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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花鳥風月】【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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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28743

首發:PIXIV(id=13415249)

大家好,謝不願意透姓名的大佬的慷慨約稿。

那麼,這一次是龍族的故事,主角是我們悉的,那位即便是穿上包裹全身的紗裙也仍舊難掩的麻衣小姐,以及某位她的反面。

此外,也稍微解釋了一下麻衣是從哪裡學到的忍術——畢竟很難想象小魔鬼站在一旁對少女時代的麻衣指指點點,告訴她忍術的各種訣竅。

以上,請盡情享用。

——

「嗯……哈啊……」

——少女努力地,用雙指懸掛在牆壁上,或者說,嵌入在牆壁的縫隙之中,向著上方撐起身體。

牆壁的接縫纖細,即便是以少女那如同柳條般修長柔軟的手指,也僅僅只能放入雙指而已。

她就那樣懸掛在牆壁上,手指穩定,就像是某種強力的釘子,甚至沒有顫抖,可是,與少女的手指不同,少女的整個身體顫抖不已。

即便是再如何眼拙的人,也能夠無比明確地看出一個事實。

——此刻,那位美麗的黑髮少女,身上除了裝有短刀的帶,以及用來保護手指的手套之外,不著寸縷。

那對豐盈的峰,正隨著少女的身體慢慢晃動,不斷輕輕碰撞著光滑的牆壁,其上,不斷傳出單調的嗡嗡聲。

峰緋紅,其上已經微微見汗。而在那對完美的酥的正前方,正用小小的夾子固定著兩枚震動不已的跳蛋。

至於少女的下身,此刻,已然

與後庭之中,同時被壯的橡膠撐開,每一次少女那如同弓般柔韌而完美的身軀努力在數手指的動作下,向著那數十尺高,完全垂直的牆壁上爬去時,那大,被透明膠帶緊緊固定住的橡膠都會不斷震動起來。

她的身體,也就隨著這份烈的震動而不斷地,如同被懸吊在空中的美人魚一般震動著。

本來,爬上這樣數十尺高的牆壁,對於少女而言,絕非無法達到的難題,在已然覺醒的高等血統下,她那柔軟的身體足以匹敵最為強壯的攀巖大師,而耐久力則更是已經超出了人類的上限。

只是,此刻,少女那完美的雙足與修長的雙腿,正被足枷緊緊銬住,讓她只能用雙手在這光滑的牆壁上慢慢上升,這也使得少女顯得更像是一條美人魚。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她仍然緩緩上升,慢慢接近了牆壁的頂端——可突然,正當她想要抓住牆壁的頂端的瞬間,無論是被貼在少女尖的兩枚跳蛋,還是在少女下身的兩壯的自,都在這一刻開動到了極限。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全力集中在攀登上的少女,在這一瞬間來了頂點。

整個嬌軀在悅中顫抖不已,那用來固定兩大的橡膠的,黏在少女股間的透明膠帶,甚至都因為這份烈的顫抖而脫開,只是,少女那格外緊窄的和後庭,還是讓這兩不住扭曲顫動的橡膠沒有從少女的下身滑落。

拼盡全部的意志,抵抗住瞬間的脫力,麻衣的雙足拼命繃緊。那柔韌的纖在空中震動了數下,噴出大量的愛。所幸,少女最後穩定住了嬌軀,儘管香汗淋漓,她還是努力向著牆壁的頂端伸出了手——然後,鑼聲響起。

「測試失敗了,麻衣,該接受懲罰了。」

——然後,一張網從天而降。

毫無抵抗地,酒德麻衣被這張柔韌的網包裹住,真的如同美人魚一般,被懸吊向了天空。

「嘿嘿……懲罰……」

——在最初的那個溫和的聲音之外,又響起了另一個帶著穢的聲音,然後是一連串的笑聲。

他們都等在攀登用的牆壁之後。如果自己的挑戰成功,那自己會得到擊他們的機會,如果取得勝利,則能夠免於被侵犯……

如果自己的挑戰失敗……那就會被直接侵犯。

又要……被那群人姦了。

這是忍者訓練的一部分……也是失敗時的懲罰。

儘管已經擁有了遠遠超過同齡人的修長身材和豐滿酥,但臉上仍舊殘留著一絲稚的少女,在那單薄卻柔韌的漁網中出了瞬間的悲哀表情,只是那份悲哀一閃而逝。

酒德麻衣是個忍者。

所謂的忍者,並非如同某些幻想作品般,有著華美的身姿,與受人讚歎的武藝。

事實上,忍者所做的一切,既不華美,也不為人所讚歎。

諸如甲賀,伊賀之地,以培養忍者而聞名,其最為重要的原因,便是——它們已經窮盡了一切。

在崇山峻嶺之中,它們既沒有如同近畿那般繁榮的手工業,也沒有近江,紀伊之地那繁榮的商業,更沒有山陰之地的金礦。

因此,便只能窮盡自身的一切,將作為「人」的潛能,壓榨到極限的程度——於是,他們便成為忍者。

本忍者的歷史起源於【蛇岐八家】之中的風魔一族,早在神武天皇的時代,那些彷彿神明般的白王血裔,便已然侍奉天照命和月讀命,作為陰影之中的討伐者。

然而時光轉,隨南北朝時代①而起的兩位影皇,引發了蛇岐八家自身的分裂。而後進入室町時代,武家崛起,蛇岐八家也各自選定支持者,縱然是風魔家也難免出現內部分裂,便有部分混血種入名古屋附近的甲賀,伊賀之地,培養忍者。

然則,在安土桃山之後,蛇岐八家也隨之而重新統一,尊奉影皇,風魔家也隨之,成為了唯一被本皇室與影皇所承認的忍者家族,其餘的忍者家族,或是被風魔家所沒,或是如同此刻一樣——苟延殘暮途窮。

而酒德麻衣,便是暮途窮的忍者家族,最後的一位傳承者。

甚至沒有血緣關係可言。

失去了父母的一對幼女,因為混血種之間的引,偶然被一位「忍者大師」所撿到的,絕不算美好的故事。

「嘿嘿……麻衣醬都連著好幾天完成挑戰了……今天總算能讓咱們開開葷了………!」

——漁網散落,麻衣被扔在一張柔軟的墊上,掃視著周遭。

十多個身材健壯的男人,正低頭俯視著自己,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穢目光。

因為烈的高和剛剛的攀登而短暫脫力的麻衣,就這樣躺在散開的漁網之中,那對豐盈的酥起伏不定,皮膚也泛起一絲誘人的玫紅。

「姐姐——!」

一位與少女的容貌酷似,但身材上卻如同一個尋常的初中生那樣纖細瘦弱的女孩,腳步輕盈地跑了過來,急急忙忙地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為麻衣解開了那厚重的鐵質足枷。

