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宝鉴系列】【全】 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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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郊,在这里买房子的人大多是极为普通的工薪阶层,因为这里的房子便宜。我的家就在这里。
我的房间。
「啪!啪!啪……」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我放地大叫着:「哦……弟弟!亲祖宗……哦!」
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面容娇好,虽然稍微有点胖,但我毕竟已经过了瘦身的最佳年龄。
长长的披肩长发散地散开,遮挡了我的脸庞;浑身的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两个却开始发坠的丰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而晃动着,不时地被一只年轻的大手来去。
我趴在头,浑身仅仅穿着一条黑的连尼龙丝袜。这种丝袜是便宜货,因为我没钱买。在我的脚上套着一双半旧的网球鞋,这个样式已经过时了,但我实在找不出比它更值钱的鞋,所以只好将就了。
「啪!啪!啪……」又是一阵雨点般的击打拍在我丰厚实的股上,黑的连尼龙丝袜早已经被人撕开,多的女生殖器和无比的黑眼直接暴在光天化之下。
我一声声地惨叫着,其实是发心中的快乐。
在我背后,一个强壮而富有朝气的年轻人正乐此不疲地挥动着他的大手打着我的股,他就是我的义弟小郑。
「哦……哎呦!啊!」随着小郑有节奏的打,我也有节奏地叫着。
小郑停了下来,看着我特别丰的股笑着说:「不错!姐,够意思!」说完,他从上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木制的黑假具,把这个具头递到我的嘴边说:「来!唆了唆了,好眼。」
我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认命地张开嘴唆了起具头来。
这个具是小郑在工厂没事的时候自己做的,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刺,可现在却已经光滑无比了。
小郑看着我一口口地唆了着具,意地说:「姐,还是你行!你比外面那些们玩得还俏,够意思!」说完,他从我嘴里把具拔了出来,到我的身后对准眼「扑哧」一下捅了进去。
「哦……」我浑身颤抖地喊了一声。
小郑一只手拿着具捅,一只手又使劲地打起我的股来。
「啪!啪!啪……」
在双重刺下,我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小郑把头钻到我的裆里面,用嘴贴在我的上狠狠地了一口,对我说:「哇!真够意思,大补哦!」
食了以后,小郑大的巴开始起作用了。他坐在上,把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让我趴在他的间使劲地唆了着他的巴,他却可以轻易地控制着在我眼里的具。
我唆了了好半天,吐出巴对他说:「来吧!宝贝弟弟,姐姐死了!」
小郑痛快地说了一声:「好!」
小郑从上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不容我分说,直接把我从里屋拽到外屋。原来,在外屋有一面落地的更衣镜,我的的样子马上从镜子中显出来,我的脸马上就红了。
小郑冷笑着说:「呦!还知道脸红呢!姐,这可是第一次让我看见呢。」
因为我眼里还着一那么的假具,所以站立的姿势怪怪的。听到小郑的话,我低下头不敢说什么了。
小郑把我摆好了姿势,本不容我有一丝的反抗,他的力气是那么的大,摆我似乎是在摆一件玩具一样。
我被摆成了狗趴的姿势,脸直冲着更衣镜,股撅得老高。
小郑站在我的背后,看着镜子里两个的人笑着说:「姐,你这个样子真好看!」说完,小郑摆了两下巴,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巴已经硬邦邦的了。
小郑拍了拍我的股,从眼里慢慢地拔出假具,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把嘴张开!」
我撒娇地摇了摇头。小郑不容分说,一捏我的鼻子,在我小口张开的一刹那将那刚刚从我眼里拔出来的东西了进去!然后命令我说:「用手捧着,好好唆了!」
一切的反抗带来的只是男人狂暴的力量,我别无选择,只好对着更衣镜,捧着假具津津有味地唆了起来……
小郑走到我的身后,调整好角度,把巴头放在我的眼上稍微一用力,扑哧一声,了进来。大的巴头经过柔软细的门,我不「唔」地哼了一声。
小郑看着镜子里我们的景象顿时脸通红,浑身动起来,他开始大力地着我的眼。
「哦……哦……滑溜……紧…………哦……」小郑一边喊着,一边快速地前后摇摆,大的巴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力量,在我的眼中狠狠地着;我的痛苦变成了快乐,异样的快乐使我拼命地用嘴唆着假具,以发心中的动,时时的还要哼哼两声。
更衣镜里真实反映出两个的男女:殷实的房伴随着大力的晃动显得那么无助,不时地还要被年轻的大手使劲地两下,黑的头发在空间中甩,仿佛诉说着心中的苦闷。
每一次的都能带给男方以征服世界的快乐,每一次的都能让女方受到雄的力量!此时的女人是最无奈的女人,无论男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只有顺从。
「啪!啪!啪……」小郑的大腿打在我厚实的股上发出了声音,他猛地从眼里把巴了出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小郑用手拽着自己的巴蛋子,为了是怕自己忍不住把子给出来,然后他从地上起来,一步步地转到我的面前。
我看到小郑很紧张,笑着说:「弟弟,别紧张。要不先歇歇,等你的巴软了,姐姐再帮你叼硬了。」
小郑没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把他的巴进我的小嘴里,我乖乖地给他唆了着。
小郑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姐,你的眼真他妈刺!真够!」
或许是小郑转移了注意力,他的巴变得软搭搭的。可是,经过我小嘴的辛勤劳动,小郑的巴很快在我的小嘴里重新硬了起来,大的巴仿佛是一烧红的铁一般,我甚至能受到他脉搏的跳动。
小郑用手按住我的头,把股前前后后地动了许多下,然后把巴拔了出来。小郑低头看到自己大的巴上是晶莹的唾,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他又重新把巴进我的小嘴里。
我拼命地唆着他的巴,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
小郑说:「哦……姐……你真……舒服……哦……」
玩了一会,小郑让我躺在地上,把两条大腿高高地蜷起,股尽量往上翘。
他一下子将我的旧网球鞋掉,然后用手拿着我的脚脖子,将脚对准他的鼻子仔细地闻了起来。这种变态的玩法一开始我还不能接受,可时间长了,我也就麻木了。男人嘛,总是有点怪想法。
小郑闻了好一阵,对我说:「真香!姐,你的臭脚真香!」
说完,小郑把大的巴重新入我的眼里,我们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小郑一边大力地着眼,一边使劲地闻着我的臭脚。他将另一只网球鞋掉,对我说:「来……姐……你也闻闻!」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哦……宝贝弟弟……别让姐姐受这个罪了!哦……」
小郑可不管我,使劲地把我的一只脚送到我的嘴边,笑着说:「不闻?也可以,那你就好好自己的臭脚吧!」说完,小郑一使劲,愣是将那只还套着臭尼龙丝袜子的臭脚进我的小嘴里,我立时「唔」地哼了出来。
小郑一只手拿着我的脚脖子,闻着我的脚,另一只手把我的另一只脚在我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地着,底下的大巴还使劲地着我的眼。天!这哪是在作,简直就是要女人的命!
女人天生的格弱点和力量的渺小在此时暴无疑,除了听从男人的意愿之外,我本别无选择。
「啪!啪!啪……」小郑的大腿不停地拍着我的股,房间里充了的女人叫声:「哦……唔!啊……唔……」
时间一长,我全身酸痛,甚至有点窒息的觉,自己的臭脚含在嘴里简直成为了致命的杀手。可小郑却是兴致地玩着。
突然,小郑再次将大的巴从我的眼里拔了出来,然后完全放开了我。
「哦!」随着我的一声叫,我软软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着气。这个姿势太累了,我几乎没有任何的力量,酸背痛一时间缓不过来。
朦胧中,我看到小郑着巴骑在了我的脯上,两个殷实的房被他的身体得变了形状。
小郑用两只手把我的头拉了起来,然后就这么着刚刚从眼里拔出的巴顶在我的小嘴上,稍微一用力,便滑了进来。然后他仿佛像在骑马一样在我的脯上前后动着,大的巴从我的小嘴里带出大量的唾,甚至到了我的口上。
小郑一边动作着,一边地说:「哦……真……真……简直……就是到了天堂……哦!」
小郑越来动作越快,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小嘴好像已经臼了,只有张开嘴巴接巴。
小郑快速地把巴从我的嘴里拔出来,快速地来到我的间,快速地把巴调整好角度,入眼,快速地动起来……
「哦……哦……哦!」小郑突然浑身一阵颤抖,我觉眼里的巴仿佛大了好几倍!
小郑拔出巴,几乎是蹿到我的面前,巴头对准我的小嘴,用手大力地:「哦……姐……姐……张嘴……」
我刚刚把小嘴张开,只见大红肿的巴头奋力地一,「兹」的一下,一股又黄又浓的在我的小嘴里,我甚至能觉到烫人的打在我舌尖上的一刹那!那种觉太奇怪了。随着小郑的快速,一股又一股的快速地着,我也被迫张大嘴接受这最后的一击。
「啊……」小郑终于完了最后一股,疲惫地一下子倒在我的怀里,原来男人也不是铁打的哦!
高之后,一阵阵的疲惫袭来,我和小郑上休息了。
朦胧之中,我仿佛回到了二年前……
第一回
九八年,俺从东北到上海跑生意。
俺爷们去年开金矿的时候让火药炸死了,俺带个妞妞觉得没了生路,后来和村子里的嘎子一商量,他说:「跟俺走吧,咱俩倒服装,去上海。」俺今年三十五了,已经不怕出头,也就和嘎子干起来了。
一两年下来,自己有了几个固定的客户,也有了点钱,俺就自己干了。
人到了这个年龄,对那个的需要越来越强。俺偷偷地买了个自器,没事的时候自己玩。
后来跑生意的过程中,认识了小张。小张今年才二十二,对中年女人特兴趣,一看见俺,巴就起来,俺们经常在一起玩。俺长的还算可以,身子也干净,所以两个人玩的时候连避孕套都不用。
那天俺从东北回来,小张到车站接俺,一看见俺下车,连忙跑过来,和俺打招呼。他帮俺拿东西,从车站出来打了个出租,到俺家去。
俺在上海租了套房子,俺不在的时候,小张就搬来住。
在车上,这小子就不老实,一开始摸俺大腿,然后就摸到裆里,得俺的,可俺又不敢大声地说,只把他的手开了。
到了家,一进门,小张就从后面抱着俺,声都颤了,说:「好姐姐,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说完就拿巴从后面顶俺。
俺打了他一下,说:「你想俺,是想和俺吧?」
小张笑地说:「好姐姐,你就让我吧,你这几天没在……我都快憋死了!」说完,就扒俺的子。
俺一边挣扎,一边说:「小弟弟,姐姐刚回来,你倒是让姐姐喝点水,歇歇脚,姐姐让你玩个够。」
小张一边子,一边说:「先崩一锅再说!」说完,把大巴掏出来,一手按着俺的后背让俺趴上,一手把俺的子扒了下来。
三十多岁女人的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小张急的把手扬起来,冲着俺的股就「啪!」「啪!」地几下,得俺的股蛋直颤,俺顿时一动,里的水马上就冒出来了,嘴里还地哼哼着:「小老弟,姐姐让你!姐姐让你!」
小张一听,更来劲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阵脆响,然后从后面把巴一,「滋」的一声就进去了。
小张的巴是特大号的,又又长,巴头和小孩的拳头差不多,两个大巴蛋在下面噹啷着,一就拍在俺的大腿上,特来劲!小张这么一杵,正杵到俺的心上,俺「唉呦」一声,叫:「小老弟,你慢点呀,等俺的里水你再呀。」
小张可不听这个,拿大巴就来了几下狠的,直入直出,俺里的水就得更多了;里一滑溜,巴进出就更带劲了,滑不丢的,起来还带着声儿呢,「扑哧!」「扑哧!」的。
俺一阵地发,地说:「小弟弟,你姐姐的!姐姐的!得姐姐嗷嗷地叫!你快俺!俺死了!俺就欠!到俺心儿里去了!你俺,俺给你报数!一,二,三,四……三五,三六……」
俺就这么和弟弟玩,这是他教俺的,他说:「我你一下,你就叫数,最后我的时候告诉我,一共了你多少下?」俺喜这么来,挨还要报数,多!
俺一边报数,一边把橡胶自器拿出来,然后递给小张。小张先让俺用嘴把自器了,然后「扑滋」的一声进俺的眼里,下面用巴俺,上面用自器俺眼,得俺别提多了!俺更来劲地报数。
两个人了半个多小时,小张要换个姿势。小张上,往上一躺,大巴着,然后让俺背对着他,蹲下用套他的巴。可俺眼里还着胶皮呢,小张就让俺自己用手拿着胶皮捅俺自己的眼!他正好从后面看。
俺羞羞答答地一边喊着数,一边着,一边还用胶皮给自己通眼。俺心说:城市的老爷们怎么那么会玩呢?
一会,小张就来劲了,翻身坐起来,了俺两下股蛋说:「趴那。」俺忙的趴在上把肥肥的股稍微撅起来。
小张把俺眼里的橡胶拔出来,然后用手扒开眼冲着眼吐了口唾沫,然后把硬硬的大巴顶着眼慢慢往里挤。巴头太大了,怎么也不进去,急得小张直俺的股蛋。
俺叫着说:「小老弟,别着急呀,咱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呀。你俺也没用呀,俺的眼太小,虽然不好进,可进去了就紧了……」
俺还没说完,小张猛地一用力,「扑」的一声,楞是把巴头进去了,俺觉得眼好像让人堵住了,闷闷的。
小张把巴又往里,直到巴,俺觉得好像到俺的肚子里了,俺又说:「小老弟,又走大姐姐的后门了。别着急,慢慢玩,姐姐着呢。」
小张是年轻人,听不得这个,在俺后面跟狗上槽子似的快速地着,俺地哼哼着。
小张让俺给他讲个黄故事,俺想了想说:「俺从东北来的时候,在火车上就想你了,俺想和你。俺买了两大火腿,然后躺在铺上,一在俺里,一在俺眼里,就这么自己搞……后来俺得直哼哼,俺下铺有个小老头,还以为俺病了,过来问俺:『妞,你病了?』,俺冲着他一笑说:『大爷,俺没病,俺正给自己通下水呢。』小老头一听俺说的话,巴竟然起来了……」
小张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把大巴从俺的眼里拔出来对俺说:「躺上,张大嘴,我喂你!」
俺不敢不听,忙的翻身躺下,把嘴张大,小张顺势骑在俺口上双手狠狠地抓住俺的子。俺清清楚楚地看见大巴在俺面前直晃,巴头上已经出了白花花的巴(),巴头和巴茎上还沾着俺眼里的东西。
小张一边有节奏地挤着俺的大子,一边把巴举到俺的脸上,问俺:「想喝吗?」
俺说:「俺想喝。」
小张憋得脸红脖子地又问俺:「我你得舒服吗?」
俺说:「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眼,让老爷们的巴通通,真!」
小张终于忍不住了,大巴一阵猛,「滋」的一声从头出一股浓浓的巴,兹得多老高可没落在俺的嘴里,却落在俺的脸上。
俺撒娇地哼哼着,紧接着小张又兹出一股巴,这次正好掉进俺嘴里,这就算喂了俺一口。小张浑身哆嗦着,两只手使劲地攥着俺的大子,一下下地兹出巴让俺喝了好几口。
最后俺看着小张的巴缩成了个小团,小张疲惫的翻身躺在炕上。
俺下地打来热水把小张的巴清理好,怕他着了凉,俺又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俺把从东北带来的货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第二回
俺到了宁海路,把货上完,又收了钱。回家的时候买了些好吃的,给小张补补。
回家一看,小张正睡得香,俺也没敢叫醒他,下厨给他做饭去了。
晚上小张才醒。吃过饭,俺们又看了会电视早早地睡下。转天俺起来的时候小张已经出去了,俺也忙活着出门挣钱。
一连好几天小张都没来,俺想他,可又觉得无所谓,挣钱要紧。
快历的时候,一天晚上,小张来了,得浑身脏脏的。一进门就掖给俺一大叠钞票,对俺说:「这是给你们娘俩的,你拿着吧。」
俺看了看票子又看看他,心里一热乎,眼泪儿差点没出来。
俺忙着给他水洗澡、做饭。吃完了饭,俺主动得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小张也光了,钻到俺怀里吃俺的头,得俺的。
俺说:「小丈夫,你干嘛自己出去挣钱呢,咱俩好好干,也能挣不少呀?你干什么活也不跟俺说,也不让俺问,你倒是跟俺说说呀?」
小张听完把脸一拉说:「我跟你说过了,我的事情你别问,也不许你问!你没记呀?」俺听完觉得委屈,可又不敢多说。
小张一会把巴起来,和俺,了俺一会就草草睡了。
转天晚上,小张老晚才回来,一身的酒味儿,还领来一个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小姐,张的水灵,身条也不错。
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小老弟,她是谁?」
小张笑着对俺说:「这是我叫的小姐,今晚咱仨一块玩玩。」
俺一听就生气了,叫:「你还是人吗!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了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多,你让俺怎么来!」
小张也不生气,笑着对俺说:「大姐姐,你别生气呀!她怎么能和你比,她不过是个(上海女),你是正经的女人,可我不就想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也行,我走!」
说完小张就往外走,俺赶忙拉住他说:「小丈夫,你别生气。俺知道你看不起俺是个乡下的,可你这些年来照顾俺,又给俺好多钱,俺早把你当成俺的亲人了。你别生气,你想怎么来都行,俺都答应你。」
小张听完才乐了。
小张让俺和那个小姐都得光溜溜的,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两包袜子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像条子一样还带衩的(连袜),不过穿上了紧紧的。
俺看着那个小姐穿上,俺问:「闺女,你多大了?」
那个小姐冲俺一笑:「二十了。」
俺叹口气,心说:咋城市人那么怪呢?年轻轻的闺女就干这个。
那个小姐好像看出俺心里想的,笑着对俺说:「干这个来钱,我还不算最红的,我陪一次就一千五。」
俺一听心说:妈呀,一次一千五,顶俺半个月挣的了!
小张让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后支着,把大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让那个小姐跪在地上俺。一开始俺还不好意思,可那个小姐得真好,隔着袜子俺还能把俺得来劲,俺闭着眼小声地哼哼着,一会俺里就出了。
小姐在下面忙活着,一见俺的越越多,娇声地冲小张说:「先生真是好福气,这个水真多,您每天干这样的多呀。」
小张在旁边正着巴,一听就笑了,说:「这可是个宝贝……这叫『水桃』!」
俺听着她们聊话,心里一阵动,里的水冒得更多了,把袜子得了一大块。
小张一见俺舒服地哼哼,也来了劲,大巴马上就硬了,上炕站在俺身边一边用手巴,一边看俺。
小姐在底下用嘴唑俺,一唑一兜水。小张看着,巴更硬了,跨到俺的面前说:「把嘴张开。」
俺忙的张大嘴,小张把巴了几下,立时挤出了一股,黏糊糊的,直接挤到俺嘴里让俺吃了,这也是小张教俺的,这叫吃「蛋清」。小张让俺吃了蛋清,然后把大巴头进俺嘴里,让俺像吃一样给他唆了巴头,俺还故意地发出「滋……」的声音。
就这样,一个小姐在下面俺,小张在上面让俺吃巴。玩了一会,小张扭头对地下的小姐说:「你过来看看。」
小姐听话地站起来,坐在旁边看着俺们,俺的脸又红了。
小张把巴往俺嘴里了,然后又出来,然后再,这次得深了,直捅到俺的嗓子眼,好在俺经常和小张这么玩,已经习惯了。
小姐在旁边仔细地看着俺们玩,笑着说:「先生的巴够够长,一会让我也试试?」
小张笑着说:「一会有你忙的。」
小姐说:「我给大姐胳胳(南方人管子叫胳胳)?」小张点点头。
小姐把俺的两个大子捧在手心里,说:「这胳胳真够大的。」说完,低下头唑俺的头,唑完左边的又唑右边的,还发出声音。
上边的小张对俺说:「大姐姐,你动动。」俺用嘴紧紧地包着大巴,然后前后晃着头。
一会,小姐对小张说:「先生,这胳胳还有!」
小张笑着说:「你可以吃两口,可别吃多了,大姐姐还回家喂她妞妞呢。」
俺把巴吐出来笑着对小姐说:「闺女,你别听她的,俺的多着呢,你想吃就多吃几口。」小姐忙着俺,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小张催着俺,俺重新把大巴含在嘴里唆了着。
第三回
小张低头看着俺的样,心里一动,巴头里冒出一丝巴,差点没出来。小张忙的让俺停下,然后对小姐说:「你过来趴那!」
小姐忙把俺的头吐出来,顺着炕头趴下,一个白白的肥股高高地着。小张先把小姐的袜子扒开,然后用手了两下股蛋,得小姐直哼哼,然后小张把巴了进去了起来。俺仔细地看看小姐的,稀稀疏疏的,不过和俺一样也是个「水桃」巴,一就冒了很多水,小张带劲的着。
俺看着他们两个玩,心里的。
小张命令俺说:「你把你那个橡胶拿出来,让小姐给你通眼。」
俺不敢多说别的,忙从枕头底下拿出橡胶,然后自己先了给小姐。
小姐一边动着,一边对俺说:「大姐,你放心,我以前经常搞这个,不会疼你,保证让你舒服。」
俺说:「俺放心。」
俺把袜子褪到大腿,然后跪在上,把一个肥肥白白的大股微微地向后翘着,两只手轻轻扒开两片股出小眼。
小姐先把橡胶含在嘴里,然后用手指头在俺眼上按了按,「扑」的一声了进来,俺顿时浑身一哆嗦。小姐又轻轻地把手晃了晃,得更深了。
小张在后面狠狠地,两只手从前面饶过来,抓着小姐的子,得直哼哼。
小姐也一边哼哼着,一边抠俺眼。一会,小姐把手指头出来,拿起橡胶一下子杵进俺的眼里,俺嗷地叫了一声,小姐没停下马上又了出来,然后又又,一连几下,的俺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小张看见俺这样,把大巴在小姐的里了得滑溜溜的,然后进小姐的眼里,小姐也跟着叫起来。屋子都是俺们的声。
「啊!啊!俺的小眼开花了!俺的小眼开花了!」
「啊!先生您的巴太大,慢点呀,我的小眼也开花了!哎呦!哎呦!」
「小……小姐,俺……俺死了,你……你再杵俺!」
「大姐,你里的水得真多,哎呦!先生你快点呀,我的眼好!」
「俺就说,城市的老爷们就是会玩,一巴,让两个眼开花……哦……哦!哦!」
「大……大姐,你……你眼……好哦……还我的橡胶呢……」
小张听到俺和那个小姐叫,更来劲地小姐的眼;小姐眼挨,更来劲地用橡胶捅俺;俺就更来劲地叫……
小张浑身一哆嗦,突然喊:「你们都下来,快点!」小姐和俺都从炕头下来跪在小张的面前,小张眼睛都红了,一大巴憋得直,眼看就要了!小张左手抓着俺的头发,右手抓着小姐的头发,对着小姐说:「把嘴张开!」
小姐急忙说:「先生,让我先给您擦擦!先……」话还没说完,小张就把刚从眼里拔出来的大巴狠狠地进小姐的嘴里!一直到嗓子眼,小姐顿时没了声息,直翻白眼。小张可不管这个,股前后使劲,把小姐得快要死。
俺在旁边看着,心里直打颤,心说:小丈夫疯了!
小张了一会,一揪俺头发对俺说:「你也张开嘴!」俺把嘴张得大大的刚想说话,小张一扭身大巴直接了进来,然后按住俺的头用巴。俺就觉得大巴头已经进俺的嗓子眼了,顶得俺连气都不过来。
小张就这么一会左边,一会右边,把俺们两个娘们都快玩死了!
最后,小张在俺嘴里兹出了巴,又又浓的,小张兹了几下又换到小姐嘴里兹,让俺们都喝了他的。
小张完了,巴头变得小了,小张把巴头放到俺嘴里,让俺含着。俺温暖的小嘴含着巴头,一会的工夫小张的巴又大了。
小张放开小姐,把俺拉到炕头上坐下,把袜子褪下来,然后把住俺两条腿,大巴「扑哧」一声进了俺的里。俺的水早就出来了,小张的巴在俺里滑不溜丢的,起来可得劲了!底下的两个大巴蛋拍在俺的眼上,得俺的。
小张着,回头冲地下的小姐说:「你我的股。」小姐忙的起身,把脸埋在小张的股里。
俺心说:小丈夫真会玩!
小张让俺张大嘴。俺张开嘴等了一会,不知道小张想干什么,小张突然把一口唾沫吐到俺嘴里,告诉俺:「咽了!」俺听话地咽了。
小张因为刚刚了一次,所以这次玩得特别长。
了一会,小张让俺换了个姿势,俺趴在炕头,股高高地撅着。小张从后面来,让小姐和俺一样也趴下,小张一边俺,一边用手小姐的股,得小姐直叫唤。
俺把头伸过去和小姐亲嘴,两个娘们互相唆了舌头,得滋滋响,小张看得乐了。
俺对小张说:「小丈夫,俺出个主意,你让俺趴在小姐姐的身上,俺们把眼和都出来,你随便玩。」
小张乐得不得了。小姐躺在炕上,把腿分开,俺趴在她身上也把股撅着,小张在后面玩,两个眼两个任凭小张;俺在上边和小姐亲嘴,小姐用手俺的子,三个人玩得来劲的。
小张趴在俺们身上,把一大大的巴杵,一会杵在俺眼里,一会杵在小姐的里,得俺们一会这个叫一声,一会那个喊一声。
俺和小姐玩命地亲嘴,两个娘们地哼哼着。
小张的大巴狠狠地进俺的眼里,还觉得不够深,又使劲往里挤了挤,俺觉得大巴已经到俺的肚脐眼了,哼哼说:「小……小丈夫……小祖宗……俺……俺服了,你饶了俺的眼吧……哦!哦!哦!」
小张又使劲地了俺几下,得俺直叫唤。
小张把大巴从俺眼里拔出来,又到小姐的里,得小姐也的,小姐说:「先生,我呀,使劲呀!我呀!我这个呀!呀!」
小张听到俺们的声,像发疯似地。俺们趴在他的身下不停地着,一会,小张就来劲了,突然把巴从俺里拔出来,站到俺们的旁边跪下,一大巴着。
小张让俺们并排躺下,张大嘴,然后把巴一股股地出来,不是到俺们的嘴里就是到俺们的脸上,足足了两分钟!
小张的巴缩小以后「哎呦!」地长出了一口气,躺在了炕上。
第四回
看到小张这么疲惫,俺下地给他打来水帮他洗了洗,俺对小姐说:「闺女,太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和俺们凑合一宿吧。」
小姐点点头,俺们三个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地睡觉了。
转天,俺们起来后,小张把一千五百元给小姐结帐了,然后把她打发走。
小姐临走时候对俺说:「大姐,我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就到你这来,可以吗?」
俺忙点点头说:「可以,闺女,你别客气。」
小姐走后,小张对俺说:「你别对她这么好,她是个。」
俺说:「怎么了?就不是人呀!」小张一听就笑了。
晚上,小张没来。俺知道他又挣钱去了,也没多等,就睡了。
俺从东北带来的服装销路好得很,没几天就卖完了,俺收了钱,准备回东北看看妞妞,顺便催货。
晚上,俺收拾好了,正看电视,上次那个小姐来了。俺可怜她,忙把她让进来,小姐扭扭捏捏的。
俺说:「闺女,你怎么啦?」
小姐脸一红,对俺说:「大姐,自从上次咱们和张先生玩过以后,我想你的。」
俺笑着,说:「俺也想你,你年龄和俺闺女差不多,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做这个,不容易呀。」
小姐冲俺笑了笑,抬头看俺,俺一看她的眼神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原来,在俺老家东北的山沟沟里,村儿里的娘们比爷们多,有的娘们找不着对像,两个老娘们在一起搞搞也是常有的事情,穷呀!连进城的钱都凑不出来,何况找爷们!俺年轻的时候也和村里的妞妞二红来过几次,虽然都没「把」,可是拿个箩卜也能凑合,没办法呀。俺记得当时二红想和俺睡觉那会,眼神也是这样的。所以俺一下就明白了。
俺笑了笑,说:「闺女,你要是不嫌俺老,今儿晚上,你就别走了,你和俺睡。」
小姐一听,脸更红了,可是却开心地笑了。
俺收拾了收拾,把门锁好,窗帘拉上,被窝铺好,让她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俺得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小姐也把衣服光了钻进俺怀里。
俺轻声说:「闺女,俺头。」小姐也没说话,把俺的头叼在嘴里唆了得阵阵有声!
俺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的。稀稀疏疏的,俺一摸她,马上就出了,俺轻笑着说:「闺女,你的可真是个『水桃』呀。」
小姐轻轻用手打了俺一下,俺把她的小手放到俺的上,小姐的小手又温又暖的,得俺飘飘的,一会俺就出了。小姐把沾着的小手放进嘴里唆了,俺看着好动,心说:这个闺女不嫌俺脏,俺一定好好伺候她。
俺想到这,对小姐说:「闺女,你趴在炕上,把股撅着……俺给你眼。」
小姐忙说:「大姐,那多脏呀,别。」
俺说:「闺女,俺都不怕,你怕什么?来。」
俺让小姐趴炕上,俺把她的股分开,看到一个粉红的小眼,还一张一合的。俺跪在她后面,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冲着小眼一点,小眼马上就缩了一下,俺觉得好玩,把脸贴在股上,嘴对着眼狠狠地,狠狠地,得小姐的,扭着大股。
小姐哼说:「大……大姐,真……!……死了!」
俺一会眼,一会,得小姐来了劲,一翻身把俺在炕头。她骑在俺脸上,一个大股不停地动,的俺嘴都忙活不过来了。小姐说:「大……大姐,咱玩个花活好吗?」
俺在下面哼了哼。
小姐把俺的橡胶拿出来,一头让俺用嘴叼住了,一头冲着房顶。然后小姐像拉屎似地蹲下,将另一头正好进自己的眼里,然后双手抓着俺的大腿把,一个大股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俺心说:这个小姐姐可真会玩呀!
俺在下面用嘴叼着橡胶,看着小姐的大股一会上,一会下,粉红的小眼紧紧地套着橡胶,从小姐的里出的水黏糊糊地顺着橡胶到俺嘴里。小姐也没闲着,一边动,一边用手抠俺的,然后把俺的水唆了,俺让她这么一,也来劲地哼哼着。
俺们玩了一会,小姐出来,的俺口都是。
小姐翻身躺在炕上,对俺说:「大姐,过来,我给你眼。」
俺说:「闺女,你行吗?」
小姐说:「你就来吧。」
俺高兴地趴在炕上,把一个肥美的大股高高地往后撅着;小姐跪在俺身后,把俺的股蛋分开,出俺的小眼,小姐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在俺眼上了一下,舒服!然后把小舌头使劲往俺眼里挤,得俺的。
小姐着俺眼,下面用手俺,俺舒服死了,地叫:「闺、闺女,你……可真会玩俺,俺……受不了了……哦!啊!哦!啊……」
俺一叫,小姐更来劲了,把几个手指头伸进俺里,抠出老多的水。
俺把大股摇晃着,撒娇似的。
小姐把小嘴贴在俺股蛋上,唑得阵阵有声,然后对准俺的眼唑了上去,又唑又啃。
玩了一会,小姐把橡胶拿起来,对准俺的眼了进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量,一尺多长的橡胶整个进俺眼里,俺叫都叫不出来了。小姐用手攥紧橡胶从俺的眼里拔出来,然后进去,得俺都快死了。
俺说:「哎呦!哎呦!闺女,你顶死俺了!哎呦!俺服了!俺死了!」俺下面的里出来的水和一样的。
小姐一边用橡胶俺眼,一边用小手抠俺的;俺更来劲地了,地把一个白白的大股往高处顶。
小姐也来了劲,使劲地用橡胶俺。小姐把橡胶拔出来,冲着俺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将橡胶了进来,这样玩起来就有声了,「扑哧!」「扑哧!」的,真好玩,俺觉得眼里滑溜溜的,橡胶进出,舒服得不得了,俺真好喜呀!
俺甩了几句话:「小姐姐,你俺呀,俺的眼讨厌,让你用橡胶通通就好了……多好玩呀……一个中年的大老娘们,让个小闺女得的,多来劲呀!」
小姐听完俺的话,又使劲了俺几下,嘴里还说:「臭眼!眼!死你,死你!」
俺又说:「小姐姐,俺给你当闺女好不好?你让俺干啥就干啥,你让俺唑你眼,俺绝不唑你的!」
小姐笑着说:「哪敢呀!」
俺们玩了一会,小姐把橡胶拔出来,然后趴在炕头,扒开眼,让俺给她,俺高兴地骑在小姐的身上给她通眼!
俺们两个娘们就这么你我,我你的,玩了好一会。然后,俺让小姐躺在炕上,俺趴在她身上,给她磨,俺们的都已经滑溜溜的了,磨起来特过瘾,「滋溜」「滋溜」的,真好。
最后,小姐要跟俺玩个花式,小姐俺的,俺小姐的,听说这就叫六九式,真让俺大开眼界!
第五回
俺和小姐玩了一夜,疲劳地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晨八点,小姐和俺告别后就走了。俺要赶上午十点的火车,所以也收拾了一下。
上了火车,人可真多。
俺因为昨天眼用得厉害,所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样子怪怪的。
有个小老头在俺后面,趁着挤火车的时候用手摸俺的股,俺的股确实够个儿,又大又软。俺也没说什么,老头却来劲了,俺觉得硬硬的东西顶俺股,顺手一摸,竟然是巴!俺心里好笑,心说: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丢人。
俺上了车,找到卧铺。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竟然和俺住上下铺,俺笑着和他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子看,俺也不说什么,躺下睡觉了。
车子出了山海关已经是深夜,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俺就知道是那个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
俺小声说:「你想干嘛?」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爷吧,大爷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磕巴了,说:「闺……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说:「那倒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小子,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挨死的!
俺说:「少了五百我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票子。
俺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
老头拉着俺火车地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
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子,又把手伸到俺的兜里,掏俺,俺也没说话——五百块都给俺了。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沉。」
老头说:「我到不了沉。」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抚庆有一站,可能能停个二十来分钟的,咱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就是别让俺耽误了车才好。」
火车到了抚庆,果然停了。
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子了,出白白的大股,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白,然后俺扶着车厢,对老头说:「来吧。」
老头颤颤哆哆地摸着俺的大股,把子了出老巴,老头说:「闺女,我,我紧张,巴不起来。」
俺回身拿住老头的巴,捏捏的,对老头说:「大爷,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慢慢地来。你摸摸俺的!」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上。
老头一边着一边看着俺的俊样,渐渐地,巴硬了。
俺又使劲地了两下巴,看看巴头已经冒黏了,俺往巴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巴进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爷,你的巴真!真硬!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地动着,一边说:「闺、闺女,你的……里头真滑溜,真……真暖和!舒……舒服死了……哎呦……哎呦!」
了一会,俺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股拍了拍,又把巴了进来,俺们得真来劲,一老巴进进出出的,带出了不少,还带着响呢,「扑哧!」「扑哧!」……
老头一边俺,一边说:「闺……闺女,玩玩后门,让我玩玩后门吧。」
俺一边气,一边说:「……吧。」
老头把巴出来,先在俺的小眼上磨了磨,然后趁着滑溜,「扑呲」的一下了进来。老头一顶,俺一叫,一顶,一叫,最后楞楞让老头把整巴进眼里!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狠狠地俺,得俺的。一巴在俺的小眼里撒地,老头用手拿着俺的大子,一挤一挤的,得俺更来劲。
俺隐隐约约听见火车的叫声,对老头说:「大、大爷!火……火车要开了,快……快点!」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地俺眼。突然,老头狠狠地了几下,然后使劲把巴往俺眼里一,了个对,俺觉得眼里的巴突然大了好几倍,一汩汩热兹了进来!烫得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巴好像兹进俺肚子里了,劲儿真大!
老头了一会,等巴变小了,让俺一使劲从眼里给挤了出来,巴上面还滑溜溜的,俺也不知道是什么。老头的巴一出来,里面的巴就往外,俺怕一子,就掏出手纸团了个小团把眼暂时堵上,上火车再说吧。
俺好了,提好子,回头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地用手巴,还没完呐!俺心说:老小子,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害臊!
俺对老头说:「大爷,俺到后面泡去,你等等我。」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饶过货车,顺着铁轨跑到车站,只见火车已经开始启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个老不害臊的,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我老汉!等等我老汉!」
可是火车已经开了,哪能停呢!俺心说:活该!
俺回到卧铺上睡了一会,突然想起老头还有个包在下铺。俺忙把那个包拿上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旧衣裳,还有个小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
俺数了数,竟然有一千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回到那个小山沟沟里,见到俺婆婆和俺妞妞。俺给婆婆七百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那么多钱,直夸俺。
俺的妞妞还要上学,俺让她好好上学,以后到城里去,俺给了她三百块,让她买文具。
俺回到村子里呆了一个多月,小张从上海给俺发来电报,让俺回去。
俺到了沉边上的服装厂提了几包衣服,告别了妞妞就回来了。
到了上海,还是小张接俺。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俺也想他,两个人了一下午,死了。
我面前的女孩,高高的个子,苗条的体型,俊俏的面容,黑黑的长发;身上穿着时下行的连体套裙,小巧的带闪闪发光。
唯一让人觉得不解的是她竟然穿了一双黑的丝袜,是的,是黑的,那种纯黑。
看来丝袜的质量很好,把她的大腿包裹得紧紧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而神秘,黑的丝袜配合着白的高跟凉鞋形成很大的反差。
「请坐。」我抬了抬金丝边的眼镜。
女孩很规矩地坐下,双腿闭得很拢,双手也很有规矩地放在腿上。
女孩的皮肤很白,又白又,显得很光滑。她不时地用小手拢着长发,生怕头发遮挡住自己的脸。
我看了看她的简历,上面写着:刘丽,女,二十二岁,大学本科,毕业于XX大学中文系……
「对于您未来的工作,你有什么认识?当然,也许你不了解工作的细节,但我很想知道你对这个职位的看法。」我问她。
女孩很自信地直了,简短而干脆地回答了我的提问。
我觉得很意。
「如果让你完成一件你并没有把握的工作,你会怎么做?尝试,放弃,还是什么别的?」
女孩很轻巧地回答着,看来她很善于辩论,我觉得她是那种很机灵的女孩。
「如果上司错怪了你,你会怎样?」我问。
女孩想了想,她很郑重地做了一个微笑的样子,然后说:「这样。」
这次我微笑了。
刘丽就这样进入了我们公司,一个在中国烈的电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公司。作为人力资源部的一员,刘丽被安排在我对面的办公桌上。
刘丽是个很自信的女孩,她来到人力资源部以后,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才能,逐渐得到经理的赏识。
虽然我是给刘丽面试的人,但我们的关系却保持得很好,只是一般同事的关系。
中午,吃过午饭。
大家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有的休息、有的上网、有的聊天,但办公室里很安静。
我走到卫生间,进入一个隔断。
刚坐到马桶上,我肚子里一股凉气就出来,肚子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这个病是当年生孩子时候落下的,女人,总是有难言之隐。
我用手抚摩着小腹,希望把肚子捂得暖和一点,办公室里的空调太凉了。
小腹已经有了些赘,但并不多。我一直想保持自己的体型,可是年纪不饶人了,女人的悲哀呀!
我着小腹,觉手碰到了一些发,下体的发。我承认我下体的发很浓密,油亮油亮的,我曾经对着镜子看过。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前任的老公好像很喜,每次上的时候都要着实地摆着这些发,然后才是烈的进入……几乎在这方面我承认他是一的,能把女人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肯定是那方面的高手。
我用食指拨着这些发。蜷曲而坚韧,好像每都和其他的同类竞争,看看谁能长得更长,谁能长得更坚实。
我摸着这些小可,中指不经意地碰到了裂,哦!美妙的裂,真不知道老天当初是怎么设计的。
女人的裂仿佛是一道通往神秘和极乐的大门,大门的里面还有小门,然后是通道,然后是温。
这些神秘的构造如此的复杂和美丽,难怪古今中外的男人们无时无刻地不想着,不惦念着;他们用他们的手,眼,嘴,以及老天给予他们的那种同样神秘的东西不停地探索,不停的追寻。
传统而古老的仪式在现代社会中被阐述为游戏,被征服的女人在他们身体的重下辗转娇啼,一次次被征服,然后再征服,再征服……无穷回圈,征服的过程中孕育了生命,产生了快乐。真不知道为什么传统的人们把这种无尚的快乐称之为罪恶,或许快乐只属于少数人吧。
我不会让自己失望,也不会让自己委屈。虽然没有人给我快乐,我却可以自己制造快乐。
我用中指摩挲着裂,直到它为我打开第一道门。
哦!那是什么?晶莹剔透的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神秘河的一粟吗?我轻轻地用手指尖沾了一点放进自己的嘴里品尝着,啊!仿佛是天的甘滋润着生机的万物,让与的种子永远地生长。再沾一点,我用两手指捞起那轻盈的水晶丝,在光线的照耀下是那么神圣,我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其中的滋味,总能让人陶醉其中。
中指仿佛不听指挥了,它代替了那本应在那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翻拨着,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个小石子,顿时起无限的涟漪。我知道,一旦这种觉产生就必须坚持到底,因为我已经失控,我开始快速地摩挲,快速地进入,快速地退出。
原来想得到释放就是那么简单呀,不过是前和后,出来和进去的问题;最简单的就是最原始的,想得到原始的快乐自然要用最简单的动作。
不自然的,我轻轻地哼出了声……
为什么呢,刘丽在这个时候进来?偏偏她听到了我发出的响声,本来她以为我病了。可当她打开我忘记关闭的隔断时,我竟然还不自知地享受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快乐,直到我睁开眼睛与她互相对视的时候,才到仿佛世界末到来般的恐惧!
「你……竟然在……」刘丽瞪大眼睛看着我,表现出难以相信的神。
「我……不是……」仓皇中,我一边颤抖地整理着衣服,一边哆嗦着说着。我的血瞬间升到最高,把脸冲得红通通的,在我侧身从刘丽面前走过的时候我觉她的目光仿佛是两把利刃,仿佛要揭破我的内心。我狼狈之极,几乎是跑出卫生间,我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虽然我的内心在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座位上坐下来的。我只觉得浑身烈地颤抖,手和脚都在发麻,我急忙拿起一叠档案,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看了起来。
好一会,刘丽才从卫生间出来。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嬉笑着与其他同事调侃,直到上班的时候,她才坐到我的对面。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彷徨和恐惧中度过。我想逃避,可又无法逃避,我想躲闪可又无从躲闪,我只能忍受着,好像大家都知道了什么,连普通工作上的涉语言在我听来都非常的刺耳。我警觉,却是胡的警觉,我烦躁,却是无由的烦躁。我甚至记恨刘丽,可又无从恨起,我害怕,却又只能默默忍受。
上班的时候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手的女人、得不到男人想得发狂的变态女竟然还发出不知道害臊的声音……如果此时有一个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肯定会从窗户跳出去,羞辱的力量足可以把我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可这一切都没发生,甚至连刘丽也仿佛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我的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
整整一个下午,我偷眼看了几次,刘丽都是面无表情。
或许她没看见什么吧!我心里自我安着,但愿她真的没看见什么……即便看见了,我也可以不承认,然后再说她是诽谤我……不行呀,我从没说过谎……恐怕还没等别人相信,我自己就承认了……我好害怕!就这样,我胡思想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以我这样的状态当然无法完成计划的工作,所以在大家都下班以后,我留了下来,凑巧的是刘丽竟然也加班!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刘丽,这个时候我却觉得比刚才轻松了许多,不那么紧张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刘丽,刘丽只是低头写着东西。
我几次想开口,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的办公桌离得很近,这样的距离总有一种让我觉得既安全又危险的觉。
鼓起全身的勇气,我张嘴对着刘丽说:「我……」
仅仅说了一个字,我就无法说下去了,因为我看到了刘丽的脚,对!的确是刘丽的脚!从那边伸过来的脚,一只被纯黑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美丽的脚,一只还散发着那些女人特有气味儿的脚,一只刚刚掉高跟鞋而挣束缚的脚。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无法相信刘丽的这只脚正轻轻地摩挲着我的丝袜大腿!两层丝袜的摩挲,糙而温柔,光滑而细腻,摩挲产生的觉就仿佛是男人用嘴轻轻的接吻。
觉得却安心地享受着,我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拒绝?逃避?怒叱?还是什么?
还没等我整理好头绪,刘丽的那只脚已经顶在了我的裆上!脚尖绷得直直,紧紧地顶在我那神秘的地方,这让我想起了男人那高的。
我抬头看着刘丽,她还是低头写着什么东西,偶尔还翻阅一下旁边的资料,好像伸过来的这只脚不是她的一样。我真的很难相信,这算什么?
我张口说:「我……哦!」刚刚说了一个字,我就惊叫了一声,因为刘丽的脚尖突然顶到了我的地带上,只是轻轻的一点,我就觉得浑身软了下来,紧接着脚尖有节奏地开始点击起来,每点一下,我便轻轻地发出「嗯」的一声。
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觉得刘丽的脚带给我前所未有的一种新奇觉!
每一次的轻轻点击都仿佛点在我的心上,让我觉得好像要开启我那神秘的大门。在她一次次有节奏的点击下,把我那所有复杂的思绪都消除了,我突然觉得豁然开朗,追求原始快乐的望逐渐占据了我的思维。
刘丽还是保持着工作的状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用手大胆地摸了她的脚一下,刘丽也有点微微地颤抖,我进而抚摩起整只脚来,多么美丽的脚呀!柔软的小脚紧紧地绷着,仿佛向我诉说着千年女文化的深邃,中国古人恋女的脚不是没有道理的。女人的脚与男人的一样,都是和的像征,征服了女人的脚便征服了女人。
我大胆地抚摩着,为了寻求未知的快乐,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稍微欠了个身,抬起自己的部,将丝袜和内一起褪了下来,当自己的神秘地带暴在空气中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连空气都变得起来!
我把刘丽的脚搭在了我的椅子上,脚尖顶在了我的下身,任凭她美丽的脚趾抠着我那神秘的大门!
我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头,挡住自己的脸,眼睛看着自己腿间的那只脚轻轻地呻起来:「嗯……嗯……嗯……啧……啧……」虽然尽量小声,但安静的办公室里仍然传来了回音。
为了能得到自己更快乐的觉,我竟然抬起部做着前后的微微动,一下下地合着刘丽美丽脚趾的抠。
那取之不尽的晶莹让脚尖变得漉漉的,当尖端进我裂的一刹那,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仅是短暂的一声,足以代表我此时的受:一个美丽的少女仅用一只脚便征服了我……
刘丽放下笔,抬起头,看着我,脚尖在我的裂里进进出出,漉漉的脚尖上沾我的。刘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就这样吧,以后我们就这样。」刘丽说话了,她接着说:「你不是很喜这样吗?我也喜这样,只不过我兴趣的是纵和玩,而你兴趣的是被纵和被玩,我真的觉得这很有意思,如果你不介意。」
我当然不介意,我唯一介意的仅仅是脚尖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快乐,我用动而快乐的呻,大胆而泼辣的动作回应了刘丽的话。
「啊!哎!」黑的丝袜脚尖终于带给我一点点的安,虽然不如手指,但这种新奇而刺的觉足可以让我动一阵子的了。在我头脑的幻想和现实刺的双重作用下,我达到了一个小小的波峰,微微发热的体洒在脚尖上。
借着余韵,刘丽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请用嘴把我脚尖上的东西干净,你总不能让我这样漉漉地回家吧?」
我乖巧得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蹲下身子,红着脸,轻轻地伸出舌尖,一口一口舐着那脚尖上的……
刘丽,女,二十四岁,未婚,大学,现居住地:北京市
职业:高级陪侍
月收入:5000/RMB
(以下以第一人称自述)
高级陪侍就是高级小姐,高级小姐就是高级女。
这个职业很特殊,但这个职业也很高薪,并不是每个大学毕业的女孩都能做这个的。不但要有高学历,还要身条好,长相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的技术要好,而且的思想很解放。
据我所知,和我一样的女孩还有六、七个,但我们都不认识,我们只和我们的上级单独联系。到底这样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认识的那六、七个女孩还是在一起合作的时候认识的,但我们之间很少说话,更不来往。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是有学历,而且在社会中属于那种小资式的女孩。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们所干的事情,那么我们在北京也无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让我们目前所处的这个生活范围内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们可能只工作几个月,这几个月挣的钱基本上就可以维持一年的开销了。我们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级经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么就是某大官的公子爷,总之,都是非常有钱的人。
有几件事情很有意思,说给大家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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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8月的时候,我的上级给了我一个工作,是陪着一个网路公司的大老板到外面考察,时间是二个月。
我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出去了,因为出去的所有的花费都是那个大老板出的,我当然不用过多地准备。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诉我,还有另一个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女孩来了以后,公司用车把我们送到大老板那里,二个月以后再来接我们。
我和那个女孩坐在车里都不说话,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冲着我一笑。
我觉得我们是属于两种类型的女孩,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她好像属于那种很活泼开朗的女孩,而我属于比较文静一些的。
后来,我们互相聊天,虽然是聊天,但关于诸如:姓名、毕业的学校、住在哪里等等涉及到隐私的事情,我们是不会互相问的,即便问,也不会告诉,这个是我们的规矩。
不过这次要和这个女孩一起工作二个月,我们为了方便,都临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她叫我小丽,我叫她园园。
到了饭店,老板已经等了很久了,见我们来了很高兴。对于这个老板是哪个公司的,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我们不知道,也不问,这都是规矩。
我们是作为老板的私人秘书一起出去的,其实就是拿着公司的钱到外面旅游一次。大多数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钱出去玩的,几乎没有自己掏包的。
老板先带着我们到外面买了几件衣服,然后是吃饭。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们是坐明天的飞机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宾馆里住一夜。
吃完饭,我们回到宾馆,老板开了三个房间。
在电梯里,老板偷偷地问我有没有避孕套,我说有。
到了房间,我和园园都在老板的房间里呆着,本不用回自己的房间。
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后各自洗澡,我是最后一个洗澡的。洗完的时候进了卧室,只见老板正和园园坐在上亲嘴,我知趣地坐在一边看电视。
老板和园园在上玩,老板摸摸园园的房,又摸摸下体。园园的很多,老板嘻嘻哈哈地笑着,手上也不闲着。
园园用手不停地着老板的巴,一会就很硬了。老板躺在上,园园帮老板叼叼巴,老板对我说:「小丽,把避孕套帮我戴上。」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光着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然后上了。
老板今天很兴奋,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有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服侍他吧!
我把避孕套戴上以后,老板让我侧身躺在他旁边,他摸着我的下体。
园园骑在老板的身上把巴进道里前后扭动着,可是园园的道里很干燥,老板觉得很不。园园从老板身上下来,然后冲着手中吐了点唾沫抹在巴上润滑一下,然后再次骑到老板身上动了起来。
老板看着园园,对我说:「亲个嘴。」
我靠上去正要和他亲嘴,老板笑着对我说:「不是和我亲嘴,我是让你和她亲嘴。」
我笑了笑,然后转向园园。园园有点害羞,虽然和男人没什么,可是和同亲嘴却让她脸红了,这个让我觉得有点小小的意外。
不过园园还是很配合地和我亲着嘴,我们互相唆了着舌头,滋滋地着,老板躺在上看着,高兴。
我和园园一边亲嘴,一边互相摸着对方的房。园园的房很软,皮肤也很光滑,红红的头硬硬的。我轻轻地上下推动园园的房,老板看着很刺,动作也大了起来,上下动着和园园。
园园随着节奏上下前后地晃动着,小嘴里也渐渐地哼哼了起来。老板经过热身以后准备开始了,从上坐起来抱着园园,然后把园园放在上,我赶忙从旁边让开。老板把园园的大腿举起来,然后快速地动着股,巴在道里快速地动。房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把电视的声音也开大。
老板玩了一会,好像要快的时候才把巴拔出来,然后躺在上休息一下。老板对园园说:「园园,给我倒点水。」
园园从上下来给他倒了点饮料,给我也拿了一罐。
我们又开始聊天,老板说:「你们谁喜看球?」
园园一听立马来了神,笑着说:「我喜看。」
老板说:「你说中国队这次能冲出去吗?」
园园说:「我觉得没问题,你想呀,这次没有韩国和本队和我们竞争,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们在一个小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老板说:「哦,有道理,有道理……」
我对足球没什么兴趣,我继续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凤凰卫视的节目,我比较喜看。
我正看得入神,老板忽然叫了我一声:「小丽。」
我回头一看,只见老板躺在上,园园正趴在老板的身上晃动着。
我赶忙起来,老板说:「我的蛋子。」说完,把腿分开了,我趴在他们的下面,在园园往上的时候抓紧机会老板的蛋子,老板很舒服。
我在下面蛋子,老板在上面和园园小声地说着什么,只听园园嘻嘻地笑着说:「你真坏!」
老板对我说:「小丽,你在后面看得见园园的眼子吗?」
我说:「看得见呀!」
老板说:「你用中指捅捅她的眼子。」我答应了一声。
园园的门很小,外面看上去干净的,粉红的。我用中指按在园园的门上,对老板笑着说:「我可捅啦?」
老板看着我,笑着说:「捅!」
我一边笑着一边稍微一使劲就把中指捅进园园的门里,园园动得「哦」了一声,老板笑得更带劲了,园园也笑着打了他一下。
园园的门很软,很暖和,我把中指轻轻地进去,然后轻轻地出来,园园也把门缩了两下。
老板又大动起来。
我一边捅着园园的眼子,一边还扭头看看电视,老板和园园得很自在。
我们又玩了一会,老板说要休息一下,我到卫生间把手洗干净。
四点的时候,老板有点困了,希望尽早地结束。
他让园园坐在上,我躺在园园的腿上把腿抬起来,园园用两只手拉着我的两个脚脖子把我的腿分开。老板把巴得硬硬的,跪在我的股后面把巴进了道里。
老板一进来就烈地动着,我知道他想早点把出来,我也配合地哼哼着,嘴里还说:「…………」
老板一边动着,一边还不时地和园园亲个嘴,园园笑着看着,顽皮地对老板说:「大子快出来!大子快出来……」
老板更来劲了,大力地干着我。
突然,老板把巴出来哆嗦着把避孕套摘下来,我知道老板想把在我嘴里。我和小丽赶忙凑过去,张开小嘴等着,可没想到,老板好像忍不住了,还没等对准好角度,就「哦……哦……」地叫了两声,把在了上。
老板好像对自己很不意,恼怒地骂了一句。我和园园赶忙凑过去,我巴头,园园巴蛋子,老板这才不生气了。
转天,我们坐上去海南的飞机。
到了海南,我们先在高级宾馆里下榻,好好地洗了个澡睡了一觉。
晚上陪着老板先办公事。
其实对于他公司的业务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但这个就是高级女的特点。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业务,但对于整理档案材料、打印报表、办公室电算化这些的东西我们都是很悉的,所以虽然大忙帮不上,但至少不会给老板添麻烦。
老板的公事办得很顺利,我们用了三天,就把所有的公事办完了,老板很高兴。
下面的一个多月都是旅游的时间了。我们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后又到榆林、通什、三亚见识了一下海南的风情。然后我们离开海南去了山东的泰山,然后又去了黄山,还看了黄果树大瀑布。一路上都是高消费,反正老板有得是钱。
老板也在尽量地使用我们,毕竟,他是付了一笔钱的,总之,越到后面越。
从泰山到徐州的这段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其中路过一个地方叫滕州,火车在那里停留半个小时。
老板突然心血来,拉着我们两个往清净的地方走去。在一段废弃了的火车道上找到了一个废弃了的车厢,老板把子一按着我就干,园园在旁边和老板亲嘴。
老板大力地干着我,天黑黑的,我们都觉得很兴奋。
老板对园园说:「你去给我眼子。」园园赶忙走到老板的后面,蹲下身子给老板眼,我也在前面叼着老板的巴猛。
老板受到前后夹击,十分地兴奋,对我说:「你去眼,让园园我的巴。」
我和园园又换了个位置。老板的眼虽然有,而且很黑,但并不脏,老板很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
我扒开老板的股着他的眼,老板哆嗦着把大量的了出来。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完了事,赶到火车站还不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二个月即将过去。老板一天天地消瘦,而我们却一天天地容光焕发。
在即将回到北京的最后一晚,老板和我们在宾馆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老板先是给了我们一人二千元的小费,然后我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上了。
为了让老板觉得付出的钱很值,同时也是为了报答他一路上的花费,我和园园都尽心地陪侍着。
老板骑在园园的身上大力地干着,我跪在老板的身后他的眼,然后还和园园亲嘴。
老板了第一次。
为了能让他尽快地起来,我还和园园互相搞同恋,互相下体,互相眼,互相把手指抠对方的下体和眼。
老板在旁边欣赏着,一会巴就硬了,我们再次绵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经是十月,深秋的北京格外的美丽。坐着公司接我们的车回到了公司报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们的帐户里。
除非会再次和园园合作,否则即便是我们两个人在大街上见面也不会互相打招呼的,也许会互相传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吧。
***********************************名词解释:大——指股特别的大而且喜的女人叫大,取自之意。***********************************
夏夜。位于蒲宁东路的四十五层高层,我的家,我的卧室……
「哦……哦……小……小祖宗……爷爷……哦!」由于是高层,所以我本不用害怕会被大街上的人听到,因为在几百米的高空只有鸟儿能听到我的叫。
在我卧室的大上,一个丰韵成,面容秀丽的中年女人正趴在上,肥硕无比的特号大股狠狠地朝天撅起!一个年轻俊俏的年轻小伙子正高高地着他那壮的大巴狠狠地着我的眼!这个年轻人是去年分配到我们部门的大学生,我们都叫他「小黄」。
本来今天晚上他到我家来是向我汇报工作的,可没成想,却成为了他向我眼汇报工作了!
小黄把大的巴头进我的眼里,然后再出来,再进去,大的冠摩擦着我的门内侧,让我痛苦又让我兴奋。
毕竟一个三十八岁的女人,一个已经有八年没享受过的女人在突然之间就足了多年的愿望,是一种如何动的情绪呀!
小黄开始大力地眼了!随着巴蛋子打在我大腿上的「啪啪」声,我一下下地叫着:「爹!亲祖宗……哦……哦!」粉红的眼,在保持了三十八年纯洁的贞后终于为一特长特的大巴敞开了心扉!
小黄闷头息着狠狠地猛干,本不理会我的叫,我彻底被这大巴征服了!
突然,小黄把巴一下子直到底!我立时「哦」的尖叫了一声,小黄还没等我叫完,突然一下子又把巴彻底地拔了出来,大巴在空气中扑棱棱地直晃动,好不!
随着巴的出,我的叫声也嘎然停止,随即我小声地哼哼道:「小弟弟,小乖乖,饶了姐姐的眼吧……哦…………」
小黄出了巴,却仍旧用两手指狠狠地挖着我的眼,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我了我的披肩长发把我的头扭了过来,大的巴就在我的眼前晃。刚刚从我眼里拔出的巴是污物,可从大的巴头中却分泌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黏。
小黄着气对我说:「姐姐……姐姐……眼太干燥了……你快快把巴……干净……我还要玩。」
我急忙说:「宝贝弟弟,姐姐帮你擦擦吧,擦完以后姐姐再。」
小黄撒娇地说:「不嘛!姐姐,我就要你这么,我就要!」
我脸通红,心里烈地矛盾着。小黄一边使劲地挖着我的眼,一边把巴着向我顶过来,我皱着弯弯的秀眉一脸的苦相。
可我越是这样,小黄就越觉得刺。毕竟一个丰韵成,美丽动人的成年女人眼看就要刚刚从眼里拔出的巴,那种情景上的刺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小黄用硬硬的巴头顶着我的小嘴,可我就是不张开,小黄有点着急了,使劲地顶了两下,我还是不答应。小黄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边拿出一卷卫生巾,小黄撕下两团卫生巾团成两个小团,顽皮地笑着冲我走过来。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噘着小嘴扭捏地道:「别……宝贝弟弟……别这样……别……」
还没等我说完,小黄已经利索地将两个小纸团分别进我的两个鼻孔里,我的鼻子被堵住了,为了呼只好把小嘴张开,小黄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他那刚从我眼里拔出的大巴头进我的小嘴里!还没等我叫唤,小黄就稍微一用力将巴进了一半,我只有「唔唔」地叫着。
我略微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小黄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只好认命地着他的巴,嘴里又臭又苦,恶心得我干呕了好几次,黏糊糊的。
小黄一边轻轻地动着巴一边舒服地哼哼着,还不时告诉我:「姐姐……用……舌头……用舌头好好……哦!」
小黄突然把巴从我的小嘴里拔了出来,他往巴上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后再次进来,就这样,一个美丽成的女人被一个年轻力壮的雄一次次地侮辱着,一次次地着。
小黄一只手仍旧在我柔细腻的眼里大力抠挖,另一只手抓着我的长发,而下身却对着我的小嘴使劲地动。
我们玩了一会,小黄从我的嘴里拔出巴,巴上是黏糊糊的唾,小黄高兴地把我的股分开,大巴头一使劲,扑哧一下就进入了美妙的门。小黄用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晃动起来,长的大巴在我的小眼里上下翻飞,往外一几乎把眼里深层的翻出来,往里一进又让我那肥硕的股为之颤动。
随着小黄的动作,我一声接一声地喊着爹,因为鼻孔被纸团堵住了,所以发出的声音怪怪的:「亲爹……亲祖宗……饶命呀……哦……哦……呀……哦……呀…………眼!」
我越是这么叫,小黄就越来劲。大巴了好几下以后就拔出来放进我的小嘴里让我干净,顺便再润滑一下,如此回圈。
到了最后,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喊叫了,只是哼哼着任由小黄怎么玩我都无条件服从……
小黄好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我的天呀!
小黄骑在我的后背上用四肢狠狠地住我,年轻的股快速地动!我觉得我的眼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是哼哼着准备接受男人的最后一击,小黄一边大力地动,一边在我的耳边着气,「哦!哦!」地哼哼着。
突然,小黄一下子拔出巴,把我翻过身来骑在我柔软的大房上,我张开小嘴,小黄紧张快速地着自己的巴,嘴里嚷:「哦……姐姐……啊……姐姐……啊!」
那是大力的一!我亲眼看到红通通的大巴头突然变得那么的壮,从中间深邃的隙中张开了一个小,白光一闪,一股浓浓的白准确地打在我的舌头上,真是太强力的了!
小黄紧张地两下,然后一停,大巴一,「滋」的一下又出一股,一边还舒服地叫嚷着:「姐姐……哦……亲娘……啊……了!了!哦!啊!」
以后,小黄大大了口气翻身倒在上……
我和小黄搞到一起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小黄刚刚分配到我这个部门来,他人长得俊俏,格又开朗,小黄的到来使得我们这个死气沉沉的部门有了很大的活力。
这个小子很会来事,当他知道我是已经离婚八年这个情况以后,好像突然对我很留心了。
记得那次晚上加班,我本来不想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所以我点名留了另一个女孩和我一起加班,可小黄却主动留了下来。
忙完工作,我们在外面吃了晚饭,小黄先是把那个女孩送回家,然后送我回家。我说不必了,可小黄很坚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一路上我们谈得很开心,小黄很会说话,从那以后我们上下级的关系更加融洽了,我们渐渐成为了朋友。
有一次我和小黄一起加班,他看我很累,就送来一杯热热的咖啡,我喝了两口,一会,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竟然水了!我只好跑到厕所里整理一下,可是当我摸到自己久未经人事的大时,突然有一种冲动!我一下下地用手指蹭着自己的隙,简直到了极点!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黄竟然闯进了女厕所。当他看到我的样子以后,一把就把我拽进一个隔断里。
我挣扎,我抗拒,但我不敢叫喊,我毕竟是一个女人,我的那点力气怎么能和小黄比呢?
他像猫捉老鼠一样玩着我,几个回合下来就把我摆得服服帖帖的了,我也是第一次跪在马桶盖上接受了男人的配,大的头翻着我渴望已久的道,一次次把我带向高的颠峰!为了不让我叫嚷,小黄竟然用我的内进我的小嘴里,还用我的丝袜像征地绑住我的双手,我就这么默默地承受了他第一次对我的侵犯。
后来,每次加班我都让小黄陪我。虽然公司里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但我本不理会这些,而小黄也乐意,所以我们成为了的朋友。
我曾经问过小黄为什么喜我这样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呢?小黄的回答让我吃惊,他说,他觉得我这样的女人成,而且对要求很强烈,美丽庄重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非常的心,本来渴望年轻男人的大巴,却还要装成长辈那样做作,所以玩这样的女人最有意思!
在公司,小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辱我的机会。
有一次,我让下属张小姐为我拿一杯咖啡,小黄却自告奋勇地出去了,老半天才回来。
他把咖啡放在我的面前,我拿起来准备喝的时候突然发现在表面漂浮着一层白的油腻腻的东西,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子!
小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当时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竟然到厕所里把子在我的咖啡里端来让我喝!
我正在犹豫,忽然一个下属要我签一个档案,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几乎是牛饮的把咖啡灌进肚去!
为了警告一下他,我在下午的工作会上抓了他一个不是,狠狠地当着众人的面批评了他一顿。
我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在晚上加班的时候我被小黄按在女厕所里狠狠地用大巴教训了三次。
最后,小黄端来一杯咖啡让我跪在他的下用双手捧着,然后他把热热的子挤到咖啡里,最后为了惩罚我,他竟然还挤出了一点!最后他看着我把这杯混合着和的咖啡一点点地喝进肚子里!
自从和小黄建立了这种特殊的上下级关系以后,我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了。小黄不但格开朗而且作风独特,他的胆子好像大得很,经常在工作的时候就做出很多让我吃惊的事情来!
中午用过午餐,我回到办公大厅,我的办公桌在整个大厅的最后面,因为我是部门的主管,所以才会这样安排。大厅里只有几个女职员在互相小声说话,我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闭起眼睛假寐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主管,上季度的报告我写好了,您看看吧。」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小黄,糊糊地睁开眼,一边说:「好了……放在桌……」我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因为我看到了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景像!
小黄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已经打开了的大公文夹,夹子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姐姐,快帮我巴!更让我吃惊的是,小黄的巴已经立着从公文夹的底下伸了出来!
我当时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这可是在大厅呀!
我偷偷地把头探出公文夹往前面看了看。还好,除了刚才那几个女职员仍然说着话以外,还没有别人,还没有别人注意到我们。
我小声地严肃地说:「小黄!你疯了!快、快收起来!你!你不能这样!」
小黄面无表情地把公文夹放下,然后他竟然就这么立着大巴在我的周围走了两步忽然一转身,天呀!他竟然着巴站在我的旁边,而且巴就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我一把把他拽过来,把公文夹在他的手里,我几乎是哭着对他说:「小祖宗!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小黄忽然嘻嘻地笑了一下,把巴了两下,我忙张开小嘴把巴头叼了起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不知道想什么,只是把小嘴紧紧地噘着几乎是玩命地套着小黄的巴,我只是想让他快点结束!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在我近乎于疯狂的口下,小黄闷哼了一声,大巴了两就在我的小嘴里了,浓浓的被我一口口地咽下去。
小黄整理好以后才离开,我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几乎是瘫在了椅子上……
下班以后,我把小黄留下跟我一起加班,我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他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头不说话。直到我消了气他才又嬉皮笑脸地着我求,没办法,我和他再次来到了女厕所里。
这时,整坐大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刚一进女厕所,小黄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在马桶盖上扒下了我的子,我腻腻地说:「哎呀,你慢点,臭男人!」
小黄乐着说:「姐姐,想死我了!」小黄把我摆好姿势,先用手使劲地抠着我的大,我小声地哼哼着,直到出了水来,小黄才把大巴进来,大的巴头一下下地摩擦着我的道。
我不能不佩服小黄的持久力,他用巴一次次地把我推向快乐的顶点,我们合的下体一片狼籍,黏糊糊的水一直到了我的子上。
小黄一边使劲地着我一边说:「姐姐,你的子脏了,把它了吧。」
我只顾享受乐趣,懒懒地点点头。小黄把我的子、内、高级短丝袜和白的高跟鞋都了下来,重新把大巴进来着。
我渐渐进入佳境,舒服地哼哼着,小黄又把我的上衣剥落,打开我的黑的罩,两只大手盖在我的房上狠狠地着。
太刺了!太兴奋了!我一次次乐叫着:「祖宗!亲祖宗!乐死人了!快乐死了……亲爹!啊!」我觉得小腹一股热气上升,眼一阵紧缩,道一阵痉挛,「突突」地将自己三十八岁宝贵的女人贡献出来!
可小黄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像刚才一样大力地着我。女人在高以后,道会变得无比的,所以小黄每入一下我就跟随着颤动一阵,二次高的快乐也就随之增加一点。就这样,在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声中,我再次把自己的献给了他的巴。
今天小黄好像非常有火,大巴在我高两次以后竟然越越硬!我高兴地扭动着自己肥硕的股指望着小黄能早点和我一起到达快乐的颠峰。
小黄从地上拿起我的那双的高级短丝袜,他先是把袜子的头部放在鼻子底下仔细地闻着,然后竟然把袜子进嘴里起来,天呀!
小黄把我的两只袜子唆了够了,竟然从嘴里吐出来顺势进我的嘴里!我还想挣扎,小黄又把我的高级内拿起来倒着套在我的头上!然后他还把我的双手背到后面不让我动,我只好任由着他胡来了。
在整整两个小时以后,小黄才开始大力地收拾起我来。
我一声声呜呜地叫着,小黄烈地动着股,息着说:「姐、姐姐……我……来了……来了!来了!啊!」
最后的几下我觉得好像犹如世界大地震一样的强烈!道中大的巴突然又扩张了好几倍,火热的强力地进我的子里!烫得我只有「哦!哦!」地叫。
两次烈的高让我几乎虚了,当小黄把我放下的时候我连把套在自己头上的内拿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坐在马桶盖上着气,任由道里的往外。
小黄说了一句:「姐姐,我去拿点手纸来。「就走出去了。
我几乎是躺在马桶盖上,嘴里着自己的臭袜子,头上还套着自己的内,两条白的大腿任意地分开,从中间黑黑的道里出白花花的,我相信,如果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我这个样子,准会把我再好好地上几次……
我休息好半天才缓过来,把内拿掉,把丝袜也拿掉,看了看四周。突然,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我的衣服呢?高跟鞋呢?天呀!小黄他在哪里?
我顾不了许多,光着身子小心地从女厕所走出来,在确定楼道里没人以后,我大胆地来到大厅,天!
大厅的门竟然被锁了!隔着玻璃一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我慌张地四处寻找小黄,小声地喊:「小黄,小黄你在哪里……别和姐姐开玩笑了……你快出来吧……小黄……」
我的声音最后终于变成了哭泣的声调。
小黄走了,他竟然带着我的衣服走了!就把我赤身体地扔在这死一般的大厦里!这个狠心的男人,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
我偷偷地回到厕所,坐在了马桶盖上,想一阵,着急一阵,哭一阵。
我想:明天怎么办呀?大家一来上班,如果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见人?天呀,天呀!该死一万次的小黄!
这一夜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第二天清晨,我糊着听到外面有响动,赶忙从马桶上起来,把隔断的小门锁好,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一会,一个人走进了女厕所,小声地喊了声:「主管,你在吗?」
我听到了小黄的声音一下子冲了出去,我光着身子站在小黄的面前,看着他嬉皮笑脸地对着我笑,我一扬手想打他一个耳光,可是小黄机地躲开了,我气得浑身哆嗦着,指着他:「你……你!」
小黄好像也知道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从书包里拿出我的衣服,我一把抢了过来冲着他嚷道:「滚出去!」
穿好了衣服,我对着镜子把脸洗了一下,尽量整理好衣服,才走了出来。
小黄早已经把早点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狼虎咽地吃完了早点。昨天一夜的惊吓让我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时一切趋于平静了,我才觉到十分的疲惫。
今天的一天,小黄又是给我打电话又是给我写字条,说的都是拜年的话,可我就是没理他,我发誓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在下午的工作总结会上,我没理由地狠狠地把小黄批评了一顿。而且在以后的一个多月中每天都不给他好脸,一开会就批评他,而且还要扣除他的全额奖金!
小黄这个人真是脸皮厚,竟然还是那样嘻嘻哈哈的,除了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对同事还是那个样,真把我得恨也不是气也不是。
两个月后的一天,小黄以汇报工作的名义到我家来,在他又是乞求又是哄之下我才原谅了他。于是,在那天晚上就发生了本篇一开头的那个场面。
小黄了身子,舒服地躺在我的旁边入睡了,我疲惫地从上起来,到了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吃了点东西,我才不管他呢,我还是有点余气未消!
我正在吃东西的时候,小黄书包里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正在上睡的小黄,把他的手机拿出来,原来是一条短消息,写着:亲的小黄,我想你了,你赶快来吧!你的人。
好呀!这个小黄竟然还背着我不知道,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搞!
我恨得牙都!忽然又觉得自己的命好苦哦,我一再地迁就他,可他却是个花花公子,本来想利用自己的身体捆住他的心,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小黄本就没把我当成他的人,他把我当成了女、婊子!他还曾经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什么「大」,说我股太大,喜。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真情呢?
我彻底对小黄失望了,这夜无眠。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小黄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小黄对我小声地说:「今天咱们加班吧?」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总算耗到大家都走了,小黄猴急地拽着我来到女厕所,我有点恼怒地嚷道:「你干什么呀!你疼我了!」
小黄嬉皮笑脸地哄了我两句,急急忙忙地把我按在马桶盖上,我心里很冷,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可这些小黄都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是我的股,白白的女人股。小黄把我的子扒下来,然后在起的大巴上吐了口唾沫,用两手指使劲地挖着我的眼,我紧紧地用牙咬着嘴不哼一声。
小黄嘴话:「姐姐,你可真是个大哦!股大大,眼小小,又又软就是欠!哈哈哈哈……」小黄把手指出来,把大巴头顶着我的眼一使劲,扑哧一下就进去了,小黄立时舒服地哼了一声,然后一边用手抠摸着我的一边舒服地着我的眼。
我越来越讨厌他了,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因为我必须等待,等待机会,我要报复!
小黄乐呵呵地着门,一会还把巴拔出来转到我的旁边,我歪过头,小黄把巴伸过来对我说:「来!,干净哦!」
我张开小嘴把他的巴含进嘴里着。
小黄舒服极了!一边稍微地动着股,一边抠着我的眼,还一边侮辱着我:「这可是大补哦,美女眼的作料可是美容的大补哦!哈哈!干净以后我再帮你出来点,你可要谢我哦,哈哈!」
小黄指导着我,让我把巴干净,然后又让我往巴上吐了两口唾沫,这才再次来到我身后继续着眼。
我一下下地承受着,心里想:你就作践我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几天了……你以为我的眼很脏吗?哼哼!其实我每天都把眼里里外外清洗得非常干净!都是用的国外进口的杀菌药水,你想得美!
小黄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大巴在我的小眼里来回的就好像活一样,小黄兴奋地大力动着股,还不时把股扭一扭,巴头在出的时候几乎把眼中粉红的都带出来了!
小黄兴奋地着,随着眼越来越润滑松弛,小黄也临近了高大吼着:「大……大!我……我……出来啦……啊!」
小黄在前的最后一刻,把巴拔出来,快速地来到我的身边直接把巴头进我的嘴里,突突地把了出来,热热的进我的小嘴里,被我了下去。
小黄大大地了一口气,舒服地任由我伺候着他的巴。
完事以后,小黄和我一起收拾东西回家。在电梯里他还不老实,摸摸我的房,抠抠我的,挖挖眼,亲亲嘴,他还地说:「今天没照顾姐姐的小,明天一定补上!嘻嘻。」
我笑着说:「今后的子长着呢,你急什么。」
呆了一会,我对小黄说:「小黄,明天你上班前先到银行去一趟,把这张支票转一下帐,到这个帐户。」
说完,我拿出一张支票给他。
小黄嘻嘻哈哈地说:「姐姐放心,我一定办好,可明天晚上……」
我笑着说:「当然还是咱们一起加班了。」
小黄高兴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我来到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小黄打电话,拨通了他的手机,我说:「小黄,今天的计划有变。刚刚老总通知我说有件急事要去趟外地,这样吧,你转完支票以后顺便给我买张机票。」
小黄一听着急地说:「什么!你今天就走?那……那咱们加班……」
我心说:呸!不知道死的狗!死到临头还想这个呢!
我腻腻地说:「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和老总说说,让你陪我一起去?」
小黄一听高兴地说:「对,对呀!就这么办了,你快去和老总说说,我一会就去买机票!」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去完银行以后,先买一张机票,然后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我呢,去和老总说,如果说下来,我打电话通知你,你马上去补办一张机票;如果不行呢,我也打电话告诉你,你下午就直接来公司上班。」
小黄说:「一次买两张不是省事了吗?何必买一张呢?」
我腻腻地说:「你呀,真是木头脑袋,要是你一次买了两张,而老总又不同意你和我一起去,那富裕的那张机票可不管报销哦!好几百元的一张机票就作废了,你可自己承担哦!」
小黄一听,才道歉地笑着说:「对,对,还是姐姐聪明。姐姐,你一定要说下来哦!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放下电话,我直接来到老总的办公室,向老总报告说:「昨天晚上我和小黄加班,今天早晨一来到办公室突然发现公司的一张转帐支票丢失了!到现在小黄也没来上班,我怀疑他……」
老总一听就急眼了,马上要我报案,另外又叫来几个同事打听小黄的手机。
我赶忙说:「不行呀,老总。如果真是小黄偷的,那么他现在肯定在银行取钱,如果咱们一打电话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老总还直夸我聪明。
我一报案,公安局马上就派人来了。
我对员警说了昨天和小黄加班,今天早晨发现支票丢失而小黄又没来上班,员警马上将小黄暂订为第一嫌疑人。
我看了一下表,这时是上午十点,我估计小黄已经从银行转帐了支票,我提醒老总问一下银行的事情。给银行一打电话,果然得到小黄刚刚把支票转到另一个帐户的消息,员警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在小黄的家抓他。
十一点的时候,员警从外面给老总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在小黄的家顺利将他抓住,他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外逃,而且在他的身上还搜出一张机票。至此,小黄在我的心安排下终于顺利地完成了他的工作。
这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他那么负心的呢?
