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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亢奮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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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作者:kissinger

慕容一帆,外號花心大蘿蔔;別:雄;職業:偷人老婆的賊;住址:居無定所;年齡:生於70年代活在21世紀一位氣質陽萎的男人。自封:網上殿前黃馬甲帶套三寫手。專幹偷人老婆,教人紅杏出牆之事。最崇拜的人是阿Q;最愛的人:別人的老婆;最討厭的人:別人的老公;最不珍惜的人:自己;最愛吃的美食:動物的睪丸;最不愛吃的食物:補陰損陽之食品;最愛喝的酒:勁酒;最喜歡觀賞的動物:美女;最愛聽的歌:《抱一抱來抱一抱》;最不愛聽的歌:《明天會更好》。

有一群稱之為“女人”的動物把我叫作是“四條腿走路的”,意思就是說我是個沒有進化過來的爬行動物,說白了就是“畜生”的意思,不過“四條腿走路的”比之“畜牲”要親切得多啦,因此我不反對,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脫光了還不都是一個樣,反正我又不是那種全身是的傢伙,我才不在乎你們怎麼叫呢!其實人類的虛偽就在於不敢正視自己,卻TMD都想看別人體行走,我也一樣!

生於70年代的人曾經都有過雄心壯志,膽大的發了;有關糸的也發了。有錢的可以買權有權的可以賣錢。我一沒有錢;二沒有權;三沒有大表哥在省政府;四沒有二姨媽在市委。因此前不著店後不巴村地趕上了下崗自謀職業的隊伍。神話般的21世紀漸漸明瞭,天之驕子已不再是驕子。每天早出晚歸常常為一個“錢”字愁斷了腸。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我有一種愧疚,別人的爸爸名字後面都有“總、局、長~”等什麼的,而我的名字後面卻光滑得可以照得出我的從前和未來。所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也罷。

我左手手心上有顆天生的紅痣,聽一位號稱國際相命大師的傢伙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桃花痣”。因此我註定一生都要走桃花運的。相術這東東屬於神秘學科,有時還真的不由得你不信。因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慢慢地證實了這一說法。現在我就將其以文字的方式講術給你,一個市井小民的豔史,我想足以讓我的兒子,在經年以後為他有我這樣的爸爸而到驕傲或恥辱了。

我本來不姓慕容,我姓慕容是在看了慕容雪村先生的《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之後的。我很崇拜那書裡姓陳的傢伙,我本來想改姓陳的,可後來慢慢發現那陳重遠遠沒有慕容雪村先生的有名,所以我只得改姓慕容了。我老婆看到我的名字之後,她說她想吐了:“切!你也不去糞池裡面照照自己的臉~”。然而,在我幹完欺師滅祖改名換姓之後的某一天,我老婆終於去見了她的網友。於是我發現,其實我們都很嚮往《成都,——》書中的生活的。只是讓一種無形的東西固了本能的慾望。

我不否認,我從小就喜歡看有關於方面的書,上小學時就在表哥那裡看過手抄本的《玉女心經》。上中學上大學,常常逃課去看10-5元一張票的黃錄象,想必我的陽萎早洩就是看那些東西看出來的。哈,說了半天,您還不知我祖上姓什麼呢。我本姓段,因為我頭上有個哥哥在兩歲時得天花死掉了,後來為了保住我的小命父母找來一算命先生,給我取名叫段天花,皆音的意思就是和天花斷絕關糸。可惜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都忘了沒給我起段花痴,以至於在我有意無意的成長中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花痴”。

如果您要問我“你的最崇拜的偶像是誰?”那我會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我最崇拜的人是魯訊筆下的阿Q”。因為我覺得他是最善於生活的一個人,以至於死了還那麼快活。可我和阿Q只有兩個共同點,那就是:1、我們都不善於偷盜;2、得不到的都想要,不會的都想學,說白了就是很愛趕趕時髦。您看這不,時下不是行偷人老婆嗎?於是,我就揹著老婆,揹著別人的老公幹起了這擔子見不得人的事~~引子。

1、

回頭看我的成長過程,我突然發現我老婆叫我“爛人”是不無道理的,只是讓我一直很生氣的是她未必瞭解我的過去卻亂給我封號,我8歲入學14歲被開除,其間小學二年級時留過半年的級。六歲的時候在包穀地裡脫過表妹的褲子,被老爸當場抓獲,打得我的股皮開爛。從此我就在那個小村莊裡一舉成名了,然而最讓我鬱悶的是再也沒有女孩子和我玩家家,想和我玩的他們的父母都不敢讓她們和我一起玩,這讓我幼小的心靈深深地償到了“名人”的孤獨。來花開轉眼我就14歲了,都說女怕單男怕雙,14歲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那天早上正上數學課,我的同桌李小花問我馬雀的“雀”字怎麼寫?我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最後突然來了靈,我脫了褲子出小雞雞,我說:“小花你看,就這樣了,你照著寫吧,不會寫就照著畫一個”。李小花看了一眼我的小雞雞然後象發的母狐狸一樣大叫了一聲“哇”!從座位上彈起來衝到講臺上躲藏在那位在發恆中學有“美女師長”之稱的楊環楊老師的後面。我還沒來得及提上褲子,楊環已經衝到我面前了。據我後來推算楊環是肯定練過氣功的,她一把抓住我的後領將重32公斤的我,從後排的座位上拎到了講臺上。我看見楊環的部氣得上上下下地起伏著:“好你個段天花,我上課你卻在下面拿小雞雞玩,你給我站好了,不許拉上褲子,就這樣給我站著別動”。兩節課過去了,下課時楊環說:“其他同學下課,段天花你繼續給我站好了別動。”其他同學都出去玩了,楊環關上教室的門然後坐在最前排批作業,我起先不敢抬頭,可站久了急得很小雞雞就脹了起來,我偷偷地抬起頭來看見楊環也時不時偷偷看我的下身。我發現她臉紅紅的,這個鏡頭過去很多年後的今天讓我回想起來還有點興奮。我說:“楊老師我急了,我要”。楊環抬頭瞅了我一眼:“好,給你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不回到教室你試試看你~”我提上褲子衝出教室向廁所跑去,門外邊站滿了學生都在看我,李小花和幾個女同學對著我喊:“放脫褲子,上課玩雞雞,呸呸呸,呸呸呸,段天花段花痴,不要臉~”。我衝進廁所裡己來不及小便入槽了,對著牆壁足足了五分鐘。牆壁上的白石灰一塊地塊地被我的衝了下來,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回到教室,楊環瞪著那雙大大的眼睛對我說:“段天花,明天叫你家長來,現在你給我寫檢討”。第二天老爸跟著我到了學校裡,聽完楊環的講述,老爸跳起來將我按倒在桌子上象打牛一樣地打了一頓,打得連楊環這叉叉也看不下去了,她過來拉住我老爸的手:“算了別打了,還是好好說吧,這樣會打出人命來的~”。看著楊環那貓哭老鼠的樣子,我心裡越發恨起她來,我想有機會我一定要報仇!

所謂無巧不成書。那天放學後我去打豬草,在田溝裡抓到了很多條又又長又肥的鱔魚,我本來想拿回去孝敬老爸下酒的,可在半路上到背豬草的背有點隱隱地疼,才想起老爸才打過我呢,然後我又想起了楊環紅紅的臉,我突然想,要是把這十幾條又大又的鱔魚偷偷放進楊環的被窩裡,那真是太刺太好玩了。

2、

那天放學後,楊環宿舍的窗子沒有關好。我趁著她在指揮同學們打掃衛生的空,悄悄溜進她的宿舍,打開她的被子。將那17條用黑塑料袋子裝好的鱔魚全倒進楊環的被窩裡,然後照她原來的樣子好。我爬出來剛走了幾歲正好碰上了因為沒看見我打掃衛生而到處找我的楊環,她衝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耳朵:“好你個段天花,人!人家都在打掃衛生你卻躲在這裡偷懶~所有的垃圾都由你一個人去倒~”。我用手輕扶著她的手:“啊呀~!啊呀~!楊老師,輕點,疼啊~”。楊環鬆了手對著我瘦小的股踢了一腳:“給我走快點,不去倒完那些垃圾你就別想回家吃飯了”。同學們都走了,當我一個人倒完那些垃圾的時候天快黑了。我不敢回家,回去是免不了挨老爸的鞭子的,我到表哥家吃了碗冷飯。吃完飯我叫上表哥和幾個他們村子裡的我的同學,我對他們說今晚將有大事發生,起先表哥不相信我。當我和他講述了我乾的“好事”他突然來了興趣,還叫上了他的幾個要好的同伴。我們躲藏在學校場的小樹後面,等待那彩一刻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有幾個等不了的同學走了。表哥惡狠狠地對我說:“你要是騙我,我死你”。我說:“我用人頭擔保”剛說完。突然傳來了楊環響徹雲霄的驚叫聲“啊~~~~~啊~~~~~~啊~~~~~~~~~~!”。“咣”地一聲,楊環赤身體地從她的宿舍裡衝了出來,接著又是咣地一聲一個赤身體的男人跟在楊環後面衝了出來,表哥大吼一聲“走!上去看看”。我們跑到面前看清了那個男人,是我們學校的張校長。楊環踹在牆角“唔唔”地哭,嘴裡不停地說:“蛇,好多蛇啊~”張校長去拉楊環回去,楊環不肯走。我走到楊環面前:“啊!楊老師,你怎麼也脫光光了?哈哈~~這樣子真好看~”。楊環縮作一團,背對著我們不再說話。張校長卻跳起來用他的光腳板來踢我:“看什麼看?還不快回去睡覺~”。我看見張校長下的小雞雞上掛著一個透明的小塑料袋,裡面綴著一小團白的東西,在月光下晃盪著,反覆像一顆重見光明的寶石發出耀眼的光芒。多年以後,我的惡行得到了報應,我在部隊服役的時候被楊環破了童子功。再後來我才明白多年前掛在張校長小雞雞上的那個小塑料袋其實叫“安全套”。這是後話了。

張校長揀起一逢人就打,我的背上捱了兩木,疼得我淚都出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啦,我只有跑路,我一跑表哥他們也跟著跑。我們跑回到表哥的家裡回憶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你一句我一句地議論著,動得整個夜晚都不能入睡。

第二天,發恆中學召開全校大會,張校長宣讀了我的十條死罪。他說要是在四人幫橫行的年代可以殺我的頭了。什麼非禮女老師、女同學;上課不專心聽講玩小雞雞;偷看女生上廁所;偷吃老師的剩飯剩菜;聚眾鬥毆;菸喝酒;搖寶賭博;收保護費、買路錢;偷雞摸狗無惡不作等等。

最後張校長總結說我還是個可造之材,因為還有一樣我沒有幹那就是殺人放火。但基於發恆中學的水品有限沒辦法將我教肓成才了,因此將我還給我的父母,讓我的父母自己來教我。也就是開除我的學籍。轉學、輟學讓我自便。聽完這個宣佈老媽哭成了個淚人,老爸跳起來一腳將我放倒,然後揪住我的頭髮往家裡拖,走一步踢一腳:“你這個不爭氣的雜種,老子我打死你”。關於雜種的事,我也常常想,老爸連家裡的那條耕牛都捨不得用力地打,卻常常下死手地打我,我懷疑我是不是他的親生骨?這件事一直困擾著我直到死去的那天,我都不會明白不想明白了。

後來我聽說在我被開除學籍的4小時之前,楊環因驚嚇和羞愧等原因揹著一個小揹包離開了發恆中學。還聽說張校長跪下來求她都沒有把她留住,而張校長的老婆卻手提一把殺豬刀送了她很長一段路。

3、

我相信命運輪迴之說,這不是我信只是在我一生的成長中慢慢地證實了這一說法,也許只是一種巧合但我直言我相信命運的安排。就比如說別人可以做總統、總裁、總參、總經理等等,而我為什不麼能呢?有時我也很憤憤不平的,可我有個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那就是命運輪迴之說了。於是我突然想,如果哪天要是輪到我做了國王,那我一定要成立一門學科叫“命運輪迴學”。讓它來取代思想教肓,這樣的話我肯定能把我的子民統治得很好。

言歸正傳,都說氓是練成的。而我認為氓是天生的,我說這話是有依據的,據當年接生我的醫生回憶說我生一下來手裡就死死地抓著一個避孕套,她了半天都沒能從我手裡拿走,後來只好用剪刀把它剪成了碎片才拿掉了。對此我突然有了一些記憶。暝暝之中,曾記得我還在孃的肚子裡的時候有個禿頭禿腦黑不溜湫的傢伙每晚都用他的禿頭來撞我,那天夜裡它撞得我疼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它還在搗騰,我氣不打一處來,使出失傳達多年的江湖絕學“擒拿術”拿住了它那禿頭,痛得它住回宿,這下倒好,我將它的整個頭皮都揪下來了,從此我在孃胎裡就擁有了第一件武器。再後來它拿禿頭來撞我我就用那個象條口袋一樣的頭皮來抵擋,你想想,所謂劍斷人亡!這也難怪那位接生的醫生費了很大的勁才掉那個避孕套了。

那時我老爸是這樣評價我的:“天生一氓;雜種;四條腿走路的;長尾巴的不可教化的畜牲,讀書不好好讀整天給老子添亂,就讓你去放羊,做四條腿走路的首領吧~”。我放牧的那段子是枯燥無味的,還好村裡的很多放牧的小夥伴都很聽我的話,其實不聽話也不行的,不聽話的就往死裡打,你說他們能不聽話嗎?然而生活是平淡的,子是鬱悶的,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著,其間也有一些我們自己認為好玩的事,比如那隻小公羊追了那隻小母羊一天到晚不能得手,我就叫他們拉住小母羊讓小公羊硬是把小母羊強姦了好幾回。又比如哪隻小公豬不聽話,發情跑到鄰村去找老母豬,等它回來就慘了,叫那些小夥伴給我圍住按翻在地,這時要小心因為豬會咬人,要把事先準備好的一細繩子把它的豬嘴捆綁起來,然後找來一點苦蒿的葉子,在豬的陰囊上擦拭幾下,這個方法就象醫院裡的酒一樣起到消毒的作用。好啦,現在可以動手了,用一把鋒利的小刀,用力捏住那豬的陰囊劃開一個口子,豬的白的睪丸就出來了,這時可不能用刀把它切下來,要用手來回地擰,直到扭斷連帶才能取下來,這樣起到止血的作用,不然豬會血過多死掉的。完了往豬的陰囊裡吐上點口水放了它,過幾天也就好啦又是一頭活奔亂跳的豬。豬的睪丸是一種很美味的食品,把它洗乾淨了放上點食鹽用幹樹葉生點火往上面一烤,那味道聞起來騷臭騷臭的,吃起來卻是美味得很,小夥伴們都搶著吃,於是有時一頭豬不夠吃就再閹幾頭,有時沒有公豬了就閹羊,本來牛的最大想閹牛的,可牛力氣太大了沒辦法。因此在我們放牧的那個山谷裡常常是豬的慘叫伴著羊的慘叫,還有小夥伴們的歡呼之聲。然而,我的內心深處是孤獨的;不安份的。有時我想,為什麼在大人眼裡我這麼壞?我真的很壞嗎?就算我很壞吧,可你們也不能往死裡整我啊。就象楊環和張校長,他們之間可以相互偷情,而我卻連褲子都不能脫,那時我好想長大,我想大人真好!什麼事都可以幹。

都說吃哪補哪,這話一點也沒錯,也許是吃多了豬、羊的睪丸以至於在後來的成長中,我徹底長成了一頭四條腿走路的野獸。這是我老婆和一些女人對我的評價。

這就是我的童年,充滿了變態的喧囂,看遍豬、狗、牛、羊的配。我發現馬的陰莖很象人的卻比人的比人的長好幾倍;豬的陰莖卻象個鋼鑽頭繞來繞去細長無比;牛的陰莖則像棵剝光了皮的竹筍長度適中;羊的陰莖像一青草筍堅硬而鋒利;其中狗的最有特點,前面的有點象人的後面卻像個陀螺因此狗有鎖陰的功能。

那時我沒有想到我還能走出那個小山村,沒有想到我還能在K市見到楊環,更沒有想到楊環讓我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4、

自從楊環離開發恆小學後,我常常夢見她。夢見她大大的眼睛,那張紅紅的臉。雖然我知道她和張校長睡過覺了,但我卻發現自己已沒有先前的恨她反而很想念她,我不知道那種“想”叫不叫愛?只是很想再見她那紅紅的臉大大的眼睛。有個鄰村的女孩子一直很喜歡我,可我將她和楊環作了一番對比之後,我覺得楊環那樣的女孩子才是我要找的女朋友。那個鄰村的女孩子很漂亮卻沒有楊環身上獨有的那種氣質。那時我常常擔心楊環會不會去尋短見呢?為此,我有些後悔自己對楊環作出的惡行了。

很多同齡的人都已結婚生子。看看他們那出而作落而息的生活,我眼前一片茫。老媽託人給我說了幾個對象我都沒有同意,我想我所向往婚姻不僅僅是為了繁衍後代,不僅僅是一個睡覺的窩。而我夢想擁有的愛情應當是那花前月下的溫柔,雖然我天生判逆但我向往美好的生活。

我和同伴們曾經偷聽過表哥的房花語,表哥:“你把股轉過來,這樣才舒服呢”。女人:“我不,又不是狗~”表哥:“你轉不轉?”女人:“我就是不轉,要來就前面來不來就拉倒~”表哥:“你他媽,是不是不聽話,信不信老子把你捆起來~?”接著從房裡傳來了女人的慘叫聲。那時我很不理解表哥,我覺得他豬狗不如,表嫂那麼漂亮他還不知足要那樣對待人家。於是我和同伴們就在房外憋足了氣,我輕聲地數:1~2~3~然後大家異口同聲地大叫:“不要轉股~”。我從朦朧的窗口裡看進去,表哥他赤著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滾下來,他大叫:“是哪些個小雜種,在老子門口腥氣?我殺了你們~”一邊罵一邊跳將起來,手裡還拿了把刀,我一看不妙就叫大夥快跑。後來,表哥就常常打罵表嫂,我現在想來那肯定是他們生活不和諧所致了,那要怪誰呢?女人的不從還是男人的暴?我想這是一個應當去考究的問題。

花開花謝燕子來了又走了,那年秋季徵兵我剛好十八歲老爸說:“我管不了你啦,讓你去當兵去吧,要是不聽話就吃槍子算了”。離開家鄉的那一天,天空下著濛濛的細雨,我的心頭爬過一絲莫名的悲,有一種“壯士一去不復還”的覺。老媽哭了,我強忍淚水。老爸朝我的股踢了一腳:“別裝這熊樣,拿出你平時的子來,別讓人家笑話咱爺兒倆,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四條腿的也是老子我下的種,到部隊上要好好聽話,媽的,老子就是恨你不走正道,學好了再回來見你老子我,你聽見了沒有?”說完了又踢了我一腳。我大聲地回答:“聽見了”。那一些來看熱鬧的小孩子偷偷地指著我笑。

接新兵的車子走了,我在車上隨著那些淚滿面的新兵們揮舞著手。車子一點點走遠,送行的人們慢慢變小直到不見了,從那一刻起我的故鄉在我眼裡,在我的記憶裡變成一張灰白的照片。記錄的是我那不安孤獨叛逆的童年。

新兵三月,對我來說真是受盡苦難了。我們的班長是個江蘇人叫羅輝,長得象頭壯牛,嗓門像老種豬發情時嚎叫的那種聲音。他很瞧不起我,把我分到他班上的第一天他就給我起了個外號“瘦猴”。在訓練伏地爬行的時候,我落在了眾人的後面。羅輝脫了褲子在我面前阿了泡稀屎命令我從那泡稀屎上爬過去。我不從,羅輝揀起地上的皮鞭朝我的股用力地了兩下:“快,給我爬過去~”我的股糾心地痛,我強忍眼淚一步步從羅輝那泡又臭又爛的稀屎上爬了過去。糞便粘滿了我那橄欖綠的衣服,臭氣燻得我直想吐,我暗想,不知這“豬羅”吃了什麼東西怎麼他的大便比狗屎還臭。戰友們全站在我面前看著我哈哈大笑,羅輝揮舞著手中的鞭子:“不許笑,誰再笑我叫他吃掉地上的屎”戰友們肅然而立。羅輝接著訓道:“這是訓練場,不是戰場。如果是戰場有敵兵在後面追擊,你面前有泡屎你們就不爬過去嗎?不爬過去你就等著吃花生米吧!希望大家記住今天的這一課。段瘦猴,你回去洗衣服去吧”。

羅輝的那泡臭稀爛屎,費了我兩包洗衣粉。曬乾了還有一點味道,他還常常讓我跪在訓練場上,然後他跨騎在我的上,大唱《俊馬奔馳保邊疆》一面用鞭子打我一邊叫我“駕”。哪裡髒就命令我往那裡爬,那時我恨死羅輝這豬頭了,我常常從睡夢裡哭醒,我想有機會我一定要象閹豬一樣閹了羅輝。羅輝給我造成的動力勝過了壓力,我暗下決心:“我要報仇”我要做一名軍官。我要讓羅輝拿我的大便來塗抹他自己的豬臉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其實我並非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人,只是我很固執,我認定的事我會一條道走到黑,這是我的缺點也是我的優點。在部隊一年多我終於悟出一條道理來,沒有文化和不入黨只能永遠做一名老憨兵。因此,在部隊組織的文化學習班上我力求上進,我想爭取能進軍校去深造一下。我最大的優點是記很好,這也是我最大的痛苦,我至今還記得羅輝第一次去見他女朋友的時候跟我借走了20元人民幣買了一條很的豹皮花紋的內褲,到現在都沒還我那20元錢,為這事我常常睡不好覺。我認為給和借是兩馬子事,而羅輝他可能早就忘了。

