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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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者父亲。
没话找话地说着一些无意义的内容。你的车票给我看看。你要不要去买点水啊。你等下坐什么车回去。还没开始放闸吧。
想拖延时间。对话里暴了放缓节奏的意图。
最后终于进入停顿的沉默,他说:“那我走了”
“噢,拜拜。”
“再会。”——总有一天,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总有一天,会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总有一天,要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总有一天…
而它们此刻积聚在我的喉咙口,如同遇水膨的
茎,发生出串状圆形的果实。结结实实地堵
住了。
发不出声音。
所有词句仿佛融在身体的酒,只在皮下徒劳地沸腾。
{无法显示}一个不唯美但确切的比方是,写了几千字后按下“提”结果却是“网页无法显示”当然再也没有力气去重新再写一遍。
虽然那些话语依然留在心里。
尽管做不到把它们一模一样地复述。可如同飞越千里而回归的鸽子,衔回古老的信笺,依然拥有能够时时刻刻沉重起来的回忆。
“我是”
…
“说不清楚”
…
“但是”
…
“没有办法”
…
“残忍和自私”
…
“毫无觉”
…
“选择”
…
“新年快乐”就像每一个“结局的幸福”向“过程的艰难”所能说的话那样。
我想自己曾经是艰难生活的。
所以现在成为能贩卖过往来营生的幸福的人。
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