从一开始在我的咖啡里放烈的药,然后就是往咖啡杯里挤入子让我当众喝掉,再然后还有当众让我他的巴直到,再再然后就是完眼以后直接让我他的巴。
我最不能容忍的有四件事情:他竟然把子和挤到咖啡里让我喝掉;还有就是拿走我的衣服让我体在公司的厕所里过了心惊跳的一夜;还有呀,他还给我起外号,叫我什么大;最不能让我容忍的就是,他竟然还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搞!小黄的这些行为彻底地伤害了我一个三十八岁女人的自尊和对美好东西的梦想!
对于这样的社会败类和人渣,我勇敢地动用自己的智谋为人民除了害!
小黄当然不能认命地接受现实,他进行了疯狂的反扑,不但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而且还诽谤我。
在公司老总和同事的大力支持下,我又在小黄的罪名上增添了诽谤罪和诬陷罪,使得这个小子又多坐了五年的大牢!
因为小黄的案子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所以一审马上就出来了。小黄是利用职务便利贪污公款、盗窃、诽谤、诬陷而且还是逃跑未遂,所以本着从重从快的原则,狠狠地判了小黄好多年。小黄不服上诉,二审又来个维持原判,小黄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为了彻底把小黄的神打挎,在他坐牢一周年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看他。他竟然像疯狗一样,要不是隔着铁栏杆,他还不把我吃了?
我冷冷地对他说:「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大学生,是男人,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想为所为了!你的确不是因为贪污才坐牢的,但你不尊重女就要受到惩罚,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过了几年,偶然听到一个消息,小黄在监狱里疯了,已经被转到了疯人院。恐怕他再也没机会出来了。
我二十二岁那年,因为年轻不懂事,参加了北京的一个氓团伙,跟着他们做了许多坏事,被当时的北京东城区法院判了有期徒刑十三年。
二十二岁呀!一个多么好的年纪,我就这么年纪轻轻地进了监狱!在监狱里我发誓再也不进这个鬼地方了。
九八年我从里面出来,天哦!北京变化太大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比我进去的时候可繁荣多了!
回到自己原来住的地方一看,胡同早就没有了,原来的老邻居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那间小房子也已经被没收了。
我想找原来的哥们,可惜,那些当初的哥们不是被毙了,就是还在大牢里呆着,我简直举目无亲了。
还好,总算找到当年的一个相好的,我叫他「头」。
头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好像见了鬼似的,脸都白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头,怎么,不认识你姑姑了?吓死你呀!」
头脸上冒着汗,颤着说:「我的姑,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我还以为你跟当年那拨一块毙了呢!」
我说:「去你妈的!你小子这张臭嘴还是那么臭,说什么呢你!」
稳了神,头说:「萍姐,你这些年都在里面呆着吧?唉!想想咱们当年,多『抖』(神气)呀!」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头,只见这小子穿着时下最行的休闲装,手腕上戴着金表,还拿着一部崭新的手机。
我笑了一下说:「看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我现在刚出来,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你帮帮我吧。」
头彷彿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说:「走,萍姐,我请你吃饭去!」
我和头来到一家还像样的饭馆,头出手很大方,为我点了好几个菜,还要了个雅间儿,我高兴地和头一边吃着一边聊天。
我们从以前一直聊到现在,头好好地给我讲了讲这十几年发生的变化,我听得入了神。
「萍姐,现在可不像咱们那时候了,以前吃饭靠的是拳头,现在吃饭要靠脑子和人际关系。」头一边剔牙一边对我说,「你看我,现在有吃有喝的,可还不是仗着人家。人家给你钱,你就要替人家消灾解愁,难呀!」头喝了点酒,说起话来摇头晃脑的。
「头,你现在究竟干什么呢?也给我指条明路,我总也要混口饭吃吧?」我说。
头歪着脑袋看了看我,嘿嘿一笑说:「萍姐,你是想听实话呢,还是想听瞎话呢?」
我一瞪眼说:「废话!我当然听实话了,你快说呀!」
头说:「萍姐,现在这个年头就这样,正路咱们是走不了了,只能往歪道上想想,男人要挣钱就要玩命,比如:走私点面(毒品)了、给那些贪官洗洗黑钱了、收点保护费了,怎么都能活着。可女人就不一样了,当初和我一起混的几个姐儿,现在都有了着落了,要不就是傍了个大款给人家做小,要不就是自己攒俩钱做点买卖。像你这样的三十多岁还没出头的太少了,不好干哦!」
我听完就来气!因为我最生气别人说我不行。
我把头发一甩,冲头嚷道:「放你妈的!老娘怎么就不行了,别以为我这些年在里面把我呆废了!大不了老娘撅着股卖眼去,我真就不信我还不能吃口饭了!」
头冷笑了一下,夹了口菜,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菜送进嘴里说:「萍姐,何必发这么大火呢?这年头变了,光靠嚷两嗓子就能挣钱的时代过去了。反正我就这点能水,您要是还有好路数,尽管自己发财去,我佩服您!」
我被头的话气得浑身一阵哆嗦,心说:好小子!你他妈翅膀硬了,回想当年,你不过是个小痞子而已。
房间里一阵沉默,只有头吃菜时候嘴里发出的声音……
我冷静了一下,心想:我在里面呆了十几年,出来了,外面什么都不悉,以后依靠头的地方还多,唉!或许这个世界真的变了,还是混口饭吃吧。
想到这里,我脸上又有了微笑,对头说:「头,是我错了,别怪姐姐,我也是着急哦!」
说完,我凑近了头柔柔地说:「头,其实这几年姐姐呆在里面也想爷们的。十好几年连个带把的都没见着,几个野娘们凑在一起也不过是你抠抠我,我你的,没什么意思。今天见了你,难得你还记着姐姐,姐姐现在没钱,可身子还着呢!这么着,今天这顿饭算姐姐请客,姐姐也让你!」
说完,我也不等头说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子一,衩一拨,出一个肥肥白白的大股,然后我把股对着头往椅子上一撅,回头对着头地一笑说:「来!头,给我通两管儿!」
头听着我的话,脸上逐渐有了笑意,见我主动地撅下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站起来,走到我的背后,先是看了看我的股,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扒开我的眼翻看了一下!
然后头一边用手抠着我的,一边说:「萍姐,小弟可没这个意思,只不过……嘿嘿,不过萍姐你的为人我是最清楚的。别的不说,你的事情我管定了!只要萍姐你舍得出去这副好身子,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走,咱们去我那儿,慢慢聊!」
头住的地方还高级的,在一个什么什么小区里。
进了房间,头先是让我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他又不知道从哪出几件女人穿的衣服,我试着穿了几件,都不太合适,最后挑了一件浅黄的连衣裙穿上了。头把我的旧衣服都扔了,他说留着那些东西会给他带来晦气。
我刚试好的衣服还没穿几分钟就又了下来,头和我已经上了他的……
头光了衣服躺在上,我跪在他的双腿间叼着他的巴。
头一边看着我巴的样子,一边笑着说:「行呀!老姐,这么多年,功夫还是那么地道!」
我笑了一下吐出巴说:「学会了这个玩意,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就像烟似的!」
我来的,毕竟好多年没尝过巴的味儿了。
我笑着拍了拍头的股说:「头,咱们再玩玩那个。」
头眼睛一亮,说:「现在……这个叫『加磅』,一般的北京妞都会!姐,来,给我加两磅!」
说完,头把腿举高,我低下头着头的眼。
我用舌尖在头眼周围画圈圈,头舒服地哼哼着说:「啧,!真他妈!好活儿!」
我一边着头的眼,一边看着他的巴,巴渐渐地硬了,我把舌头顶在头的眼上使劲一挤,头「唉呦!」地叫一声。
玩了一会,头把腿放下,让我撅在了头,他分开我的双腿用手一掏,马上了一手的水,头笑着说:「行呀,水儿够足的!」
说完,大巴一「滋溜」一声钻进了我的里,「扑哧!扑哧!」地了起来。
「哦……快……慢点……姐好几年没了……呦……啊……哎……」我一声声地叫着。
头也不听我的,只管闷头猛。
多年没经人事的总算得到了甘,我那个劲儿就别提了!
大巴头子刮着里的,每一下都彷彿在我的心上挠似的,水黏糊糊地往外着,头的巴更滑溜了!
头好好地了一会,翻身躺在上,对我说:「来,姐,上来,咱们玩个『老太太骑驴』。」
我跨到头的身上,把巴扶起来对准使劲一坐,「扑哧」的一下就进去了。
头看着我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动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子来回地甩,觉得乐,伸手捏着我的两个子揪住我的头。我更加放地叫了起来:「唉呦!啧…………哎……」我一边叫着,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了有十分种,头竟然还没有来()的样子。我有点累了,浑身有点出汗,我息地对头说:「宝儿……我有点累了,让姐下来吧?」
头也不说话,把我推在上,一下子骑到我的口,大巴沾着水进我的小嘴里,一阵地,当时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头看看巴上的唾沫差不多了,调整好姿势,往我身上一趴,「滋溜」一下把巴顶进去,这次头可显出这几年的真功夫来了!大巴快速而有力地在我的里快速地,那个来的劲头就别提了!
「啊!啊!啊!哎……」我一声比一声大地叫着。突然,我浑身一哆嗦,小肚子一热,就好像似的「啊……」地长叫了一声,在头劈劈啪啪的撞击下出了第一股,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
身以后,浑身舒坦。
可头还没完呢,巴得更有劲头了,我看着头地笑着,头说:「一……一会……玩玩后面……哦……」
我说:「反……反正姐是没劲了……你……啊!」
头把我翻过来,见我软软的,他在我肚子下垫了个枕头,把我的股高高地撅起来,然后分开我的眼,大巴一顶,一下子就来了个连的!
我「唉呦!」一声说:「轻点,快把我的出来了!」
头笑着说:「以前我玩小姐,也经常得她们放,没什么新鲜的。」说完,伏在我的身上,一使劲「扑哧!扑哧!」地起股来。
我一边挨着,一边道:「眼麻了!眼麻了!」
头笑着说:「眼真麻了?」
我回头啐了他一口说:「呸!没良心的,尽让姐遭罪!」
头忽然不动了,巴只是在眼里。
他不动我反而觉得别扭,我说:「死了你?快呀!着呢!」
头笑着说:「你放我就!」
我笑着说:「放你妈的!我哪有呀,有也让你回去了!」
头把巴出来,把我翻过来,看着我。我看他的眼神有点发亮,忽然又变得有情的,我说:「怎么了?」
头笑着说:「你不放,我就拿你的嘴当眼!」
我刚要躲闪,头早就骑在我的口上,大巴对准我的小嘴一,「唔」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巴已经进来了!
头支起身子,看着我伏在他的下唆了着刚从眼里拔出来的巴,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任由他糟蹋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了!
头越越快!大巴下下都顶进嗓子眼里,我直翻白眼,大的巴头进进出出带出好多唾沫。
突然,头紧张地一!「唉……」大巴一阵地哆嗦,「扑哧」一口浓浓的了出来!
我早就被得有点糊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出多少吃多少!随着头两个巴蛋子儿一拱一拱的,一股股浓浓的送进我的小嘴里,我像喝似的大口大口地咽着,完了还把巴唆了个干净。
了,头一下子倒在上,我钻进他的怀里仰脸问:「了不?」
头看了看我,突然笑了说:「姐,你嘴里都是眼味儿……」
我笑着打了他几下……
后来,在北京天上人间夜总会里,就多了我的身影。
我是2001年嫁给我现在的老公的。2000年之前我是小姐,小姐大家都知道吧?就是做的。
这件事情当然不能让我老公知道!
我并不是没文化的人,还有那么点文化,学历是高中毕业。
其实当年我已经考上了某所大学,就是因为家里穷,没钱,所以本别想上学。我只好出来打工。虽然国家有助学基金,可是僧多粥少呀,整整一个省的名额才给一百人,哪里能排到我呢?
为了应付当时的情况,我用我做小姐时候攒下的那点钱买了一个并不知名大学的毕业证书。虽然我老公是正式大学的毕业生,但在我眼里他简直就是个书呆子,太好骗了!
我老公就有一点好,不嫌弃我穷。他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是人好,老实的姑娘,而且还孝顺父母就可以了。
久经风月场的我这一点还是小菜一碟。我尽量把自己装得像个淑女一样,几个回合下来,就把这个本科大学毕业生骗得昏头转向的。也可以说,我的老公纯粹是骗来的。
新婚那天真风光呀!
好几辆高级轿车,高级饭店,很多人都来祝福我们。遗憾的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是我的亲戚或朋友,我不敢叫他们来呀。
新婚之夜,我尽量让自己成为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在老公细小的巴下辗转娇啼,让老公觉得他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一样!躺在老公的怀里我就想:要是我真是个大学毕业生,要是我真是个淑女就好了……
婚后的生活一度很平静。虽然我没有工作,但老公并不在意,他一个月可以赚到四千元,足可以养活我了。
但是我自己没把握住,毁了我原本美好的未来。
第一次,我在家呆了一个月,虽然不愁吃穿还有钱花,可是我烦得很!
以前的朋友我不敢叫他们来,以前的姐妹更不敢叫她们来。每次的做又不能足我,我都快疯狂了!
我现在有点烦这个书呆子了,每天就知道上班,回家以后跟个爷似的!
做的时候本没什么前奏,一上来就着巴进来,即便是当年嫖客玩小姐的时候还有点花活呢!这个书呆子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用旁敲侧击的话启发他,可他像个木头一样,本不知道什么,只是「哦」「嗯」「啊」地穷哼哼,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半年以后,我实在憋不住,终于打通了以前一个和我好过的老嫖客的手机:「喂,是陈先生吗?我是萍萍呀,还记得我吗?」我嗲声嗲气地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久违的广东口音:「萍萍?哦!萍萍!我找得你好苦呀,你死到哪里去了!我到你坐台的那个酒吧一问她们说你从良啦,嫁人啦,差点没把我笑死!」
我听了这个话心里来气:放你妈的狗臭!老娘就不许嫁人了?
「算了,算了!本来今天想和你续续旧情的,我生气了!算了!」说完,我就要挂电话。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哎呀,别呀!萍萍,我是和你逗着玩的哦,别挂电话哦!」
其实我也是成心气气这个广东佬,马上又转了回来:「老陈呀,这半年你就没穿过别的鞋?骗鬼哦!」
陈先生说:「别的鞋子如果没穿过,你也不信的,穿过好几双了!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我想你呀!还是你这双鞋合适我的脚哦!萍萍,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开车去接你去。」
我和陈先生定在朝歌舞厅门口。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陈先生正焦急地在车外转悠着,一看见我简直像见到了亲娘,跑过来就把我抱住了,大马路上就要干!
我一把推开他说:「要死啦你!先上车。」
陈先生一边和我说着哪里哪里又添了新玩意,哪里哪里的小姐又换了,反正都是圈子里的事情,一边把车开到了新月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当年我和陈先生经常上这里来开房,环境不错,服务生也规矩,我今天旧地重游心情也是很好。
陈先生胖乎乎的手搂着我,对我说:「萍萍,好想你哦!你不玩了,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巴割掉哦!」
我扭头看了看他,冷笑着说:「得了吧你,你会把巴割掉?你要是把巴割掉,我就把自己的眼堵起来一辈子不大便!」
陈先生呵呵地笑着:「萍萍,干吗生那么大的气哦?我不过是说着玩的嘛。其实咱们谁也别说谁,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要是你那个老公巴大,整天得你跟个妇似的,你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哦?」
「哦!你可真会猜哦,老陈,我今天可不是和你玩来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没别的意思哦!」我成心气气他。
果然老陈有点着急了:「萍萍,别这样好不好,我已经好几天没碰女人了,一到晚上巴就!好人儿啦。」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新月大酒店的一个普通客房里,大白天的窗帘就拉上了。
我坐在上,老陈站在地上,我尽量地叼着老陈的大巴。一般说来,南方人的巴都比较小,但老陈是个例外,巴大大的、的,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老陈一边微闭着眼睛,一边按着我的头,一边轻轻地和我说:「萍萍呀……哦……还是你的活儿好呀……啊……那天我找了个刚出道的小姐,才十六岁……本来我惦着玩个鲜的……可那个小姐的活儿……太了……叼了半个多小时,哦……我的巴愣没起来……她不累,我都累了……哦……」
陈先生把巴从我嘴里出来,好好用手了,然后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跨在上,指着自己的股说:「来!加一磅!」
我抬头看了看他说:「陈先生,可是按原来的价格的哦?」
老陈显然着急了:「你个老婊,别废话了!钱保证给足你啦!我这里上着火呢!」说完指着自己的股:「快呀!加磅,加磅!」
我从上下来,跪在陈先生跨起的两腿之间,两只手分开他的股,出了一个又臭又黑的眼。先往眼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伸出舌头了起来。
陈先生一边舒服地扭动着股,一边用手使劲地着自己的大巴,嘴里还哼哼叽叽地说:「啊呦!活儿真地道哦……啊……真哦……萍萍呀!这可是你的绝活儿哦……哦…………」
如果是一般的客人加磅,小姐通常就在眼周围做文章,很少有把舌头伸到眼里面的。可陈先生是老主顾了,大家都知知底的,以前我给他加磅的时候也都是往眼里面的。这次也不例外,我索把嘴盖在老陈的眼上,使劲地往里,舌头使劲往里挤。
老陈「哦!」「哦!」地叫着,手使劲地着大巴,大巴突然变得很!
老陈忙把腿从上放下来,然后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仰着,大巴头直直地对准我的小嘴狠狠地了两下,「哦!」地大叫一声,「滋」「滋」地出了浓浓的,我尽量张大嘴接着,一口一口地往下咽。
一般玩小姐的时候,很少有人把在避孕套里的,几乎都是在小姐的嘴里,而且还要看着小姐把咽下去,这已经成为了一个规矩。
老陈看着我把他的都了咽下去,舒服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走,咱们洗洗去。」
我和陈先生把身体好好地洗了洗,然后又重新回到上。老陈搂着我,先是和我说了些话,不外乎就是什么巴、眼、之类的,然后用手抠着我的,嘴里叼着我的头使劲地。
老陈从来不和我亲嘴,因为他嫌我的嘴太脏,尽管我加磅以后已经漱了好几遍口了。
玩了一会,老陈把腿一分开,然后我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叼起他的巴。虽然老陈刚刚泻了一次,但巴在我的小嘴仔细地叼下马上就「抬头」了。
我卖力地上下点着头用嘴套着,老陈还嫌不够火候,抬起股一下下地轻轻顶着,房间都是我唆了大巴的声音,「嘶!」「唔!」……
老陈的巴真好,刚唆了一会,巴里的水就突突地往外冒,再和着我的唾沫,一会就得整巴滑溜溜的。
老陈一边着,一边和我说话:「哎呦!哦!萍……萍萍的活儿真好……哎呦……哦……」
陈先生让我唆了够了,翻身提上马,大巴对准了进去。
哇!好充实哦,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充实多了!我态百出,高兴地叫着:「哦……亲亲老公……哦!好老公!啊……啊……呀……死人了!」
陈先生也在我的声声叫中一展风采,振起神,一边大动着,一边息着说:「哦……好……好宝贝!还是那么……啊……真是……哦!」陈先生骑在我身上拿住我的子使劲地。
玩了一会,陈先生又让我来了个隔山取火的姿势,在后面着,大的巴头刮着道让我死了!
陈先生对我说:「萍萍,道还是那么紧!」
我回头说:「我那个死老公本就不会享受女人,巴细细的,像个花生米一样,我一点觉都没有。放进来没两下就败了!真讨厌!」
陈先生笑着说:「那还是男人吗?简直就是费资源嘛!不过这样也好,都留给我了,哈哈!」
我啐了他一口说:「呸!你的吧!」陈先生又大动起来。
了一会,陈先生高高兴兴地把巴拔出来,对准我的眼狠狠地杵了进去,当时得我一愣。
我回头说:「死鬼!这个病还没改呀?次次都是这样!」
陈先生傻乎乎地笑着说:「嘿嘿,没办法啦!我在后面看着你的眼一扭一扭的,得我心里死了,不一哪行哦?」
我说:「你吧!再这么下去你就快得滋病了,快死人了!」
陈先生笑着说:「你别看我眼也不戴套子,可我听人说,要是哪个小姐都眼才容易得那个病呢,要是只认准一个,保证没病!」
我冷笑着,说:「你就那么规矩了?这半年,就没过别的小姐的眼?骗鬼!」
陈先生好像有点着急了,忙说:「萍萍,我发誓!真的没过别的眼,那些小姐们叽叽歪歪的,本不让,我还是喜你这个啦!」
我再也没理他,继续和他玩了起来。
大的巴在我的小眼里撒地了起来,「扑哧」「扑哧」声儿真。陈先生的头大得很,往外的时候本拔不出来,只好半截再进去,大巴头刮着眼里的,得我歪歪的。
其实女人被眼能有什么快乐?好像大便一样拉出来又坐回去似的,这种玩法就是给男人取乐子的,看着下的女人用眼唆了自己的大巴,那个难受劲,眼终归比紧一些的,男人的巴可以受到更紧凑地挤。
果然,陈先生仅仅动了不过几十下就了起来,这是的前兆,我急忙使劲地缩进眼,陈先生只是「哦!」「哦!」地干嚎两声就代了,大巴把所有的存货都吐在了我的眼里。
待陈先生把巴拔出来后,我用两个手指堵住眼说:「死鬼!干嘛在里面?」
陈先生舒服地笑着说:「没来及啦。」
我一扭一扭地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老陈把我送回家已经是晚上了,我回到家里倒头就睡,老公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次和老陈干了一次,他给了我二百块,我把钱收好。
子又像往常一样了,没什么乐趣,我整天都是闷闷的,实在没辙的时候就手。可手哪能解决问题呢?我只好又给老陈打电话。
老陈很高兴再次和我出来,大家玩得都很舒服,老陈给了我二百元。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以后就常了,隔三岔五地就来一次。老陈也乐意的,毕竟和自己知知底的女人一起玩不容易出事。
我和老陈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半年,也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就出事了。一开始觉得里,后来蔓延到眼,我就知道不好了,马上去做了检查,果然是得了病。可巧前几天刚刚和老公来了一次,老公也被传染上了!
老公气急败坏地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我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个书呆子有这么大的力气。我的鼻骨被打折了,牙也被打掉两颗。在他的暴力之下,我把我以前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老公跟疯了似地一样打我,我很害怕。
老公让我跪在地上,把以前和嫖客们怎么玩的,什么样的花活,什么样的经历都一点不差地说出来。
一开始我死活不说,但他死命地打人呀,用玻璃烟缸把我的头也打出了一个好大口子。我都快吓死了,只好哆哆嗦嗦地把嫖客们怎么玩小姐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竟然发现老公巴直!果然,老公在简单地处理了我的伤口以后,就把我拽进卧室,一次就让我给他加了三磅!把他的眼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都得没味儿了!
老公将我捆在头,大大地分开腿捆好,然后一次又一次地上我,所有的都在我的小嘴里,就好像我接客的时候一样。累了他就休息,睡醒了接着,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上了我多少次,总之他和原来的他已经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那个巴,可硬得吓死人!一次就能在我身上一个多小时!然后把我翻身捆着,撅股眼,可能了七、八次!即便是接客也没有这么来的呀?总之,我已经完全被他昏了头。
我从卧室里出来已经是第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三天里我一次大便一次小便都没有,一滴水米没吃过,已经完全虚了。
老公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我哆嗦着按了手印,然后老公就把我扫地出门了,一分钱也没有,一件衣服都不给。
最后,我还是到邻居家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老陈来把我接走的。看到我这个样子,老陈真急了!红着眼睛说:「他妈的一个臭书呆子!你等着,我他妈马上叫人来废了他,给他巴剁下来!」
我虚弱地说:「算了,算了,其实想想也是我先骗了他,也许我就是个小姐的命……」
过了半年多,我还是每天在夜总会的直门独里招待客人。只是偶尔会想起这短暂的几个月婚姻,偶尔会在顺路的时候看上他一眼。
(一)
什么是小小城?就是比小城还要小的城。这里的派出所,可以用手指头数出来,商场可以用手指头数出来,甚至连公共厕所都可以用手指头数出来。所以这里是小小城。
听说前一阵,风闻要把这个地方改市为县,后来则不了了之。
因为领导说得好:老百姓有不同的意见啊!怎么能从市民一下子变成县民了呢?老百姓有顾虑,害怕会变下去,从县民再变成村民,连户口都改了!
领导的这段话,最终成了一个笑话,其实是领导有顾虑,他害怕自己从市长变成村长。所以小小城保留下来。
我就出生在这个小小城里,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如今都快到不惑之年了,还是混在这里。只不过越混越惨,和这里的许多女人一样变成了为这个城市创收的主力大军。
领导要面子,怎么才能有面子呢?修路吧,领导一句话,在小小城的中心开了一道大口子,所有的工厂、房屋、商店全都让路。
听说开了这么个大口子花了好几十万,你没那个能力就别上了呗?不行!领导说了,不能干「半截工程」,不能让全市人民戳领导的脊梁骨。所以领导想办法,召开了一个在小小城管辖范围内所有工厂、企业老板的动员大会,市政府把修路的钱摊派到这些企业头上,好处是可以在政策上放宽。
这一切的一切,最终的结果就是,路没修完就停工了,企业没看见路修完就死掉了,大家一起下岗了。
我就是这么下岗的,原来每个月还有四百块钱的工资,虽然不算富裕,可也是「小康」了。现在可不错,一步到位,退休了,只不过没有退休金而已。
大白天。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我穿着一条紧身亮皮,上身没穿衣服,两个因为发育过盛的大子垂在脯上。我坐在沿上,面前站着一个年轻人,我正帮他着衣服。
年轻人的个头不高,体形也不算胖,短发,普普通通的一张脸,单眼皮,尖头鼻子,中正口,这个年轻人是我的老客户了,从他第一次玩娘们儿起就是玩的我,后来就一直联系着。
因为他有钱,所以我也十分注意和他保持联系,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费都是他给的,他姓孙,叫孙雨。
时间长了才了解到,原来他的家里也在这个小小城里很有名气,他父亲在市政府里当头头,他母亲是学校的校长,他叔叔是警察,他舅舅是税务。其实我也不在乎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是真的,其他的都无所谓。
「孙哥,今天没课?这么早就过来了。」我笑着问。
虽然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比我小十二岁,可我还是这么称呼他。因为这样男人会觉得很有面子,尤其是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嗯,今天的课没什么意思,不去了。」孙雨说。
我解开他的子皮带,帮他褪了下来。
「那就在我这儿呆着,我陪你,中午我给你做饭吃。」我高兴地说。
孙雨看看我,笑眯眯地说:「那就看你这个老娘们儿的表现了,呵呵。」
我笑着说:「我那几下子你还不知道吗?怎么怎么有,你。」
孙雨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喂,前天我跟我二叔去闸西市场抓嫖去了,你说的那个大姐儿正他妈撞在我二叔的口上!我!我们当时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踢门,跟他妈港台的警匪片似的!喂,你猜那个大姐儿干啥呢?」
我笑着说:「还能干啥,没男人的时候自己捅,有男人的时候巴捅,她屋子里有男人吗?」
孙雨说:「有!我告诉你,有他妈三个男人呢!那个大姐儿撅着个大白腚趴在上,一个男人眼儿,一个男人大,一个男人她嘴!我!那个啊!当时看得我巴直硬,恨不得马上跑到你这来!」
我听完,瞪着眼睛说:「我!大也真会挣钱!还是她在南边混过,了解行情,人家真会挣钱。」
孙雨一听,笑着说:「李美丽,要不我也找几个哥们儿来,跟你一块?」
我笑着,说:「怎么都行,反正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只要价钱公道。」
孙雨把衩下来扔到一边,着大巴站在我面前说:「完了,那个大姐儿,怎么也要在派出所呆个十五天,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我一边用手着孙雨的巴,说:「高兴啥?以前我是恨她,她老抢我的买卖,不过现在我又不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想想谁容易啊?」说完,我小嘴儿一张开始唆了他的巴头儿。
孙雨虽然年轻,可他的巴却是里的常客了。巴茎而长,巴头儿也大,最要命的是两个大蛋子儿,个头儿又大又圆。
每次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在我的小嘴儿里,白的浓浓子一股一股的好像总也不完似的。最好笑的是有一次他两个星期没来找我,来了以后刚玩儿了一会儿就要,那一次他不但在我的小嘴儿里,脸上也,最后两个大子上也得都是,大巴就跟似的,这几年下来,他至少有好几斤的子留在我这里了。
我一边唆了着他的巴头儿,一边品着味儿,孙雨笑呵呵地看着我问:「怎么样?」
我吐出巴头儿笑着说:「孙哥,味儿够冲的。」
孙雨笑着说:「那是自然,这才够劲儿!这才!」
了一会儿巴,孙雨让我站了起来。
我站起来,因为我的个子本来就比他高,又加上穿了白的高跟鞋,所以孙雨刚好到我的脯。孙雨一头扑进我的怀里,一张嘴,叼住一个头儿猛地起来。因为年纪的关系,我的体形自然比他宽大,所以我索把他搂进怀里。
孙雨一边头儿,两只手也绕到我的股上用力地捏着股上的。
紧身亮皮已经将我的下身紧紧包裹起来,凹凸必现,修长的大腿,肥硕的股,细细的身,再配合上长长的头发,鸭蛋脸,大眼睛,双眼皮,翘鼻子,小嘴儿。如果不是年纪大了点,有了皱纹,我还真有心和那些夜总会的小姐比一比呢。
这条黑的紧身亮皮是孙雨给我的,虽然是半旧的,可我穿着还合适。本想有了一条还算高级点的子,可谁知道孙雨竟然在子的前后分别开了两个,前面着,后面着眼儿,这下我也只能在接待他的时候穿了,真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条子。
孙雨摸着股,很自然地就把手指进眼儿里抠挖起来,我一边地哼哼着,一边搂着孙雨。
孙雨上下其手,前面抠,后面抠眼儿,嘴上叼头儿,这一阵的,直得我心里的,急忙说:「孙哥,上马吧?」
孙雨笑呵呵地看了看我,说:「好!待俺提上马冲杀一阵!」
说完,我们滚到了上。
上了,我趴下,高高地撅起股,孙雨一下子跨在我的身上,大巴在门儿蹭了蹭,就合着粘粘的水儿「滋溜」一下钻了进去,一到。
「啊……」我长长地叫了一声。
孙雨骑在我的股上,两只手抓住我的子,股开始前前后后动作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硬梆梆的大巴来回着,成的里出丝丝的水儿,得儿乎乎的。坚硬的大巴头儿在道里来回摩擦,刮得里面的一缩一展的,每次大巴的狠狠入都直进子,这样的法,就是再的女人也会乖乖地叫好听的。
「啊!啊!亲祖宗!啊!啊!啊……嘶嘶嘶嘶嘶嘶嘶……哥!亲哥,使劲!用力!」我一边高声地叫着,一边烈的扭动着肥硕的股,一下下地合着孙雨的大力。
原本已经老化的铺在我们的烈折腾下已经「吱吱」发响了。
孙雨热身以后,他拔出大巴对我说:「来,来个传统式。」
我笑着翻身躺在上,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孙雨蹭到我的腿间,把我的两只脚扛在肩膀上,他对我说:「叫声好听的。」
我笑着说:「好老公,快来,咱们过生活儿。」
孙雨听完,乐呵呵地着大巴了进来。
大的巴在里,热热乎乎地十分好受,随着大巴的,里的水儿一股股地往外冒,起来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孙雨就听这个声儿,大巴更加撒儿地猛干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哦,哦,哦,哦,哦,哦……孙爷爷!哦……亲爷爷……啊!!」
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肥硕的股刺着孙雨,一股股的水儿一直到亮皮上,两个大的巴蛋子拍着我的股,顿时香四溢。孙雨的大巴越越硬,越越热,我们陷入了彻底的中。
孙雨这一上手就是狠狠的几十。这几下猛,我也来了劲儿,只觉得里,眼儿里刺得难受。
正在这时,孙雨拔出了巴,对我说:「来,唆了唆了,唆了干净了。」
说完孙雨一股坐在上,我急忙一骨碌爬了起来,跪在孙雨的两腿之间,小嘴儿一张,叼起巴头儿猛猛起来。
孙雨的大巴头儿上沾了黏糊糊的水儿,我耐心地用舌头着,只听孙雨道:「怎么样?」
我抬头笑着说:「还凑合。」
孙雨笑着说:「呵呵,一会儿才是正餐呢,你这个娘们儿,一会儿看我怎么搞你。」
我笑着说:「小祖宗,您老积点德吧!每次让你搞完,人家嘴里都是臭烘烘的,几天都下不去,吃饭都不是滋味儿。」
孙雨笑着说:「那只能怪你这个老娘们儿太,上完茅房不把你那个股干净了。」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那也能怪我?还不是你告诉我的,说什么股太干净,搞起来没啥味儿,以后不准我股。有一次,我忘记了,你那个不乐意啊,连着一个多星期没上我这来。」
孙雨笑着不说话了。
我又了孙雨的大巴。孙雨看看差不多了,他叫我撅起股。我趴在上,分开大腿,高高地撅着股,两片雪白的微微地分开,一个黑的眼儿了出来。
孙雨站在我身后,一边着大巴,一边冲着我的眼儿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大巴头儿顶在眼儿上,只稍微一用力,只觉得「滋溜」一下竟然整大巴「滑」进了眼儿里去了。
我立时发出「啊!」的一声。
孙雨将大巴一到,然后慢慢地做小范围的动作,大的巴头儿仿佛一直到我的肚子里,我只觉得后面又搔又堵。孙雨故意地不大动作,我知道他这是使坏呢,也不说,只任由着他胡来。
玩女人嘛,怎么叫玩,就是男人要玩出乐子来,玩上瘾。我的岁数比孙雨大了足足一旬,这么一个大女人,任由着他摆,他怎么能不上瘾呢?他要是不上瘾我的生活费也没地方找去了。
孙雨动作了一会儿,慢慢地从我眼儿里出大巴,硬梆梆的大巴「扑棱」一下弹了起来,大巴头儿,巴茎上粘了眼儿里的新鲜货,顿时我就闻到了。
孙雨也不说话,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让我转了过来。只见他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娘们儿,来,你老公请你吃大餐,过来,给我好好品品。」
我笑着拍了孙雨股一下,说:「你这个小冤家!就不能改改这个病?这也就是我,换个娘们早让你吓跑了。不过,咱们可说好,钱的方面,你可多给点。」
孙雨着急着说:「哪次我少了给你钱了?快点,快点。」
我这才凑到他的巴跟前,张开小嘴儿,任由孙雨将大巴头儿进小嘴儿里。
大的巴头儿带着一股股的味儿了进来。每每玩儿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发发,一股股的闷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只想着尽情唆了嘴里的巴头儿,中的水儿猛向外,眼儿里刺难耐,两个大子也不自然的一一,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一心只想着大巴了。
好一阵的唆了,孙雨见差不多了,大巴一,从我小嘴儿里拔了出来,对我说:「来,继续。」
我应声翻了个身儿,还没等我趴好,孙雨已经急不可待地将大巴再次进眼儿里,猛烈地了起来。
「嘶……嗯……哦,哦,哦,哦,哦,哦……」随着孙雨用力猛,我一下下地晃动起来。
「扑棱」孙雨狠干了几下后,再次将大巴拔了出来,对我说:「来,玩儿个造型。」
孙雨站在上,我也从上站了起来,和他面对面。
孙雨扬起手按在我的头上,我直地跪在他面前,两腿并拢,股故意的向后,上身前倾,两只小手捏着自己的两个头捻着,润滑的香舌着嘴,一边还要尽量地哼:「嗯……哦……哦……嗯……」
孙雨看见我到如此地步,这才意地将大巴头儿到我的面前,让我伸着脖子张开小嘴儿狠狠地唆了着他的巴。
也不知道从哪次开始,孙雨特别喜我的这个造型,有一次他在这个造型上了子,可还不算完,竟还要我继续,直到唆了出他的一泡热来,才算放过我。
我伸长脖子,一口口地给孙雨唆了着大巴,巴上的那些新鲜料全被我用柔软的香舌卷进肚子里去。大巴头儿上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的粘稠的水儿,也全被我照单全收了,整大巴的闷臭的味儿让我更加地发起来,直把两个头拽得老长。
孙雨一边看着我,一边高高地着巴,看得出,他也是强忍着不。孙雨虽然玩儿过不少女人,可毕竟是年轻人,能坚持到这个程度已经了不得了。
「扑」地一下,孙雨拔出巴,他快速地走到我的身后,再次入眼儿快速地了起来。
就这样,玩儿一会眼儿唆了唆了他的巴,玩儿一会眼儿唆了唆了他的巴,几次下来,孙雨就来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只听孙雨猛猛地哼了一声,大巴瞬间变得又又大,两个大蛋子儿猛地一挤「呲」的一下,一股浓浓稠稠的火热子出来!正好进我的嗓子眼儿里,直接下肚了。
「呲呲呲呲呲呲呲……」孙雨躬着身子,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子,大巴头儿在我的小嘴儿里一下下地着子,火热的子尽数了进来,被我一一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儿,反正怪怪的。
「嗯……」最后地用力一,孙雨的巴迅速软了下去,他也瘫软在上,我也顺势躺在上呼呼地着气。
(二)
以后,孙雨和我都休息了一下。
孙雨躺在上,两眼四处晃动,说:「你这个破房子也真够破的了,我给你找个房子,你也换换。」
我看看四周发灰的墙壁,破败的窗户用一层塑料挡着。房间里,除了一张还像点样子外,几乎没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我说:「我也想换个房子,可是没钱。」
孙雨说:「你多找几个男人不就有钱了吗?」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也想多找几个男人,可人家都找年轻漂亮的女的去了,谁能看得上我?也就是你,偏好这么一口儿。」
孙雨想了想,说:「也是,现在外面漂亮的闺女多了,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干。」
中午。
我从上起来,笑着对孙雨说:「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孙雨从上爬起来,抓过子,从口袋里一边掏钱一边说:「你去买点,给我做个小炒,再买点干菜,如果有墨鱼,再买点墨鱼,回来拌着吃。另外,再买两瓶啤酒,外加两个馒头。」
说完,孙雨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扔给我,我穿好衣服出去了。
下了楼,到了外面,我才发现外面的天的,已经下起了蒙蒙小雨。
到了市场,买来了东西,我就在楼道里点上火给孙雨炒菜。每次孙雨在这里吃饭,我也可以跟着改善些伙食,所以做起饭来格外地仔细。
不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和孙雨就在上摆好盘子吃了起来。
「下午就在我这儿呆着吧?」我问。
孙雨想了想说:「别的地方也没什么意思,我也没想好,就在你这呆着。」
我高兴地笑着说:「下午吃完饭,你再好好几次,省得在学校里闹巴。」
孙雨喝了口啤酒说:「你还别说,有时候在学校里真就想找个女人打打炮,看着我们班的那些女生,我!真想干她们!」
我笑着说:「干那些小丫头有什么意思?还没长齐呢!再说,人家能让你白干?」
孙雨笑着说:「就这么一说,每次还不都是跑你这里来?」
孙雨吃了口菜继续说:「现在吧,也没什么新鲜段子,你想点好玩儿的。」
我吃了口馒头说:「要不咱们还像上次似的,我装淑女?」
孙雨摇摇头说:「没啥意思。」
我想了想说:「要不,像那次,我装你们老师?」
孙雨摇摇头说:「也是没劲。」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我和孙雨都不说话,抓紧吃饭。
我喝了口酒,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说:「要不,咱们玩儿强?」
孙雨听完说:「哎呀,有什么意思,不是玩儿过了吗?」
我挠了挠头说:「那我也想不出了。」
孙雨喝了一大口酒又吃了口菜说:「慢慢想,反正有的是时间。」
我笑着说:「对,对,来,吃饭。」
我们两个狼虎咽地把所有饭菜都吃了,收拾下去以后,我光了衣服陪着孙雨躺在上。
孙雨摸着我的股,说:「上次我给你的那双丝袜子呢?穿上,穿上。」
我点点头,一边答应着,一边下地。在墙角放着一个红的木头柜子,我打开盖,里面放的是我的衣服,多数都是不能再穿的破衣服,孙雨给我的一双半旧的连丝袜子就放在上面。
我拿出丝袜子,回头笑着对孙雨说:「是这双不?」
孙雨点点头。
我拿着袜子走到边,一边穿,一边说:「这袜子是你姐的?」
孙雨点点头说:「嗯,我偷的,不过也旧了,她也不找了。」
我笑着说:「上回你拿来的时候,我没仔细看,后来一看,你猜怎么着?」
孙雨看着我说:「怎么着?」
我笑着说:「那袜子的裆上还有两儿儿呢!哈哈。」
孙雨听完,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孙雨笑着说:「那肯定是我姐的,哈哈!逗死了!」
我也笑着说:「你姐的儿还真就长的。」
孙雨笑着说:「我姐可比你又年轻又漂亮,当然什么都比你强了。」
我穿好丝袜子,上了,对孙雨说:「孙哥,再叼叼巴?」
孙雨点点头说:「要不干啥去呢?」
我让孙雨分开大腿,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开始叼着他的巴。
一开始,孙雨没什么反应,巴软软的,我扒开巴头儿用舌尖往巴里钻,一边钻一边用小嘴儿细细地唆了着巴头儿,顿时口口的香唾就把巴润了。
五、六分钟以后,孙雨的巴逐渐有了硬度,对我说:「过来,我摸摸。」
我吐出他的巴,侧身躺在他身边。孙雨从上起来,六九式地将大巴在我的小嘴儿里,然后两只手分开我的大腿,隔着丝袜子摸,一会儿抠抠,一会儿,一会儿拍拍,三下两下,我就被得有了水儿了。
孙雨乐呵呵地摸着我的,然后他把将我的一只丝袜子脚举了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哼!真他妈够味儿!我姐特懒,她的袜子都这么大味儿!也不洗洗。」
可孙雨嘴里说不乐意,却闻得十分起劲儿,嘴里嘟囔道:「一会儿老子非让你啃啃不可……熏死你……婊子……」
孙雨一边说着,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巴逐渐变大,变硬,变,从巴头儿上涌出一股股的粘水儿,我急忙用小嘴紧紧地包裹着巴头儿,头一上一下地狠狠地唆了起来。
「嘶……晤唔唔唔……嘶……哦哦哦哦……嘶溜……嘶溜……」我尽量张开小嘴儿,大口大口痛快地唆了着孙雨的大巴。在我眼里,孙雨硬的大巴仿佛成了一香肠,烘烘的臭味儿让我也兴奋起来。
我吐出巴头,转向他的两个硕大的巴蛋子儿,真纳闷,他是怎么长的?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两个大蛋子儿,难怪他的时候总是像撒似的,那一股股热乎乎的子几乎是连续不断地出来。
我一边用舌头着他的蛋子儿,一边用手摸着孙雨的股。
孙雨摸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招唤我说:「来,撅那。」
我从他身子底下钻出来,刚想趴在上,孙雨又说:「算了,你下地,趴沿上吧。」
我从上下来,站在沿边上,把丝袜子一直褪到脚脖子,然后两腿微微地分开,撅起股趴在沿上。
孙雨见我趴好了,他这才从上跳到地下,走到我的身后,把巴头儿顶在我的眼儿上,然后往我后背上一趴,两只手绕到前面分别抓住两个大子,股一耸,将大巴进眼儿里,微微发出「扑」的一声,大巴一到底。
「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孙雨一边快速地耸着股,一边狠狠地捏着我的两个松软的大子,我也叫起来。
眼儿里的大巴,又硬又,长长的直进肚子里。孙雨特别喜眼儿,每次到我这里来都少不了这个,孙雨曾经对我说过,他特别喜我那肥大软滑的大股,尤其是股中间的那个小眼儿,看着又小又紧,可进去却是别有一番天地呢!
猛一入,只觉得眼儿里的层层热热乎乎的,紧紧地将大巴茎包裹住,又暖又滑连都不动,可一旦微微用力便可起来。一将眼儿,只觉得大巴十分的舒服,眼儿里竟滑溜起来,越是就越想继续,大巴也越是滑溜,简直就是其乐无比。
或许男人都是这样,越是比他大的女人,他就越有征服,在征服的过程中得到极至的乐趣。看着比自己年纪大、个头高的女人在自己的下,被得求饶叫,男人哪会不高兴,不上瘾呢?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孙雨奋力地动着股,大巴在眼儿里快速地伸缩,大的巴头儿摩挲着眼儿里的层层,只得我浑身酸软水儿长,只想不停地叫着,发心中的情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加紧!使劲!小祖宗!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不停地耸动着股撞向孙雨,两个白的大股蛋儿在和孙雨的碰撞下香直颤,两个丰松软的大子则随着动作前后甩,直惹得孙雨急忙用两只手抓住捏。
房间里,我和孙雨都动情地合在一起,叫声,声,再加上我那张破旧的铺发出的「嘎吱、嘎吱」声,组合形成了一曲的牛啃老草。
「啊……」孙雨突然拔出了大巴。我只觉得充实的眼儿仿佛一下子空了一样,又酥又麻又,真是非常难受呢。
孙雨高着大巴急切地将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上,我看着他,地说:「孙哥,我给您唆了两口大巴?」
孙雨强忍着心的火,急忙一手一个拿起我的两个丝袜子脚。他把两只小脚捏在手里夹住大巴猛地一合,大的巴头儿在我的两个脚心里快速地摩擦着,脚心上的糙丝袜子只蹭了几下,孙雨就把子了出来。
「扑」地一下,一股火热的浓在了袜子上,又是一下,又是一下……在我的袜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白的子。
孙雨并没有完全完就停了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孙雨一下子将丝袜子从我的脚上轻轻地剥了下来,然后把它放在上,上面的白清晰可见。孙雨说:「来,继续。」
说完他把我从上拉了起来,我站在地上一回身,继续趴在了沿上,孙雨照旧骑到我的身上将大巴进眼儿里。
我反身趴在沿,在我脸的下面就是那双子的丝袜子,发亮的袜底散发着一股股女人特有的臭味儿,上面的白子闪闪发光。真是尴尬啊,前有「来者」,后有「追兵」啊,我被夹在中间,前后为难。
孙雨一边大动着股,一边按住我的头,终于,将我的脸埋进了丝袜子里。我张开小嘴儿,伸出柔软的舌头,一口口地起臭袜上的子来,温热的子被我尽数消化下去,孙雨看到这才高兴起来。
孙雨拔出巴,将我翻了个身儿,他从上拿起袜子看了看,乐呵呵地说:「好的娘们儿,得还真干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孙雨将袜子的脚底部分进我的小嘴儿里,然后举起我的两条大腿,大巴一,「滋溜」一下钻进眼儿里再次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因为嘴里被进袜头儿,所以我只能发出闷哼声。孙雨一口叼起我的一个头猛猛,下的大巴更加暴涨起来,在眼儿里来回。
突然,孙雨紧咬头,闷闷地哼了一声:「嗯!」
我只觉得眼儿里的巴猛然涨大数倍「嗖」的一下,一股火热的子进来,直烫得我浑身酸软,里一热,水儿「突突」地冒了出来,顿时瘫软在。
烈的合以后,我和孙雨都是身的汗,我们躺在上休息,我笑着说:「孙哥,这次觉怎么样?「
孙雨点点头说:「三个字,比较。」
我和孙雨都笑了起来。
看看时间已经是将近下午四点了,孙雨穿好衣服说:「大姨,我该回家了,这个点学校也快下课了,改天我再来。」
我说:「咳,着什么急了?你们家又不等着你做饭,在我这儿多呆会儿?」
孙雨说:「今天晚上我还有事,嘿嘿,给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过生。」
我笑着说:「是你相好的?」
孙雨说:「咳,什么相好的。不过是他妈一个巴,我们班的大部分男生都上过她,呵呵,跟个野似的。」
孙雨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扔给我说:「你收好了。」
拿着钱,我心里十分高兴,笑着说:「哎呦,谢谢孙哥了。」
孙雨笑着说:「客气啥?」
我把孙雨送到楼下,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过天还是的。
回到楼上,我把房子收拾收拾,虽然房间破旧,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窝。
收拾干净以后,我洗了洗身子,吃了点东西,然后,从底下摸出一个半导体,躺在上,一边听着,一边打瞌睡。
这就是我的生活,与其说无聊,不如说等死,一天一天就这么过着,我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不过,只要今天我还有钱,那就先花着,反正饿不死就行。
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孙雨一直没面,以前和我认识的几个老相好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其实他们都是到外地打工去了,在这里,只有等着饿死而已。
就在我正为了以后的生活发愁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一个老好人儿,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
那天我正在家坐着,忽然有人敲门。我急忙站起来一边问:「谁啊?」一边赶忙从柜子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整理整理。
只听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警察!快开门!」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警察来了,又找茬来了!我哪有钱给他们啊?
外面的男人仿佛不耐烦了,拍了两下门喊道:「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撞门了!」
我急忙喊:「别撞!来了!」
我惊慌地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看,哎呀!不正是老相好「光老许」吗?
我使劲捶了他两下说道:「死鬼!吓死我了!」
老许乐呵呵地说:「我要不这么喊,你能这么快给我开门?」
我笑着把老许接进房间,把门关好。
老许一股坐在上说:「这么多天没来你这,我还以为你挪地方了呢。」
在我面前的男人,有四十来岁的样子,典型的南方人身材,个子不高,比较瘦。别看四十多了,可浑身上下都是一团神,消瘦的脸庞,弯眉,大眼,高鼻梁,方口,头发油亮油亮的,被分成二八分一个漂亮的分头,上身是黑的短袖衫,黑的子,皮鞋发亮。
他就是老许,认识他的人都这么叫他。
老许原本是外来人,后来,他从南边倒货物贩卖到北方才在我们这里住了下来。不过他一年到晚经常在外地,所以要见到他十分不容易。由于他四十多岁一直没成家,所以大家都叫他「光老许」,他也不在意。
不过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他能到我这里来。
我一边给老许倒茶水一边说:「这个地方的房租还没着落呢,我哪来的钱换个地方?」
老许点上一只烟说:「你啊,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现在怎么不如以前了?」
我把茶水递给老许说:「这阵子抓得紧,外面的夜总会都突击过了,听说罚了不少钱呢。」
老许听完,点点头。
我笑着对老许说:「老许,今天到我这来怎么着也砸两炮吧,找找乐子。」
老许看着我点点头说:「嗯,倒是有几天没摸女人了。你这个娘们儿,又好那口味儿重的活儿,特别对男人胃口,来,砸几炮。」
我高兴地走到柜子前面,利索的把全身衣服都了下来。然后从柜子里拿出那条的连丝袜子穿上,再蹬上白的高跟鞋,走到老许跟前帮老许去衣服。
(三)
老许的身上一点赘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十分光滑,看样子好像是刚洗澡一样。
老许的巴普通,不过,起来也很长,硬度很强,不是那么容易就的。
老许一边摸着我的身子一边说:「老妹子,这些子想我不?」
我笑着说:「想,可就是不知道你在哪?」
老许笑着说:「没办法,为了生计吗,到处漂着……嗯……」
还没等老许说完,我已经被他按在下叼起了他的巴。软绵绵的巴头儿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来回,唆了不一会儿,老许的巴就有了硬度。
「嘶……哦……」老许伸出两只手抓住我的两个子,一边着,一边慢慢地耸动着股小嘴儿。透明的黏从大巴头儿里分泌出来,就合着我的唾紧紧地包裹着巴头儿,老许逐渐兴奋起来。
房间里,气氛越来越。
我下的里也冒出了丝丝水儿,把丝袜子都透了,眼儿里更是闷得很,钻心的刺让我不停地扭摆着肥硕的。
老许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巴,刹那间大巴就弹了起来,大的巴头儿又明又亮,看着就滑溜溜的。老许动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说:「来,。「
还没等我说话,早已经被老许按在头。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快速地褪下丝袜,大巴顶在眼儿上微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便钻了进去,一到底,我当时痛快得叫了一声:「啊……」
紧接着,老许仍旧抓着我的头发,奋力起股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一连串儿的脆响,又硬又长的大巴在眼儿里恣意,两片白皙的肥被彻底分开,原本只有一分钱硬币大小的眼儿被地撑到最大,任由着大巴胡来。
老许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我被迫仰着脸一声声地叫着,房间里充了的气氛,男人痛快地戏耍着女人,追逐着最原始的乐趣。
「嗯……」一阵快速的过后,老许终于慢了下来,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说道:「痛快!真。」
几天没有偿大巴快乐的老许自然不容易得到足,他把我拽起来,按在他的下,甩着大巴说:「婊子,你给我好好品品。」说着,老许将巴放进我的小嘴儿里使劲地起来。
小嘴儿里的巴,味道怪怪的,我觉得简直无比,急急忙忙地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地唆了着老许的这大巴。尤其是大巴头儿,更是下了真功夫,两片嘴紧紧地含住后,用舌尖快速地在巴头儿上打转,然后顶在巴儿上使劲往里挤,终于将大巴头儿整理得干干净净油亮油亮的。
「嗯……」老许的巴楞楞地了两下,舒服得仰起了头,嘟囔道:「婊子!真!舒服……」
唆了好一阵大巴,老许才拔出巴,将我再次从地上拉了起来,对我说:「再来!」
我笑着坐在沿,先将一只丝袜子了下来,然后将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蜷起,我用手拍了拍肥硕的股说:「来吧,好好教育教育我,让我也知道知道怎么伺候您。」
老许见我得可,乐呵呵地说:「行啊!又有新段子了。呵呵。」
说完,老许毫不客气地将大巴再次进我的眼儿里,快速了起来。
「哦……啊啊啊啊……哦……哦……哦……」我一边地高声叫着,一边扭动着肥白的大股,配合着老许的。眼儿里的大巴火热火热的,每次,都实实在在地进眼儿深处,大的巴头摩挲着眼儿里的层层,带来解的同时又产生新的,真真让我们罢不能呢。
老许站在地上,乐呵呵地看着我发的样子。
两个松软的大子随着我的动作前后左右地甩,再看那的无儿,简直都被泛滥的水儿黏糊了。
老许顺手掏了一把裆,几手指被得黏糊糊的。老许乐呵呵地笑着说:「!真够!呵呵。」说着,他猛地前后耸了两下股,大巴在我的眼儿里使劲了两下。
我立时地叫了一声:「啊……」
老许乐呵呵地问我说:「婊子,你啊啥?」
我笑着说:「眼儿刺。」
老许说:「巴不正着呢?还刺?」
我笑着说:「不拿巴不刺,越越刺。」
老许又使劲狠狠地了两下眼儿,说:「那你就刺刺,你越刺我越,呵呵。」
我笑着说:「你吧。」
老许不再说话,他趴到我的后背上两只手捏定子,开始发力地猛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间里顿时热闹非常,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再混合着我的叫,反过来更加刺老许的火。大巴头儿上刚刚被我唆了得已经十分顺滑了,可老许的一来,自然而然地就从大巴里出了一股股的水儿,两下一润,不但眼儿里已经滑溜无比,老许的大巴茎上更是像抹了一层油似的,所以老许起眼儿来就能觉到更大的快活。
「哦……」老许忽然一阵抖动哆嗦,我只觉得眼儿里猛地一涨,再一热,老许竟然了。其实老许不是那么容易就的,这和他以前大不一样了。在以前,老许至少进进出出地玩儿上四、五个来回才算完,不把我的小嘴儿得臭烘烘的本不算完。可这次,才一个来回他就货了,真是奇怪。
老许紧抱着我又了几下,长长地出了口大气,巴退了出来。
「老许,了没?要是没,俺给你叼硬了巴咱们再来一回,我给你打个半价。」我一边笑着,一边用手纸擦拭着股,一边对老许说。
老许一边气一边坐在上,摆了摆手说:「不了,不了。唉,近来总觉力不从心了,不如以前了。」
我笑着说:「你在外面也要多留神自己的身体。」
老许不再说什么,我拿过手纸替老许擦了擦,老许点上一只烟了起来。
老许又坐了一会儿,不外乎跟我说说南边的一些趣闻,这对于我这个从没出过门的女人来说,是那么的有意思,我听得津津有味的。
又呆了一会儿,老许看看天不早了,穿好衣服,他给我一些钱就走了。
我把老许送到楼下对老许说:「你别把我忘了,没事情的时候过来找我。」老许点点头,消失在街角。
晚上,我胡吃了点东西,早早便睡觉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着,觉累的。
几天以后。
我刚从早晨的市场上回来,趁着收市的时候买了些便宜菜。刚进楼口,发现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冲我摆手,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大姐」!
「大姐」其实也只有我这么叫过她,那时候因为我们有矛盾,所以我讨厌她的,当然她也讨厌我,后来她到别处去了,我们的矛盾也随之化解。前一阵听孙雨说她被派出所抓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她又跑来了。
我走了过去,站在楼口的是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人,个子和我差不多,瓜子脸,细眉大眼双眼皮,鼻子直,嘴巴又小又巧,皮肤白皙,大子翘股,不过稍微了点。她今天穿了一身黑,黑的上衫,黑子,黑的高跟鞋,连脚上的尼龙丝袜子都是黑的,看上去俏。
「大姐」的本名叫刘媛,同行都叫她「花大姨」。
我走到她面前。刘媛笑着对我说:「陈姨,我等你好半天了,呦,你买菜去了?」
我笑着说:「呦,这不是花大姨吗?好久没看见你了,到哪发财去了?」我成心气气她。
果然,刘媛听完,把嘴一撅,说:「陈姨,您就别拿妹子开心了,我那点事儿您还不知道?还发财呢,我这不刚刚把灾星挨过去吗?」
我成心气她,认真地说:「怎么了?没听人说你怎么了啊?我还说呢,怎么也看不见你了。」
刘媛没好气的说:「陈姨,告诉你吧,我让警察搂上了。这不,刚出来呢,这几个月辛苦攒下的俩钱全都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我心里发笑,脸上却苦道:「哎呀!妹子,你可是这圈子里的老手了,怎就失了小心了呢?」
刘媛拉着我说:「行了行了,别提那倒霉的事儿了,你快带我到家里坐坐,我腿都累了。」
我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她上了楼。
其实,大家都不容易,虽然以前我们有过矛盾,那也不过是为了谁能多拉两个客人,多挣点钱,哪里有解不开的死结呢?何况我们以前还好过一大阵呢。
到了家,刘媛坐在上,她四周看了看,对我说:「我估摸着你能好一点,原来也还是这个样。唉,其实你再不成,也比我强,你还有个窝窝,我连这个都快没有了。」说完,刘媛似乎有点郁闷。
看了她那样,我也十分同情她,毕竟都是苦人。
我拿了杯水走到她旁边坐下,摸着她的肩膀说:「妹子别这样,这算个啥?咱们受的还少吗?这就是命,咱们就是受罪的命,谁让咱没生在那个有钱的家里呢?今儿饿不死,咱们就活过今天,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儿,哪就没了路呢?」
刘媛本来就是个泼辣的人,听完我的话也想开了。她又笑了起来说:「对,你说得对,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今天咱们先过着。」
我和刘媛一直聊到了中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虽然我们都惦记着怎么才能挣钱,可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尽释前嫌的机会,我们都不愿意错过,毕竟多个姐妹多条路嘛,更何况我们以前还曾经好过那么一阵,可以说是老相好了。
中午的时候我和刘媛一起饭吃,刘媛从外面买来了馒头,我做了两个菜,虽然没什么荤腥但气氛融洽,这顿饭吃得不错。
午饭以后,刘媛就走了。她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她要去市场那边看看,另外晚上还要去站街,如果碰到一个人应付不来的时候她会来叫我。
送走了刘媛,我回到家里,觉得十分无聊。盘算着自己的这俩钱,最后我想到了孙雨,这个小子,这么多天也没面了,我不能总等着,还是出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找出孙雨以前给我留下的手机号码,来到楼下的公用电话打了起来。
「喂?」拨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糟糟的,不过,我还是听出了孙雨的声音。
「孙哥,是我,陈美丽啊。」我笑着说。
「哎呀,是你啊。」孙雨的声音听上去疲惫的。
我急忙说:「孙哥,怎么这几天也看不见您了呢?我可是想您的。」
孙雨说:「这几天我忙着呢,每天上午去网吧里对战,下午和晚上在麻将馆里麻,没时间去你那。」
我笑着说:「孙哥您肯定错不了,凭您的手气,肯定是稳赚不赔。」
孙雨听完笑了,说道:「呵呵,你还别说,还真赚了几个钱。虽然咱不在乎那几个钱,就是玩的那个劲儿。呵呵。」
我笑着说:「孙哥,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啊?」
孙雨好一阵没说话,忽然说了一声:「一筒!」然后他才继续说:「我现在正着呢,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孙哥,您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玩儿啊?」
孙雨说:「过几天吧,这几天没空。」
我笑着说:「孙哥,我这可是好几天没进的了,您上次不是说能帮我联系几个您的哥们吗?」
孙雨又是一阵没说话,忽然叫了一声:「和了!哈!给钱给钱……」
然后孙雨才重新和我说:「哦,你等等,我给你问问,今儿我这正好有几个哥们。」
紧接着,我隐约听见孙雨说:「快给钱。哦,对了,我联系了一个,你们谁打炮?」
孙雨又说:「胖子,你已经输了三百多了,典型的巴不,你打炮不?」
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对孙雨说:「那干净不?」
孙雨说:「不知道,反正我玩她的时候从来不带套。」
男人说:「官价?」
孙雨说:「人家也不容易,你还在乎这点钱?」
男人说:「孙哥,我可都输了三百了。」
孙雨说:「瞧你个熊样!这么点钱就熊成这样,跟你爸一样,熊!」
男人不再说话了。
孙雨又说:「蚊子,你打炮不?」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哎呀,行了,你叫她先过来,谁乐意打炮就打,你问个啥?赶快抓牌。」
孙雨重新拿起电话对我说:「你过来吧,到北门的华帝娱乐城的地下来找我们,你跟服务员一说就行了。」
我十分高兴,急忙说:「我马上就到。」
孙雨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穿得那个一点。」
我急忙说:「知道了孙哥,您放心吧。」
回到家以后,我急忙拿出镜子用廉价的化妆品打扮了一下,然后打开靠在墙角的柜子,从里面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白的涤呢紧身,这条子好像是以前的一个老相好给我的,虽然小了点,可还不算过时。我穿好的连丝袜子,然后再套上紧身,上面穿的是一件米黄的女杉,下面是棕的尖头高跟鞋。一切好以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然后马上走出家门。
华帝娱乐城在小小城市的另一端。是一家官私合办的消闲场所,这也是小小城最高档的娱乐场,几乎所有在小小城的小姐都汇聚在此。
不过这里的消费的确比较高,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也不是小小城里的一般老百姓能享受得起的。所以到这里来玩儿的客人尤其是本地客人,一般都是自带小姐,结帐的时候只需要多给二十元的位费;不过有一点,这些自带小姐的客人必须是有点后台背景的人,就像孙雨。
我到华帝娱乐城的时候刚好下午四点。天又了起来,隐约还能听见闷闷的雷声,整片整片的乌云从东南方飘过来,眼看着一场大暴雨又将来到。
我走进华帝娱乐城,整个娱乐城被分成好几部分。一般的客人都在上面玩,只有关系户或者老客人,才有资格到地下去娱乐。地下一共是两层,第一层大部分都是单独的小房间,成堆的小姐都坐在走廊里等待着客人;第二层是台球和麻将,不过这里的台球麻将都是赌博质的,这里就是一个大赌场。
我走到地下娱乐的入口,入口的地方有一个小房间,门紧紧地关着,上面写着「员工休息室,闲人免进」。在休息室的门口站着几个服务员,其中一个见我来了,急忙走过来说:「请您上楼消费,这里过不去。」
我笑着说:「小兄弟,我是来找人的。」
服务员上下看了我几眼,仿佛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他说:「找谁?」
我说:「孙雨。」
服务员说:「你在这里等一下。」说完,他走进了「休息室」。我估计这个「休息室」里肯定有和下面联系的通讯设备。
一会儿的功夫,服务员又从休息室里出来,他走到我跟前对我说:「你从这里过去,往左拐。」
我越过休息室,走了进去。因为我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所以轻车路地找到了地方,顺着楼梯一直走到了地下二层。
这里觉闷闷的,好像进了山一样,走廊很窄,两边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房间,门口坐着几个等活儿的小姐。虽然各自都不同,可有一点一样,每个小姐都是一条连的尼龙丝袜子,高跟鞋,上面带着罩,女人的那几件玩意全都是清晰可见。这里就是男人乐的地方。
这里的通风好像不太好,闷热,几个等活儿的小姐都无打采的,昏昏睡。偶尔也能听见从小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有男人赢钱以后的兴奋叫声,输钱时候的骂街声,小姐的呻声,听上去糟糟的。
守着走廊的前端有一个小台子,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台子后面。虽然这个女人并不算漂亮,可眼角眉梢都带着劲儿,她是这里管事的。
女人一见我来,用眼瞟了一下问:「找谁?」
我说:「孙雨。」
女人撇撇嘴,慢慢地从台子后面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她下面穿了一条白的连丝袜子,脚上蹬着一双白的高鞋,袜子里面是丁字,前面扣进里,后面夹在眼儿里,看上去很。
女人上下看了我几眼,说:「莺?以前没见过你?」
我笑着说:「不像别人靓啦,手背做的,平时也送个外卖什么的。」
女人忽然笑了,说:「会玩儿拍子不?跟我玩玩?」
我笑着说:「有机会啊,陪姐你玩。」
女人笑着说:「跟你瞎侃呢。」说完,她向前走去,我紧跟在后面。
女人走到一个小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让她进来,她把门打开走了进去,笑着说:「孙哥,您的人来了。」
这个房间不大,五十多平米的样子,正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四把椅子,孙雨他们正坐在那里麻将。
房间里比较闷,还有一点,再加上浓浓的烟气显得好像有一层雾一样,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通风口与外面相连,所以换气不是很通畅。
房间的一角上,有一张半旧的双人,头还有一个简易的水池,水池上面有水龙头。上堆放着书包和衣服。
孙雨他们一个个都光着膀子,甚至那个胖子连子都了。在房间的另一角还有一张沙发,上面坐着两个年轻人,或许是累了,他们把头靠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孙雨见女人进来了,冲她点点头,然后对我说:「陈姨坐那吧,你等等。」
说完,孙雨又继续打牌,而带我进来的那个女人也走了出去。
我走到边,迅速地把衣服掉,只穿着袜子和高跟鞋,然后走到孙雨的跟前笑着说:「孙哥,赢了多少啊?」
还没等孙雨说话,那个胖子对我说:「过来,坐我这儿来。」
孙雨对我说:「你去陪别人去,我这儿正不顺呢。」
我急忙走到胖子的身边一股坐在他的腿上,胖子乐呵呵地把我搂进怀里,一手摸牌一手摸,他笑着说:「我早听孙雨说过你,呵呵,一直没机会,这次可算见到了。呦,够成的!呵呵。」
我笑着说:「胖哥,瞧您说的,成才好啊!知道疼您,服务到位。」
这个胖子真够胖的,浑身都是,不过,不是那种肥而是硬邦邦的肌。看样子他的个头比我高不少,力气估计小不了;胖子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短平头,长脸,小眼睛,大鼻子,方口,浑身的皮肤黑黝黝的,下当啷着一槌大小的大巴,巴头儿发红,看样子就够让人心惊的。
胖子让我把腿分开,他用大手摸着我的,我用手摸着他的巴,摸了一会儿,胖子对我说:「叼。」
我从胖子的腿上下来,跪在地上,可是胖子的两条腿冲着桌子,我只好钻进桌子里,然后跪在胖子的两条大腿间叼起他的巴来。
胖子果然很利索。在我小嘴儿一阵紧忙活下胖子的巴马上硬邦邦了,大的巴头儿直冲着他的肚脐眼,楞楞地立了起来,从涨的巴头儿的中里随着他的大巴一一地挤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全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抹在了他的巴茎上了。
「嘶……」胖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仍旧不忘喊了声:「北风!」把牌打了出去。
我一边用心地唆了着胖子的巴,一边摸着他的大腿,大腿特别壮结实,腿上是汗儿。
「扑棱」地一下,胖子的巴猛然了两,他伸手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对我说:「来,坐我腿上,把巴里。」
我笑着站了起来,扭了个身儿,然后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用手扶着硬邦邦的火热大巴慢慢坐了下去。
「哦……」我高声叫了一声,大的巴已经完全进里,我只觉得里面特别的充实火热,他的巴好像进子里了。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我坐在胖子的大腿上晃动着身体,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在里的水儿和大巴的双重润滑下起来更加顺利了。
孙雨见到我们这样,笑着对胖子说:「胖子,让小三替你吧,你这样,还能赢?」
胖子一边耸动着股一边说:「我……我说,你看着吧……这圈我准赢……嗯!」
说完,胖子伸出一只大手把我揽进怀里,另一只手还不忘记抓了张牌,然后又打了出去。底下,胖子的两条大腿紧绷,股不安分地一个劲耸,我只觉得里的巴更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里的水儿特别,直把大巴得滑溜溜的。
或许是我的叫声高了点,刚才看到的那两个睡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醒了。其中一个说到:「我他妈正做好梦的!你这个死胖子,胡折腾啥?」
另一个说:「我说刚才他不让咱到上睡呢!原来给自己留着地方呢。」
胖子也不说话,仍旧一边打牌一边。
孙雨听完笑着说:「小三,面条,你们俩一会儿也打两炮?」
小三说:「等我把输你的钱都赢回来再说吧。」
说完,他们各自点上一只烟了起来,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和胖子身上。
这圈牌并没有像胖子说的那样,他输了,输给了虾米,而且输得还惨,一下子就输了三百块钱。
胖子没说什么,把牌一推,然后稍微一用力,把我抱了起来,他站起来说:「让谁先替替我,我先好好打两炮,心里有火,我说赢不了呢。」
孙雨听完笑了起来。
胖子抱着我走到边,他出巴让我趴在上,然后胖子把我脚上的连丝袜子褪了下来放在鼻子底下闻着。我刚一趴好,胖子马上就按着我的肩膀骑了上来,下面的大巴顺利地进里狠狠地着。我也开始地叫。
「啊!啊!哦!哦!哦!胖哥!使劲啊!啊!啊!!!胖哥你真伟大!啊!啊!」我一边扭动着股,一边叫着。
胖子一边送着股,一边趴到我的耳边说:「嗯!!我一会儿还要你的眼儿!!」
我赶忙地说道:「胖哥!您的太大,我不行呢!」
胖子说:「你不就喜大的吗?孙雨都跟我们说了!」
我地说到:「哎呀!胖哥,您就别我了!我保证,把胖哥您伺候得舒服,伺候了!只要您多给我俩钱儿,您就随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胖子说:「钱不是问题,重要是我了。」
胖子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大手按住我的肩膀,强劲有力的股一下下地向我猛顶猛撞,大的大巴实实在在地入我的多水儿之中,每次入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胖哥!您真伟大!!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大的巴头儿摩擦着我的,我只觉得浑身酸软,中发热,前几在家的闷之竟然一扫而光了!只觉得痛快淋漓,酣畅之极!