足枷剛剛被解開,那嬌小的少女便被一個男人毫不留情地推搡到了一邊。

她穿著正常的衣裝,一套傳統,甚至樸素的中學生制服,裙襬一直長到膝蓋以下,在這一推之下,她立足不穩,立刻便坐倒在地面上。

「叔叔們,請不要……請對姐姐,稍微溫柔點……」

名叫酒德亞紀的少女,眼眶微微泛紅,輕輕擦了擦眼睛。

她也是此刻已經學習了堪稱卓越的忍術的麻衣,仍舊留在此地的唯一原因。

那位忍者大師對兩位少女的態度截然不同——他希望按照家族傳下的,古代風魔家培養女忍者的典籍,將有著天賦的酒德麻衣培養為兼具房中術和暗殺術的,最為卓越的忍者。也是因此,麻衣在尋常少女關心著飯後甜點與過家家遊戲時,便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初夜。

隨著少女年紀漸長,對她的調教也愈發過——像這樣的輪姦,已幾乎是她已習慣的家常便飯。

而沒有天賦的亞紀基本上只是在房前屋後打雜,也並未接受過更多的調教。

「哼,趕緊回房間做飯去,還是說你也想被叔叔們艹了?」

一個紋身的健壯男人在亞紀的小巧部上用力一擊,令亞紀失聲尖叫起來。

「……如果你們敢對亞紀出手………我會殺了你們,我說到做到……唔!」

麻衣努力撐起身體,那如同嬌弱的花朵般柔軟的少女身軀並未能發出更多有意義的威脅,便被那個留著紋身的中年人用力抓住了頭髮,然後,將那秀美的螓首壓向了他的股間。

這些男人乃是曾經的忍者們的後裔。但身體內僅僅殘留著貧弱的血統的他們,不僅無法按古老典籍修習忍者技法,甚至也已經無法使用言靈,連在完成挑戰之後疲憊不堪的麻衣,都能打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所以,雖然男人們紛紛出聲嘲諷,卻並沒有真的對那小巧的少女做些什麼,而是更加飢渴地向著一絲不掛的麻衣圍攏。

「他媽的,老子要幹個平板妹妹幹什麼,還是姐姐這個好身材有味道……好好給老子張開腿等著幹吧。」

——一個青年人用力啐了一口,旋即一腳踢向了麻衣的小腹。

他的腳上沒穿鞋子,只有一雙白襪,但即便如此,少女纖細的身體仍舊被踢倒在地,只是早已習慣了忍耐凌辱的麻衣一聲不吭。

在前幾天,他曾經被完成了挑戰的麻衣打倒,此刻,頗有些公報私仇的意味。

「打壞了姐姐,大家難道要幹你嗎?你最後一個上!」

——伴隨著迫不及待的動作,圍繞著墊的男人們吵著嘴,紛紛脫下了衣裝。

就像是包圍著糖的螞蟻群一樣,少女的身體,被半強迫著抬離了地面。

然後,少女的身體如同弓一樣向下彎曲起來,那對豐盈的酥被兩側的兩個男人同時握緊,在其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指痕,而同時,一已然湊到了黑髮少女的嘴邊。

「嘿嘿,麻衣……就先從給我口開始吧?」

儘管男人說出的是疑問句,但那,早已抵在了少女的紅邊。看起來已經有不少時間沒有清理過,惡劣的腥味令麻衣微微皺起了眉頭。

「咕啾……滋嚕,噗嚕……嗯啾……」

只是,她已經失敗了,沒有承受凌辱之外的選項,所以她既沒有掙脫,也沒有出言反駁,而是默默地張開了櫻桃小口。

的訓練,已經接受過了上百次,即便是現在這樣帶著惡劣氣味的陽物,她也能毫不在意的進行侍奉。

首先是用舌尖包皮繫帶的位置,然後,是用嘴親吻卵袋,很快,上便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唾,她的腦袋在向後仰頭的情況下靈活的前後活動,絲毫沒有因為無法下高高起的而稍微放緩。

「那麼,我們也該開始了——」

少女的雙腿被兩個男人暴地張開。

早已經愛的小當中那壯的自,被一口氣出扔到了一邊,然後,是菊當中仍舊不住扭動著的橡膠,膠帶綻開的瞬間少女因為部位的烈刺而忍不住了一口冷氣,這種條件反的反應更加令男人們的情緒興奮起來。

被玩到微微張開,仍舊殘留著高餘韻的小,並沒有絲毫的空閒,便來了一壯的陽物。

「嗯……呀………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嬌軀在烈的下反弓起來,但很快,她便努力調整著體態,努力令入到下身中的縮緊,即便在四面八方的玩下,少女的嬌軀每個最為的部位都被用過的方式瘋狂刺著,但她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因此而放慢。

麻衣伸出纖細的指尖,解開兩側的中年人的和服,開始靈巧地著那兩早已豎起的。雖然很厭惡被強制侵犯,可是,接受了如此多的調教的少女,身體早已經變得蕩不堪,更何況就在剛剛,她還被自到了強制高

「咕嗚,滋噗……啾噗嚕……唔!」

儘管少女活動舌尖的動作靈巧而迅速,但已經飢渴難耐的男人,沒有耐心等待麻衣那溫和的侍奉了——或者說,比起享受麻衣的口舌侍奉,更想做的是讓一直遊刃有餘的少女在自己的姦下因疼痛和快而尖叫出聲吧。

所以,伴隨著他猛烈的動,整沒入到了麻衣的口腔之中,那本就大的陽物就像是在將少女的口當做自器一般,直闖入喉管深處。

「唔……嗯!」

瞬間的痛和窒息的觸令唾順著少女的角溢出,麻衣握緊的動作一時僵住——僅僅是這樣短的停滯,便令兩個玩著她房的男人因不滿而用力揪住了少女的尖。滿是老繭的手指下,嬌首頓時變形,在這份烈的玩下,麻衣的小也驟然縮緊。

即便在這樣痛苦的對待下,少女的身體還是誠實地對刺做出了回應。那遠遠勝過普通名器的小猛烈縮緊,第一個男人幾乎是立刻,便在生理地縮緊的小出了

灼熱的體衝擊子宮的觸,以及口被不住貫穿的觸,令麻衣美麗的眼角微微溢出淚水。

「他媽的,早就跟你們說了,那麼溫柔幹什麼……這孩子就是被玩的越烈越的,比起忍者還是女更適合她呢!」

「比起女還是更適合奴吧!」

——然後,是連續的歡笑聲。

好不甘心。

可是,身體卻誠實地抵達了高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被男人們肆意的擺著,被迫舐剛剛在自己的後庭之中的,沾滿和腸,在下身和後庭都被男人們的灌滿之後,輪姦也並未就此結束。

