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傳奇】(01-10)作者:changzh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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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angzhian
2013/7/25發表於:吧
字數:44777
一、真人假人
中國某省省城郊外的紫雲山是著名的道教名山,方圓近百公里的山上,宮觀廟宇星羅棋佈,灰衣素面的道士尼姑隨處可見。在半山蒼松翠柏的密林深處有一幢不起眼的房屋,仿北京四合院的架構,模式依山而建,整棟建築物古樸典雅,與周邊環境相映成趣,融為一體,這棟房子有個很秀氣的名字—雲嶺陋舍;很多人會想房子的主人一定是位飽讀詩書、格調高尚的文人雅士,其實不然。這裡的主人名叫羅雲山,不但不文雅而且很俗氣、很銅臭氣,因為他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家,商人;是省城大名鼎鼎的公司盛元國際集團的董事長。
整座四合院一共八間房,住著四個人,羅雲山和女兒羅曼,保姆吳媽,還有就是羅雲山的秘書兼私人保鏢郭大成。他們各住一間,其餘為客廳餐廳車庫。
七月某天的一大早,公司來了輛車接走了羅雲山,形影不離的郭大成卻被留下了,羅雲山臨上車前說:「今天放你假,處理處理你自己的事,陪陪羅曼也行,我太忙了。」
當然這句話旁邊的羅曼聽得一清二楚,於是他就成了她的游泳教練。羅曼暑假回來約過他幾次都不行,今天終於騰出空了。
省城的天空總是藍藍的,淡淡的白雲悠閒的漂浮在空中,陽光明媚,微風佛面。這座城市雖然比不上北京的繁華熱鬧,卻氣候宜人,舒適愜意。
坐在泳池邊的郭大成拿出當年警官學校老師們的架勢,指導著水裡的學生。
羅曼像條美人魚兒在泳池中噼裡啪啦地撲騰著,動作不很標準,但四肢和腹的擺動卻很有韻味;這已經是第二次教她了,鮮紅的泳衣將羅曼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渾圓的軀體在泳衣的包裹下散發著青的活力。郭大成暗自納悶,現在的女孩都怎麼發育的?才上高三,身體卻已經像透的桃了。自己上高三那會,班上的女生一個個長得跟豆芽菜似的,也有幾個胖的,一看就是浮腫,這也怪不得她們,那時條件確實太差,嚴重缺乏營養,況且他們學校還是全省最窮的一個縣裡的高中,自己不也瘦的跟柴火似的。
看著羅曼妙曼的身姿,郭大成不由得想起藏在衣櫃裡的寶貝娃娃米娜,他正想好好比較一下眼前的真人和櫃子裡的假人誰更勝一籌,突然聽羅曼大喊一聲:「救命!師傅救命啊!」
郭大成嚇了一跳,一看紅的美人魚已經張牙舞爪的開始往下沉,救命聲未落頭已經沒入水下,他趕緊一猛子扎進水中泳到羅曼身邊攔抱住她,水裡的羅曼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伸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郭大成兩腿迅速使勁一蹬,兩個人同時浮出水面。
羅曼張開嘴噗得一聲,噴了郭大成一臉的水,然後呼哧呼哧的著氣。
郭大成關切地問:「沒事吧?」
羅曼笑笑:「沒事沒事,就是喝了兩口水,跟礦泉水味道差不多。」
「嘿!那還吐出來幹嗎,噴我一臉不說,多費啊。」
羅曼哈哈大笑,說:「好東西我不能獨享,留了一口給師傅。」
「哪天我喝多了就找你去,也吐你一臉,酒乃糧食的華,好東西我不能獨享。」
「啊呸,那太噁心了,你敢!」羅曼啐了一口說:「不過,沒見你喝過酒啊,你會喝酒麼?」
「當然會喝,男人哪有不喝酒的。」
「我爸爸就不喝!你敢說他不是男人?」
「不喝酒的是好男人,喝酒的是壞男人。」
羅曼嘿嘿一笑說:「那你承認自己是壞男人了?」
郭大成也嘿嘿一笑:「反正不是好男人。」
兩個人劃到池邊,羅曼突然扭了下身子說:「停,師傅,停下來!「
「怎麼了?」
「我現在不想上去,就想這樣呆在水裡,覺好舒服啊!」羅曼說著把泳鏡推到腦門子上出明亮的雙眼盯著郭大成說:「只是嘛……」
「只是什麼?」
「只是你老是這麼抱著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嘻嘻。」
郭大成看著她那張可的臉,自然找不出理由拒絕,問:「你想呆多久?」
「我想呆麼……一直呆到吳媽叫咱們吃飯,還有1個多小時。」
「哦,小菜,時間不是問題,我還能抱著你滿池子游動。」說著雙腳在水底划動,兩個人很快又漂移到了泳池中央。「咋樣?我在學校比賽踩水的記錄是24小時!,再加上你就更長了,估計能呆個48小時!」
「哇!覺真好,還是師傅你厲害,我能像你一樣就好了。」羅曼誇張地讚歎,又問:「那你說說,為什麼加上我反而時間更長了?」
「誰讓你是小呢,換個醜八怪,別說24小時,我一秒鐘都堅持不住。」
羅曼一聽更高興,嘴上卻說「哈哈,終於被我發現了,郭大俠原來徒有虛名,其實比歐陽克還壞,就喜歡美女。平時都對我不理不睬,是裝出來的假象啊。到時候我一定要告訴我爸和吳媽他們,揭穿你的假象。」說完,好像已經看見郭大成被揭穿假面具的窘相,忍不住咯咯直笑。自從半年前羅曼母親去世,郭大成很久沒看見她這麼高興了,索胡天海地的吹起來,學校的事,中南海的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把羅曼逗得笑聲連連。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羅曼臉上一紅,眼神茫的看著郭大成說:「師傅,我覺你下面……下面那裡……,是不是肚子裡想什麼壞事了吧?」
郭大成這才發現,小弟弟不知什麼時候昂然立了,頓時一臉窘迫,心說:「哎!兄弟,這次不能怪你了,抱著如此可愛的小美人兒,就是石頭人也扛不住啊。」羅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用身體在下面輕輕摩擦了幾下,小弟弟立即又鼓脹了幾下,似乎馬上就要從泳褲中竄出來。
郭大成尷尬的無言以對,厚著臉皮乾笑兩聲說:「嘿嘿……有點意外,小傢伙有時候不聽我指揮,回屋我會嚴肅批評它。」羅曼似乎並不想深究,可身體卻和他貼的卻越來越緊,她微微仰起頭閉上眼睛,喃喃地說:「真想一直這樣,陽光好溫馨啊,水好柔好軟……」
郭大成能聞到她口中呼出的氣息,清新甘甜,令人醉;覺羅曼柔軟的部緊緊貼著自己的,像兩團棉花一樣撫著他跳動逐漸加速的心臟。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受著對方身體帶來的愉悅。羅曼的臉離他又近了點,兩張臉幾乎就要貼上,她微微開啟的嘴呼出的氣息在慢慢加快,似乎在等待。
郭大成一向堅固的心裡防線幾乎崩潰,他從未和女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情不自用嘴在羅曼嘴上輕輕點觸了一下,美人魚渾身一靈,香動了動,似躲似,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最後還是停在原地,繼續等待。美人魚脯起伏越來越大,蛇一般纏在他間的腿越夾越緊,摟著他脖子的手臂越圈越小。
媽的……這不是要小爺的命嘛,郭大成真想把羅曼乖巧誘人的小嘴咬住整個進嘴裡細細品嚐一番。可他還是忍住了,這條美人魚還只是一名高中生,肯定是第一次和爸爸之外的男人這麼親密接觸,自己乘虛而入,未免有點不道德了。他定了定神,突然說:「美人魚,我問你,」
羅曼含糊地嗯了一聲:「你是在叫我美人魚?這個名字好聽!」
「剛才你沉下去,不是故意的吧?我的徒弟不允許這麼笨的」
「嘻嘻,還是被師傅看出來了,我看你老不管我,就讓我自己那麼遊啊遊的,越覺得越沒意思,就假裝失手了,想以此引起你的重視。」
「靠!很危險你知道不,不允許有下一次記著沒?」
「記住了,師傅。」羅曼睜開眼睛,以極快的速度在郭大成額頭親了一口說:「送上美人魚香吻一個,算是賠不是了!但前提是你以後不許再冷落我!」……
突然一陣劇烈的顫動,把郭大成的思緒打斷,他睜開眼睛,巨大的波音747飛機開始上下顛簸,喇叭裡傳來播音員甜美的女聲:各位乘客大家好,飛機正在穿過雲層,受氣影響這期間飛機會輕微波動,大約要持續2分鐘左右,請大家檢查安全帶是否繫好,帶小孩的乘客看管好您的孩子,謝謝您對我們工作予以的支持和配合,一會見!。說完又用英語播了一遍,機艙裡微微的騷動漸漸趨於平靜。
郭大成坐飛機幾乎次次遇到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於是繼續閉上眼睛,回放這幾天發生的事。
那天教羅曼游完泳,各自回屋。一進屋郭大成就把門關好鎖上,迫不及待的從衣櫃裡抱出自己的寶貝玩意兒——這是個高仿真的充氣娃娃,全身用硅膠製成,觸摸幾乎與真人無異,體內按人體的骨架結構安裝了仿骨支架,能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比如擁抱、接吻、劈腿等等。郭大成剛到公司上班不久的一天,總經理辦小聶來到他辦公室,說:「郭秘,主任派我給你拉一樣東西回去,你陪我走一趟吧。」
郭大成問:「什麼東西?拉哪去?」
小聶表情有點怪怪的說:「主任說是常生活用品,別的我就不清楚了,給你的當然拉你住所了,哦對了,主任還特意吩咐說是羅總安排的。」郭大成在公司只聽命於羅雲山一個人調遣,其他任何人都無權指揮干涉他的活動,這在公司高層早已明確下來,因此,不管是誰哪個部門一旦和他發生關係,必須聲明是羅雲山親自安排的,否則郭大成可以拒之不理。
一輛快遞公司的貨車跟著他們很快來到雲嶺陋舍。快遞人員將一個長方形大木箱搬進郭大成的房間,小聶在簽收單上籤了字,快遞車一溜煙走了。
郭大成驚訝地看著這個龐然大物,想會是什麼生活用品呢?正在這時,羅曼經過門口,也被大木箱引住了,好奇地問:「你們在幹什麼?這是什麼東西啊?聶叔叔你好!」
小聶假裝生氣的說:「鬼丫頭,說多少遍了叫聶大哥,叔叔叔叔,我真老到不可救藥了嗎?」
羅曼嘻嘻一笑,說:「對不起我老忘,聶大哥一點都不老,是成,成男人很受歡的你不知道啊?這箱子裡面是什麼好東西?打開看看。」
小聶趕緊擺擺手:「別了別了,你忙你的去吧,這是一些重要儀器,郭秘工作需要用的。」
羅曼一聽不再糾纏,說:「哦,那兩位哥哥拜拜」說完哼著小曲走了。
小聶看著郭大成說:「我也走了,你自己慢慢研究吧,不過注意保密,尤其對女士。還有我差點忘了,主任代我轉告你,希望你儘量減少一些不必要的社會關係,這也是羅總的意思。」
郭大成聽得一頭霧水,但也不想細問,就說:「知道了,謝謝你們領導提醒。」
送走小聶,郭大成讓吳媽幫忙找來改錐和扳手,吳媽也好奇的看著大木箱問:「用我幫忙嗎?」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您忙您的。」
他關上房門,費半天勁打開木箱,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又驚呆了,木箱裡竟躺著一個赤身體的女人!因為太真,他差點以為是個真人,其實是個硅膠娃娃,假娃娃栩栩如生,嬌豔滴,美豔絕倫,身材更是人,勾人心魄。當時小弟弟就騰地一下昂然立了,後來他給娃娃起了個名字叫米娜,那是他崇拜的一位東南亞女歌星的名字……
郭大成把米娜幾乎是摔在上,把泳褲脫了扔在地上。在泳池被羅曼的秀了半天,雖然沒敢產生非分之想,但心裡的慾望卻被撥起來,急需發洩。他惡狼般撲到米娜身上,開始親吻米娜。米娜受到壓力後,內置的各種功能開始運轉,先是張開紅接郭大成,甚至伸出舌頭予以配合,然後發出輕輕的哼哼聲,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同時身體各部位開始扭動。
「寶貝兒,抱緊我!」郭大成低吼了一聲,米娜乖乖的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下身扭動開始加劇,體溫開始升高,兩腿之間濃密的茸輕撫著他的下身,搞得小弟弟充血如柱,堅硬如石,差點沒洩了出來。
隨著郭大成的動作加大,米娜口中開始分泌類似唾的體,還帶著淡淡的香味,所有這些都著他的神經,讓他心跳加速。他慨:這他媽太神奇了,真的女人也是這樣麼?他全身緊緊貼在米娜身上使勁,米娜豐滿柔軟的房被擠壓的變幻著各種形狀,頭也由軟變硬,就這麼搞了5分鐘左右,米娜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頭,自己的舌頭收回去不再配合他的親吻動作,然後邊氣邊鶯聲燕語的說了句話,雖然郭大成學過語,但這句話他一直沒聽懂,只知道說完以後,嘴上不在有動作了,以前也都是這樣,應該是內置程序設定所致。他坐起身來,伸手在她房上拍了一下,恨恨地說:「又來了,今天聽老子的。」看著米娜脯又想往常一樣輕輕開始動,十分誘人,似乎在呼喚他,他哈哈樂了,往上一坐,抱起米娜,讓她騎在自己腿上,小弟弟正好抵在她下,說:「來,咱換個花樣,老是那一套你不煩麼?」小弟弟往裡進了幾次都無功而返,本該綿軟柔的地方今兒愣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閉門謝客。
「草了,我說妞兒,這麼死心眼啊——這程序還得改進才行——你再不聽話我把你扔了。」米娜眨巴著眼睛,突然又重複了一遍剛才那句話。然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儘量向後仰著身子,起脯將雙暴在他視線裡。
「嘿嘿!」郭大成無奈的笑了:「居然罷工了,哎!還是你說了算。來吧,讓哥親親」像往常一樣伸出兩手在米娜的大房上開始捏,時不時捧到面前用舌頭撥幾下頭,他沒碰過女人,不知道女人房什麼樣,但米娜這個硅膠娃娃的雙摸著簡直舒服極了,又柔軟又滑膩,讓人愛不釋手。沒摸幾下,米娜就張開的紅開始哼哼,繼而又微微起了氣,下漸漸變軟,甚至出了體,郭大成當仁不讓的噗呲一聲破門而入,裡面又軟又綿,熱乎乎的整個把小弟弟包的緊緊的,別提有多舒服。「哦,寶貝兒!」他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摟緊米娜開始上下運動。米娜的氣聲變成了呻,身體主動上下晃動起來,郭大成樂開了花:「小妹蠻乖巧,哥哥可以歇會兒,你來!」把臉埋在她雙之間,一邊休息一邊盡情地享受快……
