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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雄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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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喜歡在同學中做女王的我,現在終於開始爬向真正的女王寶座了。送出金錢和恭順,結,拿出身體和權術,結。我的職位、人脈、財產飛速膨脹。

兩年後,當我用身體開路,與省長遲仁有染時,我已經是易市政界的四號人物,當然,此時仍然要接受高官貴人的欺凌,比如這一次,那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接待完幾個髒男人。

覺滿身都是惡劣的腥臭,洗洗澡換了身衣服,回到辦公室,此時沫沫正在整理文件,説道:“小姐,累了嗎?”我抹了抹頭髮上的水,説道:“是累的,那些混蛋真麻煩。”

“什麼時候能清閒幾天啊?我都替小姐覺得應接不過來。”我想了想,忽然説道:“沫沫,你覺得,我這樣飛黃騰達是不是很無恥呢?”

“不不,當然不是。”我不莞爾一笑:“放心吧,我沒有墮落。”沫沫笑道:“當然。小姐,天冷了,我給你織了一件衫,來穿穿,看合身嗎。”我接過衣服,捧在手裏,呆了很久才嘆息道:“也只有你對我這麼好了。謝謝沫沫。”

“呀,小姐言重了。”正説着,省長女兒豔豔來了,她今年二十八歲,打扮的很漂亮,像十八歲似的,進來就説:“黃梓,過來。”我忙放下衫,和沫沫一起跪下應接:“奴婢拜見主人。”豔豔高傲的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坐在桌子上説道:“你求的事已經辦了。”

“謝謝主人。”豔豔冷笑道:“真有禮貌啊…黃主任。我還有個事想問你呢。”

“您説吧。”

“我的辦公室缺個腳奴,有的事不方便,也顯得冷清。我看你明強幹,去給我做個腳奴怎麼樣呢?”沒有任何猶豫,這種親近上司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我立刻叩頭答應:“謝謝主人提拔。”豔豔抬起腿,把鞋底踩在我臉上:“真的願意屈尊麼?那就先給我洗刷一下鞋底,讓我看看誠意。”我當然明白洗刷是什麼意思,忙伸出舌頭,上下清理鞋底上的污垢。沫沫也伏在地上,清理另一隻鞋。豔豔高興的説道:“不錯不錯,又機靈又聽話,我就喜歡這樣的。明天就去我那邊伺候我吧。”説畢,轉身就走了。我跪在地上,望着豔豔離去的背影,慢慢站起來。恨恨的咬緊牙關,低聲説道:“等着我報仇吧,那一天不遠了。”次,我和沫沫在豔豔的辦公室外掉衣服,只剩下內衣和襪子,然後光溜溜的爬進來:“奴婢前來報到。”豔豔正無事可作,笑道:“過來吧。我腳熱的難受,你們兩個,用給我腳。”

“是。”我們一邊一個,跪在豔豔腳下,慢慢給她下鞋子,她的腳很好看,細細的,彎彎的,在白絲襪的籠罩下光滑婉轉,雖然足底濕潤,卻沒有什麼臭味,如果只是觀賞,確實是一雙美足。我把這隻腳放在兩之間,去。

覺到一些濕漉漉的東西粘在前,有熱的,有冷的,混在一起,越滾越多。豔豔鄙夷的説道:“小黃,你簡直沒有啊。a杯?恩,大概不到。真是個飛機場,難看死了。”我羞愧的低頭説道:“是…對不起。”

“算了算了,你個飛機場,的不舒服,用嘴吧。”我趕緊俯下身,把她的足尖含在嘴裏,用舌頭輕柔的攪動。豔豔笑道:“你還真是個給人臭腳的料,真賤,我還是叫你小黃狗吧。”我含着腳趾,嗚説道:“小狗謝謝主人。”豔豔開心的一笑,踢了沫沫一腳:“別了,過去,讓小黃狗給你腳。我要看看這個賤奴給自己的奴婢的腳。”沫沫為難的看看我,説道:“這個…奴婢…”豔豔又伸手抄起一個皮鞭,給了沫沫:“她要是不聽話,就打她。去吧。”沫沫猶豫了一會,還是堅定的説道:“我不去。”

“什麼?再説一遍?!”

