开李宾却顺势把巴重新入进来,竟然一下子进嗓子眼里!我白眼一翻又重新被他了起来。
整整十分钟,我就这么仰着脸被李宾痛快地胡来着。李宾毕竟是年轻人,在痛快地玩了一会儿以后,终于高来临了!
李宾的大巴在我的小嘴里猛地使劲了几下,突然拔了出来,他回头对许洁和方志勇喊道:「快……快过来……我……让你们看看……丹丹怎么吃我的的……啊!啊!我……啊……」
许洁和方志勇正比到兴头上,听他喊,笑着对他说:「每次都让我们看,你也不嫌贫!」可说归说,他们还是凑了过来仔细地看着我们。
李宾的巴就在我的小嘴上方,要不是我用手使劲地攥着,他的巴早就翘到肚脐眼上面了。因为快了,李宾的巴头又又大,红通通的巴头直直地对准我大大张开的小嘴。
我也十分动地伸出舌尖着他的裂,小手开始有力而缓慢地使劲着他的巴茎!
也就是十几下,只听李宾大大喊了一声:「丹丹!死你!啊!啊!」
只见,大的巴头裂突然分开,一股浓浓的白快速地在我伸出的舌头上,顺势滑进我的小嘴里。李宾的存货果然不少,随着他两个巴蛋子一缩一缩的,大股大股的浓浓慢慢地了出来,一滴不少地全部进我的小嘴里!
天呀!简直太了!我还只是在欧美的大黄录像里才看到过的镜头,今天竟然真正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也彻底被的气氛征服了,在李宾完了所有的以后,我把他的巴头直接进小嘴里用力着,真希望能再出来东西……
在李宾和许洁、方志勇的呼声中,我这才吐出已经缩小的巴。
许洁和方志勇跃跃试也想上,我对他们说:「你们俩呀,赶快去洗澡,洗完了再来。」
许洁和方志勇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时间不长,他们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可房间里的情形却让他们惊讶。
只见李宾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喝着汽水,而我却像个新媳妇似的规规矩矩地跪在李宾的脚下,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臭脚着……
(下)
许洁和方志勇看到这样的场面,两年轻的巴几乎在一刹那高到了极点。许洁和方志勇走到我的背后一人抓住我的一个房撒娇似地说:「老师,你好偏心哦!为什么给他脚不给我们呢?老师,不嘛,我们也要!要!」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含着李宾的一个大脚豆使劲地。李宾笑着看着我,对他们说:「你们也别嫉妒!这就是第一名的特权!谁让你们没考第一名的呢?嘿嘿!看着吧!哈哈!」
许洁一把夺过李宾手里的汽水冲着他嚷道:「你快去洗澡!该我们的了!」方志勇也站起来看着李宾。
李宾嘻嘻地笑着说:「干嘛生气?老师立下的规矩我也没办法呀!好,好,我洗澡去还不行吗?」
我吐出李宾的脚趾,笑着拍了他一下说:「你呀!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快去洗澡吧。」
李宾这才笑嘻嘻地走进卫生间。
李宾进了卫生间,许洁和方志勇就把我按在地上,分开大腿。
许洁跪在我的腿间,隔着黑的丝袜摸了摸已经水泛滥的,轻轻地将丝袜剥了下来,两个男生马上发出了一声惊叹:「哇!老师,你了这么多的水呀!」因为水很多,黑的已经都被润得黏糊糊的了,方志勇及时地低头用舌头了起来……
「哦!哦!哦!啊!啊……」柔软的舌头破开门儿直直地顶入眼里,细而的哪得住如此的刺,一阵阵眩晕冲脑,我浑身微微一颤抖,里立时又挤出一丝水。
许洁此时正趴在我的口上用嘴轮着我的头,我的手也伸到许洁的裆里使劲地着他的巴。
好一会,许洁首先提上马,他跪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用硬的巴头在门儿蹭了蹭,就合着润滑的水稍微使劲一,「滋溜」一声全而入,我和许洁同时叫了出来:「啊!」接下来,许洁开始前后动着他那还稚的股,开始享受起人生的乐趣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干脆漂亮的响声,许洁的大腿拍动着我肥硕的股,年轻而大的巴在里快乐地伸缩着。伴随着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响亮叫,许洁得到了多辛苦学习而带来的回报!
方志勇早已经干着巴在一边捏着我的房,看着许洁脸上复杂的表情,方志勇恨不能一下子推开许洁,可他毕竟是第三名呀,也只有奋力学习才能享受到第一炮的待遇了。无奈之下,方志勇只好跨到我脸上把巴进我的小嘴里,把小嘴当成使用,用力地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我用双手紧紧地抱着方志勇的股,小嘴紧缩舌尖猛,真希望能一下子出他的来。
房间里,除了我们发出的叫声以外十分安静。我们师生三人各自忙活着,追求着人生顶级的快乐到来!
许洁一边用力地着,大的巴头从里带出黏糊糊亮晶晶的水,巨大的头冠使劲刮着我的,一次次用他的原始武器表达着对我的敬意,对一个辛勤工作的园丁的致敬!
方志勇也不甘示弱地用他的巴教育着我这个而下老师的口技。用他的话来讲,一个优秀的老师应该「口齿伶俐」,所以方志勇经常用这种方式来锻炼我的「讲演水平」。
在他们共同的作用下,我终于达到了第一次高!久违了的高!
我吐出方志勇的巴,大大地叫了几声:「啊!啊!啊!啊!」小腹一阵紧缩,一股股热像撒一样了出来!一阵酥麻的觉从里一直冲进大脑,我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两只小脚紧紧地绷直蹬了几下,终于了出来!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许洁接下来的几下猛至少让我又经历了两个小的波峰,浑身酥软的我早就像一滩烂泥似地软在地毯上。
方志勇把巴几乎直接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在一阵的搐后大叫一声,放出他积存已久的能量,他了!
就在方志勇把火热的送进我胃口里的时候,许洁也到达了高,一阵使劲的顶以后,许洁拼死地把巴几乎是连进里,我只觉得里的巴突然涨大了数倍!紧接着许洁的大炮便向我开火了……
后的两个男孩疲惫地从我身上下来。
里出了白的,小嘴里也被呛出一丝白的,也可能因为年纪的关系,我只是躺在地上呼呼地着气,房间里彻底平静下来。
高的余波还没下去,我回味着这久别的高。记得上次高还是在两个月以前的期中考试以后,两个晚上的时间,我和十个男孩轮做,当然,他们是我们班的前十名。在那两个疯狂的夜晚里,我得到了自上学期期末以来夜思念的高,一次次地,一次次地巴,一次次地把吃进小嘴里。
现在,我又拥有了那种动!再次过了一把瘾!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李宾从里面出来,他看了看我们,笑着说:「你们就完了?真够快的!喂!许洁,你刚才不还说我呢吗?怎么这么会儿就完了,就一次的机会,你还那么不好好珍惜。」
这是我的规定,每次对学生的特殊辅导只给一次让他们的机会,一来是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二来时间也不允许他们留在我这里太晚。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表,时间已经指向七点三十分。
我从地毯上坐起来,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笑着对他们说:「今天晚上你们三个要好好休息,不过别忘记写『心得』,明天在我的课上朗读。好了,你们整理一下准备回家吧。」
「心得」是每次和我做的同学都要写的,然后在转天的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朗读,目的是为了促进那些后进的同学更加努力学习,争取在下次的考试中取得好成绩的一种手段。这么大的男孩子们谁不想个女人呀,让那些学习不好的同学听听这些心得体会,我想能更加刺他们努力学习的信心。
而且我的这个办法也已经起到了效果。方志勇以前的学习成绩很不好,经常在倒数几名,可自从第一次听同学的心得以后,方志勇同学发奋努力学习,在最近两个学期的大小考试中他始终在全班前十名之列。而且我们班整体的成绩水平也有了一个非常大的提高,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呀!
李宾、许洁和方志勇穿好衣服后离开了。送走他们,我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然后足地躺在上入睡……
第二天,我仍和往常一样早早地起来。先是跑跑步,然后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吃过以后来到学校。
下午第一节课,我走进教室,所有的同学都坐在座位上。我把门关好,站在讲台上说:「这节课,我们要讲第三章。但在开始之前,我们和往常一样,请昨天晚上到老师家里做特别辅导的同学上台朗诵他们昨天晚上的学习心得,大家!」
我的话音刚落,下面响起了一阵热烈的鼓掌声。
李宾首先上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打开以后大声地朗读起来:「我的心得:昨天晚上六点三十分……我用自己大的巴着丹丹老师的小嘴,那个觉真是太了……最后,我又痛快地让老师了我的臭脚,丹丹很乐意的品尝着……丹丹把我的所有存货都吃进去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太动了……」
李宾朗诵的时候,我在底下来回走着,鼓励着那些没考进前十名的同学,一些同学听到李宾的心得,巴早就把子顶起一个大包。
我弯下身,一边在他们耳边小声地鼓励着他们,一边用手摸着他们的硬起来的大鼓包。
为了这些孩子们,我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才决定牺牲自己的,能让他们考上理想的学校,我宁可用自己的身体来鼓励他们的上进!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我也需要生活呀!我也是人呀!
我相信,我的教学方法以后肯定会得到大力地推广,为社会培养更多的「人才」!嘻嘻,嘻嘻。
(一)
新华中学,全国百强中学之一。初中部,每年升学率高达95%,高中部,每年升学率高达98%。作为新华中学高中部高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我觉身上的担子很重。
开学的第一天,我面对着全班四十五名同学,严肃地说:「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玲。今后我就是咱们班的班主任了,我希望在今后的三年紧张学习生活中,大家同舟共济,共同努力,争取咱们班的每一位同学都不掉队不分,大家都考上自己理想中的学校……我更希望大家成为一个大家庭,团结奋进,共同努力!」
自此后,紧张的三年高中生活开始了。
炎热的七月,我站在办公室的窗户旁向下看去,场上一个个年轻的身影不顾烈,正快乐地运动着,而我却表情凝重。
在我的办公桌上摆放着几本画报,都是本字,虽然字我不认识,可那上面一个个让人羞的画面却震撼着我的心灵!年轻漂亮的女孩光着股唆了男人的大巴!美丽的中年老师打开怀让学生自己的头!
其中的一页更让我吃惊!一个女老师竟然当众一名男学生的眼!而旁边的几个小字竟然写着:要是陈玲老师该多好!
我实在没想到,现在十七、八岁的孩子脑子里竟然只是这些,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这样的呢?我实在想不通!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这几本画报的来源,是我趁着同学们上体育课的时候从我们班的几名男同学那里搜到的,而这几名男同学竟然还是班级里学习最好的几个人!刘宾、李哲、许井显、方悦!
我越想越生气,浑身竟然微微地颤抖。
「哒……」下课的铃声响起,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更衣镜前。镜子里展现出我的样子,一个四十岁刚出头的女人,虽然微微有些发胖可身材却还丰,沉甸而充实的房高傲地立,瘦瘦的身堪比二十岁的女孩,丰肥硕的部微微地翘立,米黄的裙套装显得庄重高雅,灰的包身连丝袜配合白的高跟鞋更加展现成女人的风采。
看着看着,我忽然想起刚才那幅让人作呕的情画,竟然微微有些脸红。我赶忙收回烦的思绪,迈步走出办公室。
教室里,刚刚下体育课的学生们一个个头大汗争着抢水喝,见我进来,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板下脸宣布:「今天晚自习以后刘宾、李哲、许井显、方悦四名同学到我的办公室来!」说完,我走了出去。
晚上八点,学校里一片安静,伴随着教室的灯光一盏盏地熄灭,预示着一天紧张的学习生活的结束,而我的办公室里却是灯火通明。四个大男孩低头站在我的面前,一个个稚气未却英俊潇洒的脸上出犯错后悔恨的神情。
我严肃地坐在他们对面,狠狠地批评着他们:「老师为了你们的前途着想,你们这么年轻就看这个,以后还了得吗……对待这个话题,应该有正确的认识,你们还小,还不懂,怎么能看这个呢……简直太辜负老师对你们的期望了……干脆!我把这些东西往校长的桌子上一摆,怎么处罚你们就怎么处罚你们吧!我管不了了……」说到动的地方,我的眼睛也微微地润了。
「老师!陈老师!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别告诉校长,求您了!」刘宾首先说话,刘宾是我们班学习数一数二的,同时,调皮捣蛋也是数一数二的,也正因为如此,我反而更喜这个孩子。可没想到,他竟然看这些东西!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别以为自己的学习过关了,就可以翘尾巴!刘宾,上次你给物理老师起外号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挑的头?」
刘宾一脸委屈地说:「真不是我拿来的,是……」说完,他看了看李哲。
李哲忙说:「陈老师,我说,我说,其实这几本杂志是我们几个凑钱买的,刘宾掏得最多!」
其他的两人也纷纷应和:「对,刘宾掏得最多。」
刘宾见平时和他最要好的几个竟然在这个时候出卖了他,马上也反击开了:「是我掏钱最多!可你们看得最多!还有,那些字也是方悦写的,李哲还把画报带回家看呢!」
几个人越说越烈。
「陈老师,我检举刘宾在男厕所手!」李哲大声地说。
「陈老师,我检举李哲,他曾经和我说过,希望以后能娶到像您一样的女朋友!」刘宾说。
「陈老师,我也检举李哲。他还说,画上的那个女孩要是您该多好!」许井显说。
……
眼看着严肃的训话竟然变成一场闹剧,我大声地训斥道:「都闭嘴!」
房间里马上安静下来。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他们说:「青期的教育你们也不是没上过,怎么就这么顽皮?看这些东西!」
刘宾小声地说:「我们管不住自己嘛!其实我们都是太喜老师了,才这样的!」
「你……」我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一眼刘宾,问:「难道,老师真的在你们眼里那么好吗?」
刘宾几个人竟然一齐点了点头。
这个举动给了我巨大的震撼!刹那间,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为了能让这几个孩子早成为国家的有用之材!为了能让他们顺利地毕业走入大学的校门,我决定,牺牲自己,以母的神挽救他们!
我站起来,走到离窗户较远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对他们说:「你们过来!」
四个大男孩听话地走过来站在了我的面前。由于他们的个子都比较高,我又是坐在椅子上,所以他们每个人的裆部正好在我的面前,我用眼睛看着那一个个隆起的裆,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动的情绪让我觉得呼困难!
我尽量平和自己的声调,小声说:「其实,老师也很你们,老师只是希望你们能顺利地毕业,早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我……我也知道你们的想法了……我……」
我实在无法说下去了,只有脸红地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我的小嘴。
我真希望他们不明白我的意思,可偏偏那个顽皮鬼刘宾,他是个鬼灵,竟然看出了我的形体语言!
刘宾也不管其他的人,他把自己子的拉链一拉,「扑棱」一下,一白净大的大巴应声而出!粉红的头因为充血而变得面目狰狞。刘宾试探地把巴靠近我的小嘴,当巴头触碰到嘴的一刹那,我和刘宾都动地颤抖了一下,虽然我紧闭双眼,可我闻到了那年轻巴放出的芬芳气息——一阵阵的味儿!
刘宾的巴头在我的嘴上微微蹭了两下,然后稍微一用力就了进去,刘宾舒服地「啊!」了一声,动地大声说:「陈老师,我真的把巴进您的小嘴里了!陈老师万岁!」
刘宾年轻的股来来回回地伸缩着,大的巴从我温柔的小嘴里带出一层又一层晶莹的唾。其他的男孩已经瞪大了眼睛看呆了……
此时的我,心情非常的复杂。身为一名教学多年的人民女教师,我深深懂得自己职业的神圣和肩负的重担,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但我知道,我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孩子因为那方面的问题而耽误了自己的学业和前程!
虽然我嘴里壮的巴头又咸又臭,但我还是非常耐心地着,我用自己的小手轻轻褪去刘宾过长的包皮,粉红的巴头更加显得壮。什么巴垢,茧,我统统用自己的小嘴抚着,寄托了一名平凡女教师的深情小嘴让我面前的几个大男孩目瞪口呆了!
刘宾一边动着,一边看着我红润温暖的小嘴吐大巴的样子,突然刘宾扭头对其他三个同学说:「你们傻了!陈老师这么用心良苦你们都是瞎子?快子呀!」
刘宾的一席话惊醒了梦中人,其他的三人用闪电般的速度解开子,立时,「扑棱棱」三早已经水直冒的大巴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咯噔!」一下,好悬没晕过去!
我彻底被大巴包围了,在我尽力为刘宾的同时其他的三大巴都顶在了我的脸上,其他三个男孩撒娇似地说:「老师,您不能偏向刘宾!我的也硬了……还有我的……我的呢?」
为了不让这三顽皮的巴在我的脸上蹭,我只好动用我的小手,左边一,右边一,然后小嘴快速地在中间的两巴间来回伸缩,一会张嘴唆了一下这,然后马上吐出来再叼住那。四个大男孩快乐地发出了息声!
刘宾最先达到了高,只见他推开旁边的许井显,双手使劲地按住我的头,部一用力「唰唰唰」在我的小嘴来了几个快速冲锋!突然猛哼了一声「哦!」大巴使劲一到底。我只觉得嘴里的巴突然暴涨好几倍,嗓子眼一阵发麻,大的巴头出浓浓的带着腥味儿的处男子尽数送进我的胃口!
本不容我有息的机会,李哲在刘宾退出后马上顶了上来,他颤抖地说:「老……老师……陈老师……呀!」我再次尝到那动人心的时刻!
当他们都把自己宝贵的处男子进我的口里以后,我们都疲惫地休息下来。
自从那天晚自习以后,我和这四个调皮鬼订下了一个默契。他们今后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学习上,而我则在生活上给予他们「特别」的关心。
(二)
这天晚自习以后,班里的同学都走了。因为明天是星期,所以今天我留下来预备下星期的课,已经是八点了,因为我住宿在学校的单身宿舍里,所以我并不着急回去。
晚风透过敞开的窗户轻轻地吹了进来,我抬起头,觉得有些疲惫,看着外面的景陷入了回忆中……
我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从二十六岁结婚以后便和老公长期两地分居,因为我的老公是个工程师,常年在国外。我们唯一的女儿去年也考入北京的一所大学就读。
回想这些年,我甚至觉得我和老公的情仿佛朋友的成分更多一些。所以,我把全部的力都投入在班里的这些孩子们身上,有时候看着他们紧张地学习、复习、再复习,我真的很心疼啊!这么小的孩子就要经受这么大的力,真不容易哦!可有些时候我又不得不板起脸训斥他们……唉!学生们不容易,老师更不容易……
「当当当……」轻轻的敲门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冲着门口说:「进来。」
门一开,一个鬼灵似的小脸伸了进来,我一看,原来是刘宾。
刘宾看了看办公室没有其他的老师,这才放心地走了进来,站在那里傻笑。我心里好笑,却板着脸说:「晚自习都结束了怎么还不回家?明天可以休息了,晚上不用熬夜了,还不回去睡个好觉?」
刘宾傻笑着对我说:「老,老师,我还有学习上的问题没向您请教呢?」
说完,刘宾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走过来放在我的桌子上,我说:「什么问题呀?」我翻开笔记本见上面用钢笔画了一栩栩如生的大巴,巴头上竟然还着水儿呢!
我脸一红,「扑哧」地笑了出来,抬头看着刘宾,刘宾对我做了一个顽皮的鬼脸。我笑着说:「小鬼头,你一来老师就知道了,唉!真拿你们这些小顽皮没办法!」
随后,刘宾站在我的身边把拉链拉下来,出了一大立的巴。我用小嘴一边唆着他的巴,一边指点他的画:「巴儿应该再多画点……巴头还是太小了……哦!巴蛋子儿应该是一个稍微大一点,另一个稍微小一点。」
刘宾一边快乐地享受着我的小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怀里掏着我的房,我的头马上兴奋地立起来。
刘宾一回头,冲着门外喊:「你们都进来吧。」从外面立时蹿进三个矫健的身影……
我几乎是被四个大男生架着回到自己的宿舍的,因为我早已经被八只大手抚摩得浑身无力,刘宾和李哲在左右架着我的胳膊,分别腾出一只手拿住我的两个的子;而许井显、方悦却是一人从后面搬着我的一条白丝袜大腿,两只手在我丰的股和小馒头似的上摸。我就是这个样子被他们送进了单身宿舍。
因为今天是周末,其他的老师都回家了,宿舍的楼道里十分安静。
进了房间后,刘宾把灯打开,四个男孩把我放在了上。我浑身乏力地说:「咱们可说好了,不许闹,更不许叫。刘宾,你把门锁好!」
刘宾顽皮地说了声:「是!」然后把门锁好,并且拿出一张厚厚的牛皮纸把门上的小窗户堵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屋子里的灯光就不会发散出去了。与此同时,李哲已经把窗帘拉好,许井显也把灯光调暗,而方悦却从书包里拿出一大堆女士用品,对于这个我早已经轻车路了。几个人各自忙着。
刘宾等人把房间布置好以后用最快的速度光身上的衣服,然后把他们四个人的八双臭袜子另外放在头上。然后李哲拿起脸盆放好了温水,几个人分别清洗着自己的巴和眼等部位。
在他们清洗的同时,我也忙活起来。先是把所有的衣服光,然后从方悦那一大堆的衣服鞋袜中找出一包还没开封的连丝袜穿好,然后又拿出一条时下健美女郎最喜穿的黑紧身健美短,好不容易穿好,往镜子前一照简直就是曲线毕!然后穿上白的女士运动短袜再套上一双高级运动鞋,马上,我就从一名女教师变成了一名体健美老师!
只不过,我的上身什么也没穿,任凭两个结实的房暴在的空气中。
几个男孩已经好,分别找地方坐下。
我把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从屉里拿出李哲送给我的化妆品仔细地对着镜子打扮起来,娥眉轻描,红微点,再配合淡淡的香粉,还加上一点眼影……
方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高级的具——美国产的女同恋专用的皮衩,把它扔给我,小声地喊着:「老师,给您这个。」
我回应了一声,接过皮衩穿好,立时,我的裆里也「长」出了一硬起来的「大巴」。因为是橡胶制品,所以我一走起路来裆里的巴竟然还一摇一晃的呢!
我们都打扮好以后,正式拉开了的序幕……
(三)
我们玩的当然是有剧情的戏!这些都是这四个调皮小鬼想出来的花招。
我扮演一名女子体健美教练,刘宾扮演一个小混混。然后我们假装在马路相遇,刘宾故意向我挑衅,我当然用我下的「巴」狠狠地教训了他的眼!然后刘宾叫来救兵,最后当然是四个大男孩任意地我了!
在戏里,我不能拒绝他们所能想出来的任何要求,比如上次玩的时候,几个男孩就让我轮了他们的眼。谁知道这次的戏又会有什么新鲜的花招呢?
我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刘宾站起来靠近我,我们入戏了……
刘宾像个小混混似地说:「喂,小妞!哪混呀?」
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少来呀你!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刘宾被我按在了边,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自己的「巴头」拿起来对准刘宾的眼猛,好不容易进去了,我笨拙地前后动着股「」着刘宾的眼,然后说:「小王八蛋!还敢跟老娘叫板,不死你的!」
刘宾一边很有觉地「哦哦哦」地叫着,一边假装挣扎地说:「你等着,我叫我哥们去!」
这时,李哲等人便围了过来。四个男孩把我推搡到上,把假巴摘掉,紧身扒掉,只让我穿着一条连丝袜。
他们让我跪在地上把我围在当中,然后我一口口地叼着他们的巴猛,一会儿的功夫,四大巴就立起来了。
刘宾往上一躺,李哲和方悦分别架起我,让我跨在刘宾的身上,大的巴头进入我的一刹那,我们同时发出「啊」的一声。
「啊!终于了!真舒服……哦……大巴爷爷……刘爷爷……哦!」大的巴时刻刺着我的G点,让我开始地胡说起来!
刘宾用双手支撑着我的双肩,我腾出两只手分别攥住许井显和方悦的巴猛。
而李哲走到我后面冲着我那柔光滑的眼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说:「呸!以为自己穿个紧就鸟上了!敢他妈我的哥们,今天老子不把你的眼烂了就不叫李哲!」说完,李哲毫不客气把巴头顶在我的眼上使劲一杵,只听我「嗷!」地怪叫了一声,大巴连而入!
「啪啪啪啪!」巴蛋子打在股上的声音,「扑哧!扑哧!」巴头子快速进出的声音,夹杂着我的声,终于组合出一幅四男一女的图!
「!使劲……有本事你死老娘……哦……啊……天……巴……大巴……哦……啊!哦!爷爷们……啊!眼!开花了!开花了!」我更加放地叫着!
李哲大的巴头狠狠地刮着我那柔软的肥肠,一层层白的大肠油加速了眼的润滑程度。里的水好似不完似的,竟然了我半褪下的连丝袜!
四个大男孩用他们的年轻的身体彻底让我变成了他们的玩物!
李哲用双手扒开我那肥硕无比的两片股,一大的巴牢牢地入我的眼里,做着「九浅一深」的传统法;与他紧邻一层的刘宾却不时地配合着李哲的动作,你一出,我一进,瞬间将我带入了的高!
「哦……啧!」我长长地哼了一声,两只手快速地着许井显和方悦。
许井显和方悦在学习成绩上比李哲和刘宾差了点,在方面好像也不如他们俩。
在我小手快速紧张的下,许井显首先达到了高,只听他说:「哦……老、老师……我……哦!」
我赶忙把小嘴凑了过去,樱口微张。大的巴头红通通的,忽然马眼一张「吱」的一下,真是强力的一呀!白点一晃便进入了我的小嘴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井显早就下身一,把巴头挤了进来,紧接着连续的几股浓,得让我心颤!
我并没有马上把下去,而是接过许井显递给我的一个玻璃杯子,将小嘴里浓浓的吐在了里面,我腾下来的一只手就举着杯子。
方悦在许井显后,伸出一只手使劲地拽着我的头,微弱的疼痛让我加力地着他的巴,随后方悦也舒畅地在我小嘴里了,我仍旧把吐进杯子里。
后的方悦和许井显坐在一边观看着我们的戏,准备着下一场的战斗。
这时,我双手举着杯子放在头上顶着。下面的刘宾和后面的李哲也加速了运动的节奏,「扑哧!扑哧!扑哧!」每一下,我都忍不住地呻一声,而且还要保持着头上的杯子不能掉下来或者把出,否则我都将遭受到四个大男孩的绝情惩罚。
记得上次我不小心把杯子里的出来一点,四个男孩竟然把他们下的八双臭袜子尽数进我的小嘴里,然后每人对着我的小嘴撒了一泡热!让我好几天都觉得自己的嘴里有味儿。
李哲了一会股,突然把巴从眼里拔出来绕到我的面前,我知趣地张开小嘴唆了他的巴头,这是李哲最喜的玩法,他起名字叫「叼头」,因为巴头上有着丰富的神经传组织,轻轻的触都十分。
我用小舌头对着马眼一阵地「扫」,李哲「嗷」地怪叫一声,「噗噗噗」连续冲我开了「三」,真是要人命哦!火烫的得我浑身发麻。
我刚刚把李哲的吐进杯子里,刘宾就达到了高!
刘宾的玩法是这四个男孩中最「独特」的。只见刘宾一边用手使劲地攥住自己的巴,然后快速地从我身下溜出来,一翻身,竟然像女人似地来了个「狗趴式」,矫健的股直冲着我。
我赶忙也摆了个狗趴的姿势,正好让刘宾的股对准我的脸,然后我从刘宾的两腿之间把玻璃杯对准他的巴头,上面用手扒开他的眼一阵地猛,刘宾「啊!」地一声放出自己的,尽数入杯中!
四个男孩连续的以后,我疲惫地趴在上一动不动。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有些时候总觉「」不从心了。
刘宾把盛的玻璃杯小心地拿走,几个大男孩团团地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让老师补补身体吧,这可是高蛋白呀……要不,咱们往里面加点作料?嘻嘻,就你小子会来事……哈哈,那可是美味哦……」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只管自己休息。
一会儿,刘宾就拿着杯子走过来,对我说:「陈老师,谢谢您今天给我们的『补习』,弟子们无以为报,特赐陈老师『金茎』一杯,还希望老师笑纳。」说完把杯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杯子,借着灯光一看,天哦!的一杯黄澄澄的体,竟然还微微的有些热!在杯子的上面漂浮着一层浓浓的,天呀!竟然是和的混合物!太恶心了!我当时就想作呕。
我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对刘宾说:「能不能换……」
还没等我说完,几个大男孩对我嚷道:「老师说话不算数!老师耍赖皮!」
刘宾笑着说:「老师,您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们的吗?」
李哲和方悦也凑过来撒娇似地说:「好老师,您喝嘛!您喝嘛!」
我执拗不过他们,只好苦笑了一下说:「好好好……你们这些小鬼呀!」
说完,我调整一下姿势,跪在头,直上身,恭敬地双手捧起玻璃杯,然后轻启樱说:「多谢弟子们赏赐本老师『金茎』一杯,恭敬不如从命,老师收下了!」
说完,我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小嘴一张,「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下去,立时来一片赞赏的掌声!
(四)终结篇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进入了高三,紧张的学习让我和孩子们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好久没和那几个小调皮了……」我坐在办公室里胡思想着。
这几天的教学任务多得很,我几乎没时间想别的,偶尔的闲暇时间也是为学生们解答各种各样的问题。今天总算完成了工作,我看看表已经是七点三十了,本来我可以下班了,可我好像还想什么似的,毕竟我的学生们还冒着酷暑坐在教室里上课,我真心疼他们哦!
我打开屉,翻到下面最底层,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双黑的连丝袜,这是最后一次和那几个小捣蛋聚会以后刘宾给我的。他对我说:「希望老师每天在下班的时候穿着这双丝袜在教师的门口走一下,如果我们有什么『课题』,也好及时地『问』您呀。」
我看着他那调皮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但我从来都没穿过这双丝袜,因为我不想搞得那么明显,毕竟我还要在这个学校里继续工作下去,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和学生有染,那我的饭碗就没了。
可今天,今天我却想穿上这双丝袜,因为我觉得他们太辛苦了,这些孩子们呀!每天都像机器一样写呀,念呀,记呀,背呀!本应年轻的面孔却显得苍白,难道想检验一个孩子的学习和能力就真的要凭借那几张试卷吗?作为一个教师,我不想再想下去了。
所以,我穿上了那双黑的无裆连丝袜!
因为没穿内,裙子里面凉飕飕的,我却觉一种另类的动和期待,我真的希望……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走到了教室的门口。
教室的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学生们正安静地复习。我看了看刘宾,刘宾正低头算着题目,方悦和李哲也是如此,惟独许井显正看着前面发愣。
当我进入许井显的视线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然后快速地扫描了我的腿,当看到我穿着黑的丝袜的时候,许井显动得脸红了一下。我也觉得脸红,赶忙走出了他的视线。
我站在教室的门口外面,心里仿佛小鹿撞击,手上见了汗。
不一会,许井显就溜了出来。他走近我,看看前后没人,突然一把抱住我的使劲地吻了上来,我「唔」地小声哼了一下,便倒入他的怀中……
许井显拉着我进了男厕所,是的,的确是男厕所。或许在他的心目中,我这个神圣的老师也就只配和他在这里讨论「问题」吧。
我小声地说:「你……」
还没等我说完,许井显就把我推进了一个隔断里,我手扶着墙,任凭他把我的裙子到身。许井显动地使劲捏着我股上的肥,把自己的链拉开,烫人的大巴顶在我的眼上,许井显用手抠进我的眼里掏着,我发出了的呻:「哦……别……哦……啊!」
许井显出手指,放进我的小嘴里掏出了我的一口香唾,练地抹在了自己的巴头上,然后使劲一用力,「叱」地一下了进去。接下来,就是快速有力的大力了,「啪啪啪啪啪!」一连几个「双响炮」,竟然得我有些眩晕!
还没等我哼出声音来,许井显便用他的手堵住了我的小嘴。
「哦……唔……哦!哦!哦……」寂静的男厕所里面偶尔发出一两声我的叫,听起来闷闷的。大的巴翻看着我的眼,一层又一层的眼油堆积在门的周围,巴头每一次朗的进出都会带出「崩」的一声闷响,真痛快呀!一个年轻的身体正在男厕所里着成的老师!
了好一会,我突然觉得憋了一泡,赶忙回头对许井显小声地说:「我想蹲下,等会再。」
许井显配合地把巴出来,我回过身蹲在了马桶上撒,无巧不巧的,许井显的巴就在我的面前晃动。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着我,我们会心地一笑,许井显把巴进我的小嘴里!
我一边撒,一边使劲地唆了着他那大的巴头,「滋!滋!滋……」,然后做深入,我的头前前后后地摆动着,柔软润滑的舌头灵活地在巴头上打转,最后我把舌尖使劲挤向头的裂,一阵阵热气传来。
许井显突然浑身一阵颤抖,竟然在我的口下了!
高过后,火热的巴迅速地冷却,许井显整理好衣服对我小声地说:「您等会,我去叫他们。」说完,也不容我说话,他迅速地离开了。
接下来,我就在这个小小的隔断里为几个小顽皮解答了「问题」,直到他们意地离开……
一年一度的全国普通高考终于来到了!酷暑的七月,热火朝天的考试……
「今年,咱们学校高三(二)班有四名同学考上了全国A类重点大学,也是二一一工程的大学,十六名同学考上省市一级的重点大学,全班所有同学的毕业率100%!我特别代表校方授予陈玲老师优秀教师的称号并报到市里……」
看着孩子们一个个顺利地毕业,走入了他们向往的学校,我开心地笑了。
天,四季之首。
天是万物苏醒的时节,天是一年之初,自古到今赞美天的文章诗句多不可数。总之,天是幸福的季节。
这个天对于我来说也是幸福的,因为我找到了自己心的人——他。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说「很好」,是因为他哪方面都很出。相貌英俊,身材高大,事业成绩突出,就连上的功夫都叫人恋,每每与他上总能尽兴。
我们就要结婚了,就在这个美丽的天。
还有一件事情也让我觉得幸福,因为我还有一个人,并且现在依然是我心的人——她。
她是我大学时代的同窗,一起吃,一起睡,后来就发展到做什么事情都在一起。毕业以后我们在同一个单位,多年的情积累逐渐将友情转化为恋情,我们在一起了。
她并不反对我和他的结合,只告诉我说:「不论你与谁结合,你的一半是属于我的。」
我无言。
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我要对她负责,因为在我们的世界里我是L,而她是O。
星期天,光明媚。
我在家里心地打扮一下,把自己装点得漂漂亮亮的,来到他家。他一个人住。
我们商量了一下结婚的程序,然后是挑选意的礼服。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已经买齐,我幻想着自己成为这房间主人时的那种幸福觉,我心如。
他从背后搂着我,闻着我的秀发对我说:「我真希望你现在就是我老婆。」
我笑了,从心底里笑了,这便是一个女人俘虏了一个男人的心,看着他这样我总有一种胜利的觉。
他从后面亲吻着我的脸庞,温柔的嘴让我浑身发烫。我侧过头寻找着他的吻,柔软的舌头妖娆地搅着我们的心绪,我浑身一软,完全倒在他的怀抱中,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搂着我的,力量之大,让我窒息。
女人可以征服男人的心,男人却能征服女人的身。
我们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烈地吻着我的嘴。仿佛天地都在旋转,我任凭他褪去我浑身的衣服,赤地与他相对。
他也掉衣服,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已经坚的男上,「哦……」如此滚烫的小东西!我的手微微地颤抖着,但紧紧地抓住它。他抚摩着我的房,摩挲着我的下体,我轻轻地用手套着他的东西。
男人征服女人的过程中便产生了,从正面看是,从背面看是罪,但不论怎么看都是快乐,原始的本能快乐。
他站起来,我为他吃。
当那个小东西进入我嘴里的时候,我仿佛咬住了他的心。女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抛开所有的面纱,做出任何难以启齿的动作,为了什么呢?理由只有一个,为了能讨得他心男人的心。
我夸张地上下摆动着头,长长的秀发散地飞舞着,尽可能地让他的东西多进入自己的口腔,用温暖的舌头抚着它的源头。
蛋清一般的从他的男分泌出来,他开始动地息着:「嗯……」他像雕像般站在我的面前,浑身的力量都集中起来,他的男好像坚硬的铁,让我觉得崇拜。我溜下沙发,跪在他的脚下,乞求般地着他的,他的脸上展现出胜利的微笑。
他将我重新抱回沙发上,分开我光滑的大腿,用他的在我的盆中细细地摩挲着。男人和女人,就是和盆的关系,撒入的种子在盆里开花结果,这便是延续。
当我足够润滑的时候,他进入了,他的一下子全都进来!仿佛要刺穿我。在我一声比一声更嘹亮的歌唱中,他开始快速地动作,他总说我是在唱歌,其实我哪里是在唱歌,我只是下意识地叫嚷,就好像战士在战场上听到的冲锋号角,我用自己的声音为他鼓气!
我的歌唱换来的,便是他更有力量的冲刺。我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咿……」「啊……」我的房硬硬地立起来,红的葡萄仿佛惑似地颤着,他俯下头,轻轻地含着那的颗粒突然大力地!「哎……」我仿佛失魂似地叫了一声。
烈的动作将沙发摇晃得很厉害,颠簸中我的高来临了……
「啊……」我浑身颤抖,脚尖绷紧,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动地向上一!出我宝贵的,他脸上出现胜利的笑容,更加大力地动作着。
和以往一样,我开始向他求饶,撒娇似地叫嚷,用力推着他的身体。可他却轻而易举地将我翻了个身,开始用另一个姿势着我,有力的碰撞让我觉得随时都可能从沙发上被他顶出去。所以我不得不在他冲刺的时候做着相反的动作,可这却更加让他的进入我深邃的体内,周而复始。
他的高终于来临了!我明显觉到他的力量在加大,动作在加快。
突然,他奋力地一顶!我竟然真的被他从沙发上顶了出去,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蹿了过来,再一次的进入,又是奋力地一顶!我在失力的情况下竟然被他再次地顶了出去。当我刚刚抬起我的部,他却借势再次进入,还是奋力的一顶!这次我被顶到了墙边。
他从后面连续地奋力顶入,一下,再一下,再一下,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得是如此之快,竟然让我只是张大了嘴,无法叫出声来。他连续地大力顶,终于在最后一次的烈运动中爆发了!
我们同时发出了「啊……」的一连串长长的叫声。
火热的体充斥着我的身体,让我动地叫嚷着,直到声嘶力竭。
情过后,我躺在他的身体里回味着刚刚的余韵……
午后,我从他家出来。我对他说要到单位里办事,其实我是在撒谎,因为我要去另一个人的家——她的家。
她是个美丽的女孩,至少比我漂亮,个子适中,娃娃似的脸上,有一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
在这个美丽的天里,我和她的热情也达到了顶点。
刚一进门,她便倒在我的怀里。我温柔地对她说:「想我吗?」她的回答是我们深深的一吻,当两张香气扑鼻的小嘴热烈地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同时眩晕得倒在地板上。
我离开她的小嘴,互相搀扶着走入卧室,她的卧室里贴我们的相片,仿佛童话一般的世界。
柔软的大让我们深深地陷入。她顽皮地拿出丝袜,我们互相嬉笑着穿上,她的脚型很美,柔软而结实,的丝袜代表着,黑的丝袜代表着征服,所以她穿的是的连丝袜而我穿的是黑的连丝袜。
女人的脚永远都是一个话题,在女人与女人的中,对于脚的崇拜不亚于女人对男人的崇拜。
所以,我紧绷的黑丝袜小脚就成为她崇拜的对象,她深情地与我的脚接吻着,柔软温顺的舌头滑过丝袜的脚趾,一次次地着,一次次地亲吻着。我的脚尖可以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点击,经常是一只脚踩在她的娃娃脸上,而另一只脚探索着她的神秘花园,这次也不例外。
我看着她的小嘴被入我半只脚的顽皮样子而到无比的足,另一只脚顶在她大大分开的裆部尽力地扣着,美丽的润滑着我们的丝袜,润滑着我的脚。而她也在我脚趾的戏下得到被征服的快乐。
她拼命地着我的脚趾,舐着我的脚心,耐心地吻着我的脚跟,然后期待地看着我,闪亮的大眼睛里出渴望的目光。
我微微地笑了,将两只脚调换了位置,举在她面前的脚上充了她的,晶莹而粘稠。她迫不及待地捧起我的脚,崇拜地舐,小嘴里发出柔和的哼声:「嗯……嗯……」她的成为我赏赐给她的最好礼物。
我恣意地玩着她,我的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我觉得自己很强大,足以让这个美妙的女孩成为我的一部分,然后任意使用。她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她的心更属于我。
我们很早以前就开始产生了意,哪怕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眼神都可以让对方有心灵上的受,她就曾经在课堂上被我看得起了身体的反应。这让我痴于这种闺房中的女与女的乐趣。
当她干净以后,我躺下了,分开自己的双腿,她害羞地跪在我的腿间开始用舌尖让我达到高。
裂被,我动地发出了呻声,我抬起自己的部,让下体神秘的在她的娃娃脸上恣意地洒,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这种另类的按摩,直到我将她的小脸得一塌糊涂。然后我起身靠近她,伸出舌尖调她的嘴,舐着她的脸庞。
我亲吻着她玉上的那两颗红星,她倒在上把自己给了我,我淋漓地着,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美丽的房已经立,结实地暴在空间中,我用嘴抿起头,使劲地向上拉起,然后「吧」地一下张开嘴,看着房颤抖地回复到原来的状态,我高兴地笑着,更加玩起她来。
我们双双分开大腿,让下体和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掌握着摩擦的时间和速度,她只是被动地配合着,我时而快,时而慢地摩擦着我们的部,与的摩擦产生了热量,大量的涌现出来让我们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张开小嘴快速地歌唱着,声音响彻房间。
「嗯……哦……啊……呵……」
这个叫:「我不行了!」
那个喊:「出来!出来!」
她说:「别停下!快!」
我嚷:「加油!马上就来了!」
实在难以想像我们的样子,表面端庄贤慧的两个女人竟然在房间里如此地合,一次次的摩擦让我们得到了兴奋的快乐。
「啪」我突然改摩为撞,用自己的下体使劲地撞着她的下体,烈的撞击让迸出,「啪」她马上给予了回应,反撞过来,我再次「啪」地撞回去,她再次「啪」地撞回来。就这样「啪啪啪啪啪……」我们开始互相撞击起来,伴随着每次的撞击,都是我们同时发出的叫嚷声。
「啊!」「哦!」「啊!」「哦!」
撞击产生疼痛,随之麻木,然后再继续蹭,蹭完继续撞,蹭一会,撞一会,撞一会,蹭一会,在蹭与撞的共同作用下,我们达到了高。当然,这样的高并不能称为真正的高,只有男女之间才有真正的高;我们还是遵循着意的概念,让幻想和新奇的刺带领着我们达到快乐的波峰……
「啊……」她大大张着嘴,舌头不停地舐着嘴,她的部加快速度地蹭着我,我们下面的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亲嘴一样。
「突突……」她的下体搐了几下,忽然浑身无力地躺了下去。
为了能让她再快乐一点,我急忙退出身体跪在她的腿间,一边着她的裂,一边用手指快速地进出着。伴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她终于达到了期望中的高,「啊……」这一次的叫声比刚才更加响亮,出的滚烫让我的手指都微微地颤动。
我长长地伸出舌头,使劲地着她,让她的高停留、再停留……
情过后,她像个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抱里,顽皮地含着我的头静静地听着我的悄悄话。然后,我们相拥而眠。
……
这,就是这个美丽的天所要讲述的事情,那是我幸福的生活。
产生着与被的古老传说,将永远地延续下去,永远……
(一)
一月的北京,干冷干冷的,凛冽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好像刀割一样地疼。
我躲在「丽人美容院」的大玻璃门后面,向外望去,外面的天的,好像飘起了小雪花。
「已经三天没拉到客人了,明天女儿还要班费,一百五呀,真不知道为什么个班费都要那么多钱!黑心的学校!」我心里想着,盼望着能进来个客人。
说来还真就来了!一辆崭新的蓝鸟停在了美容院的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脸上红光直冒,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老板!
我心里高兴,旁边的两个做头发的女美容师也笑着对我说:「文姐,来客人了。」我也笑着点点头。
男人小跑着进了美容院,一进门先四处看了看,尤其盯了我两眼,我冲着他媚笑了一下,他也笑了。
这时,一个美容师走过来问:「先生,是做头发还是按摩?」
胖男人马上回答:「好好洗个头,然后再按摩一下。」我看着胖男人那圆秃秃的脑袋没有几,心说:还洗头发?都快成和尚了!
美容师让胖男人坐在转椅上,胖男人从对面的镜子里紧盯着我看。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画报,眼睛虽然看着画报,但我知道胖男人在看我,所以我假装没注意地把盘着的腿放了下来。我只穿着一件超短的黑皮裙,里面还有一双薄薄的连丝袜,而且没穿内……
胖男人果然瞪大了眼睛,他从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分开的两腿之间黑丛丛的一片吧……
我让他看了一会,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上身的紧身衣,一下下地走到他跟前。这时,美容师已经开始给他洗头了。
我走到镜子跟前,一转身面对着他,笑着对他说:「老板,一会我帮您按摩好吗?」
胖男人听完以后,马上笑着说:「你是这里的美容师吗?」
我说:「虽然我不是美容师,可是我也会按摩呀,洒洒水啦,推推油啦,上轿也可以啦。」我说的都是南方的一些暗语,其实指的就是卖。
果然,胖男人眼睛一亮,笑着说:「小姐也到过南方?我可在那里呆了好几年……」接着,我就和这个胖男人聊一些南方的事情了,不一会就了起来。
其实,我哪里去过南方,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活了三十一个年头,我还真没出过北京。我知道的那些事情大部分都是听美容院里那些经常动的美容师们说的,还有一些是从我接待过的客人嘴里听到的。
胖男人做完头发马上站了起来,对我说:「走!按摩去!」
我和胖男人上了美容院的小二楼。
一进屋胖男人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嘻嘻哈哈地说:「你好成哦!」
我赶忙甩开他,笑着对他说:「老板,别着急,价格还没说呢。」
胖男人「哦,哦」了两声,转眼又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一动就忘了,不过,官价都是二百吧。」
我笑着说:「一看您就知道是常出来玩的,价格都摸得那么。这样吧,二百元来一次,出油就算……要是您多加一百,可以玩全活。」
胖男人拿出一个大钱包,出三张大票,笑着给我,说:「我每次都是先给的,让你放心,才放得开呀。」
这下子明天女儿的学费有着落了!我心里高兴死了,连忙把钱接过来放好。然后一边衣服,一边对胖男人笑着说:「很败火的,老板真好……我也算拉个主顾了……口、、随您来……」
胖男人一边摸着我,一边答应着,然后看我光了,马上把子解开,冲着我说:「来,小姐,叼叼。」
我蹲在胖男人的面前,看着他把子褪下来,巴已经有点硬了,从头里冒出点粘水。我把他的巴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了着,两只手摸着他的股,顺便摸摸他的眼。他的腿很,腿也很多,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胖男人很舒服,一只手搭在我的头上控制着节奏,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的巴在我的嘴里顶出一个小鼓包。
胖男人哼哼唧唧地觉得舒服,对我说:「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说完,他用手按住我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动着股,让他的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玩了一下,胖男人出巴,对我说:「来,蛋子儿。」
我赶忙他的蛋子,胖男人觉得很。他一下子把我拉起来,让我躺在了平常供客人休息的黑高级大沙发上,然后从口袋里掏了好半天才拿出一个避孕套扔给我。
我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他的巴又唆了两下,把避孕套帮他带好,最后用手又了两下,笑着对他说:「老板,真硬!真!」
胖男人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巴进来,使劲地着。
我用手托着一个房,把头进他嘴里,哼哼着说:「哦!老……板,吃吃……啊……哦……」胖男人一口就叼住了我的头,狠命地着,然后大力地动着。
我用一只手摸着他的脸,然后夸奖他说:「好人儿……真……得好……哦!」
胖男人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闷干。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吧,男人忽然把巴出来转身在房间里溜达,我知道他刚才差点出来,这是为了多玩一会才这样的。(一般的老嫖客为了能多玩一会,都使用这个方法控制,快的时候马上出来四处走走,然后继续再玩。)
他溜达了一会,马上又回来了。我冲着他笑,他也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进来,又了一会,胖男人把巴出来,对我说:「来,趴着。」
我赶忙跪在了沙发上,胖男人拍了拍我的股,对我说:「使点劲撅着!这样不好。」我调整了一下,把股往外撅了撅,胖男人把巴顶在我的眼上使劲往里,可是没进去。胖男人有点急了,把避孕套了下来,转到我的前面,着巴对我说:「唆了唆了,太干了。」
我冲着巴吐了点口水,然后使劲地唆了两下,胖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又转到我后面,一下子就把巴进眼里……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胖男人双手拽着我的肩膀好好地了起来。
亏了他的巴不算太大,要不,我的眼又开花了。记得第一次和嫖客玩这个的时候,都把眼肿了,好几天走路都费劲。
胖男人力量真大,一下下地顶着我的股,顶得我浑身直颤;我「啊!啊!啊……哦……哦!」地叫起来,回头看着他,脸上着的表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他说:「哦……好……啊……好……」
胖男人眼睛有点发直地看着我,下身快速地动着,忽然着气,对我说:「一……一会,唆了……唆了!加……二百!」
我马上说:「加……三百……这个……活儿……太……太脏!」
胖男人可能有点忍不住了,马上点点头,突然把巴出来。我一回身,胖男人直接把巴进我的嘴里大叫了一声:「哦!」在我嘴里放了……
我把他的含着,然后又唆了唆了他的巴,趁着他没注意,赶忙把东西吐到旁边的烟缸里,然后再继续唆了着他的巴。
胖男人出了一身的汗,不过总算把子出来了,他大大了口气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在楼上有一个小卫生间,我一扭一扭地走进卫生间清理清理。
出来的时候,胖男人正穿子,他把加的那三百块放在桌子上,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叫什么?」
我说:「刘文。」
他说:「你经常在这里吗?」
我说:「有时候了,给你留个传呼号吧。」
胖男人笑着说:「那就最好了。」
我留了一个传呼号给他。
从楼上下来,我又坐在了美容院的角落里,胖男人冲我笑了笑,然后结帐走了。
我看着外面点上了一支烟……
我正烟呢,琦姐从外面进来了。我看到她来了,马上站起来笑着说:「琦姐,你来啦?」
琦姐看见我,也笑着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小声地问:「今儿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天太冷了,没什么人。刚才有个胖子,玩了玩走了。」
琦姐忽然笑着说:「还是那个?摸偏门加漱口?」我点点头也笑了。
琦姐今年二十五岁,比我小,可我还是叫她姐,因为她出来做的时间比我长多了。
琦姐她是广西那边的人,二十岁就出来卖了,按她的话来说,就是「一走天下」,从广西一直卖到北京。现在混得不错,成了一些地区野的头了,经常可以为姐妹们介绍一些有钱的大客人,她自己当然也卖,要不吃什么?