郭大成突然想,有了米娜,我會不會失去對女人的興趣?我將來還需要戀愛、結婚、生孩子麼?米娜什麼都可以代替,生孩子是沒法代替真人的。可是,女人給他的受除了無情無義、險惡貪婪,再就什麼也沒了。自從那個在心中已經死去的媽離開他和父親,他就對女人開始恐懼、排斥、不信任,甚至仇恨,小學、中學、大學他從不和女同學主動接觸,連多數一句話都不願意,工作以後,也遠離一切女人。以至於後來他都快忘了這世界上還有女人存在,直到來到盛元國際,每天住在羅雲山家了,不可避免的要和羅曼還有吳媽近距離接觸,他慢慢到女人也不全是壞人,也有好人,羅曼和吳媽就都是好人,羅曼雖是富家孩子,卻很懂事,從來不耍小孩脾氣,和普通人家的小孩沒什麼兩樣;吳媽更是和藹可親,對自己就像親兒子一樣。當然,他最信任、最喜歡、最愛的還是這個和他的「女人」——米娜。他覺已經真的愛上「她」了,以後可能都離不開「她」,他和「她」說每一句話的時候,都把「她」當做一個活的靈魂,當做情人、知心朋友甚至是母親而不是硅膠娃娃,他每天工作累了一天,又累又乏之後最愉快的一件事,就是抱出他的寶貝兒給她蓋上被子說:等我哦。然後衝個澡回來再掀開被子,看看寶貝兒是不是在等他,看到玉體橫陳、佳人待歸的「她」正翹首企盼,他心情大快,於是撲到「她」身上,邊和「她」說話邊享受「她」豐滿體帶來的溫存,然後小弟弟直搗黃龍,情大戰,每次都是他丟盔卸甲,而「她」自然也是心滿意足,最後相擁在一起呼呼大睡。
米娜似乎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兩個房在體內機關的控制下慢慢左右甩動著拍打郭大成的臉,下面逐漸收縮夾緊,上下運動的頻率也加快,好像在提醒他集中力配合。
「呵呵,」郭大成拍了一下米娜的股說:「對哥有意見了,來,哥哥親一個!」說著捧過米娜的臉一頓狂吻,又抓起一對豐左右開弓,連啃帶咬。米娜彷彿覺到了他的狂野,美豔的臉頰開始泛紅,呻聲升級為尖叫聲,身體運動更加劇烈——當然,這些只有人才能有的生理現象都是硅膠娃娃內置程序設定的結果,如果受撫摸親暱的程度越烈,「她」表現的行為就會跟人一樣越熱情,你要把「她」當死人看,「她」就會以殭屍的狀態來面對你。
就在戰正酣,郭大成即將蓬而出的時候,傳來「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師傅,師傅,大成哥!開門。」是羅曼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哭腔。
草,搞什麼,早不來晚不來!死丫頭非跟哥過不去!他喊了句:來了。出青筋暴跳的小弟弟,用被子把米娜蓋上,穿上褲衩打開門。羅曼滿臉淚花,正在噎,看見他下身趕緊移開目光。郭大成低頭一看,小弟弟還在那支楞著,把褲衩頂起高高的帳篷。
「你快穿上衣服,陳叔叔打電話說我爸爸心臟病突發,情況很嚴重,在軍區醫院,要我們趕緊過去。」
「真的麼?」郭大成大吃一驚,小弟弟頓時疲軟,進屋套上衣服拉著羅曼跑到車庫鑽進車裡,上了馬路後,奔馳轎車風馳電掣般向軍區醫院駛去……
二、死人活人
羅雲山死了,因心臟病發作搶救無效而死,享年46歲。郭大成和羅曼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還是沒能見到最後一面。
那天趕到醫院後,等待他們的是羅雲山的死亡通知書。羅曼當時就暈死過去,可憐的孩子,才17就成了孤兒,母親離去的傷痛剛剛撫平,相依為命的父親又撒手而去,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嘆息。
出殯前的幾天裡,羅曼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見,吳媽敲了幾次門,要給她送點吃的都被拒絕,郭大成試了幾次結果也一樣。
追悼會上,本市政要、商界大鱷甚至文藝界大腕紛紛雲集,場面宏大,氣氛凝重。宣佈名單時第一個就是市委書記張永德……郭大成沒想到羅雲山在本市地位如此顯赫。
那天出乎意料之外,羅曼表現得十分冷靜,並沒有出現郭大成想象中得傷心絕、痛哭涕,只是默默的在父親身邊放了一束潔白的鮮花,又為父親細心的整理衣服,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雖然他和羅雲山只相處了半年多的一點時間,但仍和這家人建立了深厚的情,羅雲山突然病逝,他一時很難接受,更多的卻是疑惑,沒聽誰說過他有心臟病啊,壯的跟頭牛似的,怎麼就……可躺在殯儀館的人千真萬確、羅曼的悲痛不容置疑。羅雲山走了,老闆沒了,他這個保鏢加秘書自然就成了無業遊民,盛元國際自然不會管他,因為他只為羅雲山工作,和公司沒任何關係,上面也一直沒有新的指示。他把自己關在屋裡苦思冥想,總覺得羅雲山之死是不是還有別的隱情?羅曼以後怎麼辦?自己今後又幹什麼去?想煩了就打開電腦遊戲胡亂砍殺一氣,要不就抱出米娜瘋狂一番。
出殯後的第三天中午,吳媽做好飯叫他,他驚呀的發現羅曼終於也出現在餐桌上,看她情緒還好,就是小臉又消瘦了許多。吳媽給她夾菜,憐惜的說:「曼兒,好好吃頓飯……」
「師傅,吳媽。」吃了幾口飯羅曼突然說:「我已經跟陳叔叔說了,幫我買明天的機票返校了,雖然假期還沒完,我也不想離開你們,可我更不想再呆在家裡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段時間。」
吳媽瞪著眼睛看著她,說:「曼兒,你是說你要回那個什麼山雞去?」
「對,洛杉磯。」
「這樣好不好,這陣子你身體虛弱,讓我好好給你補補身子再回去。到了那邊誰照顧你啊,寶兒!」吳媽說著擦起了眼淚。
郭大成也附和著說:「吳媽說的有道理,你別太著急……」
「你們不用說了,我體質好著呢,我能照顧自己。」羅曼語氣雖然溫和卻很很堅定:「還有師傅,明天要是沒事,你能送我麼?」
「當然!」
當天晚上,郭大成終於接到上級指示,四個字:等候指示。
第二天機場,郭大成一直陪羅曼到登機安檢,不得不分手了,羅曼憂傷的眼神充盈著淚花看著郭大成,說:「師傅,我想上學的這幾年不再回來了。」
郭大成吃了一驚,喃喃地說:「你在那邊無親無故,以後……」
「放心吧,有陳叔叔呢,他會安排好的。再說我這邊也同樣無親無故了,如果有就是師傅你和吳媽,我會想念你們的。」話音未落,兩串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滴落下來。郭大成了一下鼻子,輕輕將羅曼摟入懷中,拍著她的脊背安說:「那也好,我也會想念你的,祝你早學成歸來,自己一切保重!」
「師傅,吻我一下吧!」羅曼揚起淚如梨花的臉……
三、敵人友人
「羅曼,你不用難過,直覺告訴我,你爸爸沒有死。」郭大成越來越覺得羅雲山之死存在疑點,但又不能多想,如果羅雲山是假死,肯定是組織上的安排,既然此事連他都保密,他就不要去想為什麼了,等他需要知曉的時候自然有人會告訴他。但如果真的是這樣,對羅曼來說就太殘忍了,可憐的姑娘!
想到羅雲山可能還活著,想到羅曼也許會很快結束在異國他鄉的孤苦伶仃和獨自傷心,他的心情暢快了很多,睜開眼睛,看一眼顯示屏,飛機已經進入烏魯木齊上空。他拉開機艙窗簾,外面晴空萬里豔陽高照。已經可以看到烏魯木齊市的高樓大廈,甚至可以看清街道上飛馳的汽車了。
烏魯木齊,是全疆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新歐亞大陸橋中國西段的橋頭堡,地處亞洲大陸地理中心,是歐亞大陸中部重要的都市。
郭大成突然腦子裡冒出「漂亮的維族姑娘、彈琴的維族老漢、火焰山、葡萄乾、沙漠、天池……」一連串和新疆有關的詞來,心裡呼喊一聲:哈哈!新疆,烏魯木齊,我來了!
3500多公里的航程五個多小時飛行時間,並沒有給他帶來疲倦和不適,因為新的開始、新的挑戰在等待他,他滿懷著希望,他急切的想進入屬於自己的角。中南海三年保鏢生涯留給他的只有痛苦和無奈;盛元國際董事長羅雲山的貼身近衛和秘書幹了半年多,隨著羅雲山的去世又戛然而止。這不全是他的錯,但他覺得自己太不順了,堂堂中國警官大學特勤專業的高才生,落到這般田地,讓他到鬱悶憋屈。他對於自己的工作自認為什麼都不缺了,唯一缺的就是運氣,一年前如果不是那個不懂規矩的攝影記者,自己將來鐵定是中南海第一保鏢的不二人選;半年前如果不是羅雲山好好的突然心臟病發作,憑著他商界政界乃至警界傳奇般的身份和資歷,自己跟著他一定能大幹一場。當然,人不能靠如果這種假設活著,郭大成也不想生活在過去的回憶裡,他更喜歡在總結中向前看,因為那樣才有希望。烏魯木齊,你一定要為我帶來好運!
出機場,他叫了輛出租車直奔西虹東路256號,新疆機電貿易進出口公司。
一邊走,和司機兩個人邊聊著烏魯木齊的風土人情、生活習俗、名勝古蹟、特小吃,司機是漢族人,特別給他講了少數民族特有的一些習俗和宗教信仰。
當車開到南湖路附近的時候,越走越慢,最後乾脆停止前進,郭大成一眼望去,整個一條街堵滿了車輛,催促的喇叭聲此起彼伏。出租車內的對講機傳來的路況消息:南湖東路、西路、北路都發生嚴重堵車,原因是南湖東路南二巷發生了群體搶劫事件,還說警察和武警正在向出事地點方向集結,所有車輛必須給警車和部隊車輛讓道。
郭大成皺皺眉,心說:「媽的這麼巧,剛到這就碰到了搶劫,還是群體質的,難道又是東突恐怖分子乾的?」他問司機:「師傅,這離我們公司還有多遠?」
司機也在怨聲載道地罵著搶劫分子:「抓住這幫畜生一個個都斃了,太可惡了……什麼?離你們公司啊,大概還有3公里,還得過4條街道,南二巷是必經之路。」
郭大成不想在車上耽誤時間,他付了車費按司機師傅的指引的方向向出事地點走去。沒走出一百多米遠,就隱隱約約傳來了槍聲,當走到一個大的十字路口的時候,往南方向的路已經被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武警封鎖,槍聲正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另有三名警察正在疏導車輛。前面已經無法通行,郭大成只好往回走,他大致判斷了一下方向,走進不遠處的一條巷子,過了這條巷子左拐兩次再右拐就能繞過南二巷回到西虹東路。
巷子倆邊的商鋪都已緊閉大門,空蕩蕩的看不到人影,郭大成本能的覺不對勁,下意識的摸了下褲兜裡的手槍,側貼著牆往前走,走到小巷中段的時候,看見前方有人影閃爍。前面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站住,你們再往前走,我就打死她!
郭大成一個機靈,迅速閃到牆邊,往前一看,大約50米處遠兩名匪徒夾持著一個小囡孩,小囡孩哭喊著:爸爸,爸爸……嗚嗚……,對面大約五名武警戰士正在近。
匪徒還沒有發現自己,是走還是留下,郭大成躊躇不定,他不想惹事,否則有可能暴身份,但眼見小囡孩極度危險,被匪徒挾持,武警那邊顯然處於被動局面,他又不能見死不救。還好臨街的商鋪都是平房,他悄無聲息的爬上屋頂,對面的武警已經發現了他。他朝武警們做了個特警特有的手勢,希望武警戰士不要誤判自己是敵人。然後匍匐著往前走了30多米,已經來到兩個匪徒的上面的屋頂等待時機。
這時一名武警軍官用擴音喇叭喊道:「我們答應你們的要求,但必須保證人質的安全,我警告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別耍花招,老子就等5分鐘,車不到我就殺了她,大家同歸於盡。」
郭大成看著那名軍官,指指自己又指指槍口對著人質的那名匪徒,意思是我對付這個,剩下那個給你們。軍官舉起喇叭喊道:「行,就按你說的辦!」故意咳嗽了兩聲接著說:「五分鐘之內車輛趕到。」前面一句儼然是說給郭大成聽得。他點點頭,緩緩站起身,悄無聲息的從房頂跳下,在空中一腳向夾持女孩的土匪踢去,準確無誤的將土匪頂在女孩頭部的槍踢出老遠,就在同時,對面樓上早已埋伏好的阻擊手出一顆子彈打中了另一個土匪的面門……
四、大人小人
又是一個週末的傍晚,下班後郭大成騎著摩托準備回家,在路口碰見了劉梅。
「不用了,今天有事,你早點回去給東東做飯吧。」
「那好吧,我走了。」
劉梅一把拉住他說:「等等,還沒完呢,東東明天去夏令營,你呢?」
「我?我肯定是不去了。」
「你倒想去,我問你這兩天有什麼安排?」
「我能有啥安排?睡懶覺,打遊戲,再睡然後再打,一直等到東東回來。」
「哼,除了睡覺遊戲就是東東,郭家三件寶啊!」劉梅裝出不滿的神態。郭大成也不介意,聳聳肩膀,笑了笑說:「那你說幹嘛?。」
「這樣吧,看你怪可憐的,週末來我家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郭大成猶豫了下,但很快就答應了:「行,明一早我先送東東去學校集合,然後就去你那。」
「本來晚上想給東東壯行的,但正好有點事,替我祝她玩得愉快。」劉梅說完叫個出租車走了。
郭大成看看手機,五點半了,東東應該已經回家了。心想:劉梅說得對,應該給丫頭壯壯行,犒勞一下,她是以優秀班幹部入選這次夏令營的,值得慶賀。於是騎上摩托飛馳般直奔家裡。
「叔叔回來了?」郭大成一進家門,東東就雀躍般上來,臉上抑制不住歡快的表情。一邊給他拿拖鞋一邊說:「下午上了兩節課就放學啦,老師讓我們回家都準備準備,你看,我明天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說著指著小屋門口的一個小旅行挎包。
郭大成被她的情緒染,也很高興,說:「你們老師終於人了一把,丫頭,不換鞋了,咱出去吃,叔叔請你吃大餐。」
「真的?那太好了!」東東又把拖鞋擺回原來的位置說:「你等等,我換件衣服。」說完跑進自己的小屋把門關上。郭大成坐到沙發上點上一菸,悠閒的吐著煙霧,心裡突然有點空蕩的覺,東東四年前走進這個家到現在,不光東東連自己都未曾出過遠門,這次夏令營是去喀什,一去就是兩天,小丫頭將要在自己的視線內消失48小時,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屋子裡突然少了一個人會不會有點不適應……正胡思亂想著,小屋的門開了,東東走了出來,問:「叔叔,看我的衣服漂亮嗎?」
郭大成眼前一亮,只見東東終穿在身上的校服終於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白的T恤和橘黃的的短裙,還有白半截襪和白運動鞋,一身穿著清新亮麗,充滿青的朝氣,白裡透紅的臉龐被襯托的更加明豔動人。
他看得有點傻眼,嘴裡嘟嚕出四個字:「哦,很漂亮!」,可能連自己也沒聽清。東東被他火熱的目光盯得既害羞又興奮,怯怯的說:「叔叔,你說什麼?」郭大成還是沒反應,又過了幾秒,菸頭燒到了他的手指,他才一個靈回過神來,將菸頭放到菸灰缸了掐滅。「啊!」東東輕呼了一聲,上前捧起他的手問:「沒事吧叔叔?菸頭燙著你了。」