那之後,是對少女小腹的重重一腳。

就像是作為對之前自己痛揍了他們的回應一樣,足以令普通的女孩子內臟破開的一腳——即便對麻衣而言,也是幾乎足以令她暈眩的攻擊。

可是,少女因完美的血統而增強的強韌軀體,勉強抵抗了這份致死的衝擊——並且,抵達了下一次的高

大量的愛,灌滿子宮與腸道的,順著少女的菊門和小如同噴泉般湧出,在少女的雙腿之間飛濺成大灘泛著泡沫的白濁,這樣的白濁沾滿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更多的村人到來,開始了第二輪的姦

少女那完美的嬌軀上,除了和愛之外,也留下了許多被毆打的傷痕。

她已經連續贏得了許多場挑戰。每一次挑戰都是絕體絕命,用上了忍者全部的技巧,以一當十,甚至二十,將他們一個個打得無法起身,現在很多人的身上還有傷痕。

所以在她終於來一次失敗之後,就必須應對一百個帶著憤怒的男人的侵犯。

頭腦當中,因為過的侵犯而產生的快與暴怒的觸混雜,令她一邊在口的間隔努力喊出辱罵的言語,一邊言不由衷地來高

——想要殺了他們。

想要……割開他們的一半氣管,看著血沫慢慢湧入他們的肺臟,然後在一旁為自己倒上一杯清酒,笑著鼓掌。

——那個時候,她遇見了一個魔鬼,和跟著魔鬼的,小小的蒼白女孩。

「——是叫酒德麻衣嗎?覺你是比起所有人都更優秀的忍者,呆在這種鄉下真是屈才。說起來我碰巧還缺手下的,要不要考慮跟著我走?你的妹妹是叫做亞紀對吧,那個女孩,我會為她安排一個好去處的,你不用擔心。」

就像是所有的痛苦和快一併消失了,周圍的男再也沒有任何動彈,只剩下那個矮小卻優雅的魔鬼,穿著合身的燕尾服,著一朵玫瑰,絲毫沒有嫌棄少女的手上沾滿白的混濁,向著她伸出了手。

——而她,並沒有哪怕一瞬間的猶豫。

「呼……」

從罕見的夢中驚醒,她烈的息。

一間形制完美的和風臥室,房間的吊燈卻是西式的水晶吊燈,不可思議的是,兩者的混搭並沒有帶來違和,無疑,整個房間都出於大師的設計。

這裡是酒店的頂樓,安靜且清潔,唯一的缺點就是噼噼啪啪的鍵盤聲。

從剛剛開始,鍵盤聲就響個不停。

除此之外,還有嘎吱聲,那是咀嚼薯片的聲音,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烤味。

一位容姿緻的女正翹著腳尖坐在旁的旋轉椅上,腿上放著筆電,是與女孩子那溫潤素雅的覺完全不符合的,厚重的黑款式。

「做噩夢啦?早上我看你滿臉痛苦的樣子,就沒叫你,給你包薯片吧,你讓廚師給你現做也行……就是到隔壁房間去吃,我怕我又想再多吃點,昨天稱了下體重又增加了……」

聲音含混不清地,她扔過來一包大袋裝的黃瓜味薯片,一直小聲嘮叨著。

雖然此刻,那位少女看起來只不過是略微圓潤了些,還遠遠稱不上胖,但似乎她的確特別在意。

真好。

「薯片,你可以親我下的。所謂的睡美人就是要被親才會醒。」

她赤著腳下,用力拉開窗簾。

即便是一覺醒來,酒德麻衣的長髮也絲毫未亂,這是她在忍者訓練當中學會的技巧之一——真正的忍者,即便在睡眠時也絕不會動彈或發出聲響。

習慣於睡的少女,就這樣在上午燦爛的陽光下展現著自己完美的女體。

在少女時代便已經足以稱為豐盈的房,此刻已經達到了巨的級別,但不可思議的,在高挑的身材和修長的雙腿襯托下,這對完美的巨絲毫沒有為她的體型帶來任何不平衡之處。而那能夠看見馬甲線的,毫無一絲贅的小腹和因常年的忍者訓練與飲食控制而纖細且緊緻的際與背部,以及那渾圓的翹嬌,所有這一切綜合起來,令她的身材抵達了直接在世界小姐的T臺上來回漫步也不誇張的程度。

「好亮!好亮!」

捂著眼睛,蘇恩曦尖叫不已,連筆記本電腦都合上了。

「又不是第一次看,也該習慣了吧?」

麻衣如同專業的芭蕾舞演員一般,用足尖在地毯上轉了個圈,笑著回頭,三千青絲飄動,如果是在電影裡或戲劇中,這一個回眸輕笑大約足以讓所有的觀眾淪陷。

她是威儀具足的女王,能讓她像這樣愉快的笑的人並不多,眼前像抱寶貝一樣抱著厚重的電腦的人算一個。

而不被她的魅力所把控的,眼前的人也是其中一個。

「誰說你靚了!我是說太陽好亮!眼睛要瞎了!長腿,你算計我!」

少女大聲尖叫。作為忍者,麻衣能夠適應各種強度的光線,但蘇恩曦卻不是如此。她手忙腳亂地在旋轉椅上轉了個圈,背向陽光,她剛剛一直拉著窗簾工作。

「好啦好啦我錯啦。作為賠禮,我今天晚上給你介紹個帥哥怎麼樣?」

麻衣腳步無聲,輕盈地到了剛剛打開電腦的少女面前,雙手合十。

「誰要你介紹,能被你介紹的,還不是眼睛都盯著你的蜂長腿看,說不定在上都還想著你的蜂長腿呢。」蘇恩曦撇嘴。「知道你晚上要去參加party,可別玩過頭玩出要買避孕藥吃的事兒哦。」

「那我去找三無妞兒了,讓她陪我去。你就洗白白等本宮夜裡回來再寵愛你吧?」

麻衣忽然輕巧地低下頭,在蘇恩曦素白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少女略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從電腦屏幕前震驚地抬起。

——然後,以忍者的手速,她輕巧地從少女身側的烤薯片袋裡掏出了一把薯片,一口氣進了嘴裡,而反應過來,試圖護住袋子的蘇恩曦已然遲了一步。

「烤味的就剩這點了,混蛋!明兒回來記得買給我!」

望著那袒著完美的嬌軀走向浴室的麗人,蘇恩曦憂鬱地嘆氣。

比起最開始的時候,眼前的她了太多,也開朗了太多。

除了喜歡去參加……那種派對之外,差不多算得上是完美隊友了吧?倒不如說,能把普通的派對也變成全員都對她動手動腳的派對,這已經算得上是妖孽級別的天賦。

「哈啊……你可別強迫她做什麼哦,老闆最寵她了。」

蘇恩曦嘆了口氣,最後做了句叮囑。

「只是去玩兒而已!」

「別人的玩兒是吃飯順便把妹,你的玩兒是釣男人順便搞男人!」

「難得有休假,放飛自我又怎麼樣嘛!」

——就像是覺得女兒叛逆的老媽一般,蘇恩曦這樣想著。

午間。

這家豪華酒店的次頂層,有著足以稱為卓越的泳池,以及用於戲水的數種娛樂設施。

泳池的周遭環繞著落地窗,能夠盡情觀賞整個城市的風景。

只是,能夠享用這份娛樂的人並不算多,因為這家酒店的上層,只對混血種們開放。

此時此刻,這些足以稱為豪富的中年人或青年人,眼神都集中在一位女身上。

那位有著不亞於任何一位超模的完美身材,與冷淡卻唯美的容姿的少女,正穿著一身泳裝,仰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一對美腿自然地微微彎曲,她的眼神看向遠方連綴的城市。

