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忍着氣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料小肚子上立即就捱了一腳:“跪下!”我眉頭一皺,真不想跪,一時猶豫的抬頭看了看,她抬手就甩了我一個脆脆的耳光“啪!”
“你敢不聽話?!”我只好忍辱跪下,恭敬的扶下那雙白高跟鞋。壓抑了許久的腳底一下子解放了,酸臭的氣味很快就從微微濕潤的白
絲襪上飄了過來。我拿過新鞋,剛要給她穿上,就又捱了一腳:“襪子不
了嗎!”
“…是,夫人。”不敢捏鼻子,只能聞着越來越濃重的腳臭褪下她的長絲襪,本想扔下,她卻伸手拿過這雙髒襪子,成一團,説道:“張嘴。”我驚愕的往後退了退,説道:“不要啊…夫人,原諒我吧…”
“少説廢話,張嘴!”
“…”我無奈的張開嘴,眼睜睜的看着那團絲襪被進嘴裏。
“沒我的命令不許拿出來!”我叩下頭去,嗚説道:“是。”以前曾經這樣待同學,沒想到今天被別人
待了。教授很怕老婆,眼睜睜看着我受欺凌,什麼都不敢説。吃飯時,我被罰不許吃飯,只有跪在旁邊看的份。教授夫人瞥了我一眼,説道:“很飢渴吧?去喝杯水。”我恭順的磕個頭,可是看了看杯子裏的水,摸摸自己被襪子撐起來的臉頰,忍不住抬起頭,為難的看看她,含糊不清的説:“我嘴裏有東西,不能喝水呀。”
“喝。水是可以透過襪子的。”我聽了差點哭出來,猶豫了半天,還是舉起杯子,羞恥的灌進嘴裏,果然,水從絲襪上滲透過來,帶着鹹味,緩緩入咽喉,那雙襪子我含了兩天三夜才被恩准拿出來。
此後只要夫人有事出去,教授就會拼命擠時間和我親熱,我也樂得如此,做這種赤的
易,以迅速從他手裏拿到錢。紙裏包不住火,沒過一個月,我們的私情就被夫人發現了。
那是一個夜晚,我被教授夫人扒光了衣服,在嘴裏滿襪子,然後用繩子捆起來,掄起皮帶沒頭沒臉滿身亂打。我的腿,肚子,
,都留下了一道道的青紫痕跡。我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哭喊又發不出聲音。教授就立在旁邊看着,什麼都不説。
從紅月東昇,一直打到月懸中天,我幾次差點昏厥過去,最後她解開繩子,一腳把我踢出家門:“滾吧!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咣噹一下關上大門。
我拿出嘴裏的髒襪子,蹲在門口默默的哭泣了好久。夏天的薰風吹在身上,略微有點冷,抬頭看看月亮,我逐漸清醒過來,忍着鞭打的傷痛站起來,慢慢離開了這裏。
不但身上一絲不掛,足下連鞋襪都沒有,赤腳踩在水泥地上,很生硬,很凹凸。我賭氣離家出來,結果受了這麼大的侮辱,是不是該回去呢?心裏琢磨着,腿就不自覺的向夢輝走去。走到半路,我又停下腳步,暗想:“怎麼能回去呢?有臉面回去嗎?
既然出來了,就要獨自打拼,再苦也不能放棄,何況,銀行裏已經我有幾萬存款了。”夜午的街上已經沒有人了,本以為女孤零零的走在這裏不會被人看到,沒想到此時居然走到了為民區,這個破敗、腐朽、漫延着暴戾氣息的地方。
當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兩雙賊光閃爍的眼睛死死盯住了我。從來沒經歷過這樣苦難的夜晚,先被教授夫人毒打,又被地痞氓侮辱。
我搖搖晃晃的離開這裏時,已經是黎明前最後的黑暗,白晝即將到來。我腦子裏一片空白,路過一個小街道時,有一個小姑娘從這裏路過,剛好看到我這個滿身泥土、狼狽不堪的女,嚇了一跳:“你、你是什麼人?”我
糊糊的應聲道:“恩?”小姑娘壯起膽子,近前仔細看了看,吃驚的説道:“大小姐?怎麼是你啊?”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睜大眼睛辨認眼前的女孩,矮小的身材,圓臉型,大眼睛,長長的劉海,最醒目的是
前掛着一個漂亮的吊墜,原來她曾經在夢輝做過三個月侍女,名叫沫沫。
因為父母逝世孤身一人,所以當時我待她特別好,後來她有事不當侍女了,從此就沒再見面,沒想到今天遇上了。
沫沫拉着我的手説道:“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衣服呢?呀,怎麼還有傷痕啊?”我痛苦的搖搖頭,什麼也沒説。沫沫忙説:“一定是出什麼事了。快來我家休息一下吧。”不容分説,拉着我就跑到她家了。
我恍恍惚惚的被沫沫推到衞生間,仔仔細細沖洗了幾遍,然後她把我扶到牀上坐下,找了幾件自己比較好看的衣服,親自給我穿上。我呆呆的望着她,心下一陣難過。
也不知道是苦澀,還是動。沫沫跪在下面,一邊給我穿襪子,一邊問道:“這就是我租的房間,期限快到了,若是晚幾天我還遇不到你呢。
小姐,到底怎麼回事?你遇到壞人了嗎?”我不嘆息一聲,把離家出走、屈身為婢、遭遇
氓的事都説了。沫沫還沒聽完,就同情的痛哭失聲:“我苦命的大小姐啊…你哪
得起這麼折磨!嗚…”我也黯然低下頭,思忖了一會,忽然笑道:“你這個吊墜很漂亮啊,在哪買到的?”