「沒事,」郭大成知道自己剛才又失態了,尷尬一笑說:「叔叔剛才看花眼了,以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到咱家了,嘿嘿……」
「嘻嘻,我哪有仙女那麼漂亮啊,等叔叔回過神一看不是仙女下凡,還是自個家裡的臭丫頭,一定很失望了吧?」
「哈哈,錯了,叔叔眼裡咱家的臭丫頭比仙女漂亮何止一萬倍。走,吃飯去。」
四年前的7月15,自己初到烏魯木齊,就趕上了東突恐怖分子暴亂,自己和武警戰士一起救下了東東。那天救完人本打算就一走了之,因為他不想暴身份,可是武警把匪徒押上警車後,立刻要轉移到別的街區執行任務,那個帶頭的軍官和他握手,表示了謝,說:「孩子先給你了,麻煩你把她送到附近派出所。」說完不等郭大成說話,轉身帶人上車疾馳而去。
他本不想再管閒事,但一想,好人做到底吧,把小孩送到派出所也不會費多少時間,那小囡孩早已衝進了旁邊的一家樂器店,他進入店裡一看,傻了眼,地下躺著兩具屍體,都是男,40多歲的樣子,小囡孩正抱著一具屍體痛哭,不停地喊著:「爸爸你醒醒,爸爸你醒醒,爸爸,爸爸……」郭大成聽得鼻子直髮酸,想勸幾句又不知道說啥好……
在派出所,郭大成把經過說了一遍,在記錄上畫押簽字,並留下了單位名稱和手機號碼。那個女孩因為驚嚇,加上傷心過度,已經疲力竭,此時正在休息室睡覺。郭大成從派出所出來很快找到了公司地點報了到,公司給他安排的工作是後勤部副部長,在人事部長呂雲道的辦公室,呂部長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說住所公司已經安排好,在凱旋路花園小區,吃飯問題,房子裡一應生活用品齊全,可以自己做,也可以在公司食堂吃。至於工作嘛,不用著急,可以休息兩天再正式上班。郭大成表示謝,說:「明天我就上班,用不著休息。」
陪他去住所的是位大,辦公室主任劉梅。
「別客氣,房子是我租的,別人都找不到地方,我不來誰來。再說了,李總吩咐我好幾次了,一定要把郭副部長安頓好,我哪敢怠慢,李總可從沒這樣關心過誰,我們大夥都有點嫉妒呢。」到了住所樓下,劉梅把鑰匙、點卡等到郭大成手中,就告辭了。
剛進屋手機響了,快遞公司打的,說他的快件已到,送到哪裡。他把詳細地址告訴對方,半個小時候門鈴響了,快件到家了,一個大木頭箱子。快遞員要求開箱驗貨,郭大成連忙搖手說不必了,木頭箱子裡是米娜,他那好意思打開。
快遞員剛出門,手機又響了,是派出所的王警官,說請他過去一趟,郭大成納悶,問有什麼事。王警官說電話裡不好說,來了就知道了,讓他放心不是什麼大事。
到了派出所,王警官滿臉堆笑,歉疚地說:「真是不好意思,又讓您跑一趟。」
「怎麼?」
「小囡孩說除了她爸爸,再沒有別的親戚了,我們去樂器店所屬街道做了調查,確實如此。他們父女兩五年前從青海格爾木來烏魯木齊,父親喜好音樂,在朋友的幫助下開了一家樂器店,那個朋友是個孤兒,在區文化館工作,沒想到這次兩個人同時遇害。問她老家格爾木還有什麼親戚,她說沒有了。我們聯繫了民政局,民政局同意負責找家孤兒院安置孩子,哪知小孩子一聽去孤兒院就放聲大哭,說什麼也不去,所裡同志挨個給她做工作,她就是不答應,甚至晚飯也不吃,用絕食來抗議了。」
「是這樣,那我能做什麼?」
「小囡孩哭著喊著說以後就跟著他叔叔,哪也不去。我們奇怪了,問她不是沒親人了嗎,哪來的叔叔?她說就是你!」
「我?」郭大成差點沒蹦起來,說:「我就是順便救了她,怎麼變成他叔叔了?」
「那你們不會真的讓那個女孩跟我走吧?」
「我們研究了,想這樣您看行不行。」王警官頓了頓說:「孩子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不宜再受,您先帶她幾天,我們馬上派人去趟格爾木瞭解一下她家裡的情況,等她情緒穩定下來,不管她家裡還有沒有親戚,我們都把他接回來,要不轉給親人要不送孤兒院。」
「這您放心!」王警官說著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說:「這是1000塊錢,所裡同志們的一點心意,你先拿著,我們也幫不上別的。」
郭大成豈能接受,堅決不要,說:「你們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就走,孩子我可不管了。」
王警官只好把錢放回兜裡,說:「那好吧,就有勞你了,孩子父親的後事都處理完了,樂器店的鑰匙也給她了。唉!這孩子也確實可憐,希望能找到她的親人。」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9點多了,郭大成先到街上找了個飯館,飯菜一上來,小囡孩看著他。
「餓了吧?吃吧。」
「叔叔一起吃。」
「東東。」
「哦,好。」
等郭大成一拿起筷子,東東也拿起筷子,再不看他一眼,狼虎嚥地吃了起來。
電視裡、飯店的顧客們都在談論著白天的暴亂事件。事件質極為嚴重,電視裡報道截止發稿時間,已有70多人在白天的騷亂中死亡,其中多數是無辜平民。中央和自治區政府都表態要嚴厲打擊恐怖分子,維護自治區穩定。有些顧客說網上瘋傳本次恐怖事件得到了某些西方大國的支持,更多得人則大罵恐怖分子喪盡天良,殘忍殺害老百姓,天理難容。
第二天一上班,郭大成來到劉梅的辦公室。把救人和帶東東回家的事說了一遍。
「昨天沒聽你說還有這些事啊,學雷鋒做好事自己悶著?沒想到你還是救人的大英雄啊。」劉梅也不知是誇獎還是嘲諷他。
「劉主任,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公司誰也不認識,只得請你幫個忙。」
「我能幫你什麼?」
「你能不能替我幫東東洗個澡,去買幾件衣服,昨晚還穿著那件血跡斑斑衣服,在地上睡了半宿,還是我後來偷偷把她抱到沙發上的,當然要是能再安安她最好。這些事我做起來都不方便,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有求你了。」
「原來這樣啊,那你幹嗎還帶她回來,給警察叔叔你還不放心啊?」
「我現在也後悔,可……可當時,唉!不說了,我都發愁這幾天怎麼過。」郭大成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好吧,正好今天沒什麼事,我過去一趟。中午你也別回去了,我帶她連買衣服,再在外面玩一天,晚上給她做頓飯,到時候你回來一起吃。」
「好,還是你想的周全,謝謝你。這是鑰匙,還有帶上點錢。」說著從錢包裡數了500塊錢遞給劉梅。
中午郭大成在公司食堂吃的飯。上午後勤部長何全勇一直在開會,下午終於有時間與他談,並安排了具體分工。晚上一下班,郭大成直奔家裡。東東開的門,他差點沒認出來,小丫頭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身嶄新的連衣裙,烏黑濃密的頭髮扎著馬尾巴辮子,小臉白紅撲撲的,可之極。
「叔叔回來了,快來吃飯吧,我和劉阿姨等你呢。」東東臉上終於出一絲微笑,拉著他坐下。
「等我幹嗎,吃你們的。」郭大成地看著劉梅說:「謝謝劉主任了,您可幫了我大忙!」
「呵呵,我也是趕上了,舉手之勞而已,什麼義舉不義舉的。」
「表揚你一下怕什麼的,我又不給你發獎狀。不過咱們這位小丫頭長得好漂亮哦,你沒看出來?我特喜歡她!」
「哦,是麼?」郭大成看一眼正埋頭吃飯的東東說:「不光漂亮,看得出來還是個很乖的孩子。」
第四天晚上十點多鐘,終於等到了派出所王警官的電話,說派去青海的人回來了,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東東親戚的消息,東東的爸爸韓寶聲十年前從內地去的格爾木,周圍的人曾聽他說過,東東的媽媽難產,最後媽媽死了,女兒活了下來,父女兩相依為命,所有的就這些。看來這孩子只能送孤兒院了,民政局那邊已經安排好了,讓郭大成明天就把孩子送回派出所。
郭大成掛了電話,心裡不是滋味,看來東東沒騙他,真的是舉目無親了。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送走了,他也有如釋負重的覺,自己實在沒法照顧這孩子,再說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爺們和一個十多歲的小囡孩住在一起,非親非故,傳出去也不像話。
「東東!」他敲了敲小屋的門說:「你出來一下。」東東打開門,眼圈紅紅的,似乎剛哭過。他坐回沙發上,讓東東坐到身邊柔聲說:「想爸爸了又?我不給你說過嗎,你爸爸是好人,好人走了都是去了天堂,爸爸要是知道你老哭鼻子,會生氣的。」
「不是,我沒有想爸爸。」東東語氣堅定的說:「叔叔,求求你,我不想去孤兒院,我想跟你在一起。」顯然和王警官的通話她都聽見了。
「東東,這幾天叔叔咋跟你說的?你只有去了孤兒院,才能繼續上學,長大了才能自食其力。而且叔叔的工作很特殊,不能很好的照顧你,你不能跟我一輩子啊。」
「不去孤兒院就不能上學了嗎?我學習很好的,不會讓叔叔心。而且東東不會影響叔叔的工作,我保證!」
「不行!」郭大成有點急了,說:「那天我跟派出所的警察同志說好了的,如果你家真的沒有親朋好友了,就必須送你回去。」
東東咬了咬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站起來一聲不吭的回到小屋裡關上門。
郭大成跟上去隔著門,把語氣盡量變得柔和點說:「早點睡覺,別想太多了,要聽大人的話。」見屋裡半天沒動靜,他嘆口氣回到沙發上點燃一支菸,大口大口地起來。心想:了,東東要是死活不走怎麼辦?這幾天每天給她打預防針,派出所那邊一有消息,就送她走,好說歹說都沒用,她只一口咬定要跟著自己,這他媽的算怎麼回事!真後悔那天把她帶回來。
看著剛才那丫頭的可憐樣子,他差點就心軟了,可是身邊突然多了個小姑娘,這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給孤兒院吧,那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郭大成請了假,帶著東東直奔派出所,讓他略意外的是,東東什麼話也不說,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後面。王警官把東東給一位女警官,回到辦公室問郭大成:「怎麼樣,孩子說通了吧?」
「昨晚還沒通,今兒一早就通了,這不跟著來了不是。」他無奈的搖搖頭。
「那就好,不會再麻煩你了,非常謝你。」王警官熱情伸出一隻手握住郭大成說:「還有一件事,本來所裡想以孩子的名義給你們公司送面錦旗,一是對你本人表示謝,二是宣傳鼓勵社會發揚見義勇為的神。沒想到上面不同意,而且要求關於你救人之事,誰都不能再提半個字,很讓人莫名其妙。」
上面為了肯定是怕太張揚暴了自己的身份,郭大成心裡當然明白,他怕王警官和他深究此事,搶著說:「你們太客氣了,也真沒什麼好宣揚的。我先走一步了,單位事多的,我還得趕回去。」
郭大成走出派出所,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他本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這個叫東東的小囡孩不會再和自己有什麼瓜葛,甚至這一輩子也可能不會相見。哪知道很快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當天夜裡十二點多,手機響了,郭大成剛衝了澡準備睡下,一看是王警官的電話,心裡咯噔一下,十有八九是東東的事,難道又出了問題?
「大成同志麼?」王警官語氣顯得著急,問:「東東那孩子在你那麼?」
「不在啊,怎麼了?」
放下電話,郭大成心裡這個鬧應,心說這孩子膽子太大了,這麼晚了跑出去,去哪過夜啊。本想穿上衣服出去找找,但一想有警察呢自己跟著瞎忙乎啥,偌大個城市,自己一個人怎麼找?再說了,這孩子送派出所了,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管那麼多幹嘛?睡覺!
第二天剛到辦公室,就接到劉梅的電話說東東找到公司來了,說他叔叔在公司上班,人在我這呢!郭副部長,這下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有個漂亮小侄女了。怎麼辦?
郭大成聽了腦袋嗡的一聲,剛想說讓劉梅把東東送回派出所,電話裡劉梅又說:「李總讓你去辦公室呢,你先去吧,這事一會再說。」
果不然李元超找他詢問東東的事,他把所有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後李元超深深的嘆了口氣,說:「看來這事想壓也壓不住了,順其自然吧。」
「當時情況確實緊急……」
「這個不怪你,換了我也一樣,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這段時間你主要把力放在後勤部的工作上吧,配合好何部長。」
「孩子你帶回家吧,先過段時間再看情況,老往公司跑影響不好,派出所那邊壓力也大。生活上有什麼困難找劉梅,一會我讓劉梅先給孩子聯繫學校。」
眨眼間,四年過去了,郭大成慶幸收留了東東,這孩子既聰明又懂事,在學校品學兼優,在家裡特勤快。兩人協議好了,打掃屋子收拾家務由東東包了,因為郭大成愛睡懶覺,早飯也由東東包了,午飯晚飯視情況而定。開始郭大成於心不忍說你太小,請個鐘點工就行,東東堅決不同意,說咱家的東西不讓外人碰,我親自才放心。後來一看,做家務事對東東來說是件很愉快的事情,就像別的小孩子在遊樂場玩耍一樣。有時候他想搭手幫幫忙,東東一概不允許,說叔叔別搗亂好嗎,你還是打遊戲去吧!偶然間兩人發生摩擦,也大多是東東做出讓步。你說她大吧,她畢竟才10歲多一點,天真活潑,惹人喜愛;你說她小吧,道理比大人都明白,講起來做起來一套一套的。一想到這些,郭大成心裡就美滋滋的,有了東東這個家真像個家了,她不僅照顧了他這個大老爺們的生活,而且讓他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
當然,給他生活帶來變化的還有一個重要人物—劉梅,劉梅大東東10歲,但兩人處的跟親妹似的。稱呼也亂了,東東張口閉口叫自己叔叔,叫的比親叔叔還自然,見著劉梅就姐呀姐的了,不叫阿姨了,好在誰也不在意。最讓他麻的就是,兩個大小女人一見面先互相吹捧的情景:
哎呀!東東今天真漂亮,姐姐都有點嫉妒啦
哪呀姐姐,你才漂亮呢,這件衣服我好喜歡,就是不能穿!