男人們相互張望,不知道該由誰最先上去搭訕。

既然都是家境殷實之人,更兼或多或少有著幾分龍族的血統,在風月場上,這份血統再加上自身的家境,令他們無往不利。而淌在體內的龍血帶來的強烈慾望,令他們的慾甚至相較於普通的人類還要更加強。

只是,此刻,過往時光中與女往,合的經驗,幾乎都失去了作用,因為那位美麗的女,正靜靜看向窗外,清麗的背影有生人勿近的氣場。

所以他們只是有意無意地向著麻衣的方向靠攏,思考著如何搭訕,更多的,則思考著搭訕成功之後,該如何享用這位美麗的女

忽然,麻衣轉過了頭,雙足輕點地面,站起了身,這一瞬間,烈的衝擊令所有人腦海裡已經準備好的搭訕臺詞消失殆盡。

少女那一身泳裝,比起方便游泳的設計而言,更像是單純的情趣內衣。

整件泳裝呈立起的V形,那對翹的渾圓峰幾乎無法完全被布料包裹,伴隨著呼起伏不定,深邃的溝便就這樣大膽地袒在每個男人的面前。而這件泳裝的下身布料,則完全陷入到兩瓣溝之中,只是剛剛擋住股間的幽深花徑而已。

只是,即便穿著這身的泳衣,她仍舊出高傲的女王氣質,伴隨著她輕輕踏出的步伐,銳利如刀的眼神掃視周遭,每個男人都尷尬地低下了頭,但也僅僅是低下了頭而已。

幾個最為沉不住氣的青年人,身下的小頭已然因為那過分的姿態而有了些反應,而這份反應,因為那伴隨著走動而輕輕晃動的房,與靈巧地擺動著的赤雙腿,而更加強烈了幾分。

——似乎,在晚間的正戲之前,稍稍來一點「甜點」,也沒那麼糟糕,麻衣的嘴角稍稍翹起。

那是獵物上鉤的笑容。

很不幸,整個房間裡的每個男人,都是她的獵物。

她慢慢伸直雙臂,而後兩手十指扣合抬高,就像是剛剛結束自習的大學女生一樣放鬆著肩膀。這份不經意間出的慵懶觸,令她的容姿更加誘人了幾分。

終於,有個青年人沉不住氣地,向著麻衣走了過來。

她認識這個年輕人,似乎是藉助父親的遺產登上了某個彈丸小國富豪榜的紈絝子弟。倒不是多麼有名,只是因為這家酒店是蘇恩曦的產業之一,而派對也是蘇恩曦的想法。

自稱管賬丫鬟的她有著無數千奇百怪的想法,每一個都和賺錢相關。在這基礎上再加上她的言靈,那就等同於進斗金——除了面向男派對之外,似乎她還有運營著某個著名的牛郎店,在下三路上賺錢實在是再方便不過。

「這麼看來,我還成了她旗下的頭牌了。」

麻衣苦笑著自語,但旋即,她便轉過頭看向那個青年人。

並非媚眼,而是略微帶些冷冽,彷彿女王俯視平民般高傲的目光,讓青年人站住,臉一陣發紅。

只是,最後,還是慾望戰勝了這份無形的氣勢帶來的壓迫,畢竟,那件V字形的情趣內衣當中飽滿到如同豐碩果實的房對男人們乃是致命的誘惑。

「——美麗的小姐,我不知道是否有榮幸喝一杯——」

男人的聲音磕磕巴巴但仍舊連貫,對於血統低下的普通混血種,有這種表現倒也算是難得。如果是平時,和他喝上幾杯,順便給自己的男友名單裡增加一個人,也並無不可。

只是此刻——就如同體內淌著的煉血統一般,她積攢了長久的慾望也正如同火焰般燃燒著。

「喝一杯倒是不必了。」她的嘴角微彎,審視著眼前的青年人,旋即,伸出手指,指尖輕輕劃過這個青年人的膛。「既然來到這家酒店,大抵也就是為了慾望而來吧?碰巧我也是如此。」

高挑的她,比起眼前的青年人還要高了半寸,她輕輕頷首,舌尖過青年人的耳垂。

「那麼,就跳過自我介紹的環節吧——有興趣為我做做按摩嗎?」

——青年人的身形僵住,但身下支起的帳篷,卻證明了此刻他的興奮。

意外的,是超乎平均的大小。

「至少,去房間裡………」

面對周圍的男人投來的目光,這個青年人顯得侷促不安,只是,麻衣那對形狀完美的酥此刻輕輕貼上了他的膛,而後上下划動。這份站立姿勢下的波推令青年人的呼重不已。

已經上鉤了。能夠拒絕這份誘惑的,大概世上還沒有誕生出來。

,提高了聲音,那微冷的婉轉聲線並不高,但在空曠的泳池裡人們聽得一清二楚。

「沒有這樣的必要。在這裡的各位,也不是在意道德倫理的人吧?想要維持好身材,不接受更多的按摩,可是不行的呢——順帶一提,晚上的派對,想要約到我,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最後一句吊胃口的話語說完,麻衣吻上了眼前的青年人的嘴

很快,青年人便熱情地合了上來,少女的手指,也就順理成章地滑落到了青年人的內褲之間。

「嗯啾……咕啾……滋嚕……」

在親吻的靡水聲中,麻衣的手指慢慢剝開了青年人的內褲,然後握住了那大的

手指靈巧地在那壯陽物上輕輕繞著圈,然後是對竿部的上下動作,麻衣那如同鋼琴家般靈巧的修長五指圍繞著龜頭做著輕盈的迴旋,受著那令人滿意的硬度,少女微微眯起了眼睛。

然後,令少女驚喜的,向著自己而來的腳步聲響起,然後停在了麻衣的背後。

「看來這次我們遇到了位蕩的女士哪。」

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在自己的背後貼的很近,氣息吹在少女光潔的脖頸上,她的一頭黑長髮此刻盤在頭頂,的後脖頸被直接吹拂令她的臉頰微微泛紅。

麻衣並不理會那個聲音,受著眼前的青年人努力的還擊,放任那生澀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橫衝直撞,直到那個中年人忍不住將糙的手放上她那對渾圓的翹嬌,開始捏起那滑的軟來。