不过也别说,自从上次和老许打过泡之后,我一直没接到客人,浑身的不舒服。尤其是前后的这两个眼,一到晚上竟然觉得刺无比,一心只想着能找大巴来,不想今天如愿了。
痛快地了一阵,胖子拔出大巴,我懒懒地回过头来,问道:「胖哥,来啊?怎么停了?」
胖子的脸上也见汗了,他说:「过来,给我好好叼叼。一会儿,你的眼儿。」
我一边笑着,一边扭过身子跪在胖子面前,张开小嘴儿唆了起他的巴头儿来。唆了了好一阵,我吐出他的巴头儿说:「胖哥,您可一定要多赏俩钱儿啊?」
胖子点点头说:「只要让我了,自然多你钱。」
我笑着说:「您放心,保证让您!」
胖子的大巴被我用小嘴得油亮油亮的,巴头儿上沾了粘粘的唾沫,十分润滑。胖子觉得差不多了,他对我说:「来,撅起来!」
我站起来趴在铺上,柔软硕大的股高高地撅着,胖子正要拿巴往眼儿里,孙雨忽然在那边说话了,只听他冲我喊着说:「胖子,你先等一下,让她自己先抠抠,要不你这么大的巴头儿本进不去。」
胖子一向听孙雨的话,何况孙雨说得有理。胖子一边轻轻地着硬邦邦高的大巴一边对我说:「听见孙哥的话了没?」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胖哥。」一边说着,我伸出两手指放进小嘴儿里沾了些香唾,然后将手绕到股后面慢慢地进眼儿里来来回回地了几下。
胖子一边看着,一边着巴,然后说:「再来两下!这就完了?」
我急忙又从小嘴儿里了些唾沫然后再次进眼儿里。胖子说道:「的动作快点,别那么磨蹭!」
我听出胖子仿佛有点不太高兴,急忙按照他的话,两手指快速地着眼儿。胖子嘟囔着说:「一点配合都没有,欠他妈练!」
我也不太明白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赶紧按照他的话去做……
终结篇
「嗯……快点!快点……这么慢……呵呵……快点!」胖子一再催促着我。
我几乎有点紧张了,两手指在眼儿里不停地进进出出,然后再放进自己的小嘴儿里润滑一下。柔软的眼儿只觉得酥麻麻的,里的水儿也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胖子一边乐呵呵地看着我,一边猛着硬邦邦的大巴。我回过头来,看见胖子眼睛里的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拿我找乐子呢。男人都是如此,像我们这样的女人不过是他们开心的玩物而已。
胖子快速地了几下大巴,从涨的巴头儿里,挤出一股浓浓的透明水儿,胖子的两手指练地将水儿均匀地抹在整大巴上,然后对我说:「行了,我来。」
我出在眼儿里的手指,然后扭过身子,趴好,用力地将股撅了撅,胖子也直起身子,顺势趴在我的后背上,大巴顶在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
「嗯……啊!」我叫了一声,胖子的巴头儿果然够劲头儿!比孙雨和老许的都要大许多,而且特别的硬,火热火热的大巴楞楞地进眼儿里直让我闷无比。
胖子毫不客气地先给了我几十下狠的,大的巴带着泛滥的水儿在我的眼儿里左右冲撞,外拉内送。我想叫,又叫不出,想喊,又喊不了,只觉得眼儿里酥麻之极,热烘烘的,真死了。
「哦……胖……胖哥!伟大!胖哥!您真伟大……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肥硕的股,照顾着胖子的大巴。
胖子稍稍慢了下来。他抬手捏着我的一个子,一边着,一边回头冲着孙雨他们喊:「哥们!这的股可真舒服!我!」
胖子的叫喊声换来的是一片坏笑声,孙雨笑着说:「你们轻点折腾,我眼看这把就赢了!」
那个叫小三的也说倒:「胖子你快点!我这儿巴都让你喊硬了。」
胖子也笑着说:「你啊,等会儿吧,等我歪了你再来。」
沉闷的房间里充了男人们的笑声、叫声,更加显得乌烟瘴气。
仿佛外面的天又了许多,更大的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吗?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胖子奋力地扭动着自己是肌的股,黑大的大巴快乐地在我的眼儿里来去,好像大巴上抹了一层油似的,特别的滑溜。
「啊!啊!啊!啊!啊!啊!啊……伟大的胖哥!亲哥哥!您太伟大了……哦!哦!我的眼儿好刺哦!您用力!使劲!出快乐!出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胖哥!您是天下第一!哦……」我一边胡地叫喊着,一边扭动着股,两个松软硕大的子在前晃,惹得胖子急忙用手抓紧。
胖子也不哼声,只是闷头猛干,他的力气的确很大,我只觉得眼儿的酥麻一阵接着一阵,大巴越干越硬,越干越,一进一出之间就将我搞得十分狼狈了。
「扑!」胖子总算拔出了巴。没有了眼的束缚,大巴瞬间高到十二点的方向,胖子看着自己的巴对我说:「来,香一个!」
我笑着扭过头看着他说:「哥,这可是要加点钱的,辛苦费嘛。」
胖子点点头说:「你放心,一切都是官价,少不了你的。」
我这才高高兴兴地翻过身子跪在了胖子面前,小嘴儿一张,猛叼起胖子那臭烘烘热乎乎的大巴头儿唆了起来。柔软灵的舌头快速地摩擦着巴头儿中央的裂,胖子立时有了反应:「哦……哦!!真!」
胖子浑身的肌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巴更见大,我只觉得嘴里的巴头儿仿佛涨了一倍,嘴里竟然觉得十分充实,又硬又热,不细细地品味儿着这大巴的味道。
我们这边是热火朝天,那边孙雨他们也看得心猿意马。
尤其是那个小三,一边打牌,一边还看着我们。因为房间里十分闷热,他早把子掉了,自己的一大巴高高地了起来。他一边用手使劲着,一边还要抓牌打牌,也真够他忙活的了,甚至一个没留神把混字牌也打了出去,这下倒也省心了,想和都和不了。
小三冲胖子喊道:「胖子!你快点!」
胖子本没理小三,他只是轻轻地耸动着股慢慢地着巴头儿,尽力享受着女人的无比乐趣。
「嗯……」胖子从我嘴里拔出巴,猛地用手了几下,大巴头儿猛地一开,「滋」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白子出来,星星点点地洒在我头上、脸上、嘴里。我一边叫着,一边摸着胖子的大腿。
「哦……」胖子干净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走到边上坐了下来。
我站起来,先到水龙头边上洗了洗脸,然后拿出卫生纸走到胖子身边,把他的巴擦了擦。
胖子出了火,眼神也平静下来。他点上一烟,一边着,一边找出他的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黑的皮钱夹,然后拿出钱给我,对我说:「以后我怎么找你?」
我笑着接过钱,先是谢谢他,然后说:「我给你写个地址。」
胖子点点头说:「行,临走的时候别忘给我。」说完,胖子站了起来走到牌桌旁,对小三说:「我完事了,你去吧。」
小三站起来给胖子让了座位,这时孙雨也站起来说:「小三,咱俩一块。」
说着,他们向我走来。
我笑着接过去,一手拽着一巴走到边,我笑着说:「孙哥,玩个新鲜的?」
孙雨笑着说:「啥新鲜的,电视里早演了好几遍了。」
我坐在边低头叼着小三的巴。小三的个子不高,小平头,看上去好像比孙雨小一两岁,身子也比较瘦,巴一般,不大不小,不过像许多年轻人一样,有火力的,微微一叼,就硬了起来,好像从裆里长出一木一样,硬硬的。
我一边唆了着小三的巴头儿,一边摸着孙雨的巴,孙雨好像有点急,巴很快地了起来。
小三对孙雨说:「孙哥,我先她眼儿,你在上面吧。」
孙雨说:「你行吗?」
小三把眼一瞪说:「咋不行?」
孙雨说:「那你随便吧。」
小三让我站起来,他坐在边了两下巴,对我说:「你坐上来。」
我笑着扭过身子,撅着股慢慢地坐下去,小三在后面用手捏着巴头儿,对准眼儿了进去。
「扑!」
「啊!」我完全坐在了小三的大腿上,眼儿里着巴,小三本能地扭动着股。
孙雨站在我的面前,他伸手架起我的两条大腿,顺势将挂在脚脖子上的尼龙丝袜子褪下来,然后左右一分,我的大腿就被分开了,成的微微地分开,从里面还挤出一丝粘水儿。
孙雨急忙一股将大巴送了进来,他也不管小三如何,一个人先下狠地了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够劲儿!孙哥!够劲儿!」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股,眼儿里的巴也趁机动,寻求着快乐。我只觉得下面的两个都被充实地堵了起来,那种滋味儿真是难以形容。
孙雨似乎想早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大巴大幅度地着,香四溢,水四溢,两个大的巴蛋子儿猛烈地拍打在我的大腿上,大的巴头儿全力入。
我只觉得好像有一股股的热涌了起来,再加上眼儿里也被灌入了充实的一大巴,真是闷难耐。
孙雨果然想早点结束,他猛地了几下,突然闷哼一声,大巴一,在我的里把子尽数了出来。这还是少有的事情,以前都是放在小嘴儿里的。
「嗯……」我也长长地哼了一声,下面已经是一片泛滥了。
孙雨出巴,快速地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扔给我说:「多了你留着,少了下次给。」说完,他又向牌桌走去。看来现在对孙雨来说打牌赢钱才是最重要的。
我抓紧手里的钱,笑着对孙雨说:「瞧您说的,咱们谁跟谁啊?」
还没等我说完,我就被小三推了下来,我笑着说:「小三哥,咱们继续。」
说完,我爬在边撅起了股。小三着大巴走到我的后面,两手分开两片股,大巴对准眼儿用力一,「滋溜」一下钻了进去,小三一下下地耸着股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三哥……哦……哦。」我一边叫着,一边晃动着身体。
小三了几下,拔出巴,学着刚才胖子的样子对我说:「来,香一个。」
我笑着回头对他说:「辛苦费?」
小三点点头。
我蹲在小三的面前,叼起他的巴,没叼两下,小三就一阵哆嗦,把子了出来。
……
一个下午,我都是在地下这间闷热的房间里度过的。虽然只打了几炮,不过孙雨并没赶我走,反正我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所以就一直呆在这里。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隐约还能听到阵阵的闷雷声,看来雨果然很大。
晚上八点,我从夜总会出来。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又清新又凉,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好几天没看到的月亮和星星都了出来,一闪一闪的,那么的好看。我慢慢地向家走去。
过了几天,孙雨来了一次,在我这里呆了半天就走了。
又过了一天,老许也来了,他是去车站,顺便来看看我。老许还有心的,拿了两件时髦的衣服送给我,虽然不值什么钱,不过也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在我印像中,好像好几年都没买新衣服了。
为了报答老许,我免费给他做了一次,得老许又又高兴,我估计下次他再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来找我。
就在老许找我的当天下午胖子也来了,他还带来了小三。没说的,我们在那间破屋子里折腾到晚上。
送走了他们,我正要睡觉,又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竟然是刘媛。
我把她让进屋子,刘媛还带着两个包裹。
我问:「你这是做什么去?」
刘媛看看我,说:「我打算回老家了,在这里也挣不着什么钱。」
我想了想,说:「也是,你毕竟不是这里的本地人,总要吃亏。」
刘媛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今天晚上我打算在你这里凑合一夜。」
我笑着说:「那没问题。」
晚上,我们躺在上。本来我觉得累,可刘媛总是跟我说话,我也只有跟她聊,从过去聊到现在,从小时候聊到长大,后来进而聊到怎么开始做的这行,又聊到怎么接客儿,怎么被男人欺负,聊来聊去,竟然天亮了,这下我也睡不着了。
早晨,刘媛为了表示一下,特别地还请我吃了顿早点,虽然没花多少钱,不过也算是心意了。
我送她一直送到了车站,刘媛上车之前对我说:「大姐,这次我回老家估计不会再回来了。你要是实在在这里混不下去,就到老家找我。」
我点点头说:「行啊,说不定我以后还真的会去找你呢。」
刘媛笑了笑,走上了汽车。
我一直目送着汽车消失才离开。送走刘媛,我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毕竟刘媛还有个老家,我呢?我就在老家嘛,不过总没有那种老家的觉,心里也总是不踏实。
果然,转过年来,政府下了文件,小小城终于改市为县,原来的市长因为经济问题也被撤了。
市级的配置和县级的配置自然不一样,许多原来的部门都撤消了,或者并归到临近的北海市,孙雨的一家也随着搬到了北海去了。更多的变化是这个县城越来越败落,好像一落千丈似的,最后,连唯一的那个夜总会也经营不下去了。
对于我来说,生存又成了一个大问题。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了刘媛,她临走的时候对我说的话,给我留下的地址。
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行李也只有这么一身皮囊而已。所以,我坐上了汽车,就像是那次送走刘媛一样,不过这次却没人送我。
(上)
烈高,天气闷热得很。
在屋里呆着都出汗,菲菲却非要拉着我到洋货市场买那些国外的洋垃圾。
虽然洋垃圾都是穿过的衣服,但样子的确不错,几块钱一件,挑得人眼花缭的。
一开始我一点都不愿意,可到了后来,我比菲菲挑得还带劲。最后,菲菲买了三件,而我买了五件。
虽然天气很热,但我们还是高兴的,挑完衣服,我们走回发廊,身都是臭汗了。
我进了里屋,把衣服光,用铁盆放上冷水擦着身子,菲菲坐在外面欣赏着她的衣服。
我在里屋喊:「菲菲,别闲着,站门口看看有人吗?」
菲菲冲我说:「姐!看什么呀……这么热的天儿……又是正午,哪有人洗头呀?」
我冲外面喊:「懒死你!召唤个客人都他妈懒得动换了!」
菲菲撅起小嘴,嘟囔着说:「就你事儿多!」
我一把挑起门帘,叫道:「说什么呢你!小婊子!」
菲菲见我发火了,急忙收好衣服,站在门口。
我擦好身子,觉得凉一点,一股坐在破旧的转椅上,把那个二手电扇对着自己猛吹。
菲菲站在门口,看着过往的人。
我吹了一会儿,彻底把汗吹没了,站起来对菲菲说:「行了,你进来吧,我盯会儿。」
菲菲嘟着小嘴,慢慢地走进来,坐在电扇旁边吹风。
我走到门口,把破门使劲推了推,然后坐在台阶上,看着过往的人。现在时值正午,胡同里的人非常少。
我坐在凉里,眼皮直打架,几乎要打盹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那边骑车过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骑车很慢,虽然顶着烈,但他并不慌张,慢慢地骑车,眼睛左右学末着。
我看了看这个男人,他从老远就看着我,我笑了一下,从台阶上站起来。
这个男人穿着很朴素,半旧的蓝文化衫,洗得发白的牛仔,旅游鞋,看样子有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很普通,带着个眼镜,个子也大概有一米七。
看看左右并没什么人,我走下台阶,等他骑到我的面前。我小声地说:「大哥,洗洗头吧?舒服着呢!」
男人把车停在我面前,上上下下看了我几眼,忽然小声地说:「有特殊服务吗?」
我一听有门儿,急忙笑着说:「哎呦!瞧您说的,什么特殊不特殊的,进屋里来,凉快凉快。」说完,我伸手拉着他的手腕子。
男人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拨开,对我说:「多少钱一锅儿?讲清楚,别打顾。」
我一听,看了他两眼,见他穿得朴素,不像有钱的人,不过听他说话知道遇上一个老来玩的,索笑着凑到他面前,小声说:「官价,一百五一锅,全活儿三百,保证您。」
我心说:玩全活儿他没戏,身的家当也没一百块钱。一百五一锅儿恐怕他还跟我划价呢。
男人听我说完,想了想,然后把车推到墙边锁好。
我急忙上去,拉着他进了发廊。
我的这个发廊其实只是一个胡同里的小门脸,总共也只有二十多平米,分为里外两屋。外屋稍微大一点,有两把破旧的转椅权当洗头用的,墙上有镜子,屋里也有破旧的铁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假冒的洗头水,还有剪刀、刮刀、电推子,屋子里吊着绳子,上面搭着一些晾干的手巾。
大屋和小屋就隔着一个门帘,门帘是一块油腻腻的花布。小屋是个刀把,有个小拐间,里面有一张钢丝,上铺着褥子,被头总没洗已经是黑的了。晚上我们就在这里睡觉,打炮也在这里。
我拉着男人走上台阶,菲菲见来人了,急忙从转椅上站起来,笑着说:「大哥,您快进来,屋里凉快点。」
进了屋子,男人左右看了看,我凑过去笑着说:「大哥,我们姐俩,崩谁都行,您挑一个?」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看菲菲,对我说:「还是你吧。」
我对菲菲说:「你去门口看着点。」说完,笑着拉着男人进了小屋。
进了屋子,我坐在钢丝上,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笑着说:「大哥,崩一锅儿,又解闷儿,又败火,多哏儿呀!嘻嘻。」
男人也笑了,从口袋里掏着什么,对我说:「哎呀,这么热,我一直在外面溜跶,去了几个点儿,都关门了!我!大白天不营业了。」
我笑着说:「看您说的,天儿太热了,人困呀。也就我们这儿,不关门,您以后可记住,我们这儿叫『小台北发廊』」
男人听我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有五十的,有一百的,也有十块的。他点着这些钱,我盯着。
男人数着钱,然后从里面慢慢地把钱捋顺了,一张张地叠好,又数了数,然后递给我,对我说:「你数数,整好三百。玩儿全活儿。」
我心说:哎呀……我还看走眼了!这小子还真有点钱,一出手就是三百块!
我急忙接过钱,笑着说:「哎呦!您干吗那么客气,看您,先给钱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把钱攥在手里,然后快速地点了一遍,笑咪咪地说着:「没错,没错!看您!怎么这么快!」
收了钱,我快速地光衣服,然后走过来,帮着他衣服。
男人一边着衣服,一边说:「我这人,从来不欠这个帐,出来玩儿嘛!咱们都明明白白的。」说完,已经把衣服光。
男人蹲在铁盆上,我拿肥皂帮他洗巴和眼,一边着,一边说着:「大哥,您住哪呀?」
男人说:「苹果园那边。」
我笑着说:「豁!那边离咱们这儿可不近了。」
男人说:「谁说不是呢!大热天,你说崩锅儿容易么?」
我笑着说:「咳,找着也值了。」
说完,我扒开他的巴包皮,用肥皂沫着,随着我的手,他的巴使劲地起来,洗着洗着,巴就洗了。我用手着他的巴头,然后用手舀起温水,用水洗着,把肥皂沫冲掉,洗干净巴,然后我用手打上肥皂,转到他的身后,着他的眼。
男人的巴更了,回头对我说:「抠抠。」
我一边笑着说:「大哥……以前在哪玩呀?」一边用手指抠进他的眼里洗着。
男人了口气,嘟囔着说:「除了家门口儿没玩过,其他都玩过,玄武、建国门、四里屯、,都去过。」
我把手指在他的眼里抠了一会儿,然后用肥皂抹在他眼的周围快速地着,紧接着用温水洗去肥皂沫,把眼洗干净。
洗完以后,我拿来一块手巾,就是经常给洗头客人擦头的手巾,帮他擦着巴和眼。
男人站了起来,巴直地指向肚脐眼。
我从钢丝上把枕头拿下来扔在地上,然后跪在枕头上,他凑到我的面前,我一张嘴叼着他的巴,男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对我说:「着重地叼头儿,就那儿!」
我哼了一声,了两口巴头,抬头对他笑着说:「大哥……还带巴套儿吗?」
男人想了想,对我说:「算了,好好叼就行了。」
我低头继续叼起他的巴,巴头开始变得又又圆,巴头上冒出了黏糊糊的透明黏,我用舌头在他的头上不停地打转,眼睛看着他的脸。
男人闭上眼睛舒服得哼出了声。
我撅起了小嘴,亲吻着他的头裂,唑得「滋滋」有声。男人看着我的样子,巴忽然了两,好像要的样子,他突然从我嘴里出巴,屋地溜跶,这是一个老手控制的方法。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心说:不一般呀!能控制得住。
他在不大的小屋里来回走了两圈,嘴里「嘶嘶」地发出了声音,直到稳定下来,他才对我说:「好玄没了!来,再叼两口儿!」
说完,着巴冲我走过来,我笑着说:「大哥!一看您就是老出来玩的,经验丰富呀!」说完,我重新叼起他的巴头,使劲地了着圆圆的头。
玩了一会,他的巴一阵颤抖,又高高地了两,对我说:「来……撅那儿!」
我站起身,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套在巴上。我笑着看着他,他推了我一下,我故意地「嘤咛」一声,股冲着他趴在了弹簧上,他一下子扑到我的背后巴很准确地入,然后股快速地前后动换着,开始了起来。
我抬起头,不敢大声地叫嚷,只是小声地哼哼着。
他从背后伸过手来,抓着我的两个子狠狠地着,他过瘾地玩着,嘴里着气,在我耳边说:「!真!过瘾呐!」
我哼哼着,地说:「大哥,别着急,慢慢来……哦!啊!啊!」
男人更加力地入,大的巴在道里来回摩擦着,渐渐地分泌出黏,他的头仿佛是一刷子在我的道里刷着那的细。
我心想:想办法让他出来才好!
不一会,我们又换了个姿势,我躺在上,他分开我的大腿,趴在我的身上直接入。一边着,一边看着我的两个房上下晃动,男人突然一张嘴含住一个头大力地起来。
「滋滋!」我的房被他用嘴吃着,我用大腿盘在他的股上,紧紧地夹着他的,在他耳边腻腻地哼哼着:「啊!哦……快……大哥……快……啊!」
我这一叫,他有点坚持不住了,快速地使劲了两下,突然出巴,用手狠狠地捏着巴,巴一阵地抖。
他看看巴上的避孕套,嘟囔着说:「我!都破了!」说完,一把将避孕套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说着:「去他妈的!不要了!跟他妈穿着雨衣洗淋浴似的!」
说完,他重新趴在我身上入,这次他更加卖力气地动着。去掉了隔阂,与的接触,让我们进入了的状态。
男人了一会,立起身体,把巴出来。刚从道里出来,巴就「扑棱棱」直着,他对我说:「来,再叼叼!」
我爬起来,跪在上用嘴着巴,得我嘴的黏,他对我说:「把巴得滑溜点,我股。」
我抬头笑着看他一眼,冲着他的巴头使劲吐了两口唾沫,然后用手快速地了好几下,他觉得够滑溜的了,急忙对我说:「来,趴那儿!」
我趴在上,撅起股,把两手伸到后面,使劲地分开两片肥大的股蛋出眼。男人跪在我的后面,看看我黑乎乎的眼,冲着眼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将巴头顶在眼上慢慢地了进来。
哦……真闷!我心想着,嘴里逐渐的大声哼哼着:「哦!啊……哥哥慢点!哦!」
男人把巴一直到,然后趴在我的后背,股开始慢慢地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啊……哦……哦……啊……哦……」我闷闷地哼哼着。
随着眼渐渐地放松,巴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的大腿拍打在我的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大的巴头进出着眼,我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觉眩晕。
男人用力地在眼里着,嘴里着气,哆嗦着说:「哦!啊!好!!哦!哦!一……一会儿……唆了……出来!出来了!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着!
突然,他拔出巴,一拽我的胳膊。我翻身坐了起来,男人动地跨到我的口,用手使劲地着自己的巴。
我「哦」地叫了一声,一张嘴,他顺势将巴进我的小嘴里,我急忙用手攥着茎快速地上上下下了起来,舌头不停地在巴头的裂上猛。
男人突然一瞪眼,使劲地闷哼了一声:「嗯!」,「突突」地出了白的!我用嘴接着,舌头在他的头上打转。
男人又哼哼了好几声,才大大地长出一口气!他坐在了弹簧上……
闷热的天气,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们身上都是臭汗。
我拿出卫生纸,把吐在指上随手扔掉,然后从上下来,只觉得眼有点发麻。
我心想:眼还不带套子,你也不怕得病!
我走到小屋中央,把铁盆的水放掉,又打了点温水对着男人说:「大哥,过来洗洗吧?」
他从上下来,坐在了铁盆前面的板凳上。
我用拧干了的手巾递给他,他好歹擦了擦身上的汗。我蹲在地上给他用水洗巴,好歹洗了洗,他对我说:「别洗了,我走了。」
我心说:还嫌脏呢!连眼都了,干净不到哪儿去!
我笑着说:「哦,大哥,要走了?下次再来玩呀?」
男人点点头,穿上衣服,对我说:「今儿个天儿真热!恐怕要下雨。」
我也穿上衣服,一边把他送出去,一边笑着说:「下次还来呀?」
男人点点头说:「看吧。」说完,他走出发廊。
菲菲也站在凉的地方笑着说:「大哥,下次我陪您呀?」
男人看了看菲菲,没说什么,骑上自行车走了。
下午的时候,天更加的闷热,蒸笼一样,南边出现了云。
一下午都再没人来,我和菲菲轮着睡了一会儿。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对菲菲说:「给你钱,你去买点盒饭回来。我看今天要下雨,晚上要是下雨了,估摸着不会有人来了,咱们早点吃饭。」
菲菲接过我给她的十块钱看了看,撅着小嘴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心说:小婊子!老是跟我拧着劲儿!早晚调教你!
夏天的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刚刚还闷热的天气,转眼间狂风大作,天一下子黑了下来,冷飕飕的风给人们带来了无比的凉,我觉得好痛快!终于可以好好地口气了!
身上的汗也落了下去,我站在门口。胡同里其他的发廊小姐也都站在外面凉快,顺便招呼着过往的男人。
不一会儿,豆子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劈劈啪啪地打在窗户的玻璃上、房顶上、地面上,给闷热了一天的人们带来了雨水和凉。
几个小姐嘻嘻哈哈地站在雨地里嬉笑着,突然一个惊雷「卡!」震得天地颤抖,小姐们咿呀叫着跑到屋子里,瓢泼大雨下了起来。
我站在门口张望着,一会儿,从胡同口里跑进一个人,尖声叫着,直奔发廊跑来。外面都是雨雾,直到她跑近了,我看清楚是菲菲。其实她一叫唤我就知道是她,我是成心装没看见,心想:好好浇浇你!
菲菲见我站在门口,一下子跑到屋里,尖声叫着:「刚才我喊你,你听见了没!耳朵聋了!」
我看着她跟落汤一样,手里还抱着两个盒饭,「扑哧」地一笑,说:「我真没听出是你。」
菲菲生气地嚷道:「骗你妈的鬼!我看你是成心的!」
我一看这个小婊子竟然来劲了,把眼一瞪,嚷着说:「干吗!我真没听见!你嚷什么?」
菲菲见我瞪眼,一股坐在转椅上,小嘴一嘟,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见她真哭了,走到她旁边,哄着她说:「行了,我错了,你辛苦了!来,咱们快吃饭吧,好妹子!」
菲菲见我说软话了,把盒饭使劲往铁架子上一拽,对我说:「别理我……讨厌!」说完,一甩手进了小屋。
我笑着打开盒饭,盒饭还温乎,急忙对小屋喊:「菲菲,快点换完衣服,饭还热着呢!」
菲菲在小屋里一边换衣服,一边冲我嚷:「你饿了,你先吧!吃死你!」
我笑着,也没理她,拉着凳子坐在发廊的门口,一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一边吃着饭。
都吃过了饭,外面的大雨还没有停的意思,我和菲菲觉得无聊,拿出一副不全的扑克牌打了起来……
我们正打牌,隐约我就听到外面的雨声中有摩托车的声音。
我放下牌,走到门口。还没等我开门,从外面推门进来一个人,一边进来,一边嘴里嘟囔着:「我!这么大的雨!」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雨衣,个头比我高一点,身材适中,脸上都是雨水,不过不难看出这个男人眉清目秀,虽然年过三十,却还是有点孩子气。
我一看他,觉得心花怒放,急忙笑着说:「哎呦……您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着雨衣。
菲菲也急忙笑着过来和他说:「许哥!您可是老没来了,想死我们了!」
这个男人姓许,我们认识有一年多了。他具体是干什么的从没跟我们说过,我们也没兴趣,只不过他至今还是一个单身,隔三差五就到我们这里来崩锅,到我们这里过夫生活来了。
每次都给大价钱,别看他穿着普通,每次骑着个破旧的二手摩托车,但对于这个向来出手大方,当然他玩儿的也大多是脏活儿。不过只要给钱,什么都可以的,而且每次都尽量是我和菲菲一起玩。
许哥一边雨衣,一边笑着说:「想你们了嘛!嘿嘿,这两天上班都惦记着这个,正好明天是公休,今儿晚上痛快一把!」
我和菲菲一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么大的雨天,正愁没钱挣,他来了!
我一高兴,对他说:「许哥!您来了,咱们今儿也不接别的客人了,索关门,您看?」
许哥听完,冲我一笑,说:「别拿这个送礼呀!这么大的雨天,我不来,肯定没别人来!」
「你可少来,嘿嘿。」我的一笑,说:「瞧你说的!拿我当什么人了,行了!反正我也要关门了。」说完,我对菲菲说:「关门。」
菲菲高高兴兴地打开门把铁挡子挂在窗户上,外面的雨越发的大了。
窗户挂上了铁挡,房间里黑了下来。我把灯点上,然后把门锁好,里面还拉上帘子,彻底和外界隔开。
许哥坐在转椅上,点上一支烟,笑着对我说:「打地铺吧,省得里面折腾不开。」
我笑着说:「怎么来,还不是您说了算。」扭头对菲菲说:「打地铺。」
菲菲高兴地进了小屋拿东西。
我地坐在许哥的大腿上。许哥搂着我的,他把烟捻灭,伸手掏进我的上衣里着我的房,笑着说:「累不累?今儿接了几个?」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什么接不接的!崩个乐儿,打个炮儿而已嘛!」
许哥看着我,慢慢地着我的衣服,我也帮他解衣。
菲菲出来进去地忙活着,先是在地上铺报纸,然后拿出旧褥子铺上,然后上面铺凉席,最后又拿出巾被和枕头。
好以后,菲菲快速地光衣服,拉着许哥,我们三人滚到了地铺上。
许哥的身材不错,皮肤也白净,尤其是巴,虽然不大,但很结实,巴头粉嘟嘟的,显得那么可。我和菲菲着他的身体,用手捏着他的巴,许哥用手在我们的身上捏摸,搞到了一起。
许哥每次来,玩的时候都不带避孕套的,我曾经问过他,不怕得病?许哥嘿嘿的笑着说得病又怎么样?我不在乎,死就死,活就活,活着就玩个。
这次也不例外。
许哥的大巴在我们的摸下,一会儿就了起来,硬邦邦的。许哥让我躺在枕头上,他跨在我的脸上,把巴进我的小嘴里慢慢地动着,我用舌头戏着他的巴头。
菲菲也骑在我的口上,趴在他的后面,用手扒开他的股,仔细地用小嘴着他的眼。
我心说:这个小婊子,起来比谁都!
许哥舒服得哼出了声,大声说:「哦,好!菲菲!使劲!哦!」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把巴在我嘴里着,立的巴头逐渐进我的嗓子眼里。
我「唔唔」地哼哼着,用手摸着他的股。菲菲在他的股上用舌尖着他的眼周围,许哥的眼乎乎的,不过很白净,一儿也没有。
菲菲用舌尖划过眼,许哥大声地叫出了音。菲菲笑着用舌头点着他的眼,然后再慢慢地了起来。
我在下面只觉得许哥的巴更加邦硬好像烧红的铁一样。我嘴里含着巴头,把黏糊糊的存在嘴里用舌头扫动着,许哥更加兴奋,巴直进我的嗓子眼里,把我得直哼哼……
(下)
许哥被前后夹击,一个没留神,我只觉得他的巴在我的嘴里忽然涨大,巴头猛地一抖,竟然了出来!许哥哼哼着:「哦!哦!……」浓浓的进我的嘴里,我含着。
菲菲见许哥了,轻轻着他的眼,忽然笑了起来,许哥回头说:「乐什么?」
菲菲笑着说:「今儿您够快的,是不是累了?」
许哥从我的脸上下来,一股坐在地铺上,摇了摇头,说:「唉!老了,老了!」
我笑着走进小屋,把吐到地沟里,然后对着水管子接了口凉水漱漱口,然后走出小屋,坐在了许哥身边。
许哥搂着菲菲,着她的房。菲菲用手摸着许哥已经软下的巴,菲菲笑着说:「什么老了?您现在正当年呀!」
许哥笑着说:「都他妈三十多了,还不老?」
我坐在许哥身边,笑着说:「许哥,这些子干什么了?怎么老没来?」
许哥一把搂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不挣钱啊?这些子干活累着呢!」
我地一笑,趴在他的腿间叼起他软搭搭的巴使劲唆了起来。
许哥也低头着菲菲的头,菲菲的房并不是很大,可能是她还年轻的原因吧,小巧的房盈盈一握。
许哥使劲的着菲菲的房,菲菲地笑了起来,她分开一条大腿出,把许哥的手放在她的上,许哥摸了起来。
我和菲菲使出花活不停地刺着他,许哥的巴慢慢地翘了起来。我看着被叼起的巴,出了意的笑容,看了看他们,然后继续低头唆了着许哥的巴头。
许哥吹了一口气,用手按住我的头,股上上下下地动了几下,立的巴在我的小嘴里来回地着。许哥把巴出来,拉起我,先是亲亲我的小嘴,然后使劲唑了两下房,一使劲,我趴在了地铺上。
许哥拉过菲菲,然后用手分开我的股蛋,出一个黑乎乎的臭眼,然后按着菲菲的头让她的脸贴在我的眼上。
菲菲假装挣扎,腻腻地说:「哎呀,干什么你!哎呀……」还没有说完,小嘴便起了我的臭眼。
许哥让菲菲了一会儿,然后拉起她。
菲菲冲着许哥腻腻地说:「讨厌呀你!又让我加磅!」
许哥嘻嘻地笑着说:「菲菲,你不就是喜这个吗?」
菲菲地笑着说:「谁不知道你走旱路?」
说完,菲菲再次低头着我的眼,我舒服地哼哼着。
菲菲柔软的小舌头在我的眼周围不停的打晃,我动得眼一缩一缩的,菲菲起舌尖,使劲的进我的眼里,我舒服得哼了出来:「哦!哦!舒服!啊!」
菲菲上下动着脑袋,舌尖着我的眼。每次菲菲把舌头伸进眼里,我都要使劲地缩眼,争取把她的舌头夹住。我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抠着自己的,一直抠得手都是黏糊糊的。
许哥在一边看着我们的场面,一边用手着自己的巴,一边在我和菲菲身上来回忙活着,一会捏捏这个房,一会掏掏那个裆,把我们得了起来。
直到我的眼里里外外都被菲菲的小舌头干净了,许哥才提上马。他让菲菲撅在我的面前,股冲着我,然后他跪好姿势,把巴头顶在我的眼上用力入!
「噗哧!」许哥一个大力入,竟然出我的一个闷!只见眼一缩,跟着一吐,一个闷放了出来。听到声音,菲菲和许哥都哈哈地笑了出来,我直把头低下。
许哥冲着眼又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再次进巴,用力地了起来。我随着动作,前前后后地晃动着,每次向前,我都要把脸埋在菲菲的股里为她眼,菲菲也舒服得哼了出来。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伴随着闷闷的雷声。灯光昏暗的屋子里,三个的男女正互相搞着。
许哥用力地向前顶着我,我一下下地把脸埋在菲菲撅起的股里,菲菲用双手使劲地扒开自己的眼,让我的舌头在她的眼里来回着。
我一边着菲菲的眼,一边闻着她眼里的臭味儿,心说:死丫头!眼臭得可以了……哎呦!后面的巴跟他妈铁一样!我!我的眼都麻了!
许哥「嘭」的一声把巴从我的眼里拔出来,巴头上粘黏糊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大的巴头高高地立。许哥站起来,径直走到菲菲面前,菲菲马上跪在地铺上仔细地着许哥的巴,许哥见菲菲这种「不怕脏,不怕臭」的敬业神,脸上出意的微笑,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
我也跪在菲菲的后面伸出双手着她的房。
巴头在菲菲的小嘴里得到了最上等的服务,柔软顺滑的舌头仔细地打理着巴头,然后菲菲使劲地吐着巴,把茎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统统吃进自己的小嘴里,不一会,茎和巴头上就被菲菲的唾沫得油亮油亮的。
这时,许哥也到了极限!许哥从菲菲小嘴里出巴,对着菲菲张开的小嘴使劲地,我和菲菲同时发出了叫声:「啊!啊!哦!哦!」
菲菲的小嘴大大地张开,舌头点着巴头上的裂,许哥突然闷闷地哼了一声「哦!」巴一,白光一闪,点点进菲菲的小嘴里。菲菲一直张着小嘴,直到许哥把尽数干净。
许哥以后,了口气,一股坐在地铺上。
两次以后,许哥似乎真的觉累了,他躺在地铺上点上一只烟着。
菲菲站起来到小屋里把嘴巴干净,我坐在地铺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一时间,屋子里反而安静下来。
外面的雨点打在铁挡上,劈劈啪啪的,一个接一个的闷雷声预示着雨还要继续下大。
菲菲从小屋里出来,坐在地铺上,拿出那副破扑克,笑着对许哥说:「哥,再来一锅儿?」
许哥摇摇头,对菲菲说:「我歇会儿,你们玩吧。」说完,他把烟掐灭,然后闭上眼睛。
我和菲菲玩起扑克来。
糊糊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睁开眼一看,许哥正搂着菲菲着呢!
菲菲只是小声地笑着,两条腿紧紧地盘在许哥的上,许哥用力地用巴她。
我坐起来,用手推着许哥的股,许哥乐呵呵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菲菲。
菲菲笑着说:「哥,别着急,现在天还没亮,慢慢地来。」
许哥也不说话,使劲地着。我一边推许哥的股,一边用手摸着他的巴蛋子,对许哥说:「玩起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菲菲看了看我,笑着说:「姐,我看你睡得那么死,口水都出来了。」
我笑着啐了她一口,说:「放你,我哪有睡?」
我们互相打着,忽然许哥用力狠几下,眼睛一瞪,浑身一哆嗦,便一动不动了。我只觉得他的巴蛋子使劲地缩了又缩。
许哥进小屋,一会传来打水的声音,我和菲菲开始整理地铺。
许哥草草洗了洗,然后走出来,穿好衣服,我和菲菲也分别进去洗洗。
等我们都穿好衣服了,许哥从钱夹里出十元钱给菲菲对她说:「你去买早点。」菲菲答应一声,我把门打开。
门一开,清新的空气蹿了进来。外面的雨早就停了,清晨,红红的太刚刚升起,煞是好看。
小胡同里是泥泞的水坑,菲菲低头找着路,一跳一走慢慢地走向胡同口。
我把窗户上的铁挡都撤下来,然后找了一块破布把窗户和门都擦擦。许哥也站在门口呼着新鲜的空气,然后他走进屋里对我说:「结帐。」
我乐呵呵地跟进来,许哥从钱夹里出钱进我手里,我不用数也知道少不了,笑着说:「看您!老这么客气,结帐着什么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钱进兜里。
许哥也笑着说:「别客气了,把钱收好。」
我扭头看看外面,因为天早,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转身把门关好,然后腻腻地对许哥说:「哥,咱们再崩一锅,别费了这么好的时间。」
许哥看看我,然后伸手掏进我的怀里着我的房,他对我说:「叼出来吧,我真觉得有点累了。」
我急忙蹲在地上拉开他的链,掏出他的巴使劲地用小嘴唆了着,可怎么也不大,许哥也着急,直绷劲。一会,许哥的巴大了起来,我快速地吐着他的巴头子,许哥舒服地哼哼着,开始前后摇晃着股,巴在我的小嘴里起来。
菲菲这时从外面买回了早点,一进门看见我们,笑着说:「又玩上啦。」然后把门关好,把早点放在台上。
许哥拿起早点一边吃着,然后对菲菲说:「你……你也吃……哦……」
菲菲进小屋洗洗手,然后走出来,拉了转椅坐在一边,一边看着我们,一边拿早点吃。
许哥站在地上,一会哼哼两声,一会使劲地吃早点。
我用嘴使劲地着他的巴头。忽然巴头一阵放大,哆嗦了哆嗦,可什么也没出来,许哥只大大哼了一声坐在转椅上……
等我们吃过早点,已经八点了,胡同里的各个发廊开始忙活起来,逐渐有了声气。许哥又和我们聊了一会便骑车走了。
我们笑着招呼着他,对他说:「下次什么时候来?」
许哥骑在摩托车上回头对我们说:「过两天吧,这阵子我忙。」
昨天下过雨,今天又开始热了起来,烈高照。
来了几个剪头发的女孩,我和菲菲忙活着,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走下去。
(一)
一张彩照片。
照片上有一个女人,背景是碧水湖泊。这个女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乌黑的长发一直披到肩膀,鸭蛋脸,弯弯的眉,直小巧的鼻子,微微张开的小嘴儿,笑着。在外面的皮肤十分的白皙,两个房高,肥硕的部微微上翘,大腿修长,一双小脚堪堪一握。
另一张彩照片。
还是那个女人,不过背景换成了室内,而且还多了一个男人。女人全着身体,像只母狗似地趴在上,两个的房沉甸甸地向下垂着,两腿分开,股高高地撅起,女人闭着眼睛,美丽的弯眉紧皱,小嘴儿张开好像在喊着什么。她的下身穿着一双高级的天鹅绒线的纯白高弹力连丝袜子,不过袜子的裆部已经被破开,隐约可以看见蓬生长的一些。
在她的后背上趴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长相十分的丑陋,糙的皮肤,是脂肪的肚子,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那高的巴正在进……
近来我添了一个病,特别讨厌别人说「老」这个字,或许到了这个年龄的女人,都厌烦这个字眼,我甚至想把「老师」改成「少师」,把「老鼠」改成「少鼠」。虽然愿望是好的,可时间却冷酷地从指间逝,索还是看开点吧,毕竟这个客观的世界不能因为人类美好的愿望而改变什么。
我合上相册,躺在沙发上。窗外十分安静,上午的光,懒懒地照在我的身上,悠闲,十分的悠闲。我闭上眼睛,渐渐有了些困倦。
「铃……」电话铃声响起,我的神一下子来了,马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顺手拿起台桌上的电话。
「喂?您好。」我礼貌地说。
「丹丹,是我。」对面传来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
「啊,经理,您好,我正等您的电话呢。」我笑着说。
「嗯……这次客户对你的表现很意,我也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你的薪水也会随着你的业绩而增长。」女经理说。
「经理,您放心,我一定会的。」我笑着说。
「嗯。另外,长海的那个工程你也要抓紧。刘总是咱们的新客户,不过据我所知他的能力很大,我希望你能用心一点。」经理说。
「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说。
「你今天下午就过去吧。就这样。」说完,经理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冷笑了一下,心里说:真能装大瓣蒜呢!这么长时间了,谁不知道谁啊?我!就你那点烂事儿,公司里稍微有点姿的,不论男女,全被这个老妖婆搞上了。可她也真能装,上了,比最烂的婊子还烂;下了,俨然她就是正人君子了,一派女强人的味道。我!真恶心。
放下电话,我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洗了个澡,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我忽然又想起了曾经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也有一些期待,不过只是偶尔有那么一点点。
我戴好黑的罩,穿上一条棕的紧身连袜子,白的短袖圆领衣,茶的短裙,最后是黑的半高的皮靴。我对自己的这身打扮比较意,天气也比较适合。
穿好以后,我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刘总的号码。
「喂?刘总吗?您好。」我笑着说。
「你好,请问……」男人似乎没听出我的声音。
「是我啊,我叫王丹,咱们见过面的。上个星期,在哈德门的星巴克里,您还跟我们经理谈了好一阵呢。」我说。
「哦,我想起来了,对对,王丹小姐。呵呵,你好。」刘总也笑了。
「不知道您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呢?我想到您那里去。」我说。
「你来干什么呢?」刘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我想跟您谈一谈关于那个工程的事情。」我说。
电话那边突然静了下来。好一会,刘总又说话了。
「你?你跟我谈?呵呵,王丹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够资格吗?」刘总笑着说,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我能听得出他仿佛有点生气了。
还没等我说话刘总又说话了:「王丹小姐,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在长海的这个工程有多少家企业想要?告诉你,至少二十家!不但有国内的,还有国外的。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王丹小姐,跟我谈判,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可以的,我很忙的!」刘总说话很难听了。
我笑着说:「刘总,您别生气,请您听我说。我不过是一个小角,说是和您谈工程,其实我就是一个传递消息的人,我们公司自然会有和您同样级别的人来跟您谈。」
「那又何必呢?本来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何必非要找一个传递消息的人呢?你们公司不是多此一举了?」刘总说。
「怎么会呢?刘总,我想,我不只可以传递消息,我还可以为您做许多事情呢。」我笑着说。
「哦?王丹小姐,我很想知道你还能做什么?」刘总仿佛听出一点眉目来。
「嗯……任何事情,只要您想让我做的,我都能做。打个比方吧,有人白白的送给您一个玩具,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就退掉,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我笑着说。
这次刘总听明白了。
电话那边又安静下来。好一会儿,刘总才说:「既然贵公司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过来吧,现在。」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继续攻坚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个刘总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而且这么痛快。我也急忙笑着说:「好,我马上就到您那里。」
路上无话。
四周十分的安静,我走进刘总的办公室。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里装修得十分豪华,在房间的正中央横立着一扇古香古的檀木屏风,这道屏风将若大的办公室分为里外两间。
就我所知道的,刘总虽然名誉上,是这个公司的老总,但真正的老总却是政府,这家公司不过是政府某部门的对外联络处。毕竟是有政府背景的企业,不但是豪华,简直是奢侈。
我刚一走进办公室,刘总就面带微笑地站起来了。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矮矮的个头儿,胖胖的身躯,一看就知道是长年养尊处优的主。虽然上了年纪,可手上的皮肤又白又细,我敢说,这双手,除了摸过女人以外从来没提过二十斤以上的东西。
刘总胖嘟嘟的脸上此时面笑容。他先是把门关好,然后,拉着我的手说:「王丹小姐,里边请,里边请。「
我跟着他绕过屏风,这里又是一番布置。
中间是转角的三张真皮沙发,沙发围绕着一个用树雕刻成的茶几,茶几上摆设着一整套名贵的景德镇茶具,看上去价格不菲。靠墙是一排书柜,里面放着很多书,这里好像是为老总休息而准备的私人空间。
我坐在沙发上,刘总紧紧地靠着我坐下,他给我沏了一杯茶放在我的手里,笑着说:「王丹小姐果然是贵公司的人才啊,刚才在电话里我就领教到王丹小姐的口才了。呵呵。」
我对他一笑说:「刘总,我哪里算得上是人才啊?我不过是个打工的而已,要说人才,您刘总才是真正的社会英呢。」
刘总开心地笑着说:「哪里,不过是拿国家的俸禄为老百姓做点事情罢了。你比如说这次长海的这个工程吧,可以解决多少老百姓长时间吃水难的问题呢?可以解决多少待业青年的用工问题呢?呵呵,当然了,我们选择也是要考虑到各个方面的嘛,不过贵公司现在已经被我列为重点的考察对像了。呵呵,当然了,还有许多事情还没有谈,不过今天王丹小姐你能来,就已经表现了贵公司的很大诚意了嘛!值得表扬,值得肯定!呵呵。」
我笑着说:「刘总,您是贵人,您能把我们公司列为重点考察的对像,那是我们的光荣,我们公司一定不会辜负刘总您的好意,我一定会尽力报答您的。」
刘总的小眼睛眯成一条,咪咪地看着我说:「那我很想知道啊,王丹小姐怎么报答我呢?」
「哎呀,那还不好办吗?您看这个。」说完,我站了起来,轻轻解开裙扣。茶短裙一下子就褪了下去,我的下身完全暴在刘总的面前,虽然还穿着一条连袜子,可早已经清晰可见了,蓬松的儿形成了黑黑的一片,有好几已经穿过袜子间的隙探了出来。
刘总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我的上,他显得更加咪咪了。
我心想:必须让他就范了,这次的生意绝对不能毁在我这环节上,毕竟丢掉饭碗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把送到刘总的眼前,然后有节奏地慢慢扭动起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边发,一边哼哼着,两只手把衣褪了下来,黑的罩更增加了的气氛。
刘总也慢慢地去了上衣西服。
「刘总,别着急,咱们慢慢玩,有的是时间呢。不知道我这么报答您,您还意吗?」我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对他说。
「呵呵,盛情难却,盛情难却,意,意。」刘总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我的裆上摸了起来。
一上手,我就觉出这个刘总果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了。不但是老手,而且还是高手,隔着一层丝袜子,可他连捏带拍,连抠带捻,三下两下,就把我逗得中发热,水儿直冒,一股股逐渐泛滥起来。
只听我地说道:「哎呦,刘总,您可真是人中的英啊,就连您玩娘们儿的手段,都令我佩服呢。您看,我现在已然是浑身发,一身的很不舒服呢。」
说着,我褪掉黑的罩,两个肥白的大子跳了出来,我对着刘总故意摇晃着上身,让两个松软的子在他面前甩来甩去,笑着说:「刘总,您今天可要好好地玩,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呢。」
此时刘总也来了劲头儿,终于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伪装。他站了起来,一口咬住我的一个头大口大口地着,两只手也绕到我的股上狠狠地捏着股上的肥,裆里硬邦邦的一块顶在我的大腿上,我甚至能觉到壮大巴的火热。
「哦,嗯,啊,啊,啊,嗯,嗯,嗯……」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忙着解开刘总子上的皮带,小嘴儿里不停地叫着。
「嗯……王丹,你这张小嘴儿可真会叫!嗯……你的小嘴儿真……!」刘总一边来回地着我的两个头儿,一边说。
「哎呀,瞧您说的……谁的嘴啊……您要是嫌人家嘴,您就用大巴一嘛……我的这张小嘴儿可是其乐无穷啊……」我笑着说。
经过我的一番声语的逗,刘总终于忍不住了。他急忙将我按在他的面前,三下两下扯掉了所有的衣服,出了一硬邦邦的长大巴来。
(二)
刘总胖胖的腹部好像已经怀上了孩子,几黑的长长在肚脐眼的周围,两条短的大腿是林立的汗,两腿之间着巴,虽然并不是很长,不过硬邦邦的很壮,涨的巴头儿几乎是直指天花板。
我清楚地看到从巴隙中挤出了一丝白通明的黏,好像蛋清一样,这至少说明刘总没病。看来他虽然很好,可对自己的健康还是蛮关心的,也是啊,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又有哪个不惜命呢?
我跪在刘总的面前,在他的指导下用胳膊紧紧地抱着刘总的股,两只小手抓着他股上的厚,然后低下头张开小嘴儿仔细地着他的巴头儿。
「嗯,嗯,嗯,嗯,哦……嘶……」刘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慢慢地抓着我的头发,「真不错!没想到王丹小姐不但能说会道,而且这小嘴儿上的功夫也是如此了得。嘶!哦……」刘总舒服得又是摇头又是晃脑。
刘总的巴头儿火热火热的,又涨又硬,大的巴头儿中散发出一股臭味儿,那是男人特有的气味儿,从大巴的裂中可以轻易品尝到那一股股透明的黏。我尽量张开小嘴儿,极力地吐着大巴,同时两只手不停地捏着刘总的股。我想,现在刘总可能很了吧。
「哦,紧点儿!紧点儿!哦!」刘总一边叫嚷着,一边有节奏地慢慢摇动着股。
我把胳膊用力收了收,使劲地抱紧刘总的腿,伸缩着头,快速地着他的巴头儿,巴越叼越硬,巴头儿也是越越。
「嗯……」刘总玩了一会儿,让我松开了胳膊。他着巴走到茶几旁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香茶,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把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对我说:「来来,继续,继续,你别闲着。」
我笑着向前蹭了两步,然后直身体张开小嘴儿叼住巴头儿唆了起来,一边唆了着他的巴,只听刘总说:「往下,别只顾得这点地方。」说完,他悠闲地品了一小口茶。
我急忙吐出巴头儿,伸出舌头起他那两个多儿的蛋子,刚玩儿了一会儿,刘总又对我说:「往下,继续,别那么木呆!」
我又马上继续往下去,越过了会,我干脆转了个身,慢慢往上。
刘总看着我的动作,他把手里的茶杯递给我说:「口干了吧?来,喝点水。呵呵。」
我笑着说:「没事儿。」
刘总说:「什么没事儿?你那么干,我不!」
我只好拿过茶杯喝了一小口,刘总这才乐了。
我慢慢地用舌尖着他的会,刘总催促我说:「继续啊?」
我又往后面来了一点,刘总又说:「怎么了你?让你继续,步子迈得大一点嘛!看着你机灵的,怎么这么点意思都理解不了?」
我面有难地看看他,说道:「刘总……不是的,不过……咱们还……不太悉……第一次……就……我……」
刘总把眼睛一瞪,吼道:「你说什么?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告诉你,只要我了,你们的买卖就有希望;要是我不高兴,嘿嘿,从今儿往后,在建筑工程这片地儿,就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公司的名字!」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一动,心想:怪不得那个老妖婆跟我说呢,这个姓刘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能力果然很大。我们公司虽然算不上本市的顶尖,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他敢说这样的话,别问,来头肯定不小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换上一副笑脸,说:「哎呀,刘总,看您,我是和您玩笑呢!您是贵人,千万别跟我计较,我最是听您的话了,您让我干什么,咱就干什么。」
说完,我用手着刘总的两片股,然后使劲地分开,舌尖一绷,从会直上去,最后停在那个之上,慢慢地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刘总奋力地撅着股,接受着我的奉献,他得叫了起来。
我的舌尖一挤一出,一挤一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两只手不停地抓着他的股,轻推慢捻。
这就是女人,像工具一样,某些女人为了生存也只能像工具一样活着。
得差不多了,刘总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他看了看我,似乎很欣赏我穿着连丝袜子的样子。
我笑着说:「只要您高兴,怎么都行。」说完,我低头找到袜子的接处把线拉开,用力一撕,好好的一条袜子就成了开裆了。
刘总高兴地说:「好!快!」
我躺在地毯上,高的小皮靴被刘总下来放到一边,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扛在肩头,一边摸着,一边把巴头儿顶在了我的门儿上,顺势一用力「滋溜」一下便了进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边叫着,一边随着刘总的动作晃动着身体,肥硕的股在刘总大力的撞击下「啪啪」作响。我只觉得里的巴硬硬的像个木,十分的火热,每次都能全力地进来,而且硬度还仿佛越来越强。
其实每次这样的情况下,我都不会有什么快,因为我的工作是让男人产生快。不过这次好像有点小例外,我也觉得里又紧又热,水儿长,只希望这样能得时间长一点,逐渐的,一种被征服的觉也产生了。
「啊!啊!啊!啊!!!」我开始大声地叫起来。
刘总看着我逐渐发的样子,丑陋的胖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底下股越发地使劲猛。
「啪啪啪啪啪啪……」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还隔着一层袜子,不过这仿佛更加刺了刘总的望。
刘总玩了一会儿,我们又换了个姿势。这次我和刘总双双侧身躺在地毯上,他在我的后面,一边用巴猛,一边用手抓住我的一个子捏着,我也按照他的话,自己用手把外侧的一条大腿高高举了起来,半空中只见一只套着棕丝袜的小脚晃。随着丝袜小脚烈的晃动,刘总也用力地将壮的巴一次次连送入我的身体里。
水儿,声语,的子随着我们的动作上下摆,里水儿越冒越多,巴越来越滑溜,真是美啊。
「嗯……」刘总十分舒服地哼了一声,看来他已经得到了望的足,现在就差把存货抛给我了。
「刘总,您觉怎么样?」我侧过脸问他。
刘总的额头上也见了汗了,他点点头说:「很不错,王丹小姐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呵呵。」
「刘总,想来您也是花丛中的老手了,见过玩过的女人肯定不少。」我笑着问。
「呵呵,那倒是。哎呀,工作嘛,比较忙,时常有一些老百姓找我来办事,没办法啦,这也算是和人民沟通情嘛。」刘总说。
我看看刘总的巴,还是硬邦邦地高着,我笑着说:「刘总,我帮您把存货出来,也好让您。」
刘总点点头说:「嗯,嗯,不过王丹小姐,以后你可要常到我这里来哦?」
我笑着说:「那是当然了。」
为了让刘总尽快,我一边摸着刘总的巴,一边对他说:「刘总,要不我陪您眼儿?可不知道这后面的活儿您来不来?」
刘总听完,眼睛一亮,笑着说:「哎呀,王丹小姐,没想到看着你斯斯文文的,好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原来你也喜好这后门的玩意!好!真够的!」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玩女人哪有不搞全的?我就是不说,您还不是硬来吗?」
刘总高兴地笑了。
我趴在地毯上,把股高高地撅起,刘总趴在我的后背上,大的巴头儿顶在眼儿上,使劲一用力,巴头儿顺利地进眼儿里。
我只觉得眼儿微微有点涨痛,对刘总说:「快吧,开了就了。」
刘总急忙再一用力,将整巴送进我的眼儿里。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刘总高兴地着我的眼儿,大的巴一进一出都是全而入,从巴头儿里分泌出的丝丝水儿直把眼儿得十分通畅顺滑,大巴起来竟也无比的快。
「啊!啊!!!你太了!!好紧!紧!紧死了!」刘总一边大声叫着,一边快速地耸动着股,大的大巴快速地在我眼儿里进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一边叫着,一边提收腹紧缩着眼儿,让眼儿有节奏地夹紧大巴。柔的眼儿被大巴头儿无限制地捅开,仿佛像一张小嘴儿似地紧紧地着刘总的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肥硕白的股被刘总的大腿撞击得肥颤,眼儿周围早已经是一片狼籍了。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王丹!!我给你了!!」刘总一阵猛烈的大动之后,忽然两手使劲抓住我股上的用力一分,大巴猛地连入眼儿里,力量之猛,好像要把两个大的蛋子儿也一起进去似的。
我只觉得眼儿里的大巴深深地入,突然猛地一涨!再一涨!一股火热火热的热了出来,直进眼儿的深处。这一烫,直把我烫得骨酥麻,浑身再也支持不住,一边颤抖着声地叫着,一边懒懒地瘫在了地毯上。
……
高之后。
我和刘总都穿好了衣服,重新坐在茶几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着话。
「刘总,关于长海的那个工程……」我说。
「嗯,呵呵,这样吧,明天下午,叫你们公司的老总到我这里来一趟。虽然不是正式谈判,不过咱们可以事先接触一下嘛。」刘总说。
刘总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帮他,不过是一个小曲而已,如果给他的回扣不能让他意,那一切都是白做。
我笑着说:「这个没问题,不过,刘总您……能不能给我个话,我也好回去汇报。」
刘总想了想,说:「嗯,这样的。现在一共二十几家公司想接手这个工程,能让我看在眼里的只有三四家公司,而私下接触过的,可只有你们一家公司,这下你明白了吧?」
我高兴地笑着说:「明白,明白了!」
从刘总那里出来,外面的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我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消失在大街上。
(三)
第二天,我向经理汇报了这次的情况,经理并没说什么。
这个老妖婆一向如此,你就是尽了全力,她也不会说你好;可如果你有一点做得不好,她却会在上司面前说你的坏话。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让这样的人活下来。
我在公司的角是外勤加公关,是属于那种很特别的职业。其实在我看来,这样的工作和坐台的小姐没什么两样,不过总也要像点样子,何况还有那么多同事。
其实公司里也并不是我一个人做这个,坐在我对面的刘丽,还有前面的张小姐、李小姐,她们也都是如此,有时候她们还乐此不疲呢。因为这里面关系到你的利益,什么奖金、提成、福利,统统和这个有关系。
我坐在办公桌前面,虽然电脑打开着,可我脑子里却想着别的事情。我总在想,什么时候能上一大笔钱,足够我过下半辈子的,然后我就可以不用每天这么辛苦了,我至少要找两个英俊帅气的小伙,整天陪着我,而且随叫随到。我可以带着他们到处旅游,吃喝玩乐,这是多美好的生活啊。
我正在胡思想,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停在我的身边。我抬头一看,急忙站了起来,说:「哦,陈总。」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不过显得很年轻,高高的个头,魁梧的身材,一身西装,宝蓝的领带显得很有品位,浓眉大眼,直鼻阔口,说话声音洪亮,给人一种威严的觉。其实他却是个很好的人,对别人一点也不严厉,而且他从不好,至少我没听说过他和公司里的哪个女人有染。
他就是陈总,是老妖婆的顶头上司。
「王丹,你的汇报我已经听张经理说了,你做得不错。嗯……今天晚上我要和刘总见面,他特别说明要我带着你一起去。这样,你下午可以回家了,准备一下,晚上的时候我在公司门口等你,六点,别迟到。」陈总面带微笑地说。
「哦,我知道了。」我急忙说。
回到家,我好好地睡了一觉,虽然并不是很累,可充分的睡眠是有助于皮肤保养的。醒来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多,我洗了个澡,然后好好打扮着。
考虑到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我耐心地挑选着合适的衣服,最后我选择了一身橘黄的套裙装,配合上黑的连袜子和黑的高跟鞋,我对自己这身打扮还是比较意的。
晚上六点,我出现在公司门口。
我到的时候,一辆崭新的奥迪轿车已经停在那里了。陈总微笑地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看着我。待我上了车,陈总笑着说:「王丹小姐今天真人啊!」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
陈总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看你这么漂亮,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把你送给那个刘总了呢。」
我笑着说:「那我以后跟您好了。」
陈总说:「好啊,不过要等这次的工程拿下来。」
我们说笑着,汽车开动起来。
皇大酒店,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的高级酒店。里面是个大的娱乐城,还有夜总会,桑拿洗浴一应具全。先前的时候我曾经来过一次,也是陪客户吃饭,这里的确是富有人的俱乐部。
进了酒店,在服务生的引路下我和陈总直接上了二层的高级包间,刚到门口正好碰到刘总。
刘总今天仿佛特别高兴,面红光,一身笔的黑西装,崭新的金圣王皮鞋,头发油亮油亮的,胖胖的手上戴着一枚特大号的黑宝石戒指。
刘总一见我们急忙笑着走上来说:「哎呀!老陈啊!你何必这么客气呢?」
陈总急忙紧走两步笑着说:「失礼,失礼,没想到您先到了。」
陈总回头冲我使了个眼,我急忙笑着走到刘总的身边,挎着他的胳膊说:「刘总,一不见,我可想您了。」
刘总眼睛发亮,看了看我,笑着说:「哈哈,王丹小姐,我也想你哦,上面想,下面更想!哈哈。」
陈总马上让服务生把我们带进了包间里。
房间里真是金碧辉煌,中间一张大大的檀木圆桌,四周是枣木雕刻的椅子,墙壁上悬挂着美人图,名人字画,一切都是古香古的,显得十分优雅。
在房间的东面有一道月亮扇的小门,小门的上面写着「憩室」两个字,我想可能是提供休息的地方吧。
刘总对这样的房间布置仿佛很意,高兴地说:「没想到陈老弟也是如此的雅致!真是相见恨晚啊!」
陈总笑着说:「我这点层次跟您比起来算什么呢?刘总您是为国心的大人物,我们不过是商罢了。」
说完,他们同时笑了起来。
我陪着刘总坐在南面,陈总自己坐在东面。
不一会儿开始上菜了。先前是开胃的十八道菜,有些我见过,有些没见过,总之是十分丰盛。我陪着刘总吃喝,不时地为他斟酒,刘总和陈总也是越谈越高兴。
撤换下开胃菜后,正菜开始上了,一共是十二道大菜,总之,天上的,地下的,水里的全都齐全了。虽然刘总吃过不少宴席,可这样的大手笔毕竟不多见,刘总也是非常的高兴。
酒正酣的时候,陈总笑着说:「刘总,您看长海的工程……」说着,陈总从西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推给刘总,笑着说:「我这可不是向您行贿啊!我知道您的儿子,我托大叫声大侄子,他现在在美国念书,这个是我给大侄子的见面礼,您可别让我难堪。」
刘总马上放下筷子,伸手把信封拿起来,眼睛里忽然闪烁出一种恶狼见到猎物时候的那种贪婪的目光。他打开信封,从里面出一张支票,我坐在他身边,瞟了一眼,上面写着:十万元。币种是美元。
陈总对这个工程果然是志在必得,一出手就是将近一百万人民币!
刘总仔细地看完支票,忽然笑了,说道:「老弟,亏你想得这么周到,那我就代他谢谢你了。哈哈。」说着,刘总把信封装进西服口袋里。
刘总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说:「明天,叫你们公司的工程经理过来,咱们先草签一个意向合同。」
说完刘总喝了口酒说:「陈老弟,你有多大的胃口,我就给你多大的工程!咱们这个朋友,定了!」
陈总听完,一拍桌子,说:「好!只要大哥您看得起我,今后无论怎么样,有我的,就有您的一份!来,我敬您一杯!」
刘总也来了神,拿起酒杯说:「好!老弟,冲你这番话,以后在长海,我保证你一年四季都是接不完的大工程!」
刘总和陈总越说越投机,两个人称兄道弟起来。
酒能,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男人喝了酒自然就不想好事情,何况我本来也是为了刘总而来的,刘总趁着点酒劲说:「我说老弟,你们公司的这位王丹小姐可真不是等闲人啊!呵呵,伺候男人那可是一!」
陈总急忙说:「大哥,这么客气干吗?您喜,以后就让她跟着您了。」
刘总忽然放小了声音说:「哎呀,那可不行,你不知道,你嫂子……醋坛子一个……哈哈。」
陈总听完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也笑着说:「其实嫂子也是多心了。男人嘛,尤其像咱们刘总这样的大人物,哪个没有个三四妾的,在外面找个女人开开心也是很正常的。」
刘总笑着说:「哎呀,王丹小姐,要是我老婆像你一样就好了。呵呵。」
吃喝差不多了,陈总敬给刘总一支烟,然后叫来一壶好茶。
陈总说:「大哥,小弟我冒昧了,不过到现在,小弟还不知道大哥您的大号呢。小弟我叫陈良兴。」
刘总笑着说:「你的名字好,有学问。你大哥我叫刘大牛,呵呵,我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父母都不识字,我小时候身体很弱,又赶上那几年的自然灾害,所以老得病,父母怕我养不活,所以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意思是让我像牛似的那么健壮。」
我在一边听着,心说:你现在岂止像牛啊,简直就是猪,比猪还胖。
喝了会儿茶,陈总对我说:「王丹,陪我大哥去休息休息。」
我明白了陈总的意思,马上转脸笑着对刘总说:「咱们到那个小屋子里休息一下,我陪着您。」
刘大牛笑着看看陈总说:「老弟,还是你会来事儿啊!太了解你老哥了。呵呵。」
说完,他站了起来,我挎着他的胳膊走进了那间「憩室」。
这个小房间果然布置得巧别致,总体体现了一个「雅」字。房间并不大,也就二十多平米,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粉红地毯,走在上面十分的舒服。整个房间呈长方形状,东边的角落里靠墙壁摆放着一张明清古典式样的双人,上面铺设着高级的「吉士莱」软垫,一套大红的罩套在上面,显得很温暖的样子。
靠西角也有个小茶几,好像是用树雕刻的,很致。在茶几上还放着一个小香炉,里面也不知道放的是什么香,一缕缕的香烟从香炉里散发出来,室的清香扑鼻,房间里的灯光柔和,十分的安静。不过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中间的一条躺椅,很大,很长,呈波形,是用名贵的红杉木雕刻的,躺椅的上面铺设着米黄的软垫子。
我回身轻轻地把门关好。
刘总已经一股坐在了躺椅上,胖胖的脸上是笑容,因为喝酒的关系,脸蛋子发红。刘总看着我关好门,笑着说:「过来,把我的鞋了。」
我笑着把自己的高跟鞋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走到刘总的身边,蹲在地毯上。
刘总说:「跪下,跪下,这样显得没礼貌。」我笑着答应了一声,跪在他的脚下抬起他的脚,把鞋了下来。
刘总舒服地晃了晃肥胖的身体,把西服解开,领带也拿了下来。他对我说:「给我倒点水。」
我站起来走到茶几旁边,倒了一杯茶喂着他喝了下去。
刘总摸着我的手说:「王丹,上次太匆忙了,都没好好地玩,这次你可要努力哦!」
我笑着说:「您高兴就好。」
刘总笑着说:「呵呵,只要我一高兴,以后有你吃香喝辣的。」
我心里想:看来陈总终究要依靠刘大牛这棵大树,要是我先抱住他这棵树,不好还真能有不少的好处。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刘总,难得咱们这么有缘分。您是大英雄,我愿意给您提鞋坠蹬,只要您看得起我。」
刘总笑着说:「好说,好说。我也不是石头人,妹子你放心,你老哥我的本事……呵呵,还没让你看见呢!」
我一听刘总改口叫我「妹子」,心里高兴就别提了,急忙笑着说:「哥哥您要是真不嫌弃,我就当您的妹子,我也是孤单一人呢。再说,我成了您的妹子,以后找您也就方便多了。」
刘总听完笑着说:「还是妹子你聪明。不过今天认了你这个妹子,拿什么见面礼给你呢?」
我一听,心情高兴,看着刘总手指上的那个大戒指,心里说:这个戒指恐怕值大钱了,要是能给我……
……
「嗯……啧啧啧啧……哦……嗯……嗯!嗯!嗯!唔!唔……」刘总站在地上,我跪在他的面前,两手紧紧地搂着刘总肥硕的股,小嘴儿猛张,一口口地唆了着刘总硬邦邦的大巴。
也就是在刚才刘总对我说要给我个见面礼什么的,我还以为是那枚戒指呢,可刘总却站了起来快速地了子,真让人吃惊,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解开皮带以后,子就掉了下来,的大巴高高地向上翘着,从巴头儿上已经挤出一股透明的水儿。这时我才明白,刘总说的见面礼是什么了。
「!货!捅死你!捅死你!王丹!你是个大!大货!!!!」刘大牛一边趁着酒劲儿喊着,一边抓住我的头发,股快速地送,简直和疯了一样。
大的巴进嗓子眼儿里,直想呕,可又呕不出来,那种难受的滋味儿就别提了。数不尽的唾沫被裹到了巴上,把巴得一片狼狈,刘总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啊……」刘总拔出大巴。我几乎倒在地毯上。
大的巴上是晶莹的唾,一直到了两个蛋子儿上。
「!真他妈。」刘总笑着说。
说完,他把我拉了起来,「快点,把衣服了。」刘总说,刘总一边说话,一边快速地掉上衣和袜子。
还没等我自己动手,刘总就三下两下把我剥了个光。这次一点没留,连丝袜子都没让我穿,下的丝袜子被刘总扔在脚下。
刘总的仿佛很高,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躺椅上,我刚刚撅起股,刘总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巴了进来,「扑哧」一下,「扑哧」又一下,这两下他是使足了力气的,愣是把我顶了起来。
「嗷!」「嗷!」我连着叫了两声,只觉得里火热火热的,一股水儿已经冒了出来。
刘总使劲地把我按在躺椅上,两手抓住我的肩膀,开始一下下地大力起来。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相碰,大的大巴好像大铁一样,猛猛,两个巴蛋子也甩动起来,直拍到我的大腿上。
「哦!哦!哦!哦!哦!」伴随着刘总的晃动我声叫着。
真的很刺,大的巴在我温暖的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就好像是老朋友见面时候的那种热情拥抱一样。今天他的大巴好像格外的硬,格外的火热,简直让我难以承受这样的烈,里的水儿好像泉涌一般,大巴上,甚至连我的眼儿上都被了。两个坚的子前后晃动,长发飞舞,小脚绷紧,股高撅,了起来。
刘总肥胖的身体已经出汗了,可他的动作却是有快不慢,节奏保持得很好。大巴的硬度更是有增无减,好像他吃了什么大力丸似的。
「扑」,刘总终于拔出了大巴。他让我从躺椅上走开,自己一股坐了上去,大肚皮一个劲儿地鼓动,大口大口地呼着,看样子他很累了。
「哥,慢着点,别累着。」我说。
刘总把身体往上挪了挪,直到他的两只脚也上了躺椅,躺舒服了,刘总才对我说:「去,给我拿杯茶来。」
我走过去,从茶几上倒了杯茶递给他,刘总接过茶对我说:「妹子,去,给我耍巴。」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你真不让人闲着。」
刘总也笑着,他把两条腿蜷起来,把脚搭在躺椅的扶手上。黑的股,硬硬的巴,还有他那个黑眼儿,全都暴出来了,那个姿势好像要临产的孕妇似的。
我跪在刘总的面前,刚要他的巴,刘总说:「妹子,从底下一直到上面,让我。」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没说什么,低下头,伸出舌尖点在他的眼儿上,使劲地往里挤了两下,然后慢慢地往上,舌尖滑过会和蛋子儿一直到巴茎,再到巴头儿上,我张开小嘴儿,使劲地唆了两口他的巴头儿然后又重新从下到上面,来回反复。
忙活了好一阵,刘总才让我重新站了起来。他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对我说:「妹子,来,咱们到上玩去,这次老哥哥我可要学着那些老头子们,跑跑旱船了,哈哈。」
我笑着说:「哥,你可真会说,只怕那些老头子们可不如哥你这么有干劲儿呢!」
我挎着刘总的胳膊来到了边。
我坐在边,细细地着刘总的大巴,然后用手使劲地了两下,对着巴头儿使劲吐了口唾沫,笑着对刘总说:「哥,来吧。」
刘总看看巴,意地点点头。我站起身子,背对着刘总,把一只脚蹬在上,然后弯下,两只小手奋力地扒开两片股出眼儿,等着刘大牛把巴进来。
刘总把巴顶在眼儿上,使劲一用力,竟然没进去,可能是因为眼儿太紧了。刘总又继续顶了几下,还是不行,他对我说:「妹子,你自己,我不进去。」
我笑着看看他,说:「笨,我自己来。」
我伸出两手指,了些唾沫,然后放在眼儿上挖了进去,一下,两下,一边挖,一边放松身体,里的水儿也跟着冒了出来,眼儿在我的迅速挖下变得软了。
我回头笑着对刘总说:「哥,再试试。」
刘总分开两腿,把硬邦邦的大巴顶在眼儿上,稍微一用力,没费事地就钻了进去。
刹那间,我和刘总都长长地哼出了声:「啊……」
随之,刘总骑在我的股上快速运动着身体,大巴在眼儿里来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烈的动作,让我的身体仿佛如大海中的小船似的,前后左右来回晃动。大而坚的大巴似乎是一没有知觉的铁,在我的眼儿里快速地着,大的巴头儿不停地刮着眼儿里的,阵阵的让我浑身发热、长了。
「啪啪啪啪啪……」白松软的股在刘总大力的碰撞下直撞得肥颤,沉甸甸的房也似乎要飞出去似地在空中摇晃。我的大脑中一片麻木,只觉得一股股热力直冲上来,用力分开的股、长、绷紧的大腿,这一切似乎都在刹那停滞了。
大的巴顺顺利利地在眼儿里像拉锯似地来来回回,刘总似乎得到了快乐的极限。「王丹……啊……眼儿王丹……啊!啊!啊……太美了!太了!死了!啊!死你这个臭眼!啊!啊!」刘总几乎是大叫起来,股来来回回的速度似乎比活都要快,一送一,一送一,尽情地享受着一个女人能给他带来的最大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快速连续地尖叫着,觉得自己仿佛真地变成了刘总下一匹母马,在他的指挥下机械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耸一耸地翘着股用眼儿夹着刘总的大巴……
大概十分钟以后,「嗯!」刘总突然闷闷地吼了一声。
我只觉得股里一阵火热,好像是一碗热汤灌了进来,顿时四肢发麻,只哼了一声,便倒在了上。刘总也顺势躺在我身边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我们呼呼气的声音。
好一会儿,我才从上起来,在地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些卫生巾一下一下地擦着从眼儿里出来的子。
「哥,我帮你擦擦。」我擦完以后,把卫生巾扔到一边,然后又拿了些走到刘总跟前,慢慢地把他的巴擦干净。
「嗯……好妹子,来再帮我叼叼。」刘总一边气一边说。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张开小嘴儿把软软的巴了进去,用舌头轻柔地来回唆了。
这顿饭,从晚上六点一直吃到九点,我和刘总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刚好打九点的钟。我挎着刘总的胳膊,笑着和他走出房间,陈总马上了上来。
「哈哈,大哥,您可真是龙马神啊!」陈总乐呵呵地说,眼神中似乎充了笑意。
「老弟,唉!不行了,老了,老了!哈哈!」刘总嘴里谦虚,可脸上却笑开了花。
是啊,怎么能不高兴呢?免费的大餐、免费的女人、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这简直就和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区别了;不过么,拿人家的钱,玩人家的女人,不给人家办事情能行么?
刘总对陈总说:「老弟!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长海,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一天,你老弟永远是首选!这样吧,明天你亲自到我那里来一趟,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虽然工程是你的,可形式总还要走走,个投标会,走形式嘛,哈哈。」
陈总一个劲地点头,说:「大哥,我明天上午八点,准时到。」
刘总说:「好。我等你。」
陈总看看我,然后对刘总说:「王丹您要是喜,就让她陪您吧?公司里我再另安排人。」
刘总看看我说:「不,不必。这样不好啊,现在搞廉政,这股风还没过去。王丹小姐,就算我先寄存在你那里的,哈哈,以后可要随叫随到啊。」
陈总笑着说:「大哥您放心,自然是这样。」
从酒楼出来,我们与刘总分手。
一直目送刘总的车消失在大街上,陈总才长长地出了口气。他对我说:「王丹,以后你就作为刘总和咱们公司联系的专门人员。你放心公司不会亏待你的,只要这次长海那个工程能拿下来,你就是咱们公司的功臣。」
我笑着说:「那就谢谢陈总了。」
上了车,陈总说:「我先送你回家。」
路上,陈总忽然笑着说:「今天刘总够威武的,哼。」
我说:「是啊,上次在他办公室的时候,没见他这么来劲。」
陈总笑着说:「你还记得那个小房间里点着的香吗?」
我想起了那个小香炉,点点头说:「记得啊。」
陈总说:「事先我让服务生在里面放了特制的香片。这种香片,哼,可以催情。」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刘总那么反常,原来是陈总早就算计到了。我忽然觉得这个陈总是个老谋深算、城府很深的人。
我笑着说:「原来那个刘总是中了您的妙计了,我说呢。」
陈总笑了笑,打开车前面的一个小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说:「这个你拿着吧,或许用得上。」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特别致的小盒子,整个盒子是木制的,上面刻着许多牡丹花。翻开盖子,就能闻到一股香味,盒子里面装着好几片香片,每个香片都是用小金纸包裹着的。
我问陈总到:「这个就是那种香片?」
陈总点点头,说:「一次用一片就可以了。这个东西是台湾那边过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我点点头,把香片收好。
车子一直停在我家楼下,陈总说:「这样吧,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早晨九点,直接去刘总的办公室。至于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不过大的方针就是牢牢地粘在他身边,最少也要把长海的那个工程拿下。」
我点点头。忽然间,我心里似乎有了一种反,我想挣掉,想过自己的子,当然,前提是我必须有一大笔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暗自下了决心,寻找机会,给自己后半辈子留下一条后路。
第二天,早晨起,我收拾了一下。
因为今天要去刘总的办公室,上次是去攻坚,这次有谈判的质,自然不能穿得随便了。我找出一套浅绿的套装穿上,开领西服,直筒西,白的紧身内衣,连体丝袜子,白高鞋。穿戴好,我从家里出来。
上午九点,我准时到达刘总的办公室。在楼外,我碰见了在那里等候的陈总还有那个老妖婆,另外,公司的张秘书和工程部的部长、干事也全来了。
我们一起到了刘总的办公室。
刘总这边,长海工程指挥中心的几个领导,市里的几个领导,包括地税的、财政的、建设局的全都到场。
刘总看见我,小声地告诉我说:「一会儿你就别去会议室了,在我办公室里等我。」
我笑着点点头。
刘总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招呼着大家去楼下的会议室去了。我自然留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个小时以后,刘总才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笑着说:「不错,不错,值得庆祝。」
看着他的笑脸,我知道会谈进行得很顺利,急忙也笑着着说:「大哥,是值得庆祝啊。」
刘总和我走到屏风后面,我坐在他身边,他把衣服松了松,说:「妹子,以后每天你就到我这里来吧。对外,你就是联络员,对内么……哈哈。」
我递给刘总一杯茶,笑着说:「对内我当然是大哥您的专用工具了。」
刘总开心地笑了起来,我急忙靠在他身边,一边解开他的子扣,一边小声地说:「大哥,让妹子给您放松放松。」
刘总也没动,让我轻易地就把他的巴掏了出来。刘总分开双腿,我跪在他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小嘴儿叼起他的巴来,刘总则一边喝着茶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
「嗯……」刘总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得把头仰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从子里掏出的巴已经直楞楞地高翘起来,我快速地用柔软的舌头扫描着巴头儿,一股股味儿传来,不过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我只是快速地吐着他的巴。
「嗯!舒服!」刘总哼了一声,把手搭在我的头上,摸着我的长发。
玩了一会,刘总站了起来。他把茶杯放在一边,两只手从上衣里伸进去抓住我的子,股一个劲儿地猛动,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儿里快速地来回,一下下地顶入嗓子眼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一边哼哼着,一边任由刘总用力地着小嘴儿。我抬眼睛看着他,只见刘总的眼睛里闪烁出凶猛的望。
「啊……」突然,刘总的大腿一哆嗦,两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死死地将我的脸按进他的下身里,大的巴完完全全地进我的嘴里。
我只觉得嗓子眼一热,紧接着一股火热的热洒进来。「唔!」我也闷闷地哼了一声,只觉得不过气来,只好大口大口地咽下嘴里的东西。
好一会儿,刘总才放开我,一股坐进沙发里。
我帮刘总把巴擦干净,重新整理好衣服坐在他身边。刘总也平静下来,意地笑着说:「王丹小姐简直是一宝啊,有了你,何愁你们公司不发达呢?哈哈哈。」
我笑着说:「难得大哥您这么看得起我和我们公司,小妹今后一定尽力伺候您。」
刘总眨眨眼想了想说:「妹子,我看这样吧。我这里呢,每天就是半天忙,上午很忙,下午几乎没什么事情,这样吧,你每天下午过来,上午么,都是你自己的时间。来了,也装个样子,帮我打打字,整理整理办公室什么的。」
刘总的这个提议正中我下怀,我急忙高兴地说:「就这么定了!」
刘总也笑着说:「不过,呵呵,本职工作可不能马虎哦?否则,哼,你们公司的买卖可就黄了。」
我急忙说:「哪能啊!大哥您放心,看我表现!」
又过了一会,刘总带着我来到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里面简直是气氛热烈,这哪里是在谈判,倒更像一个聚会:陈总和市里的几个领导谈得热火朝天,有说有笑的,部里的几个干事和部长,连同那个老妖婆也都和刘总这方面的人打成一片。
这些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信封,想来,他们这么的态度,也缘于那个信封吧。
刘总和我一进门,大家都站了起来。
刘总看了看,笑着说:「哈哈,看来你们谈得投机啊。我看这样吧,今天中午,我做东,咱们去吃一顿。」
陈总急忙走过来,笑着说:「大哥,哪里能让您破费,这个我都定好了。今天中午,西苑大酒楼,座位都定下了,还请大哥以及各位同仁务必赏脸,务必赏脸!」
刘总原本也是客气一下,见陈总如此说,不意地点点头,对大家说道:「既然盛情难却,那我们拒绝了也是却之不恭啊!我们就客随主便了,哈哈。」
陈总和刘总都相视大笑起来,在场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五)
西苑大酒楼位于城市的正东,距离刘总的办公室不远。
大家到达酒楼的时候正是中午吃饭的高峰。
公司负责外事接待的小常先于大家几步进了酒楼,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小常已经订好了高级包间了。他一共定了两个包房,一间是陈总、刘总以及市里的几个头面人物的独立包房,一间是我们吃饭的包房,领导当然不能和下属坐在一起吃饭。
两间包房紧挨着,房间里的环境的确很不错。
点菜、上菜,自然都是按照规矩来的,这个规矩不成文,不过人人心里都有个算盘。吃饭不论多少菜,也不论是否实惠,而是要看花了多少钱。
公司一向重视长海的工程,否则也不会派陈良兴这个副总来攻关了。既然是老总级别的人物出马,自然手段低不了,这一顿饭吃得是皆大喜,不但刘总方面的人吃好了,就是经常吃大餐的那几个市里的头面人物也是点头意了。
吃完饭,依照陈总的意思,是要请大家潇洒潇洒的,但刘大牛却借口回公司睡午觉而推了,所以我们在酒楼前分手。
临走的时候,刘总指着我,说:「王丹妹子,从明天开始,到我这里来上班啊?」
我笑着说:「大哥您放心,那是一定的。」
陈总也在一边说:「大哥,明天就让她过去帮您。」
然后,陈总和刘总又到一边去小声嘀咕了一阵,才各自分开。
回来的路上,我坐在陈总旁边,陈总说:「王丹,现在工程的把握越来越大,而且咱们也是势在必得,略定的是下个月召开投标会。你无论如何要时刻在刘大牛身边,保证咱们顺利拿下长海的工程。」
我听完,点点头说:「陈总,您放心吧。」
陈总点点头说:「拿下工程,你就大功一件,公司还能忘了你的好处么。」
我笑着没说话。
陈总一直把我送到家,然后又嘱咐了我几句,这才开车离开了。
回到家,我忽然觉得身心都很疲惫。自以为人到中年了,可没想到这么不住折腾,累了,是这样么?我没想这么许多,好好地洗了个澡,睡下了。
这一觉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真是很舒服,我觉得神又上来了。
晚上吃了点东西,我拿上皮包,穿好衣服出了家门。
天气不错,晚上的夜景也很好。正好听说解放路那边新开了一个洋货超市,而且二十四小时营业,所以我就到那里去逛逛。
到了地方我一看,好家伙!人还真多,很热闹。大批从海关走私过来的洋服装,洋产品都集中在这里销售,由于价格便宜又都是正品,所以这里引了许多老百姓。
我随便逛逛就二个多小时。买了一身休闲服,一套黑的蕾丝内衣,几双不同颜、不同款式的连丝袜子,还有一些常用的东西,外加几盘最新的电影DVD。钱花不多,东西不少,大包小包的。
从超市出来,我直接叫出租车回家。
转天,早晨起以后,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我坐在电视跟前欣赏起昨天买来的那几盘大片。
今天外面的天气真不错,天高云淡的,初秋的清天气让人为之振奋。
我坐在电视机跟前,看着电影。窗外十分安静,光懒懒地照了进来直接照在我的身上,一阵倦意寻来,我闭上眼睛糊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我看看电视,片子已经演完,这倒不错,片子的内容我基本没看,算了,以后再看吧。我从沙发上站起身,伸了个懒。
吃过中午饭,我打扮了一下。
想到要去刘总的公司,起码也要像个样子,黑的高跟鞋,灰的加厚紧身连丝袜子,深蓝的套裙装,内和罩都省了,反正到时候还要。我拿起随手的皮包走出家门。
出租车到刘大牛办公室下面的时候正好是差十分两点,我上了楼,直接到刘大牛的办公室。一进门,刘大牛就站起来了,笑眯眯地接过来,说:「妹子,真准时啊!呵呵,以后就这个时间来,我一个下午都很无聊呢。」
我笑着说:「那不正好?我陪着大哥您说说话,,很快就把时间打发掉了。」
刘总听完,眼睛直发亮,笑眯眯地说:「哎呀!还是我妹子快,豪放!呵呵,正说中我的心坎里,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好几眼,看来,对我的穿戴还是很意的。
我陪着刘总转到屏风后面,倒上茶水,一边喝茶一边陪他聊天,聊的也不过是一些风月场的事情。
刘总一边把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摩挲着,一边笑呵呵地和我说着话。房间里的气氛越发朦胧起来。
「大哥,慢点,我先把衣服了,别褶子了。」我一边笑着说着,一边站起来快速地去衣服。
刘大牛也把黑的西解开皮带,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子都了下来,立时一硬邦邦的大巴瞬间弹了出来。刘总指了指自己高的大巴示意让我过去,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
「啧啧啧啧……嗯……」我搂着他的股,小嘴儿快速地上下伸缩着一下下地套着他的大巴,刘大牛十分意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嘶……嗯……妹子,味道如何?」刘大牛了两下股,笑着问我。
我吐出大巴头儿,仰起脸,看着他笑道:「嗯……味道好极了!大哥,真!」
刘大牛笑着说:「那就多给俺品品!」说着,他按着我的头将大巴重新进小嘴儿里。
我们正玩得起劲儿,忽然刘大牛外面办公桌的电话响起来了。急促的铃声分散了刘大牛的注意力,刘大牛恼怒地推开我,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了屏风。
「喂!」刘大牛抓起电话来,几乎是吼叫起来!