這段時間沒見,我們東東又長大了,出落的更漂亮了!在學校一定是排名第一的校花。
……
郭大成對此情此景習以為常,他覺得雖然她們捧的未免麻,但情況也基本屬實。東東完成了小孩到的成長,越發健康、靚麗、自信。劉梅更不用說,本來就是大美人,現在比四年前更增添了成人的魅力,當他騎著摩托車帶著她的時候,招來的男人們嫉妒仇恨的眼光簡直能殺了他。總之對他來說,有大小兩個美女常伴左右,心情愉快、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可是想到劉梅,郭大成覺更多的是糾結,這位在公司粉絲眾多的美女顯然對自己情有獨鍾,雖然沒有挑明,但東東都能看出來,他如何不知。其實劉梅對他心思,人長得美,卻不張揚,愛幫助他人,特有正義;工作生活中做事低調,脾氣溫和,從婚姻的角度來說,是他想象中那種完美的女人。公司裡追她的人很多,她一概無動於衷,卻唯獨看上了他這個新來的後勤部副部長。
郭大成雖然對劉梅也有好,但有意識地掌握著分寸,因為他還有許多顧慮,不敢和其他男人那樣,大張旗鼓的談情說愛。所以目前兩人的關係處於比朋友親近比情人又要疏遠的尷尬狀態,他並不想這樣,因為這是不負責任的態度,可他又不想結束這種狀態,起碼這樣還留有希望。別看兩人都憋著勁,表面上一團和氣,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但他相信終有一天,這股勁會迸發出來。
第二天早上郭大成把東東送到學校。
本來東東堅決不讓他送,說自己做公車就行,郭大成知道是東東不忍心攪了自己的懶覺,當然還是堅持把她送到了學校並一直等到大巴車緩緩啟動,東東打開車窗衝他揮著手:」叔叔你走吧,時間還早,回去還能睡會兒。「郭大成跨上摩托車戴好頭盔,最後又叮囑她:聽老師的話,注意安全。然後發動摩托車一溜煙駛出了學校。
五、男人女人
烏魯木齊的夏天早晚很涼舒適,現在剛過8點,在內地這個時間早已豔陽高照了,而這裡夜幕還沒有完全散去。高大婆娑的槐樹下,路邊的小攤上已經有人開始吆喝,自行車、三輪車、摩托車、小汽車已經開始在馬路上穿梭行駛。喇叭聲、叫賣聲、汽車發動機聲,嬰兒的哭聲,混雜在一起,像一曲旋律糙的響樂瀰漫在清的空氣中。郭大成一向愛睡懶覺,沒想到自己美夢的同時,外面的世界這麼生動有趣。
他越來越喜歡這裡了,這座遠離內地,蟄伏在遙遠大西北的美麗城市,雖然規模不大,也不算繁華,但卻空氣清新、民風淳樸,景怡人,生活愜意。快到單位門口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劉梅來的,聲音略帶慵懶,估計還沒起。
「東東走了?」
「你現在在哪?」
「在公司門口。」
「今天禮拜六休息,你去單位幹嘛?」
「地下停車場的電子顯示屏昨天就壞了,時間還早,我正好過來看看。」
「好吧,向活雷鋒學習,休息不忘工作。好了,我要起了,快點過來啊。」
「知道了。」
郭大成修好顯示屏一看手機都1點多了,還有劉梅發來的一條信息:幹完了嗎?我這飯馬上做好。」12點半發的,他迅速換下工服,收拾好工具來到門外,騎上摩托直奔劉梅家。
劉梅住在吉星花園的一套公寓裡,郭大成來過好幾次了,只是每次送她到樓下從沒上去過。來到三樓還沒敲門就開了,劉梅略帶埋怨的眼神看著他說:「進來吧,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你,來換上拖鞋。」房屋散發著飯菜的香味,郭大成立刻覺得腸胃開始動,進食慾望大增。
他歉意的笑笑:「對不起啊,好像來晚了。」
劉梅的「窩」不大,也就60平米多點,一居室,但裝修的很好,風格全是暖調的,傢俱擺設和佈局也充分體現出女人的特。
郭大成聽著劉梅的熱情介紹,不時的附和著:「嗯,不錯,真好,比我那強多了……」
不到2分鐘,參觀結束,兩人回到餐桌面對面坐下,桌上擺著一瓶「伊力特曲」,郭大成拿起酒瓶邊開蓋邊看著劉梅笑笑,說:「我就看見一瓶酒,是不是說明,劉大美女也喝白酒?」
劉梅兩隻胳膊放在餐桌上拖著臉盯著郭大成眨巴著眼不吭聲。
「OK!,明白了,」郭大成舉起酒瓶在空中晃了晃說:「來,先給美女倒上。」說著拿過劉梅跟前的高腳玻璃杯到了小半杯。
「倒滿!」
郭大成愣了一下,說:「好嘞!倒滿就倒滿,這世界誰怕誰。」
「喝酒之前提個要求,我菜做得好吃不好吃,只能品嚐不許評價,而且不管好壞必須吃,否則罰酒。」郭大成自是欣然同意。
兩口酒下肚,劉梅臉上泛起了紅暈,更顯得美麗動人。郭大成看得有點傻,不住說:「有美女相伴再加上瓊漿美酒,這輩子不白活了!古人有詩云:佳人美酒玻璃杯,今兒齊了,來,為佳人幹一個。」
「為了拍我馬,篡改了一首好詩,可惜啊可惜!」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哪怕是謊言,劉梅也不例外,喜滋滋的說:「我以為你眼裡只有東東呢,唉,我都後悔當年把她帶回你家了。」
「可現在呢?」劉梅打斷他說:「生怕她從你身邊跑了吧?這小妮子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了,又乖巧又懂事,我都喜歡的不得了,也難怪你一個男人。」
郭大成一聽厚臉皮微微發紅,一本正經的說:「她還是小孩子,別這麼說。」
劉梅的廚藝確實一,郭大成吃得狼狽不堪,不停地叫好。劉梅自然心滿意足,得意洋洋。
兩人一會聊東東一會聊單位,偶爾也聊幾句家人,很快一瓶酒喝完了,劉梅從酒櫃裡又拿了一瓶,還是伊力特曲,郭大成覺頭有點發暈,再看劉梅除了臉頰更紅了,表情依然如初,神態自若。心說:媽的,我這點酒量真沒用,連個女人都喝不過了。
「這瓶喝多少算多少。你沒事吧?」
郭大成不肯示弱,說:「還行。」劉梅又都滿上。
又喝了幾口,郭大成突然問:「劉梅,有個問題得請教請教你。」
「說吧,什麼問題能難倒我們的活雷鋒—郭大俠!」
「草!說正經的呢,你說東東長大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劉梅不解地問。
「我是說,東東一天一天長大了,將來上大學或是工作了,我不能總把她留在身邊,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對不對?」
「沒錯,這有什麼問題麼?」
「怕什麼,她才14,到獨立生活最少還要10年,這期間她只能生活在你郭大俠的羽翼下。」
郭大成自己端起杯喝了一口說:「我這幾年在公司上班,還算穩定,帶著東東問題不大,可是我遲早會離開公司,那就沒人管她了,到時候只怕咱們見面也很難了。」
劉梅眼神不眨的看著他,等他說完好半天才開口問:「看來我的擔心並非多餘,直覺告訴我,你來這個公司之前,一定有不凡的經歷。可是都四年多了,現在一切都好好的,難道你非又要回到過去麼?」劉梅不等話說完,鼻子突然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其實我也很矛盾,這幾年有你和東東陪著我,公司領導和同事對我也很好,我很滿足了,你和東東給我帶來了很多歡樂,我一輩子都不完。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安安穩穩過一輩子,跟神仙似的也OK了,可是我必須回到過去,回到我原來的工作崗位。更何況,我本來就不屬於我自己,要隨時等待組織的召喚,四年了……」郭大成一肚子苦水不知該如何向劉梅訴說,四年來淤積在內心的苦悶翻湧著,他真想借著酒勁大哭一場。
「那豈不是說,你的組織拋……棄了你?」
「不會!不可能!我相信組織,我不會被拋棄!」郭大成一揚脖將剩下的半杯酒一乾而盡,用拳頭捶了捶額頭說:「對不起,劉梅。我說的太多了……」
劉梅安他說:「大成,不管你做什麼工作,我都相信你,因為你在我心目中是與眾不同是最出的。東東你放心,你要是照顧不了還有我呢。」
「謝謝你……今天喝的太多了……」郭大成突然到天旋地轉,終於堅持不住,話沒說完就趴在餐桌上昏昏地睡過去了。
當郭大成再次跑向洗手間抱著馬桶想吐的時候,已經吐不出來東西了,乾嘔了幾下,覺嘴裡的味惡臭難聞,找到牙膏擠了點在手指上放進嘴裡猛攪了一氣,又抱著水龍頭喝了幾口水漱完口,才覺嘴裡清了許多,頭也不那麼疼了,當他從洗手間出來,才發現浴室的燈亮著,整個屋子瀰漫著蒸汽,他正猶豫是否看看裡面的情況,傳來了劉梅的聲音:「大成,好點了麼?」郭大成朝聲音望去,隱隱約約能看到劉梅赤地躺在浴缸裡。
「好多了,我都睡糊塗了。幾點了?」
「半夜了吧。」
「哦,這麼晚了。」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起自己就穿了條褲衩,說:「你把我扒光了,沒乘人之危吧,我可是老處男。」
「我看網上說男人都喜歡光著身子睡覺,想讓你睡的舒服點,沒脫褲衩就不錯了。」
「嗯……要不我再睡會去,我改睡沙發,你一會睡。」他嘴上說著去睡覺,可腳上跟綁了大鐵塊一般,寸步難行。
「不要!」劉梅輕呼了一聲從浴缸中站起來,凌亂溼潤的頭髮披灑在肩上,有幾一縷搭在豐滿堅的房上,潔白的身子泛著炫目的光彩,看得郭大成心裡突突直跳,褲衩裡的小弟弟迅速膨脹。劉梅走到他跟前伸出雙手拉著他,朦朧的眼神彷彿要融化一切。
「大成,抱抱我……」
郭大成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野牛般把劉梅拽進懷裡,兩張飢渴已久嘴像磁鐵的正負極迅速粘合在一起,瘋狂的允甚至是撕咬。郭大成能覺到兩團柔軟的球在前輕輕動帶來的快,那綿綿的柔柔的舌電擊般衝擊著他的每神經……媽的,原來真正的女人如此妙不可言,搞得他小弟弟差點噴洩而出。扭在一起的身體觸碰到淋浴器開關,溫熱的水噴灑在兩個人身體上,推波助瀾般刺著他們沐浴過得每一寸肌膚,郭大成迫不及待的褪去內褲,然後高高將劉梅抱起,劉梅輕輕「啊」了一聲,將雙腿纏在他上,以便讓小弟弟長驅直入……浴室的響曲終於演奏完最後一個音符,郭大成覺劉梅的括約肌收縮了幾下,將小弟弟緊緊的夾住,她在他耳邊輕咬一下低喃了一句:「就這樣別動,進屋去。」
妙曼的軀體在下面溫柔委婉,曲意承歡,嬌柔無限;時而腱子滿布的金剛情四,仰天長嘯,豪氣直入雲端,把本來溫馨的小屋搞得硝煙瀰漫,盎然。
直到窗外的晨光鋪灑在上,小小臥室才回歸往的平靜。劉梅趴在郭大成身上,雙肘支在他前,用手託著臉,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更顯嫵媚動人。郭大成將兩支胳膊放在腦後,也一眼不眨的看著劉梅,享受著美的溫馨,劉梅趴在他身上讓他覺很舒服,呼呼軟綿綿的,像一團棉花。
「好瘋狂!」劉梅終於先開口。
「嗯,沒想到劉大美女這麼厲害……」
「去!我是說你。」
「那還不是因為你。」
「是啊,是因為有你這個野蠻才有我這個野蠻男人嘛。」
劉梅聽的咯咯直笑,前兩隻垂下的房在郭大成頭上蹭來蹭去,兩條大腿開始摩擦他的小弟弟。
郭大成最的部位就是頭,沒幾下就被劉梅得心猿意馬,小弟弟已經立在劉梅兩腿之間。
「嘻嘻,讓你說我野蠻,我沒野蠻吧,都怪你自己哦。」劉梅還是趴著,只是微微搖動房刺他的頭,同時兩條腿摩擦小弟弟的力度加大,她幸災樂禍地說:「吻我一下算你賠禮道歉,我就不折磨你啦!」
郭大成彎起親了她一口說:「寶貝兒,小的錯了,但你折磨你的,千萬別停,小的甘願受懲罰。」
劉梅故作驚訝狀說:「媽呀……大腿你都行啊,好變態呦!」說著,大腿越夾越緊。郭大成也不啃聲,兩手託著她雙捏把玩,下肢開始做收腹的動作,沒多久戰役便宣告結束。
郭大成閉上眼,回味著怒小弟大戰美大腿的情景,心說今天是不是玩的過火了,有點猥褻了吧,可是啊,美女的誘惑,實在難以抵抗……
劉梅也有點窘迫,後悔不該胡鬧,郭大成會怎麼想她,自己真成了瘋女人了。想著溼乎乎的還黏在大腿之間,她臉更紅了,心裡嘀咕:「他不會覺得我很蕩吧?」
兩人各懷心思,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郭大成扭頭找衣服,想點菸,劉梅說:「你歇著別動,我來。」伸手從他褲兜了摸出香菸和打火機,拿出一點上,了一口輕輕吐在郭大成臉上,然後才把煙進郭大成嘴裡。
郭大成猛了幾口,說:「你知道嗎,我這是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其實我從小就狠女人,從不和女人來往,你知道為什麼嗎?」
劉梅胳膊支的累了,乾脆趴下來,把頭枕在郭大成脯上,也不說話,她知道郭大成要是不想說的事問也白問,要是想說不用問他肯定會說出來。
「嗯,你老家不是湘西的嗎,綠水青山很美得地方啊。」
「那要看是哪,我家那裡窮山僻壤,通閉,山裡人大多數一輩子都沒出過山。窮也就罷了,我爸爸年輕那會為養家每天干完地裡的活,晚上還要上山採藥拿到鎮上去賣補貼家計,好像是我6歲那年,他從山上跌下來摔斷了一條腿,採藥賣錢成為歷史,從此我家的生活每況愈下,一天不如一天。我媽不知為了什麼,也許為了活下去也許為了別的,開始和村裡別的男人來往,之後不到2年,她就跟一個鎮上的男人跑了,連句話都沒留下,那時我才8歲,不僅家裡子過得艱難,在學校還要遭同學們的嘲笑,哎……我媽對我和我爸這樣,我想起她就狠的牙癢癢,從那以後我就當從來沒有過這個媽,並開始遠離女人,認為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到工作我幾乎不和任何女人接觸。」
「想不到是這樣,但你媽那樣的畢竟是個別,大多數女人都是好的啊,像我還有東東,是不是?」
「嗯!」他拍拍自己腦袋說:「你們都對我太好了,好得我都覺不到哪好了。」
郭大成嘿嘿一笑,順勢一翻身把劉梅壓在身下,說了句:「女人還真是不錯!」壓住劉梅的嘴就是一陣狂吻。劉梅突然想起了有一次郭大成喝多了幫他收拾衣服時在衣櫃裡發現的充氣娃娃,推開郭大成說:「比你那個妞如何?」
郭大成一愣,說:「什麼本妞?」
劉梅一想,那屬於個人隱私,說穿了沒什麼意思,也不想郭大成難堪,就改口說:「我看你手機屏幕是個本美女,想你肯定沒事就偷偷對著她幻想那個吧。嘻嘻……」
「胡說八道,呵呵,醋都吃到本人身上了。那是東東喜歡的本歌星,與我何干?」他也突然也想起衣櫃裡的米娜,想起了平常和米娜瘋狂的情景,於是照本宣科開始行動,先是把舌頭伸進劉梅嘴裡找另一個舌頭,那個舌頭似乎不願意,來回躲避,他鍥而不捨,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那個又軟又小又滑膩的小舌頭終於乖乖的配合起來,兩個舌頭互相糾纏、輕咬,不多時劉梅已閉起雙眼,一副鮮花任君採摘的表情,郭大成的嘴慢慢開始遊走,一路掃蕩臉頰、眼皮、耳朵、脖子甚至還有鼻尖,無一遺漏。當走到脯前,被兩座高高的峰止住了步伐,貪婪的大嘴品味著峰上每一寸土地……劉梅到又麻又癢,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有一種懸在空中沒了著落的虛空,她想大叫又忍住了,她想逃脫,可又捨不得,只能微微扭動身軀來緩解內心的重壓。
那張貪婪要命的嘴劃過前,在她肚臍眼上又戀戀不捨的停止不前,認真仔細的品嚐著,還砸吧了幾下,表示味道好極了,劉梅扶著郭大成的頭,胡亂抓著他的頭髮,嚐盡美味的嘴繼續探尋,當抵達小腹部時,劉梅以為小腹下面的盈盈芳草和良田美地將要遭到狼侵襲,緊張動的輕輕啊的一聲,喚了聲:「大成!」話音未落,郭大成先生已經完成了每次在米娜身上同樣的旅行,劉梅期待又害怕的一幕並未上演。
郭大成看著劉梅想樂。他沒想到大嘴之旅結束完,劉梅和米娜的神情極為相似,他依舊照著樣子,把劉梅抱起來,兩人面對面坐在上。
劉梅嬌聲燕語:「大成,我要……」身體任他擺佈著。
郭大成順利的把和米娜的姿勢搬到劉梅身上,開始了他最舒服最習慣最勇猛的戰鬥……
晨光早已變為豔陽,兩個粘合了一上午的身體終於分開,郭大成覺大半個靈魂已經出竅,渾身虛脫了一般趴在上。劉梅卻神態自若,給他肚子上搭了條枕巾,說:「都中午了,真快。我肚子有點餓了呢,我先衝個澡,然後給你做好吃的,獎勵你的辛勤勞動!」
郭大成看看手機剛12點,東東今天下午回來,不過班主任通知的是下午五點左右返校,時間還早。他也起身竄進浴室,看著劉梅哼著不知調的小曲正擦著身子,劉梅看他進來,臉一紅,說:「你也沖沖,渾身臭汗,我去點吃的。」
衝完澡,郭大成到渾身清了許多,坐在沙發上點了菸,不一會,劉梅端上來幾盤涼菜,拍黃瓜、花生米還有醬牛,看郭大成坐在沙發上,就把菜放到了茶几上,又從冰箱了拿出兩瓶冰鎮啤酒。
「衣服也不穿,郭大俠對自己的身材蠻自信。」
「身材嘛這幾年胖了,談不上自信,以前還真不是蓋的。」
「我覺得現在正好,那會剛認識你的時候偏瘦,像個小孩。」劉梅邊說邊忍不住朝他大腿之間瞧了一眼,見他小弟弟又翹翹的,臉紅著說道:「又不老實了呢!」
郭大成呵呵一樂,說:「那還不怪你,說我不穿衣服,看看你自己。」
「你這樣更具殺傷力,故意的吧?」
「去你的,小狗才故意的呢,吃飯!」劉梅把酒倒好,先夾了一塊黃瓜喂進郭大成嘴裡說:「來,壯士辛苦了,好好補補。」
郭大成抓住她的手順勢一帶,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硬邦邦的小弟很快找到了桃花,很溼潤很滑膩,熱熱的綿綿的。
「啊!」劉梅輕呼一聲:「別,先吃點東西,吃完……」
郭大成說:「對,吃東西,我要把你吃了。」
「世界第一大饞貓!」劉梅慢慢開始扭動身子,說:「你別動,我來!」
郭大成按住她肩膀說:「你也別動,就這樣多呆會兒。」
郭大成嘿嘿一樂,說:「金箍大戰水簾,最後變成繡花針,大敗而歸。」
劉梅轉身拿起酒杯,說:「那就為了金箍大敗而歸乾一杯!」兩人輕輕一碰,一飲而盡……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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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就缺六!