真是……和眼前的人完全比不了的練度。

直到眼前的青年人的氣息抵達極限,兩人的嘴合方才結束。輕巧地掉嘴角殘留的一絲黏,麻衣輕笑著回頭,彷彿寬恕臣的女王。

「倒真是一點也不紳士——不過,我也不討厭不紳士的男人就是了。」

——旋即,她主動轉回頭,吻了上去,另一隻手伸向了後方,靈活地掌控住了那壯的柱。

中年人的,儘管在長度上比不上青年人的那,但在堅的程度上卻毫不遜。面對麻衣的手,中年人絲毫沒有青年人那般的侷促不安,只是呵呵笑著伸出手,開始作為回應地,將麻衣的那件V字形泳衣那深入到溝之中的內衣輕輕扒開,然後玩起麻衣的菊來。

早已沉浸在慾望中,興奮不已的身體,在菊被男人糙的手指輕輕刺和搔帶來的快之下,忍不住一陣嬌顫。

「小姐……真是完美的部啊………那麼,我失禮了。」

保護著那對渾圓,翹的房的V型泳裝,被青年人向著兩側一口氣扒開,然後其中彷彿不受重力影響的兩半球便一口氣暴在了青年人,以及泳池之中的其他男人們的視線裡。

那一對美伴隨著她的身體的顫抖而輕輕顫動,其上櫻尖,與小巧的淡粉暈如同磁石般,引著每個男人的目光。

伴隨著指尖的遊動,那對豐盈的美也便自如地變換著形狀。絲毫無法抵抗這份誘惑,青年人低下頭,雙手用力攥住了那對美,然後迫不及待地低頭,將一側尚未完全充血的尖納入到了自己的齒間。

「嗯……做得不錯……」

麻衣的身體微微繃緊,嘴角溢出了一絲呻聲。

大概是平常也玩過不少女孩子的部,這個青年人房的動作非常練,在出下的聲音的同時,另一邊的指尖在少女的另一側峰上來回扭轉著那微微起的尖。

「看起來,女士你似乎和不少人做過了啊。」

身後,男人壯的手指輕輕入了少女的後庭,然後又慢慢拔出了半寸。

那柔軟的菊儘管沒有任何潤滑,但卻不可思議的沒有如何滯澀,而是如同有生命般活動著,包裹著男人的指尖,那份勝過小的緊緻令中年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蕩的笑意。

果然,這傢伙的手指相當靈巧………麻衣靈巧地輕輕扭動肢,承受著自後庭而來的異物。少女的嬌軀在飛快地適應著那手指,並將其轉換成淡淡的羞恥與快

有過多次經驗的她,就算是直接入普通尺寸的陽物,也能夠接受。只是,此刻,她還是更希望享受而非被動地承受侵犯。

「你也是,似乎和不少人做過了……嗯呀!」

麻衣淡笑著回應,只是,那份原本遊刃有餘的回應聲,卻在這一瞬間因烈的異物而扭曲了。

男人在麻衣的身後蹲下,雙手向外,將那兩瓣翹的美剝開,那深陷入溝中的泳裝也被撥到了一邊。

然後,他開始用舌尖沿著溝的兩側不斷地來回舐著,圍繞著菊畫著小幅度的圓圈,當舌尖抵到少女的後庭上時,即便是久經事的麻衣也忍不住嬌出聲。

「承蒙誇獎。碰巧,我有個業餘愛好,就是給美麗的女按摩呢。」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蕩的笑意,即便是在說話時,他的呼仍舊不斷地噴在後庭的軟上,麻衣的嬌軀不得不微微前傾,撐在身前的青年人的肩膀上,那一雙美足也微微踮起。

而身前的青年人,則專注於對那對峰的「按摩」上。那嘴從她的尖上暫且脫離開的一瞬間,便圍繞著房不斷親吻著,甚至連少女那纖細的脖頸和筆直的鎖骨也被納入到了親吻的範圍內,儘管有些生澀但卻分外熱烈的親吻在那對美好的峰周圍留下了一個個淡淡的吻痕,也令麻衣的心蕩漾。

「女士,看來你的腿部肌一直都很緊繃呢。既然如此,就請女士躺下來,我為女士稍微按摩一番雙腿吧。」

接受過無數忍者訓練的麻衣,更兼是頂級的混血種,全身的肌如水蛇般,儘管平裡溫軟順滑,但伴隨著異物的侵入,自然而然地便微微緊繃。

看起來似乎確實有些按摩的技巧。

將仍舊不住來回親吻著那對峰的青年人的腦袋輕輕推開,麻衣慢慢坐在地上,然後雙手撐在背後,兩腿靈巧地畫了個半圓,大幅度地張開。

少女的身上仍舊是那件V字形泳裝,只是那V字形大大地向兩側滑開,渾圓的一對溫軟便這樣暴在外,其上殘留著青年人的唾和吻痕。

「既然如此……就拜託你為我的雙腿做些按摩吧?」

儘管下身已經微微溼潤,薄薄的布料勾勒出的形狀,但少女仍舊遊刃有餘地微笑,絲毫沒有因男人的視到羞恥。

然後,她又轉向了站在一旁的青年人。

「也要拜託你呢。對部的按摩,就拜託你了哦?」

——然後,兩人默契地同時開始了動作。

青年人很快跪下身體,再度飢渴地品嚐起那對完美的柔軟峰,麻衣的指尖再度擼動起那壯的陽物。

而她的一雙修長美腿,被結實的中年人並在一起,扛在了肩膀上。然後,首先是順著大腿內側,用五指慢慢向上擠壓而去,然後,是沿著大腿外側連續的輕拍和按

而那壯的陽物,也在同時頂在了麻衣那早已潤溼的小入口處,僅僅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

「我可不知道,按摩還有用做的呢。」

麻衣的嘴上輕聲嗔怪了一句,只是,空閒著的另一隻手卻伸到了下身,將那件已經飽了愛的V字形泳裝慢慢剝開。

下一瞬間,這場別開生面的愛按摩,便進入到了最高

少女的雙腿被扛在了男人的結實肩膀上,此刻,對麻衣的按摩,已經到了膝蓋的部分。

膝蓋內彎本就是最為的地方之一,此刻男人那練的手指不斷地在膝蓋內彎來回著,讓麻衣也忍不住輕出聲,而伴隨著少女的這份短暫的放鬆,那壯的便一口氣進到了小的最深處。

「嗯……呀……還真是……突然……」

即便是麻衣,在身體最為放鬆的情況下被猛然侵犯的瞬間,烈的快仍舊令她到微微恍神。

只是,男人並沒有給予麻衣恢復的機會,按摩著的雙手順著少女的膝蓋再度上移到了小腿的位置,伴隨著他際如同打樁機一般機械的活動,那按壓小腿的手指卻靈活地刺著她小腿的每一處緊繃肌,在那份鬆弛下來的快中,少女那形狀完美的玉足趾尖向內收緊,眼神也微微離。