第一次我独自出来卖,是为了还帐,在一个夜总会里坐台,那时候还不认识琦姐。后来她也经常到那里去,一来二去就混了。她告诉我很多事情,也教给我不少技巧,虽然她年纪比我轻,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规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个哈气,我问她:「怎么?白天没睡觉?」
琦姐说:「别提了,昨天来了个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饭,完了事情又折腾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会就出来了。」说完,琦姐趴在沙发靠背上假寐。我也没说话,继续烟。
美容院里陆续来了几个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问问。可是都不是出来玩的,我也就没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会有客人,可是天气这么冷,我心里也没底。
九点多的时候,又来了两个姐妹,她们是双子,亲姐妹,她们和琦姐认识,我和她们不悉,也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她们也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听琦姐说她们经常去夜总会站岗(拉客)。
琦姐和她们说话,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一看,还认识,以前来过好几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见我,马上笑了问:「你还在这里?」
我也笑着说:「陈老板,您可是有好些子没来了,怎么?做头发?」
男人点点头说:「明儿,我的一个哥们结婚,我还是司仪,今儿来做一下头发。」他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忽然笑着对我说:「先不做头发,走!上楼。」我也笑了,带着他上楼。
进了门,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钱包拿出来,翻了翻,突然「咦」了一声,对我说:「忘了带避孕套了!你那里还有吗?」
我赶忙找了找口袋,摇了摇头说:「用完了,我这里也没有了。」
男人想了想说:「算了,反正时间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叼着他的巴。男人一边摸着我的房一边和我小声地说话:「近来走背字!两笔大买卖都黄了……少赚多少……哦……今儿个正好……叼一管去去气……啊!」
玩了一会,男人把巴从我嘴里出来,然后躺在沙发上,把两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动地着他的蛋子,男人觉得很,舒服地哼哼着。
男人抬头对我说:「加加磅!」
我笑着对他说:「还是那个价。」
男人有点着急,说:「我知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怕我不给你钱吗?」
我低下头轻轻地着他的眼,用手使劲着他的巴,男人得很,浑身都有点颤抖。我把舌尖往他的眼里顶了顶,然后出来,用手按在他的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地哼哼着:「对……带劲!」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巴头对着自己的嘴,然后大大地张着嘴快速地着他的巴。男人看着我,眼睛有点发直,突然「哦!」地大叫了一声,从他的头里「滋」地一下出一股白的子,正好进我的嘴里。
我抓紧了两下,男人又「哦!哦!」地叫了两声,出好几股子,直到最后没有了。
我马上去厕所清理了一下,出来以后走到他的跟前,用卫生纸帮他把巴擦擦,然后一拍他的股,笑着说:「好啦!」
男人笑着坐起来,一边从钱包里拿钱,一边嘴里还嘟嘟着:「今儿怎么没带避孕套呢……不。」
他给了我三百块。其实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钱的,但如果玩带加磅的自然钱就多了。
男人和我从楼上下来,正好琦姐带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楼,我俩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楼下做了头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过来和我说:「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吧?」
我笑着说:「那可说不好,赶明儿个我可能就不在这了。」
男人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那你的传呼还用吧,我有事情给你打传呼。」
我说:「行。」
我坐在角落里又点起一烟,那两个亲姐妹还坐在那和美容院里的两个女美容师说笑。
一会的功夫,我们都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声音,「咣当,咣当……」
两个亲姐妹笑着说:「去看看去。」两个人悄悄地走上去了,一会她们就嘻嘻哈哈地笑着下来了,其中一个对美容师说:「刚才我们上去在门眼里一看,琦姐正骑大马呢!哈哈……」
两个美容师也是见多不怪了,也跟着笑起来。
几个人正说笑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华丽的高贵夫人,貂皮大衣,高级皮鞋和丝袜,头发盘得油亮油亮的,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项链闪闪发光,金丝边的眼镜,打着素妆。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
她就是美容院的老板,姓赵,我们都叫她赵总。她一来,几个说笑的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两个女美容师马上给自己找了点活干着,那两个双子也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
我站起来冲着赵总一笑,说了声:「老板,您来了。」
赵总看见我来了,笑着对我说:「坐、坐、坐。」然后就到里面的一个小屋去了,那个小屋是赵总的办公室,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有时候那里还可以作为小姐和客人玩乐的场所呢。
赵总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把大衣了,穿着一套整身的黑套装,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几个女孩子都出了羡慕的眼光。尤其是琦姐,她特崇拜赵总,听说赵总年轻时候也是小姐出身,可现在人家混得多好!自己开了这么豪华的美容院,自己当老板,真气派哦!
赵总先是嘱咐了那两个女美容师一些话,然后走到那两个双子面前,笑着问道:「你们怎么样?好些天没到我这里来了,攀了高枝儿了?」
两个双子急忙解释:「呀!老板您可别这么说,我们这几天是回老家看看,顺便送点钱回去,您可别这么说,以后我们姐妹还要仰仗您呢。」
赵总没说什么只是笑,一会赵总说:「还是老规矩,接一次我头20%,别忘了。」双子赶忙点头答应。
赵总又和她们打了打,走到我旁边坐下。「这几天我不在,生意怎样?」赵总问。
「天冷了,又到了年底,人少了。这不,刚刚才接了两个,刚才琦姐也接了一个,正在楼上呢。」我说。
赵总说:「哦,小琦在楼上呢,我说呢,今儿没看见她。」
呆了一会赵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坐到我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我聊着。
「你也是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又带着孩子,还欠一股的债,还没工作,唉!干这个的没有命好的。」赵总说。
「算了,我也适应了,都三年了,我现在就盼望着把债还清了,我也就不干了。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没人看得上了。」我说。
「你别说这个,你长得漂亮,虽然年纪大了点,可知道疼人呀,身条又好,还不趁着能干的时候多赚两个!再说,你闺女上学也要钱。」赵总说。
我沉默不语。
赵总接着说:「赶明儿个,我给你介绍两个大老板,让你多赚几个,头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别换地方就好。」
想到自己的苦命,我的眼睛有点,听了赵总的话,我觉得她的,赶忙说:「那哪行呢!在您这里已经添了不少麻烦了,头一定要给的。」
赵总一笑说:「咳!我这么大个美容院还能缺你那两个钱?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赵总看了看那两个双子,小声地对我说:「小文,你瞧瞧那两个小!臭货!这几天没来,跟我说是回老家,放!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她们是傍着两个老板钓乐子去了!就冲这个,你头的钱也要从她们身上出!」
我问:「您怎么知道的?」
赵总说:「咳!别提了,她们陪着的那两个主是我的老相好了,他们跟我说的,还能有错?全北京出来做小姐的亲姐俩,除了她们我还不知道有别人,不是她们是谁!」
我说:「咳,您也别说了,看她们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做,也不容易的。」
赵总好像受了冤枉一样瞪大眼睛对我说:「小文!你不知道,她们刚在我这站岗(拉客)的时候,我不是没劝过她们!看着她们年纪小,我跟她们说,别让她们做这个,在我这里学学美容的手艺,以后做正当行业,你猜怎么着?美容的手艺她们是一样没学会,整天还勾引着客人打炮!而且还懒得出奇!你说是不是货到家了!呸!一个挨,一个在后面加磅的货!活该做这个!」
赵总停了一会,继续说:「反正我现在也不管他们了,怎么样怎么样吧,我自己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呢。反正在我这里做,就要头,要不就滚蛋到外面当野去!」
这时候,琦姐带着那个高大的男客人下来了,等男人走了以后,琦姐走到赵总旁边坐下。赵总笑着摸摸琦姐的脸蛋说:「妹子,累了吧,好好歇歇。」
琦姐笑着对赵总说:「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总笑着说:「我刚来,和小文聊聊天。」
琦姐一下子躺在赵总的腿上,赵总笑着和她说话。我站起来离她们远点。
我曾经听那两个双子说过,琦姐和赵总不清不白的,听说那两个双子看见琦姐和赵总在小办公室里亲嘴摸蹭,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赵总从来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不过看赵总和琦姐那个暧昧的劲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也不外乎就是干点下变态的勾当。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几个女的做美容,美容院里马上又忙活起来。
(二)
凌晨二点,我从美容院出来,外面好冷,我打了辆出租回家。到了家,姥姥早已经哄着女儿睡了,听见我回来了,姥姥从上起来。
我进屋看了看女儿,小声地对姥姥说:「今天她吃饭怎么样?」
姥姥说:「胃口好着呢,吃了好多,我盯着她做完了作业,她看了会电视才睡。你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对姥姥说:「明儿个她班上要班费,是一百五,您早起给她,让她带好,剩下的钱您替我存着吧。」姥姥点头答应。
我从姥姥的房间里出来,走到另一间小一点的房间休息去了。是我主动坚持让女儿和姥姥一起睡的,因为我嫌自己太脏。
晚上,我躺在上看着外面下着小雪花,沉沉地睡不着,脑子里胡思想。
我那死去的老公曾经是北京某银行的职员,本来我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只不过是个宾馆的服务员,怎么能配得上拥有本科学历的他呢?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和他认识了。
他一上来就追求我,一个月就摸了我的手,两个月就亲了嘴,到了三个月我们就上睡觉了。半年以后我们结婚了,他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可我们还是风风光光地举行了婚礼,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做梦一样,我当时好幸福。
他一个月能赚不少钱,所以我就不上班了,在家里好好地伺候他,小子倒也美的。
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开始私下里到堵场去耍钱,一开始还赢了不少,可后来就开始输了。先是几百几百地输,后来几千几千地输,最后,他一次就输了好几万!
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工资也输光了,他就到他父母那里去要,父母知道他耍钱的事情,一分钱都不给他,他就去偷,最后生生地将他父母气死了!但他父母到死也不认我这个儿媳,所以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
后来,我有了身孕,他收敛点了,但还是去赌。
为了让我多吃点好的,他开始从单位里偷钱,到女儿顺利生出来的时候,他也到了最后的疯狂。我不是没劝过,可是,每次劝的结果就是他的一顿暴打,最后我也不敢说他了。
天下哪有犯罪不犯事的呢?年底单位一算帐发现少了很多钱,单位立马就报案了,很快他就进去了。最后我才知道,这几年他竟然私自挪用了一千多万,一千多万呀!
为了能保住命,我四处借钱打点,甚至陪人睡觉,可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三年前,他被判了死刑……
为了抵偿他所欠的钱,家也被抄了,我和几个月大的女儿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了,要不是好心的姥姥,我和女儿可能现在都死了。虽然有了住的地方,可是欠了好多的债,而且女儿正是需要钱养活的时候,最后我一狠心出去做了小姐,一直到现在。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姥姥可能出去买菜了,家里没人。
我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穿上衣服就去美容院了。刚一进门,看见赵总正和一个中年人说得起劲,一看见我来了,赶忙招呼我:「小文,到这边来。」
中年男人笑着看看我,我赶忙冲他笑着点点头,他也很规矩地笑着点点头。这个中年人像个知识分子,而且长得很帅气,很有男人味儿。
赵总让我坐在那中年人旁边,笑着说:「这个是陈老板,这个是我们这的小文,你们认识认识。」
男人很礼貌地和我说:「咳,你好。」
我心里好笑,心说:赵总也真是的,打个炮也那么多事情……我也笑着冲他点点头。
赵总小声地对男人说:「怎么样,漂亮吧,我还能骗你?我们这个小文不但长得没说的,你看看,身条还一级呢!另外,她的活儿在我们这是第一,人着呢!还不上去?」
中年人笑着听着,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着对他说:「赵总说得没错,您就放开胆量地玩,一切随您心意。走!咱们上楼。」说完,我拉着他走到楼上,楼下传来了赵总的阵阵笑声。
进了房间,我一边衣服,一边笑着对他说:「第一次出来玩呀?」
男人笑着说:「以前也玩过,但老多年没出来玩了,老婆管得严。」
我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在外面玩玩而已嘛。」
我刚要连的丝袜,他却说:「不要了,在家和老婆做的时候她都是穿着丝袜的。」
我没丝袜,帮着他衣服,我说:「您以后经常来吧。在这里既安全又方便,而且有许多花活段子您未必能和老婆做,在这里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保证让您!」
男人笑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他站在我面前。我叼着他的巴,一会就硬了,我笑着说:「哦!您的巴好强!真!真硬!」
男人笑了,对我说:「来,你躺在那,把嘴张开。」
我躺好姿势,他把腿跨在我的头上,然后把巴进我的嘴里上上下下地着。我一手摸着他的蛋子,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股,顺便摸摸他的眼。
他使劲地把巴进我的嘴里,一直顶到我的嗓子眼了,我想咳嗽,可是没咳出来。他快速地着,从我嘴里带出好多粘粘的唾沫,得巴上滑溜溜的,一会,他把巴出来跪在沙发上,把我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把连的丝袜只褪下一只,就要把巴进来。
我急忙说:「先生,您忘带避孕套了。」
男人笑了笑对我说:「我不喜带那个,就好像穿着雨衣淋浴一样,一点都不,再说,赵小姐已经和我说了,你干净的,没病,我看就别带那个了。」说完他就把巴进来了。
我也没说什么,配合着他的我叫了起来:「哦……您……真……啊!大力!」
男人显出雄本,快速地大力着。他看到我那只还套着丝袜的脚,急忙把脚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着气,说了一声:「好!够味儿!」然后,他竟然把我的大脚趾含进嘴里,拼命地,拼命地,底下的动作更快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对着他说:「好……啊……好!」另一只手摸着底下的,好家伙,底下黏糊糊的一片,倒是滑溜的。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他让我又摆了个姿势,股朝着他,他从后面。一边,他一边和我说着:「一……一会,……眼可以吗……哦!」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大力地着,开始用一只手进我的眼里抠着,他又说:「……眼的……时候……再……再漱漱口……哦!」
我回头,看了他一看,伸出手做了个「OK」的手势。
男人从后面摸着我的房,然后趴在我的身上把巴捅进眼里,简直就是玩命了,得那个起劲就别提了。
我一声声地叫着:「哦……啊……哎……啊……哦……」
了一会,男人把巴拔出来,转身走到我的面前把巴一,冲着我嚷了一声:「叼!」
我先是冲着巴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巴含进嘴里好好给人家叼着,男人按着我的头,把巴进进出出地在我嘴里了两下,然后对我说:「再唆了唆了巴头,多点唾沫!」我又给他唆了好几下巴头。
他转到我的后面,继续把巴进眼里了起来,一只手抠着,一只手攥着房,趴在我的后背上直着气说:「哦!啊!真……死人了……出来玩就是好……想怎么来……哦……就怎么来!这个花活……啊……在家里……老婆怎么肯……玩呢……啊!」
他好像快了,急忙把巴出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溜达,好一会,他才又重新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来!再好好叼叼!」
我赶忙唆了起他的巴,一会,他的巴重新硬了,让我翻了个身,然后把巴到里了起来。快速的让我浑身的直颤,我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哦!是!啊!对!哦!」
男人着气,咬着牙,拼命地着,「啊!」他终于要出来了,把巴拔出来,对着我的脸猛!
「哦!」一股白的浓浓打在我的脸上,很热,很热,然后,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直到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哦!」然后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这一次的比较烈,我觉得前后都有点别扭,站起来一扭一扭地到厕所里清理。
出来的时候,他正点着烟舒服地着,看到我出来了,笑着对我说:「你可真不错,人长得漂亮,活儿也好,够开放!」说完,从子口袋里拿出钱包。
我走过去蹲在地上用卫生纸擦着他的巴,笑着和他聊天:「先生,以后常来呀,我只在这里做的……您的巴真!又长又硬!」说完,我亲了亲他的巴头,他笑了起来。
他从钱包里拿出三张大票给我,对我说:「这是刚才做的钱,你拿着吧。」
然后,他又拿出二张大票递给我,对我说:「赵小姐跟我说起过你的事情,我知道你紧张的,这个钱就算给孩子买点吃的吧。」
我急忙说:「不行的,有规矩的。」
他也急忙说:「行了,行了,别客气了,给你你就拿着吧。」
我的眼睛有点,把钱接过来,抬头对他说:「老板……我再给您叼一管吧?」
男人说:「不了,不了,我赶时间,下次再说吧。」
说完,他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楼。
赵总看见我们下来了,笑着说:「行呀,陈老板,动静够大的哦,我这里都听见了。」
男人笑着对赵总说:「玩得到位了,动情了,没注意,还见谅哦。」
男人和赵总又说了几句话,匆忙地就走了,我和赵总坐在沙发上聊天。
一会,又来了几个做头发按摩的。但赵总过去一答茬,口径都不对,不是出来玩的。
下午的时候,那两个双子来了,都穿着皮裙和的连丝袜,我一看就知道她们都没穿内,黑黑地都出来了。两个双子坐在那里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但是不敢大声。
赵总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她们。
这时候,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有点发福了,一进来就做了头发。那两个双子跟那个男人对了对眼神,觉得有点意思,就凑合上去了。
赵总坐在我旁边对我小声说:「看样子,这个可能是个出来玩的,我过去帮你答答茬?」
我看见那两个双子已经上去了,对赵总小声说:「算了,她们上去了,我就不来了。再说,刚才那个陈老板把我折腾得够呛,我也想歇歇。」赵总点点头。
那个男人一会就和双子悉了,三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旁边的美容师给他做头发,做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双子说:「到楼上按摩吧?」男人高高兴兴地和两个女孩上楼了。
我看了一眼赵总,赵总脸上的表情很怪,想笑又没笑出来的样子。
我心里一盘算,是呀,那两个双子每次接客都是一起上,客人可以同时享受一对姐妹,可是钱也是双份的,如果玩的花活多一点,不好这一次下来就要小一千块钱呢!赵总头20%,至少也有一百多块的收入,那个男人做头发带按摩才小一百块,赵总的美容院一次就可以从他身上赚二百多呢!赵总当然心里乐了。
我点上一支烟了起来,呆了一会,我问赵总:「琦姐呢?」
赵总说:「她今天晚上来,现在可能在家睡觉呢。」
一会,赵总突然凑过来小声地对我说:「小文,咱到上面看看活戏去?」
我心里烦的,赵总这个病真讨厌,我估计我和客人在楼上的时候她没少偷看。我说:「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就那点事儿?」
赵总坏笑着对我小声说:「哎呦!这个双子一起接客,事情可不少呢!我上次看了一回,这两个小货还真够的!你猜怎么着?」
我心里觉得讨厌,本没搭理赵总,可赵总好像来了神,往我跟前好好凑合凑合,把声音又低了对我说:「上回还真让我开了眼了!我以前也是做小姐的,可我就没见过这个,你猜怎么着?一个撅在那让男人眼,后面一个跪在地上给男人加磅,一会又跪在侧面帮男人推股。那个爷们也缺德,你猜怎么来着?把巴从眼里出来直接进旁边跪着的那个推股小姐的嘴里,让她唆了着,唆了够了,还问她:『不?』那个小货竟然还点点头。」
我听赵总说完,我说:「这不就是摸偏门加漱口吗?您应该见过这个。」
赵总说:「见过?我还玩过呢。可那毕竟是自己的,自己唆了唆了也无所谓的,这个可不一样,是她姐妹的。」
我笑了一下说:「她们可是亲姐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谁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再说,人家老板给钱给到位了,除非你不想赚这个钱,否则,还不是规规矩矩地听人家的摆布?」赵总听完我的话,想了想,点了点头。
呆了一会,赵总还是忍不住到楼上「看戏」去了,我觉得她真没意思。
我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车辆,心里盘算着女儿在学校好不好?姥姥回家了吗?该准备晚上的饭了。
这时,从门外来了一个男人,我一看竟然还认识,是以前接过的一个老客,我就知道他姓李,我叫他李老板。
我看见他,他也看见我,笑着走过来对我说:「你还在这里哪?」
我笑着说:「一直都是在这,您可是有些子没来了。」
李老板坐在我的对面点了烟,说:「咳!别提了,前些子,一个哥们出了案子,我他妈花了十万块钱去捞人(捞人:上下打点,争取从轻判罚,保住命。)!愣是没捞出来!归齐还是给毙了!去年十月十三号的事,唉!」我听了他的话,想到以前的老公,沉默不语了。
李老板继续说:「他的双亲都在内蒙古,老得走不动了,我把他的后事给办了,又去了趟内蒙古送骨灰去。然后又在内蒙古找了几个朋友,住了两个月,这不,前儿个才回来。」
李老板见我不说话了,忽然坏笑着对我说:「文姐,怎么着?玩玩?」
我看了他一眼,说:「玩不玩还不是听大爷你的,我哪能做主呢?」
李老板见我和他逗,更乐着说:「别逗了!你文姐要是不乐意,我哪敢凑前呀?您还不给我一个大嘴巴让我从这滚蛋?」
我看着他连比带划再眉飞舞的表情,还真让他给逗乐了。他摸着我的手,对我说:「文姐,走,咱们上楼去!」
我说:「不行,楼上有人了,咱们等会吧。」
这时候赵总从楼上下来了,一眼看见李老板,笑着说:「李老板,有子没见了?也不到我这里来做头发按摩了。」
李老板马上站起来笑着和赵总打。
赵总看了看我,又看看李老板,小声地对李老板说:「怎么着?你们不乐和乐和?」
李老板说:「想呀,可楼上不是有人吗?」
赵总说:「咳!那还不容易,到我的办公室里不就得了?」
李老板笑着说:「还是您疼人!多谢了。」
赵总笑着说:「嘴上说谢顶个用!一会在我这里做做头发,按摩按摩,那才叫谢呢!」
李老板笑着说:「看您说的,哪次我来不是在您这扔个一、两百的,先完了再说。」说完,我和李老板进了赵总的小办公室。
李老板进了办公室看了看,说:「我!这么小?」
我没说话,只是了衣服把他的子褪下来。因为李老板的办公室里用的不是电暖气而是空调,所以还有点冷,李老板对我说:「文姐,别了,有点冷,就这么抱着玩玩吧。」
我说:「行。」
李老板坐在椅子上,我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巴进里,他抱着我就这么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一会的功夫,我和李老板从办公室里出来了,赵总正坐在角落里打电话,我坐在赵总的旁边,李老板去做头发按摩了。
赵总打完电话对我说:「完事了?」我点点头。
赵总说:「看见没有?楼上的到现在还没完事呢!我看要出人命了!」
我笑着说:「还没完呢?这回那个男人可尽兴了吧。」
赵总说:「我估计那个男的也是个人物!你想,哪个男人不是半个小时就货了?这个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真有点。」
我们正说着,楼上有动静了,两个双子和那个男人下来了。那个男人显得有点疲惫,两个双子却是脸的笑,临走还对那个男人说:「以后没事情的时候经常来呀。」那个男人点点头就走了。
赵总也站起来,把那个男人送出去,到了外面还说了几句话,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两个双子就坐在了离赵总不远的地方,赵总回来后仍旧坐在我旁边。
赵总笑着问那两个双子:「给了几个?」
两个双子笑着说:「两个人一起给了六个,真抠门!」
赵总哼了一声,说:「怎么玩的?」
两个双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凑到赵总跟前,唧唧喳喳地和赵总说起来:「还不是那套活儿……摸了一会偏门,又唆了唆了那个,前面的是我们一起来的,我们都撅那了……」
赵总笑着问:「加磅了没?」
一个双子说:「加了,加了,我给他加了三磅,我姐姐给他加了五磅。」
另一个双子说:「这个男人好像就喜我给他加磅似的,跟我妹妹玩了老半天,就让我加磅。」
赵总说:「加了那么多磅才给了六个?骗鬼!」
一个双子说:「咳!赵总,您不就是要头吗?我们一个子儿不少您的不就得了?」
赵总不说话了。
天气凉了,黑得也早了,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晚上,我到外面胡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两个双子没在,赵总晚上有饭局,好好嘱咐了一下几个美容师,就走了。
我仍旧坐在角落里,一会,琦姐来了。今天她打了淡妆,漂亮的,看见我来了,就坐在我旁边和我说话。
我问:「下午怎么没来?」
琦姐说:「昨儿可能穿得少了点,今天一起来觉得有点发烧,就歇了。」呆了一会,琦姐问我:「你今天怎么样?」
我说:「接了两个,还凑合。」
琦姐说:「那就行呀,总比没有强。」我点点头。
琦姐又说:「那两个没来?」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两个双子,我说:「来了,一个下午都在这,现在可能去吃饭了。」琦姐笑了笑。
一会,从外面来了一个客人。是个男的,四十多岁的样子,看样子有钱,因为他穿的那身西服据我所知,没有五千是下不来的。
琦姐看了看我,我冲她一笑,对她说:「这个是你的了。」
琦姐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把大衣了,走了过去,我远远地在一边看着。
因为这个都是有规矩的。必须先让美容院把钱赚完以后我们才能上去问问,毕竟客人来这里的第一目的是做头按摩来的,所以,等美容师给男人开始做头发的时候,琦姐才过去。
琦姐的作风一向很大胆,走过去以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那个男人的旁边。
琦姐长得漂亮,穿得又那么少,自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琦姐很泼辣地把穿着白连丝袜的大腿一分,就这么对着男人坐在椅子上,笑着问:「先生,需要按摩吗?」
我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睛几乎没离开琦姐的裆,琦姐一会把腿分开,一会又把腿闭上。男人很快就和琦姐有说有笑的了,一会摸着琦姐的手,两个人手都拉上了,也就十分钟吧,你说快不快?
男人做完了头发,琦姐带着男人上楼了。我点了烟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琦姐衣服不整地从楼上下来,在楼梯上冲我招手。我站起来走过去,走到她跟前小声地问:「怎么了?」
琦姐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要个加磅的,你来吗?」
我说:「给几个?」
琦姐说:「都谈好了,给两个(二百元)。」
我说:「还有别的吗?」
琦姐说:「要是有的话,咱们再要,反正钱是不能少的。」
我说:「我做。」
我和琦姐一起进了房间,男人已经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了。琦姐和我笑着走过去,琦姐说:「妹子,你给客人眼,我来叼巴。」
我笑着说:「没问题。」
我蹲在沙发下面,琦姐让男人把腿抬起来,我着他的眼。他的眼上都是,我伸出舌头用舌尖顶进他的眼里然后再出来,琦姐站在旁边用手着男人的巴,笑着问男人:「先生,怎么样?吗?」
男人着气说:「……唉呦……!」
一会男人对琦姐说:「快!叼叼!要出来了,使劲!」
琦姐马上大力地着他的巴,把他的巴头含在嘴里唆了着,我用手按在男人的眼上快速地做着按摩。男人了两,「哦!」地一声,就把子出来了!琦姐大大地张着嘴把子接住,等男人得差不多了,琦姐又把男人的巴头含在嘴里唆了了两下,然后琦姐到厕所清理去了。
我蹲在沙发边上一边给男人用卫生纸擦巴,一边和男人说话。
一会琦姐出来了,男人也开始穿衣服,然后掏钱。琦姐给了我二百元,我和琦姐一起把男人送下楼。
送走了以后,我也去厕所清理了一下,然后和琦姐坐在角落里休息。一会那两个双子来了,和琦姐说话,我则在一边休息着。
我正呆着,传呼忽然响了,我打开一看是个手机号。我到赵总的办公室里用电话回了一个号码,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文姐,是我呀,陈海。」
我说:「陈老板?哎,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陈老板说:「晚上有几个哥们一起出来玩,你过来吧。」
我说:「几个人呀?」
陈老板说:「算上我一共三个,你再叫一个出来,咱们乐和乐和。」
我说:「好吧,你说地方吧。」
陈老板说:「我们现在正在建国饭店呢,你直接打车过来吧,我给你报销,嘿嘿。」
我笑着,说:「你别看不起人,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了……」
还没等我说完,陈老板就打断了我的话:「行了,行了,你放心,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钱!一个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再说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时候不是把钱给到位了?」
我笑着说:「跟你我当然放心了,可是你的哥们我可不认识。再说,你们又不来店里,在外面玩总有不放心的地方。」
陈老板说:「快来吧,这里也有『站岗』的,别一会你们的钱赚不着了。」
我说:「马上就来。」说完,我挂了电话。
(三)
进了饭店,我和琦姐先陪着两个老板洗了个鸳鸯浴,在装修豪华的大浴室里两对男女做起极其下的勾当。
洗巴要用嘴叼着洗,然后还要叼着巴洗蛋子;洗眼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撅着股,我和琦姐嬉笑着帮他们抠眼、洗眼。然后,我和琦姐也撅在他们面前,两个老板坐在浴缸里给我们洗、洗眼,光是眼就洗了有半个多小时!
然后就是浑身上下地洗,我和琦姐把沐浴挤到男人的身上,然后用房、股、手为他们做按摩,给他们洗完以后我们再洗,最后又冲了个热水淋浴。这个澡一直洗了二个多小时,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四个人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有点累,李老板想得真是周到,竟然从外面叫来了外卖,我们四个人狼虎咽地吃了一顿。
吃喝足以后,我和琦姐在李老板的指挥下陪着两个老板进了卧室,在大上为他们做全身的按摩。这个按摩是真正的按摩,两个老板舒服地睡着了。毕竟他们也是四十多岁的人,还能指望像年轻人一样那么有体力吗?
李老板见他们睡着了,偷偷地把我们叫出来,我们三个坐在豪华的客厅里说话。李老板一上来,就从屉里拿出一叠钱,数出十张大票给我,十张大票给琦姐。
我们两个得一愣,琦姐笑着说:「李老板,不就是一晚上吗?也用不着那么多呀?」
李老板嘿嘿地一笑说:「你们先拿着,听我说,上面这两个是我的一个大客户,明天我就要和他们签个大买卖,能不能成,关键就在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是不是把他们伺候得舒服尽兴了!只要你们尽力,我想,凭借你们的脸蛋、身条和活儿,肯定没问题。我已经在这两个老狗身上花了不少钱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出岔子,这个钱是给你们的,明天上午十点我和他们签了合同以后咱们当场点钱,你们姐俩还有!只要今天晚上你们让他们尽兴乐和,听清楚没有?」
我和琦姐都严肃地点点头。毕竟李老板人家是给了大价钱的,拿了人家的钱肯定就要给人家卖力气办事,要不以后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谁还会想着你呢?
我们三个在楼下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我和琦姐也利用这个机会,小睡一会。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楼上的卧室门一开,两个老板下来了。李老板赶忙笑着站起来说:「两位老板睡醒了?」
两个老板也笑着说:「哎!睡得真他妈舒服!」
李老板笑着说:「咱们这两个小姐都等得不耐烦了,您二位,还不快来乐乐?」
两个老板嘻嘻哈哈地从楼上下来。周老板搂着我坐在了东面的沙发上,朱老板拉着琦姐坐在了西面的沙发上,我和琦姐很自觉地坐在地毯上为两个老板着巴,两个老板也笑着和李老板说话。
一会,周老板的巴先起来了,我帮周老板带好避孕套然后躺在地毯上把腿分开,周老板把巴进来了起来。
这时候,朱老板他们也开始玩了,朱老板让琦姐用狗趴的姿势趴在地毯上,然后从后面着琦姐,房间里开始响起了我们四个男女的叫声。
李老板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他的心里其实也很吧。
李老板看了看琦姐的姿势,又看了看周老板撅着股我的姿势,忽然突发奇想,对朱老板说:「朱老板,还不让你的那个小姐给周老板股去!反正她的嘴闲着也是闲着。」
朱老板一听,连忙称赞李老板:「老李,还是你脑袋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朱老板把巴拔出来,对琦姐说:「小姐,过去,给周老板加磅去。」
琦姐从那边一直爬到周老板的后面,随着周老板的动作一下下地着他的股,周老板忽然回头对琦姐说:「小姐,会不会玩呀?让你加磅,知道什么是加磅吗?」
琦姐赶忙用手扒开周老板的股蛋着他的眼,这时,朱老板又重新把巴进琦姐的身体里。我们四个保持着这个姿势玩了一会,然后开始换位,琦姐躺在地毯上,朱老板她,我用狗爬的姿势为朱老板加磅,周老板在后面我。
李老板看得有点动情了,手伸向自己的裆了起来。
两个老板都有点想的意思了,各自坐在地毯上把避孕套一摘,我和琦姐跪在他们的两腿之间唆了着他们的巴,两个老板还故意地股,我和琦姐也顺便他们的眼。不一会周老板首先了,然后就是朱老板也了,我和琦姐都当着他们的面把嘴里的咽了下去。
周老板和朱老板以后,并排着坐在一起,各自点上一烟着刚才的心得,我和琦姐也自动地坐在地毯上唆了着他们的巴。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二点,可两位老板仍旧是致的。李老板也借着这个机会和他们议论着天亮签合同的事情,朱老板和周老板点头答应,他们越是答应得痛快,李老板反而越不放心,直催着我和琦姐好好地伺候着。
两个老板毕竟年纪大了点,我和琦姐唆了了老半天,他们还是软搭搭的。
李老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着,从楼上拿来一包药,在楼下的地毯上打开。我和琦姐都好奇地凑过来看,两个老板也问:「李老板,这个是什么宝贝呀?」
李老板嘿嘿一笑说:「这个还是我去年去东北的时候一个哥们送给我的呢,不过我嫌它劲儿太大,所以一直没用,您两位试试?」说完,李老板把纸包完全摊开。
我们一看,只见里面好像是一大包中药,不过又不太像,都捻成很细的粉末了。
周老板和朱老板凑过来仔细看着,突然抬头问:「这个怎么吃?」
李老板一笑说:「这个可不是吃的,而是的。」
两个老板互相看了看,一齐问:「的?」
李老板笑着不说话了,只是从地毯上拿起一包烟,从里面出一,先是把烟丝倒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加了点药末混合起来再装入烟卷中,然后送到两个老板的面前说:「尝尝吧!这就叫大力壮铁烟!」
两个老板互相看了看,周老板忽然说:「这么行吗?」
李老板一笑说:「周老板您就放心吧!我还能蒙您不成?」
周老板把烟接过来,李老板给他点上了。我们都看着周老板着这种特制的香烟,周老板了几口,摇头晃脑地说:「嗯!有点香,有点药味儿!」朱老板也接过去了几口,两个老板把头仰在沙发上细细地品味着烟草的香气。
李老板坐在一边笑着说:「告诉您吧,这个药里面值钱的东西可多了!什么羊角、鹿茸、人参、麝香、枸杞、白芷……一口可以提神解乏,两口可以壮,三口可以增寿……」
周老板和朱老板看着李老板神气活现地讲述着,忽然一笑说:「李老板!你都快成卖野药的了,哈哈!」
几个男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李老板也哈哈地跟着假笑着。
忽然,周老板摸着自己的巴说:「哎呦!真的硬了!」
我和琦姐一看,果然,周老板的巴已经硬地站立起来!朱老板也发现自己的巴硬了,两个老板顾不得和李老板说话了,一人抱着一个在地毯上玩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药是不是真的起作用,这一次我和琦姐可遭殃了,两个老板简直就是神勇无比!巴硬得能当铁!
房间都是我们四个男女的叫声:「哦!啊!……啊……大力哦……哦!哎……」
李老板在旁边看着,眼睛里冒着火。他也有点忍不住了,干脆把子了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大力地着自己的巴!
朱老板和周老板一边兴奋地干着,一边对李老板说:「我……我说……李老板……这……这个药……可……可真灵……啊!」
李老板一边着自己已经硬的巴,一边对两个老板说:「那当然,我还会骗您二位吗?
朱老板和周老板也顾不得说话了,一个劲地着我和琦姐。
李老板一边着巴,把身子往下挪了挪,把两条腿抬起,股探出沙发。
周老板和朱老板看到李老板这个姿势,把我和琦姐从地毯上拉了起来走到李老板的面前,我和琦姐面冲着李老板趴在地毯上。周老板和朱老板从后面把巴进来,一边着我们一边按着我和琦姐的头为李老板轮加磅,李老板谢地看看两个老板,三个人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李老板有点动情了,他坐了起来,把巴调整好角度,轮放在我和琦姐的小嘴里漱口。李老板一边玩着,一边对两个老板说:「一会,咱们让她们玩个花活儿,您二位也开开心,看看我们北京的姐儿是怎么伺候人的。」两个老板纷纷点头。
李老板对着我们说:「一会给两个老板玩个花活儿,就玩上次你们和我玩的那个马后炮。」我和琦姐点点头。
两个老板把我和琦姐摆了好几个姿势,玩了好一会。
李老板见周老板和朱老板已经是气嘘嘘了,对他们说:「两位老哥,休息一会吧,别累着。」
周老板一边死命地着我一边对李老板说:「啊!我是想……歇着,可……可怎么也不出来!憋着又难受……啊……」
李老板笑着说:「让咱们姐儿给您玩花活不就出来了吗?这还用您着急?」
周老板和朱老板听完,都把巴拔了出来,累得坐在地毯上气。
我和琦姐也休息了一会,在李老板的催促下,我和琦姐面对面地跪在了地毯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刚好可以站一个人。我冲着正坐在沙发上的周老板和朱老板笑着说:「两位先生,您哪一个想?「
周老板站起来说:「我先!」说完着巴走过来。
琦姐笑着问周老板:「先生,想往谁嘴里呀?」
周老板看看我,又看看琦姐,然后用巴一指琦姐说:「想你。」
我赶忙把周老板拉到我和琦姐的中间,让周老板面对着琦姐,我坐在周老板的后面,脸正好对着周老板的股。我把他的股分开出眼,然后把脸贴了上去给他加磅。
我的两只手从后面绕到周老板的前面,一只手摸着他的巴蛋子,一只手快速地着他的巴。因为干这个活干得时间长了,所以我不用看也知道摆得周老板的巴正好对准琦姐。
琦姐面对着周老板,把两只手放在腿上,然后凑近周老板的巴,大大地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用舌尖轻轻地逗着周老板的巴头。
这个活就叫马后炮,听说当初是从香港那边传过来的。马就是指马子,后是指后庭,炮是指加磅。
听琦姐说,香港稍微有点钱的男人出去玩小姐的时候最少要叫两个小姐,就是为了玩这个活儿。
周老板果然没尝过这个滋味,我稍微加了点力,周老板便坚持不住了。他浑身一哆嗦,「哦!」地叫了一声,我攥着他巴的手觉得他的巴一阵膨,后面的眼一阵猛缩,赶忙加紧了几下,果然,周老板「突突」地把顺利地了出来,琦姐把小嘴张大以后等在前面,尽数进琦姐的小嘴里。
周老板以后大大长出一口气,一下子倒在沙发上。
朱老板紧接着走过来,对我说:「我要你。」琦姐也赶忙伺候着朱老板……
两个老板纷纷以后,顿时觉疲惫不堪,李老板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从昨天十一点到现在,两个老板真的累了。李老板扶着周老板,我和琦姐架着朱老板,把他们送进楼上的卧室,让他们睡下。
我们三个从楼上下来后,李老板让我和琦姐跪在地毯上轮叼着他的巴唆了,直到唆了出一泡出来才算完。
李老板小声地对我们说:「刚才把我死了!」我和琦姐都笑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将就着,在楼下睡了一宿。
转天,我和琦姐伺候着周老板和朱老板洗了澡,然后穿好衣服。
周老板笑着对李老板说:「行!老李,是那意思!走,咱们签合同去!」
李老板盼了一夜就等着这句话呢!赶忙让我们陪着两个老板上了车。李老板把车开出了他家,上了高速路。
北京的冬天可真够冷的,虽然汽车上开了暖风,可我和琦姐除了大衣以外,里面只穿着皮短裙和丝袜,上面也不过是罩和薄衣而已。两个老板见我们有点冷,一个抱着一个在车上动动手,快进市区的时候才把我们放下。
车子一直到了昨晚的酒店,李老板陪着两个老板进去了,临走的时候对我们说:「琦姐,你们在车上好好等着,我一会就下来。」琦姐点点头。
看着他们进了酒店,我和琦姐挤在车里,这样还暖和点。琦姐笑着说:「小文,这次我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拽着我出来,我哪能赚这个钱?」
我笑着说:「琦姐您别客气了,咱们姐妹谁跟谁呀,只要以后有了好事情,你别忘了我就行了。」
琦姐说:「那是当然的了。」
琦姐又问我:「小文,这几天我去美容院的时间少,那两个双子背后说我什么了?」
我说:「我不知道,她们总是在那边,我听不到她们说话。」
琦姐点点头,一会她又说:「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那两个货看着我和赵总好,她们嫉妒,她也和赵总好去呀!赵总还看不上她们呢!」
我说:「琦姐,算了,跟她们生气犯不上。」琦姐点点头。
又呆了一会,琦姐说:「唉呦,眼又有点疼了,前儿晚上让个老客儿给崩的!他妈的!走一次两次尝尝鲜也就得了,一次往眼里崩五锅谁受得了呀!唉呦!」
我看着琦姐的难受样,心疼她说:「疼不?」
琦姐正疼着呢,冲着我甩了一句:「废话!能不疼吗!」
我不说话了。
琦姐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口气重,对我说:「小文,你别在意啊?我刚才有点疼。」
我赶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停了一会,我说:「昨儿倒没怎么疼?」
琦姐说:「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那个老板还抠来着,也没觉怎么疼,今儿怎么就疼起来了呢?」
我想了想说:「浴室里热,松,当然不怎么了。现在咱们在车里,又冷,紧了,就觉得疼了。」
琦姐听完,点点头说:「对,你说得对。」
我说:「让我看看吧,我帮你,把血化开就好了。」
琦姐苦笑着说:「好姐妹,那你就受累了。」
琦姐趴在我的大腿上,我把她的大衣开,把她的皮裙翻起来,把连丝袜褪下,然后看看车周围没什么人,轻轻地把她的股分开。
情况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只是有点充血而已。以前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通常是用热水敷一下然后再睡上一觉就好了。现在没有热水,只好用手了。我对着琦姐的眼上吐了口热唾沫,然后把大衣给她盖好,只把手伸进去轻轻地着她的眼。
我问:「琦姐,好受点了不?」
琦姐点点头。
一会,她又「扑哧!」地笑了,说:「小文,你的手法比老客儿们还厉害,得我都了。」
我一听也笑了,一拍她的股说:「了就好了!行了,起来吧。」
琦姐刚坐好,李老板就从酒店出来了。我和琦姐看见李老板面风的样子就知道生意谈得不错。
果然,李老板一进车里就和我们说:「走!咱们吃饭去。」
我们和李老板来到一家中档饭馆,李老板还特别叫了个雅间,点了一桌子的菜,我们大吃起来。
半截,李老板笑着说:「这次可多亏了你们呀,这个生意可是好几百万呀!多谢,多谢!」
说完,李老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一下子就点了二十个大的,给我们一人十个。我和琦姐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回到美容院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和琦姐分别与赵总打了招呼,然后我们都坐在角落里打盹,昨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我空回了趟家,姥姥正担心我呢,见我回来了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把二千块钱给她说:「姥姥,这个钱收好,晚上给她(我女儿)多点好吃的。」
姥姥连忙点头,对我说:「你也要自己当心哦!」
我点点头。
我从五点又小睡了一会,直到晚上八点才起来。胡吃了点东西,又看了会女儿做功课,我就来到了美容院。
一进门,就看见赵总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说笑着,琦姐也坐在旁边。琦姐一看我来了,赶忙冲我招手,我来到他们跟前。
赵总这时候站了起来,对中年男人说道:「老陈,别看我现在不做了,可我的活儿没放下……今儿你来了,咱们再续续旧,走!咱们到我的那个小办公室里去。」……
经济发展了,繁荣娼盛了,人们赚钱的脑子也开窍了。
「新丽人」航空公司是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注册资本五千万元,拥有三条国际航线,不飞国内航线。其中最著名的国际航线是汉城直达纽约的航线,这条航线被称为:超豪华航线!
飞这条航线的飞机是波音公司据客户要求心打造的,总共花了三千万美金。本来可以乘坐五百五十人的客机却只安排了四十个座位,剩下的空间有娱乐厅、洗浴中心、医疗室和多功能厅等等。
这个航线每月仅飞一次航班,而且每张票价高达五千美金!
就是这样,仍然有许多人拿着钱而买不到票,当然,这些人都是社会名或者高干子弟。乘坐飞机只要有钱就可以了,不论男女,不论老少。
飞机上所有乘务人员,包括机组人员在内都是女,是什么样的女呢?
航空公司规定:硕士及以上学历、二十四-二十六岁、美丽成、而且必须是刚刚生完小孩却仍处于哺期的女。薪水:月收入二千美金。
「新丽人航空公司汉城至纽约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各位乘客准备登机……」
优美的雌嗓音一遍遍地广播着,四十名幸运的乘客信誓旦旦地准备登机,在经过校验身体检查证明、身份证明和机票以后,乘客们终于登上了他们期待已久的飞机!
进入机舱里,发现空间很大,四十个豪华坐椅零星地遍布整个机舱,每两个座位为一个「单位」,单位与单位之间足足有几平方米的间距。此时,在每个单位的前面,已经有一名佳丽站在那里等候了。
每个空姐都是穿着宝蓝的服装,很高雅很文静,面带微笑地等待着客人的到来。白的丝袜闪闪发光,黑的高跟鞋衬托出每个心挑选出的空姐都有着一双美妙的玉足,高的部让人联想到……
更富于挑逗的还是每个空姐那沉甸甸的部!因为正处于哺期,所以可想而知,那沉甸甸的一双大子里充着多少白甜的汁。每个空姐都是淡淡的化妆,这样能更加体现出自身的高雅层次和良好的个人素质,长长的披肩发散发着轻轻的幽香,真是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
乘客们在空姐的引领下一个个找到了自己应该的座位,在空姐的细心照料下系好安全带,准备享受这次美妙的航行。
在女机长的指挥下,飞机从跑道上缓缓地移动,由快到慢直至穿入云际,消失在朵朵白云之中……
在飞机起飞以前,为了安全考虑,所有的空姐都撤出了乘客舱。她们呆在乘务舱中,为起飞后要开始的旅行做最后地准备。
飞机起飞后,当进入安全云层,机舱里便放出了优美的音乐,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二十一名空姐轻轻地从后面走出来,来到自己负责的每个单位前。最后一个走出来的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大家都叫她丽丽小姐。
丽丽小姐的穿着便与众不同。几乎透明的长纱上衣,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浑圆的大子高高地立着,下身却穿了一条又肥又的黑纱女式筒,因为子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完全掩盖了丽丽小姐的体型,甚至连她的脚都掩盖起来了。
这还不是最奇的,如果仔细观察的话,您就会发现在丽丽小姐的两腿之间竟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从坚的程度来看,竟然好像是男物在立时候的大小,不!比那个还要大,要大得多!
莫非丽丽小姐是个人妖?
丽丽小姐幽雅地走到最前面,面带微笑地对乘客说到:「亲的各位乘客,本次航班您的到来!我作为乘务长,衷心地祝福您在旅行中玩得尽兴,玩得愉快!谢谢大家。」……
镜头一:
一位美丽成的空姐弯对面前的两位老年男乘客说道:「老先生,来点天然饮料吧?」
两个头白发的老头互相看了看,微笑地说:「好呀,好呀。」
只见这个空姐轻柔地将自己的宝蓝上衣解开,出了黑的罩,空姐把自己的罩褪了下来,用手托着含汁的两个沉甸甸的大子不停地上下摇晃着,粉红的头在两个老头面前上下晃动,散发着阵阵香,看得两个老头都傻了。
空姐看着两个老头的表情,微笑了起来,对着他们说:「来,乖,一人叼一个,好好吃。」
说完先把左边的头送到老头的嘴里,然后再把右边的也送了过去。两个老头好像饥渴的婴儿一样,一旦叼住头就不撒嘴了,狠命地着,同时四只大手也在空姐身上活动起来。有时伸到空姐套着丝袜的大腿上使劲地摩挲着,有时伸到空姐的裆里,直接抠着阵阵发的,有时摸着股,甚至还有一只手干脆抠到眼里挖了起来!
美丽的空姐为了服务到家,大大地分开双腿半蹲着,同时身体还要尽力前倾以顾及两个老头吃子,真是超一的服务哦!
镜头二:
这个单位的空姐面对的是个特殊的客人: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但他的旁边却坐着一个脸稚气的小男孩。
空姐让小男孩吃了几口她自己的甘甜汁以后便主动为年轻小伙服务起来。拉开小伙的拉链,放出束缚已久的大巴,然后用心地叼起来。坐在旁边的小男孩还不知道怎么样享受女人,只是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
一开始年轻人还可以忍受,到了后来越来越烦旁边的小孩这种「注目礼」,对他说道:「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傻看着!」
小孩好像受了委屈小声地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此时正好丽丽小姐从这里巡视路过,看到这种情况连忙蹲下来,微笑地对小男孩轻声地说到:「小弟弟,怎么啦?很无聊吗?」
小男孩使劲地点点头,丽丽小姐笑着说:「这里有许多玩具呀……你没发现吗?」
小男孩奇怪地说:「玩具?哪里?在哪里?」
丽丽小姐轻轻地按动了一下座椅旁边的一个按钮,「突」地一声,竟然从座椅侧面的把手里弹出一个很隐蔽的屉。看看里面,哇!各种的具,不但制作美而且栩栩如生!
丽丽小姐拿出一个特大号的「大巴」对小男孩说:「小弟弟,玩玩这个好不好呀?」
小男孩接过来看了看,皱着眉头说:「这个怎么玩呢?」
丽丽小姐没说话,而是来到正在跪在地上为青年人叼巴的空姐身后,把大具的巴头对着空姐细微小的小眼使劲地捅了进去!这个空姐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自己那美轮美奂的股又往外了。
丽丽小姐把小男孩叫到自己的身前,手把手地教他玩着空姐。大的假巴在小男孩的手里像拉锯一样着眼!有时候竟然可以将长长的大巴完全进去,而有时候又完全拔出来。美丽的空姐表情时而动,时而失落,而她后面的小男孩却开心地玩起来。
镜头三:
在另一个单位中正上演着彩的同大战。原来这个单位的两名乘客都是女人!
在吃了美丽空姐的香香汁以后,两个女乘客从装「玩具」的屉里,分别选出了两条特制的黑皮衩穿了起来。在皮衩的前端各自矗立着一几乎可以以假真的高大巴,因为是花了高价心制作的,这种大巴还真能「」,当然这些「」只不过是蛋白质和高脂肪的混合物而已。
一个女乘客舒服地躺在地上,美丽的空姐起自己的裙子,出黑儿林立的,起身跨在女乘客的身上,大的「巴」已经深深在空姐的身体里。
跨好之后,空姐将身体微微向前倾,然后双手向后扒开自己的眼,另一名女乘客马上摆好姿势,「大巴」对准空姐的眼便了下去!空姐登时轻轻地叫了一声。
这种皮衩的假具是特别制作的,可以使穿着的人也能享受到快乐。在衩的里面还探出很多,正好可以在穿着人的道里,这样穿着皮衩玩另一个女人,可以让两个人都产生烈地快乐。所以三个女人一上手就大动起来!
底下的女乘客玩命往上顶,上面的女乘客玩命往下,中间的美丽女空姐遭受到前后夹击,更是态百出……
(上)
开场白:
嘴里含着营养药,巴套上避孕套,上班下班常无事,搂着小姐打一泡;
找我办事你请客,山珍海味你拔,一次两次不算多,三次四次还嫌少;
漂亮女孩睡一觉,青纯姑娘我也要,直到把我伺候好,才能挥笔给批条;
上面来了检查团,问我什么不知道,业绩优良要升官,官运亨通哈哈笑!
谁能像我乐逍遥!乐!逍!遥!
——G先生的人生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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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先生今年四十五岁,这个年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享受事业成功的年龄。
G先生经过多年的奋斗终于让自己与别人不一样,让别人高看自己一眼。这对于一个只有高中文化水平的他来说已经很意了。G先生经常拿自己和上面的一些大人物相比,结果就是G先生对自己更加意!毕竟那些大人物中还有比自己更差的文盲。
这些年G先生一直很注意修养,饭不能吃太多,酒不能喝太多,烟不能太多,女人不能玩太多,所以G先生一直很健康。
身体上的健康带来了心灵上的健康,G先生一直把自己看作是「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尤其是成功地应对了中纪委派下的检查团以后……
深秋的天气让人清。晚上七点,G先生走出了装修豪华的「金辉大厦」。
刚想招呼司机把车开过来,一辆崭新的「蓝鸟2000」停在了他的面前,车门一开从里面钻出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胖男人。G先生一看竟然认识,而且还是老人了!
这个胖子有个外号叫「肥猪」。在省城的房地产界,如果提起肥猪来几乎没人不知道,但肥猪和G先生的关系却是没人知道,只有G先生知道,肥猪来找他肯定又是有了大买卖了。
肥猪站在G先生的面前,足足比他矮了一头,胖嘟嘟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见了G先生就好像见了他亲爹。
肥猪笑着说:「老G,你可下班了!我等了好半天了!」
G先生笑着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臭猪!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肥猪说:「我给你打了,可你的秘书说你开会了,所以……」
G先生打断了肥猪的话,说:「嗯……一会还有点事情,快说,什么事?」
肥猪乐呵呵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只是好几天没看到老G了,我想你哦!这样,今天我做东,就咱们哥俩,小弟请哥哥到宴宾楼一聚可否?」
G先生心里高兴,可嘴上却说:「算了,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既然没什么别的事情,改天吧。」
肥猪听完,刹那间换上一副如丧考妣的脸说:「老G,我的大局长!您老人家就给小弟这个面子吧!」说完,连拉带拽的把G先生拉进了轿车,G先生嘴里说着推辞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肥猪上了车,轿车转眼绝尘而去……
宴宾楼是省城最豪华的酒楼之一,肥猪就是宴宾楼的股东。
肥猪带着G先生来到宴宾楼最豪华的高级包间,此时,包间里已经有了两个女孩。
在车上G先生就听肥猪说他新进了两个「贴身秘书」,都是大学刚刚毕业,绝对属于那种清纯型的。肥猪还谄媚地说,他只刚刚享用了一个,另一个留给G先生。
G先生虽然嘴上说「生活要检点嘛……不要总是搞男女关系嘛……」可心里却觉得瘙难耐了。
一进房间,G先生就好好地打量了房间里的两个女孩:身材正合适,微笑的脸庞还略带几分稚气,长长的披肩发,眼睛有神,嘴都是红嘟嘟的,高高耸立的房,肥硕的股……哦!G先生突然觉心中升起了一股火!