七、病人美人
沿途風景優美,上山的公路蜿蜒穿梭在樹林之間,路邊碧綠的草坪上小孩在玩耍,婆娑的樹影下一幢幢漂亮致的小樓一閃而過。
艾琳驅車來到她位於半山上的豪華別墅,一座白俄式風格的兩層小樓,車緩緩開進院子停下來。艾琳回頭看著郭大成,微微一笑說:「下車吧,英雄,到家了。」郭大成在艾琳的攙扶下進了小樓,穿過裝飾典雅的客廳來到後院。
後院很大,夾在山體和房屋之間,光明媚,微風熙熙。有小型的泳池,還有幾張躺椅。這讓他突然想起了省城羅雲山的家,想起了教羅曼游泳的情景,一想到羅曼,郭大成就到胃部劇烈的收縮甚至搐,本來剛剛好點的心情馬上又降到了冰點。艾琳扶著郭大成在躺椅上坐下,說:「先趟下休息休息,你一定很累了。我去給你點水。」
郭大成朝她微微點頭以示謝意,躺在椅子上乏力的閉上眼睛,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最終以羅曼的犧牲告終,任務雖然完成了,但付出瞭如此巨大的代價,這是他絕對沒有預料到的,羅曼的死可能是他一輩子也無法接受的。禍不單行的是,東東依然不知所蹤,吉凶未卜。到了現在他誰也不怪,只怪自己無能,連心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真想大哭一場,然後找個地鑽進去永遠不出來。
「渴不渴?喝點水吧」艾琳語調還是那麼關切。
他知道艾琳已經坐在對面一會了,只能禮貌的睜開眼睛,說:「謝謝你。」他剛要拿茶几上的杯子。被艾琳阻止了,她起身拿起水杯,送到郭大成口邊喂他喝了下去。然後意的笑笑說:「這才聽話。」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
「你還是把我送回醫院養傷吧。」
「為什麼?」艾琳不解地問。
「在這裡打擾你我很過意不去,而且,而且也不太習慣。」
「這裡是我的家,沒什麼過意不去的,這裡空氣清新,環境優雅,對養傷很有幫助,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可是……」
「不許再可是!」艾琳打斷他的話說:「你現在是病人,要聽我的。我現在開始既是你的護士又是你的女傭,而不是你的同志了,你的康復工作和吃喝拉撒我包了,直到你完好如初。」
郭大成無奈的笑笑,說:「那太謝你了。」
「不用客氣,這段時間你太累了,應該好好休息休息、放鬆一下自己了。對了,我也有事和你代,你的手機我已經沒收了,養傷期間,止你和外界聯絡,這是一,二,剛才我說了,我現在既是護士還是傭人,也就是你的領導,所以呢,你一切得聽我的指揮哦。三呢,在咱們家裡,不許談和工作有關的一切事情,我身先士卒你也要積極配合,能做到嗎?」
郭大成毫不猶豫的說:「行,聽你的,頭一次有上司領導,我哪能不配合呢。」
艾琳愉快的站起身說:「太好了,嗯,先給你洗個澡,渾身汗臭味,實在不合時宜,有煞風景。我去換身衣服,你等著。」
郭大成不明白她怎麼給自己洗澡,也懶得想,索閉上眼睛養神。
不一會艾琳回來了,郭大成睜眼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艾琳身著一件黑連體泳衣站在他面前,緊繃的泳衣將她豐凹凸的身材暴無遺,一時間看的有點傻愣在那裡。
艾琳知道他有看見美女就犯傻的病,並不在意,說:「在家裡我喜穿得越少越好,沒有束縛,你不在意吧?」
郭大成收回發愣的眼神,乾咳一聲說:「怎麼會呢,十個男人有九個都不會在意的,而且求之不得。」
「剩下一個肯定是瞎子!對不對?」艾琳十分驕傲的說:「不過,你是我家來的第一個男人,別人是得不到這種待遇的,你列外,因為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來,我先幫你把衣服了,你躺著就行,別動。」
當到只剩內時,艾琳猶豫了一下,看著郭大成下意識的用手拽了一下衩,微微一笑,撥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褪去衩,左腿部包紮的傷口了出來,小弟弟也乖乖的耷拉在那裡,因為怕染,已經被剃的乾乾淨淨,小弟弟就像光溜溜小腸又滑稽又可。
艾琳打開泳池邊的水龍頭,把水溫調到很高的溫度,然後慢慢淋在郭大成身上,邊淋邊用雪白的巾擦拭,並特意對小弟弟及股周邊進行了重點清洗,因為緊挨傷口,艾琳自然不能放過。郭大成哪享受過這種待遇,舒服的就差哼哼出來了。
「覺不錯吧,這是山裡的溫泉,對皮膚保養很有幫助,你看看我的皮膚就知道了。」
洗完澡艾琳突然驚呼:「哎呀……家裡啥都有,就是沒有男人的衣服,這點我疏忽了?」
「沒事,我的衣服洗洗接著穿。」
「那怎麼行,你的衣服都髒死了,還有血跡,本洗不出來了。這樣吧,你要是不嫌棄,就穿我的衣服,反正不出門,沒人看得見。」
郭大成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隨你,你是領導。」
「嗯,還蠻好伺候的,你等等,我馬上回來。」看到艾琳扭著部進了屋,郭大成突然到十分歉疚,伺候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而且是病人,並不是件很輕鬆愉快的事,但這位艾老闆卻絲毫沒有嫌棄之意,盡心盡力,自己不知何時能報答這份盛情。
艾琳再回來時,黑泳衣換成了白的,長長的頭髮上還紮了條白的飾帶,手上戴著白的手套,平時高傲尊貴、持重幹練的神態一掃而光,盡顯純真可的護士扮相。手裡端著個鐵盤子,裡面放著棉籤、繃帶、藥水之類的東西。
郭大成直看得眼裡金光四,說:「換成白衣天使了。」
艾琳只是抿嘴笑,也不說話,練地做準備工作。
「白衣天使如果都像艾老闆這樣,天下男人只能恨自己怎麼還不得病了。」
艾琳很快給他換完藥包紮好傷口,看著他那腸老實地趴在肚皮上,用手指撥楞了一下,衝郭大成怪怪的一笑,說:「口是心非吧?」郭大成臉一紅,心說:媽的,這一不會把我打廢了吧?,美女當前,平常小弟弟早昂首了,現在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艾琳不理他在那尷尬,拿起鐵盤裡的一個小紙盒打開,是件女士黑絲質衩,拿著在他面前一晃,說:「剛打開的,我沒穿過,送給你了。」
「太小了,我能穿進去嗎?」郭大成皺皺眉頭。
「沒問題的,這種內彈非常好,就是穿上後可能會緊些,反正我很喜緊緊的覺,你就不知道了。試試?」看著艾琳既帶捉又新奇的表情,郭大成忍不住笑了,說:「勞煩美女姐了。」
艾琳幫他穿上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小的內緊緊包著那軟綿綿的腸,內後面比前面還窄,穿上後就像股裡夾著一細繩。郭大成從來沒有過這種奇異的受,綿綿的絲質衩摩擦著小弟弟,股溝被繩子緊緊勒著,沒幾秒鐘的時間,小弟弟就青筋暴跳,直愣愣的從衩裡彈出頭來。
艾琳笑得直彎,說:「看來你也喜緊緊的覺啊,大英雄和小女子一樣哦……」
本來枯燥無聊的養傷過程,有了艾琳的參與和指揮,從而變得新鮮有趣,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郭大成的傷已經可以拆繃帶了,心裡的創傷也慢慢在癒合,兩個人都避免談及「巴爾坎行動」,哪怕是與之沾邊的任何事情都隻字不提。兩人彼此之間的稱呼也做了最終的確定,艾琳不在張口大英雄閉口大英雄的叫他,改稱為大成了,郭大成也不一會女士一會老闆一會小姐的胡叫一氣了,一律改稱艾姐。稱呼變得不那麼生疏了,兩人的關係也親近了許多。
最讓郭大成快的一件事就是,這7天胃口徹底得到了足,艾琳雖然只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但她的廚藝和她的漢語水平一樣頂呱呱,尤其善長湘菜和川菜,正和他的口味。土庫曼斯坦是伊斯蘭國家,飲食以清真食品為主,沒什麼飲食文化,來了半年吃得郭大成嘴裡快淡出鳥味來,現在終於得以補償。
但也有一件不快的事困擾著他,就是他的小弟弟似乎確實出了問題,頭一天第一次穿艾琳的內時,小弟弟了一把崢嶸,他還暗自慶幸傷並沒有傷及小弟弟,哪知之後便再也沒了動靜,就連早上的自然起也沒有了,艾琳當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有幾次洗澡和換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小弟弟,雖然也能起來,但很快就回到原狀,讓他懊惱不已,顯然這是個比大腿挨一還要嚴重的問題。等傷完全好了再說吧,雖然問題嚴重但還沒有那麼急迫。
土庫曼巴希不愧為旅遊勝地,終光明媚,氣候宜人,郭大成每天懶洋洋的坐在躺椅上曬太,看書,看艾琳游泳,偶爾還指點兩下,要不就是兩個人並排躺著聊天,艾琳給他講這個國家的風俗習慣和風土人情,他給艾琳講他的父親、講中學的困窘不堪、大學的勤奮努力,甚至講了好多當中南海保鏢時經歷的趣聞趣事。艾琳說話語言練、簡明扼要,很少有多餘的廢話,他則不然,誇誇其談,有聲有,添油加醋,時不常逗得艾琳抿嘴直笑。當然關於東東、劉梅、羅曼三位他最親近的女則隻字不提,他不說艾琳也就不問。
兩個星期後郭大成的傷口徹底癒合,行走已經恢復如常,艾琳特意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以示慶賀,菜和酒都擺好了,艾琳把郭大成推到椅子邊坐下說:「你等會兒,彆著急,我去換身衣服。」
「我發現了,你有換不完的衣服,你的衣服比商店裡的還多。」郭大成故作沮喪的說:「我幫你穿都穿不完,這麼多衣服,為什麼就沒有一件我穿著中意的呢?」
「傻子,別難過,你穿我的衣服很有型,很帥!」艾琳抿嘴笑笑,跑著上樓去了。
郭大成今天穿得是件白的連體內衣,他很驚訝這些女士內衣,放在手裡也就手帕那麼大點,居然能套在他這個身高1米82、並且肌很發達的男人身上,真是不可思議。這要是讓東東和劉梅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罵自己是變態狂?
正在胡思想,客廳裡的燈突然暗了下來,就剩下餐桌上方的一盞紅燈還亮著,屋裡響起了鄧麗君甜美憂傷的歌聲。艾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餐桌對面正看著他,說:「郭先生又在思索什麼問題呢?」
郭大成定睛一瞧,頓時傻眼,情不自「哦!」了一聲。
他本來以為艾琳嫌做飯時那件泳衣沾了油煙,會照常再換一件,當然是件沒穿過的,他知道艾琳對泳衣情有獨鍾,來她家裡半個月,她換了大概30多件泳衣,而且從來沒重複過,不管幹什麼都穿著。但這次卻變了,穿在身上的變成了夜禮服,一件黑棉質,斜肩低的短禮服,禮服的每一寸每一片都恰到好處的貼在艾琳身上,衣服和人已經融為一體,全世界成人夢寐以求的、高貴、嫵媚都完美的展現在她身上。郭大成嚥了口吐沫,心裡罵了聲:媽的,意志力再次要被蹂躪。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艾琳坐在椅子上用手在郭大成面前晃晃說:「好了,別走神了,美味當前,你不饞啊?」
「呵呵,怎麼不饞?美當前,簡直垂涎滴了,就顧不上美味了。」郭大成回過神來,給兩人倒上酒,舉起杯說:「來,先敬我們的女神一杯。」
艾琳心花怒放,說:「祝郭先生身體康復,乾杯!」
幾杯酒下肚,郭大成以少有的嚴肅正經的口吻說:「艾姐,謝的話不多說了,總之,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
「我就是讓你永遠也忘不了我!」艾琳臉頰微紅,更顯得嬌嫵媚,眼神像一道電光般灼燒在郭大成身上,兩個人默默地對視著,似乎像多年的恩夫,又覺彼此之間其實很遙遠很遙遠,永遠也無法抓住對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又怎樣面對這樣的情?