停了一下,我只听他突然又缓和下来,说:「哎呀!老夫人是您啊!呵呵,没……没什么……哎……您说您说……噢!这个事我知道知道……呵呵……瞧您说的!给您老办事还不是应该的么……呵呵,那好那好。」
好一会,刘大牛才放下电话。他走了进来,一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慢慢地穿起子。
我凑过去问:「大哥,不玩了?咱们接着来啊。」
刘大牛看看我,说:「算了,一会找个人跟你玩。」
我一听,说道:「大哥,我可是专门来陪您的,可不是外面站大街的婊子,谁来跟谁上。」
刘大牛听完看看我,冷笑了几声,说:「咋了?咋这么歪箍呢?婊子咋了?婊子我还给钱呢,你,我连钱都不给。」
我一听,见他有点生气,生怕把大事情搞黄了,急忙笑着说:「大哥!瞧您小气的,我跟您逗呢!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成不?」
刘大牛听完,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哼,你记住了,跟我拧着劲儿没你们公司好果子吃。」
我笑着说:「您放心,在长海,谁敢跟您拧着劲儿啊?」
刘大牛穿好子,坐下说:「其实也不是外人,我侄子,他这些子学习太紧张,我让他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你把他哄乐了,以后不但你亏不了,你们公司也亏不了。我说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一天,你们公司有多大胃口我就给你们多大的工程。」
我笑着点点头说:「我就知道大哥您是有本事的人!」
刘大牛说:「我一会出去办点事情,我侄子也一会过来,你陪陪他,用心伺候。晚上呢,你们等我回来,咱们去吃他一顿,就这么定了。」
刘大牛的侄子能有多大?小孩子一个么,况且晚上还有饭局,我还乐得清闲呢。这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恨不得刘大牛这就出去。
我穿好衣服,又陪着刘大牛说了一会话,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刘大牛站起来绕过屏风,一会对我喊道:「妹子,你过来,见见我侄子。」
我答应一声,笑着走了出去。
在刘大牛身边站着个男孩,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高个子,细身,脸蛋十分俊俏。
我看见他第一眼就断定他不是刘大牛的侄子,本不会和又矮又胖、身肥的刘大牛有什么血缘关系;况且,公司给过我刘大牛的一些个人资料,他是独生子,本没什么兄弟。不过既然刘大牛说是他侄子,我也没必要跟他拧着来。就认为是他侄子吧。
这个男孩似乎很老实,不说话,穿着也很像个学生,留着一般的学生头,皮肤白,手也很好看,一身运动服装。不过我注意到,他的这身浅蓝的运动服是真正的阿迪达丝,外面市面价格不菲,而且他手腕上的手表和脚上的耐克运动鞋也都是真正的外国品牌。略一估计,这小子的这身行头也要千元左右了!
刘大牛亲热地搂着他侄子的肩膀走到我跟前,笑着对他侄子说:「小蕾,今儿你就呆在我这里,你爸爸你妈妈要是问起来我就告诉他们,你放心,他们会体谅你的。上学固然重要,放松也是必要的,你看,今天我给你找来一个人陪你,呵呵。」说完,他抬头对我说:「妹子,这就是我侄子,刘蕾。下午你好好陪陪他,我出去办事情,用点心,别让他不高兴。」
我笑着说:「大哥,您就放心吧。」
刘蕾也笑着冲我点点头,说:「你好。」
我笑着说:「别客气,就叫我王丹好了,我比你大几岁。」
刘大牛看看手表,说:「妹子,你们聊天,我先走一步。晚上等我回来,咱们出去吃饭。」
我点点头,拉起刘蕾的手走进了屏风里面。
刘大牛走了之后,我陪着刘蕾坐在那里。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跟他没什么可说的话题,而且这屏风后面既没电视,也没什么书,就这么干坐着有啥意思?
刘蕾似乎也觉得闷,看着我,一会喝口茶,也不说话。
我心里想,刘大牛让我陪他,那还不是陪他玩玩吗?不过他这么小,儿都还没长全,真个一个童子……管他呢,反正我是无所谓。
想到这里,我挨进刘蕾,笑着说:「小蕾,姐姐陪你玩玩,下午的时间这么富裕,别费了。」
刘蕾听完,并没表现出那种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应有的紧张,反而看着我,笑着说:「玩个啥?」
我心说:这小子别看人小,可鬼大,看来他还不是没经历过风月的人呢?别让这小子把我涮了,那多丢人啊。
我笑着说:「小蕾,能玩的可多了。女人身上三件宝,随身携带,哪一件都能让你消魂呢。」
刘蕾听完,忽然笑了起来说:「呵呵,我知道,我也玩过,的确很好玩。」
我一听,吃惊地问:「你也玩过?看你年纪不大,你到外面找小姐玩的?」
刘蕾笑了笑,说:「你别老土了,现在早就开放了,学校里早就有了教育课,我们也都知道了。不过,我从不到外面找什么小姐,我跟我女朋友玩的,呵呵,很好玩。」
我笑着说:「那你说说,你们咋玩的?」
刘蕾说:「那还能咋玩?男人一,女人一个,不是,就是套,呵呵。」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拍了他一下说:「行啊你!哈哈,真没想到,现在的学生都这样了,哈哈,跟成人一样了。」
刘蕾也笑了起来说:「我们现在啥不知道,啥没见过?别的不说,就网络上的这些东西就够让人开眼的了,啥电影都有,资源无限么。」
我也笑着说:「我知道,不过没想到连你们都这么开放了,这才几年啊?呵呵。」
我喝了点水,笑着对他说:「小蕾,你跟你对象玩,她毕竟也是个小丫头,你玩过我这个年龄的女人么?」
刘蕾摇了摇头,说:「那不都一样?」
我笑着说:「咋一样呢?小丫头才能有多少经历?我这个年龄的女人都是经历过风的,成得很了,那玩起来才有意思呢。今天下午反正也没啥事情,咱们玩玩?」
刘蕾笑了笑,没说话。
我站起来,把上面的衣服和裙子都掉,只穿着灰的连丝袜子和黑的高跟鞋。加厚的丝袜子紧紧地包裹着股和大腿,在光的照之下发出朦胧的亮光,高的子挂在前更增加了成女人的美丽。
刘蕾看着我的身体,眼睛里也闪出亮光,就这一点还是比较像刘大牛的,大小一对狼。
我拉着刘蕾站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帮他掉运动服和内衣。
光着身子的刘蕾显得像个男人了,大腿和股十分结实,脯上的肌也已经隆起,不过倒是白白净净的,看来他很干净。
我主要注意了一下锒铛在他两腿之间的那巴,软搭搭的,几巴儿刚刚长出来,两个蛋子也松软地挂在下面。不知道起来如何,不过通过目测,我觉得尺寸可观。
「姐姐陪你慢慢玩,时间越长,得到的快乐就越多,来坐下。」我笑着对他说。
刘蕾摸着我的子,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股上摩挲着丝袜,笑着说:「你的袜子真好!特滑溜,好玩。」
刘蕾并没坐下,他对我说:「咋玩?」
我笑着说:「我给你叼巴,用嘴叼,叼硬了大了才好玩。」
刘蕾想了想,只见他走到沙发跟前,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另一只脚站在地面上,对我说:「来,叼吧。」
我走过去,跪在他两腿之间,小嘴儿一张,叼住他的巴头儿开始细细地品了起来。
「啧啧……恩……唔……啧啧……臭巴弟弟……好……恩……啧啧……几天没洗了……恩……都留给姐姐了……」我一边用手摸着他的大腿,一边小嘴儿品着他的大巴,一股股味儿还真让我有点吃不消呢。
「恩……你口活儿还真不错……有劲头儿!」刘蕾笑着说。
我冲着他飞了两个媚眼儿,囫囵着说:「恩……人小鬼大……啧啧……有劲头儿的还在后面呢……啧啧……」温暖的嘴来回来去着的巴头儿,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旋转着,嘴巴里的唾泡着,一吐一许久才咽下肚。
好一会儿,我才觉得刘蕾的巴渐渐硬了起来。还真没想到,这小子看来还真是经历过不少风月了,控制力比刘大牛都出,真是长江后推前,一还比一。
我吐出他的巴,转向起他的两个蛋子来,一边着皱皮,一边用小手猛着他的巴茎。
刘蕾的大巴越越硬,越越高,终于硬邦邦了。
(六)
「啊!弟弟……慢点……哎呀……」刘蕾猛地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别看他年纪小,可力气却比我大得多,我几乎是被他扔进了沙发里。
我刚一坐进沙发里,刘蕾就马上把我的两只脚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将灰的连丝袜子提到了股以上,他把头扎进我的裆里拼命地着我的,那劲头儿真是让我吃惊不小。刚才还是一片平和的刘蕾,没想到爆发起来比刘大牛都来劲呢!
「啊……弟弟……啊!」男人糙的舌头探索着的深处,让我觉得无比的兴奋,不自觉地叫了起来。「哦!哦!哦!哦!」刘蕾的舌尖进里,带出一股股的水儿来。
「嗯!」刘蕾站起身子,一矮,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两个脚脖子,大巴头儿顶在门儿上,股一使劲,「吱溜」地一下滑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刘蕾的动作,我的身体前后上下地晃着,大大地张开小嘴儿,瞪大眼睛看着刘蕾。真没想到,这小子一上来就这么猛!
只见刘蕾十分练地控制着部,股好像钟摆一般有节奏地前后放送,滚烫热的大巴头儿毫不客气地摩挲着里的。
他的两只手牢牢地控制住我的大腿,大力的时候,他就两手一分,让我的大腿几乎平伸成「一」字;而缓冲的时候,他就将我的两条大腿紧紧地闭到一起。灰的连丝袜子的裆部在他的大力摆下已经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成了开裆了。
惊讶、、渴求这几种表情同时在我的脸上显示出来,好一会儿我才使劲喊出了一声:「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蕾快速地前后动着股,我几乎无法说出话来,只能靠叫嚷来表达内心的动了!
「嗖」的一下,原本挂在我一只丝袜小脚上的黑高跟鞋被大力地甩了出去,只剩下那只丝袜子脚晃动着在空气中胡飞舞。
我浑身一软,眼儿一阵紧缩,只觉得里一阵火热,「」的一下,一股热冒了出来!「」的又一下,又是一股热!「恩恩恩……啊啊啊……哦哦哦……」我抓着刘蕾的胳膊,一阵哆嗦,哆嗦着贡献出自己该贡献的东西。
刘蕾仍旧是钟摆似地来回耸动,我几乎昏了过去。
「嗯……」刘蕾大大地长出了一口气,放开我的大腿将自己的大巴了出来。大巴上油亮油亮的沾水儿,仍旧是硬邦邦地高高立着。
「弟弟……啊!」我惊叫一声,本来想站起来的,可突然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没力气了,所以直接瘫软在刘蕾的跟前,我索抱着他的大腿腻腻地说道:「弟弟,你咋这么呢,简直太了!姐姐算是给了你了,亲弟弟!」
说完,我抬起头,小嘴儿一张叼住他的巴猛起来,「嗯!啧啧啧……嗯……真好吃……嗯……」
刘蕾看着我,笑着说:「姐够劲头儿呢!光没啥意思。」
我笑着抬起头,看着他说:「一会儿咱们股上的眼儿,那里可是其乐无穷呢!」
刘蕾点头说:「我干过我对象那地方,我,她不,不让我玩了。」
我笑着说:「你对象是小丫头片子,懂个啥?哪里会享乐那个调调?你干了姐姐的股眼儿,保证你以后不想别的了,只想干女人那地方了。」
说着就做,我翻了个身儿,趴在沙发上,一个肥白的大股猛地高高撅起,由于灰的连丝袜子已经破了裆,索就不掉了。
刘蕾站在我的后面,高高地着大巴,两只手微微一分,分开两片肥出一个紧紧的小眼儿来。刘蕾看了一会儿,忽然一低头,把嘴直接贴在我的眼儿上猛的起来,得是「孜孜」有声啊!
我只觉得眼儿一阵的火热,一舌头猛地了进来,得我浑身只哆嗦!「啊……好弟弟……啊……」我一边着两个大子,一边呻着叫。顿时觉舒服得不得了。
正在美着,忽然,只觉一大强壮的大号巴顶在我的眼儿上,我急忙深一口气,大巴顿时一用力「扑哧」的一下,竟然破门而入!硬的巴头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顺利地入眼儿中去了。
「恩……」我和刘蕾都哼出了声。
这眼儿似乎就是为刘蕾准备的一般,大小长短竟然十分合适,大巴全入后,眼儿也涨到极限,内里的像是小嘴儿一样紧紧地住整大巴,暖和、舒服、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刘蕾不再客气,甩开股,大巴开始有节奏地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一边接受着刘蕾的撞击,一边放开叫着。本来还想矜持一点,毕竟我比刘蕾大了十来岁呢,要是被一个头小伙干眼儿干出了高,那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啊。可没想到,刘蕾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种没经历过世面的小头,不但体能好,而且经验十分丰富,该快的时候他不慢,该停的时候他不动,大巴控制得恰倒好处,真让人罢不能呢!
几个回合下来,我只觉得眼儿逐渐松弛下来,一阵阵闷让我觉得似乎打心里那么刺,我一边息着一边回头对刘蕾说:「弟弟……加点力气,里面的很呢!」
刘蕾也笑着点点头说:「保证让你解渴,咦?王丹,你这眼儿咋越越滑溜,咋这舒服呢?」
我笑着甩了甩长长的头发,对刘蕾说:「你对象眼儿的时候,没这么吧?」
刘蕾摇摇头,说:「没呢,又干又涩的,最后还是我了点油来,才舒服多了。」
我笑着说:「那是,这女人啊,那个地方第一次来的时候可难受呢,没经验的一次就够了。成的女人,经常搞那里的自然不一样。」
刘蕾一边有节奏地运动着,一边问:「王丹,你第一次搞眼儿的时候也难受么?」
我一边息着,一边笑着回头对刘蕾说:「没有,不那么难受。」
刘蕾惊奇地说:「那是咋地?」
我说:「我第一次搞眼儿是二十岁以后了,没那么了。而且,第一次是和一个比我大二十多岁的老手干的,他经验丰富得很,得我十分舒服。」
刘蕾说:「你还真行。」
我们说了两句,刘蕾拔出大巴,「呼」地一下坐在沙发上。
我也息了一下,了眼儿,然后坐在他旁边轻问:「弟弟,咋不继续了?正是好受的时候。」
刘蕾说:「休息一会儿,踢球还有个中场休息呢,这要慢慢来。」
我听他说得很有意思,笑着推了他一把说:「人小鬼大!你还真知道不少!哈哈!」
刘蕾也笑着说:「咋了?现在像我这个岁数的,谁不知道那点事情?我就是懒得知道了。」
看看我和刘蕾也悉了,我乘机问:「弟弟,刘总真是你叔叔?」
刘蕾看看我,说:「哼,他这么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
刘蕾又「哼」了一声说:「啥叔叔,哼!我也就是平常没事情的时候,到他这里来轻松轻松。」
我听他话里有话,接着说:「他不是你叔叔?那咋你也姓刘?」
刘蕾看了我一眼说:「你这话说的,天底下姓刘的人多了,还都和刘大牛沾亲戚了?」
我笑着说:「别生气啊,我就说呢,他咋就跑出你这么个侄子呢?」
刘蕾说:「咳!你少听他胡诌,他这个人就这么个蠢样,到处吹牛皮,要不他怎么叫『大牛』呢?」
我听得有趣,笑了起来,刘蕾也笑了。
我心里盘算:这个刘大牛有市里的领导给他当后台,板自然很硬,不过刚听刘蕾这几句话,这个刘蕾似乎比刘大牛更有来头!当然,刘蕾是个学生,自然没啥背景,不过他亲戚父母中肯定有更厉害的人物。
想到这里,我刚想套套刘蕾的话,刘蕾却对我说:「王丹,叼叼巴。」
我笑着跪在他跟前,张嘴刚要叼巴,刘蕾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等一下。」
说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绕到我的背后,两只手抬起我的股,然后将半软的大巴头儿顶在我的眼儿上,一使劲就了进去。他快速地前后摇晃着股,大巴狠狠地了几下眼儿。
过一会儿,他才意地拔出大巴,走到我的面前重新坐下,笑着对我说:「过来,叼起来。」
我笑着看着他说:「你的点子还真多呢。」
说完,我低头叼起他的大巴头儿使劲起来,「啧啧啧啧……嗯……嘶……」
大的巴硬硬地立着,从大巴头儿的隙中涌出一股股的水儿来,强劲而有力地一!再一!火热、,阵阵的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我甚至有点糊了。
「嘶……」我伸出柔软的舌头从下向上地着刘蕾的大巴茎,刘蕾非常意地看着我,大巴又是几。
「嗯!真够味儿!好!」刘蕾舒服地喊了几句。他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背后,将大巴再次注进眼儿里猛力地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这次不像刚才了,明显刘蕾想尽快品尝到的快乐,大的巴的幅度很大,而且每次都是将巴头儿深深地送进了眼儿的深处。
在一次次碰撞之后,刘蕾憋足了力量,闷哼一声:「哼!」,只见他做了个「骑马蹲裆」的姿势,两只手使劲捏着我股上肥厚的;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一大的巴完全被眼儿没掉,只剩下几稀疏的巴儿在外面。
「哦……哦哦哦哦哦……」我浑身一阵哆嗦,只觉得眼儿猛涨,一股股的火热子直接注进来,浑身舒泰无比,我身体一软,索趴到了沙发上了。
刘蕾好一会儿才从我的眼儿里拔出早就变软的巴,他也一股坐在了地上,息着。
这一阵烈的运动之后,我们都觉有点疲惫了。
最后,还是我首先站了起来,先是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卫生纸把从眼儿里仍在出来的股股子擦了擦,然后又走到刘蕾面前为他擦拭巴。
「咋样?不?」我笑着看着刘蕾,一边给他擦巴。
「真!王丹!你真好!呵呵。」刘蕾也笑了起来。
「那以后有需要了就来找我。」我看着他说。
「那肯定的,呵呵。」刘蕾说,停了一下,他又说:「也不合适呢,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咋能让我总白玩你呢?要不,我给你钱?」
我一听,心说:这小子还有点意思。
我笑着说:「我又不是小姐,要你钱干啥……再说,我就是看你是个不错的人,个朋友,万一以后我有啥事情让你帮忙呢?」
刘蕾摸摸头,看着我说:「找我帮忙?我是个高中学生,能帮上你啥忙……哦,不过我爸爸和我或许会帮上你的忙。」
我趁机问他说:「你爸爸和你都是谁啊?」
刘蕾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穿起衣服,一边说:「我爸爸是省里的。我么,以前也在省里,前两年刚退休下来,现在回长海住了。不过你别看我不在一线了,呵呵,可现在的省长还得管我叫声大姨呢,他们还不都是我提拔起来的。」
仅仅刘蕾这几句话,我大概就知道了他的背景,官宦世家么,意味着有钱,有权,有势!
这样的一条大鱼怎么能轻易地溜走,一定要抓住!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刘蕾:「那你咋不在省里上学?长海虽然也不小,不过毕竟不如省里的条件好。」
刘蕾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说:「你说得没错,长海的学校也不少,不过设施都一般。其实我也不乐意在长海,也没啥好玩的地方,不过我非要带着我,我爸爸听我的,所以我和在这里,我妈和我爸在省里。」
我穿好衣服,坐在刘蕾身边,问:「那刘大牛咋管你叫侄子?」
刘蕾一听,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这话说起来长了。刘大牛他爸爸在早先的时候参过军,可也巧了,正好是在我爷爷身边当通讯兵。后来复员以后,他回到长海,我爷爷当年到长海视查的时候见过他,后来我爷爷给他说了几句话,他这才混到了个副市长的位置。刘大牛总叫我侄子,其实谁是他侄子啊?我懒得说也就完了。」
我点点头,这才闹明白这里面的复杂关系。
刘蕾又说:「不过这个刘大牛也还算不错,特别会来事,我叫他『小牛子』,他也很会讨我的心。」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我心里盘算着:这个刘蕾来头不小,不过对公司来说似乎还用不上,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现在的目标是刘大牛。不过对于我个人来说,能和刘蕾个朋友自然是有很大帮助的,何况,我也不打算把刘蕾的事情透给陈总。
今天,刘大牛让我和刘蕾认识,不能说对他有害,至少也没有什么有利的地方,不过他也想不到,刘蕾会把他的老底告诉我。可能在他看来,不过是为了讨好刘蕾和他而为刘蕾找个免费的小姐而已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弟弟,以后咱怎么联系啊?」
刘蕾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说:「告诉我你的手机。」
我告诉他号码,然后刘蕾又把他的号码告诉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刘大牛一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刘大牛一进办公室,直接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他见我和刘蕾都整齐地穿着衣服坐在沙发上,顿时觉得奇怪,他对刘蕾说:「大侄子,下午过得开心不?」
刘蕾看着他,点点头。
刘大牛见刘蕾反应并不是很高兴,冲着我说:「哎呀!我不是让你好好陪陪大侄子么,咋了?自从我走后,你们就这么一直干坐着?」
我笑了起来,说:「大哥,该做的都做完了,刘蕾今天表现特神勇!比你可强着呢!」
刘大牛眨了眨小眼睛,忽然也笑了起来,对我说:「啦?」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站起来把裙子开,指着已经变成了开裆的连丝袜子说:「看见了吧?人家可比你猛着呢。」
刘大牛看完以后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对我说:「妹子放心,小意思,回头我送你几箱子袜子,都是从外国进口的高级货。」
刘蕾坐在一边笑着说:「叔,那你就替我谢谢王丹了。」
刘大牛笑着说:「没啥,没啥。」
看了看表,刘大牛招呼着我和刘蕾下楼。虽然刚刚下午五点,不过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刘大牛把他的车开到门口,我和刘蕾坐在后排,车子转眼消失在马路上。
聚金海鲜城,这里是长海的市中心地带。
长海虽然以「海」为名,可并不是守着海边的城市,相反,长海是在内陆之中,每年的降水量很少,是个缺水的城市,水资源十分紧张。从长海的地理位置讲,要在这里吃上地道的海鲜似乎不那么容易,不过聚金海鲜城却是这里最着名的吃食了。
一般的老百姓是不敢到这里来的,价格高昂的海鲜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享受的起的。不过,自从聚金海鲜城开业以来,几乎每天都是人头攒动,生意十分火暴,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公务员或者政府官员,其中的原因是这个海鲜城真正的后台老板是长海市政府,政府打着个人的名义开饭店怎么能允许老百姓进来呢?所以长海的老百姓私下里把这里叫做「政府大食堂」。
我们到达的时候,停车场里已经是当当了,清一的全部公车,不过刘大牛的身份不一般,自然早有他的停车位置。
刚一下车,刘蕾看看聚金海鲜城那五层的建筑,苦着脸对刘大牛说:「又吃海鲜啊?」
刘大牛笑着说:「大侄子,要是不喜吃海鲜,咱们就到别的地方去,随你说,哪里都可以。」
刘蕾想了想,最后说:「算了算了,凑合吧。」
刘大牛笑着说:「可不是么,房间我都订好了,还是咱们以前的老房间。」
说着,我们走进了海鲜城里。
我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一进门就觉得这个地方很是不俗,金碧辉煌,灯光闪烁,里面人声鼎沸,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守在门口的是两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模样虽然一般,不过身材却是十分出众。每个人穿着一件红金丝的旗袍,旗袍的开口很大一直到大腿以上了,的丝袜子和黑的胶底布鞋显得十分扎眼。
看样子,刘大牛是这里的老主顾了,两个女人一见刘大牛都微微地笑着说:「刘总,您来了。」
刘大牛略微点点头,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进了门,直接有服务生过来引导我们上了电梯,电梯停在了四楼。
这里比起下面可安静多了,装修得自然又是另一番景像,地面上铺设着红的地毯,墙壁上挂着中西风格的各的图画,就连上面的灯光都显得十分柔和。
一出电梯,守侯在电梯门口的两个年轻女孩一边鞠躬一边轻轻地说:「客人好。」
我们刚一走进来,面就走上一个经理一样的人,只见他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一边过来一边说:「刘总和小少爷可是老没来啦?呵呵。」
刘大牛笑着,说:「啥老没来,前几天我们还来了呢,不过,你小子那天没在。」
年轻经理看了我两眼,然后,对刘大牛说:「您的房间一直没动,都准备好了,这个……小姐还要不要?」
刘大牛看了看我,然后对经理说:「不要了,上次你给我的,那是啥东西呢!还他妈小姐呢,连光股跳舞都不会。去!去!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个了。」
年轻经理见刘大牛不高兴了,也不敢说别的,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然后把我们领到四楼的一个贵宾包房里。
这个房间很大,不但可以吃饭,还可以洗澡休息,电视,DVD,卡拉OK一应具全,包房带有自己的独立卫生间,二十四小时暖水供应。和上次我和刘大牛、陈总去过的酒楼一样,这里也有一个小房间用来休息。
真不知道现在的酒楼为什么都设计成这样的,到底是为了让吃的人休息还是为了让男人可以痛痛快快在里面玩女人就不知道了。
进了房间,刘蕾一股坐在墙角的沙发里,练地用遥控器看起电视来,我也坐在了圆形的桌子旁。
刘大牛了西服上衣,和那个年轻的经理说了几句,经理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女服务员,手里端着茶盘,她们把茶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分别倒上三杯茶,然后微笑着说:「请慢用。」
刘大牛点了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烟点上了起来,眼睛看着电视。刘蕾则毫不关心这一切,只是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变换着节目。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叔,你下午去哪了?」刘蕾眼睛看着电视,嘴里问。
刘大牛把烟弹了弹,说:「给老太太办事去了。」
刘蕾「哦」了一声,然后说:「我找你啥事情?」
刘大牛说:「你小孩子别问了,学好习就行了。」
刘蕾不再说话了。
刘大牛看着电视对我说:「妹子,回头告诉陈总老弟,下个月开招标会,让他把东西都准备好。」
我点点头,正要说什么,房间的门一开,走进一串服务员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各种样式的菜,其中中间的一个大盘子放着几只大个头儿的龙虾,十分好看。
最后,那个年轻的经理走了进来,笑着对刘大牛说:「刘总,小公子,您慢用,慢用。」
刘大牛点点头,刘蕾则干脆闭上眼睛。等经理退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刘大牛才招呼着刘蕾和我到卫生间里洗手。
这里的环境好像在家里似的,全家人坐在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只不过这「家」的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目的,这个社会,即便是家,也存在着猜忌和怀疑。
我还是第一次吃到龙虾,觉得的确美味可口,不过刘大牛和刘蕾都似乎不太兴趣,只是略微地吃了点就放下了。
刘大牛看着我吃龙虾,笑呵呵地说:「妹子,多吃点,第一次吃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刘大牛继续说:「这东西是好东西,从沿海空运过来的,你多吃点。」
我笑着问他:「这个很贵吧?」
刘大牛点点头说:「千八百的,不算啥。」
我一听,心里吃惊,心说:这么几只龙虾就那么多钱!有钱人可真会吃啊!
这顿晚饭我吃得很意,几乎没吃其他什么别的。这几只大龙虾的确美味,我十分吃,这次吃了龙虾,也不知道哪辈子还会再吃了。
大家吃完了饭,看看表才六点多,刘大牛让服务员把盘子全撤掉,然后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茶。
刘蕾一直都没说话,吃完了饭,他索躺在沙发上。
刘大牛走到他跟前,轻声地问:「大侄子,困了?」
刘蕾看看他,说:「困啥?没意思么。」
刘大牛正要说什么,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刘大牛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急忙接通了。
「哎!是我!老太太,是我……啊!对对,大侄子在我这呢,是的……」说完,刘大牛把电话给刘蕾,冲着刘蕾一努嘴说:「老太太来的。」
刘蕾懒散地接过电话:「嗯,……我知道了,知道了……恩,一会我回去。」说完,刘蕾挂掉了电话,然后把电话扔给刘大牛。
刘大牛呵呵地笑着说:「老太太……」还没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刘大牛赶忙接通电话:「哎!老太太,您放心吧!大侄子在我这乖着呢……呵呵,瞧您说的,咱们还是外人么!行,我一会儿送他回家,您放心,放心。」刘大牛挂了电话,笑呵呵地对刘蕾说:「老太太多疼你,一眼看不见就惦记着。」
刘蕾听完说:「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这么罗嗦。没意思。」
刘大牛笑着说:「老太太疼你,你多哄哄她高兴就得了。」
刘蕾歪着头对刘大牛说:「她要是疼我,就应该让我呆在省城,那里的条件比这个破地方好多了!」
刘大牛笑着说:「哎呀!大侄子,你想要啥,玩啥,跟我说一句就是了么!省城有的,这里什么没有?」
刘蕾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这里啥都有,我就是呆不习惯!烦!」
刘大牛看看刘蕾,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他转过头来冲我说:「妹子!你过来帮我哄哄,傻在那儿干吗?」
我急忙站起来走到刘蕾跟前坐在他旁边,笑着说:「弟弟,干啥不开心呢!想玩个啥只管跟你叔叔说,想玩女人,姐姐陪你。来,咱们到那里面去,姐姐好好陪你。」
说着,我站起来拉着刘蕾,刘蕾一开始还懒得动。
刘大牛笑着在一边说:「大侄子,去玩玩,年纪轻轻的不好这个哪行呢!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别说女人了,连饭都吃不,你现在多幸福。」
还没等刘大牛说完,我已经拉着刘蕾走进了那个被隔开的小房间了。
房间不大,不过装修得很豪华,地面上是清一的木制地板,有沙发,茶几,墙壁上挂着现代派的西方油画,顶头上吊着个玻璃灯,一切都显得像个家似的。
我回手把门关好,看了看整个房间,然后拉着刘蕾走到沙发跟前,我坐在沙发上,刘蕾站在我跟前。我一边掉上衣一边轻声地对他说:「弟弟,别不开心,你不开心你叔叔也难受,姐姐陪你玩玩,随你怎么来都成。」
我把下来的衣服放在一边,然后把刘蕾的运动拉了下来,一低头叼着他的巴细细地起来。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软绵绵的巴头儿被我用柔软的舌头一阵一阵地摩挲着,刘蕾也逐渐有了觉,他一边息着,一边三下两下将上衣也掉扔在一边了。
巴越越大,越越硬,直到最后,整巴都硬邦邦地楞楞地指向天花板。看到刘蕾的巴已经完全硬了,我一边用手攥着他的巴猛,一边看着他笑着说:「弟弟,姐姐好好陪你乐乐,咱们多搞几个姿势。」
刘蕾点头说:「王丹,看你的了。」
我地甩了甩长发,二话没说,站起来摆了个姿势,一只脚踩地,一只脚蹬在沙发上,最难的是要弯低头,一直可以看到自己的为止,这个姿势叫「井里看天」。因为男人的巴入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所以这个姿势很能刺女人。
刘蕾也很干脆,他拍了拍我的,大巴顺势一直接了进去。
我一边叫着,一边观赏着大巴的情形。
(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刘蕾的大腿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股,肥硕的股被撞得颤,我只觉得面红而赤,一股热冲向大脑。大而糙的男巴快速地刮着里的,多汁的一经摩擦便分泌出大量的来,巴更加顺滑,达到了意的效果。
「啊……」我抬起头来,只觉得浑身发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了,我顺势趴在了沙发上。
刘蕾步步紧跟,他索骑到我身上扭动着股着。
「嗯……啊……弟弟……好玩不……」我扭过头看着刘蕾问。
刘蕾点点头,着气说:「王丹……耍你可真来劲!」
大的巴加紧进出着,刘蕾也贪婪地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股,里的阵阵闷也让我觉十分难受了。
刘蕾索趴在我的后背上,拼命地扭动着股,用大巴狠狠地着。房间里顿时达到了的气氛。
「来,换个姿势。」刘蕾拔出大巴对我说。
我站起来,仰身躺在上,高高地举起两条大腿,刘蕾走过来,两只手抓住我的脚脖子用力一分,然后将大巴再次送入中了起来。
「啊……使劲啊……起来!啊……」我一边息着一边叫起来,狭小的房间里声音显得很尖锐,更加刺了刘蕾的,刘蕾紧紧咬着嘴股更加快速地动着,大巴就合着水儿更加顺利地在里自由伸缩。
「嗯!」刘蕾闷闷地哼了一声,拔出了大巴。
「呼!」我只觉得浑身一软,两条大腿耷拉到地上。「咋了?弟弟?继续玩啊?」我看着刘蕾说。
刘蕾一股坐在我的旁边,然后顺势躺在上,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刚吃完饭,这么一折腾,我胃口有点疼。」
我笑着凑到他跟前说:「那咱就好好歇会儿,一会儿再继续。」
刘蕾看着我笑着说:「我巴这么硬了,咋歇啊?你自己来。」
我没说话,掉高跟鞋,走到刘蕾跟前,跨在他身上然后坐了下去。我捏着他的巴头儿放在门儿上蹭了蹭,刚想把巴进去,刘蕾对我说:「我要你眼儿。」
我笑着把他的巴头儿顶在眼儿上,然后往下一坐,就顺利地将大巴进眼儿里了。
「扑哧扑哧扑哧……」
「啊嗯嗯嗯嗯嗯嗯……」我用手撑在刘蕾的身上,股一个劲地晃动着,眼儿里的大巴又大又硬又热,让人觉十分的充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我上上下下地运动着,细腻的眼儿像小嘴儿似地紧紧着硬的大巴,刘蕾闭上眼睛两只手各自抓住我的一个子十分有节奏地捏着,看样子他很舒服。
「嗯!真够劲儿!」刘蕾舒服地哼了一声说道。
过了一会儿,刘蕾睁开眼睛对我说:「给我唆了唆了大巴,要好好唆了,卖点力气。」
我笑着从他身上下来,然后趴在他的身边。刘蕾的大巴上仍有温度,气味儿自然也是蛮冲的,不过现在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好在也是自己的东西,我张开小嘴儿用力唆了起刘蕾的大巴来。
「啧啧啧啧……嗯……好弟弟……好巴……嗯……」我一边将大巴茎送入小嘴儿里一边哼哼地说道。
刘蕾伸起脖子看着我,说:「王丹,你真。」
我笑着冲他飞了眼神,然后继续唆了他的大巴。
「啊……王丹,你要是做婊子,保证每天生意火暴,呵呵!」刘蕾笑着说。
我吐出刘蕾的大巴笑着对他说:「弟弟,只要你高兴了,姐姐乐意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刘蕾笑着问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着说:「那当然。弟弟,只要你想得出,咋耍姐姐都成。」
刘蕾翻身从上起来,笑着说:「这才叫公关么。」
我不太明白刘蕾说这话的意思,可能是刘大牛告诉过刘蕾我是一个公关。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公关也好,婊子也罢,我现在就是想攀上刘蕾这个高枝儿。刘蕾自然是个学生,不过他爸爸,他妈妈,他,却都是比刘大牛厉害很多的大人物。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刘蕾走到我的后面,蹲下身子将大巴进眼儿里,快活地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觉得轻飘飘的,仿佛身体变轻了,眼儿里被大巴来来回回地这么着,觉又酸又麻又,只想让刘蕾的大巴头儿能再深入一些才好。
房间里阵阵的叫将的气氛推到了最高,成女人的身体在年轻男人的巴下辗转晃动。
刘蕾毕竟年轻,他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嗯呀!」刘蕾拔出一塌糊涂的大巴,壮有力地一弹,硬邦邦的裂中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白的子了。
「啊!」突然失去了巴的眼儿,我觉似乎全空了,瘙一阵阵地奇袭而来,我急忙对刘蕾说:「弟弟,别拔出来啊!再来,再来啊!姐姐眼儿里好难受!」
刘蕾绕到我的面前,哆嗦着将大的巴先进我的小嘴儿里,然后他伸出两手指进我的眼儿里有节奏地挖着。
「唔……」虽然大巴拔了出去,不过眼儿里总算有了东西。
我稍微一走神,刘蕾终于出了子。「唔……」火热的子被我下肚子,我一边摇晃着股,一边猛力地着小嘴儿里的大巴。
……
高过后,我和刘蕾并排躺下,我们都觉有点疲惫了。
「弟弟,咋样?」我笑着问刘蕾。
「!」刘蕾笑着回答。
「嗯,这多好,你开心了,姐姐也高兴……我跟你对象比咋样?」我问他。
刘蕾看着我说:「她哪能和你比呢?你才是真正的女人!」
我拍了他一下说:「这么说就对了!玩女人就该这么玩,就该玩姐姐这样的女人,、、!」
刘蕾点点头说:「我也觉得女人在上就该像你这么!那才好玩,才能快乐。」
我笑着说:「啥时候想玩姐姐了,给我打电话,或者你直接来刘大牛这里找我。」
刘蕾点点头。
过了一会,他又问:「你不是刘大牛的人,干吗老在他那里呆着?」
我说:「我们公司想拿下长海的工程,我是公关,专门陪着刘大牛,我们公司让我作为联络员,这样就能保证长海的工程一定拿到手。」
刘蕾琢磨了一会,突然问我:「刘大牛在你们这个工程上挣了不少钱吧?」
我心里想:告诉刘蕾也没什么。虽然他不是局内人,不过他,他爸爸都是,以后公司不好就要和他们打道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求刘总办事情,给人家一点辛苦费还不是应该的,什么钱不钱的,不过是给刘总买两双鞋穿就是了。」
刘蕾年纪轻轻,不过经过的、见过的比起同龄人可要广阔得多,他听完冷冷地一笑,说:「不是依仗着我们家,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饭呢,奴才!奴才!」
刘蕾连着说了两个「奴才」,我也没说什么,不过觉刘蕾对刘大牛很有看法。
又过了一会儿,我和刘蕾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到外面一看,刘大牛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刘蕾没好气地把刘大牛喊醒,然后对他说:「快送我回家吧,我怕我着急了。」
刘大牛一骨碌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答应着一边穿好衣服,然后他对我说:「妹子,我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吧。」我点点头答应下来。
就这样,我们三人从海鲜城里出来,在门口分手。
我看着刘大牛的车消失在马路上,这才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回家。我也觉有些疲惫了,尤其是股和眼儿,总觉别别扭扭的不舒服。
回到家,疲惫的觉更加强烈了,掉衣服时才想起来,今天穿的那双连丝袜子已经破了,我把袜子下来扔进了垃圾筒。
洗澡以后,我几乎是半睡着的状态趴上的,头一挨枕头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
上午一直到十点多我才起,或许是昨天的螃蟹吃多了,一起便觉得肚子疼,我连着去了两次厕所总算是排干净了。
吃过早饭我正收拾房间,手机响了起来,我急忙拿出手机。「喂?您好。」我说。
「王丹,是我。」我听出了是陈总的声音。
「陈总啊,您好。」我笑着问候他。
「最近怎么样啊?」陈总也是笑着问我。
其实,他的耳目众多,我不用向他汇报什么,他也很了解刘大牛的动向。不过既然他问起了,我就不能不说。
「还可以,刘总昨天刚告诉我,让咱们公司再准备得充分一点。我今天打算去公司向您汇报的。」我说。
「好。这样吧,一会儿你先来公司一躺,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告诉你。」陈总说。
我说:「好的,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一下,穿了一身米黄的套装,又找出一条新包的连丝袜穿上,套装上衣的里面是翠绿的紧身衫,脚上穿的是白的高跟鞋。对着镜子看看还算意,我拿起手包走出家门。
差不多快十一点的时候,我到了公司,直接奔陈总的办公室而去。
进了办公室,我发现里面并不是陈总一个人。
在办公室一角的皮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看样子大概二十四、五岁吧,虽然是坐着,可看得出,他个头不矮,体型不胖不瘦,皮肤白皙,留着很规矩的分头,瓜子脸,弯弯的眉,细细的眼睛,笔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在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他穿着一身黑的西装,笔直的西下面是一双黑得发亮的高级皮鞋,黑的袜子。这个男人给人的觉是年轻中透着老练,有学问,干净。
我下死眼看了他几眼,陈总这时候招呼我说:「王丹,来,坐。」
我坐在陈总对面的时候,那个年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直走到陈总面前。
陈总笑着看着我说:「王丹,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说完,他一指年轻人,对我说:「这是新近调来咱们公司的,他叫张静。」
陈总的话,多少让我没怎么听明白。陈总说,这个张静是新近「调」到公司的,调来的?从哪里调来的?据我所知,公司没有其他分公司,而且公司内部的人几乎我都认识。这个张静明明是新近公司招聘来的人,怎么能说是「调」来的呢?或许是陈总一时口误说错了吧,管他呢。
想到这里,我急忙笑着站起来对张静说:「张先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九)
张静看着我,面带微笑,他笑起来还斯文的,说:「我也是,很高兴能认识王丹小姐。陈总一直和我说,王丹小姐是公司里的公关骨干,今后还要仰仗王丹小姐多多照顾提携。」
我笑着说:「张先生太客气了,今后咱们就是同事了,互相照顾吧。」
陈总在一边看着我们,似乎对我们的开场白比较意,他招呼着我们坐下,然后对我说:「王丹,以后张静将作为咱们公司在刘总那边的特派员身份参与到长海的工程上来,同时,刘总那边也将派一名叫郭芮来的人到咱们公司做长驻代表。这样做,是为了紧密咱们和刘总那边的关系,因为毕竟以后长海的工程还很多,很有必要紧密互相的联系。而你的工作任务将是配合张静搞好刘总的思想工作,我想,对这个你是最拿手的了。」
我一直仔细听着陈总的话,心里也不停地盘算:这个张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刚进入公司,陈总就对他如此信任,竟然让他参与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来,看来这个张静来头可真是不小。同时,我又想起了刘蕾,刘蕾呢?别看年纪轻轻的一个学生,谁能知道他的背景如此了得,这个张静大概比刘蕾差不了多少了。
我又想到:听陈总的意思,似乎双方互相派遣代表已经达成共识了,可这个事情我竟然事先一点都不知道,摆明了是不想让我知道。我想啊,看来我的作用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贡献自己的身体做刘大牛和刘蕾的子罐而已了。不过陈总对刘蕾又知道多少呢?他是不是清楚刘蕾的背景呢?他知道不知道我和刘蕾已经认识了呢……
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只觉得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里想起。
这时,陈总对张静说:「小张,你先到二楼的人力资源部去办个手续,那边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去吧。」
张静站起来对陈总说:「好的。陈总我先去了。」说完,张静又看着我说:「我先走了,王丹小姐。」
我急忙站起来笑着说:「慢走。」
张静出去以后,陈总笑着看着我说:「给你添个搭档,以后你在那边办事也方便。」
我极力想探听一下张静的背景,刚琢磨着该怎么张嘴问,陈总却自己说了。
只听陈总说:「这个张静,刚刚从海外留学归来,有学问,有胆略,而且他是我的一个老前辈极力推荐的人,绝对可靠,这个你可以放心。以后我希望你们互相扶持,至少目前,应该把长海的这几个工程顺利拿下。」
我听完后,点点头对陈总说:「陈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好。」
我又和陈总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时候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陈总还特别邀请我和张静在外面的酒楼吃了一顿中午饭,酒席的气氛十分的融洽,张静不但健谈,而且很幽默,我和张静很快就悉起来了。
下午,我们在酒楼门口分手。张静和陈总回公司,我则到刘大牛那里上班,张静要过几天才会到刘大牛那里。
一个下午,刘大牛都在开会,我则在无聊中度过。
一直到快下班了,刘大牛才回来,一进办公室就把我拉进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了我的叫声……
几天以后,张静来到刘大牛这里。他们似乎很悉了,一切工作就此展开,张静帮助刘大牛打理长海工程的事情,张静是个非常能干的人,似乎什么难题在他那里都不是问题。
张静的到来,让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无聊了,以前,刘大牛还给我一些类似于打字复印文件的工作,可张静一来,这些工作都由他来做了,我则更加清闲起来。
不过自从张静来了以后,刘大牛会在下午的某个时间让我离开他的办公室,而他则会和张静在里面呆上一个小时左右。
我觉得这样也好,像这种事情,一旦出去就是惊天的,知道的越少似乎越安全一些。尤其近来长海一直都有一些街头巷尾的议论,听起来很可怕,让人胆战心惊,我虽然讨厌那些风闻的议论,却又无可奈何,只希望这件事情尽快结束。
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我也欣赏起张静这个人来。他的确很有能力,很能干,不过我更想知道他的能力怎么样,毕竟和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要比和刘大牛这头蠢猪更让我期待的了。
还没等我动手,张静却自己找上门来。
夜晚,我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门铃响了起来。
「谁啊?」我站起来,走到门口问。
「王丹,我是张静。」外面一个男人说。
一听是张静,我急忙喊道:「你稍微等一下啊,我马上就来。」
说着,我小跑到镜台前,因为刚刚洗澡过,所以所有的妆都被洗掉了,我急忙快速地化妆,然后拿出最的一套黑蕾丝内衣穿好,外面只是随便地穿了一件开领口的长袍睡衣。
我打开门,张静站在外面,我招呼他进来:「你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得我多狼狈。」虽然是责备的口气,不过我却是笑着说的。
张静走进我的房间,四处看看,然后一股坐在沙发上笑着对我说:「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没到你这里来过,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情,到你这里来看看,顺便也认认路。」
我到厨房的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汽水,笑着走进房间递给他说:「好认不?」
张静接过汽水喝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好认的。」
我笑着说:「那以后就经常来啊,我也是一个人。」
张静点点头,问我说:「你在家干吗呢?」
我坐到他的对面,故意将睡衣撇开,出了雪白的大腿和黑的蕾丝罩,我笑着说:「看看电视,晚上没什么事情,无聊就看电视。」
张静果然很注意我的身体,眼睛总是在大腿周围转。
我心里好笑,想:任你小子再狡猾,也难逃老娘我的手心,今天非采你这朵小花不可!
与张静在一起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刘大牛对他似乎很信任,所以张静可以随时到刘大牛的办公室来,不过前提条件是刘大牛本人必须在办公室,需要拿什么东西也必须由刘大牛批准才可以。
有几次,刘大牛和我在屏风后面的时候张静从外面进来,当时房间里充斥着女人放的叫声,张静不傻也不聋,他自然知道屏风后面正发生着什么,不过张静也比较老实,从不和我说起这些事情,他还算比较聪明。不过男人总有那么点的好奇心,虽然他不说,不过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得出一些隐藏着的望。
和张静说点闲话,我问他说:「我听陈总说,你原来出国留学的,咋又回来了呢?留在国外多好,挣钱又多。」
张静笑着说:「中国人到了国外,你做得再好,人家也瞧不起你。再说我也讨厌外国人,你别看我在国外呆了几年,不过外国人那种只知有己,自大狂妄的嘴脸真是让人讨厌,好像什么都比中国好,没见识的东西。」
我笑着站起来,一边走到镜台跟前坐了下来,一边说:「外国人都一样,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其实我觉得在咱们国内最好了,也很有发展,你们这些留学海外的归国人,应该大展鸿图……」
说着,我打开镜台上的一个小屉,里面放着一个雕花的木制小盒,对,就是当初陈总给我的那个小盒。我打开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香片。
上次在酒楼,陈总和刘大牛吃饭的时候,陈总就是用这种烈的催情香片让刘大牛火难耐的,从那以后我还从没用过,这次给张静用用,看看效果如何。
张静一直听我说话,本也没在意我的动作,我拿起香片放进手心里重新坐回到他面前。
沙发的跟前有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几本时尚杂志和一个烟缸,烟缸里面放着一个电子打火机,我从不烟,烟缸和打火机也是个摆设。
我一边问张静:「你烟吗?」一边把烟缸拿过来,把手里的香片放进烟缸里。
张静摇摇头说:「我从不烟。」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嗯,是个好孩子。」
张静也笑了。
我拿起打火机,一边不停地打着火,一边和他说话,就好像是无聊的时候玩一些小东西一样,张静也没察觉什么。
我不知道陈总从哪里来的这些香片,的确很奇妙!我用打火机略微烤了几下,香片便有了温度,散发出微微的香气。这种香气像是花香,又像是脂粉香,不过很淡,淡到不会引起人的特别注意,而且它最大的奇妙之处是对女人不起作用。
张静显然鼻子比较灵,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说:「王丹,我闻着有香味儿,嗯,香的,是什么香?」
我看看他,笑着指指窗台上摆着的一盆茉莉红说:「可能是那花开了吧。」
张静回头看看,然后眨眨眼睛没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张静似乎觉有点热,他掉了外衣。
我看看差不多了,笑着站起来,走到镜台跟前,拉开屉,从里面拿出一包还没打包的黑高弹连丝袜子,这个是今年秋冬季的最新款式,开裆的。
我打开包,把丝袜子出来摊开放到上,然后对张静说:「我新买了一双袜,穿给你看看,你看好看不?」
此时张静似乎已经觉到了什么,他脸红润,坐在那里不停地喝着汽水,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心里觉得好笑,心想:再给你加点作料,看你动不动!
我背对着张静,把睡衣掉,然后又把黑的蕾丝内也掉,刹那间房间一亮,女人丰松软的雪白股出现在张静面前。虽然我没看到张静的脸,不过大概知道他已经快忍耐不住了。
我从上拿起连丝袜子,慢慢地穿上,然后扭过身来冲着张静走过去。
黑的高弹袜将我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有造型的小脚儿,两腿之间暴无余的黑儿,丰而松软的股,略微下垂的子,红的头,这一切都是对张静的极大考验。
张静坐在沙发上,额头已经微微见汗。看得出,他也是在极力地控制自己,不过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被那种香片惑住的男人,西的裆部已经被顶得老高,真不知道他还在坚持什么。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站在那里,低头看着他,说:「瞧你,这么热,还不把衬衫了?」说着,我解开张静的领带。
张静似乎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紧紧地盯在我的裆部,蓬松柔软的一撮黑的儿散发着无穷的,在张静眼前晃来晃去。
当我解开张静衬衫第一个纽扣的时候,张静忽然颤抖着叫了一声:「王……丹!」然后他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把嘴贴在我的上拼命地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火热糙的舌头席卷着里的,一波又一波的快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只觉得混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了。
「张……张静……咱们到那边……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推了推张静的肩膀。
张静二话不说,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一弯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大步走到前,他几乎是把我扔进了里。瞬间,张静的衬衣、西、内、袜子、皮鞋,统统从他的身上飞到一边去了,当他掉子后,我才看到他那巴。
张静的巴早已经硬梆梆地高高起了,据我的目测,长度十分可观,尤其是那个红得发紫的大巴头儿,更是对我怒目横视,似乎早已做好准备,随时替它的主人教训我了。
张静上了,先是三下两下地将我的睡衣和罩去除,然后一低头,一边叼起一个头儿,一边抠挖着。
我一边哼哼着,一边扭动着身体对张静说:「哎……你慢点……那地方不是铁做的,是做的……啊……」
张静也不说话,把硬梆梆的大巴顶在我的腿上,股一一地用大巴头儿蹭着我的大腿。张静虽然火难忍,不过看样子他也略知这里面的一二,热情是很高了。
玩了一会儿,我笑着问张静:「弟弟,以前耍过女人么?」
张静点点头,也不说话,继续着我的头儿。
我笑着继续说:「咋耍的?就这两下子?你啊,一招半式还想闯江湖?」
张静一听,眨眨眼睛抬起头问:「咋了?」
我笑着说:「没啥,光看你抠抠摸摸的,还以为有下文,原来就这两下子,哈哈。」
张静听完,笑着凑到我旁边,在我耳边说:「好姐姐,你教我多两下子,我也长长见识。」
我笑着看着张静说:「那也行,不过以后对我……你可是随叫随到。」
张静点头说:「那没问题,快教我吧,我巴硬得难受!」
我笑着凑在张静的耳朵跟前嘟囔了几句。张静听完,马上把我按在上实践起来,他跨我的头上,大的巴头儿进小嘴儿里,然后晃动起股前前后后地送着巴。
第一次品尝他的大巴头儿,水儿还真不少,又大又热又硬,我微微了两口就唑出嘴的水来,略带味儿的大巴一下子就将我劲儿勾了起来,我顿时觉浑身发热。
张静自然也品尝到了大巴被的甜头,或者他以前就早有过如此经历,只见他轻慢送,来来回回,每次都将大的巴头儿送进小嘴儿的最深处,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这个一哼,那个一哈,玩了没多会,我只觉得里逐渐起来,一股股的水儿眼见就要冒出来了。
(十)
张静从我身上下来,他坐在上,将我的两只丝袜小脚儿高高地举起,开裆的高弹丝袜暴出女人的一切物件:的,微张的眼儿,这一切都刺着这个已经被香惑的男人。张静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将嘴巴贴在我的上拼命了起来。
「啊!啊!哦!哦……」随着张静那男人特有的糙舌尖钻入我的中,我觉浑身一阵的难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了。张静一阵深挖慢,刺得我直把两只小脚晃,一想到被张静我的,我就十分兴奋。
「嗯……」我觉得十分舒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想:这么看来,这个张静也是个老手了,至少嘴上的功夫比一般男人要强得多,也别说,人家在国外呆了好几年,啥没见过了?听说外国的娘们多得很,观念又开放,张静也学到不少东西吧。
张静果然是外表老实内里有功夫的人,他的嘴巴向下一探,直接探入我的眼儿里了起来,男人那特有的糙舌头在眼儿中来回挖,伸伸缩缩,直叫人无法忍受。
「哦……哦……哦!」虽然后门经历过无数风雨,不过还是又软又又的,张静将舌头深深的进我的眼儿里,我只觉得里面似乎有着无穷乐趣,差点就想让张静将巴先进来两下了!不过最终我还是忍耐下来,毕竟和张静搞不能太着急了,这个晚上的时间有的是。
张静一边我的眼儿,一边不时地拍拍越来越坚硬的大巴,这样做可以让巴长时间地保持硬度。
「嗯……」我舒服地哼了一声,觉得一股热涌了出来,急忙对张静说道:「弟弟啊!」
张静似乎早等着我这句话,他两手各拿住我的一个脚脖子,用力一分,就将我的大腿分开,然后大巴头儿对准门儿使劲了进去。
「啊!」我和张静同时叫了起来。
里的巴的确很火热,大巴一到底,壮的巴头儿直顶花心,似乎仍旧不意地往里杵。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大的巴在水儿的润滑下快速地进进出出,我发现张静运用股十分的练,他的似乎特别灵活,股十分有节奏地前送后拱,一送一拱之间就将巴控制得恰倒好处了。
「嘶……哦……」真不知道张静究竟有多深的水儿,大巴灵活自如,下下得到位,多一分就痛,少一分就,一连给了我百,直得天地昏暗月无光了。
「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三下两下就被这小子搞定,这还是我从没想过的。
我浑身发软,越发起了张静的兽,他很轻松地就将我翻了个身,一个白白的大股展现在他面前。张静拍了拍我的股,笑着说:「好!」
我回头飞了他一个媚眼儿说:「别瞎嘟嘟了,大将军还不赶快提上马?」
张静笑着说:「来也!」
说完,他分开我的丝袜大腿,坐在我的大腿之间,大巴向前一顶,顺利地再次入了。
房间里充着的味道,最原始的活动,展现在光天化之下。
我趴在上将脸埋入里,大腿被大大地分开,一火热的填充着我那原本空虚的闷。「啊……死了!……啊!」我高声地叫着。
「嗯!嗯!嗯……王丹!刘……大牛也是这么你的?」张静一边一边问我。
「啊……」我点点头,继续说:「是!是这么的……」
「嗯……我……就知道!啊……我……早就想……这么你了……啊!」张静一边奋力地送着巴,一边息着说。
我也息着说:「你……真想过……我?」
张静使劲地顶了我两下说:「那……当然了……我……啊……就知道……你干的是……婊子干的活儿……啊!」
张静把两只手伸到我的下面捏着我的两个子,然后放慢了速度,不过却加大了纵深的力度,使得大巴每次都深深地进的深处。
每次的入,都深深地刺着我的,理智本无法战胜原始的本能。我只觉得一股股的觉涌向大脑,不停地冲击着,刺着,地叫道:「婊子!干婊子!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你比刘大牛差远了!他的花活比你多!啊!!人家那才叫玩婊子呢!啊!啊!你还太……!啊!啊!」
或许是我的这几句话刺了张静,他使劲捏着我的两个子,股前后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逐渐加大。大坚硬的大巴头儿狠狠地在里,由于双方冒出的水儿,显得十分顺滑。
「嗯!嗯!臭婊子!小瞧我……你说,刘大牛怎么玩你的,说!」张静一边疯狂地狠大巴,一边近乎恼怒地吼着。
「哼……」我随着张静的动作前后烈地晃动着,他的力气的确很大。
「说……你个……你会啥?啊啊……个……就了不起了……啊啊……人家刘大牛干眼儿……啥眼儿、眼儿都给我上……啊……还有个名儿呢……啊……叫……老汉摇橹……」我不停地用词语刺着张静。
张静毕竟是年轻人,一股不服气的劲头冲了上来。他拔出大巴,两只手放在我的股上左右一分就将我那黑的眼儿了出来,张静将火热的大巴头儿顶在我的眼儿上叫了一声:「婊子!」,只见张静股一送,十分顺利地就将整大巴送入我的眼儿里。
「哦……」一时间,我们都停了下来。
我只觉得整大巴在眼儿里,长度、大小竟然十分的合适!似乎这个眼儿和这巴配套似的,张静稍微一动作我就忍不住要高声叫,因为从眼儿传过来的刺太大了。女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展现最原始的一面。
或许是我刚才的那几句话刺了张静的自尊心,张静丝毫没有了刚才那怜香惜玉之情,而是一味地硬冲猛干,尽显男人本。而我也在张静的大动作之下臣服,里的水儿「突突」地冒着,丝袜、单上被溅得星星点点。
刘大牛老练,刘蕾生猛;刘大牛玩女人的花样很多,刘蕾依仗着自己年轻,血气方刚也是无所畏惧。
而张静似乎具有了他们共同的优点,花样繁多而且耐力惊人。这和一开始的时候我认为张静是个新手大不一样,看来这小子是跟我装呢,差点上了他的当。
五分钟内,我被张静换了四个姿势,时而高高地撅起股被他骑在上面,时而被他侧过身子从后面进入,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蹬在头……总之,我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我想不到的他也让我做出了动作。
「嗯!」张静狠狠地顶了我两下,然后一下子出大巴。「呼!」他的头上已经微微见汗了,了口气,张静坐在头。
「嗯……宝贝弟弟!继续啊……停下算啥?」我腻腻地靠在他的肩头上轻轻地对他说着。
张静看了看我,用手将我的长发拨开,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张开,他亲了我一下说:「来,叼巴。」
我看了看他那高高翘起的臭烘烘的大巴,竟然没有一点要的意思,我笑着说:「你真……」还没等我说完,早已经被张静按在下半推半就地起他的大巴头儿来。硬邦邦的大巴头儿果然是味道刺,还微微发热呢!
刚唆了几口他的巴头儿,张静就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好。他站了起来,将我从上拉下来,然后让我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搂着他的股用小嘴儿服务着他的巴,又又硬的大巴顿时被我柔软的舌头细细起来。
「哦!好!嗯……」张静低头看着我,不时地送着股,争取得到最大的快乐。
「王丹……你真够……啊……刘大牛……也是这么玩的?」张静一边享受着,一边问。
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张静又说道:「他刘大牛算个啥……字都认不全……除了他妈的会玩个女人还会什么……哼……早晚……办他!」
听到张静这么说,我心里觉得好笑:你张静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刘大牛是什么人,他是政府的人,背景是政府,你充其量是个高级职员而已,说这么个大话有什么用呢?
我刚想说什么,张静突然拔出了大巴,笑着对我说:「王丹,我也想玩玩『老汉摇橹』!你快说,咋玩?」
我笑着摇摇头,张静似乎有点着急了,他抱起我,在我的脸上又亲又地说:「好人,快教教我!」
我笑着说:「你叫我声姐姐,我就告诉你。」
张静急忙改口道:「好姐姐!亲姐姐!姐姐!快告诉我吧!」
我顺手一摸张静的大巴,只觉得火热火热的,比刚才似乎又大了一圈,硬邦邦的大巴头儿上都是滑溜溜的水儿,我只觉得好像攥着条泥鳅似的。
我一想:今天也差不多了,我也过足瘾了,不如让他早点出来,一会儿他过了这个劲儿还要折腾我,我可觉有点累了。不过那个「老汉摇橹」能不能让他出来,我心里也没底,索试试再说。
想到这里,我靠近张静的耳边,小声地嘟囔了几句,然后笑着说:「宝贝弟弟,咋样?够刺吧?」
张静听完乐着说:「好个『老汉摇橹』!」说完,他抱起我一下子把我扔到上。
我刚躺平,张静就一下子跨到我的身上,他蹲在我的脸上,白皙的股微微地分开,一个黑的男人眼儿暴了出来。同时,张静将我的两条大腿抱了起来,一只手伸进我的裆里抠挖着,另一条胳膊牢牢地将我的两条大腿闭拢,不停地摇晃着。
被挖,我只觉得一股劲儿涌了上来,两只小手急急抓住张静的大巴抓紧猛,同时微微一抬头,小嘴对上张静的臭眼儿了起来,柔软的舌尖不停地来回钻着他的眼儿,给男人最大的刺。
「啧啧啧啧……」张静的臭眼儿被我得滋滋有声,女人特别有灵的舌尖伸缩之间已经给予男人最大的征服,再伴随着一两声腻腻的哼,张静终于到达了爆发的顶点。
「哦……啊……」张静突然喊了一声,我只觉得手里的大巴猛地一挣,马上暴涨了数倍。只见张静浑身的肌一阵地紧绷,大巴一挣再一,「嗖」的一下就将一股浓浓的火热子出来!
我急忙抓牢大巴紧紧地了几下,张静又叫了几声,每次一叫都是伴随着一股股浓的,顿时,我的丝袜上、上,全都沾了子,一片狼籍。
「嗯……」烈的过后,我和张静都躺在上气了。
「不?」我笑着看着张静问。
张静脸的舒服,他点点头说:「真!我真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玩。」
我笑着说:「你呀,光知道读书了,玩女人的花式多着呢,以后姐姐慢慢教你。」
张静笑着说:「那好,那以后我要常来你这里。」
我笑着说:「那是啊,没事的时候就到我这里来,聊聊天,,增进增进情,多好啊。」
张静笑着说:「那敢情好。」
我和张静说笑了一会儿,便起来给他好了热水,张静洗了个澡。
像张静这种人,有知识,有头脑,有背景,又得到陈总的重用,我总觉得以后公司里就要看他了,不要说陈总的那个位子,总经理的位置也必是他的。现在能有机会和他好,以后他还能亏待我么?
别的不说,我就是想坐老妖婆的位置,让那个老妖婆也干干外勤公关,她不是喜搞么?早晚让男人死她!
我这么想着,时间不知不觉之间到了晚上七点。
张静也洗完了,他似乎像个刚刚睡醒的人,刚才似乎是做梦,不过这个梦是个梦。
张静没怎么在我这里呆,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今天晚上他过得快乐。
送走了张静,我也觉有点疲惫,先是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将房间整理一下上睡觉。
第二天,几乎一个上午我都懒在上没起来。
十点多的时候,张静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我笑着和他打了打。一直到将近十二点,我才正式起,吃了点东西,打扮了打扮才从家出来。
我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到刘大牛办公室的时候,正好是他们中午休息的时间。在楼下,我看见张静和另外一个男人从一辆汽车里出来,正好张静也看到了我,他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然后一起向我走过来。
「王丹,你来了。」张静笑着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个头比张静矮,中等身材,虽然和张静年纪差不多,不过显得没有张静那么神,长脸,高鼻子,小眼睛,脸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似乎是青痘留下的痕迹,虽然也是西装革履,不过显得那么猥琐。
张静笑着给我介绍说:「王丹,这位就是刘总派到咱们公司的常驻特派员,郭芮来郭先生。」
其实我心里差不多已经料到了,刘大牛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手下也不会有什么出的人物,这个郭芮来长成这样应该是不奇怪的。
张静对郭芮来说:「王丹小姐是你们老总的红人,我就不必介绍了吧?」
郭芮来笑着说:「那是那是,虽然没和王丹小姐正式认识过,不过我见过王小姐几次,早就知道了。」
我也礼貌地冲他笑了笑,说:「今天认识郭先生很高兴。」
我们又说了几句,我才告别他们走进了刘大牛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刘大牛正好出来,见我来了,他笑着说:「今天你就在我办公室呆着吧,我下午出去办事,要是六点我还没回来,你就回家。如果我六点赶回公司,你就陪我出去吃晚饭。」
我点点头,笑着说:「刘总,出去在外面别玩女人,我还等着你呢。」
刘大牛笑着说:「自从有了你给我当秘书,我就不出去玩女人了,你一个人就够我玩的了。哈哈。」
临走的时候,刘大牛吩咐我说:「下午,要是我大侄子来了,你好好哄着他点。」
我说:「他下午来吗?」
刘大牛说:「可能吧,这小子没准,现在他上学也够忙的。」说完,刘大牛走了。
在这么一个平静的下午,我也的确没想到,刘大牛这么一走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真是世事无常!
刘大牛走了以后,我觉得无聊,坐在屏风后面翻阅着几本杂志。下午三点的时候,刘蕾还真的给我打了个电话,不过他并不是要到刘大牛这里来,而是问我刘大牛在不在办公室。
「他中午吃完饭就出去了。」我说。
「那你在哪呢?」刘蕾问。
「我在他的办公室,你过来吗?」我问。
「你在他办公室干啥?」刘蕾说。
「上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他的办公室里么。」我说。
刘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别在那里呆着了,回家吧,我今天去你那。」
「现在吗?」我问。
刘蕾说:「是啊,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我笑着问:「到我家来干嘛?」
刘蕾说:「无聊么,我带几个同学去你家。」
我笑着说:「干嘛啊你?你一个还不行,还要带几个同学,想干嘛啊?」
刘蕾说:「玩玩呗,我看那外国电影里都是这么玩的。」
我笑着说:「你啊!整天不想好事情。」
刘蕾也笑了,说:「上次吃饭的时候,不是你说的么,当我的婊子。」
我笑着说:「是我说的没错,可我只是对你一个人啊,你的同学,我可不认识。」
刘蕾说:「其实我跟你说,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整天跟我住,多少听到她说个啥。我问你,现在刘大牛的公司里是不是有个叫张静的,你认识不?」
刘蕾的话说得并不清楚,我听得很含糊,不过他提到张静,我却认识得很。
我说:「张静?高高的个头,神的?」
刘蕾说:「他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你认识他了?」
我说:「当然认识,他是公司派到这里的,和我是同事,怎么不认识呢。」
刘蕾说:「别说这个了,去你家吧。」
我笑着说:「怎么说半截话呢?张静咋了?」
刘蕾有点不耐烦了,说:「你不乐意就算了,以后我也不找你了。」
我急忙说:「看你!咋不认逗呢,好好好,我这就回家,你来吧。」说完,我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诉给刘蕾。
挂了电话,我就走出刘大牛的办公室,回家了。
到了家才下午二点,反正刘大牛吩咐过我,如果是刘蕾就让我好好哄哄他。从背景来说,刘大牛也不能和刘蕾比,自然要听刘蕾的了。
到家以后,我先是对着镜子好好打扮了打扮,然后掉所有的衣服,找出一条棕的高弹连丝袜子穿上,脚上穿的是一双白的高跟鞋,上身戴好黑的罩,外面穿上睡衣。然后等着刘蕾他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我醒来一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干等了一个下午,刘蕾也没来。
我生气地拿起电话给刘蕾打了一个,可是提示音说刘蕾已经关机了。然后我又给刘大牛打了一个,也是没打通。
直到这时候,我才隐约觉有点不对劲,我马上给张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
「喂,张静,你现在在哪里?」我一上来就问。
「您是哪位?」电话那边响起一个很陌生的男人声音。
「哦,对不起,我找张静。」我说。
「哦,您贵姓?」对方问。
「我叫王丹。」我说。
「嗯,我知道了,张静现在不在,您过一会儿再打过来吧。」男人说。
我犹豫了一下,刚想说什么,那个男人忽然说道:「哦,你等一下,张静来了。」
电话那边一响,我听到了张静的声音:「王丹是吗?」
我说:「是我,你在哪啊?我都着急了。」
张静笑了两声,说:「刘总出了点小麻烦,现在,他人在公安局里,我也在这边。你过来吧,正要你帮忙呢。」
我一听,急忙说:「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到公安局去了?」
张静笑着说:「没什么大事情,小事一段。你先过来吧,正好,陈总也在这里。」
我急忙说:「哎呀!陈总也在啊,那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这要让陈总知道,还以为我偷懒不完成工作呢!」
张静笑着说:「没事,没事,我都跟陈总解释过了,你过来吧。」
我急忙说:「在那个公安局?什么地址?」
张静说:「就是在北京路12号,长海市公安局。我在门口等你,你尽快过来。」
我说:「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我一边整理一边想:刘大牛估计是被人抢劫了,或者是碰上什么坏人了,不过他现在在公安局而不是在医院,看来也是有惊无险的。连陈总也去那里了,自然是比较关心了,我也真是的!偏偏今天上了刘蕾这个小鬼的当了,在家空等了一下午。
想到这里,我急忙找出衣服。我一想:刘大牛即便没什么事情,可能也受惊了,不好,今天晚上会拿我火,不如穿得简单一点,到时候也方便。
想到这里,我直接在丝袜外面套上一条翠绿的女士,罩摘掉,穿上一件黑的小衫,外面是翠绿的麻纱上衣,白的高跟鞋。然后又带上卫生巾、避孕套、润滑油和一些零钱,这才从家出来,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长海公安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就到了地方。下了出租车一看,张静并没有在门口等我,我一时着急,自己走了进去。
就在我跨过公安局门口的一刹那,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王丹。」
我顺着声音扭头一看……
当时的场面太令我吃惊了,简直就是震惊!
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公安局的警卫室,两个警察正从里面走出来,灯光之下,警察帽子上的国徽、肩章,闪闪发光,我甚至觉得有点刺眼。走在前面的警察不是别人,正是张静!跟在他后面的,是那个叫郭芮来的。
刹那间!我似乎全明白了,可又似乎全不明白了。
张静是警察!是打入长海工程内部的警察,是那些我以为只有在香港战片里才出现过的那种叫「卧底」的警察!同样,那个郭芮来也是卧底了。
可我不明白,他既然是警察,怎么能取得陈总和刘大牛的那么强烈的信任,一上来就能参与到他所调查的案件上来?难道陈总和刘大牛是白痴,是大傻瓜?至少在我现在看来,他们就是一对儿大白痴!大傻瓜!竟然天真到互相派遣两个警察到对方的公司做特派员!混蛋!傻瓜!
还没等我从混和震惊中缓过来,我已经被张静带到了长海公安局经济侦察大队的审讯室里,同时参与审问的还有长海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人以及长海检察院的人。
审讯之前,张静单独和我呆了几分钟,他对我说:「王丹,现在你可能明白了点了,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刘大牛的贪污腐败案已经惊动了省里的领导,我知道,你不过是作为一个工具呆在刘大牛身边的,这里面也没你什么事情,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能有一点隐瞒。」
我看着张静,傻傻地说:「张静,你知道没我什么事情,你就把我放了吧,我求你了!看在咱们还有那么一次水夫的份上,我求你了,张静!」
张静看着我说:「就因为我和你有那么一次关系,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些。你只要把你知道说出来,我想,应该没你的事情,也不会追究你的什么责任,大不了就是你把工作丢了。」
听到张静的这些话,我心里多少放了点心。
就这样我被他送入了审讯室……
从晚上八点一直到转天凌晨,我都是在审讯室里度过的,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们才让我回家。不过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我哪也不能去,只能在家,更不能离开长海。
从公安局的大门口出来,我站在大街上,忽然觉得天空放亮,一轮红冉冉升起。
我楞了楞神,慢慢地走向回家的路,渐渐消失在远方。
(一)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幸运。有许多机会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们发财,或许还能敲上一笔。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不幸。有许多人可以利用我这样的女人,作为他们发财的途径。
幸与不幸,原本就是一个字的差别,可放到现实中,却是天堂和地狱。我经常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享受着幸福,也承担着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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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
一场漫天大雪之后,云散尽,温暖的太终于出来,照在这世界上。到处都是白的,晶莹剔透,仿佛在一个童话世界。
狭小房间里很暖和,暖气烧得很旺。这是一座位于西区的老楼,四周十分的安静,也只有呼啸的北风吹过秃秃的树枝声,才能让我觉到外面的存在。光隔着窗帘照在房间里,现在是正午十二点。
房间虽然狭小,却显得十分温馨,浅粉红的墙壁,镜台、书橱一应具全,在电视柜的对面是一张双人,中档的垫,翠绿的单。透过镜台的镜子可以看到此时上的情景,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一个女人吧,大概三十上下,白皙的皮肤已经微微见汗了,头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两个的房微微下垂,随着动作微微地晃动着,巨大的股被高高地抬起,一次次地接着男人的冲撞。瓜子脸、弯弯的眉、翘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儿,眼角眉梢带出来的那一股股风的劲头儿,虽然在,却还穿着一双灰的开裆丝袜子,小脚上的黑高跟鞋还历历在目。
女人趴在上,正奋力地唆了着在她面前的一大的巴。而在她的背后,一个健壮的男人正玩命似地用自己硬邦邦的大巴一次次进女人原本柔弱娇的眼儿里,狠狠地入,再狠狠地出,眼儿周围的细儿上已经沾了许多混合物。
房间里不时的叫声、息声,正预示着男人和女人进行的古老仪式。
「啧啧……唔……大巴再来一次……唔……」我趴在上,用力地将股向后猛,一下下地合着大巴的。
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每次大的巴以全力快速入的时候,我总觉得眼儿里发出闷闷的一股,而当大巴快速地出之后,真让人有一种下水道畅通无阻的觉,久违了,大巴!
虽然在上个星期,我刚刚被他们兄弟两个往死里狠狠地了一夜,可内心时刻充的我,又如何能忍耐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呢?