“不去,她是我的主人。”豔豔又氣又笑,從我嘴裏出腳,説道:“小黃狗,起來,你的婢女不聽話,怎麼辦?”我嚥下鹹澀的口水,説道:“她還小,很不懂事,求主人網開一面饒了她吧。”

“不行!現在你就過去,用你的襪子堵住她的嘴,給她掌嘴,狠狠的打,必須打出血來。不然就都滾。”我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叩頭説道:“奴婢遵命。”而後站起來。

走到另一邊,説道:“沫沫,抬起頭來。”沫沫可憐巴巴的抬起頭望着我,我不再遲疑,抬腳下穿了三天的紫棉襪,成一團,強行進沫沫嘴裏,然後抬手就打。

“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啪、啪、啪…”沫沫痛苦的被我着嘴巴,口中襪子一截一截出來,臉被打的甩來甩去,淚水飛濺在空中,最後沫沫真的被我打的嘴角血。我的嘴也咬出了血,直到傍晚,一天的凌辱結束了。

我扶沫沫回到家,關上門,我就哭了:“沫沫,對不起,我是壞人,我出賣了你。”説着,跪在沫沫面前,抱住她的腿説道:“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是你的奴婢。”沫沫也哭了,跪下來心疼的抹了抹我嘴上的血,説道:“小姐,別這樣,打我幾下算什麼呢?我知道你也是迫於無奈,你也不願意打我,不是嗎?即使小姐真的想打沫沫,奴婢又能有什麼怨言呢?”

“沫沫…”我止不住淚如泉湧,把沫沫緊緊抱在懷裏,勒的她很痛。我們兩個人儘管背地裏對豔豔咬牙切齒,表面上卻服侍的很順從,很恭敬。要在這個骯髒的地方立足,必須如此,那次陪豔豔出差去殤市,因為説錯一句話。

在街上就被她打的遍體鱗傷,要不是有好心人答應我留宿一夜,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可即使是這樣,次我還得帶着傷回去找豔豔賠罪。過了幾天,又遇到了一個很噁心的事。

那天我和沫沫每人只披了一件薄紗,跪在兩邊給豔豔腳,剛好有兩個醜男來訪,豔豔笑道:“你們兩位終於來了。準備好談判了麼?”

“不想談判了,我們只付兩千萬,一分不能多。”豔豔説道:“不用着急,你們遠來疲憊,先休息一下。小黃,沫沫,去套間服侍他們。”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我滿不在乎的站起來。

跟隨他們去套間,而沫沫卻驚愕的呆了好久,才勉強跟着走進來。我完全不在意被那些醜男玩,但是沫沫那樣純潔軟弱,又那麼小,被他們騎在下面欺負就太可憐了,看到沫沫痛苦的哭泣,我心裏砰砰直跳。

是我連累了這個女孩受了這些不該受的苦,內疚,慚愧。三五分鐘後,兩個醜男的發結束了,又戀戀不捨的摸了我們半天才走。沫沫一身污物,撲在我懷裏,放聲痛哭,就這樣,我們一邊做女奴,一邊做客人的發工具。

每逢過節,還會帶一點禮物去拜訪“媽媽”賈青蓮,當然,我和沫沫在那裏幾乎是身份最低下的客人,到了屋裏就只有跪着,真是人見人欺。

有一次,沫沫給一位女委員叩頭時忘了親吻一下腳背,就被她在襠裏狠狠的踢了幾十下,陰部受了很大的傷害。

不僅如此,賈青蓮還讓我們光衣服給人們跳舞助興。我含着眼淚,忍辱做出種種醜態,沫沫實在無法承受這種羞恥和傷痛,沒跳完就昏了過去。捱過了兩個月後,我們成為豔豔的親信婢女,金錢如同江河一樣了進來。

而後,豔豔安排我們結了易市最大的富豪之一,統轄兩個公司的布翼。憑我的手段,很快就讓布翼着了,不久,我和沫沫以侍女的身份嫁入布家,並且,我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關係已經很不好的布翼夫得徹底分裂,正式離婚。我也成為正式的子。不願再回憶那段時光。

布翼不但慾望旺盛,還極端喜歡sm,比如針扎頭,比如鞭打陰部,一番待之後才行房。

我身體素質很好,一點都不怕受,我和他瘋狂的尋歡作樂,經常徹夜不眠,只是苦了沫沫,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受很多難以承受的苦。

如我所料,天天過度歡的布翼迅速瘦了下去,以至於虛弱的走路都打晃。沫沫私下也會問我:“小姐,我們做的事是不是太過分了呢?再這樣下去,這個男人會死的。”我冷笑道:“就是要他死。”沫沫弱弱的説道:“小姐,我很害怕。”

“你忘了我們受過多少欺侮嗎?只有這樣才可以得到權勢,然後報仇。”沫沫默然無語,只是跪在我腳前,低頭在我腳尖上吻了一口,表示聽從。

布翼在病中仍然痴於和我追歡取樂,病情迅速惡化,最後終於無可救藥,他死以後,我作為子拿到了足夠的遺產。

而後如法炮製,一年的時間又折騰死了一個年紀大的富豪,使得資產再次膨脹。完成了金錢的積累,我雄心,收斂住放蕩的作風,開始大肆用錢開路,重新回到政界。

我明顯的覺到,自己的心靈越來越黑暗,所幸有善良的沫沫不離左右,宛如明月一樣照亮着我,如同最後一片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