艾琳突然說:「上面來消息了,要求你傷好後立刻返回國內,我告訴他們說,還有3-5天就可以完全康復。」
「你欺騙組織了吧。」郭大成笑著說:「我的傷不是已經徹底好了麼?明天就可以起身回國。」
「你這人體質好,傷口比別人癒合的快,按理說應該在5天以後的。」
「呵呵,我好的這麼快,還不是全拜你心照料所賜。」
「再說了,我也沒騙人,你的傷雖然好了,但引發的後遺症還需要本護士治療,對不對?」艾琳壞壞地看了郭大成下面一眼。郭大成老臉一紅,故意咳了兩聲說:「是,是,並沒有全好……」
艾琳抿嘴一笑說:「就是啊,……以前你……你這個厲害吧?」
「嗯,還行吧。」
「那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夠啊,你那小傢伙覺和我有仇似的。」
「怎麼會呢,可能是心裡上的問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情緒低落鬧得吧,還有是不是和傷有關,我就不知道了。」
「和傷沒關係。」艾琳肯定的回答:「以你傷口的位置和創傷面積傷及不到那,那天你出院前我也問你的手術大夫了,他很確定沒傷到你的小兄弟。」
鄧麗君的歌聲依舊在空氣中飄著。
……
任時光匆匆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到一絲絲情意
艾琳突然站起身拉住郭大成的手說:「陪我跳舞。」
「我不會。」
「沒事,我帶你。」
兩個人來到客廳中央,看著郭大成不知所措的樣子,艾琳說:「真是一點不會啊,來,兩個手抱著我的跟著我走就行了。」
歌聲幽怨而綿: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說即將要離去
我會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里
不要什麼諾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憶活下去
任時光匆匆去我只在乎你
……
「喜嗎?」
「什麼?」
「這是我最喜的一首歌,認真聽!」
「哦。」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子
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情甜如
任時光匆匆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到一絲絲情意
「不錯,就是有點過於傷。」郭大成看見艾琳的眼中有眼淚在打轉,笑笑說:「三十多歲的大齡青年了也和小女孩一樣多愁善。」
「去你的,誰是大齡青年,你別為我沒人要啊。」艾琳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說:「追我的人夠一個連了。」
「嗯,這個我信。只是能入姐姐法眼的一個沒有。」
「哼!算你說對了。不過現在有一個了,嗯,也只能算半個吧。」
「嘿嘿,不會是本公子吧,雖然才算半個,本公子也不盡了。」看著艾琳略帶嬌嗔又嫵媚的神情,郭大成到心跳逐漸加速,忍不住將艾琳摟得更緊,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鼻子挨著鼻子了。半個多月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主動親近艾琳。
艾琳順勢仰起頭,送上香,彷彿蓄勢已久的火山終於發,兩張嘴四片飢渴的織在一起,開始貪婪而瘋狂般允……郭大成老實了十幾天的小弟弟在艾琳扭動著的小腹刺下終於蠢蠢動,漸漸膨。
「去我屋好嗎?」
「嗯。」郭大成一把將艾琳橫著抱起,來到二樓她的臥室。兩人繼續蛇一般繞在一起,在寬大舒適的上親吻著、翻滾著。艾琳的手抓住他已經鼓的小弟弟輕輕的撫,小弟弟還算爭氣,在艾琳的撫下翹得高高的,繃得緊緊的。
郭大成覺差不多了,一把起艾琳的晚禮服,出內,與其說是內,其實就是兩白的絲帶,一圍在間,另一穿過粉的裹著襠部,看得郭大成直咽口水,就上,小弟弟帶著絲帶長驅直入,被柔軟而富有彈的壁緊緊包裹著,他舒坦的低吼一聲:「!」正當他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裡面的小弟弟卻突然像漏氣的皮球一樣迴歸到小軟腸狀態。
「唉!看來,我成廢人一個了。」郭大成懊惱的恨不得一刀把這個廢物軟腸剁下來餵狗。
艾琳柔聲地寬他說:「沒關係,小傢伙不算一無是處,還是有發展潛力的,有我呢放心吧,姐姐會治好你的病。但你必須配合哦。」
郭大成下樓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糊糊之間,看到艾琳走進房間,拉著她的手說:「大成,跟我來。」說完她身後出現了一道門,他翻身起問:「咱們要去哪?」艾琳微笑著說:「去了就知道了!」兩人走進那道門,郭大成就覺進入了時光隧道一般,很快隧道消失,等他定下神一看,已經身處一座富麗豪華的殿之中,艾琳不知去向,自己正坐在一張桌子前,桌上擺著一張棋盤,棋盤上落了棋子。殿之中十幾個手持長矛的武士矗立而站,個個面兇光盯著自己。郭大成心裡嘀咕:「莫非老子也穿越了,看武士的服裝應該是唐朝,草……不會吧。」
他正在驚詫之間,屏風後面款款走出一位身著唐服的美女。
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喊了聲:「艾琳姐!」
那位美女在棋盤對面坐下,兩隻會說話的眼睛撲哧撲哧閃爍著,盯著郭大成上下左右打量一番,然後問:「這位先生方才實在呼喊某人麼?」聲音好似鶯聲燕語,委婉動聽。
「哦,我在叫我朋友的名字。」郭大成腦袋有點暈。
「你朋友的名字叫艾琳?很好聽的名字,一定是位漂亮的姑娘吧?她在哪裡?我很想認識她。」
郭大成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隨口說:「她在很遠的地方,剛才想起我和我朋友去年出遊的情景,沒想到口說出了她的名字。」
「嘻嘻,你朋友一定是你的情人吧,看來你一定是個痴情的男人呢。」美女抿嘴微笑著說:「不過你要是贏不了我可就不好辦了哦。」
「為什麼?難道咱們要比賽圍棋賭輸贏?」郭大成看了看桌上的圍棋莫名其妙地問。
美女臉上出不解之意,停了片刻轉身對一個武士說:「給這位先生念一遍告示。」
武士站出隊列大聲應道:「是,娘娘。」然後對著郭大成幾乎是吼道:「貴妃娘娘招納天下棋士破解千年古局,凡破解勝利者可與娘娘共度宵一晚,失敗者閹割後入為太監!」武士說完重新迴歸隊列。
「聽明白了吧先生?那就開始嘍。」美女還是溫文爾雅,微笑人。
郭大成已經將事情梳理明白:自己穿越來到唐高宗年間,趕上朝廷發佈告示,和貴妃娘娘比賽下棋,自己接了告示前來應戰。勝了獎勵十分人,能和楊貴妃睡一晚上,那可是皇帝的老婆。不過輸了可就慘了,割了小入當太監,這他媽古代人也太荒唐了。
幸好圍棋是大學時選修課之一,他也非常喜下,有相當於業餘5段的水平。不知道這唐朝之前1千年留下的殘局會是什麼樣。
「你是第十五個應招的棋士,前十四個都已做了太監,唉……好可惜,我大唐幾乎所有成名的國手都進了後,不過還好,他們有機會經常在一起切磋技藝了。」美女略帶惋惜的說。
「您真會下棋?史書上沒說過啊?」郭大成問完就後悔,都穿越了,哪裡來的史書啊。趕緊又說:「只問娘娘通音律和舞蹈,沒想到下棋也是高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仔細看了一遍棋局,很簡單,黑棋一條大龍被圍,如果能順利活出就可以取勝,周圍地帶也很寬闊,做兩隻眼應該沒問題。唐代圍棋水平還是不高啊,這麼多國手都敗了。
兩人下到一百多手的時候,郭大成確定黑棋大龍確保活棋了,心裡終於放下一塊石頭,接下的招法下的很鬆散,等他妥妥的把大龍做活後,才發現本來右下角的一塊活棋被傷及變成了打劫活,他著了慌,趕緊數劫材。
「似乎郭先生的劫材不夠吧,走成這樣也很不錯了,唉……」貴妃娘娘似乎已經確定,內有將多一個才華橫溢的大太監。
郭大成腦門上滲出了汗珠,他反覆數了三遍,不多不少,黑棋比白棋少了一個劫材,角上這塊要是死了,全盤還是個輸。
可當他用完最後一枚劫材,準備認輸的時候,貴妃娘娘卻突然站起身。
「沒想到郭先生棋藝非凡,我輸了。來人,帶郭先生沐浴更衣,然後在小南門外侯旨!」說完頗有深意的看了郭大成一眼,飄然轉身走了。
郭大成愣愣的坐在那裡,莫名其妙的看著棋局,心想:娘娘怎麼認輸了?輸的應該是我啊。不管怎麼說,親的小弟弟算是保住了。四周的武士一改方才猙獰的面目,個個面微笑憨態可掬,宣讀告示的那個武士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恭喜先生贏了,請隨我來。」
洗完澡穿了身唐服,郭大成被帶到殿南邊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外,一臺紅8人大轎已經等候在那裡,武士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郭先生請上轎,娘娘已經恭候多時。」郭大成掀開轎簾進了轎子,一看裡面別有一番天,頂部掛著一盞油燈,轎子裡的空間很大,擺放著一張可供雙人坐下的驕,驕前面是致的茶几,上面有酒壺和酒盅。最耀眼的當然是半倚在驕上的貴妃娘娘,娘娘已經換了身衣服,外面穿了件綠絲質透明的敞袍,裡面是綠低的褥裙,光著腳沒穿鞋,雪白的肩膀、手臂、大腿、腳丫子一覽無遺,郭大成習慣的嚥了口唾沫,心說:古代四大美女名不虛傳,居然讓我撈著一個!
「還傻愣著幹什麼?過來呀。」貴妃娘娘一改剛才下棋時的端莊淑女狀,此刻已變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郭大成二話不說,臉上帶著謙遜的微笑,卻暴地走上前一把將貴妃娘娘攬入懷中,滑膩的肌膚如雪腴霜脂,人的體香撲鼻而來,吹氣勝蘭,沁人肺腑。
貴妃娘娘嬌呼一聲,似拒非拒,順勢勾住郭大成脖子,說:「先生面似儒雅,卻想不到如此莽野蠻。」
「呵呵,過獎了。只是小的不明白,方才娘娘明明勝定,為何投子認輸?」
「我好奇而已,而且喜你,不想讓你當太監。」
郭大成心說唐朝人果然如史書所說膽大開放,直截了當。夠險的,幸虧貴妃同志看上了本公子啊。又一想,她既然說了好奇,是不是看出我是幾千年後穿越來的?不管那麼多了,宵一刻值千金,過了這村沒這店,能得到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楊貴妃的青睞,豈能錯失良機?貴妃娘娘似乎並在意他的來歷,嬌氣慵懶的坐在他腿上,綠敞袍已經滑落下來,白皙豐潤的脯在緊繃的褥裙下起伏著,金玉製的項鍊一直延伸到房之間,鑲嵌著的綠寶石在溝裡時隱時現,她用雙臂攬住他脖子,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很快轎伕們就聽見娘娘的嬉笑、嬌之聲傳入耳中,轎子開始搖動,幅度逐漸加大,雖然這給抬轎工作帶來不小的難度,不過他們都已經適應了,因為每次去華清,在轎子裡雲雨是皇上和娘娘的必修課。
唯一與往常不同的是,以往轎子的晃動會在半途中停止,而這次直到轎伕們將轎子停在華清池邊,晃動仍未停止,裡頭的酣戰仍在繼續……
豪華富麗的華清池有兩個標準泳池那麼大,取自地下溫泉的池水瀰漫著嫋嫋的蒸汽,池面飄著各種鮮花,彷彿置身仙境一般。池邊的燈籠全部點亮,照得整個水池如同白晝,貴妃娘娘因為剛才轎中的大戰被徹底降服,心情大好,此刻又展現出嬌憨可、天真活潑的狀態:一會兒在水下暢遊,一會浮出水面將鮮花在頭上,並徵詢郭大成的意見,那朵花最好看,一會游到他面前邊舞邊唱……豐盈雪白的體、妙曼的舞姿、委婉快的歌聲,郭大成如夢如幻般享受著眼前的美盛宴,他突然想起了白居易《長恨歌》裡的一句:後佳麗三千人,三千寵在一身。果然說的一點也不錯。只是這樣一位絕世佳人,唐玄宗怎麼就捨得殺了她呢?
貴妃娘娘停止歌舞,用剛才在轎中同樣的姿勢攬住郭大成問:「先生可喜玉環的歌聲?」
「美妙極了,不僅歌聲悅耳動聽,舞跳得更是婀娜多姿,飄然若仙。」郭大成儘量使用他記憶中的最美好的詞語來誇讚,但他覺得再好的詞語形容這位貴妃娘娘都顯得蒼白無力。
「歌美舞美,那人呢?」
「人就更美了,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名不虛傳吶。」
「何為古代四大美女?玉環為何不曾聽說?玉環名列第幾?那三位又是誰?」
郭大成知道自己小心小心還是說漏了嘴,唐朝那會還沒有四大美女之說,於是呵呵一笑說:「其餘三位是真正的古代美女,娘娘是大唐第一美人。」
「多謝誇獎。」貴妃娘娘得到大唐第一美人的誇獎自然興奮不已,追問:「那三位到底是何人?」
「嗯,我們那形容一個女人長得美,常說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這句話裡就代表了四位大美人,沉魚說的是秋戰國的西施,落雁說的是三國大美女貂蟬,閉月說的是漢朝的王昭君,羞花自然指的就是娘娘你了。四位美女都有絕世姿容,難分高下,所以沒有排名,但本人認為娘娘排第一,其餘三位稍差。」
「那又為何?」
「因為我想拍娘娘的馬,哈哈。」
貴妃娘娘聽了笑得前仰後合,前豐隨著身體快的跳躍著。
美女在懷,郭大成不想費時間,剛想張開貪婪的大嘴,在娘娘前遊走一番,娘娘輕輕推開他說:「隨我來。」
兩個人游到池子中央的小島上,在一片茂密的葡萄架下,吊著一張逍遙椅,貴妃娘娘示意郭大成坐上去,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按了一下旁邊支架上的機關,逍遙椅帶著兩人升到半空。
「好啦,剩下的事情給玉環,就請郭先生好好享受,這是對先生剛才拍馬的獎勵!」說完娘娘溫軟華潤的香開始遊走於郭大成的嘴、鼻子、眼簾、耳朵、脖子、脯之間,酥酥的麻麻的的,得郭大成舒服得直哼哼,小弟弟自然也開始蠢蠢動,很快變成燒火般堅硬,貴妃娘娘調整位置,張開桃花仙開門客,燒火得以很順利的連沒入,一種被的、軟軟的、熱熱的、的壁緊包的快電般衝擊著全身的細胞,郭大成悶悶的哼了一聲。
「舒服嗎?我的白馬王子。」貴妃娘娘香貼在他耳邊,柔柔輕輕地呢喃,身體慢慢開始上下運動,吊在半空中的逍遙椅也隨之搖曳起來。
絕世的容顏、千嬌百媚的聲音、白花花的體,加上最喜的姿勢,郭大成真有一種飄飄仙的覺,他眼也不眨的盯著貴妃娘娘,她的眼神,她的一顰一笑,她的雙臂,她的香肩,她的扭動著的肢,她的跳動著的脯,生怕漏掉哪怕是任何一個細小的環節。此時此刻讓他去死他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突然小島上不知從哪裡冒出大批武士,個個手持弓箭,騎著高頭大馬,來勢洶洶。
