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姐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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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不明白,这种程度的辱骂,在他眼中本就是调情罢了。果然,施暴者现在更兴奋了。
“亲的,我好喜听你这么说,”鹿青晖饶有兴致地舐着她的耳垂,猛然将硅按进一截,享受着她那无比悦耳的惨叫,“可是,此时此刻,正与禽兽尽情合的你,又是什么呢?”对于这个问题,鹿霜岚暂时无暇回答。长久以来的道德洁癖,加重了她被弟弟凌辱时的痛苦。承受着剧痛的她,如同一只离水面的鱼,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试图将入道的硅挤出去。凌的墨长发不停地起伏着,仿佛受到了热风的摧残;宛如玉雕的双臂则胡地在空中挣扎,腕间的血痕清晰可见。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束缚她全身的金属锁链是卡西姆集团的内部产品,其质量远胜于丝族劳工买得到的消耗品,以人类的力气本挣不开。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快点放开我……”鹿霜岚痛苦地扭动着,有些不上气来。
鹿青晖听着她愈发微弱的辱骂,任由她在怀中不断挣扎;他了解自己的姐姐,就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他一手环着她的纤,一手蹂躏她那有些贫乏的房。在弟弟的悉心调教之下,鹿霜岚的头不知羞地立了起来,玫瑰的蓓蕾将女人心中那隐秘的渴望暴无遗。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女人,一旦沉溺于之中,也不过一只是拥有智慧的牝鹿罢了。光伏女神的意志再怎么坚定,也无法一直抗拒自己的本能。火被唤起而得不到足,就会陷入难以名状的惊恐。在男人温热的怀抱中,不断地被、被注入、被打上标记,才能让她觉得安心。即便,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弟弟,只要能足自己的,就可以……
——不,不对!他用卑劣的手段欺骗自己、囚自己、用各种手段凌辱自己,决不能饶恕他。鹿霜岚残存的意志,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带着强烈的不甘,她全身的肌同时紧张起来,连道内部的软也跟着动。虽然她已说不出话来,但她要用自己的行动抗拒弟弟的凌辱。
“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鹿霜岚几乎要用尽最后的力气,“你不会听到,我叫你……”然而,这最后的反抗,却收到了反效果。突然紧夹的道,让本已十分兴奋的鹿青晖更加狂热,他以为姐姐终于肯配合自己了。于是,在一阵狂暴之后,鹿青晖将自己的头送入了姐姐身体的最深处——黏滑而富有弹的触,无疑是姐姐最娇的花蕊。他狂躁地喊叫着,将大量的入了姐姐的颈。为了今天的仪式,他坚持长达一个月,这次的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散发着生命气息的白浆,几乎要将鹿霜岚的身体灌;在弟弟拔出头的那一刻,道中的残如瀑布般倾斜如下,沿着她丰的大腿一路下滑,到了地下室散发着热气的地面上。几乎同时,鹿青晖毫无预警地拔出了姐姐道中的硅,她连呻的力气都没有,无法控制的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出时的灼热,远远超过了道隐隐传来的刺痛。如果不是锁链吊着她的上肢,失的光伏女神早已瘫倒在地上了。
过后的鹿青晖,意地看着人失神的样子,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突然生出残忍的念头,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身子向后弯曲,强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是的,从小到大,被誉为天才的姐姐从未用正眼看过自己。虽然是一同长大的亲姐弟,但鹿霜岚在各个层面都远远超过弟弟,巨大的差距让后者无法正视与姐姐的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亲的,”鹿青晖的声音又冷酷又狂热,“你逃不掉的!”姐弟二人拥有相似的脸型,至于五官的致程度,弟弟始终稍逊一筹。只因为她曾无意中说过“弟弟的杏眼显得呆滞,不像男人”,他甚至想用刀子划伤自己的眼角,强行改变眼裂的形状。鹿青晖自认气质尚嘉,可是每次和姐姐一同出席公共场合,在她身边总是黯然失。深重的自卑伴随他度过了整个童年,让他不敢面对姐姐的容颜——毫无疑问,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可自己却不是与之相配的男人。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永远也追不上姐姐。眼看姐姐已经成了丝谷当代最成功的科学家,自己却还在技术组艰难度,忍受上级的苛刻与同事的无能,鹿青晖的自尊心扭曲到了极点。对姐姐的情,从最原始的崇拜,逐渐变成了强烈的嫉恨。他迫切地想要击败姐姐,摧毁她的一切。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人,是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他要凌辱她、折磨她、把她的身体据为己有,最终却是为了要和她共度余生。姐姐应该是自己的,也永远都是自己的!