第二年我以400分的成績考入了K市的一所陸軍學院,我寫了三份入黨申請都沒有入上。這件事很讓我苦惱,有一天放學後,我從校黨委會議廳的門口走過,看到很多學校的幹部軍官在裡面開會,我突然來了靈,我找了一把掃帚躲藏在牆腳的拐角處,等著他們一散會我就衝了出來忙著掃地,裝作很認真的樣子。那時我並不認識周政委,他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然後問我:“小夥子,不錯!是黨員嗎?老家是哪的?叫什麼名字?~”我都如實地回答了。他轉身對校黨委書記說:“小李,這小夥不錯嘛!下次入黨應當重點考慮~”就這樣我入了黨。那時我很周政委,覺他比我老爸還好,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政委就是我今生的情敵。

5、

在學校的“八一”聯歡晚會上,我再次見到了,被我氣得離校出走的楊環。她似乎比以前白多了漂亮多了,在橄欖綠的軍裝下包裹著的是她那人的身軀,從外表上看年齡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所有的音樂和歡呼都不復存在,我注視著舞臺上像只燕子一樣飛來飛去的楊環,心裡百。真是:人不轉山轉山不轉路轉路不轉水轉,後來我才知道楊環離開發恆中學後,也去參軍了。到了部隊後她因為歌唱得好,文化高就進了部隊的文工團。

歌舞結束了,我從旁邊的戰友手裡搶過一束鮮花,衝到臺上遞到了楊環的手裡,她並沒有認出我。她說著謝謝,我對著她的耳朵大聲地說:“楊老師,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段天花~”。楊環超乎我的想象眼含淚花拉住我的手說:“你好,怎麼也來部隊啦?我很想念你!~”。如果說我真的畏懼過楊環,那麼就是我獻花給她的那一分鐘了,因為我看不清她眼裡的淚水是來自哪裡的。是動嗎?是仇恨嗎?都不象!那是什麼呢?後來我問過楊環,她說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後她說也許那就是所謂的百吧。楊環告訴我,她離開發恆中學時真的恨過我,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說她反而很懷念那段子,很想念調皮的我。她還說她在外邊這麼多年終於悟出一條道理來,所有的不快樂都是為了尋找快樂。她說如果回過頭來過那段子,她會用另一種方法來調教與我。我問她要用什麼方法,她笑著說:“這個不能告訴你,告訴了你那我就沒法治你了,你知道嗎?來生我還要做你的老師~”。

當楊環被調到我們陸軍學院來任音樂老師的時候,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動。她很關照我,甚至幫我洗衣服,這讓我對她充滿了有意無意的幻想。

我和楊環約好一起請了探親假,說好一起回那個小山村裡去看看發恆中學的,可半路上楊環突發奇想說:“要不,咱們一起去越南玩吧,那裡消費低,聽說很好玩的~”。我說:“好吧,我聽老師的”。其實來到部隊後我也只回過一次老家,我對家鄉的記憶也就是我被髮恆中學開除的那一段子,前面的記不起來了,後面的變得朦朧而不可辯。就像半爆光的膠捲那樣,淡薄得無法洗出照片來了。每一次家裡和朋友的來信,我都象在答卷樣地回覆著。

在越南的那棟小木樓裡,楊環醉得像團泡在水裡的棉花,柔軟而溼潤。她的臉像一個透的蘋果,斜斜地靠在我的上。當她火熱的手滑進我的內褲裡時,我倒了一口冷氣。我的酒醒了一半卻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蕩。她喃喃自語:“讓老師看看你的小雞雞長大了沒有,長大了沒有~”。

6、

搗騰了半天,我還是不得要領。楊環一邊哼嘰,一邊指揮我:“傻瓜,朝上,朝上,哎,對了,啊喲,不是不是又錯了,對對朝上~”。之前我一直以為女人的機器是一條垂直的通道,現在才明白不是這樣的,是斜朝肚臍方向的,難怪找不到入口急得楊環汗水都下來了。楊環像一條狗一樣,將我排洩的體食了。還說男人的裡有一種叫“鎂”的化學元素,能讓女人起到養顏、駐顏、美容的功效。我說:“難怪你越活越漂亮越年輕,原來是天天吃鎂啊?”。她用力擰了一把我的大腿:“再亂說我吃了你的小雞雞~”。

我想人類的變態就在於想盡一切辦法要尋求高,而野獸的純潔是它們只在於本能的排洩。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楊環,第二天起的時候我到生殖器前面隱隱地有些疼。陽光斜斜地透進來照在楊環赤的身上,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臉繼續睡。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一種輸給了楊環的覺,看著從中國飄然而來的雲,我很想哭或許這就是亂之後的失落吧。。。。。。。

異國他鄉的土地上

陽光刺穿了房子

我穿透了你的肌膚

撕心的痛

一滴血

一顆淚

那個夜晚

是誰佔有了誰

嘎吱作響的木樓

我們散架的靈魂

在黑夜的邊緣

尋找出口

。。。。。。

我真的沒有想到,人的舌頭和嘴還有這種用場,於是,我突然明白豬、狗、牛、羊等動物為何在配之前都要食對方的生殖器我想這就是原始的調情吧。而人從低等動物變成高等動物之後卻更是玩出五花八門,花樣百出冠冕堂皇地美其名曰:口。於是,我又想起表哥說過的,男人的鼻子是男人下身的翻版女人的嘴是女人下身的翻版等等。我終於悟出一條道理來,低等動物之所以低等也只不過是身上長沒穿衣服生殖器外僅此而以。所以,全在外面的叫畜生,半庶半的叫。其實說白了人與獸的區別只不過是一層看得見的皮而以。時下所謂的女人服飾從肚臍到頭再從背脊到眼,下一步我還真無法想象她們要什麼了?是不是要返補歸真回到全的年代呢?但我相信,不管是全還是半,全進還是半進,吃虧的終歸是女人,這不是社會地位的問題,而是女人的生理構造決定了女人這一要命的弱點。

從越南迴來之後,我和楊環常常偷情。當我發現我愛上了楊環的時候,我向她提出了結婚的要求。可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對她提出“我們結婚吧!”的時候她卻用一種莫明其妙的樣子看了我半天然後反問道:“你說什麼?結婚?哈哈哈。。。我說過結婚了嗎?我說過要嫁給你了嗎?呵~”。我想用我的耐心我一定能說動楊環和我結婚的,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楊環她揹著我和周政委有一腿。

星期六中午,我去找楊環。在半路上碰上了周政委,我靠邊立正“敬禮!”。他昂首闊步頭也不回地走了。楊環的宿舍在最裡面拐角的地方,很少有人注意那裡,也很少有人去那裡所以很方便我們偷情。我有她給我的鑰匙,我沒有敲門習慣地開了門進去。在我眼前的楊環斜靠在上,她那橄欖綠的褲子被褪到了腳上,地上丟著一個已用過的避孕套。楊環不同別人,她做愛一直喜歡用避孕套,特別是那種帶有長長的軟刺的避孕套,她說那樣才。我傻傻地看了她一分鐘,楊環從上彈了起來提上褲子大叫:“你有病啊,進房間不敲門~”。我發現我快要瘋了,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對楊環說什麼。情急之中我突然立正對著楊環大叫一聲:“敬禮!”。楊環也傻了,我衝上前將她按倒在上,她拼命地反抗,我強行脫掉了她的軍褲。。。。。。

我強姦了楊環,她那叫痛苦的聲音扭曲的臉讓我無比地滿足。然而,我提上褲子的時候。她卻說了一句話:“被人強姦的覺真好~”。那一刻,我發現不是我強姦了楊環而是楊環強姦了我,如果說是我強姦了她,那麼我強姦的只不過是她的體而她卻強姦了我的靈魂。我決定從此不再相信愛情,不再相信女人,我要遊戲人間。

7、

從楊環的宿舍裡出來,我象夢遊一樣地走出了陸軍學院的大門。我不知道是怎樣走進那老和尚的住處的,老和尚法號叫悟了,據傳悟了師傅是我老鄉曾是我們軍區前任司令的司機,17歲那年看破紅塵出走南少林後被絕塵大師收為門徒,在南少林做了一名護院武僧。因他生好酒,為了不被師傅發現他離開了南少林做了一名遊僧。回到K市後他在K市租了房子住下了,沒錢買酒的時候就出去給人家超渡亡靈。他與我很聊得來,一見我就託我給他找一個徒弟。還說長相要像我的高鼻子慈眉善目的,我總是答應說好的卻只當玩笑從來沒有幫他找過。

我進來的時候他一個人正在喝酒,手裡拿了一本佛經嘰哩咕嚕念個不停。他看見我進來,把手裡的書放在供桌上,然後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你面堂發黑眼泛暗光,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我雙膝跪地聲淚俱下:“師傅,你收下我做徒弟吧”。他彎下雙手將我扶起:“阿彌陀佛,施主,有話好說”。我和他講速了我遇到的事情,他沉默了良久然後給我倒了一杯酒:“來,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喝酒”。悟了問我:“當和尚是要戒律的你能做到嗎?”。我問要戒哪些律,他給我講了一大堆,我現在都記不太清了。我說當和尚可以有女人嗎?他說戒是最重要的,我說那可不可以找小姐?悟了有點生氣了,他堅定地回答道:“不可以”,我說為什麼?悟了怒髮衝冠:“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明白嗎?你這個鬼你這輩子人家下輩子人家就你,你先前和人家偷情就犯了戒了,你現在還想找小姐,你這個魔,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啦”。我站起來和他理論:“不是說和尚不能喝酒的嗎?那你為什麼天天喝酒?你是不是慾太久妒忌我有女人你沒有吧?”。我從悟了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最原始的光芒,他全身發抖把手裡的酒杯捏得粉碎一字一頓地說:“你滾不滾?”。我本來還想和他理論一番的,但看情形他可能會功夫我不是他的對手,我只好走了出來。我聽見悟了在我身後氣如牛,不停地念“阿彌陀佛”。

到大街上的人們都刺眼得很,我打了一輛三輪摩托車。騎車的問我:“師傅,上哪裡?”我說:“什麼地方也不去,你就拉著在這條街上來回地打轉吧”。我坐在三輪摩的上晃晃悠悠回想著和尚罵我的話“你這個魔,這輩子你人家下輩子要遭人家你~”。我不知道悟了為何不敢和我討亂這個問題,但我想這“”應當是象形字吧?一個口字,中間有一橫。那“幹”字呢?“”字呢?中國的文字不研究則罷要是一深解起來真是妙趣橫生啊。不知過了多久,摩的轉回到了陸軍學院大門口,騎車的說:“師傅,我要收工了你下車吧”。我前腳剛跨下摩的看見周政委的女兒周霞和幾個女同學從我身邊經過,我叫了一聲:“周霞”。周霞和那幾個同學揮手告別後來到我面前,問我:“有什麼事段天花?”我說:“走我帶你去看A片”。她高興得一下子縱上摩的問我:“真的嗎?”我說:“當然是真的”。

周霞是我們班上的文藝委員,她從小就沒了娘缺少母愛因此有點男孩子的格。自從我來到部隊後,吃著黨和人民給我的口糧,慢慢長得白胖的我已不是當年的段瘦猴,橫看堅看也稱得上是一個帥哥了,周霞她一直暗戀我,自稱我是她老公。每個月來月經她都要裝作很可憐的樣子在我耳邊嘀咕一句:“老公,我那個來了”。她還老叫我有機會帶她一起去看黃錄象。

不瞞您說,我在陸軍學院真是牛B得很,揹著教官的時候我什麼都敢說。那些男女生課餘時間都叫我講黃段子給他們聽,因此我在陸軍學院有一個外號叫“黃教授”。

自從讓楊環開了我的葷後,我一見到小巧玲瓏的周霞也有一種想吃的強烈慾望,只是迫於周政委的威而一直強忍著不敢下手。今天倒好,我心裡暗想你吃我女人我吃你女兒,咱們扯平了。來到W錄象廳的一個小包間裡,那原始的畫面原始的聲音,讓周霞大氣也不敢出一雙小手用力夾在她自己的雙腿之間,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電視屏幕。我從小看慣了豬狗牛羊的配,後來又和楊環飽食亂,對那屏上的畫面和那糾心的叫聲,可以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了。一張碟還沒看完,周霞她已經受不了啦,唏哩嘩啦地脫下了自己的牛仔褲跪在那個小沙發上叫我從後面她。我大聲地說:“不行,你爸知道了會要我的命的”。周霞有點氣急敗壞了她回過頭來用右手用力地拉了我一把:“你這頭豬,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快點!啊~”。

8、

此刻,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為了自己的快樂和慾望,要想盡辦法去折磨別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慾望和快樂要遭受別人的折磨。可小巧玲瓏的周霞她正赤著下身跪在我面前。

我把周霞和楊環作了一番比較,我突然發現周霞給我的快勝過楊環。這也許是楊環比我大又是我的老師的緣故,我們之間有一種無形的屏障。而周霞她比我小沒總覺得她沒有我懂得事,又是抱著報仇的心態,因此看見她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想想周政委那蠟黃的豬肝臉我變態扭曲的心靈得到了無比的快

兩個回合下來,周霞說:“改天再來吧,我得回去了,讓我爸發現了可沒好果子吃的”。我用譏諷的眼神看著周霞:“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嗎?剛才不是說天掉下來你都不怕嗎?”。周霞帶著哭腔說:“你怎麼一點也不理解我?我是為我們的長久打算著想的”說著親了我一下。我說:“好吧,但願長長久久”。

周霞回了機關樓,我回到宿舍倒頭躺在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我突然想:今夜,此刻,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對男女在做愛呢?如果把他們叫的聲音聚集在一起,讓其一分鐘之內爆發出來可不可以震破悟了和尚的耳膜呢?把他們那活運動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又能不能將K市最高的樓層推倒呢?我為我這可笑的想法而到驚歎,雖然我知道可笑但我也相信這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想法。我相信除我而外沒有一個人想過這麼可笑和無聊的事情了。

我想我到死那天都無法看透楊環,她若無其事地走進教室若無其事地講她的課。在這50人的教室裡除了我,還有沒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呢?放學的時候楊環從容地走過來叫我到她那裡去一趟。我運了半天氣才走到她宿舍的門口,我沒有象往常那樣自己用鑰匙開門。我按了門鈴,她給我開了門,我環視這曾經悉的房間突然覺有一種莫名的陌生。楊環給我倒了杯水:“站著幹嘛,坐啊”。她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後坐在我的對面,此刻的她已脫去了軍裝下午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照在楊環有點發胖的臉上,我發現她的眼帶很深,眼角有了幾絲很細小的皺紋。她喝了一大口紅酒:“幹嘛這樣看著我?說話啊”。我強忍著眼淚:“你說吧”。她問我:“你會恨我嗎”,我說:“我從小就是一個不討別人喜歡的人,無所謂別人恨我,也無所謂恨別人了”,楊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其實你不必恨我的,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我說:“你說吧”楊環接著說:“那年我離開發恆中學其實並不是因為你,我被分到發恆中學的時候,我很不開心,我的同學們都分到城裡了,而唯獨我因為沒有關糸才分到了發恆中學,那窮山惡水鳥不拉屎的地方。雖然每天有你們這些學生,但我內心深處是孤獨的,寂寞和鬱悶的。這時候張校長他走進我了我的生活,起初的時候我不併知道他已結婚生子,等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我很愛他,我想生下那個孩子,哪怕我一個人去撫養他。可三個月後我肚子經常痛,去醫院一檢查才發現是宮外孕,醫生告訴我要想保住命那就快做手術,還有,有可能要切除輸卵管。結果,做完手術我左右兩邊的輸卵管都被切除了。出院的時候醫生告訴我我‘你經不會再懷上小孩子~’。我就象聽到了上帝對我的死亡喧判一樣昏死了過去~。我的淚水哭幹了,然而張笑他直到你把鱔魚放進我的被窩裡,我們的事情敗都還在欺騙我,我突然清醒他為了保住自己校長的權位,張笑是永遠不會為我離婚的。當我發現他是一個偽君子的時候我絕望了,我只有離開~~”。楊環猛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拉住我的手:“天花,你說一個沒有了生肓能力的女人將意味著什麼?你說你會愛上一個不會生肓的女人嗎?你會娶她做老婆嗎?”。楊回了手低下頭輕輕地哭泣了起來,我坐到了楊環的跟前將她擁入懷裡,我說:“我愛你,嫁給我吧,讓我們從頭開始,我不再乎你會不會生肓,我們去領養一個好啦~”楊環哭得更加傷心,她一把將我推開:“不,你還年輕,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的。去尋找你的幸福吧,我不想害你啦~”楊環用紙巾擦乾了眼淚:“天花,我下個月28號就要結婚了,我要嫁給周政委,他人雖然老但對我很好,我想他是真心愛我的,你忘了我吧,就當我們做了一場夢,現在夢醒了,我們都要回到現實中來,留給我們的只有回憶只能是回憶~”。我用力抓住楊環的雙肩搖著:“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不愛我為何要和我發生關糸?為什麼~?”。從小,除了媽媽很少有人關心過我,到了部隊再次見到楊環,她曾經對我無微不至關懷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那時我想我是愛上她了的,不敢想沒有她的子會怎樣。楊環輕輕地推開了我:“其實和愛情無關,你以後還可以來找我,你快走吧,周政委要來了~”。我不敢相信她會對我說這樣的話,可她卻說了。我把她給我的那支鑰匙取下來放在茶几上:“好,我走,祝你幸福~”。我茫然地走出楊環的宿舍,在拐角的地方遇到了周政委,我沒有立正敬禮,他看了我一眼我惡毒地瞪著他,他笑了笑:“年輕人,我讓你生氣了嗎?”。我沒有理他,我轉身走下樓來,我抬頭看見花臺上有四隻蝴蝶在嘻戲,我突然想我為何又不能娶周霞做老婆呢?我為自己有這麼創意的想法而笑了。

9、

當楊環身著一身白的婚紗出現在秦皇酒店禮堂之上的時候我已喝下了5杯千禧紅,我本來決定不來的,可週霞給我發了兩次請柬說一定要給她點面子,不僅叫了專車來接我還答應我可以鬧她老爸的房因此我就來了。換下了軍裝的周政委已經沒有了往的威嚴像個喜劇演員一樣站在楊環的身邊,楊環不愧是楊環,她的新婚演說獲得了來賓們的陣陣掌聲和歡呼聲。表演一番之後接下來是新郎新娘敬酒,我到秦皇酒店的廚房裡要了幾顆生四季豆,生生地吃了下去。這是我老爸在我當兵來部隊之前教我的招,說在喝酒之前吃下幾顆生四季豆那樣會起到解酒的作用可以千杯不倒。我想今晚我要灌醉周政委這老頭我才心甘的。

賓客慢慢散去,周政委已被他的那些個老戰友灌得差不多啦。楊環和周霞都忙著招呼客人去了。我打著和楊環是老鄉又是她的學生的名號一杯接一杯地灌周政委。當我舉起最後一杯高原醇大叫:來,首長,再乾一杯的時候,周政委的臉紅得象晚霞照映下的雲彩,他的眼睛就像午夜3點的路燈一樣暗淡無光,他慢慢滑倒在桌子的下面。我裝模作樣地去扶他,我將周政委拖起來又放下去,心想“你這個老不死的,敢搶我心愛的女人~”。周政委的嘴裡發出老母豬護食時的那種聲音“吽~吽~吽~”地響。有幾個士兵衝上來將我和周政委扶了起來,周霞叫他們把我和周政委扶到了車上。我看見他們把周政委橫放進了那輛三菱車的後座上,車子開始搖晃。我因為喝得太多頭開始發暈記不得是怎麼到周政委的家裡了。當我慢慢清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周霞在客廳的茶几上清點紅包,我心想那些紅包加起來不下6位數吧?周霞看到我醒了起身給我掉了杯冷水,我喝了不夠又叫她給我倒了一杯。喝了幾杯冷水後可能是肚子裡的那幾個四季豆起了作用我的酒突然醒了很多。我問周霞:“你爸呢,等不得我鬧房就睡了啊?”周霞說:“你這個壞蛋,把人家灌醉成那樣還好意思說,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還鬧什麼房呢?”我說:“那你的新媽媽呢?”。周霞說:“楊老師剛讓我老爸睡下正在洗澡呢”這時我聽見洗澡間裡傳來了水的聲音。我突然罪惡地想,我要灌醉周霞。

我歪歪顫顫地站了起來:“唉,多沒意思房都沒鬧成就醉了,我走了~”周霞跑過來扶住我:“你說什麼啊?都醉成這樣了還回去?別回去了。你回去宿舍裡也沒人照顧你啊~”。我說:“可你老爸都醉了,又不可以鬧房又沒人陪我喝酒這多沒意思,我還是走吧”說著又站了起來。周霞大叫:“你說什麼?你還要喝啊?”我說:“是,我還要喝,你知不知道酒沒喝夠,醉又不醉醒又不全醒多難受啊~!現在你爸醉了又沒有人陪我喝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說著又站了起來。周霞生氣了她一把將我按倒在沙發上:“好,我爸醉了我還沒醉,讓我陪你喝好啦,看你能喝多少?”我早就等著她這句話了,我說:“好,喝就喝”。周霞說她只喝名酒,她到酒櫃裡拿來三瓶五糧,給我倒了一杯給她自己倒了一杯,我趁周霞不注意用指甲在耳孔裡挖了一些耳屎放進了自己手裡的那隻杯子裡,這也是我老爸教我的,說放點耳屎在酒裡,不管有多大海量的人保管他一杯倒下。

我說:“小霞,來咱們倆喝杯杯酒”。周霞笑罵道:“你這壞人想得倒是美得很,又不是咱們倆結婚喝什麼杯酒嘛”。我說:“快點啊,誰說不結婚就不能喝杯酒呢?”周霞說:“好吧,好吧,喝就喝誰怕誰啊”我將那杯拌有耳屎的五糧猛注入了周霞小巧玲瓏的嘴裡。