「小姐,那麼,我也要用下面給你的部做個按摩了呢。」

——意識到了伏在自己雙峰之間的青年人想要做些什麼,麻衣白了他一眼,只是仍舊親吻著那對峰的男人是看不見的。

「就算我說不,你也會繼續的吧?那就隨你便好了。」

然後,她的手指從那上挪開,雙手高舉,在頭頂十指纏,暴出兩側那光潔而完美的腋下,與此同時,少女微微,更進一步地展現那對完美的翹豐

青年人跨坐在了麻衣的前,然後,將那長度甚至能夠抵到少女的下巴的壯陽物,放在了麻衣那深邃的溝之中。

「就算是不用手,自己也會夾住……真是情的身體啊。」

青年人慢慢活動起了際,在麻衣的那對豐之間來回進出,與此同時,還用指尖不住擰動著少女前的兩點。那烈的雄氣息,再加上下身男人在在按摩雙腿的同時連續的衝刺,以及騎坐在自己際時所帶來的輕微窒息,少女的身體很快便抵達了接近頂點的位置。

只是,早已經有了大量經驗的她,甚至能夠忍耐住絕頂的衝動,以再更多體會一下這份快

帶著亂的笑容,她靈巧地在被壓住口的情況下抬頭,舌尖探出,輕著那已然漲成了紫大尖端,紅親吻發出靡的水聲。

「做得真好,哈啊……既然如此,我也再多給你一點點獎勵好了……咕啾……嗯唔!」

那個努力抬頭舐的姿態過於蕩,青年人再也忍不住這種若即若離的挑撥,用力按住了麻衣的腦袋,強迫她將大的龜頭入口中,而麻衣只是溫柔地合,就像是下身猛烈的衝擊和輕微的窒息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般,每一次深入到她的口間,香舌都沿著整個龜頭用力旋轉,令其上沾滿了晶瑩的唾。而少女原本盤起的一頭秀髮在青年人的烈動作下散開,一頭散落在地板上的黑髮使得此刻正被兩個男人同時進攻著的她顯得分外豔麗。

她的身下,那個中年人的按摩也已經進行到了雙足的部分。

那靈巧雙足的腳心被拇指恰到好處的按壓著,然後是溫潤的足弓部分,對於按摩技巧和技巧都相當通的男人,每一次用手指用力按壓足部的位的同時,也重重撞擊著她的點。

「咕啾……真啊……再努力點……也沒問題哦……哈啊……」

下身的快,被麻衣用力壓抑住,此刻的她,腦海中已然被想要高的慾念所籠罩,只是,她仍然遊刃有餘地壓抑著這份慾望,而目的,是為了更加烈的絕頂。

終於,在她之前,仍舊在她的雙峰之上努力耕耘的青年人,率先忍耐不住少女那如同蛇般靈且毫不留情的舌尖「咕嗚……要了,小姐,要了——」

峰當中,那大的灼熱陽物猛烈地蹦跳了幾下,然後,猛烈膨脹的龜頭從她那纖薄的嘴中跳出,開始了烈的顏

大量的洶湧而出,在沾滿了少女的下巴的同時,也有相當多飛濺到了麻衣的嬌俏臉頰上,令她的容姿顯得分外亂。

直到最後一滴從龜頭的尖端滴落,匯入到麻衣的那對豐之間,青年人才氣起身,將那壯的,仍舊沾著少女的唾和白濁的湊到了麻衣的邊,而黑髮的美人只是淡笑著伸出舌尖,細緻地清理著整,儘管那份清理因為身下男人已然不斷加快的動作而斷斷續續。但靈巧的動作仍舊令青年人到眯起了眼睛。

「女士,我也要……」

還以為能夠違背自己的意志,強行讓自己絕頂呢。麻衣輕咬嘴,有些遺憾地皺起了眉頭。

哪怕技巧再練,也畢竟會受到年齡的限制。

不過,差不多該稍微休息一下,做晚上的準備了。

這樣想著,她款款扭動肢,下身伴隨著那烈的榨取動作,如同榨機器般猛烈縮緊。

不再忍耐那份快,早已接近絕頂的在刻意的收緊下受著那壯的陽物摩擦的動作,麻衣聲嬌起來。

「嗯……哈啊啊……我也……嗯呀啊啊啊啊!」

長髮散亂,少女的一雙纖細美腿纏緊了中年人的脊背,雙眼微閉,紅中不住地漏出嬌聲。

伴隨著本就是名器的小因高更進一步的猛烈縮緊,再也無法忍受住這烈的合,男人在麻衣的壺內釋放出了全部的子。

然後,伴隨著中年人拔出,她撐起仍處在高餘韻中的身體,輕輕舐著那沾滿她和他的分泌物,已經漸漸委頓下來的陽物,最後,方才站起身。

又有好幾個青年人走向了她——而她靜靜地整了整自己的泳裝,用薄薄的V字遮擋住那對豐滿的美,又伸出手理了理那一頭散開的長髮。

儘管順著粉雕玉琢般的脖頸,白濁不斷地滲入到那毫無遮擋的溝中,連雙峰上充血的凸都清晰可見,而下身的和濃不住湧出,將泳裝的底部整個浸溼,但她的眼神掃視過周遭的青年人時,原本想要分一杯羹的眾人都下意識地駐足。

「很遺憾,似乎我沒有多少時間享受按摩了呢……想要繼續和我做下去的話,那就等到今天晚上吧?」

——留下一個對全場的飛吻,她輕移腳步。不用說,那完美的背脊,與泳裝深入溝之中,彷彿全翹美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堅定了他們要參與晚上的派對的念頭。

「那麼,我也參加。」

擁有一頭如同白金般的秀髮的嬌小少女靜靜地點頭。她穿著素白的公主裙,站在麻衣的身後,為她梳理著一頭長髮。

那份清麗的容姿,與且魅惑的麻衣相較而言,可謂是兩個極端。

名叫零的少女,就彷彿某種聖潔的,冰雪製成的華美雕像,與熱烈的愛彷彿永無關聯。

「——我現在說我在開玩笑還來得及嗎?」麻衣舉起手,「抱歉,我只是開玩笑的。」

此刻一絲不掛的豐盈麗人正在享受著化妝服務。儘管之前在親吻和舐下,房與鎖骨上多了許多吻痕,但伴隨龍族血統而來的,除了濃烈的慾望還有同等強力的自愈能力。

而那份妝容,自然,是為了讓麻衣本就已經人的容姿更加誘惑三分的工具,與此同時,房間裡還懸掛著許多件用來凸顯少女的美好身材的情趣內衣。

她是夜間派對的女王,而這個夜晚的主題,是女王的淪落。

所以她不僅是女王,也是這場瘋狂派對的主菜。

對今夜自己會承受何等過的凌辱,她的心中已經有了覺悟——只是,對獲得快的渴望,壓倒了對承受凌辱的恐懼而已。

但眼前的人——說她的心中有著慾,就好像在說某地的冰雕自燃了一般。

「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想要參加,和你一起。」

零微微歪頭,然後輕輕頷首。

儘管她仍是素顏,但那份冰冷的魅力抗衡著麻衣那的氣場,不落下風。

她很少說話,但每一句話都是確定無疑的事實,作為和她並肩戰鬥過漫長時光的麻衣,對身側的這位三無妞兒是何等固執有著相當明確的概念。

「我知道……但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吧?如果老闆知道了我把你帶到那種地方……他會殺了我的。」