房间里很热,可能空调开了暖风。两个女孩走过来冲着G先生一笑,莺莺地说了声:「G总您好。」说完,走过来帮着把G先生的高级皮衣掉。
肥猪在旁边不怀好意地笑着。G先生瞪了他一眼,转身又对两个女孩微笑着打招呼。G先生自认为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即便在玩女人之前他也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四个人落座,肥猪特别安排两个秘书紧靠着G先生。
G先生一会摸摸这个女孩的手,一会摸摸那个女孩的大腿,和两个女孩高兴地说笑着。好半天才清楚,一个女孩叫:陶丽,一个女孩叫:韩燕。
此时,肥猪早已经点了一桌酒菜,上等的洋酒也已经打开,在两个女孩的劝酒下,G先生高兴地和肥猪享受起来。
灯光柔和,美女在旁,再加上肥猪时不时地说一些荤话,马上让房间里的气氛达到了的地步。
G先生搂着两个美人,笑着对肥猪说:「你这个臭猪!真是拿你没办法,说吧!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肥猪笑着说:「老G呀,还是你了解我。其实呢,今天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只是有点小事想请您帮帮忙。」
肥猪观察了一下,见G先生把两个女孩放开,专心地听着自己说话,肥猪赶忙说:「是这样的,我最近接手了一个项目,是吉川华工的厂房工程,本来已经定下是东郊的那块地方的,可是……我现在手里的资金周转不开,上次银行的贷款还没还清,所以……我想能不能先批个条子让我先开工,等厂房盖好了,我得了钱再办理土地使用证?」
G先生听完后沉默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肥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肥猪是个明白事情的人,对两个女孩说:「你们去洗手间里换换衣服,听我喊你们再出来,换什么衣服就按照我来时候跟你们说的。」
两个女孩乖乖地站起来出去了。
G先生确认了房间里没有别人,说:「你那个工程的事情我知道,你现在还差多少?」
肥猪的胖脸上忽然冒出许多汗,急忙一边用手绢擦一边说:「不多!不多!还不到三千万!」G先生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心说:三千万还不多!
G先生沉着脸想了一会,说:「这个数字太大,我也做不了主,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肥猪拉着脸说:「老G呀!我现在实在不到钱了!这可是和人家签了合同的,要是不能如期……」
G先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肥猪的话,说:「我也没办法,这个可不是小事情!国家的土地是不能随便来的!况且省里现在也在抓这个事情,风险太大!」
肥猪听到「风险太大」四个字,脸上忽然有了笑容。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纸兜,双手捧着来到G先生面前,笑着说:「老G,高风险必然有高回报啦!这点小意思您先收下,以后咱们还要合作呢。」
G先生心里有点动,嘴上说「你这是干什么呀……以后不要这些……」之类的话,可手已经伸向了纸兜,牢牢地把纸兜抓在手中!G先生暗自掂量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里面的钱最少有二十万,二十万呀!够一个普通老百姓赚二十个月的了!
G先生把纸兜进自己的公文包里,舒服地坐在高级皮面沙发上。肥猪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说:「老G,那个事情……」
G先生微微一笑,说:「明天拿着申请书和资料去我那,注意!不要找审批处,直接到我的办公室。」
肥猪听完以后,脸上好像突然开了朵花,笑着说:「多谢老G!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肥猪一辈子也忘不了您的大恩!」
说完,肥猪急忙打开门冲外面喊:「陶丽、韩燕!你们进来。」
一会,陶丽和韩燕走了进来。两个女孩的脸上还微微有些羞涩,她们都穿着及地的风衣,白的高级女士高跟鞋闪闪发光。
肥猪把门关好,把两个女孩推到G先生的面前,然后把她们身上的风衣了下来,G先生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两个女孩的里面除了各自套着一双的连丝袜以外,竟然什么也没穿!透过薄薄的连丝袜,少女那最隐秘最人的黑清晰可见!G先生觉得嗓子发干,巴一下子就立起来!
陶丽和韩燕坐在G先生的两边,一个上衣,一个子,转眼就把G先生光了。
韩燕掉G先生内的一刹那「扑棱」的一下,一大巴弹了出来!G先生一直以来就将自己的巴引以为荣,果然,两个女孩同时惊讶地「哦!」了一声,肥猪在旁边也瞪大了他的小眼睛看着。
其实,G先生的巴客观上来说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长短、大小都很普通,唯一的不同就是G先生的头有点大,红通通的。G先生听别人说过,大头的男人会走桃花运,所以G先生每次玩女人都心安理得,务必使自己尽兴。
G先生和两个女孩已经赤相对了,他看到旁边的肥猪,对肥猪说:「你,还不出去?」
肥猪连忙点头哈地笑着说:「您慢慢玩,慢慢玩。」一边说一边出去了。肥猪来到外面把门关好,小声地狠狠啐了一口,心里暗暗骂道:呸!老狗!装他妈什么大瓣儿蒜,我早晚让你知道格老子的厉害!
肥猪在门外点了一只烟在走道里来回溜达着,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房间里,G先生已经正式拉开了的序幕……
G先生很欣赏韩燕的小嘴,红彤彤的,就那么一点,说话的时候小嘴里的香气扑面,那是女孩特有的体香。所以,韩燕就跪在地毯上为G先生巴去了。
G先生坐在沙发上,分开自己的大腿,韩燕就跪在他的腿间,G先生动地对韩燕说:「你……把小嘴……张开……张开……」
韩燕羞涩的看了看G先生,用牙微微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小嘴。
G先生正要调整巴的角度,陶丽忽然在旁边轻柔地小声说:「先生,让我来吧。」
G先生看了看陶丽,说:「你会吗?」
陶丽微微一笑,说:「请您放心。」说完,陶丽用白玉一样的小手攥着G先生的巴轻轻地摇晃起来。
「哦!」G先生舒服地哼出了声音。温暖的小手攥着硬梆梆的巴一边摇晃着,一边轻轻地上下着,大的头中分泌出大量的黏,透明得好像蛋清一样。
陶丽像挤一样着G先生的巴,然后对韩燕说:「来,韩燕,尝尝这个。」说完,陶丽把头对准了韩燕,韩燕很自觉地靠近巴头,然后从小嘴里伸出了粉红的柔软舌头。
因为韩燕的嘴太靠近巴头了,所以G先生觉得韩燕小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一阵阵地到大的头上,G先生舒服得直哼哼,巴里分泌出更多的黏。
陶丽很小心地挤头,将一股股的黏挤到韩燕伸出的软软的小舌头上,韩燕微笑着将舌头缩回嘴里细细地品味着,这一切都在G先生的注视下完成,G先生心情更加动了。
接下来,陶丽用手控制着韩燕的头,慢慢地将G先生大的头送进韩燕的小嘴里。陶丽好像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她用手来回地控制着韩燕的头,韩燕的小嘴让G先生的巴头进进出出。
太舒服了!G先生心里叹着,大的头在进入小嘴的一刹那就好像进入了一个果的包里一样,柔软顺滑的舌头灵活地清理着巴头上的残垢,甚至还探索到那细细的隙中!G先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女口。
房间里充了韩燕的娇声:「唔!哦!唔……」
G先生觉得头太了,不由得稍微把股了两下。陶丽微笑地看着G先生,轻声说:「先生,换个姿势好吗?」
G先生点点头。随后,在陶丽的心伺候下,G先生躺在了陶丽的怀里。G先生稍微一抬头就可够到陶丽那两个香的房,柔软白腻的房好像是豆腐做的一样。
G先生躺在陶丽的怀里贪婪地吃着陶丽的头,在G先生分开的大腿中,韩燕正卖力气地大口大口地唆着G先生的巴。陶丽用手一下下地按着韩燕的头,让她快速地上下动着,G先生也不自觉地往上动着股,寻找着器官的强烈刺。
「哦!我……不行了……」在强烈的刺下,G先生忽然觉得头一阵酥麻,瞬间涨大了好几倍,他急忙从韩燕嘴里把巴拔出来,一咬舌尖,愣是忍住了即将的热。G先生了两口气,心说:我的天!这个女孩真刺!
G先生看着韩燕,韩燕脸期待地用舌头着嘴,她的嘴是那么柔软,那么香滑,那么人,G先生简直无法把眼神挪开。
陶丽从后面趴在G先生的后背上,用两个的房为G先生的后背做着按摩,轻轻地在G先生的耳边说道:「先生,您真行,这么半天还没呢,您可真!」
G先生听完看了看陶丽,忽然一下子把她抱到怀里烈地和她热吻起来。两个人从沙发上站到了地毯上,G先生亲着陶丽,两只手也不闲着,摸着下面的,着上面的房。亲了一会,韩燕也凑了过来,三个人同时伸出舌头互相接吻着。
G先生一下子把韩燕按在地上,稍微侧身出了巴,然后对韩燕说:「着!」
韩燕听话的跪在地上为G先生唆了巴。
G先生把注意力放在了陶丽身上,又是摸股又是亲嘴,下身的巴前后动着韩燕的小嘴。
韩燕的口功夫果然了得,G先生刚刚发散的望马上又被韩燕的小嘴勾引起来,在她温柔小嘴的抚下,G先生觉得自己的巴头又开始发了!
这一次,G先生再也不想忍耐了。他干脆把陶丽也按在自己的脚下,让着两个清纯的女孩跪在一起,然后G先生把双手分别按在两个女孩的头顶上控制着她们,他稍微分开腿摆好姿势,然后干着大的头往来于两个女孩的小嘴里!
为了体现自己男的雄风,G先生用严肃的语气对两个女孩说:「你们把手都给我背到后面去,谁也不能用手碰巴,只准用嘴!」
两个女孩听话地把手放在了后面,一个个张着小嘴。这样的情景忽然让G先生有一种奇怪的觉,他想起了动物世界节目曾经介绍过的那种情形,雌鸟在捕猎回来后,窝里的两只尚未成年的小鸟大大地张着嘴等待着雌鸟的喂食!
这种觉更加刺了G先生的火,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变态的光芒。强烈兴奋的刺和变态的想法,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雌鸟,而下的这两尊雪白的体就是那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她们正急不可待地等着吃我的呢!G先生想。
他着大的巴一会在陶丽的小嘴里动动,一会在韩燕的小嘴里动动,一边着,一边还嚷道:「喂你两口……喂你两口!」
二、三十下以后,G先生终于无法忍受了,他从陶丽的小嘴里出巴,连着带出了许多唾沫,然后直接进韩燕的小嘴里。
这次,G先生把两只手都放在韩燕的头上紧紧地控制着她,下身快速急切地动着,虽然韩燕已经被得几乎窒息了,可G先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十几下以后,G先生忽然大力地把巴狠狠地在韩燕的小嘴里,这次深入的入几乎要把他的两个巴蛋子也一起进去了!
「啊……啊……啊!」连连的大叫声中,G先生终于出了他那热热的浓稠!
刚刚了几下,他马上把巴从韩燕的小嘴里拔了出来,然后又一次大力地进陶丽的小嘴里,随着他的几声干嚎,他将剩余的悉数「喂」给了陶丽。
直到巴完全变软以后,G先生才放开了陶丽,两个女孩都倒在了地毯上大口大口地着气,从她们的小嘴里出了白稠的。看着这些,G先生开心地笑了。
高过后,G先生觉有点疲惫,他坐在沙发上,两个女孩分别被他搂在怀里。G先生冲着门口喊道:「肥猪!进来!」
话音刚落,肥猪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谄媚地笑着说:「老G,怎么样?」
G先生忽然面有难,「唉!」地叹了口气,说:「人是好人,够意思,可我老了,不行了,唉!没福享受呀!唉……」
肥猪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从商海官场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出来的人,肥猪一听G先生的意思,马上笑着说:「哎呀!老G,咱们之间还分你我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今天享受不了没关系,带回去慢慢享受呀!」
G先生心里高兴,可嘴上却说:「那怎么行!这可是你的人,我知道你离不开她们,君子怎么能夺人所呢?不行,不行!」
肥猪心里这个恨呐!心说:老狗!你还跟我打官腔!可是脸上却笑着,说:「老G!你要是再和我客气我可不饶你了!咱们兄弟之间还说这个,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说完,肥猪对两个女孩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G先生的秘书了,你们的工作就是照顾好G先生,每个月月底到我这里开工资,我给你们双份的钱!可要是照顾不好G先生,我炒你们的鱿鱼!」
两个女孩一听给双份的工资,马上眉开眼笑地说:「陈总,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努力工作!」
G先生听完这些,终于出了笑容,对肥猪说:「难怪别人都说你小子不等闲,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够意思!」
肥猪也笑着说:「老G你以后千万别和我客气,咱们谁跟谁呀!」
说完,肥猪凑近G先生说:「那个事儿……」
G先生有成竹地说:「你就放一百个心!记住,明天去我那。」
在两个女孩的陪伴下,G先生高兴地走出了宴宾楼,肥猪一直把G先生送上了车,站在门口目送轿车消失在繁华的省城大道上。
肥猪往地上使劲地啐了口唾沫,小声地骂道:「格老子!吃不吐骨头的杂种!老子我早晚让你死在我手上!」
轿车里的G先生当然听不到肥猪的话,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两个清纯的女大学生的身上,一会和这个说笑,一会亲亲那个。
陶丽笑着对G先生说:「先生,我们和您一起回家方便吗?」
G先生笑着说:「有什么不方便,哦!你是说我的夫人吗?你放心,她早就去外国考察去了,要下个月才回来。今天晚上就是咱们三个人的好子了,哈哈哈……」
G先生一边说笑着,一边期待着晚上的事情……
(下)
G先生的家住在省城的市郊,这里环境幽雅,景别致,因为住的是高干,所以这里也被称为「高干区」。轿车停在了G先生的家门口,G先生左拥右抱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陶丽和韩燕顿时眼前一亮,真阔气呀!装修豪华的客厅足足有八十平米,地上铺着深棕的地毯,最新型的高级大屏幕背投,巧的酒柜是用上等的檀木做的,里面摆放着令人眼花的高级洋酒。
G先生看着两个女孩的表情心中十分得意,微笑着说:「来,别客气,随便坐。」说完,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洋酒打开,为两个女孩倒了两杯,然后他又把电视打开让她们看着,G先生上楼去了。
两个女孩在客厅里小声地议论着这个房子的价格、装修的豪华。
G先生到楼上的卧室换了一身轻松点的衣服,然后打开了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药瓶。这瓶药是省城里最有名气的老中医特别为他制作的,作为回报,G先生为老中医的儿子用平价买了一套洋房,为他省了不少钱。
G先生把药瓶打开,从里面出一个还未成型的何首乌,当然,这只是何首乌的一部分,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不一会G先生就觉得从丹田有一股热气升了起来,浑身充了力量,G先生觉得很高兴,很自信地走下楼。
两个女孩看见G先生来了,赶忙微笑着站了起来,G先生也笑着说:「别客气,来,坐,坐。」
两个女孩自觉地分别坐在G先生的两侧,把风衣掉。G先生看着这两个人间的尤物,心说:肥猪真他妈有福气,每天都能享受这么好的人儿,我要是不好好地宰他几刀,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G先生忽然看到了自己的皮包,连忙把皮包拿到书房,从里面把纸兜出来打开一看,哇!崭新的人民币足足有好几叠!里面还有一个美的小盒子,G先生把盒子打开,天!里面放着几个美的纯金花,还有一条沉甸甸的金项链!
G先生赶忙把这些东西放到他的保险柜里,走出了书房。
G先生坐在沙发上,左边搂着韩燕,右边抱着陶丽,心里美孜孜的。
他好好看了看这两个美人,白皙的皮肤滑溜溜的都能挤出水来,坚实的房高高地耸立着,肥硕高翘的股能让男人发疯,最不能让人忍受的还是二女的部,几乎泛滥的又黑又亮!在的连丝袜的掩饰下若隐若现,尤其每个女孩还穿着一双亮闪闪的白高跟鞋,这更让G先生致了。
G先生把陶丽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用手不停地摩挲着套着连丝袜的光滑大腿,两个女孩讨好地和G先生说笑着。G先生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他把陶丽的一只高跟鞋下来,拿在自己手中,然后仔细地闻了闻鞋子里的气味。
两个女孩看着他笑了起来,G先生笑地说:「天生丽质!真是天生丽质!真香!香!」然后他把鞋放下,又把陶丽的脚举了起来,G先生变态地把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好好地闻着,嘴里话篇地说:「啊!真好闻!真够味儿!美人!佳丽!」
陶丽看着G先生痴的样子,顽皮地笑了起来,旁边的韩燕好像觉得有点失宠,把小嘴撅着,用手摸着G先生的巴。
G先生闻了一会扭头对韩燕说:「来,宝贝,你也闻闻。」
韩燕把头一甩说:「丑脚丫子有什么好闻的!我才不闻呢!」
G先生说:「你呀,真是不解风情,你还是回去吧。」
本来G先生说的是一句玩笑话,可韩燕却当真了,急急忙忙说:「好好,我闻,我闻。」
说完,急忙把陶丽的脚放在鼻子底下闻起来。G先生觉得有意思,高兴地笑着说:「怎么我一说让你回去,你就这么听话了?」
旁边的陶丽答话道:「先生,她哪里是想闻我的脚,她是舍不得钱哦。」
G先生说:「什么钱?」
陶丽说:「您要是让他现在回去,陈总一准会辞退她,那她就别想赚那么多工资了。」
G先生问:「肥猪一个月给你们多少工资?」
陶丽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基本工资四千,奖金二千,再加个人补助,总有八千元吧。」
G先生暗自吃惊说:「钱可不少哦!」
陶丽笑着说:「钱是不少,可是我们的工作也值这么多钱了……也不怕您笑话了,跟您实说,自从我们两个从财经大学毕业被招聘到了陈总的公司,还没一个月呢,他就把我们都上了。跟了他这半年以来,除了来月经以外,哪天晚上不是把我们折腾个死死活活的!」
韩燕突然说话了:「你还说呢!那次我来了月经他也没放过我,把我的眼都肿了!」
陶丽也苦笑着说:「你也别说这个,我就没让他走过后门了?哪一次不是你们俩玩得了让我擦股!」
G先生听着她们的谈话,心说:肥猪这个杂种!真会享受呀!不由得一股醋劲由心而生,G先生越发觉得,如果不好好享受这两个如花的女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G先生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和陶丽亲起嘴来,韩燕仍旧在下面闻着陶丽的脚。
G先生抚摩着陶丽的一身,心情愉快,他将陶丽扭了个身,让她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然后G先生轻轻地将陶丽的连身袜剥下一点,出了陶丽那肥硕的股。G先生轻轻地用手拍着陶丽的股,说:「真美!真香!」
说完,他又故意地分开陶丽的两片,出了一个黑的小眼。G先生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观察一个女孩子的眼,心说:无论这个女孩长得丑还是漂亮,原来眼都是这么又黑又臭的哦!
G先生发现陶丽眼的周围竟然还长着几绒,很是惊讶,心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别人跟我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这么清纯美丽的女孩,竟然也是眼上长儿!
G先生觉得很有意思,他将韩燕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把她按到自己的下,让她使劲地唆着已经被药物刺起来的巴。G先生一边让韩燕叼着巴,一边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陶丽的眼上,他用手指由轻到重地大力挖着陶丽的眼,陶丽浑身哆嗦着叫着:「哦……哎……先生……哦!」
G先生先用一,然后用两手指一起挖,下的大巴也被韩燕叼得起劲了,G先生对韩燕说:「主要唆了唆了巴头!」
韩燕听话的用小嘴包裹着G先生的巴头,硬的巴头在韩燕的温暖小嘴里觉得非常舒服,G先生高兴地笑了。
玩了一会,G先生到洗手间清理了一下,然后重新回到客厅。陶丽仍旧趴在沙发上,眼已经被G先生几次大力地挖,而韩燕也坐在地毯上气。
G先生着巴来到陶丽的背后,冲着陶丽的眼上「噗」地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巴头顶在陶丽的眼上一使劲,「吱溜」一下顺利地进入了,陶丽马上哼了起来:「哦……先生……好硬……啊……」
陶丽娇的声音更加刺起G先生征服的望,他用手狠狠攥着陶丽的两个的房,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着,大腿撞到陶丽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响声。
G先生卖力地捣着陶丽的眼,韩燕在旁边轻柔地对G先生说:「先生,慢慢玩,您别都给了她,也给我留一点呢。」
韩燕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G先生前后运动的股,G先生觉得幸福死了!狠狠地亲了一口韩燕的小脸蛋,对韩燕说:「宝贝,你放心,你才是主角呢!来,先我的股去!」
韩燕脸一红撒娇地打了一下G先生说:「原来呀,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G先生哈哈地笑起来。
韩燕来到G先生的股后面,看着前后动的股,心中一阵讨厌,可是想一想那些钱,韩燕又觉得很值得了。她随着G先生的动作,把柔软香滑的舌头伸出来,一口口地着G先生的股,G先生顿时觉得无比的舒服,不觉地哼哼起来。
为了能更加好地享受到「美女股」,G先生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巴在陶丽的眼里慢慢地进出着。
陶丽觉得不过瘾,对G先生说:「先生,您快点动哦!妹妹的眼啊!」
G先生笑着对陶丽说:「哦……等会,等会,你没看我正舒服着吗?」
陶丽把头伸到G先生的后面一看,「呦!」了一声说:「我说呢!原来你给先生股呢,可真会讨人喜呀!」
韩燕白了陶丽一眼却没说话。陶丽赌气地一下子坐在了G先生的面前,二话不说,小嘴一张「吱溜」一下,就把G先生的巴叼进小嘴里。
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地用嘴让G先生舒服着,G先生眯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个滋味。
韩燕用舌头轻轻地着G先生的股,时不时地还咬上一下,G先生越发地动兴奋,嘴里嚷道:「哦…………呦……哎……」
陶丽一边叼着G先生的巴,一边瞄着他的表情,陶丽把手搂到G先生的股后面,忽然用力地扒开,吐出巴对韩燕说:「你不是喜股吗?那就先生的眼吧!」
G先生连忙点头说:「好!好!」说完,把手伸到韩燕的脑后使劲一按韩燕惊叫了一声,小嘴正好按在G先生的眼上。
G先生用一只手按着韩燕,一只手按着陶丽,前后轻轻地晃动享受着两个清纯女孩的前后服务……
「哦!」G先生心情一阵动,竟然把大量的热尽数进陶丽的小嘴里,陶丽连忙大口大口地咽起来。
G先生恨自己没把持住,毕竟上了点年纪,想要再次起就不容易了。他只好搂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坐进沙发里看电视,一边和她们随便说些什么。
深夜,三个人已经很疲惫了,G先生看了看自己软搭搭的巴,气地说:「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洗洗澡早点休息。」两个女孩应了一声,陪着G先生进了卫生间。
两个女孩掉了全身唯一的一双连丝袜,陶丽拿着破损的丝袜对G先生撒娇地说:「先生!您看,我新买的丝袜都让您给撕破了。」
G先生连忙笑着说:「这算什么?明天我给你钱,你去买去。」
说完,G先生还拿起破损的丝袜自己闻了闻,尤其是袜头部分,然后他笑着对女孩说:「美女的小脚就是不一样,连臭味儿都是那么香!」两个女孩嘻嘻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G先生在上和两个女孩绵了好久才懒懒地起来。在两个美人的伺候下,他吃过早点,穿戴好,来到单位上班。
肥猪对于批条子的事情很重视,G先生刚下车就看见肥猪站在单位的门口。G先生笑着和肥猪打招呼,问道:「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吗?」肥猪连忙点头。
G先生带着肥猪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肥猪顺利地从G先生那里得到了批文。
临走的时候,肥猪嬉皮笑脸地问:「老G呀,昨天晚上玩得怎么样?她们伺候得还好吗?」
G先生笑着说:「还可以了,这可真是夺你所了。」
肥猪连忙说:「瞧你说的!咱们谁跟谁呀。」
肥猪又和G先生扯了会皮,高高兴兴地走了。
G先生看着肥猪的背影,心中暗暗骂道:臭猪!你他妈过得比皇帝也不差!以后找机会非要好好地敲你一笔!
门外的肥猪一边往外走,一边心中发狠:吃不吐骨头的家伙!老子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莹,上海某外资企业的高级主管,月收入高达8000RMB。小资,淑女,人人羡慕。
其实小莹只不过是个高中毕业,大学没考上的落榜生而已。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一方面是她很机灵,另一方面是老天赋予小莹天生的绝,而她又可以好好利用的结果。
就拿小莹到这个公司面试的时候来说吧。当男面试官坐在小莹对面问话的时候,才发现小莹分开的双腿间,隐隐约约出黑丛丛的一团儿,这黑黑的儿在白丝袜的衬托下更加显眼!所以,面试官再也没功夫去考察小莹的智力了,他的眼睛已经忙不过来了……
进入公司以后,小莹本打算利用自己的美赢得男上司的信赖,从而使得自己可以马上巩固在公司的地位。但小莹的算盘落空了,公司偏偏把她分配到物部门,而物部门的主管恰恰是个女的——梅小姐。
一时间小莹的确心灰意冷了,但一个偶然的机会,小莹发现原来这个梅小姐竟然有着特殊的嗜好:同恋+轻度待狂。这个发现是小莹在打扫办公室时,无意中在梅小姐屉中发现一些国外的情杂志时发现的,小莹顿时有了计较,果然,梅小姐在不知不觉中就和小莹「搞」上了……
下班后的公司静悄悄的,小莹在确定了已经没有同事的情况下,大胆地去了所有的衣服仅仅穿了一双白的丝袜和一双黑的高跟鞋。她从屉的底层取出一个类似马尾的黑的假具,将一头用润滑剂,然后果断地进自己柔的黑眼里。
一切好以后,小莹从自己的办公桌滑了下去,四肢着地地爬了起来。二分钟以后,小莹爬到了梅小姐办公室的门前,轻轻地用小手敲了敲门,里面一个期待很久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
小莹挤开门爬了进去,此时,梅小姐早就准备好了。除了一双黑的丝袜和白的高跟鞋以外,梅小姐也是光光的,使人意外地是,梅小姐竟然穿着一条特制的黑皮衩,而衩的中间竟然「长」着一又又长呈立状的大具!
这种特制的具一般在国内是见不到的,这还是上次梅小姐去美国考察的时候偷偷地买的。
的具上已经看不到本,一层层黄的污垢均匀地分布在上面,散发着能让人奋动的臭气。很难想像这层黄的污垢,就是出于那个美丽的让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有一种自卑的美人——小莹的黑细的眼里!每次梅小姐都要用这样的一具「强」小莹的眼。
小莹一边往前爬一边兴奋地摇动着自己的股,黑的马尾,像母狗的尾巴一样摇晃在小莹巨大无比的肥下,更显得让人动。梅小姐高高在上地看着小莹,然后把自己的黑高跟鞋了下来,闷了几天的脚丫散发着阵阵臭气,黑的鞋坑儿里更是如此。
梅小姐抬了抬金丝眼镜,「噗」地一口唾沫吐在了鞋坑儿里,然后把黑高跟鞋扔到小莹面前说了声:「!」
小莹恭敬地捧起黑的高跟鞋,先是仔细地闻着鞋坑里的臭气,然后从她那人的小嘴里伸出又软又滑的舌头开始起鞋坑儿!
梅小姐一边欣赏着小莹的动作,一边把自己的两条白的大腿极力地张开抬起,夸张地暴着自己的黑眼;一双白皙的小手在沾润滑剂的情况下,不停地在自己的「巴」上着。
小莹完了两只鞋坑儿将目标转向梅小姐已经发黑的丝袜脚尖,梅小姐黑的丝袜脚尖是硬硬的脚汗,散发着阵阵让人遐想的脚臭。
小莹尽量让自己像只母狗一样地嗅着梅小姐的脚,梅小姐高兴地看着小莹说道:「小乖乖,快来姐姐的脚!」
小莹撒娇地摇动着自己肥硕的股,靠近前来一张嘴就把梅小姐的臭脚含进小嘴里不停地着,发出的「嘶嘶」声,梅小姐舒服地享受着另类的刺,小手伸向了自己罪恶的眼!
结合着润滑剂的润滑,梅小姐轻轻地「哦!」了一声,将两手指进了自己的眼,不停地抠着,然后将手指送进小莹的口中以示惩戒,小莹也配合着着。
小莹已经将梅小姐的两只臭脚分别「洗」干净了,梅小姐也开始撕去了淑女的外表,出了变态的本。
突然,梅小姐一把拽住小莹长长的头发,将其从地上拉了起来,按在了办公桌上。小莹期待地扭动着,梅小姐「砰」地一下将在小莹眼里的马尾拔了出来,自己的「巴」一,「滋溜」一下便入了小莹细的眼,两个女人同时发出「哦!」的一声。
小莹高兴地动着股,而梅小姐也一下下地将大的具使劲地入其眼。
梅小姐看着自己的「巴」在小莹的眼中左冲右撞,而下的小莹也随之辗转,这样的情景顿时让梅小姐产生了一种征服的快乐!高声地叫道:「眼!哦!我最行……你的眼大开花……啊……哦!」如此的话语,从外表上淑女般的梅小姐口中说出来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下正在挨的小莹也地叫:「亲娘!姐姐……啊!眼暴拉……哦……哦」直到最后,竟然连声儿都变了,可见小莹已经达到了顶点。
眼中大的具一次次地让小莹从低谷到达颠峰。直肠中被润滑了的「巴」刮了一次又一次,类似于大便时候的挤,让小莹充分受到后庭花开花的辛苦,更让小莹难以理解的是这样的情景竟然发生在两个女人之中!
梅小姐一边征服地动着,一边不忘记将小手伸到小莹那已经水泛滥的多上使劲用小手着,一掏就是一把水。细的小手进小莹温暖的里地掏着,很容易就可以受到后门旱道中那大具的运动……
两个变态的女人每周末的「聚会」已经快结束了,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一个隙,一个头白发的头伸了进来!原来是公司里负责打扫楼道的老头徐师傅!
将近六十岁的徐师傅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在场的三个人顿时愣住了。过了好半天徐师傅才结结巴巴地说:「哦……这个……梅小姐……我……我今天是替班的……我……」
还没等他说完梅小姐一下子蹿到门口,将徐师傅拉了进来,然后把门锁好。
梅小姐和小莹一对眼神两个人便有了计较!事到如此,只能拉他下水!
就在徐师傅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莹已经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徐师傅的下,双手一拽就将老头的子扒了下来!一老巴顿时暴在光天化之下。虽然是老巴,可仍旧隐约可以看到当年的风采,深红的巴头显示了它经历过无数次的,黝黑的巴一旦立起来怕没有十几公分!
小莹毫不犹豫地将巴头完全进自己的小嘴里起来!徐师傅忽然一惊赶忙后退,可后路已断。
梅小姐靠上来,在徐师傅耳边道:「徐师傅,如今我们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如果你不和我们一起,咱们谁也别想好过!你马上就快退休了,如果这时候我们告你一个氓罪,恐怕谁都会相信我们!另外,你的养老金也要泡汤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师傅低头看了看正在给自己叼巴的小莹,愣了一会道:「梅小姐,我听你们的!」
梅小姐暗暗松了口气,笑着说:「这就对了!你想……你要是和我们一起,不但能保住你的饭碗,而且还可以时常上我们这两个淑女,你可是占了大便宜的!」
徐师傅点了点头。
小莹听到这些话以后,更加卖力地巴,老老的巴在小莹的口技下竟然有了硬度!重现了当年的风采!
梅小姐一边让徐师傅抠自己的,一边摆了几下老巴。见到已经硬了,对小莹命令道:「过去,撅那儿!」
小莹赶紧爬到办公桌旁边,起身、弯、,然后回头看着徐师傅。
梅小姐小声地对徐师傅说:「您老想不想这个小货呀?」
徐师傅哆哆嗦嗦地说:「老汉我连想都不敢想哦!这样美丽的闺女,老汉我想都不敢想哦!」
梅小姐笑着道:「从今天开始,您想什么时候她就什么时候她,我的办公室您可以随便来!哈哈!」
说完,一边举着徐师傅的巴一边靠近小莹,将巴对准小莹的,让徐师傅一,「扑哧」一声了个严丝合。
梅小姐一边在后面推动着徐师傅的股,一边和徐师傅聊些话:「徐师傅巴够大哦……和徐婶一天崩几次锅儿哦……玩过眼没有?」
徐师傅一边着气,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他哪里还有心思答话,看着自己已经多年没使用过的老巴,在那么年轻漂亮的淑女的里面进进出出,到现在老头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徐师傅毕竟年纪大了,没有五十下便「哦!哦!」地干叫了两声了身子。
梅小姐心说:真是个不中用的老货!
小莹也站起来和梅小姐互相看了一眼,互相会心地一笑,结束了今天的聚会。
〔一〕
美人李三娘躺在白玉做成的冷上,她大大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们将大的巴进她那紧紧的里了再。被收的气汇集在她的丹田里转化成功力,李三娘微微地笑了。
近两个月,夜夜如此,花楼几乎每夜都被排成长队的男人们占领着,谁都知道花楼里来了个喜白挨的美人儿,有便宜谁不占呢?更何况是这样的便宜!
美人李三娘懒懒地翻了个身,把她那个肥美的大股探出头,对着刚想上来的男人说:「来,客官,奴家的眼儿也寂寞得很,客官若有兴趣,奴家愿为您颂一曲后庭花如何?」
年轻的男人直被李三娘的媚态看得呆了,突然一长身,大的巴头顶进粉红的眼儿里,李三娘腻腻地叫了一声:「哎呦,不懂得疼人的冤家!啊……啊!」
李三娘所练的密宗神功可以将所有接触到的之气纳入丹田,更何况是眼儿呢?
被李三娘收气的男人都不会长命,可李三娘并不强迫男人,这些人都是好之徒,都是自愿的。
虽然如此,可难道李三娘这样就没人管吗?有人管,当然有人管!只不过,那些敢管李三娘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只好到地下去管了。
所以,武林中称李三娘「断魂仙子」,也就不奇怪了。
李三娘的两个徒弟,一个叫花,一个叫秋月,她们和李三娘一样也是极尽之能事的女贼。此时这两个小魔头也不甘寂寞地双双跪在头两侧,花负责把男人们的巴叼得大大硬硬的,而秋月负责把刚刚身的男人的巴用小嘴清理如新。
一时间,花楼里真是天下之大观,男女叫,阵阵声彻夜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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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午时,火辣辣的太照在大地上,江平城里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都避暑去了,大街上静悄悄的,也惟有一阵阵烤人的热风带起街角的招牌作响才给人一点生气。
就在这热肆的时候,从城门走来一个人。烈炎之下,这个人慢慢走着,显得那么孤独,也仿佛天地间就他一个活人相似,走近了,突然发现这个人原来是个跛子,难怪他走得这么慢。
过了城门,这个人突然站住,把头上那顶又大又破的竹笠摘了下来。跛子长了一张年轻男人的脸,虽然汗水和风尘遮掩了他的真面,可仍旧能从他发亮的眼神中看出俊俏,只可惜,他是个跛子。
男人摘下竹笠,从间摸出一个葫芦,打开葫芦倒进嘴里,清清的水润饰着他的嘴,男人微微出了一口气,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到了,总算到了。」说完,他带好竹笠继续向城里走去……
李三娘舒服地坐在木盆里,花和秋月一左一右地伺候着,木盆里漂浮着白的冰块,这是县太爷刚刚派人送来的,李三娘也不过只是和县太爷睡了两次,这个老鬼就休了和他过了三十年的结发夫人刘氏。
李三娘把一条洁白的大腿伸到木盆外面,三寸小脚地甩了甩,李三娘对着秋月说:「。」秋月急忙伸出舌头起李三娘的小脚,李三娘开心地笑了起来。
花隔着木盆着李三娘的肩膀,轻轻地说:「师傅,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个鬼地方呀?咱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城里的男人差不多都见过了。」
李三娘哼了一声说:「这次师傅出关,必须尽一千零八十个男人的,现在才刚刚三百,还早着呢,你着急什么。」
花腻腻地说:「师傅,那咱何不找个大点人多的地方。比如杭州,那里烟花柳巷多的是,男人也多,好的男人更多,我真想到那里看看杭州的景。」
李三娘冷笑了一下,说:「你懂什么!杭州虽然男人多,可那里的男人不如这里的淳朴,只有淳朴男人的才有助师傅的功力,一个好男人的可比十个鬼。等师傅差不多了,自然带你们去杭州。」
花听完,高兴地说:「真的?师傅,您带我们去杭州?」
李三娘笑着点点头。
突然,李三娘扭头,对着窗户喊道:「外面的客人听够了没有!进来亮亮相吧!」
花和秋月急忙站起来靠在李三娘左右。
「啪」地一声巨响,窗户一下子被撞了个粉碎,黑影一闪,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跛子!
男人哈哈地笑了起来:「哈哈,好!好功力!不愧是断魂仙子!」
李三娘不慌不忙地从木盆里站起来,光着绸缎一般的身子冲着男人地一笑:「这位小侠客,你我从没谋面,你却跑到我的窗户下听我们女人说话,难道想……哈哈……」
男人也不慌不忙地靠在墙角坐下,冷冷地笑了一下说:「李三娘,有人呢,出钱要你的命。我今天来,就是杀你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听完男人的话,李三娘忽然好像看到了天下间最最可笑的事情一样,乐得都直不起来了,花和秋月也在一旁笑起来。
「哈哈……花、秋月,你们听到没有?这个瘸子竟然要杀我,哈哈……」
花也笑着说:「师傅,我看他一定是中了暑,这会儿正说胡话呢……」
笑了一阵,李三娘突然拉下脸,冷冷地问:「我想知道,是谁要你杀我?」
男人一直坐在墙角看着这三个女人,听完只说了四个字:「江西南。」
李三娘想了想,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前年我到江西,那南世家的独苗南英杰死活着我,最后被我干扔进太湖喂王八去了。嘻嘻,我听说南世家就这么一独苗,他一死,南岂不要绝种?哈哈……」
李三娘又问:「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男人看了看李三娘,冷冷地说道:「南世家把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送给了我,我不过让她做了一个端暖被的丫鬟。」
李三娘狠狠地「呸」了一声,说道:「你也真敢吹!谁不知道南世家的宝贝女儿南月是老儿南雷的掌上明珠,他会把自己的宝贝孙女送你当丫鬟?哈哈,你也配!」
李三娘又使劲地啐了两口,狠狠地说:「小兔崽子!今天算老娘倒楣,我先扒了你的皮,然后再找老儿南雷算帐!」
李三娘刚要动手,花笑着说:「师傅,撚死个臭虫何劳师傅动手,徒弟我给您添个乐。」
说完,花一晃身跳到男人的面前,冷笑道:「瘸子,明年今就是你的忌!」说完,一伸手就是密宗的绝学「绝户手」,直奔男人的裆抓来!
男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你的废话可真多!」只见他好像懒懒地翻了个身,可就是这么一翻身竟然将花的招式化解得无影无踪,花立时空门大开。
李三娘看得清楚,急忙大叫一声:「徒儿当心!」
可话音未落,只听花一声惨叫:「啊!」被男人一掌击在左之上,足足弹出四尺,立时倒地身亡!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李三娘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心培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徒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眼前这个瘸子打死!就在李三娘还沉浸在痛苦之际,秋月怪叫一声:「还我姐姐命来!呀!」
秋月一上来便使出了李三娘的绝学「密宗大手印」,娇的一个手掌立时变得又红又大,红光一闪,直奔男人的脑门拍下!
「密宗大手印」是密宗七十二绝学之一,练到顶级可以焚金化石。秋月小小年纪却在李三娘的培养下练到第二层,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凭藉秋月的功力在武林中已经难以找到对手。
男人见秋月一上来就是拼命的狠招,他并不慌张,只是冷冷地一笑,忽然伸出两个手指对着秋月的掌心来,那姿势仿佛就是诗人点指作诗一般甚是潇洒。可男人一伸手,李三娘大惊,急忙喊道:「徒弟快退!」
可李三娘「退」字还没出口,只听秋月「呀!」地怪叫一声,顿时如死人一般摔倒在地,浑身的血仿佛被干,两只绣花小脚一阵蹬,从她那之中「兹」地出一股白的体,秋月绝气而死!
「断魂仙子」李三娘一连失去了两个弟子,直疼得她心肝俱碎!银牙一咬,娇喝一声:「王八蛋!老娘今天一口一口活吃了你!呀!」
李三娘情急之下使出了自己看家绝学「密宗断魂掌」,只见她双掌如蝶戏花一般掌掌不离男人的致命之处。此时,这个男人也不敢大意,急忙立起身形与李三娘打到一处,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刹那间掌风翻飞,人影晃动,两大武林高手在此锋!
打到一起,李三娘才发现,这个瘸子简直深不可测。在短短的十几招里,他竟然使出了三个不同门派的密学,峨嵋派的「风舞星」轻功、武当的「一气混元掌」、最后的一腿竟然是江南慕容世家的不传绝学「金燕剪刀脚」!李三娘回忆起他刚刚打死花和秋月的招数,却分明是少林神功中的「铁罗汉神功」和华山派的「月穿花指」!
这是什么人呀!怎么会这么多绝学!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他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李三娘急忙身撤步,喊了一声:「慢!」
(二)
李三娘喊了一声,男人停了下来,李三娘了心中膨的怒火,看了看地上两个徒弟的尸首,银牙紧咬道:「畜生王八蛋!你说,你叫什么!报给姑听听,也好在曹地府给你登个记!」
男人听完,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慢慢地说:「反正你也快死了,告诉你也无所谓。我叫许志坚,武林无名小卒一个,出道不久,还没混出什么名号,可以了吧?」
李三娘听完说:「好!我姑且相信你的话,姓许的,你敢不敢让老娘穿上衣服和你过招?」
许志坚闻听,嘻嘻一笑说:「您请自便。」
李三娘用眼睛看着许志坚,身形移动到头,伸手一摸,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段碧绿的绸子,打开一看,足足有一丈。其实外人不知道,这软软的绿绸子却是李三娘看家的兵器!
这碧绿的绸缎看似和普通绸缎无异,实则不然。这绸缎乃是用天竺国一种稀世的金蝉子吐出的丝编织而成,莫说水火,就连那干将莫的锋刃也不能毁它于万一;而且,这丝还有一种秘用,就是能让男人火高涨。李三娘出道以来很少用过兵器,这次也是迫不得已。
兵器在手,李三娘心中多少踏实了一点,心想:看这小畜生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身绝学,如用平常招数恐怕难以取胜,不如用师傅传给我的「密宗金丝腕手」胜他,也好早早为我两个死去的徒弟报仇雪恨!
想到这里,李三娘大叫一声:「畜生王八蛋!你给我拿命来!」身形一晃和许志坚重新战到一处!
再次手,许志坚突然发现李三娘手中挥舞的绸缎仿佛如灵蛇出一般,稍不留神就被住双手,任凭你怎样挣却是无法撕裂。
许志坚头脑里猛地一转,迅速回忆自己看过的所有秘笈,突然一惊!心想:莫非这老娘们手里的绸缎,就是书上所说的「天竺碧玉丝」?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使用的也肯定是「密宗金丝腕手」了!只怪我这次出山没把《密宗绝学录》看完!
许志坚心中懊恼,稍一走神立时被李三娘的绸缎住了左手,许志坚心中一惊,急忙使出点苍派绝学「飞虹九式」中的「霜打梨花」想要开,可李三娘绸缎一抖,再一抖,一股劲气突然迸发,许志坚膛被狠狠地重击了一下!
这一下可真是不轻,许志坚只觉得心口发甜,一口鲜血「噗」地了出来,还没等他躲闪,李三娘一掌正击在他前。
许志坚口接连挨了两下重击,顿时觉得五脏仿佛都碎裂一般,接连了好几口鲜血。虽然内伤很重,可许志坚神智却还清醒,脑筋一转,心中暗想:看来只有用绝招了!这就是机会!
想到此,许志坚脚下一趔趄,仿佛要摔倒,右手慌之中使出青城「踪八掌」中的「鹞子冲天」,掌心外翻直奔李三娘面门拍下,李三娘要的正是这招,心说:畜生王八蛋!老娘正等着你呢!
只见李三娘笑一声,左手的绸缎猛抖,右手使出「密宗金丝腕手」中的「巨蟒果食」,「唰」地一下扣住许志坚的脉门。
脉门就是命门,武林高手如果被人扣住脉门就等于把命到别人手中,许志坚此时左右两手均无法动弹,身受内伤,脉门被扣,即便是有天大的本领也只有等死了。李三娘想到惨死的徒弟,心中怒火焚身,左脚一抬,那绣花小脚直向许志坚裆踢来!嘴里大叫一声:「死吧你!」
在李三娘看来,许志坚已经是个死人了,身都是空门,自己只想快速致他于死地。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那么出人意料,当老鹰抓住兔子的一刹那,又怎会想到自己也和对手一样身处险地呢!
许志坚果然是空门大开,可李三娘又何尝不是呢?可李三娘知道许志坚的双手都被自己住,而一个人也只有两只手……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许志坚忽然怪叫一声:「啊!」李三娘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啪」的一声巨响,李三娘左被重重地印了一掌。
如换了平常的功夫,李三娘还不致于丧命,可难就难在这一掌却是蕴涵了山东雷家的「五天贯心神功」,纯的掌力仿佛是雷家的掌门人雷天使用一般,悄息无声之中却隐含着风雷惊天的功力!
李三娘只叫了半声便已经五脏俱碎了,整个人足足被打出六尺,死尸如一幅画一样被嵌入墙壁之中!断魂仙子只是到临死的时候也想不出,这一掌是怎么打出来的,只因人都有两只手,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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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天下繁华销金之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自大唐以来,国家重视发展商业,杭州自然成为重要的通商口岸,一时间,杭州的绸缎、工艺品、翡翠成为了全国的畅销货,又赶上太平盛世,自然到处是歌舞升平,一片繁荣景像。
武林中人,提起杭州就必然想到两个人的名字:「九天神龙」周百安老前辈和「玉麒麟」李长水。
这周家和李家都是杭州的世代富豪,也是武林中公认的白道人物。两家世代和好,并有联姻,真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两家不但产业大,而且人口也多,再加上都是武林中人,好朋友,所以黑白两道上的人物都给他们面子。这几年也加上武林中太平无事,所以周百安和李长水也就乐得清闲,每里除了教习孙儿们读书习武以外,也就是凑到一起喝茶聊天,其乐融融。
入夜,豪宅之中。
「扑哧!扑哧!扑哧……」连声的脆响,男人仰天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夫人,这几年,你这第之间的功夫真是越来越进了!你那越发的紧,越发的润滑了!好舒服呀!」说完,男人按住女人的股又使劲地了起来。
女人一边快乐地挨着丈夫的,一边娇羞地道:「死人!这还不都怨你!自从把我娶进门来,这几年你哪天晚上闲着过?哎呦!你慢点……啊!啊!啊!」
男人听完呵呵一笑说:「这就叫之深,则之切!哈哈,宝贝夫人,你不知道,自从我第一次到你们府上拜见父亲大人李长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哦!哦……」男人觉得小腹一热,顾不得说话,急忙趴在女人的后背上,两只大手使劲捏着的房,股一个劲地往里顶。大的巴头从里带出一股股粘粘的水,忽影的灯光之下显得油亮油亮的。
「啊!啊!啊……相公!快!使劲点……哎呦!哎呦!」美丽的女人一边励着自己的丈夫,一边使劲地扭动着肥的股,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只希望这大的巴永远不要软下去。
房间中的这两人,并非别人,男的姓周名世杰,乃是周百安的独子,武林名号「破天剑」。
这周世杰也是堂堂的白道人物,师从武当派宿老,是「武当二老」中清风子的得意徒弟,深得二老喜,手中九九八十一招破天剑法也是打遍武林无对手。
女人则是周世杰的正室夫人,也是「玉麒麟」李长水的掌上明珠,武林名号「金丝飞鸢」李晓梅。她师从峨眉派掌门「千手神尼」,容貌、暗器、轻功均是武林中一绝。周、李两家门当户对,又是世,联姻也就不足为奇了。
李晓梅一边扭动着股,一边说道:「好相公!我……我要!我要……哦!哦!」
相碰,发出「啪啪」的脆响,周世杰出巴,李晓梅顺势翻身躺在上,自动用手抓住两只小脚大大地分开双腿,只见那双腿之间的黑儿早已经被水得的。
周世杰着硬硬的巴再次入,一到底,笑道:「夫人,我周世杰何世修来的福分,能娶到像夫人这样的才佳人,夫复何求!」说罢,大力动着股了起来。
李晓梅只觉得里如万蚁啃咬一般的刺,一边快速地扭动着股,一边哼哼道:「快!快!相公!啊!哦!哦!」两只蹬着红缎子绣花鞋的小脚被周世杰扛在双肩之上不停晃动。
周世杰看在心里,只觉得那美的脚仿佛在召唤他一般,周世杰急忙褪掉一只绣花鞋,一张嘴,把那圆润滑的脚趾含进嘴里仔细品匝滋味儿,下面的巴更加硬壮了!
玩了一回,周世杰拔出巴,躺在上,李晓梅急忙翻身,一个白白的股对准巴坐了下去,两人又合到一起。
周世杰一边看着夫人脸的表情,一边回想起那年新婚之夜,忍了二十多年的火在那夜得以抒发,整整从定更到五更,直把李晓梅得声气皆无;这几年来,闺阁闲聊也与夫人总结出不少心得,第之间更加乐趣无比。
李晓梅狠狠地扭动着股,忽然软绵绵地趴到丈夫身上,小声道:「相公,我……」
周世杰只觉得夫人里一紧,一股火烫的热浇到巴头上,顿时巴一「突突」地了出来!
绵过后,李晓梅如白羊一般靠进丈夫的怀中,享受着高后的余韵。
「夫人,你觉得如何?」周世杰侧脸问。
李晓梅娇羞地道:「相公,仙死,其乐无穷。」
周世杰看着夫人娇羞的模样,不火再次上升,温柔地说:「夫人,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如何?」
李晓梅刚要说话,突然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听得清清楚楚。
李晓梅还没动,周世杰大吼一声:「什么人!」身形一闪,已然穿窗而出。
房间外面是庭院,月光之下,周世杰只见一个蓝布衣的年轻人站在当中;与此同时李晓梅也穿窗而出,她将手中的剑给周世杰。
重剑在手,夫人在旁,周世杰顿时气贯长虹,冷冷地笑了一声说:「朋友!深夜到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还请报上名号!」
年轻人笑了一下,说道:「久闻杭州周家乐善好施,今夜特来拜会,是想找您『破天剑』借一样东西……至于我?嘿嘿,无名小辈许志坚,想来大侠您没听过吧?」
周世杰身为白道侠客,出道多年,还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直呼他名号的,不想今夜被一个无名小辈呼名唤号,顿时觉得怒火上升,冷言道:「敢问许朋友想借什么?」
许志坚嘿嘿一笑道:「这件东西我要来没用,不过是别人托我,不好不要,就是嘛……嘿嘿,阁下您的一双手。」
许志坚听罢,简直怒不可遏,冷笑道:「好!好,好。东西当然可以给,不过,先要问我手中的剑答应不答应!」
(三)
许志坚听罢「嘿嘿嘿」地笑了一声,俊朗的面容顿时变得惨厉起来,冷冷地说:「好呀,那我就问问您的剑。早听说『破天剑』是武林一绝,今天我真要领教领教。」
说完,许志坚双手大大咧咧地站在那里。
此时的周世杰简直要气疯了,剑就要刺。一直在冷眼旁观的李晓梅突然拉了一下丈夫,小声说:「相公,我看这个人来头不小。他这样,是想气气你,心则无法用剑,相公不可上当!」
一句话顿时点醒梦中人!许志坚不汗颜,心想:夫人所言不差!用剑者最忌讳心,我怎么连这点造诣都没有了?
想到此,许志坚急忙长出一口气,稳定心神。李晓梅见丈夫安静下来,甚心喜,对周世杰道:「相公可先在一旁观战,待妾身与他手,咱们也看看他的来路。」
许志坚闻听,点点头道:「夫人当心。」
李晓梅微微一笑,身形一闪跳到许志坚面前,娇声道:「这位小兄弟,你想和我相公过招恐怕还不够资格,你家姑姑陪你走几招!」
许志坚见李晓梅跳了过来,微微一笑道:「莫非,这位就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金丝飞鸢』李晓梅?」
李晓梅傲然点头道:「正是你家姑!」
许志坚一笑道:「如果李侠女想和小生过招倒不如去上,小生我第之间的招数比你家相公可强多了,哈哈哈哈……」
这一句话顿时惹恼了「金丝飞鸢」,李晓梅断喝一声:「大胆的小贼!看招!」说完,李晓梅一伸手就是峨眉派绝学「柳絮回风掌」,只见织掌翩翩,处处不离许志坚要害!
许志坚一边笑,一边随掌摆动,使用的竟是同样峨眉派的「风舞星」!
李晓梅一见急忙身跳出,大喝一声:「且慢!你……你是谁?怎会我峨眉派的秘传之学?」
许志坚冷笑一声,怪声道:「秘传之学?哈!臭遍大街的把式功夫也配叫秘传?哈哈!」
李晓梅闻听怒道:「大胆狗贼!竟然口出不逊!看掌!」
二人再次动手,许志坚道:「本来我不想杀人,这可是你的!」
说完,许志坚一伸手,顿时李晓梅觉得风四起,掌影霍霍,突然!许志坚仿佛一掌击空,顿时空门大开。
李晓梅一见,心想:该死贼!你死期已到了!李晓梅急忙使出「柳絮回风掌」中一式「风摆残柳」,一掌拍向许志坚口。
李晓梅本以为这一掌足以致命,可哪里知道就在她掌距口还有半尺之时,许志坚突然闷哼了一声,「啪」的一声,竟然两掌相对!李晓梅只觉得从手掌中心突然涌出一股大力,心神一震,五脏俱焚,「啊!」地叫了一声被震了出去。
还没等她落地,许志坚身形一晃,一只瘸脚踢出,用的却是广西齐家的「地煞腿」,这一脚快如闪电,从下往上兜裆踢出!「啪」的一声正好踢到李晓梅两腿之间!李晓梅惨叫一声,竟然像个毽球一般被踢得腾空一丈!
