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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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罗斯瓦特基金会,需要什么帮助吗?”
“罗斯瓦特先生———”一个女人说“收音机里说到了你。”
“哦?”埃利奥特此刻下意识地在玩他的xx。这倒没有什么越轨的,不过是把xx的圈圈拉直,然后放开又让它复位。
“它说是他们正在努力证明你是个疯子。”
“不要担心,亲的,事情没有绝对的。”
“啊,罗斯瓦特先生———如果你走了,而且再也不回来,我们都得死。”
“我以荣誉保证,我要回来的,好了吧?”
“他们大概不会放你。”
“你认为我是疯子吗?亲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怎样说,就怎样说。”
“我一直都在想,人家会以为你是个疯子的,因为你竟然为我们这一类人花费这样的心血。”
“你以为还有什么别的人,该在他们身上花心血的呢?”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罗斯瓦特县呢!”
“值得跑一趟,亲的。我回来以后,为什么不能送你上一趟纽约呢?”
“啊,上帝!不过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哟!”
“我以荣誉作担保。”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我们从骨子里到,从空气中闻到了,你不会回来了。”埃利奥特现在发现有一特别奇怪。他拉了又拉,一直拉到了一英寸之长。他朝下看了它一眼,然后望着他的父亲,颇有点为拥有这种东西而自豪。
参议员吓得变了。
“我们设想要用各种方式向你告别,罗斯瓦特先生,”这个女人继续说下去“检阅标语、旗帜和花束。不过,你一个人也看不见我们的。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怕什么?”
“我不清楚。”她挂上了电话。
埃利奥特穿上他的新骑师衬。他刚把子穿舒帖,他父亲就冷冷地开腔了。
“埃利奥特———”
“呢———?”埃利奥特正在舒服地用拇指在松紧带下面摸动着:“这种事情当然是一种支持。我已经忘记了享有支持有多么美妙了。”参议员光火了:“你为什么恨我到如此程度?”他大声吼道。埃利奥特目瞪口呆:“恨你?父亲———我不恨你。我没有恨任何人。”
“你的一言一行都是尽其可能地打击伤害我的。”
“不!”
“我想不清你都对我干了些什么,使得我现在得到这些报应,不过欠的账现在是必须还清。”埃利奥特完全崩溃了:“父亲——请——”
“滚开!你只会更加伤害我,我受不了任何新的痛苦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