知道靠自己無法說服的麻衣,搬出了最後的殺手鐧——而零,只是靜靜地掀起了裙子。

「我和他說了。我說我想要跟麻衣學習知識,並已經做好了防護。然後他同意了。」

——零罕見地,每說一句話都停頓片刻,最後點頭表示自己沒有略過任何一個重點。

麻衣看著身後一臉理所當然地提著自己的裙襬,袒著自己那能讓任何一個蘿莉控發瘋的小巧下身的少女——那白的蕾絲公主裙下,並沒有任何一件衣物。

唯一的保護,便是一條纖細的貞帶。如同丁字褲般,剛好遮擋住小而沒有遮擋住陰阜的,用皮革和不鏽鋼製作成的堅硬「內褲」,緊緊束縛在少女那柔若無骨的纖上。

……老闆,我覺得您有必要對三無妞兒做一次充分的教育,也許需要配上PPT和教材。

只是,零決定的事情,便不會有任何改變。

而且……不可思議的,麻衣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在被玩的時候,身邊還有另一個人陪著。

「好吧,不過話說在前面,他們會很過分的侵犯你哦?就算沒辦法入,你這樣的女孩子也是肯定會被相當多變態所喜歡的。」

零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地點頭,畫眉的筆尖靈巧地在麻衣的俏臉上來來回回。

「真是……過分的裝扮……」

麻衣的臉頰微微泛紅。

此刻,她的足底踩著高跟鞋,而下身則僅僅有著一條系在纖之上,剛好遮住小和陰阜的遮羞布——也就是說從後方看去,自己的下身便是完全的赤身體。

而上身,比起下身更進一步,一絲不掛。

沒有任何一件能夠被稱作衣服的物件。那對豐盈的美上,鑲嵌著金環,足以讓手指穿過其中,每一次身體動作,那對環都輕輕晃動起來,讓少女的嬌軀在悅中微微顫抖。

環上塗抹了強效的媚藥。本來穿環的女需要數週的時間來完全適應環,但在她卓越的血統下,僅僅一小時,穿環的痛苦便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一次輕輕碰觸帶來的過電般的快

除此之外,她的脖頸上還有著皮質的項圈,那是作為已經戰敗的女王的證明。

而身側的零,也是一身同樣的裝扮——只是,少女那嬌小的房上,並不是足以用手指穿過的環,而是被小巧的釘穿過,然後,那兩粒櫻首便被淡金的纖細鏈條連在一起。

下身,則是那鋼製的貞帶,與麻衣一樣,貞帶完全沒有防禦後庭的功能,那小巧緻的柔軟瓣便那樣大膽地袒在外。

只是,儘管是一身分外過的裝扮,但零的臉頰仍舊是美好的素白,就像是某種完美的人偶,「我是你的女僕。貼身的那種。」

少女伸出素白的手指,輕輕牽住麻衣的手掌,與冰冷的臉頰不同,那手指帶著活人的溫度,細膩而美好。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麻衣起了一種一直抓住這隻手的念頭。

然後她嘆了口氣。

「好了,女僕和女王這種設定什麼的,比起享樂而言只是小事——那麼,就這樣一起去享樂吧。」

派對的大廳裡,早已是一片狼藉。

用地毯裝點起來的地面上,有著不止一位赤的美麗女,正與男人們盡情地擁吻著。

那些都是蘇恩曦花費了高價聘請來的女,其中有不少是要價以美元計也遠超五位數的頂級貨,只是,在麻衣的面前,她們不過只能起到熱場的作用。

就好像侍女與女王——她們也的確扮演著侍女的角,在整個場地裡濃烈的情慾薰香和男人們預先服下的力劑作用下,她們多數都無法抵抗混血種的強大體力,跪在地上或是躺在地上被盡情地姦著,不少女已然雙眼微微泛白,舌尖也向外吐出,整個大廳中盡是蕩的嬌聲。

只是,在麻衣和零站在房間之中的瞬間,那份短暫的嘈雜聲響,便就那樣停止了。

「——在冒險者們攻入王宮之後,就連著龍血的女王和與她相親相愛的貼身女僕也被擒捉了。等待著她們的,大約是比起死亡而言更加惡劣的悲慘命運吧——」

背景的聲音適時地響起,只是,已然無需背景音再做更多提醒了。

「哈啊……那傢伙,又是從什麼網文裡看到的糟糕設定。」

麻衣高傲地掃視了周遭近的男人們一眼,出聲卻是輕聲的吐槽。

「相親相愛呢。」

零的聲音平靜,臉不變地踮起了腳尖,單手仍舊與少女十指相扣,而另一隻手卻抬高,勾住了比起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女那修長的玉頸,然後,嘴一口氣貼了上去。

纏。想要儘可能地施展出親吻的技巧,至少讓眼前未經人事的零學會如何受快——只是,在瞬間的生澀過後,零的舌尖便用同等的技巧加以回應,舌纏繞,一時間兩人的頭腦中滿是唾相互糾纏的咕嘟聲。

高傲的女王與冰冷的女僕,此刻正在男人們的眼前旁若無人的熱吻著。麻衣前那對豐盈的美和零小巧的峰來回摩擦著,一併摩擦著的還有兩人遭受穿刺的櫻尖,環與鏈輕輕碰撞發出悅耳的金屬輕聲。

本想用自己的氣勢控場的麻衣,在這份突如其來的襲擊下,徹底失去了對此刻局勢的掌控。

「嘿嘿……也讓我們加入吧!」

——力劑,血統的引,以及兩人那過分美麗的容姿和假鳳虛凰的香豔戲,讓這些男人腦海中最後的理也被全部摧垮。

原本牽著的手指,在男人們的衝擊下分離,而後,麻衣到了周遭濃烈的雄氣息,嘴合上了一個男人的吻。

而麻衣那完美的嬌軀,此刻幾乎被強行架離了地面,只剩下一隻踩著高跟鞋的足尖仍舊踏在地上,而另一條修長的玉腿此刻被男人們抬向天空,做成幾乎一字馬的姿態。男人們便幾乎擠在一起地,將那小巧的遮羞布掀起,零距離觀察著那如同有生命般動不已的,被修剪整齊的小塊陰覆蓋著的,以及更加小巧的後庭。

