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起玩了几个小时,严蕊同跟几个小堂姑小堂叔也算混了,到了年夜饭开饭的时间就闹着要跟他们一起坐。
都以为严御东把女儿看得这样紧,断会拒绝,没想到考虑了几秒他就点头答应了,条件是她得自己好好把饭吃完,于是十年来严蕊同头一次得以和年纪相近的亲戚们同桌吃饭。
年夜饭少不了酒助兴,当旁边几桌大人开始敬酒时,这边也摸来了几瓶酒开喝了。自然是没人敢给严蕊同倒酒的,可在她可怜巴巴又好奇的眼神下,有人于心不忍地去长辈桌摸了瓶拉菲过来给她倒了半杯──在年轻人眼里,红酒本不能算酒,只是有点酒度的饮料。
024晕晕的严蕊同开心地高举马克杯和大家一一碰杯,仰头一口咕噜见底,未料口不如预期,她苦着小脸咂了咂嘴,从而又自酸涩中品味出一点甘甜,于是拿着杯子长手臂继续讨酒喝。
身边的小长辈见她竟然能接受,便毫不迟疑又给她倒一杯。
虽是家宴,总少不了要应酬,严御东无法时时关注女儿,只能不时留意一眼,见她和大家处得好,也就放心许多,没发现她的专用马克杯里装的不是饮料而是红酒。
一顿年夜饭从七点吃到将近十点,散场时餐桌上倒了三分之一,严御东喝得也不少,还是帮着把几个喝得烂醉的长辈抬上车,跟老爷子老太太一起送走了客人。
回屋时一个女佣跑过来吐吐地说:“小小姐好像……好像喝醉了。”严御东眉一挑,走到餐厅一看,严蕊同还坐在餐桌旁发愣。
他朝她走过去,“小乖?”严蕊同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转过头来,脸上红红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有些迟顿地看着他,彷佛十分疑惑地说:“爸爸,晕晕的。”严御东看着马克杯里的红酒渍,拿起来闻了一下,脸顿时沉下来:“喝了酒当然晕晕的,就不能一刻不看着你。”老太太走过来问:“喝了什么?”
“拉菲。”老太太闻言松了口气:“女孩子喝点红酒没事儿,对身体好。”这像是只喝了点的样子吗?
严御东叹了口气,手指在杯沿敲了敲,问严蕊同:“喝了多少?”严蕊同伸出两手指头,歪着头想了想,又加了一。
严御东又问:“谁给你喝的?”老爷子知道他保护过度的病又要犯了,语重心长地说:“就十来度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小乖今天不是玩得开心?他们没恶意,你别因为这点小事又把孩子绑在身边。”严御东明白老爷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这是他的女儿,他当然要保护她,以她的情况,本来就注定要永远和他绑在一起,这世界上除了他,有谁更能照顾好她?
不过他到底是没把这席话说出口,只是伸手把严蕊同抱到身上,对老人家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上了楼,老太太想起孩子还没洗澡,转身对严御东说:“我先给小乖洗澡吧。”
“不用,我来就好,您和爷爷也喝了不少,早点睡下吧。”老太太想要提醒他女大避父,随即又不免为自己的想法到好笑,他已经照顾了孩子十多年,总也有保姆休假的时候,就算避了这一次,未来还有数十年要如何避免?
思及此,她便点点头不再坚持。
回房间的路上,严蕊同抱着严御东的脖子不停蹭,嘀嘀咕咕地抱怨:“爸爸……头晕晕……”严御东在她上用力搧了一下,恶狠狠地说:“还敢抱怨!谁教你喝酒的?下次再敢喝小股就别想要了。”严蕊同委屈极了,哼哼唧唧哭了两声。
严御东没管她,把人直接抱进淋浴间,闻了闻她的头顶,今天没有汗,昨晚洗的头还香香的,便不打算帮她洗头了。
他把严蕊同放下来,拿了顶浴帽将她的头发全进去,叫她自己衣服,自己转身去试水温。
严御东其实快有两年没帮她洗过澡了,一方面考虑到她长大了,能避则避,一方面常姨一直都在,不乏人给她洗,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自己上手了。
试完水温,他回过头来,严蕊同还蔫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件衣服也没,他立刻不耐烦“啧”了一声,边给她衣边骂道:“个衣服都要我侍候,老子上辈子欠你的。”严蕊同觉得头好晕啊,爸爸还一直骂人,不由得生气地皱皱小鼻子:“爸爸吵!”严御东冷笑,“嫌我吵?长能耐了是不?”025再哭打股了严蕊同哼出一声假哭,软着身子就要往爸爸身上倒,严御东不吃她这一套,低喝道:“站好!”她瘪了瘪嘴,勉强站直了身体。
严御东光她的衣服,用手心接水在她脸上抹了几下,权当洗脸,接着拿起花洒打她全身,在手上挤了一大坨沐浴,从脖子开始往下滑过她单薄的肩膀,在已经发育得有模有样的房转了两圈,来到微微凹陷的小腹,这时严蕊同突然往后一扭,咯咯笑了起来。
严御东眉心一拧,把她拉回来,“干什么?”