兩瓶五糧還沒完,周霞就睡著了。我把周霞抱進了她的臥室裡為她脫去了外衣,蓋好被子。我關好門然後回到客廳裡等著楊環洗完澡出來。

10、

當楊環從洗澡間裡披著一塊雪白的浴巾十足地走了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體某些部位有了一些反應。我眯眯地看著她,她看見我還在用力裹緊了身上的浴巾我看她倒了一口冷氣:“你怎麼還沒有走?”。我站了起來,走到楊環的面前將她抱住:“是,我不想走,他們父女倆都被我灌醉了,我不想讓你房花燭夜一個人獨守空房~”她一把推開了我:“你這個氓你想幹什麼?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啊~”我說:“你敢,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我從上衣口衣裡摸出了那張在越南和她風時自拍的照片:“你要是敢叫,我就把這張照片拿給那老不死的看”。楊環妥協了,她帶著哭腔說:“你會害死我的”我說:“不會的,他們都醉得要死了,你就放心吧”。楊環叫我在客廳裡等她她說再去看看周政委醒了沒有。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已換上了一件連衣裙,我將楊環的裙子掀起來,將她的內褲褪了下去。。。。。。

我就這樣硬生生地進入了楊環的身體裡,我覺將一柄刀生生入了周政委的堂,我到了無比的快,我發現這一刻的我己不再是人。

環的叫聲太大了,我把她的內褲進了她的嘴裡。不知過了多久,楊環說她已不行了要虛脫了。

也許是楊俗環的叫聲驚醒了周政委也許是周政委的酒醒了,我突然聽見周政委的聲音:“小霞,小霞你是不是忘記關電視了?~”。楊環一把將我從她身上推開彈起來將壁牆上的開關關了,然後把她的內褲從嘴裡吐出來到我手裡,她衝過去擁著即將出來的周政委:“老周,是我,我把電視關了,走,回去睡吧~”。

房門關上了,我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整個夜晚一下子變得死一般地沉靜。就象一場烈的戰爭結束後,所有的生靈都已滅絕。再也沒有呻沒有喊叫沒有風吹和水的聲音,我突然到好害怕。我哭了,我想起一首兒時的歌:“小時候,媽媽告訴我,有一個地方叫遠方。那裡很美很遠。遠方啊遠方,那裡沒有終點,那裡開滿夢裡的花~~~~”。

11、

我穿上衣服,把楊環的那條黑半透明的三角褲放進口袋裡。從三樓周政委的家裡走了出來,門衛給我開了大門,我走出機關大院,象個夜遊魂一樣沿著那條號稱K市母親河的盤龍江走去。江邊的路燈和霓虹像一道道憂鬱的目光無打彩地垂照著我,江面上冒著白煙臭氣熏天,想必是江邊上的工廠都在偷著排放汙水了。我突然想我就象這條盤龍江一樣,小的時候還是清純的可現在卻汙濁不堪了,我把楊環的那條內褲拿出來包上那張我和她在越南風時自拍的照片丟進了盤龍江,一個白的泡沫頭將那包著照片的內褲捲了下去又浮了起來。一些白的泡沫附著在那黑的內褲上飄浮而去,我決定從此以後我不再去找楊環了。

江邊有一棵半枯的老樹,我將它和楊環作了一番比較,我突然覺得楊環很可憐。我靠在那棵老上踹了下去。我詩大發:一棵老樹/年輕的時候/枝繁葉茂/曾經有無數鳥兒/搭了無數的窩//我看不見你的年輪/看不見你的葉芽/像女人的頭一樣凸起//我只看見一棵老樹/她老啦/靜靜地/靜靜地站在岸邊~~。摸著這糙的樹皮,我睡著了,我記不清是否做了夢。一陣手機的響聲吵醒了我,電話是大個子打來的。他問我:“喂,要不要聽女人叫的聲音?”我說:“老雜種,在哪裡風呢?怎麼不叫我?是不是忘了兄弟了?”大個子說:“在騰龍賓館,我也是才下了夜班,累得很過來推一下油,你在哪裡?要不要過來?”。我說:“我失戀了正在在盤龍江邊遊蕩,你過來接我吧”。10分鐘後大個子開著他的那輛破吉普車來了,大個子說:“這幾天騰龍娛樂城正在搞裝修,生意不好,所有的小姐都曬在那裡呢,你去挑倆個好好一下”。我說:“G巴,沒錢錢了,今天我們首長結婚送了3000,不成了現在身上只有五百塊錢”。大個子說:“怕G巴,你去挑倆個漂亮的,我今天打麻將贏了8000,我請客倆個小姐不就800嗎?不過你要對得起這800塊噶,她們個半死”。我說:“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說小時不說分鐘的,我剛才還和我們首長的新娘睡了一覺呢”。大個子大笑:“哈哈~人家結婚你入房想不到你比我還氓,小心遭報應啊,兒子生下來就沒雞雞~”我和大個子都大笑。

我是在米米酒酒巴認識大個子的,那天晚上我和楊環一起去米米酒酒巴喝酒,大個子帶了倆個美女,在二樓上說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在大叫,瘋狂得不得了,所有人都在看他們表演。他和那倆個美女正搖子賭博,大個子輸了就給錢,那倆個美女輸了就喝酒和脫衣服。我聽見大個子說:“G巴不玩了沒錢了”。有個美女說:“沒錢你不會套個絲襪在頭上去搶銀行啊?”說著脫下自自的絲襪去套大個子的頭,大個子一把將絲襪搶到手裡大叫:“哦,這種主意你也想得出來啊?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套個絲襪在頭上會被人家打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把絲襪一脫大腿一張錢就嘩嘩地進來了,又舒服又來錢,這麼好的事情你都不幹卻叫我去送死啊?你可真想得出來啊你~~”酒巴里的人都被大個子的話逗得哈哈大笑,那位美女大叫:“你這處個臭氓”說著拿了杯酒澆向大個子的下身,大個子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把手伸進她的裙底,一把將她那粉紅的絲網狀的內褲扯了下來,一甩手,那條內褲飄飄悠悠落在了一樓,一位身穿黑衣光頭肥頭大耳眼戴墨鏡,他旁邊還站著兩個穿黑衣服看似他的保鏢的,傢伙的頭上套住了,內褲的結帶耷拉在他的耳邊。此刻那傢伙就像在二戰中被盟軍孚獲的德國飛行員的樣子。所有的人都被眼前這富有喜劇的一幕笑得死去活來,那傢伙把頭上的內褲一把抓在手裡然後用力將它摔在地上:“他媽的,是那個雜種乾的?~”。我們坐的地方離大個子他們只隔著一張桌子,我對楊環說:“不好,你快點先走~”。

12、

環衝過去拉起那倆個美女:“要打架了,快走~”。一樓的那傢伙把手裡的酒杯摔在地上,杯子裡的酒像土炸彈一樣在地板上開了花。他旁邊的保鏢一縱身衝上來一個,大個子飛起一腳剛好踢中了他的下巴,那人在地上滾了兩下再也爬不起來了。又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傢伙衝了上來,離我不遠的地方“嗖”地一聲拔出一把尖刀,衝向了大個子。我很欣賞大個子的幽默,也許這就叫物以類聚吧。那傢伙到了我跟前我一伸腿將他絆了個“狗吃屎”。那個光頭打了一聲口哨,一下子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很多穿黑衣服的傢伙來。酒巴里亂成一團糟,尖叫的、跑路的、喊打的~,酒巴的保安已經不能控制局面了。我跑到大個子面前,我說:“大哥,快走吧,他們人多啊~”。大個子說:“我不走,我想幹死他們~”我大叫:“大哥,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走吧~”。大個子對著那些人大叫:“不是我怕你們啊,是我兄弟要叫我走的,不然我乾死你們~”。我拉著大個子從二樓的安全出口衝了出來,門外早就有倆個傢伙等在那裡啦,右邊的那個一刀刺向了大個子,我飛起一腳,他的刀子刺進了我的小腿,我顧不得疼痛把身子靠了上去左手抓住了他拿刀的右手,用右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喉結用力擰了一下,那傢伙慘叫了一聲跪在了地上刀也掉了,轉眼間另一個也被大個子放翻了。大個子拉起我:“兄弟,你沒事吧?~”我說:“沒事~”。酒巴里那些穿黑衣服的傢伙,可能是因為酒巴里的很多酒客都住外跑所以把他們攔住了,等他們衝到酒巴外時,我和大個子己經跑出了米米酒酒巴的那條小巷,在大街上攔了一輛的士。車上,我腿上的血不斷地湧了出來,大個子把他的襯衣撕成布條給我包紮上,布條包上後血少了很多。可剛才因為一心急於跳命和打鬥,沒覺到疼,現在安靜下來刀口卻開始糾心地痛,大個子問我:“兄弟,疼嗎?”我說:“不疼”。大個子說:“好樣的,我認下你這個兄弟了~”。就這樣我和大個子相識了。那一次我在病上躺了一個多月,大個子每天都來看我一次。

回憶中,大個子的那輛破吉普車一搖三晃己到了騰龍賓館的停車場。從後門進去,坐電梯到了六樓,出電梯後朝左轉兩個彎再向右轉兩個彎,有一道暗門進去後再向右轉就是騰龍桑拿中心的大廳。那位桑拿部的錢部張正躺在躺椅上,有個修腳匠在給他修腳。看到我們進來他忙著站了起來:“哦,大哥來啦?”大個子說:“錢部長,我這位兄弟,今天心情不好,讓倆個漂亮的小姐好好安他一下,今天是什麼價?”。錢部長說:“大哥您來當然是貴賓價了400塊,我們這幾天搞裝修,生意不是很好,所有的小姐都在樓上,這位大哥,你跟我上去自己挑吧,她們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服務一,包你滿意~”。我們跟著錢部長上了二樓,走過暗淡的樓道在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裡,20多位小姐穿著藍的超短裙工作服正坐在沙發上吹牛。看到我們進來她們都不再說話,都看著我和大個子,從她們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她們都期望能點到自己。錢部長對我說:“大哥,您看都在這裡啦,都還漂亮吧?好好挑倆個玩個開心~”我對著錢部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大個子摟著倆個他的老相好走出來對我說:“挑倆個漂亮的,年輕的玩個痛快,我先下去了~”,我說:“好”。

我就象在菜市場選菜一樣從第一個開始看起,那些小姐都還真的漂亮,各有各的看頭。突然,我發現其中有位小姐好面。她看到我在看她,她低下了頭。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沒想到她會來這裡做小姐,我差點喊出了她的名字。我指著她對錢部長說:“就要她~”。

(中)

作者:kissinger

李小花怯生生地站了起來,錢部長對她叫道:“盼月,大哥叫你沒聽見嗎?還不快點過來侍候大哥”。也許是因為人的原故,李小花有點不好意思。錢部長說:“大哥,您看看還要哪位?”我說:“別人不要了,就要她”錢部長說:“那就她吧。盼月,這位是我大哥,你要好好侍候大哥,聽見沒有?”李小花:“嗯”了一聲然後摟著我的,我們跟著領班走下了二樓。錢部長在後面對領班大叫:“蘇兵,給大哥開一間貴賓房~”。

房間裡有一張很大的席夢思、有一臺電視、一臺小飲水機、一臺小型空調、一個小沙發和一個茶几;靠裡邊有一個衛生間;一個洗澡間還有一間蒸浴間。李小花把空調打開,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柔聲對我說道:“我先去把熱水放好,等他們把東西送進來我再好好為你服務~”說著她到裡面放水去了。我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點了一隻煙,在昏暗的燈光下我覺象做夢一樣頭暈暈的,覺自己特牛B,我暗想:他媽的,和我有仇的女人都被我做了,管她是小姐還是大姐。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嚇得我站了起來,李小花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應著:“來了,來了~”一邊對我說:“別怕,這裡很安全的,是我們領班送東西進來呢~”。李小花開了門從領班手中的托盤裡接過三個杯子,我看到其中有一杯牛、一杯紅酒和一杯冰塊。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說:“酒,我今晚喝得太多了喝不動了~”李小花笑了:“這酒不是給你喝的,是等下為你特服做‘冰火’時用的~”。我問她:“什麼是‘冰火’?”她說:“現在先不告訴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說著她把房間的門反鎖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她們的工作服是特製的,解開一棵鈕釦一整件就脫掉了,本來那工作服也就一件上衣那麼大。脫完了外衣李小花開始脫內衣,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發現如今的李小花比當年漂亮多了,她的身材比楊環和周霞好,我還發現她長得很像中國的某位女明星,這讓我無比地亢奮起來。我暗想“不知有多少個男人撫摸過李小花這苗條而十足的身體了?”李小花問我:“我的身材還過得去吧?來我給你脫衣服~”我“嗯”了一聲。李小花跪在我面前開始給我脫衣服,脫完了衣服她拉起我的手:“走,到裡面去,我給你洗澡”我還是沒有說話,跟著她進了洗澡間。她問我:“要不要蒸一下?”我說:“不了”她說:“那就洗吧”。

李小花開始給我洗澡,從頭到腳地洗,洗得很認真其間她問我:“這樣洗舒服嗎?”我說:“一般吧”。洗到下身李小花笑了:“你這東西比當年好看多了,比其他男人的都大~”我說:“你是不是自從那次看見過它就忘不了啦?”李小花笑罵道:“臭氓~”我差點沒罵她:“你這個臭婊子”。洗好後她給我拿來一浴巾裹在我身上然後對我說:“你先到上躺著等我,現在我來自己洗,讓我洗乾淨了再來好好地侍候你,你可以看我洗澡也可以看電視,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對我提出,千萬別客氣這是我的工作~”。說完李小花做了幾個騷巴拉機的造型,還問我這樣好不好看。我發現此刻的李小花很像黃錄相里的本女人,我突然想要是中國的女人都像此刻的李小花一樣溫柔地對待自己的丈夫,那麼中國的小姐業將面臨破產了。可很少有女人對自己的老公如此溫柔,也難怪中國的小姐在地下繁榮而娼盛得不得了啦。

我實在是太累了,當李小花洗玩澡出來的時候我糊糊地半醒半睡著,我半睜著眼看見她的嘴皮動了幾下,好象是在和我說話,她還對我笑了笑然後她往那杯子里加了水,輕輕地喝了幾口,再然後她跪了下來,開始親吻我,從腳指頭一點點往上親,一直親到我的耳,我覺她的小嘴燙燙的,就像有一滴熱水從我身上慢慢地滑過,我很舒服。突然一陣火熱接著又是一陣冰冷,我醒了過來。看見李小花嘴裡含了一塊冰正在親吻我最的地方,我開始哼哼。李小花用她的小嘴給我帶上了安全套然後跨騎在我身上,我把她壓在了下面,我們開始翻滾、呻、扭動、喊叫~~~。

14、

火山終於噴發了,我從尖落回到了谷底裡,所有飛行的物體和生靈,都在頃刻之間垂下了翅膀,這個冬天的午夜變得死一般地寂靜,沒有蟬嗚沒有鳥叫。

第二天早上,李小花再次為我洗了澡。她還告訴我她從來沒有和客人有過快,而我卻給了她快。我說:“我不是你的客人,是你的老鄉;是你的同學;是你的同桌啊,李小花!”。她說:“你說錯了,都不是。來我們這裡的都只是我們的客人,這裡就和古時候的青樓一樣,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另外的名字,我也不再叫李小花,李小花早就死了,我叫盼月,你要打電話來找我只能說‘找盼月’否則你是找不到我的~”。我問李小花:“你為何要來這裡做小姐?”李小花反問我:“那你又為何來找小姐呢?其實,這也許就是輪迴,這就是命,沒有為什麼的,你不必問了~對啦,下次你來找我吧,我給你做完”冰火“後再給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沒給你做,‘推油’也很的~”。我說:“再說吧”。

離走的時候我把身上僅有的500塊錢全給了李小花做小費了。李小花說:“你下次來找我我不要你的錢了。現在我要把錢藏好才行,讓領班發現要罰款的~”說著她將錢藏進了內褲裡。

卸下了夜的偽裝,穿上這叫做“衣服”的東西,我又成“人”了。有多少人知道我昨晚睡在哪兒?有多少人看見昨晚我幹了什麼?

大個子說他送我回陸軍學院。我按響了車上的卡座,錄音帶裡傳來了韓紅的《一去不回》:“冬天已過去天就來,鳥兒已從遠方飛了回來,飄落的樹葉哭了起來。是為了當初那個陌生女孩,最初的誓言己成一片滄海,青的模樣已隨時間更改,唯有那童年依舊幼稚可愛~~找不回那曾經下的淚~”。聽著這無比傷的旋律,我想起了楊環想起了周霞和李小花,我不是救世主,我救不了他們,那就只有摧殘她們了,我默自己——我不摧殘她們反正有另外的男人去摧殘她們的,也許我比另外的男人好多了。可我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我好想哭。

大個子看著我:“怎麼啦?叫你叫倆個小姐你為什麼只叫了一個?是不是不?”我說:“沒有,那小姐技術很好,很專業很”。大個子問我:“你給她小費了嗎?”我說:“給了,我把500塊全給她了”大個子說:“你啊,一點經驗也沒有,那些小姐只認得錢,和你是不會有情的,不必對她們動真情,要記得錢少給一分是一分不然玩不起啊,我們又不是大款,你想想一個晚上400塊的出臺費加上500的小費,900塊啊!再加上我叫那倆個的出臺費800塊,我的天啊1700百塊,夠買多少袋大米呢~哈哈~~”大個子笑了,我也笑了。

15、

快要離近畢業了加上週霞看得我很緊,我己經很少有時間去騰龍找李小花了。我偶爾和周霞去看回黃錄相開回房。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我發現自己活得沒有了方向沒有了目標,每天大腦裡一片空白目光暗淡,我看不見自己,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像影子一樣朦朧。亢奮之後的頹廢和失落是如此地可怕,我常常做一些莫名的惡夢,常常從夢裡哭醒。可李小花對我說過的話卻常常回響在我耳邊:“~下次你來找吧,我給你做完”冰火“後再給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沒給你做,‘推油’也很的~~。推油也很的~~很的~”。

畢業的時候楊環哭了,我不知道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那另外四十九人之間的師生之情。我被分到了K市警備司令部做了一名參謀助理,周霞留校。對婚姻我不抱太多的指望,我覺得婚姻是可有可無的。可週霞的肚子卻很不聽話地大了起來。楊環堅決反對我和周霞的事,可她卻怎麼也抗爭不過周霞肚子裡的“生米”慢慢變成了飯。

我和周霞的婚禮對我沒有太多記憶,我只記得周霞收的紅包比我的多,我收到的只有她的三份之一。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周霞出身官宦之家我出身于山野,可我心裡還是不。周政委為我們擺了280桌酒席,盛況空前。

我的兒子生下來後不久就被周政委和楊環接過去了。楊環似乎比周霞還喜歡我的兒子,周政委也很高興。其實周政委對我很好,這讓我很內疚。因此我很少去周政委和楊環的家,雖然周政委並不知道我和楊環的事情,但我做賊心虛還是怕見到他。

我和周霞結婚後第三年的一個夜裡,周政委突發心臟病死了。當我和周霞趕到的時候周政委己經斷了氣,兩隻拳頭緊緊地握在口,眼睛突出,樣子很可怕。楊環和周霞哭得死去活來,還有我那三歲的兒子,叫著喊著要爺爺。我心裡百強忍著淚水不讓它出來。我發現周政委的右手裡似乎握著什麼東西的,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扳開了周政委緊緊握著的手,半張照片皺巴巴地了出來,那是我和楊環在越南亂時的自拍,我趕緊將那半節照片拾起放進了口袋裡。我突然明白了周政委的死因。

記得那照片楊環洗了兩張,一張給我一張是她自己的,她說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我的那張我把它連同楊環的那條內褲丟進盤龍江了,楊環的這張不知她怎麼放的卻讓周政委看到了。於是讓周政委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氣死啦。周霞死活不相信她爸爸死啦,於是法醫來驗了身,結論是:“突發心肌梗導致死亡”。

後來楊環對我說她不小心讓周政委看到了那照片,她說她後悔沒燒了它。她還告訴我周政委死的那晚他們吵架了,周政委要燒那張照片她不讓周政委燒就去搶照片,還打了周政委一嘴巴。周政委也打了她一拳,然後狂笑了幾聲握著口死啦。楊環說她要好好將我和周霞的兒子帶大,好好地對周霞才對得起死去的周政委。

送走了周政委周霞悲痛絕,她對愛冷淡得讓我無法忍受。她規定:一個月來一次,而且要在她心情好的前提下,如果心情不好,或身體不舒服那就不來,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都無濟於事。那天晚上我找了張A片,讓周霞來一起看。她看了一會突然大罵:“你整天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是不是變態啊你?把它關了,不看了噁心死啦~”。我說:“我是想讓你看了調整一下情緒,你看都兩個月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再說了你這樣下去對身體也不好,還有啊你以前不是很愛看這類片子的嗎?”說著我無比溫柔地去抱她。她一下子將我甩開了去:“走開點,討厭得很,我就是不想,沒興趣,你實在受不了就去找小姐吧~”。我很生氣:“好,這是你自己說的啊!”她大聲地回道:“對,是我說的,你去啊你,現在就去~”說著她打開了房門將我推出了門然後把門往裡面反鎖上。我打不開門在外面叫她她就是不開門,打電話周霞也不接。我踹在門外了兩支菸後決定上楊環那裡看我兒子。

