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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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小秋说过那些只能跟最喜的人做的事，会很舒服的事……她最喜爸爸了！她也要跟爸爸做！

她回想了一下那天在客厅里看到的过程，那个人和小秋亲亲，嗯！她也亲亲爸爸了，然后他吃了小秋的……她困扰地看了眼睡着的爸爸，决定跳过，先让爸爸摸的地方──她想了想，拉下内，在被子里蹭腿，把内蹭到脚底踢开，拉着爸爸手放在自己双腿中间，顿时又想起刚刚爸爸帮她洗这里时那种触电的觉，不知道为什么下面就变得的，她不自觉抱着爸爸的手臂，扭着小股往他手指上蹭了蹭，一股电从的地方窜上脑门，她不颤栗起来……

严御东被身边干扰不休的动静吵醒，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她抱着他的手臂微微地耸动，本来还有些摸不着头绪，直到指尖传来娇软滑的触，加上她奇异的举动，反应过来那瞬间，心脏几乎要麻痹。

他震惊地盯着这个小小的女孩儿，好半晌才从地狱里找回自己的声音：“严蕊同，你在做什么？”严蕊同丝毫不察自己大难临头，见爸爸醒了还很高兴，不知死活地敞开娇的私处叫他去摸：“爸爸，摸摸。”严御东面沉如水，大掌捏着她致小巧的下巴，从牙挤出字句：“谁教你的？”严蕊同被掐得好痛，她从没见过爸爸这么凶狠的表情，立刻吓得哭了出来。

“不要──”她一边尖叫，一边挣扎着拍打爸爸锢自己的手臂。

严御东暴怒地重复：“谁教你的？”严蕊同踢着脚哭叫道：“是小乖教的！是小乖教的！”爸爸那么坏，她才不要告诉他！

“还学会说谎了！”严御东更加愤怒了，把人抓过来趴在他腿上，掀开睡裙，在她光的瓣甩下一个又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啪！啪！啪！体拍打的声音清脆响亮，不绝于耳，严蕊同不曾被打得这么惨过，她又痛又怕，哭到后来都噎住了，严御东才从怒火中稍微清醒过来，赶紧把人抱起来口顺气。

严蕊同伤心绝地看了爸爸一眼，噎地指控了一句“爸爸坏”就晕了过去。

----027处女膜严御东一惊，忧心孩子有个好歹，抓过被子将人一裹，抄起来就奔下楼要去医院。

这会儿餐厅刚整理完毕，管家巡视过后正打算熄灯回房，却见家里的少主子光着上身抱着一团棉被快步朝大门走，他一阵错愕，旋即跑到衣帽间取来严御东的羊大衣追上去给他披上：“少爷，您、您这是要去哪儿？”严御东气息有些紊，“余叔，帮我拿下车钥匙，小乖晕倒了，我带她去医院。”管家不暇多想，先从鞋柜给他拿了双轻便的休闲鞋，然后取了车钥匙，对他说：“我去把车开过来，您在屋里等着，别让小小姐吹风了。”见严御东颌首，管家赶紧去车库把他的大Ｇ开到主宅门口，夜深人静，他没敢按喇叭，停好车又去把大小主子请出来。

严御东将孩子放在打平的副驾上，给她系安全带，管家看得实在不放心，不得不开口建议：“少爷，不如我跟您去吧，我来开车。”严御东思虑片晌，还是拒绝了：“不用，我去就好，如果爷爷问起……就说她身体有些不适，其它等我回来再说吧。”管家不好再坚持，只能提醒他：“那您开慢点。”

“去休息吧，别等门。”严御东留下这一句，便开车呼啸而去。

幸亏严家祖宅就在市中心，距离严家惯来配合的医院并不远，他在车上一通电话把已经入睡的院长吵醒，抵达医院后直接开进VIP通道，下车时已有值班医师等在车门旁──是他指定的女医师。

医护人员要将严蕊同抬上病，被严御东制止，他亲自把孩子送上病，一边用家里带来的被子将她掩实了，一边陈述病情：“刚刚哭得厥了过去，看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部大概也有些受伤，想办法给她消肿止痛什么都好……”女医师点头称是，转身要跟着病进去时，严御东单独拦下她，眼神森冷地看着她低声道：“查查看她有没有被侵犯过的迹象，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女医师被他盯得寒直竖，忙不迭点头：“是，我了解了。”严御东没有马上跟上去，他拢了拢身上的长大衣，直到现在才觉到一丝寒意，只是此刻他心里更冷，他双手进口袋，摸到了他正需要的尼古丁，立刻掏出来点了一。

他吐了口烟，不想到万一他的宝贝真的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欺负过了该怎么办？

这个可能令他夹着烟头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他狠狠了一大口烟，将烟头折进手中掐灭，彷佛觉不到星火灼伤掌心痛楚。