也就在李晓梅绝气的时候,她运足最后一点功力打出了自己的独门暗器「梅花镖」!光影一闪,许志坚叫了一声急忙闪躲,已然来不及,三镖中躲开两镖,最后一镖正扎在他肩井大,顿时钻心巨痛!
许志坚惨厉地叫道:「死!我让你死!」身形一晃,再一晃,李晓梅尸体还没落地,许志坚又踢出一腿,仍旧踢在李晓梅两腿之间,李晓梅再次被踢得腾空而起,只不过这次已经是声息皆无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在一边的周世杰眼见惨死,连尸体都被许志坚如此糟蹋,心中早已悲痛绝!近乎疯狂地大叫一声:「我跟你拼了!还我夫人命来!呀!」
疯狂之下,周世杰的剑招已然变形,简直和砍差不多,毫无章法可言。这哪里是许志坚的对手,只一照面,许志坚便一掌印在周世杰的面门上,这一掌打得也实在太狠,直把周世杰打得脸开花,脑浆迸裂,闷哼一声顿时绝气,可怜「破天剑」纵横武林将近三十年,却和侣先后惨死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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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古都。南京古称金陵,从西元二二九年到五八九年的三百多年间,金陵曾相继是吴、东晋、宋、齐、梁、陈六个朝代的都会,故史称六朝古都。
金陵雄踞长江两岸,山峦环抱城郊,锦绣般的景,山川的形胜,以及悠久而充戏剧的历史,千百年来,赢得历代风才子为之讴歌咏不衰。金陵的商贸同样被历代君王所重视,在太平年间金陵更成为商贾云集的繁华所在。
北靖王府。
当今万岁共有三个亲兄弟,北靖王爷最得皇上赏识,他不但相貌英俊,且博古通今,无论诸子百家还是孙武兵法都能倒背如,治国而平天下。
万岁是明君,北靖王爷又是自己的亲兄弟,所以,皇上亲封北靖王爷为金陵王,手下统领重兵十万,坐守一方。
时至八月十八,眼看万岁的生辰即将到了,这些天北靖王爷一直是吃不香睡不好,为准备皇上的寿礼而劳。多亏了北靖王爷手下的幕僚军师,武林中人称「千机变」莫三给给,北靖王爷才得以稍稍宽心。
这天,北靖王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外面报事的人进来道:「禀王爷,莫三军师来了。」
北靖王急忙说:「请。」
话音未落,已从门外走进一人,个子不高,身材矮小,却是仙风道骨,一身羽衣,手中拿着一柄八宝羽扇。这便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智多星,「千机变」莫三给给。
只听莫三给给道:「臣莫三给给拜见王爷,千岁千千岁。」说罢衣跪倒。
北靖王急忙说:「军师请起,来人,看座。」
莫三给给落座以后,北靖王问道:「军师,为万岁准备的寿礼如何了?」
莫三给给有成竹,羽扇轻摆微笑着说:「王爷宽心,臣已经将所有的寿礼准备好了,只请王爷差遣一干将,将寿礼运至京畿便是了。」说完,莫三给给从袖带里拿出一份大红礼单递给北靖王。
北靖王打开一看,光是稀世珍宝就有八件。这八件珍宝当中有一件宝物最为珍贵,乃是高丽国遗宝,取名「龙首印」,这宝贝听说是天然而成,浑然一体,整个宝印宽七寸三,长五寸四,高六寸九,龙形龙首,印章之上刻着八个篆字:不离不弃,平安永寿。
这件宝物相传是高丽国开国至宝,高丽灭亡以后失武林,直到百年以后才重现。莫三给给也是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辗转多时才得到的,这次晋献万岁,全凭此宝。
北靖王看完礼单非常意,说:「这次多亏军师相助,好!好!」
莫三给给急忙道:「王爷,这都是臣子该做的。」
北靖王又问:「军师,怀壁其罪,宝贝可要派重兵把守才是。」
莫三给给闻听,微微一笑道:「王爷您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再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它的主意?」
北靖王听完与莫三给给对视而笑。
午时,天了下来,凉风四起,眼看就要下雨,大街上行人身形匆忙,惟有一个跛子却是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许志坚抬头看了看天,嘴里小声地说:「要下雨了,要下雨了。」说完,抖了抖身上的蓑笠,仍旧慢慢地走着。
他三拐两拐,拐到了北靖王府门前,只见高高的台阶上四名跨着刀的军卫站在那里,配合着两旁的石狮子显得威武雄壮。
许志坚停下脚步,站在下面,仰头看了看门楼上的御笔金匾,上面苍劲地写着:北靖王府。许志坚忽然觉得心中好笑,不微微地笑了出来。
站岗的军卫一看有一个衣衫破烂的瘸子大咧咧地站在下面,心中有气。一个军卫走过来,站在台阶上,上上下下看了看许志坚,怒喝道:「要饭的!快滚!这里是王府重地!快滚!快滚!」
许志坚眼看了看军卫,怪声说道:「要饭的不认识字,不知道什么是王府重地。我只知道,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军卫一听,怒喝道:「大胆!你个臭要饭的还敢耍贫嘴!当心办你一个有意刺王杀驾的罪名,砍了你的脑袋!」
许志坚冷冷地笑了笑,嘴里慢慢地说:「哎呦,真吓人哦,我可不想死,走了,走了。」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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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顶小轿,四个脚夫,一个老头。
轿子七拐八拐,停在了北靖王府后角门。角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一脑袋,老头急忙走过去,作揖道:「李小哥,烦劳您回禀刘大总管,香楼绣月、怜花两位姑娘已经来了。」
李小哥看看左右没人,便把角门打开,小声说:「刘爷说了,让你们直接进去,快点!跟着我走。」说完让过两顶轿子,看看左右没人,急忙关好门。
门刚一关闭,从胡同口就闪出一条黑影,三晃两晃到了门边。黑影先是听了听,见里面没什么动静,突然一长身形,「噌」地一声跳到墙头,再一闪,顿时消失在院墙里。
天越来越,雨点已经劈劈啪啪地下来。李小哥加快了脚步,一行人在偌大的王府里迅速穿梭着,与此同时,那条黑影也寸步不离地跟紧他们。
李小哥走到一个独立的小园门前,把轿子让进院里,关好门,对老头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报事。」老头急忙点头,命令脚夫落轿。
黑影此时也蹿上墙头,仔细看着院子里。这个小园独立于王府,环境幽雅,很清净,一边是茂密的松竹,一边是二层的小楼,中间用鹅卵石铺的路隔开。
不大一会儿,李小哥又从二楼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老妈子,李小哥对老头道:「刘爷有令,先把人带进去,你们跟我到下房喝茶。」
老头急忙点头道:「是,是。」
早有两个老妈子过来把轿帘打开,搀扶着两个女人走上了二楼。黑影仔细观瞧,只见这两个香楼的名果然不同凡响,一个婀娜,一个成丰韵,年纪也就在二十上下,均都是天香国的美妙佳人儿。
不提李小哥带着脚夫等人去喝茶,单说绣月、怜花两个姑娘被让到二楼,进了房间,只见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中间一张檀香木的大,四周的隔子里陈设着各种古玩玉宝。
在大上正坐着个中年胖子,大圆脸,狮子鼻,大方口,脸嘟嘟的。一见两个姑娘来了,胖子乐得眼睛眯在一起,对两个老妈子说:「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招呼任何人不得入内。」
两个老妈子规矩地说了声:「是,老爷。」身退出。
这个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北靖王府的大总管,大家背后都叫他管事刘。这个管事刘身为王府总管,依仗北靖王爷,自然是威风八面,就连三品的京官也不在他的眼里。
管事刘有一嗜好,最喜嫖,虽然已经有三房夫人,可他还不足,经常招来一些金陵各大院的台到家里供他嫖乐。
管事刘站起来,着大肚子走到绣月、怜花的面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美滋滋地说:「真是天香国呀!果然不差!嘿嘿。来,宝贝!来!」
说完,一手搂着一个滚到上。
三个狗男女瞬间赤相对,管事刘急忙命二女对面而跪,管事刘哆嗦着把已经硬的巴进绣月的小嘴里,而怜花却跪在管事刘的股后面着他的眼儿。「哦……」管事刘一边看着美人儿绣月叼着自己的大巴,一边享受着怜花眼的乐趣,两个姑娘也是使尽功夫伺候着这位王府的大管家。
「吧!」脆脆的一声响,绣月用小嘴使劲地唑了一下巴头,巴怎得起如此刺,顿时高高地了两,从大的巴头里挤出一股黏来。绣月急忙伸出香舌,用舌尖将黏挑入小嘴,腻腻地道:「哎呦!好老爷,您看您,真是贵人呀!连巴水儿都是甜的!来,让奴家好好吃个够!」说完,小嘴一张,慢慢地将整个巴头含进小嘴里起来。
管事刘脸上的肥跳,强忍着身的快,股微微动让巴在绣月的小嘴里来回。
怜花跪在管事刘的身后,小手使劲分开两片厚厚的股,一个黑的眼儿展现在她面前。虽然也听姐妹们说伺候过客官这个乐儿,可她身为香楼的台却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活儿,怜花心说:女人命苦,女的命更苦,香楼女的命最苦。
怜花杏眼微闭,小嘴轻轻贴在管事刘的眼儿上,一边用小嘴猛唑,一边用香舌。管事刘只觉得眼被一团暖包裹,又又,甚是舒服,不哼哼起来:「哎呦!真好!哦!哦!真舒服!好!」一个眼儿,一个巴,管事刘享受着这齐人之乐。
玩了一会,管事刘转了个身,这下换到怜花巴,绣月眼儿。一时间房间里只听二女「吧唧吧唧」的声,这三个男女极尽之能事。
「哎呦!哎呦!哦!」管事刘只觉得怜花的小嘴像个一样,又紧又暖,巴头被柔软的舌尖戏得又麻又酥,再加上眼儿被,得的,一个没忍住,硬硬的巴猛地连两下。
管事刘急忙抓住怜花的发髻,部用力,使劲把股前后地了两下。怜花娥眉一皱,小嘴猛,管事刘「啊!」地叫了一声,浓浓的巴进怜花的小嘴里。
身之后,管事刘也一股坐在上,怜花将管事刘的巴尽数咽下,和绣月一左一右躺在管事刘的怀里笑道:「老爷,您如此神勇,今天我们姐妹算是开眼了。」
绣月也在一旁笑道:「老爷是谁啊?金陵城里哪个不知道北靖王府刘爷大名?老爷,今后您可要多惜我们姐妹。」
佳人在抱,管事刘顿觉得意,飘飘然地说:「嘿嘿,你们放心,回头我派人跟你们老鸨去说,把你们包下来。今后咱们就是上的夫,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哦?哈哈。」
绣月、怜花一边和管事刘说话,一边摸着他的巴。软软的巴在四只小手的摆下逐渐长大,管事刘就要再次提上马。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无声无息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大大咧咧地把门关好,慢慢地走进内室,一边看着上的男女,一边冷冷地笑着。
管事刘按住绣月,巴一,大的巴一下消失在绣月的里,怜花跪在管事刘的后面轻轻地推着他的股。管事刘舒服得前后晃动起来,「扑哧,扑哧,扑哧」大的巴头刮着绣月的,绣月两只小脚紧紧地盘绕在管事刘的部,地叫道:「哎呦!老爷!快!使劲呀!快!」
管事刘一边大力地摆动,一边息道:「哦!哦!舒服!哦!快!」百余下后,管事刘急忙出巴用手捏住巴,绣月小嘴一张叼住巴头猛,怜花也在后面用牙轻轻地咬着管事刘股上的肥。管事刘哆嗦着放开手,巴一阵,眼看就要身。
可就在这紧要的节骨眼上,管事刘突然听见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哼!好一个北靖王府的大总管,你活得倒是潇洒的!」这一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可在管事刘听来不亚于晴天打了一个霹雳一般!
一瞬间,管事刘的巴就软了下去。绣月、怜花也惊叫一声,钻到管事刘的背后。
管事刘急忙回头,大喝道:「谁!谁在外面?」
慢慢地,慢慢地,从外屋走进一个跛足的年轻人,虽然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俊朗的相貌,虽然跛足,却显得拔。许志坚走进了内室……
(一)
夜低垂,我在寻猎。
「喂?陈先生吗?我是芳芳……啊,对,就是上次在迪士高夜总会,对对,我还给您留了个电话来着,啊!对!哎呀,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笑着说。
了一口烟,我继续说:「陈先生,今天有时间吗?这么好的夜,荒废了多可惜啊?」
我探听了一下口风,陈先生没说话,我继续说:「找个小姐玩玩吧?我过去也可以。要不,我有好几个姐们儿,条儿顺,活儿,只要价钱合理,什么都可以做,很的……」
还没等我说完,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呸!你妈的!什么东西!」我十分生气地骂道。
「姐,再打一个吧,可能是断线了。」莹莹对我说。
我一想也对,拿起电话重新拨。可是,对方关掉了手机。
「呸!出门让车撞死你!」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我重新点上一支烟,扭头对旁边的小说:「下一个。」
小急忙看了看手里的本子说:「赵老板,130032456323。」
「哦,那个老变态啊,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拿起了电话……
「喂?请问您是赵老板吗?对,赵天龙赵老板……哎呀!赵老板您好,我是芳芳呀。」我说。
「哎呀,您真是贵人呀,您不记得了?上次在士华大酒店,哎呀,那次您一下子就要了三个小姐呢,真是雄风啊……嘻嘻……赵老板,您今天有时间吗?一起玩玩……」我听得出,这个赵老板好像有门儿。
「哎呀,我一个人怎么行呢?您这么雄风,两个吧?一个给您跑前,一个给您跑后,两路都通通,那还不歪歪了?嘻嘻……哎呀,没问题的,我们都是专业级的……嘻嘻……只要价钱公道,什么都可以的……那是,那是,您说怎么就怎么……哎呀,赵老板,我们怎么能哄您呢?」我越说越高兴。
在一边的莹莹示意让我进入正题,我点点头:「赵老板,那咱们一会儿怎么见面?您指定地方?」
赵老板沉默了一下,然后对我表示他还没有更好的地方,因为公务太忙了。
「那好办,我们这里有地方……安全?当然安全了,没问题的!绝对安全。我去接您吧……哦,在什么地方……哦,我知道知道,好的,那咱们一会儿见,我一定等您,一会儿见,好的。」我挂了电话。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关总算有点着落了。」
我看着莹莹,心里来气,冲着她说:「死丫头!净给我惹祸!现在得咱们又罚款又不能出去,你说你都干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这点避风的能耐都没有?竟然让警察给抓现行!早知道就不捞你了,让你死在里面算了!」
「哎呀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别骂我了!」莹莹一边说着,一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
毕竟莹莹一直跟着我,我们又好,我自然舍不得说她,可这次她真的把事情搞得糟糕。
我一把将莹莹搂进怀里,一边摸着她的长发一边说:「姐怎么舍得骂你呢?可你这次做得真的有点糟糕。」
莹莹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我用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眉,双眼皮,适中的眼睛,可的小鼻子。尤其那张小嘴儿,更是百里挑一,丰的两片嘴总是红红的,一呼一香气扑面,口中一条温滑的香舌仿佛有了灵,总是让人回味无穷。
看着莹莹的脸,我的心情安定了下来,忍不住搂着她把自己的小嘴儿也贴了上去。
「唔……」四片嘴相碰的一刹那,我和莹莹都更加抱紧了对方,互相抚摸起来,口中的两条灵舌互相绵,互相盘绕,贪婪地食着对方的香津,一吻之下,忘记一切。
「姐,你跟赵老板定的是几点啊?」一边的小随便问了一句。
虽然我和莹莹好,这在圈子里已经是谁都知道了,可莹莹还是有点害臊,我却不觉得有什么。
一听小的问话,莹莹下意识地推开了我,我悄悄地对她说:「小货,找一天清净的时候看我怎么你。」
莹莹一边笑着,一边推开我,坐到沙发上。
「我跟赵老板说好了,晚上九点,我在新民大街上的金鑫大厦门口等着他,然后我把他直接带到咱们这儿来。」我对小说。
小和莹莹是两种类型的女人。小很有女人味儿,或者说小更,小个子比我们都高,有一米七五,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股,高耸的房。在我们三个中,我的子是最大的,其次是小,最后才是莹莹。小也是留的直板长发,俏丽的蛋脸、尖尖的下巴、细细的月牙眉、通观鼻梁、小嘴儿,听小自己说,她在下水之前曾经练过舞蹈,不过从她的身材上看也的确像练舞蹈的。
莹莹闷,小,而我是她们的头脑。虽然我们都是小姐,但我们都不希望像那些平凡的小姐一样地活着,那些小姐能赚一百块的时候,我们希望能赚得比她们更多。
我们虽然有不同的经历,但一起生活已经有好几年了。由于经常在一起,所以我们也是圈子里公认的「铁三角」,人多力量大嘛,这没什么不好。
不过这次有点麻烦,莹莹出去接活儿的时候被警察抓了,一口气罚款五千,要么就不放人,其实是想黑钱。没办法,我和小东拼西凑地了五千块钱送了去,可人家一张嘴,又要两千羁押费,虽然是「收费」,可只能看着没办法,我和小只好连连接客人,好歹了一千块送了去,就这样才把莹莹捞了出来。
小平时安静的,可这次真急了。她的脾气我是知道的,火暴起来谁也拦不住,何况莹莹也是该挨揍,所以我也没拦着,让小结结实实地把莹莹一顿狠揍,股打开花,子上也是青紫,可有什么办法呢?为了捞她出来,小一晚上接了五个,和眼儿都肿了,我也是如此。
这就是社会,残酷的社会。
莹莹出来后,我们都需要休息,所以我找道上的四哥借了高利贷。没办法,身体是本钱,如果再这么干下去,谁也受不了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们这才算完全恢复过来。因为我着急还钱,所以才联系客人。
看看时间还早,我对她们说:「你们一会儿把屋子收拾收拾,各人的衣服也好了。这个赵老板是个有钱人,他不在乎几百块钱的事儿,可咱们在乎。」
莹莹和小答应着。
虽然房间很小,但还有一间卫生间,我走进去。靠着卫生间的墙壁已经很旧了,在墙壁上镶嵌着一面镜子,镜子前面有一个小盒,里面放着一堆化妆品,虽然东西不少,可全部加在一起也不会超过一百元。
仔细地打扮了一下,我不喜浓妆,只轻轻地用了一些。对着镜子,我看见了自己:长长的中分直板发、椭圆脸蛋、细细的眉、双眼皮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
每次看着自己,我总会想:真可惜。只有这么三个字。
外面的天气热了,自然需要穿得少一点了,这也是职业需要。
黑的罩,淡绿的紧身上衣,黑的短皮裙,里面没有衩,只是一条的高弹丝连袜子。脚上穿着一双棕的半高的皮质高跟鞋。
小看了看我,对我说:「姐,你路上小心点。」
我点点头,说:「你们俩也收拾收拾。」说完,我走了出去。
兴盛大街位临城市的北边,虽然不属于市中心但也是繁华热闹的地方。
安人总把兴盛大街、北民路、福安广场这一点称为「黄窝」,因为这里集中了安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夜总会、练歌房、卡拉房、健身房、酒吧、美容院、酒廊、迪厅、美发屋、洗浴中心这些场所一家挨着一家,到了晚上这里就是不夜城,当然,从事小姐的女人就更多了。倒是那些从事正规生意的地方反而被人看做另类,因为竞争不过而关门大吉。
做这行的小姐也不外乎是几种形式:夜总会坐台、练歌房的陪唱、洗浴中心的按摩、美发屋的发师,最多的还是「趴街女」。这样做,收入都是自己的,除了这些,还有暗地里的暗娼,也有一些寻找刺的女人,在这里找一夜情人,总之,这里的皮易是最繁华的。
近些年随着开放深入内地,安也变得繁荣起来。虽然老百姓手里的钱不是很多,但比以前总是好得多了,同样,发财的人更多。
安人本来就手紧,特别的能攒钱,所以安本地有数不清的土财主,他们比起外来的有钱人更厉害,因为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所以关系更硬,跟道上的人也更悉。
在安,有两股道上的人,一股是安本地人,他们的头子就是四哥,没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排行第四,但所有的人都这么称呼他。就我知道的,四哥今年三十九岁,不过他有十九年是在安第一监狱里度过的。
还有一股是从南方来的,他们可不是安人,最早是来安做生意的,后来发展成一个集团。他们的头子是扒皮,当然扒皮只是那个人的外号,他的本名姓陈,大家都叫他「扒皮哥」。
早的时候,他们这两股势力为了争夺地盘没少打过,直到现在也不太平。不过比以前好多了,因为大家都认识到:钱,才是第一位的,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挣钱上,至于地盘的划分就不知道了,那都属于他们的机密。
从楼里出来,我上了大街。夜正浓,到处都是霓虹灯,到处都是寻的男女,到处都是歌舞升平,到处都是一片繁荣,这个景可真好啊,但愿人的心情也如同这景一样的美好。
我一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消失在繁华的大街上。
十分钟后,我出现在金鑫大厦的门口。
这里是商业区,白天比较热闹,可到了晚上自然不如兴盛大街那边。明亮的灯光下,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会儿,索靠在道边的树上点起一支烟了起来。
我脑子里想着跟四哥借的钱,如果今天真能约上赵老板,那明天我就把钱还了去,毕竟总是背着债,这让我觉太不好了。虽然我和四哥的关系不一般,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有些时候四哥也没办法。
我正想着,忽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小姐,等人吗?」
这一下把我吓了一跳,我本没想到有人站在我背后。
我「呀」了一声,蹿了两步,回头一看,只见路灯下,大树背后站着一个男人。
我心里来了气,冲着他嚷道:「过来,你过来。」
男人倒是听话,一扭身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路灯下,我看得仔细些了。这个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倒是英俊的,个头适中,身材修长,大眼睛浓眉,高高的鼻梁,方口。尤其是他的那身穿戴,不一般的,外面是一套宝蓝的西服,黑的衬衣,白的花斑领带,手里还提着一个黑的皮包,一看就是大公司职员的打扮。
本来我想骂他两句的,可一看他的相貌,我心里的火气又没了,笑眯眯地对他说:「不是啊,我不是等人,只是站在这里凉快凉快。」
男人也好好打量了我几眼,可能觉得比较意,也笑着说:「我不是坏蛋,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今天工作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别误会。」
我心里说: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了,心情不好?让你打一炮心情就好了。不过我又一想:不成,万一要是赵老板来了要是看不到我,那可麻烦了。这小子比起赵老板可差远了。
想到这里,我对他说:「那你想怎么说呢?」
男人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我请你喝酒,你陪我聊天,怎么样?」
我笑着说:「我是很想啊,可惜今天不成,我还有事儿。」
男人听完,脸失望地说:「你不是说你没事情吗?」
我笑着说:「刚才没事情,现在又有事情了。」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扭身就走。
他这一下,把我也愣了,我马上喊了一句:「等一下。」
男人站住,回头看着我,脸上由失望变成了生气。这倒让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
我走到他面前,问:「你叫什么?」
男人看了我一眼说:「没必要知道吧?」
我看着他的样子,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小气?」
他马上说:「不是我小气,而是你太气人。」
我笑着说:「就算我气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在迪士高夜总会,你到了那里,告诉服务生,就说找芳芳,他们自然会带你来找我的。要是我没事,可以陪你聊天啊,不收费的。嘻嘻。」
男人听完,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我,好像要从我脸上看出真假似的。突然,他一侧身,快步走去,头也不回。
这次我没叫他,而是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意思的。
一段小曲过后,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急忙接通:「喂?」
「姐,我是小。你现在在哪里了?」
「我在金鑫大厦这儿呢,人还没来。」我说。
「还没来吗?是不是不来了?」小问。
「不知道,他要是不来了可把我坑了,我刚刚放了个鱼走。」我说。
「大鱼还是小鱼?」小问。
「不大不小,不过……」正说到这,我一抬眼,看见街角拐过一辆车,黑的老式奥迪,可不正是赵老板的车!
我急忙说:「小,先挂了吧,好像赵老板来了,一会儿联系。」说完,我挂掉电话。
果然是赵老板的车,汽车慢慢地停在我的身边。后面的挡风玻璃落了下来,一个脑袋探出车子。
四十多岁的一张脸,很干净,不过脑袋上的发已经没有多少了,瘦弱的脸庞上,小眼睛,小鼻子,还有一点歪嘴,鼻子上架着金丝边的眼镜。这就是赵老板。
「哎呀,您怎么才来呢,让我等得好着急啊。」我撒娇似地说。
「呵呵,芳芳小姐,我还没迟到吧?」说着,赵老板从车里把手伸出来,好像显示似地晃动着他的手腕子,上面套着一块真金的「罗西尼」金表,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我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心里估计道:这块金表少说也要五、六千块吧。
「看看,现在正好九点,我一向都很准时的哦。」赵老板看着我惊讶的眼神觉很意。
「来,上车吧。」赵老板招呼我道。
赵老板打开车门,我钻了进去。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车前排除了赵老板的司机外,还坐着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一直背对着我。
我刚坐下,赵老板马上把车门关上,笑呵呵地对我说:「芳芳小姐,几天不见,更漂亮了哦。」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摸进裆。
我笑着对他说:「哪里才几天没见,都两个多月了。赵老板您是天天发财,哪里能想得到我们啊?」
赵老板听完,笑着说:「怎么没想到?今天不是想到了吗?哎呀,自从上次鄙人有幸和芳芳小姐还有那个莹莹小姐一起共度良宵后,简直就是不思茶饭了!一直都在想着你们呢!呵呵。」
我笑着说:「那好啊,那咱们就赶快去我那里吧。」
赵老板听完,说:「别着急,今天、明天,我都有时间。来,我给你介绍我的一个朋友。」说完,他一指前排坐在司机旁边的男人,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许老板。」
我急忙说:「许老板,您好。」
许老板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车里比较黑,我也没看清楚他的模样。
赵老板继续说:「今天许老板和我一起去,大家一起潇洒,哈哈。」
我说:「那当然没问题了。」
赵老板忽然凑近我小声说:「我们可有特别的要求哦!」
我笑着说:「只要价位合理,什么特殊要求都能足,这您还不知道吗?」
赵老板笑着说:「钱?呵呵,我在乎过钱吗?保证让你们意。」说完,赵老板对司机说:「老陈,开车。」
我急忙说:「兴盛大街,碧云里。」
汽车平稳地启动了,转眼消失在马路上。
(二)
赵老板这一路都没闲着,亲嘴儿,摸,攥子。可那个许老板却好像睡着了似的,对后排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十几分钟的路马上就到了,汽车停在了碧云里十二门的门口。
车子停了下来,赵老板对司机吩咐说:「老陈,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有可能凌晨出来,也有可能明天早晨再出来,看情况吧,要是你困了就在车上将就一宿。」司机点头答应着。
我,赵老板,许老板纷纷从车上下来,我在前面带路,他们跟在后面。
赵老板走了两步,忽然踩在了一块砖头上,差点栽了出去,幸亏旁边的许老板扶了一把,我也急忙走上去扶着他。赵老板「哎呦!」了一声说道:「这是他妈什么破地方!连个灯也没有,黑吧溜球的!」
我说:「没办法了,谁让咱们没钱呢,只能住在这里了。您没事儿吧?」
赵老板摇摇头说:「没事儿,没事儿。」
进了楼,黑漆漆的一片,赵老板说:「芳芳,把灯点上。」
我说:「这里没灯。」
赵老板骂道:「他妈的!这楼是怎么建的!连个灯都没有!我们这哪里是出来玩儿呀?简直是出来探险来了!」
我和许老板听完,同时笑了起来,我笑着说:「哎呀,您老人家就凑合一点吧,这里就这么个条件,一会儿到家就好了。」
赵老板一边上楼,一边问:「几楼?」
我说:「六楼。」
赵老板马上骂道:「咦!他妈还住六楼!简直是成心气我!」
我笑着说:「您大风大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几个楼梯?」
赵老板没说话,从口袋里把打火机掏了出来,一边照着亮,一边往楼上爬。刚上到四楼,赵老板忽然喊了起来:「莹莹小姐!莹莹小姐!你快出来啊!你老公来了!莹莹小姐!」
这个赵老板就是有点扯劲儿,我急忙捂着他的嘴说:「别喊!您不怕惊动别人?那咱们可就玩儿不成了!」
赵老板这么一喊,声音还真大,莹莹和小她们竟然听见了,六楼左手的门一开,莹莹和小走了出来。我急忙说:「莹莹,小,下来吧,赵老板他们来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把赵老板和许老板接进了屋。
进了屋子,赵老板四周看了看,然后把眼光盯在小身上,我走过来给他介绍说:「赵老板,这是我的姐妹儿,小。」
小的个子比较高,而许老板和赵老板差不多高,他们整整比小矮了半头多。
小笑着对赵老板和许老板说:「两位老板,您好,玩儿得开心啊。」
赵老板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放心,小小姐,一会儿,我保证先让你开心。呵呵。」
我们把他们从方厅让进正屋。正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大,一个沙发,桌子已经被抬到方厅了,房间里显得更大,窗帘也早被拉上了,顿时房间里充了一股的气氛。
赵老板和许老板都坐在沙发上,借着灯光,我才仔细看了看许老板。这个许老板的年纪和赵老板差不多,个头、身材也和赵老板相仿,都是「瘦型」的,不过这个许老板的长相可真不一般,漂亮的分头,柳叶弯眉,鼻直口方,虽然没带着眼镜,可看上去比赵老板文气得多,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明的商人。
他们都坐下了,我开始分派。
我对莹莹说:「莹莹,你去厕所把热水器打开,先让两位老板洗澡。」莹莹答应着去了。
然后我又对小说:「妹子,你去拿两瓶矿泉水来。」小也走了出去。
我笑着对他们说:「一会儿两位先洗个澡。然后,我们给你松松骨,按摩一下,咱们慢慢地玩儿。」
赵老板点点头说:「好。」
然后他拿出烟,递给许老板一只,对他说:「老弟,生意上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既然咱们出来玩儿,就要玩儿得开心一点嘛。」
许老板点点头说:「我知道,谁说我不开心了?」
赵老板说:「我看你就是不开心嘛,要是你开心,你就把子了,让她给你叼巴,把你的巴叼硬了,让我看看。」
许老板看了看赵老板,「哼」了一声,站了起来。
我急忙笑着走过去,帮着许老板把子和上衣都了起来。一旁的赵老板也迅速地把衣服了,对我说:「你也,大家都。不过,你们的袜子和鞋就不要了,我们喜这个调调。」
我笑着衣服,这时候,小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走了进来。赵老板看见小,一把抓过她的手说:「小小姐,今天我就找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小笑着把水放在上,跟着赵老板走到了房间的一端。
我把衣服掉,然后让许老板站在地上,蹲在他面前,小嘴儿一张猛叼起他的巴来。许老板的巴很普通,没什么特点,也很干净,巴不长不短,两个巴蛋子儿也是大小合适,他和赵老板的巴不一样,赵老板的巴比较长,而且也比较。
「唔……」我一边搂着许老板的股,一边小嘴儿用力,猛叼巴,男人独特的气味儿让我觉充了。
的巴头儿分泌出一股股的粘水儿,许老板的巴终于立起来了。
「嗯……可以……嘶……」许老板一边低头看着我,一边嘴里嘟囔道。
房间的另一端,小已经得只剩了一条黑的高弹力连丝袜子和一双拖鞋了。赵老板一只脚踩在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把腿大大地分开,小跪在赵老板的面前,拼命地吐着他的大巴;一会儿,赵老板抓着小的头发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股里,让小给自己眼儿跑后路。
这时候莹莹从外面进来了,看见我们正乐着呢,莹莹笑着说:「还洗吗?」
我扭头对莹莹说:「愣那干什么!不懂得伺候人了呀?」
莹莹一吐舌头,急忙把门关好,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了下来。一时间,房间里简直成了人体展销会了,男人、女人,一股气冲天。
赵老板一看莹莹,笑着说:「好宝贝,过来吧,你那个钻眼儿的功夫可绝了,让我心里呢!」
莹莹冲着赵老板一笑,急忙走了过去,跪在赵老板的后面了。
不大的房间里声不断。一会儿这个喊:「嘶……好!」一会儿那个叫:「莹莹使劲顶!」
赵老板觉得还是不够起,急忙吩咐我们三个玩儿了起来。
我和小坐在沙发上,赵老板和许老板站在我们的面前,两张小嘴儿快速地叼着巴,而莹莹则跪在他们的后面轮给他们跑后路。
赵老板用手抓着莹莹的头发,使劲按进自己的股里,一边享受着前后的快乐,一边对许老板说:「我说老弟,看见没,该这么玩儿!一会儿你试试,嘶!啊!呵呵。」
许老板一边按着我的头,用大巴小嘴儿,一边哼哼着说:「嗯,!你快点!」
跪在赵老板股后面的莹莹,一边用力地用舌尖着赵老板,一边顺从地搂着赵老板的大腿,轻轻地给他做按摩,小嘴儿里还不时发出「唔唔」的叫声。
好一会儿,赵老板才放开莹莹,回头对她说:「去,给我老弟做。」
莹莹急忙蹭到许老板的背后,两手一分,贴了上去。许老板也学着赵老板的样子,按着莹莹,他的大巴得更硬了。
这边,赵老板用巴对着小的小嘴儿狠狠地了几下,然后说道:「来,做做后面。」说着,赵老板扭过身体,把股撅了起来。
小地笑着,说:「保证您。」然后用两只手轻轻地了赵老板的股,两手一分,出一个黑的眼儿来。
只见小吐出舌尖,使劲地一顶,赵老板「哎呦」哼了一声,说:「好!够劲儿!小小姐果然不同凡响!个头高,舌头也够长,嘶……够味儿!哈哈。」
那边鏖战,我们这边已经进入了主题。许老板让我和莹莹撅起股趴在沙发上,他着大巴轮,硬硬的巴进里,我随着许老板的动作叫了起来:「哦!哦!哦!啊!好!使劲!厉害!啊!」
许老板的手顺势进莹莹的里,一边抠摸着,一边叫道:「不?不?」
莹莹叫着:「!死了!好!啊!啊!啊!」接着,许老板放开我,又骑在了莹莹的身上,许老板的两手指一下子进里,我也跟着哼哼起来。
那边,赵老板也和小玩了起来。巴起来了,自然不能总是干晾着,赵老板把小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小站直了身体往后撅着股,赵老板站在小的背后把大巴进小的里,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地上搞了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这个喊:「哎呦!使劲!!好老公!」那个叫:「啊!啊!啊!啊!啊!!」三个女人两个男人,同时叫嚷起来,好像是在上演一出戏剧一样。
忽然,许老板把巴了出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捏着巴儿。我一看,心说:这个许老板连这个都懂,看来也是个经常出来玩儿的。
许老板把要的觉强制下去,巴得更硬了。同时,赵老板似乎也到了临界点,急忙从小身体里出巴,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这才了下来。
只听赵老板说道:「你们三个都躺在上,把腿给我高高地举着,不许放下来。」
我们听完,一个个笑着都上了。六条套着丝袜子的大腿齐唰唰地举在半空,六只脚丫子有的紧绷,有的舒展;黑、、灰的三双丝袜子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着光;三个水儿盈盈的被分开的大腿暴无遗,仿佛正召唤着男人的巴。
许老板和赵老板急急地上了,两巴轮番入,一会儿是我和莹莹,一会儿是我和小,一会儿是小和莹莹,被上的女人都地叫着,闲下来的也被男人们的手指挖着。简直到了极度。
最先出炮的是许老板,只见许老板猛地趴在小的身上,股一阵顶,嘴里「嘿嘿」地叫了两声,在小的叫声中泻出了子。许老板刚下去,赵老板便放开我直扑莹莹,一上来就大开大阖地来了二、三十下,莹莹细声地叫着,最后赵老板在她的里出了子。
两个男人以后,都躺在沙发上呼呼地气,将近一个小时的折腾也让他们觉累了。
我们从上起来,先给他们俩上了水。他们一边喝水,一边说着话,而我们则坐在两位老板的身边给他们做松骨按摩。
休息了一下,许老板和赵老板分别到厕所里洗澡。许老板洗澡的时候,赵老板对我说:「芳芳,今儿晚上我们不过夜了。」
我急忙说:「哎呀,赵老板您不是说明天没什么事儿吗?多玩玩才好呢。」
小也在一边说:「赵老板,何必着急走呢?见面就是缘分嘛,难道是我们的态度不好?」
赵老板笑眯眯地说:「不是,我和许老板还有些事情……改天吧?改天,一定。」
为了能让赵老板留下来,我又对他说:「赵老板,别着急嘛,多打两炮伤不了身子的。这么着,今天晚上您留下来,咱们给您优惠价儿?您看成不?」
赵老板呵呵地笑了,说道:「钱,我有。想我这么大一个赵天龙,要是让别人知道玩儿个小姐还让人优惠,那我以后还怎么混下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说着,赵老板找到自己的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钱包,一下子从里面出几张百元的票子给我,说:「虽然不包夜,但我还是给包夜的价钱,怎么样?」
一见钱,我心里高兴,急忙把钱收好,笑着说:「哎呀,赵老板,瞧您客气的!你这不是见外了吗?」
一会儿许老板洗完了,他们俩穿上衣服走了。我一直把他们送到楼下,看着赵老板的汽车消失在夜中。
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觉得天气闷闷的。
我把小和莹莹叫醒,然后轮着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我们去楼下吃早点。
吃完早点回到楼上,我把钱拿出来,先是把还债的钱打发出来,剩下的钱还有一千多一点,这就是我们三个人全部的家当了。这些钱里除去房租、水、电,还有八百块,我拿出三百给了小,然后又拿出三百给了莹莹。
莹莹自知惹了祸,对我说:「姐,钱留着吧,我不要。」
我一瞪眼说:「给你你就拿着,非让我着急是不?」
莹莹看了看小,还是没敢拿。
小看看我,然后对莹莹说:「姐给你钱你就拿着,看我干什么?」
莹莹这才把钱接过来。
其实说起来,虽然我们是「铁三角」,是最好的姐妹,也同吃同住,但其实我们各自挣的钱都是自己存着的,谁也不知道别人有多少钱。因为这些钱都是用血汗换来的,所以每一分都显得宝贵。
只不过这次真是比较特殊而已,莹莹辛苦攒的一千多块早就了罚款了,我和小也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所以今天才有这分钱一说。
小看看我手里的二百块钱,说:「姐,差你的钱我和莹莹一准给你。」
我听完,看了小一眼,说:「那好啊,你要是那样做的话,那以后咱们就不是姐妹儿了,谁也别认识谁!」
我说这话比较重,小听完脸红了笑着说:「我说笑话呢,你还认真了。」
我这才有了笑容,说:「要是你说笑话,那我就当你放了个,不和你认真了。」
小和莹莹听完都笑了起来。
我看看时间,对她们说:「走,咱们找老四去。」
四哥是安的「名人」,这个谁都知道。但四哥现在也开始做起规矩的生意来,当然,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安有四大夜总会,这四大夜总会中还有一个最大的夜总会——迪士高,四哥恰恰是迪士高的最大老板。除了这个,他还有几家饭馆,几家卡拉OK以及美容院,还有许多美发屋。当然,四哥再有本事也没有那么多钱开这些店,除了迪士高完全属于他以外,剩下的生意都是他与别人合伙开的,有的是他抢来的。
在迪士高夜总会的旁边就是安最高级的商务社区,四哥就在这里的云吉大厦办公。
我们三个坐着出租车一直停在了云吉大厦的门口,下了车,往里走。
忽然,从对面走过来一个保安,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身崭新的保安服。他把我们拦了下来:「对不起,请问,您找谁?」保安对我说,他的两只眼睛在我们三个身上晃。可能我们穿得不是那么讲究吧,让他一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我们三个当中小的脾气是最暴的,小一听就要上去,我把她拉住了。
我走到年轻人跟前,笑眯眯地说:「小兄弟,辛苦了。我们来这里找人。」
这个小子,一见我跟他客气,他倒上脸了。只见他把眼一瞪,脸不屑的神情「哼」了一声说:「哼!找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商务社区!是有文化人来的地方。去去去,赶快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本来我是不想逗气的,可这小子一张嘴就让我不舒服,我动气了。
我把眼睛一瞪,说:「喂!你这是什么话?你的眼睛是狗眼呀!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文化?」
年轻人上下看了我几眼,冷蔑地说:「哼!你是什么种儿我还看不出来,告诉你!像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卖股卖到这里来了!我!告诉你啊,赶快走!离这里远点!」
这一下我可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喊了一声:「打!」
小早就憋不住了,上来照着这小子的肚子就是一脚,嘴里骂道:「我你妈的!小王八蛋!睁开你那个王八眼睛看看!我让你记住了我!」小向来就是这样,不论对谁,只要她脾气上来,天王老子照样打。
今天我的心情也不好,忽然想道:这天底下的人怎么都一样呢?怎么就是狗眼看人低呢!我们也是人啊!虽然我们做的事儿不光彩,可毕竟是被上这条路的!既然你不把我们当人看,那我也不把你当人了!
小一脚正踢在那小子的肚子上,只听他叫了一声,一弯蹲了下去。还没等他蹲下去呢,我的巴掌就到了,「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在他脸上,顿时就是五个手印。
莹莹也过来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了下去,小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卯足了劲儿冲他的脸狠狠地踢了上去。只听这小子惨叫了几声,顿时脸开花了,鲜血几乎是了出来。我们三个围上去又踢又踹。
只听他喊道:「来人啊!打死人了!快来人呀!」
我心说:就你这个熊样儿,还当保安呢!打死你算完!
我们三个正打着,从大厦里面冲出七、八个保安来,顿时把我们围住了。其中一个保安拿着对讲机说:「头,头!外面打咱们的人了!您快出来吧。」
不一会儿,有一个人从大厦里面跑了出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脏话地嚷:「你妈的!谁呀?跑这儿闹事儿来了!老子他妈活剥了你的皮!」
小听见了这话,顿时嚷道:「你妈的!全子,你给我滚过来!咱看谁剥谁的皮!」
那个人一听小的声音,急忙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一看,说道:「呦!这不是小姐姐吗?呦!莹莹姐姐!哎呦!芳姐!怎么是你们三位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男人。个头不高,但是肩宽背厚,长脸没头发,小眼睛闪着凶光,塌鼻子大嘴,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他叫全子,听说小的时候在河北省的霸县专门拜过老师学武术,后来和别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高位瘫痪,一下子就在大牢里蹲了十五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四哥,有了过命的情。全子是四哥的得力臂膀之一,现在他是云吉大厦的保安头子。
我们跟四哥的关系不一般,这一点全子自然知道。
「三位姐姐,你们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啊?我保证列队接。」说着,全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轻人,抬头问:「这个小子是不是得罪你们了?」
小说:「没有,他没得罪我们,只不过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打人,所以我看他不顺眼,就打了他了。怎么着,全子,是不是把我们姐儿几个拘起来问问话啊?」
全子听完,眼睛里虽然有了气,可还是笑容面地说:「他是新来的,不懂这里面的事儿,你别生气了。」
说完,全子一弯把那小子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两个保安把他架走了。
我没功夫想这些事情,问全子:「四哥在不在?」
全子点点头说:「在家呢,你们上去吧。」
我们三个进了云吉大厦,上了电梯。小冷冷地说:「我看全子还有点不乐意呢。」
我也冷笑了一下,说:「打了他手底下的人,他当然不乐意了。不过他也应该明白,要不是那小子说的话实在是没人味儿,咱们也不能打他,全子还是个通理的人。」
电梯一直到了十楼,一开门,对面贴着几个金字——星夜娱乐发展有限总公司。
小看完,忽然笑着说:「什么星夜,我看应该叫『』夜,嘻嘻。」我和莹莹也笑了。
服务台的几个小姐都和我们认识,一见我们来了,纷纷打招呼。
我问:「四哥呢?」
其中一个小姐说:「在办公室呢,芳芳你们自己进去吧。」
我们走了进去。
楼道里很安静。地面上铺设着红的长地毯,走在上面十分轻柔,两边的墙壁也装修得十分富丽,每隔几步就挂着一幅画,基本上画的都是光股的女人,不过这叫艺术。
走到四哥办公室,我敲了敲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
我们开门走了进去。
四哥的办公室很大,大概有一百平米,装修得也十分豪华,一共用了七十多万,这些都是四哥告诉我的。
正对着门,就是四哥的办公桌,在办公桌的后面有一把真皮的转椅,椅子的后面有一长溜的书橱,里面整齐地放着很多书。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办公室的主人不认得几个字,所以这些书从第一天摆放在那里起就一直没动过。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圈转角真皮沙发,中间有一个很古朴的茶几。
一见我们进来了,四哥站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向我们走过来,说:「呵呵,今儿够齐的,你们几个姐妹儿都来了?过来,坐。」
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老四。四哥的个子很高,有一米八还多,身材十分的魁梧,给人一种迫的觉,长长的头发在后面束成辫子;长脸,浓重的眉,小眼睛单眼皮,蒜头鼻子,大嘴,脸上是那种经历过无数沧桑的表情,闪亮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的心。
在他的左眉上面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这么多年了,这道伤疤看上去还是鲜红鲜红的,仿佛是刚砍的一样,这是扒皮给他留下的。不过扒皮也没好到哪去,他的一手指没了。
今天四哥好像神不错,脸笑容。他穿着一身黑格子西装,那是最贵的巴黎货,好像要一万多块,里面是深蓝的衬衣,系着银灰的领带,脚下的皮鞋是崭新崭新的,我估计不是「噢雅」就是「绅士」,总之不会低于三千块;腕子上的手表更是惊人,白金的手表,估计怎么也要几万块吧。
这就是老四,四哥,安的「名人」,他的一身行头比我们三个加在一起还值钱,可即便是这样,他还要发高利贷,为了区区几十块钱的利息能把人活埋。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生活。
我笑着对他说:「四哥,我们来了。」
四哥坐进沙发里,对我们说:「过来,坐。」
我们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四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从里面出一支点上,然后又拿出一扔给我,我急忙说:「谢谢四哥。」
四哥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我点上烟,了一口,觉得烟劲儿很大,不过很过瘾。
我从口袋里拿出钱放在桌子上,笑着对他说:「四哥,这是前儿借您的钱,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千五,您点点。」
四哥没说话,把钱拿过来仔细地点着,一看钱一分不少,这才有了笑模样:「哎呀,这么着急干什么?咱们又不是外人,你们姐儿三,咱们谁跟谁啊?我就说了,这钱你拿去用,你还这么客气。」说着,四哥把钱进口袋里。
「您也不容易,我们哪能那样呢。」我笑着说。
四哥点点头说:「嗯,不过这次小莹子可是不成,给你俩姐姐惹祸了吧。」
莹莹听完低头说:「谁知道是怎么了?以前那些警察都跟我们上得来的,这次谁知道怎么了。」
四哥「哼」了一声说:「你们不知道,现在安的公安局长换人了。以前的老叶今年退休了,新上来的这个是李局,年轻,少壮派,新官上任嘛,总要点上几把火。」
小在一边说:「那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突然就抓人了?」
四哥的脸突然沉下来,了口烟,慢慢地说:「这次连我也知道消息晚了,几家店都让他们给封了。虽然迪士高还没动,不过,哼哼……」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沉。我转移话题,对四哥说:「四哥,我们现在手上没活儿了,以前认识的老客儿,现在都不出来玩了。四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您得拉拉我们。」
四哥听完一笑,说:「芳芳,我跟你们姐三个可是没说的。自从你们进迪士高的那天起我就说了,别的小姐只要在我这里就归我管,可你们三个例外,来去自由,出台也好,占场子也好,我是一律不收『场地费』,只要得的钱都是你们自己的,这还不成吗?」
小听完,在一边笑着说:「四哥,我们什么时候没念您的好了?不过这次您也知道,我们不是落了难了吗?您总不能眼看着我们让别人说笑话吧?」
四哥看看小,说:「你别说了,这里就数你的嘴最厉害……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四哥扭头对我说:「你还别说,前儿有几个生意上的老朋友还真跟我提过,说是想找几个小姐到南郊新开的度假村去玩玩。」
我一听,眼睛一亮,问道:「四哥,他们底子怎么样?」
四哥嘿嘿笑了两声,说:「不怕告诉你,他们几个,都有政府的背景。至于说锞子嘛,嘿嘿,人家有国库在那里撑呢,别人没法比。」
听完四哥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四哥从来不扯皮,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可太好了!这不就是一只大肥猪嘛!