「嗯……」骑在我股上的许风一阵地哆嗦,颤抖着将巴蛋子儿里储蓄很久的浓子出来。我可以清晰地觉到柔顺滑的眼儿被大巴时候的暴撑得的,那一股股火热的浓,在大力的下几乎蹿进了我的胃口里,我也随之颤抖起来。
「哎呀……真……哥,该你来了。」许风对着我正在用小嘴儿服务着的男人说。
躺在上的男人,大概四十岁上下,短短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方脸浓眉大眼,元宝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齿,虽然已经微微发胖,可仍旧能看出浑身突兀的肌。他叫许雷,刚才和他说话的,是他的亲同胞弟弟,许风。
他们是双胞胎的兄弟,许雷比许风只早出生几秒钟,他们的模样几乎分辨不出来,除了许风的股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而许雷没有。许风和许雷年轻的时候都在一个部队里当兵,因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来,随后他们又被选到特种部队,复员以后回到家乡。
因为他们在部队的优异表现,所以回来之后进入了金融系统。二十多年了,这两兄弟可谓是青云直上,从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转变成为领导。
在北厘这个县级市的金融系统中,提到许风和许雷,恐怕没人不知道的。一个是某银行驻北厘分行的行长,另一个是财政局专管贷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们当年的战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务系统当领导,所以这两兄弟可是北厘的一对活宝,就连市长也要仰仗他们呢。
虽然这些话都是他们兄弟跟我说的,难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几次生意下来,我也知道了他们手里的权利之重。一句话,一个条子,上千万的贷款唾手可得,在北厘想做生意的企业老板们简直视他们为衣食父母,没有一个不巴结的。
「闺娘,来,转个盘子。」许雷对我说。
我吐出他的大巴,转了个身,仍旧高高地撅起股。许雷从上起来,跪在我的后面,大巴头儿顶在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许雷也开始慢慢地了起来。
此时许风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对我说:「货,来个彻底的!」
我地甩了一下头发说:「风哥,后面不给动力啊。」
许风听完急忙对许雷说:「哥!给她点动力,这个婊子又了。」
许雷听完笑着说:「好!看我的!」
说完,许雷调整了一下姿势,股冲天,大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一下下地往眼儿里猛进去。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此时的眼儿早已经被许风的大巴干得柔软无比了,那刚刚进去的子俨然成了润滑膏,虽然许雷的巴比许风的还要大一些,可照样来去自如,滑溜顺畅!
「啊……」我只喊了半声,就被许风抓住头发,使劲地按在了他的股上。
许风在我面前高高蜷起两条大腿,粉红的眼儿突出地了出来,眼儿很干净,周围的绒早被膏祛除了,我甚至还能闻到阵阵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兄弟两个似乎很在意这个,我听许风说过,他经常清洗身体,似乎他们有洁癖。
「嗯……」舌尖轻轻地围绕眼儿画着圈,许风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我,我起舌尖了进去,一时间我和许风都动得哼了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地着许风,许风软下的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对许雷说:「哎!哥,这滋味儿可!可!」
许雷现在也顾不得说话了,他趴在我的后背上,股扭,大力着眼儿,现在这就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大的巴在我的眼儿里来回动,我觉到似乎是心头的一股,直恨不得这大巴一直穿透我的身体才好呢!
许风一边着股,一边用手摆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大巴,大修长的巴上,是从我身体里掏出来的硬手货。许风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巴头儿,慢慢地把巴头儿进我的小嘴儿里,一边,一边说:「好的婊子!老子我请你吃大餐!」
大的巴头儿在小嘴儿里怪怪的,许风慢慢地向上股,然后又出来,最深的时候,大巴头儿完全顶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去了。几个来回过来,许风的巴就已经崭新如初了。
「扑」许风出了巴,用两手指捏着巴头,我深深地了口气,细细地品味着嘴巴里的味道。
后面,许雷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可以觉到他的巴在逐渐地暴。
许雷一边哼哼着,一边快速地扭动着股,许风看在眼里,似乎也觉得浑身火热起来。他从上起来,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巴头儿进我的小嘴儿里也快速地着。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一边扭动着股,一边使劲地唆了着许风的巴。
「嗳……」突然!许雷一下使劲地猛了几下眼儿,闷闷地哼了一声,大巴一,竟然全而入。
我只觉得自己的眼儿里一阵的火热!一股热洒出来。「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许风的巴,嘹嘹亮亮地叫了一声。
……
一个小时之后。
我们三个东倒西歪地躺在上,高以后,都觉疲惫了。
好一会,我坐了起来,把丝袜下来扔到地板上。眼儿里还有些残留的子不停地出来,一直到单上。
我看看许雷仰面躺在上,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地呼呼着气。我靠近许雷,说道:「大哥,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事儿,您可别忘了?」
我正说话,许风一骨碌从上坐了起来,对我说:「小张,厕所里的热水器修好了?」
我说:「昨天刚修好,我给您打开,正好,您冲个澡。」说着,我从上下来,走进厕所里把热水器打开。
我回到房间里,许风从上下来,向厕所走去。
我继续上,趴在许雷的跟前,说:「大哥,人家手续都齐了,您就给个条子吧?」
许雷两眼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说:「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点猫腻啊?手续?还不都是假的。」
我笑着说:「这年头,想搞贷款,哪来真的东西?没这么大本事,想挣钱的还不遍地都是啊?其实,他们也不过是想借下蛋,等房子盖好了,卖出去了,钱一分不少,全还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经准备好了。」
许雷闭上眼睛,说:「他们到底有没有调研过?北厘不过是个小地方,穷人多,农民多,他们要什么别墅,盖好了卖谁去?我的那份?哼哼,还不是拿着我的钱给我送礼!」
许雷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口气听起来并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走到化妆台前,拉开一个小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一个很普通的信封,里面有两个存折,上面明白打印着,存款是六十八万,之所以是「六十八」,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彩头,六六发发。
这两个存折加起来有一百多万,这不过是马前卒罢了。
我拿着存折,回到上,凑近许雷说:「大哥,这是他们孝敬您和二哥的一点小意思。办完事情以后,还有重谢。」说完,我把两个存折打开递给许雷。
许雷睁开眼睛,快速地看了一眼存折上的数字,然后仿佛有点不高兴地说:「这是干什么?这些年轻人啊,总搞这一套!世风下,世风下啊!」说完,许雷把两个存折拿在了手里。
许雷的变脸似乎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一脸正然之,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狼,他笑着对我说:「小张,我发现你最近的功夫又进步了!呵呵,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您调教的?我啊,真是找了个好师傅。」
许雷一翻身,搂着我说:「哪天没事的时候,到财政局找我玩去,我给你批条子。」
据前几次的经验,许雷这句话,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条子了。我自然很高兴,笑着说:「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许雷想了想说:「后天是星期,我上午要到信访处接待群众,下午我回局里值班。呵呵,没人啊,就我一个,你后天下午来。」
我笑着说:「我一定到。」
我正和许雷说笑着,许风已经洗澡回来了。许雷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我跟你二哥说话。」
我知道他们是要商量着我的事情,笑着走进厕所洗澡去了。
十五分钟以后,我洗澡回来,许风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着烟,许雷见我回来,他从上下来走进了厕所。
我一边收拾,一边陪许风说话。
许风笑着看着我说:「小张,现在你的买卖可是越干越大了,这房子还不换换?」
我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我能挣几个小钱啊?不过是让人家当使罢了,每个月固定也就是千来元,哪有钱买房子啊?」
许风说:「对了,你咋也不成个家?一个娘们家家的。」
我看了看许风说:「以前成了个家,后来散伙了。」
许风点点头,说:「我说呢,娘们模样有模样,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着说:「哪啊,现在没想这么多,给自己挣个养老的钱儿吧。」
我和许风聊了一会儿,许雷洗澡回来了。他穿好衣服对许风说:「走吧?」
许风站起来说:「走。」
我见他们要走,笑着说:「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这睡了,当妹子的再伺候您。」
许雷笑着说:「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别忘记了,后天找我玩去。」
我笑着说:「那当然,忘不了。」
许风也笑着说:「没我大哥的条子你可贷不出款来。」
许雷和许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我急忙胡穿了子和棉袄追出去。
出了楼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经停了,不过地上的积雪比较厚,太光照在雪地上发出刺眼的白光。
许雷和许风已经坐进了许雷开来的黑桑塔那里,许雷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我说:「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着说:「大哥,您开车小心啊。」
许雷点点头。
车子发动了,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里。
(二)
雪后寒,这话说得一点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后,半夜里就刮起了寒风,大概有六、七级,温度也紧接着下降到了最低点。
送走了许雷和许风两兄弟的当天晚上,我坐车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领导汇报一下事情的进展。虽然和许雷许风已经有过几次的金融往来,不过公司里的这几个头头还是对他们不太放心,毕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里。
听取我汇报的是公司的刘董事,刘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没有专门的事情做,他的职务更像是一个高级顾问。刘董事高高的个子,身体十分的瘦,我甚至怀疑他有点营养不良。
每次见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的高级西装,白衬衣,花格子领带,消瘦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刘董事似乎从没笑过,他的眼睛比较好看,不过眼光很冷,看着有一种让人起皮疙瘩的觉。无论在什么时候,仿佛刘董事都特别的镇静,好像什么事情也不能打动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还好,公司还没下班,刘董事把我叫到会议室,诺大的一个会议室里就我和他两个人。
刘董事坐在高级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个打开的记事本。他对我说:「好了,你说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没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许风许雷涉的经过向他做汇报。刘董事一边听一边写,不时的,他问我几个细节问题。涉及到的情节,我自然是一代而过。
刘董事忽然对我说:「你把你们在上的事情详细地说一遍。」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到刘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没听错。想了想,我详细地把和他们取乐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本来我以为刘董事毕竟是个男人,而我也自诩并不算难看。一个风韵美丽的女人亲口对一个男人诉说自己在上怎么被两个男人眼儿,甚至搞那种极其下的活动,刘董事怎么也会有点反应吧?可我又错了。这个刘董事,他除了认真地记录以外,几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怀疑他是个太监,要不就是个同恋!简直是个怪物!
刘董事听完我的汇报,点点头,说:「你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了,按理说,这样的差事应该让那些新人去锻炼锻炼,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纪花园那个工程,公司的亏空不少,所以这次的贷款是救火钱。之所以第一次就让你去,而且一直和他们不断地联系,就是为了在不时的时候,有一个缓冲的退路。经过公司的再三考虑,最后由老总亲自点名才让你去的。所以,这次把贷款到手,只不过是第一步,以后还会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关。当然,公司也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刘董事从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拿出了一张支票,上面打印着五千元的数字。刘董事把支票递给我说:「这只是给你的奖励,工资照发,你拿着吧。」
我接过支票放进口袋里,笑着说:「谢谢公司领导。」
刘董事不再说什么,我急忙说:「那我回去了。」
刘董事点点头。我走出了会议室。
在楼道里,我碰见了陈丽。
陈丽是我在公司比较要好的同事,没去北厘前,我在公司里和她是搭档,主要负责人事公关。说是公关,我更觉得是做女,公司里的许多生意都是靠我们用股拿下来的。
陈丽和我年纪差不多,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吧,身材特别的好,两个的大子,股又肥又,大腿修长,一头秀丽的长发,她的皮肤白皙,小脚玲珑。
陈丽的模样在公司里说仅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睛,双眼皮,水灵灵的似乎会说话,笔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张小嘴儿,几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几次我都担心男人用大的大巴她小嘴儿的时候会把小嘴儿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会议室的门就看见她了。
陈丽穿着一身浅黄的套装,笔直的女士西十分的好看,小脚上隐约可见的丝袜,一双黑的高跟鞋更显出她修长的身材。
见我从会议室出来,陈丽急忙走过来,笑着说:「张姐,你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着走到她身边,她拉着我的手说:「走,到咱们的办公室里去坐坐。」
我和她说笑着从三楼下到二楼,来到了公关处。
房间很大,分为里外两间,装修得都是够档次的。外面的那间是新来的职员办公学习的地方,这时候没人,听说新职员都去外面跑客户去了。
我们的公司是个比较有实力的公司,不仅仅是开发房地产,更多的时候是经营房屋,只要是和地产业有关系的领域,公司几乎全都涉足。
穿过大房间,我和陈丽走进了小房间,说是小房间,也有一百多平米了。房间里装修自然是不用说了,而且配备了音响和电视,这个房间只有两张办公桌,因为这里只用来我和陈丽办公。
我和陈丽坐在靠近窗户的转角真皮沙发上,陈丽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起来。我也有许多话要和她说,先是跟她说了说北厘的情况,然后又问问她公司的情况。
陈丽说:「张姐,现在我也觉得是个困难时期了。这几天公司天天开会,我私下听他们说,公司现在资金有点周转不灵了,不过工资还是照旧发。」
我说:「刚才刘董事跟我说了,现在公司这样,还不是让去年那个世纪花园搞的!哼,现在他们该意了吧?」
陈丽笑着说:「呵呵,昨天开会,刘董事在会上竟然大发脾气!指着鼻子把周总狠狠地K了一顿!哈哈,那个出气啊!」
我笑着说:「他是活该!当时大家都不看好那个工程,偏偏他自以为是,把公司搞成这个样子,哼,他要不是依仗着他老子是省里的头头,现在早打包裹滚蛋了!」
陈丽笑着说:「我看差不多了,这小子也快到头了。周总今天就没来上班,听说是请病假了,我看他是没脸见人!」
我和陈丽说说笑笑,就到了中午。因为今天拿到了奖金,自然要请陈丽吃一顿,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们在附近的东皇大酒楼好好地吃了一顿。
吃完饭,我和陈丽分手回北厘,临走的时候,陈丽悄悄地对我说:「张姐,我听说过两天公司把我派到北厘去开发市场,我估计是让我去帮你。」
我听完,眼睛一亮,说:「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在北厘也没个做伴的,你正好来帮我。什么时候来,先给我打个电话。」陈丽点头答应。
和陈丽分手后,我又打车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给自己买点内衣和丝袜,回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地从家里出来,直接坐出租车到了北厘财政局。
北厘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荣,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显眼。这是做这行的规矩,到什么地方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
在家的时候,我洗了澡,把长长的头发干,脸上只化了点淡淡的妆。穿得也比较普通,薄外面是紧身的亮皮,黑的高跟鞋,上身是粉的紧身衣,外套是白的羽绒服。
北厘财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筑,共五层,看样子是老楼了。楼前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院落,门口有值班室,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里面看报纸。院子里停着几辆车,我一眼就看见许雷的那辆半新的桑塔那。
我看看表,现在是下午一点。
我走到值班室,对那个看报纸的男人说:「师傅,我找许局。」
男人放下报纸看看我,然后说:「您贵姓?」
我说:「我姓张。」
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哦!您是张小姐吧?您进去吧,刚刚许局长还打下电话来问。」
我笑着说:「谢谢。」然后走进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是坐在许雷的车里进来的,所以值班的人不认识我。
进了楼道,里面几乎没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光透过玻璃撒在楼道里。楼道两侧的玻璃窗里贴着照片,头一个就是许雷,他已经连续五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了。
我走上楼梯,楼道里的确很安静,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许雷的办公室在最顶层,也就是五楼,别看这个楼比较老了,可他的办公室里装修得却是一的。我一边想着一会儿的事情,一边走上了五楼。
冬的光,透过南面的窗户撒在地面上,楼道里很暖和,可见房间里的温度很高。
五楼基本上没有什么办公的房间,最显眼的便是局长办公室了。我停在办公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马上响起许雷的声音:「谁啊?请进。」
我笑着说:「大哥,是我。」说着,我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面热气扑脸,暖气的确烧得很旺。
许雷的办公室足足有二百平米,听他说,原先这是个小会议室,后来改为他的办公室了。办公室的确装修得很讲究,地面上铺着红的地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办公桌,桌子后面有一把皮椅,许雷就坐在上面。
许雷的身后是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靠近南边墙是一溜的转角真皮沙发,沙发前面还有一个古香古的茶几。面对沙发那面墙是一溜的高档书柜,里面放着许多书,不过有些书不但是崭新的,而且已经落下了一些灰尘了。靠近门口的墙边上立着一个饮水机。
许雷见我来了,笑着站了起来,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说:「小张,吃过午饭了吗?来,坐。」
我笑着说:「大哥,我吃过了。」
许雷把门关上、锁好,回头对我说:「吃过了?呵呵,恐怕没有吧?」
我坐在沙发上,掉羽绒服放在一边,笑着说:「真的,我真吃过了。」
许雷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那你大哥我再请你吃一顿午饭?」
我没听明白许雷的意思,以为他真想请我吃饭,急忙笑着说:「大哥,我真吃过了,不骗你。」
许雷忽然有些动,他把子的皮带松开,迅速地褪掉里面的,一猛的大巴几乎是弹了出来,巴头儿出奇的巨大,红通通的,伴随着大巴痉挛似地一一,从巨大巴头儿的裂里,涌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那是巴。
许雷的眼睛发亮,死死地盯着我,目光里充斥着强烈的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长发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我觉得头皮一疼,不自觉地叫着说:「哎呀!您慢点!」
许雷把下身所有的子和内都踢到一边,他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了一下大的巴笑着对我说:「吃完了午饭,老哥我请你吃加餐!」说着,他按着我的头把我按得弯下了。许雷用高着的大巴在我脸上一阵杵,力量之大,我甚至觉有点疼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小嘴儿的部位,大巴顺利地了进去。
一刹那,我和许雷都哼出了声来。
「唔唔……」许雷掂着脚尖奋力地用大巴着我的小嘴儿,大的巴头儿堵在嗓子眼儿里,我的唾顺着巴茎猛,甚至到了地毯上。
许雷站立着,我弯着被他口,许雷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把手从我间的子里伸了进去,很顺利地就摸到了我的股,他轻车路地分开两片肥厚实的股,中指一钻进了眼儿里使劲地抠了起来。
「唔!唔……」我尽量张开小嘴儿用力地唆了着他的大巴,眼儿传来阵阵,我不扭动起股来。而许雷的另一只手仍旧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
「嗯!来!咱们到那边去!」许雷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向房间的正中央移动。
他不让我直起身体,我也不敢,只好弯着一边被他抠着眼儿一边还要快速地伸缩着头叼他的大巴,脚下也要随着他的步伐慢慢移动。
嘴里的大巴头儿发出阵阵的味儿,我也觉得浑身开始热了起来,看来这顿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下的唾润滑着大的巴,连同巴头儿里冒出的巴被我用小嘴儿都糊到大的巴茎上。
好一阵,我们才走到房间的中央,许雷先前的火稍微平静下来,他把手从我的裆里出来对我说:「叼住俺的巴,把衣服光。」
虽然我不太方便,可还是点点头。
我先把两只高跟鞋从脚上褪了下来,然后一边弯含着许雷的巴头儿,一边用两只小手快速地掉子。最里面是一条黑的尼龙丝连丝袜子,这种面料的丝袜子是最便宜的货,透气能相当不好,每次都会把两只小脚得臭臭的,可似乎许雷许风他们很喜这个,所以这次我特别买来穿上。
下身只穿着连丝袜子,我把子和扔到一边,摸索着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后把上身的衣衬衣罩全都掉,最后我直地跪在许雷的面前叼着他的大巴。
许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时房间里,我们都光了衣服,股对股了。
「啧啧!嗯!啧啧!嗯!啧啧!」我跪在许雷的面前,两只小手绕到他的股上,不停地捏着股上结实的。男人的股很糙,比起女人松软而富有弹的股,男人的股更像是肌,不过许雷或许是因为不再是个军人了,缺乏锻炼的他,股上也有了一些肥,捏起来倒像个女人的股。
我一下下快速亲吻着许雷的巴头儿,就好像是在和巴头儿亲嘴儿一样,许雷的一只手仍旧按在我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却伸到裆下摸着两个巴蛋子儿。
「嘶……好妹子!够味儿!……舒服!」许雷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得把头仰了起来。
「来!咱们玩儿个神仙脚!」许雷兴致地对我说道。
我心说:又玩这个!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对我来说,完成公司给我的任务就意味着能挣到更多的钱,到这一步,不干也不成啊!
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一股冲了起来,浑身发热,里也冒出一股水儿来。
许雷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权当一个支架,另一只手仍旧捏着自己的蛋子儿,他慢慢地抬起一只脚,然后将大脚趾直接进了我小嘴儿里,大的脚趾在小嘴儿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左冲右撞地似乎要把小嘴儿裂开。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因为许雷身体一半的重量经过他按在我头顶的手传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会摔到他。
许雷一边用脚趾拿我取乐,一边开心地着自己的巴。
「哈哈哈哈!哈哈!」许雷看着我的样子大笑了起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他可以任意取乐的工具而已,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任意让我做任何事情,因为他知道,玩的代价不过是他手中的一点权力而已。
让我品尝了他的大菜「神仙脚」之后,许雷把我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我跟着他走到沙发跟前。许雷让我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然后撅起股,他站在我的后面将黑的尼龙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他着大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巴入中。
「啪啪啪啪啪……」许雷一上来就加力快,似乎想尽早出子。
「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股,有节奏地收缩着道,大的巴头儿在里让我觉得很充实,内里的像小嘴儿似地紧紧包裹着巴,摩擦产生的快让我和许雷都动起来,里的水儿也充裕了许多。
「啪啪啪啪啪啪……」像连珠炮似的一阵猛,伴随着许雷的动作,两个硕大松软的沉甸甸大子来回晃,许雷毫不客气地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两个子,一边有节奏地捏着,一边用巴。
「啊!啊!好……的妹子……啊!啊……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许雷一边叫着,一边快速地动作着股,大巴带着层层的水儿快速地进出。
我只觉得似乎要飞起来了,浑身发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来了!来了!来了啊!啊!」我一边叫着,希望许雷能痛快地把子出来。
突然,许雷浑身一抖,大巴一,我只觉得里一热,「突突突突」的几下,许雷了!
「哦……」许雷一边弓起身体慢慢地享受着的快乐,一边长长地哼了一声。
「啪啪……」即将软小下去的巴,被许雷又在里用力地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拔了出来。许雷随即像个气的皮球一般坐进了沙发里。
我从沙发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卷卫生纸,撕下一段,擦着从里出来的子,回头笑着对许雷说:「大哥,我帮您擦擦吧?」
许雷对我说:「用嘴给俺叼干净了,手纸太硬。」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许雷软搭搭的巴进小嘴儿里唆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清理好了。
许雷意地拍拍我的头说:「妹子真是这个中的巾帼,好!」
我笑着说:「我还生着呢,大哥您以后还多调教啊。」
许雷听完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们都穿好衣服,许雷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灰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说:「下批的文件都在这里,我和我弟说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九点你去找他,带好你们所有的手续和文件,他会给你们办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钱,以后也不要开存折了,我给你一个帐户,你直接往里打钱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说:「谢谢大哥!您的钱马上就会打到帐户里的。」
许雷点点头,对我说:「你走吧,我累了。」
我马上站起来,对他说:「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说着,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刚想开门,许雷又说道:「还有!上次你们来和我说话的那个什么什么周经理,以后我不想见他,也不和他说话,有什么事情你和我单线联系,明白了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说完,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这个许雷,看来已经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总见面,毕竟是老谋深算,看来我也要留下一手。
想到这里,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个复印的地方,把信封里的所有批文复印了一份。
(三)
回到家,我刚刚把文件收好,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刘董事,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让刘董事到房间里坐下,刘董事又拿出记事本和笔,问道:「你汇报一下工作吧。」
我心里不是很高兴,只是觉得这个刘董事很奇怪,让人很难相处。不过,我还是跟他详细地汇报了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许雷的事情说得绘声绘的,偷眼看刘董事,他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只是在笔记本上不停地写。
我汇报完了,刘董事说:「我是出去办事情,路过北厘。老总让我来这里看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顺便看看事态的发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们公司很需要资金,你把批文给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刘董事仔细地翻阅着,看完以后,他点点头说:「明天你准时去找许风,尽快地把贷款先办下来。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听董事会开会的结果,不过我想马上就能定下来下一步的工作。」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我看看你这里的情况,还不错,比我想像得要好得多。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和公司汇报。」
我点头说:「是,我明白。」
刘董事站起来说:「我要走了。再见。」
我说:「您再坐一会儿吧。」
刘董事说:「不了,我还有事情。」说着,他向门口走去,刚想打开门,他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我说:「对了,告诉你,周总经理已经下来了,现在总经理是原来工程部的李部长。」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心想:这些高层的变动和我有什么关系?谁来谁走,他们一个个都是富得油。
送走了刘董事,我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便休息了。
转天,星期一。
早上起后,吃过早点,打扮了一下。选择衣服要下点工夫,许风和他哥哥不一样,对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话,他是很喜白颜的。
我找出一条纯白的尼龙连丝袜子穿好,然后穿上和一条浅黄的女士,白的高跟鞋,翠绿的衣,外套还是昨天的那件羽绒服。
许风搞起活动来是很过火的,什么最下就玩什么。这个我比较了解,所以今天免不了会被他,我多带了一些卫生纸。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门。
许雷的财政局在正西,而许风的银行在正东,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达许风的单位正好是上午九点。
银行从来都是商业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穷,银行总是建设得高高大大的。许风作为北厘某银行的行长,自然是地位显赫的人物,连他办公所在的大楼都可以说是北厘最高的建筑了,一共有二十层,金碧辉煌的。
当然,这里面也不全是银行,许多层已经出租出去了,包括北厘市政府在内的许多企业都在这里租个办公的地方,或者是对外联系处,或者是接待处。
进了大厦,人不断,因为一层就是银行,此时也正是顾客多的时候,我避开人钻进了电梯。
电梯直接到了十楼,一进楼道,顿时觉得十分安静,一层那种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这本听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许风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许风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热气扑面。
房间大概有八十平米,装修得很不错,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间的一角里有一个古香古的侍女屏风,显得整个房间很典雅。
我走进房间,关好门,笑着说:「二哥,我来了。」
许风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见我来了,笑着说:「不错,准时的。」说着,他指了指办公桌前面的一张皮椅子说:「来,坐坐。」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后把灰的信封给他。
许风放下手里的笔,把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然后放到一边说:「你先坐一会儿,我现在正忙,一会找个人给你办理贷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里看着许风办公。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许风这个人工作起来是很认真的,虽然我就坐在他对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没看我,一直低头看着文件,手中的笔,不时地写一写,点一点。房间里很安静,可以说是十分的安静,只有许风手里的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啪」的一声,许风办公室的门竟然几乎是被撞开了!
因为的确很突然,我和许风几乎都吓了一跳,还没有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老叔!我找你玩来了!哈哈!」这个人的声音显得很年轻,甚至还透着稚气。
许风脸上沉沉地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他笑着说:「我当是谁呢,大侄子来了!哈哈,来坐,坐。」
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面前,高个子,细身,头发梳理得闪亮,脸型消瘦,尖尖的下颌,弯眉,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方口,不笑不说话,一笑就出口整齐的牙齿。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不过眼神中出躁和心浮,我估计也就是二十来岁,不会超过二十四岁。
不过他虽然年纪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蓝格子西服西,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欧罗沙」,手碗上挂着纯金的「帝雷尼」金表,脚下的皮鞋闪闪发光,他没系领带,里面是花格子衬衫。
就是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纪轻轻,钱自然不是他挣的,肯定是他老子给他买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随意进出许风的办公室,可见他和许风的关系不一般。要知道,在北厘这个小地方,一个银行的行长几乎和财政局的局长等级相当,那么……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这个年轻人引起相当大的兴趣来。
许风站起来走向他,我也马上站起来面对着他,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同时,这个年轻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地使劲看了我两眼,这才笑着说:「老叔,你这里有客人啊?」
许风笑着说:「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么来啦?你爸爸呢?」
年轻人说:「我爸爸上楼了,他去对外那边看看,我也没啥事情,过来找你玩来了。」
许风笑着说:「你小子,来,坐。」说着,许风拉着他走到屏风后面。
隔着屏风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
年轻人说:「老叔,上次你给我爸带去的酒,他特喜,还一个劲地夸奖你呢。」
许风说:「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们爷俩,我这里还有几瓶,带给你爸回去喝。」
许风又问:「你母亲身体好点了吗?」
年轻人说:「还那样,谁知道她的是啥病,老说心里难受,可到医院一检查,一点病没有。现在她在高级病房养着呢,我姐陪着她。」
许风说:「你那个什么健身房生意怎么样?」
年轻人说:「啥生意啊!我本就是着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玩呗!玩腻了,我送人。」
许风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胡来!呵呵。」
年轻人突然放低了声音问:「老叔,那个女的是干啥的?模样溜的!」
许风轻笑了一下,也放低了声音说:「求你老叔我办事的,嘿!着呢!比婊子还,什么耍大,溜天沟,神仙脚,没她不会的!」
年轻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声问:「老叔,你上过了?」
许风笑着说:「哪次你见你老叔让锅里的飞了过?」
年轻人笑着说:「你说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许风说:「我骗你干个啥,不信啊?我让她当着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轻人笑着说:「来啊,让我也亮亮眼。」
许风没说什么,突然放高声音对我喊道:「小张,你过来一下,我有事。」
其实我早听见他们的谈话了,心想:畜生!都他妈是畜生!你玩吧,老娘我早晚让你小子拉子!不过我又一想:这个刚来的小子,看来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衔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儿,以后好处少得了吗?
想到这里,我马上站起来,答应一声走了过去。
绕过屏风,我看到了里面。里面是一个被屏风隔开的小房间,一张黑的真皮大沙发摆在那里,沙发的前面是个茶几,茶几的前面是个致的小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大彩电,底下还有DVD机和两个大音箱。虽然布置得比较简单,可看得出这是许风的私人空间。
许风正陪着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见我来了,急忙招手说:「你过来。」
我笑着走到许风面前说:「二哥,啥事?」
许风指着年轻人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个是石怀仁石大公子。」
许风一说这个年轻人叫石怀仁,我马上联想起北厘的市长——石怀忠!
虽然我从省城到北厘的时间不长,不过总能听到北厘的老百姓私下里骂这父子两个不是东西。北厘的老百姓还把他们的名字叫成:是坏种(石怀忠)、是坏人(石怀仁),可见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了!
今天见到这个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过,我既不是纪委的干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这个机会攀上石家这棵大树,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为自己做打算。
听完许风的介绍,我笑着对石怀仁喊了一声:「石公子!」
石怀仁没说话,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在我身上转。
许风把我拉到他跟前,笑着看着我说:「妹子,来,给我口活儿一个,我这里憋得慌。」
我听完,故意扭捏着说:「哎呀,二哥,干啥么,您先跟石公子说话,一会儿咱们再来。」
许风笑着说:「不行,我现在就要!来来!」
说着,他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子,三下两下就把子褪了下来。
石怀仁在一边有滋有味地看着即将发生的这场戏。
(四)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说。
许风把子一直褪到脚脖子,两腿间的大巴已经有了硬度,高高地翘着。
许风拉着我说:「你这闺娘,咋不听话呢!来来来,快点!」虽然许风说话的口气似乎在生气,可他脸上一直保留着笑容。
我半推半就地跪在了许风面前,他顺势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了下来,我刚一到位,许风便迫不及待地把大巴头儿进我的小嘴儿里了。
「唔唔!唔唔……」一进入状态,我便放开了,两只手摸着许风的大腿,头上上下下地用嘴套着他的大巴,大火热的大巴头儿被我用舌头来来回回地唆了着,的味道让我也浑身发热起来。
许风一边看着我,一边说:「来,快把衣服了。」
我急忙起衣服,小嘴儿没离开过他的大巴。
三下两下,我便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尼龙丝连袜子和高跟鞋,松软的两个大子沉甸甸地垂在脯上,许风急忙用两只手分别抓住捏了起来。
「嘶…………」许风舒服地哼了一声。
玩了一会儿,许风推开我站了起来,三下两下掉子扔在地上,回头对石公子笑着说:「大侄子,老叔我献丑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里脸红润地说:「老叔,我正好跟您学学花式。」
许风笑着说:「大侄子,那你算找对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来,那手法可是超一的,今儿就让你看看。」
说完,许风对我说道:「妹子,卖点力气,让你石公子开开心。」
我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咱们石公子啥没见过啊?」
许风笑着说:「你那个劲儿上来,比黄盘里演的外国人还猛,咱们石公子哪见过?来吧。」
我笑着说:「去你的,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我和许风说笑着,在一边的石公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屏风后面顿时气缭绕了。
「啧啧,啧啧,啧啧……」许风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儿猛叼他的巴,硬邦邦的大巴已经完全立起来,从暴的巴头儿中挤出一丝粘粘的水儿来。
「嘶……嗯……」许风长长地哼了一声,摸着我的头,把股前前后后地送了几下。
我搂着他的股,股很糙,不过,因为体形的缘故,股上的十分厚实。
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儿里来回直撞,硕大的巴头儿散发着无比的热量,水儿,唾,均均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涂抹在坚硬的巴茎上。唆了大巴的过程也是我泛的过程,不知不觉的,里的水儿已经冒了出来,透了白的连尼龙袜子。
「!真来劲!来,妹子!给俺来个的,给俺几磅!」许风一边说着,一边奋力地使劲了几下。
我吐出许风的大巴,整巴上都是粘粘的唾和水儿,亮晶晶的。我笑着对许风说:「二哥,着急啥了,还能跑了您的保留节目么?您先稳当稳当,咱们先眼儿啥的,最后再那个,让您了。」
许风听完笑着说:「还是妹子会玩!」
我走到沙发旁边,把一只腿的连丝袜子褪下来,然后把一只小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脚放在地上,就这么面对着石公子分开了大腿。
石公子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裆已经微微隆起了。
我笑着摸了摸已经润的,对许风说:「二哥,您上来吧。」
许风看了看石公子,笑着说:「好!」
大巴入里的一刹那,我和许风都哼出了声,大的巴头儿就合着水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了进来,许风一到底,然后猛地一,一送,上来就是快速地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个沙发都因为我们的动作而晃动起来,可是我们三个人没人注意这个。我那两个低垂的子,被许风用力得来回晃,两只小脚更是像风中的小树似地摇摆起来,女人挨的时候,是最最引人的时候,绝大多数男人都喜看女人挨的样子,石公子更是如此。
他见许风和我得有声有的,也不火上升起来,偷偷地将子拉链一拉开,「扑棱」的一下,一壮年轻的巴就弹了出来。石公子赶忙用手抓住巴茎快速地上上下下地着,从大巴头儿里马上就挤出一股粘粘的水儿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边,许风快乐地猛着;「嗯,嗯,嗯,嗯……」那边,石公子一边哼哼着,一边死盯着我们,手里紧张地着巴。
「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猛大股,合着许风的巴。大而火热的大巴在里,既舒服又瘙,的仿佛是多水的海绵一样,在壮巴头儿的刮下,冒出无比的水儿来。
许风下面猛干,上面也没闲着,两个大子早被他用嘴得头尖尖了。
「嗯……」紧张的一阵猛干之后,许风拔出大巴,长长地出了口气,他的身上已经见汗了。
「哦……」我也长长地呻了一声,只觉得浑身软软的,里的水儿也冒了出来。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着对许风说:「二哥?」
许风点点头,对我说:「来,先给巴叼叼。」
我点点头,张开小嘴儿叼住巴头儿猛地唆了起来。大的巴上都是里的水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我用心地吃着许风的大巴。
硬邦邦的大巴转眼就崭新了,我特别在巴头儿上了许多香唾,许风点点头说:「嗯,来撅起来。」
我笑着扭过身体,奋力将自己的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只小手扒在两片松软的上用力一分,一个没儿的黑眼儿就暴在光天化之下了。
许风乐呵呵地用一手指顶在眼儿上,稍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进去。他先抠了抠我眼儿,然后,这才把大巴头儿顶在眼儿上,股一使劲,「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啊!」我高声叫了起来,柔的眼儿突然被坚硬的大巴使劲入,我当时觉得仿佛是一铁了进来。
许风似乎没有过多的预先动作,大巴入位了之后,急忙开始快速地起来。「扑哧!扑哧!扑滋……」大的巴有节奏地开始起眼儿来,许风两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动,仅仅凭借部的力量就练地控制起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亲二哥…………!亲二哥……啊!!」我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扭动着股。
房间里,的气氛达到了高。
一个女人被按在沙发上面猛柔的眼儿,旁边竟然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参观。白的连尼龙丝袜挂在小脚上,在空气中快速地来回摇晃,高高撅起的股、用力分开的眼儿、下垂的子、晃动的身体、嘹亮的叫,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议的,可又是确实发生的。
「啊!……」许风突然浑身一哆嗦,赶忙将大巴从眼儿里了出来,高的大巴接连颤抖了两下,从巴头儿里的中已经可以隐约见到白的子了。
我迅速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两只小手搂着许风的股,小嘴一张,毫不犹豫地叼住许风的大巴唆了起来,大高的巴上散发着阵阵奇异的香气。
在我柔软香舌作用之下,许风也难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地捏住巴。
转眼间,巴就被清理得崭新了,许风意地点点头,急促地对我说:「妹子,来个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着说:「个上次那个?」
许风点点头。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许风松开手指,他两腿一分跪到沙发上,糙的股猛地向后撅起,我则跪在许风的股后面,两手分开他的股,一个黑的眼儿了出来,柔软的舌尖轻轻地在眼儿周围画着圈,然后舌尖一挤了进去。
「哦……」许风一阵哆嗦,舒服得叫了出来,声音都在颤抖。
「唔……」我也地哼出了声。
我将两只小手从他的腿间伸进去,牢牢抓住许风的大巴快速地起来,就好像是给牛挤似的。
许风一边享受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对在一旁观战的石公子说:「大……大侄子……嘶……这个……滋味太舒坦了…………嘶……这……她妈娘们儿…………眼儿……!」
突然许风一阵哆嗦,我只觉手里的大巴猛地一,「嗖」的一下,一股浓浓的白子顿时出来,径直打在皮沙发的靠背上!紧接着,许风巴,我几乎拿不住了,大的巴一、又一、再一!连续的将一股股的子出来。
「啊……」许风推开我,翻身躺在沙发上,臃肿的肚子一起一伏地呼呼着气。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时也像气的皮球一样躺在沙发里。仔细一看才知道,他的手上、子上,已经沾上了不少,原来他刚刚也了。
许风最先起来,他穿好衣服,对我说:「妹子,在这里陪陪公子,你的事情么,我安排人给你办。」
我点点头笑着说:「二哥谢谢您了。」
许风没说什么,走出了屏风。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给他的材料,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我只听见门锁一阵地响,许风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许风一走,我急忙站起来,先是拿出一些卫生纸把许风在沙发上的东西擦干净,然后才靠近石公子身边轻轻地说:「公子,让我帮您擦擦?」
石公子点点头,我拿出卫生纸小心地擦着他的巴。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石公子急忙从怀里掏出手机,我只听他说:「喂……哦,爹……嗯……我正在许二叔这里呢……哎呀没事!我怎么能打扰二叔工作呢……嗯……二叔啊,他出去了,现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挂掉电话,石公子看着我给他擦着巴,突然问:「你多大了?」
我笑着看看他,说:「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说:「看你这活儿玩得练的,怎么也是个老了。」
我笑了起来,说:「瞧您说的,啥老啊?这还不是让您那二叔调教的。」
石公子说:「你这样儿够俊,咋就便宜那个老氓了?」
我心说:他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笑着说:「也没啥,都是朋友了。没事在一块,也就是个取乐,有了事情请他帮忙,不也好说点么?」
我看着石公子眼神,他眼睛里又有了火。
我笑着说:「石公子,您老要是没什么事,咱们也,您也乐乐?」
石公子看了看我说:「光都腻了,没啥意思。」
我急忙说:「瞧您说的,女人身上三个眼儿呢,这个眼儿玩腻了,换个眼儿玩玩。」
石公子笑着说:「哪个眼儿?」
我笑着说:「眼儿。」
石公子终于被我逗起来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掉子、上衣,我也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跪好。石公子凑到我跟前,一手按住我头,顺势将大巴进我的小嘴儿里猛起来。
石公子的巴既也长,十分硬不说,而且特别的。我用小嘴儿细细地唆了着他的大巴,一股股的味儿直冲脑门儿,逗得我浑身的不舒服,恨不得一直叼着这火热的大巴才好。
「唔唔……啧啧……唔唔……」我一边紧紧搂住石公子的股,一边叼着他的大巴,石公子则是有节奏地前后晃动着股。
「嘶……嗯……咋样?」石公子看着我问。
我吐出大巴,笑着说:「!好的一大巴!石公子,您真是女人的客星啊!」
石公子听完笑了,说:「好好品品,二次立起来不容易,可玩得更长久。」
我不再说话,继续品起他的大巴来。
石公子一边任由我猛,一边闭着眼睛嘟囔说:「嗯,活儿是真地道!嘶!……嗯……要是再有个就好了,一个叼,一个溜,那还不歪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我的老搭档陈丽。我心想:陈丽如果在这里就好了,保证让这小子几分钟之内解决,凭借我们俩的这身本领,这小子只要玩过一次就非上瘾不可!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着石公子说:「公子,您还别说,我还真有个姐妹儿,就是她暂时不在北厘。」
石公子低头看了看我,问道:「她叫个啥?活儿咋样?」
我笑着说:「她叫陈丽,活儿可了!绝对到位,只要您高兴,回头我们一起伺候您,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们姐妹儿绝对听您的。」
石公子听完,拍拍我的头说:「嗯,那好,有机会你们一块到我那里去。你有啥事儿,只要在北厘地面上,还没有我石怀仁摆不平的。」
听他说这话,我心里十分高兴,小嘴儿一张,又叼起他的大巴来。
石公子玩了一会儿,拔出巴对我说:「来,摆个姿势,咱们也来钻钻眼儿。」
我笑着从地上站起来,石公子拉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我弯下,一只脚踩到沙发上,使劲的向后撅了撅股,两片柔软肥硕的分开,黑的小眼儿了出来。由于刚刚被二哥干过一次了,所以柔的眼儿早已在状态之中,二哥残留在眼儿里的水儿还不停地往外冒呢。
石公子高高地着硬邦邦的大巴,把巴头顶在眼儿上,股一送,大巴十分顺滑地连了进去,一时间我们都舒服得哼出了声:「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碰撞的声音,香四溢。
刚刚被二哥挑起的终于在石公子的大巴上得到了补偿,眼儿内的股股闷也全被石公子那似铁一般的大巴的酣畅所解除。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石公子强有力地下下碰撞,我地高声叫着,似乎天地都有点旋转了。我只觉得嘴里发干,真渴望有一大的巴也同时进我的小嘴儿里来,否则,只会觉得空的。
「嗯!嗯!嗯!嗯…………紧…………」石公子一边快速地烈前后运动着,一边用双手抓着我股上的,两个硕大的巴蛋子也不时地拍打在我的大腿上。
「哦……」石公子突然将大巴从眼儿里拔了出来,刹那间,我也仿佛失去了重心似地仰面躺在了沙发上。
石公子顺势一俯身大巴一,我马上小嘴儿一张,两下配合得十分默契,石公子的大巴头儿直直地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大的巴头儿快速地进出着我的嗓子眼儿,我一边尽力大巴,一边忍住咳嗽,浑身上下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嗯!嗯!嗯!」
「唔唔唔唔唔唔……」
石公子一阵,我也是白眼翻,直被得不知道天地为何了。
突然,石公子猛地哼了一声,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儿里暴数倍,一抖!再一抖!一股股火热火热的浓浓子直接进我的肚子里了。
高余韵还没有过去,石公子已经穿好衣服了,他看了看表,然后对我说:「妹子,我还有事情,你把你电话给我。」
我告诉了他我的电话,石公子拿出手机一边听一边记录下来,然后,他又对我说了他的电话,我也赶忙记下来。石公子笑着说:「以后有啥事情直接跟我说吧,我看你人不错,咱们也就是朋友了。」
我是一心想攀上他这高枝的,听完,也急忙笑着说:「那以后还免不了要多麻烦公子您了。」
石公子一笑说:「啥时候你那个妹子来北厘,可别忘了给我介绍介绍!」
我笑着说:「您放心吧,保证您意。」
我们正说着,只听门锁一响,二哥许风从外面进来了。
我慢慢地穿着衣服,石公子已经绕出屏风和许风说话,不时传出阵阵笑,不用听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两个男人讨论的那点龌龊的东西。
我穿好衣服走出屏风,石公子已经离开了,许风赞许地看看我说:「妹子,这次你来我这里收获可不小啊,呵呵,石公子对你的印像很好!以后你在北厘算是站住脚了,不过么……」
许风把门关好,走到我面前,低声说:「妹子,这石家两父子在北厘难免有点小议论,走得太近么……呵呵,你要小心啊。」
我听出许风的意思,看来这官场上的凶险真是时刻存在着,石公子叫许风二叔,可背地里却喊他是「老氓」;许风自然也不是等闲之人,虽然表面上你好我好,不过却也早有提防了。我对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事不兴趣,我只想利用他们完成我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就可以提到更多的钱,谁能帮上我,我就和谁好,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笑了笑,说:「知道了二哥,谢谢您。」
许风也笑了,对我说:「妹子,你的事情都办完了。一会儿你就去一楼拿东西,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你带好了。」
我一听事情已经办得妥当了,自然十分高兴,笑着说:「二哥谢谢您了!那我就先走了。您没事情闷得慌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许风笑着点点头。
我从许风的办公室里出来,坐电梯到一楼拿上我的东西。
在回家的路上,我仍旧找了一个复印的地方将所有的文件都复印下来。
官场凶险,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呢?尤其像我做的这种生意,法律我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人不能为了钱而把命都混丢了。
一切好,头已经高高挂在中午的天空上,前几天的大雪已经融化了,风也小多了,天空放晴,这是一个安静的冬季午后。
回到家,我先洗澡,然后做了热呼呼的东西吃,吃了东西,倦意上来,我小睡了一会儿。
下午二点,我重新穿好衣服,拿着文件。我的目标是省城总公司。
虽然北厘距离省城并不远,不过因为下雪路滑,车还是小心地开着,二个小时以后,汽车才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公路。
走进总公司大厅的时候,我看看表,正好是五点。一些以前见过的同事都已经下班了,不过我没看见陈丽。
因为是外派人员,所以我有权利直接见刘董事,当我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陈丽正好也在。
刘董事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永远的都是面无表情,陈丽则像一朵开放的花似的,对刘董事有说有笑的。听他们的谈话,似乎是在讨论下个月公关部的一些工作计划。
如果我在公司,那么这个工作是我来做的,现在是陈丽来做。比起面对刘董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我倒更愿意在北厘呆着。
陈丽看见我来了,笑着拉着我的手,刘董事也微微地点点头,然后让我们坐在他对面的转椅上。陈丽不是外人,所以没有回避的必要,况且,很有可能,陈丽也会和我一起参与到北厘的事情中来,所以刘董事并没有特别的表示,陈丽也就留下了。
我先是向刘董事汇报了这两天的情况,然后拿出所有的文件让他过目。
刘董事非常仔细地看着这些文件,半个小时以后,他才如释重负一般地躺进了皮转椅里,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嗯,不错,很好。张小姐不愧是咱们公司首席公关,能把这个项目做好,你立功了。」刘董事虽然脸上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听得出,他的口气的确是很开心的。
像刘董事这么的夸奖别人,我和陈丽都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很诧异,我笑着说:「应该的,您过奖了。」
想了想,我又说:「刘董事,我希望请求公司可以允许将陈丽也派往北厘,理由是……」
还没等我说完,刘董事挥了挥手,说:「不用说了,已经开过会了。陈丽原本下星期派到北厘,既然你来了,那你和陈丽就一起回北厘去,这个事情我批准了。」
我和陈丽听完都很高兴。陈丽甚至有点动地抓住我的手。
钱,的确是最大的推动力,至少对我和陈丽来说是如此的,凭借着那点死工资,陈丽怎么能甘心呢?她当然希望有机会参与进来,丰厚的奖金,是一切做事的动力。
刘董事今天并没有代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反而,他对于石公子和北厘市长却起了很大兴趣,反复地问我石公子这个人的情况,最后,他对我们说:「你们先回北厘,工作计划会很快到达。希望你们努力工作,当然,公司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个三人会议结束后,我和陈丽从公司出来。陈丽看上去很高兴,急着让我请客,我当然不会拒绝她了,所以我们在省城的一家川菜馆里好好吃了一顿。
晚上,起了风,气温也降了下来,我和陈丽一起回家。
陈丽的家位于北区,房子不大,陈丽和我一样,也是孤身一人。我们的想法比较一致:还不算太老的时候,一笔钱,成家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我不止一次来过她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住在一起的。
回到家,陈丽说:「张姐,咱们是连夜回北厘,还是明天早晨回去?」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呢?」
陈丽说:「这个破地方闷死了,我可不愿意再呆下去。我整理整理东西,咱们这就走,我估计十二点以前能到北厘。」
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虽然起了风,不过月亮和星星都清晰可见,看来今天晚上不会下雪了。我点点头对陈丽说:「那也成,你现在收拾收拾,咱们这就走。」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些衣服、内衣、丝袜、鞋子、化妆品、巾、洗发水之类的东西。我和陈丽有过许多出差的经验,所以很快就好了。
现在的通的确很发达,北厘和省城之间有二十四小时班车,晚上九点多,我和陈丽已经坐在了车上。陈丽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吃着路上买来的零食,也不过是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怎么烦闷了,新来的那些同事怎么怪了,还有新上任的总经理怎么威风了。
不过我一直比较纳闷,以前都是我们直接对总经理做汇报,现在却改成了刘董事。
陈丽说:「现在总经理这个位置不过是个幌子,刘董事才是真正的总经理,这是董事会的决定。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就是没采纳刘董事的建议,所以才搞成今天的样子。」
我说:「那直接让刘董事当总经理不得了?干吗还个幌子?」
陈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北厘这方面的事情都是刘董事做主的。」
我一想:管他呢,反正我对这些所谓的高层变化向来不兴趣。所以也就懒得继续说了。
陈丽笑着说:「姐,北厘有啥地方好玩的?」
我听完一笑说:「那个破地方有啥可玩的?不过,我听许风说,在西山有个明朝时期留下来的寺院,赶明咱们去看看。」
陈丽笑着说:「在省城可把我闷死了!整天晃呀晃的,也不知道干个啥,真没意思,我早就想去北厘了。」
我笑着说:「到了北厘有咱们忙的,我看公司不好会在北厘有大行动。」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的局面就是这样了,世纪花园来去,成了个烂尾巴。北厘这边有地,有贷款,现在咱们如果能和石公子那边搭上关系,拿下几个工程,说不定公司真就把重心转移到北厘来。」
我想了想,说:「不会的,我肯定不会的。」
陈丽看看我说:「为什么不会?」
我说:「北厘做得再大,可毕竟是个小地方,而且距离省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不过北厘的消费水平却和省城差太多了,老百姓都没钱,谁买房产?我总觉得,北厘不过是公司的一个退身步,救火的地方,早晚也和世纪花园一样——烂尾巴。」
陈丽听完点点头。
这时,汽车司机叫了一声:「还有没有去北厘的?走啦!」
车门一关,汽车启动了。
在汽车里晃悠了二个多小时,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才推醒靠在我肩膀上的陈丽,到北厘了。
下了车,车站黑乎乎的,几盏昏黄的路灯也没有几个亮的,不过天的星星却都很清晰,风很大,气温仿佛又下降了。我和陈丽互相拥着走出车站,到了马路上,我们赶快找了一个出租车。
回到家,总算暖和过来。陈丽也来了神,这看看,那看看,我了衣服,先把水好,招呼着她洗澡。
因为我在北厘的房子也不大,所以我们就睡在一起。好在房间里的暖气特别充足,小小的房间反而显得很温暖活泼。
陈丽打开电视,看着,我见水热了,招呼她说:「妹子,去洗澡。」
陈丽答应一声,着衣服,陈丽比我的个头高一些,皮肤白,两个的房软软地挂在脯上,她和我一样,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很细,股又肥又大,白白的,大腿十分的修长,两只小脚。
陈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自然不会见外,当着我的面她就把全身的衣服个光。我仔细看了看她两条大腿之间,一股黑耸耸的儿显得十分可,我看着她,笑着说:「妹子,你这一身啊,姐姐都羡慕呢!」
陈丽笑着说:「姐,瞧你说的,你那一身才让我羡慕呢。」
我们说笑着,陈丽去洗澡了。
趁着她洗澡的工夫,我急忙把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找出来,想了想,最后把它们都藏在铺底下一个不起眼的旧书包里。虽然我和陈丽是姐妹又是搭档,不过这些东西事关重大,我还要谨慎一些的。
陈丽一会就洗完了,走进卧室里,一边擦着长发一边说:「姐,你去洗吧,水还好。」
我笑了笑,掉衣服走进厕所。
洗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陈丽刚刚在车上睡了一会儿,所以现在她的神来了,坐在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虽然电视里播放的只是一些北厘本地的新闻。
我把外面门锁好,走进卧室,关好门,见陈丽仍旧光着身子,说:「妹妹,围上点被子,小心别冒了。」
陈丽笑着说:「我不冷,这屋里真热。」
我笑着摇摇头,看了看拉好的窗帘,然后把灯一关也上了。
我把被子摆好,然后半躺半依地坐下,陈丽见我躺下了,撒娇似地非要躺在我怀里,我扭不过她,也就随她了。我们两个在这温暖的小屋里光着股坐在一起,难免的,都有点意了。
好在以前也有过这么无聊的时候,和陈丽住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是光着股钻一个被窝里,你摸摸我,我摸摸你,亲个嘴儿,抠抠捅捅眼儿也是有的。两个娘们儿,也就睡觉了。
晚上,我们睡得都很舒服。
转天十点多我们才起,各自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外面吃东西。
现在陈丽刚刚参与进来,怎么说我也要带她先悉悉北厘这个地方。吃过早饭,我们叫了辆出租车在北厘城里转悠了一圈,北厘实在太小了,比不上省城的一个区大,不过麻雀虽小,什么还都很全,有商业街、住宅区、政府区、写字楼、法院,甚至听说现在还要在北厘东南面搞一个什么高新技术区。围绕着北厘转了一圈,也不过用了半天的时间,下午的时候我和陈丽回家了。
刚进家,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拿出手机,果然,是刘董事的电话。
「今天我和总经理碰了个头,你们在北厘主要还是多接近石公子这个人。现在北厘要搞高新技术区,听说就在北厘东南面的府城一带,现在咱们公司也对这个项目比较兴趣。你也知道,世纪花园的工程亏空很大,现在虽然渡过了一些难关,不过为了把世纪花园收尾,咱们还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所以,你们要通过石公子介入到高新技术区的项目中去,国家拨款自然水分要大许多。」刘董事很仔细地说着。
我听得也很仔细,刘董事继续说:「石公子那边我还不太了解,你和陈丽先去摸摸他的底细,钱方面的事情听听他的意见,随时和公司联系。」
我听完说:「好的刘董事,我们一定办好。」
挂了电话,我把刘董事的意思和陈丽说了,陈丽听完点点头说:「姐,你给石公子那边打个电话,约他出来见见。」我点点头,拨通了石公子的电话。
「喂?」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是石公子。
「石公子您好,是我,小张。」我笑着说。
「嗯?小张?」石公子似乎没听出来我的声音。
「前天我和您在许风的办公室里……」我提醒他说。
「哦!是妹子你啊!呵呵,你在哪里?」石公子想起来了,笑着问。
「我在家呢,石公子,我妹妹来了,您要不要见见啊?」我笑着说。
「哦!你妹妹来了!哈哈,那太好了,你们一起到我这里来啊,我当然想见见你妹妹了。」石公子高兴地说。
「反正我们也没啥事情,还真想到您那里去玩玩呢,您有时间吗?」我问。
石公子说:「时间我有的是,你们到我这里来吧。我在我的店里,胜利大街1号,新世界健身娱乐中心,你们直接上楼就找到我了。」
「那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一会儿见。」我笑着说。
「好好!」石公子也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高兴地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和陈丽各自收拾起来。
外面的天气又了,呼呼的北风也刮了起来,眼看又要下雪。
我穿好黑的连尼龙丝袜,衩和罩一律不要,陈丽也穿上白的连丝袜子,一黑一白格外显眼。外衣还是比较不显眼的,我们也尽量不让人注意,毕竟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出了家门,上了出租车,很快,我们就来到胜利大街,胜利大街还算是北厘一条比较像样的大街,两边开着饭店,服装店,百货商场,这一条大街也就算是北厘的一个商业中心了。不过在我们看来,这里更像一个赶集的集市,和省城那些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比起来,这里实在不算什么。
在车上,我就已经和陈丽商量好到时候怎么说了,既然想打听高新技术区的工程,自然陈丽的身份成为了代表嘉华公司。
胜利大街1号,新世界健身娱乐中心。
说是中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外面都刷上了金的油漆,看上去鲜的,虽然如此,不过也能看出是座老楼改装的,一些老楼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
上了台阶,我们走进一楼的大厅。我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沉沉的,已经开始飘落小雪花了。
不算大的大厅,正前面是一个服务台,一个模样很普通的小姐站在后面,可能是因为没什么客人,小姐看起来懒懒的。服务台的两边散落着几个沙发,侧面是一个棕的门,里面放着快节奏的音乐,估计里面正有人做健身运动。
我和陈丽走到服务台跟前,问:「小姐,我们是来找石公子的。」
服务小姐看看我们说:「我们这里只有石经理,没有石公子。」
我说:「就是石经理,我们是他的朋友。」
小姐不再说什么,拿起电话,问到:「经理,下面有两个女的,说是您的朋友。」
呆了一会儿,小姐放下电话,指着服务台后面的一个小门说:「经理让你们从这个小门直接上三楼。」
我和陈丽走进了小门。
楼道很窄,应该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样子像是消防通道改装成的,总之这条小楼道显得十分破旧了。上到三楼,也就是到了顶楼,楼道里很安静,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开着灯,两边的墙壁都很陈旧了,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学校。
楼道不长,而且只有一个门,就是最顶端的一个红漆木门,门框上面写着几个字:总经理办公室。
我们上来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石公子正站在门口。他还是那身装束,不过头发显得有点,好像是刚刚睡醒似的。
「呵呵,,张小姐。」石公子虽然对我说,不过眼睛始终在陈丽身上转。
我笑着走过去,说:「石公子,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妹妹陈丽。以后我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个头似乎比陈丽还矮一点,他两只眼睛盯在陈丽身上,似乎是要把她吃了似的。听完我的介绍,石公子笑着说:「好!就这么定了!大妹子,二妹子!好好,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们让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把门关好,锁上。
石公子的这间办公室几乎就是一间标准的学校教室,甚至连黑板都还没有去掉,看来这个三层的小楼以前的确是个学校。
办公室很大,地面上铺着花纹的地砖,正中央是一个办公桌,桌子上除了一个电话就是堆放着一些杂志,没什么正经东西,桌子后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许风一样,也在房间的一角里了个屏风,不过他这个屏风又高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高大的屏风,不过看上去也是古香古的,屏风遮挡了房间很大的一个角落。
「来,咱们到那边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兴地把我们让进了屏风里。
绕过屏风,我们看见了里面。屏风遮挡的这一角两面是墙,靠墙角的是一张大,头有暖气片,烧得火热火热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铺的不像是地毯,好像是一种厚毯,踩上去比地毯还软和,还舒服,的旁边有沙发、茶几,对面还立着一个小电视柜,一台本产的电视机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的另一边是个小型的冰箱,看样子也是外国货。
这里的布置和许风的办公室差不多,看来他们还是风格一样。
我们三个把鞋都了,石公子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从冰箱里面拿出几瓶可乐,打开来递给我们。房间里的暖气烧得很热,喝点凉汽水也好。
虽然还没到晚上,不过因为外面天,所以房间里显得黑了些,石公子打开灯,然后一股坐在上,笑着看着我们,说:「二妹在哪里发财啊?」
我笑着说:「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样,都是在地产公司做业务代表,是省城的嘉华房地产。」
石公子点点头说:「嘉华,嘉华,嗯,我听说过,是省城里的大公司啊!呵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姐妹是女中的巾帼啊!」
陈丽笑着说:「看您说的,我们姐妹儿算个啥呢?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您才是真正的贵人呢!我没来北厘之前就听我姐说了,您石公子是北厘的大人物!您跺跺脚,北厘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听完,笑着说:「哈哈,你姐姐过奖了,过奖了!」
我看石公子高兴,急忙把话题转入正题,说:「石公子,今天我们姐妹儿来呢,一方面是陪着您开心开心,另一方面呢,我们也的确有点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听完,说:「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华房地产,那好,有啥事情你直接说。在北厘这里,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还算是个人物,你先说说看。」
陈丽笑着对石公子说:「公子,是这么回事。听说现在咱们北厘想在府城那一带搞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现在正招标,所以我们公司想投标。不过,嘉华一直就是在省城发展,最近才到北厘来开拓,人也生,地也不悉,不过总是做生意,有好处当然大家分,至于说您的那份,自然是您来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顾照顾咱们,公子,不但您得钱,就是我们姐妹儿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边听着,没想到陈丽这次说得这么直接,以前我们出去公关可不是这样。这次陈丽一上来就把话说得很明白,开门见山,这样也好,让石公子自己考虑。
石公子听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会儿,说:「高新区的事情现在的确是得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这个事情,投标的公司有北厘本地的,也有省城的。不过你们也知道,北厘是个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所以主要还是要靠外面的公司来做,不过,现在国家对这方面得很严格,尤其是投标,都是有监督的,照顾当然是可以,不过……难度也有的。」
石公子嘴上说「有难度」,不过两只眼睛却在我们身上转,我和陈丽一看就明白了,没见着啥东西这小子是不会这么轻易应允的。
我站起来,走到石公子身边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说:「石公子,石大哥!这个小忙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们可是把您当成了贵人了,您总不能见我们丢了饭碗吧?您也别说个『难』字,您是北厘大人物啊,这个算个啥?」
说着,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
石公子看着我笑着说:「你也别跟我说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谈谈,它要是了,啥都好办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说说的你就没个正经了。」
我扭过脸对陈丽笑着说:「妹子过来。」
陈丽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着对陈丽说:「跪下啊!」
陈丽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着拉开石公子的子拉链,把小手伸进去,一下就把他的巴掏了出来。
石公子啥也不说,就看着我们。
我笑着捏着石公子的巴头儿问陈丽:「这是啥?」
陈丽笑着说:「巴。」
我笑着说:「这巴大不大?」
陈丽看了看说:「够大。」
我说:「巴咋不硬呢?」
陈丽笑着说:「没叼。」
我笑着说:「你凑近点。」
陈丽一边笑,一边把脸凑近石公子的巴。
我捏着巴头儿放在陈丽的鼻子底下说:「闻闻,不?」
陈丽闻了一下说:「,真!」
我笑着说:「啥啊?再还能有咱们姐妹儿?来,妹子,让咱石公子先品品你嘴里的功夫。」
说着,我把石公子的巴头儿进陈丽的小嘴儿里。
(六)
下午刚刚三点多,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刺骨的寒风任意肆着大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原本就并不热闹的胜利大街更加安静,仿佛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间里却是热火朝天。
灯光下,我和陈丽跪在地上,轮用嘴着石公子的巴。陈丽嘴上的功夫的确是一的,温暖的嘴,柔软的舌尖,也就是三下两下,便将石公子的巴逗得硬,硬邦邦了。
石公子从上站起来,乐呵呵地掉衣服。我和陈丽也将浑身的衣服了下来,只保留各自的一条连尼龙丝袜子,一黑一白,透过袜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石公子的大巴狠狠地了两,算是对我们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开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的巴头儿正好顶在我的小嘴儿上,石公子把两只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个子,一边捏着,一边送着股小嘴儿玩。
我的两只手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只好随意地垂在两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嘴儿上,大口大口地着石公子的大巴头儿。大的巴头儿里不停地涌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儿,混合着我的唾全被均匀地涂抹在硬硬的巴茎上。
两个女人任意玩,石公子显得兴奋,大的巴一连几个猛,看样子似乎要似的。
陈丽在一边看着,也凑了过来,笑着说:「公子,别忘记我呢。」
石公子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巴,走到陈丽跟前说:「哪能忘了妹子你呢,来一个。」说完,他就重新摆好姿势,大巴顺利地入陈丽的小嘴儿里。
就这样,我和陈丽轮被石公子用大巴来回玩了几个来回,石公子也觉得热身差不多了。
石公子似乎对女人的眼儿格外地偏,他让我们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笑着问:「大哥,咱们怎么来?我们姐妹儿都听您的。」
陈丽也笑着说:「公子,您可别给我们留面子,怎么高兴怎么来。」
石公子看着我们的劲儿十足,也是非常高兴,乐呵呵地说:「好快的两个妹子!」说完,他指了指陈丽说:「去撅那,扒眼儿。」
陈丽二话没说,走到前,先是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微微分开大腿跪在沿上,两只小手分别从两边扒开了眼儿。陈丽的股很丰,软软的,不过她的眼儿可是出了名的紧,灯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见一个黑的小紧紧地闭合着。
石公子的大巴猛地了两下,他将我拉到了陈丽后面叫我跪下,我刚一跪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脸按进了陈丽的股里,原来他是想让我和陈丽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地着陈丽的眼儿,陈丽舒服地哼哼着,的里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水儿。
香柔软的舌头深深进陈丽的眼儿里,顿时让陈丽了起来。「嗯……嗯!嗯……嗯……」陈丽用一只手扒着眼儿,另一只手急切地伸到裆里起来。
石公子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幕戏,一只手也是紧大巴,大的巴是越越硬,越越有劲儿。
「嗯!」石公子哼了一声,高着大巴走了过来,他让我跪到侧面,只见石公子站在陈丽的背后,先用手使劲地了两下陈丽那肥硕的股,然后才将巨大的巴头儿顶在了她的眼儿上。或许是陈丽也觉到了火热的巴头儿,着急地连着哼哼了几声,一个肥白的大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声,股一用力,大巴头儿破门儿而入,陈丽地叫了一声:「啊!」
看见大巴入眼儿的一刹那,我也叫了一声:「!」
石公子也不说话,只见他往陈丽的后背上一趴,两只手紧紧地捏着陈丽的两个的大子,股开始十分有节奏地前后摆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大的巴来回顺畅地进出着陈丽那紧绷绷的小眼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丽一边嗷嗷地叫着,一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我在一边可以清晰地看到陈丽的两只穿白尼龙丝袜子的小脚时而张开,时而绷紧。
我看着心里笑,想:这个小婊子,现在指不定多呢!那么儿大巴通来通去的,乐死了。
为了添点作料,我也在一边笑着喊:「石大哥!加油干!干呐!使劲来!干这个小妹儿,大哥!干得好!啊!」
石公子一边着陈丽,一边对着我说:「妹……子!啊……好紧……呦…………去……给俺推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后,伸出两只小手按在他的股上一下一下地推了起来,石公子把大巴更加深入地送进陈丽的眼儿深处。
房间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这个一喊,那个一叫,再加上烧得火热的暖气,顿时我们三个身上都见了汗。
「公子,溜溜天沟?」我笑着问石公子。
石公子回头说:「好。」
我笑着分开他的两片股,伸出舌尖,随着他的动作,从会一下子点到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顿时舒服得浑身一阵地哆嗦,嘴里喊道:「!死了!」
连着溜了几下,石公子好悬没了出来,他急忙叫我停下来,动作也慢了。
只听石公子对我说:「妹子,一会儿够你的……嘶……啊……」
陈丽此时已经舒服起来,一边小声哼哼着,一边送着自己的股。
我笑着说:「哎呀,公子,啥样的娘们儿在您的跟前还不是都乖乖地犯。」
石公子不再说话,只是猛地了几下,急忙将大巴了出来。灯光下,硬邦邦的大巴闪闪发亮,大雄壮的巴头儿仿佛抹上了一层油,又大又亮,已经微微张开的裂中时不时地挤出一股股透明的水儿来,尤其是不自觉地一一,让人看着那么可。
石公子快速地转过身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大巴一直接进我的小嘴儿里,刹那间,一股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我只觉得四肢发麻,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最近男人们似乎都喜这么玩!
「嗯……」我长长地哼了一声,柔软的舌头抓紧着还热呼呼的大巴头儿,石公子也舒服得仰起头,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巴更加坚硬了。
「啧啧啧啧……」横竖吹的一阵忙活,只有陈丽在旁边笑着观赏着。
「嗯!」石公子出了巴,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说:「来,妹子,该你了。」
我笑着走到边,把一只黑的尼龙丝袜子了下来,然后仰面躺下,白的股探出头,两条大腿也蜷了起来。
石公子把陈丽从上拉下来,让她跪在前为我眼儿,陈丽笑着说:「公子,我姐的眼儿可是宝贝呢!」
陈丽柔软的舌头细细地逗着我的眼儿,一股钻心的刺,我不笑出了声,陈丽笑着说:「不许笑。」可她自己却笑了起来,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陈丽把小嘴儿贴在我的眼儿上细细地着,一股直冲过来,我的也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使劲地着。我只觉得陈丽柔软的舌头使劲地挤进眼儿里,左转转,右转转,又又,小腹中升起的直冲大脑,里也起来。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开陈丽,走到头,各自抓住我的一只小脚,大巴一,顺势进了眼儿里,一时间,我和石公子都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虽然石公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我刚才做过的,陈丽也自然少不了了,推股,溜天沟,完事还要大巴。不过,显然石公子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在走过场,几分钟下来,他已经停了好几次,大巴在我的眼儿里动,看样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几下清脆的互碰之后,石公子终于拔出了巴,他急忙让我和陈丽并肩跪在地上,大巴一,轮起我们的小嘴儿来。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声,在陈丽小嘴儿里的巴突然一抖,浓浓的白子发出来,石公子了。
……
清理以后,我们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陈丽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两边陪他说话。
「以后你们姐妹就跟着我得了,保证让你们在北厘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兴地说。
「公子,那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这个事儿,您还多费心啊?」陈丽靠着石公子的肩膀说。
我也笑着说:「公子,您在北厘说一不二,何况,咱们是守法经营,不过是好像买东西的时候夹个位子而已么,您就帮帮这个忙吧?」
石公子听完,想了想,说:「行了,你们姐妹儿这么快,那咱也快,北厘有句土话,了婊子不给钱,连个王八也不如。今儿既然上了你们姐妹儿,那事儿,我一定办,不过么……呵呵,以后你们姐妹儿……」
陈丽听到这,笑着说:「公子您放心,放一百个心!以后我们姐妹儿就是您的人了,随叫随到,任您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石公子看着我们可,一边摸一边聊,一会儿的功夫就缓上来了,又有了神,他索把子褪下来让我和陈丽轮唆了他的大巴,等大巴硬得差不多了,就在沙发上把我们又了一次。
……
外面的天黑了,因为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凛冽的西北风发狂似地刮着,房间里是光无限,外面却是天寒地冻,真冷,冷的连大地都快冻僵了,大片的雪花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现在外面是一片白。
不过,抬头看天,却能清晰地看到一轮明月,看起来,风雪在明天也许会晴了。
(七)
晚上,石公子带着我们到北厘小有名气的「门里香」吃了一次,然后我们才分手回家。
也就是两、三天以后,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电话,他让我一个人去他的健身俱乐部,说是有了点消息。
「让陈丽和我一起去吗?」我在电话里问。此时,陈丽并不在我身边,她去寻找以前我们说过的那个大庙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个人来吧。」石公子说。
「那好,我现在就去。」我说。
挂了电话,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这次的事情现在看来顺利,不过,还是多留神的好。这个石公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点心眼总没错。
出了门,我坐上出租车。
到了他的俱乐部是下午一点多,我直接上楼,敲开了石公子办公室的大门。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原先的那些杂志被推到一边,几个用牛皮纸做成的档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说话。」石公子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他把两只脚高高地翘在桌面上对我说。
我微笑着点点头,走到他对面,拉过一把转椅坐了下来。
「公子,那个事儿……」我笑着问。
石公子努了努嘴,说:「瞧,这些是招标会的内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们公司会有用的。」
我高兴地说:「谢谢您了!」
石公子笑着说:「至于辛苦费么……呵呵,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掏出一只烟点上了。
我笑着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以后在北厘我们公司仰仗您的地方还多着呢!」
石公子赞许地点点头,说:「你们明白这个理儿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杰,呵呵。」
他使劲了一口烟,继续说:「其实我的背景你们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亲是北厘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迁的消息,只要你们公司懂事儿,以后不愁发不了大财!」
我笑着说:「公子瞧您说的,我们发财?其实您老喝汤,给我们剩下几口就够我们吃上几年的了!」
这几句话让石公子听了很舒服,笑着说:「哈哈!好!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儿!哈哈。」
我笑着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捏着他的肩膀说:「这小嘴儿可不只会说话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小媳妇,今儿个就让你吃独食儿,呵呵。」
……
「啧啧啧啧……」
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经把子掉,两条大腿架在转椅的两个扶手上。硬邦邦的巴高高地指在十二点上,掠过会,一个黑的眼儿暴在光天之下。
「嗯……」我含着大的巴头儿,柔软的舌头快速地旋转着,舌尖直往裂中猛挤,一只小手轻轻地捏着两个蛋子儿,一只小手按在他的眼儿上轻轻地着。
「嘶……」石公子舒服地了口气,急忙把手中的烟捻灭,他把头靠在转椅的靠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特殊的服务。
「啵……」我使劲地唆了一下他的大巴头儿,把巴唆得晃,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来。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点着他的眼儿,小手抓住他的巴茎快速地猛着。
「哦!哦……好妹子!!」石公子舒服得叫了起来,大巴一个劲儿地,看样子似乎要了。
我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一个蛋子儿,舌尖经过之处,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一边,一边猛,房间里充了风雨将来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关键时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机响了。
「!」石公子恼怒地从怀里掏出手机狠狠地拍到桌子上,「啪」的一下,几乎要把手机拍裂了。
这一下,我也停了下来,手里的巴迅速软了下去。
「喂!」石公子几乎是吼叫着喊道,被打扰好事的恼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过他又马上安静下来了,只听他说:「哦!爹,是我……不,没什么……我刚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赶回去……其实前儿看三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实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吧,我会好……行。那好,我挂了。」
放下电话,石公子长长地出了口气,他让我站起来,他也站起把子提好。然后对我说:「刚才我三舅没了,下午我回老家办丧事,过几天就回来,你先走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好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公子,那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点点头。
我拿起那些档案袋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尽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说什么,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健身俱乐部里出来,我找了个清净的小公园,打开那些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这些文件都是红头字的,的确是北厘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一些招投标项目的内部资料,这些资料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事先透出来的,因为涉及到许多政府出资的问题,所以属于保密项目。
和以前一样,我仍旧把这些文件秘密复印了一份,然后才回家。
经过前几天的大雪,现在北厘已经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照在地面上,到处是白晶晶的一片,仿佛是一个冰雪童话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陈丽还没回来,我把复印的文件收好,然后给陈丽打了个电话。
「你在那呢?」我问。
「姐,我在大庙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陈丽像个孩子似的高兴地说。
「你啥时候回来?」我问。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陈丽说。
「刚才我去石公子那里,他给了我几份材料,我这就去省城,晚上回来。」我说。
「嗯,你去吧。」陈丽高兴地说。
「那奖金是我给你领,还是你自己领?」我问。
「哎呀,你领吧,就那么点钱。」陈丽说。
「那好。那你下午早点回家。」我说。
挂了电话,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门。
下午三点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门口,我碰到了公司的总会计师刘辉。刘辉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胖,不过人很和蔼,和谁都很好,她和陈丽情很不错,和我也算可以,只不过我经常出差在外,我们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进大厅的时候,刘辉正从里面出来,脚步很急促,似乎有什么急事儿,胖乎乎的脸蛋上竟然见汗了。
刘辉一向很稳重,所以我好奇起来。
「刘姐!」我叫了她一声。
刘辉注意到了我,走了过来,脸上也有了笑容,说:「好些天没看见你们俩了,出差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咋了?有急事啊?」
刘辉说:「咳!别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条文,规划房地产市场。这不,现在省城里先展开自查自纠,房地产公司,无论大小,先从财务审计开始,这两天可把我忙坏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听完,关心地问:「查出来什么了?」
刘辉说:「那还没有,不过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的,财务面上也不太平。」接着,刘辉看看手表说:「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她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这么干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现在是没查到北厘的那一支上,这么一笔一笔的巨款进帐,人家不怀疑才怪呢。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又仿佛了一块大石头,心说:早晚要出事的,不如早做打算。
想着想着,我坐上了电梯。
刘董事这张脸真像是个面罩,每次都是毫无表情,程序就是:他问,我说,他记录。
我心里想:真想看看这个刘董事有没有巴,或许他就是个怪胎而已。
最后,我把所有的文件给了刘董事,刘董事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他点点头说:「很好,你们做得很好。」
说完,刘董事把身子靠进转椅里,好像他很累。
刘董事看着我,慢慢地说:「最近省城搞审查,尤其是房地产公司的专项审计工作,现在搞得很厉害,大大小小的开发商们都提心吊胆的,真是腥风血雨。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地在北厘工作,咱们公司的几个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招标会的时候,咱们公司会由我本人牵头带领一个小组去北厘。你们的公关工作要在招标会开始之前铺平道路,确立咱们公司的绝对优势地位。北厘高新这盘棋,咱们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们一定做好。」
刘董事继续说:「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来一趟,我会代给你一些事情,然后你回北厘。」
我点点头说:「好。」
从公司出来,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这时才发现,来省城的时候匆忙,我把手机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电话给陈丽打了一个,告诉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
一夜无话,转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从早晨九点,我一直等到临近中午十二点,刘董事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和总经理以及公司智囊团的人物开会。利用这个时间,我到公司的各个部门转了一圈,看看那些老同事。
财务部是最的,许多人出出进进,刘辉作为总会计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没打扰她,只是看了看。
这次回公司,我发现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除了财务,对外的一些部门都是冷冷清清的。
虽然我出差在外,不过名义上,我还是公关部的经理,可公关部里除了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连每天的早晨例会都取消了!这让我觉很不高兴,早晨的例会制度是我定下来的,为的就是让大家总结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开今天的新工作,现在连这个都不遵守了。
我叫来人力资源部的副经理,把那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资源部去学习公司规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一点的时候,刘董事才开完会,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刘董事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我说:「这是给那个石公子的。」然后又说:「你和陈丽这次做得很好,你们的奖金已经分别打入了你们的帐号里了。」
我急忙说:「谢谢公司。」
刘董事继续说:「下一步,你们要尽快地打通石公子这条路,北厘的高新大厦、对外商贸大厦这两个工程咱们必须拿到手,」
我说:「我们一定办好。」
从公司出来,我在省城附近转了转,然后赶上下午二点的汽车回到了北厘。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来了,总琢磨着为以后做个打算。这样的生活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如果能到一笔钱,我就可以安生地过后半辈子,离开北厘,离开省城,离开得远远的,比如到海南去,隐姓埋名开始一番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陈丽,陈丽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这些年,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过来的,遭遇都一样,不是姐妹,不过比姐妹亲。我想了想,只要有机会,有能力,我就带着陈丽一起走,毕竟她是我的好帮手,何况,陈丽在以前也曾经和我打算过一些当时看来并不实际的打算。
想着想着,汽车已经到了北厘。
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我叫了出租车回家。
上楼,还没到家门口,我就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叫声,叫声很,不时的,还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男人很高兴。
门并没关严实,虚掩着,我心里纳闷,推开门小心地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好。进了房间,听清楚了,正在叫的女人是陈丽,而男人是两个,正是许风、许雷兄弟。
我心想:我还没有给他们介绍,他们倒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废话了。
我又想:现在虽然说许风、许雷和石公子比起来已经不算重要了,不过毕竟和他们有过易,而且还可能继续易下去,另外,他们俩掌握着北厘的财政大权,钱,毕竟还要从他们手里拿出来。一时间,我忽然觉得许风和许雷十分重要起来。
想到这里,我推门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温度也很暖和。
大上,陈丽被两个男人任意摆着。许风仰面躺在上,陈丽仰面躺在许风的身上,她只穿着一条黑的尼龙丝连袜子,不过袜子的前面和后面已经被开了两个口,出了她的和眼儿来,陈丽的两条大腿被许风大大地分开架了起来,肥白的大股突了出来。
房间里的陈丽的确已经得可以了,两只黑尼龙丝袜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白的高跟鞋,随着大力的动作,两只小脚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一只高跟鞋已经被甩到了地上,陈丽的头发很,头顶上不知被谁将她的红短三角衩给套了上去。
此时许风在她的下面将大巴进陈丽的眼儿里使劲地着,而许雷则两只手捏着陈丽的子趴在她的身上玩。
我一进门,他们都看到了,许雷乐呵呵地对我说:「妹子!快上来,就等你了!」
我想也没想,笑着光了衣服上,加入了战团。
(八)
原本的氛围在我的加入后达到了另一个小高,一时间,偌大的一个上,小脚甩,丝袜飘,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这个喊:「啊!!大哥使劲!里太了!」
那个叫:「唉!唉!眼儿!眼儿!再使劲往里!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越越叫,房间里叫声越来越大。
许雷大的巴在我的里,热乎乎的,就合着润滑的水儿让我觉得特舒服,每次动作都觉能找到更深入的快乐,瘙难以忍耐。忽然,许风不知道怎么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大巴很自然地找到眼儿,微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进去。
「啊……」我兴奋地叫了一声,身体的充实前所未有地得到了足,黑的连丝袜子脚几乎是刹那间就绷得笔直笔直了。底下一,后面一送,后面一,底下一送,他们兄弟两个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们夹在中间更是前有追兵后有来者,只好乖乖就范了。
「扑」许雷狠狠地出了大巴,里的水儿顿时冒了出来,道里的发出丝,我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哆嗦了。
「哧」许风的壮大巴在此时竟然快速地进眼儿里,力量之猛,几乎把我撞得向前蹿了出去,我只觉似乎有一木桩结结实实地钉进眼儿里,充实让我得到了足。
他们兄弟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丝力气也没了,任凭他们恣意起来。
「啊……」突然觉紧绷着的小脚十分的,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丽趴在我的小脚跟前正伸出舌头使劲耐心地细细地着,许雷也不时的抓住陈丽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
三个人一起对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眼睛筋似地紧闭,一股热直冲大脑,「啊!」我高高地喊了一声,不自觉的将和眼儿一阵猛缩,热乎乎的女出来了……
许风和许雷见我了,便放开我,把陈丽重新叫过来继续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陈丽一边尖声地叫着,一边把她的丝袜子脚放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的嘴。我张开小嘴儿着陈丽的丝袜子小脚,一边看着他们烈地玩着。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刘董事给我们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希望许雷和许风尽快离开,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陈丽说。
想到这里,我咬了一下陈丽的小脚趾,陈丽一回头,我冲她眨眨眼,陈丽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地说:「大哥、二哥,一会儿妹子跟您耍个的,让您大!」
陈丽说得,也做得,她一向如此,伺候两个男人,她经验丰富呢!