不怎么办，把那畜牲找出来折磨至死就是。

他将碾碎的香烟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走进医院。……严御东并没有等太久，大约一个多小时接诊的女医师就亲自来向他报告。

“能做的检查基本上都做了，除了有些贫血，严小姐没什么问题，可能是一时受到惊吓或情绪太动才会突然晕倒；部的伤红肿瘀伤得是比较厉害，但早晚抹个药，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接下来几天可能趴睡会比较好……”女医师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平稳，方继续说：“至于那个……您所担心的部份，确定是没有的。”严御东听到这里瞬间都有些虚了，他握紧了拳头再松开，终于找回声音：“能百分之分确定？”

“这是肯定的，一般如果有过……行为的话，处女膜就会破裂或有伤痕，严小姐的处女膜十分完整，没有任何遭受过侵犯的痕迹，您绝对可以放心。”

“……好，好。”严御东一连说了几个好，脸上好歹有了点笑意，“谢谢你，辛苦。”女医师连忙做揖，“应该的应该的，您客气了。严小姐现在还没醒，您要直接带她回家，还是……”回家的路上，严御东不时看一眼女儿，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另一个问题：她那些行为究竟是从那里学来的？

028不喜爸爸了严蕊同是趴在自己上醒来的，睁开眼时看到太慈的脸，正要爬起来时牵动到部的伤，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委屈涌上心头，她一下红了眼睛。

老太太心疼坏了，怜地抚着她的小脸问：“不哭不哭，是不是太痛了？乖乖趴着不能动昂。”

“爸爸打……”严蕊同含泪告状道。

老太太捏着她的手安抚：“太知道，爸爸太坏了是不是，把我们小乖打成这样，太已经骂过他了。”严蕊同眼睛，宣布道：“不喜爸爸了。”

“好，我们不理爸爸了。”老太太顺着她的摸，接着试探道：“爸爸昨天为什么打小乖呀？”严蕊同瘪了瘪嘴，她喜爸爸才会想跟爸爸做舒服的事，爸爸一定不喜她才会对她生气，于是负气重申：“小乖也不要喜爸爸了！”老太太叹了口气，看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早上发现孩子被伤得这么重，她和老伴简直要气坏了，有什么大事需要下这么重的手？问孙子原因只说孩子使坏不听话，再问就半个字都挤不出来了，偏偏小宝贝也说不清道不明……大过年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大年初一，来拜年的访客众多，老太太喂孩子吃了两碗粥就被请下楼去会客，临走前了个平板让她解闷，代女佣好好看着她才离开。

严御东平时不让严蕊同玩手机平板，怕她玩坏眼睛，也只有回祖宅时老爷子老太太宠着让她玩一会儿，平板没有连网，只下载了几个简单的小游戏，其中严蕊同最热衷古老的踩地雷。

踩地雷除了运气，也仰赖推理，不过她哪有什么推理能力，一通点踩，爆炸时比过关还开心，她可以玩几个小时不腻。

严御东来看她时，她正趴在上踩雷踩得不亦乐乎，听到女佣喊“少爷”，下意识就要把平板藏到枕头底下时，突然又想到自己在生爸爸的气，把平板往旁一扔，转而把头埋在枕头底下以示对他的抗议。

严御东把女佣遣了出去，走到边无奈地看着她：“不怕窒息吗？头抬起来。”严蕊同用力把头撇向另一边，就是不愿意看他。

严御东坐到沿，看了她许久，终于启口：“小乖，爸爸再问你一次，昨天你做的那些事，是谁教你的？”严蕊同已经下定决心不要理爸爸了，况且她已经跟小秋勾过小指头，答应过小秋不能说了，可是她知道要是不说爸爸肯定又会生气，怕股又要遭殃，只能一点一点偷偷往另一边移过去。

看到她的举动，严御东心里不是没有懊悔，她昨晚一定吓坏了，以前打她只为了吓唬吓唬她，让她长点记，这一次他却真的伤害了她。

他始终以为严蕊同会永远保持纯洁天真，她连男女的分别都不懂，又怎么会了解情是怎么一回事？他甚至觉得将这两个字和女儿的名字摆在一起都是猥亵，可亲手触碰到的又令他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动情了──当他直面这个事实时，第一个反应是完全无法接受的，震惊、愤怒、恐惧、不可置信……种种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脑中爆炸，叫他难以承受。

在他心里她还那么小，她第一次叫爸爸彷佛都还只是不久之前的事，每当被他叱责后两只大眼睛含着泪，瘪着小嘴来着他原谅的小东西，怎么就突然产生了不该在她身上出现的反应？

昨夜软的触萦绕在指尖，似乎至今还能闻到那股甜腻馥郁的气息，严御东不晓得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既然她的心智永远无法长大，为什么不能让她的身体也永远小小的不要成长？

从医院回到家时离天亮尚早，他却是一夜不能成眠。

罢了！就算费点时间，要查也不是查不出来，何苦再迫自己不谙世事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