我急忙对四哥说:「四哥,别的我也不说了,您一定想着我们姐妹儿,我们绝对不白给,一准儿孝敬您。」
四哥看看我,说:「你先别着急,他们现在的事情都比较多,老也凑不到一起,不过总是这一两个月的事儿。不过可有一样,他们的底子我都告诉你了,可你们可要装成不知道。这些人都是鬼,你们只管好好把他们哄乐了,到时候钱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其他的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管,听着没?」
我们急忙点头说:「这个我们懂,您放心四哥。」
四哥继续说:「这个茬我给你们留着就是了,听我电话吧。」说完,四哥靠在沙发上从烟盒里出一支烟点上。
我看看差不多了,站起来对四哥说:「四哥,没事情我们先走了。」
四哥点点头说:「成,就这么着了,你们走吧。」
我们站起来鱼贯出了四哥的办公室。
走在楼道里,莹莹问我:「姐,你说四哥说的是真的嘛?」
我点点头说:「就我知道的,老四从来没扯过,等着吧。」
(三)
从云吉大厦出来,我们站在门口。我问小:「你去哪?」
小说:「我去苏漫酒吧。」
我又问莹莹:「你呢?」
莹莹笑着说:「我到南京东路的茶食去。」
我说:「又去老东那个破茶食,有什么好的?」
莹莹笑着说:「姐,你可不知道,现在老东跟我们打得热乎,虽然客人少了点,不过我想慢慢会好的。现在丽丽、小月、小凯她们都去那里,热闹着呢,另外,中午还有免费的午餐吃呢!」
看着莹莹眉飞舞的样子,我笑了一下,说:「那你就去吧。」
小在一边问我:「姐,你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我去西水路。」
莹莹说:「那里行不行啊?听说前阵子西水路很紧张啊,好多人都不去那里了。」
我说:「反正白天人也少,去那里看看呗,等到晚上我再去迪士高。」
临别的时候,我对她们说:「你们自己的手机都开着,有什么事情咱们保持联系。」她们俩点头称是。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云吉大厦门口分手了。
我要去的西水路远离这片「黄」带,甚至远离市中心。不过在早的时候,西水路是著名的「皮一条街」,那时候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西水路上整天都是熙熙攘攘的。在安本地人眼里,西水路是条「破」街,地面坑洼不平,垃圾堆成小山,能看见的只有低矮的小平房。
那时候无论有点姿的还是没姿的小姐都集中在那里,打着理发剪头和做按摩的幌子在那里做皮易。最早的时候,我和小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后来又认识了莹莹。至今有许多在圈子里混的小姐,无不是从西水路出来的,所以大家都很悉。
现在的西水路已经早没了以前的那种面貌,所有的平房都被推平了,取代的是整齐的居民楼和规范的市场。不过小姐的空间还是有的,只不过比以前少了些而已。
在西水路上混的,不仅仅是小姐,也有道上的人,顶梁的是许世海。他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外号「小绵羊」,只不过,这只小绵羊不是让人宰的,而是宰人的。
安的两个帮派对西水路和小绵羊都有一种很特别的做法。西水路上的一切都是小绵羊的,西水路上小绵羊说了算,他们手下的任何人也不能以公司的身份到西水路上去,更不能在那里闹出事情;如果真闹出事情了,他们也不会管,不会问,小绵羊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这是为什么呢?没人知道,就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四哥和扒皮都曾经和小绵羊面对面地谈过,意思是说大家合作起来一起挣钱;可小绵羊并不想跟他们合作,只说了一句话「我从小就生在西水路上,一直到现在。我的腿瘸了一条,手指少了三,我现在哪里也不愿意去,只想在西水路上混子。」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就十分的冷漠,但不知道为什么,四哥和扒皮好像对小绵羊有那么一点敬畏,从来也不招惹他,更不允许自己的人去招惹他。
其实无论四哥也好,扒皮也好,小绵羊也好,还是其他地方的那些所谓的大哥也好,他们都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的香港黑社会。他们其实也是普通人,不过是很有人气,大家都以他为中心,因为他们能带着大家吃而已。
当然,惹急了他们,他们是绝不会留情的。不过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尤其是在中国,他们也意识到,应该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
这就是灰的地带。
我坐着公共汽车到了西水路。
西水路上有一个最大的娱乐城,集中了美发、美容、洗浴、台球、电子游艺和餐饮于一身的娱乐城——荣喜娱乐。
因为是白天,所以除了一楼的台球和电子游艺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冷冷清清的。
我刚走到娱乐城的外面,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急忙接通电话:「喂?我是芳芳。」
「喂?芳芳小姐吗?啊,是我,李骏。」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呦!是您啊!哎呀您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都没您的消息呢?」我高兴的问。
「哎呀,这些子比较忙,我刚从南方回来。呵呵,这不,马上给你打电话了。」李骏乐呵呵地说着。
我索不进娱乐城了,先和李骏拉拉关系。
我笑着说:「李老板一准是发财去了,这次又挣了不少吧?」
李骏说:「哎呀……现在的生意太难做,哪有什么利润呢?不过是糊口而已了。」
我笑着说:「您可是有本事的人啊,还有您挣不了的钱?」
李骏「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说:「芳芳,现在有事情吗?」
我一想,不能说实话。便对他说:「有啊,我正赶场。」
李骏听完,失望地说:「哦?哎呀,怎么不巧呢?」
我接着说:「怎么?找人陪吗?」
李骏说:「是啊,一个人在家里怪没意思的。这样吧,你过来陪我。」
我说:「不成啊,我还赶场。要不这样,我找一个姐妹儿让她过去?」
李骏急忙说:「不成,不成,这是我的家,不是旅馆。这样吧,你过来,我多给钱。」
我没想到这个李骏还「上火」的,这么饥渴。我故意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一会儿去。」
李骏有点着急了,说:「你怎么这么麻烦?还一会儿?现在就过来!」
我说:「现在都中午了,我怎么也吃完中午饭再过去啊!」
李骏说:「到我这里来吃,我叫外卖。你快点过来!」
我急忙说:「好吧,好吧,我马上就去您那里。」
刚要挂电话,李骏突然又问:「芳芳,你现在的位置是哪里?」
我说:「我在西水路呢。」
李骏算了一下说:「那好了,半个小时肯定能到我这里,我就给你半个小时哦?快过来吧。」
我笑着说:「我去就是了。」
放下电话,我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李骏家。
上了车,我就想:人的运气有时候真难琢磨,好运气来了,想跑都跑不了。
李骏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老相好了,从西水路还没规划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李骏是个怪人,三十多岁了,也不想娶老婆,当然他并没因此而缺少了女人的乐趣,可他就是不想成家,闷得慌了就到外面找小姐。
因为和李骏比较悉了,所以他才告诉我他的家,每次都是上门服务。当然他出手也比较阔绰。
李骏的家住在淮北路上的宜人小区,距离这里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的事情,只希望能多捞点钱。这时手机响了。
我拿起电话:「喂?」
「姐,是我,你在哪里?」莹莹给我打来的。
「哦,我正在西水路这边。」我说。
电话那边,莹莹显得高兴,说:「姐,没什么事儿你过来吧,今天茶食这里搞会餐呢!」
我问:「为什么?」
莹莹说:「老东他爸爸今天做七十大寿,请客呢!你快过来吧。」
我说:「小呢?」
莹莹说:「我一直给小打电话,可没通,可能她现在有活儿。」
我想了想说:「晚点我再过去,我现在有事儿。」
莹莹说:「快点啊?晚了就都吃没了。」
我笑着说:「知道了。」放下电话,我闭上了眼睛休息。
出租车一会儿就到了地方,我下了车,进了小区。
李骏的家在小区的最后面,据他说,那里的房子比较便宜,可就是便宜吧,他住的那幢楼里也净是卖不出去的房子。开发商说了,就算让房子烂掉,也不能便宜卖,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老百姓住在破破烂烂的平房里而新房子却又无人问津的原因。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气晴朗,已经比较热了。这个时候正是男人火旺盛的时候,打炮的好时机。
上了楼,我敲响了李骏的家门。
刚敲了一下,门就打开了。李骏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搂了进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骏已经把嘴贴在我的脸上啃起来。
「唔……想死我了……嗯……」李骏一边和我亲嘴儿,一边用手捏着我的两个丰的子。
「嘻嘻……你不是吧?怎么憋成这样儿了……哎呦……手轻点儿!」我一边抱着他,一边笑着说。
「你哪知道!嗯……生意太费神,我多少子没摸女人了……」李骏一边搂着我一边进了卧室。一进屋,我们就滚在上。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罩、裙子、丝袜子、高跟鞋就像飞一样地被扔在地板上。李骏早已经得光股了,他一手捏着我的子用嘴叼住头猛唑,另一只手伸进裆里抠着,我一边哼哼着一边对他说:「我可是着急着往你这里赶,中午饭还没吃呢?」
李骏吐出头说:「外卖早就叫完了,在厨房里呢。一会儿等我够了咱俩一起吃饭,我也没吃呢,我现在除了以外什么也不想做。」
既能挣到钱,又能有免费的午餐吃,我自然高兴,不看着趴在我身上的李骏。三十多岁的李骏因为「早」的关系,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他索留了一个大光头,臃肿的身材已经胖得要出来了。大脑袋上,五官仿佛被挤在了一起,小眼睛,大鼻子,两片扇风大耳朵。
男人的皮肤自然没有女人细腻,可李骏却是例外,也可能是他保养得比较好吧,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十分白皙,大肚肥的,仿佛一只剃了儿的大白羊。
「来,给我叼叼。」李骏坐起身子招呼着我。
我翻身起来,笑嘻嘻地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慢慢地用舌尖逗着他的巴。
李骏的巴很普通,也比较干净,他向来如此。巴茎不长不短,巴头儿不大不小,就连巴儿都很均匀。我用舌尖轻轻地戏着李骏的巴头儿,看来他的确是想女人了,刚转了几下,李骏的巴就硬梆梆地起来了,爆的巴头儿中不时地挤出一股股的。
「嘶,哦!」李骏很干脆地哼了一声,然后低头对我说:「来,先让咱一炮儿,不行了,我太想了!」
「怎么?」我笑着问他,然后继续说:「手推?脚推?要不叼出来?要不跑后路?」
李骏想了一下说:「跑后路!让老子好好!」
我笑着说:「行,没问题的。」
李骏说:「你点儿,我痛快痛快。」
我笑着说:「没问题。」
李骏头朝里股朝外的撅在边,两条腿跪在沿上大大地分开。我站在地板上摸着他的股,笑着说:「李老板,您的股真白,又软,真好。」
摸了一会儿股,我分开,出一个男人的眼儿来,李骏的眼儿粉红的。我先用左手的大拇指按在他的眼儿上慢慢地着,右手从他分开的大腿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他的巴茎快速地来回起来。
「哦!哦!哦!哦!哦!」李骏像个女人般地叫嚷着,仿佛我是在强他一样。有时候男人的变态真的能让人惊讶,李骏故意把嗓子放细,叫得好像个娘们儿一般。
随着我手上动作的快慢变化,李骏的叫声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他下的那巴也是越越硬,从巴头儿里分泌出的一股股的水儿把我的手得黏糊糊的。
了几下眼儿,我弯下用舌尖点在上面慢慢地了起来,一边用舌尖挖一边将一口口的香唾润在上面。腾出来的左手也伸到李骏的下着他的巴,两只小手在水的润滑下快速地着大巴,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手一下,右手一下……
上面我也加紧地挖着李骏的眼儿,舌尖猛,一下下地进眼儿里。为了刺他,我一边,一边呻着:「嗯……唔……嗯……唔唔……李……老……板……你……不……不?」虽然声音变形了,但仍旧可以听得明白。
在这双重的刺下,任何的男人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李骏也不例外。
只见李骏的股扭,巴,两脚晃,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哦……」突然,李骏大喊了一声,浑圆的身体快速地翻了过来,「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刚伸直,李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大巴快速进我的小嘴儿里,随后股前前后后地几下狠,喊道:「啊!啊!啊……妇女!啊!给你了……妇女!妇女……给你了……啊!」
我急忙搂住他的股,小嘴前后一阵紧张忙活,只觉得嘴里的大巴一,再一!「滋」的一下,火热的一口浓浓的子出来,紧接着再一口,再一口……看来李骏的存货的确不少,竟然一口气连了五、六下。
我和李骏是老相好了,在一起玩儿得久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在这方面李骏要求是比较严格的,尤其对我更是如此,每次必定在嘴里,即便巴从眼儿里拔出来也是如此。记得有一次,和莹莹一起陪李骏「跑双路」,他一共了三次,每次还不都是我用小嘴儿接着。
「嘿……」后的李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上。
「怎么样?了吗?」我笑着问他。
李骏点点头,说:「行,还可以吧。」
我说:「那我去拿手巾给你擦擦?」
李骏点点头。我走了出去。
我来李骏家已不是一两次了,所以他家里的东西我都比较悉。进了厕所,我打开热水器,然后把巾,自己先擦了擦,然后拿着巾给李骏擦了擦。
李骏走下,对我说:「走,咱们先吃点东西。」
我们来到厨房,桌子上摆着两大盒「金世德」的快餐,这个牌子可以说是安最有名气的快餐了。我们面对面坐下来,打开盒子,一盒是闵南正宗菜,一盒是四川有名的「锅锅香」。
我笑着说:「你还记得我吃的菜啊?真谢谢你了。」
李骏见我高兴,也笑着说:「呵呵,没什么。反正我一个人吃,也怪没意思的,正好你陪我一起吃。」
这一顿的中午饭吃得比较高兴,李骏跟我说起了在南方经商的经历。
「现在南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人家南方人很会挣钱,就说坐小姐吧,呵呵,提供各种服务,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李骏一提起玩小姐就兴致盎然。
我吃了口菜说:「有什么了?现在安也不是如此,什么服务没有?」
李骏摇摇头说:「没办法比的,人家南方现在简直就是超前发展,我去过广东的一个夜总会,我!那里的小姐真他妈的!就连服务员也都是光着股给你上酒。那些小姐都呆在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橱窗里,窗户前面有个牌子,上面都写着这个小姐的三围、姓名、年纪、价格!我!简直跟他妈到市场买菜似的!只要你有钱,挑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真!」
听完李骏的话,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南方的小姐能挣钱倒是真的。
我笑着说:「那你没玩玩?」
李骏一边吃一边说:「玩儿是玩儿了,可是价格高得惊人,一次就上千呢!不过,嘿嘿,我玩儿的那个是个模特,走T台的。嘿嘿,真他妈的过瘾。」
李骏接着说:「他妈从那次开始,我也没钱了。虽然口袋里有钱,可那都是生意上的钱,我不能花,愣是憋了我一个多月,你说我能不上火吗?」
我笑着说:「那你去广东,口袋里除了生意上的钱就带着一千多块够吗?」
李骏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傻,一千多块当然不够,可其他的钱还要吃、住啊?总不能嫖完了模特让我去睡大街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
我心里说:安地方虽然好,可挣钱相比广东那边还是太少了,再看看吧,以后如果有了机会我就南下,毕竟自己还年轻,总不能就这么费了青吧。要是我走了,怎么着也带上莹莹和小,三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啊……
我正在胡思想,忽然李骏对我说:「芳芳,过来给我叼叼,我又想了。」
我急忙放下手里的筷子,到水管前接了一口凉水漱了漱口,然后走到李骏跟前跪了下去。李骏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我用小嘴儿叼他的巴,一会儿的功夫,李骏的巴就硬了起来。
李骏放下筷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顺势趴在了桌子上,李骏站在我的后面,大巴奋力一,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一边哼哼着,一边随着李骏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身体,两个坚实的子也跟着一起四处摇摆。李骏从背后抓住我的子使劲地捏着,下面的大巴更加快速地前后进出。
「哦!女人真他妈是个好东西!我!哦!哦!拿巴可真!!」李骏一边叫嚷着,一边快速地着大巴。硬梆梆的巴在里,我只觉得下身酥麻,总有一种热乎乎的觉像要往外,不觉地呻起来。
刚才李骏已经了一次,所以这次他坚持得比较久,大巴保持着这个速度将近十分钟,丝毫不见要的样子。
「嗯。」李骏使劲地哼了一声,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李骏大口大口地着气,他那身圆滚滚的肥也见了汗。
「歇会儿?」我回头问。
李骏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李骏攥在我子上的手都有点颤抖了,我回头笑着对他说:「歇会儿吧,你坐在那口气我给你叼叼,多给你上点,一会儿你眼儿就了。」
李骏听完,点点头,拔出巴,一股坐在椅子上。
我蹲在李骏的面前,叼着他的巴,硬的巴上沾了水儿,吃上去滑溜溜的。
「嗯,他妈的,现在体力不成了,刚玩儿了这么一会儿就塌了。」李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
我尽力地着他的巴,柔软的舌头快速地摩擦着他的巴头儿,李骏舒服得两条大腿直抖。突然,他叫了一声:「别动!」
我刚想张开小嘴儿,可只觉得李骏的巴一,「嗖」的一声,一股白的子便了出来,他了。原本李骏不想的,可一时间的疏忽,他没忍住。
李骏有点恼怒,说:「我不是让你别动嘛?」
我看着他说:「我听你的了。」
李骏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说完,他站了起来,走进厕所。
洗了个澡,李骏心情好了点,对我说:「你去洗吧。」
我点点头,走进厕所。
出来的时候,李骏正坐在卧室里看着电视。
我走进卧室,从地上捡起罩和丝袜子,坐在边穿着。一直到我把丝袜子穿好,李骏才笑着对我说:「芳芳,过来。」
我走到他跟前,李骏看看我的下身,没穿衩,只套着条的丝袜子。李骏隔着丝袜子摸了摸我的说:「芳芳,过两天咱们再联系,别关手机哦?」
我笑着点点头,李骏从股底下拿出一叠整齐的钞票,把钱当着我的面数了一下,说:「这些都是你的,下次我叫你的时候,你可要随叫随到哦?」
看着崭新的几张票子,我心情十分地愉快,笑着说:「没问题,李老板您放心吧。」
李骏把钱卷起来,进我的袜里,然后他对我说:「来,扭个身,和以前一样。」
我笑着扭过身子,弯下,把股对着他撅了起来。李骏两只手使劲地捏着股上的,然后把脸埋在我的股里亲了好几口,这才放开我说:「好了,嘿嘿。」
我回头亲了他一下,笑着说:「下次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李骏点点头。
我穿好衣服从李骏家离开。出了他家,我站在楼道里,把裙子解开,手伸进袜里,掏出那些钱又数了一遍,觉得这次赚了——不但赚了钱,还有免费的午饭吃。
我拿出电话,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二点了。走出小区,我上了公共汽车去找莹莹。
南京东路,比邻南京路,是南京路的一条支路。不过相比之下,这里就冷清得多了,因为几乎安所有的市政府都坐落在南京路上,而南京东路却没有任何政府部门。不过这里是有名的食品一条街,各种茶楼、茶食、饭店、海鲜楼,这里都有,所以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这里是最热闹的,因为许多政府部门的团拜会都在这里举行。
「新鲜茶食」在南京东路的前半街,门脸不大,甚至有点破旧的觉,但自从这里有了趴街坐台的小姐以后,生意逐渐火爆起来;而其他的同行看到这个特,也急忙引进了不少的小姐。
可因为有四哥以及扒皮他们的存在,小姐们都不愿意到这里来。一是这里的保护太少了,二来这里刚刚起步,还没形成市场,即便固定来了,也没什么客人。所以这里的小姐动比较大,基本上都是有固定地方的小姐在没什么别的事情的时候,才到这里来逛逛。
走到茶食的门口,门前果然是张灯结彩的,各种的五鲜花摆放在那里,显得喜气洋洋。
在门口,站着两个小姐,我一看,冲她们喊道:「小凯,丽丽。」
两个女人一回头,见我来了,笑着走过来说:「芳芳,你来了?」
小凯的个头不高,浑身圆溜溜的,长长的披肩发,小凯的长相很普通,不过身材很好,活儿也不错。今天,小凯穿着一身的黑衣服,上身是黑的短袖紧身衫,下面是亮皮的紧身女,的丝袜子,黑的尖头高跟鞋。
丽丽的个头比小凯高一点,模样也比小凯俊俏,只不过人瘦了一点,虽然股很翘,不过子小。今天丽丽穿的是棕的紧身女,白的吊带衫,丝袜子,红的尖头鞋。
她们都和我在迪士高上班,我们的情也不错,只不过没有我和小和莹莹的情更好罢了。
我走向她们,笑着说:「今儿老东他爸做寿星,我也来凑热闹。」
小凯笑着说:「芳芳,今天的人可是不少,嘿嘿,有活儿。刚才都砸了两炮了。」
我笑着说:「看来我是来对了。莹莹呢?」
丽丽冲着里面努努嘴说:「今儿个小莹子可挣钱了!我才接了一个,她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我说:「我进去看看去。」
说着,我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忽然想起来,我回头问她们:「小来了没有?」
她们俩摇摇头说:「没看见。」
我走了进去。
老东的茶食分上下两层,面积并不是很大,不过他的这座老楼有一个特点,自己有个地下室。现在老东把地下室开发出来,小姐们来了,就坐在一楼的厅里靠窗户的一排沙发上,如果有人选中了,就带到地下室,完了事儿,老东每次收取二十元位费。
今天老东请客,小姐们也都上了席,不过因为小姐来得并不是很多,所以我一个也没看见。一楼的厅里哄哄的到处是人——喝酒的人,我看了看,没有莹莹的身影,我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安静多了,因为这里坐着的都是老东请来的好朋友,虽然都不是很有钱,但都是文明人。所以这里更像是祝寿的酒席。
我刚上楼,在楼口上就碰上了老东。老东的确是够老的了,不是年纪,而是神,稀疏的几头发已经完全变白了,高大的身躯只剩下了骨头架子,眼窝深陷,小小的鼻子却有一张大嘴,看上去整个跟个毒的似的。其实老东不是毒的,他有病,他的肝不好。
老东一见我,急忙拉着我走到楼梯下,小声对我说:「你上来干什么?」
我「哼」了一声说:「怎么了?我就不能上来坐坐?」
老东急忙说:「刚才楼下的姐妹没告诉你,你们都别上来?」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接着说:「再说了,我上来看看怎么了?我们是低,可给老爷子祝个寿也没别的意思啊?走,我去说两句吉祥话去。」
说完我拉着老东就往楼上跑,老东可着急了,拉着我就下了楼。只听他说:「姑!你就别给我添了!那楼上面都是我们本家的亲戚,连男带女,有老有少的,你这么一上去,让我们老爷子看见,他还不问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我心里好笑,嘴上说:「行了,行了,我是逗你呢。上面都是规矩人,我上去怕玷污了你们的酒席,不上去了,我就在楼下,不过,你可要给我安排个地方啊?我也是来祝寿的。」
老东一听我逗他,顿时笑着说:「我就知道,这些小姐里就数你芳芳最通情了,不过你说是来祝寿的,可寿礼呢?寿礼在哪里?你不会是空着手来的吧?」
我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说:我们这些小姐每天卖身的钱少分给你一分了吗?到现在倒找我们要起寿礼来了。
我把头发一甩,笑眯眯地对他说:「老东,寿礼呢,我是带来了,不过现在不好拿出来。要不这样吧,我到楼上去,当着你们本家亲戚的面把裙子一,大家……」
还没等我说完,老东急忙捂住我的嘴说:「行了,行了,芳芳!我是看出来了!你是存心到我这里来添的!好好好……我给你安排座位,你只管吃你的酒席,好了吧?」
我把老东的手推开,白了他一眼说:「亏你这么大一个茶楼老板呢,还找我们要寿礼,你真以为我们是冲着你这顿饭来的?告诉我,莹莹在哪?」
老东说:「在地下室呢,今天我生意上的朋友来了不少,这不,都在楼下,他们这些人,都有点那个病……莹莹早就到地下室去了,呵呵,今天她可挣钱了。」
我看了一眼老东说:「那你今天还收不收场地费了?」
老东把脯一拔说:「当然不收了!今天我老东请客。」
我没说话,晾下老东直接去了地下室。
(四)
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后面,有一扇门,打开门,里面有一条很窄的过道,过道并不长,出了过道另有一番天地。那是一个面积只有二十来平米的小院子,说是院子其实就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只不过现如今已经把这里收拾干净了。
在院子的中央,从地面上隆起一个用石头砌成的半圆形的门,看上去跟个坟头一般,我此时就站在门的前面。我点上一支烟,一边了一口一边走了下去。
说是地下室,其实距离地面也只有四、五级台阶的距离。下到里面,是一个一个用木制版隔开的小房间,这样的小房间一共有五个,每个房间里的摆设就更简单了,有一张钢丝,外加一个垃圾塑料袋,每个房间都有一个门帘,当然不是透明的那种。如果房间的门帘挂上了,那说明里面正有小姐和客人进行易,反之则没人。
平常,在地下室的门口,老东的老婆,那个又肥又丑的女人都会拿一把凳子坐在那里收取位费,可今天这里却没人,因为今天老东提供免费的场地。
我走下去一看,五个房间的门帘都挂着呢,可以清晰地听见里面的女人叫嚷声:「老板!使劲!我快来了!使劲……啊!啊……老板,你的巴好大!!啊!啊……了!了!快来了!了!啊……够劲儿!啊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走到第一个房间把门帘拉起一点看了看,只见里面的男人正骑在小姐的股上使劲着呢,小姐的股冲外高高地撅着,我没看清楚她的脸,不过听声音好像是「卡伦夜总会」的小美丽。我心说:她也跑到这里来了,看来现在扒皮那边的生意也不太好做了。
我放下帘子,走到第二个房间,拉开帘子一看,只见里面的男人正骑在小姐的口上用巴子。那个小姐还穿着一双黑的连丝袜子,脚上的一双白皮鞋显眼,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蹬在钢丝上,股还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拱一拱地挑逗着男人的。我仔细看了看小姐的脸,好像以前见过,但不太。
我放下门帘,走到第三个房间,一听里面的叫声,我就知道莹莹在里面。
我轻轻地拉开门帘,只见里面有两个男人,正在一前一后地着莹莹。莹莹的叫声不大,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心里好笑,原来莹莹的嘴里被男人进了一条内。
底下的男人一边向上猛莹莹的,一边用手捏着莹莹的子;后边的男人把巴在莹莹的眼儿里,一边猛,一边用手抓着她的长发,三个人搞得烈的。莹莹今天穿了一双的高筒袜子,在大腿儿的袜子里已经进了好几张大票。
我正看得有趣,冷不防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小。
小笑眯眯地说:「姐,看什么呢?」
我放下帘子,笑着说:「死丫头,什么时候来的?吓了我一跳。」
小说:「我刚来,在楼下碰上老东,他说你在这里。」
我和小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到了院子里,我问小:「刚才莹莹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一直没接通,是不是有活儿了?」
小点点头说:「今天是正点。我刚到地方就接了一个,还有钱的,我给他做了个全套,放了三次,那小子临走的时候腿都软了。」
我笑着说:「你这个死丫头,想整出人命来啊?」
我们正聊天,从地下室里面陆续走出来几个人。男人一边乐呵呵地系着子一边回头对后面的小姐说:「妹子,哪天出来再一起玩儿啊?」
后面的女人笑着说:「今天就可以,要不咱们再回去?」
男人说:「不成了,上了岁数了,不能像年轻人似的。」
我和小站在一边,男人看了看我们,笑着进去了。
后面的小姐出来,一见我们,笑着说:「小,芳芳,你们也来了?」
我看了看,似乎在哪里见过,小笑着说:「你今天算来对了。」
那个小姐一笑说:「一般吧。」说着也走了进去。
我眨眨眼,对小说:「她叫什么来着?」
小笑着说:「你怎么忘了?她不是小倩嘛?上次送走三姑的时候咱们和她坐一辆车,她还哭得跟死了亲娘似的。」
我想起来了,说:「我说的呢,面的,就是忘记叫什么了。对,对,听说三姑活着的时候照顾她的。」
小点点头。
里面的客人和小姐陆续都出来了,只剩下莹莹他们还没什么动静。
小说:「姐,咱们在这儿等什么呢,进去看看去。」
我点点头和小一起走了进去。
一楼的大厅里正是热闹的时候,水席不停地上,虽然都是很便宜的菜,不过也算说得过去了。大家推杯换盏吃得很热闹。
在安有很多风俗。哪一家的老人做大寿,水席是要摆一天的,只要是来的人,无论认识与否都是本家的客人,在这里讲究的是吃的人越多,对老人的寿命越是延长,要是整条大街的人都来吃你家的水席,那么你家的老人肯定会长命。虽然这只是人们的一个美好愿望,不过大家都是这样的。
当然,这也要与本家的经济力量成比例,如果你没那么些钱,又要摆这个排场的话,那么吃亏的总是你自己。
我和小找了两个位子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一大桌子的人你说他笑,谁也没注意。
我正吃着呢,旁边的一个男人凑到我跟前笑嘻嘻地说:「小姐贵姓啊?」
我看了看他,一个普通的男人。我笑着说:「我叫芳芳。」
我继续说:「您想打炮吗?很便宜的,一百元一次,后面有地方。」
男人好像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急忙摇头说:「不,不想。」
我没说什么,继续吃菜。
过了一会儿,男人凑近我说:「能不能便宜一点?我没那么多钱。」
我看了他一眼,说:「那没关系,我可以帮您找一个,保证您意。」
男人又小声说:「这里安全吗?」
我点点头说:「很安全。」
我站了起来,走到外面,丽丽正站在凉的地方凉快呢。看得出,她好像多喝了几杯。
我对丽丽说:「里面有个男人找小姐呢,我正吃饭没功夫,你去不去?」
丽丽说:「他给多少钱?」
我说:「我跟他说一百块一次,他觉得贵了点。」
丽丽瞥了我一眼说:「我就知道!碰上了这么个便宜的你才想起我来了。」
我看了看她,说:「不去算了,我找别人。」
我刚要转身,丽丽一把把我拉住,说:「谁说我不去了,快走。」
我笑着拉着丽丽进了茶食,把男人介绍给丽丽,丽丽笑着对他说:「大哥,我这位姐妹今天不舒服,我陪您玩儿。」
男人看看丽丽,说:「多少钱?」
丽丽笑着说:「便宜啊,一百也行,九十也行。要不这样,今天咱们第一次见面,算是缘分,我给您打八折。来呀,走吧,到后面去,走啊。」说着丽丽硬是把男人拉了起来,向地下室走去。
我和小都笑着看着他们。
我们正吃着呢,莹莹扭着股从后面出来了,我们急忙招手叫她过来。莹莹一见我和小也来了,十分高兴,急忙走过来说:「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笑着说:「来了一会儿了,今天你可够忙的,挣了不少了吧?」
莹莹笑着说:「今天生意不错,挣了点钱。」
莹莹吃了口菜说:「小,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一直没回?我只好给你留言了。」
小说:「我正忙着呢,你打的也不是时候。」
我笑着对莹莹说:「刚才我和小都进去看了。你这个小丫头,现在学得越来越花哨了,男双飞都来了。」
小笑着说:「哎呀,姐,你来晚了,在这之前,还有三个一起上的呢。」
我小声地问:「莹莹,后面那路习惯不?」
莹莹笑着说:「早习惯了。以前觉得不行,后来我跟你好上了,现在不来后面都觉得难受。」
我和莹莹同时笑了起来。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从茶食里走了出来,本想着跟老东说一声的,可一看楼上也很热闹,所以我们就溜了出来。
到了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大街上的车也多了起来。
……
子就那么一天天地过着,也不知道哪里是终点。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女人,已想不到从良,因为这次你不去卖,下次就没饭吃,好像生活总是在迫我们,或者是自甘下,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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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今天的天气比较凉快,刚刚下过雨。晚上的时候,小打电话回来说她今天有客人,住在迪士高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和莹莹并排躺着。
今天可是少有的,我和莹莹都没活儿。在我的印像中这样的子只有冬天会有那么几天,可现在是夏天。
我把手放在莹莹的身上,摸着她的子,莹莹的呼逐渐急促,可一哼也没哼,两个头儿已经被我摸得立了起来。我放开她的子,把手伸进莹莹的裆里,丰的儿圆滚滚的一小团,中间的裂在经常的使用下已经不是那么了,不过我的手指放在上面还是觉它在充血。
「把嘴张开。」我对莹莹说,声调很安静。莹莹应声把小嘴儿张开,大大的张开。我把嘴贴了上去,口中的一口香唾顺着舌尖进莹莹的小嘴儿里,我们烈地亲起嘴儿来,两条似乎有灵的舌头互相织、绵,贪婪地着对方那香香的唾,声不绝于耳。
莹莹的两只小手也自然地摸上我的子,有节奏地捏起来,我跨到莹莹的身上,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两个女人之间的热烈亲吻,如此让人痴,望的火焰在我们身上燃烧着,两条虫互相摩擦、扭动,大腿绕在一起,长发织,房相蹭,双相磨,水相融。
莹莹的小手捏着我那肥硕柔软股上的寸寸,我心情动,一股水儿冒了出来。不地,我再次亲吻着莹莹的小嘴儿,红嘟嘟的两片厚实的嘴被我来回,快乐的觉油然而生。
「嗯……」莹莹长长地哼了一声,两只小手练地分开我的两片,中指一立,直接进我的眼儿里慢慢地抠了起来。
灵活的中指在我的眼儿里来回抠挖,伴随着莹莹中指的节奏我叫起来:「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同时,我的手也掏进莹莹的两腿之间,大力地摸着莹莹的下之处。
两好之时,电话响了!
「姐,嗯,别接了,谁是谁,嗯!」莹莹一边用嘴着我的头儿,一边扭动着身子说,在我眼儿里的手指加快了抠的节奏。
我本来也不想接,可那该死的电话就这么一直响着,几乎整整响了两分钟。我这才意识到什么,急忙推开莹莹,下地拿起我的裙子把电话拿了出来。
莹莹一直着我。见我下地了,她急忙跟了过来,一下子滑到地上,趁势用两只小手分开我的,舌尖一在我的眼儿里了起来。
莹莹的这一下,得我心里的。我也急忙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用一只手按住莹莹的头,另一只手才把电话翻了出来。
「嘶,喂?找谁?」我说话的声儿都有点颤抖了。
「芳芳,你死哪去了,这么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悉的女人声音。
「谁啊?没大没小的!」我的注意力本没集中在电话上。
后面莹莹越发深入地将舌头进我的眼儿里,得我真是罢不能,下里的水儿『突突』地了出来。我索一边着自己的一边接电话。
「你谁啊?」我问。
「连我都听不出来了!你可真行!」那个女人说。
「李娜!别跟我逗了,我这儿正忙着呢!」我没好气地说。
李娜是我在迪士高最好的姐妹之一,虽然关系不如莹莹和小,不过也是生死的姐妹儿。我们属于那种冤家型的,一见面就斗嘴,可一分开就想着,斗嘴的时候什么狠话都能说得出来,可要是谁有了麻烦,另一个绝对不会看着不管。
我和李娜是从西水路上一起做出来的,一起进过派出所,一起接过客人,一起挨过打,也一起打过那些小混混。现在李娜已经是迪士高的台姐了,她和四哥的关系也不一般。
「我说你这个做大姐的是怎么做的!妹妹受了别人的欺负你知道不知道?脸都让人打花了,你死哪去了!」电话那边的李娜十分地生气。
听完李娜的话,我就是一愣,急忙问:「妹妹?哪个妹妹?谁打了?」
李娜着急地说:「有人把小打了!都送医院去了,我们现在在医院呢!死丫头,你快滚过来!」
我急忙问:「哪个医院?」
李娜简短地说:「安第一医院!快过来。」说完,她放下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急忙穿衣服。莹莹还要跟我腻糊,我一脚蹬开她喊道:「死丫头,没听见啊!小让人打了,还不穿衣服跟我走?」
莹莹听完,也是一愣,忽然又笑了,说:「姐,你说什么?小让人打了?就她那个火暴脾气,她把别人打了还差不多!」
莹莹的话更让我着急了,我冲她喊道:「别废话了,快跟我走,你要是不去我一个人去。」
莹莹这才急忙穿衣服。
我们各自把钱带好,下了楼,打了辆出租车而去。
(一)
初秋,某个光明媚的早晨。城市一角中某个八十年代建设的老楼房。
我睁开眼睛,大大地伸了一个懒,从上起来。一天又开始了,我又要为了生计而奔波了。上班么,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以前是在工厂上班,现在是在公司上班,都一样,工作内容……
洗脸,吃早点,我正在吃早点呢,电话响了起来,我急忙走过去拿起电话。
「喂?您好。」我说。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吴莹,刚起啊?」
我一听是老板的声音,急忙笑着说:「是啊,老板,您早。」
老板也笑了,说:「昨天我跟那个许老板说了,他说今天给你打电话,你们自己谈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他要什么条件的?」
老板说:「也说不好,不过要个上点年纪的,经验多花样多,而且喜玩脏活儿什么的。模样么,不是太要求,大概过得去就行了。」
我说:「我这个年纪大是够大了,就怕他不乐意。」
老板说:「管他呢,反正我想了,咱们公司就你最适合了,那些小姑娘们他都看不上,一眼就看中你的相片了。你们自己谈吧,订金他已经付过了。」
我笑着说:「那行,许老板打电话过来,我跟他谈。」
快挂电话的时候,老板对我说:「这个老许喜的,他跟你说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应对,着点。」
我笑着说:「行,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我继续吃着早点,心里盘算着其他一些琐碎的事情。最近听说这片要拆迁,哄哄得人心惶惶的。老百姓手里没什么钱,如果拆迁补偿不能及时到位,那可真要睡马路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哪里得住这么折腾呢,已经有人向上面反映了……
我正想着,电话又响起来了,我急忙走过去拿起电话。
「喂?您好。」我腻腻地说。
「是吴莹小姐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啊,是我,请问您是……」我估计是许老板。
「我姓许,你们老板没跟你说吗?」许老板说。
「哦,是许老板啊,您好,我们老板跟我说过您了。」我笑着说。
许老板「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我笑着说:「没什么的,许老板您是一个人吗?」
许老板说:「是啊,我长年在这里,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说:「那多寂寞啊,我陪您啊。」
许老板说:「以前业务忙,现在闲下来了。」
我说:「别那么辛苦啊,人生难得几回闲,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许老板笑着说:「是啊,是啊,呵呵,可这一闲下来就觉得无聊。」
我笑着说:「我陪着您不就不无聊了吗?」
许老板笑着说:「想来着呢,呵呵。」
我趁机推销自己,笑着说:「想什么啊?是不是想找个女人玩玩逗个乐子?那您算找对人了!」
许老板说:「说说你,我听听。」
我笑着说:「电话里不方便,咱们见面说好吗?」
许老板说:「你真会说话,不过怎么也要让我了解个大概吧?」
我腻腻地说:「行,听您的,那我就说说。您想要找个年纪大点的,我没问题,不过虽然我年纪大,可长得年轻,有女人味儿,不比那些小姑娘们,跟个青苹果似的。我经验丰富,会逗男人开心,人活儿好,保证意。」
许老板听完,说:「这么凑巧啊?我想要的你都有了。」
我笑着说:「不相信?可以先见见面啊。您觉得不意,跟我们老板说,保换。」
许老板说:「那好。这样,上午九点,你到建设路口的凤凰餐厅门口等我,我开车接你。」
我笑着说:「不见不散。」
许老板答应一声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我收拾了一下,然后打扮打扮。
长长的头发拢起来做成一个发髻,瓜子脸,适中的眼睛,双眼皮,虽然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不过还不是特别的明显,笔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年轻时候我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不过现在有了点年纪,难免有点灰心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光明媚,秋老虎的尾巴还没有过去,天气多少还有点热。上身穿了一件黑的紧身小杉,本想用托的,不过我觉得那样反而不好,因为子比较大,用托不是很方便,所以索就不用了。
下身直接穿了一双的、无裆高弹紧身连丝袜子,内就免了,这样方便,不过这么穿起来底下凉飕飕的觉似乎有那么点。最后穿上一条黑的中裙,脚上是一双黑的高跟鞋。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这个年纪穿上这么一身装束,虽显得不是那么得体,不过也能说得过去了,顶多会说我是个前卫的阿姨。
像这种事情,穿戴有一定的催情作用,男人是要靠视觉来刺的。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家门。
建设路离我家不远,是一条不太起眼的小路。至于那个凤凰餐厅,我以前见过,总是冷冷清清的,看样子快打佯了。
我刚到餐厅门口,一辆银灰的半旧小汽车就停在了我的跟前,我急忙弯下,同时里面的男人也拉开了车窗。
「您是许老板吗?」我微笑地问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光头,长脸,脸的麻子,小眼睛大鼻子,适中口。虽然他坐在车里,不过看得出他的个头不矮,而且身体强壮,壮的手上青筋暴,眼睛里不时出一股强劲的光芒。
男人上上下下仔细看看我,然后才点点头说:「我是,你是吴莹小姐吧。」
我笑着说:「早听出您的声音了,许老板果然准时啊。」
许老板点点头。
我继续说:「怎么样,许老板,对我还意吗?」
许老板说:「上车。」
我急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坐上座位,我急忙用眼睛溜了溜这位许老板的龙套。上身是宝来尼的高级浅西服,下身的那条霸王龙的深西,少说也要五百往上,皮鞋虽然没看清楚,不过冲着那个闪闪发光的样子也一定错不了,连他穿的黑袜子估计都是高级品牌,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腕金光直闪,不用问肯定是纯粹的外国名牌手表了。
这么一看起来,光是这个许老板的穿衣打扮就不下一两千,我心里暗暗高兴起来。上了车,我连着飞了几个媚眼儿过去,许老板也没理会,汽车平稳地启动了,出了建国路拐向通往市中心的北京道。
「许老板在哪里发财啊?」我笑着问。
「我做装修生意。」许老板说。
「哎呀!装修生意多挣钱啊!」我笑着说。
许老板摇摇头说:「以前还凑合,现在做的人多了,生意难了。」
「许老板是一个人吗?」我问。
许老板看看我,然后说:「不是,我老婆孩子现在都在外地,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笑着说:「像您那么有本事的人,干嘛这么委屈自己呢?早就应该找个女人。」
许老板说:「找了,都不意,一个个都跟青苹果似的。」
我急忙说:「对!现在那些小姑娘们哪懂得怎么伺候男人呢!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抠的,男人怎么能呢。」
许老板看着我笑了一下说:「听你这口气,你比她们强了?」
我笑着说:「那自然了。我的经验丰富,又懂得伺候男人,而且,人活儿好,有不少回头客儿呢。」
许老板说:「你们老板说,你特玩儿脏活儿。」
我急忙点头说:「是啊,是啊,那玩意刺,老客儿们都喜。」
许老板似乎来了兴趣,笑着问:「说说,都怎么玩儿的?」
我心里说:还没见到什么呢,就想先听听黄段子,过过耳瘾,想什么呢!
我冲许老板笑了笑,说:「许老板,不是我不说,这行有行规,虽然是不成文的规矩,但大家都知道。这小姐和老客儿上什么花活,轻易可是不能说的。」
我看了看前面,继续说:「前儿会了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死活非要让我说说,人家就好那个口味儿,最后意思意思给了我五十块钱,我这才跟他说了。呵呵,您别说我没见过钱,这规矩是不能坏的。」
许老板听完,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车里一时安静下来。
前面快到市中心的建国广场了,车逐渐多了起来,红绿灯也多了。在一个路口碰到了红灯,许老板的车停了下来。
车子停下,我扭着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忽然什么东西在我眼前一闪,落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张一百块的钞票!
我急忙拿起钞票,同时许老板说道:「出门没多带零钱,这个,给你买包茶喝。」
我拿着钞票,心里想:这话说得多漂亮啊!一百块钱买包茶喝,有钱人,真潇洒,人家管一百块叫零钱;而我呢,一百块钱够我几天开销的了。我又一想:有钱人都他妈是傻!大傻!不宰他们宰谁?反正他们的钱没几个是好来的!
我把钱进高跟鞋里,嘴上说:「哎呀!许老板,瞧您,这么客气!刚才我跟您说着玩呢!就凭您这出手,想听什么听不来!」
红灯一过,汽车重新开了起来。我扭着身,面对许老板,笑着说:「您就说那些老客儿吧,一个个都是玩儿小姐的高手。就说跟我玩儿的那几个老客儿,一上来我先跪着给叼大巴,等我把大巴叼得硬的硬的了,这才开始唆了巴头儿。有的那老客儿事先给足了票子,叼巴之前故意憋着泡,这唆了巴头儿不好就赏下来几滴神仙水儿,那叫一个刺。」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许老板,他依旧看着前面,不过手上抓紧了方向盘。
我继续笑着说:「其实这男人玩儿女人,不过是想搞个乐儿,搞个刺,搞个新鲜,搞个。在家里不敢跟老婆玩儿的就找我们小姐玩儿,别的小姐不乐意玩儿的,就找那乐意玩儿的……」
还没等我说完,许老板打断我说:「就说说你怎么玩儿的,说这些没用。」
我笑着急忙改口说:「这叼巴可是功夫活儿,嘴上的功夫必须到家,让客儿们了,那才能挣钱。我的口活儿可是有功夫的,这舌头尖儿钻巴头儿,得那些老客儿啊,直骂街呢!够了前面,就开始后面,玩儿脏活儿了,这行里的叫跑后路……」说到这,我看见许老板似乎不太明白,急忙说:「就是眼子。」
许老板似乎来了兴趣,微笑着看了我一下说:「说说。」
我地笑了笑,说:「这老客儿们给足了票子,其实我也就是挣几个辛苦钱儿。玩儿腻了那些装青的小姑娘们,老客儿们差不多都想换换口味儿了,找个会的小姐跑跑后路,那叫一个!差不多的老客儿,这就先放一炮出来。」
我看看许老板,见他两眼紧盯着前方,不过可以觉得到,他是一个字也没拉下地听着。
我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说:「哎呀!那叼完了大巴,再个眼子!啊!啊!全来了!还有啥的,脚丫子!总之,让男人起来,这才算完。」
停了一下,我继续说:「这套活儿过去以后,接着就是拿大巴。跟我玩儿的那些老客儿,玩儿这不过是为了热热身,走走过场。」
许老板着急地问:「那跟你能玩儿……」
我笑着一拍大腿说:「眼儿啊!这有年纪的女人都是前松后紧,前面总用总用的就松弛了,可后面却都是一般的大小。咱经验丰富,人又,这后面的活儿好着呢,保证让您歪歪了!」
许老板的汽车拐出北京道,直接拐向通往南城的富民路。
富民路,听名字就可以知道了,这是这个城市有钱人集中居住的地方。整个南城地区都是市中心的一部分,在这里,无论道路都是又宽又长,两边的路灯样式都是采用西欧风格的,街面上十分的干净整齐,高楼大厦更是此起彼伏;而且这里的治安是最好的,二十四小时警车巡逻,给人的觉就好像到了国外一样。
许老板的汽车开上富民路以后,车速慢了下来,他似乎更想在车里多呆一会儿。
我继续在车里连比划着跟许老板说着:「老客儿们干了眼儿,我再给他们唆了唆了大巴,呦!别提多了!简直跟那些外国片子里演的一模一样!」
许老板一边看着我,一边开车,他的西已经微微隆起了。
「这玩儿的花样儿多着呢!年轻人喜装老师的,我这个年纪又跟他们老师差不多,穿上点老师的衣服,活的就是他们老师了!几个小伙子一起跟我玩儿,尼龙丝袜子绑手,臭袜子堵嘴,撅着眼儿干个半天儿!哎呀!那叫一个啊!死了!」我越说越,直把大腿劈开出了的高弹连丝袜子,没穿内的黑儿清楚地暴在许老板面前,许老板使劲地看了两眼。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往许老板跟前凑了凑,地说:「许老板,大贵人,您要是觉得我还行,就让我陪陪您。只要您多赏张票子,我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您是大贵人,不会在意那几个小钱吧?」
许老板略微想了想,说:「我出来玩儿,图的是个,在乎钱,我也不出来找了。你只要尽心让我了,有的是你的好处。」
我笑着说:「那成了!您瞧好吧!保证让您觉得物有所值!」说着,我把手放在许老板的裆上一摸,好家伙!好大的一个物件!硬邦邦火热火热的!我笑着说:「我也别光说不练,给您叼两口儿,您尝尝我这口活儿如何。」
说着话,我拉开许老板裆的拉链,刚一拉开,「扑棱」地一下就弹出个大巴头儿来,我见过的巴也不少了,可还没见过许老板这么大个头儿的巴,一一长就不说了,光是个大巴头儿我估计能进嘴里都够呛。光溜溜的大巴头儿上沾了粘呼呼的一层水儿,立时车里气冲天。
我一低头,小嘴儿猛张,一口叼在巴头儿上大口大口地唆了起来。
「嗯……啧啧啧……嗯……啧啧……许……老板……您……大……巴……啧啧……真够味儿!啧……像……刚从我……眼儿里……掏出来……似的……嗯……够味儿!好……」我一边快速地用嘴着许老板的巴,一边地说着。
许老板再次放慢了车的速度,他着气,尽情地享受着我的服务。好在现在不是人高峰,偶尔有几辆车匆匆掠过,并没太注意这车里的景。
过一会儿,许老板便让我重新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他说:「口活儿还可以。不过现在大白天的在车里不方便,到我家去,好好玩儿。」
我笑着答应下来。
车子加快了速度,从富民路南拐到荣鑫大街,刚走五分钟就到了荣鑫公寓。
这个荣鑫公寓我听说过,是高档住宅区。听说还有许多在郊外开发区工作的外国人在这里住,一共由五栋二十层的高级住宅楼组成,显得十分豪华。
许老板的汽车快速地进入了位于第三栋的地下停车场,他停好了车,催促着我下来。一直到下了车我才看清楚许老板的个头,他大概高出我整整一头还多,肩膀宽大,身材结实,也难怪有这么一大巴呢。
许老板锁好车,拉着我的胳膊上了电梯,我们从地下二层一直坐电梯到顶层二十层。
电梯门一开,我面是一个类似走廊的地方,两边都是一个个独立的单元,全部是包角的防盗门。许老板拉着我说:「前面,2020。」他迈着大步子走过去,我也被他拉着急走。一直走到门口,许老板才放开我,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我走进了房间,眼前顿时一亮,好大的一个客厅啊!地面上都是棕的豪华木制地板,沙发、别致的椅子,玻璃桌子,高级背投,DVD,音响一应具全,古香古的雕花木制书架,顶头还有一个大大玻璃吊顶灯。一进房间对面就是一排高大明亮的推拉门窗户,显得房间里十分有气派。
许老板大步走到窗户跟前放下所有的百叶窗,然后对我说:「你这身衣服不行,我给你找一身,你等会。」
说完,他走向客厅的左边。我这才看见,在客厅的左边有一个小走廊,两边共四个门,那就意味着有四个独立的房间了,走廊的尽头还有一个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里面有浴盆,可见那是卫生间了。许老板走进了靠左手的第一个门。
这个客厅的确让我眼花缭的,我没见过的高级东西太多了。我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仔细地看着,心里想:有钱人啊,真会享受,什么高级品都能用一用,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客厅,哪怕住上一天也算心意足了。
我正想着,许老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几件衣服,甚至还有一个帽子。
他走到我跟前,把衣服扔到我面前的玻璃桌子上说:「来,把这些穿上,我看看。」
(二)
许老板说完,一股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烟点上,大口地了起来。
我翻了翻那些衣服,好像是一套类似网球裙的衣服,我虽然没穿过,不过见过,至少在电视里看见过。
白的紧身短袖女衫、白的花褶裙,裙很短,向四面展开,衣服下面是一双有裆的连丝袜子,又厚又紧,我用手一摸就知道是上好的品牌。还有一双带浅花边的白的女运动短袜和一顶白的遮帽。这一身衣服,如果再配上一双运动鞋和一把网球拍,基本上是网球运动员了。
我笑着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去,然后拿起许老板的衣服穿了起来。短袖女衫似乎小了点,不过也还凑合了,裙子也算合适,不过那双连丝袜子对我来说紧了点,如果我买的话,肯定买比这个大一号的,这个整小了一号。
「许老板,穿上了,您觉得怎么样?」穿好了衣服,我笑着问许老板。
许老板一边烟,一边看着我,对我说:「你把头发披散下来,梳个辫子,然后把帽子戴上。」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头发披散下来.许老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又走进了刚才的那个房间。
我刚把头发梳好,许老板便提着一双运动鞋走了出来,他把鞋扔在我面前,重新坐在沙发里说:「你把那双白袜子穿上,然后穿上鞋我看看。」
我笑着答应下来,先是戴好了帽子,然后坐在沙发上把白的短袜子套在的丝袜子外面,最后蹬上了那双运动鞋。这鞋子的尺寸却是正合我脚,不大不小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耐克」名牌的,穿在脚上又松又软十分舒服,鞋子通体是白的,配合着这身衣服,显得十分协调。
许老板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候他才出了意的笑容,说:「我估计着你的身材跟我闺女差不多,果然差不多。」
我笑着说:「我说呢,闹了半天,这身衣服原来是女公子的。大小姐是运动员?」
许老板点头说:「嗯,现在她在外地打球。」
我笑着说:「穿上大小姐的衣服,那我不成了您干闺女了?」
许老板说:「不是干的,是亲的。」
我笑着说:「那亲的就亲的,您说,让闺女怎么伺候您老人家?」
「来,跟我来。」许老板把烟掐灭,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说。
我被许老板拉着胳膊,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里。说是厕所,不过里面大得很,洗澡的装备什么都有,什么浴霸了、什么大理石的浴盆,以及各种名牌洗发水,的确是琳琅目了。厕所的地面上铺设着白的瓷砖,显得十分干净,在厕所的一面,有一面高大的落地镜。此时,我和许老板都站在镜子跟前。
许老板看了看镜子中的我,略微动地说:「你这么一打扮起来,还真像我亲生女儿了。亲闺女!来!给你爹叼叼大巴!」
我心里说:这许老板还真够变态的,整天想着自己的亲闺女,不过看来是有心没胆,找我当替代品了。
不过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是,亲闺女伺候您老人家。」
说完,我跪在许老板面前。许老板将子和内一并褪掉,立时一特号的大巴直地摆在我的面前。
巴又又长,硬邦邦地向上着,再加上许老板是汗的大腿,显得大巴十分凶猛。许老板的身体原本就高大,两条大腿是隆起的肌,我从下看去,许老板似乎像一座小山似的挡在我面前。
我笑着刚想伸手抓巴,许老板却说:「不许用手!只用嘴给我叼!」
我抬头看了看许老板说:「遵命!亲闺女给您叼叼大巴。」
唆了唆大巴头儿,我凑近大巴,一股又又臭的味儿顶了过来,冲得我直发蒙。还没等我明白过来,许老板一探身,已经将半个巴头儿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一叼巴我才发现,运动帽的帽檐十分碍事,不过许老板显然早有打算,他把我的帽子摘下来,反着给我带上了。
「啧啧啧……啧……好巴……嗯……臭巴……亲闺女……给您叼臭巴了……嗯……啧啧啧啧……」
大的巴头儿被我用舌头来来回回地着,一唑一口水儿。我也逐渐了起来,不自觉地把手伸进短裙里着裆,三下两下就把那紧身的袜子了。
许老板看着镜子里的我,一身白的网球运动服模样,却跪在地上只用小嘴儿唆了着一特号的大巴,这似乎是只能在黄电影里才能见到的。
「嗯……」许老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把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掉,直接扔在地上。
「嗯嗯嗯,哦哦哦,唔唔……」许老板把两只大手放在我的头上按住,然后开始慢慢地一前一后送着股,壮的大巴逐渐加深进入小嘴儿的程度。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尽量放松,眼睛看着许老板,时不时地还向他飞个媚眼儿。
「唔唔……臭巴……唔唔……亲闺女……还要……臭巴……」我趁着许老板出巴的空档地说:「您……啊……唔……唔……得亲……闺女……直翻……白眼儿……才……有乐儿呢……唔唔……」
许老板笑着看住我,大巴加快了速度,大的巴头儿来来回回地在我的嗓子眼儿里进出。我只觉得一阵憋气,白眼儿翻,差点没昏过去。许老板看着我的表情,更加兴致地用大巴起我来。黏糊糊的香唾将整大巴完全润滑,大的巴头儿更加显得雄壮威武了。
玩了一会儿,许老板觉得差不多了,他出大巴,我急忙趁这个机会大大地了两口气。
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许老板已经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对我说:「来。」
我紧跟着许老板,走进了他前两次进入的那个房间。一进房间,一股淡淡的香气面扑来,我一看,这个房间布置得真好啊!
