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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姐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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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鹿青晖在她的手臂上轻吻一下,留下了一道血迹。鹿霜岚还想说点什么,但弟弟转眼之间就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身边又是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突然,她的身下发出一阵异响,一张折叠在机械臂的驱动下被推到了她的身后。被机械臂架着上,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总好过被金属锁链吊一整晚。电击触发器似乎被用了,鹿霜岚可以在上自由的翻身,虽然不能离开,至少暂时不会受电击之苦了。她不记得上一次进食是什么时候,但自已现在一点也不饿,大概是在昏期间被他投喂过了。

自已的弟弟,真是蠢得莫名其妙。鹿霜岚躺在上,还是不能理解弟弟的脑回路。她深知自已的重要,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一定会引发全国范围内的恐慌,连外邦人都会关心卡西姆集团的领袖到底去了哪里。这间实验室再怎么隐秘,也逃不过丝安署的搜查——话说回来,弟弟本身就是丝安署的下级成员,不知道他被旧同事抓获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大概,他会哭着求自已原谅吧。那也没用,鹿霜岚决心把弟弟投入监狱,就这样关他一辈子。

鹿霜岚沉浸在脑内复仇的快之中,不一会就睡着了。只是,她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在众目睽睽之下囚一个公众人物,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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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青晖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但他凭借直觉,判断出姐姐在这几年得罪了一大批人。

对于电池材料的纯净度,鹿霜岚的团队有着近乎病态的狂热。他们不但支持用纯钙钛矿全面取代硅电池,甚至连硅基-钙钛矿叠层电池都要一并扫入历史垃圾堆,最终将新型钙钛矿电池定为光伏产业的唯一标准。这样进的观点,如果见诸报端,也不过是科盲们茶余饭后的笑料;但鹿霜岚利用自已的议员身份,真的向高丝议会递了提案。一旦鹿霜岚的提案通过,不仅丝谷的光伏厂商要引入卡企工艺,连上游的硅晶产业都要受到致命冲击——丝谷早已过了“大炼片”、“土法制硅”的时代,本不需要那么多硅晶。一旦光伏产业不能消化,这些冗余的硅晶又无法出口,只能全部被倒进镜川水底,以祭奠从没见过半导体产品的丝族先民。

“历史将会证明,钙钛矿才是光伏产业唯一的出路。对硅片的依赖束缚了我们的想象力,污染了我们的环境,也阻碍了丝族的未来。”鹿霜岚说到动情之处,动地举起了那件鹿霖生前的绛袍,“这不是单纯的经济或学术问题,而是每一个丝者都应该明白的责任!”胜利在望的鹿霜岚,本着鹿家世代相传的悲悯之心,为即将破产的制硅巨头寻找出路。一周之前,她甚至专门雇佣了一批无良文人,开始筹备第一届镜川倾硅大赛了。竞争对手才不会坐以待毙,他们无法正面对抗卡西姆集团,但可以想办法让鹿霜岚消失。简单的背景调查之后,他们找上了在丝安署郁郁不得志的鹿青晖,表示只要他的姐姐意外身亡,他就是卡西姆集团当之无愧的继承者了。鹿家姐弟关系不睦,在丝谷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用一个办公室科盲代替咄咄人的光伏女神,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只是,鹿青晖有着自已的想法。

他要把姐姐藏入暗影之中,不许别人看到。毕竟是自已未来的子,怎么能抛头面呢。

为了囚姐姐而不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鹿青晖制定了一个颇为复杂的仿制工程,开始频繁地拜访丝谷的学阀们。在制硅巨头的资助下,马克溟教授的团队负责软件,张镇溟教授一个人负责硬件,仿制鹿霜岚的项目才得以展开。这两位教授,都是在高丝议会占有席位的体面人,只是在学术界名声狼藉:在丝谷产业革命的大背景下,一位热衷于用工业机器人改良烹饪算法,另一位则疯狂鼓吹3d打印万能论。在一年内,两位教授合计发布了近百篇论文,经常互相引用,被外国学者嘲讽为“丝谷式无限69”。更重要的是,他们是鹿霜岚常年的弹劾对象。

