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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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边偷偷往里头看去,偌大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画面不算明亮的光线在闪动,可是她还是清楚地看见黑皮沙发上小秋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抱在一起亲亲。
他们身上都没有穿衣服,那个男人一只手不停摸小秋的,一只手抓着小秋的股一直捏,她想起在老宅那天晚上爸爸也有这样捏她的股,她记得爸爸的手好大,从她背上摸到股时,她都舒服得发抖了。
怎么办?她好想爸爸,她想要爸爸给她挠背背了……
为什么这个人也要捏小秋的股呢?他是小秋的爸爸吗?
很快她就发现不是了,因为那个人在吃小秋的,只有小宝宝才会吃,爸爸也没有吃过她的。
小秋一直在叫,看起来很不舒服,她要不要去救小秋呢?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她又看到那个人在小秋的地方来回摸了好久,然后举起答答的手给小秋看。
啊!小秋了!小秋比她大了还,真是羞羞。
接下来这一幕叫她忍不住捂着嘴瞪大了眼睛──那个人把他肚子下面那大子进小秋的地方了!
小秋大叫了一声,伸手抱住那个人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叫:“老公……老公……”严蕊同被吓了一大跳,退了一步又一步,最后转过身迅速跑上楼去。
她回到自己房间,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些东西,又想到小秋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痛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想。
她进去厕所,在马桶上坐了好久却不出来,要穿上内时才发现子下面的──她子了!
她觉得好丢脸,才说小秋羞羞,她自己也羞羞了。
她怕被发现,把内下来丢进垃圾桶,去柜子里找了干净的穿上,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地爬回上去睡觉。
022小秘密隔天周六严蕊同不必上课,吴意秋一早送走男友,回房又睡了个回笼觉,将近九点才上楼叫她起。
刚睡醒的严蕊同还懵懵的,吴意秋带她先去上了厕所,瞄到垃圾桶内丢着一件碎花小内,认出这是昨晚洗完澡后给她穿上的,有些不解:“蕊同,你换内了?昨天穿的怎么丢在垃圾桶里?”严蕊同剎那间清醒过来,怕自己子的事被发现,拉着吴意秋要去捡内的手,着急地喊道:“脏脏的!不要啦!”吴意秋怀疑地看着她心虚的小脸蛋,马上联想到自家小侄女时的反应,了然地啊一声,小心地问:“是不是昨晚睡前喝太多水了?”严蕊同拚命摇头。
吴意秋知道小孩子也是要面子的,温柔地安她:“没关系的,洗干净就好了,被子了吗?昨天有没有睡得不舒服?”严蕊同咬着下,屈辱地为自己澄清:“没有……只有子,一点点。”吴意秋去她上检查了一遍,果然没有的痕迹,猜想她大概是憋太久不小心渗出来了,回到厕所便提醒她:“下次想要赶快去,不可以憋,会生病的,知道吗?”严蕊同有理说不清,胡点头搪过去。
吴意秋拧了热巾帮她擦脸,擦完却发现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不笑道:“怎么啦,一直看我?”严蕊同看见小秋脖子上好几个紫红的瘀痕,那个人好凶,比爸爸还凶,他打小秋,还拿子捅小秋,她瘪了瘪嘴问:“小秋,痛痛吗?”吴意秋不明白她在问什么,“没有啊,为什么会痛痛?”
“昨天,小秋叫,那么大声。”严蕊同皱着小脸说。
吴意秋浑身一僵,结巴道:“什、什么?我我什么时候叫了?”
“大子,那里……”吴意秋吓得差点腿软:“你……你看到了?”严蕊同点点头,“坏人!”吴意秋这下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她就不该擅自带男友来雇主家过夜的,万一东窗事发,她保不住这份工作还事小,若是让严御东知道他懵懂无知的宝贝女儿看了场活,恐怕杀她的心都要有了。
“蕊同,不是这样的,那个人不是坏人,他是我喜的人,男朋友,你明白吗?我、我们很久没见了,我太想他了,所以让他来陪我,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但是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爸,要不然他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吴意秋有些语无轮次,说得都快哭出来了。
“不是坏人?”严蕊同歪着脑袋,有点不相信。
“他打你了!”
“那个不是打,”吴意秋绞尽脑汁,尽可能用浅显的字眼解释道:“那、那叫做,是人之间会做的事……如果你喜一个人,就会想跟他做这件事。”
“为什么啊?”严蕊同听得有点苦恼,为什么要跟喜的人做会痛痛的事?她也最喜爸爸了,但是如果爸爸打她,她就不喜了!