一個武士惡狠狠的說:「貴妃娘娘為行苟且之事,行棋使詐,欺騙君上,愚百姓,罪該萬死。奉皇上旨意,將你二人萬箭穿心,以謝天下。來呀,聽我命令!放箭」郭大成聽出說話的似乎還是那個宣讀告示的武士。貴妃娘娘似乎沒有意識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依舊嬌吁吁,香汗淋淋。只聽噗的一聲一支箭從娘娘背後穿心而過濺著血花從雙之間鑽出又入了郭大成膛,郭大成覺不到疼痛,全身失去了知覺,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唯一能覺到的是自己的身體還著那支箭,力道強勁的弓箭帶著他直飛九霄雲外那無窮的天際,不知道飛了多久,弓箭突然失去了力道,郭大成像斷了線的風箏向下跌去……
「叮噹……叮噹……」一陣陣悅耳清脆的鈴聲再次喚醒郭大成的意識。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大豪華的上,一位風華麗的美女關切的坐在邊看著自己,美女只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白長衣,長髮烏黑,媚眼如絲,紅輕啟,兩腮映霞,一對高聳的房在衣服裡若隱若現,每個房的頭上掛著一個金的小鈴鐺,隨著身體的晃動一跳一跳地發出叮噹叮噹的聲音。
美女見他睜開眼睛,喜笑顏開,輕輕呼喚:「叔叔醒了,叔叔是醒了麼?」
郭大成好奇的問:「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美女非常納悶,說:「叔叔睡上一覺,就什麼都忘了?我是金蓮啊,這是咱們的家!」
「金蓮?」郭大成突然想大笑,剛告別了楊貴妃,又來一個潘金蓮?他盯著美女問:「既然你叫我叔叔,我豈不成了武松!」
美女伸手摸了摸他額頭,未見發燒等異狀,笑著說:「叔叔說什麼呢,連自己是誰都糊塗了嗎?你當然就是本縣赫赫有名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爺了,別人誰能代替?」
郭大成覺更有趣了,穿越層次越來越高,先是跑到大唐下棋、泡皇帝的老婆,但畢竟是個局外人,貴妃娘娘都覺他來歷不明。這會又來到了宋朝,而且徹徹底底進入了角,成了歷史人物——大名鼎鼎的武松武二郎!自己能改變歷史嗎?不管怎地,就當一回武松吧,反正武松的故事滾瓜爛,演起來不至於手忙腳,破綻百出。
「你等休要胡說,武大被人害死,武松怒斬潘金蓮,獅子樓鬥殺西門慶,你是何方妖女,敢自稱是那人潘金蓮?」
那美女一聽,頓時泣不成聲,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叔叔沒想到一覺醒來,真的糊塗了。當初那西門慶見起意,為了霸佔金蓮毒死了大郎,金蓮悲痛萬分,在西門府委曲求全,生不如死。只盼叔叔早一辦差回來殺了西門慶那廝為大郎報仇,現在大仇已報,不知叔叔何來此言?」
「這原來是西門慶的府邸?」
「正是,縣老爺表彰你為谷縣除去一大惡霸,已將整座宅子和西門慶全部財產劃歸叔叔名下。」
郭大成心想不對啊,縣老爺和西門慶一夥的,怎麼會把房子財產劃給武松?野史正史都沒有這個版本啊。管他去呢,我這個武二爺看來是人財兩得的新版本,再好不過了。
金蓮泣著說:「大郎臨終留下話兒,金蓮從小失去父母,無依無靠,往後全靠叔叔關照,叔叔要是狠心不管,金蓮只有一死去那邊陪伴大郎去了。」
「這房子全歸你,夠你花用幾輩子了,我將來可能要上梁山當反賊,要這些也沒用。」郭大成心說,武松的架子還是要擺一擺,好歹也是遠近聞名的英雄人物。
金蓮突然抱住郭大成伏在他肩上說:「這裡所有一切都是叔叔的,包括金蓮也是,叔叔難道忘了,大郎生前一直遺憾膝下未有子嗣,金蓮不敢誤了叔叔的婚姻和前程,只求和叔叔為武家能接續香火就足了。叔叔千萬不要上山當反賊,叔叔是有公職的人,現在又家乘萬貫,咱們安安穩穩的過子豈不快哉。」
架子沒法擺了,美人在懷,楚楚可憐,情真摯,要求合理。郭大成自是無法拒絕,兒也沒想拒絕。先泡妞,唐明皇能霸佔兒媳婦,武二郎為什麼不能泡嫂子?上梁山鬧革命的事以後再說,反正一百來號大小英雄呢,又不缺他武松一個。
「嫂子所言也有道理,上梁山之事暫且作罷。」
潘金蓮一聽破涕為笑,說:「叔叔想必早也餓了,金蓮備了一桌酒菜,叔叔一定喜,來!」說著拉著郭大成的手兩人來到後院。
六月午後的光灑了整個院子,繁茂的葡萄架下一串串珍珠似的葡萄晶瑩剔透,美典雅的大理石桌椅彰顯著昔主人的驕奢華貴,真可謂花香鳥語,園。
兩人落座,一個丫鬟上來斟酒,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甜美嬌憨,煞是可。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郭大成問。
「奴婢梅,有幸伺候打虎英雄,十分喜呢。」小丫鬟說話聲音輕柔嬌媚,喜形於。
郭大成暗自好笑,金瓶梅,金梅到齊,就差個瓶了,他琢磨著:我是演繹水滸傳呢還是客串金瓶梅?一個江湖英雄,一個兒女情長,實在難以取捨。
「梅是我最好的妹妹了,我在西門府孤立無助,就和梅說些知心貼己的話兒。沒有梅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今叔叔你回來了。」金蓮拉著梅的手親暱著。
「既然如此,都不是外人了,梅姑娘一起坐下吃酒。」
「那哪成,萬萬不可,」梅聽了趕緊躲在金蓮身後說:「我是小丫鬟,怎能和主人同桌吃酒。再說了,只有金蓮姐姐才配得上和武大英雄喝酒,你兩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金蓮聽了自是喜不自,說:「小丫頭片子,就你嘴甜,怪不得叔叔一見就喜得不得了呢。叔叔是不?」
郭大成臉一紅,咳了一聲說:「啊……嗯,是啊,梅姑娘甚為可,你兩個又親如姐妹,武松自然屋及烏了。」
幾盅酒過後,梅拉起金蓮推到郭大成身旁說:「姐姐思夜想,天天念著你的叔叔,現今兒叔叔就在眼前,還不好好進幾杯。」
金蓮順勢跌進郭大成懷裡,幽怨地看著他說:「金蓮痴情一片,只是叔叔從不正眼瞧我一眼,叔叔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郭大成呵呵一笑,說:「嫂嫂還在生武松的氣呢?我敬嫂嫂一杯,算是賠罪!」說完喝了一口酒,嘴對嘴送進金蓮人溫軟的口中。兩個人都沒想到他會有此一舉,驚喜不已。
梅拍手叫好,說:「二爺不愧是大英雄,讓喜的女人高興才算男子漢大丈夫!」
金蓮自是用同樣的方式回敬了郭大成一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沉浸在這種旎醉人的飲酒方式帶來的興奮之中。梅知道時機已到,乖巧地說:「天氣悶熱,梅幫爺和姐姐了衣衫。」金蓮的透明敞裙早已滑落在地,當郭大成赤地出健美身體,兩個女人都不由得讚歎,金蓮更是欣喜萬分,自己看中的人果然非同凡響,再想想那武大郎,同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弟,竟有天壤之別,老天也算公平,前半生嫁給了又醜又矮又沒本事的武大郎受苦受累,現在老天把高大威猛,家財萬貫,還解風情的武二郎送給了自己,苦盡甘來,這輩子也不白活了。
梅見兩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綿悱惻心,忘情相吻,粉臉微紅,心裡自是砰砰的跳個不停,雖然前任主子爺是有名的風子,整個西門府走到哪,隨時隨地都可能看見西門慶正和某個姨太太,那完全是一種獸,跟兩隻動物沒什麼區別,她見怪不怪早沒有任何覺。金蓮姐姐和武二爺卻完全不同,兩個人是兩情相悅,彼此傾慕已久後的情爆發,這種覺一定很美妙,時不時從金蓮前傳來的鈴鐺聲,撥動著她那的心絃,她真有點嫉妒金蓮姐姐了,但更多得還是為金蓮姐姐高興和祝福。
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按下藤椅背面的一個機關,藤椅慢慢升起來停在半空中,葡萄架頂的葉子觸手可摸,郭大成差點沒樂出來,剛不久華清池的情景歷歷在目,幾百年後的西門府又出現同樣一幕。同樣的葡萄架同樣的藤椅同樣懸在半空中,剛才在大唐朝中斷的好戲在大宋朝又續演了!他慨古人真會享受,都喜吊在半空中做,一定是追求那種飄飄仙的覺。
「謝謝你,梅!」金蓮回頭的看了一眼梅,兩人會心一笑。
「姐姐和二爺盡情恩吧,我要幹活去了。」說罷,梅一溜煙般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丫頭真是惹人喜,還向著你的。」
「那是自然,我們是好姐妹嘛。叔叔別急,你沒注意她看你的眼神?要吃了叔叔才罷!遲早也得向叔叔投懷送抱。」
「真的嗎?」郭大成淡淡一笑說:「若真是那樣,嫂子不要吃醋才好。」
「只要叔叔高興,我才不吃醋呢,何況她是金蓮的好妹子,有福要同享才是。」說完嚶嚀一聲,嘴輕輕觸碰郭大成的面頰,說:「好了叔叔莫動,讓金蓮伺候叔叔。」郭大成閉上眼睛,覺金蓮綿綿潤的舌尖慢慢遊走在臉上各個器官之間,麻酥酥的,及其受用。他心下嘀咕:大哥死了,小叔子霸佔了嫂子,叔叔嫂子地喚著,卻毫不忌諱地勾搭在一起做,我這武松是不是太不是東西了?
金蓮不釋手地握著他那早已躍躍試的小弟弟,輕柔的撫摸了一會兒,然後慢慢進自己的良田美地,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呻了一聲,金蓮開始上下動,她又按了一下藤椅背後的一個機關,藤椅載著兩人開始像鞦韆般在空中飛舞。對這種美妙的覺,郭大成已經懶得想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睜開眼看著金蓮前掛得兩個小鈴鐺,隨著房的晃動而快的跳躍著,他想起了一首美國歌曲,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金蓮握住他的雙手放在自己那對、人的豐上撫摸、捏,手自然是美妙絕倫。這對球顯然很,沒摸幾下,金蓮已經是嬌吁吁,神態。
草……郭大成慨,如此尤物,那武大郎如何消受的了?不被西門慶毒死遲早也得被這個女人幹榨盡而死,這樣的媳婦也敢娶。美就像糖,是無法抵禦的,但同時也是毒藥,殺人的毒藥啊。
「叔叔似乎心不在焉呢,想些什麼可否告訴奴家。」
「未曾想什麼,只是想吃那葡萄。」郭大成看看頭頂那些一串串透的葡萄。
金蓮正用手去摘,卻被郭大成一把拉住了。
金蓮嚶嚀一聲說:「叔叔原來也這般的使壞,並非死板正經之人,且等奴家喂叔叔吃。」說吧身仰脖含下一顆葡萄送進郭大成嘴裡,喂一顆兩張嘴在一起糾一會,喂一顆糾一會。這正是郭大成看A片裡潘金蓮和西門慶大戰葡萄架下的情景,當時看得他火冒金星,垂涎滴。此刻經典一幕上演,只不過潘金蓮下的西門慶換成了他冒牌的武二郎,自是何等的快。
「奴家聽聞女人水泡過之物吃了之後,強健體魄延年益壽,叔叔可願意嘗試一番?」
「果真如此?那武松倒要開開眼界,只是不知如何嘗試法。」郭大成心說:這潘金蓮號稱古代第一婦,果然名不虛傳,行起男女之事來風盡顯,媚態百出。
潘金蓮停止上下動,倒轉身形說:「哥哥把奴家舉起自當就明白了!」
郭大成輕輕將她舉起,潘金蓮整個身體倒懸在空中,將雙腿搭在郭大成肩上,讓兩腿之間的風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郭大成面前,她俯下身子,輕輕咬一口他沾汁的的小弟說:「奴家吃吃可的小,叔叔可以享用水泡葡萄啦!」
那四溢、粉的阜一張一合,似在召喚郭大成。郭大成還從未如此近距離觀察過女人的私處,今次終於看了個明白,他的覺那裡就像一隻上等鮮活的鮑魚,生動惑,鮮肥美。面對它你唯一的想法就是上前含在嘴裡細細品味一番然後嚥進肚裡。女人的裡面也比他想象的大的多,十幾粒葡萄放進去未見絲毫充的跡象。
這武家大嫂確實了得,口吐蓮花、舌舞蛟龍,把個兒含在口中千般的舐萬般的允,真個是心花怒放,喜的不行。郭大成好幾次差點就而出,都暗自運功了回去,身為馳名古今中外的打虎英雄,他武松武二爺豈能輕易繳械投降?金蓮那肥美的鮑魚夾雜著浸泡的葡萄被他含在口中,任由他咀嚼啃食,每一次強烈的刺都讓金蓮渾身顫抖、肢狂扭、驚叫連連。仙死,酣暢淋漓的大戰把整個後花園直搞得風光旎,無邊。
戰鬥持續到夕西下的時候,郭大成真的有點飄飄仙、靈魂出竅的覺,金蓮從阜中出的和散發出的之氣衝擊著他的嗅覺,小弟弟從來沒有過的膨痠麻,他配合金蓮允的節奏上下動著部,幾乎是機械的重複著這個動作,最後在全身痙攣般的顫慄之後,他覺得五臟六腑凝縮成一點伴隨著一股熱出去。空了,軀體空了,整個世界空了,一切都空了……
十、情人人
「你這人,小弟弟都工作完了,還不醒。」耳邊傳來艾琳的聲音。
郭大成猛地睜開眼睛,艾琳一張明的臉近在咫尺,臉頰微帶紅暈,一眼不眨地正看著他。
「幾點了?」
「再睡就和豬一樣啦,沒看見太都照到你的大股了,還問幾點了。」艾琳笑著問:「是不是做夢了啊?」
「沒有,倒是……倒是做了個噩夢,一直被人追殺……」果然是做夢,一會楊貴妃一會潘金蓮的,「你看,我這身是汗,都是嚇的。」他下意識地看看小弟弟,再看看單被褥,乾乾淨淨,一切正常。心說:不對啊,記得是了啊。」
「找你的小子呢吧?別找了,被我吃了!」艾琳砸吧砸吧嘴說:「好難吃啊,只是沒想到郭先生在被追殺的時候小弟弟才有反應,那我可治不好你的病了。」
郭大成臉皮發紅,微窘迫。明白了夢裡是潘金蓮吃小弟弟,其實是艾大的功勞,夢裡夢外混在了一起,他本想把夢說給艾琳聽,但一想,那場面過於放,本難以啟齒,只得裝傻充愣嘿嘿乾笑。
艾琳撫著他累了一宿的小弟弟說:「不管怎樣,小傢伙總算是爭了一口氣,沒辜負本大夫的治療,希望接下來它發揮越來越好。起來吧,早點都快涼了,咱們吃早飯去。」
吃完早飯,兩個人一起遊了會兒泳,遊的興起,還比試了一番。25米長的泳池遊了10個來回,郭大成以微弱優勢險勝。艾琳撅著嘴,似有不服之意,說:「我需要減肥了,太胖了,否則你勝不了我!」
「不用吧,現在正好。」
「是麼?你不覺得我胖?」
「不覺得,豐的成人才更有魅力。」
「還是的,豐不就是胖嘛,說的好聽!」
「兩回事,姐姐就不要自責了,多一份則膩,少一分則缺,形容你再恰當不過了。」
艾琳聽了心喜,說:「越來越會說了,氣墊好長時間沒用了,就獎勵你把它吹起來,我去換衣服。」
郭大成吹好了氣墊,放在池面上,優哉遊哉地躺在上面看著空中雲朵,想起了昨晚做夢的事,夢裡小弟弟屢次發威,驍勇善戰,始終未見疲軟之態,睡夢之中難為艾美女還親口為自己吹了一炮,是否已經恢復正常?或者就沒問題。可在艾琳面前為什麼卻不能大戰一場,甚至都無法硬起?