保姆來開了門,楊環正在教我兒子寫字。看到我來楊環站了起來:“來啦,小霞呢?在後面嗎?”我沒好氣地說:“別提她,我不知道”。楊環睜大了眼睛:“怎麼啦?吵架啦?一個大男人還不讓著點人家,再說了她爸爸剛去,她心情不好,你要體貼點她嘛。快回去陪她~”。我說:“不是我不體貼,我現在是無家可歸,是她把我推出門的,還從裡面反鎖啦我進不去了才來這裡的,你也要我走,好,我走~”。楊環拉住了我:“等等,我給小霞打電話”。周霞接了電話卻不領楊環的情,還讓楊環轉告我:說我想上哪就上哪兒永遠不要回去了。楊環說:“那你今晚就別回去了,等明天小霞氣消了,我和你一起過去和她說說”。我說:“我不住你這裡,那我還是上單位裡住吧”。說著我向我兒子打了招乎:“兒子,我走啦~”那小傢伙卻裝作沒聽見低著頭寫他自己的字。楊環送我到門口低聲問我:“是不是周霞知道你和我的事啦?”我說:“不可能知道吧?”楊環為我整理了一下被周霞歪的領帶:“早點去睡,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說:“你也早點睡,我走了~”。

我下了樓,拿出手機打李小花的號碼,服務中心提示:“對不起!你所撥叫的用戶己關機,請用其他方式與她聯糸~”。我心裡暗罵:“他媽的臭婊子,這麼早關機肯定是在接客”。我打的來到了騰龍賓館,錢部長正在在大堂裡看足球賽,看到我走了進來笑著站了起來:“啊喲,大哥,您來啦?”我說:“盼月呢?我要找她”。錢部長臉上的笑得堆成了一堆:“啊呀,大哥您來得不巧啊,盼月有事出去啦,現在我們這裡就剩一個小姐,是成都的。是我們這裡的大姐大,人漂亮的就是年紀大了點35啦,不過她的技術很好,還有她對客人服務得特別好,您看要不要叫她來侍候您呢?”我心裡暗想“什麼狗有事出去了,李小花肯定在包房裡嫖客的那個呢~”。我對錢部長說:“好,叫她下來我看看”。

16、

錢部長“咚咚”地跑上了二樓,服務生給我倒了杯水,我喝了一口覺有股的味道,我把水吐回到了杯子裡。錢部長領著那位說己經35歲的小姐下來了,來到我面前錢部長說:“大哥,您看怎麼樣?就是這位,她叫小鑫~”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頭髮中長披在肩上,眼睛比楊環的還大,黑亮黑亮的,個頭有1米63左右,拔嘴有點大卻很,圓圓的臉皮膚很好,細高翹的股。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歲,她來到我面前一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無比溫柔對我說:“帥哥,讓我來侍候你好嗎?~”。我拍了一下她的股:“好!走吧~”。

錢部長叫領班給我們開了一間溫馨包房,房間沒有李小花和我上次的那間大,不過比那間乾淨多啦,裡面多了一個可調角度和造型的多變沙發。小鑫指著那個沙發問我:“帥哥,你知道這個沙發是幹什麼用的嗎?”我說:“坐人啊”。她說:“錯啦,這叫‘炮臺’等下你就知道它的好處啦,它的功能可多啦~要是了,你明天就買個回去和你老婆一起玩”。我說:“你怎麼這麼多話?”小鑫說:“好,你不愛聽那我不說了,等下我‘叫’給你聽好嗎?”我說:“好,我要你叫得讓K市的人們都聽見~哈哈~”小鑫也笑了:“你可真壞~”說話之間小鑫已脫光光了。

什麼是尤物?我想所謂的“尤物”也莫過於此刻赤的小鑫了。洗了澡她和李小花一樣給我做了“冰火”,做完“冰火”後她對我說:“來,現在我給你做‘推油’”說著她從茶几下面取出一瓶橄欖油,將橄欖油塗滿我身上的地方,接著小鑫開始用她那豐滿堅的雙為我按摩。一陣陣的快襲來,我忍不住嚎叫了起來:“啊~啊~這就是推油嗎?真他媽的啊~”。

我想小鑫也夠幸苦的,我看她滿頭大汗:“你老婆有我嗎?”我說:“她要是有你,我就不來找你了~”。小鑫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人”我說:“是啊,都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女人才變壞的”。小鑫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我說不過你,來,過來躺在這個沙發上,讓你享受一下王候將相的待遇~”。

我照小鑫說的躺到了那個多功能的沙發上面,小鑫用她那溫暖的嘴給我戴上了安全套,然後爬到我身上:“注意了啊,現在我要開機器了”那個小沙發就象火車過軌一樣地抖動了起來,小鑫每隔幾分鐘按一下沙發上的按鈕,沙發就變換一種動作,我和小鑫隨著那個沙發搖擺、抖動、跳躍~。小鑫突然大叫:“快點,我不行啦,我要在下面~”我把小鑫翻轉過來,小鑫不停的叫著:“用力、啊~老公~”她暈過去了。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其實我對快的理解和認同不是的那一刻,而是看到女人死去活來的那一刻才是我真正的快。我不清楚自己的心靈是否有點變態但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一個真正的男人應當有兩支槍,一支是用來殺人的,另一支是用來征服女人的~”我記不得是那個主氓說的了。但我能肯定,今生的我是不會有殺人的槍了,所以要證明我的存在我只有去征服無數的女人。

17、

小鑫醒了過來,她全身虛汗一臉的滿足。用舌頭自己乾燥的嘴對我說:“你太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個沙發上躺上10分鐘,你卻這麼久都不軟~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我說:“是啊,我從小吃狗槍長大的能不強嗎?再說了這是我的第三條腿,要是軟了那可怎麼征服你們這些女人呢?怎麼開垠你們那深不見底的峽谷呢?哈哈~~~”我得意地笑了起來。小鑫說:“那以後我就叫你是三條腿走路的了啊!哦,不對。應當是四條腿走路的,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我告訴你啊,就是”畜生“的意思”說完了她哈哈大笑。我回敬道:“那你昨晚不就是被畜生幹了嗎?哈哈~”。

小鑫問我:“你是幹什麼的這麼壞?”我說我是寫黃小說的,小鑫興奮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真的啊?那我就是你小說裡的演員~”。小鑫說:“你發現沒有?咱們倆有點夫相”我說:“有嗎?我怎麼沒有發現?”心裡卻暗想“我要是有個做雞的老婆那我找個沒人的地方用自己的悶死自己算了”我問小鑫:“你會為你的老公這樣做嗎?你們也這樣玩嗎?”她反問我:“你說如果你老婆和我一樣騷你會相信她嗎?你還會愛她嗎?”我說也許吧,小鑫說:“你們男人啊,都想讓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獨有財產,卻都渴望別人的女人都能和自己上”。我說:“我發現你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小鑫說:“我是X大學財會本科畢業的,挪用了公款,被開除啦下崗啦。我跟你說啊,我以前也是個嫖客,常去招男的。正因為這樣才挪用了公款,好在為數不多,現在為了賠款只有出來自己做小姐了,這可真是報應啊~”。我指著小鑫哈哈大笑:“哈哈~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富有傳奇的經歷!你這個蛀蟲,你也有今天啊你~哈哈~?”小鑫雙目圓睜:“你笑個錘子索,昨晚你把老子安逸了,你要想幹壞事的時候就來找我嘛,要得不?”我說:“要得!”。

小鑫摟著我來到收銀臺結賬,服務生告訴我800塊。我以為聽錯了他又重複了一遍:“先生出臺費加包夜費一共是800塊”我說:“上次來不是才400塊嗎怎麼漲價啦?”這時錢部長走了過來:“哦,大哥,是這樣的,你們那次來是鐘點昨晚您是包夜所以價錢就不一樣了,我們這裡貴賓包夜是1000塊,一般的人來包夜是1500塊,您是我們的特別貴賓所以只收您800塊,炮臺使用費我們就不收您的了,您放心,不會多收的~”我低頭看了一眼依在我身上的小鑫,她大睜著眼睛對我點了點頭,意思是沒有收錯。我打開錢包發現裡面只有500塊啦,我對錢部長說:“錢部長,我昨晚是和老婆吵了架跑出來的,出來的時候忘了帶錢了,現在身上就只有500塊,我先給你,改天把那300塊錢給你送來如何?”錢部長說:“好說,大哥,別人我不相信可我相信您,出來玩的也不會說付不起這點錢,你改天來玩的時候一起結得了。”我把錢包裡的500塊錢遞給了錢部長,小鑫送我到了電梯口:“四條腿走路的,別忘了來找我啊”。我沒好氣地對小鑫說:“不來啦,媽的一個晚上800塊,要一個月多來兩次那我也得上市當鴨子才行了~”小鑫說:“怎麼可能,我知道你是大老闆,我等你來啊~”我說:“那你就慢慢等吧,我走啦”。

走出電梯,抬頭見到了藍天和白雲。我突然有點不習慣這麼好的天氣了。我在街邊的小吃店裡吃了碗米線,手機響了,是楊環的號碼:“天花,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你可別想不開啊~”我說:“你說吧,沒事的”楊環接著說:“我發現周霞有外遇,今天早上我來你們家看她,六點半的時候她送一個男人下樓讓我看見了,我就躲藏了起來,她們沒有看見我,周霞和那男的又擁抱又接吻的~”我沉默了一分鐘:“你會不會看錯了?周霞那麼專一我想不會吧?”楊環說:“我沒有看錯,你要想開點,反正是我們對不起她在先~”我說:“我知道,沒事的,你放心好啦”掛了電話我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刺痛,我一直以為周霞到老死都不會背叛我。可沒有想到她將我推出了門,是為了讓另外一個男人睡在我要睡的地方,我決定用我小時候牧羊時學會的“閹豬技術”閹了那個男人。

18、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周霞也沒有打電話來。下班後我去諾馬特花了1500塊,買了一輛兒童玩的電瓶跑車打算上楊環那裡看我兒子。

到了楊環的家裡,只有保姆小越和我兒子在,小傢伙騎上車子在客廳裡一下加油一下又轉彎的,高興得不得了,就是不肯叫我。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對兒子的關心也太少了,幾乎沒有給他買過什麼東西,有時幾個星期才來看他一次,也難怪他對我如此陌生了。想想我這些年用來嫖娼的錢也夠他上完大學了吧?我很後悔,後悔我所走過的每一段時光,和做過的很多事。楊環還沒有回來,我對小越說:“我走了,等楊老師回來你告訴她我來過了”離走我抱起兒子親了一下,他卻用手打我的臉:“鬍子扎疼我啦~”我放下兒子走出楊環的家,到這座城市空空蕩蕩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兒子對我的陌生,周霞突然的改變。

其實對周霞的事我是這樣想的,她可以去偷情,就和我一樣,甚至可以找鴨子,只要別讓我知道就行。可她竟敢將我轟出門外讓男人上門來睡我的,這也太欺負我啦。我越想越生氣決定回家去看看,可我沒有想到周霞把門鎖換掉了,我開了半天沒有打開。我打周霞的電話質問她為什麼把門鎖換掉?是什麼意思?她說:“那是我的家房子是我爸爸出錢給我買的,又不是你的房子,我想怎麼換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周霞說的沒錯,房子、傢俱等等在那個家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我沒有出過一分錢。我說:“可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夫,還沒有離婚,所以那是我們的共同財產,你說是你爸買給你的房子,沒錯,但是房產證上是我的名字,如果照法律來說你不一定有好處吧?我想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好好談談的好,鬧僵了對你、我和孩子都不好~”周霞“哼”了一聲:“我現在有事,不想和你說”然後把電話掛了。

我無比煩躁,想約大個子出來喝酒他卻告訴我他正在在外地開會。我打李小花的電話,又他媽的提示已關機,這婊子這些子,生意好得不得了,聽說她現在勾上了一個國土資源管理局的處長。想見她都得預約才行了,真是三教九、歪門道行行出狀元啊。

我撥通了小鑫的電話,她騷嗲嗲地問我:“帥哥,想我了索?”我說:“出來陪我喝酒,我心情不太好”她說:“你上我們這裡來喝啊,來嘛,我陪你~”我說:“,你們那裡的東西那麼貴,一瓶火箭頭要收80元,今天我沒那麼多錢”小鑫說:“那我出來陪你,你怎麼補償我今晚的損失”我無比憤怒:“你真他媽的只認識錢啊你?一點情都沒有嗎?和我談補償,去死吧你”我罵完了小鑫卻笑了:“好啦,好啦,我在逗你玩呢,你在哪裡嘛我馬上過來~”我說:“這還差不多,你來夜如歸吧,我在那裡等你”。

在夜如歸酒巴昏暗的燈光下,我摟著小鑫,在酒的麻醉下我忘記了我的兒子、忘記了周霞和楊環,我忘記了所有的不快樂。隨著醉的人們隨著那舞臺上的脫衣女郎,扭動著歡呼著狂叫著。

19、

再黑的夜,總會有天亮的時候,不管怎麼醉也總有醒來的一天。

早上8:30分,我摟著小鑫的細走出鐵路賓館的電梯時,我突然看到了一個悉的女人的身影,依在一個肥得像頭豬一樣的男人的身上,正在大廳裡結帳。這個女人就是曾經對我說過無數次一生一世只愛我一個人的我現在的老婆周霞,想必昨天晚上她也是來和這廝開房來著。

我讓小鑫從後門走了,周霞看到我時的表情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頭肥豬正在打電話:“我糸和你說啦,三百萬就做的啦,不然就糸拉倒啦~”我上前把將他的手機搶過來摔在地上然後抓住了他的衣領試圖將他拎起來,可這肥豬真他媽的重,我不動他。他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啊呀,你怎麼摔我的‘草機’啦?我正在談我的生意啦,你這糸什麼意思啦~”我說:“草你媽個雞,敢和我老婆通姦,你信不信我殺了你?~”肥豬一下子嚇得癱坐在地上:“啊呀,這位先生啦,我們是正常戀愛啦,不糸通姦的啦~”保安過來拉我:“先生有話好說不許動手打人”我還聽到有人說“快打110報警”我亮出工作證:“全給我閃開,我正在執行公務”,保安不敢再說什麼,我心裡暗想如果周霞要幫這頭肥豬我就死他,如果周霞不幫他只是和我吵我就廢他,可我沒想到的是周她求我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周霞她快要哭了:“天花,有什麼事咱們回去說好嗎?這裡人多,我知道錯了,我求你了放過他吧~”從小到大我向來只吃軟不吃硬,我指著周霞說:“好,我今天放過他,但是你給我記著,最好回去把門鎖換回來,還有你告訴他在三天之內從K市消失,否則後果自負~”周霞滿口答應我:“好,我全照辦~”我“啪”地打了一嘴巴那頭肥豬:“你他媽給老子小心點~”然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鐵路賓館,服務員追了出來:“哎,先生你還沒有結賬呢”我轉身指著周霞:“讓她來結”周霞對服務員說:“他的賬我來結讓他走吧~”。

回到警備司法部,馬參某大發雷霆:“段助理,你這些天是幹什麼吃的,常常遲到,你不知道今天首長要下來視察嗎?你作為一名軍人延誤戰機目無軍紀軍法,來人,將段天花押送軍務處閉室閉8小時~”不容我分說門外的衛兵大叫一聲:“是”,衝進來向馬參某敬了個禮又向我敬了個禮“啪、啪”摘下了我的臂章和帽徽然後大聲地命令我:“走”。

在那漆黑的閉室裡,我百集,回頭看看我走過的這28年,我就象一個玩遊戲的。沒有責任、自私、糜爛在一次次的亢奮和發洩後又陷入了極度的空虛之中。

閉室裡被放出來,天快黑了。我覺又來了神,一種莫名的亢奮遍佈我的全身,我發現自己開始不再象小時候那樣怕黑想看到太陽,如今的我,喜歡這城市裡那朦朧的霓虹燈勝過了光芒萬丈的太陽,黑夜給我無數的暇想。我可以將我的不快樂發洩在一些悉的陌生的女人的身上,這一刻我才發現我還活著。

周霞突然關心起我來了,她打來電話問我怎麼還不回家,還說要等我回家吃飯,我暗想她不會是想在飯菜裡下毒死我吧?我衝她大叫:“當然回,為什麼不回,難道還要我過光的生活嗎?把身子洗乾淨了等著我,我現在就回來~”。

20、

掛了電話我打了一輛的士朝家裡趕去,在車上,我在想我要如何折磨周霞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呢?車外的霓虹一盞盞地碎落在身後,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我笑了。

周霞做了一桌豐盛的菜,一進屋就來擁抱我,我裝著很高興的樣子,心裡卻越發不是茲味。吃飯的時候我將周霞的碗筷和我的調換了一下,其實你別說我心眼小,這種事是有過先例的,說不定武大郎當年不被潘鑫蓮毒死的話也許今天還活著呢,反正我不相信周霞,如果她下了毒那她將自食其果不關我的事。

吃過飯,周霞主動要求要和我上,我說:“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所謂無功不受祿,你不會有什麼目的吧?有什麼想法你可以和我直說,我這人就喜歡直來直去”周霞哭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你自己想過沒有是你先傷了我。你說那張照是你和誰拍的?那個人是誰?是什麼時候拍的?以前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何還這樣對我?還把這張照片一直珍藏在身上~你說啊你?”一股冷氣“絲”地從我的尾骨那裡沿著脊樑骨鑽進了我的大腦裡,我突然想了起來,我和楊環在越南的那張自拍,我從周政委的手裡挖出來後放在口袋裡,後來忙於周政委的後事就忘了銷燬它,現在卻落入了周霞的手裡,難怪她突然對我那麼冷淡了。

我裝著若無其事地反問她:“你說什麼啊?什麼照片?我不知道”周霞指著我:“你還不認嗎?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她從枕頭下面將那張得皺皺的照片拿了出來遞到我手上然後轉過臉不停地鼻子,我打了一個寒顫,心想要是她知道那是我和她後媽楊環的自拍那該怎麼辦,還好,我看到那照片,可能是在楊環和周政委之間搶奪的過程中,將楊環的那一半齊脖子的地方撕去了半邊,難怪周霞沒有認出來。

我深了一口氣:“小霞,這是我和我以前的女朋友拍的,那時我不是還沒有認識你嗎?”周霞著淚說:“我怎麼不知道你以前有過女朋友?還有,你為什麼一直把她和你照的這麼醃髒的照片珍藏在身上?你是不是忘不了她?你以前不是說我是你的第一任女朋友嗎?現在怎麼又出來一個一絲不掛的?你說清楚啊你~”。

我說:“你不要動,我是在認識你以前的三年前就和她分手了,你知道嗎?她死了,你不說我也把她忘記了,你不必再為她難過,這張照片是我收拾東西時翻出來的,本來打算丟了它,可後來我忘了,要是對我那麼重要我還會讓你發現,還會落到你手裡嗎?小霞你醒醒吧你~”就這樣三言兩語周霞就相信我啦,周霞要我當著她的面將那照片燒了,我早就巴不得了,燒完了照片周霞笑了,我也笑了。

於是,我得出一個結論:世界上最好騙的動物就是女人,那不是因為她們傻而是她們太相信自己的覺了。

周霞在我們結婚前和結婚後她都從來不同意和我口,她說那樣不衛生,而我卻看過一本相關的書,那上面說:做愛,就是為自己所愛的人忍受一切,想盡一切辦法讓對方得到快樂和快包括口~“這件事讓我對周霞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之前我所謂的折磨周霞的絕妙辦法,就是要讓她學著李小花和小鑫那倆個女的技術為我服務的,反正今天她落了口食在我手裡。可現在我卻有點不忍心了。必竟周霞以前對我很好,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周霞卻主動提出她要為我口。我當然求之不得了,周霞的技術一定沒有李小花和小鑫的好,這是顯而易見的,你想想專業和業餘那差距,但我還是很必竟是第一次和周霞口,可我進入周霞的身體時我發現周霞的陰道比以前松多了,這讓我想到了那個肥豬,我心裡突然覺很冷,想那肥豬的陰莖之大我這個吃了多年動物睪丸的人都比不過他了。周霞和他肯定不是一兩天了,要不然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不到一分鐘我就玩完了。

周霞說:“哼,這麼快,一點覺也沒有~”我怒髮衝冠:“你去找那個廣東佬啊,那頭肥豬你就有覺了~”我穿上衣服對周霞說:“我不想在家裡睡了,我要回去單位裡睡~”說著我走出了家門,周霞赤身體地追了出來:“天花,天花,你別走嘛,我只是實話說實說呀,我們再來一次好嗎?不要走,我一個人不敢睡~”我頭也不回地走下樓來,心裡妒火燃燒真想現在就去殺了那個肥豬一樣的男人。

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的,我沒有接,掛了幾次他還在不停地打,我接通了大聲地吼道:“打你媽個頭啊你,雜種,你他媽打錯了~”電話那頭卻傳來“嘿嘿”的冷笑聲:“嘿嘿~你別狂老子找的就是你,你給老子小心點,小心怎麼死都還不明白呢~嘿嘿~”我一跳三尺高:“你他媽是哪個雜種?我你全家的女人,敢嚇我,你說你現在在哪裡?我分分鐘過來死你,你媽個B~”那傢伙說:“我就在沙拉娜酒巴,有本事你就過來吧,最好多帶幾個人,省得等下沒有人抬你回去~”我說:“好,你媽個B,你給老子等著~”。然後打了一輛的士向沙拉那酒巴衝去。

21、

在車上我打大個子的手機,沒有人接。打那個混混小張的電話,他說他正在外地逃難。真他媽關鍵時刻一個都不在,狗朋友,能幫上忙的才能算,平時說的都他媽是放,真是氣死我啦。想想電話裡的那個人那麼狂肯定是有備而來的,也罷,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到沙拉娜酒巴對面的藍夢思賓館開了間窗子開朝沙拉娜酒巴的房間,服務員走後我關了燈打那個人的手機:“狗的,老子來了,你在哪裡?”電話裡我聽到他“嘿嘿”笑了幾聲後叫我在門外等他,掛了電話兩分鐘後我看到沙拉娜酒巴的門口衝出黑壓壓一群人來,和周霞偷情的那個肥豬在比劃著什麼,看那些人肯定是他叫來的,電話響了:“小雜種,你在哪裡出來啊?是不是怕啦?”我笑了:“哈哈,兒子,老子正在嫖女人呢,你以為我真的會來找你嗎?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白痴嗎?哈哈,要不要聽女人叫的聲音啊?讓你過過癮~”從窗口看出去,我看見那些人裡的一個彪形大漢把手機用力摔在了地上,然後一揮手,那些人就像魔鬼的舌頭一樣縮進了沙拉娜酒巴的門裡,那頭肥豬在後面東張西望,看樣子是在尋找我。