四面的墙壁都是淡淡的粉红的,对面是一扇大落差的拉推窗户,光正好从窗户里照进来,显得整个房间十分明亮。房间的地面上铺设着类似绒毯一样的东西,走在上面十分轻柔,正中央是一张大,上铺着翠绿的罩,四周还有一溜角柜,上面摆设着照片、造型新颖的卡通表、电话、各种香水和化妆品。
在头有一个半高的角柜,柜门还没有关上。可见,我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就是许老板从那里翻出来的。房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许多俊男明星,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不过这些明星我统统不认识。
许老板高高地着大巴,快速地走到窗户前把窗帘拉好,房间里顿时黑了下来。
他对我说:「把门关好,把灯打开。」
我答应着把门关上,看到门边的墙壁上嵌着一个开关,我按了下去,房间里灯亮了。
「许老板,这是女公子的房间吧?」我笑着问。
许老板点点头,然后一股坐在边。
我笑着走过去,说:「哎呀,这屋子可真好。」
许老板说:「在这玩儿才有觉。」
我笑着问:「什么觉?觉了您亲闺女了?」
许老板点点头,然后问我:「其实……」
其实,你就是个畜生,连自己亲闺女都想!畜生!连畜生都不如!我心里说,转念,我又一想:我管他呢,他畜生是他的,我只不过为了多挣他几个钱。
许老板继续说:「其实我这个女儿不是我亲生的,我前死得早,现在这个老婆是带着女儿进门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看上自己二婚老婆的女儿了,不过我没多想,也不想多想。七八糟的,总之,这年头就是这么。
我笑着说:「哎呀,不管那啥了,起来啊?」说着,我走到他面前跪下,张开小嘴儿使劲地唆了唆他的巴头儿,然后转身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股说:「许老板,咱们一边一边聊,那才有味儿呢。」
许老板也笑了,他摸着我的股说:「好股!跟我闺女的差不多!比我闺女的股还肥!」
「那您就当这是您闺女的大股!又、又!快拿大巴啊!」我笑着说。
许老板二话没说,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股,然后捏住连丝袜子的一段,稍微一使劲就拉开一个豁口,「嘶」的一下。这可好了,好好的一双连丝袜子变成开裆了。
「亲闺女!我来了!」许老板伸手摸了摸我的,忽然喊了一声。大巴顶在上微微一用力,「滋溜」地一下竟然钻了进去!
「呀……」我尖叫了一声。刹那间,我只觉得里涨涨的,没想到这大家伙一上来就全而入。我一动不动,许老板在后面微微地动了两下,我只觉得里的大巴头儿前后微微刮了几下,顿时滑溜溜的水儿就蹿了出来。
许老板一动,觉得顺溜,他「嘿嘿」地笑了一声,伸出大手从后面掐住我的后脖子,使劲按着我开始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响声,许老板一边按住我,一边痛快地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前后晃动着,一边地叫着。
我心里想:这家伙虽然个头吓人,不过在里也怪舒服的;以前碰到过的巴,不是太短就是太细,这次算是碰上合适意的了……我一想到这,只觉得浑身发热,忍不住用手捏起一个子了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甩起拱了起来。
许老板似乎很有经验,控制得恰到好处,里的每寸都被摩挲得又麻又,我只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叫都叫不出了,只瘫软在上任由许老板摆。许老板玩了一会儿,将我翻了个身,他轻易地就将我的两条大腿举了起来,大巴一再次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许老板一边过瘾地着,一边将两只大手伸进我的怀里,狠狠地捏住我那两个松软的大子着。
我看着许老板,一边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一边问:「哦……舒服不……许老板?」
「这才刚刚热身么……嗯,一会儿干你门儿……嘶……」许老板一笑说。
我笑着说:「啊……那……干完……门儿呢……」
许老板说:「还没想好……啊……反正怎么……玩儿你……你就……怎么给我……来……」
我心里暗暗想:这大家伙真进眼儿里……别闹出人命来……我这么胡思想着,只觉得里一热一空,许老板出漉漉的大巴坐在边了。
我摸了摸,黏糊糊地了不少水儿,便笑着对许老板说:「许老板,怎么不了?继续啊?」
许老板看看我说:「亲闺女,过来先给我叼叼巴,一会儿干你门儿。」
我从上下来,两脚一沾地,只觉得脚发软,差点没坐在地上,下面里只觉得火热火热的,似乎还有水儿在。许老板坐在边,我跪在他的两腿间唆了着他的大巴头儿,为下面的活儿做着准备。大的巴头儿上是水儿,被我用小嘴儿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火热火热的大巴头儿上顿时油亮起来。
许老板很是意地看着我,他了硬邦邦的大巴说:「亲闺女!咱俩玩儿个脏活儿!」
说完,许老板顺势躺在上,两条是肌的腿向上一举,男人的股完全暴在我面前了。
许老板的股看上去十分光滑,尤其是眼儿周围,一儿都没有,由于姿势的缘故,的眼儿微微地张开,从下面向上看去,更显得许老板的巴长了。
「让亲闺女给您钻钻眼儿?」我地甩了甩长发,明知故问地笑着说。
许老板点了点头,说:「快钻!给我钻!别那么多废话,玩儿的就是你这个劲儿!」
我看着许老板急的样子,笑着说:「别着急啊,一会儿有得给您钻呢,保证钻了!」
接着,我话锋一转,说:「不过,许大老板,这辛苦费么……」
许老板把眼一瞪,说:「你个的!你哪来那么些臭话!钱少不了你的!再废话就给我滚蛋!」
我看许老板真有点起急了,急忙笑着说:「瞧您!我不过是说说的,您别真生气啊!来,让亲闺女给您好好钻钻眼儿!」说着,我凑近许老板的股,两只手将股使劲一分,小嘴儿一张,舌尖一绷,直接进许老板的眼儿里起来。
「啧啧啧啧……嘶……嗯……唔……」看似干净的眼儿散发出一股股的臭味儿,顶得我头疼,不过为了能多挣到点钱,我只有跪在许老板的面前伸缩着头,钻着他的眼儿。这就叫「服务」,是一个女人给男人的服务,也是穷人给有钱人的服务。
许老板的脸上终于出了似乎意的笑容,一边享受着,一边说:「嘶…………婊子……好……够劲儿……嘶…………」
过了一会儿,许老板对我说:「亲闺女,来,换个姿势!」说着,他放下大腿,推开我,站在了地板上。
我笑着看住他,用手抹了抹舌头,说:「什么姿势还不是您说了算么。」
许老板乐呵呵地往上一趴,将股高高撅起,回头对我说:「来,继续,继续。」
我站在许老板后面,两只手分开他的股,然后凑上去继续给他钻眼儿。为了能取悦许老板,我用上了几个活儿,柔软而灵巧的舌头使出了钻、、抠、挖、的功夫,直把许老板钻得浑身颤,嘴里骂街。
「!婊子!死了……啊……给我钻……使劲钻!舒服啊……啊!」许老板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攥住已经硬到极限的大巴猛着,房间里顿时气冲天。
「啧啧啧啧……嗯……嘶……唔唔唔唔……」柔软而灵巧的舌头戏着男人的眼儿,将一口口香唾送了进去,润的嘴轻慢,这钻的功夫可算到家了。
钻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许老板才放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老板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从地板上拽了起来,两腿间大的巴已经强硬到了极限,看得我腿发软。许老板将我扔到上,两只大手按住我的股左右一分,一个的眼儿被分开了。
「啊……」我叫了一声,大的巴头儿已经顺利地了进来。
「呀……」我又叫了一声,大半大巴已经进入眼儿里。
「哎……」,此时,许老板的大巴全而入,眼儿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被填了。
许老板定眼儿后,并没有马上开始,而是先慢慢地转着股,让坚硬大的大巴在我的眼儿里来回旋转。他一边转,一边说:「嘶……眼儿够紧的……」
我趴在上,尽量分开大腿,绷紧脚尖,只觉得眼儿里堵得难受,回头笑着对许老板说:「许老板,动动啊?这有什么意思。」
许老板看了看我,说:「别着急,一会儿有你乐的时候。」
他又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巴够硬了,这才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许老板不紧不慢地送着巴,每次只是小范围的送。火热大的巴头儿摩挲着眼儿深处的,让我觉得一阵阵的闷涌了上来。
(三)
房间里热火朝天的干着,我和许老板都比较投入。虽然目的不一样,不过效果却是相同的,一个是真想,一个是真想挨,男女一旦光着股干起来也就什么廉都没有了。
「哦…………」许老板哆嗦着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将大巴从我的眼儿里了出来。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只觉得浑身发软,脚上的鞋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光着脚从上下来。
「许老板,您可是我见过的最的男人了!您可是男人中的男人!」我一边笑着,一边说。
许老板笑着看看我,说:「亲闺女,别愣着,过来伺候着,我这儿还硬得难受呢。」说着,他了硬邦邦的大巴。
我笑着提上连丝袜子,走到许老板的跟前,地甩了甩长长的头发,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刚一凑近他的大巴就闻到一股怪味儿,我故意皱着眉头,冲许老板飞了两个媚眼儿,腻腻地说:「哎呦……臭死了……我给您用手算了……」
和我预料的一样,许老板把眼一瞪冲我叫道:「用手?放!给我用嘴!用嘴好好地唆了干净!婊子!」
我故意逗着许老板,仍旧装出一幅面有难的表情说:「哎呀……不行啊,人家的这张小嘴儿还要吃饭呢……」
还没等我说完,早惹急了许老板,他灵活地从上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扭过身子一撅股,直接将我按进了他的股里,大喊着:「给老子钻眼儿!的!」
我几乎被许老板的大力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儿已经下意识地贴在他的眼儿上起来,这一钻两钻便把许老板得舒服。
「哦!」许老板放开我,转过身子,大的巴仍旧高高地着,对我说:「亲闺女!过来伺候着!」
我笑着凑到许老板跟前,说:「您看您,刚才我就是您跟开个玩笑,您倒认真了。」说完,我一低头,小嘴儿一张顺利地将许老板的巴头儿含了进去,一口口地起来。
大的巴被我的小嘴儿得来回摇晃,柔软无比的香舌如灵蛇一般盘旋绕,滑的唾反复润着刚从眼儿里拔出来的大巴。
「嗯……啧啧啧啧……」我跪在许老板的面前对着他的大巴横吹竖,许老板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哦……!」许老板把头仰了起来,痛快地喊了一声。
「慢慢……叼住了!」许老板突然对我说。
我急忙用小嘴儿狠狠地叼着他的巴头儿,舌头飞快地扫着巴头儿上的裂。
「嘿!」许老板使劲地哼了一声,只见他全身忽然紧绷起来,大巴更是青筋暴猛地一,两个大蛋子儿更是上下地来回收缩。我只觉得嘴里的巴头儿猛地变变大,裂一张,一股温暖的黏糊糊的热进小嘴儿里,微微一品我便知道,那不是男人的大子,而是实实在在的几滴热!
我和男人打道也不是一两年了,男人的那点小病我是一清二楚,老客儿们也经常来这个调调,玩儿到兴头儿上灌进来几滴热也是有的。我冲着许老板飞了两个媚眼儿,小嘴儿「咕噜」一下下了肚,许老板马上用的眼光看了看我。
接着,许老板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摆好姿势,大巴对准眼儿再次了进去。或许是我刚才的表现令许老板十分地意,他这次似乎温柔了许多,大的巴在眼儿里轻慢送,尽显男人温情,几分钟下来竟然将我送上了一个小高,我浑身一颤,里出了些许水儿来。
许老板玩儿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让我跪在他跟前唆了着刚刚从我眼儿里拔出来的大巴,一直到把他唆了了,再将我摆好姿势用大巴眼儿,时不时的还要灌上我几滴热作为奖赏。
来回反复地玩儿了好几个姿势,许老板终于要子了。我被他按在面前,大大地张开小嘴儿,先是将他的大巴唆了个遍,然后又按照他的要求好好地给他钻了钻眼儿,这才被他用大巴在小嘴儿里。
「嗯……啊……哦……咯……啊!」许老板两只大手捏着我的两个肩膀,大巴头儿使劲地一顶!再一顶!
「扑、嗖」的一下,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一热,一股浓浓的子了出来!
「唔……」我几乎咳出来,不过硬是咽了下去。
「啊!啊!啊!」许老板又叫了几声,将一股股浓浓的子送了进来。
也不知道他憋了多久了,似乎长这么大一直没摸过女人似的,火热的子一股接着一股,竟然了好几秒!
「亲闺女!太了!啊!」许老板吼了一声,巴迅速变软了下去……
「呼!」许老板和我都休息了一下。
「你去洗个澡吧。」许老板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正觉得浑身不自在。
许老板领我到了宽大的厕所,我将全身的衣服都了下来,而他也把水温调好。我走过去,好好地洗了洗身子。洗完后,我擦干净,走了出来,一眼看见许老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在看电视。我笑着走过去。
「洗完了?」许老板看着电视,问我。
「嗯,真舒服。」我一边拿起沙发上的衣服,一边笑着答应。
「桌子上的钱你拿好。」许老板一边看电视一边说。
这时,我才发现桌子上放着几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我高兴得顾不上穿衣服了,马上拿起来数了数。钱的数目远远超过了我的期待,我顿时十分高兴。要知道,回到公司,我还可以从许老板的订金中拿到一部分钱,这些都是我白捞的。
「谢谢许老板!您真是个好人!」我笑着说。
「客气什么,拿着吧。」许老板仍旧看着他的电视。
穿好衣服,我刚要走。许老板忽然把电视关了,回头对我说:「走了?」
我笑着说:「您让我走我就走,您让我留……」
许老板忽然笑了起来,说:「看你还不错,人也,活儿也好。你要是愿意多挣俩钱儿呢,呵呵!」说着,他好像变魔术似的,手里突然多了好几张钞票!
我快速用目测看了一下,他手里的钱只比我目前得到的多,绝对不会少!
「啪」地一下,许老板把钱扔到了桌子上。我急忙抓在手里一捻,顿时心花怒放!
「哎呦!我的大贵人!瞧您客气的!干我们这行的就缺少您这样的主顾,要不哪还有没饭吃的!」我笑得几乎合不上嘴了。
我把钱收进口袋里,一股坐在许老板身边,攀着他的肩膀说:「大贵人!您就是我的大贵人!您说吧,咱们怎么玩儿?什么嘴眼儿,什么臭脚丫子唆了臭眼儿。我就这么跟您说吧,您就拿我当一乐儿!只要您开心了,您高兴了,您了!许老板,您说怎么来都成!」
许老板也笑了,看着我说:「我就喜你这一点,嘴巴真!够劲头儿!冲这个,来,拿着!」说着,他把手放在股底下摸了摸,接着一晃,竟然又是三张崭新的钞票!
「呀!您别再会变魔术吧!钱哪!」我乐得一把将钱抓在手里,笑成一团。
「许老板,您就来吧!」说着我站起来就要衣服。
许老板却拦住了我,说:「慢着,听我把话说完。」我一听还有下文,这才坐在他旁边听他继续说。
许老板点上一支烟,说:「这样,我从出来混一直到现在,能有个不错的光景,不外乎是手底下有这么几个懂技术能吃苦的兄弟帮我打拼着,一年到头,他们跟着我揽活儿干活儿,也没个时间摸摸女人什么的。我就这么想,一会儿叫他们几个到我这来,你陪着他们开心开心,尽心把他们几个哄乐了,我也就达到目的了。」
许老板的话说得很明白,我听得也很明白,原来不是陪他了,改陪他手下的兄弟了。其实这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不过既然这个许老板出手这么大方,我自然不能轻易地放过这个好机会。
想到这里,我问道:「一共几个?」
许老板看看我说:「我就三个好兄弟,三个。」
我皮笑不笑地说:「许大老板,您这三个兄弟再加上您可就是四个人了,这四个小姐干的活儿现在要我一个人干,啧啧……」
许老板听完说:「怎么着?再加钱?那好,我听听,你说再加多少?」
我仍旧假笑着说:「加多加少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多给点儿呢,我就卖卖力气让您几个兄弟歪点儿,您看着给吧。」
许老板不再说话,只是烟。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有钱人毕竟有绝对的优势,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物质上的,想挣钱的穷人永远只是退让的一方。这就好比是在马路上,自行车必须给汽车让路一样,你有嗓子,可汽车有喇叭,无论你怎么喊,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也没有喇叭的声音大。更何况在某些时候,你连喊的权利都没有呢?所以我只好让路了。
我笑了起来,靠近许老板说:「大老板,您再多给我三张,我保证像伺候您似的伺候那几个朋友,只要他们高兴,一起轮也成。到时候我这里一儿,眼儿一儿,嘴上再叼一儿,就跟那外国电影里演的一样,您在边上看着也,您那几个哥们儿更,那不死了,死了!」
许老板听完,了一口烟,看了看我,笑着哼了一声,然后从沙发上的西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一下子摸出三张钞票扔到桌子上,说:「差不多就得了。再要跟我提钱,你就把我刚才给你的那些都规矩地放在桌子上,给我滚蛋!」
我一看许老板真有点动气了,自然知道这次做得有点过火,我可不想因为这几张票子就失去这么一个大方的主顾,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顺手将桌子上的钱抓在手里,笑着说:「许老板,我保证不提了,保证!我要是再提,您就直接大耳光我!许老板,就凭您的出手,以后只要您想起我了,我是随叫随到,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许老板看了看我说:「行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这一会儿么,我给你找套衣服,你好好地收拾收拾,不过你记住,千万别说你是做小姐的,就说你是我一个远房的侄女,到这里来打工,至于怎么哄他们开心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我急忙点头答应。
许老板带着我走进了他的卧室,卧室的豪华自然不用多说,比他女儿的房间更加气派。他打开衣橱,先是翻出了一包崭新的亮灰高弹连丝袜子扔给我,说:「现在就穿。」
我急忙打开封包穿了起来,然后许老板又找出一个黑的罩让我带上,最后翻出一身翠绿的女式西服套装,不过一看就是多少年没穿过的了,样式十分的老。我穿好以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这哪里像是个小姐,俨然就是一个公司的女秘书了。最后许老板找出一双黑的高跟鞋,我穿上一试,竟然大小正好。
许老板让我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趟,点点头说:「这些衣服本来是我老婆都要扔的了,你这么一穿还真有点意思,不错不错。」
我笑着说:「这么好的衣服干嘛扔了?还不如给我呢。」
许老板「扑哧」一笑说:「那敢情好,你要就拿走,还省得我扔了。」
我一听真是给我,急忙笑着说:「那就谢谢您了!您真是大贵人!」
我和许老板重新回到客厅,他拿起电话打了起来,我只听他说:「小三,你们那边的活儿完事儿了么……嗯嗯……哦,他们说用什么材料就用什么材料……嗯……对对,其他的咱不管,就给他放着……嗯……你一会儿过来,带着大头和老陈,其他的人都叫下班了,明天早点去继续干。嗯,就这样了。」说完,许老板挂了电话。
等了有半个小时,门铃响了起来,许老板走过去把门打开,从外面进来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有两个年纪都在二十多岁,最后的一个年纪大了点,不过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统一的帆布牛仔,运动球鞋,上身是帆布短衣,衣服上还印着「家装饰」几个字,我估计是他们的工作服。虽然都穿着工作服,不过他们倒是都干净,不像干活儿的,倒像监工。
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都留着漂亮的分头,身材看上去都很结实。高个子的年轻人似乎就是小三,浓眉大眼,鼻子笔直,四方口,说起话来嗓音洪亮,血气方刚的;矮个子的头也不大,不过看样子他就是大头,弯眉小眼,蒜头鼻子,小嘴,不笑不说话;最后进来的就是老陈了,短头发,中等个,细眉细眼,一看就是个很老道的人。
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们三个人的裆,竟然一个个都是鼓鼓囊囊的。
小三首先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没见过那么挑剔的人!都快做完了,又说顶子封得不好!我!还不老太乐意的!」说完,小三一抬头看见了我,他仔细地看了我两眼,上下打量打量。
我也笑着喊了一声:「三哥!」小三点点头,一股坐在沙发上。
接着大头也走了进来,看看我,我叫了一声:「大头哥!」他也点点头,一股坐在沙发上了。
老陈和许老板一起走进来,我急忙冲着老陈叫了一声:「陈大哥!」
老陈看看我,问许老板说:「眼生,这是谁啊?」
许老板笑着说:「你先坐那歇会儿。」老陈也坐在沙发上。
许老板走进客厅,指着我对他们三个说:「这是我认的一个老家的侄女,说是侄女,其实也是老家一个村的。这才来投靠我,以前是干洗脚的。」
大头一听,笑着冲我说:「洗脚的,妹子,除了洗脚还会干啥?」
我也半开玩笑地说:「还会脚。」
大头眼睛一亮,笑着说:「我!还真!」
许老板笑着说:「?呵呵,你听听不。」说完,他冲我一招手,说:「过来过来。」
我急忙走了过去,许老板把我推到了三个男人的面前,笑着说:「跟三个大哥说说,你还会干什么?」
大头一听,马上说:「等会!我听说现在那洗脚的地方都讲究跪式服务,什么叫跪式服务?我还没见过呢。」
许老板一听急忙用手一掐我的后脖子,我直地跪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继续说:「跪式服务就是一直跪着跟大哥说话,洗脚什么的。」
许老板在后面说:「问你还会干么?」
我笑着说:「脚。」
大头眼睛发亮地问:「还有呢?」
我笑着说:「巴。」
老陈话问:「还有?」
我笑着说:「眼儿。」说到眼儿,我故意把声音放大。
小三哼了一声说:「的!真!」
小三说着,已经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裆上,除了在场的老陈,大头也已经对我跃跃试了。
小三看了看许老板,许老板一笑,然后说:「让我这侄女先陪你们哥仨在这聊会儿天儿,我去洗个澡,你们自己随意啊。」说完,许老板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四人,小三,大头,老陈都似乎放松下来。老陈首先看着我说:「你跟我们老板是什么关系?」
我笑着说:「他不是跟您说了,我是她远房一个侄女儿。」
老陈摸摸头对小三和大头说:「以前没听老板说过他还有这么大的一个侄女儿啊?」
小三接着说:「我看她比老板岁数还大了。」
我笑着,说:「瞧三哥您说的,现在谁有钱儿谁就是长辈,年纪哪算个事儿呢!」
小三点点头说:「说得也对,在理在理。」
大头看着我说:「看你跪着累不?」
我笑着说:「不累,跪惯了,一点儿都不累。」
小三显然有点不耐烦,连着两次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又看看我,最后一拍大腿,说:「管他的!」说完,小三对我说:「侄女,过来,给我也来来!」
我笑着一甩头发,利索地蹭到小三的跟前,轻轻抬起他的一只脚开始解起鞋带。
只听老陈对小三说:「你小子干啥!」
小三愣着说:「你说干啥?」
大头在一边说:「三儿,这女人可是老板的亲戚。」
小三瞪了大头一眼说:「闭嘴!」
老陈也在一边说:「三儿,你想好了!老板那个人狠起来你是见过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小三瞪着老陈说:「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和着你天天回家抱着老婆钻被窝里去了!为了这个工程我跟我媳妇半年没见着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陈似乎不想看见小三着急,急忙说:「得得得,算我多嘴。」说完,老陈不再说话,点上支烟了起来。
我笑着,说:「没事儿。早听许叔念叨过你们三位,反正我以前也是做这个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已经将小三的一只鞋了下来。小三穿着一双黑的尼龙丝袜子,刚刚掉鞋,已经可以闻到一股略微强烈的臭烘烘的男人脚味道,袜子已经有点发硬,看来他并不经常洗脚。
我轻轻地将小三的一只袜子下来,整齐地放在掉的鞋子上,抬头对小三笑着说:「三哥,咱来个干洗脚,我再给您小腿,特解乏。」
小三只是看着我,嘴发干。
我笑着用一只手捧着小三的脚脖子一直送到小嘴儿前,另一只手慢慢着他的小腿。我先是用小三的脚在脸蛋上来回慢慢摩挲了几下,还没等我完,小三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几个脚豆顶在我的鼻子上了。
我一笑,做了几个深呼,然后张开小嘴儿,一口含住小三的一个大脚豆有滋有味地起来。
「嘶……啧啧……嘶……啧啧……」女人特有的柔软舌头不停地在脚豆的隙中来回,每一个脚豆都要仔细地来回,然后还要伸出整个舌头从下向上地脚心,男人玩儿的就是这个。
在我的心服务下,小三的子逐渐顶了起来。我却装做没看见一样,伺候完他的一只脚,我笑着给他穿好袜子,然后穿好鞋,继续伺候他的另一只脚。两只脚都伺候完了,小三的子已经快要顶破了。
「怎么样?三哥?」我笑着问。
小三使劲点点头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女人脚丫子!真他妈!」又眼睛发亮地说:「你刚才说还能巴那个什么的,给咱来来?」
我笑着说:「没问题三哥!我知道您辛苦,今天一定伺候到位了。」
小三见我快,一拍大腿说:「好!快!」
说着,小三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地解开皮带,一股脑地把子内全了下来,他把鞋掉,把所有的子扔到一边,然后一股坐进沙发上催促着我说:「快来快来,让咱!」
小三的巴早就硬邦邦硬邦邦的了,巴头儿随着一一地挤出一丝丝的水儿,整巴都黏糊糊的。见到小三出了大巴,我也觉得浑身发,一股股的劲儿顶了上来。
「三哥,容我把衣服了如何?」我笑着说。
小三点点头说:「快。」
我笑着站起来,一边衣服一边说:「三哥,这衣服都了也没什么意思,我留双丝袜子,再穿上高跟鞋,玩儿起来特有情趣。」
我了衣服走向小三,刚一靠近,突然横下伸出一只大脚拦住了我。
只听一个声音说:「小三!你小子也别一个人独了!这儿,还有我和老陈呢!」说话的正是大头。
小三听完笑着说:「我!谁不让你玩儿了?不过也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我这是头一炮儿,我打响了,这你怎么怎么,先让我来吧。」
大头说:「咋你就得头一炮儿呢?咱们都是一起来的,你怎么就先上呢?」
小三听完,看着大头说:「那你说!咋来?」
大头说:「让这像刚才伺候你似地伺候我。」
小三听完笑着说:「!你那双臭脚丫子,还不把这顶死?」
(上)
初秋。
燥热的夏天已经过去,天气似乎一下子就凉了起来,在这个季节里,期待着收获,期待着一个新的开始。
作为一名老师,我刚刚送走了一个毕业班,看着孩子们各自都有了一个美好的前程,我也放心了。当然,和他们一起毕业的,或许不单单是这些,还有……那些婀娜织的回忆……
「铃……」晚自习休息的铃声响起,我抬头看看挂在办公室墙壁上的时钟:七点半,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有一种不自在的觉。
两条大腿控制不住地紧紧夹在一起,互相摩擦,那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更是难耐,真恨不得那大大的东西使劲给我几下才痛快。这些都还是次要的,身下两片肥之间,那紧缩的小中,仿佛有百只小虫,如没有东西进来通通,我又怎么能继续备课呢?
「唉!真要命啊!真难受!」我这么想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看四周的老师都在专注地忙着工作,我放轻脚步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楼道里很安静,虽然是休息时间,不过除了几个毕业班的教室还亮着灯外,其余的教室早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我下了楼,来到了宽阔的场上,远处,高楼大厦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白里喧嚣的场此刻显得格外宁静。
我深深地了口气,慢慢地向前走了几步,尽量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平抑着自己内心的躁动。
三十六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不过,仍旧有打扮的理由。生理和心理在这个年纪是最需要男人来安抚的,可恰恰在这个时候,我同时失去了丈夫和女儿。
与其说是他们背叛了我,倒不如说是我难以承担神上的折磨而妥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有钱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我不但认识,更相知,她曾经作为我的好朋友到我家来做客,只不过,在她每次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不仅仅是她的谋,还带走了我丈夫的心。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意外,意外得让我不知所措,意外得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甩了甩头的长发,尽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一转身,向教学楼走去。
就在我刚刚踏进门口的时候,忽然在我身后响起了一个悉的声音:「刘老师。」
我猛地一回头,只见从不远处,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学生靠了过来。
我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喊了一声:「李杰?」
一个大男生矫健地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几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高高的个头,健壮的身材,娃娃脸,大眼睛,上还留着几缕黑处男胡。白的短袖衫配合着浅的牛仔,更显得朝气蓬,尤其那两腿之间,隆起的一个包,顿时令我掉入到过去的回忆中……
记得也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正是学生们紧张的时刻,过大的学习力,令一些学生甚至有点难以承受。看着他们,我真希望自己能为他们分担一些,减轻一些,可同样是为了他们,我又不得不将更多的作业布置下去。每一天,都像是在打仗。
在一次偶然的自习检查中,我没收了班里几个学习比较好的男生的几本课外杂志。其实我并不反对他们看杂志,只不过学校里有规定,对于即将毕业的班级要严抓,丝毫不能放松。
我本打算过一阵就还给他们的,可谁知道,没收的几本杂志中,竟夹杂着一张光盘,封面是空白的,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回到办公室,我将光盘放入计算机里,里面有数个文件,都是经过缩的电影文件,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播放了。
出现的画面着实令我震惊!
一个模样还算漂亮的白皮肤女人,和一个黑人做,大而坚硬的大巴进女人已经的里,快速而有力地着。女人表情十分的,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回头对那个黑人又说了几句,黑人拔出大巴,竟然顺利地给女人的眼儿里了进去!大巴一深一浅地着,坚硬的大巴头儿更是灵活地里出外进。
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呢!黑人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巴上不够干净,仿佛沾了从女人眼儿里掏出来的东西,只见他出大巴,走到女人的面前,直接将刚从女人眼儿里拔出来的巴进女人的嘴里!而那个女人竟然是十分幸福地起来……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法看下去了。幸好那天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顿时,气愤、羞愧、紧张等各种心情一起袭来。我猛地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大腿发软,竟又坐回到椅子上,两腿之间也凉飕飕的,这时我才发现,自己里冒出来的水儿已经透过了内,将外面包裹着的高弹连丝袜子了。
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刚才那电影里的一幕一幕似乎像回放的电影般不停地闪来闪去。不自觉间,我竟然把手伸入黑的裙子里着自己的……
「刘老师,你想什么呢?」看着我发呆,李杰问道。
我从回忆中清醒,反问他道:「好不容易熬过去了,你不是已经有了接收学校了吗?又回来干吗?」
李杰用手摸了摸漂亮的短发,笑着对我说:「晚上吃完了饭没什么事情,我想看看母校,顺便看看老师。」
我撅起小嘴儿冲着他说:「噢,敢情不是专门来看我的,是顺便的。」
李杰见我有些不高兴了,急忙说:「当然是专门来看我最最最敬的刘老师的!」
我刚才也是在逗他,一见他这么说,我也笑着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李杰却一本正经地说:「刘老师,其实我们几个都想来看您,这不,学校也都落实了,我们也都没什么事情了,现在就是放假。不过我们一商量,如果要是我们一起来,怕您吃不消,所以大家商量好了,轮每天晚上来看您,今天我是第一个。」
李杰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吃不消」这三个字说得语气很重,说得我当时脸就红了起来。
「你们这几个坏小子啊!上学的时候,依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是调皮捣蛋,现在都毕业了,还没改改。」我笑着对李杰说。
甩了一下长发,我又说:「什么吃不消啊,我毕竟是你们的老师,就是你们这几个小调皮一起来,老师也能应付。」
李杰笑着说:「那好,等明天我们多来几个,一起来『看』老师。不过,今天我先看老师了。」
我和李杰说笑着走进了教学楼。
在教学楼的下面,有个三层的地下室,早先是防空设施,后来改成学校以后就成为了地下室。上面一层是专门堆放课桌的储藏室,下一层是运动器械室,最底下一直都是一些破烂,破旧的黑板、没用的教学工具、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当时这最下面一层的归属问题学校也是做了研究的,最后还是照顾毕业班的年级,不过到今天,我也没想好这里到底要放什么,因为这里几乎成了我和学生们「」的秘密场所。外面有两道加了锁的铁门,里面还是带有破旧隔音壁的将近一百平米的地方,虽然堆了破旧的课桌和椅子,不过整体还是干净的,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有点。
我和李杰走进了地下室,接连打开两扇铁门,然后再锁好。
我刚把灯打开,李杰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我,两只手很自然地伸入我棕教学服的上衣里捏住我的两个子狠狠地起来,一边捏着我两个硕大松软的子,一边在我耳边说:「刘老师!想死我了!」
我顿时也是浑身一软,顺势倒在了李杰的怀里,任由其上下其手抠挖起来:「啊!亲儿子!你慢点!」
李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在了一张课桌上,三下两下就将我整齐的裙子扒了下来。立刻房间里一亮,只见一个高高撅起的被白高弹力连袜子紧紧包裹着的大股出现在灯光之下。
更让李杰兴奋的是,这高耸的大股竟然没穿任何内,透过白的丝袜子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整个股的造型,肥硕无比的两片之间,那无比的眼儿竟也大大地张开,仿佛像一张的小嘴儿似地要唆了男人的大巴呢!
眼儿周围原本柔软的已经变为透的浅,那正是被孩子们一次次对我难忘的门儿留下的代表标志啊!李杰十分练地伸手掏进我两腿间的裆里快速地摩擦起来。
「嗯……哦……」久违的摩挲,顿时让我动起来,里一热,一紧,顿时出了些许水儿,马上将白的连袜子了。
就在李杰掏着我的的时候,我已经快速地将上面的衣服除去,尽量不要将外衣出褶子来。此时,我身上只穿着一条袜子和一双黑的高跟鞋,即便如此,仍旧是高高地撅起大股分开两条大腿,让李杰痛快地掏着。
「哦……亲儿子!得我……亲儿子!」我觉得一点点劲儿上来了,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地叫了起来。
李杰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一个松软的大子,捏了起来,嘴里说:「!你他妈的真!「
我急忙回头抛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小嘴一张说:「亲儿子,你看着我,那你还不快你妈?」
李杰一笑说:「这才刚到哪里啊?来,你也尝尝你儿子的巴!」
我们相对一笑,我扭过身,直地在李杰面前跪了下去,李杰也干净利索地光了自己的衣服。
魁梧的身材,健壮的体格,充朝气的身体,两腿之间,一大号的巴当啷着,我刚一凑近就闻到了一股股冲头的味儿!
「咋样?」李杰低头看着我问。
「这巴够的。」我笑着说。
「废话!这巴才给你留着呢,这些子我都没舍得洗一下。」李杰瞪着大眼睛说。
「给我留着干什么?」我一边笑着,一边摸着李杰健壮的股问他说。
「!你跟我装傻啊!留着干什么,你嘴!你!你的大眼儿!」李杰大声叫着。
听到李杰如此侮辱我,我不但没有一丝生气,反而暗自心喜,想道:终于将这孩子的脾气钓起来了,一会儿肯定是一顿好!想到这里,我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动,小嘴儿一张,一口叼住李杰臭的大巴拼命地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好巴头儿!」我一边唆了着李杰咸臭的大巴头儿,一边嘟囔着。
李杰也按住我的头,前后耸动着股一下下地用巴着我的小嘴儿。
臭烘烘的大巴在我的小嘴儿里左右冲撞,一会儿又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真真得我哭笑不得,只好一个劲儿地用柔软香滑的舌头就和着口的香唾细细地品味着大巴那独特的臭味儿。最后,还要当着李杰的面将嘴里的口唾「咕噜」一下咽进肚去。
李杰的巴也是蛮有特的一大巴,巴儿短而浓密,巴茎虽然长但度却是不够,不过这细长的巴茎上却顶着个出了号的巴头儿,就好像个蘑菇似的,脖子细脑袋大。
巴头儿硬起来以后活就是个小蛋一般,又热又硬的,肿的冠更是令女人浑身发软的强硬货。巴帽中间的口儿微微张开,我这么使劲地一唆了竟然唑到口的水儿,二话没说也被我咽下肚去。
一边唆了着李杰的大巴,我的两只小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子捏着头,另一只手掏进自己的裆里使劲地着。的果然是久旱逢甘雨,自己自己也是三下两下就出了水儿的,不多时,好好的一双白连袜子就了一片了。
「嗯……亲儿子……你妈吧?」我抬着头地对李杰说。
李杰的巴已经硬硬了,不过似乎他还不着急马上就我。李杰出巴,走到一张课桌旁,一股坐了上去然后顺势一躺,再将两条大腿蜷了起来。
只听他对我说道:「小刘,别楞着啦,过来尝尝你大哥我的二道路吧。」
平里,我们是师徒,可一进入状态,什么长幼尊卑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孩子们有时候和我玩起来,也有叫我小刘的,也有叫我老刘的;有叫我姐姐的,有叫我妹妹的;玩到兴头上,叫我亲闺女亲女儿亲妈亲娘的,还有更刺的叫法,什么小婊子、老婊子、老破鞋、臭、眼儿……总之,他们怎么叫,我也只有答应着,顺着他们。
听到李杰招呼我,我脸上不由得一红,急忙答应着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干嘛?」
李杰冲我挤挤眼睛调皮地说:「小刘同志,」然后用手指了指他两腿之间,说:「这里需要小刘同志用嘴清理一下。」
(下)
李杰蜷起了大腿,突出来结实的股,从两个有着稀疏巴儿的蛋子儿看下去,一个的眼儿暴着。站在李杰的面前,我不觉得浑身发软,竟然有些支持不住,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
李杰一边用手着自己的大巴,一边对我说:「来呀,你以前不是最喜这口儿了么?啊!」
我脸上一红,啐道:「呸!臭氓!有你这么糟蹋女人的吗?」说完,我向前一凑,伸出柔软滑的舌头一口在他的眼儿上……说归说,该做的还是要做,何况我还是真的喜呢!
李杰微微一用力,眼儿立刻拱了出来,嘟嘟的煞是可呢!凑近李杰的眼儿,我提鼻子微微一闻,天啊!这味儿可就不是这么可了,不过,这的味儿却正起我这几天一直深埋在心底里的那股冲动,只见我摆好姿势,小嘴儿一张,香舌一吐,有滋有味儿地起李杰的臭眼儿来……
「啧啧啧啧……」年轻的身体散发出阵阵的臭让我如痴如醉,我使劲拨开李杰的两片股,让他的眼儿更加突出出来,柔软温暖的香舌用力着。我就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为心的老公清理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李杰的大巴瞬间就暴长起来了。
「哦……嘶……」李杰一边着自己的大巴,一边快乐地享受着我为他的服务。
「刘老师!好厉害的小嘴儿!啊……」李杰浑身微微地颤抖着,可见他已经彻底地兴奋起来了。
当初也是在这里,寂静校园,热闹的地下室,这里成为我众多第一次的创造地。
第一次被几个小鬼调教,第一次连续两以上的大巴,第一次像个婊子一样喜地着眼儿,第一次被大、坚硬的巴将我柔的眼儿了又;还是第一次,被几个小鬼轮上高后,我第一次品尝了刚从自己眼儿里拔出的大巴的味道,而且自此深深地恋上了……
「唔……」柔软顺滑的舌头细细地唆了着李杰的眼儿周围,不时地,还将绷起的舌尖顺畅地进微微张开的里好好地。越是如此,我就觉得内心的越是充分,的更是得水儿狂了。
「哦……」李杰推开我,麻利地从桌子上下来,大大的大巴早已经昂起了高傲的头儿,中间可的裂中,一股股透明的黏更是不断地冒了出来。
李杰快速地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一按,我也就势一趴径直趴到了桌子上,一个的丝袜大股早就高高地撅了起来,因为动,竟然还有一些颤抖呢!
「婊子!死你!」李杰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白连丝袜子扒了下来。房间顿时一亮,成女人的特号大白股正毫无抵抗地展现在一个几乎达到极限的年轻男人面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我随之也叫了一声:「啊!」李杰对着我的白股使劲地了一下,立刻香四溢,我立刻兴奋得一紧,顿时又冒出不少的水儿来!
我地回头冲李杰飞了个媚眼儿,刚想说几句助兴的话,不料李杰冲着我一瞪眼,「噗」的一口唾沫,正正地啐到我的脸上,紧接着冲我说道:「臭婊子!挨吧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杰早已经大巴一,直接给我进了里。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强烈的刺下,我的叫声早已走了样子。动无比的成拼命地紧紧「含」住李杰的大巴茎,任由他那钢铁一般的大巴头儿刮着中之……
「啪啪啪啪……」李杰彻底放开了姿势,部一使劲,大的巴好似拉锯似的快速地进出着我的,由于不停冒出的股股水儿起到了绝对的润滑,所以李杰起来十分的!
「!婊子!好的一个!你怎么这么呢!」李杰一边下功夫地我一边拿话问我。
「哦!哦……亲……儿子……亲……老公……那是你……会……会……啊!」我一边尽情地享受着带来的美妙觉,一边地用话刺着李杰。
李杰不再说话,闷头猛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地下室里响起了十分清晰的拍打声。
伴随着李杰的动作,我也渐渐有了一丝的快,只觉得小腹一热一拱,股一颤一抖,眼儿一缩一缩,里一紧一……「啊……」我地长叫了一声,浑身一软,趴在了桌子上。
李杰见我已经被起了一个小高,他意地点点头,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大巴「扑棱」一下从里了出来。
李杰长长地出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刚才一阵烈的动作已经让我和李杰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不过相对来讲,李杰自然付出了更多。不过虽然如此,他那大巴却是越越硬了,不但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反而更加坚硬起来。
刚才的一阵小高就像及时雨似的好好地解决了我多来的苦闷,郁闷了许久的在得到了大巴充分的后直觉舒服得上了天。我的心情舒泰,身体也顿时充了活力,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从桌子上爬起来,我走到李杰的面前,笑着说:「亲儿子!接下来咱们怎么干?」
李杰笑咪咪地看着我,反问道:「刘老师,你说呢?」
我看了看李杰高的大巴,地甩了甩披肩的长发,认真地看着李杰,说:「真让我说?」
李杰点点头。
我想想,脸上微微一红,不过又马上恢复了,看着李杰说:「先巴。」
李杰点点头,笑着问:「然后呢?」
我认真地说:「你我眼儿。」
李杰虽然高兴我这么说,不过假装生气地看了看我。
我自知道口误,急忙重新说道:「请李杰同学刘老师的臭眼儿!」这些词调都是当初我和孩子们在不断的「」中总结出来的,现在说出来的确够味儿!
果然,李杰眼睛一亮,问我道:「你眼儿多久?」
我认真地回道:「李杰同学想多久就多久!直到了为止!」
李杰再问:「既然刘老师的眼儿很臭,那我着着,难免让我的巴上沾了不少刘老师的臭大便,这样就脏了我的宝贝巴,那怎么办啊?」
我看着李杰认真地说:「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李杰同学在的过程中,可以随时出大巴进我的嘴里,我会用嘴为李杰同学的大巴做清洁工作,直到让李杰同学意为止。这样也符合规律,我自己的东西还要我自己留下来,这就叫『自产自销』!」
我和李杰有一句没一句地着,面子、廉、道德在此时早已被我抛到九天以外了。
我的眼睛里只有李杰高高起的大巴,心里只想着一会儿怎么眼儿,一想到眼儿,我的眼儿就不自觉地刺起来,真恨不得李杰赶快把大巴进来好好几下呢!可我知道,干这个心急是不行的,必须等到双方都难以忍受的时候,尤其是发起男人的来,越强烈,我就越舒服越。
刚才的几句和李杰的对话,把李杰刺起来了,大巴顿时又硬了二分。
「刘老师您真会说话,还什么『自产自销』,你那张嘴可真够的。」李杰一边笑着一边和我打趣。
我飞了他一眼,一伸手攥住李杰的大巴,笑着说:「不?不行吗?在你们这些小鬼面前,调教也把我调教得的,还呢。」
李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对我说:「对了,刘老师,上次张慨和周怎么玩儿你的?」
我一听,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李杰笑着说:「你说说嘛!上次我因为有事情没参加,后来看他们两个美孜孜的样子,我心里特不平衡!问他们,他们也不说。」
我笑着说:「谁让你不参加的?」
李杰说:「我不是去参加比赛了吗,让这两个小子占了个大便宜。」
我一听,笑着说:「行啦,虽然那天你没去家里,不过后来我不是补偿你了吗?你忘记啦?那天晚自习后我把你单独留在办公室,最后扭不过你,被你拉进男厕所一顿的好,嘴、、眼儿……也是我那几天正在兴头儿上,特意地没把自己的眼儿干净点,那次让你小子占了多大的便宜啊,你都忘记啦?」
李杰笑着说:「怎么了?还辛苦了我这儿大巴呢,为了喂你,我这巴费了多大的劲儿啊?」
我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说:「呸!得了便宜你还卖起乖了!那天晚上你把我按在男厕所的暖气管上,我一看你那样儿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先是够了我的嘴,了那些唾沫在巴上,然后,不过说实话,那天你得来劲儿的,让我了好几个小高,最后我的眼儿,臭大便了不少出来,最后还不都是由着你的子胡来?让人家跪在地上一口口地用嘴唆了,一边唆了一边还要出表情说话,最后求你,才在我眼儿里放炮了。你呀!小没良心的,最会整女人了。」
李杰听完,大巴了两,又硬了三分。
我一边抓着李杰的巴轻轻用手,一边继续说:「其实那次和周他们玩儿的也一般,没什么大的花活。你想,本来那次定的是好几个人的,可是你去参加比赛了,孙晓正因为家里出了紧急的事情没来,宋子名又因为被他父母看管起来了,也没来,再说那个让我又又恨的坏小子李可,事后竟然说把这事儿给忘了!真气死我了,没几天我就找了个茬给这小子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李杰点点头说:「刘老师,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子,那些子多好啊!咱们总能在一起,每到周末我们就去您家里补课,一补就是一天,连补习功课再玩儿您,那些子多快乐啊!」
我笑了笑,说:「那些子是好,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值得回忆。对了,还记得那次吗?你和李可、宋子名三个一起拿巴我的那次,那次给我的印像深刻的,那天你们仨好像都高的,大巴一个比一个得大,一个比一个得硬……」
李杰继续说:「嗯对,那次我们仨是商量好了的。那次刘老师您也够的,让我们撅着股,您就跪在后面一个个地为我们臭眼儿;更可笑的是,李可那小子竟然在您他眼儿的时候给您嘴里放了个响!还无辜地说什么是您乐意让他这么胡来的。哈哈,笑死我们了。」
我笑着说:「那小子的确是够坏的,哪有这么耍女人的!不过这小子的脑子的确是机灵得很,鬼主意多得很,眼睛一转就来。所以虽然他这么坏,却是你们几个当中最聪明的,他的成绩也是最好的,我也是最喜他不过的,老师都是喜学习好的学生,无论他多么调皮。」
李杰听完,也点点头说:「也是哈,我们几个憋着劲儿想从成绩上超过他,可一直都没成功。对了,他给你留下最深刻的印像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要说最深刻的,还是那次,你们几个一起到我家去,咱们轮了一晚上,那次我的确是透了,上边下边前边后边,都地不得了。后来你们都睡觉了,就是我和李可,我原本想和他再干干的,他却拉着我进了我家的卫生间。然后他让我撅在马桶上,用巴我的眼儿,了我几个小高。」
「我正舒服着,他竟然出大巴直接给我进了嘴里,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干,一开始觉得恶心,想吐,可他却吃定了我似的,按着我的头,抓着我的头发前后紧,轻拉慢送的。了一会儿,我渐渐安静下来,开始品着嘴里大巴的味道,没想到啊,越品越觉得够味儿!越品越想品!由于觉得超新鲜刺,我越发地了起来!竟然主动要求他再来几次,这小子毫不犹豫,当时就耍了我好几轮儿,真刺……」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加紧着李杰的巴,只觉得手里的巴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竟比刚才又硬了五分……
(上)
这是这个繁华大都市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街,虽然它的名字叫「平安大街」。街分东西,东头是卖内衣和袜子的面铺,西头是一个饭馆,中间零落着几个早已经关门的店面。
小街上原也有住户,可因为房子年久失修,房客们纷纷另选地方,这里的房子或租或卖,更显得萧条了。因为这里很背静,所以和几条马路以外的商贸中心的繁荣景像比起来,让人有一种难以适应的觉,到了这里,仿佛回到了许多年以前,那个计划经济的时代。
靠近街角,一扇斑驳的红漆铁门,打开门,是一个类似前厅的天过道。上了台阶,有一扇木制的门,门上的玻璃都破了,显得很旧。进了门,上二楼,然后就到了一个四十多平米的房间,这里便是我们经常「工作」的地方。
秋。
暖暖的光伴和着微风轻轻地撒在小街的梧桐树上,梧桐树叶摇摆,在地面上映出点点影子,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秋。
一辆半新的轿车慢慢地从街角拐了进来,车子径直停在了红漆铁门口。车后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两个女人,个头都很高,大约在一米七二左右,再加上穿着的高跟皮靴差不多有一米七五了。
两个女人的身材都很惹火,长发、细,出奇的肥硕部几乎让黑的超短皮裙难以包裹,四个沉甸甸的大子被紧身上衣兜着,让人看上一眼便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左边的女人大约二十三、四的样子,鸭蛋脸,小嘴儿,右边的女人年纪略大一些,有二十五、六的样子,瓜子脸,细眉小嘴儿,我便是右边的那个女人,旁边是我的「搭档」——娜娜。
我们刚下车,许老板也从车上下来,他锁好车子,径直走到我们面前。许老板个子足足比我们矮了半头,刚刚四十岁,头顶的头发便掉光了,不过许老板的身材倒是蛮匀称的,好像身上没有一块赘。
许老板可以说是我们的人,没事的时候经常找我们来玩,大家都悉了,知道彼此的需求。许老板并不是那种特别有钱的老板,不过总比一般人强多了,要不,他也玩不起我们这样的小姐。
我和娜娜笑着一左一右地挎着许老板的胳膊慢慢走进门去。上楼的时候许老板的两只大手迫不及待地伸进我和娜娜的皮裙里使劲地捏着肥厚的股,我们笑着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双人,虽然破旧了点,但很结实,另外还有几个柜子和几把椅子凌地堆放在角落里,地上有烟头、瓜子皮、水果核、废纸、用过的避孕套,还扔着几本黄手抄本。总之,一切显得糟糟的。
因为这个地方并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用这里「工作」,其他的几个姐妹也用这个地方,所以不知道是谁的。
进了门,我看到这一切,对娜娜说:「咱们先收拾一下。许老板,您找地方坐,不介意吧?」
许老板看看我,「嘿嘿」一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先收拾一下也好。」
我和娜娜找来扫帚,娜娜大概地把地扫了扫,我把铺整理一下,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张新的一次餐桌布把它铺在上权当单。
娜娜一边扫地,一边嘟囔道:「哪个婊子得这么!就知道用,不知道收拾!准是小丽那个的!!」娜娜虽然抱怨,但还是马上把地干净。
我出了正房,在拐手的过道上有一个小厕所,里面安着热水器和淋浴。我打开热水器,对房间里喊道:「许老板,洗洗吧?水热了。」
许老板答应着从里面出来,我一边帮他衣服,一边笑着说:「水还好,您洗吧。」
许老板点点头,走进了厕所。
回到房间,娜娜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一个橘子,见我进来了,递给我一瓣,她坐在上一边吃橘子一边说:「欣姐,昨儿我在迪厅又看见小梦了,我喊她,可她装没听见,钻进人堆儿里跑了!」
我一边吃着橘子,一边衣服,听她说完,我说:「她不是傍了个款吗?」
娜娜「哼」了一声说:「傍款?我!她那个小样儿也配!早他妈让人家踹了!听说还白白让人家玩儿了一个多月呢!哈哈!活该!」
我撇撇嘴,把皮裙掉,说:「小梦?哼……咳!算了吧,都是苦人。」
娜娜「哼」了一声说:「算了?不行!以前她仗着老黑给她撑,怎么欺负咱们姐妹儿来着……在九龙歌厅,这个小婊子当着这么多人欺负咱们!还在厕所里抢了我二百块钱!我!我记着呢!现在老黑吃了子儿倒头了,这个婊子,跟个耗子似地见谁躲谁!别让她跟我走照面!」
我不再说话,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只穿着一条的连丝袜和黑的高跟皮靴坐在上,从皮包里掏出几个避孕套扔在上,然后拿出一个小镜子和一廉价的膏轻轻抹抹嘴。娜娜见我不说话了,又嘟囔了两句,然后也把衣服光,只穿着丝袜和靴子。
一会儿工夫,许老板洗好了。他光着身子走了进来。我和娜娜见他进来了,急忙站起来,笑着了上去,许老板看看我们的打扮,意地点点头,笑着搂着我们走向大。
「唔……唔……唔……唔……唔……」我和娜娜轮发出声音。大上,我和娜娜跪在许老板的跟前,许老板着已经发硬的大巴轮在我们的小嘴儿里进出。
许老板两只手分别抓住我和娜娜的头发,大的巴在娜娜的小嘴儿里使劲地了几下,然后迅速地出,再进我的小嘴儿里,肿的大头在我和娜娜嗓子眼里进进出出,小嘴儿里带出的口口香唾把巴头润滑得油亮油亮的。
许老板舒服地享受着,直到巴完全硬了,他才意地笑了笑,点点头,笑着说:「你们两朵儿姐妹花儿就是跟别的不一样!!」
娜娜抹了抹到下巴上的唾沫,看着许老板笑着说:「哎呀!那您可要好好照顾照顾我们姐妹儿呀!咱们还没饭钱呢!」
许老板「嘿嘿」地笑了笑,一抖巴说:「小娜娜,我在你身上花的钱儿还少吗?」
娜娜不再说话,只是叼住许老板的巴头猛。
我心里合计着这次能多他点钱,地对许老板说:「许老板,玩儿个姐妹儿花样?」
许老板乐着说:「好呀!好呀!」
我地一笑,说:「来个什么呢?玩儿个『前后乐儿』怎么样?」
许老板使劲点点头。
我和娜娜迅速地一前一后跪在许老板跟前。娜娜一口叼住许老板的巴头猛,同时两只白的小手绕到许老板的股后面使劲扒开他的,一个黑的眼儿了出来,我把小嘴贴在许老板的眼儿上,舌尖在眼儿周围画圈儿,然后再使劲地挤进去,许老板立时得叫了出来:「哎……呀!!啊!啊!」
随着我的舌尖一进一出,许老板更加动得股,大的巴在娜娜的小嘴儿里快速地进出。
玩儿了一会儿,许老板说:「换岗!」
这次轮到我吃巴,娜娜眼儿了。娜娜在许老板的股上忙活着,我也快速地用小嘴儿着大巴头,只觉小嘴儿里的巴愣愣地了两下,许老板一下子按住我的头,巴猛地狠两下,突然叫了一声:「出来了!啊!」白影一闪,火热的子进我的小嘴儿里,我连了两口。许老板出巴,一转身,将巴进娜娜的小嘴儿里。
放炮以后,我们都停了下来。许老板也坐在上,他摇了摇头,苦着脸说:「老了,老了,唉!想当年……」
我心说:就这么个玩儿法,别说是你,老手也不行啊!