果然,许风和许雷双双趴在上,陈丽跪在他们的后面,一边给他们眼儿,一边用小手使劲的着他们的大巴。这还有个名儿,叫,羊挤。
任何一个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这么刺的耍法,三下两下,许风和许雷就代了。
玩过以后,我们轮去洗个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齐了,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会。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来了?」我笑着问陈丽。
陈丽一边擦着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咳,姐,你不跟我说过大哥二哥的事吗?昨天你去省城走得匆忙,把手机忘家里了,今儿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你手机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听就问我:『你是二妹子吧?我听你姐说过。』我一听是大哥,就说:『我想见见大哥和二哥的,我常听我姐说,大哥二哥在北厘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陈丽说到这,许风对我笑着说:「你啊,咋把我们俩说成北厘的土皇帝了?哈哈。」
我笑着说:「大哥二哥本来就是么!在北厘,谁敢跟您们掰手腕啊?」
许雷也笑着说:「二妹子真是快人!我们一进门,就特热乎,嘴也甜,大哥二哥叫得我们心里直刺,哈哈。」
陈丽笑着说:「本来么,我们姐妹在北厘不靠您们靠谁去?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里来,一方面是和哥哥们亲近亲近,认识认识,再有,就是怕哥哥们闲着寂寞,还不如一起到家里来玩玩,就这么着咱们就耍到一起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也不过都是些没用的闲话,看看天渐渐黑了,许风和许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们,我和陈丽到附近的小馆子吃了点东西,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才回家。
回家后,我把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诉了陈丽,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的事情说得严重的。
「现在公司那方面很紧张,查得很厉害,我估计早早晚晚会查到北厘这一支上来。」我脸凝重地说。
陈丽看着我,脸也凝重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姐,那咱们会不会有事情?」
我想了想说:「不好说,不过我估计八九会放不过咱们,毕竟北厘这方面都是咱们的,能跑了咱们吗?」
陈丽不说话,不过脸越来越沉。
我继续说:「虽然说咱们给公司出了不少力,不过,到时候么,哼哼,大家都自己保自己了,谁还管咱们?不好,会把所有的事情往咱们身上一推,让咱们顶死去。」
陈丽忽然说:「姐,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我早觉得现在咱们这么干,也真不是个事,窟窿越来越大。我也看出来了,他们也不过是拿咱们当使唤,到时候,说不定他们真会反咬一口呢。」
我看着陈丽说:「那你说咋办?」
陈丽想了好一阵,才说:「姐,反正咱们也这样了,一个绳子上的蚂蚱,我想倒不如现在趁着公司那边还没手,咱们找机会上他一笔钱,跑路算了!」
我一听,正合心意,说:「妹子,你真这么想的?」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姐,咱们商量商量,怎么点钱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是啊,钱怎么出来呢?咱对财务这块可不悉啊?再说了,划钱的时候都是直接从银行走帐的,要是咱们一提现,马上公司那边就知道了,那还不麻烦了?」
陈丽也一时间沉默下来,毕竟她也不懂这里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给她看,陈丽看了看说:「这些东西虽说很重要,不过也是举报他们时候用得上的,现在拿这些东西不能换钱。」
就这么着,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个晚上,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凌晨的时候,我们都睡了。
转天,吃过早饭。
我突然想起了刘董事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这张卡是给石公子的,我对陈丽说:「妹子,你说这里面能有多少钱?」
陈丽说:「我咋知道,不过姐,钱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说:「走!咱们先去银行看看。」
我和陈丽穿好衣服出了家门,就近在附近的商业银行用自动取款机查看了一下,里面钱的数目让我们吃惊,好大的一笔钱!好几十万呢!
这笔钱虽然对石公子或者对公司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要是对我们来说,这么大一笔钱可真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节省着一点花,够我们花个几年的,再加上我们以前的一些积蓄,这些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些钱存在卡里,不可能一次都取出来,所以我和陈丽定好了约定,我们两个人把这个钱平分掉,然后抓紧时间在各个地点取。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往好处想,事情就可能往好处发展,往坏处想,事情就越来越糟糕。
偶然间,我看到了省城的报纸,公司出事情了。北厘这里也开始了金融系统的自查自纠,一下子,我和陈丽好像真空了。
我们向公司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刘董事的手机也一直没开机。就是在北厘本地,许风、许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和陈丽曾经到健身俱乐部找过石公子,不过那个俱乐部已经关门停业,原因不清楚。
我和陈丽最后的心理底线也被打破了,毕竟是两个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干着急。
不过好在目前我们的手里都有了一点钱,我和陈丽商量以后,决定陈丽收拾好东西偷偷地回省城看看,我在北厘等消息。为此,我们还换了一个住处,原来的电话卡都不要了,重新买了新的。
陈丽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决定去找一趟许雷和许风,只要见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临傍晚的时候,我坐着出租车到了许雷工作的北厘财政局,这个时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峰,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我。楼还是那个楼,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里面仍旧停着几辆车,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没看到许雷的那辆车。
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也要进去看看。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溜进院子里。
一辆吉普车就停在原来许雷放车的地方,车前台上放着牌子,上面写着「北厘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字。这几个字虽然不大,不过我看得很清楚,当时心里一紧,一阵不好的念头冲了上来。
走进楼道里,两边的宣传栏里仍旧是先进工作者的事迹展览,不过让我觉得吃惊的是,原先许雷的那个位置已经被撕掉了。
看到这里,我一切都明白了,许雷肯定出事了!否则,凭他是个局长,谁敢把他的先进事迹撕掉!尤其是门口的那辆车,更让我确定了许雷的出事。
我也没上楼,直接从财政局出来了,坐上出租车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刚一进门,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接听。
「妹子,怎么样?」我急切地问。
「姐,公司这边都给封了!连大门都封了,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找不到!」陈丽急促地说。
停了一下,她继续说:「姐,看来是出大事了,咱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你先别着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条上的期是多少?」
陈丽说:「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来,既然是昨天,那么还不会那么快就查清楚的。我说:「妹子,你先回北厘吧。许雷他们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们的这个事,就是他们还有别的事,总之,早晚会查到咱们的。」
陈丽说:「那咱们就别在北厘呆着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回北厘,咱们再商量商量。」
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浑身没力气,一下子倒在上。
我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来省城和北厘是一起动手的,那边一查封公司,这边也把许雷、许风甚至石公子他们控制起来,人家是有计划的,一想到这,我更加觉得在北厘不安全了,甚至我后悔让陈丽再回来了。
时间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地过去,我几次给陈丽打电话,可她一直关机,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陈丽终于回来了。
「急死我了,你干吗把手机关了?」我一边拉着她一边问。
「别提了,手机电池不够了,我保留一点电,为的就是怕有什么事情好给你打。」陈丽说。
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一起去陈丽的广西老家。商量好了,我们不再耽搁时间,连夜就走。
从房子里出来,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地看见一颗颗闪动的星星以及弯弯的月亮。外面的气温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风,一条并不很宽的路一直地延伸下去,路灯昏暗。
远处,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我可以想像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里围绕在桌子旁吃饭,我忽然觉得那是一种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萝卜青菜。
陈丽挎着我的胳膊,说:「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点点头,相依着走上这条小路,渐渐远去……
(一)
闷热的天气,虽然太已经落了下去,可空气中还是浮动着蒸人的热。听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达到这几天的最高:三十八度。
马路上、胡同里、楼群间、公园下,到处都是吃过晚饭出来乘凉的人们。虽然天气闷热,但人们的心情仿佛好,大一点的孩子带着小孩子做着游戏,顾不得身的汗,也只有坐在旁边的家长们笑着看着孩子们,为他们心。
路灯准时亮了起来,大街上顿时车水马龙。
今天我多喝了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兴奋的缘故吧,毕竟到了我这个年龄,还能被男人看得上眼,甚至能带我到高级的酒楼大大地吃上一顿免费的晚餐,而且吃到久违了的龙虾、螃蟹,甚至还能分到一小块鲍鱼!这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在做梦。
坐在我身边的男人姓陈,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不过是个有钱的主儿,自己有车,一身的名牌,虽然天气这么热,但还是穿得很笔。他的个头和我差不多,油亮的分头,小眼睛带着眼镜,怎么看都像个白领。
餐饮间,虽然我身边的陈先生不时地把手伸进我的裆里抠摸一下,但我早已经习惯了,本不会妨碍我抓紧机会奔好菜下手。
在坐的当然不止我和陈先生,我是作为陈先生临时的陪衬来这里吃饭的。除我以外,还有三个衣着体面的男人,虽然陈给我介绍过,但我本就没听见。这三个男人也分别有一个小姐相陪,不过这三个小姐可都不是一般的「遛街女」,都是干这个的,我一看就知道。
这三个小姐都是高一个档次的货,最少也是二级别的,所谓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要素质有素质,就是指的这些小姐。看人家吃饭的样子就不一样,轻易不动筷子,即便是夹菜也是先给自己的男人夹,自己吃的不过是一小口,吃完了还要用手绢沾沾嘴,哎呀,那个酸劲儿!我看着就反胃。
说起话来也不一样,什么「老公,这个滋补身体,多吃点……」、「哎呀,人家不会喝酒啦,讨厌啦……」、「你好坏,就知道让我挡驾……」,声音又软又腻,叫得人骨酥麻的,我听着直起疙瘩。
我一边吃一边心里暗骂:呸!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我要是倒退十年保证比你们还酸,说白了不就是卖个股吗?何必把自己得跟个淑女似的,我!真要是上了,老娘我稍微教你一点功夫就够你们这几个小婊子学几年的!充什么大瓣儿蒜!!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热烈,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老同学聚会,净说些回忆过去校园生活的话。
不过陈仿佛并没多少可回忆的,只是应和着说笑。这也难怪,他的注意力可能都在我身上呢,不时的用手摸着我的大腿,虽然大腿上穿了黑的丝袜子,可陈仿佛更有兴趣似的。
「陈栋,你还是那个老样子,总是半死不活的,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坐在对面的一个胖男人说着,好像不知道该称呼我「小姐」还是「大姐」,所以停顿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叫陈栋。
陈栋眨眨眼睛,说:「漂亮的什么?她比我大呢,叫……」好像陈栋也不知道。
我急忙自己介绍说:「我叫李黄鹤,是陈先生的同事,我比他大,你们可以叫我大姐。」虽然我是过气的老小姐,可这点风月场上的事情可还是知道的。
果然,我说完,其他几个男人也点点头,总算让场面圆过去了。陈栋也看看我,眼睛里带着笑意,不又用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劲摸了摸。
我看看眼前桌子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似醉非醉的,美。我放下筷子,给自己斟了一大杯饮料,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们搭话。
其实在我看来,陈栋好像是一个傻子。吃饭嘛,何必找个小姐来呢?就算找自己的同事也会有所回报,找个小姐除了白白让我好好地吃上一大顿以外,他还要出钱,真是得不偿失啊。不过也可能我是多虑了,人家有钱人本就不在乎这些小钱,或许在饭桌底下抠抠摸摸的会别有一番滋味儿也说不定,所以我就更加心安理得地吃喝了。
另外几个小姐可能看出我的来路,虽然我自己说是陈栋的同事,恐怕这话除了醉鬼以外没人会相信。几个小姐互相之间说着话,可没一个人和我说话,我觉得这样更好,反倒让我清净。
时间指向八点,陈栋首先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要各自忙各自的,我也要早点送李小姐回家,我看就散了吧。」
其他几个男人此时已经喝得有点醉了,都纷纷点头,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胖男人说:「这次我请客,谁跟我争都不行。」说完,他摇晃着先去结帐。
陈栋也走了出去,我最后一个出去,临走的时候没忘记捏起最后一块海参进了嘴里,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不是每天都这么走运能吃到海鲜的哦。
酒楼里的冷气给得很足,可外面就不一样了,刚从里面出来,仿佛觉得进入了一个大蒸笼一般,顿时觉得身上粘粘的,天气真热,讨厌!
陈栋去开车了,我站在阶梯下有风的地方,尽量让自己凉快点,打了两个嗝后,酒也醒了。
这时,一个刚才坐在胖男人身边的小姐冲我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刚才没好意思说。」
我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这个小婊子见我没理她,好像觉得没面子了,凑近了说:「我跟你说话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装什么装!我问你,你在哪里『站岗』?是不是梦娜思?」
我本来懒得搭理她,可她老站在我旁边穷嘟嘟,我没好气地说:「你是员警啊!管得着吗?」
这个小婊子听完好像并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慢慢地从我旁边转到了我的正面,上下看了我一眼,说:「呦!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给自己身紧身的穿呢!黑背心儿,黑皮裙儿,黑袜子,黑高儿,翘啊?啧啧,脸上还涂粉儿呢!又描眉又做脸的,真以为自己今年刚二十呐?」说着,她突然把手从我的超短裙底下翻了进去,在我的裆上使劲摸了两把!
我当时就急了,扬起手里的手包就往她脸上拍去,嘴里骂道:「你妈的婊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想死,你妈!」
小婊子灵活地一闪,躲过了我的手包,笑着说:「呦,连个衩都没穿,把尼龙袜子都了,大姐,真够啊!刚才在饭桌上我就觉得你脸老变,是不是让人抠的了?哈哈。」
没打着她,我反而冷静下来,冷冷地一笑,说:「行,行,小货!你行,我可是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就找到我头上来了。行,你给我记住了,早晚我找着你,嘿嘿。」
这时候,我才真正仔细地看了看她。这个小婊子个头不高,比我矮,胖乎乎的,脸蛋也是圆圆的,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纱的深蓝上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黑罩,下面是同样面料的裙,光着脚丫穿踢踏;大眼儿,小鼻子,小嘴儿,看着也就二十刚出头儿的样子,不过长相倒是可人儿的,眉眼之间透出刻骨的风,虽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货一个。
我这么仔细一盯她,她倒有点了,急忙走近我说:「哎呦,姐,妹子想和你好都不成吗?我和你逗着玩儿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都不容易,你可不许生气,我可是看着你好才和你逗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可嘴上却不能饶她,说:「放你妈的!有这么和别人逗的吗?我!哄谁呢你?」
她听完笑着说:「姐,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吗?都是娘们儿,摸了就摸了,要不这样,现在咱俩找个背人的地方,我拖了子让你随便抠,只要你能消气儿,怎么都行。」说完,她过来拉着我就走。
我简直被她得哭笑不得,一甩手,我也笑出来了,说:「小婊子!瞧你那样儿,我懒得理你。」
她见我笑了,知道没事儿了,也放开手,笑着说:「姐,我叫张盈,花名叫翠翠,以前在东四路那边遛街。这不,现在被人包月了,我怎么看你怎么眼,你以前是不是在梦娜思?」
我点头说:「那是前两年了,以前梦娜思的客儿比较多,后来大家一哄哄就让员警给查了。现在东四那边有好多都是梦娜思的老人儿,现在在华盛广场有个戴梦得娱乐总汇,我在那儿上班。」
翠翠点点头说:「姐,你叫什么?」
我说:「李黄鹤,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个花名叫丽娜,现在人老了,早就不用了。妹子,咱们认识也算缘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戴梦得去找我,你只要随便找个服务员问他三姐在不在,他就会告诉你我在几楼。」
翠翠听完,点点头,说:「行,以后我没事儿了,到戴梦得找你玩去。」
我们正说着,陈栋的捷达车开过来了,我对翠翠说:「我走了,以后有时间找我去。」
翠翠说:「行,姐,你慢走。」
我走近陈栋的车,陈栋从里面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汽车转眼消失在繁华的马路上。
一上车,陈栋就问:「你有地方吗?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好好砸一炮!」
我地一笑说:「我可看出来了,刚才您就心火的。对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就是远点,不过很安全,没人查,怎么折腾都行。」
陈栋说:「在哪?」
我说:「在东四那边,沉北路上。」
陈栋想了想说:「行,不远。」
陈栋一边开车,我也没闲着,把他的子拉链拉开,里面的衩早就顶起一个包儿来了。我笑着翻开衩,陈栋的大巴一下子就窜了出来,巴头儿涨得好似个小蛋,一股股透明的水儿从巴中涌出来,得我手都是。
陈栋见我摆着他的巴,连忙对我说道:「来,好好地叼叼,叼了有奖励。」
我笑着调整好姿势,问他:「要带套子不?」
陈栋说:「带什么套子,别跟我提套子的事儿,我从来不带那玩意儿,跟穿着雨衣洗澡似的,一点都不!」
我笑着说:「我也不喜套子呢,多别扭。」
说完,我趴在他大腿上,先是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地逗着他的巴头儿,把上面的水儿先吃了,然后小嘴儿猛张,一口将整个大巴头儿叼进小嘴儿里细细地品着味儿。其实男人的巴能有什么好味儿,除了就是臭,不过为了能让陈栋一下,我还是叼得津津有味儿的,「啧啧啧啧」声不断,舌头紧紧地往巴儿里直钻,陈栋马上浑身兴奋起来。
我正叼得兴头儿上,陈栋忽然说:「大姐!停!停!这样不行。」
我吐出巴头儿看着他,陈栋说:「不行,我这样开车太危险,等到了地方咱们再好好玩儿,这样太危险了。」
我「哦」地应了一声,慢慢地把他的巴放进子里,直起了。看了看外面的路,已经接近东四了。
东四在整个城市的东边,早以前的时候听说这里是整个城市的「心脏」,那时这里聚集了许多大的国企,听说光是超过三万人的大厂就有七个!可现在呢?现在东四是整个城市的「累赘」,许多废弃的大厂房还是矗立在那里,只不过已经没有了丝毫生气。
不过东四的歌舞厅和夜总会却是最多的,小姐那就更多了,站在马路边的、坐台的、半掩门的、地下的、明目张胆的,反正政府不管,大家愿意,自然兴隆无比。圈子里的人喊出的口号就是:要想嫖,东四摇,要想,东四逛。
东四只是泛指这片地区,东四的面积可大了。沉北路不过是东四这片大地方中一条很不起眼的小道,不过在这里却有三个旅店,说是旅店,其实是原来工厂的宿舍楼经过的简单改装。既然工厂倒闭了,宿舍楼也就空了下来,后来承包给个人,自然又可以发挥余热。
在东四,像这样的旅店多如牛,其实大家都知道:什么旅店,不过是为了能让小姐和嫖客儿们有个能尽情发挥的地方罢了。
陈栋的车一直开进了新民旅店的院子里。下车后,我挎着陈栋有说有笑地进了楼。
新民旅店一共四层,原来是宿舍,现在装修改动了一下成了旅店。一楼的门口有个小屋,里面坐着个胖女人,四十多岁,脸横,让人看上去凶的,其实她的人非常的好,认识她的小姐们都叫她「三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排行第三,不过跟着大家叫罢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冷冷清清的,三姑正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看着那台破旧的黑白电视,电视里糟糟的,不知道正上演着什么。
我趴在视窗上,冲着里面喊:「三姑。」
三姑一见是我,胖脸上马上展现出笑容:「呦,大姐儿来了?」三姑又看了看我背后的陈栋,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笑着点点头,三姑马上大声地说:「一晚上五十。」
还没等我说话,陈栋已经把崭新的五十元新票放在三姑面前,三姑马上说:「二楼203。」
我冲三姑笑了笑,领着陈栋走上了楼。
房间不大,左右两张,中间有个破旧的沙发,沙发前面是个茶几。一进门在右手有一个用简易材料垒成的一个小屋,那是厕所,唯一让人觉得意的就是能在厕所里好好洗个澡,不过肥皂和巾自备。
进了房间,我把灯点上,对陈栋说:「洗澡不?我给你拿巾和肥皂,绝对干净。」
陈栋说:「先玩,然后再洗。」
我笑着说:「那我先到楼下把巾和肥皂拿上来?」
陈栋点点头说:「你快点。」
我笑了笑,走到楼下找三姑要巾。
三姑见了我,小声地问:「我看这个有钱的,所以刚才宰了他一下。」
我笑着说:「有钱人不在乎这个,使劲宰才好呢。」
三姑「嘿嘿」地笑了两声,从小屋里拿出一条巾和一块肥皂,都是一次的用品,所以还没打包。
我拿起东西走上二楼。
进了房间,陈栋已经光了衣服坐在沙发上,不时用手摆着自己的巴,一见我回来了,急忙说:「快点吧,快点。」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巾和肥皂放在茶几上,然后迅速地掉衣服,在陈栋的要求下我只穿着连的黑尼龙丝袜和高跟鞋。
陈栋看着我的样子,一边用手快速着已经半硬的巴,一边说:「来,先叼叼,刚才叼得。」
我笑着走到他面前,跪在地上,一边从他手里接过巴着,一边笑着说:「放心,保证让您,一会儿我多给您上几个花活,您看怎么样?」
陈栋急忙点头说:「好!好!我跟你说,只要让我好好,你把你所有的花活都用上。你放心,钱我有的是,就让我就行!」
我要的就是陈栋这句话。
我笑一声,小嘴儿一张,快速地叼起他的巴来。
「啧啧啧啧……唔……」我一边哼哼着,一边快速地上下伸缩着脖子用小嘴儿套着大巴。陈栋的大巴已经完全坚硬了,火热油亮的大巴头儿不时地着,一股股,又一股股的透明水儿洒出来,尽数喂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陈栋一边让我叼着他的巴,一边伸出两只手摸着我的子,虽然子有点松弛,却更加柔软,尽显成女人的魅力。陈栋又伸手摸着我的股,肥大而白皙的股被紧紧的黑尼龙袜子包裹着,显得更加人,陈栋不用力拍打起来。
「啪……唔……」「啪……唔……」「啪……唔……」每拍打一下,我就不哼一声,只觉得很,小嘴儿更加卖力气地起大巴来。
玩了一会,陈栋觉得巴硬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对我说:「来!砸炮!」
我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边,股往外高高地撅起,然后用手把丝袜子褪了下来。陈栋走到我背后,调整好姿势,大巴一,「滋溜」一声连钻入了里,我们同时哼出了声:「啊……」
陈栋先是慢慢了两下,觉得还不错,便开始用力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陈栋的大腿拍打在我肥厚的股上,发出了响声,大的巴经过唾的充分润滑在里横冲直撞来去自如,尤其是那个火热的大巴头儿,每每刮着多汁儿的,竟也让我来了点觉。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亲老公……啊!啊!啊!快啊……使劲……啊,啊,啊,啊,啊……来!加力!加力!加力……啊……」我的两个大子随着烈的摇摆前后晃动着,陈栋浑身是汗,但力量却是越来越大。
陈栋干脆两脚蹬着沿,股高高地翘起,然后大巴像打桩一样一下下地揍进里,入之深,入之狠都是难以言表的。只听到干脆的「啪啪啪」撞击声和我的叫声,陈栋则是闷头猛。
「噗」陈栋把大巴从里了出来,一翻身躺在上,对我说:「叼!」
我急忙凑过去,用小嘴儿叼起了他的巴头儿猛,将巴头儿上的水儿清理干净。
陈栋一边着气,一边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突然,他按住我的头,股一阵猛顶,大大地哼了一声:「我!」大巴终于在我的小嘴儿里了!
这是第一次泡儿,浓浓稠稠的子一股股地进小嘴儿里,陈栋一边哆嗦着,一边说:「咽了!咽了加钱,咽了!」听他说加钱,我这才把小嘴儿里的子一口口地咽下去。
以后,我和陈栋的体力消耗都比较大,所以都躺在上休息。
总觉外面的天气好像要下雨似的,偶尔有一丝凉风吹进来。
我躺在陈栋的胳膊上,和他绕在一起,我的手不停地摆着他的巴,用小嘴儿亲着他的头儿。好一会儿,陈栋才大大地呼了一口气说:「好久没这么了!啊!」
他看了看我又说:「还是老点的好,又成又结实,尤其是经验丰富,也会体贴人。」
我笑说:「哎呦!我可碰上识货的人了,您可不知道,现在像我这个年龄的老小姐差点就要去要饭了。」
陈栋「哼」了一声说:「他们懂什么,哪能像我这么慧眼。」
我笑着说:「那是,那是。」嘴上合着陈栋,我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挣到更多的钱。陈栋是个有钱人,出手不犹豫,不过出手再大方的人也不可能拿着钱白给你,不上几个脏活儿,不让他觉得「值」,他怎么会多给钱呢?
想到这里,我地冲他一笑,腻腻地说:「好老公,见面总是缘分,更何况同吃同睡呢,要是不让老公你歪歪,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了。这么着,我自愿给老公你添个乐儿,咱们耍个花活儿怎么样?」
陈栋眼睛一亮,急忙问:「怎么耍?」
我一边笑着,一边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几句,陈栋的情绪一下子高了起来,马上把我在身下。
我推了他一下笑着说:「不过还有个事儿,咱们也得说。」
陈栋急地问:「什么事儿,你快说。」
我笑着,说:「你看这个活儿又脏又累的,人家可不是经常干的,这也就是你,换个人,连门儿都没有。可我啊,还要吃饭的,房租……」
还没等我说完,陈栋早就不耐烦了,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我,钱少不了你的,怎么这么啰嗦。」
我见陈栋有点着急了,生怕他没了兴趣,急忙说:「哎呦,好老公,快把巴起来,让我好好伺候您。」
陈栋趴在我的身上,摸咬头,底下的巴蹭着门儿。随着陈栋的动作,我也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渐渐的,渐渐的,陈栋的巴越来越硬,火热的巴头儿就顶在门儿的外面,得我浑身刺不说,里竟然也冒泡了,粘粘的水儿一股股一股股地涌现出来。我真恨不得陈栋能用大巴先两下解解渴。
不过陈栋却让我给他耍起了花活儿。陈栋从我身上下来,一股坐在边,我也急忙从上下来,先是把自己的黑尼龙丝袜子穿好,然后地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陈栋一边使劲地着自己硬硬的大巴,一边把两条腿蜷起来,将他的股送到我面前。
我一边地笑着,一边用两只手分开了他的股出了陈栋的眼儿,陈栋的眼儿周围长着弯弯的绒,颜也是黑黑的,散发着一股的体味儿。
我先是了陈栋的两个大蛋子,然后慢慢地往眼儿滑过去,快到眼儿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改用河南口音笑着对陈栋说:「好老公,闺女先给你耍个『优美旋转』。」
说完,我低下头,用舌尖在他的眼儿周围画起了圆圈,另一边,我用小手使劲地着他的巴,陈栋马上舒服得哼出了声:「!啊!啊!好!!」
玩了一会儿,我笑着用河南话说:「闺女再给你耍个『啵迪』。」
说完,我干脆把小嘴儿完全贴在他的眼儿上,然后使劲一唑,「啵」的一声轻响,再来一个,「啵」的又一下,我一口气给他做了十个「啵迪」,陈栋差点没舒服得晕过去,再加上我小手努力的运动,陈栋的大巴连续地抖了几下,从巴头儿的隙中冒出了一股白的子。
我看着差不多了,地对陈栋说:「好老公,咱们再来个『深入浅出』歪歪!」
说完,我绷紧舌尖用力一挤,直接挤进了陈栋的眼儿里,然后再出来,如此「」,刚刚还没几下,陈栋就无法忍受了。
他把手从两腿间伸出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死命地来回摇晃着,一边摇晃一边嚷着说:「快!我的巴!快点!快!用你的嘴我的眼儿!快点!婊子!货!大臭!快!」
我可是知道男人要时候的威力的,丝毫不敢有别的想法,我只能任凭陈栋摆自己,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快速地用小嘴儿着他的眼儿,一边使劲地着他的大巴。
突然,陈栋大大地叫了一声:「!」大巴一,一股白的子瞬间出来,与此同时,我的脸也被陈栋紧紧地按在他的股上,直到他完所有的子。
「呼!」我和陈栋同时大大地了口气,相视着发出会心的微笑。
……
我陪着陈栋好好地洗了个澡,顿时觉得清凉快多了。
陈栋坐在沙发上搂着我,笑着说:「大姐,这次可是真歪了!简直就是奇无比啊!呵呵。」
我笑着看着他说:「您看我这么辛苦,可不能辜负了我的这片情意啊!」
陈栋点点头说:「咱们是第一次,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拿过子,从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钱包,我心情顿时动起来。只见陈栋打开钱包,老天!那么厚厚的一叠崭新的票子,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我用眼睛一扫,怕没有三十张!
此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觉得自己很幸运,碰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客人,又带着我白吃了一顿高级大餐,又这么有钱;同时我也觉得纳闷,这个陈栋是做什么的?年纪轻轻,可这么有钱!平常出门竟然带着这么多钱,那是钱啊!他就不怕被人抢?
最后我突然又有了一种悲伤的觉,这个世界是多么多么不平等啊!同样是人,可有的人整天吃海鲜、找小姐,可有的人呢?吃了这顿,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里;有的人每天锦衣玉食,有的人每天在生死线上打滚。这个世界啊……
陈栋当然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只是一张张地数着钱,然后,直到出第五张,他才停了下来。陈栋把钱进我的手里,笑着说:「怎么样?有意见吗?」
原本我本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多钱!现在拿到了,自然高兴无比,我高兴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陈栋「哈哈」地笑了起来。
要知道,这个城市的生活水平可不能跟北京、上海比的。在这个总人口一百万而有五十万人「下岗」的城市里,这些钱足足可以养活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
如果我节省一点,即便两个月接不到客人也能活着,这能不让我高兴吗?
或许陈栋也需要这样的一种嗯赐式的心情吧,他更开心了。
像陈栋这样的客户我自然不会放过,临别的时候我要了他的电话,并将自己的呼机号码写下来进他的口袋里。
陈栋和我整理好以后,我仍旧挎着他,从楼上走下来。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三姑,只见她正用手支撑着胖脸打瞌睡呢,我也没惊醒她。
出了门,陈栋说:「你去哪里?」
我笑说:「您去哪里?」
陈栋说:「我?我回家,我住吉安那边。」
我想了想说:「那应该路过建国道吧?」
陈栋点了点头,说:「怎么?你住那儿?」
我说:「是啊,建国道那边有片旧楼,我就住那里。」
陈栋说:「上车。」
我高兴地上了车。
搭着顺路车,我和陈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陈栋说:「你真的叫李黄鹤?」
我点点头说:「是啊。」
陈栋笑了一下,说:「你的名字怪。」
我笑了一下说:「是有点怪,不过名字就是个代号。」
陈栋点点头,又说:「你做这个多长时间了?」
我想了想,说:「九八年下岗以后就做这个了。唉,那个时候钱还好挣,现在不行了。」
陈栋说:「竞争太厉害是不?」
我急忙说:「是啊,现在出来做的小姐,年纪是越来越小。大家都喜年轻漂亮的,谁能看得上我们呢?」
陈栋说:「也不能这么说,我有好几个哥们都喜老,出去玩也是专门找有年纪有经验的。」
我急忙笑着说:「那您可要多照顾我哦!多给我介绍几个您的朋友,也让我能多挣点钱。」
陈栋笑着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陈栋又问:「你刚才的那个,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我没听明白,看着他问:「什么?哪个?」
陈栋好像有点兴奋,说:「就是你刚才玩的那个花活儿,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这次我听明白了,急忙笑着说:「您说眼儿啊,哎呀,当然不是啦!只有碰见了像您这样又懂情调,出手又大方的人才做呢!人家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呢。」
陈栋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乐呵呵地说:「你真是不错,等我这阵忙完了,我再找你。」
我急忙笑着说:「您可不能失言哦?」
陈栋说:「那当然!」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到了建国路。我看看差不多到家了,对陈栋说:「就在这个路口停吧。」
陈栋点点头,停了下来。
临别的时候,我亲了他一下,对他说:「别忘了给我介绍您的朋友,还有,没事儿的时候一定给我打传呼!」
陈栋点点头说:「没问题。」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我才向家走去。
建国道是老城区,这里的大部分楼房都是四十年代建造的。因为比较老,所以许多设施都不完善,厕所要好几户人家共用一个,水龙头也是如此,最麻烦的是没有煤气管道,许多家还生炉子或者用煤气罐,这么热的天气,如果再点上炉子,那简直难以想像了,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钱的人早就搬出去了,能住在这里的人除了孤老户以外大部分都是没有生活来源的下岗工人。虽然也是活着,不过是苟延残罢了。
这里的房租价格出奇的便宜,十来平米的房间一个月只要三十块钱,所以许多外来的人,或者是失业的人都在这里租房子住。
这里好像和外面是两个世界。穷与富,文明与「愚昧」,这些都被建国道整齐地划分开来,甚至就连派出所,在上个月都从这里搬家到了对面的广东路上,因为那里的环境更好一点,员警也更有面子。
建国路这一带从来都是领导们年年规划的重点。好像去年进行了一次拆迁动员,对所有的拆迁户实行「一刀齐」的政策,每家补偿两万元,可这么一点钱,不要说另买房子,就是在郊区买房都是不可能的,后来领导动用了大批员警想要强制拆迁……最后,好像是有一家三口喝了敌敌畏自杀,并且被新闻暴光以后,领导们才暂时打消了拆迁的念头,不过这件事情对这里的人们刺非常大。
从此,建国路一带的治安简直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袭警的事情时有发生,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吧。
我住的地方在一片黑的老楼群里。路是坑洼不平的土路,没有路灯,路边到处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发着冲天的臭味儿。也只有在楼群的间隙中能看到一些老人三三两两地坐在外面乘凉。
我的家住在幸福里三号三楼,是一个有十多平米的伙单,这是我和丈夫离婚后唯一留给我的财产。
以前还有些家俱和旧电器,可离婚以后,这些东西都被他像洗劫一样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一的女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住,甚至在不在这个城市我都不知道。
离婚后我又经历了下岗的打击,那个时候啊,我曾经想到过死,但说实话,我没这个胆量,或许女人对死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吧。既然没死成,那么我就要吃饭,就要穿衣,还有煤水电,还有房钱,还有……再后来,我就做起了这个,来钱快,只要你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里几乎没什么家俱,也没有必要。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放着一台二手的电视,我从来不看,也没兴趣看,放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唯一的新东西就是刚刚买的,以前的木板实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钱在黑市上买了个软,很舒服。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物,锅、碗、盆还有一些我都忘记了是什么的破烂,反正我也懒得收拾,随它去吧。
我换了身宽松的旧衣服,拿起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然后坐在屋里把身上擦擦。
好后,我躺在软上数着自己今天的收获,整整数了三遍,我真高兴啊!好像今天是我这些年最高兴的一天了,我仔细盘算着这些钱该怎么花,毕竟这是养命的钱……
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觉得天沉沉的,本来屋子里就只有一扇小窗户,今天外面又天,显得房间里更黑了。
起来后,我先上厕所,因为厕所是公用的,所以要抓紧一点。
刚一出门就见到旁边屋的刘老太太,她手里拿着个破篮子,好像是刚买了早点回来。
刘老太太个子不高,一头的白发,今年六十多岁了。她是个老寡居,丈夫早早地死了,本来她有儿子,儿子也娶了媳妇,应该是个美的大家庭,可惜,早两年的时候,儿子和媳妇在一场车祸中都死了,更惨的是,至今还没抓到肇事的人。刘老太太和孙子一起过,靠着她的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勉强活着。她的孙子叫小齐,听话的孩子,今年也上二年级了吧。
也许是刘老太太受儿子车祸的事情刺太烈,平里即便没人和她说话,她也总是嘟囔着什么,不过认识她的人都很同情她的。
「,出去打早点了?」我问。
刘老太太一见我,笑着说:「是啊,是啊,我小孙子吃了还要去上学。大姐儿,上班去啊?」
我点点头说:「是啊,,外面下雨了?」
「没有。不过今天得厉害的,可能一会儿就下雨,我让小孙子吃完早点就去学校。」刘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屋子。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头发拢了拢,然后用廉价的化妆品描眉和嘴。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味儿,我用盆把衣服泡泡,准备以后再洗。可今天穿什么呢?我打开柜子,翻来翻去,找到一件白的麻纱上衣,又翻出一条浅棕的麻纱紧身,好歹就是这身了,也没什么能穿得出去的衣服了。戴好罩以后,我穿上上衣,用镜子照了照,凑合吧,还不至于老土。然后光着股穿子,可穿上后总觉得别扭,扎扎的,麻纱的衣服就是这样,扎人!
没办法,只好再找条丝袜子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我一闻,臭的,原来是没洗过的,顺手扔进了盆里。
又找到一条灰的连丝袜子,没什么味儿,可一穿上才看见裆上黄的污渍。仔细一看,才想起来,上次穿着这双袜子,碰见一个老客人,玩了一次,最后他把子都在袜子上了,我还让他进嘴里来着,可他就这个病,最后就是这样了。我看了看,实在不像话,只好把这条袜子也扔进了盆里。
最后,在柜子的最底下终于找出一双的连丝袜子,我看了看,没什么病,穿好了袜子再套上子,哇!觉不别扭了,好。
临出门的时候,我带了一百块钱,把剩下的钱用纸包好藏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外面的天果然得厉害,隐约还能听见闷闷的雷声,不过很凉快,冷风飕飕的。空气中弥漫着炉子的烟气味儿,穷人的一天又开始了……
在建国道与改革路的口处,有一个常年的早点摊,是两个有残疾的夫开的,每天早晨都准时出现在那里。
帆布搭盖成的一个棚子,里面放上几个桌子,几把椅子。我经常在这里吃冷面,味道不错,最重要的是经济,五钱一碗的冷面既实惠更解。
「大姐儿,来了,冷面上。」瘸腿的男人笑着说。
我拿出五钱扔进他的小箱子里,对他说:「大哥,让嫂子多放点辣子。」
「没问题!」瘸腿男人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好让做冷面的媳妇听见,他的媳妇弱听。
一碗冷面下去,我顿时觉得来了神。离开了早点摊,我坐上公车直奔戴梦得。
梦娜丝和戴梦得都是夜总会,二十四小时服务的那种,以前梦娜丝比戴梦得牛气得多,小姐的人气最旺!可后来梦娜丝的老板好像得罪了公安的领导,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场面也被封了,里面的几个大哥级的人物跑的跑,抓的抓,一下子就完蛋了。
其实也是,再牛也不能和领导作对啊?梦娜丝的老板简直是猪脑子!
梦娜丝完蛋以后,我从那里转投戴梦得,这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整天人的,最主要的是安全。听内部的几个大哥说,每个月仅仅是进贡就四位数!领导们不高兴才怪!
戴梦得有专门管理小姐的大哥,从这里拉走一个客人要纳五十元的出台费用,如果在这里砸炮则要一百元,不过这里安全得很,而且钱也是客人出。不过相比之下,梦娜丝要便宜一些,可惜现在完蛋了。
刚一进门,从里面正好走出一个男人,瘦瘦的,染着黄发,带着耳环,一身二手名牌(洋垃圾服装),小眼睛,瘪鼻子,下巴上有道疤。他一见我,扭头就往里面跑,我立马嚷了一嗓子:「虾米!你跑?今天除非你别出这个门!」
虾米见躲不过,只好冲我走过来,脸假笑地说:「呦!三姐,老没见了!是不是抱大款了?」
我一把拽住虾米的衣服骂道:「你妈的!上次的钱呢?你个小王八!我问过那个男的了,他说钱早就给你了,你妈的!我卖股你得钱!老娘今天就让你当太监!」
说完,我和虾米撕扯起来。
虾米见我真着急了,急忙说:「三姐!三姐……我给你钱!我给,别打!我给!」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
我一把抢了过来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虾米你给我听着,以后你要是再敢黑钱,当心我找几个姐妹儿废了你!!」
虾米嬉皮笑脸地凑近我说:「三姐,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我不也是手头儿紧吗。这不,今天我这是专门给你送钱来的。」
「去!去你妈的!骗鬼啊你!你给我送钱?见了我就跑,你还给我送钱?」我没好气地说。
虾米笑眯眯地说:「哎呀!三姐!小弟不就这么一次吗?再说钱又给你了,干吗这么没完没散的,以后我不还给你介绍客人了吗?」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虾米见我气消了,急忙凑过来说:「三姐,今天你还真来着了,我手里正有个线儿,一个朋友,有钱,这两天正上火,怎么样?」
我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
虾米见我没什么反应,但也没走,他又说:「这样行不?算我虾米对不起三姐,这次中介费我不要了,算是给三姐赔礼。」
我哼了一声,说:「别,别这个。该是你的,你拿走,该是我的,你也别想,规矩别坏了。」
虾米马上说:「那也行,不过三姐你去不去?」
我说:「去啊!有钱谁不挣,你联系吧。」
虾米掏出电话在一旁打了起来。
趁这个空挡,我上了二楼,和黑子打了个招呼。
黑子是戴梦得的监管,凡是在这里的小姐都听他的,只要你想在这里吃口饭就必须听他的。他既是小姐的保护者,也是管理者,他更主要的工作就是收取小姐的费用,只要是从戴梦得夜总会找到的客人都由小姐上给黑子一定的费用,当然,这些钱也是客人出的。
黑子的个头不高,但很壮实,浑身的肌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一年到头都是个大光头,好像他有病,一头发都不长,小眼睛,笔直的鼻梁,浓重的眉。私下里听其他的姐妹说过,黑子以前坐过大牢,但他对小姐都很好,而且从来不和小姐鬼混。
在我的印像中黑子是个不说话的人,但他很有头脑,做事情也很有原则;同样,手段更毒辣。
有一个小姐因为在戴梦得偷客人的钱包,被黑子打断三肋骨,但事后,黑子竟然自己掏包帮那个小姐看病。有个客人在包间里喝醉了,把电视都砸了,最后让黑子打得鼻青脸肿还要规矩地赔偿所有的损失。
不过,黑子最好的地方还是对小姐比较照顾,在戴梦得里,玩小姐不给钱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我到二楼的时候,大厅里冷冷清清的,黑子正坐在吧台后面喝啤酒。一见我上来了,黑子也笑了,说:「三姐,昨天怎么没来?」
我笑着说:「昨儿下午,找了个人,晚上太晚了,没过来。」
黑子笑着说:「三姐,刚才虾米那小子可来了,你碰上了吧?」
我生气地说:「碰上了!看着他我就来气。」
黑子说:「给你钱了吗?」
我点点头。
黑子说:「给了就算了。」
我说:「可不是!要生气,我早让他气死了。」
和黑子打了一会儿后,我下楼,虾米正站在那里等着我。
我问:「怎么样?」
虾米笑眯眯地说:「现在咱们就过去,他要两个。我已经告诉丽丽了,咱们去接她。」
我和虾米出了门,在外面找了辆计程车。
在永安大道,我们接着了丽丽。丽丽也是遛街的小姐,都是圈子里的人,和我算是个姐妹。丽丽高高的个子,大子,大股,唯一的是稍微了点,丽丽的模样俏丽的,大眼,小嘴儿,说起话来也,丽丽比我小两岁。
「三姐,最近戴梦得怎么样?」我和丽丽坐在后排,丽丽一边用小镜子照着脸,一边问。
「不成,现在人好像少了,都没钱了。」我觉有点困,打了个哈气说。
坐在前面的虾米回头说:「两位大姐,我现在有个好地方,不如,到我那里去?」
丽丽看了看虾米,冷笑了一下,说:「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个地方。」
虾米正了正说:「我说真的呢,现在都往郊区发展呢,你们知道吧?北郊新开张的,大龙门海鲜城!」
我看了一眼虾米,说:「地球人都知道了,那个破地方,还什么新开张的,都一年了。员警没事儿就去,现在都快成员警俱乐部了。」
丽丽听完,差点没笑岔了气。
虾米却是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地说:「以前不是经理不开窍嘛!现在你再去看看……」
还没等虾米说完,丽丽打断他,说:「对,现在大壳帽是没有了,全改便衣了,哈哈哈哈……」
虾米没好气地白了丽丽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车子一直开到北京路的民安花园才停了下来,我们都下车。
走进民安花园,虾米停了下来,拿出电话拨通了号码。「喂?赵老板吗?啊对,我是,人我都带来了,现在上去吗?」虾米谄媚地问。
「啊,好好。」虾米关掉电话,对我和丽丽说:「走,咱们现在就上去。」
一边走,虾米一边和我们说:「这个赵老板有得是钱,能不能挣到,就看你们姐妹儿的了,不过我的中介费就二百元,这个我可说清楚了。你们走的时候,赵老板给你们结帐。」
我和丽丽都懒得搭理他,都没说话。
我们走进了民安花园的三号楼,这是一栋有二十层的高层。上了电梯,虾米按下了10号。
看样子,民安花园住的都是有钱人,从装修就能看出来。我和丽丽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想着能好好挣点钱。
虾米停在了1010门,轻轻地敲了敲。
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问:「谁啊?」我们一听,典型的普通话。
虾米忙说:「赵老板,是我。」
「噢,来了。」说着,门打开了。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个头中等,不过啤酒肚已经起来了,圆脸,大鼻头,大眼双眼皮,面红光的,皮肤也很白皙,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惯了。一身睡衣打扮,头上还顶着一顶白的睡帽,看上去好像是儿童书里的圣诞老人。
虾米一看赵老板,急忙谄媚地笑着,说:「老板,您要的人我带来了,您看看。」
说完,虾米把我和丽丽推了上去,我们也急忙笑着叫了一声「赵老板」,声音腻腻的。
赵老板瞪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我和丽丽,意地笑着点点头,左右把我们搂到怀里对虾米说:「行,不错,不错。这样,你在这等会儿。」
虾米赶忙点头哈地说:「没问题,没问题。」
赵老板搂着我们进了他的房间。我们一看,老天!装修得太豪华了!吊灯、地毯、古古香的家俱、真皮的大沙发、像电影院似的大荧幕背投彩电、高档组合音响、大理石的茶几……仅仅这个客厅怕没有十来万!
赵老板笑着说:「两位小姐先坐,坐。」
说完,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真皮的钱包走了出去。
我和丽丽看得眼花缭的,坐在沙发上,丽丽小声对我说:「三姐,这可是条大鱼,该着咱们姐妹儿发财了!」
我点点头,说:「咱卖点力气,多给他上花活儿,不怕挣不到钱。」
一会儿,赵老板兴冲冲地回来了,他已经打发走虾米。
赵老板刚一回来,我和丽丽马上站起来了过去,嘴里腻腻地喊着:「赵老板,亲老公!亲老公!」
赵老板笑呵呵地左拥右抱,说:「两位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笑着说:「我叫丽娜。」
丽丽腻声说:「我叫丽丽。」
赵老板急忙说:「人如其名!人如其名!」
说完,我们三个滚到沙发上……
「啧啧啧啧……唔唔……」
豪华的客厅里,丽丽和我早就得光溜溜的。
赵老板坐在沙发上专心地玩着丽丽的子,一只手在丽丽的里不停地抠着,丽丽的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一边叫地哼哼着,一边搂着赵老板的头,把自己的头送进他的嘴里。而我则跪在地毯上把头钻进赵老板的睡衣里用小嘴儿快速地着他的大巴头儿,赵老板不时地用手隔着睡衣使劲地把我的头按下去,让自己的大巴能得更深一点。
赵老板的巴真够大!不但有两个大号的大蛋子儿,而且巴又又长,特别特别的硬,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保养得好有关系,还是他吃过什么壮的药,反正巴够大就是了;尤其是起来的大巴头儿,真跟个小蛋差不多,稍微一叼就能叼出水儿来。
我仔细地用舌头围着他的巴头儿画圈圈,然后拚命张开小嘴儿把巴进去,直到巴头儿顶到嗓子眼儿,两片嘴紧紧地箍着坚硬的巴茎一下下地着。赵老板的两个巴蛋子儿不时地一缩,一缩,把一口口的水儿挤了出来。
上面,赵老板的两只手抓住丽丽的两个子又捏又,丽丽的两个头都被赵老板唑得又红又。丽丽不停地叫着:「亲老公!亲爹!亲祖宗!啊!啊!啊……」一边叫着,一边用手摸着赵老板浑身的胖。
玩了一会儿,赵老板放开丽丽站了起来。他先是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把身上的睡衣了下去,下面的大巴高高地着,肥大的啤酒肚一颤一颤的。赵老板走到我们面前,说:「来,你们都下来,跪在地上,快点!快点!」
丽丽急忙从沙发上下来,和我并排跪在地毯上。赵老板先是走到丽丽面前,摸了摸丽丽的脸蛋,然后又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蛋,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笑着看着他。
丽丽哼哼着说:「亲老公,来,进来!进来!」说完,她张开小嘴儿把舌头伸出来。
赵老板走到丽丽的面前,先把巴在丽丽的小嘴儿里了两下,可马上又了出来,他自己嘟囔着说:「不,不。」然后他仿佛有点犹豫,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丽丽看出了他的心思,地笑着说:「亲老公,有什么好点子你就说嘛!我们姐妹儿都这样了,你还不好意思?快说,是不是想出了什么玩儿我们的好点子了?」
丽丽一提醒,我也急忙说:「是啊,亲老公,我们姐妹儿到这儿来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给你的吗?只要给钱,你有什么好点子就说嘛!」
赵老板听完,急忙说:「钱,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有的是钱,少不了你们的……就是,就是以前我看过一个黄录像……有个大老板,找了两个小姐,轮给他股……我想……嘿嘿。」
丽丽和我一听就明白了,丽丽急忙笑着说:「老公!您真是高!高!哎呀我说就是嘛,有了好点子千万别憋在心里,自己不!」
赵老板让我和丽丽紧紧地并排跪在地上,他走到丽丽面前,扭过身子,弯撅起股,然后两只手用力地分开两片,出一个长着黑儿的眼儿来。
我和丽丽一直笑着,丽丽见眼儿送到跟前,地笑了一声,两只小手摸着赵老板的大腿,说:「老公,真是好点子啊,这回可让我们姐们儿解馋了,是吧,姐?」
我地一笑说:「那可不!咱们老公是谁?就凭咱们老公的脑子,拿咱们找找乐子还不是小事一件?我保证啊,一会儿老公准会想出更好的点子。」
我和丽丽的几句话让赵老板听了舒服,他侧过脸看了看我,充赞许的味道,然后对丽丽说:「来,。」
丽丽应了一声,把脸靠了上去。我在旁边看得清楚,或许是有什么异味儿,丽丽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马上伸出柔软的舌头仔细地起赵老板的眼儿来,赵老板大大地着气,浑身动得微微直抖,肥胖的身体似乎摇摇坠。
丽丽先是用舌尖画圈儿眼儿,然后腻腻地哼了一声「嗯」,舌尖一绷,使劲地向眼儿深处入,赵老板马上舒服得哼出声来。
丽丽一边用舌尖伸入出地「」着赵老板,一边用小手不停地在赵老板的大腿上上下抚摩着,那情景简直到了极限。
我在旁边看着他们。丽丽的长发随着头部的前后晃动而有节奏地甩动起来,小嘴儿微张,柔软无比的小舌头此时紧紧地绷直,一下下的着赵老板的黑眼儿,一边「」还一边地哼哼着。我在一旁也是看得火热,水儿竟然也不自觉地了出来。
我地笑着,说:「亲老公,不啊?我们姐妹儿抓磅的技术可是专业级的,保证让您歪。」
赵老板也顾不得说话,只是舒服地哼哼着。
足足玩儿了五分钟,赵老板才放过丽丽,他股一扭,对着我,说:「来,你来。」
我笑了一下,小嘴儿一下子贴在眼儿上,使劲一,「啵」的一下,然后舌尖一绷,了起来。
丽丽一边在一旁观战,一边笑着说:「老公,要不要我给你叼巴?咱们来个前后两头乐。」
赵老板一边享受着,一边说:「现在先不用。」
丽丽接着说:「老公,刚才我给您玩儿的怎么样?够专业吧?」
赵老板点点头说:「行,不错。啊……」
丽丽笑着说:「那是啊,我们是干什么的,职业婊子。其实我就佩服老公您,玩婊子嘛,就得这么玩儿,像那些好面子的男人们,一上来就,眼儿的,有什么意思!又怕花钱,又好面子的,最没意思了!都是大傻!学学老外,您看人家那玩儿的,什么情调、乐子,什么都有。」
丽丽有一句,没一句地着,赵老板直点头。
过了一会儿,赵老板放开我,直起了身子,他扭过身来。只见大的巴愣愣地贴在肚子上,一股股的水儿随着大巴一一地往外着。
赵老板脸是汗,急忙走到我们面前,大巴调整好角度一下子进我的小嘴儿里,大的巴头儿直接挤进嗓子眼儿里。我一边快速地用小嘴儿套着巴茎一边尽量放开喉咙,让大巴头儿得深入点。
赵老板一边看着我,一边不时地快速动着股,嘴里哼着:「啊!……!」
丽丽笑着在一边看着,刚想说几句话,赵老板已经出大巴直接进丽丽的小嘴儿里,丽丽轻轻哼了一声,用力地起大巴来。
就这样,赵老板用大巴来回在我们的小嘴儿里着,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不亦乐乎。
赵老板的第一炮放在我的小嘴儿里了,一股股浓浓的火热子进我的嗓子眼儿里,我咽了好几口,赵老板又急忙将巴进丽丽的小嘴儿里了。
放炮以后,赵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巴也软了下去,他一股坐进了沙发里。
我和丽丽左右依偎着他,陪着他说话,也不过是说些打趣的话。
外面的天,乌云越来越多,大白天的,竟然黑了下来,隐约可以听到闷闷的雷声,一阵阵的凉风从窗户吹了进来,赶走了闷热。这样的天气最好就是待在某个舒服的地方。
我心里暗暗盘算着:看样子,这个赵老板不是一般地有钱,就人家的这个客厅,哪一件东西拿出来也够我吃半年的。面对从来没碰上过的这么个大客户,绝对不能轻易放过,挣钱的机会来了!
想到这里,我直给丽丽使眼。
正好,赵老板站起身子,一边向外面走,一边说:「给你们拿点汽水喝。」
赵老板刚消失在客厅里,我和丽丽马上凑到一起,用最小的声音说:「想办法留下?」
丽丽点点头说:「姐,这可是个大客户,该着咱们姐们儿挣钱!」
我说:「是啊,妹子,咱们多卖点力气,多挣点!」
丽丽说:「对!」
赵老板晃着身子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三瓶可乐,他见我和丽丽嘀嘀咕咕的,笑着说:「说什么呢?」
丽丽看了赵老板一眼,说:「我们说一会儿怎么走。您看这个天儿,眼看就要下雨了,这么凶的天气,不好找车呢。」
赵老板打开汽水,给我们,他喝了口汽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在这里陪我两天,只要让我尽兴,钱的方面不是问题。不过……」
真没想到,我和丽丽盼望的事情这么就发生了。人家的一句话,意味着我们可以挣到更多的钱!
我和丽丽急忙左右拥进赵老板的怀里,腻腻地说:「亲老公,好老公。」
赵老板胖乎乎的脸上泛起笑容,接着说:「不过在我这里就必须听我的,不听我的话,立马结帐走人。」
我和丽丽都急忙点头,地说:「亲老公,我们姐妹儿任你搞,只要您想得出来,怎么搞都行了。」
丽丽继续说:「不过……价钱呢……您?」
赵老板笑了一下,说:「行了,别说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其实大家都一样,出来混为了什么,不就是多挣钱吗?我也是混过的人,这么说吧,还是那句话,只要让我尽兴,我是绝对够意思的。」
听了赵老板这话,我和丽丽都高兴得不知怎么好了。
外面的天更黑了,而且刮起了阵阵的冷风,豆子大的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赵老板左右搂着我们走进了他的卧室。
卧室同样是豪华装修。地上铺的是棕白相间的长地毯,走上去十分的轻柔舒服,近五十平米的大卧室中在中央摆放着一张豪华的「梦丝」双人,贴着墙壁四周是清一的红棕矮脚柜,里面放着许多书,一套家庭影院摆放在面对着的矮脚柜上,一切都显得那么豪华奢侈。
我看得眼花缭,心说:有钱人真会享受啊!这个卧室哪样东西不值个千八百的……
丽丽的眼神里也透着羨慕,笑着说:「老公!你的卧室真够豪华的,比夜总会的豪华包间儿还豪华!」
赵老板笑了笑,拉着我们上了。
我和丽丽左右贴着赵老板,用手来回摆着他的巴,赵老板的两只手也在我们身上游走着。
我笑着说:「老公,您这有避孕套吗?您这要没有,我们带着呢。」
赵老板说:「那玩意?我从来不带,跟穿着雨衣洗澡似的,一点都不。」
我心说:现在的男人都一样,昨天那个不也怎么说吗?
丽丽笑着说:「对啊,还是老公好,咱不带那玩意。」
赵老板顺手从枕头底下一摸,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个小药瓶,很致,只不过上面一个中文字都没有,全是外国字。丽丽看着好奇,问:「老公,这是什么?」
赵老板笑着说:「这可是好东西,去年,我去美国考察的时候买的。这个叫『雄丸』,嘿嘿,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嘿嘿。」
我想:不过是药罢了。
赵老板打开瓶盖,倒出两片扔进嘴里,继续和我们调戏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赵老板的巴就起来了,和刚才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好像更坚硬了点。
我和丽丽双双趴在赵老板的大腿间轮着他的大巴,赵老板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玩了一会儿,赵老板让我仰身躺下,他扛起了我的大腿,巴一,「吱溜」一下钻进里,然后用力地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赵老板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猛干了起来。我一边哼哼着,一边有节奏地收缩着小腹,身体逐渐发热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亲老公……啊,用力!啊!用力……」我地哼哼着,里的粘糊糊地出来,把大巴润滑得更加滑溜了。赵老板丝毫没有的样子,一连五分钟的猛,我逐渐地进入状态。
丽丽在一边看着,用手摸着赵老板的身体,赵老板不时地用嘴咬住丽丽的头猛两下。大力的让赵老板浑身也出汗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是丝毫没有的样子,我可受不了了,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热,大力的下,里的水儿四溅。
叫声中,我来了第一次高:「啊!老公!亲老公……啊!啊!啊!」我浑身一软,下身一松,眼儿外翻,里一热,一股股的顺着大巴的了出来。真没想到,刚一手就被出一个高。
赵老板见我高了,深深地了口气,大巴「扑棱」一下拔了出来。他骑到我的头上,把大巴进我的小嘴儿里让我用舌头好好地清理了一下,然后转身扛起丽丽的小脚了起来。
「哎呀!亲老公!啊!啊!啊!搞!使劲搞!啊!啊!啊……」丽丽一边叫着,一边用力地着股,股和大腿的撞击声清晰可闻,丽丽脸的表情,小嘴一张一张的,两只小脚也绷得笔直。
我在一旁懒懒地看着他们,脸上挂着的笑容。刚刚高余韵还没散去,好像许久没这么高过了,今天简直是幸运,又有钱可挣,又有可享受。
我这么想着,丽丽和赵老板已经进入了高的准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的巴来回进出着已经水儿氾滥的,丽丽的眼儿紧紧地缩着,用一下下地夹着巴。可赵老板的大巴仿佛没有觉一样,就合着水儿的润滑,在丽丽的里恣意地捣着。大的巴头儿狠狠地刮着里的,丽丽也逐渐动情起来。
「啊……我的亲祖宗!亲爹!亲老公!亲儿子!亲……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搞!搞!搞!搞!搞!搞婊子!搞小姐!搞!啊!啊!啊!亲祖宗!啊……」丽丽大声地叫着,小脚使劲地盘在赵老板的股上,肥厚的大股一个劲地往上顶。
赵老板浑身是汗,也不说话,只是有节奏地用大巴一下下实在地着。
突然,丽丽两眼一闭,浑身一抖,长长地哼了一声「嗯……」,身子一软,赵老板也顿时慢了下来。
「啊……」赵老板长长地了一口长气,放开已经浑身瘫软的丽丽,大巴「扑棱」一下拔了出来,他也倒在了上。真没想到,连我和丽丽以后,赵老板的大巴几乎和刚才一点区别都没有,还是那么高高着,跟铁儿一样。
赵老板用头枕着手,乐呵呵地看着我们,说道:「怎么样?我这巴还可以吧?」
我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老公,您的巴简直太厉害了!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太厉害了!」
丽丽笑着说:「亲老公!您吃的这个药儿简直太凶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像您似的,那我们也就别混了。」
赵老板脸得意地笑了笑,说:「嘿嘿,这个药可是纯正的美国货,别说国内还没有买的,就是有买的也没几个能买得起的,好几百美金呢!这也就是我,嘿嘿。」
我和丽丽连忙说:「那当然了!您是大老板,绝对的老总!您可要多疼我们啊。」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赵老板的巴渐渐软了下去,我和丽丽轮用嘴叼着他的巴,可怎么叼也叼不硬。丽丽地腻声说:「哎呦!老公!这巴怎么硬不起来了?」
赵老板笑着说:「那是你们的本事不够大哦?」
丽丽地说:「我不信,我们可是职业的。」
赵老板笑着,说:「那好,你们让我的巴硬起来,我就一人多给你们二百元。」
丽丽和我听了都很心动,我笑着说:「老公,说话算数?」
赵老板笑着说:「那当然,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地对丽丽说:「咱让老公把股撅起来,你眼儿,我巴,咱们给老公玩儿个两头乐儿。」
赵老板听完,自动把腿抬了起来说:「来呀,你们来来。」
丽丽快速地趴在赵老板的股后面用舌头起赵老板的眼儿,我则用小嘴儿猛叼赵老板的大巴,我们都用了功夫,一阵猛叼猛,唑得「滋滋」有声,可赵老板的巴就是一点的意思都没有。
我推开丽丽,说:「妹子,你去叼巴,这儿给我。」
丽丽马上叼起赵老板的巴起来,我则趴在赵老板股后面了起来,就这样,我和丽丽轮着换着。可干玩儿了半个小时,赵老板的巴竟然没有一点起。丽丽又和我轮用子夹巴,用头磨眼儿,可无论我们怎么,赵老板就是不不硬,简直让我们起急!眼看着二百元就是挣不着,能不让人着急吗?
赵老板看着我们,乐呵呵地笑着,最后说:「好啦,你们不行。这就叫外因怎么努力,内因不起作用也是不行的哦?嘿嘿。」
我不知道赵老板说什么,不过听他说「外」「内」,我急忙推开丽丽,用手拉着软搭搭的巴头儿在自己的门儿上磨来磨去。赵老板看着我的样子更加笑了。
忽然,赵老板说:「你们,去,到客厅把衣服穿好,然后进来。」
我和丽丽一听,心里有点发凉,心说:「完了,看来是让我们走人了。
赵老板见我们磨蹭,突然说:「快点!」
丽丽觉得憋气,回了一句:「嚷什么?不就是走人吗?我……」
(四)
赵老板听到丽丽的嘟囔声,忽然不耐烦地说:「我说让你们走了吗?我不是说了吗,什么都听我的,我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和丽丽一听,敢情不是让我们走人,急忙乐呵呵地跑到客厅里,穿好了衣服。既然没让穿鞋,我们俩就穿着袜子走进了卧室。
赵老板看着我们,眼睛里充笑意。他躺在上,对我说:「你,你把子拉下来。」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听他的,把子的扣子解开,一直褪到脚面。赵老板见我里面只光身穿着一条的连尼龙丝袜子,意地点点头。
他又对丽丽说:「你,把裙子拉下来。」
丽丽地笑了一下,把超短裙一到底。丽丽的里面也是光着股穿着一条黑的连尼龙丝袜子,赵老板更是意地笑了。
他坐在上,一边用手摆着自己的巴,一边对我们说:「你们俩,在屋里跑跑跳跳,啊对,不要穿子了,穿着袜子比较好,快点啊?」
我和丽丽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从来也没碰上过这样的事情。
赵老板看我们原地不动,有点不耐烦地说:「啧!怎么了?你们俩听不懂我说的话?跑!跳!」
我和丽丽急忙在屋子里一边跑一边跳。
看着两个小姐光着股套着袜子在房间里又跑又跳的,赵老板终于开心地笑了出来,说:「嘿嘿,你们知道吗?古代有个大富翁叫石崇,圈养美女三千,最好乐,他把珍珠撒在地上,让他的女人们光着股争抢,乐此不疲也……」赵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说到最后他更是得意,故意拉长声音。
我不知道赵老板说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那个叫什么什么石的,不过我心里总是在想:这个世道,真是有钱人的世道,其实也不要说现在,就是全世界,不论什么时候,还不都是有钱人的世界呢!我不是男人,也更没生在一个有钱人家,要换了我是赵老板,我可能比他还会享受……钱啊,钱啊,总是能买到一切。
我和丽丽一开始还拘谨,后来逐渐放开了,在房间里又蹦又跳的。我干脆把上衣也了,甩着两个大子在房间里扭着股,丽丽更,一边扭股还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裆,一脸的。
赵老板越看越看,乐呵呵地把我们叫到他跟前,先是摸了摸我的股,又摸摸丽丽的股,笑着说:「来,你们俩亲个嘴儿,来啊。」
我和丽丽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互相笑着搂到一起,四个大子你挤着我,我挤着你,脸对脸,嘴对嘴,两条柔软的舌头绕起来,直得「滋滋」有声呢!
赵老板看着我们互相亲嘴儿,抚摩着对方的股,他也逐渐兴奋起来。嘴里说着「好!好!」手上也紧张地着自己的大巴,快硬起来的时候,赵老板又拿出那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好几粒白的药片扔进嘴里。
赵老板的巴终于来了神,他抱着丽丽,一边着丽丽的头,一边用手抓着丽丽股上的,而我则趴在下面用小嘴儿吐着他的坚硬大巴。
赵老板吐出头,对我说:「多点唾沫,得滑溜点,一会儿我要走走后门。」
我地笑了一下说:「亲老公,您放心吧,保证让您耍得痛快。」
我一边着大的巴头儿,一边尽可能多地把唾沫留在巴茎上,赵老板舒服地扭动起股来。
一会儿的功夫,赵老板觉得差不多了,他走下,先是让丽丽趴在沿上,一个的大股高高地撅着。赵老板着硬硬的大巴走到丽丽的后面,把她的尼龙丝袜子褪下一点,然后两手掰开丽丽的两片,出一个没儿的黑眼儿来。
丽丽一边地哼哼着,一边放松自己的眼儿,小眼儿一翻一翻地煞是有趣呢。
赵老板眼睛里闪烁着火,但他并没有马上提,他对我说:「你,过来,她的眼儿。」
我地笑着,跪在丽丽的后面,丽丽的眼儿果然是「异香四溢」,可也顾不得了。我先是冲着她的眼儿吐了口唾沫,然后伸出舌尖了起来,丽丽一边扭动着股,一边地哼哼着。
赵老板站在一旁观战,大巴不时地一一的,从坚硬的大巴头儿里一股股地挤出粘粘的水儿,和着唾沫显得整大巴油亮油亮的。
赵老板使劲地把我按在丽丽的股里,嘴里嘟囔着说:「!给我使劲!!啊!啊!」
玩了一会儿,赵老板推开我,一下子骑到丽丽的股上,大巴头儿哆嗦着顶在丽丽的眼儿上,一用力「吱溜」一声滑了进去。
「啊……唉……」丽丽长长地叫了一声。
「喊!」赵老板把巴一到底,大声地对丽丽嚷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老板每一下,丽丽就喊一声,一时间房间里声阵阵。
赵老板自然不能让我光看着。我跪在他们后面,一只手抠着丽丽的眼儿,一只手推着赵老板的股,不时的,还要用小嘴他的股,或者用舌尖点他的眼儿,赵老板的确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
「啊!啊,哦,哦,哦,哦……」
大的巴快速地在丽丽的小眼儿里进进出出,巨大的巴头儿毫不客气地刮着丽丽细的道,两个大蛋子儿随着动作拍打在丽丽的大腿上。
赵老板两只手拿住丽丽的两个脚脖子玩起了「老头推车」的把势,赵老板一边,丽丽一边「嗷嗷」地叫着。我在后面看得清楚,丽丽那被黑尼龙丝袜子紧紧包裹着的臭脚,愣愣地绷得笔直,黑臭的眼儿在大巴的翻下,竟然还一缩一缩的……
「扑棱」赵老板一下子拔出了大巴,一回身,大巴头正好顶在我的一个鼻子眼儿上,真是臭四溢。
我刚想躲闪,赵老板早已经抓住我的头发,牢牢地控制住我,他乐呵呵地用大巴头儿顶在我的鼻子上,让我闻够了味儿,然后说:「来,玩儿个恶心的,给我喊『大』。」
我地冲他一笑,轻轻地拍了他大腿一下,地说:「臭老公!坏死了你,就你坏主意多。」
赵老板「呵呵」地笑出了声。
我地喊一声:「大!」小嘴儿刚刚有了口形赵老板就顺势将大巴了进来,「唔……」这一下大巴头儿直顶嗓子眼儿,我哼出了声。
大的巴茎上沾了从丽丽眼儿里掏出来的干货,那可真是「有滋有味儿」的,虽然又咸又苦,但我还是伸出柔软的香舌耐心地从巴一直到巴头儿,一点点地清理着赵老板的大巴。赵老板看得起兴,不时地用大巴狠狠地上两下,向我表示敬意。
这时,丽丽也从上回过头来看着我们怎么玩儿。丽丽地笑着,对赵老板说:「老公,让我姐多给你唆了唆了,我姐最喜脏活儿了,保证你!」
赵老板舒服得哼哼着说:「!够!」
说完,赵老板从小嘴儿里拔出大巴,一把将我推开,转身趴到丽丽的后背上,大巴一「吱溜」一下贯入眼儿里,丽丽又地哼哼起来。我在他们后面一边笑着,一边给赵老板推股。
了好一会儿眼儿,赵老板又重新拔出大巴,进我的小嘴儿里,接着玩。就这样,一会儿一下,真是有声有,十分地带劲儿呢!
为了能尽快地把赵老板的子哄出来,丽丽地对赵老板说:「老公,您看您一会儿一转身,一会儿一转身的,多辛苦啊?」
赵老板一边猛丽丽的眼儿,一边问:「那你说怎么办?」
丽丽笑了一下说:「那还不好办吗?让我姐掉头躺在我身下面,让她把头钻进我的裆里,我用大腿夹着,让她看着眼儿,顺便还能数个数呢!」
赵老板一听,笑呵呵地说:「好!好点子!」
我听完,打了丽丽股一下,笑着说:「小婊子!就你主意多!」
丽丽也笑起来。
丽丽褪掉一只尼龙丝袜子,把大腿分开,我掉头躺在她身下,把头从她两腿间伸了出来,丽丽轻轻地夹上腿,这样,丽丽的大股就在我眼前。
赵老板看到我们这个姿势,乐得合不拢嘴,大巴一,钻进丽丽的眼儿里。
这么近距离看到大巴眼儿,这还是第一次。看着大的巴茎在眼儿里进进出出的,我还真有点动呢,我笑着,数着数:「一,二,三,四,五,六,七……」
赵老板不时地迅速把巴从眼儿里出来,直接进我的小嘴儿里。丽丽在上面也不闲着,分开我的两条还套着丝袜子的大腿,隔着袜子起我的来。
一时间,我们三个都享受到了体的快乐和到了极点的快。
「啊……」赵老板突然从我的小嘴里拔出大巴,一下子从上跳到地上,大的巴愣愣地一一的,眼看就要了。
赵老板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总算把火气了下去。他摇了摇头,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差点,差点!了得!了得。」
我心说:这个赵老板看来真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至少来说,他的经验比较丰富。
赵老板休息了一下,走到我们面前。这次换我了,我趴在沿,丽丽掉头躺在我的下面,笑着用手摆着赵老板的巴,赵老板二话没说,先是让丽丽好好地把我的眼儿了,得的,然后他高着大的巴骑了上来,大巴头顶在眼儿上,稍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我立时哼了起来。
赵老板对我喊道:「喊!」
我立马喊了起来:「啊!!!!!……」
大的大巴头儿进出着细的眼儿,我觉得堵得慌,只能用高声的叫来抒发闷气,火热火热的大巴头儿毫不客气地在小眼儿里来回进出,我也渐渐有了觉。
赵老板每出大巴,丽丽就地喊「大」,赵老板也不失时机地把大巴进丽丽的小嘴儿里两下。虽然看不到,但我觉得丽丽一定很,因为从我眼儿里掏出的干货可比丽丽的多许多呢!
大的巴头儿在我的眼儿和丽丽的小嘴儿之间忙活着,赵老板似乎得到了最高的乐趣。
「轰」窗户外面响起了一个干巴巴的炸雷,伴随着雷声,就是铺天而来的大雨。好像今天的雨特别地大,在空气中形成了雨雾,白濛濛的一片,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
清的房间里,我和丽丽并排坐在沿上。
赵老板浑身哆嗦着,用力地着大的巴,铁一样的大巴已得,发亮的大巴头儿一一的。赵老板脸的胖直颤,眼睛都注视在自己的大巴上。
我和丽丽笑着用手摸着他的大腿,把脸凑到大巴跟前用两条细软的舌头不停地戏着他的巴头儿,丽丽笑着说:「来啊,!!好老公!来,啊!!」
我也笑着说:「好老公!来,快!快!」
赵老板仿佛想忍住,可又忍不住,忽然使劲地哼了一声:「嗯!」大巴一甩,我和丽丽同时张大嘴叫了一声:「啊!」
一道白的子进我的小嘴儿里,紧接着赵老板好像撒似地了。
「滋」一股浓浓的子径直进丽丽的小嘴儿里,巴头一转,又一股浓也毫不客气地在我的小嘴儿里释放。赵老板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动,每一下就痛快地叫一声,不知道是吃了药的作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赵老板的子了好多,由浓到稀,足足有半分钟呢!
看着我和丽丽一边笑着,一边将子吃了下去,赵老板浑身一软,倒在了上。
好一会儿,赵老板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笑着看看我们,乐呵呵地说:「好,不错,不错。」
我和丽丽都笑着和他说话。
赵老板刚刚折腾了半天,浑身都是汗,他搂着我和丽丽说:「走,咱们洗个澡。」
来到客厅,赵老板先是拿起电话要了三份外卖,然后才搂着我和丽丽进了他的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足足有二十平米!都快赶上我的那个小屋了。地面上铺的是白的瓷砖,墙壁上嵌的是棕红的瓷面,正中是一个大澡盆,什么淋浴、太灯、自动坐便、更衣镜,尤其是更衣镜的台子上罗列着一大溜名牌的香水儿和洗浴用品,看得我和丽丽眼花缭的,真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赵老板放好了水,我们三个都坐进了浴盆里。
这个澡足足洗了半个小时,我和丽丽轮给赵老板按摩。看得出,赵老板对我们的手艺还算认可,舒服得直点头。
洗澡以后,赵老板找出两块大大的浴巾。我和丽丽坐在沙发上靠着赵老板,赵老板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看着。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赵老板家的门被敲响了。赵老板拿着钱包出去开门,送外卖的人把三个大盒子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赵老板结了帐叫我们吃饭。
我从来都没吃过外卖,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四个十分有特的菜,看样子都是川菜,主食是米饭。
赵老板一边坐下,一边说:「来,尝尝客来的川菜,那里的川菜可是全市第一哦!」
丽丽眼睛一亮,说:「您说是客来?是荣盛广场的那个?」
赵老板点点头说:「怎么?你吃过?」
丽丽笑着摇摇头说:「我哪有钱。不过听我的一个姐妹儿说过,她一个老相好的在客来做清洁工。」
赵老板点点头,说:「这个川菜,最讲究两个字,麻、辣。可是呢,北方人一般不太习惯,所以现在在北方的川菜馆也在改进,除了麻、辣以外,又加了一道甜,这样做出来的菜就受了。」
看得出,赵老板的确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对吃也是很在行呢!