真是難以理解。
「划過來,接我上去!」艾琳更衣完畢,正在池邊向他招手。
只見她本來披散的長髮已經高高盤起,穿了一件貼身齊的半大衣,前凸後翹的身材展現無遺,舉手投足之間既風情嫵媚又端莊大方。
「艾姐姐穿什麼都沒得說,我腦子的詞兒,沒有一個能拿出來形容你。」
「你嘴越來越甜,我也沒法形容你了!」艾琳登上氣墊,藉著左右搖晃的勁兒順勢倒進郭大成懷裡。光滑柔軟又薄又綿的衣摸起來很舒服,郭大成兩手自是忙個不停。
「姐姐沒當模特是世界時裝界的一大損失,我代表全球華人深表遺憾。」
「切……你咋知道我沒做過模特?十幾年前我就拿過土庫曼斯坦全國模特大賽銀獎,那時我絕對自信,要不是因為我是以外籍資格參賽,冠軍非我莫屬。」
「我想也是。世界模特大賽你拿了冠軍,也沒人會覺得奇怪。」
「你就吹吧。」艾琳閃過一絲惆悵說:「可惜啊,現在不行了,你摸我,還有股,是不是很胖了啊,沒辦法,我是吃貨,控制不住嘴。」
「嘿嘿。」郭大成在她股上捏一把說:「都說多少回了,正好。」
「比你那個小對象呢?」
「她啊,你們各有不同,都很出。」
「哪不同?」
「秉不同,她安靜溫順,像一朵玉蘭花,你像盛開的牡丹,熱情奔放,情四溢。」
「身材呢?」
「這個嘛,沒法比較,總之都是我喜的,她是普通人,穿衣服休閒隨意,清新樸實;你是大老闆,是我的優秀幹部,老地下員了,著裝尊貴高雅,氣度非凡,敵人見了你都人見人。」
「哈哈!地下員都出來了。」艾琳聽得笑個不停說:「和你這個地下共比起來,我就是崑崙山上的一棵小草。都像你這樣兇殘狡猾,我們的敵人都沒法混啦,只能回家摟著媳婦睡覺去啦。」
「我會記得你的,艾姐!」郭大成突然捧著艾琳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這次來土庫曼多虧了你,要不然任務本完成不了,雖然犧牲了羅曼,付出了代價,畢竟……」
艾琳用手捂住他的嘴說:「別說了,羅曼很優秀,那麼年輕漂亮,還是你的好朋友,我也很難過。我們都要學會承受,死亡其實每時每刻就在我們每個人的身邊,一瞬間就可能生死兩隔。好好活著就是對死者最好的藉,你說是麼?」她頓了頓,又恢復了笑容問:「你真的會一直記得我嗎?」
「當然!」郭大成一把摟過她來,兩張飢渴的嘴織的在一起。
忽然天上黑的一片烏雲遮住了光,幾束閃電過後天際間傳來隆隆的雷聲,片刻過後,淅瀝瀝的小雨飄然而至,落在池面上發出滴答滴答悅耳的聲音。這是在土庫曼頭一次遇見下雨,雨珠灑落在身上,讓人覺清涼愜意。
艾琳的豐厚而結實、溫暖而熱烈,高高盤起的長髮不知什麼時候披散下來,將兩個人的臉蓋的嚴嚴實實,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的兩個人般。小雨來得快走得也快,一袋煙的功夫雨過天晴,太依舊好不吝嗇地把光灑向每一個角落。粘在一起終於依依不捨的分開,急促的息聲回在空氣中。
郭大成迫不及待地幫艾琳去漉漉的衣,被艾琳一揚手扔進泳池,她跪在他腿上重新開始將頭髮盤起。
衣裡面藏著一切在光下暴無遺,儘管郭大成想象過無論艾琳裡面穿什麼都會給他帶來驚喜,因為她的身材,因為她取之不盡、從不重複款式的海量內衣寶庫。但眼前的一切還是讓他舊病復發,目瞪口呆。別看艾琳每天變著花的更換內衣、泳衣,她的房還是頭一次幾乎完全的呈現在他眼前,他想這絕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具力的一對房,豐的部從鎖骨下方開始延伸,到前自然分岔,然後劃出兩道華麗的曲線分別蜿蜒至腹部上端形成鬼斧神工般的兩團球,雖然微微有點下垂,但這正是房的終極形態。一條拇指寬的、紅黑相間的束帶從腋下緊繃繃穿過,束帶上的兩束摺疊成的小花朵正好蓋住了頭部位,一條銀白的鑽石項鍊錦上添花般點綴在脯上,泛著奪目的光芒。
郭大成已經不顧面子的嚥了好幾口唾沫,心說:媽的,惑無止境,不會是在做夢吧。劉梅的已經夠完美了,這艾琳大姐的似乎更具殺傷力!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的夢,比較了一番,劉梅像貴妃娘娘,兩人的豐拔,圓潤細;給人以安全,充母的光輝。艾琳更與潘金蓮相似,兩個人的房堪稱古今兩大絕品,高顛顛、顫顫、粉、水靈靈;身擺動之間,酥漾,媚態無限,風情萬種,人犯罪。
「姐姐的頭髮什麼時候能盤好?」
「那要看弟弟的眼睛什麼時候能看夠。」艾琳被郭大成丟魂落魄的樣子惹的好笑:「其實早盤好了,只不過我不忍心打斷你的欣賞!」
此情此景此人此態,郭大成還沒表示,小弟弟卻早已頂在艾琳兩腿之間宣示了,他再看艾琳的內,顏和前那條束帶是配套的,款式過於簡單,間系一條帶子,另一條更細的繩子穿過襠搭在帶子的前後兩邊,細繩上面同樣有一朵摺疊的花朵蓋住了關鍵部位。這讓郭大成看得再次血脈膨,小弟弟青筋暴跳、劍拔弩張。
「咱們再比比,」艾琳突然說:「剛才游泳我輸的不服氣,這次比潛水,看誰贏!」
不等郭大成說話,艾琳拉住他的手側身下翻,兩人同時滾入水中,艾琳游到前面然後轉身招手示意郭大成追她,兩個人在清澈的水中盡情追逐,郭大成兩次追上艾琳,第一次把她前裹的那絲帶扯了下來,掙束縛的房在水裡能自由自在的飄了,他舉著絲帶以示勝利。第二次把她那件形同虛設的丁字了下來,艾琳並沒有反抗,每次都順從地配合他。這次艾琳不再跑開,握住了他高高翹起的小弟弟撫摸把玩,然後含在嘴裡允。郭大成哪裡受過這等,很快一股電傳遍全身,正要而出的時候,艾琳突然停止允。看著郭大成罷不能、急難忍的樣子,她暗自偷笑,一蹬腿再次跑開,換著各種姿勢在水中游弋。
郭大成低頭看一眼可憐的小弟,無奈的笑笑,心想美女姐姐絕對故意的,這難道是她研究出來的治療法嗎?既然如此咱就要配合治療才是。他索劃到池底仰面躺著看美人魚表演。說實話,艾琳的游泳姿勢非常漂亮,水平也很高,只是碰上了他才略顯下風。看來她潛水也厲害,下水半個多小時了,不見任何疲態,這條最美最的美人魚真有如魚得水的覺了。每當艾琳遊過他的上空,兩人就相視一笑,就像多年的老朋友,更像甜恩的夫。
艾琳再次游過來的時候,看見他小弟弟老實的耷拉下來了,便游到跟前又舐又允,最後竟然用房夾住一陣狂,聽見郭大成的哼唧出聲來,這是馬上就的前兆,美人魚如受了驚的兔子般,又一溜煙遊走了。
郭大成盯著戳在水中小弟,哭笑不得,心說:草……這是什麼奇怪療法。太他媽折磨人了!又一想該讓美女贏一局了,讓她高興高興吧,也許就不用受折磨了。他裝作憋不住氣的樣子劃出水面,深深的了一口氣。跟著艾琳也浮出水面,說:「治療還沒結束,你怎麼上來了?」
「姐姐,我憋不住了,這回我輸了!」
「哼!」艾琳忍著沒笑出來說:「不配合治療,還會找藉口的嘛,好吧,看你也怪可憐的,咱們改第二套方案。」說完拉著郭大成的手兩人游到池邊上了岸。
「姐姐的第二套方案又是怎樣的療法,先給弟弟透一二。」郭大成乖乖地跟在艾琳後面說:「據我看,小兄弟已經康復了,似乎還很活潑的樣子呢,就是找不到活幹。」
「不能告訴你,天機不可,到了你就知道了。」艾琳終於忍不住笑著說:「不過呢,這套方案我也是現學現賣,不知道療效如何。」
兩人來到二樓艾琳的臥室,臥室裡面套著一間巨大的洗浴間,進去就能看見一座大型白玻璃浴缸安置在屋子中央,旁邊地下襬著一張水,再看浴室其他設備,無不質地考究、款式獨特,彰顯著主人的品味和個。
艾琳按下按鈕,浴缸的水在10秒鐘之類注,並且冒著蒸汽。
「這是山裡的天然溫泉,先泡泡,很舒服的。」她拉著郭大成一起躺在浴缸裡。
「真是好享受啊!」郭大成由衷的讚歎著,說:「我都不想離開這裡了。」
「我才不信呢!豪華別墅,美女相伴,是很多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可你是不會,你是的好兒女,是我們隊伍裡的優秀骨幹,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豈能貪圖富貴、眷戀美?」
「別說得那麼難聽,富貴可以不貪圖,美我一定要眷戀!」說完伸手一把把艾琳抱緊懷裡說:「姐姐如此的美,除非是傻瓜才會視而不見,何況我這隻大狼?」
「我有個願望,想和大狼生個孩子!」艾琳猶豫了一下,突然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生孩子?姐姐不要嚇我。」
「說真的,就看老天幫不幫忙了。」
「你怎麼想要孩子?」
「我這輩子不想結婚了,男人沒一個我看上眼的!但我喜孩子,男孩女孩都行!不過你放心,雖然你還算半個好男人,我也不會上你的。我嘛,就借你一個種!」
「姐姐這麼瞧得起我,我都動的快哭了。」郭大成吻了艾琳一口說:「可是姐姐不結婚我就想不通了,這世界很大,好男人很多。」
「難道你不願意?」艾琳目光直郭大成的雙眼。
「那倒不是,行,我聽你的。」
艾琳舒了口氣,興奮地說:「孩子到時候叫什麼名字?」
「能不能懷上,生男生女都還未知,到時候你定就行,我肯定沒意見。」
「不行,你這個狼爸爸不能置身事外,你起個名字男孩用,我起個女孩用怎樣?」
「好,遵命就是,要是男孩就叫郭宏宇,懷宏圖之志,心向宇宙一樣寬廣,要做就做大男人,小裡小氣的我不喜。」
「嗯,就它了,女孩嘛,叫郭思宇,要記得思念狼爸爸,女孩同樣要心寬廣。怎樣?」
「你倒會偷懶,順著我的藤摸你的瓜。」郭大成突然到一股莫名的難受,鼻子酸酸的。半年前因為「我國寶」行動計劃兩人相識,郭大成就覺艾琳一直對自己很好,但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好,誰也說不清楚。尤其在她別墅裡療傷這十幾天,兩人的情突飛猛進,更一步融合加深了,雖然表面上誰都沒有表達過什麼,但彼此都覺到了來自對方心靈深處的那份深情厚誼,這份情不管是同事情也好、姐弟情也好、夫情也好,都將成為他和她一輩子無法忘記的一段記憶。他一直以為艾琳是個堅強、自主的女人,可剛才她說要孩子給孩子起名的時候,完全展現出普通女人的一面,她也是個需要家庭溫暖、需要男人呵護的弱女子。可自己呢,又幫不了她什麼,既然幫不了,答應她要孩子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這對艾琳來說是不公平的。他真後悔剛才答應了艾琳,可後悔有什麼用呢?除非沒有懷上,但是假如真的是那樣,他會不會失望呢?
「狼先生,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將來孩子隨你姓吧。」
「為什麼?」
「這樣我心裡會覺得好受些。否則……」
「你別自責,這是我做的決定,和你無關。將來孩子大了,一切順其自然,我不會讓他去找你,剩下的事給我,我會處理好的。」艾琳信心懷,不容置疑地說:「還有,孩子必須跟爸爸姓,我為孩子有這樣的爸爸驕傲,當然要姓郭啦。」
郭大成看著艾琳的樣子,不再忍心違逆她,說:「都聽你的,誰讓你是領導。」
「乖!」艾琳起身走出浴缸說:「泡好了,出來吧,繼續治療!」
果不出所料,這第二套方案就是本AV片裡常看到泡姬美系列情景的翻版,當時他每次都看得熱血沸騰,看完必搬出寶貝娃娃米娜大戰一場。現在沒想到能親身體驗了,躺在水上一想起A片裡的情節,小弟弟不知不覺就矗立起來。艾琳在兩個人身上灑潤滑,扒拉一下小弟弟說:「進入角很快呦,不過彆著急,一步一步來。」
「嘿嘿,不著急,著急的話我早就已經急瘋了。」
艾琳生硬地學著本的招法繼續「治療」。妖嬈豐、光滑圓潤的女體和同樣光滑但卻雄健壯的男體織在一起,相觸的肌膚傳達著彼此的濃情意,沾全身的潤滑變成了和的沾粘劑,將體將彼此的靈魂、將兩顆砰砰而動心緊密相連,心靈和體的完美融合似乎把整個世界撕裂開來,空無邊的宇宙歸於寂靜,只剩下銷魂的呻和器官摩擦時神經細胞們快的狂舞。
兩天後,郭大成回到了烏魯木齊。
在羅雲山那裡彙報情況時,羅雲山對此次「我國寶」行動給予高度評價,對郭大成的工作予以充分肯定,組織上決定給他記三等功一次。面對巨大的榮譽,郭大成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一臉的霾揮之不去。
羅雲山微笑地看著他說:「怎麼,立了三等功,還不高興?」他其實明白郭大成的心思。不等郭大成說話他接著說:「還有兩件要告訴你,第一件,東東的情況已經查明,她現在已經是哈薩克族族長,人在阿拉木圖,應該是參加在那裡舉行的一個宗教儀式,人身安全不存在問題,第二件,羅曼沒死,她還活著!」
「真的?」郭大成驚的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羅曼沒有死?他親眼看見羅曼身中兩,一發子彈擊中心臟部位,另一發打在腿上,是他親自送羅曼去的醫院,是他親自在死亡通知單上籤的字。羅曼怎會沒有死?
「我是她爸爸,我能騙你嗎?一般人的心臟有三分之二以上的部分在腔左側,其餘部分在右側,你學過解剖學應該知道。羅曼恰恰相反,她的心臟90%長在腔右側,正因為這點,救了羅曼一條命。但心臟躲過去了肺卻沒躲過……」
「我明白了,肺部中彈能造成休克呼停止,而使動脈血管氧氣供應不足,導致心臟暫時無法搏動。當時確實沒想到會是這樣!」
「嗯,就是這樣。雖然撿回一條命來,但她的左腿可能保不住了。」
「難道傷到了神經?」郭大成剛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
「對,她現在還在莫斯科進行治療,手術三天後進行……」
從羅雲山那出來,郭大成直奔單位,李元超在辦公室召見了他,只談了兩件事,一是問他傷是否已經痊癒?可以回家再修養一段時間,郭大成說不用了,完全可以上班。還有就是,後勤部部長何全勇因公司需要另有重任,現在公司任命他為後勤部部長。
郭大成聽了趕緊說:「李總,我本來任的就是個虛職,掛個副的還說的過去,要我挑大樑,我怕耽誤後勤部的工作。」
「誰說是虛職?」李元超很不意他的觀點,說:「每個人一生當中都在扮演不同的角,但不管你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都要盡心盡力去演去塑造。照你的說法,我這個總經理也是虛職,我耽誤公司工作了嗎?」
「李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好了,我明白你的想法,這是公司的決定,你明白嗎?」他頓了頓說:「東東的事老G跟你說了麼,她成為哈薩克的族長,這對我們反恐工作很有利,在沒有合適的人選之前,我們需要維持現狀。」
「可是李總,她只不過才19歲的一個孩子,是個大學生,上學才是她的主要任務,政治鬥爭是國家的事,不能把一個小女孩牽扯進來,而且她的族長身份會給她帶來很大的危險。」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你的擔心組織都考慮過,但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維護國家主權和社會安定是每個公民的責任。至於東東的安全問題,你不必擔心,我們安排了業務能力乾的同志負責保護她的安全。而且目前東突方面也不會對她怎樣,因為她是個孩子,比成人的不確定大得多,這也是他們所希望的。所以接下來你要回歸普通人的生活,當好你的後勤部部長。還有,公司決定給你一個月的假期,什麼時候休都行。」
郭大成回到家裡,躺在沙發上點燃一煙,心想東東的事看來沒法改變了,只能希望儘快出現一個合適的接班人,好在如李總所說,她的人身安全暫時不存在問題。鼕鼕這邊總算有了著落。羅曼雖然有可能殘疾,但還活著,這已經是天大的好消息,人的渴求不能太高,否則會很難生存下去,怎麼說手術還沒有進行,希望還在,等她情況穩定下來,正好把假期用了,多陪陪她。艾琳像一個夢一般匆匆的走了就像當初匆匆而來一樣,小弟弟被治好後的兩天裡,兩個人沉在的夢幻中,上、沙發上、樓梯上、浴室裡、泳池中、臺上都留下了他們情燃燒的痕跡,最後甚至送他到機場,臨要告別了,在車裡還瘋狂了一翻。如此的頻率,加上艾琳正是受孕期,孩子想不懷上都難,希望她如願以償。最後是劉梅,四個他最親近的女人當中,劉梅是最穩定,最低調,最不具備傳奇也是最安全的一個,半年沒見了,偶爾通過幾次話,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