许老板嘟囔了一阵,一拍大腿,冲我们说:「来!来个『指间神仙』!」
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笑着扭过身子撅起肥厚的股冲着许老板,许老板在两手的中指上吐上唾沫,分别进我们的里抠了起来。
「哦!哦!哦!哦!」伴随着手指的快速,我和娜娜有节奏地叫着,一会这个喊:「哦!!再深入一点!」一会儿那个叫:「哎呀!我来了!啊!来了!」
许老板看着两个美女在他的手指攻势下丑态百出,开心地笑了起来,手上更加快速地挖。许老板出手指看了看指头上的水,忽然把一手指放进嘴里使劲地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饶有兴趣地说:「哇!哇!大补哦!」看着许老板的怪样儿,我和娜娜都被他逗乐了。
许老板重新把手指了进来,不过这次改挖眼儿了,两个柔柔的粉红小眼儿在许老板手指的大力挖下一缩一缩的。我和娜娜用力地叫了起来,这一,我高高地叫一声:「哎哦!」那个一,娜娜又柔又腻地叫道:「讨厌啦!啊!」许老板则是坐在我们中间乐呵呵地用手指玩着,左右,左右,双双,在他手指的控制下,我和娜娜轮叫,房间里热闹非凡。
着着,许老板的巴就逐渐变大了,巴一一的,巴头上冒出黏糊糊的水儿。许老板出手指,拿起一个避孕套利索地套好,然后一下子趴在了我的后背上,两只大手很自然地攥紧房,巴一,「滋溜」一声,应声入,我长长地了一声:「啊……」
许老板毫不客气地快速了起来,他的股前后的动作很快,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的巴破开直子,巨大的大巴头硬硬地刮着里的,的神经直传大脑,在这种刺下,女人的叫声是不由自主的。我发出了最最原始的叫:「啊!啊!啊!啊!啊……」叫反过来又刺着男人的冲动,真是越叫越,越越叫啊!
(下)
许老板痛快地着,娜娜也凑过来,许老板和娜娜烈地亲着嘴儿。
娜娜声说:「许老板,别光玩儿我姐姐呀?还有我呢。」
许老板一边用力地晃动着,一边笑着说:「别……别着急,少不了你的!」
就这样,许老板使劲地了一阵,直到把巴了,这才拔了出来。娜娜马上知趣地撅起了股,许老板对准眼儿一到底,娜娜随之叫了起来。
我翻身坐在上,一边用手推着许老板的股一边地说:「这次您可玩儿了,别总跟我说什么时间紧,今天咱们可有时间。」
许老板着大气说:「没,没问题!今天,我,我……哦!」
许老板好像浑身一哆嗦,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了,刚要说话,却见许老板慢慢地又开始动了起来,我估计他刚想又给忍住了。果然,许老板这次坚持的时间长了,趴在娜娜的身上股顶,直把娜娜得声儿都小了。
许老板出巴,推开娜娜,一转身,按住我猛,一边一边说:「哦!我快了!啊!啊……咱们还……还玩上次那个……啊……美女啃猪脚……啊!啊!」
许老板是个会玩儿小姐的老手,这个美女啃猪脚就是他「发明」的,和我们玩儿过几次,恶心的。不过他也肯出钱,所以自然没问题。
娜娜一听,笑着下一只皮靴,一只是臭味儿的脚暴出来,上面的丝袜子都有点发混了。许老板看见娜娜的脚,急不可待地抓了起来,放在鼻子低下闻着,一边闻一边嘟囔道:「好香!好脚!啊!啊!啊!」
随着许老板的一阵叫,他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我也叫道:「啊!啊!啊!来了!啊!」
在我最后一声嘹亮的叫声中,许老板突然拔出巴,快速地掉避孕套,大红肿的大巴头哆嗦着顶在了娜娜的脚心,许老板一阵猛,白花花的子尽数在娜娜的脚心上。娜娜一边笑着,一边用脚心轻轻地磨着许老板的巴头。
这次许老板的量很大,或许是因为动吧,他好像把「库存」都出来了,白花花的子几乎了娜娜的小脚心,又热又粘,还往下呢。
许老板痛快地以后,长长地出了一口大气,他把我从上搂起来,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按在了地上。娜娜一边笑着,一边把是的小脚伸了过来。
我腻腻地对许老板道:「哎呀,又这个,恶心死了,不想玩了。」这就叫「擒故纵」,不过是为了多榨点钱的手段而已。
果然,许老板说:「我出钱,多出!还不成吗?快点!啊!快点!」
我被许老板用手按着,靠近娜娜的臭脚,一口口地着她脚心上的子。许老板一边看着我们的丑态,一边动得加紧着刚刚的大巴,娜娜则是不住地笑:「哈哈!哈哈!姐姐!你得我好刺!哈哈……」
我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柔软的香舌从脚底到脚尖一下下地着,吃到的也保留在小嘴儿里。虽然娜娜的臭脚把我呛得厉害,可看在钱的份上我也能忍受了,没办法,为了能多挣到几张大票这个又算什么呢?
许老板得到了极大的刺,刚刚软下的巴再度立。他急切地推开我,一下扑在娜娜的身上,娜娜惊叫一声,许老板的大巴头早已经顺利地进娜娜的里,娜娜也顺势把两只小脚盘绕在许老板的后上紧紧地扣住,许老板开始大动了起来。
「啊!啊!爷们儿!得好!啊!啊!啊!哦!哦……」娜娜一边猛力地往上顶着股,一边用家乡的河南话叫着。俗话说:郑声,这个「郑」便是指的河南郑州一带的方言。「作者按:在这里绝对没有贬低河南人的意思,望您谅解。」我曾经听娜娜用家乡话给我唱过一回「十八摸」,果然字字声,让我这个女人都不能自己。
许老板虽然是花丛老手,可毕竟也是人,而且是个好的男人。听到娜娜的一阵叫,许老板直被得呲牙裂嘴,几乎是玩儿命地在娜娜的身上晃动着。
我觉得许老板坚持不了多久了,急忙坐在上扒下靴子,把两只臭脚举到许老板的面前,大家都是老相好了,我们自然知道许老板的嗜好。许老板见我的两只臭脚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使劲地把脚尖往嘴里,一边咬着一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哼哼声,简直吓人。
娜娜也在这个时候,近乎疯狂地叫喊道:「啊!加油!使劲!我、我、我来了!啊!」在娜娜最后一声叫嚷声中,许老板大力地拔出巴,对准我的脚心猛,他也大叫着:「啊!」
虽然许老板折腾的动静大,可实际上并没出什么东西,只不过有几滴黏而已。过之后,娜娜凑了过来小嘴儿一张,仔细地着我的脚心,许老板则一股坐在上呼呼着大气。
连续的,便是铁人也受不了,许老板着气说:「呼!不行了!老了!呼!巴酸涨,不行了。」说完,他站起来走进厕所。
看来许老板结束了,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发出一个会心的笑,然后慢慢地把衣服穿了起来。许老板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上说话,见许老板进来了,急忙让他坐。
许老板乐呵呵地说:「今儿还算!辛苦你们了。」
娜娜笑着说:「呦!瞧您,什么时候跟我们客气起来了?」
许老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对了,我听说现在又出了一种新的情趣药,我有个哥们儿尝过,还管事儿的。赶明儿我几粒儿尝尝,咱们也试试。」
我笑着说:「哎呀,行了吧您,现在您不用吃那些破玩意儿都能把我们姐妹儿得要死要活的,您要是吃了药丸儿,我们可招架不了了。」
一句话把许老板捧得高兴,他乐呵呵地穿好衣服,掏出钱包,痛快地出数张大票进我手里,对我们说:「等我有时间,给你打传呼。」
我和娜娜急忙说道:「这可是您说的,您可别说了不算,我们姐妹儿可等着您。」
许老板一边点头笑着,一边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我和娜娜也起来把他送到楼下。
看着许老板的车远去,我和娜娜回到楼上,首先把钱一分为二,一人一半,然后我们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娜娜说:「欣姐,你回去吗?」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计已经下午四、五点了,我想了想说:「我先不回去了,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人,快到吃饭的点儿了。我先去老三那看看,上午老三给我打传呼,说是有事儿。这么着,你先回去,晚上我再过去,咱们有了活儿互相通气儿。」
娜娜点头答应,我们在小街口分手。
看着娜娜远去,我急忙找到了公车站,直奔商贸中心方向。
其实我骗了娜娜。老三找我是因为这几天客人多,他那里的小姐不够用的,所以叫我去帮忙,本应该带上娜娜的,可我一想,多一个人,自己就可能少挣一份儿钱。再亲的姐妹儿也要分清,总不能眼看着让别人抢自己的饭盆,那才叫傻呢!
老三是圈子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他今年三十多岁,蹲过七年大牢。听说圈子里的辈分是按照蹲大牢的年头多少来排的,老黑就蹲过十五年,不过现在也完蛋了,圈子里的人就是这样,走了一个,马上就有新人站出来。
老三的店在商贸中心的西南面——金盛娱乐城。
别看名字唬人,其实就是一个饭馆加一个卡拉房,里面的装修也一般,给人的觉总是勉强维持生计的样子。
其实这里面另有奥秘,客人在吃吃饭、唱唱歌的同时可以点小姐。小姐都是这里的女服务员,统共才五个,活儿多的时候,老三才叫一些外面的小姐来。不过老三这里的女服务员也可以说是中上等的货,模样俊俏,人活儿更,胖的瘦的、软的硬的、子大的子小的、喜跑水路的、喜跑旱船的,别看就五个人,却是各有特。
老三也曾经几次让我到他那里去,可我总想多挣点钱,所以没答应,时间一长他也就不提了。
进了老三的店面,正好碰见他。老三一见我,急忙说:「正好!来得正好!哎呀!太及时了。」
老三个头不高,胖,脸上还有几个麻子,小眼睛,大鼻头。
我笑着说:「三哥,什么正好呀?我只是路过这里来看看你,还有别的事,马上就走。」我这是成心逗逗他。
果然,老三听完,急忙说:「你可别走!我这里正用人呢!千万别走!亲姐姐!帮忙好不好?」
我「啧啧」两声,说:「哎呦,三哥,别拿我们姐妹儿开心了,谁不知道三哥您的能耐呀?您还愁没小姐使唤?」
老三听完,把脸掉了下来,沉着说:「行!好,好,好!你忙你的!我这店小,请不起你个大神仙!请!」
我见老三真有点着急了,生怕丢了挣钱的好机会,急忙笑着说:「哎呀!瞧你那个傻样儿!我这是和你逗呢!三哥你召唤,天大的事儿我也要放下不是?瞧你,说说的还真动脸儿了!」
老三听完,突然换上一幅笑咪咪的面孔,乐着说:「我还不知道你!最讲朋友,我这也是和你逗呢,看把你吓的。」
我听完才恍然大悟,气得扬手拍了他两下,老三「哈哈」地大笑起来。
(一)
秋。。清。
清的秋风吹过,树的叶子发出「唰唰」的响声,让人听了舒服。
房间里,我却是心里冒着火!
「你说说你!该坚持原则的时候你开小差!该拍马的时候,你却拍到马腿上去了!真急死我了!气死我了!」我瞪着我丈夫老钱说。
老钱胖乎乎的脸蛋上是汗,小眼睛一直不敢看我,只是喏喏地说:「那马局长以前说过的,接待上级要据国家的标准来,我这也是按照条文办事嘛。」
老钱的几句话更让我来气了,我冲着他嚷道:「条文?呸!按照条文办事的有几个有好下场?你说说,前些年的周副局长,他可是按条文办事吧,可最后怎么样呢?除了得到些没用的表彰、嘉奖,钱钱没捞几个,房子房子没几套,倒是了不少敌人出来,最后还不是给挤下去了!」
我越说越有气,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半口凉水,继续说:「你那个脑袋就是不开窍!抱腿都不会,看着老周都不行了,人家都躲着他远远的,偏偏是你!到了年节的还登门拜访,最后怎么样?那个姓周的一倒台,你也跟着吃瓜落!本来大小还是个头目,可现在呢?混来混去,越混越回去!拿回来的钱少了不说,到现在咱们还是住着个小偏单!」
「你再看看和你一起来的,别人不说,就说那个小张,人家是怎么混的?连着几年,年年升官,小汽车开着,大房子住着,人家那体面,那有钱!呸!也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真气死我了!」说着说着,我越来越气,跳过去就给了丈夫几巴掌,然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向老实的老钱,被我狠狠地打了几下,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脾气,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冲我叫了起来:「别打了!你知道个!那姓张的小子是有点本事,不过他也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局里人背后都叫他什么吗?活王八!活王八!他让他媳妇陪曹局睡觉,陪马局喝酒,他小子整天还美得连北都找不到!我要是让你去陪曹局睡觉,你能去吗?」
自从结婚到现在,老钱还从没对我发过这么大脾气,不过他说的那几句话我却是听得清楚。
擦干眼泪,我问他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老钱瞪着眼睛说:「那还有假!姓张的媳妇是有几分姿,这娘们也,从局里的一般科员到局长,只要对姓张的有利的人,她哪个没睡过?这小子也真豁得出去,简直就是当定了活王八!」
我看着老钱,冷笑了一声说:「人家活王八当得值!什么都有了!你是不想当王八,可你有什么了?你是有钱了,还是有房子了,还是有小汽车了!现在这年头,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装清高?哼!」
老钱眼睛一亮,看看我,说:「媳妇,你啥意思?」
「啥意思?」我看了老钱一眼,说:「人家小张能豁出去,你咋就不能豁出去?你也把我送出去啊?要是这招真灵,那咱们不就什么都有了!」
老钱看着我说:「你乐意?」
我看着老钱说:「有啥不乐意的?只要能有钱,让咱过上富裕子,管他谁呢。」看看老钱,我继续说:「老钱你想想,就算你天天炕上跟我眼子,能出来个啥?顶多个穷乐和,要是让曹局他们跟我,那就能出钱来,出房子来,出汽车来!那又是个什么意思?」
老钱眨眨小眼睛看着我说:「你咋知道我们局长喜眼子?」
我哼了一声说:「你忘啦,前儿晚上咱们在炕上,你一边我一边说:『老曹这吊,就喜女人眼子』……」
老钱恍然,说:「可媳妇,我舍不得你……」
我看了他一眼,说:「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咱们结婚那时候起,你就觉得委屈自己了,我是个三婚,你是二婚,新婚头一晚上,你了次,从那以后,哪次上炕不是眼子?你跟那鬼片里学到的污七八糟的东西,哪次不是拿我耍?」
老钱听完,脸一红,不再说话了。
我捅了他一下说:「别别扭,我刚才也就说说而已。我也知道委屈你了,我是个跳舞出身的,这几年过了黄金年龄,又没啥本事,又没工作,所以我全指望着你能出人头地,可你却是越混越回去,要早知道小张那小子使的是这招,咱不早发达了吗?」
老钱看了看我,嘴里嘟囔道:「行是行,可小张那媳妇……又年轻,又漂亮的……」
我瞥了老钱一眼,哼了一声说:「老钱,这几年我一直在家也没时间出去,自然也就不打扮了。你别看我三十多了,如果要是打扮起来,保你吃一惊。」
老钱点点头说:「行啊,那你就好好打扮打扮,我看看。」
我一伸手冲着老钱说:「给俩钱吧,我现在连套能穿得出去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化妆品了。」
老钱对我说:「这个月的钱不是给你了?」
我板起脸,对老钱说:「你是猪脑子啊!忘啦?这个月,你那个宝贝儿子从北京来信,说是零花钱不够了,这不,我刚给寄了五百块过去,再加上家里过子的钱,哪里还有钱啊!」
老钱听完,晃了晃头,说:「这孩子……唉!」
我一皱眉,冲着他说:「得得得,别慨了,快给钱吧!」
老钱站起来,走进卧室,一会又出来,手里那着几张崭新的票子。
我一把把他手里的钱夺了过来,嘴上说:「好啊你……还真有自己的小帐本了!说!这钱哪来的!」说着,我着一点,竟然有七百多呢。
老钱见我把钱夺了过去,他也坐在沙发上,对我说:「这钱的确是我偷着积攒下来的……下个月是你生了,上次咱们去商场,你看的那条金项链,后来我又去看看,大概有一千多,我这还琢磨着怎么能点钱,把钱凑齐了,给你买项链。」
听了老钱的话,我心里竟微微动了一下,嘴上说:「行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等以后咱有了钱,要什么有什么。这钱,我先拿去买点东西,你就瞧好吧。」
出了家门,整个下午我都泡在新民路上的批发市场里,这里的东西便宜,虽然都是假货,不过看上去和真的差不多,七百元钱能在这里买上不少东西。衣服、内衣、丝袜子、高跟鞋、化妆品这些必备的东西自然不必说,我甚至买到了情趣避孕套,上面的颗粒大得吓人。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老钱已经做好了饭,我匆匆吃了几口,老钱对我说:「媳妇,你先打扮起来,我看看。」
我笑着对他说:「你放心吧,瞧好儿。」
我走进卧室,先了光,对着镜子好好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长长的头发,圆圆的脸蛋,小嘴儿,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子;脯上,两个沉甸甸的大子微微有些下垂,细长腿肥,两腿之间整齐的儿向四外舒展,的双之间,圆润的一个眼儿。
由于经常眼儿的缘故,我的眼儿早已经久经沙场了,口小肚紧。由于我是跳舞蹈的出身,两条大腿的力量自然比一般女人要有力得多,所以眼儿也比一般女人要紧,虽然经常使用,不过这却正是当打之年呢。
我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然后开始打扮起来。我总觉得女人浓妆不是什么高雅,反而觉得俗气得很,所以我只在脸上轻轻敷了层粉,然后描弯眉,润红嘴,淡淡的一层粉底能衬托出高雅的气质,虽然我用的只是廉价的化妆品,可我心里暗暗决心,以后等有了钱,一定要买最贵的化妆品!买最好的衣服!
收拾完脸蛋,我把买来的衣服拿出来,那是一套宝绿的套装,开领的女士西服,下面是中裙。当时我看中的是一套黑的套装,不过因为价格太贵,我放弃了,买了这身,这身也不错。
衣服就是这身了,关键是丝袜和高跟鞋。因为便宜,我当时买了三双不同颜的丝袜,的、黑的、白的,选来选去,还是穿上了的连丝袜。内对于我来说自然是多余的,所以我没穿内。
至于罩,我还有一只蕾丝边的黑罩,就穿它了。最后的高跟鞋,穿了新买来的二寸跟的黑高跟鞋,这一身穿戴起来,俨然有点大公司总经理秘书的气派了。
一切打扮完毕,我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觉得意。拉开门,我走了出去。
老钱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我出来,急忙把目光盯在我身上,看得出,他的确吃惊不小。平里那个邋遢的老婆,竟然变成了很有气质的总经理秘书,老钱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奇特的东西似的,紧紧地盯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笑着对老钱说:「老钱,怎么样?我这一打扮还可以吧?」
老钱咽了口唾沫,说:「老婆,你,你,你……」他一连说了几个「你」却没了下文。
我一笑,说:「老钱,你说我咋样?比小张那个媳妇强吗?」
老钱急忙点头说:「强!强!强!老婆,你真行!这么一打扮,简直……」老钱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前后看了看,然后拉着我走到沙发旁边让我坐在他身边,说:「老婆,你比小张那媳妇强多了!曹局长如果看见你,那肯定走不动道了!」老钱盯着我,又说:「老婆,把你送给曹局长那个老小子我舍不得了,老婆,咱别去了,我实在舍不得!」
我看着老钱,哼了一声说:「瞧你那点出息!你舍不得……行啊,那就拿钱来!拿房子来!拿汽车来!什么都没有,还舍得舍得的,我告诉你老钱,好好用用你那脑子想想,现在是什么社会!没钱,没钱连尊严都没有!马路上的那些要饭的,你去问问他们,他们有尊严吗?如果他们有尊严,他们也不会去伸手要饭了!你别傻了!」
老钱听完我的话,脸变得一会红,一会白。最后,他咬咬牙,一拍大腿,骂了一句:「他妈的!这个混蛋社会!」说完老钱一把拉住我的手向卧室走去。
我急道:「你干吗啊!那么大劲儿!」
老钱回头冲我嚷道:「今儿晚上老子他妈不睡觉了!老子他妈的媳妇!明天我就要当王八了,今天我要当个男人!」
我听完「扑哧」一笑,说:「好好好,你媳妇就在你面前,随便你怎么,今天晚上我什么都顺着你,你想咋来就咋来。」说着,我跟老钱走进了卧室……
「嗯……啧啧……嗯……啧啧……」柔和的灯光照下,丝袜和高跟鞋闪闪泛光。
老钱和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好像一个现代人碰到了一个原始人,我浑身上下依旧穿戴整齐,而老钱却是一丝不挂。他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蹬在上,糙的股尽力后,而我却直地跪在老钱的身后,仰着头,两只小手用力地分开老钱的股,小嘴贴在他的眼儿上使劲着。
老钱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配不上我的觉。从我们认识到结婚,他一直像我身边的一条哈巴狗一样,甚至在我和别的男人尽情放纵的时候他也是默默无闻的。
不过,结婚以后,这种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成了他的奴隶,奴隶,没没夜地被他奴役着。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心甘情愿地成为他身边的一条「狗」,更何况,这是夫之间最隐秘的事情,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自从老钱从那些污七八糟的鬼片上学到了某些技巧以后,他开始不停地在我身上使用,而我也乐于接受一些新的刺,就这样,每天给老钱眼儿成为我们夫间的必修课之一。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知道是老钱把我调教成了他随心所的发对象,还是我影响了老钱,让他成为中的技巧高手。
曾经,我主动要求老钱不要把眼儿得那么干净……
我偷看看了一下老钱的巴,直楞楞的,巴很,越往上越尖,就好像一个圆锥似的。老钱的巴长度不是令人意,每次都好像不到位,用嘴随便一含就可以将整巴含进去了,自然,这是天生的,不过我总幻想着他能拥有一特号的大巴。
「哦……嗯……」老钱用手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撅在边,探出股,褪掉丝袜,刚摆好姿势,老钱已经迫不及待地分开我的股,将巴进我的眼儿里去了。
「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又响起了经常可以听到的清脆声。
「哦!哦!哦!哦!哦!」我一边叫着,一边甩着头发,股猛地向后顶。动作不敢太大,因为怕褶了新买的衣服。
「……啊……嗯……」老钱今天似乎特别来劲,股甩动的幅度很大。
巴在我的眼儿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刺着我的神经。小腹一阵热,我紧缩了一下眼儿,只觉得那巴似乎冒着火!带着风!突然眼儿一麻,全身好似过电似的,里出了今晚上第一口水儿。
「啊……」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虽然眼儿里已经瘙到了顶点,不过毕竟有了一次小高,老钱的巴也只能如此了。
「啪啪啪啪啪……」老钱依旧以特有的频率着我的眼儿,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黑的高跟鞋和的丝袜也泛着亮光晃动起来。
「啊!啊!啊!」老钱突然叫了起来,事先没有一点预兆。他每叫一声,就将巴奋力入眼儿里,三声过后,老钱浑身一哆嗦,将子了出来。一直到巴软了,老钱才长长地出了口气,他甚至连擦都没擦,推开我,扔下一句:「我累了,要睡觉。」然后倒在上睡去。
房间里只剩我,眼儿里还出了一些老钱的东西。
(二)
又是一个秋高气的子。
中午,我正饭,老钱打开门走了进来。
「你先坐一下,这饭马上就好。」我在厨房里对老钱说。
「媳妇,先别饭了,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老钱说。
这几天,我一直催着老钱找机会把我引见给他们曹局,所以一听老钱要跟我说事,我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走进了客厅。
老钱脸笑容,我看着他,笑着说:「那事儿有门了?」
老钱点点头说:「这还真是个机会。你听我说,今天单位里下了个文,组织员教育,今晚上在军队礼堂组织看电影,都是老片子,可以带家属去。我打听了,科室里请假的不少,不过老曹肯定去,马局也可能去,我估计,瞅个机会,把你引见给老曹,这可是个机会。」
我听完眼睛一亮,说:「那可好,这机会咱别错过。」
老钱点点头说:「媳妇,咱这未来可都在你身上了,这次就看你的了。」
我笑着说:「你放心吧,我会会你们这个曹局。」
老钱吃了午饭,约定好晚上来接我就匆匆走了。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盘算着,碰到什么情况该怎么说。天快黑的时候,老钱回来了,我们好歹吃了口饭,我走进卧室开始打扮。
半个小时以后,我从房间里出来,跟着老钱走出家门。
军队礼堂是局里自己的礼堂,原本就有放映设备,当初就是考虑到组织职工看个电影什么的。走进礼堂,里面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虽然快到放映时间了,不过来的人不多,就是来的这些人,还是一些带着小孩的职工。
我心里暗暗高兴,人越少就越有说话的机会。
我和老钱找了个靠门口的位置坐下,我看看表,问:「曹局还没来?」
老钱说:「急什么?又不是开会,不过是看个电影……当头的才不来这么早呢。」
我们正说着,门一开,走进一个男人。
高高的个头,魁梧的身材,看年纪大概快五十岁了,不过神头特足,一身黑的西服,里面是白的衬衣,手碗上的金表闪闪发光,皮鞋锃亮,漂亮的分头,国字脸,通官鼻,方正口,一看模样就是个当领导的。那气质,那架子,简直没得说!
老钱捅了我一下,偷着说:「媳妇,这就是曹局。」
说着,我们同时站了起来。老钱离开座位,小跑着了上去,笑着说:「曹局,您来啦,位子都给您安排好了,在这边。」
曹局看了看老钱,笑着说:「你小子来得到是早的,吃饭了吗?」
老钱脸的谄媚,笑着说:「吃过了,吃过了。」
我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老钱,心里突然酸酸的。按说,老钱的年纪和这个曹局差不多,可在人家面前被叫成「小子」,还要笑脸相,真是和电影里演的那个店小二差不多了。
这里的人不多,曹局自然注意到了我,一边和老钱往我这边走,一边看了我几眼,我也笑着接了上去。
曹局看着我,问老钱:「这位是?」
老钱急忙说:「这就是我人,刘。」
我也笑着冲曹局说:「总听我家老钱提起您,曹局,您好。」
曹局用一种不太相信的眼光看了看老钱又看了看我,突然笑着说:「老钱,真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有这么个漂亮的老婆!真是……」真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
我接了过来,笑着说:「真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是吧?」
曹局「啊」地一声,尴尬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老钱也笑了起来。
笑过以后,曹局看着我说:「刘女士在哪里工作?」
我笑着说:「在一个小工厂里当会计,不过厂里这几年效益不太好。」
曹局笑着点点头说:「社会的需要嘛,在改革的大中,总要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这也是为了社会的发展嘛。」
话一转,曹局又说:「不过,咱们局里职工的困难领导还是很关心的,既然老钱的家属有困难,那就要关心一下嘛。刘女士有什么困难就让老钱跟局里说,大家可以讨论一下嘛,拿出一些解决的办法嘛。」
老钱急忙在旁边说:「是是,局里一直很关心我们这些困难职工。我们一定跟局里说,一定说。」
我瞪了老钱一眼,心说:你大小也是个官,这倒好,自己把自己归到职工的行列里了。
老钱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闭了嘴。
我们三个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礼堂的前排,曹局一股坐在了正中的位置上,对老钱说:「老钱,我看今天来的人也不多,你就靠我坐着吧。」这句话正中我的下怀,我和老钱一左一右坐在曹局身边。
曹局的注意力显然没在老钱身上,看着我说:「刘女士是哪里人啊?」
我笑着说:「曹局,既然咱们认识了,您又是老钱的领导,就别刘女士刘女士的这么称呼了,您就叫我小刘。」
曹局笑着说:「好好,小刘的确是快的人。」
我笑着说:「我是东营口的人。」
曹局「哦」了一声,笑着说:「真的吗?呵呵,那咱们说起来还是半个老乡咧,我是下房子的人。」
我眼睛一亮,说:「是啊!哎呦!那敢情真是老乡了!下房子离我们那里不过三里多地。」
有了话题,我就和曹局聊了起来,老钱见我们聊得开心,他说了一句「我去买包烟」就溜走了。
聊着聊着,聊到了夫情上,曹局问我:「你们夫情如何啊?」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曹局,不瞒您说,我们情并不怎么样,他不过是个挂名的丈夫而已。」
曹局来了兴趣,低声问:「这话怎么说?」
我脸上一红,低声地说:「他,他那方面可不行呢。」
曹局「哦」了一声,说:「这个不行,可委屈了你哦。」我偷眼一看,曹局脸上红光面,眼睛里也闪动着一丝意。
我心里暗暗高兴,冲他说:「那您说该咋办呢?您也给我指点指点。」
曹局果然来了兴趣,低声说:「这个嘛,大妹子,不是我说,这个男人跟女人,呵呵,女人就要放得开嘛。像咱们乡下,那女人就听男人的,爷们说咋来,那就咋来,哪个爷们不喜听话的女人啊?你说是不是?」
我心理盘算:这个曹局果然是个中的鬼,这才认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爷们起来了!看他那样像个正人君子似的,一肚子里指不定有多恶心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要真是个正人君子,那还就真不好办了。
想到这里,我故意说:「老大哥,不瞒您说,在家里,我什么不是顺着他,他说咋地就咋地,我连个都不敢放。可他就是瞪眼不行,那再怎么顺着,他自己不行,那有什么办法?」
曹局咽了口唾沫,盯着我说:「大妹子,这里面学问大了,大了!那说都说不完啊。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比如说,这条路不通,可以换条路嘛,前面走不通,可以走后面嘛。你要了解,了解男人的心理嘛,其实,说来说去,还就是那两个字,顺从,一切都要顺从,要服从命令,要听指挥嘛!不听指挥,就要走弯路,就要破坏上下的关系,就要影响夫的情。在这方面,大妹子,你还要多学习,多学习嘛!」
我认真地听着,点着头,说:「听指挥,即便是听指挥,也要听您曹局的指挥啊!您是领导,又是我的老大哥,听说您以前在部队里还是连长,即便是听,也是听您的指挥啊!」
曹局听到这话,开心地笑了,说:「好!好!大妹子,你明白这个就对了!如果大妹子你信得过我,听我的指挥,那你放心,不会有你的亏吃!」
我笑着说:「那自然是听领导的了。对了,您以前真在部队里吗?」
曹局点点头说:「那当然,我在部队里是带兵的连长,专门训练女兵!那女兵,训练得一个个,神也足,主要是思想要统一!要服从领导!要听指挥!」
我听出机会来,急忙说:「哎呀,那敢情好了!大哥,其实我从小就梦想当个兵,可一直没这个机会,从前看电视,总学着电视里那女兵走正步,可总也学不好。大哥,等有机会,您也指点指点我,也让我过过当兵的瘾!」
曹局听完,高兴地说:「那还有问题!这样,明天,明天晚上六点,你来我的办公室,我教你怎么走正步!六点啊,别迟到!」
我笑着说:「您放心吧!保证不迟到!」
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回到家,我和老钱仔细地讨论了一下。
我对今天自己的表现很意,曹局似乎也很高兴,关键就是明天晚上六点。老钱的意思也很明确,曹局既然已经主动邀请了我,明天我就要自己主动一些,对于曹局来说,已经有了小张媳妇那一节,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看得过去的女人,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讨论完了,我正要洗澡睡觉,老钱站起来拉着我说:「媳妇,明天,我……你……」
我看了老钱一眼,他的眼神里折出复杂的意味,我笑了一下说:「咋了?舍不得了?其实你说有个啥?为了咱们以后能过上富裕子,这些都算啥呢?这物件用了,洗洗还能用,你有啥舍不得的?再说,你要真有那个本事,也用不着我出头了。」
老钱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是个窝囊废,不过我这心里不平衡。」
我笑着说:「行了!瞧你那熊样。」说着,我起裙子,褪掉丝袜,转身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撅起股,回头笑着对老钱说:「我的傻爷们,还愣着干啥?过来,你媳妇的眼子啊!」
老钱愣了一下,突然低低地吼了一声扑了上来……
转天。
一天我都在想着晚上的事情,心里也莫名地有些紧张,一直到了晚上我收拾好一切,心里总算平静下来了。
老钱下了班以后,直接回家接我,我们一路上谁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局门口,老钱才说:「媳妇,都看你的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放心吧,今天就搞定曹局,你就等着受提拔吧。」
老钱还要说什么,我打断他说:「你现在回家,完了事情我自己会回去。你记住,我不回家,你也别来这里找我,明白了吗?」
老钱想了想,最后点点头,说:「那我回家了。」说完,他也没看我,扭身走了。
打发老钱回家,我走进了局里的办公楼。
此时已经早过了下班的时间,大楼里十分的安静,我直接上电梯到达六楼。
第一次进这里,到处都觉新鲜。高跟鞋踩到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楼道里的装修已经很豪华了,墙壁的两边还挂着一些世界名画。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挂有「局长办公室」的大门。走到门口,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轻轻敲了敲。
过了好一会,里面才有人说:「谁呀?进来。」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
面就是一面玻璃墙,透过墙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远处的景。房间里,地毯、书橱、沙发、饮水机一应俱全,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一个豪华的大办公桌后面,曹局正坐在那里。他抬头一看是我,并没有出任何表情,只说了一句:「麻烦你先到外面等一下,我还有一些文件没处理完。」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了声:「好的,您先忙。」就走了出去。
在我想来,曹局虽然不至于热烈,也应该有些期盼才是,谁知道,开头却是这么一句话,我的心当时凉了一半。不过既然来了,我也要试一下,我下定决心,等待着。
等啊,等啊,差不多过了四十分钟,我才听见里面说:「你进来。」
我急忙开门走了进去。
曹局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着烟,见我进来,他笑着说:「你过来,坐,坐。」
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曹局仔细地上下看了我两眼,说:「今天有些事情处理了一下,让你等了一等。」
我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
曹局点点头,说:「其实,你的意思我都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股热心劲儿!喜帮助别人!乐于帮助别人!我也希望别人接受我的帮助。」
我笑着说:「我早就看出您是个热心的人!您看您理万机,还要帮助我完成这么个小小的心愿,曹局,我一定记得您的好。」
曹局笑了笑说:「小刘,其实呢,在这个时代的大下,你也好,我也好,我们都是这个社会的一分子,我们都要参与社会活动;或者说,我们都要利用别人且被别人利用,再说得明白点吧,我们都是工具。你不要看现在我坐到了这个位子,我也是上级领导的工具;你呢,你是个女人,倒不是说我对女人有什么偏见,我就是认为,女人就是工具。这点,你说对吗?」
我笑着点点头说:「您说的太对了,一针见血,我们女人就是工具。」
曹局说:「我不是说所有的女人,那样太笼统了,现在就是说你一个个体。你说,你是女人吧,你是工具吧?」
我笑着说:「您说得很对,我就是工具。」
曹局继续说:「之所以你们夫之间的事情搞得不好,在我看来,就是你这个工具没有起到应该起到的作用嘛……首先,就是不听指挥!听从指挥是最重要的,不听指挥,就会让人发火,发火就要搞得不和,那你们之间怎么能没有裂呢?」
我心里想:这个老氓,说话还真一套一套的,他倒打起官腔来了。
我笑着说:「曹局,您说得太对了,是我没有起到作用,那您说,我该怎么办呢?」
曹局把手里的烟捻灭,说:「所以,首先,就是要听从指挥!一定要听从领导的指挥!就要搞军事化管理,就要加强思想教育工作,就要训练。所以你到我这里来,就是来接受训练的!就是来接受思想改造的!所以,你就要绝对地听从我的指挥!我,就是你的领导;你,就是我的兵,就是我的工具!你说对吗?」
我急忙说:「对,对,您说的我都明白了,我要绝对服从您的领导!我一定会做到的!我有这个信心和决心!」
曹局看着我,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那好,既然你的认识比较深刻,那今天咱们先练习练习正步走。你现在站到我的面前来。」
我站起来,走到曹局的面前站好。
曹局看了看我,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我的高跟鞋上,说:「你穿着高跟鞋怎么练习正步走啊?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我急忙说:「我真的不知道该穿什么鞋。」
曹局皱了皱眉头说:「在部队里,犯了错误,就要检讨,就要老实地承认!狡辩什么?你要绝对地服从领导!我一直再强调这个问题,看来你还是没有从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啊!」
我想了想,马上说:「曹局,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了!我保证一定绝对服从您的领导,今天穿高跟鞋是我错了!」
曹局说:「嗯,这个态度是好的,要保持下去……这样吧……你把高跟鞋了。」
我下高跟鞋,放在一边,然后重新站到曹局的面前。光滑的丝袜子包裹着的小脚踩在棕的地毯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曹局又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裙子上,摇了摇头说:「你这个小同志,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了,不知道练习正步走要穿子吗?你可好,穿裙子,你怎么迈开大步奔向前方呢?」
我心里盘算:这个老氓看来是想让我自己主动了,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我说:「曹局,是我错了,我考虑问题不全面。」
曹局说:「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可以提一提嘛。」
我说:「我把裙子掉,就可以放开步子了。」
曹局说:「好,这个提议很好!非常好!我们就是要发挥主观能动嘛!」
听他说完,我拉开裙链一下子把裙子了下来。
曹局也似乎没想到我里面除了一条的连丝袜子以外什么都没穿,掉裙子的瞬间,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我两腿之间。一团柔软的黑儿被袜子紧紧地包裹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清晰的微微张开,里面的粉红清晰可见。我就这么光着下身站在曹局的面前,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忽然,曹局一拍大腿,冲着我说:「小刘同志,你为什么没穿衩?你要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啊,你要深刻地认识这个问题的严重!不穿衩的严重!你好好想想,然后要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三)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下,马上有了一套说辞:「曹局,我没穿衩是有原因的。」
曹局马上有兴趣地说:「哦?那你说说。」
我说:「第一,我原本有两条衩,洗了一条穿另一条。可是,昨天洗了一条,昨天晚上我在和我丈夫过夫生活的时候被他脏了另一条,今天早晨我洗了另一条。两条衩都洗了,所以没有衩可穿了。」
曹局点点头,说:「那第二呢?」
我说:「第二,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可我还是觉得有点热,不穿衩也是为了凉快。」
曹局笑了,说:「有没有第三点?」
我说:「第三,穿衩撒不方便,了袜子还要衩,不是很方便。」
曹局点点头,问:「第四?」
我说:「第四,穿衩不利于我发挥自己工具的作用。在家,我从来不穿衩,就是为了随时随地地足我丈夫使用我这个工具的要求。今天,听了您的指导,我对自己的工具作用认识更加深刻了。」
曹局高兴地点点头说:「好,很好!你给出的理由非常的充分。不过,我还想听听你对问题严重方面的认识,你下面来说说,不穿衩的严重。」
我不加思索地说:「第一,不穿衩不雅观。如果我坐下来,不经意分开大腿,将直接暴出我的器官,尤其是比较黑的儿,观之不雅。」
没等曹局说话,我继续说:「第二,如果被男人看到我暴的儿,很有可能引起男的生理望,比如茎起什么的。这样,也不利于创造和谐的气氛。」
曹局很意地笑了笑,不过眼睛仍旧紧盯着我的裆。
我继续说:「第三,不穿衩很容易让我里的味儿发散出来,如果被男闻到,同样会引起一些不和谐的气氛。」
曹局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你那里很吗?」
我看着曹局说:「夫生活不和谐,那里的确时刻都很。」
曹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我继续说:「最后,不穿衩也给我自己带来扰。一走一坐,丝袜子都会摩擦,摩擦时间长了,就会冒出水儿,就会想过夫生活,这样也影响了自己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曹局点点头,说:「说得好!很好!非常好!看来小刘同志对自己不穿衩的行为已经认识得比较深刻了。不过,从训练的角度来说,我倒是比较赞成你不穿衩,因为走正步需要迈开步伐,穿了衩反而不是很方便。」
我对着曹局点点头说:「我记得了,以后在您面前我永远也不穿衩!」
曹局高兴地笑了起来。
曹局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围着我转了几圈,仿佛一只狼在看已经到手的猎物。一边转一边对我说:「这个走正步啊,重要的就在于姿势,腿要有力量!要直,脚尖要绷紧,要,要抬头,正视前方!」说着,曹局一把抓在了我的股上狠狠捏了几下,说:「你看你,股这么软,这么松垮怎么行呢?」
说着,他俯下身,故意把头凑近我的裆,边看边闻,嘴上却说:「你的小腿也无力啊,这些都是走正步最要不得的,看来咱们还要从头开始啊。」
我一边应承着一边想:看来这个老氓就是喜玩这个调调,既然他喜,那就顺着他。我以为这几下下来,他会忍不住按着我一顿,没想到,他却不着急了,那好,今天老娘就陪你,随便你来吧。
想到这,我笑着问曹局:「局长,那您说咱们该怎么开始呢?」
曹局仰了一下头,说:「那好办,今天,我先教你几个姿势,顺便指导一下你。你照着我的要求去做,保证会有效果。」说着,曹局开始指导我摆姿势。
「哎呀,你的前腿要弓……后腿要绷……姿势要放开嘛……!……对,对,好,好,就这样,好的。」
在曹局的指挥下,我做出了一个前进跨步的姿势。
「这个部,部要向上,向上!」曹局说着,一只大手早已经按在我柔软的股上又捏又的。灯光下,的丝袜紧紧裹住我那柔软的股,曹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一边捏着我股上的,一边用手指探索着的深处,嘴里说:「这个走正步啊,最重要的就是股要翘,要提,要收腹。」
我笑着看了看曹局,说:「我一定听领导指挥。」
曹局意地点点头。
好一会儿,曹局才算摸够了股,他把目光又转移到我的裆里。经过刚才被曹局捏股,我也已经有点上情了,里已经微微润,只觉得有些。
「这个女兵走正步,最重要的就是要迈得开步伐!要放开裆!一定要放开!你看,你的裆就放得不是很开嘛!」曹局说着,大手一挥,直接从后面掏入我的裆里。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只觉得浑身发软,差点没摔倒。
曹局比我的个头高很多,更比我魁梧,力气自然比我大,他只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就轻易地扶住我将倾斜的身体,另一只大手不停地掏在裆里着我的,一边,一边说:「这里要放开嘛,只有打开大门,才能接新事物嘛,不要闭关自守,要主动上前嘛。走步是如此,工作也是如此嘛,你还要多练习,多练习!」
温暖糙的大手深深掏在我的裆里,不停地来回摩擦着。我只觉得下面十分火热,脸上也有点发烧,里一热,顿时挤出几股黏糊糊的水儿来,马上就润了外面的连丝袜子,得曹局手上都是。
曹局出手,看了看,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他对我说:「嗯,现在你下面的姿势算是合格了,上面我看看。」说着,他走到我的面前,两只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对我说:「要!!哎呀,你这个衣服也真是麻烦,看不出你的造型嘛。」
我急忙说:「我也觉得有点热,掉了吧。」说着,我利索地掉了上衣。
里面是一件黑的蕾丝边的罩,不过这件罩当时没有合适的号码,我买的小了一点,也是为了便宜。黑的小罩几乎无法包裹住我那两个柔软硕大的子,两个沉甸甸的大子几乎要破罩而出了!曹局直盯盯地看着我的脯,我看得出,他已经有点进入状态,两条大腿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脸上也是微微泛红,大有将要「提上马」之势!
曹局一把按在了我的一个子上,一边推一边地说:「!要!眼睛要向前看,对对,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不要有杂念,注意,弓腿!提!开裆!好好!」
……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星星点点的路灯也亮了起来,整个大楼里十分的安宁,不过在这个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幕难得一见的丑剧。一个女人被男人任意地摆着,而那个道貌岸然的曹局,嘴里却还是口的仁义道德,这似乎正人君子的外表的下面,又隐藏着怎样的一颗禽兽之心呢……
「哎呀!这个天气还真热嘛,你看,为了给你摆正确姿势,我都出汗了。」曹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脸。
我笑着说:「真是太麻烦您了,曹局。您也别跟我见外了,您就了衣服凉快凉快吧,要不一会出去容易冒。」
嘴上说着话,我心里想:这个老氓!看来要来劲了!
我说的这话,正是曹局巴不得听到的。一听我这么说,他赶忙说:「对对,你说得很对啊,那我就不跟你见外了,大妹子,多多包涵啦。」说着,曹局快速地掉全身的衣服。
当曹局重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确吃了一惊,我没想到他竟然得一丝不挂,更让我吃惊的是他那出了号的大巴!这个硕大的巴的确和他的体形很相配,宽宽的肩膀,隆起的肌,细身,健壮的大腿,配合一大个巴,的确是很配套。
曹局的巴不但个头儿很大,而且看上去就那么吓人。两个大号蛋子软软地垂下,四周有浓密的巴儿绕着,一大而健壮的大巴茎像铁管似地高高立起来,这让我想到了家里的自来水管,巴茎上青筋暴,十分狰狞。
再看他的大巴头儿,圆圆大大的好似一个鹌鹑蛋。巴一一的,每一下,就从巴头儿的裂里愣挤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透明黏,黏很多,整个巴头儿上都是,在灯光的照下闪闪泛着光,多余的黏已经顺着巴茎向蛋子上了。
曹局看到我脸上的吃惊表情,骄傲地笑了笑,似乎像没事人一样,对我说:「来,下面我教你第二个姿势。这下好啦,凉快多啦。」
说着,曹局走到我身边。
曹局的第二个姿势叫「开裆式」,其实就是平常说的「骑马蹲裆式」。只不过我的两只胳膊不是冲前,而是平伸两边,两条大腿早被曹局用力地分开,两只丝袜子脚也按照他的要求分别向外撇着。好在我是练舞蹈的出身,对这个姿势很悉,否则只是摆一摆姿势就容易大腿筋了。
曹局意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好!很好!小刘同志你做得很不错。」说着,他坐在沙发上,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了起来,而我就以这个姿势站在他面前。
只听他说:「这个姿势最锻炼人的意志,我在部队的时候,每个兵,最少一次十分钟,常年下来,那腿练得特有劲儿!不过对你来说,不必那么长时间嘛,二分钟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我一定听领导的指挥,尽量练习得到位!」
曹局点点头说:「好好好,很好,小刘同志的态度很正确嘛!社会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摆正自己的位置和态度,这对于我们每一个社会分子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说着,曹局突然抬起盘在上面的腿,冲着我大大分开的裆捅来,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的脚已经顶在我的上了。糙的大脚趾尽力地往里顶,一边顶曹局一边对我说:「这个姿势就是要放开嘛,要尽量放开,不要有什么顾虑。」
「嗯!」原本我还可以坚持一会儿,可让他这么一,我只觉得浑身酸软,竟有摇摇坠之势。突然,我一个没站稳,一股坐在了地板上,只觉得里大,水儿「突突」地往外拱!
曹局把脸一沉,看了看脚趾上沾的水儿,冷笑了一下,对我说:「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不住考验呢!刚有一点干扰,就退却了!就退缩了!简直就是不符合一名合格战士的标准嘛!」
我急忙站起来,对曹局说:「曹局,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锻炼自己!」
曹局慢慢地说:「既然错了,就要有一些惩罚的措施嘛,在部队里,就要罚站!就要表决心!表决心就要靠嘴,靠表达!我发现,你的表达能力也很弱,所以就要训练嘴上的功夫,要训练得口齿伶俐,要训练得灵活无比!」
说着,曹局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刘同志,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嘛!下次争取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不过这次咱们还是要引以为戒的,还是要采取一些小小的惩罚措施的,你要记住,这些都是为了让你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兵,让你能够更好地成长!不要有困惑,不要有思想包袱!你明白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明白。我一定认真反思我的错误,而且我也愿意接受领导对我的批评指导!」
曹局意地点点头,下的大巴竟又使劲地了两!
(四)
曹局拉着我走到沙发跟前,让我坐在沙发上,对我说:「坐也要有个坐的样子。主要就是要做到,双腿闭拢,直,,双手手心向下放在双腿上。」
曹局每说一个要求,我就按照他说的做,曹局看到我很听话,意地笑了。
他走到我的跟前,看着我说:「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就要低头表示承认错误。」我急忙把头低下。
一低头,我一眼就看到曹局下怒的大巴,巴头儿正好冲着我的小嘴儿,虽然还没到跟前,不过我可以受到强烈的火热,强烈的!我也明白了曹局为什么让我低头了……
「嗯!嗯!」曹局清了两下嗓子,背着双手,似乎是要和我说什么话似的,慢慢地靠近我,再靠近,再靠近,一直将大的巴几乎送到我的小嘴旁边,曹局才说:「以前我在部队的时候,我的那些兵,一个个都是口齿伶俐得很呐!承认错误,表达决心,那说的,不用打稿子,张嘴就说啊,要说这些本事,都是我这个领导训练有方啊。小刘,你知道我怎么训练她们吗?」
我抬头说:「不知道。」
曹局看着我,笑着说:「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你先低头,低头。」
我重新低下头,只听曹局说:「其实很简单,吃过中午饭以后,我那些兵都站成一排,我发给她们每人一大黄瓜让她们吃黄瓜,具体地说,是唆了黄瓜!就是黄瓜的头儿,这个方法还是我媳妇告诉我的,我媳妇哪都好,就是口齿不伶俐,后来她就每天这样锻炼自己,时间一长,口齿就很伶俐了,口吃的病也没有了!这个方法很好啊!很值得推广。不过,可惜啊,还没等我把这个方法报到上级,我就复员了。」
听完曹局的话,我心里一阵地翻腾,心说:呸!老氓!你就胡说八道吧!还报到上级,不怕一崩了你!你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货一个!天天拿黄瓜当巴似地唆了,一家子坏种!