我吃了一口菜,只这一口,就令我食大开,真没想到,这个菜这么好吃。
我和丽丽一口米饭都没动,只是把菜都吃得干净。赵老板看着,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吃过午饭,我们回到客厅,透过窗户,外面仍旧是雾濛濛的一片,雨还是那么大,没有一点小的意思。中午的新闻里预报说下午到晚上甚至到明天都有雨,我和丽丽都很庆幸能留在这里。
吃喝足了,赵老板又有了神,他让我和丽丽分别穿好丝袜子又开始玩了起来……
整整两天,在中度过。赵老板的眼圈明显黑了,可能是用力过度了吧。
昨天晚上,雨停了,今天特别的凉。
一大早,赵老板就打发我们走了。拿着意的钱,我和丽丽特别高兴,最后还是丽丽提议,早饭要潇洒一点,我们去吃早茶。
吃早茶一共花了三十元,我和丽丽一人一半。不过我总觉得没什么可吃的,还不如冷面来得实惠。
和丽丽分手以后,我先是去戴梦得打了一趟。不过黑子不在,虾米也不在,和别的姐妹打了打,我觉累了,便回了家。
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钱好好地数了数,除了拿出一百元零用以外,其余的都藏好。
泡在盆里的衣服已经两天了,我抓紧洗了出来。洗完衣服觉更累,我想躺在上歇会儿,不想一下子就睡着了……
好好的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我突然觉得神清气。从外面打来水,我好好地洗了洗,洗澡以后,我觉得饿了,心里一合计,还是出去随便吃点什么吧。
穿好衣服,我带上一百块钱,从家里出来。刚走到楼下,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悉的,是虾米。
找了个公用电话,我给虾米回了。
「怎么样三姐?回家了吗?」虾米说,从电话里听得出,他那边糟糟的。
「嗯。」我应了一声,继续说:「你在哪儿呢?」
「我在一哥们儿这儿呢,三姐你过来吗?」虾米说。
「我还没吃饭呢,不去了。」我说。
「还没吃饭呢?正好!我也没吃呢,我请你,你过来吧?」虾米说。
「你在哪呢?」我问。
「就在市郊的……」
还没等虾米说完,我打断了他:「行了!为了吃你一顿饭我还跑市郊去,我看你小子是成心费我电话费!」我也没等虾米说话,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在这片楼群的西北,有一个自发的小市场,虽然很简陋,但卖的东西还是便宜的。我到小市场里转了一圈,胡填了肚子,顺便买了一个西瓜带回家。
一进楼群,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和乘凉的老人们聊天,旁边还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信步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仔细看了看那个男的,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得很整齐,短袖的白上衣,黑的西,皮鞋珵亮,留着整齐的分头,国字脸,浓眉大眼的,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是个文化人儿,又干净又体面。他挎着个书包,是那种黑的皮包,手里有个本子,一边和老人们聊天还一边写着什么。
只听那个男人问一个老太太说:「您在这里住了几年了?」
老太太说:「七年了。孩子,你是记者吗?」
男人笑了笑,继续问:「这里的楼都是危楼,您知道吗?」
老太太笑了,说道:「知道又有什么法子呢?住在这里的,都是不怕死的。哈……」说完,她自己乐了,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也笑了起来。
不过男人却没笑,继续问:「老人家,您有几个儿女啊?」
老太太说:「一个儿子,下岗了,快三十岁还没对象呢。孩子,我看你也规矩的,要是你的同事里有好姑娘,帮我那儿子介绍一个对象……」
旁边看热闹的人更是笑了起来,我也笑了。
老太太越说越离谱,男人窘。
男人站了起来,向前走,站在楼前向上看,几个看热闹的也过来看看,可除了黑乎乎的楼外墙什么也没看出来。不多时候,看热闹的也散开了。
我看了半天,估计这个男的是个记者。想回家,可又没什么事情,心想:不如逗逗他,不好还能……
想到这里,我凑了过去,说:「你是记者?」
男人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仔细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我是来这里采访的,想了解一下。」
我笑着说:「采访?了解?了解什么?」
男人说:「主要是下岗群众的生活状态和再就业的情况,还有这里的基础设施。」
我看了看他,笑着说:「下岗?这里的人都有工作,哪有下岗的?」说完,我凑近了他,小声说:「你知道这里的人都干什么工作吗?」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故意放低了声音说:「男的去偷去抢,女的都卖股。哈哈哈哈……」说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男人当时愣在当场。
我看着他的表情,冷冷地笑了笑,说:「看嘛!你不相信?告诉你,我就是卖股的!要不,你去我那看看?我那里可方便呢。」
男人好像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有点不知所措。
我心说:要糊,就给他来真格的。文化人儿都要面子,到时候狠狠地宰他一刀,还怕他不给?
想到这里,我拉住他的胳膊说:「走,上我那去。」
男人被我拉了一下,赶忙说:「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
我一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来采访的吗?你就采访采访我,你可以到我家去看看,你是不是没见过穷人?你是不是没见过下岗的?走啊?」
男人好像冷静下来了,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打开,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个是我的记者证,你看好了。我可以采访你,我是真想知道这些下岗人的生存状态,我也希望你能配合。」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跟我走,反正我现在要回家了。」说完,我扭头往家走去。一边走,一边听,我知道,那个记者一直跟着我。
上楼,开门,进屋,关门。
我对记者说:「你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我到角落里,把西瓜洗了洗,放在桌子上切开。
外面的天逐渐地黑了下来。
我打开灯,递给他一块西瓜,他很客气地说:「谢谢,我希望马上开始。」
我地笑了笑,把西瓜放在桌子上,说:「好啊,这么着急。」
说完,我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把全身的衣服都掉,只留了一条的连丝袜子,不过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清晰可见!
男人好像没料到我有这么一手,急忙扭过头去,说:「喂!请你自重!」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也没搭理他,笑着走到前,从底拉出一个大纸盒子,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几乎什么颜都有。不过没有一双是新的,也没有一双是真皮的,这些都是极便宜货。
我笑着对他说:「要我穿哪双鞋?」
男人想打开门,可门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听了我的问话,他愣了一下,说:「什么什么鞋?」
我笑着说:「呦!您可真会装糊涂啊,现在的男人不都这样吗?光着股穿袜子,还要穿高跟鞋,这样玩儿起来不才有味儿吗?」
男人快速地看了我一眼,说:「请你把门打开。」
我也没理他,从里面挑挑选选,拿出一双黑的高跟鞋穿上,直接向他走过去。
男人见我过来,有点紧张,可眼睛还是不敢看我,只是看着屋顶说:「请你自重,我不是那种人。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报警了!」
我什么也没说,走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慢慢地拉开他的链。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任凭我拉开他的链……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
我心说:看来天下的男人啊!都是一个样子,嘴里说着不想要,其实心里早把你了好几回了。也是啊,哪个猫不吃腥呢?
拉开链,里面是一条干净的内,拨开内,我把他的巴拿了出来。
巴不长不短,两个巴蛋子又大又软,巴儿密密的,不过都很干净。我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他的巴头儿使劲地起来。
只叼了一小会儿,他的巴就愣愣地起来了,涨的大巴几乎一直顶到肚脐眼儿了。大巴头儿又大又亮又硬,随着愣愣的动从巴头儿里挤出一股儿又一股儿的水儿。
我直了身子,一边用小嘴儿叼住巴头儿猛,一边用两只手快速地掉他的子,然后又解开他的上衣。
男人看来动,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不过两只手也开始解扣子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得光溜溜的了,连书包也扔在了地上。
我尽量把巴吃进小嘴儿里,大巴头儿一直顶到嗓子眼儿,眼看着大巴得硬邦邦的。我看着差不多了,笑了一下,吐出巴头儿,放开小手,站了起来,向那边走了过去,把他甩在当场。
我坐在上,笑着对他说:「大记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或许正在舒服的时候,我来了这么一手,他有点恼怒,也有点害臊。他急忙提起了子,冷冷地回答了一句:「你,你怎么这样呢!」
我也不着急,仍旧笑着说:「别生气啊?想,想还不容易,你知道价儿吗?」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恼怒多于疑问。我仍旧笑着说:「其实也不贵。这么着,咱们是第一次,我呢也就算和你个朋友,拉个主顾,我给你打八折,玩儿个全套的,收你五张,怎么样?」
他看着我,摇摇头说:「你说什么?我不懂。」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不懂的,这么说吧,你给多少钱?」
他想了想,说:「一般都给多少?」
我笑着说:「哎呀,那可就不好说了。要求各不相同,钱也就不好算了,一般嘛……给三百、五百的都有,看人家赏了,不过要是全套的活儿,最少也是三百了。」
男人想了想,说:「我没这么多钱,我还是走吧。」
我急忙说:「哎呀!价格还是可以商量的,你着急干什么,你有多少?」
男人下意识的摸摸子口袋,说:「出来匆忙,也就带了二百多块,况且我回家还要坐车。」
听他的话,我心里凉了半截,不过又一想:虽然没,不过有骨头总比喝西北风强吧?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拿出来看看?这次我就算认识个主顾了。」
男人想了想,最终还是从子口袋里摸出钱来,包括零票、分票合在一起,一共是二百六十多块。我们争竞了半天,最后二百四十块成。
我把钱收好,笑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地跪了下去,小嘴一张,一口叼住他的大巴头猛地起来。这次他真是放开了,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大巴又又硬。
了一会儿,我吐出巴头儿,一边用小手紧,一边笑着看着他说:「老公您贵姓啊?」
他看着我,眼睛里充火,说:「吴铮。」
我笑着说:「原来是吴先生。」说完小嘴儿再次把大巴头儿吃了进去。
吴铮浑身肌紧绷,股不自觉地前后送,两只手紧紧地按着我的肩膀,忽然闷闷地哼了一声「嗯……」,我只觉得嘴里含着的巴忽然一涨,一股冲劲儿十足的热了出来,一连了三、四次,量都比较大呢!
一直到吴铮干净了,我才把小嘴儿里的子吃了下去,笑着,对他说:「老公,要是放别人,这可是要加钱的哦?」
吴铮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站了起来,拉着他坐在沿上,一边摆着他的大巴一边笑着看他。吴铮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拿子,一手抠,嘴在我的脖子上亲。
看来吴铮这个人还真干净,他靠近我的时候,头发里是洗发香波的味儿,而身上竟然是淡淡的香水儿味儿,本不像那些男人,浑身臭气。真是小白脸人人啊!
摸着摸着,吴铮的巴再次涨大起来,不过凭藉我的手,我觉得还是不够硬,我笑着在他耳边小声说:「亲老公,咱们玩儿个活儿,保证让您上三重天!」
吴铮点点头。
在我的指导下,吴铮趴在了沿,我先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股,吴铮的股又白又,竟然不输给女人呢!
我笑着说:「放松股,慢慢来,别紧张,放松。」
我从上站起来,跪在他的股后面,一边用手着他的大巴,一边用另一只手捏着他股上的,不时地还扒开股给他眼儿。
吴铮是第一次享受到这乐趣,自然高迭起,我手上的大巴愣是一一的,眼看着就要。最后,还是吴铮忍受不住了,他转过身,一下子抱起我放在上,三两下扒掉了连丝袜子,大巴一,「滋溜」一下钻进里,用力地前后起来。
也就是十来下,吴铮哼了一声,第二次了出来。
连续两次以后,吴铮也有点累了,他翻身躺在上。我一边笑着一边拿出卫生纸给他擦拭,说:「我这儿条件差了点,没有洗澡的地方,要是您想洗,我可以拿盆给你打水去。」
吴铮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我笑着说:「别那么客气,以后要是有空想玩儿女人了,尽管来。」
吴铮看看我,认真地说:「那我可真的来。」
我笑着说:「,啊!」
吴铮也笑了……
吴铮走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临走的时候他留了我的传呼号码。
吴铮走了以后,我又洗了洗身子。本打算今天晚上去戴梦得的,不过有了吴铮这一杠子,我也不想去了,看看不早,我便熄灯睡了。
(六)
一转眼,夏天过去了。
天气一天天的凉了,说实话,钱也不好赚了。好像男人们的望跟天气有关系似的,冬天就是不如夏天人多,所以小姐们也就更珍惜那些老主顾们。
初秋的一天。
白天的太懒懒地洒在大街上,戴梦得还没开门,大厅的门紧紧地锁着。与平常稍微不同的是,在大厅的角落里多了一个看门的保安。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保安站了起来,「三姐啊。」
我看了一眼,是小刘,我点点头,笑着说:「怎么,今天你当班?」
小刘也笑了,说:「三姐,别上去了,都出去了,没人。」
我问:「都不在家?」
小刘说:「是啊,今儿一大早就被经理的几个哥们儿叫走了。经理让我在这里看着,没着急的事情别给他打手机。」
我点点头,心里有点失望,转身走了出去。
我站在台阶上,心里盘算着,好像将近半个月没活儿了。没钱挣不说,前儿还添了花钱的道儿,老楼的居委会大娘告诉我说,市里面对这片的卫生环境很不意,要专门成立一个清洁队,所以从这个月开始,每户居民每个月纳三块钱的「清洁费」。
我心说:真是要把穷人挤死才算啊!王八蛋的世道!
今天早起,我想着早点到公司来,找几个人,拉拉活儿,可又这么凑巧,竟然一个都不在。
我漫无目的地在戴梦得的前街上走来走去,心里想着。
就在这时候,传呼机突然响起来了。我急忙拿起来一看,电话号码很陌生,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是谁。
找了个电话亭,我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喂?您好。」我细声细气地说。
「喂!三姐,是我啊,我是翠翠!」那边传来一个娇细的声音。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起这么个人。
我这么一犹豫,她倒着急起来,说:「想不起来了?上次咱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这一下,我想起来了,上次和陈栋一起吃饭时候认识的,还差点没打起来。我急忙说:「哦!想起来了,是你啊!」
翠翠听我想起来了,也高兴地说:「怎么样啊?三姐,从那天以后一直没和你联系,你那边怎么样啊?」
我叹了口气说:「哎呀,还怎么样呢,不怎么样!就是两个字:没钱。」
翠翠笑着说:「一见面就和我哭穷啊,不过我看你身条也不错,也会来事儿的,还能挣不着钱?」
我说:「到了我这个岁数,哪能像你们似的,我是没赶上好时候。」
翠翠没说话,等了一下,翠翠说:「三姐,你要是真没事儿,你过来吧。我这会儿正忙。」
我说:「能挣钱吗?能挣钱我就去。」
翠翠笑着说:「我也知道手头儿没钱的滋味儿,别说了,你过来吧。」接着翠翠告诉了我地址。
放下电话,我随手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和平大道上的金福公寓。
和平大道地处城市中心,什么市长办公室、劳动局、国土资源部、开发公司都在这个区域。别看其他地方破破烂烂的,可和平大道这里却早就进入「小康」社会了,到处可以看见一个个身着时髦衣服的富婆富姐们牵着几千块钱的宠物狗在街上走,各种高级轿车更是比比皆是。
这里的房子地价高得吓人,但真正自己花钱买的却很少,大部分都是福利分房或者公款买房。总之,住在这里的都是各个政府部门的领导或者大公司的老板居多。
进了金福公寓,我在小区的门口给翠翠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翠翠就从里面出来了。
这个小婊子,几天没见,比以前更漂亮了。一身儿的高级休闲装,白的短袖上衣,笔的浅绿女士,真皮的高跟凉鞋,披肩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束了起来,那个风劲儿就别提了。
翠翠径直向我走来,到了我跟前,我看了看她,笑着说:「妹子,你真有本事,现在都住上高级公寓了。」
翠翠经我一捧,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嘴上却说:「嗨!凑合活着罢了,我就是瞎闹。」
翠翠拉着我的手进了小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三姐,咱们也不绕弯子了,我有什么说什么。」
我急忙说:「行!」
翠翠看看前后没人,小声说:「有几个朋友在家里呢,闲着没事儿,找几个小姐开开心。昨儿下午整整跟我折腾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我叫来两个妹子,可她们都是刚出来做的,又不懂规矩又嫌脏怕累的,刚一来就让给哄走了,我想来想去,就想着了你。」
我一听,心说:看来真能挣着钱,不过,我也先问好了。
我笑着说:「妹子,既然你这么快,那我也快。就一句话,照规给钱,我没问题。」
翠翠一听,笑着说:「我就知道三姐是个痛快的人儿。三姐你放心,钱,一个子儿也少不了,只要把这几个公子哄乐了,我保证让你小赚一笔。」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了,你可不知道,妹子,现在我正缺钱呢!」
翠翠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就崩崩锅儿,打打炮的。对了,三姐,脏活儿你行吗?」
我看看前后没人,小声地问:「他们点什么活儿?」
翠翠冲着我地一笑,说:「咳!还能有什么,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脚、喝老酒、口口闷,反正怎么怎么来呗。」
我也地一笑说:「只要价格到位,谁不想挣钱呢!」
上了楼,进了房间,我仔细看了看,真不愧是高级公寓,客厅就足足有五十多平米。一进门,我就闻到烟酒的混合味儿,房间里乌烟瘴气的。
这房子装修得真不错,大理石的地面,高档组合柜,二十九寸的大彩电,真皮大沙发,顶灯,玻璃茶几。
此时,在客厅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古香古的八仙桌子,四个年轻的男人正围着桌子麻将,在大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男人,不过好像是有点困了,本来是躺在沙发上的,见我们来了,他们也都起了身子。
玻璃茶几上摆得的一桌酒菜,不过好像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地板上净是烟头儿。
这些男人都在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相还都帅的,不过穿戴可不一般,手腕上几乎都有金货,脖子上也有带着金链子的。
一看就知道,典型的公子哥儿。
我们一进门,几个男人都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也冲着他们一笑。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带眼镜的男人对翠翠说:「翠翠,这是你们姐妹儿?」
翠翠笑着说:「是啊,这是我大姐,我的这点功夫可都是跟她学的。五哥,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几个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五哥看了看我,笑着对翠翠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带她去洗澡,一会儿我还真得试试。」
翠翠领着我走到这个男人面前,对我说:「娜娜,这是五哥。」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喊了声:「五哥。」
五哥上下看了我几眼,点点头,对翠翠说:「行了,你们快点。」
翠翠急忙拉着我进了卫生间。
说是洗澡,我不过是用水冲了冲身子,翠翠帮我擦干身体,然后又出去。
进来的时候我见她已经得光溜溜的了,不过还穿着一条袜子,一条的高级尼龙丝连袜子穿在身上。
说它高级,是因为袜子看上去闪闪发亮,而且包边儿也都是用的密线包的,比我穿的那双可高级多了。不过也可惜,可惜的是这么好的新袜子竟然在前面和后面分别用剪子剪出两个圆圆的,把和眼儿都暴出来了。翠翠的脚上蹬着一双黑的高跟鞋,不过是半旧的了。
我一边擦着身子,一边仔细地看看翠翠:皮肤又白又,虽然个子不高,可两条大腿却是很修长,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两个浑圆的大子就这么高高地翘着,红红的头儿好想让人咬上一口呢!
从袜子的窟窿里我仔细地看了看翠翠的,两扇门儿都打开了,中间的儿粉嘟嘟的,松散的儿又黑又亮,有的被袜子包起来了,更多的还是在外面枝枝桠桠的,翠翠的儿多的,不过都集中在裆上。
我一边用巾擦着身子,一边笑着说:「呦!妹子,条儿顺溜的!你那个儿还多。」
翠翠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条黑的连尼龙丝袜子和一双纯白高跟鞋,她听我说完,笑着说:「姐,你也不赖啊!儿虽然没我多,可你长啊,我估计比我长半寸呢。」
我也笑着说:「那你说咱俩谁的股大?」
翠翠看了看,说:「我看都差不多。」
我一边和翠翠说话,一边接过翠翠递过来的东西,问:「你这儿不错,还提供服装呢。」
翠翠笑着说:「美得你了,我是刚看见你那个破袜子,破鞋子都太旧了,才给你拿个新的出来,快穿上吧。」
我一边穿,一边笑着说:「那是不是送给我了?」
翠翠笑着说:「只要你不嫌弃,完了事儿穿走。」
我把黑的袜子穿起来,和翠翠的一样,前后也开了两个口,然后又试了试鞋,跟儿高了点,而且也稍微小了点。不过也凑合了吧,人家能给这么两件也够意思了。
我和翠翠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到了客厅,几个打牌的男人停了下来,看着我们。五哥不在客厅,翠翠拉着我进了拐角的一个房间,看样子是卧室。
这个房间装修得也不含糊,不过就是家俱少了点,一共就是一张大和一个三人儿的沙发。五哥正光着身子躺在上烟,一见我们进来了顿时坐了起来。
我看看这个五哥,身材不错,皮肤也很白,而且胳膊上全是腱子,看来,平常没少锻炼,两腿之间铛啷着一条大巴,两个蛋子儿又大又圆,巴儿适中。
他从上下来,走到我面前,一手搂着我的,一手摸着我的子和,笑着说:「身条不错嘛!」
我也笑着说:「大哥,您放心,妹子我会的活儿多,一会儿随您点。咱们玩儿他几个脏活儿好好让您。」
五哥对着翠翠说:「好!我就喜这样的,翠翠,你可立功了!」
翠翠笑着说:「五哥,别的别多说,我姐可正缺钱花呢,临走的时候您多赏俩钱儿就行了。」
五哥笑着说:「钱我有的是,只要让我了,我还在乎那俩钱儿!」
听他们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唔……」我和翠翠分别跪在地上,五哥站在我们中间,我叼着他的大巴猛,翠翠跪在后面给五哥加磅。五哥的巴看着好,可叼上才知道,其实又又臭的,就好像刚从眼儿里拔出来似的,或许真是刚了翠翠的眼儿吧。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挣钱嘛,玩的就是这么个劲儿!
大巴在我的小嘴儿作用下逐渐地硬了,硬邦邦的大巴微微地向上翘着,大的巴头被细的舌头得油亮油亮的,两个大蛋子儿软软地铛啷在下面。五哥被唆了得舒服起来:「嗯……好……好!够劲儿!」
翠翠跪在五哥的股后面用两只白的小手扒开两片股,把小嘴儿贴在眼儿上一口口地着,把五哥得巴直。
大巴越来越硬,从巴头儿里还挤出一股股的水儿,五哥特意让我伸出舌头,然后他用手把水儿挤在舌头上让我吃了下去。
玩了一会儿,五哥让我们起来,他往沿上一趴,把一个股探出来,然后回头对我说:「你,后面加磅去。」
然后他又对翠翠说:「你跪旁边看着。」
我和翠翠笑着按着他说的做,我跪在五哥的后面,用手扒开两片股,一个黑的眼儿了出来,刚才已经被翠翠得了,我也把小嘴儿贴了上去用舌尖猛点,五哥「嗯!」地哼了一声,顺便伸出手来着自己的大巴。
五哥一边舒服地享受着,一边猛着自己的大巴,嘴里也不停得嘟囔道:「!如意!!真如意!哦!哦!」
我听到五哥的话,急忙一边捏着他股上的,一边绷紧舌尖使劲往里顶,五哥觉得还不够深入似的,回过手来按着我的头,一边还使劲撅出股。
玩了一会儿五哥回头对一边的翠翠说:「你坐在她后面,用脚踩她脑袋。」
翠翠地笑了一声,站起来伸出一个大拇指,对五哥说道:「还是五哥会玩!」说完,笑着走到我的身后坐在地上,把两只包着袜子的小脚抬了起来,一下子蹬在我的后脑勺上微微一用力,就让我的小脸完全埋进了五哥的股里。
「唔……」我发出了闷闷的哼声,五哥和翠翠都乐了起来。
舌尖深深的入眼儿再拔出来,五哥舒服得股抖,他使劲地了两下大巴,对后面的翠翠喊道:「换你来,娜娜你学着刚才那样。」
我笑着站了起来,让出位置,翠翠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小嘴儿贴在五哥的眼儿上猛。我也站在翠翠的背后,把高跟鞋掉,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踩了下去,翠翠立刻把脸陷进了五哥的股里,闷闷地哼出了声。
五哥一边喊着,一边对我说:「你使点劲儿!」我赶忙又加力踩了下去。
「哦!」突然五哥狠狠地哼了一声,一个闷放了出来,后面的翠翠一阵慌,我和五哥都笑了起来。
我和翠翠轮着玩儿了半个小时,五哥才放开了。他站起来,下的大巴高高地着,五哥左右搂着我们一起滚到上。
五哥推开翠翠,将我翻了个身趴在上,我高高地翘起股一扭一扭的,五哥趴在我后背,热热的大巴头儿来回蹭着门儿,直到觉了,他才大巴一「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啊……嗯……」我哼出了声。
五哥一开始慢慢地送,里的水儿越来越润滑,把五哥的大巴得滑溜溜的,五哥乐着说:「好!真是好!」说完,看见一旁的翠翠,急忙伸头一口叼着翠翠的一个头使劲了起来,下的大巴也逐渐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大的巴快乐地进出着,伴随着我一声声的叫,五哥真是越战越勇,两个大蛋子儿毫不客气地拍打在我的股上,那个劲儿就别提了。
「哦!啊!哦!啊!哦!啊!加油!加力!加油!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猛送股。大的巴头儿每次都深深地入里,巨大硬朗的王冠摩挲着里的,将一股股的冲击波撞向我的大脑。
「啊……」我伸手一摸,竟然连儿也被水儿得了三分之二呢!
五哥一边,一边哼哼着说:「婊子!!!哎呀!……真歪了!歪了!」
在一边的翠翠,一边笑着,一边用头蹭着五哥的脸,小手还不时地摸着我们合的部位,不过每次都得一手水儿。
「噗嗤」五哥把大巴拔了出来,大巴亮油油的,上面都是我里的水儿,硬邦邦的大巴一一的,好像要的样子。五哥直起身子,一把抓住翠翠的头发向裆按去,翠翠也自觉地张开小嘴儿一口将大巴头儿吃了进去,一边地哼哼着,一边像头似地唆了着大巴。
五哥舒服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摸着我丰的股,然后找到股,慢慢地把一个手指进我的眼儿里抠了起来。我也地哼哼起来,随着五哥的的快慢,声调也时高时低的。
房间里的情形才让我进入了状态,我回头地看着五哥,笑着,说:「大哥,来,好好你妹子的眼子,回头让妹子给您唆了大巴,保证您歪了呢!来啊!」
五哥听完也笑了,打趣地说:「烂货,让你唆了巴,还怕脏了呢,看见没?」他指了指正低头卖力气给他巴的翠翠,继续说:「这个婊子专门儿干你说的那个活儿,你就是一天到晚让她叼着她还嫌不过瘾呢!哈哈……」
五哥说完,我和他都笑了起来,翠翠也吐出巴笑着拍了五哥一下说:「讨厌!」
五哥说得出也做得到,他让翠翠跪到一边,两只小手放在腿上等着,他重新趴到我的背后,大巴探到眼儿,稍微一用力,竟然「滑」了进去,原来刚才翠翠知道五哥要眼儿,特意将许多香唾润滑在巴头儿和巴茎上,所以五哥才这么舒服地了进去。
五哥慢慢地加快速度,两只手分别捏着我的两个子,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跨在我的腿外面,一边上上下下地动晃着股,一边把我的脸搬过来和我亲着嘴儿。
一时间房间里尽是的哼哼声。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大的巴头儿在眼儿里来来回回,柔软无比的眼儿紧紧地包裹着硬邦邦的大巴,仿佛用小嘴儿一口口地唆了似的。
火热的大巴带来另类的无比快乐,我和五哥都舒服得地哼哼起来:「哦……嗯……快……啊……用力……抓紧……我……哦,哦,哦,哦……」
五哥的巴毫不费力地在眼儿里进出着,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多儿的大蛋子儿拍打在我的股上,竟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五哥一边狠,一边着气说:「好……好眼儿!啊!啊!紧!……啊!」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他的两只手伴随着动作有节奏地一下下捏着我的两个柔软的大子,把我得浑身软软的,连紧绷着的两只丝袜子脚也松开了。我只觉得眼儿里的大巴十分的火热,本还想收缩眼儿反抗一下,可不知怎么的,竟然浑身发软,眼儿也放得开开的,任由大巴来回起来。
五哥见我眼儿放开了,更加喜,恣意地用大巴解渴起来,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三三送,总之过足了干瘾。
翠翠在一边看着,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小脸也红了,心跳也快了,身子也软了,两只放在大腿上的小手竟也不知不觉地抠起了自己的,小嘴儿里还哼哼着:「嗯……哦……哦……哦……哦……」好像五哥正在她的眼儿一样。
我飞了翠翠一眼,心说:这个小婊子,真够的。不过又一想:这也对啊!要不这样,怎么叫男人看得上呢?怎么能多挣钱呢?为了挣钱嘛!
翠翠看着我们,自己也了起来。她索蹲在了上,一只手抠着,另一只手竟然伸到了股后面鼓捣着,五哥一边着,一边看着翠翠。翠翠一边哼哼着,一边侧身倒了下去,两条丝袜子腿一上一下大大地分开,这时我们才看清楚,原来她的两只小手前后忙活着,分别用中指着自己的和眼儿呢!
尤其是眼儿的那个中指,一下下有节奏地进出,每次都要到部,真是到了极点。
五哥看着看着,也忍不住了,拚命用力狠了几下,一下子拔出了大巴,迅速地站了起来跨到翠翠的跟前,翠翠脸的,急忙蹲起了身子。
五哥大巴颤,对翠翠急促地说:「抠!继续!继续!」
翠翠蹲在上,两只小手仍旧前后猛,小嘴儿也张开口型,一声声地叫着。五哥让我起来坐在他和翠翠的旁边,然后才慢慢地将不停颤抖着的大巴送到翠翠的嘴边儿,我在一边看得清楚,爆硬的大巴头儿上是粘粘的水儿,真是「芳香四溢」呢!
翠翠看了看送到嘴边的大巴,地哼了一声「嗯……」小嘴儿里的香舌伸了出来,舌尖猛点大巴头儿一下下地戏起来。五哥一边低头仔细看着,一边着气,大巴更硬了,急得愣愣地。翠翠也不用手只用小嘴儿和舌头追逐着巴头儿,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扫着巴头儿,最后看准了,小嘴儿一张才将整个头都含了进去,就像小孩儿吃似地一口口地唑了起来。
五哥也不深,只让翠翠叼着巴头,大概有一分多钟。五哥突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我看见他的两个蛋子儿一上一下慢慢地动了起来,就知道他这是正往翠翠的小嘴儿里挤子呢!翠翠也是随着挤随着咽,简直太了!
一会儿的功夫,五哥完了。他长长地了口气拔出了巴,然后转向我,也不说话,大巴一进小嘴儿里,一到底……
就这样,我和翠翠轮将他的大巴唆了干净了,五哥才像放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倒在了上。
……
中午的时候,五哥搂着我们从房间里出来,多少有点疲惫了。他和我们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点上一只烟,了两口。
这时,另一个坐在一边的年轻男人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问:「五哥,不?」
五哥也没说话,又了两口,突然对那个人喊道:「看你妈的看!去!买饭去!」
五哥这么突然一发脾气,我和翠翠都是一愣,客厅里打牌的几个男人也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年纪和五哥差不多的问:「老五,怎么了?是不是不?」
五哥看了看他,心理好像平静了点,说:「没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心里烦。」
刚才那个被五哥骂的人,灰溜溜地出门买饭去了。
好一会儿,五哥都没说话,直到把手里的烟完了,忽然站了起来,拉着我和翠翠又进了房间,我以为他又来了,进了房间以后就摸着他的巴。
五哥看着我,又看看翠翠,然后放开我们,走到头,拿起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钱包,我瞟了一眼,老天!鼓鼓囊囊的钱包里都是崭新崭新的一百块一张的。
五哥一口气出好几张,一下子进我手里,脸上也有了点笑容,说:「娜娜,不错。我也不亏你,给你拿着。」
我接过了钱,心说: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大户,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一边攥着钱,一边凑近五哥说:「五哥,别啊!今儿见了您,我总觉得和您投缘似的。您要是嫌我人老活儿糙也就算了,要不是这样,咱们多玩儿会儿,还有您那么多哥们儿,咱们多打几炮,那多乐儿呢……要不,咱们也学老外,来个前后双通,三管齐下……」
翠翠也凑过来说:「怎么了五哥?刚才还高兴的,怎么现在这样了?我正说今儿来了这么些人,热闹呢。就跟我姐说的,让那几个大哥进来,咱们一块玩儿呗!要不干嘛去?」
说完,翠翠一手拉着五哥的巴,笑着说:「五哥!咱们多玩儿会儿,还来刚才那个。要不,咱们再玩儿点脏活儿,我们姐妹们儿一块给你们加……」
还没等翠翠说完,五哥好像很不耐烦了,急忙挥挥手,说:「别说了,我有点儿不好受,别说了。」说完,他又出几张票子给翠翠说:「我不管你上哪去,你走吧。我回头给你打电话你再回来,也就一两天。」
说着,说着,五哥的脸都变了,惨白惨白的。我们看了都害怕,我和翠翠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说话了,急忙各自穿了衣服从家里出来。
一直走到小区的外面,我回想刚才,简直太奇怪了,我拉着翠翠到个背静的地方,说:「你们这个五哥怎么了?」
翠翠也是脸疑惑,摇了摇头,说:「我也纳闷呢?前几天好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又疑惑地问:「那房子不是你的吗?怎么他不走,倒让你走了?」
翠翠苦笑着说:「说是我的,可我真要是有这么一套房子,我还干这个?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这房子本来就是五哥的,人家才是房主呢。」
我点点头,说:「五哥是什么背景?」
翠翠说:「具体的咱也不知道,反正有钱的。听他那几个哥们儿的意思,好像他老爷子是市里的头头,他自己也有买卖,反正有钱。」
我心里也是不痛快,说:「我!那还不多玩儿会儿,多挣俩也是好的。瞧他那个歪的样儿!!跟你妈见了鬼似的!!」
翠翠心里也不痛快,可也没说什么,只是说:「算了,谁让咱碰了个巴人了!」
我和翠翠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马路上,我问她:「你上哪去?」
翠翠想了想,苦着脸说:「没地方。要不我就回东四,那还有几个认识的,先住她们那。」
我想了想说:「要不你上我那去?反正我也一个人,屋子小了点,不过住咱们俩还行。不过说好了,房钱咱们分摊,吃饭自负。」
翠翠想了想说:「行,总比我那边省钱。」
(八)
我带着翠翠回家,翠翠看了房子说:「虽然小了点,但总比我那里强多了。有时候我真羨慕你们这些本市人,至少自己还有个窝。」
我笑着:「有什么好羨慕的,大家都一样,不过是为了能有口气儿活着。」
后来,我才知道翠翠老家在广西,也是因为家里穷,本来到这里是打工的,可后来见这个更能挣钱,所以就趟水了。
到了家,我用盆打来水,和翠翠在屋子里把身子洗了洗,然后我又带着她出去吃了冷面算是中午饭。下午回到家,我们合计着怎么能多找点人挣钱。
翠翠说:「姐,不如晚上我跟你去戴梦得,那里或许有好的。」
我想了想说:「行啊,不过……你晚上不去东四了?」
翠翠说:「到了东四也是站大街,哪比得了在夜总会好。前一阵要不是被人包了,我早去找你了呢。」
这时候我想起来,问她:「对了,第一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你是让那个陈什么的同学给包了吧?」
翠翠说:「你说那天坐你旁边的那个叫陈什么?」
我点点头。
翠翠说:「是啊,他的那个同学,也就是包我的那个人叫李悦,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就不给钱了,我也就和他散伙了。后来我又在东四的老工人俱乐部呆了些子,再后来才认识了五哥,再后来他就包了我,给我住了房子,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就这样,晚上你跟我去戴梦得。现在你先在家呆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我穿好衣服,趁着翠翠不注意的时候,从房间的角落里把以前存下的钱拿了出来带在身上。
出了门,我先到附近的银行里把钱存成一张卡,然后又找到电话亭拨通了虾米的手机:「喂,虾米吗?我是三姐。」
虾米好像刚起,电话那边的声音嗡嗡的:「哦,三姐。」
「怎么了,虾米?刚起啊你?」我问。
「不是,不是刚起,咳!别提了,三姐,我让人给打了,差点把命送了!」虾米突然喊了起来。
我心说:虾米虽然是小混混,不过他可是绝对的地皮龙。从我认识虾米也好几年了,光听说他打别人,还没听说让人打了的事情。
我吃惊地问:「呦!谁啊?敢打你?」
虾米突然沮丧地说:「咳!就说呢!我他妈让人打了还不知道是谁的!三姐,你说我多窝火!」
我想了想说:「算了,别说了,你现在在家呢?」
虾米说:「是啊。」
我说:「我去看看你去。」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回到楼上,我叫上翠翠,出了门,上公共汽车直奔虾米的家。
以前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我经常住在虾米的家里,联系客户过来打炮。他的家住在市郊的一片平房里,那里是出了名的烂地,不过那里的人都仗义,有点一呼百应的味道。
我和翠翠买了点水果给虾米送了去。我一看,这次虾米可真不轻,脑袋让人开了,鼻子也破了,最倒楣的,膝盖让人打碎了,恐怕要残废了。看来虾米已经到医院看过了,出血的地方都用厚厚的纱布包裹着,旁边的桌子上还散落着许多药。
在虾米家里有好几个人,都是以前在一起混的,有男有女。有两个女的是老在东四那边站大街的,翠翠也认识。在虾米家里我还看见丽丽了。
虾米见了我,竟好像是见了亲人似的,还掉了几滴眼泪,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和翠翠坐在虾米旁边,仔细地问了问,虾米才说了。
他是在郊区让人伏击的。那天下大雨,虾米可赶上有事情要回到市里来,他的摩托到半道就让人截了。虾米一开始还跟人玩横呢,可见那四个人都用丝袜子蒙着脑袋,虾米也有点发傻,刚想跑就让人踹到地上了,看来是下了死手,要不不会那么重的。
我听完后,问虾米:「你近来得罪人了?」
虾米苦着脸说:「没有啊!就是没有所以才不知道是谁的,我的!别让我查出来!我……」
我打断他说:「行了,行了!都这样了,还发狠呢!先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呢,你好好歇着吧。」
虾米听完也不说话了,不过我看得出,虾米是下了死心了。
和虾米聊了一会儿,我又和其他几个老相聊聊。现在的钱都不太好挣,即便是有了挣钱的机会,各人也不舍得说出来。
这些人里面有卖黄盘的,有在地下赌局里帮场的,有拉皮条的,也有混子,另外的几个姐妹也就都是我们这样的了。
有个卖黄盘的,大家都叫他「小鼻涕」,总和别人逗。这次见我来了,嘻嘻哈哈地过来问我:「三姐,最近我进了好几张外国的片子,哎呦!那个好啊!三姐要是想看我给你送家去。」
我看了看他,笑着说:「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我还用看那些破玩意。」
小鼻涕说:「不是那话啊?现在讲究的是对外搞活,与国际接轨,您两张不也学学嘛。」
我心里来气,说:「学什么?别学,要不你跟我来个现场表演得了,也让虾米开开心!」说完,我过去就扒他子,吓得小鼻涕一溜烟地窜了出去,把大家都逗笑了,连虾米也笑了起来。
我和翠翠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出来到院子里和几个认识的人说话。我把丽丽拉到一边说:「妹子,有什么好客户介绍介绍,我已经好几天没进的了。」
丽丽也一皱眉,说:「也是不好呢。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客人也少了,各个夜总会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了。我听说市里正要严打呢,听说这次就是拿黄赌毒开刀,要是抓住了,外地的一律遣返,本市的一律收监。」
我这才明白,说:「我说的呢,他妈的,这帮王八蛋又开始了,你说打什么打,干脆给咱们抓起来都活埋算了!的!」
丽丽也说:「倒楣的就是没钱吃饭的,惹急了,我就上市政府门口要饭去!就看谁没脸!」
和丽丽说了一阵,我的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很陌生。我走进房子里,把虾米的手机拿出来,拨通了上面的号码:「喂?您好,哪一位打传呼?」我娇声问。
电话是接通了,好半天,竟没人说话。
我又说了一句:「请问是哪一位?再不说话我可挂了。」
我这么一说,电话那边才有了个男人的声音:「喂,啊啊,是我,是我。」
我说:「你谁啊?」
男人说:「我是……啊,上次的那个记者。」
我想了想,才想起来,上次的那个记者,还和我打了一炮的。
我急忙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哎呀,你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我都想死你了!」机会来了,自然不能错过。
吴铮听我想起来了,也有点高兴,好像还有点动,颤着声儿说:「啊,是我,嗯……晚上你有事儿没?我想请你,可以找个地方坐坐,啊不,我想搞了采访。」记者有点说话不利索了。
我心说:装他妈什么大瓣儿蒜呢!巴了,直接说不得了,又什么搞采访,又什么出来坐的,我!文化人儿就这么虚伪!
我笑着说:「没问题啊,不过你不介意我带个姐妹儿一起去吧?」
「啊?你还带别人去?」记者有点惊讶。
我笑着说:「那怎么了?都是卖股的,你怕什么?到时候让您随便挑,喜哪个上哪个。要不,咱们三个一起来,大家都有乐儿呢。」
吴铮也没说话,不过我听电话里他的呼急促了。
我继续说:「哎呦您可不知道,现在可兴这么玩儿呢。我跟你说啊,我这个姐妹儿可漂亮了,身条也顺,拿手的活儿有好几种呢,还特别喜玩儿脏活儿,保证让您。」
吴铮这时说话了:「我也不想人太多了,你别带太多人,我……」就说了一个「我」就不说了。
我心说:还真他妈装呢!这种人你就得逗,你不逗他,他还得装蒜。
我笑着说:「哎呦,您什么想法?还让我再叫上个姐妹儿?没问题啊!告诉您说,我认识的姐妹儿可多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子大的,子小的,儿多的,儿少的,各式各样儿的什么都有,只要钱到位,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吴铮说:「哦,别说了。晚上就你一个人来吧,就你一个人,别带人了,要不就算了。」
我笑着说:「那也行,不过咱们可先把价儿讲好了。」
吴铮说:「你说吧。」
我心说:怎么着?还是想打炮来的,刚才还跟我说什么采访呢!!
我说:「晚上十二点以前,按钟点算,一个钟点一张票子,花活儿另算钱。要是十二点以后,算出活儿,包夜了,一巴掌算数,花活儿另算钱。」
吴铮赶忙说:「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我心说:我!真不要脸了,还跟我砍起价儿来了,没钱你别玩儿啊!我还真以为文化人儿死要面子不要钱呢,敢情计较起来也不差呢!
我笑着说:「便宜一点没问题,您是怎么着?包夜?」
吴铮说:「嗯……」
我说:「这样吧……一巴掌算数,别的钱咱们全免了,花活儿随您来,怎么样?」
吴铮想了想说:「太贵了……」
我说:「哎呦,这个是最便宜的了。也就是我,换个人,就这个价儿,您想都别想,要是您实在不行,也就算了。我跟您说真的,这是最便宜的了,再说,上次已经给您优惠很多了,跟白玩儿一样。」
吴铮想了想说:「行。」
我说:「那您定个时间吧?」
吴铮说:「晚上八点,我去你那里。」
我说:「哎呦,不成了,现在我那里住了别的人了,您有地方吗?」
吴铮有点着急了,说:「我哪有地方?」
我笑着说:「别着急,我有地方,干净,清净,一晚上才五十块。」
吴铮问:「在哪里?」
我说:「东四那边。」
吴铮想了想说:「行!晚上八点前我给你打电话。」
我笑着说:「别忘了?」
挂了电话,我叫着翠翠来到丽丽跟前说:「丽丽,这个是我妹子,翠翠。今儿晚上你带她去戴梦得,有什么事情你多照顾着点。」
丽丽问:「三姐,你今儿晚上不去了?」
我说:「我有点事情,找个人去。晚上可能去,可能不去。」
翠翠说:「姐,现在我先出去一会儿,晚上我直接去戴梦得找丽姐得了。」
我说:「行啊,你们安排吧。」就这样,我自己先走了。
回到家,已经是快四点了,我了衣服躺在上好好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七点。翠翠也没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起来以后先是洗了洗,然后把以前的脏衣服了出来晾着,胡地吃了一袋速食面,就算是晚饭了。
我想着尽量漂亮点,特别穿了个黑罩,下面穿着从翠翠那里带出来的黑袜子,前后还开着口呢。外面的衣服能穿出去的就那么几套,最后还是穿了一条棕的薄纱女和白的吊带衫,脚下蹬着一双黑的高跟鞋。
快八点的时候,我从家里出来。走到电话亭的时候传呼刚好响了起来,我急忙回了电话,与吴铮约定好了地方。
到了东四,我找了一间清净的旅店和吴铮开了房。
一进门,吴铮就迫不及待地了子……
「嗯……」我跪在上,吴铮站在我跟前,我一边搂着他的股,一边用舌尖逗着他的大巴。
年轻力壮的大巴已经硬邦邦的了,大巴头儿闪闪发亮,在舌尖的逗下一一的。吴铮稍微弯下,两只手分别捏着我的两个大子,大巴杵在我的小嘴儿里一阵,得我直皱眉,吴铮看到我的窘样儿也笑了起来,大巴更是快速地来回。
玩了一阵,吴铮让我躺在上,分开大腿,他看了看我穿的袜子,乐呵呵地着大巴了进去,房间里响起了我们息的声音:「扑哧……哦……嗯……啊……慢点……你的巴太大……哎呦……啊啊啊……老公……使劲……啊……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
在我的叫嚷下,吴铮卖力气地着。大巴火热火热的,就合着里的水儿,十分的滑溜,大巴撒儿地着,我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吴铮换了个姿势,我撅在上,吴铮从后面进入。他一边着,一边不时地用手捏着股上的,挖着眼儿。
我笑着回头看着他说:「老公,以前有没有做过后门啊?」
吴铮摇摇头说:「没有。」
我笑着说:「那一会儿好好玩玩咱后门儿,保证让你体会另一种滋味儿。」
吴铮面有难地说:「你,你那里干净不干净?我可怕得病。」
我地冲他一笑说:「哎呀,没问题的!怕什么,老公你放心,大巴完了,我用嘴给你唆了得干干净净的,唾沫最能杀细菌了,保证安全。」
吴铮听完,动得大巴狠狠地了几下,我急忙又地哼哼起来。
就在起,二八的当口……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拍了一下,外面响起了人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然是大姐儿!
只听外面急促地说:「查岗的来了!快穿衣服!快!」这意思就是说员警来检查了。
吴铮一愣,我急忙对他说:「穿衣服,员警来了!」
吴铮一听「员警」两个字,竟然吓得一下子从上掉了下来,巴瞬间就软了下去。他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一边紧张地穿子,一边冲我嚷道:「你不说没问题吗?怎么员警来了!」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直想笑,说:「咳!瞧你吓的,现在哪儿没有员警啊?不过是例行公事,别害怕,一会儿咱们接着玩儿。」
吴铮好歹穿上衣服,也没说话,一下子打开门,就蹿了出去,我急忙叫道:「咳!还没给钱呢!别跑!」
吴铮听我这么一叫,更往外跑,可这时候员警好像已经到了大厅了。吴铮蹿进来的速度好像比蹿出去的快多了,他一进来就把门关上,哆嗦着说:「员警到大厅了!出不去了!完了!完了!」
我这时候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上,我看着他,笑着说:「没事!大不了罚你点钱,不过你怎么着先把我的帐给结了吧?」
吴铮也不说话,两只眼睛四处看,可房间里实在没什么可躲藏的地方,就连那个厕所也是一眼就能看透的。吴铮头大汗,一会儿听听外面,一会儿在房间里转,真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害怕?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呢!」
吴铮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我是个记者!这要是让我们单位知道了,我就完了!全完了!全他妈完蛋了!」说到最后,吴铮眼睛都红了,好像要杀人一样!
我看着有点害怕,心说:快让他离我远点!
我急忙一指窗户说:「现在员警都在大厅,你快从窗户跳出去吧,那里是后院,你翻墙就能走了。」
吴铮听完,地看了看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票给我说:「你算把我命救了!等过了今天,咱们再联系。」
说完,吴铮蹬上铺,打开窗户「嗖」地一下就跳了下去。他太着急了,还没等我说完就跳了出去。
我刚想说:「你别直接跳,只能顺着外墙溜下去,因为这外墙底下堆着成堆的废角铁,人跳到上面非被扎死不可!」
可吴铮太着急了,还不等我说完就下去了。所以,我听到一声很惨很惨的叫声,估计员警也听见了。
我急忙关好窗户,把房间的灯熄灭,然后小心地走到楼道里。听得出来,大厅有人说话,是员警吧。
后来,声音逐渐远去,我急忙下楼,刚到大厅,就看见大姐儿站在门口往后院的方向看。我急忙走过去,大姐儿看见我,说:「刚才几个员警听见后面有人叫,都过去了,现在门口没人,你快走吧。」
我点点头,给大姐儿五十块钱,然后急忙逃出旅馆。
直到后来,我才听大姐儿跟我说,那个吴铮是坐救护车走的,听说两条腿被扎得模糊了,了点血……
今天晚上真是有意思,不过我觉得还是比较合算的,只做了半套的活儿,却挣了一套的钱。从旅馆跑出来以后,我也没去戴梦得,直接打车回家了。
刚进门,就看见丽丽和翠翠都在家里,我问:「咦?你们没去戴梦得啊?」
丽丽说:「三姐你可回来了,我跟你说啊,戴梦得被抄了!来了不少员警,把黑子和经理都抓走了,还抓了好些人呢!」
翠翠也说:「是啊!还抓了不少人呢!有头有脸的也抓了不少。」
我心说:怪不得连大姐儿那地方也检查了呢,原来是全市行动啊!
丽丽说:「三姐,我们俩正商量怎么办呢!你说怎么办?」
我坐在上说:「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看来这是全市的,恐怕这次是玩真的了。」
丽丽说:「刚才翠翠说咱们不如出去。」
我问:「到哪里去?」
翠翠说:「到南边去,比如广东。」
我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容易,咱们人生地不悉的,到那边怎么活?」
翠翠笑了一下说:「三姐,瞧你说的,没地方咱们能去吗?你不知道,我有好多姐妹儿前两年都去了广东了,尤其在东莞,现在听说那里特别能挣钱呢!」
翠翠接着说:「其实就算没这次,我也打算去那边的,现在咱们一起去,那不是更好了。」
我心里盘算着:与其在这里没饭吃,倒不如跟她们一起走。可我这房子该怎么办呢?
我心里一盘算,对她们说:「翠翠说得也对,这也是个办法。丽丽,你走不走?」
丽丽想了想说:「我也想走,不过最快也要下个星期,我还有点事情。」
我说:「咱们就这么着,下个星期走,大家都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处理。怎么样?」翠翠和丽丽都同意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把房子卖了,虽然钱不多,但却是我唯一的财产。
坐在南下的火车上,丽丽和翠翠已经进入了梦乡。
我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想到了很多事情,大姐儿的人情还没还,黑子不知道怎么样了,虾米不知道以后怎么过活,小鼻涕还能靠卖盘挣钱吗?邻居那个老呢?肇事的司机抓到了吗……还有,还有……好像是做梦一样……又看到了我的那个儿子……还有……
(上)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眼睛不大,嘴也厚了点,唯一值得提及的也就是我的身材,或许的房和浑圆的股是我能过到现在的唯一本钱吧。
我穿了一件黑的紧身上衣,没戴罩,下面穿着短牛仔衩,松糕拖鞋,然后把避孕套、卫生巾、零钱、装到口袋里,我再次对着镜子看了看,扭扭嘴,走出家门。
在和平路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座人行天桥,学名叫「三星桥」,因为当初建造的时候是由在华的韩国三星电机有限公司掏钱建造的。这座桥可能有三年了吧,建造得很好,很结实,全部都是钢筋结构。
入夜,十点以后,在三星桥的两边就会出现扫街的小姐,我便是其中之一。
每天都是如此,小姐们换了一拨又一拨,总有新的小姐出现,所以背地里人们把「三星桥」称为「女桥」。
我慢慢的在桥上溜达着,不时的和几个同行的小姐打招呼,其实也就是点点头而已。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干这行尤其如此,如果男人只有一个,玩谁谁就能挣这个钱,出来做,谁不想多挣两钱呢?所以,在这里经常发生小姐打架也就不奇怪了。
唯一一个和我聊过的,是个花名叫「红」的女人。
她好像二十八、九岁了,带着一个孩子,老公已经出走五年了,临走的时候什么也没给她们娘俩留下,只留下一笔巨大的赌债。后来有人上门讨债,红没办法,卖了仅有的一个独单,带着孩子住在姥姥家。红没工作,又欠许多债,孩子还需要钱,姥姥也有病,几下夹击,红就干起了这个营生。
今天的天气不错,秋高气。站在桥上向前望去,宽阔的马路上车来车往,两边的路灯也十分明亮,远处,高耸大厦上的灯光点缀着城市的夜景,好一片繁华景。
我正看着夜,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一个高挑的女人,和我一样的长长披肩头发,白的上衣,皮短裙,还穿着白的丝袜,脚上也是行的高跟凉鞋,她就是红。
说实话,红比我长得漂亮,个子也比我高,只是身材差了点,房一般,股也不够。我们经常开玩笑地说,如果我和红能把各自的优点都长在一起就好了,那样的话,女桥上我们肯定是最红的。
红眼睛里带着笑,我问她:「这两天你死哪去了?」
红笑着说:「大,我告诉你呀,我买彩票中奖了!这几天我给自己放了假,带孩子好好出去旅游了一次!孩子也跟我说了好几次了,我一直没钱,这次总算还了他的心愿。」
我笑着说:「中了多少钱?」
红笑着说:「整整一千元的大奖!」
我一撇嘴,不在乎地说:「哇!你别老土了,一千元还叫大奖?最高可是五百万呀!」
红乐呵呵地说:「不少了,不少了,够我干好些天的了。」说完,红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夜逐渐深沉,桥上的小姐也多了起来,借着夜的掩饰,有钱的男人们也开始行动了。三三两两的男人从桥上走过,我和红隔着距离与男人们对眼神。我们不像那些小姐,有的小姐就好像多少年没尝过巴似的,一见男人,不论老少都要往人身前凑合,往往得男人转头就走。
我们只是很安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男人的挑选。
经常是这样,男人们甩开桥头的那几个讨厌的小姐,走到我们这边便慢了下来。然后主动一点的男人就过来问价格,要不就是他站在那里使劲盯着你看,这时,我们就会主动地走上去问,如果有意思,大家就好谈价格了。
我和红站在桥上,前面过去的几个男人的眼神都不对,我们也没上去。
这时,走过来一个小个子男人,男人走到红面前仔细看了看她,红凑过去问:「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小个子男人忽然笑了,说:「多少钱?」
红一听有门,拉着男人的手小声地和他嘀咕起来,一会,红便挎着男人的胳膊走下桥去,从我面前路过的时候她偷偷地冲我挤挤眼,我冲她一笑。
我和红都占用着距离女桥不远的一片临建房,那是一个已经荒废了许多年的工地,听说开发商骗了银行的贷款以后卷包跑了,刚刚打完地基的工地便荒废下来。那边有许多临建房,正好可以让我们使用,反正不花钱。当然,如果男人有的地方,那更好,如果没有,就在临建房里,桥上的许多小姐都使用那个地方。
我看着红挎着男人的胳膊消失在那片临建房里,心说:男人呀,还是看模样,然后才是身条。只可惜我的模样一般,如果我有红那样的模样,我肯定比她能挣钱。
我正想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打老远就盯着我看,我注意到他,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我看着他,慢慢地走过去,小声地问:「先生,需要特别服务吗?」
这个男人的个子比我高点,带着眼镜,很文气的样子,大约三十多岁。他听完我说话,点点头,然后说:「价格多少?」
我急忙靠过去,拉着他说:「价格好商量,一次一百五,带口活儿。」
男人听完摇了摇头,说:「我听朋友说,官价都是一百的,太贵了。」说完,他就想走。
我急忙跟着他,小声地说:「哎,别走呀,价格可以商量的。我的经验丰富着呢,又年轻,有活力!保证让您歪了,别走呀?」
男人的脚步慢下来,回头看看我,一伸手比画了一下,对我说:「八十!我只给这个价。」
我想了想,一咬牙,笑着说:「行,咱们走。」
说完,我挎着男人走向那片荒废的临建房……
我带着男人,走过几个临建房,一听里面有动静的就知道正着呢!我拉着他到了一个房子里,里面不太黑,但有的气味儿。
男人把我的上衣起来,一手一个房使劲地捏着,我轻声地哼哼着,下面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掏进他的裆里摸着巴,男人的巴属于那种中等的,反应强烈,一摸就了。
男人问:「喂,你叫什么?」
我笑着说:「我叫大。」
男人笑着说:「好名字,你浑身都,摸着都。大,把衩了,我抠抠。」
我掉衩,光溜溜地站在那里,让男人的手在我的里抠着,我轻轻地着他的巴,嘴里哼哼着。
一会,男人抠了,对我说:「来,叼叼巴。」
我心说:没看出来,还职业的,连圈子里的术语都懂。
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笑着说:「带套叼?还是不带套叼?」
男人急忙一摸子口袋,愣愣地说:「坏了,忘带避孕套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这里有,免费赠送。」说完,我拿起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
男人见我有东西,笑着说:「真他妈的!打仗竟然忘带了!」然后他看着我说:「算了,套子一会崩锅儿的时候再用,你就这么光着叼叼。」
我蹲在地上,把他的巴含在嘴里快速地唆了着。干这个,时间就是金钱,只要男人出一次,就算一锅儿,如果还想玩,就再掏八十元,所以我希望能用口活儿就把他叼出来。我左右伸缩着头,快速地用嘴着他的巴,舌头在他的巴头上打转,这一系列的动作,刺得男人「嘶嘶」地直气。
叼了一会,男人忽然对我说:「停!等会!」
我吐出巴,只见他用手掐着巴,饶是如此,他的巴还是「噔噔」地干了两下,差点没出来。
男人拿过避孕套扔给我,我打开,给他带着,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说:「行啊!你口活儿还真地道!扫街都可惜了,刚才差点没吐了(吐了:)。」
我笑着看看他,说:「大哥,我说过,八十元保证让您歪了!」
我帮他带好避孕套,扭过身子,用手扶着墙,然后分开腿撅起股。男人走到我的背后,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然后扶着我的股从后面把巴了进来,了两下,觉得还算顺溜,他开始快速地顶着我。
我一边随着他摇晃着,一边嘴里哼哼着:「嗯……嗯……嗯……哎呦……大哥好强……哎……」
男人一边用两手抓着我的两个房,一边急速地用巴撞击着我,「啪啪啪啪……」,我的哼哼声逐渐大了起来。
叫也是让男人快点的一招,叫叫得好的小姐,就是比别的小姐能多挣钱,因为男人在她身上坚持不了多久。为了叫好,我和红还特意借来VCD到我家里看黄盘,学习外国先进技术嘛!眼睁就是能多挣钱,还让自己少受罪。
男人随着我哼哼声,动作越来越大,每次大力的撞击,让我的脸都快贴在墙上了。我也使劲地往后顶着,嘴里急速地喊:「大哥!加油!快出来!大哥!加油!快出来!得我!您也!咱俩一块!啊!啊!啊!哎哎哎!」
男人差点捏爆了我的房,巴猛地在我的里快速地猛三下,「突突」地出来!男人一边,一边摇晃着自己的股,巴在我的里也跟着摇晃。
「嗯……」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把巴拔出来,说:「还真!你的也真紧,八十块,值!」
我回身把他的避孕套下来,随手扔到一边,然后笑着说:「大哥,您记得呀,我叫大,下次再来,一定要找我,其他的那些呀,都有病!脏着呢!活儿也差劲!」
男人接过我递给他的卫生巾,一边擦着巴一边说:「大,除了口活儿,还玩别的吗?」
我一边穿着短,一边笑着说:「哎呦!瞧您说的,干我们这个,什么不会呀?叼巴玩口活儿、眼加磅、崩锅打炮小鸟、走旱路走后门、冰火、双飞,三人行……这么说吧,只要您叶子(叶子:钱)给足了,还不是想什么来什么?」
男人笑着听完,说:「嚯!真没看出来,你还够职业的。行!下次到我那去咱们好好玩玩。」
说完,男人掏出钱给我。我仔细地点了点钱,整好八十块,我把钱进短的一个暗兜里,然后挎着他走出临建房,直走到大马路上,才和他分手。
我看看天,估计也就十点多一点,今天运气不错!一上来就开张了。
我向女桥走去,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只见红刚送走那个小个子,正从临建房那边走过来,我站在原地等着她。
一会她走过来,对我说:「行呀你!比我接得晚,出来得还比我早,挣了多少?」
我笑着说:「今天手气不错,开门红,了个『发财』。」
红一撇嘴,坏笑着斜着脑袋看着我说:「那男的真小气!身子还划价,你猜猜我挣了多少?」
我心里有点嫉妒地说:「我哪知道?你比我靓,挣得自然比我多了!」
红听出我的口气,笑着说:「行了!以后咱们还一块站街呢,要是有出活儿,咱们还得一起搭伴呢!」说完,和我一起走向女桥。
我拉着她问:「你说,挣了多少?」
红一笑:「比官价高点,一百五,让那个小个子不带套地了后门。」
我笑着说:「疯了你!不带套子后门,你也不怕得上『子』!」
红笑着说:「还说呢!那小个子真损,想把连蛋一块进去,差点没把我屎给出来!」
我哈哈笑着说:「活该!谁让你这么让他干的。」
红推了我一下,我们互相逗着走向女桥……
(中)
过马路的时候,一辆白的轿车缓缓开了过来,车里坐着个男人。我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仿佛盯着红,我站住,拉了红一把,红也停了下来,她也看到车里的男人了。此时,轿车已经缓缓开到我们面前。
红弯下,仔细地看看男人,突然出那种小姐惯有的笑容,急忙走了过去,我也跟着凑过去看。
车里的男人摇下车窗,笑着对红说:「真巧,在这又碰上你了。」
红笑着说:「哎呦!咱们真是有缘呀!前两天刚……在这又碰上了。」
我走近看了看,车子里的男人稍胖,看样子,个子比我还要矮,穿着时髦而高贵,手腕上带着金表、金链子,在路灯的照下闪闪发光。
男人脸笑容,胖乎乎的脸蛋直颤。他看了看我,然后对红说:「你姐们儿?」
红看看我,然后靠近他,小声地笑着说:「是呀,我妹妹,干妹妹。怎么着?张老板对我妹妹有兴趣……反正我们姐妹也闲着难受呢,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天?」
张老板嘿嘿地笑着说:「我哪有时间呀?我还有事情呢……」
还没等他说完,红接着说:「咳!那没关系。张老板,不是我说,只要您订了我们姐妹,我们等着您。」
张老板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红笑。
红有点着急了,说:「怎么,您不相信我?我可是真的!」
张老板忽然看了看车的反光镜,对红说:「大马路上怪不方便的,你上来吧。」
红顿时眉开眼笑地打开车门,然后对我喊:「大,来,上来。」
我也笑着对张老板点点头说:「张老板是吧?早听红提起过您,您好。」
张老板也笑着冲我点了点头,我发现他的眼睛直在我的身子上转悠,知道有门,急忙上了车。
张老板把车停在路边,红一进了车,只剩下我们三人,她开始放起来,说:「张老板,我妹妹,花名大,人好,活儿!粘身就,保证过瘾。我那就别提了,您说句良心话,上次把您伺候得怎么样?您说句公道话呀。」
张老板笑着说:「好,好,上次过瘾的,我服了你了。」
说完,张老板突然回头瞟了我一眼,继续说:「前儿个听几个哥们在一块打,聊到你们身上,说得我热血沸腾,当时就想找两个小姐!可惜没有,这两天身子一直觉得别扭,尤其是那个地方,总觉得不老的。」
红听完,一拍大腿,说:「咳!您怎么不早说呢!就凭借您老的财力,只要您一句话,多少小姐还不是乖乖地把股撅起来,您呀!尽委屈自己……要不这么着,今儿您把我们姐妹包下来,我们任您处置,您看成不?」
张老板听完,嘿嘿地笑着说:「好,好,要不咱们定个时间,大家一起出来聊聊天?」
红听完,嘻嘻地一笑说:「好!就听您的,就今儿晚上吧。」
张老板看了看表,然后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定下来。我先去办事,回来的时候我接你们,万一有事情不来,我给红打传呼。」
我和红点头答应下来。
我和红站在桥下,看着张老板的轿车渐渐远去。
我笑着打趣红说:「行呀你!多咱傍了这么个款?」
红笑着说:「外涝了,前儿个刚跟他崩完一锅,真没想到在这又碰见了。不过我说呀,这个可真是个款,你知道人家是怎么玩小姐的?哎呦,把钱铺在地上,让小姐光着股在上面打滚,粘上身子的就拿走!」
我说:「是吗?真够有钱的!」
红一笑,说:「不过,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你知道人家的钱怎么拿?嘿嘿,崩锅以后,把钱进小姐的眼儿里面……哈哈哈……」
我听完也笑了起来,心说:真够损的!
我和红就在桥口来回溜达,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看着过往的男人。
红不一会就被一个男人问价,谈好以后,她领着男人去临建房,我仍旧站在原地等待着。
一会,又来了一个问价的,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魁梧的,虽然他没穿军装,可我怎么看,他都像个当兵的。
男人浓眉大眼倒是很神,他走过来,左右张望,可又不说话。
我心里好笑,心说:这么大个男人,像个小偷似的。
我甩甩头发,慢慢地走过去,眼睛直盯着他,我走到他跟前,小声说:「大哥,要特别服务吗?我这里价格便宜的,保证让你歪。」
大个子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我只想摸摸,能不能便宜点?」
我心说:不崩锅没意思,不过呢,有总比没有强吧?我笑着说:「行呀,您看着给,不过再少也别少于五十,这个是最低价了,再没有比我更便宜的了。」
大个子突然脸红起来,转身就走。当时把我得一愣,我心说:刚说好价,怎么走了?
大个子走出没几步,忽又转回来,他迅速地掏出五十元进我的手里,说:「有地方吗?」
我急忙把钱攥紧,挎着他的胳膊向临建房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大哥,第一次出来玩吧?」
大个子吃惊地看看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好笑,心想:看你的样子早知道是个雏了!今天非让你把钱都掏出来不可。
我笑着说:「看您的紧张劲儿就知道了。」
大个子「哦,哦」地干咳两声。
我笑着说:「其实呀,别那么紧张,出来玩不就是图个乐子吗?只要自己了,就行了,一看您就是个老实人,没摆过女人吧?」
大个子看看我,摇摇头,问:「什么叫摆女人?」
我看着他「嘻嘻」地笑了一下,说:「就是玩女人呀……」
我拉着他进了临建房,进了房子,我把衣服了,光着股站在他面前,腻声说:「大哥,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咱们有这段水姻缘也是缘分。这样吧,你再给五十元,妹子让你够了,怎么样?」
大个子用眼睛死盯着我的身子,直咽唾沫。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说:「来,摸摸,多呀!摸摸房,怎么样?够吧……来,大哥,妹妹给你摸巴……你多给五十元,咱们崩一锅儿,那才叫玩呢!来呀……」
我用手拉开他的链,掏出他的巴,豁!好大的个儿!不过倒和他的个头成正比了,连巴带蛋子,托在手里直腕子!
我轻轻着他的巴,一会的功夫就立起来了,好家伙!巴头火烫火烫的,拿在手里都觉得吓人。
大个子浑身都微微地颤抖,毕竟是第一次玩。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结婚,但从他动的样子就知道他很少碰女人,做我们这行的就喜碰到这样的雏,又热情,又肯给钱。我用手加力地掏了他巴两下,大个子就从口袋里又拿出五十元给我。
我嘻嘻笑着把钱收好,帮着他把子掉,然后我撅起股,回头对他说:「来!大哥,进来,咱们。」
大个子一个箭步走过来,着巴在我股上杵。我急忙伸手扶正他的巴,对准眼,然后说:「使劲,往里杵!」大个子一身就了进来!就是这么!跟雏打炮连避孕套都不用带!
大个子一下下地开始了起来,力量之大,简直难以想像,那么的一个大货,全,全出,这次我真有点觉了!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杵死人了……」我一边哼哼着,一边随着他前后地动着。
大个子也不说话,只是闷头猛,「啪啪啪啪啪啪……」,和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浑身颤,腿脚发软,只觉得下面都麻木了,大个子还是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一下下到位地着,「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我这次竟然找到了点觉,觉得小肚子热热的,像撒的觉。真他妈的!干了这么多年,要是被一个雏给得高了,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扫街!我心里暗自生气,可觉很到位,巴顶得也很猛,每次都那么解,真得我罢不能了!
我回头说:「大……大哥,停!」
大个子不知道怎么了,急忙停了下来。
我扭过身,一股坐在地上,大个子问:「你怎么了?累了?我怎么办?」
我急忙笑着说:「谁说的!我不累,大哥,您可是给了一百元呀,别光顾着崩锅儿,还有活儿呢。来,我给您叼两口。」
说完,我凑近他的巴,一口就把他的头含进嘴里,大个子惊叫了一声:「呦!」便一动不动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唆了他的巴。
我使劲地唑住头,猛猛,大个子突然浑身一个灵,巴猛地一,我急忙吐出头,猛地。只见「嗖」的一声,一股浓浓的就了出来,直兹到墙上!真够猛的!
一直到他把都完,我才放松了手,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大个子把我拉起来,好像很地说:「谢谢你,你真好!」
我心里好笑死了,但我说:「咳!大哥,谢什么,下次再出来玩,别忘还找我就行了。」
大个子点头说:「一定!一定!」
我们穿好衣服,走出临建房,刚把他送走红就在那边招呼我了。我一看,原来是张老板的车来了,我纳闷,张老板来得快呀,我急忙笑着上去。
红和我坐上张老板的车,张老板启动了车子,笑着说:「今天应酬有变,我马上过来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
红笑着说:「就是嘛!我就知道咱们今天凑在一起就是缘分。张老板,咱们可说好了,我们姐妹今儿可算包给您了,您可不能亏待我们呀?」
张老板呵呵地笑着说:「放心吧你,圈子里的规矩我还不知道?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大家都了,还能少你们的钱吗?嘿嘿……」
我和红也跟着笑起来……
(下)
张老板的轿车飞快地行驶在马路上,我和红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已经深夜了,大街上的人和车已经少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用手肘碰了碰红,红看了看我,我用左食指圈了个圈,然后用右手中指在圈里,红点点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捻了一下。小姐们如果搭档着出活儿,一般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势,只需简单的打几个手势就可以摸清楚一些情况。
我伸起左手大拇指,用右手食指在拇指上勾了勾,红看见一笑,点点头。我也笑了起来。
张老板的确很称钱,自己有好几套房子。他带我们到位于武区的一个独单,是直门独。
我们进了门,房间里空的,不过需要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厕所里有淋浴,房间里有,一张旧沙发和一个旧的柜橱,另外还有一个旧电炉子,可以做水。
张老板从柜橱里拿出拖鞋、肥皂、巾扔给红,对她说:「你们俩,去洗洗。」
红拉着我进了厕所。一会儿,我们洗完了出来,张老板已经把窗帘拉好,好几个避孕套扔在了上,他光了衣服倚在上烟,手里拿着手机,正打电话。
见我们出来了,张老板笑眯眯地关掉电话,拉着我和红一左一右地躺在他身边。张老板看了看红,对她说:「去,把你的丝袜穿上。」红下地穿好了丝袜。
张老板一边摸着我的房,一边让我摸他的巴。红凑过来,张老板伸出手搂着红,我们滚到了一起。
张老板让红躺在上,他用嘴唑着红的房,下面用手抠着红的,红地笑着。我则跪在张老板的腿间他的巴,张老板的巴又又臭,不过个头倒是大,我用嘴使劲套着他的巴头,老半天才有点发硬。
张老板「嘶」地了口气,然后让红继续他的巴,而我躺在上让他抠。红的口活儿也不含糊,快速地用小嘴套着他的巴。
张老板笑着说:「啊,!再使点劲!」红加速地着他的巴,张老板的巴逐渐地硬了起来。
张老板一骨碌身站在了上,我和红分别跪在他的左右,一个用嘴他的巴头,一个用嘴他的蛋子。张老板舒服地仰着头,用手紧紧地掐着巴。
玩了一会儿,张老板伸出双手,一手使劲按住我的头,一手使劲按住红的头,然后着巴轮在我们的嘴里,这个活儿叫「双凤戏游龙」,是口活儿中最的。张老板兴奋地左右忙活着,油亮的巴头在我和红的嘴里快速地进出,张老板兴奋地说:「好!!」
红笑着说:「张老板,怎么样?咱们姐们儿的口活儿还可以吧?」张老板的答复就是把巴进红的小嘴里使劲地了好几下,得红直哼哼。
张老板玩了,笑着对我们说:「来,你们俩猜拳,谁输了,我先谁。」
我和红笑着互相猜拳,最后是我输了。
张老板带好了避孕套,把住我的两条腿,把巴进里用力地了起来,回头对红说:「你在后面我股,要把舌头伸进去啊!」
红笑着轻轻拍了他股一下,说:「行啦,我的大老板,哪次让你不了?」
张老板回过头咬住我的头狠狠地起来,「哦……哦……嗳……啊!」我一声声地叫着。
红跪在张老板的股后面用嘴追逐着他的眼,使劲地用舌头着。张老板撕咬着我的头,股一会前后猛,一会在后面画圈,速度也是一会快,一会慢,巴在我的里使劲地挖着。
过了一会,张老板吐出我的头,回头对红说:「红,你过来撅那。大,你我股去。」
红快速地趴在上,用力地撅起股,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张老板跪在他后面把巴顶了进去。我一骨碌从上起来,趴在张老板的后面,我分开他的股,出眼,张老板的眼黑黑的,长了几,眼很,那是让红的吧?我凑过去,用舌头着他的眼。
张老板慢慢地动作着,大大地了口气说:「大,够地道!好!」说完,他伸过手来,使劲按着我的后脑勺,然后股使劲往后顶,我「唔唔……」地哼哼着,使劲地用舌头挤进他的眼里。张老板一边按着我,一边开始快速地用巴红,红也开始「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就是老嫖客们一直向往着的「双飞」玩法,男人被前后夹击,十分的快哦!
果然,在我和红的努力下,张老板把今晚的第一炮放在红的里!
「嗯!嗯!」张老板使劲地哼了几声,巴猛力地在红的里顶了两下,然后一动不动了,红也高高地叫了一声:「啊!」我就知道张老板了。
高以后,张老板躺在了上着气,我和红贴在他的左右,轮摸着他的巴。张老板笑着说:「真!我歇会,一会咱们继续。」
红笑着说:「大,讲个黄笑话,让张老板乐和乐和。」
张老板期待地看着我,我想了想,笑着说:「行呀,我说一个。」
我把头靠在张老板的肩膀上,用手轻轻着张老板的巴,慢慢地说:「有一个小姐卖股,这时候来了个嫖客儿问价。
嫖客问小姐:『多少钱一炮?』小姐伸出两个手指头说:『二百块。』嫖客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你妈的是金呀!要二百元?』
嫖客又问小姐:『多少钱一炮?』小姐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一百块。』嫖客又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你妈的是银呀!要一百元?』
嫖客再问小姐:『多少钱一炮?』小姐伸出五个手指头说:『五十块。』嫖客又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你妈的是铜呀!要五十元?』
嫖客最后一次问小姐:『多少钱一炮?』
小姐说:『我你妈的不要钱!』嫖客使劲地啐了一口唾沫,骂着说:『我!你他妈的是傻呀!白玩不要钱!』……」
我正说到这,张老板和红都「嘎嘎」地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红笑着说:「那个小姐不会是你吧?」
我笑着拧了她说:「!死!」
张老板也笑着说:「大,说得好!来,给我叼叼!」
我乐着低头叼起张老板的巴,红也地把头递到张老板的嘴边,张老板一口咬住头了起来。
我摆了一会,张老板的巴迅速地了起来,他对我说:「大,给我带套。」
我拿起一个新的避孕套给他带好,红跨了上来,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巴进里,上上下下地骑了起来,我趴在张老板的大腿间着他的蛋子儿,张老板得「哦!哦!」地叫了起来。
一会,张老板把巴从红的里了出来,把避孕套掉,用巴头对着我,张老板说:「叼!」我马上叼着他的头猛!了好一会,张老板让我重新给他带好套子,继续起红来。
玩了一会,红趴在了张老板的身上,张老板咬着她的头着,突然,张老板吐出头,对我笑着说:「大!红的眼!咱们放个『双响炮』!」
我笑着说:「您呀,可真会玩!」说完,我趴在红的股上起她的眼来。
红眼被,下面又被着,双击之下,动地嚷了起来:「哦……啊!啊!啊!啊!」
张老板快速地着股,巴猛地在红的里着,也大嚷道:「出来!出来!出来!死你!狗的!死你!!!……啊!」
我们逐渐疯狂起来!
忽然,张老板一下子从上起来,把红在身下,他将我推到一边,然后快速大力地着红,红的叫声也一下比一下高:「哦!啊!哦!啊!哦……啊!」
张老板猛地狠狠顶了几下,突然出巴,把避孕套下来,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巴对准我的脸猛地了出来!我也地叫了起来:「啊……嗳!」
这就是著名的玩小姐玩法「双响炮」,一个挨,一个挨,最了!