“……因为舒服啊。”吴意秋有些赧然。
严蕊同惊讶地睁大眼,“真的?”吴意秋了下,跟她说:“如果……也许有一天,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这是很自然的事,是人类的天。可是你要记住,这件事只能跟自己最喜的人做,其它人都不可以。”她拉起严蕊同的手,请求道:“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你要答应我,绝对不可以让你爸爸知道,好吗?”严蕊同看得出小秋好害怕,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知道了会生气,可是爸爸生气真的好可怕的,于是郑重点点头,翘着纤长的小指头说:“打勾勾。”吴意秋伸手和她勾指头。
虽然得到了承诺,她心里还是不安,就怕严蕊同的孩子心分辨不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本来周哲打算当天晚上还来继续找她温存,这下也彻底歇菜了。
又过了两天,严御东终于从海市回来。
第七天晚上,常姨复工,吴意秋正式结束了为期七天的保姆任务。
她镇过得战战兢兢,担心哪天严蕊同说溜了嘴。子一天天过去,严御东连眼神都懒得多给她一个,她才确定危机已经过去----吴意秋:身为一个称职的家庭教师,教会学生方方面面的常识是我的责任(推眼镜023酒饮料严御东几个月以来一直来来去去,有时能在家里过一夜,有时回来瞄两眼就走,甚至连陪女儿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来回奔波,可每隔几他还是得回家亲自看看女儿才放心,而且小家伙要是太久没看到他,就不是一两通电话搞得定的事。
一路忙到过年,终于得了几天清闲。
除夕当天下午,严御东带着孩子回祖宅团圆,抵达时主宅前的车道已经停了一二十辆车。
严家的年夜饭向来不愁清冷,老爷子的堂兄弟众多,大多都还健在,少数关系亲厚的每年都会携家带眷回祖宅一起吃团圆饭──其实对于严家旁系的亲戚来说,祖宅跟他们是没有半点干系的,因为这座宅子是严御东的太祖父在兄弟分家之后一手打造的,只是由于自宅子落成后,有什么重大节活动都是以此为据点,几代延续下来,也就成了严氏宗亲口中的祖宅。
时间尚早,严蕊同同太爷太撒过娇后又想要往外跑,正值数九寒天,严御东不让出去,她只好气嘟嘟地去游戏室玩耍,严御东招了个女佣看着她,转身就被一群男人簇拥着去谈经济聊时事。
经过那场生宴,在场的人可不敢再怠慢,几个较年长的孩子被派去陪严蕊同玩,还千代万代要对她好一点。在此之前大家对严蕊同的印象真的不多,每年除夕她都被安排坐在她父亲身边,吃饭就被送回房间。严御东对她特别严厉,有时她不好好吃饭,他沉着脸跟她说话时,身边的人都要忍不住打寒颤。
严御东这人平时虽称不上亲和,却也不是那么轻易发怒的人,几次下来,亲戚们便一致认定这个女儿并不讨他的喜,慢慢地也就跟着轻怠了,也就是生宴那天几个亲戚聚在一起,才有人提起了多年前发生的一件小事──大概就是严御东刚带着孩子回国那一年的除夕,家族里一位堂叔一家也如常来团聚,彼时就只有他家里的小孙子和严蕊同年纪相仿,饭后大人就打发他去游戏室和她一块玩耍,结果十分钟不到他就偷偷溜下楼来,问他怎么就玩了这么一会儿,他才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血了”。
他父母以为他受伤了,急急忙忙抓着他全身一顿检查,这时候严御东已经迅速反应过来,起身上了楼,众人这才惊觉受伤的恐怕另有其人,纷纷跟在他身后,来到游戏室一看,严蕊同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磕出一道伤口,不晓得是不是被撞懵了,也没有哭,看到严御东,傻呼呼地说:“爸爸,小乖痛痛了。”严御东什么也没说,抱起孩子直奔医院,原来喜热闹的团圆夜就这样僵冷下来。
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堂叔家的孙子上楼看到严蕊同在秋千,自己也想玩,叫了两声看她不理人,心急之下就直接把她从秋千上推下来。
这孩子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从小被宠着长大,也就习惯所有人都要让着他,被大人问时还不承认自己有错,一边哭一边怪她不让他玩,他才会推她的。孩子的父母也一直替儿子说话,说他平很乖,是太想玩了才不小心动了手,没料到会把人伤了。
老爷子老太太本来就担心得心神不宁,听完脸就更不好了,碍于长辈的身份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只是温言劝他们要改正孩子霸道的习惯,孩子父母讪讪应了过去,没想到严御东带着女儿从医院回来后,叔公反而怪罪他没把孩子教好,大言不惭地说大的让小的是天经地义的事,当姐姐的连个玩具都不愿意让弟弟先玩,就是自私!
严御东当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以时间不早为由提前送了客。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就算是揩过去了,可似乎就是从那天开始,就再没有人见到那位叔公一家在祖宅里出现过。
回想起来,众人才渐渐回过味来,严御东哪里是不重视这个女儿,就是太重视了,怕她被欺负不懂得反击,连带着他们这群亲戚都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