身为丝谷的学术新星,手握着新型钙钛矿电池专利的鹿霜岚,当然有理由鄙视他们。被誉为光伏女神的少女一贯恃才傲物,她的底气来源于自已的科研成果:卡西姆实验室,拥有效率接近40%的电池样品,以及鹿霜岚亲自设计的工艺程。那些混吃等死的同行,远不能望其项背。

然而,这一切并不能保护她躲过竞争对手的暗算。仿制工程顺利结束,硅胶制成的光伏女神做到了以假真,在网络直播当中看不出一点破绽。由于鹿霜岚经常在公共场合演讲,马教授得到了大量的语音素材,他的学生甚至编写了“鹿霜岚模拟器”来自动生成她说的话。而这一切,都让大众觉得镜头前面滔滔不绝的女神就是鹿霜岚本人。该工程唯一的瑕疵,出在硬件环节上——张教授的3d打印机度太差,把鹿霜岚的大了几个罩杯。实际上,鹿青晖本人也不喜部丰的女,姐姐那种稍显贫乏的房才是他的最

无论如何,鹿霜岚被他牢牢控制在不见天的地下室内,他用影子囚住了光伏女神。实验室里的傀儡每天都在直播,享受民众无尽的吹捧;卡西姆集团的内部也一切照常,毕竟董事长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昔如坐针毡的制硅巨头们,至此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制定各自的增产计划。然而,不管地上有多少硅基电池,太每天都会照常升起。

比起这些无聊的算计,鹿青晖预到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这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意义。在末到来之前,他必须保护好姐姐,暗影中的囚不过是必要的手段罢了。这一次,他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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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声音从暗影中响起,鹿霜岚惊觉地站直身子,等待着弟弟的出现。经过数天的持续调教,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时刻注意着鹿青晖的动向。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弟弟已成了她世界的中心。几天以来,鹿青晖不断侵犯她的肌肤,时而用手指摁,时而用舌头。有时,他还会用道具摩擦她的地带,那种觉才是最难忍受的。他的态度近乎游戏,却又含着情的意味。不知不觉当中,鹿霜岚已经适应了和弟弟的肌肤之亲。

鹿青晖出现了,双手捧着一件纯白的织物——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婚纱,在地下室的光照下显得格外诡异。不同于大部分女孩子,鹿霜岚从小就对漂亮衣服不兴趣,脑子都是对世界运行法则的好奇。即便如此,她还是能目测出这件婚纱的材质;这样的泽与纹路,绝非凡品。

“亲的,我向你发誓,我会让你永远幸福的。”鹿青晖认为时机已到,“嫁给我吧。”他撑起婚纱,对姐姐出无比甜美的笑容。有那么一刻,鹿霜岚差点就相信了他的话——直觉在抵触着自己的理智,面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小狗,就是囚自己的罪魁祸首。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一切都在鹿青晖的掌握之中。在姐姐的惊呼声中,鹿青晖跪倒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头高高仰起,开始用舌头舐她的户。鹿霜岚平里极少自本不能承受这种刺,才被了几分钟便开始剧烈地身。鹿青晖大口咽着姐姐的,用舌尖探入她紧致的道之中,开始更为大胆的探索。

十分钟后,鹿青晖的舌头离开了姐姐漉漉的外,在她的身后直了身体,迫不及待地将硬如铁石的茎贴了上来。纵然他贪恋那份甘甜的味道,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鹿霜岚默默忍受着弟弟细腻的口,隐然已有了一丝奇妙的快;而随着弟弟舌头的离,她突然从愉悦的巅峰滑落,传来的冰凉让她有些不适,随后而来的又让她觉得安心。初尝的滋味让她忘乎所以,一时间她竟然想不出,在后背上的那滚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最#新#网#址#www.91ks.online还想要……要他继续下去。伴随着之间巨大的酸涩,这种辱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不允许自己向施暴者妥协,万人敬仰的光伏女神岂能屈服于一介无名胥吏——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切实地受到了双腿之间的空虚,亟待填