……
那夜,张老板轮和我们崩锅,直到凌晨。最后巴仅仅是干,什么都不出来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早晨的时候,我和红洗了澡,红和张老板结帐。张老板果然出手大方,给足了我们银子。
我和红笑着谢谢张老板,我说:「张老板,下次,还找我们呀?保证让您。」
红也说:「是呀,没事的时候叫呀,又巴,又解烦腻,最了!」
张老板应和了几句,打着哈欠说:「行了,行了,快走吧,我还睡会呢。」
我和红笑着走了出来,门马上关上了。
清晨,空气新鲜,我和红找个地方吃了早点,然后把钱分了,相约晚上在女桥见面,然后分手各自回家。
……
为了生存,无论一年四季,无论刮风下雨,我们都要站在那钢筋水泥的女桥上,看着这个世界发生变化,看着男人强装笑脸。这样的生活不知道会在时间的哪个点上结束,但现在,就在此时,还在继续,还在继续……茫……
(上)
袜子胡同,距离城里十三公里,可以说是在城市的边缘。
如果说城里是小康,那么这里就是贫民区。
住在这里的人大体有两种:下岗的无业人员和女。这就是袜子胡同的「特」。
袜子胡同很窄,两边都是黑的墙皮,好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吧。地下坑坑洼洼,到处散发着腐败的臭味儿,尤其到了夏天,到处都是生活垃圾。
袜子胡同很长,这里可以住很多人,每个院落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让人觉得有一种神秘。
我是袜子胡同少数几个白天也接客的「女户」,因为我急需大量的钱。在这干这个的女都需要钱,要么为了吃饭,要么为了毒,也有为其他原因的,我就是为给孩子治病。
早晨六点,我起,天气的,看来要下雨。我了点水好好地洗了个澡,昨天晚上接了两拨,前面和后面都得黏糊糊的。
早饭就是昨天剩下的凉干饭再炒一炒,当然别忘了加点盐。为了能省下每一分钱我想尽了办法。
吃完了早饭,我开始打扮一下。把长长的头发散开,脸上用廉价的化妆品仔细地打磨一下,总不能让人一看到我就猜出我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吧?要是能让男人认为我有二十一、二岁,那我就能从他们身上要得更多的钱,总之,让男人认为我越年轻越好。
我的「工作服」都是很简单的衣服,因为经常要,也不过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和一件黑的紧身衬衫。
我走出屋子,不大的小院子里到处积了水,昨天晚上下雨了,我从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一把没的扫帚把水扫了扫。
院子里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双黑的女式布鞋显眼的,我拿起这双破鞋,打开门,把它放在了门口……
早晨八点,我正在院子的角落里小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提好子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我把门打开一个小,外面闪出一个带墨镜的男人,他就是给我拉客的皮条,我叫他「毕哥」。
毕哥笑了,对我说:「小娜,起了没?」
我把门打开,笑着对毕哥说:「起了。」
我看见和毕哥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二十多岁,大学生的样子,文静的,他们一直盯着我看。
毕哥转头对那两个年轻人说:「小兄弟,这是我们的花台,柱子,活儿好,人也。别看年轻,经验丰富,前面后面,单管儿,双管儿样样行,怎么样?」
还没等两个年轻人说话,我急忙靠了上去笑着说:「唉呦,两位大哥,这么热的天儿,难得跑这么老远的。别找了,我这儿好着呢,来,进来玩玩吧!我跟你说呀,夏天,人们心火大,到这来败败火多好呀!保证服务到位……」
我纠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对我说:「喂,全套的活儿会吗?」
我一听,竟然是个内行!真没看出来。我笑着说:「哎呦,瞧您说的,咱们玩着看,没问题的。」
两个年轻人互相看看,走进了我的院子。毕哥就在门外。
进了屋子,我一边衣服,一边笑着说:「还洗洗吗?」
带眼镜的小个子说:「我们来的时候洗过了。」
我完了衣服坐在铺上看着他们,笑着问:「两位大哥怎么称呼呀?」
小个子说:「我姓张,他姓李。」
我笑着说:「张哥,李哥,住得离这远吧?」
李哥说话了:「你们怎么到这么远的鬼地方来了,以前,不是在小香港那边吗?」
我说:「咳,别提了,现在城里管得严,我好几个姐妹儿都掉了。」
张哥和李哥走过来坐在上,用手开始摸着我,我也起他们的巴来。
一会,李哥低下头用嘴啃着我的头。张哥站在上,我叼着他的巴,张哥的巴不大,包皮长长的,我翻开包皮闻了闻,没什么味儿,看来洗得很干净,我着重唆了着他的头,用嘴夹着整个头然后用舌头来来回回地扫着道口。
李哥一边吃着我的头,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裆里抠着。渐渐地,我的里被抠出水儿了,我轻轻地哼哼着,抓紧唆了着张哥的巴,巴一点点地变大。
张哥忽然说:「嘶,我的腿有点软,你等会,我先躺下。」说完,他躺在上。
张哥躺在上分开大腿,我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继续叼着他的巴,李哥则站在地上用两只手抠着我,抠得我直哼哼。张哥看着,笑着对李哥说:「喂,你她眼儿。」
李哥也不说话,用一只手的食指伸进我的眼里抠了起来,我抬起头「哦!哦!哦……」地叫着,李哥笑出了声,更加大力地挖着眼。好一会,「噗」地把手指拔了出来,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骂了一声:「我!臭的!」
张哥一听,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巴直颤,说:「我……!你以为那香呀!哈哈哈……我!」
我也被李哥这句话逗乐了,也跟着笑起来。
李哥好像有点弱,喏喏说:「不是,我知道是臭的,就没想到真是臭的。」
「哈哈哈哈哈……」我和张哥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
笑了一会,李哥拍了拍我股说:「行了,别笑了,给我来个『猴吃桃』,快点,快点!」
张哥也不说什么,我笑着下了铺,从铺底下拿出一个破棉垫,放在李哥脚下。
李哥站在边,把一只脚蹬在沿上,我跪在他的裆下着他的巴。李哥的巴已经黏糊糊的了,看来刚才抠了,我好歹叼了几下,他的巴就扑棱棱地起来了。我又开始他下面的巴蛋子,把一个蛋子含进嘴里用舌头挤,不时地用手把他的巴拨开,另一只手握着李哥已经起的巴猛着。一会的功夫,李哥就开始起气了。
张哥在一边笑着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李哥突然说:「等会!停!」
我急忙停止了,就看见李哥的巴往上了两,好玄没出来。李哥等了一会,用手把股扒开,冲着我说:「来,『猴吃桃』!」
我直了身子,仰起脸把嘴贴在他的眼上着,李哥的眼上长了几细细的长儿。我先是用舌头在眼周围画圈,然后用舌间点着眼,每点一下,李哥就「哦!」地叫一声,直说:「哦……!!」
玩了一会,张哥突然说话了:「喂,该我了。」
李哥退了出去。
张哥在铺上一翻身趴在了上,把股高高地向外撅着,像个等着挨的女人一样。我站在他的后面,用手扒开他的股出他的眼,张哥的眼臭的,看样子好像没洗,我对他说:「张哥,洗洗吧,没法做呀。」
张哥回头看了看我,冷冷地笑了一声说:「你说我懒得洗,怎么办呢?」
我笑着说:「那没办法呀,洗洗再做吧。」其实我这是向他要钱。
张哥想了想说:「加一百元,干不干?」
我笑着说:「一百五十元,我保证让您歪了!」
张哥想了想说:「行,我就行。」
李哥此时已经戴好了避孕套站在我的后面,把巴往我的里一,前前后后地干了起来。
我一边随着李哥的身体晃动着,一边扒着张哥的股,对着他的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了起来。张哥一边着自己的巴,一边哼哼着:「嘶,嘶,……」
我把张哥的眼周围了,然后用舌间点着他的眼,张哥突然一回头对我说:「喂!你没吃饭哪,使点劲呀你!」
我笑着说:「行,行。」
我用手指先了他的眼,然后舌头使劲往里挤,张哥痛快地哼了一声:「!哦!」
我就这么一边被李哥着,一边张哥的眼。或许男人就需要这样的服务吧?
玩了一会,张哥的巴也起来了,他扭过身躺在铺上,我也跨到他的身上帮他戴好避孕套,然后调整巴进自己的里。李哥也上了,他跨在我的身后,把巴对准我的眼了进去。立时,我们三个在铺上大动了起来。
「哦……李哥……哦……慢点……您的巴太大……啊!」我胡地叫着。
张哥在底下一边快速地来回着股一边抓着我的房狠狠地捏着;李哥用双手使劲拽着我的肩膀,用股快速地撞击着我,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哎呦……哦……咦……哇……」烈地猛,我的声音都变了。
张哥着大气对李哥说:「喂!咱……咱们换换……」
李哥也着气点了点头,他好像也有点累了,躺在铺上的时候「呀呦」了一声。
我从张哥的身上下来,伸出大拇指对他说:「您真!我好久没着这么了。」
然后我跨到李哥的身上轻轻地拍了他的脯一下,笑着说:「您好坏哦!那么用力地我眼。」李哥「嘿嘿」地笑了。
我把李哥的巴进里前后套着,张哥先是用手使劲抠了抠我的眼,然后把巴往里一,大动了起来……
大约十点半的时候。
「哦……」李哥长长地嚷了一声,我只觉得里的巴一阵涨大,随后连续地了好几下,我知道李哥了。
张哥此时也到了关键时候,他拽着我的肩膀,玩命地动着股,就好像要把他的股都进我的眼里似的。
我一边咧着嘴,一边嗷嗷地叫着:「啊!哎!哦!啊!啊!」在我最后一声叫嚷中,张哥闷闷地哼了一声,在我的眼里了。
两个男人以后迅速地退却,他们把避孕套摘下来问:「扔在哪?」
我指了指门后,他们扔的时候看到我门后堆着一大堆避孕套,脸上显出了惊讶的神。
张哥穿好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百五十元给我,然后和李哥走了出去。
我也穿好衣服,把钱收好,一边送他们,一边笑着说:「有空常来玩呀!咱们这里价格公道,服务到位。」
打开大门,毕哥不知道从哪闪了出来,两个年轻人给了毕哥钱,扬长而去。
毕哥点着钱,从里面出三张给我,对我说:「小孩怎么样?」
我听完,叹了口气说:「大夫说每周要做一次透析,每天只允许喝一瓶水,还要吃巧克力。」
毕哥摇了摇头说:「真他妈受罪……对了,不是说要换肾吗?」
我说:「别提了,找了几个都不合适。大夫说了,要配点,只有配好了点才行,要不,做了手术也是白做,容易有排异反应。」
毕哥正要说什么,他的呼机响了起来,毕哥看了看,对我说道:「你也想开点,已经这样了……我有点事,先走了,可能晚上我过来。」
我看着毕哥远去的身影,把门关好。
中午,太出来了,气温渐渐地热了起来。
我了一盆凉水放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洗完以后我翻出一个面包和着凉水吃了。觉得有点困了,便躺在铺上休息了一会。
一会,隐约听见胡同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赶忙起来穿好衣服,拿出一个凳子。
我打开半扇门,坐在门外面。此时胡同里有了些生机,一些和我一样的女人们也利用下午的时间坐在门外,只要有男人从这里过,就会笑着过去搭话。
我坐在门外,从那边走过来两个男人,走近了我一看,都是有了点岁数的,大约有五十多岁,穿戴都很普通,我看着他们笑,他们看了看我停下了脚步。
我见他们停了下来,赶忙走过去,笑着说:「大爷,您好呀!您看,这么热的天儿,到我那坐坐去?」
两个大爷互相看了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早就拉着他们进了院子。
我把门关好,笑着对他们说:「那些破鞋呀,身子脏着呢!您可千万别近她们,咱多干净呀,来,您坐坐。」说完,我往屋子里让他们。
其中一个大爷说话了:「哎,闺女,我不怕你笑话,本来我不想来的,都是这个老东西,说什么袜子胡同有小姐。你说我们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另一个大爷听完,有点着急了,嚷着说:「我说老许,你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我也只不过是提了提,还不是你非要来的!」
老许也急了,嚷道:「老刘,你……」
我一看,心说:老苤西的!还没上磨呢,你们倒先咬起来了!
我笑着说:「大爷,别生气,您到这儿是图个乐儿来的,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来,两位大爷,咱们进屋说话儿,在这多别扭呀。」
老许瞪了老刘一眼说:「要不是这闺女说情,我今天非跟你掰清楚不可。」说完,气哼哼地进了屋子,老刘也不甘示弱地追在他后面说:「别来这套!还不是心急想进人闺女的屋子。」
我在旁边一看,老刘的脚步也不慢,我心里一阵冷笑,心说:天下间还真有比我们更不要脸的人!
我进了屋子,两个大爷都坐在了铺上。我笑着说:「大爷,别动肝火,既然到了这儿,就应该图个乐,个。好了好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您两位想玩什么?」
两个老头沉默了一下,互相看了看,老许说:「闺女,咱们是第一次来,这个……」
我一笑,说:「您是想听听报价是吧?那我告诉您,咱们这儿的服务可多着呢,想什么有什么,只要您给足了钱,怎么着都行。不过一般做的呢,也就是这么几种:
『陪聊天』,当然,您想聊什么都行,包括那方面的,我这免费给您提供茶水;
『掏小鸟』,也就是巴,保证让您,咱们这让您免费摸摸;
『素叼老二』,也就是巴,可以免费摸摸;
『打通炮』,也就是;
『后庭花开花又落』,也叫『通后庭』,就是眼;
『老猴吃桃』,我帮您眼,保证让您歪歪!
『小蚂蚁周游世界』,帮您全身,很的!
『足部按摩』,帮您洗脚,如果是脚要加钱的哦;
『双管齐下上开花』,可以两人一起来,很的;
『仙人自摸』,您可以看我自摸表演。
通常就是玩这些了,如果您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您说出来,咱这都可以足。」
两个大爷听完以后直咽唾沫,看样子跃跃试。
我笑了一下又说:「不过价钱方面……当然了,您放心,咱们这价格公道,绝对比别的地方便宜,可以商量着办。」
(下)
两个大爷听得入了神,直到我说完,才醒过神来。
老许说:「哎呦,这么多的花招呀,我的老天!我都听……」说完,他看看自己的裆,我一看,这个大爷的裆竟然有点发鼓。
我心里觉得有意思,心说: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
老刘嘿嘿地笑了一声对老许说:「怎么着,许爷,您点个什么?」
老许憨着说:「嘿嘿,这么好的闺女,我什么都想点。」
老刘「呸」地一声说:「你以为人家白让你玩呢,要给钱!」
老许回嘴到:「废话,我说白玩了吗?你……」
我看着这两个老头打,心说:要玩就玩,别耽误时间呀!我笑着说:「大爷,我看您二位也不容易。这样吧,我帮您来个『摸小鸟』,既经济又实惠,您还可以过过手瘾,怎么样呀?」
两个大爷兴奋地点点头。
我光着股坐在沿上,两个大爷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我帮着他们把子掉一半,两个大爷的巴暴出来,我看了看,巴都不算大,巴头颜都是深的,巴儿也稀稀拉拉的了。我用手左右地摸着他们的巴,两个大爷也在我浑身摸着。
老许一边摸着我的房说:「哎呦,闺女,你这个子真,真大哦!我摸着真过瘾……啧!啧!」
老刘一边摸着我的身子,一边把脸靠近我仔细闻着我的肩膀,说:「哎!真香哦,皮肤真!」
两个大爷在我的小手捏下逐渐地起来了,我笑着说:「哎呦!大爷,您可真行!巴个头这么大!」
两个大爷各执着我的一个子猛捏,我稍微觉得有点疼。
我希望他们快点,一边加快着他们的巴,一边对老许说:「许大爷,一看您就是老玩家了。许大爷,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小帅哥,追您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像我这样的女孩您一定看不上哦……给您眼您都不要我。女孩子给您叼着大巴,一口一口地唆了着,巴蛋子含在小嘴里使劲,您呀,把大巴往里一!那个哦……」
我一边用语言刺的老许,一边快速地上下着老许已经很硬的巴。还没等我说完,老许的两个巴蛋子忽然地一抖,据我的经验,这是男人的前兆!我也不等老许说话,一低头,伸出舌头对着巴头上的道口一阵地来回「扫」。
老许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颤抖地说:「闺……女!我……哦……啊!」我手上的巴一阵发涨,道口快速地一张,「滋」一股白光闪出,紧接着老许的巴连着了好几下,每次都挤出白花花的,粘稠的顿时得我手都是。
我也顾不得老许了,回过身子对着老刘。此时老刘用一只手捏着我的房,闭着眼睛,仰着头,嘴里「嘶嘶……」地着气。
我笑着对老刘说:「刘大爷,您别着急,慢慢地玩,巴大了不怕,您的巴是我见过最大的了。您呀,年轻的时候准是个坏小伙,俗话说:男的不坏,女的不嘛!您肯定玩儿过不少年轻漂亮的娘们吧,大巴往里一送,出来一兜水,滑不溜丢的多呀……多几下,得小姐给您叫……啊……呀……!」
我一边使劲地着老刘的巴,一边用另一只手着老刘的两个巴蛋子,老刘「哦儿!」地一翻白眼,巴使劲往上一,了……
两个大爷穿好了衣服,我笑着用卫生纸把手擦干净。
许大爷仿佛有点疲劳,从兜里拿出一个破旧的钱包对我说:「闺女,我们就带着这么点钱……」
我笑着看了看,从他手中的钱包里拿出两张票子说:「大爷,今天您第一次来,我也是拉个老主顾,对您优惠,希望您下次常来玩儿呀!」
两个大爷见我要的钱并不多,地看了看我。
老刘痴痴地看着我说:「闺女,你真好,下次我还来……能玩……」
我笑着说:「下次您来的时候我一定把您伺候得的,您放心,怎么玩都行!」
两个大爷恋恋不舍地被我送出了大门,一直到胡同口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心说:行,以后这两个少来不了!
送走了他们,我重新拿出凳子坐在门口。从这过了几个人,可都没搭理我。
大约快下午四点了,我正准备回去睡觉好晚上有神上班,一打眼,从胡同那边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几个和我一样的女人过去搭话,可他都没理睬,径直向我这边过来。
我站在门里,把头探出去笑着冲他说:「大哥,进来玩玩吧,很的!我这是最后一户了,前面没了,别错过机会呀。」
年轻的男人停下脚步看了看我,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又前后看了看。我一看有门,急忙走出去,靠近他说:「大哥,别犹豫了,进来两管儿!保证您败火……我这呀,花活儿多,人,想怎么玩都行!而且保证价钱公道。」
说完,我又小声说:「保证比前面那些都便宜!保证让您觉得值!」
我拉着他的手往门里走,年轻人喏喏地说:「怎么玩都行是吗,大姐?」
我把他拉进院子里,把门关好,回头笑着说:「那当然了!大哥您想怎么玩都行!来,咱们进屋去。」
进了屋子,我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出头吧,穿着时髦,带着眼镜,显得有学问的样子,人显得瘦弱,个子也不高,文静的。
我一边衣服,一边笑着说:「大哥,千万别拘束,到了这,您不就是图了乐吗?来,快衣服。」
年轻人犹豫着慢慢地了衣服,我一看,差点没笑出来。
原来他了子以后里面穿的是一条红的小衩,小衩还绣的金丝的边儿,一看就是女人穿的。这还不算,这个年轻人竟然穿了一条的连丝袜,哎呦,丝袜包着那个裆里的鼓鼓囊囊的!
我笑着从上走下地,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他的下身,笑着说:「哎呦,大哥,您……」
年轻人脸一红,对我说:「你不是说怎么玩都行吗?我就喜这个,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我急忙拉着他,说:「别走呀……来,咱们玩玩。只要您给钱,想怎么来不行?」
年轻人听完,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说:「这些还不够?」
我一看,笑着说:「您看您,怎么那么见外呢,来咱们乐着。」
其实这个年轻人的要求也不多,实在的。
他把衩和丝袜褪到股下面,然后高高地撅在上。我站在他的后面,用一只手使劲抠着他的眼,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里快速地着他的巴。
唯一让我觉得有趣得的是,他对我说:「大姐,我想这么玩:您一会把我的巴硬了,然后得我了,您想办法把我出来的子灌进我的眼里,然后拿什么东西给堵上就行。」
我干这个也有几年了,玩新鲜花活的客人也接待了不少,可还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我觉得这个男人真够变态的!
可为了挣钱,我本不想这么多,反正又不是我难受。
我笑着说:「大哥,没问题!」
我找来一个茶碗放在他的巴下面,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唆了唆了,对着他的眼抠了进去,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裆下由慢到快地着他的巴。他像个女人似地叫了起来:「哦……哎呦……大……大姐……使劲抠……啊……哎呦!」
我使劲狠狠地挖着他的眼,觉得他的眼紧紧的,我拔出手指,冲着他的眼吐了点唾沫,然后又抠进去挖了起来;下面的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着他的巴。我低头一看,只见他那本来不大的小巴竟也得硬硬的,巴头上冒出许多黏糊糊的水,我的手和着水一,发出「扑哧,扑哧」的轻微响声。
我笑着说:「大哥,巴好强壮哦……您的眼真!比我的眼都好……大哥,我给您抠得吗?」
年轻人息着说:「大姐……再使劲抠……快……」
我加力地一阵猛抠猛,忽然觉得手上的巴一阵地,他眼一阵地紧缩。我知道他快了,再狠狠地了两下,男人一阵地叫:「啊!啊!啊!」
我急忙把他的头对准茶碗,「噗噗噗……」,他了。
直到他的巴不再动,我才松开手,轻轻地把茶碗拿起来,我一看,里面有一小撮。
男人趴在上不动,等待着我的动作。
我把他的眼用手指撑开一点,然后把茶碗里的倒进他的眼里,他竟然学着女人的叫声哼哼着。
我从铺下面出一张卫生巾,把它团成一个小团在他的眼里,然后一拍他的股说:「好啦!大哥。」
年轻人意地把丝袜和衩穿好,给我钱的时候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说:「大姐你真好,以后我还来!」
我笑着拿着钱,说:「大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我还是那句话,到了咱这,想玩什么都行,价格绝对公道。」
送走年轻人的时候我看了看天,闷热了一天,到了下午竟然有下雨的样子,我心说:老天真是不可怜穷人呀,如果下雨,那今天晚上恐怕又没客人来了。
我回到屋子,先洗了个澡。
这个时候了,已经不会再有客人来了,只有到了晚上八点以后,才会热闹起来。我把这一天的收入用信封包好,自己只留了十来块钱,然后穿好衣服出门而去。
看来真的要下雨了,胡同里更了。
出了袜子胡同,我走上土路,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小邮局。我把信封封好,贴上邮票,往信筒里一送,心说:这点钱给孩子治病还远远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钱。
晚上六点,大雨好似如期而至。我看着外面沉沉的天,心说: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那就有可能有很多客人来,我也能多挣点钱了。
糊糊地,我进入了梦乡。
这天,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孩子的病治好了,他笑呀,我也笑呀……我再也不用干这个了,我和孩子快快乐乐地生活着……生活着……
(上)
盛夏夜晚,城市灯光灿烂,到处是歌舞升平,一片繁荣景像。在这美丽夜晚的衬托下,俊男靓女们追逐着与乐;也有许多像我一样的成女人投身这纸醉金的世界中,追逐着金钱,追逐着梦想。
我的梦想很简单——上社会。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文化,更没出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但我有能引男人的面容、丰的身材、成的风韵和美妙的第功夫,再加上那么一点点自信和毅力。我终于实现了梦想,过富裕人的生活,又体面,又风光!
灯红酒绿的生活让我沉其中难以自拔,我觉得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向往的生活!高级饭店、高级车、高级衣服、高级化妆品、高级首饰、高级住宅……连我宠的那条狗都是高级的,虽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可现在却是我在享受,这就够了!足够了!我才不在乎是用什么换来的呢,我只是希望能多过一天,哪怕一天都好!
今天是个美妙的夜晚,星光灿烂,一切都那么舒适,连风都是柔柔的。我坐在飞驰的轿车里,在我的旁边是一个成功的男人——陈总。陈总是我现在傍的人儿,也就是能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人。
说起我和陈总的相识,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缘分呢。
一年前,我不过还是个整天幻想着高档生活的酒吧坐台小姐。凭借我的长相倒是也和几个有钱的男人们绵过几夜,可没有一个是能带我真正进入上社会的,不过是玩过就算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碰见了陈总。凭他的穿着我就知道他不是那种出入这样二酒吧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所以我认定他是条大鱼!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时候陈总刚刚和他的老婆离婚,他老婆把他们唯一的孩子带到国外,一下子失去生活中两个最重要的人,陈总那时候的确非常失落。
也是凑巧,他来到那间酒吧并认识了我,经过几夜的绵,我把箱底的功夫都用上了,陈总也从我身上得到了体上最大的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出现在陈总的生活中。
为了能进一步实现我自己的梦想,我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我不惜让他把我作为礼物送给他生意上的客户,我只想得到我想得到的,过上社会的生活!哪怕这个梦终有一天会醒!
我看着正在开车的陈总:典型中年男人的一张脸,充了沧桑和睿智,黑的头发背到了后面,真有点周润发的形像,高级的西服、高级的领带、高级的皮鞋、高级的手表……这一切都体现出他的身份。
当然,我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看上去配不上他。今天一个下午我都是在美容院里度过的,除了做美白和面膜,我还把长发剪短一点,烫了一个具有怀旧的大弯波,前面的头发稍微挡住额头,这叫「半遮面」。
至于衣服,那就更挑剔了,最后我相中了一件大红的开领旗袍,红的底上面用金线绣了朵朵的牡丹花,底边也是用金线手工制的,是真正的苏绣工艺,就是这件旗袍就整整一千八百元呢!还是陈总从上海回来的时候给我的,我一直很喜。
至于丝袜,当然也是高级的本货。的紧身丝光连丝袜配合着纯白的高跟鞋再加上闪闪夺目的耳环项链和钻戒,这一切穿戴在我的身上,都显得那么合适,我真是觉太好了!我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足!
「丽丽,今天晚上的客人是我的朋友,是市里主抓国土资源的李主任,还有鸿运集团的老总常建和华盛集团的许老板,除了李主任你都见过。不过今天主要的目标就是李主任,这个李主任那个的,不过没了他还不成。」陈总说。
我知道陈总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我本就不在乎。
我笑着说:「我又不是花瓶,你就别嘱咐我了,我都知道。」
陈总扭头看了看我,笑着说:「不愧是我身边的人,聪明!」
轿车停在了京华大酒店门口,京华大酒店是这个城市中最高档的酒店之一。
我跟着陈总直接到了二楼的贵宾雅间,一进门我就看见里面坐着三个男人,正谈得起劲。
我和陈总一进来,一个小胖子首先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好呀!老陈,你做东却叫我们等,今天必须罚你酒!哈哈。」
这个小胖子就是鸿运集团的老总常建,一身的名牌西装,一副小眼镜架在鼻梁上略显滑稽。不过可别小瞧他,他的鸿运集团是市里十大私企之一,单是他的身价就有上百万呢!
陈总握着常建的手笑着说:「你个死胖子,你倒来得早……」陈总还想说下去,一抬眼看见了李主任,急忙放开常建,走上去笑着说:「李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也等着了。」说完,回头向我介绍道:「丽丽,过来认识一下,这就是咱们市里的李主任。」
我走上前去,很有礼貌地笑着说:「李主任,您好。总听陈总说起您,今天见到您真是高兴。」
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李主任:大概有将近六十岁的样子,个头适中却显得很结实,面红光,只是头发都几乎掉没了,小眼睛,大鼻子,鼻头很亮,也是一身的西服革履。
李主任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对陈总说:「老陈呀,你说你这是干什么,谈事情嘛,何必到这里来呢?」
我心想:这个李主任不愧是当官的,一上来就打官腔。
陈总哈哈地笑着说:「李主任,我这可不是跟您谈工作来了,我不过是请朋友吃饭,这个不能说我是行贿吧?哈哈……」
陈总和李主任同时笑了起来,这时许老板也走过来了,对我们说:「是呀,是呀,咱们可不谈公事,谈私事,谈情。」
许老板是陈总的生意伙伴,又和陈总是老同学,所以我对许老板还是比较悉的。
许老板个子比较高,身体瘦弱,脸都是麻子,所以背后有许多人叫他许麻子,可很少有人敢当面这么叫他。
大家都入座以后,陈总吩咐上菜。我自然被安排在李主任身边,我拿起酒,先为李主任地斟了一杯,然后又为其他人斟酒。
陈总拿着酒杯站起来,对李主任说:「李主任,今天您能在百忙之中出时间,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呀!来,我先敬您一杯。」
陈总说完,常建和许老板也站起来敬酒。李主任乐呵呵地拿起酒杯说:「大家既然都是朋友,我也不说见外的话了,我喝了。」说完,李主任一饮而尽。
常建急忙说:「好!李主任,您真是快人!我常建就喜快人!」
我也急忙陪笑着说:「李主任,我给您斟酒,您可要尽兴呀!」说完,我向李主任抛了两个媚眼儿,李主任多看了我两眼,哈哈地笑了。
什么事情都一样,再生分的人,只要一到了酒桌上,灌了几杯酒,转眼就能变成「生死之」。李主任也不例外,美酒入口,美女作陪,再加上常建,许老板的胡吹烂捧,李主任马上就放下官架子。一时间大家有说有笑,推杯换盏,气氛热烈了起来。
陈总一边给李主任布菜,一边笑着说:「主任,我听说您以前当过兵?」
李主任笑着说:「是呀,那可早了,我在西北呆了八年呢。」
常建说:「我听说主任您还立过功授过奖呢?」
李主任笑着说:「哎呀,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许老板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主任您肯定不是一般人。我许某平生最佩服军人,可惜我没参过军,来,这杯我说什么也要敬您。」
我一边给李主任倒酒,一边靠近他说:「我呀最崇拜军人了,从小就崇拜。李主任,您给我讲讲您当兵时候的故事好吗?」
李主任看了看我,眼睛里带着笑意,说:「好,好。」
喝完酒,我一边给李主任布菜,一边表情认真地听他讲述着他当兵时候的故事。
男人都一样,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有吹牛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打死一个敌人,他能说成打死十个,救了一个老乡,他能说成救了一村人,反正谁也不知道,吹呗!
李主任这么一说,又带来了捧他的机会,陈总和常建还有许老板抓住时机,狠狠地捧了他一顿,李主任也飘飘然的,好像自己成了董存瑞,活雷锋。
我也适时地问他一些略显幼稚的话,不时逗得李主任哈哈大笑。
菜过五味,李主任略带酒气地对我说:「丽丽小姐,我早听陈总说起过你,今天一见,丽丽小姐果然气质非凡,唉!你们陈总真有福气哦,名利双得,还有佳人陪伴,不像我们这些人,哎呀……」
陈总听完,急忙笑着说:「主任,瞧您说的,像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为了吃口饭。您才是我们的领导,您就是政府,我姓陈的可不比别的人,您要是喜,从今儿个起,丽丽就是您的人了。」
李主任急忙说:「哎呦,这个我可不敢当,不敢当哦!」停了一下,李主任看看我,又说:「只不过我想呢……我要是有这么个乖巧伶俐的女儿就好了,哎呀,可惜没这个福分呀。」
我听出李主任话里的意思,急忙抓住时机,站起来说:「主任,我也是无依无靠的人,您如果不嫌弃,我就做您的女儿,爹!」
我这一声腻腻的「爹」,直把这李主任喊得骨酥麻,李主任顺口就答应了一声:「哎!」
陈总急忙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说:「今天真是个大喜的子,李主任认丽丽小姐做干女儿,我给您道喜了,李主任。」
紧接着,常建和许老板也站起来敬酒,李主任更加高兴,我也急忙爹长爹短地叫着。
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什么认女儿,第一次见面,刚聊了几句话,他连我的全名都不知道呢,就认我做女儿,简直就是胡闹;只不过,这个老鬼心里想的什么,我都清楚。
果然,李主任自然以长辈的身份拉近了距离,还说今天一定要我到他家去认认门儿。
这顿饭一直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算完。
结束的时候,李主任拉着我的手钻进了他的轿车,陈总也用眼神对我今天的表现表示赞赏。我自然高兴。
上了轿车,李主任说:「丽丽,先到我的办公室去看看好不好呀?」
我笑着说:「爹,您说去哪我就跟您去哪。」
李主任对司机说:「去我的办公室,快点。」
轿车飞驰在公路上,李主任笑着说:「丽丽,你今年多大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笑着说:「您猜猜?」
李主任笑着说:「我看你不大,我就喜你们这些有朝气的女孩子,让人看了……嘿嘿。」
我笑着说:「爹,您喜我吗?」
李主任笑着说:「当然,当然!我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哎呀,你看看,细皮的谁见了都喜!」说着,李主任把手从我旗袍的开衩里伸进去,隔着丝袜摸着我大腿上的。
李主任的大手在我大腿上摸着,我自然地靠进他的怀里,腻腻地说:「爹,我最喜当兵的男人,从小就喜,我觉得男人没当过兵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李主任一边应和着,一边用手使劲掏进我的裆里摸了起来。
因为我在连丝袜的外面还穿着内,李主任摸得不,对我说:「把衩给我了!快点!」
我急忙掉衩,连丝袜一起褪到脚上。李主任这时终于显出他的本,一只手在我的裆里使劲地掏,糙的手指抠进我的里快速地挖着,我咬着嘴轻轻地哼了起来……
轿车一直停在了「国土资源办公室」的外面,李主任急不可待地把我从轿车里拉出来,我的丝袜和衩还在脚脖子上套着呢!
进了大门,李主任拉着我走进了黑乎乎的楼道里,三拐两拐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连灯也没开,李主任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在了沙发上,起我的旗袍,解开子,一早已经水直冒的大巴楞楞地弹了出来,我刚一哼,李主任就把巴「扑哧」一声进我的里,一到!
我和李主任同时「啊!」地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脆响,李主任硬硬的巴狠狠地在我的里着,大巴头从里带出浓浓的黏,更加润滑了巴茎,同时,李主任的手指也进我的眼儿里抠了起来。
我一声声地为他叫着:「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李主任的两个结实的大巴蛋子拍在我的股上,大的巴充分享受到了我的关怀……
李主任一边着气,一边着衣服,光衣服以后,他三下两下就把我扒得光溜溜的。借着窗外的月光,李主任看见了我的身体,高的房、雪白的皮肤、肥硕的股、像个小馒头似的长儿,当然,还有我那是皱褶的深眼儿,这一切都发起男人的……
李主任趴在我后背上,双手抓住我的房,股快速地前后晃动,一边,一边着气说:「哦!丽丽……舒服…………哦!哦!我……好久……没这么了……啊……」
我一边叫着,一边说:「哦……爹……啊……哦!使劲呀……我快来了……哦……我你……哦!啊!啊!」
大的巴头在我的里刮着的细,一股股热从小腹直冲大脑,我完全陷入了的海洋,地把一个肥大的股往后猛顶着。我只觉得越越,里的简直让我无法忍受了!我只想让这大巴永远也不要软下去,直到解为止!
我一边回头猛叫:「使劲!使劲!使劲……」一边地把自己的股向后猛撞!
李主任也叫道:「我!我!我……」他也配合着我的动作把巴大力地入,两具体的碰撞在空气中回响起「啪啪」的响声……
在我臭不要脸的一阵叫声中,李主任终于达到了高!「啊……」李主任狠狠地闷叫了一声,死命抱住我的股,巴连蛋子儿几乎是完全进里,我只觉得里的巴瞬间暴涨几倍!一股股火热的了出来!「滋」,立时把我烫得浑身一哆嗦!我也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几下狠狠地以后,李主任拔出巴,一股坐在沙发上,我也倒在他的脚下气。
(中)
里的还在往外着的时候,我已经坐进了李主任的轿车里。
男人都是一个样,想要的时候无论在哪都行,要完了就嫌你碍事了。
李主任只是对我说:「这里是办公室,有许多机密文件,你不适合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他把我的丝袜和衩进我的手里,连推带搡地把我进了大门外的轿车。
回到了家,陈总没在。他并不是每天都到我这里来的,只是偶尔,不过我本以为他今天晚上会来这里,可他没来。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手机,陈总接了电话:「喂?」
「是我,丽丽,陈总,我回家了。」我一边用手里的丝袜和衩擦着大腿上的,一边说。
「丽丽?你回家了?怎么,李主任没留你?」陈总有点意外。
「他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了一顿就让我回来了。」我说。
「哦,是这样。嘿嘿,我就知道……嘿嘿。」陈总几乎是冷笑着说,停了一下,陈总又问:「那他没让你带什么话,或者给你什么东西?」
我心里有点来气,故意说:「给了,给了我好多东西呢。」
「什么东西?」陈总马上问。
「一肚子的巴!现在还往外呢!你要不要呀?」我故意气他,他也太不关心我了!就算我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可他到现在一句问我的话都没有,我生气了。
「哎呀,好了好了,丽丽,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这不都是为了生意吗?你一直都很懂事的,我相信你。」陈总是多么明的人,他马上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
放下电话,我觉得有点疲惫,洗了个澡,早早地睡下了。
又过了几天,陈总突然打电话给我,对我说:「丽丽,今天下午两点,你去趟李主任的办公室,他有东西给你。你拿了东西,直接送到公司里来。」
我说:「知道了,我马上去。」放下电话,我整理了一下,然后选了一身白的休闲运动装和一双高级的真皮休闲运动鞋穿上。从公寓里出来,打了辆出租车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到李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正是刚吃完午饭休息的时间,楼道里很安静。我见李主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入。
李主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转椅上,两只脚丫子放在办公桌上,正拿着牙签剔牙。
他看见我进来了,突然一愣,急忙放下腿站了起来,对我说:「丽丽?你,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心里冷笑,心想:做贼心虚!
我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可没带出来,笑着说:「怎么?爹,我就不能来看看您?我想您了。」
李主任急忙走到门口,先是开门看了看,见楼道里没人,这才把门关好,转过身对着我假笑道:「哪里,哪里,宝贝女儿想我了,自然可以来,嘿嘿。」顿了一下,李主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陈总让你来拿东西的?」
我笑着点点头。
李主任知道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了,顿时放下心来,嘿嘿地笑着说:「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嘿嘿。」
说着话,李主任走到办公桌的后面,拉开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密封的纸袋。他谨慎地把纸袋给我,对我说:「丽丽,既然你们陈总让你来拿,那你肯定没问题。这个东西你拿好,一定要亲手给你们陈总,可千万不要丢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您放心吧。」
我拿起纸袋,对李主任说:「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了,那我就走了,干爹,咱们改再见吧。」说完,我就要走。
李主任急忙一把搂住了我,我没什么准备,「哎呀」一下,我们滚落到沙发上。
李主任一下子在我的身上,笑着说:「宝贝闺女,就这么走了可不成!咱们可要好好亲热亲热。」
我心里好笑,嘴上说:「慢点!哎呀,人家今天不方便!别!」
李主任本不相信我说的,一下子扒开我的子,直到他看见我衩里的卫生带,才像气的皮球似地站了起来,冷冷地对我说:「哦,真倒霉!你走吧,快走!」
我看他那倒霉样,心里好笑,站起来对他说:「我说是嘛,您还不相信。」
说完,我拿起纸袋走到门口,打开门,心想:老鬼,还要气气你。
想到此,我一回头,冲着李主任笑着说:「干爹,其实呢,前面不行,还有小嘴和眼呢?您老不想试试?嘻嘻。好了,不跟您逗了,改天我再来陪您。」说完,也不等他说话,我急忙关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生闷气的李主任。
离开李主任的办公室,我坐出租车到了陈总公司。
陈总见我把东西拿来了非常高兴,对我说:「丽丽,送给你一个小礼物。」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致的首饰盒,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钻戒!
虽然他以前送给过我一颗钻戒,可那个可比这个小得多了,这颗大钻戒,少说也值两万呢!
我自然欣喜若狂!搂住陈总的脖子又亲又啃,陈总也高兴地搂着我的和我接吻。
亲吻了一阵,陈总来了火。他把办公室的门关好,急忙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把我按下去,我也跪在地上急急地解开他的链把他的巴释放出来。
陈总着巴进我的小嘴里,他用手按住我的头,用巴猛我的嗓子,「哦!哦!哦!」我大大地张开小嘴,大的巴头在嗓子眼里杵来杵去,得我直想咳嗽,可又咳嗽不出来。
陈总了一会儿,就把巴拔出来,一下子带出了我好多唾,一直到地板上。
陈总把我拉起来撅到办公桌上,刚扒掉子,我急忙说:「陈总,不行,今天不方便,咱们还是来后面吧。」
陈总也没说话,急急地分开我的股把巴进眼里,「扑……哧!」大的巴头进入眼的一刹那,我一动,竟然放了个!只觉得一火热的大硬了进来,只把眼得要裂开似的。
陈总在后面使劲了几下,觉得眼里太干燥了,急忙拔出巴,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办公桌上拉下来,大巴对准我的小嘴杵了进去,紧接着又是一阵嗓子眼。
直到我用黏糊糊的唾把他的巴润滑得油亮油亮的,他才重新将巴进我的眼里,「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儿干脆的声响。
我紧咬牙关尽量不哼出声来,肥的股被大的巴动得肥晃,细的眼竟然被得「吱吱」作响!
「哦!哦!哦!哦!」陈总舒服地把巴在我的眼里杵着。
我一开始觉得疼,可后来逐渐放松了,不但不觉得疼了反而渐渐有了快!只觉得眼儿里也开始刺起来,如不用大的巴好好通通还真就不行!
我着急地往后尽量撅股,两只手也使劲地扒开眼儿,任由大巴。陈总见我来了觉,更加用力地着,左三十,右五十,大巴一阵动,陈总关一开,竟然「突突突」地把尽数地进眼儿里!我也被得哼了出来……
高后,陈总整理好衣服,对我说:「丽丽,李主任那里你以后还要常去,他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就尽量足他,以后还有事情要他帮忙。」
我一边用卫生纸擦股,一边点点头说:「陈总,您放心,我知道。」
陈总走到我的面前,亲了我一下,对我说:「丽丽,我知道委屈你了。不过我姓陈的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丽丽呀,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嘿嘿……」
陈总睿智的眼神里闪动着复杂的表情,他看着远方。我总觉得他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可我不敢问,也不想问,因为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足了。
我刚从陈总的公司出来,一辆小轿车就停在了我的跟前,从车里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我一看,竟然是常建。
我笑着说:「常总,是您呀?您来找陈总?」
常建见了我,笑眯眯地说:「哎呦,我说我眼皮直跳呢,原来遇见贵人了,丽丽小姐,你好呀!」
我笑着说:「常总,您要是找陈总,他就在公司,您进去吧。」
常建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上了他的车,常建笑着说:「我本来是想找他的,可现在碰到了丽丽小姐,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一放,难得这么好运哦……哈哈哈……」
常建因为和陈总有生意上的往来,又是陈总的好朋友,自然也和我有一腿。陈总经常让我去陪常建,常建也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了。
我刚一上车,常建马上吩咐司机开车,他一边和我说笑着,一边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里起我的两个房来。
我腻腻地说:「哎呀,慢点儿。今天人家不方便,刚刚儿陈总想要,我都没给,我真的不方便。」
常建笑眯眯地说:「没关系,来,丽丽,咱们抓紧时间,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呢!自从上次走了你后门,我可是夜夜思念哦!」说完,常建已经把子褪下来,出已经硬硬的巴。
我笑着打了他一下,说:「就你主意多!」
说完,我低下头叼起他的巴头猛唆起来。常建的巴属于那种不大不小型的,硬度也够,巴头经我一,马上油亮油亮的,从巴头的裂中还出黏糊糊的巴水儿呢!
我使劲地唑了两口巴头,然后一边用手着,一边钻到他的裆里着他的巴蛋子儿,常建舒服得哼哼起来。
我一看差不多了,把子褪下来,弯着坐到他的大腿上,顺势将他的巴进眼儿里。常建急忙搂住我的,股上上下下地快速运动着。
我头顶着车顶哼哼起来:「哦!哦!哦!慢点!不!快点!使劲!啊!啊!使劲!啊!啊……」
常建一边紧紧地搂住我的,一边用力地着眼儿,大的巴顶进眼里,热乎乎的舒服。我身体往前倾,然后使劲往后坐,只听「噗吱」一声,用自己的眼深深地套一下常建的巴,常建马上舒服得叫了出来。
随后我连续的几下,常建浑身一哆嗦,急忙按住我的股开始了!
「突突,突突突」火热的仿佛机关似地进眼儿里,我和常建都叫了出来……
轿车再次回到陈总公司的门口,我从车上下来,常建对我笑着说:「丽丽,改天去我那里玩?」
我笑着说:「好呀,你来接我,我就去。」说完,我关上车门,叫了辆出租车回家了。
回到家,我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心里盘算着:虽然不知道陈总他们和李主任在搞什么,但我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虽然为了能过上上社会的生活我可以不惜一切,但我知道,什么好东西都要有命才能享受,如果连命都混丢了,那还谈什么生活。
想到这里,我把这几年积攒下来的钱算了算,除了房子以外,其他可以卖的东西加在一起也差不多有三、四十万,有了这些钱,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我心想:但愿我的想法是多余的,但愿是……
又过了几天,陈总给我打电话要我去李主任那里,还告诉我,要打扮得漂亮点。
整整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我好好打扮了一下,仍旧穿了那件旗袍,我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
今天是星期天,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休息了,只有李主任还在办公室里。李主任见到我来了,急忙把我拉了进去。
关好门,李主任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沙发上,房间里是烟气,看来他了不少的烟,烟碟里也放着一大堆的烟头。
李主任笑着对我说:「宝贝丽丽,可把我想死了!那天你还逗我,今天咱们可要把帐算一算哦?嘿嘿。」
我也腻腻地说:「哎呀,干爹!看您说的,我哪敢逗您呀,那天人家真的是不方便嘛。再说,您这这么忙,人又这么多,要是被别人撞见了,对您不好。」
李主任也不说什么了,急忙把我的旗袍开,见我里面除了一双连的丝袜以外竟然什么都没穿,李主任动地叫了一声:「我的好闺女!」把嘴贴在我的上,隔着丝袜使劲了起来。
我也哼哼着把旗袍掉,李主任搬起我的一条大腿,用手摸着光滑的丝袜,轻轻的把白的高跟鞋了下来。当他看到套着丝袜的小脚,竟然变态地张嘴就,把我得的。
李主任近乎疯狂地抱着我的一只脚着,一边,一边闻,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好香!好香!哦……」
我一边用手着自己的房,一边看着这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变态老鬼,心说:要不现在社会这么呢,连这样的老变态老鬼都能当官了。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我都觉得真有点不可思议了。
李主任够了我的臭脚,站起来,迅速地掉衣服。因为年纪的关系,他的肚子已经隆起,胳膊和手臂的也都下坠,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体男人,心里直恶心。
可是没有办法呀,谁让我就是干这个的呢?我还装做喜的样子,跪在他的脚下叼着他的巴头了起来……
(下)
果然和陈总说的一样,李主任还真是有点「那个」,而且我觉得他今天好像很「那个」。
在我小嘴的心照料下,李主任的巴很快就向我「致敬」了,涨得的巴头从裂中出黏糊糊的水,都被我卷进小嘴里吃掉。李主任舒服得哼出了声音,低头对我说:「丽丽,哦!真舒服!哦……嘶……哦……」
李主任拉起我,他坐到沙发上,我分开大腿骑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地。李主任把巴头进我的里,一口叼住一个头大力地起来,我一边上下地运动着,一边地叫道:「哦!快!使劲!哦……加油……快!」
我们用力的动作把沙发摇晃得「吱吱」地响,只有那挂在我一条腿上的丝袜在空气中飘舞着。
李主任一口咬住了我的小嘴,两只手捏着我的房,大巴使劲地着,汹涌而出的水让我们的结合部非常的润滑,随着动作「滋滋」作响。随后,李主任让我躺在沙发上,他用力地分开我的双腿,高高地用手举起,大的巴再次进入。
「噗呲!噗呲!噗呲……」一连串干脆的响声过后,李主任拔出了巴,然后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拽到他的巴跟前,我「嘤咛」一声,小口一张,李主任顺势将巴进小嘴里,「唔……」我含着他的巴猛,直到把他巴上的水完全吃掉,李主任这才再次了起来。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息着说:「哦……宝贝……真死了……哦!太……太了……哦……」
突然,李主任一阵快速的动作,我知道他快要出来了,急忙装作地叫了起来:「啊!啊!我要来了!啊!快……」
李主任眼睛猛睁,浑身的肥颤!突然大大地叫了一声:「啊!」巨大的股冲着我的裆里使劲地撞了两下,我只觉得里一阵发热,李主任了。
高过后,李主任肥硕的身体轰然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着气,圆鼓的大肚子一上一下的。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只觉得恶心,心想:真糟蹋了自己这好身子,让这么个又恶心又丑的老东西上了!
可想归想,我还要强装笑颜地趴进他怀里称赞他的能力强:「哎呦,干爹,您可真能干呀!我可是好久没这么了!我真崇拜您哦!」我笑着说。
「哎呀!不行喽,老喽!」李主任一边息着一边说,他拍了拍脯,脸神气地说:「要是放在我当年,哼!一次下来,没个一个钟头本不成!当年我回家探亲的时候,跟你干妈一宿一宿地干,最后把你干妈都干休克了!嘿嘿!那叫!」
我心说:老王八!你就吹吧你!
我笑着说:「我就知道您当年的神勇!现在还是宝刀不老呀!」
李主任听完「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一边和李主任说笑着,一边用手摆他的巴。本以为他不行了,可摆了一会儿,那老巴竟然又了起来,我真纳闷: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男人竟然有这么强的!
李主任看着自己硬起来的巴,有点自得地说:「看来我这件宝贝不放过你哦!哈哈!」
李主任把我按到沙发上,股高高地撅起,他分开我的股,看了看眼,高兴地说:「丽丽,干爹可要跟你算算上次的帐哦?」说完,巴一,瞬间消失在我的眼儿里,我大声地叫起来:「哦!哦!哦!」李主任索趴到我的后背上,股使劲地顶着,嘴里嘟囔道:「哦!真紧!!」
「啪啪啪啪啪……」大腿拍打在我股上,李主任一下下实在地着,柔的眼儿被他的巴翻来覆去地着。
李主任一使劲,连入,然后猛地拔了出来,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拽到他的巴跟前,我立马闻到一股臭味儿。
李主任大声地说:「来,把小嘴张开!」我刚想说话,一张嘴,李主任顺势将巴进来,我被迫无奈着刚从眼儿里拔出来的巴,「吧唧!吧唧!吧唧……」我一口口地着巴上的东西。李主任意地笑了。
直到他的巴被我得崭新,李主任才再次将巴入眼儿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儿两口,一会儿,两口。在这个盛夏的下午,一个美丽的女人被一个变态的老鬼任意地玩着。
「扑哧」李主任再次把巴从眼儿里拔了出来,他一股坐在沙发上,一边气,一边拉过我,我跪在了他的双腿间。
我一低头,李主任把巴进小嘴里,双手按着我的脑袋使劲地动着,我用小嘴套着他的巴,李主任突然一颤抖,在我的小嘴里发了……
整理好衣服,我坐在沙发上。
李主任点了一烟,乐呵呵地着,对我说:「丽丽,回去告诉你们陈总,这次我可多谢他了。他的事情让他放心,我都办好了。」
我笑着看了看李主任说:「知道了,我一定把话传到,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李主任点点头,我起身告辞。
离开他那里,我首先给陈总打电话,把李主任告诉我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陈总听完沉默了一会对我说:「丽丽,以后你要常去李主任那里,多去几次没关系。」
我说:「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你别扔下我不管就成。」
陈总说:「丽丽,我不是那种人。」
……
近两个月以来,我几乎天天找李主任,几乎成了他的私人用品。李主任也在我周到的服务下开始「减肥」起来。
眼看就要到重了。
这天下午,我再次来找李主任,出租车刚到「国土资源部」门口,我一眼就看见一辆写着「检察」的警车停在门口,我心里就是一动,没下车,又重新坐回出租车里。也就呆了十分钟,我突然发现两个警察正夹着李主任从办公楼的门口出来,他们径直走向警车!
我心想:坏了!出事情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一边吩咐司机马上调头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拨了陈总的电话。可除了蜂鸣声以外本没人接听,我心里马上凉了半截,急忙坐着出租车来到陈总的公司。
陈总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里一切还是一如既往,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小心,慢慢地走到陈总的公司所在的五楼,楼道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
我推了推几个房间的门,果然被锁上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那边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我心里害怕极了,急忙向楼下跑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里,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下一步的对策:看来是出大事情了!事情来得如此之快,竟然在事先我一点先兆也没发现!看来我必须马上身,陈总看来是跑了,这个王八蛋!嘴义气,刚出了一点事情比谁溜得都快!王八蛋!王八蛋!
车子停在公寓门口,我小心地前后左右地看了半天,没有什么陌生人和陌生的东西刺我,我下了车。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飞速地关好,直奔卧室!
刚一进卧室,只听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丽丽?」
这个声音真真把我吓了个半死!我惊叫一声瘫软在地毯上,男人急忙走过来搀扶起我,我一看,竟然是陈总!他没跑!却跑到我这里来了!
陈总的表情很冷静,甚至是面带微笑。我惊魂未定,张口结巴起来,说道:「陈……陈总,李主任……他……他……」
陈总用手捂住我的小嘴,靠近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丽丽,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李主任完蛋了,我们也完蛋了。不过,李主任完蛋是被毙,我们完蛋是要开始新的生活,你现在不需要明白,我带你走,马上!」
这一切来得太快,虽然我的脑子不笨,可也只想到个大概的轮廓:陈总通过我,用体和金钱买通了李主任,肯定做了什么惊天的大事情,然后李主任犯案了,陈总要带着我跑路!
我看着陈总,痴痴地说:「陈总,你真要带着我走?」
陈总很冷静地点点头,微笑着说:「丽丽,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扔下你的。」说完,陈总低头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对我说:「丽丽,现在咱们必须马上走!马上!」
我急忙说:「我还要整理东西,等等好吗?」
陈总一皱眉,对我说:「没时间了,丽丽,快走吧。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什么都有,快走。」
我虽然不知道陈总说的「那边」是哪里,但我知道,那里肯定是个安全的地方,很远的地方。匆忙中,我只带了两样东西,一是陈总送给我的那个大钻戒,二是我特别喜的那件大红旗袍……
一个小时后,我和陈总已经坐在了飞往马来西亚的国际航班上。听陈总说,我们到马来西亚以后还要转机,最终的目的地是加拿大!天呀!我坐在座位上只觉得眩晕,简直不敢相信!
我一个小小的吧台小姐,混来混去,竟然混出了国!虽然前途未卜,可这一切已经足够了!连我做梦都没想到过的事情,现在竟然成为了现实!我心情简直动死了!
飞机准时起飞。第一次坐飞机的我,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紧张得简直快叫了出来,多亏陈总抓住了我的手才使我安静下来。
慢慢地,我从动的心情中平静了下来,忽然又想到了许多事情。父母、亲戚、姐妹、朋友、小时候的家乡、同学、老乡……啊!我离开了,而且很可能是永远地离开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陈总掏出手绢递给我,对我说:「丽丽,我知道,这么做很残忍,让你永远地离开。但你要知道,你和我一样,我不能看着你不管。」
我看着陈总的眼神,温顺地躺进他的怀里,对他说:「我不后悔。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
陈总摸着我的头发,对我说:「丽丽,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们将开始新的生活。」
我点点头。随后我又问他:「对了!许老板呢?常建呢?他们会怎么样?」
陈总冷冷地笑了笑,说:「他们?丽丽,你没听说过吗?生意场上没有真朋友,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别人,也都在被别人利用。他们利用我赚了不少黑心钱,可没想到,我那是故意给他们点甜头,他们……包括李主任,在我的计划中,不过是我的棋子,仅仅是一颗棋子。如果你真想知道他们的下场,我只告诉你一个字:死!」
我无言地看了看陈总,扭头看着眩窗外面的景,恐怕已经出了国境了吧。这时,我想道:我又何尝不是陈总的一颗棋子呢?陈总,陈总你又何尝不是贪的一颗棋子呢?
我们都是棋子,贪的棋子……
(上)
我今年二十八岁,离异,一个女儿被法院判给他父亲。我原本是纺织厂的女工,可自从国外一些产品进入以后,纺织行业大面积下岗,而我也被卷入下岗的中。
目前我独自一人生活在省城。
为了吃饭,我做过许多工作,清洁工、洗碗工、在小工厂里做活,甚至还给人家看过大门。现在我又一次面临失业。我想申请「最低生活保障」,可劳动部门最终认定我是「有工作能力的人」,所以不予批准。
我觉得前面好像已经没了路。
烈。
我独自一人走在马路上,天真热,连大地都被晒出油来。
我拿到老板给我的最后一个月的工资,现在他的那张脸还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让人讨厌的脸,冷冷地对我说:「张姐,我也没办法,现在生意不好做,我也养活不了那么多人……」
我什么也没说,拿起那可怜的一点钱毅然走了出去。
我很渴,想买点水,直奔一个小摊走过去。「师傅,矿泉水多少钱一瓶?」我问。
「两元。」一个男人说。
我攥着包里的钱,手心微微见了汗,心说:两元钱够我吃一顿饭的了,还是别买了。
想到这里,我扭头就走,我的背后传来一阵讥讽声:「连瓶水都不买,不买问个什么劲!吃撑的……」对于这样的讥讽,我早已经习惯了。穷人的命运便是如此,即便是最下三滥的人,只要他比你有钱,照样可以羞辱你,你还要忍受着。
一直走到一个公园附近,我忽然发现浇花的一条水龙头没关。看着「突突」直冒的水,我再也忍不住了,赶快走过去,拿起水管一口气喝了个够,啊!真舒服呀!
我看着茂密生长的花草,突然觉得它们很幸福,至少比我幸福。它们口渴的时候还可以自由自在地喝水;它们饥饿的时候有人为它们施肥;它们不用自己心就可以茁壮地成长,无忧无虑。
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小草……
回到了家,我躺在破旧的沙发上把手里的那点钱点了一遍又一遍,总是不够,不够!这意味着我还要挨饿!受穷!
突然!我发疯似地砸毁房间里的东西!只要我能搬动的,统统砸掉!砸烂这个世界!砸烂这个社会!这个穷人没活路的社会!这个人吃人的社会!
我疯狂地大笑着,同时也大哭着!我只有一个字:恨!
发以后,我觉得很舒服,也很累,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了。我摸黑打开了灯,发觉房间里到处七八糟,肚子也很饿。我好歹收拾了一下,整理整理衣服,拿起钱走出家门。
能过一天过一天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发愁,至少今天先吃再说!我这么想着。
我的楼对面就是一间包子铺,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我从没进去过。今天,我被包子铺里香香的包子所引,我走进了包子铺。
啊,包子铺里的人真多,男女老少,形形。
我挑选了一个角落里坐下,要了八个包子。
在我等待的时候,忽然听到坐在我后面的说话声:「来,老许,喝酒……咱们哥们没说的……咳!你发什么愁呀,不就是儿子高考没考好吗……别在意……一会咱们去老刘那玩玩,听说他那又新进了几个小姐……喂,我告你说,老的、的、的、不的,全都有……我上次玩了一回!我!那个过瘾呦……」
我听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想法……我装做不在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在我的后面坐着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桌子上放了酒瓶,两个人的穿着都很时尚,一看就知道是有点小钱的那种人。
一会,我的包子来了,我狼虎咽地吃了起来,吃了,我付了钱,多少钱我已经不在乎了。我觉得胃有点难受,晃着走出包子铺。
回到了家,我躺在上,回想着刚才那两个男人说过的话。
难道,我真的只有那么一条路可以走了吗?应该还有别的路吧,应该还有!我对自己这么说着。我好好地想了想,终于想到另一条路,但我惊出了一身汗!另一条路就是:死!
不!我还不想死!不死就要想办法活下来!
……
现在,我活下来了。
入夜,又是华灯初上。
我从上起来,先是洗洗澡,然后为自己做上一顿还可口的晚餐,吃以后我从屉里拿出一双行的黑连丝袜对着镜子穿好。
啧!我看着自己美妙的线条,配上黑的连丝袜,真是曲线毕。我忍不住摸着自己高翘的丰,在紧身丝袜的包裹下光滑细腻的手让我自己陶醉,再摸摸前面,平滑的小腹,结实的大腿,摸着摸着,我觉得裆里微微有些发。沉甸甸的两个房,红红的头,我自比那些美丽的少女也不如我。
我把披肩的头发拢好,看了看自己的面容,一个成而风韵的女人,啊!我对自己很意。
我穿好罩,听说这是本货,红的罩让我更加。外面我穿上一条紧身裙,我喜绿,所以特别选择了一条绿的紧身裙。
今天穿什么鞋呢?上次张教授说,喜运动型的女孩,不如我穿一双旅游鞋吧。我想到这,找出一双白的旅游鞋穿好,这样我就打扮好了。
我从皮包里翻出公司给的字条,上面写着:张教授,华荫东里二门203,晚九点到早九点。
我看看时间还可以,收拾好以后,拿着我的小皮包走出了家门。
我现在所在的公司叫「小军家政服务公司」,正规的业务有:做饭、打扫房间、看护老人、护理病人等等,不过更多的业务是为一些社会中产阶级提供特殊的服务,当然是服务。
我能有幸加入到这个公司多少靠点运气。经过一段时间的服务培训我逐渐展头角,现在,我可以每个月从公司拿到两千元以上的工资!而且,我的技术也渐娴。
至于张教授,他可是我的老主顾了。从第一次到他家为他服务,到现在我至少去过三次,每一次都能让他尽兴,他特别喜我大胆泼辣的作风。当然,张教授更是出手大方的人,凭借他在大学里的教授职位,每个月的工资高达八千,所以每次他都给我许多的小费,这让我特别动。
我想着想着,便来到张教授的家。
我看看表,正好九点,此时正是家家户户围坐在电视机前的时候。我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我,儿。」我尽量小声地说。「儿」是张教授给我起的名字,他要求以后我每次到他家做服务的时候都要以「儿」自称。
门打开,里面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他就是张教授,张教授面带微笑,只穿着一件睡衣。张教授见我来了,急忙把我让进房间,然后把门锁好。
张教授住的房子是学校提供给他的三室一厅,面积有九十多平米,装修得很漂亮。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教授,怎么?夫人出差了?」
张教授夫人也是大学讲师,经常出差,所以张教授才敢如此大胆地叫我来。不过我听说张教授是个惧内的人,经常被他的夫人数落。
张教授回答说:「那个老婆子可算出差了!真讨厌!每天在我耳边嘟囔,还是你好呀,什么都顺着我的心。」
进了房间,我把旅游鞋掉。张教授的方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柔软。
我坐在了地毯上,张教授坐在我的旁边把我搂在怀里小声地说:「儿,这些天我好想你的!想你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我如小鸟依人似地看着张教授胖乎乎的脸蛋,努着小嘴说:「教授,我也想你呀,每天都想,想咱们以前玩过的种种,想那些好时光。咱们别耽误时间了,来吧。」我勾引着张教授。
张教授显得很兴奋,说:「咱们还玩骑大马好不好?」
我说:「玩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离开你。」
张教授看了看我,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
我掉了裙子和罩,只穿着一条黑的连丝袜,然后我趴在地毯上等着张教授骑上来。
张教授显得很投入,他把我的长发拢在一起,用一线系好,然后走到门外,拿起我穿来的一只旅游鞋,对着鞋坑儿仔细地闻了闻,失望地说:「没什么味道呀,是新鞋吧?」
我甩了甩头发说:「教授,您没让我穿旧鞋呀,早知道我穿那双来了。」
张教授忽然一笑,说:「我早就想到了,来,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说完,张教授从他家的衣柜里翻出一双棕的女士袜子。我凑过去一闻,觉得有点臭味儿。
张教授对我说:「儿,来,叼着。」说完,张教授把袜头进我的小嘴里,然后他一转身,「骑」到了我的后背上,用手拽着我拢在一起的头发。说是骑,其实他几乎是跨在我的后背,因为张教授比较重,如果全都在我的后背上准把我坏了。
张教授一边拽着我的头发,一边扬起手对准我那被黑紧身丝袜紧紧包裹住的肥硕股猛地拍下去,「啪」的一声响亮的脆响,张教授兴奋地说:「哦!骑大马了!哦!」
我就这么嘴里叼着臭袜子,一步一步在地上爬着,张教授高兴地用手扇着我肥硕的股。房间里充「劈劈啪啪」的清脆响声,还伴随着我股被打的呻声。
我围着房间爬了几圈,张教授着气对我说:「停,停下来,让我休息一下。」
我停下来,张教授一股坐在地毯上,他看着我叼着臭袜子的样子笑着说:「真好玩,来,把袜子拿掉。」
张教授休息了一会,站起来从厨房的冰箱里拿来两瓶汽水,打开一瓶,对我说:「来,儿,过来喝点。」我走过去喝着汽水。
张教授休息了一下,从铺低下翻出了一个长长的细杆子,杆子很纤细但很长,只是到了部才逐渐变得有点。张教授叫我把自己的一只旅游鞋拿进来,他用杆子挑着旅游鞋,对我说:「来,咱们玩『猴顶灯』。」
我笑着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你好讨厌呀,这么快就让人家玩这个。」
张教授嘻嘻地笑着说:「我忍不住了嘛。」
我站在地毯上,双腿闭拢,然后慢慢地弯下用手撑着地毯,把股高高地撅在半空。张教授走到我的跟前,把黑的连丝袜褪掉一些,然后拍拍我的股蛋,分开眼把挑着旅游鞋的那杆子的一头向眼去,了两下竟然没进去,可能是因为眼太干了吧。
张教授冲着我的眼上慢慢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杆子的头沾了沾,使劲一捅,只听「扑哧」一声,杆子应声没入眼之中!
张教授的确不愧是大学老师,能想出这样的玩法,女人在他的眼里仿佛只是他的一个课题。
我撅在地毯上,不时地左右轻微摇摆着自己部,我必须保持平衡不能让眼里的杆子倒下来或者倾斜。
张教授意地在旁边看着我,他走到我的前面坐了下来,我低着头费劲地保持着。
张教授笑着说:「儿,现在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湛了!」说完,张教授把他的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说:「来!啃啃我的老脚!」
我张开小嘴任凭张教授把他的大脚豆伸进我的小嘴里,他的脚很臭很咸,我仔细地着他的脚趾,张教授痛快地笑了起来:「好!哦!真好!」
张教授看着我用的姿势撅在地上,眼里着一杆子,杆子上顶着一直破鞋,还要唆了他的脚。张教授翻开自己的睡衣,胖乎乎的巴开始有些微微发硬了。
这个姿势真的很累!要保持平衡还要脚趾,我觉得四肢都开始发麻了。幸亏这个时候张教授把我放了下来,我息着,躺在地毯上。
张教授扑到我的面前,跨在我的身上一口叼住我的头大力地着,底下用手使劲地抠着我的,「扑哧」「扑哧」……渐渐的,里开始润滑起来。
我用小手抚摩着张教授的巴,胖乎乎的好玩,我对他说:「教授,我帮你含含巴可以吗?」
张教授细声细气地说:「讨厌呀你!不让你含。」
我也撒娇地说:「不嘛!我一定要含您的巴,让我含嘛!让我含嘛!」
我抱着张教授的,张教授故意地挣扎着。我把他在身下,一低头快速地叼起他的巴头了起来,温柔暖和的小嘴包裹着整个巴头,张教授舒服地享受着我的服务,轻轻地哼哼起来。
我用舌尖轻轻地点着他的巴,经过几次的逗,张教授的巴逐渐地硬了起来,他的巴属于那种短小的类型,很硬,像一铁钉子一样。我了一会巴头然后又他的巴蛋,张教授更加地哼哼着,他的蛋子很好玩,白白的、小小的,像小孩的蛋子似的。我尽量张大小嘴,一下子就把两个巴蛋子含了进去。
张教授浑身有点发热了,动地抚摩着我的身体。我知趣地伏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巴进自己的里套起来,「扑哧,扑哧,扑哧」张教授一下下配合地动着股。
我觉得他的巴在我的道里来回地摩擦。可就是短了点,连我道的G点都够不着,但我知道,我来的目的便是让客户觉和舒服,至于我自己的受那就是次要的了。
我装作很有觉地哼哼着:「哎呦!教授,您的巴真伟大!哦!!哦!啊!」张教授看着我陶醉的样子,更加兴奋地了起来!
突然,张教授两眼一瞪,「哦!」地叫了一声,我只觉得里面的巴一阵收缩,顿时热乎乎的子出来了。
高过后,张教授疲惫地息着,他擦了擦汗,拿起汽水猛地喝了两口。我也用卫生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依偎在他怀里。
张教授休息了一下,小声地对我说:「儿,你把我那个死老婆子的衣服穿上吧?」
我娇笑了一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又来了你!唉,真拿你没办法。」
张教授从衣柜里拿出他老婆讲课时候穿过的一套衣服,那是高级面料的正规大学讲师服,我迅速地换上。然后张教授指导着我,把头发尽量得和他老婆一样,包括丝袜和高跟鞋,都换上她老婆的那套,然后我又带上她老婆的眼镜,镜子里的我转眼变成了一个大学讲师。张教授从书房里拿出一篇稿件,这可能是她老婆讲课经常用的吧。
准备好以后,我和教授把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搬进了卫生间。
他家的卫生间很大,设施也很齐全。
我坐在椅子上,我的前面摆放着桌子,桌子的上面有一台很高级的小型摄像机,是那种家庭用的,张教授很兴奋地看着我。我摆正姿势,然后开始念着手里的稿件:「市场经济的改革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重要……我们要坚定不移地……中国要建设具有中国特的社会……」
张教授看着我的样子,仿佛我变成了他的那个老婆子。
张教授在我读稿的时候,一直站在我的侧前方,不停地着自己的巴。突然,张教授「哦!」地轻微哼了一声,只见他的小巴一,「兹」地一下出一股黄的,是的!的确是一泡热。
张教授撒的功夫是很独特的,他的又热,的力量也大,汹涌的直打在我的脸上、头发上、眼镜上和嘴里。我不能闪躲,就好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继续表情严肃,郑重其事地大声朗读着我手里的稿件。
张教授动地撒着,尽量让的方向对准我那时张时开的小嘴,当我张嘴开始朗读时,一股热入,我一边朗读一边咽着:「中国目前的经济水平……咕咚……还处于世界的……咕咚……我们一定要……咕咚……」
张教授一边撒,一边变态地嚷道:「你个死老婆子!我让你骂我!我让你打我!用浇死你!淹死你!」
一泡热过后,我的头发上,衣服上,尽是漉漉的。
(下)
变态的场景让我一阵阵地眩晕。虽然我已经经历过两次,第一次呕吐,第二次晕倒,但这次总算支持下来。
张教授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来,不知道这个臃肿的老头突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拽得一侧歪。张教授把我拉到马桶边,卡住我的脖子使劲地往马桶里按下去,我挣扎了一下,任凭他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
张教授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快速地扒开我的连丝袜。我不停地摇摆着肥硕的股撒娇似地反抗着,凭借我在公司培训时候学过的知识以及这几次对张教授服务的经验,我越是这样反抗越是能创造热烈的气氛。
果然,张教授几乎是撕扯开我的丝袜,暴力地把手指进我的眼里,猛地起来,我的头在马桶里发出了闷闷的呻声:「哦!啊!别!啊!」
张教授出手指,快速地将他硬的巴进我的眼,使劲地了起来,「哦!!好眼!紧……」张教授一边热烈的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按着我的头。
我的脸几乎贴在了马桶底部,除了撒娇似地叫,几乎无能为力了:「啊!教授……别……啊!啊!啊!」最后的三声是在张教授大力的顶入下发出的。虽然张教授的巴并不算长,可是呀!我觉得自己的眼仿佛扩张了三倍,就好像被入了一个酒瓶子一样!
我的呻加速了张教授高的速度。「啪啪啪啪!」,张教授一阵地猛,突然全身伏在我的后背,眼里的巴快速地一阵伸缩,「噗噗噗」,热热的子猛烈地了出来!
……
情过后,张教授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大口地气。我也侧倒在马桶旁边,从我的眼里不停地出浓浓的白,配合着浑身的,我的身体发出怪怪的气味儿。
我站起来准备掉衣服冲个澡,张教授对我说:「儿,把我扶起来。」
我摇晃着走过去把张教授从地上搀扶起来,我看了看张教授已经软下去的小巴,一丝丝的黏得他很别扭。张教授也不容我分说,一把将我按在他的下面,把巴直接进我的嘴里,我耐心地清理着他的巴。
突然,外面的门好像响了起来!
我和张教授都吃惊地停了下来,卫生间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连呼声都没了!
也就是几秒钟吧,外面的单元门在一连串钥匙的碰撞声中打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老张!出来一下,帮我把行李拿进来。」
张教授的脸上的血仿佛凝固了一样,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底下竟然了!
我顾不得张教授的洒在脸上,急忙站起来,小声说:「谁,是谁?教授,教授!您快出去呀!」
我推了他好几下,张教授才如梦方醒,哭丧着脸小声说:「完了!我……我活不了了!」
他还没说完,外面的女人声突然尖锐起来:「老张!你死到哪去了!出来帮我拿行李!」
我急忙把张教授推出了卫生间,然后关好门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个没用的老头!一出去看见他老婆就彻底崩溃了,我听见外面「咚」的一声,好像张教授给他老婆跪下了,紧接着是他老婆的惊讶、询问、审讯、恼怒!糟糟的一团。
「啪」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大力地踢开!一个中年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白净的脸蛋已经被怒火和妒火烧得通红,金丝边的眼镜歪歪地挂在脸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盘起的头发几乎竖了起来,真可怕!倒霉的张教授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脚像个孩子似地大哭起来。
女人看见我,先是一怔,进而愤怒地看了看我的穿着,回头恶狠狠地对张教授嚷道:「好……好呀!你……你竟敢让这个烂货……穿我的衣服!我……我踢死你!」
说完,黑的高跟鞋一闪,「啪」地一下正好踢在张教授胖乎乎的脸蛋上,立时给他来了个「脸花」!张教授惨叫了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紧接着,女人蹿到我的跟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顺手就是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啪啪」!
我刚刚挣了一下,女人就叫嚷着:「我不活啦!婊子!我跟你拼啦!」说完,连打再踹。
一开始,我还想和她解释一下。可这个女人太疯狂了,几个耳光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她一把拽住我的子狠狠地掐着,底下脚踹,正好踹到我的上,我痛苦地叫着:「哎呦!啊!啊!哎!」
被迫无奈下,我也和她撕扯起来,立时我们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我拽你的头发,你掐我的子,我拧你的股,你踢我的。我们从卫生间滚到厨房,然后又从厨房滚到方厅。
也许是我理亏的缘故,竟然被她骑在我的口上!女人狠狠地叫嚷着:「打死你!臭婊子!女!破鞋!万人!货!」每喊一句都使劲地我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我挣扎着,叫喊道:「啊!救命呀!啊!救命!啊!」
突然,一只手拿着一个瓶子出现在女人的背后,亮光一闪,「咚」地一下正好砸在女人的后脑,女人马上白眼一翻,倒在了一边。张教授脸鲜血地站在方厅里,手里的瓶子「啪」地摔在地上。
我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其他,跑到房间里,拿起我的衣服就往外跑!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太恐怖了!
回到自己的家,我把门锁好,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才觉到疼痛,浑身的疼痛……
我的和房都肿了,好几天都爬不起来,股也被抓破了,胳膊、都有伤。我暂时不能工作。
公司真的很不错,请来了医生为我看病。唯一让我觉得幸运的,是我的脸丝毫没受伤,只要没破相,我就还有工作的可能,或许,这也是公司看重我的原因吧。
听公司的人说,张教授好玄没让他老婆打死,已经住进了医院。他老婆也报了警,但警察反而把他老婆审讯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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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
我的房间里点着明亮的灯光,一个英俊男人的巴在我的眼里进进出出。我无法呻,因为我小嘴里正叼着另一个男人的巴,巴也很英俊,长而,大的头因为膨而闪闪发光,我对着头上的裂亲嘴,唑得滋滋有声,被我含巴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呻:「哦!舒服!啊!」
我后面的男人乐呵呵地说:「小张,怎么样,够味儿吧?」
小张息着说:「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啊!真!李哥,你……哦!」
李哥乐着说:「我早让你跟我一块来,你还装模做样的,现在知道什么叫了吧?来!你过来通通,这个娘们就喜别人给她通后门!」
小张一翻身站起来,李哥占据了他的位置。我笑着对李哥说:「讨厌!说什么呢你,谁通后门呀!还不是你每次……」还没等我说完,李哥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巴送进我的小嘴里。
小张走到我的后面,冲着我的股狠狠地亲了两口,痛快地说:「真肥!真香!!」说完,扒开眼,对准,大力地一,「吱溜」一下巴了进去。「唔……」我含着李哥的巴哼出了声。
小张用双手扶好我的肩膀,摆正好姿势,对我笑着说:「喂!婊子,我可啦?」我轻轻地扭动着股,小张笑着说:「真!呦!还催我呢!好!就给你来个冲天炮!」
说完,小张先是慢慢地把巴进去,然后慢慢出来,然后再、再,速度逐渐加快。
「吱溜」、「吱溜」、「吱溜」,伴随着小张的,我的眼唱起了乐的歌声;「啪啪啪啪!」小张的巴蛋子拍到我的大腿上。
我更加猛烈地唆了着李哥的巴,李哥高兴地看着我的小嘴吐着自己的巴,对小张说:「小张,我再让你看个新鲜的!」
说完,李哥把两条腿蜷起来,用手扒开自己的股,一个黑黑的眼出现在我的面前。李哥冲着我说:「来!!」我马上把小嘴贴了上去……
小张一边着,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我,突然动地叫了一声:「哦!」巴在我的眼里出了!每一下,小张都叫一声,我也跟着哼一声。直到小张的巴缩小以后,才被我的眼挤了出来,巴刚被挤出来就顺着眼出了白花花的,小张舒服地长长息了一声坐在了一旁。
李哥见小张了,嘲笑道:「吹了半天,就这个呀!真糙蛋!跟你李哥学学吧,什么叫嫖娼!」李哥放下腿,给自己带好避孕套。
我躺在上,笑着说:「李哥呀,人家还小。谁像你似的,三天两头往我这跑,跟上班似的。」
李哥也笑着说:「好呀,婊子,不教训你你倒揭我的老底来了!看我的金今天不死你的!」说完,李哥把我的双腿往上一抬,巴立时进里,快活地了起来。
房间里充了笑声、叫声、呻声、叫声……
这便是我的生活,彻底的、糜烂的、非人的、的生活……
或许做这个的女人都有着自己不同于别人的原因,可她们的目的却都一样,只为了两个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