天開始下起了狂風暴雨,在我的記快裡K市好象很長時間沒有下過雨了。我開了燈把門反鎖好,然後洗了個澡。房間裡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我知道是那些“雞頭”打來問要不要小姐的。我不接,他就拼命不停地打來。過了很久,覺無聊得很我就接起電話來,電話裡傳來一個很溫柔的女人的聲音:“喂!你好先生!我是X特服公司的,你那裡需要特別服務嗎?我們這裡的小姐是一的是K市最好的,都經過專門訓練,包你滿意,一個晚上才六百塊錢,很便宜的,我現在就讓一個漂亮小姐的過來陪你好嗎?”我說:“有什麼花招嗎?”她說:“有啊,比如冰火啦,推油啦,如果你願意多出一陪的錢還可以讓倆位小姐來為你服務,那可真是古時候皇帝的享受啊~保證讓你暈~”我故意逗她:“什麼是冰火和推油啊”她說:“冰、火啊,火就是讓漂亮的小姐嘴裡含著紅酒兌熱水的酒,親吻你的全身,還要含你的小弟弟為你吹簫,冰,就是讓小姐嘴裡含一口溶化的冰水親吻你的全身然後再含住你的小弟弟為你吹簫;推油,就是小姐用她豐滿的大子為你按摩小弟弟,還要用舌頭給你~保證讓你死~”我笑了:“哈哈這些我早就玩過了,不想玩了,再說我現在還不想死,你去找別人吧~”我聽到唏哩嘩啦摔杯子的聲音:“你媽,小雜種你耍老子索?信不信老孃叫倆個人過來砍死你個龜兒子,你媽個比,你今天要還是不要?~”我也大叫:“你媽,老子怕你索?你媽老了,老子我不要,你嘛下次再考慮。格老子剛剛才殺了人累得很,敢說砍我?你也不問問你們錢總我是哪個!~”那女人一下子說起軟話來了:“啊喲,對不起噶,大哥,是我搞錯了,你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拜拜~”。

我猜也猜得到她肯定是錢標的手下。一聽錢總就嚇軟啦,真他媽的。錢標就是那個騰龍的錢部長,他拉了市裡省裡的幾位高官做後臺在K市小姐市場裡很有名氣,很多賓館裡的小姐都是來自他們那裡的。她們不僅搞零售還要搞批發,她們如果打來電話,你要是接了她們打來的電話,那麼就象我今晚一樣,她們就要對你強買強賣,不同意的就找上門來毒打一頓。K市的媒體有過暴光,可過了不久又和先前一樣了,你也不想想上面有人,就是真他媽的好。

其實K市的地下紅燈區發展得很快,目前都成規模了,說實話,現在我都不知道哪家賓館才沒有小姐。我大概為李小花和小鑫她們算了一筆賬,就按每天接5個客人來算一天要收入至少在1500以上塊,那一個月是多少呢?要上個人所得稅的話又要上多少呢?可聽說她們不用上稅,因為她們本身就是不合法的,然而她們卻實實在在地存在著。真為國家失這麼大一筆收入深痛惜啊!嘿,真是狗拿耗子,這些又關我事,如果沒有這些紅燈區,那象我這樣的民們又如何洩慾呢?想想我還得謝他們呢!

我打通了家裡的電話,響了很久周霞才有氣無力地接了起來:“喂,是誰啊?”我說:“是我,段天花,你他媽可真有種,叫那個肥豬找人來砍我,我真沒有想到你他媽這麼狠毒,我問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惹急了我,什麼事我都幹得出來,不信你走著瞧~”周霞說:“天花,你在說什麼啊?我不知道”我大叫:“你他媽別跟我裝蒜了,那個廣東佬剛才找人來砍我,還算老子聰明不然早死在他們的刀下了”周霞好象有點急了:“天花,不會吧?怎麼會這樣?他人很好的”我說:“哦,是嗎?對你很好是嗎?我剛才明明看見他帶人過來的,你他媽是怎麼認識他的?認識他有多久了?都從實招來!他媽的敢偷漢子還說人家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回來殺了你~你媽個B~”周霞嚇哭了起來:“天花,我是上網認識他的,那些天我爸爸剛去逝,你天天說單位裡有事,晚上也不回來陪我,你知不知道我多孤獨?後來我上網就認識了他,他人很好,一直在開導我,再後來我發現了你口裝裡的那張照片我對你失望透頂了,就去見了他~我們認識快有半年了~”我暴跳如雷:“你他媽本來就騷還找藉口,什麼孤獨,什麼失望透頂,你不會把兒子領回來陪你嗎?你他媽不用為自己開脫了,你這個爛屎!你告訴那頭肥豬,我絕對饒不了他,還有你,最好和他斷絕關糸,我要是說到做不到我他媽就不叫段天花你媽個B敢偷我老婆~”周霞顫抖著聲音說:“天花,我不敢了~”我大叫:“這樣最好~”。

掛了電話,我拉開窗簾,天快亮了。上早班的人們匆匆地在趕路,有一位老頭騎著一輛人力三輪車,不知拉了什麼東西,好象很沉,他吃力地一步步向前蹬著。看到他我想起了老爸,不知老爸他此刻起了沒有,不知身體還好不好?然後我又想起了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哥,聽說他現在做了一名撬豬匠,還聽說他現在技術比當年我們閹豬時好得多啦。我打算明天寫封信給他,叫他來一趟K市。

22、

一個星期後表哥從老家坐長途汽車趕來了,他問我:“天花,你叫我來有什麼急事?這些天我很忙啊,每天要撬幾十頭豬,快點辦完了我得趕緊回去~”我說:“哥,你撬一頭豬得多少錢?”他說:“10塊錢,外供一頓飯”我說:“這麼少啊?現在有頭豬,讓你閹了它,給你這個數,你敢不敢?”說著我伸出了三個指頭。他問:“什麼豬啊,給三百,這麼多錢?”我說:“不是三百,是三千,可他不是豬是個人,不知你敢不敢?”表哥一聽臉都變了:“天花,這種玩笑你哥哥我可開不起啊,會出人命來的,再說了,你幹嘛要閹人家啊?他得罪你啦?”我說:“你技術那麼好,怕什麼嘛,再說了,天掉下來我頂著,你只管回老家撬你的豬就行,錢我照給你,他媽的,他敢偷我老婆不把他閹了我就咽不下這口氣~”表哥,把頭搖得像個波鼓一樣:“不行,不行,天花,這事你哥我幹不了,你找別人吧,你如果沒有別的事下午我就回去了,還有很多人家等著我回去給他們撬豬呢”我心想,先不給他點好處,他肯定不會幹的,我說:“啊呀,哥,你難得來一趟,你不幹就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你就在我這裡多玩幾天再回去吧,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玩玩,保證你沒玩過”表哥一臉霧:“去哪裡玩啊?玩什麼?”我說現在先不說晚上你就知道了。

周霞變得很聽話,吃過晚飯我叫她在家裡待著,我和表哥出去辦點事,晚上可能不回來了,周霞說:“好的,你們去吧,小心點早點回來~”我找來一套西服讓表哥換上,嘿,表哥穿上我那套西衣還真帥,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啊。我們打的來到騰龍,我對錶哥說,我就說你是省人民醫院的張教授,你自己少說話,聽見了嗎?表哥“嗯”了一聲。

錢部長一看到我們進來忙著站了起來:“啊喲,段哥,您來啦?”我說:“這位是省人民醫院的張教授,專門研究生殖糸統和婦產科的是計劃生肓專家~”錢部長一下子雙眼發亮:“啊呀呀,原來有貴人來到,難怪我今天一天到晚眼皮都在跳,原來是在跳財,哈哈~”我說:“叫倆個漂亮的小姐下來,好好為張教授按摸一下~”錢部長叫人領來倆個小姐擁著表哥進去了,錢部長問我:“段哥,我們這裡新來了一個,你要不要開苞?少收你點一千塊錢算了~”我說:“我今天就不玩了,我是陪張教授來的,改天吧,叫個人來給我洗一下腳按摩一下就行了”我躺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洗腳邊看電視。

三個小時後,表哥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地摟著那倆個小姐又說又笑地出來了,錢部長了上去:“張教授,好玩吧?我們這裡是整個K市一的~”表哥說:“好玩,好玩~”錢部長說:“那下次再來啊~”我看錶哥還有點捨不得走,抱著那倆個小姐不放,我說:“張教授,明天還上班,我們回去了,改天再來~”說著遞了八百塊給錢部長,錢部長數了一下然後對我說:“啊喲段哥,這點錢不夠啊,聽我們的小姐說了,錢教授了三次水,一次四百應當是一千二百塊錢,您還得再付四百塊”。

我很生氣,我說:“錢標,我這麼照顧你的生意你還要敲我的竹杆嗎?”錢部長笑眯眯地對我說:“啊喲,段哥,我哪敢呢,其實這錢也不是給我,是給小姐的,她們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和她們商量一下少收你點算了,我也不好辦啊~”錢部長一招手那倆個小姐走了過來,我大聲地問她們:“你們倆個是咋個說~?要多收我的錢是嗎?”那倆個小姐學著錢部長的樣子笑得像個糖胡蘆:“大哥,您別生氣,是這樣的,剛才張教授了三次水,而且有兩次是在我們嘴裡的,所以要多收四百塊,這裡有我們這裡的規矩,下次您來,我們倆陪您。我們不收您的錢,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說:“好,那意思就是不就是不收錢了對不對?”小姐和錢部長異口同聲地回道:“對,不水,就不收錢~我們的工作就是讓客人水,一次水就收一次錢~”我說:“好,我知道了”心裡卻想“他媽的怎麼不早說,下次老子吃兩顆藥乾死你們”。

走出騰龍,表哥嘴裡嘖嘖有聲:“啊喲喲,不得了,城裡人過的真是皇帝的生活啊~,我只有在幹帶裡看過這樣的場面想不到今天卻享受了一回,他孃的,真是太舒服了~”。

我沒有說話心裡在想,如何死那肥豬一樣的男人才解恨。表哥還在回味那倆個女的味道,我們打的的士卻己回到家裡。表哥到小臥室裡睡了,我喝了杯水走進臥室裡開了燈,看見周霞睡得很香的樣子,我拉開被子,發現周霞沒有穿內褲。掰開她的大腿,她的下身溼溼的,好象剛和人戰過一樣,我突然想是不是那肥豬來過?說不定還沒有走呢!這時周霞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拼命地親吻我:“老公,我想你,我要你~我想死你了,你怎麼才回來啊~快點,我受不了啦~我要~”我發現周霞很反常,我嘴裡“嗯”著眼角卻掃視著那個大衣櫃。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頭肥豬,脖子以上像只長頸鹿;脖子以下則像只袋鼠一樣,手裡提著他的衣服和褲子輕腳輕手地一點點向門口靠近,我裝著沒看見,一邊撫摸周霞的身體,另一隻手伸進了枕頭的下面“嚯”地一聲出那把悟了和尚幫我開過光的阿昌刀,跳起來把刀架在了那肥豬的脖子上:“媽的,今晚你算是玩到頭了~”他手裡的衣服和褲子都掉在地上了,我看見他嚇出幾滴來,然後“卟通”地一聲跪在了地上:“老大啦,我錯啦,我8敢啦,我給你錢啦,不要殺我可不可以啦~?”周霞光著身子也爬到了我面前和那肥豬跪在一起:“天花,我知道錯了,你殺了我吧~放他走,是我叫他來的~”我大吼一聲:“周霞,你媽B,你給我穿上衣服滾出去~”周霞地爬起來套上衣服出去了,我大聲地叫表哥:“哥,快點過來一下~”其實表哥早就聽見房間裡有動靜了,他還以為是我和周霞在幹事,正在門外邊偷聽呢,聽見我叫他,他衝了進來,看到眼前跪著的那個男人他上前打了他兩嘴巴:“雜種,你媽,你怕是想死了,你媽B敢偷我兄弟的老婆~”那肥豬抖得像篩篩子一樣:“大哥啦,8是這樣子的啦,我糸真的喜歡她的啦,不是偷她的啦~”我惡狠狠地對那肥豬吼道:“少廢話,穿上你的衣服走!”我讓表哥把單撕成布條將那肥豬捆了起來,周霞在客廳的沙了上趴著哭泣,我和表哥押著那肥豬一樣的男人到了樓下,打了一輛的士,我對的哥說:“去順城街,38號”。

(下)

作者:kissinger

23、

順城街是K市的老城區,1982年,周霞的老爸花了2800元,從一家將要移居加拿大的人手裡買來一棟四合院的房子。就是現在的順城街38號,那老房子一直空著沒有人住,周政委活著的時候,每年都要找人去打掃一兩次,周霞和我談戀愛的時候,我們常常打車來這裡偷吃果。周政委死後,我和周霞有時都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棟房子了,如今院子裡長滿了草,屋裡到處是蜘蛛網。其實周政委很有眼光,現在這塊地皮的價值想都不用想肯定在6位數以上了,K市正搞著老城改造,他媽的我正等著這筆錢來嫖倆個洋妞呢。

的哥問我:“兩位大哥,你們這裡怎麼啦?”表哥說:“他偷睡我兄弟的老婆,我們想收拾他一下,沒什麼大事的~”我對的哥說:“哥們,開好你的車,不關你的事,你最好少問知道得多了對你沒有好處,錢我會多給你的,這年頭他媽有錢才是最真的,你說對不對?”的哥忙著回道:“是是是,這位大哥說的是,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冷笑了一聲:“嘿,你真聰明~”車到了順城街,我給了的哥三百塊錢,他說多謝了調了車頭就想走,我叫他停下,拿筆記下了他的車牌號和上崗證上的名字,他嚇得忙問:“大哥,您這是要做什麼,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我對的哥說:“你不用怕,識相點就行,我記下來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今晚上的事只有你知道要是傳出去了,或有人報了案我找你是問,你聽見了沒有?~”的哥指著天說:“大哥,我保證不說~”我說你走吧,他一加油門消失在黑夜的深處。

屋裡黑得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黴味,那肥豬嘴裡不停地求饒:“老大啦,你放過我啦,我給你幾十萬啦,我有的是錢啦,別殺我啦,我不想死的啦~”表哥打了他一嘴巴:“你媽B,現在你知道怕了吧?今晚我就把你當豬給閹了~”看樣子表哥比我還生氣,我打著打火機找到了屋裡的開關開了燈,燈光下那肥豬的臉嚇得紫裡透紅。我對錶哥說:“哥,來把他綁在架上~省得他跑了~”綁好了他,我對錶哥說:“哥,你看著他,別讓他跑了,我去買點酒菜,等我們吃飽了喝足了再收拾他~”表哥說:“好,喝點酒我的技術才更好。媽的,讓你變成太監看你還怎麼偷我兄弟的老婆~”那肥豬開始“唔~唔~”地哭了起來:“兩位老大啦,我真糸不敢啦,你們大仁有大力啦,放過我啦,唔~唔~我說的啦,不敢去你家的啦,她說你不在啦,叫我來搞啦,現在搞死我啦~唔~唔~”我舉著刀晃了一下:“你他媽再哭,我現在就殺了你~”他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走出小衚衕,看到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燒烤攤,還有四五個人在吃。我走過去叫老闆娘給我烤了一盤牛、一盤肥腸、四隻雞腿、一盤雞腎、六隻豬蹄、一盤洋芋,要了四瓶茅良酒。老闆娘看著我這麼晚還來點了這麼多菜,高興得一邊叫小工動手忙著給我烤一邊搬凳子來叫我坐。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笑得像朵盛開的玫瑰花:“老闆,這麼晚還不睡出來吃東西啊~”我看著那漂亮的老闆娘說:“睡不著啊老闆娘~”她說:“您大老闆有福氣啊,你看我,命苦啊想睡都睡不成~”我地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光,我說:“嘿,要是多看兩眼老闆娘,那我更睡不著了~”她紅著臉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老闆為什麼這樣說?是不是我很難看啊~”我看了她半天:“啊呀呀,不是啊,你這麼漂亮,我看到你就興奮得睡不著啊~”那幾個人吃好了結了賬走了,老闆娘到裡面化了一番妝然後又出來和我吹牛,她說她老公在外地搞工程一年才回來兩三次,和我訴苦。我說:“一個女人在家也難的,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吧,這是我的電話~”她也把電話給了我。說話間東西烤好了我叫小工給找幾個紙杯,把烤好的東西給我打包我帶走。我問老闆娘:“老闆娘,你這裡有沒有銻須刀的刀片~?”她說:“我去找找”過了幾分鐘,她找來半盒刀片,問我夠不夠了?我說:“夠了”走的時候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叫我改天來玩,我說:“好的,明晚我就來”心想改天不來睡了你我就不叫段天花。

回到老屋裡,表哥睡著了,那肥豬卻還在輕輕地哭泣。我叫醒表哥,我把那肥豬的手放開:“雜種,來喝一杯,這是你最後一次做男人的時候喝酒,以後你他媽就不是男人了~”他不肯喝,表哥說:“天花,他不喝拉倒,咱們兄弟倆喝~”表哥喝得有點醉了。

酒足吃飽後,表哥說:“天,天花,我,我忘了帶工具了,怎麼,他~?”我說我有刀片。表哥拿了一片刀片吐了口酒在上面,然後叫我脫了那肥豬的內褲。我“譁”地一聲拉下他的內褲,他媽的,好傢伙,他那東西活脫脫是一個驢貨!難怪周霞拼了命也要和他偷情了,表哥叫我倒點酒在上面以免染。我澆了半瓶酒在上面,表哥開始刮他的。他在拼命地掙扎:“你們不能這麼搞我啦,這樣會搞出人命來的啦,唔~唔~”表哥叫他:“你,你,你最好,別,別動,這,刀片很,很很快,小心,把,把它連削掉了~老子我,閹,閹了這麼多年的豬,還,還沒有閹死過呢,你放,放放心,死不了~了的~”那肥豬哭道:“豬糸豬啦人糸人啦,這樣會搞死我的啦~”。

看著他那恐懼、可憐的樣子,我到無比的快樂。我對錶哥說:“別和他廢話,快點把他閹了~”表哥說:“好,你按住他的兩隻手”那肥豬好象很冷似的牙齒在打架,嘴裡不停地說著:“這樣搞會搞死人的啦~”我看見他閉上了那雙哭腫了的眼睛。表哥說:“把他的臭襪子進他,他的嘴裡,不然影響我,我作,作~”我照表哥說的做了,表哥猛喝了一口酒然後“噗”地一聲把酒噴向他的大腿中間,左手握住那肥豬肥大的陰囊,右手舉起鋒利的刀片劃了下去。

24、

K市的人們都己進入了夢鄉,順城街的小衚衕裡卻傳來一聲人的慘叫“啊~~~~~”回聲不斷地傳向遙遠的夜空中,然後黑夜又歸於寂寞,鮮血一滴滴沿著架淌到了地上。

表哥喝得太多了,一刀劃下去沒劃到那肥豬,卻劃到了自己的動脈血管,那肥豬嚇得了一地,我忙著拿那撕成布條的單給表哥包紮。血止不住地冒了出來,表哥叫我去找點蜘蛛網糊在傷口上,他說起到止血的作用。您別說還真行,包好了傷口那肥豬己嚇得半死。嘴裡胡言亂語起來:“花姑娘的大的不好玩啦,嘛啦個吧嘰啦~不好搞啦,搞死人啦~哈哈~~~唏嚕哩哇啦~”我跳起來“啪、啪”打了他兩嘴巴:“哇,你媽個B,裝瘋嗎你?來,喝泡老子的~”說著對著他的嘴了下去,沒想到他卻哈哈大笑著把吃了:“這種酒真糸好啦~比XO還好喝啦,再給我喝點啦~”。表哥的酒醒了,表哥說:“天花,他嚇瘋了,你看還閹不閹他?~”我看看那肥豬,看樣子他是真的瘋啦,他用手摳出自己的大便來吃。我說:“算了,他瘋了就放過他吧”我解開了他身上綁著的布條,叫他穿上衣服,他不肯穿:“老大,熱屎我啦~我8穿啦~”我說:“好,那就走吧”我拖著那肥豬到了大街上,表哥跟在後面。我對那肥豬說:“你自己回去吧,我們不和你玩了要回去睡覺了~”那肥豬哭了:“媽咪呀,哥哥不要我玩啦~唔~唔~”他一面哭一面光著身子在路中間打滾。我和表哥打了一輛的士,他卻硬要和我們一起走:“哥哥,不要走啦~我還要玩啦~”我飛起一腳:“去你媽,老子不陪你玩了~”那肥豬跪在路中間大聲地嚎哭:“媽咪啦,哥哥他不要我玩啦~媽咪啦,你在哪裡啦~媽咪啦~~~~~”聲音一點點遠去,我突然好想哭,突然覺那肥豬很可憐。後悔那樣對他,現在他瘋了,我卻還清醒著,我真後悔為何不大大方方地將周霞讓給他,讓他們一起快快樂樂地去生活呢?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表哥回鄉下了,周霞在我面前像個罪獨犯一樣,唯命是從。這讓我無比地滿足,在我的調教下週霞學會了冰火和推油。然而人的可怕,就是那無邊的慾望。我想,即便我得到了全世界上我想要的女人,我的心還是空的。我己經很久沒有去騰龍了,大個子打來電話說在昆洛公路上新開了一家叫“共同樂園”的酒巴,還說那裡剛來了幾個重慶的妞,說漂亮得不得了,叫我下班後等他別回家了。在大個子的描述下,我的慾望在心裡起,看著窗外大街上走過的一個女人,看見她那高翹的股我的目光變得堅硬如鐵。大個子在電話裡大叫:“你聽見了沒有,下班後別回家了”我說:“好,不回家了,你過來接我吧~”。