“……”太久没帮女儿洗澡,严御东都忘了她侧怕,每次一摸就跟只活跳虾似的。
“就你事多!”他好笑又好气,抓着她手臂警告:“好了,别动!地上的,小心滑倒。”确定她不再窜后,严御东喊她转身帮她洗背面,他全程一直心无旁鹜,直至手掌覆上严蕊同小巧翘的部时,不由得回想起捏过的触……他在心里“啧”一声,警告自己不能再想,再想又要来事了。
他蹲下帮她洗脚丫,“抬腿。”严蕊同扶着爸爸的肩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严御东帮她把每个脚指过一遍,心里自嘲他这个当爹的跟当奴才的也差不多了。
他站起来,开了水将她全身的泡沫冲干净,然后将花洒对着她下腹,指示她:“自己洗。”严蕊同低头看了看,小手伸进双腿间随意摸了两下,抬头宣布:“好了!”严御东无语地和她对视几秒,终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腿张开一点。”严蕊同两腿向外跨了一步,一只大手探入她腿心,勾起中指在她娇小的部间轻柔地洗了几下,出时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意间磨过前端小小的突起,她冷不防细细地闷哼了一声。
严御东愣了下,皱眉轻斥:“鬼叫什么!”严蕊同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
严御东瞪她一眼,关了水,抓过大浴巾将她脖子以下全包起来,扯下她头上的浴帽,指着门口:“自己去找衣服穿!”严蕊同被裹得跟个木乃衣似地东倒西歪跑了出去,他关上门,光几乎透的衣服,顺便洗了澡。
洗完澡后,他在部围了条浴巾走出来,看到严蕊同已经自己穿好睡衣,总算有点欣。
他走过去给她盖好被子,在她身上拍了两下:“快睡。”严蕊同强撑着睡意,一只手抱着Bear不停它爪子上的垫,一只手伸长了要讨抱:“爸爸,挠背背。”严御东无情拒绝:“有Bear还挠什么背,不挠!睡你的觉!”
“挠背背嘛……”严蕊同在上扭着身子撒起泼来。
严御东沉声警告:“严蕊同。”
“呜……好久了,都不挠背背……”严蕊同觉得自己好可怜,以前不舒服爸爸都会安她的,现在她头晕晕的爸爸也不理她,她凄凉地趴在上,一边干嚎一边指责:“爸爸大坏蛋!臭蛋!”
“……”严御东沉思半晌,终于确定她是在发酒疯。
小丫头时平时就不讲道理,喝酒之后更别想了。
严蕊同埋在被子里嚎了半天都不见爸爸有反应,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爸爸正在看她,又赶紧趴了回去。
严御东见她小脸红红的傻样,想生气都气不起来。他知道这几个月确实对她疏忽了,几乎没有花时间陪过她,三天两头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小时候还没这么难哄,真是越大越不好骗了。
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
他了额角,决定先回房去穿衣服再来哄。
严蕊同听到关门声,震惊地爬了起来,发现房里已经没有爸爸的身影,她悲从中来,这下真的哭了起来。
爸爸真的不理她了……
她坐在上边掉泪边眼睛,越哭越伤心。
几分钟后严御东去而复返,看到这一幕,出声恐吓道:“再哭打股了。”严蕊同一听立刻收了声,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严御东了两张纸巾给她擤鼻涕,轻斥道:“哭包。”
“爸爸……”
“在呢,哭什么。”他把纸巾丢进垃圾桶,掀开被子躺上,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不是要挠背吗?”026谁教妳的?
严蕊同破涕而笑,立马滚进爸爸怀里撒。
严御东将她连人带熊一起揽进怀里,让她枕在手臂上,另一手顺着她的脊梁来回抚摸。
严蕊同好久没有闻到爸爸的味道了,忍不住把鼻尖贴在他身上到处嗅。
严御东习惯睡,为了陪女儿只好多穿了件睡,热的鼻息在他赤的皮肤上,搞得他不由得心浮气躁,警告地在她股上落下一掌,“拱什么,睡觉!”严蕊同把脸埋在他颈侧,不敢再动了。
磨人!
严御东暗骂一句,手上的动作也没敢停,可毕竟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又被女儿折腾了一顿,摸着摸着频率就渐渐慢了下来。
背上的抚摸完全静止之后,严蕊同张开眼睛,抬头看了看爸爸,发现他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最困的时间已经过了,还是太久没跟爸爸睡了,她反而有些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