鹿青晖用头抵住姐姐的户,不断从马眼逸出的透明体降低了入的阻力,“不要!”一阵滚烫,一阵痛,鹿霜岚突然明白了弟弟正在对她做什么,“你快拔出来——”为时已晚,鹿青晖搂住姐姐的肢,将自己的入了姐姐无暇的身体之中。

“亲的,你下面真紧。”侵入者得寸进尺,在她耳边不住地吹着气,“完全不像一个妇呢。”鹿霜岚咬紧牙关,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珠沿着玉颈无声地滚落。对她而言,下体传来的撕裂之痛,远远比不上被弟弟语言羞辱的痛苦。然而,这份坚韧却不能换来施暴者的慈悲。

“真想不到,让无数硅厂民工夜意的光伏女神,居然是个大龄处女呢。”鹿青晖的声音轻薄而冷酷,伴随着下身越来越剧烈的,将女神的尊严彻底击碎。

自丝谷有文字记载以来,蒙受妇羞辱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因为醉心学术而遭到处女羞辱的,鹿霜岚倒是头一个。出于对科研事业的热,她每泡在实验室里分析数据,哪有时间谈恋,更别提与人共度良宵了。鹿青晖恶毒的话语,绝非仅仅伤害了她一个人,而是伤害了所有科研工作者;更加不可饶恕的是,施暴者是她唯一在世的亲人,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弟弟。

“亲的,你大概想象不到,硅厂的男人是如何毁谤你的。

“鹿青晖慢条斯理地着,享受着姐姐娇弱的道,但并不足于此,“学术公车、教授的外宅、再到议员的器……曾经的我不明所以,还以为你是那种坏女人;但现在,作为你的丈夫,我必须要捍卫你的名誉。”鹿青晖恶毒地羞辱着姐姐,用手按住她浑圆的娇,开始大幅度地。粘稠的白浆混杂着淡薄的血迹,将他的头染成了暧昧的粉红——羞而又热烈,这大概是所谓情的原吧。他再次将茎拔出姐姐体外,心意足地看着自己狼藉不堪的凶器,开始用大的头上下摩擦那对有些红肿的。一阵挑逗过后,却没有听到姐姐的呻,他不到有些挫败。

“会……会有报应的,”鹿霜岚终于匀了气,试图转过头辱骂他,“鹿青晖,你——不得好死!”调教到现在,姐姐还没有屈服的迹象,顽强地像一层氮化硅,抵抗着神和体的双向侵蚀——真不愧是时刻励着莘莘学子的光伏女神,意志顽强得超乎想象。被吐了一脸口水的鹿青晖,逐渐失去了耐;但他并不焦虑,因为自己还有秘密武器,足以让人体察自己的心意。全面消毒之后,他将惩罚道具对准了姐姐更加脆弱的秘道,毫无怜悯地将它捅了进去。

“痛!”鹿霜岚的反应,比处女膜撕裂时还要剧烈,此前的顽强姿态瞬间灰飞烟灭,“你、你把它……拔出去,求你了……让它出去!”面对突然侵入的异物,鹿霜岚无法忍受道传来的灼热。清冷的女神,终于哭着惨叫起来。

“单晶硅,杂质率低于百万分之一。”鹿青晖紧紧抱着姐姐光滑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挑逗,手上却一刻不停地旋转着硅,“收到来自同行的关心,想必夫人一定很欣吧。”在硅之下,鹿霜岚的泪水几乎要干了。原本妩媚动人的瑞凤眼,现在红得令人害怕;高的鼻梁上是泪痕,显得格外凄惨。更过分的是,鹿青晖一边拉扯着她引以为豪的长发,迫使她的头不住地后仰;一边用嘴侵犯着她的右肩,啃咬着她玲珑有致的锁骨。她的道承受着弟弟的残暴,道则受着同行的卑鄙,灵魂与体的痛苦层层叠叠,再也无法解耦。

“你这人渣,真是下……你、你这逆伦的禽兽!”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却不能伤害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