25、

我打電話給周霞,我說:“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回家了放你的假,我告訴你,你可以找男人但別讓我發現了好嗎?~”。周霞顫抖著聲音說:“天花,我說過我不敢啦~”。

“共同樂園”這個名字很引我,讓我的想像無限地引伸到古時候的院。然而“共同樂園”裡的設施極其差勁,幾個大音箱像炸包花一樣響個不停吵得我心煩得很,大廳裡掛著兩個牛眼睛大小的彩燈泡像野外遊走的鬼火一樣讓人發暈,幾個破沙發上坐著一排小姐,看不清臉是否漂亮。

大個子找小姐很有經驗,他說臉好看的一般玩的人太多啦,所以他對面部沒有太多的要求,他喜歡肥胖一點的,按他說的就是:“玩的就是兩片,沒的不~”而我的觀點正好和他相反,我認為不僅要有觀也要,不然還不如在家裡自己打手槍呢。

大個子摟著一個,照大個子的話說就是“胖嘟嘟呢”到地下室的包間裡去了,他叫我挑好了到地下室裡來找他,和我們前後進來的還有三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我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地挑,最後挑到一個坐在中間的,剛要去拉她的手,有個頭髮快掉光了的老頭也來拉她。那小姐跟他走也不是跟我走也不是,那老頭對我說:“她是我的,你另外找一個吧~”我就是不放手,我哈哈大笑:“你說什麼,她是你的?我只知道誰給她錢她就是誰的,你不會說她是你女兒吧?哈哈~”那老傢伙發起火來了:“小雜種,你給是找死?我今晚要定她了~”一邊說一邊拉那小姐的手。我也拉著小姐的手不話:“你媽,老不死的,不好好在家裡養老還出來發騷啊你?小心死在這裡啊,哈哈~”那些小姐都哈哈大笑起來,老傢伙發怒了:“你媽B,小雜種!當年老子8年抗戰都沒怕過哪個,今天不死你我就不叫老革命~”我說:“啊喲,還是個老革命?你他媽,你以為我怕你啊,老革命也會是你這種德行嗎?8年抗戰?老子還正在抗戰呢!怕你我就不叫段天花,別以為你他媽拿人民的血汗錢來嫖娼我不知道,我告訴你,我最恨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了,跟不上時代,藉著點藥的力量拿人民的血汗錢來玩小姐,他媽你算什麼東西?老子來玩是拿自己的血汗,不象你這種老東西~”那小姐被嚇得說:“對不起啦,二位大哥,你們倆個我一個也不陪了~你們另外挑倆個吧,和氣生財,你們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別生氣了好不好~?”那老頭被我的話氣大口大口的息著,旁邊的幾位小姐也站了起來勸架“算啦算了,來,帥哥讓我們倆來陪你好不好,別跟老同志爭啦”我大吼一聲:“你媽,老子是來玩的,不是來受氣的,今晚我要定她了,來和我爭女人?不可能~”。

旁邊有個長得一雙牛眼睛的老頭,趁我不注意打了一拳在我的臉上,我的上牙齒被打掉了一顆,我飛起一腳踢中了他的老二,他端了下去然後在地打了個滾站不起來了,小姐們驚叫著一下子散開了去。另外倆個老頭一左一右地向我出拳,三下五除二,三個老頭就被我放翻了。我正得意洋洋地摟著那個嚇呆了的小姐要去地下室裡找大個子的時候,我的背上捱了一刀:“小雜種敢來砸老子的場子,砍死他~”從大廳後面一下子衝出七八個大漢將我圍住,子和刀子“噼哩啪啦”地落在我的身上。小姐驚叫著跑開了,我無力還手,睡在了地上,心想:“段天花啊段開花,今天你算是玩完了~”一子帶著強勁的風聲落在了我的頭上,我暈了過去。

26、

我醒來的時候大個子正坐在前,周霞和楊環也在。沒有人哭也沒有人笑,我還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這證明我段天花沒有死還活著。周霞問我:“天花,你怎麼被人砍成這樣啊?我好心疼你”大個子搶著回答周霞:“天花是和我一起去討債被人砍的,他的醫藥費全部有我出吧~”一邊說一邊向我擠眼睛,意思是叫我別說去“共同樂園”的事,我裝暈沒理他們。

周霞和大個子都去上班去了,楊環下午沒有課,她就在醫院裡陪我。楊環問我:“天花,老實告訴我你怎麼會被人砍成這樣?是不是得罪什麼人啦?~”我平靜地對楊環說:“我去嫖娼,打了三個老頭,後來就被人砍了,再後來的事我記不得了~”楊環很生氣:“段天花,你怎麼變成這副得了你?我把你的孩子當自己的一樣給你帶著,是希望你和周霞過得輕鬆一點開心一點,你卻還去找小姐,嫖娼,你說你還是不是個人啊你~”我又平靜地對楊環說:“我不是人,自從你嫁給了周政委那天起我就不是人了~”楊環悲傷地哭泣了起來:“哦,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你對嗎?那我現在這個樣子又是誰害的呢?你告訴我啊你~”我說:“我沒有說過你害我,我知道所有的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走的,包括你自己你說是不是?”楊環停止了哭泣:“你知不知道是誰砍的你?”我說:“肯定是酒巴的老闆叫人砍我的,他媽的,改天找幾個人去砸了那‘共同樂園’”楊環說:“什麼‘共同樂園’聽聽就知道不是個好地方,你現在還是好好養傷吧,等傷好啦再說。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你想吃什麼?”我說:“你給我烤兩隻雞腿還要一瓶勁酒~”。

環上街買東西去了護士來給我打針,那漂亮的護士問我:“你怎麼會被砍成這樣啊?太害怕了~”我說:“你猜猜看”她說:“我猜不到”我說:“我去偷睡別人的老婆,被她老公抓住了,就被砍成這樣了~”那護士一下子來了興趣:“你膽子可真不小啊,敢偷別人的老婆”我說:“沒辦法啊,她說她老公不行,你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哈哈~”那護士臉也不紅一下:“那意思是說你很利害啦?”我說:“是啊,我一般只說小時不說分鐘,你說我行不行?”護士說:“吹的吧你?”我心想你不會也對我興趣吧?我調逗她說:“你是不是不相信?那什麼時候咱們試試啊~”她用力地將針頭從我的股上拔了出來:“試你個頭啊,小心我男朋友砍死你~”我說:“不會了,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會找個很安全的地方的,呵呵~”看得出來這個護士也是個慾望很強且時常鬧饑荒的主,她站起來:“不和你瞎吹了,好好養傷吧”我伸手捏了把她的股:“哈,你好喲~”她顫抖了一下:“別亂摸啊,再亂摸我拿針來戳你了~”說著她已走到了門口轉身為我把門關上,又推開門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關上門走了,我心想:“呵!有門,等我傷好點就好好給她打一針”。

環手裡拿幾張報紙,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天花,你看看,你現在可真是成名了,這下我看你怎麼辦?唉!”我接過報紙一看K市的《**報》頭版頭條新聞《某部隊參謀助理與某局局長在歌廳為爭奪一小姐大打出手,一人輕傷三人住院》內容大至寫的就是我所經歷的,只是沒寫我的真名用的是化名。

報紙還沒看完,手機響了,是馬參某打來的:“天花啊,聽說你住院了,現在好點了嗎?好好養傷,我就不來看你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說:“多謝首長關懷~”從馬參謀那老傢伙的口氣裡可以聽得出來,我這次可能要“下課”了。楊環關切地問我:“是誰打來電話來,他怎麼說?”我說:“沒事,是我的上司,在關懷我呢,問我好點了沒有還叫我別多想~哼!想個,大不了脫了軍裝做一氓~”楊環生氣地說:“你啊,從小到大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改不了這壞脾氣,你不為別人著想也要為你兒子想想啊,他長大了會怎麼看你呢?”我說:“他怎麼看我是他的事,我怎麼活是我的事~”楊環看著窗外沉默了良久:“天花,你振作點好不好,不要再這樣玩世不恭了好嗎?都這麼大人了還要我罵你嗎?”我突然很傷心很生氣我指著楊環大叫:“你用不著來這裡教訓我,你是什麼時候變清醒的,當年我那樣求你,你又何曾認真對待過我的情?你那時也不過只是想玩玩我而以對不對?你說啊?唔~唔~?”楊環驚恐地看著我,她拉住了我的手:“天花,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我可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我愛不愛你你應當清楚,你知不知道我把你的兒子當我親生的一樣,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有多痛苦又有多幸福?你就不要再提當年了好不好?忘了過去,好好的待周霞,我想讓你們的兒子回來和你們一起住,這樣也許會給你們增添一點樂趣緩和一下家裡的氣份,好嗎?”我把頭深深地埋進了被窩裡,我說:“隨便吧~”。

環回家去了,她說我兒子小祥晚上看不到她就不肯睡。周霞也打來電話說她晚上要參加英語考試前的複習,不能來陪我了。我對周霞說:“你去吧,我沒事,醫院裡有值班護士呢,有事我會叫她們的~”其實我知道周霞這幾天可能又在搞外活動了。現在的我已不會很在乎她了,反正她已經是一個破碗,給誰用都一樣。

那漂亮的護士進來問我:“帥哥,你哪裡有沒有覺不舒服?”我說:“都還好,其實看到你我就忘了疼痛了~”她笑嘻嘻地問我:“為什麼見到我就忘記疼痛?是不是怕我給你打針?”我說:“不是,是因為你太漂亮,太了,所以發了我體內大量的荷爾蒙,荷爾蒙有止痛的作用,你不會不知道吧?哈哈~”她用力掐了一把我的大腿:“氓,再亂講我打斷你的第三條腿~哎,你家裡人呢怎麼天黑了還不來看你啊?你不吃飯了嗎?”我說:“她們今晚都有事情,來不了啦,你吃過了嗎?你去給我買點飯來好不好,我好餓啊”她說:“老大,我正在上班呢,怎麼可以出去買東西啊”我說:“是啊,你正在上班,我是你的病人你給我買飯菜這也是上班啊”她說:“好吧,你想點吃什麼?”我說:“你去外面烤點東西來咱們吃好嗎?”她問我:“你想吃什麼烤的?”我從口袋裡掏出三百塊錢:“你去看吧,你喜歡吃什麼就烤什麼”她說:“老大,用不了這麼多錢吧?”我說:“給我帶幾瓶勁酒來,剩下的歸你了”她笑嘻嘻地說:“好的,哦,還有小費啊?太好了~”護士出去了我心裡暗想“今晚我要忍著痛,把這位漂亮的護士X了~”。

27、

本女人是最溫柔的,也是最風騷的,特別是本女人中的護士。據史料記載本人可是由咱中國人的龍種傳過去的,因此我對護士是情有獨鍾的,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酒足飯飽之後我突然大叫:“救命啊”那小護士嚇得跳將起來:“你怎麼了?”我說:“我不行了,難受死了~”她問我:“你哪裡難受啦?是不是傷口又疼了?”我吱吱唔唔地回道:“我不好說~就是難受~”她有點生氣了:“說嘛,哪裡難受?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幫你治啊?~”我說:“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她說:“快點說,婆婆媽媽的,有什麼好生氣的”我說:“你把手伸過來~”她把小手伸了過來我迅速地把她的手拉進被窩送進了我的內褲裡:“就是這裡難受了,你救救我吧~”她一把捏住了我的老二然後又鬆開了手:“哇,這麼大,你這個氓,信不信我閹了你~”我按住她的手不放:“別鬆手救救我”她有點興趣了:“怎麼救你,我又不是你老婆,打電話叫你老婆來吧~”我說:“她救不了我的,現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她的手開始在撫摸我了:“怎麼救?你自己動都不能動”我說:“你可以在上面啊”她說:“我可不想只是一夜情啊!你想好了可不要後悔,答應了我我再救你~”我說:“好,我也不想只是一夜情,我不後悔你快救我吧~”她把手了出來:“你等一下”,小護士開了門向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她找了一張報紙夾在門縫的上面矇住門上的窗子,關好門她拖了張病把門抵住,做完這些她痛苦地笑了一下,我發現她有點急不可待了,她揎起白大褂脫去了內褲然後爬到了我身上,我說:“你像一隻白天鵝,好漂亮~”她說:“是嗎?那我要飛翔了~”我說:“你飛吧,飛過草原、飛過高山、飛過峽谷~”她開始在我身上起伏,她那痛苦中伴著幸福的呻,一地捲來,汗水溼透了她的白大褂,她抓住了我的手,傷口被捏得透出了血,我痛苦的喊叫讓她更加亢奮,她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像一團棉花一樣伏在我了的身上,在我耳邊不停地息著:“你好,我愛死你了~”。

我還沒有出院,部隊裡己經做好了對我進行處分的草案,就是:全軍上下通報,開除我的黨籍和撤消黨內一切職務遣送回原戶口所在地等。在楊環的多方奔走努力下,最後給我辦了個提前一次退伍,還給了我一次補償6萬元。聽了這一消息我當著周霞的面摟著楊環親了一口,得周霞睜大了眼睛,楊環滿臉通紅:“放開,放開,沒大沒小的~幹什麼嘛!”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我說:“您不僅是一位偉大的,還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周霞在一旁也附和著,楊環一臉的動加動。

出院的時候大個子、周霞、楊環三個人搶著為我結賬。幾個護士對我說:“別人出院是沒有人來結賬,你出院是有人爭著要給你結賬~你真幸福啊~”我笑了,心想你們搶吧,反正錢是個好東西八千塊也夠嫖好幾個女人了吧?但我心裡還是想讓周霞來結,最後是由大個子和周霞一人一半結了,楊環當著他們倆的面硬五千塊錢給我,叫我好好補補,我不要她就跟我發火,最好也只好收下了,媽的,遭人砍了一回我倒是被眼前的幸福和優越衝得牛B了,覺自己像個小皇帝一樣,楊環則像個太皇太后,周霞不想提,大個子的錢遲早我要還他的,出來玩就能玩得起你說是不是?那小護士發來一條短信,叫我到三樓護士更衣室和她吻別,我跑到了三樓小護士抱著我不放說捨不得我走,我說:“又不是永別,你想我的時候可以隨時告訴我,我就來看你”她說:“這是你說的啊,不來我就到你家裡去你”我說:“好,我一定來,怎麼可能不來呢?”她破涕而笑。

回警備司令部結算了賬,取下了肩章和冒徽,我已不再是一名軍人,我如釋重負,輕鬆得快要飛去了,和馬參某握別我說:“首長,改天有空我請你一起去嫖娼~”他嘆了口氣:“唉,天花啊,你跟了我這麼幾年,真捨不得你走,可軍令如山,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的你儘管來找我,至於女人就少去招惹了,要記住‘字頭上一把刀啊’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也很對不起小霞的爸爸啊~”我懶得再聽馬參某說教,我說:“好啦,那我走啦~”走出那道大門,我心想,現在我可以做一名真正的氓了。

手機響了,是那個混混小張打來的,他說:“段哥,聽說您出院了?”我說:“是,出院了,你有什麼事?”他神神秘秘地問我:“段哥,您知不知道您現在的一隻手和一條腿值多少錢?”我無比憤怒:“你媽B,你是什麼意思?”他說:“啊喲,你莫發火嘛,聽我說,那個廣東佬沒有瘋,他是裝瘋才逃過你閹他的,現在據黑市上傳‘共同樂園’的老闆和那個被你打廢的土地局的局長與廣東佬聯合起來,要買你一隻手一條腳,開價就是三十萬,你自己可要小心啊,現在有好幾幫殺手都在找你~,對了,你可莫說是我告訴你的喲~”我說:“知道了,多謝你啊,改天出來一起吃飯”小張說:“好嘛,那就這樣啊段哥~”掛了電話我的腦海裡迴響著混混小張的話“那個廣東佬沒有瘋,他是裝瘋才逃過你閹他的~”我到現在才明白那廣東佬其實比我還畜生,他為了逃命能喝我的吃自己的大便而我卻永遠也做不到的,這一點上我發現我輸得很慘。現在他們三人結成了聯盟真讓我有點害怕了,我深深地了一口氣,心裡暗想“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28、

我到銀行開了兩個戶,一張存入了四萬塊錢另一張存入了二萬五。那四萬塊錢我是要存給我兒子小祥的,因為我已經想到了死。我並不怕死,只是我心裡還掛著一個人,沒把她X了我可是死不瞑目的,她就是那個燒烤店的老闆娘,上次去她那裡烤過東西之後她一有空就打電話來給我,一開始的時候還是說一些什麼“你吃飯了嗎?身體好嗎?”之類的話。我說:“身體好得很啊,好得我老婆都有點受不了啦~”她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你再這樣和我說話我不理你了啊~”我說:“你別和我裝正經了,我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子,我說我愛你啊,你說你愛我啊,那才叫廢話呢,你說是不是,所以我們還是談點對我們有用的話題吧~”她一下子無語了,也就是說她默認了我的觀點,其實她心裡何償不想呢?只是所謂的一層紙罷了,要不然為何天天打電話來和我說一些無聊的話?再後來她就開始向我訴說她老公是個短跑冠軍,還說她是如何如何地嚮往高,說要我給她受一下那種火山噴發的覺,我一直沒有時間去。我正想著她呢她卻先打電話來了:“喂!帥哥,聽說你下崗啦”我說:“是,我下崗了”她說:“呵呵~現在咱們可是在一條戰線上的了啊,晚上過來吧,為我們的平等地位慶賀一下好嗎~”我說:“你高興棰子啊你,你老公回來了沒有?”她說:“沒有回來,要到下個月30號才回來”我說:“那好,飯我不來吃了,天黑後我過來帶你去開房~”她聲音都有點顫抖了:“好,你要來快點啊”我說:“好,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哈哈~”她說:“笑你個頭啊,不許笑~”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是大個子的老婆打來的:“喂!段天花嗎?”我說:“是我,嫂子,你有什麼事?”她劈頭蓋臉地問我:“段天花,我老公呢?”我說:“你老公?我怎麼知道?”她說:“段天花,你別騙我了,他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他肯定和你在一起,你這個人,你爛就算了,為何把我老公也帶壞了?你快點叫他接電話~!”我被她說得暈頭轉向,我說:“嫂子,你怎麼這樣說話啊,我真的沒有見他好幾天了,等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裡好嗎?”她卻說:“段天花,你別裝了,他肯定在,你們一起去嫖娼你都上報紙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這個爛人,你為何要帶他一起去,你們都是騙子~唔~唔~”我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媽,你B癢了嗎?老子說了沒見他你還叫,你叫雞巴啊你?你當年第一次脫光了和他上的時候是不是老子我教你的?你媽,老子上報紙關你事,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哪天我出錢給你找個鴨子~”罵完了我“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我打大個子的電話想狠狠地罵他幾句,可提示已關機。路邊有著位女孩子在看我,看見她那想笑我又不敢笑的樣子,我指著她大叫:“看雞巴啊你看~”她嚇得跑了,望著她那逃奔而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周霞打來電話說她不回家吃飯了,晚上還去補習英語,叫我去外面館子裡自己吃。我說:“好,你晚上不想回來就別回來了,反正我晚上也不在家,有位朋友叫我過去他那裡談點事,對了,你要和別的男人上別忘了戴安全套啊,聽說現在K市得艾茲病的人都上萬了~”周霞說:“天花,我說過我不敢了,我是和我的女伴在一起,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相信我吧~我不會了”我說:“我不管你還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偷情,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安全,還有你可以和我說實話,但最好不要欺騙我~”她說:“好的,我記得了~”我突然想周霞現在是不是在搞同戀。

29、

環叫我回家吃飯,她那富有磁的聲音讓我有點動,我突然發現楊環對我還是不錯的。進門的時候我兒子第一次主動叫了我一聲“爸爸”,這讓我動得有點想哭,心裡想:他媽的,有兒子的覺真好!