“告诉我,你应该叫我什么?”他的声音轻飘飘地,透着一股透明的残忍。
鹿霜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双眼持续地失焦,小巧可人的樱更是毫无血。作为惩罚,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不得不张开嘴;随后,散发着异味的硅进了她的檀口之中。鹿霜岚到无比的恶心,但这个姿势本无法呕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回答我,你应该叫我什么!?”鹿青晖出硅,用燃烧的眼眸盯着低头干呕的姐姐。
鹿霜岚顾不上回答,她拼命地干呕着,似乎想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污秽一并吐出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鹿青晖的耐心也越来越差了。这一次,他干脆丢掉了硅,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探向她的间——他要用自己的方法,帮助鹿霜岚适应喉间的不适。
“夫君……我的夫君。”惊慌失措的鹿霜岚,再次哭了起来,她只想让那双可怕的大手离自己远远的。
鹿青晖出足的微笑,把身子转到她的面前,轻轻捧起她憔悴的脸。鹿霜岚的体与神濒临崩溃,完全不敢直视弟弟。鹿青晖才不在乎这些,他死命地亲吻着人的樱。姐姐的眼泪快要哭干了,他还是不知疲倦地着她的脸,口中是屈辱的苦涩。
一切如愿。鹿青晖放肆地笑着,直到被自己的泪水呛到。即便明天死去,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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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末到来之时,理崩溃先于体死亡。
在狂热的民族情绪的裹挟下,溟族议会决定将假想敌从地图上彻底抹去,然而他们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客观来说,沉溺于社媒体的溟族大众,并没有高估祖国的实力,丝谷确确实实地在网络直播中被夷为了平地,那些可笑的地下掩体本挡不住溟族引以为豪的热核武器。只不过,他们低估了丝族人的二次打击能力,同态复仇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降临了。
破晓时分,与太一同升起的并非是人民的希望,而是令人窒息的死亡宣告。在无法逃避的热核打击面前,喋喋不休的防空警报一早就识趣地闭嘴了。有于死亡的迫近,人们不可遏制地沉浸于纵和自相残杀。昔里干净整洁的街道陷入混,到处都是灰烬与血迹,尖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能在死前最后一次宣自己的望,确是相对幸福的事情;丧失了行动力的独居老人,只能向酒和毒品渴求最后的怜悯,希望自己在化作蒸汽前就可以失去意识,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令人失望的世界。末之中最宁静的地方,当属城市中心的神显大教堂。在审判到来之前,终于有一小撮溟族人拾起了被遗弃的信仰,回归了祖先的正道。白光闪过的那一刻,再没有高下贵之分,所有人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样的无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身处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是前所未有的悠闲。在一间仄的阁楼之内,白发苍苍的老女人正瘫坐在严重锈蚀的金属座椅上,惬意地聆听着窗外永无休止的哭号。直到此刻,还没有人意识到,正是这个面目可憎的空巢老人,导致了自己的意外死亡。坦白来讲,她并不喜这种惶然的末气氛;不过,她有足够的耐,毕竟死亡会让所有人闭嘴。
无儿无女的独居老人,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苟活了五十年。除了宣传对丝谷的仇恨,再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迈出家门。她只需要播下仇恨的种子,溟族的年轻人就会不断地浇水施肥,让对丝族的仇恨以几何级数增长。年纪大了以后,她又受关节炎的折磨,连起身离开座椅都变得吃力。曾经白皙丰的双腿,因为肌萎缩而变得丑陋不堪,再也撑不起任何一双丝袜,遑论她年轻时喜的那双黑皮靴。昔圆润的脸颊,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渐凹陷,颌骨突出的样子十分可怖。皱纹密布的额头之下,散落着一块块令人触目惊心的老年斑。雪上加霜的是,她的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另一只也只能勉强光而已。如此也好,她还记得自己年轻貌美的样子,才不想在镜子里看清年老衰的自己。
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她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了喜悦。这种喜悦,犹如目睹了新生命的降生,又像是收到了初恋人的告白。尽管她既没有情也没有家人,但她可以想象那种纯粹的喜悦——现在,她在夙愿即将达成,终于可以摆这具千疮百孔的体了。