转念又一想,这个老氓既然喜玩这个调调,那我就随着他来,如果扫了他的兴,别说以后老钱升官发财,可能连现在这个状态也维持不了多久。为了以后能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这些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反正摸也让他摸了,看也让他看了,倒不如踏踏实实地和他把生米做成饭,我家就算有指望了。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着曹局说:「曹局,真的吗?有那么灵?我就是嘴苯,不会说话,您说的那个方法真的管用吗?」
曹局眼睛一亮,说:「那当然了!很管用!哎呀,只是现在没有黄瓜啊,如果有黄瓜,那我就可以教你怎么练习啦,保证管用。」
我看了看曹局高的大巴说:「曹局,我今天就很想试一下,不过就像您说的,没有黄瓜,不过,我想可不可以用它先代替一下呢?」说着,我指了指曹局的大巴。
曹局的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火,嘴上却说:「这个,这个不太好吧,虽然可以替代,不过这还是你们夫之间做比较好嘛!我也不想影响你们夫之间的情嘛!」
我笑着,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都是为了培养我嘛,我希望您能够同意!让我早实现自己成为一名合格女兵的梦想!」
曹局的大巴连续地了几,黏又挤出不少,只听他说:「既然小刘同志这么要求,那我就批准了。不过呢……既然用我的东西,就要用到底,也就是说,无论里面出什么来,小刘同志都要坚强地承担下来!」
我看着曹局说:「请领导放心!我保证一点都不费领导的宝贵资源!」
曹局高兴地点点头,倒背着手把大巴往前一送,直接往我嘴里杵了过来。
我也适时地一张小嘴儿,一口叼住他的巴头儿细细地唆了起来。
巴头儿入口,我首先觉自己低估了这巴的大小,原以为,一口就能将这蛋大小的巴头儿含进嘴里,却发现比我目测的要大一些。我急忙猛张小嘴儿,一口将整个巴头儿含进嘴里细细地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嗯……」我像唆了冰一样叼着巴头儿猛,轻轻一,从那裂中猛地唑出一口粘粘的水儿,味儿冲头,我顿时觉浑身发热,我急忙抬起手想攥住巴茎,忽听曹局说:「小刘同志,只许动口,不许动手啊。」我含着巴头儿「嗯」了一声,又放下了手。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听见我努力巴的「啧啧」声,这巴的确让我得到了与以前不一样的快乐,回想老钱的巴,简直跟它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大巴不但巴头儿又大又硬,含在嘴里仿佛吃了一个蛋一般,它的热度、硬度、度,都达到了我前所未见的水平。我真是喜得不得了,顿时觉浑身一阵颤抖,我使劲地把腿夹了夹,里顿时又冒出一股水儿来。
我尽量放松,将大巴得更多,然后上上下下地起来,一边,一边还哼哼地叫着,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地绕着硬硬的巴头儿,舌尖紧绷,时刻钻着那裂。
叼了多时,曹局的巴越发的坚,却丝毫没有要的苗头。我渐渐进入状态,更加卖力气地唆了着大巴,温暖浓稠的唾黏糊糊地粘整巴,灯光下闪闪发光。
曹局微微地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一边享受一边说:「嗯,小刘同志,从今天你的表现我就可以看出来,你是一个办事很认真的人,而且你的口齿已经有了很好的基本功了,这很不错嘛!不过你也不要骄傲,还要多学习、多锻炼、多认识,作为你的领导,我也会时刻教育你、培养你、教导你,不但从思想上,行动上也要更加关心你。我也希望,你能绝对地听从领导的指挥,密切地和我配合。」
说完,曹局把股前前后后地动作了两下,用大巴了几下小嘴儿。我微微地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下来。
横吹竖一阵忙活,可曹局的巴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中暗暗纳闷,自知遇到了对手。曹局却似看透我似的,笑着说:「小刘同志,山再高,只要有毅力也是能翻过去的嘛;水再急,只要有勇气也是能渡过去的嘛,碰到了困难,不要气馁,要想办法。啊?呵呵。」说到最后,曹局笑出了声。
我又唆了一阵,见巴依旧是如此坚硬,我吐出巴,笑着对曹局说:「曹局,您不愧是我的领导,巍然不动,不怒自威。看来我这口齿还不算伶俐,我终于明白锻炼的重要了。」
曹局听完,似乎十分受用,点点头说:「好,好,认识到就是好的。我看今天也不早了,咱们就到这里吧,改天再辅导你。」曹局说着,用手摸了摸巴,转身穿起衣服。
这话来得突然,我愣了一下。本以为下面还会有许多内容,况且自己也是火难忍了,没想到曹局却来了这么一句,我顿时心凉了一半。
不过回头一想,或许今天曹局晚上本来就有安排,再说,毕竟他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况且又让我叼着他的巴唆了半天,这个情算是结上了。想到这里,我也穿起衣服,只觉得裆里凉飕飕的。
我和曹局都穿好衣服,他点上一支烟,对我说:「小刘同志今天的表现,我十分地意,只是我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改天一定继续辅导你。」
听完曹局的话,我心里多少有了一丝安和希望,笑着说:「您别忘了啊,我知道您有许多应酬,不过我也是很希望早实现自己的愿望。」曹局点点头,我们同时开门走了出去。
在楼道里,曹局说:「我也没想到老钱能有你这么一位贤淑的媳妇,真是叫人羡慕啊!呵呵,要说老钱在咱们局里时间也不短了,可是,呵呵,老钱一向有些古板。」
我听出话里的滋味,急忙说:「曹局,您可要多关照我们家老钱啊。他这个人没脑子,做事情不计后果,您还要多指导他,让他开窍,不过他对领导一向十分忠心,死心塌地地跟着领导,还希望曹局多多提拔他。」
曹局沉默了一下,说:「这个事情倒是好说。不过现在办什么事情都要讲个天时,天时没到,还需要等待,等有了机会,自然水到渠成了。」
我心里一盘算,趁这个机会表达一下自己,也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我对曹局说:「曹局,通过今天,我也觉得您是个好人,为了帮助别人,不辞辛苦。我和我们家老钱,都对您忠心不二,您就是我们的领导,您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你说我该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也希望您不要见外,拿我们当自己人看待。」
曹局听完,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以后还是要多看缘分。」说着,我们已经走到了楼下。
在楼门口,我和曹局分手,曹局和我互相换了手机电话,然后自己开车回家,我则走回家。
刚一出大门口,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吓了我一跳,我仔细一看却是老钱。我急忙拉着他走了几步拐进一条小路上,看看左右没人,我瞪了老钱一眼,说:「我不是让你回家等着吗?你怎么跑来了,这要让曹局看见,算什么!」
老钱看着我说:「我是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等着,怎么样?他,他……」老钱连着说了几个「他」,我看着他说:「你说啊,他怎么了?」
老钱低声说:「曹局和你了?」
我哼了一声说:「个!这个老滑头,得我……」一想起刚才的情形,我竟说不出话,扔下一句:「回家再说。」首先走向家,老钱急忙在后面跟着。
到家以后,进了门,老钱把做好的饭端上来,我好歹吃了几口,吃完饭,洗了个澡。老钱已经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上正闷烟,一边烟,一边手里还摆着什么。
他见我从卫生间出来,把手里的东西冲我一举,说:「这样子,还没?」
我走近他,仔细一看,原来他手里正拿着我刚下来的连丝袜子,袜子的裆部被水儿粘粘乎乎地了一大片,零星的,还有几黑的儿挂在上面。
我一把从他手里夺过袜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说:「水儿是出不少来,可啥也没干。这个老狐狸,真是滑头,本来就要水到渠成了,这老狐狸却缩回去了,还说什么晚上有安排,我看纯属玩人。」
老钱眨眨小眼睛,说:「你详细地说说,你们都说啥了,都干啥了。」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擦着漉漉的头发一边详细地跟老钱说着当时的情形。
老钱仔细地听着,然后说:「按说这巴都给他叼了,这还不撅着眼子起来看,还等个啥?」
我也一边琢磨着,一边说:「是呢!我估计着,当时肯定是被他按在那里一顿好了,谁知道他却来了这么一手!」
老钱看着我说:「媳妇,要不就是你放得不开?」
我想了想,摇头说:「不可能,不会,这浑身上下被他摸了够不说,这水儿出来都了他一手,他会不知道?那当时叼了巴……如果他就是吃定了我,那还不是由着他来?眼子还不是看他喜了。」
老钱想了想说:「那或许就是他真的有约会,这曹局可是个大忙人,平时看不见他,可晚上到处吃请。我听说,他一顿饭就吃了五千块呢!」
我点点头说:「嗯,有道理,这老狐狸或许真是有着急的事情。」我看了看老钱,继续说:「不过,这次也算没白。我和他说了,他也同意了,只要有了机会,就提拔你。」
老钱琢磨了一下说:「现在有个局办公室主任的空缺,那可是个肥差事,要是能捞到手,咱们就有指望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钱说:「那位子是那么好坐的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老钱听完,一瞪眼,说:「我咋不是那块料了!学好不容易,学怎么捞钱还不容易吗?只要到了那个位置,不用费劲,钱自己就往口袋里飞,你以为我真是个傻蛋啊。」
我看着老钱,说:「行,咱家就指望你出息了,我也不白当你媳妇,好歹给你跑个官儿。」
老钱打了个哈气说:「得了,等官儿到了手再说吧。咱睡觉。」
我也觉得困了,便早早休息。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给曹局打了几次电话,可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老钱也不似前几天那么兴奋了,好像霜打的茄子,局里一直比较安静,老钱甚至没机会见到曹局。
时间越长,我的心凉得越快,心想:这便宜算是让曹局这个王八蛋白占了!可又说不出理来,这当官的,真是坏透了!我心里暗暗骂着。
到了周末晚上,我正和老钱吃晚饭。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跑过去一看,竟然是曹局的电话号码!我急忙接了电话。
「喂?您好,哪一位?」我故意装作不知道。
电话那边响起曹局久违的声音:「喂,是小刘嘛?我是曹局啊。」
「暧!曹局,您好!」我制住内心的兴奋和紧张,高兴地说。
「小刘啊,最近我比较忙,一直没给你打电话,不过你的那个什么梦想的事情我一直没忘啊。呵呵,怎么样,最近在家练习了吗?」曹局似乎很高兴。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下,说:「我天天练习啊,您上次教我的那几个姿势真是不错!我觉得腿都有劲儿了!」
「那很好嘛!就是要坚持嘛!贵在坚持!」停顿了一下,曹局继续说:「今天是周末,我的公事也处理完了,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到局里来一下,咱们继续辅导嘛!也是为了早实现你的那个什么梦想。」
我听完,沉默了一下,说:「那敢情好!就是又要让您费心了。那我这就准备准备,一会儿就到。」
曹局说:「不必着急,我也要出去吃点东西。这样,你晚上七点到我的办公室,我想,为了加强对你的教导,今天咱们拉点晚也是没有关系的嘛,你明天上班吗?」
我急忙说:「我明天不上班。」
曹局说:「那好,那咱们就一会儿见。」
我说:「好,一会儿见。」说完,我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老钱急忙凑过来问:「来了?」
我点点头,老钱一拍大腿说:「就怕他不来!」
我看看表,正好是六点半,我急忙收拾起来。
从内到外,依旧是上次那一套,也没有新衣服了,只能穿这一身,只不过丝袜子换了双新的,依旧是的。我收拾好一切,老钱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我下楼坐上他的自行车,老钱快速地蹬了起来。
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把我送到了局门口。我对他说:「你回家吧,这次别再等我了,可能会晚一点,有什么事情我给家里打电话,你快走吧。」老钱点点头,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扭身走了进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楼道里十分安静,我尽量放低脚步,迅速地上楼。
到了曹局办公室门口,我看看表,正好是七点,轻轻敲门,曹局在里面说:「请进!」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进了办公室。
我发现房间里的灯似乎被调暗了,而且面的落地窗前面也被摆上了一条巨大的木制屏风,房间里微微飘散着烟气。曹局似乎刚吃过东西,正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皮椅上烟。
他一见我来了,笑着说:「很准时嘛,来,坐坐。」
我扭身关好门,然后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心里竟微微有些紧张。
曹局一边看着我,一边烟,最后他把烟掐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刘,你能到我这里来,我很高兴。其实你的意思我很明白,这么说吧,现在老钱的前程,就在你我二人的手中,我一高兴,就会提拔提拔他,不过,我怎么才能高兴起来呢?」说着,曹局用眼睛盯着我的脸。
我把早已经想好的话说了出去:「曹局,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说明白了。只要我们家老钱能有个好前程,您怎么高兴就怎么来,进了这个门,您就把我当作是您的媳妇,咋整都行,我绝无怨言。」
曹局听完,点点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同志,很有潜力!大有潜力嘛!」曹局说着,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悠闲地走到我的跟前,一股坐在我旁边。
曹局了口烟对我说:「来来,像上次一样,把我教给你的那几个姿势练习练习我看看。」
我二话没说,衣服,摆姿势,曹局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笑着对曹局说:「老大哥,您也像上次那样,继续教我练习口齿啊?」
曹局高兴地说:「小刘同志既然主动提出来了,那我这个做领导的自然要尽力足嘛!」说着,曹局快速地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他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软搭搭的巴说:「你先练习,一会儿就有效果了。」我笑了笑,跪在他面前小嘴一张叼住巴头儿使劲起来。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明确了——曹局想玩女人,而我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唆了着曹局的这大巴,我心里还是怀期待着的。心想着,这特号的巴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要是让这么大个大家伙在我里来上几个回合,那是个什么滋味儿呢,要是这个大家伙再进我的眼儿里……想到这里,我只觉得里一酸一热,一股水儿顿时冒了出来。小嘴更加卖力气地唆了起曹局的大巴来。
「啧啧啧啧……」巴终于有了些硬度,热度也上来了,曹局低头看着我,意地点点头。
大的巴头儿在我的小嘴儿里慢慢变硬变大,稀疏地出一些粘粘的水儿来。
「啧啧啧啧……」继续用力,每次都得曹局直哼哼,柔软的舌头快速地刺着大的巴头儿,紧绷的舌尖也使劲向裂中猛顶。终于,在我不停的努力下,曹局的巴顺利地了起来。
「做的很不错嘛!」曹局拍拍我的肩膀说,他手一滑,一只大手捏住我的一个头捻了起来。
「来,我帮你撅撅腿,让你的腿更有力量。」曹局兴致地说。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着,曹局已经帮我摆起姿势来。他让我仰面躺在地上,双腿闭拢,然后向上举起,而他则跨在我的身上,两只大手各自拿住我的一个脚脖子,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男人的糙大股向我了下来,越靠越近。我看得真切,两片大股慢慢分开,一个黑的大眼儿了出来,微微张开的黑眼儿周围长着细细的绒儿,一股味儿冲头。
我顿时觉身体一热,想起了每天晚上给老钱眼儿的情形,心里暗自想道:莫非曹局也是这个意思?又一想:这臭男人都是这个病!
曹局蹲下身子,腾出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裆上一边乐呵呵地着,一边说:「嗯,不错不错,软,绵,热!小刘的器官保养得很不错嘛!好!」说完,他把手从我的连袜子里伸了进去,中指微微一弯,直接入进我的里抠挖着,另一只大手不停地捏着我的大腿。
「嗯……啊……」从我的小嘴儿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声,里阵阵火热,只觉得浑身发软,头发晕,一口香气出来,直冲曹局的眼儿。
曹局也十分欣地说:「小刘,觉怎么样?呵呵,有点悟嘛!送到嘴边的东西就不要拒绝人家的好意!」
曹局话里有话,我自然听得明白,我对他说:「曹局,咋地?是不是让我给您眼儿?」
曹局「嘿嘿」地笑了两声,虽然没说话,不过我看得清楚,他硬的大巴倒是猛地了两!
我继续笑着对他说:「曹局,看您这眼儿也逗人,味儿也够冲,您又这么不辞辛苦地教我,今儿个我就当您一回媳妇!帮您品品!」
说着,我微微一抬头,小嘴儿一张,对准曹局的眼儿使劲起来。
由于被老钱调教得久了,这嘴里的活儿我可谓是轻车路。柔软无比的舌头卖开力气,什么挖、、钻、顶、,一阵的使劲,直把曹局得舒服无比,他也轻轻地哼了起来:「嗯……好……好伶俐的口齿……小……小刘同志!好……好!」
直到这个时候,曹局的巴才真正地暴起来,红通通的大巴头儿比刚才竟又大了许多,硬了许多,热了许多,那挤出来的粘粘水儿一直到了蛋子儿上。
曹局一舒服,自然也快速地抠挖着我的,经他大手那么一刺,我也浑身发热,里也紧着往外冒水儿。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闻我「啧啧」的声音,我们都进入了状态。
「啊……」曹局叫了一声,抬起股,从我身上下来。他一弯,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快速地褪掉我的一只丝袜子,大大地分开我的大腿,然后摆好姿势,大巴头儿顶在我的门儿上一用力,「滋溜」地一下,竟然钻了进去。我顿里充实无比,好像进了一大铁子似的。
曹局再不客气,一沉,摆好姿势,股前前后后地开始了起来。
「啊……哦哦哦……啊………………啊!哎……哦!!」我本没想到曹局一上来就那么勇猛,只见他动作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把大巴深深进我里的最深处,似乎还不足,还要再顶两下才算,而出的时候,却只把巴头儿留在里。
这一阵的猛,可是我跟老钱这么多年以来都没经历过的,了千来下,竟然给了我五、六个小高!我只觉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似乎全身都飘起来了,两只小脚绷得笔直,大股也随着曹局的动作猛顶猛,里的水儿更是四溢横,直把曹局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曹局一阵快似一阵地猛,嘴里说道:「啊!小……小刘同志……这……这种训练方式……是我自己……发明的……你……你觉怎么样啊?」
我烈地晃动着身体,回答他说:「好……好!极了……曹……曹局!哦!我……太……喜啦!啊!」突然,我觉得下面一热,浑身一阵哆嗦,颤抖着将第一股水儿了出来,顿时全身舒泰,觉无比足!
曹局经过一阵烈运动,也需要休息一下,他拔出依旧高的大巴,一股坐在地上气。
小憩一下,我摸摸粘乎乎的,看着曹局说:「曹局,一会儿咱怎么玩?」
曹局此时也不再打官腔了,很直白地说:「既然你乐意当我媳妇,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在家咋整我媳妇就在这里咋整你,一会儿你眼子。」
我笑着问:「您在家经常您媳妇眼子?」
曹局了巴,说:「啥经常啊……我媳妇跟我过夫生活,就知道两个事。」
我笑着问:「哪两个事?」
曹局笑着说:「她就知道眼儿和眼子!」
我笑着说:「您说也怪,我家老钱也是这样,咋男人都这样呢?」
曹局笑着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女人有了孩子以后里松,不如眼子紧,这是第一;第二,这眼子也是咱们当地的老传统,老家人,就是这个风俗,两口子没事就在家里眼子,图的就是个乐儿!」
我装做明白似地点点头,心里说:呸!你个老氓!哪门子的风俗!想眼子就直说不得了,还找这么些理由干嘛!
我笑着说:「老大哥,一会儿咱们怎么?」
曹局说:「你就撅那,拱着点儿眼儿,我上了位就你了。」
我答应着说:「行!」说着,我面对着沙发,两条腿跪在上面,把一个肥硕的大股使劲往后撅着,微微一使劲,眼儿顿时拱了出来。心里微微竟有些动,毕竟曹局这么大个的巴还是第一次碰到,等了一会儿,不见后面动静。
我回头看了看,只见曹局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不过没上位,却一直摆着自己的巴。见状,我问他:「曹局,咋了?」
曹局看看我说:「有点软,刚才跟你说话说的。」
我翻过身坐在沙发上,摸着他的巴头儿说:「我给您大点,您放心。」
我刚要张嘴给他叼巴,曹局却对我说:「后面来两口就行,用不着叼。」
我笑着望着他说:「咋?两口眼儿?」
曹局点点头,说:「我这是老病了……那地方一,前面就硬得跟钢似的。」
说着话,曹局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股一撅出眼儿来,我跪在他的身后,扒开他的股,分开他的眼儿了起来。说来也奇怪,三口两口下来,曹局的大巴一个劲儿地猛,出的水儿也多了起来。
曹局拍了拍巴头儿,觉得已经进入状态了,他回身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对我说:「来,我上位。」
我急忙跪在沙发上撅起了股,曹局大手一分,将我的两片分开,只见一个粉红的小眼儿了出来,他把火热的巴头儿顶在眼儿上,只微微一用力,大巴竟很顺利地钻了进去!
这一下可了不得,我还从没试过这么大东西顶进来的滋味儿,顿时只觉浑身一颤,眼儿里仿佛被一大铁得当当,嘴里「啊!」地叫了一声,顿时瘫软下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曹局站在我背后,躬着身子,慢慢地着我的眼子,几回合下来,我已经被他搞得软软的绵绵的服服帖帖的。
曹局果然是个眼的高手。前几十,他并不急于深入,而只是用大巴头儿在门儿的地方快速地来回摩擦,这种小范围的简直要命,我只觉得眼儿发麻,浑身的躁动。刚要叫出声,突然,他却一到底,大的大巴头儿以前所未有的冲劲儿直直入眼儿的最深处,仿佛将我穿了一般,我大大地张着嘴,却叫不出一声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麻,顿时从里挤出一股水儿来。
曹局也仿佛来了兴致,他趴到我的背后,两只大手各自捏着我的一个子,手指夹住头儿猛捏,股由慢到快地运转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曹局卖开力气猛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尖声叫更加起曹局的野,大的巴以飞快的速度进出着我的眼儿,天地都似乎在旋转,我几乎昏了过去。
「啊!好……好……眼子!」曹局一边猛,一边快乐地说。
「啊!哦!哦……老……大哥…………眼子……啊!乐!啊!」说到最后,我不由得了两,里出了一股漉漉的粘水儿!接着,在曹局大巴向外的空挡,我竟然连续地放了几个响!「卟……卟……卟!」接着,又是连续的几个,里再次出粘水儿!
曹局看到我的表现,似乎十分意。眼子的乐趣便是如此,能把女人干,这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足可以让一个男人得到最大的足。
「啪啪啪啪啪啪啪……」曹局依旧用大巴十分有节奏地着我的眼子,充分地享受着由此带来的无比乐趣。
而此时,我却渐渐地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全身松软软地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眼儿越来越紧,越来越麻,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飞起来似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拼命地撅拱着自己那肥硕无比的大股。小腹一热,几滴热竟然随着水儿一起了出来。
和曹局的这次幽会让我重新认识了什么是真正的,什么是真正的体。原本以为老钱虽然不是特别能「干」,也算是男人中的上等水平了,可今天和曹局的,我突然发现老钱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能算是上等,也不是中等,简直就是下三滥小一般!
这大巴是如此的强大、勇猛、多水儿;相比之下,老钱的巴简直和玉米豆差不多,又干又涩,只能干几下就代了,简直和曹局不在一个档次上。
「嗯……」曹局又紧着干了一百来,又按定我的股十分有力地狠了二十几下,这才慢慢地拔出了自己的大巴,然后一股坐在沙发上,接着,他又点上了一烟。
好一会儿,我才从混的状态中明白过来,只觉得股凉飕飕的,眼儿更是酥麻得没什么觉。
我着气,扭过身也坐在沙发上,靠着曹局问:「曹局,咋了?接着啊?刚才那觉死了!」
曹局看看我,笑着说:「刚才那咋样?」
我挑起大拇指说:「啊!得太了!您继续啊!」
曹局呵呵地笑着说:「今儿就到这吧,太晚了。找一天没事情的时候,我好好给你上几课!」
我看了看曹局的巴,巴正在慢慢地变软,整巴上都沾了褐的东西。
我脸一红,对曹局说:「曹局,您看,今儿光为我了,您也没,还把您的巴脏了。来,我给您好好叼两口儿,好好给您唆了唆了大巴,您要是看得起我,您就直接把您那宝贵的大子给我灌嘴里,我保证当着您的面吃下去,绝不费一滴宝贵资源!最后,我还好好地给您巴,唆了巴,保证唆了得干干净净的,不让您委屈!」
说着我已经跪在曹局的两腿之间拿起他的巴,正要叼,曹局却拦下了我。他意地看着我,点点头说:「小刘同志为领导服务的神是很值得肯定的!很不错嘛!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改天,改天一定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说着,曹局推开我,走到办公桌跟前拉开屉拿出一包纸巾,他出一张纸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巴一边说:「我看这样,那个办公室主任的位子,老钱可以暂时代理一下,表现得好就要扶正嘛!有能力的干部就要上位嘛!」曹局故意把「上位」两个字说得很重,我明白,这是给我听。
我心里一盘算:这次总算没白来!好歹给老钱谋个办公室主任的位子,虽然是个代理的,可总比以前的待遇要好得多啊!不过看来曹局多少对老钱还没有多大的信心,否则也不会让他先代理了,这里当然也是在暗示我,我自然趁这个机会表表决心了。
想到这里,我对曹局说:「老大哥,您以后可要多提携提携他。您别看他岁数不小了,可许多事情还是糊涂,您可要对他严格点,该批评就批评,该教育就教育!如果您碍着面子,那反而是害了他!实在不行您跟我说,我教训他去!」
说着,我见曹局开始穿子,我也坐在沙发上穿起了衣服,继续跟曹局说:「老大哥,您放心,您的这个恩情我们是不会忘的。老钱对您绝对是忠心耿耿,我就更不用说了,您随叫随到,我家老钱已经说了,只要您不嫌弃我,您啥时候想开开心,找找乐子,您只要知会老钱一声,他免费给您送人上门,任凭您咋来都成!」
曹局穿好衣服,点点头,笑着说:「那你呢?你是咋想的?实话实说。」
我站起来走到曹局跟前,看着他说:「我的老大哥!今儿我这表现您还不知道吗?我这人,我这心以后就是您的了,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让我撅着,我绝不趴着,让我眼儿,我绝不叼巴,您咋乐就咋耍我!您变着法地耍我,我也乐啊,也高,也高兴!您更高兴!老大哥,我算是从心底里服您,服您那儿大巴!真死我了!死我了!」
曹局听着我这一番表白,十分意,拍拍我的肩膀说:「大妹子!好!快人!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说,只要我高兴了耍美了,别说老钱仕途一片光明,就是你,呵呵,少不了跟我吃香喝辣,哈哈。」说到最后,曹局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和曹局在局门口分手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我心情十分愉快,一边盘算着,一边往家里走。刚拐上路,突然从旁边闪出一人,吓了我一跳,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原来是老钱,我推了他一把说:「吓死我了!」
老钱傻乎乎地乐了两声,急忙问:「咋样?」
我看着他一笑,说:「今儿收获不小!等咱回家我仔细跟你说。」说着,我拉着老钱快步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我仿佛像松了口气似地,一股坐在沙发上,老钱急忙凑过来问:「媳妇,到底咋样?」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是问我咋样?还是问你的前途咋样?」
老钱愣了一下,说:「当然是我的前程咋样?」
我哼了一声,说:「你就知道你的前程啊?我咋样你都不问,还前程呢!」
老钱急忙改口道:「前程咋样我当然关心,不过我更关心你咋样?曹局欺负你了?」
我看着老钱,不由得笑出声来,说:「废话!我今儿去是干什么去的?不就是为了让他欺负我么?他欺负了我,你才有前程。」
老钱一把拉着我的手,无限温柔地问:「他咋欺负你了?快说说。」
我甩开老钱,说:「我身上别扭着呢,我先去洗澡,等回来以后再说。」说着,我站起来走进卫生间。
洗了个澡,觉浑身清。老钱早早地进了卧室把铺好,我也走进卧室,一进门,就看见老钱得一丝不挂的正躺在上等我。看到老钱的巴,我忽然想起曹局的那大巴,再看看老钱的,简直就像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做比较,简直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也光了衣服,爬到上躺下了。
老钱急忙凑过来,笑呵呵地问:「媳妇,说说,到底怎么样?」
(六)
我笑着对老钱说:「我估计这事儿八九成了!」
老钱眼睛一亮,说:「果真?」
我点点头说:「曹局说了,让你先个代理办公室主任干干,干得好,就会扶正。」
老钱听完,高兴地一拍大腿,说:「好媳妇!真有你的!」说完过来就要搂我。
我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说:「行了行了,这一晚上还不够折腾的,早点睡吧。」说完,我盖好被子,躺下睡去。
老钱见我真累了,也乐呵呵地钻进被窝,不一会儿就做起他那个升官梦了。
我心里盘算着:这两次下来,虽然跟曹局接上火头了,可这两次都因为曹局有事儿搅了局……那大的家伙实在是招人喜,我也只有等待时机……想着想着,我也睡了。
转天,下午老钱快下班的时候打来电话,说是要开会,我心理琢磨着是为了代理办公室主任的事情。我心里高兴,特别到附近的菜市场了点,然后又下橱炒了两个素菜,刚好饭,老钱就进门了。
我从厨房里伸出头一看,老钱脸喜,小眼睛乐得成了一条。他一进门就对我嚷嚷说:「媳妇,整俩菜!今儿咱好好喝点!」
我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说:「你看,这不都整好了么……咋样?成了?」
老钱高兴地点点头,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打开,然后念道:「今兹局委开会表决,认为钱福胜同志一向任劳任怨,表现一贯良好,作为一名员处处起到带头作用,特任命钱福胜同志为局长办公室代理主任,即刻生效。」
我拿过一看,上面是红字开头,底下还有大红的公章,顿时心里踏实许多。
老钱乐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我拿来了烧酒和老钱对饮起来。
我笑着,对老钱说:「老钱,这次的事情办成了,你要好好干,别辜负了曹局,更不能辜负我。你就记住一点,时刻都要请示曹局,时刻都要看曹局的脸行事,你在外面干得好,我再在里面加把劲儿,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一定会成正职。」
老钱点点头,大大地了口气说:「媳妇,我算是想明白了,这官运啊,不靠命,就靠自己,就看你能不能豁得出去!豁出去了,官运自然就来了,啥也不舍得,就啥也得不到。媳妇你放心吧,为了你,也为了孩子,我一定好好干!」
我点点头,忙着给老钱夹菜。
老钱喝了口酒,说:「今儿开会,正副几个局长都到了,各个部门的分管部长也都到了。还有小张那个王八蛋也到场了,这小子见了我还点头哈的,可一听我成了代理办公室主任,他倒摆起市场部部长的架子了,一脸的瞧不起人!」
我听完,对老钱说:「那小子是嫉妒你,嫉妒你当了这个肥缺!等咱站稳了脚跟,一定找机会搞他一下。」
老钱急忙点点头。我接着说:「要按我的理解,这个办公室主任是否就是安排领导的作息时间?」
老钱想了想说:「具体工作还要看,不过我能经常和曹局打道。」
我点点头说:「至少,你能掌握曹局的行踪吧?」
老钱点点头说:「应该差不多。」
我想了想说:「记住,只要看曹局高兴,就提我;要是曹局让你送人,马上告诉我。」
老钱点点头说:「那是一定的,我还想尽快被扶正呢。」
我听完,心里高兴,陪着老钱吃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和老钱一开始想像的那么顺利。
第二天,老钱下班回家就让我给他准备出门穿的衣服,我顿时一愣。
老钱说:「今天上午开会,省城下来一个红头文件,要省里每个市都调一名局骨干到省里的校进行培训,时间是两个星期,今天曹局特别指派让我去,晚上就走。你快找些衣服给我带上。」
我听完,急忙给老钱收拾应用之物,一边收拾,一边心里觉得有高兴的地方也有失落的地方。
高兴的是,红头文件上说要每个市都调一名局骨干,既然曹局让老钱去,那自然认为老钱是骨干,至少也是未来的骨干;何况这次老钱到省城里多少可以长长见识,结一些朋友。不过老钱这么一走,也至少两个星期不能呆在曹局的身边,那我也就没机会和曹局接近了,两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万一刚热乎的事情就此放冷了,未免有些遗憾,或许不仅仅是遗憾。可目前也没办法。
我正想着,听老钱说:「你快点,曹局还等着给我饯行呢。」
我听完眼睛一亮,说:「你说啥?一会你临走之前还要见曹局?」
老钱点头说:「是啊,曹局非说要跟我饯行。」
我说:「那我跟你一起去成不?」
老钱想了想说:「恐怕不好吧,曹局没让带家属。」
我说:「这不比工作。虽然,你这次出门也是公干,可毕竟一走就是两个星期,我做家属的送送总是应该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老钱听完说:「那成,那你就送我,顺便也跟曹局见一面。」
我听完心高兴,刚要到厕所去洗澡,老钱问我道:「你干啥?」
我看着他说:「洗澡啊?怎么也打扮打扮。」
老钱有点着急地说:「洗个啥啊,我这就走,曹局还在单位等着我呢,你利索点吧。」
我虽然不乐意可也没办法,时间紧,急忙到厕所洗了洗脸,然后稍微画了画淡妆。今天给老钱饯行,自然穿着要注意点,上身穿了一件米黄抱身薄衣,下身是一条黑的中筒裙,特别的,我穿了一双灰天鹅绒的高弹连丝袜,再穿上黑的高跟鞋,往镜子前面一站,还是那么回事的。
老钱上下看看我,意地点点头说:「媳妇这身还合适。」
我笑了笑说:「那是自然。」
我和老钱从家里出来,不多时就来到了局里,此时已经过了下班点,局里清净下来。
我和老钱走进曹局的办公室。曹局一见我也来了,十分高兴,笑着说:「唉呦,小刘同志也来啦,呵呵。」
我笑着回答:「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出过远门,这刚一升职您曹局就这么看得起他。我也是不放心,今天来送送。」
曹局笑着说:「你放心,两头都有人接人送,到了省城那边更是全程都有人照应,所有费用都由省里出,就是个一般的小培训,不必这么紧张。」
我点点头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曹局转脸对老钱说:「你到了省城要好好培训,少说话,多看多听多学。」
老钱急忙点头说:「曹局放心,我都明白。」
曹局又冲我说:「小刘同志,最近生活怎么样啊?这个学习还要抓紧啊。」
他故意把「学习」两个字说得重,自然是说给我听的。
我笑着说:「我还是老样子。学习的事情哪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还要靠您这个好老师教育啊,您也忙,就怕您忘了教我。」
曹局听完笑了起来,说:「那好!那今晚咱们就把课给你补上!呵呵……」说完,曹局看着老钱说:「老钱啊,你不介意吧?」
老钱急忙说:「她能跟您在一块受您的教育,那是她的造化,我完全支持!完全支持!」
曹局意地点点头,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喂,江司机吗?我是曹局长啊,你给我办个事情,把老钱送到火车站,对,对。」说完,曹局对老钱说:「老钱,车子就在局门口,你去吧。」
老钱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我,我说:「你路上小心,自己注意。」
老钱点点头,然后跟曹局辞行后匆匆走了出去。
老钱刚走,曹局就站了起来,他走到我面前,一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说:「小刘,最近我也是忙,没时间关心你啊,你最近各个方面怎么样啊?」
我笑着说:「曹局,您忙我知道。我这些天可是茶饭不思,天天想着让您教育我呢,上次您我得不,我心里可是老大的过意不去呢。」
曹局意地点点头说:「好,很好。」忽然,曹局皱起了眉头,似乎心中不地叹了口气。
我靠近曹局坐下,看着他的表情,问道:「老大哥,您是咋了?」
曹局了口烟,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最近我跟你大嫂那方面……生活很不和谐。」
我一听他把话头儿引向了那方面,当时来了兴致,笑着说:「咋不和谐了?老大哥,您别着急,慢慢说。」
曹局看看我,说:「你大嫂年轻的时候,也有几分姿,我也就是看重她这一点,才和她结婚的。婚后生活还算好,虽然一开始她也不配合,不过让我调教几年下来,也算是放得开了。」
我接着说:「对,女人一开始都害臊,多调教调教自然就起来了。」
曹局又说:「这几年她虽然人老松了,可好在还有个后面,我们夫生活还算好,可最近……」
我急忙问:「最近咋了?」
曹局说:「最近我只觉得和她过生活是越来越无趣,她也觉得没啥意思。那天说闲话……若是再有个女娃加进来才有意思了。」
我这才听明白曹局的意思,心里一盘算:既然已经到这步了,三人一块搞也无所谓。想到此,我笑着说:「老大哥,咋?有人选么?」
曹局摇摇头说:「你大嫂脾气怪。上回让小张媳妇一起加进来玩儿,本来好好的个事儿,可你大嫂醋劲儿一上来,竟把小张媳妇揍了一顿,给打跑了。」
我一听,竟然小张的媳妇也参与进来了,这让我十分不是滋味,顿时一股争强的心气儿涌了上来。我笑着说:「这就是小张媳妇的不对了,俩女人在一块,难免吃点飞醋,大嫂毕竟是长辈,打两下怕个啥,最后三人都乐和不就得了。」
曹局听完,微微一笑说:「小张媳妇要是像大妹子你这么想就好了,那小娘们儿一点委屈受不得。」
我笑着说:「那哪行啊……既然是三个人一起取乐,当然要受委屈了,老大哥,以后别带那小娘们儿玩儿了,带我玩儿,我保证让您跟大嫂都找着乐儿!」
曹局听完,高兴地一拍我的肩膀说:「好!大妹子!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心里说:我就知道你等我这句话呢。
曹局和我从局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大街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灯光。
上了曹局的车,只见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说:「喂,媳妇,是我,今天我带小刘回家,咱们一起乐和乐和。对对,我都说好了,小刘可不是小张那个媳妇,你放心吧。」挂了电话,曹局对我说:「大妹子,走,我带你吃饭去。」
车上,我试探着说:「老大哥,您看我家老钱扶正的事儿……」
曹局呵呵一笑说:「大妹子,你放心,老钱的事情嘛,还不是在你?你表现得好,自然大家都高兴,我一高兴,老钱自然就扶正了。」
我笑着说:「老大哥!您就看我表现吧。」
说着话,我们已经到了饭馆。
这顿饭吃得既紧凑又愉快,我和曹局边聊边吃,曹局时不时地还打打官腔,看来当官的作风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他都改不了了。吃过饭,曹局把我带到了他家。
曹局的家在城市南面,那里是一片住宅区。虽然我很少到这里来,不过总也听说过,这里的房子比较贵,环境比较好,有钱人比较多之类的话。
曹局的车子七拐八拐来到一片小区里,下了车,我跟着曹局走进了楼道。这片小区的楼普遍不高,我看了看,最多有四层,楼道里很干净,看来是有专人打扫的。
接近曹局的家,我有点紧张,毕竟也是第一次。曹局似乎也看出来了,笑着说:「大妹子,别紧张,没事,虽然你大嫂这人脾气怪,不过也不会给你下不来台。」我答应着点点头。
我们一直上到顶层,曹局停在一个绿的防盗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开门的一刹那,我眼前顿时一亮,好大的一个客厅啊!
这个大客厅足有六十平米,分为内外两间,客厅左右两边分别有两道走道,隐约可知道里面还另有天地。
客厅中间由花玻璃的推拉门隔开,地面上铺着大理石的地板,房顶上挂着大吊灯,外面的房厅里摆着转角大沙发,沙发中间是水晶玻璃的墨茶几;透过推拉门,可以看到里面房厅的布置,左边的墙上挂着一个暗槽,一面晶的大彩电嵌在暗槽中,彩电的对面是一拉溜布艺沙发,在沙发四周摆放着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此刻,电视正开着,却没有人看。
曹局一进门就喊了一声:「媳妇,我回来了。」说完,他把我让进房间里把门关好。我看到门后有一个鞋架,上面摆放着许多拖鞋,曹局一边换鞋,一边对我说:「大妹子,别客气,你先等会。」
这时,从客厅左边走道里走出了一个女人,一边走一边说:「你鬼叫啥子!谁不知道你回来了。」
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大概有个四十多岁,个子很高,身材竟和曹局不相上下,长发,瓜子脸,浓眉大眼,鼻子笔直,嘴略显大了些,看得出来,她保养得不错,在外的皮肤看上去十分的光滑。她穿着连身的花格子的睡衣,却穿了一双黑的丝袜子,也不知道是高筒的或连的,脚上蹬着双拖鞋。
这个女人整体给人一种很「强势」的觉,官夫人的架子十足。不过虽说如此,但那双手大脚还是多少显出一些乡下人的本。
我看见她的同时,她也看见了我,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我几眼,然后对曹局说:「咋这晚才回来?」
曹局一股坐在沙发上,说:「我带着小刘去吃了个饭。」然后曹局扭脸对我说:「大妹子,这是你大嫂。」
我急忙笑着冲她喊了一声:「大嫂您好。」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
大嫂看了看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曹局对我说:「大妹子,过来坐。」
我答应一声,刚要走过去,忽然大嫂说:「你换鞋了吗?别踩脏了地板。」
此时曹局说:「媳妇,你给她找双拖鞋来。」
大嫂说:「没她合适的,要不就让她光脚进来吧。」
我心说:明明鞋架上那么多拖鞋,怎么就没有合适我穿的呢?看来这个大嫂还真是怪脾气。
曹局听完,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你招待大妹子吧,我先去好好泡个澡。」说完,曹局起身走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女人,大嫂一股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我,说:「你了鞋,过来坐吧。」
我只好把高跟鞋下来,然后只穿着丝袜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一靠近大嫂,我忽然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儿,莫非是她穿的那双丝袜?我心里想道。
我假装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大嫂穿着这双黑丝袜应该是高级包丝的,这种丝袜很厚实,手也很好。我略微一观察,从大嫂翘起的脚尖发现了秘密,包裹着脚尖的丝袜看上去又硬又亮,随着脚尖轻微晃动,一股一股的臭味儿顶了上来。
好半天,我们都没说话。
忽然,大嫂问我:「你姓啥?」
我急忙回答说:「我姓刘,您就叫我小刘就行。」
「咋跟我们家老曹勾搭上的?」大嫂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笑着说:「大嫂,您别误会,我跟曹局是老乡,我……」
还没等我说完,大嫂打断了我的话,说:「行了行了!你省省吧,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烂事儿啊!我问你啥,你就说啥,实话实说多痛快呢!」
我听完,尴尬地笑了笑说:「行,既然大嫂这么说,那您问啥我就说啥。」
大嫂说:「说说,咋勾搭的?」
我想了想说:「我是打着让曹局教我练正步走的幌子才跟曹局勾搭上的。」说完,我把以前的种种都跟大嫂说了。
大嫂听完,冷笑了一声,说:「你还真行,光着股练正步走!天下你是第一号。」
我笑了笑说:「当时没想到这个,我……」
还没等我说完,大嫂把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对我说:「来,你把腿儿劈开给我看看。」
我听完一愣,笑着问:「大,大嫂,您说啥?」
大嫂对我说:「装啥啊?你光着股都能练正步走,劈个腿儿有啥难的……来,劈个腿儿。」
毕竟是第一次在同样是女人的面前,我多少还有一点羞涩,不过我想到了老钱的未来和我未来的美好生活。
此时大嫂又说:「你又啥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家过夫生活你就要在一边帮忙呢,再说,刚才听你说你的那点事儿,还有啥你做不出来的?」说完,大嫂探了探身子靠近我,一字一句地说:「婊子,你听清楚了,如果你想要脸,就趁早给我滚蛋!如果想办成自己的事儿,就要让我高兴。」
大嫂这句话点明白了我。我意识到,比起未来的美好生活,现在这些算得了什么呢?脸面只是给有钱有势的人准备的,在没成为那种有身份的人之前,脸面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我忽然放松了许多,也放开了许多。脸上出真诚的微笑,我笑着对大嫂说:「大嫂,我明白了。谢谢您提醒了我。」
说着,我很自然地分开了大腿。要知道,我里面除了一双连丝袜子以外可是什么都没穿呢,黑乎乎的一片儿毫无遮挡地展现在大嫂面前。
大嫂见我放得开了,意地点点头,她一见我劈开了腿儿,急忙侧着脸低头看了看,一边看一边说:「呵,你还真够的,连个衩都不带穿的!来,把衣服都了,袜子就不要了。」听到大嫂的话,我马上站起来,迅速地掉浑身的衣服,只穿着一双灰的连丝袜子。
大嫂让我站在原地转了两圈,像欣赏什么东西似地上下把我看了个够,然后对我说:「过来。」
我面带微笑地走到大嫂跟前站好,大嫂看着我说:「靠近点!」
我又向前错了一小步。
大嫂冲着我说:「跪那。」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但也就是一闪,马上跪了下去。
大嫂见我如此听话,脸略微缓和了些,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子,然后又捏了捏我的脸蛋,说:「货,年轻了几岁,皮肤就是细。」说着,大嫂抡起手掌「啪」地一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啊!」我被这突然的一个耳光扇得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想捂脸,大嫂瞪着眼睛冲我嚷道:「不许用手摸!」我被大嫂的气势镇住了,急忙将手放下。
「啪」大嫂一反手,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光,声音十分清脆。
我心里飞速一转,急忙脸笑容地说:「大嫂,别因为我这个货,把您的手疼了。」
大嫂面无表情,正反急速地了我四、五个大耳光,房间里「劈劈啪啪」响成一片了。停了一下,大嫂说:「从现在开始,我每你这个货一下,你就要大声地对我说……」大嫂顿了顿似乎在措辞,然后她继续说:「你就要大声地对我说『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你一定要大声喊出来!让我听得真!知道吗?」
我将大嫂说的话默默记在心里,然后点点头说:「大嫂,我记下了。」
大嫂听完,说:「好!」说完,她对着手掌啐了口唾沫,然后把两个手掌合在一起了,抡圆了大巴掌「啪」的就是一个大耳光。这个耳光力量似乎大了些,打得我一晃,我急忙调整好姿势,几乎是大喊着说:「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大嫂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光,嘴里冲我嚷道:「声音不够大!给我喊出来!」
我使劲全力喊道:「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啪!」「谢谢大嫂赏我这个大臭的大耳光!」
……
一时间,房间里真的好不热闹。这是发生在两个中年妇女间的一场小战争。
利益的驱使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廉,我就这么直地跪在大嫂的面前让她任意地着我。大嫂的手法的确不一般,耳光在脸上虽然发出清脆的响声却不怎么疼,我只觉脸蛋上热乎乎的,就好像刚刚喝掉几两白酒。
大嫂似乎是累了,她停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很随便地把睡衣的下摆了起来。我这时才看清楚,原来大嫂和我一样,她的睡衣下是空身穿着一条黑的高级面料丝袜。不过,我仔细观察,发现在她丝袜的裆部和大腿部有许多星星点点的白点。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是子留下来的痕迹。
大嫂靠在沙发上看着我,问:「货!刚才一顿,你过瘾不?」
我笑着对大嫂说:「大嫂,刚才您教训得很对,我就是欠,以后您还要经常这么教训我啊。」
大嫂听完,一下子从沙发上直了,使劲冲着我啐了一口:「呸!不要脸的货!你以为这就完啦?我告诉你,这就是个刚开始,我有的是招儿,你就好好跟着我乐吧!」说完,大嫂两只大脚一抬,左右各搭在我的肩膀上了……
芳丽和芳萍是亲姐妹,芳丽比芳萍早出生一天。两个姐妹是振华机械厂有名的厂花,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五,但她们成妩媚的女人味儿哪里是那些黄丫头能比的!
两个姐妹都没结婚,有人说她们是同恋,有人说她们是自恋狂!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其实两姐妹早就是名花有主了,只不过大家不知道罢了。她们的共同老公就是振华机械厂的四个正副厂长!正厂长是孙雨,第一副厂长是李同,第二副厂长是张牛,第三副厂长是黄力。两姐妹没事的时候,还和会计科的主任陈美娜玩玩「贴饼子」的游戏。
一天,芳丽正在车间里干活,忽然陈美娜来了,小声在芳丽的耳边说了句:「中午休息的时候到我的办公室拿津贴。」芳丽点头答应。
中午芳丽早早吃过饭,看看大家都在休息,便悄悄地来到陈美娜的办公室。
虽然陈美娜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但保养得十分好,子够大,股够肥,小够细,脸蛋够俊。今天陈美娜特意穿了一身套裙,棕红的,黑的连丝袜,白的高跟鞋,大波的长发,再加上金丝边的眼镜,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文化人。
陈美娜见芳丽来了,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道:「妹妹,你可算来了!」
芳丽把门锁好,小声地说:「中午时间不多,咱们快玩吧。」
陈美娜答应一声,从屉里拿出一个特制的双头假具。这个假具是用特殊的橡胶制造的,柔韧很好,两头的两个巴头做得栩栩如生,而且特别地大,好像两个小蛋一样!陈美娜拿出假具,把一头的一个大头含进嘴里唆了起来。
芳丽知道,这两个大头每次都是往眼里的,而且从没清洗过!每次在玩之前都要用嘴来清洗润。
芳丽见陈美娜已经叼上了,她也不甘示弱地拿起另一个大头叼了起来。两个美女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嘴里还叼着个大头唆了。
一会,陈美娜觉得过了嘴瘾了,急忙往大头上吐了口香香唾沫,然后扭过身子,撅起股起自己的短裙,褪下黑的连丝袜,出一个又白又肥的大股。
陈美娜先是用手拍了两下股,把自己打得热了起来,然后当着芳丽的面分开股,出一个的小眼,大头按在眼上稍微一使劲,只听「噗」地一声,竟然整个大头都进了眼里!
芳丽用嘴叼着另一头看着陈美娜,见陈美娜已经把头进眼里了,也急忙转过身体,褪下工作分开股,出一个黑的眼,芳丽一使劲也把头了进去。
两个女人股对着股,中间连着个橡胶互相后退直到两个大股贴在了一起!这个就叫「贴饼子」!每个人的眼里都吃进了半个橡胶,刚贴在一起又马上各自向前,然后再贴,再分。
两个美女互相叫了起来:「哦……哦……眼好麻哦……美娜!美娜……眼了!啊……哦……芳丽妹子!哦!哦!使劲贴呀……贴股……啊!哦!啊!哦……」
两个女人在房间里战得正酣,突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男人,两人一看原来是孙雨!原来在孙雨的办公室里有一台闭路电视,专门监视陈美娜的办公室,每次陈美娜和芳丽、芳萍玩贴饼子的时候孙雨都可以「现场观摩」。
孙雨偷偷地来到陈美娜的办公室里,芳丽和陈美娜见是他,也不和他打招呼仍旧自己玩自己的。
孙雨也不说话,急急忙忙把子了,出已经高的大巴来。
孙雨的巴很有特点,巴得不得了,越到上面越细,可大巴头却如蛋大小!一旦起来就好像一把凶器一样,硬的好不吓人!孙雨着大巴来到陈美娜的面前,陈美娜虽然比孙雨高壮,但看见孙雨的大巴马上就跪下了,连眼里的橡胶也顾不得了。
孙雨对芳丽说:「按照老规矩来吧,今天你伺候着。」
芳丽答应一声,马上从眼里把橡胶拔出来。然后来到陈美娜的办公桌前拉开屉,从里面拿出一条丝袜和一个塑料小夹子。
芳丽先到陈美娜身后,用丝袜把陈美娜的双手捆起来,然后用塑料小夹子夹住陈美娜的小琼鼻,陈美娜因为呼的关系不得不把小嘴张开了。孙雨把大巴调整好角度,对准陈美娜的小嘴了进去。而芳丽则来到孙雨的身后跪了下来,先是把孙雨的股分开,出了一个又黑又臭的黑眼。
芳丽先了孙雨的眼,然后轻轻地用小手推动起孙雨的股,这样使得孙雨的大巴在陈美娜的小嘴里起来。大的巴头一下下顶在陈美娜的嗓子眼里,她想呕也呕不出来,想叫也叫不出来,只好乖乖地跪在地上张嘴挨!
孙雨毫不客气地使劲把巴来回动,大的巴头上亮晶晶的是陈美娜的香唾。
孙雨玩了一会便和芳丽把陈美娜架到办公桌上出,陈美娜的可是与众不同的,一也没有,整个好像一个隆起的大馒头,粉红的已经是水直了!孙雨把巴头放在上磨了磨,陈美娜尖声叫道:「快!快进来!哦!死了!」
孙雨笑着把大巴头「扑哧」一声进陈美娜的里,陈美娜这才舒服地哼了一声。
孙雨一边使劲地着陈美娜的一边回头对芳丽说:「你……你给你美娜姐…………脚!」
芳丽答应一声,把陈美娜的高跟鞋了下来,出一只穿着黑连丝袜的脚,刚一鞋芳丽就闻到一股臭脚丫子的味儿!芳丽对陈美娜说:「美娜姐!你多长时间没洗脚了!怎么这么臭!」
陈美娜一边挨一边笑着说:「我一个多月没洗脚了……就是为了等你给我脚呀……哈哈。」
因为陈美娜的鼻子被塑料夹子夹着,所以说起话的声音怪怪的。芳丽听到陈美娜说话,「扑哧」一笑,也没说什么,举起陈美娜的一只臭脚就了起来!
孙雨一边着陈美娜一边观赏着美人芳丽为陈美娜臭脚,心里美滋滋的。
只见芳丽把陈美娜的脚趾一地放进小嘴里唆了,直到唆了干净才算完!
孙雨的大巴头使劲地刮着陈美娜的道,这样的觉让陈美娜高一次接着一次,嘴里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亲祖宗呀……哦!我的亲祖宗……舒服死了!啊!啊!舒服!呀!使劲呀!死人了……哦!亲爸爸!孙爷爷……哦!死我完了……哦!啊……啊!」
最后一声叫伴随着陈美娜的高来临了,陈美娜就觉得里一热,小脚一蹬,一股热热的了出来!
孙雨虽然把陈美娜带到高,可自己也仅仅算是个热身而已,所以孙雨本没搭理陈美娜的高,仍旧继续着。陈美娜连续五次高以后,已经将近虚了,哼哼求饶:「亲祖宗……亲爹!别了……哦!哦……要死人了!亲爹!」
孙雨这时候才算来了点觉,一边着一边说:「你说不就不?老子还没呢……哦……你说怎么办?」
陈美娜告饶地说:「亲爸爸……让妇给你眼还不行吗……祖宗!啊!啊!别了……我给您眼!哦……」
此时芳丽已经把陈美娜的两只臭脚都干净了,便随口答应说:「厂长,来我吧,别美娜姐姐了。」
孙雨大怒道:「放!老子今天就想玩她!你他妈一边撅着去!」
芳丽不敢再说话了。
孙雨把大巴拔出来用手着,然后拽着陈美娜的长发来到沙发前。只见孙雨坐在沙发上把两条腿高高地举起,一边用手使劲地着大巴,一边分开自己的眼,对着陈美娜说:「!」
陈美娜马上跪在地上一口口地起孙雨的眼来!孙雨舒服地哼哼着,一边还催促陈美娜快点,一边着巴。
突然孙雨翻身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陈美娜的头按在沙发上,大巴对准小嘴狠狠地了两下,大叫一声「哦!」,两只手紧紧地巴,巴头中兹出了一股股浓稠子!黄澄澄的尽数进陈美娜张开的小嘴里!陈美娜一点也不敢费地大口大口咽着。
直到孙雨挤出最后一点,才大大长出一口气倒在了沙发上。
中午的事过后,在下午的厂领导例行会议上,由孙雨拍板给陈美娜和芳丽分别浮动一级工资。二女喜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