小張對我說的話,我告訴了楊環,楊環叫我晚上別出去到處跑了,就住在她那裡,或回我自己的家,她說陸軍學院裡有門衛比外面要安全,我說:“我晚上還有事,不能不去”,她說:“那你自己要小心”吃過晚飯我喝了杯水,抱起兒子親了一下,走到門外我突然想起來為兒子存的那四萬塊錢,我轉身把存摺給了楊環我說:“這是我給小祥存的,密碼是我身份證的前三位數和後三位數,你幫他拿著~”楊環說:“小祥你不用擔心,我會為他存的,這錢你自己拿去做點生意吧,你現在這樣也不是個事,人總是要有點事做心裡才不會太空虛的~”我說:“我知道,你先拿著,等我需要的時候再過來拿~”。

我來到燒烤店的時候天快黑了,小工說老闆娘在樓上,我打電話叫老闆娘下樓來,她卻叫我到樓上去。我說:“我們還是去外面開房吧,你家裡不安全”她說:“你上來吧,外面才不安全呢,我家裡很安全的~”我說:“那你下樓來接我上去吧,讓別人看見把我當小偷暴打一頓那可不好~”她笑罵道:“膽小鬼,等著我~”我跟著她上了樓,她顯然打扮過一翻了,看起來更加漂亮人,厚厚的嘴水淋淋的,一雙大眼睛裡含著人的淚花。我把她摟進懷裡就吻,她也在瘋狂地親我,我說:“我們洗澡吧”她用舌頭我的耳朵然後顫抖著聲音對我說:“好的~”。

她用手握住了我:“哇~怎麼這麼大啊~”我低頭看了一眼:“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多啦?”她說:“你不要提他來影響情緒好不好?”我說:“好,我不說了,你的房好漂亮”她說:“那你摸摸啊~”我為她和我自己衝淨了身上那沐浴的泡沫,用指頭輕輕地彈了一下她那兩顆大紅葡萄似的頭,她的頭就了起來,她說:“快點,我受不了啦”我說:“那你轉過股來你趴牆上~”她很聽話地趴了上去,我就站在她那高翹、豐滿、雪白股後面抱著她~。

從衛生間到客廳到廚房、然後到臥室,我和她用了12個避孕套我記不清變換了幾個動作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陳小琳,看得出來她疲憊不堪可眼裡卻神采奕奕,她說:“你到我的G點了,好啊,我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我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很滿足,比還滿足,我說:“是嗎,小琳,我和你做愛也很舒服~”她說:“那我們就永遠做情人吧,可以嗎?”我說:“求之不得啊~”這時我才發現頭上掛著一張婚紗像,剛才一心只想著與她尋歡作樂,所以沒有發現,我坐了起來仔細地看了一眼那牆上掛著的陳小琳和她老公的婚紗像,不看倒還好,這一看嚇得我差點,我指著那牆上的像問陳小琳:“小琳,他就是你老公?”她說:“是啊,怎麼啦?”我說:“我要走了”我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她拉著我不放:“別走啊,我捨不得你走,我要你抱著我睡”我說:“不行,下次吧,我今天還有事”她說:“這麼晚還有什麼事?是不是還要回去陪你老婆啊?”我說:“你別亂猜測了,好好休息吧,改天我打電話給你”她說:“那我送你下去吧”我說我自走吧,你不要起來了,小心著涼~“她要我再親她一下。

我衝下了樓,打了一輛的,坐在車上想起剛才在陳小琳家裡看到的那張婚紗像,我的心還在狂跳不止,唉,真是天下之大大不過如此,真沒有想到啊,我那老班長羅輝的老婆既然是陳小琳,我這麼輕輕容易就睡了羅輝的老婆,我想羅輝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和我拼命的。的哥問我:“師傅,你要上哪裡?”我說:“陸軍學院~”。

我發現有一輛不名身份的車子一直在跟蹤我,一直跟到了陸軍學院門口,我下了車進了大門,那車子才調頭離去。回到家裡我睡不著,打大個子的電話終於打通了,我問他:“老雜種,在哪裡風?他媽的我下崗了,還有那三個老雜種聽說請了人開價30萬要死我,你看怎麼辦?”他說:“前兩天去傣國了,下午才回來的,下崗就下崗吧,明天就去‘共同樂園’旁邊開一個歌舞廳,我看他們敢把我們怎麼樣~”我說:“你他媽出去玩也不說一聲,害得你老婆來問我要人,還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下次不和你玩了,你玩不成了你~”大個子呵呵地說:“婦人之見不必放在心上,這幾天你出門小心點,沒事最好別出門了,等招幾個弟兄來,就不怕了,我有個計劃,明天過來和你說,現在太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掛了電話我還是睡不著,陸軍學院的房子隔音效果差勁得很,隔壁的房間裡傳來女人叫的聲音,就象那國外的歌劇一樣一聲比一聲大,得我又亢奮了起來。那叫聲是從對門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那女的我認識,是個軍醫,人小巧玲瓏的皮膚有點黑,不過臉長得很好看。她老公是北方某情報站的軍官,一年才回家一次,難怪她叫得這麼兇了,可她也不想想,她那叫聲讓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我本來想過去敲她家的門叫她小聲點的,可想想這樣不太好,後來突然想起了一個偉人說過的一句話:“我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的聲音大過他們的聲音”於是她叫一聲“啊~”我就回一聲“哦~”而且要比她的聲音大幾陪,她可能聽到我的叫聲了於是停止了叫喊,可過了不到三分鐘叫聲又開始了,於是我又跟著她叫,她叫一聲“啊~”我就叫兩聲“哦~哦~”她停止了叫我還在叫,最後她終於沒動靜了。我自己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裡暗暗地想:哪天她老公走了,找個機會也把她X了。難得她也夠可憐的,做愛就象過年一樣,一年才一次~。

剛想睡下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楊環打來的,她說她先前打來沒有人接現在再試試看我回到家了沒有,我說“我回來有一會了,唉,還是你對我好啊~”她問我:“小霞呢?還沒回來啊?”我說:“我不會再管她的事,她高興回來就回來不高興就算了”楊環說:“天花,實在不行就離了算了,省得這樣你們倆都不好過~”我大叫:“離婚?不可能,她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就這下爛下去好啦~”楊環嘆了一口氣:“唉,這又何必呢?想開點,再說了不管到哪天我都會掛著你的,你的事我不會不管,不開心的時候你就過來,別到處亂跑了好嗎~”聽著楊環那善意而帶有母的語氣,我好想哭我說:“好吧,對了,你有個老戰友不是被分到了武警總隊當隊長嗎?我想請他出來吃飯,讓他幫我帶幾個武警兵出來把那‘共同樂園’砸了”楊環說:“好吧,明天我打電話給他請他出來,現在太晚了,你也好好睡吧,別想太多了好嗎”我說:“好的,晚安~!”。

30、

我睡到了中午12點,楊環打電話叫我過去吃飯,陸軍學院的家屬區很大,楊環和周政委的老房子在1幢,我和周霞的新房子在98幢,從我那裡走到楊環那裡要走訪10分鐘左右的時間,我一路小跑,在路上遇見了我對門的那倆口子從外面回來,那女的可能是昨晚上的事不好意思低著頭,臉紅紅的,男的給我發了菸,我說:“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了就多住些子再回去啊,晚上我請你們吃飯~”他說:“回來有半個月了,飯怕沒時間吃了,我下午就得回部隊,下次回來探親再吃吧~”我說:“唉,軍人吶就都這樣,沒辦法,妹子,你要多理解我兄弟啊~有什麼事要我們幫助的儘管說,一個女兒家家的,有時也難的~”那女的一下子抬起頭來:“我知道的,謝謝大哥了~”我和男的握了握手:“那你們忙吧,我出去有點事~”男的對他老婆說:“以後我不在家,家裡有什麼事,你就和大哥家裡說一聲,大哥,我家裡就請你們多關照了~”我說:“好說好說~”他向我敬了個禮我也回敬了一個,然後我一向楊環家跑去。

吃過飯保姆送小祥去陸軍學院的幼兒園,楊環叫她送了小祥去超市買些用品回來,她領著小祥走了。房間裡就剩下我和楊環,電視里正播放著《情深深雪濛濛》那男女主角瘋狂的接吻,我嚥了一口口水,楊環靠近了我:“天花,我好想你~”說著她把嘴帖了上來,我閉上了眼睛~。

如果可以從頭來過,如果所有走過的路都沒有傷害和記憶,我想我會很幸福,然而在所有的美麗都己撕成了碎片之後再拼起來的,即便它比原來更美麗我都無法接受,因為我的心裡清晰那每一條裂紋。我一把推開了楊環,她驚訝地看著我,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楊環哭了,她打開了音響,拿著話筒唱起了那首裘海正演唱的《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不過歌詞被楊環作了改動“盼來了我愛的人,我知道我不再是我,疼不了愛我的人,一生的悔它痛了我。我不是無情的人,卻將你傷得最深。我悔了、我恨了,別再認真忘了我的錯。離不開我愛的人,我知道愛需要緣份。放不下愛我的人,因此瞭解他有多麼認真。為什麼最真的心我傷了它一生;為什麼愛我的人讓我終其一生~擁在懷中,是我一生的痛。。。。。。”。

環那有點沙啞但很好聽的聲音慢慢變成嗚咽,我也忍不住也下了眼淚,我站起來關了音響,抱起了楊環走進了她的臥室。午後的K市喧囂裡伴著心痛的燥熱,楊環的每一聲呻,都被來去的人們的腳步聲所淹埋,而我再也不敢正視牆上那像框裡周政委劍一樣的目光。

林山飯店三樓包間的飯桌上,楊環的老戰友陸鋒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楊老師和我是老戰友,跟你說實話吧,我當年就是喜歡楊老師可她不喜我,那麼今天你的事呢也就是我的事,那幾個混混不足為懼,分分鐘就罷平了~你要是不信你問楊老師,有沒有這回事~”說著他指了指楊環,楊環卻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陸鋒接著說:“不過呢要搞他們得想個辦法,不然名不正言不順,你說是不是?”我說:“是是是,一切聽大哥您的~”陸鋒揍到我耳邊低聲的對我說:“我們上次緝毒毒販的兩袋白粉我沒來得及繳上去,現在還在我那裡,你今晚找個人然後裝成嫖客把它進‘共同樂園’明天我就帶人過去把‘共同樂園’封了~”看得出來陸鋒是個直腸子的人,我說:“好,就聽大哥的~”。

我打電話叫那個混混小張過來,他跟‘共同樂園’的老闆有點。我們到陸鋒那裡拿了那兩包白粉,然後我拿了五千塊錢給小張,另外說好事成之後給他一萬五千塊錢,陸鋒叫他把那兩包白粉送進‘共同樂園’,說好把它放進‘共同樂園’老闆‘虎子’的辦公室裡,小張拿著東西走了。陸鋒也回家去了,我回到家裡等小張的消息。大個子打來電話說:“天花,我的計劃快成功了,我現在組織了一幫黑社會,你要不要加入?要加入就給你做老二~~”我說:“你說個雞巴,我現在還在逃命呢,我的事你不用管了,你也少來煩我,黑社會?多大一個黑社會?我不加入~”大個子也生氣了:“你叫雞巴,不加入拉倒,現在有很多人都想要這個位置,你最好還是想想吧~”說著他掛了電話,說實話我現在有點煩大個子了,特別是‘共同樂園’的事和他老婆打電話來罵我的事。想想發生的一切好象他有意安排的似的。

小張打來電話說:“段哥,一切搞定,我把那東西放進他辦公桌的底層裡啦~”我說:“好樣的,明天早上過來拿錢吧,多給你三千~”小張說:“段哥,咱們誰跟誰啊,不急不急~”。

想著明天查封‘共同樂園’的場面我進入了夢香,我夢見自己抱著那位天壇歌城的主打歌手樂樂,在天壇歌城寬大的舞臺上和她做愛。

31、

在夢裡,我看到了自己赤身體地趴在那位天壇歌城的歌手樂樂的股後面,我的脖子上套著一皮帶,那個廣東佬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裡拽著皮帶,他旁邊坐著‘共同樂園’的老闆虎子和那位土地局的局長趙德富。臺下有很多觀眾,他們三個人指著我哈哈大笑:“哈哈~汪汪~汪,來啊再來一次啊,快點爬上去~~哈哈~~”我嚇得“啊”地大叫了一聲從沙發上一縱身坐了起來,眼睛,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著我剛才放進DVD裡的那張另類碟片《人獸大戰》,我把碟片取了出來丟在地板上跺成了幾半然後從後窗戶上丟了出去。

我睡意全無,這些天我對那個廣東佬和共同樂園的老闆虎子他們做了全面的調查得知:那個廣東佬叫高如祿,現年41歲,廣東佛山人,是一家花卉公司的總經理,據傳有上千萬資產常駕駛一輛寶馬;虎子,現年39歲,湖南省邵東人是原某部隊的司務長,現為K市湖南幫的老大,在部隊撈了不少的油水,一次退伍後在K市東城區開了一家塑料廠有一輛奧迪A8;趙德富原K市東城區土地局局長,雲南召通鎮雄人,現年46歲,他現在是K市東城區號稱“鎮東幫”的有云南鎮雄人組成的黑社會老大,在嫖娼事件中被我一腳踢成了太監之後他自動辭去了黨內職務,他在前幾年K市搞東城改擴建的時候貪了不少,可願氣好,沒被查出來。那‘共同樂園’是他們三人合資開的,由虎子管理,共同分成。虎子和趙德富聯合還在K市的東城區農貿市場內讓其手下們收取保護費,虎子還養著很多動的小姐,在東城區的街道上隨處可見她們的身影,她們專門勾引那些六七十歲的老頭和民工,聽說20塊錢人民幣就幹,每人每月向虎子繳納一千塊錢的保護費。這幾年K市東城區的搶劫、殺人、放火大部分是虎子和趙德富的手下乾的。虎子和趙德富在黑道上以講義氣、顧朋友、心狠手辣管理嚴格為著稱。

想到明天的事,我有點動而緊張,雖然說有陸鋒幫我,但把虎子抓起來他手下的那些人肯定要找我報仇的。我想從明天起我的子將不在平靜,我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才行了。想想我有點後悔可我不死他們他要要我的命,只有過一天算一天了。

那混混小張打電話來了:“段哥,我在陸軍學院大門外”我說:“知道了,我現在就把錢給你送下來,你等著”我拿了把鏍絲刀打開電視機的後殼把那沓準備好的錢拿了出來,來到了大門外,那混混小張駕駛著一輛“長安之星”麵包車,我把錢遞給了他我說:“你點一下18000元”他說:“不用,我相信段哥,我走了啊~”說完調轉車頭一加油門走了。天還沒有亮,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鐘,剛好凌晨4點35分,小張剛走陸鋒打來了電話:“你現在馬上過來,我們得行動了以免夜長夢多,那東西放在那裡時間長了可不好”我說:“好,我馬上過來”。來到了武警總隊陸鋒說:“你對那裡比較,所以我給你了一套制服,和一支衝鋒槍,你扮成武警帶我手下的人直接衝進虎子的臥室,把他控制住然後再去辦公室把東西當著他的面搜出來,我在後面帶人進來拍照,你們進去時要小心,虎子可能有槍,我說:”好,知道了“。

我們衝進‘共同樂園’的時候天快亮了,可對於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現在才算是黃昏,我沒有看見小姐也沒有看見嫖客,服務檯前只有一個女孩子在玩電腦。她看到我們衝進來一下子驚叫起來:“啊~你們~幹什麼?~”我衝上前一把將她的嘴矇住:“警察,不許動!你們老闆在哪裡?說!”她顫抖著聲音指了指地下室的門:“老闆他在,在~在地下室最裡面那一間~”我說:“看住她”然後帶著其他的武警衝進了地下室。我示意他們站在門的兩邊,然後我退後兩步飛起一腳踢開了虎子臥室的門。房間裡傳來了女人的驚叫聲“啊~~啊~”和一個男人的聲音:“什麼人?幹什麼~”說話間我聽見了,開動手槍保險的聲音,我大叫一聲:“快開燈,警察,不許動~”說時遲那時快有個武警開了燈,虎子剛把手槍對準了我,旁邊有個武警飛起一槍托把他手裡的槍打掉在了地上,虎子狂叫著:“啊!我和你們拼了~”我衝上前把槍口對準了虎子的腦殼:“不許動,再動我打死你”後面的倆個武警衝上來將虎子按翻在地,虎子不停地狂叫著:“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我?我犯了什麼罪?啊~?”上還有倆個女人,可能是小姐,她們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這時陸鋒走了進來:“劉小虎,有人舉報你組織、強迫婦女賣,私藏槍支,販賣毒品,現在我們要帶你回去調查”陸鋒叫人過來將虎子掉在地上的手槍和上的女人及虎子都拍了照片,然後大叫聲:“帶走!”虎子轉過頭來對著我狂叫:“段天花,你這個雜種,我知道是你在背後搞我,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啊~”。

在虎子的辦公室裡我和陸鋒都大驚失,陸鋒叫他的手下押著劉小虎出去了,那兩包白粉被人調包換成了兩包麵粉。陸鋒壓低了聲音可他聲音中卻帶著鋼鐵一樣的東西:“你怎麼搞的?怎麼成這個了?你那個朋友小張呢?快點把他找來,你知不知道那兩包毒品到社會上要毒害多少人?我幫你你可不能害我啊你,如果今天中午12點以前你不把那兩包白粉找回來我拿你是問,哼!”說著他把我手裡的槍繳了過去,我拿出手機打小張的電話提示已關機,我呆呆地站在陸鋒的面前,他衝我大叫:“還不快去找,你是個木頭啊~”我也衝他大叫:“我現在就去找~”我茫然地走出了‘共同樂園’天朦朦地亮了,陸鋒帶著他的手下押著虎子和現場從包間裡抓獲的嫖客及30多位小姐離開了‘共同樂園’。看著街上那些來去的車和匆匆趕著去上班的人們,我突然想起了大個子,我打通了大個子的電話,大個子很客氣:“兄弟,這麼早有什麼事,是不是什麼東西丟了?”我全身冰涼腦海裡閃電一樣閃過了一個念頭,我大聲地問大個子:“你怎麼知道?你看見小張了嗎?”大個子呵呵地說:“呵呵~何止看見,他現在就在我這裡,這事是我叫他乾的,如果你想要回那兩包東西除非你答應加入我的給織,否則你就別想得到了~哈哈~”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大個子會這樣對我,平時稱兄道弟的一起玩女人嫖娼,他沒錢的時候我出,我沒錢的時候他出,沒想到他倒頭來要這樣對我。

知道了白粉的下落我的心情平靜了很多,我衝大個子大叫:“老雜種,你別逗我了好不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快點把那兩包東西還給我,咱們還是兄弟,否則我和你沒完~你聽見沒有?~”大個子也衝我大叫:“你聽著段天花,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還有以後別叫我老雜種,說話小心點,條件我和你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想好了再告訴我~”說著大個子把電話掛斷了。

我快要哭了,什麼是人心隔肚皮?今天我算是真正領教了,我心想管不了那麼多了,得先把那兩包白粉拿回來給陸鋒,否則不能要虎子的命還害了陸鋒,我又打通了大個子的電話,我說:“好,我想好啦,我加入你的組織,你快把那兩包東西還給我吧,現在我等著要了,十萬火急”大個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這才是兄弟嘛,不過我現在信不過你,除非你證明你的誠心”我說:“怎麼證明?”大個子說:“我要你當著我的面殺一個人,他現在就在我這裡,你過來就知道了~”我打車來到了西郊垃圾場旁邊的一個汽車修理廠裡。是大個子叫我來這裡找他的,看到我下了車有一位修理工模樣的人上前來問我:“你是來找人的嗎?”我說:“是”,他說:“跟我來吧”我跟著他走進了修理廠後面的院子,走一道暗門,裡面是一個歌舞大堂一樣的一間大廳,裝修得很豪華。大個子正躺在一條躺椅上,有倆個漂亮的小姐正在給他按摩。看見我進來大個子叫她們倆出去了:“哈哈,天花來了?快請坐”。

我像一個孩子一樣,覺很委屈好想哭卻哭不出來。大個子問我:“你真的想好啦嗎?”我說:“是,想好啦”大個子說:“天花,你不要怪我無情,你不加入我的組織,我的組織就很難遠作,你當過兵受過高等教肓知識面廣,我需要你幫忙啊,再說了現在你不是下崗了嗎?咱們從頭開始打出一片天地來,大哥我不會虧待你的~”說完了大個子大叫一聲:“把那個不講信用不講義氣的傢伙給我押上來~”話音剛落倆個打手模樣的人押著那個混混小張從後來走了出來,我到很驚訝我問大個子:“怎麼?你要我殺了他?”大個子說:“是,就是要殺了他,證明你的誠心~”大個子指著小張說:“你這個雜種,你可以拿我的錢去花,去嫖但是你千萬不該碰我的女人,還有你這種見錢眼開的人留著還有什麼用,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過祭的~”說完了大個子從裡取下一支手槍“咔嚓”一聲打開了保險然後把槍遞到我手裡:“兄弟,現在就看你的了~”我把槍接了過來,抬手把槍口對準了小張,心想為了顧全大局我只能這樣了,小張的嘴被大個子他們用膠布封住了他不能說話,可他的兩隻眼睛睜得像一雙牛眼睛一樣大,他驚恐地看著我。

32、

我退後三步,用很快的速度把槍口轉向了大個子,我大叫:“你他媽,口口聲聲仁義信用,可你為何這樣對我,虧我這麼多年一直把你當大哥,雖然在口頭上有所不敬,可我心裡還是把你當作我的親哥哥一樣,有什麼事我都要和你說,可我沒有想到在我危難當頭,你卻如此對我還說什麼仁義,小張雖然背信棄義可罪不至死,你他媽比他還可惡!快把小張放了把那兩包東西還給我,咱們從此互不相識,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否則我現在就先打死你~”大個子傻了,他擺了擺手:“兄弟,咱們有話好說,你把槍放下~放鬆點東西我現在就還給你”我大叫著朝大個子面前的地板開了一槍:“不許動,叫他們把東西給我送到外面的車上,快點~讓小張和我一起走”子彈從地板上反彈了起來,打進了牆上一張美女畫的私處。

大個子叫他的手下把那兩包白粉從後面拿了出來,我對大個子說:“現在你要和我一起走,以免又被你們調了包,如果東西分毫不差我就放你回來,如果你要是做了手腳你就別想回來了,什麼狗兄弟,你,過來把他給我綁起來,綁結實點~”大個子的手下不肯動,我再次朝地板開了一槍,大個子對他的手下說:“照他說的做吧,把我綁起來,你們都別動這是我們兄之間的事~”我押著大個子上了那輛早上小張開過來取錢的麵包車,大個子的手下一直跟在我們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我對大個子說:“叫他們回去,讓警察發現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大個子對他的那幾位手下大叫:“回去,別跟在我們後面,我沒事,我們兄弟鬧著玩的~”他的那幾個手下很聽話,都站在那裡不動了。我把大個子綁在後座上用槍指著大個子的頭,讓小張開車來了武警總隊,陸鋒說:“你再不回來我要連你一起通緝了,還好有驚無險,你可差點害死我了,下午我就把虎子他們移給市公安局,這回虎子是出不來了,但他手下還有很多小弟,你自己小心點,以後我也幫不了你了~”我說:“陸哥,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地方需要我段天花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從武警總隊出來,我叫小張把車子停在路邊,我到後座上解開了大個子身上的繩子:“現在你自己開車回去吧,咱們從此各走各的路,希望你好自為之,黑道總有一天會滅亡的,這隻手槍我不還給你了,就當是咱們兄弟絕時你給我的禮物吧,我也可以用它來防防身~”大個子低著頭:“好,你牛B,從此以後我也沒有你這個兄弟了,我的事你最好不要對別人說起,否則我對你不客氣~”我說:“我就是在家裡打飛機也不會去管你的事,我走了~”說完我和小張打了一輛的回到了陸軍學院大門口,小張對說我救了他的命他會一輩子都記得,我說:“現在你自己跑路吧,最好離開K市,去找份正道的事情來做做,你這樣下去早晚會被人死的,雖說你這次背叛了我,可以前你也幫過我,現在咱們也算是兩清了。我想大個子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聽他說你睡了他老婆,希望你好自為之,這點錢給你做路費吧~”。說著我拿了500塊錢給了小張,因為我剛才聽小張說早上我給他的那些錢都被大個子收繳了,他說現在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小張地叫了我一聲“段哥”然後泣不成聲,我下了車。