“是媽媽留給我的紀念品。”
“噢…”回頭看窗外已經天明,我就把手搭在她肩頭上説道:“沫沫,真的很謝你搭救,不然我可能要死了,可是我已經決定獨自謀生,打拼出屬於自己的天地,既然決定了,就再也不能回頭,苦頭再多也要吃。
天已經亮了,我要走了,沫沫,謝謝你,後會有期吧。”沫沫急忙伸手拽住我:“不行。你受的苦太悲慘了,至少住在這裏休息幾天吧,或者帶着我一起去闖。”
“呵,那怎麼行。我不依靠任何人,要自己開創事業,肯定會受很多苦難,不能讓你跟着受罪。”沫沫笑道:“小姐,我父母早逝。
後來就沒人疼我。唯獨你待我有恩,沫沫正無處報答,正好跟隨小姐左右,貼身服侍。”一直聊到太陽昇起,沫沫堅持要做我的貼身侍女,一如我堅持不回家一樣不可動搖。
我看她確實誠心誠意,就答應下來:“沫沫,既然你下定決心了,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也許將來我還會給人做婢女,也許還會被待被凌辱。”沫沫使勁點點頭:“如果真的如此。就讓我來分擔小姐的痛苦吧。”自此,我們兩個就在一起了,互相視同姐妹。這些天本來我就很累,再經過那天晚上的重大打擊,實在是身心俱疲,就在沫沫的房間裏住了三天,在這三天裏,沫沫衣不解帶,悉心照料,使我的身體迅速恢復正常,心裏也像開了兩扇門一樣。
不久,我再次出行,準備找個合適的工作,先讓生活穩定下來,為了避免和夢輝扯上關係,我隱姓埋名,把周去掉,剩下紫凰,倒過來叫黃梓。
這天,我們離開無常市,一路來到易市。走在平坦的街道上,正聊的開心,側面有一輛轎車飛馳而來,剛好停在旁邊,雨後積水被車輪濺起來。
灑在沫沫給我的短裙上,污漬點點。我惱火的説道:“誰的車啊…這麼缺德。”一個貴婦人似的女子從車裏鑽出來。懶洋洋的説道:“你説什麼?”真巧,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是商務部的高官,名叫賈青蓮,雖然很少來往,以前倒也曾經在夢輝見過她一次。
沒想到遇到了這麼大的官,我有點慌張,又有點興奮,忙説道:“沒什麼沒什麼…”她顯然不認識我,隨口説道:“好像説我缺德?是嗎?”沫沫説道:“對不起,我們説着玩的。”
“哼…快跪下給我道歉。跪在水裏。”難怪媽媽那樣奉承做官的,他們果然很蠻不講理。沒辦法,既然我要獨立生存,不討好這些人怎麼能爬上去呢?我真的跪在那灘泥水中求饒:“是我不好,請原諒我吧。”説着,還捧起她的腳。
在高跟鞋裏出的腳背上,輕輕吻了一口,看到我屈服的樣子,沫沫也跟着跪在後面。賈青蓮顯得很高興:“真乖,我就喜歡這種聽話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黃梓。”
“不錯不錯,算你聰明。”説着。
她抬起長長的大腿,把腳搭在我肩膀上:“説你是小賤人。”儘管她的襪子上灑了香水,卻仍然遮不住濃烈的腳臭,我忍着氣味,努力了好幾次。
終於説出了那個從來沒説過的詞語:“我是小賤人。”賈青蓮朗聲大笑:“啊哈哈哈…真聽話。”我羞恥的低下頭,差點哭了。
賈青蓮用鞋尖頂了頂我的嘴:“這麼乖,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做我的女兒吧。”對一個女孩來説,跪在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人面前叫媽媽是莫大的恥辱。
可是我要進取,就必須暫時拋棄羞恥心了。我磕下頭去,説道:“謝謝媽媽。女兒參拜媽媽。”
…
就這樣,有了賈青蓮乾女兒的身份,就像拿到了一張綠卡似的,很快就在易市的政府部門找到了工作,看到高官顯貴往來穿梭,我滿懷信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