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件东西,让她多少还有些舍不得死去——她那干枯泛黄的手中,紧紧地捏着一枚生丝厂工牌,上面还沾着一些陈年的血迹。在异乡的无数个夜里,她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一刻也不曾分离。她告诉自己,这枚陈旧的工牌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人。
“小桢,小桢,你看得见吧……我想,你一定全都看见了。”老人对着工牌喃喃自语,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着,“姐姐我啊,我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都逃不掉呢。”仿佛是响应她那干涩喑哑的笑声,窗外的白光随着晨曦一同绽放。随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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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核武器犁平的世界,再也听不到一点悦耳的工业噪声,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大量散逸的高能气体,几乎撕裂了平层,白昼的天空变得五彩斑斓——昔难得一见的极光,已经沦为了不能唤起漫情怀的廉价景象。在沙漠的中央地带,暂时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只有被高温高催生出的一望无际的硅晶,在太下散发着诡媚的光芒。
对于联手构陷鹿霜岚的光伏巨头而言,这片取之不尽的硅晶海洋,无疑是他们想象中的人间天堂。真可惜,他们没机会看到了。从今以后,世上再也不会有人记得硅基电池的历史。若干年后,或许会有人独立研发出类似的光伏设备,但与之前的丝族文明再无联系。人类的演化一向如此残酷,幸存者的血脉将会统治所有人的记忆,而失败者则会被彻底遗忘。
看着前所未有的绚烂天空,鹿霜岚只觉得小腹一阵痛,随后开始剧烈地耳鸣;失去了所有观众的她,可以直接倒在丈夫的怀里撒娇,不必再维持自己的女神形象了。即便是隔着厚重防护服,她依然可以受到他对自己浓烈的意。鹿青晖抱着子柔软的躯体,受着怀中两重生命的温度,静静注视着被扭曲的世界。如他所愿,世间那些多余的人都被抹去了。
“幸好,还剩下你和我,可以延续丝族的血脉。从今之后,我们就是丝族的祖先了。”鹿青晖垂下头,无比温柔地抚着子的面罩,轻嗅着想象中的她的发香。比起平里那副所向披靡的英姿,他更喜她在自己怀中娇弱的样子;再没有能觊觎她的美貌,这份易碎的华丽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深知,天才与庸人之间的鸿沟难以跨越;无论是容貌还是才智,他都无法与子相提并论。直到此刻,他还无法正确描述世间最美的存在,遑论理解她那些妙而深邃的思想。但他清楚,自己的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事物。天地之间,唯她而已。
“如你所言……愿我们的后代,生生不息。”鹿霜岚睁开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深情注视着丈夫那双黑亮的明眸,从容地传递着意。她与他十指相扣,合着他的亲吻。隔着呼面罩的挑逗,使得她的身体被完全唤醒了。在暖风的吹拂之中,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她在渴求男的身体,她需要丈夫的抚。
在丈夫怜的目光中,她略带急切地将他倒在地,主动抚着他的身躯。纤细的玉指划过他的膛,结实的触让她觉得有些不尽真实,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化为蒸汽。在原的强烈驱动之下,她打开了防护服下端的排口,让彼此的私密部位直接贴在一起。她渴望着更为紧密的结合,只有骑在他身上前后晃动、摩擦他那尚未起的器之时,她才能够到安全。
鹿青晖环住她纤细的蜂,任由她讨好着自己软绵绵的茎。滚烫的滴落在他的头上,一直入马眼深处,让他情不自地呻起来。不需要任何语言刺,她的口已然泛滥成灾,可以容纳自己的具了。鹿青晖深一口气,猛然向上,与自己的人合为一体。在孕期合无疑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比在经期合要危险的多;但鹿青晖从来不把科学当回事情,更何况,现在没人能对他指手画脚了。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箴言,所做的一切都是传统。
“亲的……再用力一点,”鹿青晖温柔的话语,被不期而至的热风掩盖了,“让我出来。”
“给我吧。”鹿霜岚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夹住了他的具,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
丝族先民有着自己的骄傲,所以在死亡面前格外狂妄。与天同寿的丝谷,化为了一堆难看的尘埃;万年不息的镜川,也成了一条干涸的裂谷。骄傲的丝族人还没来得及穿上自己钟的锦袍,就在太之下化成了蒸汽。然而,无形的传承远比有形的文明坚韧的多。一代又一代丝者的名字不会消失,他们所承受的苦难与光荣,将永远被这个世界所铭记。
丝族灭亡。
丝族重生。
丝族永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