小張著熱淚坐著我們剛才的那輛出租車走了,我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楊環那裡。我兒子和保姆小趙都沒有在,楊環問我:“天花,事情辦妥了嗎?我聽陸鋒說出了點差錯,我很擔心你卻不敢打電話給你,我怕給你添亂~”我說:“是的,現在沒事了,全辦妥了。以後別讓小趙一個人帶小祥出去了外面很危險”楊環說:“好的,我記得了~”楊環給我熱了飯,吃過飯我有一股莫名的空虛和失落,想想和大個子相識這麼多年,我自認為很瞭解他,想不到他突然變得如此陌生,說真的我有點懷念過去的子,我們常常一起去泡妞玩女人、嫖娼、打架無話不談,可是現在他卻變了。我想這世上,朋友也好,愛人也好,能一生走到老的還有幾個?楊環看著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她無比溫柔地對我說:“天花,你累了,來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我拉起楊環的手:“來,咱們一起洗好嗎?我好久沒有和你一起洗澡了”楊環說:“好的~”。

或許是楊環沒有生肓過小孩的緣故,她的肌依然象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一樣很緊,我把她抱出洗澡間,我叫她用手趴在小臥室的窗臺上,股對著我。楊環說:“拉上窗簾吧讓街上的人看到我們了”我說:“白天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就讓我們這樣做~愛吧,這樣好刺~”楊環趴了上去,反過手來撫摸我,我抱著楊環的股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陸軍學院家屬區圍牆外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楊環用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股叫我“用力~”我加大了力度“啪吱、啪吱”肌的撞擊聲讓那隻掛在窗戶外小陽臺上的鸚鵡慌亂地上下飛動,嘴裡叫著:“打架了~打架了~”楊環指著那鸚鵡輕聲地訓斥:“不許叫,再叫我不給你吃東西了~”可那鸚鵡就是不聽她的不停地叫著:“打架了~打架了~”鸚鵡的叫聲讓我無比興奮,我加快了速度,楊環顧不得那鸚鵡了,她的呻變成了狂叫:“啊~啊~~啊喲~”。

在一陣亢奮和排洩之後楊環和我都疲力竭,我抱著她睡著了,我們都不知道我兒子小祥和保姆小趙是幾時回來的,也不知道小祥是何時進的臥室。小傢伙醒了我然後叫我出去:“快點起來啊,這麼大人了還和睡,羞不羞啊你?”楊環和我都無言以對,我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穿上衣服溜出了楊環的臥室。對於我兒子大個子以前常常這樣評價他:“小雜種,小小年紀‘雀兒’就這麼大,長大了一定和你老爸一樣是個氓~~”聽到這樣的話,我很高興很驕傲。所謂長江後推前一代新人換舊人;更何況俗話說“有其父和有其子”呢!

環叫我吃了飯再回家,我說:“不了,你沒看見嗎?我兒子有意見了,我現在也不想吃,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再過來吧~”小傢伙指著我生氣地說:“以後,不許你再和睡~”我和楊環都哈哈大笑,我說:“以後我不會和睡了,今天是爸爸生病了讓給我看病的”小傢伙說:“騙人,生病幹嘛不去看醫生,又不是醫生,下次生病也不行~”我說:“好,好,我記住了行不行?”小傢伙“哼”了一聲不再理我。

我從楊環那裡出來的時候天下起了雨,雨不是很大我一路小跑回到了家裡,剛坐下手機響了,是騰龍里的那位小姐小鑫打來的,她說段哥:“你在哪裡,我剛從成都回來,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現在學了幾個新招,專門要為你服務的,保證讓你,你快點來看我吧,我現在已回到在騰龍了”我說:“今天不行,我心情不好,改天吧”可她卻說:“可人家想你啊,你現在心情不好更需要我,對不對?你不想來騰龍我來你家給你安一下好了,你老婆在家嗎?如果不在我現在就來找你,好不好段哥?~”。

我這一生可以拒絕金錢拒絕權力就是拘絕不了女人,我想有一天我可能就會死在女的身上了。我對小鑫說:“好,你過來吧,我老婆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我想今天也不會回了吧~”。

20分鐘後小鑫打來電話了她說:“段哥,我現在在大門口門衛不讓我進來,你出來接我吧”我跑到大門口對門衛說:“這是我的朋友,我下來接她上去,門衛們都認識我的,他說:”好吧,可以帶她進去了“我帶著小鑫來到我家,小鑫說她肚子餓了問我有沒有什麼吃的,我說:”你自己打開冰箱看看,我好幾天沒有在家裡吃飯了“小鑫大叫了一聲:”哇有好多好吃的菜,我來做飯吧,讓你品償一下我的手藝如何“。我說:”好啊,我正想償一償天府美女廚師的手藝呢~“。

我真沒有想到小鑫那雙不知道撫過多少男人生殖器的手,煮出來的飯菜還真他媽的好吃。我吃了很多,小鑫自己卻吃得很少。她對我說:“段哥,你曉不曉得,我好高興嘛,看你吃了那個多,我要是能一輩子看著你吃我煮的飯就好了,可惜我遇見你呢時候我已經不是我自己了~唉!啥子是命運的安排嘛?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了,你說是不是嘛?”聽了小鑫的話我也有點傷,自從那次我約她出來喝酒之後每次去找她,她都不再收我的錢,你能告訴我一個女眼裡的愛情除了“錢”還有什麼嗎?可她卻不再向我要錢,那麼她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呢?

天黑了,我和小鑫洗了澡,小鑫赤地跪在地板上,她所謂的新招就是叫我待她,她要我用皮鞭打她的股,那皮鞭是她自己帶來的,她的股被我得青一塊紫一塊,她一邊慘叫“啊~啊~~啊呀~啊~”一面在地板上來回地爬行。我發現小鑫的股被我出血了,她叫我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我點燃一支紅的蠟燭讓那溶化的蠟燭一滴滴地滴在她的身上,從股開始到部,小鑫就像一條蛻了殼的蟲蛹一樣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呻著掙扎著。我問小鑫:“你疼嗎?”她搖了搖頭說:“不疼~”我到了一種無以言容的快意,我解開了小鑫身上綁著的繩子,我叫她轉過股來,我去倒了杯烈酒,然後堅硬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我把那杯酒一滴滴倒在小鑫傷痕累累的股上,小鑫開始拼命地向前爬,我在後面用力地奔跑。小鑫的叫聲真大,在這寂靜的夜裡,我想對門的那位老公不在家的軍醫肯定在聽小鑫那痛苦中伴著無比滿足的慘叫。

小鑫走了,帶著那美麗而傷痕累累的股走了,我倦縮在沙發上一遍一遍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都不再喜歡吃甜美的食物,為什麼?為什麼只有疼痛才能讓我們得到無比的快?”。

手機響了,我看見手機上的時鐘正好午夜3:20分,是陸鋒的聲音,他對我說:“天花,虎子越獄了,我懷疑是被人故意放跑的,你自己小心,睡覺的時候要把門窗關好~”剛掛了電話門鈴響了,我問了兩聲:“誰?是哪個?”沒有人回答,我突然想會不會是虎子?我從頭櫃裡拿出那支大個子那裡得來的手槍上了堂,然後悄悄地向門邊靠近。

33、

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我想如果門外的人是虎子,我今晚就一槍打死他。我則身站在門後一把將門拉開,門外站著一個黑影我沒來得及細著,我把槍口對準了他的腦門:“不許動,不然我打死你”那人嚇得大叫起來:“啊~大哥,是我啊~”哦!聽出來了,是個女人,是我對門那位小巧玲瓏的名字叫顧佳佳的老公一年才回一次家的女人,我把槍收了起來我說:“怎麼啦妹子?這麼晚還沒睡我還以為是小偷呢”顧佳說:“大哥,你嚇死我啦,我家裡的燈都不會亮了,可能是保險燒了,我又不會。我晚上都要開著燈睡,沒燈我就不敢睡,所以半夜來打擾你幫我一下。沒想道被你當作了小偷拿槍對著我的頭,真是差點嚇死我了~”我笑了:“哈哈,那槍是假的,是來嚇唬人的,你不用怕,再說我也不知道是你啊~,你等我一分鐘,我去拿把手電筒,再去給你看”顧佳佳說:“好的,大哥~”我回去拿了把手電筒跟著顧佳佳進了她的家裡,房間裡有一種淡淡的香水味,像玫瑰花的香又像桂花的香。不像我自己的家裡,周霞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家了,家裡就是一股煙味和臭襪子的味道,小鑫昨晚來的時候還說我呢:“你家裡怎麼比我們那裡還臭,我來給你收拾一下吧~”我說:“什麼叫比你們那裡還臭?你懂不懂這就是男人的味道~”小鑫說:“男人味?切!”。

如果說我家裡的味道是男人的味道的話,那麼我此刻聞到的味道就是女人的味道了,這種味道讓我有點眩暈,準確地說是讓我很亢奮!陸軍學院家屬區的房子設計得真他姨媽的不合理,其它的且不說就說最基本的兩樣:第一陽臺太小不夠在那裡擺個沙發做愛而且隔音效果太差;第二電錶和水錶都裝在房間裡面,所以每個繳水電費都很煩,要等收費的人來抄表。最後大家提議由每幢房子裡的住戶輪來收,不過我家從來就沒有收過,起初他們叫我收,我說:“老子又不是管水電的,要我收行啊,再給我加一份工資否則的話別來叫我幫他們收費,他們自己倒是閒著拿工資,我又不是白痴~”從那以後就沒有人來叫我收費了。

顧佳佳家裡的電錶掛得真他姨媽地高,我站在沙發上也顧不著取那保險卡子下來,我對顧佳佳說:“妹子顧不著啊,有沒有高點的桌子什麼的?”她說:“就這沙發最高了再高的沒有了”我說:“那怎麼辦?我可不會壁虎爬牆啊~哈哈~”我笑了顧佳佳也笑了她說:“大哥,要不你抱著我把我舉起來我來把保險的卡子取下來~”當顧佳佳才說出要我抱著她取那保險卡子的時候我就想到了要將她拿下的辦法。其實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對我還是有點意思的,不然這麼晚來找我幫她電,我才不相信她沒有別的目的呢,我就不相信她連我段天花也不怕她會怕黑?

呵!不瞞您說,自從我上了報紙之後,在陸軍學院裡,那些小少婦議論最多的恐怕就是我段天花了,所謂名聲在外,有時走在路上有的還用眼神來勾我,所以我在陸軍學院現在也算是位名人了,雖然出名的方法不一樣效果不一樣,但誰又不想粘點名人的腥氣呢?

我把顧佳佳抱了起來,我發現她的比我的大腿還細。整個人輕飄飄的我想她肯定不會超過45公斤。我叫她用手扶著牆我用左手拿著手電筒照著,用右手托起她那小巧玲瓏的股,顧佳佳穿著一件很薄的睡衣,好象沒有穿內褲,我的手心覺她的股很暖和。她把卡子拔了出來遞給了我,我把她放了下來,我問她家裡有沒有保險絲她說沒有,我回樓道對過的家裡拿了接保險絲和鏍絲刀換好了那燒斷了的保險絲,然後再次將她抱了起來。

入了保險絲整個房間裡一下子亮堂了起來,顧佳佳回首看著我說:“好啦,可以放我下來了”我裝作腳下打滑“啊喲”一聲我們倆一起摔在了地板上,顧佳佳的股正對著我的鼻子,我裝成轉身去拉她的樣子,我用我那高高的鼻子頂了幾下她小巧玲瓏圓圓的股,我聞到了一種溼溼的味道,我把顧佳佳拉入了懷裡:“妹子~”顧佳佳大聲地息著:“大哥~”我朝上移動了一下身子和顧佳佳扭作一團我們在地板上翻滾,顧佳佳的手就像剪刀剪布一樣地剝開了我的衣服,我也為她脫去了那件薄薄的睡衣,她的部小巧而堅韌,一看就知道是缺乏男人的按摩而發肓不良的那種,或者說是有待開發的那種。總之,顧佳佳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是小巧玲瓏的,小巧得可愛——可愛得讓人見了就心疼卻還是忍不住要將她佔有。

顧佳佳叫的聲音很特別,她大叫:“衝啊~~向前衝啊~~快點衝啊~~啊~~~啊~”我有生以來聽到這樣的叫聲,我心裡暗想真不愧是軍人啊,做愛的時候都能聯想到戰爭了!我叫她轉過股來我也學著她叫:“衝啊~向後山開炮~衝啊~啊~”她反手來推我:“大哥快停止前進,你不能再向前進衝了,你已經入敵人的心臟了~~”。

我和顧佳佳同時達到了高,睡在地板上,我用手為顧佳佳梳理被亂的長髮,她深情地看著我,我說:“妹子,戰爭結束了~”她說:“大哥,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敵人會捲土重來的~”說完了她“哈哈”大笑,我也笑了。她說:“大哥,我今天才知道女人真正的高是什麼樣的覺,以前和我老公的那種覺只能說是‘快’不能說是高~”我一把將顧佳佳攬入懷裡我說:“妹子,我喜歡你~”顧佳佳再次把她的嘴帖在了我的嘴上~。

我把顧佳佳從浴室裡抱出來放在了她們臥室的上,她說她太累了全身就像散了架,我說:“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想我的時候就告訴我一聲,反正我就住在你對面”她說:“好,今晚上我還要~”我說:“好,沒問題~”。

我抱著自己的衣服推開門,赤身體地從顧佳佳那裡出來的時候天快亮了,我伸出半個腦袋看看左右沒有人就飛快地打開了自家的門回到了家裡。覺肚子很餓,我泡了兩包方便麵,從冰箱裡拿了兩火腿腸倒了杯紅酒。吃飽之後我一絲不掛地躺在上,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陣電話的鈴聲嘲醒了我,我接起了頭櫃上的電話,是周霞的聲音她說:“天花,你在家裡啊,出來吃飯吧我在林山等你,我有事想和你談~”我問周霞:“現在幾點了?”她說:“快六點三十了,你過來吧我等你~”我說:“你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裡說吧,我晚上還有事,沒有時間過來”周霞說:“電話裡不好說,你還是過來吧,我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我說:“我不會來的,你要是想說就在電話裡說,不想說就算了,我們之間都過到今天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你說吧~”。

周霞開口了,她說:“天花,我們還是離婚吧,這樣的子太難過了,陸軍學院的房子歸你順城街的房子歸我,兒子我每年給他5萬塊錢,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在電話裡哈哈大笑我說:“周霞啊周霞,你當我是豬啊?我告訴你,你做夢吧,要離也可以,除非你什麼也不要~想清楚了再告訴我~”說完我把電話掛了。我心裡暗罵:“你媽~B,現在要是把順城街的那塊地皮賣了可以蓋幾棟大樓了,那個歸你,哼!不可能~”。

我穿上衣服來到了楊環那裡,楊環正在做飯,她說:“天花,我還說打電話叫你過來呢,你倒是很聰明自己過來了~你先自己倒點水喝吧,菜馬上就好了”我笑呵呵地說:“誰叫你的廚技這麼好呢?讓我在半公理以外都能聞到香味,所以忍不住跑過來了~”楊環笑罵道:“油嘴滑舌的,但願小祥長大了不要學你~”楊環的話被我兒子聽到了小傢伙指著我說:“我不是老油條~”我一把將小祥拉進了懷裡:“是,爸爸是老油條,你要好好聽的話,小趙阿姨的話知道嗎?”小祥:“嗯”了一聲跑開了。

這些天我突然覺到了小祥對我的重要,每天不見他一面我就會想他,我想如果哪天我要真的死了,也好讓他對我這個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盡到的義務的爸爸有一點記憶。

吃過飯楊環叫保姆小趙在家裡教我兒子寫字,我和楊環下了樓在家屬區的花園裡一邊走一邊聊,我和楊環說起了周霞電話裡說所的事,楊環開導我說:“那就依了她吧,你們現在有夫之名但已經沒有了夫之情,這樣下去會給對方帶來更大的傷害,關於財產那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就不要和她爭了,好不好?聽我一次,你離了婚可以重新再找一個,我會支持你的~”我沉默了很久,其實這些我又何償不知道呢?只是想起那個廣東佬我心裡就不,唉,算了就按楊環說的吧,這些天我也過得夠累的了,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得我都有點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我說:“好吧,明天我就和她去辦離婚手續,就照你說的吧~”。

我和楊環回到了樓上,我想與我兒子小祥告別,叫了幾聲“小祥~小祥~”沒有人答應,我推開書房的門也沒有人,保姆小趙也不知哪去了,我兒子用來寫字的鉛筆和練習薄都掉在了地板上,我腦海裡飛快地閃過一個不祥的念頭。我推開衛生間的門對正在洗手的楊環說:“快點出來,小祥和小趙都不見了,是不是出去找我們了~我先到樓下去看看,在不在”說完我跑下了樓,天快要黑了,樓下沒有小孩子的身影,我跑到大門口問門衛有沒有看見我兒子,那幾個門衛都認識我兒子,他們說沒有看見小祥。我又住回跑,心裡想會不會是虎子他們一夥把小祥綁架了?但願不是,千萬不要,我段天花這一生人如果還有點作為的話就是有我這個兒子了,我不敢再住下想。楊環問我找到了沒有?我快要哭了我說:“沒有,我去門衛那裡問了他們都說沒有看見小祥~”楊環說:“別急,我們去家屬區的廣播室裡喊一下,小祥他們聽見了就會回來的,小祥很聽話的,他不會跑得太遠你放心吧”。

我們來到了廣播室裡,說明了情況那裡的播音員為我們喊了起來:“段小祥、段小祥~請你聽到廣播後趕快回家,你爸爸和正在到處找你,他們很著急;保姆小趙,請你聽到廣播後快帶小祥回家~”喊完了我和楊環從廣播室裡出來,我叫她在後面慢慢走回來,我先跑回家裡看看小祥他們回來了沒有。可我回到家裡家裡還是沒有人,楊環在後面汗水都跑出來了,她問我:“小祥回來了嗎?”我說:“還沒有”她說:“再等等,如果還不回來就報警~”我說:“你在樓上,我到樓下去等”楊環說:“我們一起到樓下等吧~”我們坐在樓下的花臺上,楊環逢人就問:“看到我家小祥了嗎?”就這樣一次次的希望都變成了失望。

我突然想起了周霞,我打通了周霞的電話我說:“周霞,小祥是不是在你那裡?”周霞卻反過來問我:“你說什麼啊?小祥不是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嗎?我怎麼知道,對了小祥他怎麼了?”我說:“小祥,吃過飯後在家裡,不見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你快點回來吧~”周霞怪聲怪氣地說:“在家裡不見了?怎麼可能?我現在走不開,有事,明天我才能回來,你們再找找吧~”我真沒有想道小祥不見了周霞卻一點也不著急,我對著電話大叫:“你他媽有什麼事?兒子不見了你一點也不急嗎?你快點給我回來聽見沒有?”我聽道電話那邊很吵,好像是在酒巴里面。周霞說:“段天花,你叫什麼叫?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丟了你還好意思叫嗎你?我現在有事走不開,再說了我回來又有什麼用?你們找不到我又能找得到嗎?再找找吧,小孩子他會跑哪去~”我真不敢相信我兒子小祥是周霞生的,我對周霞說:“你媽B你給我聽著,小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子先殺了你~”罵完周霞我把電話掛了。楊環說:“不能再等了,我們報警吧”楊環先後打了110和陸鋒的電話,陸鋒說他在外地出差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警察來做了筆錄,叫我們不要太著急一有消息他們就通知我們。還有叫我們不要關手機,還說最好留個人守在電話旁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

警察走後我和楊環抱頭而泣,過了許久楊環一把將我推開,她獨自走到窗前看著茫茫的夜空,她哭了出了聲,哭得很傷心:“小祥,你跑去哪啦,你快回來吧。我可不能沒有你啊,我的寶貝~嗚~嗚~”我走過去將楊環緊緊地擁進懷裡,突然電話響了,在這寂靜的夜裡這電話的鈴聲顯得很刺耳,並且讓我心驚跳,我和楊環同時向那電話機衝了過去。


评论列表 (7)

leely 2024-11-30 11:21:32

後面的呢?我坐在這裡等了啊

小討厭 2024-11-30 11:21:32

好文章!意猶未盡!謝謝樓主

馬耳他之鷹 2024-11-30 11:21:32

很多年前的文章,已經太監了。

okawg 2024-11-30 11:21:32

好文章呵,可惜下面沒有了,還真想看看結局。

gaoli1986 2024-11-30 11:21:32

讀起來扣人心絃啊!作者的蛻變無疑與心目中的情破碎有關,正是情的破碎,讓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或許在那一刻起他本身就是類似的行屍走,只不過後來的兒子讓他活了過來!看文中的女人真是不能看表面的,看似的確是最重情的,看似重情的卻最是的!

xxxmdx 2024-11-30 11:21:32

樓主大大,謝謝你的發文及資料,好文章呵謝謝!!

xxxmdx 2024-11-30 11:21:32

樓主大大,謝謝你的發文及資料,好文章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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