此刻,少女的下身早已溼潤不堪。

的原因是自己早已興奮不已,而菊,則是因為之前的灌腸,此刻,仍舊有著黏稠的透明體順著那嬌媚的後庭花一滴滴滲出。

「咕啾……哈啊……放開……我可是,你們的女王啊……嗚咕!」

即便是此刻,麻衣的聲音仍舊有著幾分威嚴,那的完美嬌軀努力動彈著,試圖從周遭男人們在自己的嬌軀上來回滑動捏的手掌下解脫出來。

只是,這份掙扎在男人們看來,只是讓那本就的少女嬌軀更添了幾分情趣。

更加過分的,兩個男人的手指開始捏起少女那此刻已微微見汗的,緊繃的嬌,而其他的男人,則是瞄準了那形狀完美的峰。

其上的兩粒環,塗滿了強力的媚藥,而碰巧,它們剛好被設計成了足以讓手指穿過的大小。

於是,少女的尖,連帶著那彷彿有生命般顫抖不已的完美峰,便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用指尖拉住,就像是在玩鑰匙鏈一般來回拉扯,那份烈的快,令即便是早已習慣了亂群歡的麻衣也忍不住嬌聲尖叫。

「嗯……呀……啊……只是這樣的話……可還不足以……讓我屈服………呀啊啊啊啊啊!」

——得到的回應,是一口氣入到少女的小中的手指,以及更進一步,除了用力拉扯,還將那沾滿媚藥的環在早已充血到極限的尖之中不斷地來回轉動。

本就是少女最為部位的尖,此刻在烈的痛之中,混雜入了更加過分的快

對於忍者來說完全能夠承受,只是,那份就像是讓過去的事都不值一提的,從尖上傳來的烈快,令她的聲音變調。

「哈哈,女王大人的下面可不是這樣說的,在懇求著我不要拔出去呢!」

伴隨著尖在環與手指的烈動作下,傳來彷彿足以讓大腦宕機的愉悅觸,下身,除了那兩入小的手指之外,又多了來自不同人的,另一短的手指,這一次,是入仍舊沾滿黏的後庭。

那形狀完美的小此刻已強行被男人的手指向兩側張開,暴出其中已充血到極限的小豆。尚未等待麻衣品味最為私密之所被強行擴張而帶來的恥,一沾滿愛,以最高頻率嗡鳴不已的自,便被強行抵上了少女的陰蒂。

同時被兩隻手猛烈地褻玩小和後庭,更兼峰上和嬌上那不住傳來的,烈的刺,早已接近高的麻衣,在這對私密之所過分強烈的刺下,終於抵達了頂點。

「哈啊……恩呀唔噫……咕嗚嗯………!」

——只是,她的叫聲被周遭的男人們硬是封堵住了,因為猛烈收緊的皮帶。

那項圈的設計是可以收緊的樣式,只是如果不被拽住就會自然滑開,而此刻,男人們無疑已經發現了這點,並一口氣將項圈收緊到了極限。

剛好不至於讓人昏烈窒息一口氣湧出,讓麻衣的嬌聲變成了一連串的咕嚕聲,只有下身,在這份窒息的刺下,來了更加驚人的吹。

再也無力維持站立,少女的膝蓋一彎,與此同時,仍舊不住地親吻著她的那條赤玉腿的男人們也放開了那早已沾滿唾的美腿。

然後,自然而然地,小被一壯的柱頂住,她也下意識地做出了下的姿勢——只是,雙手未能貼到地面,那雙柔軟到令人無法聯想到忍者的青蔥十指,便分別從兩側握住了兩個中年男人起的柱。

「那麼女王陛下的小給我了。會生一個好公主的吧——」

高聲吐出烈的語,然後,壯的一口氣闖入到了麻衣那緊窄的壺之中,開始了烈的

而麻衣無力地承受著來自身後的衝擊,適時地輕輕扭動著肢,身前,早已多了另一滿是雜亂髮,帶著淡淡腥味的上翹男

「真是……一群野獸……就陪你們玩玩好了……咕啾……咕噗!」

順從地,麻衣伸出舌尖,開始輕輕舐那上翹的男,只是,早已獸發作的男人們,對少女那巧而細緻的侍奉,已然到了不足。

於是,那上翹的,便就這樣一口氣捅進了少女的紅間,絲毫不顧麻衣略帶痛苦的聲音,就像是要將少女那完美的深喉技巧當做飛機杯來使用一般,每一次送,麻衣都忍不住乾嘔出少量唾

原本一頭心打理的黑長髮,此刻也成了自的對象。

每個人都想要在少女那如同神明造物的美好體上,留下來自自身的子孫後代,此刻,就連少女跪在地上的腿彎,也在被男人們的所強行擠入侵犯。

「嗯啾,滋嚕,啾嚕,嗯唔……」

可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少女仍舊能夠到快

每個男人的上,都塗上了兼有潤滑作用的,足以讓男和女都更加的藥物。

儘管男也會更快,但在只有混血種能夠承受的強烈力劑的效果下,出後不過只需要休息十多分鐘,便能夠再次提槍上陣。

所以,在這場無休無止的宴中,會被玩到高失神的,就只有被侵犯的女孩子而已。

每一次深喉口,每一次身後的男人在汁水飛濺中猛烈地入她的小,都在強行讓少女的身體入更多的媚藥。

不過……想要靠這種程度,就讓我到失神,可還差得遠呢——抱著這樣的想法的麻衣,在下一瞬間,出了帶些恐懼的眼神。

「嘿嘿……我們把這個給女王陛下進去吧……」

「正好,那傢伙才剛剛乾完……真可憐,明明都接過多少客人了,下面還被幹出血什麼的。」

「就像是驢一樣的尺寸呢。不知道我們的女王陛下承受不承受的了——」

然後,一個小小的,沾滿黏的圓球,被慢慢地進了麻衣的後庭之中,那溫熱的堅硬觸讓麻衣忍不住尖叫出聲……

「你們要幹什麼……嗯滋噗!」

——勉強從按住自己腦袋的一雙大手下掙脫,顧不上擦去嘴角沾滿的,麻衣勉強提高了聲音,只是,下一瞬間,伴隨著項圈再一次被猛烈拽緊,麻衣被另一雙手強迫著側過頭,早已沾滿黏的嘴中,被毫不留情地進了另一

對麻衣的口突然結束而到不滿的那個男人,如同洩憤般對少女此刻伴隨著身後的衝擊晃動不已的那雙豐上下其手,不斷地扯動著其上的環,讓麻衣不住發出含混的聲,帶著絲縷的恥和過分的愉悅觸。

「當然是讓女王陛下稍微適應一下啦………雖然,哪怕最大的球,也就勉強跟那傢伙的直徑差不多而已,不過,找不到更大了的呢。」

——沒有給麻衣更多適應的時間,第二個稍微大一圈的圓球被壓入了少女的後庭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已經抵達了尋常細程度了,而這也是麻衣過去時經常嘗試的細程度,只是,那一串寶塔糖般的圓球,似乎還僅僅入了不到一半而已。

第五個圓球。早已適應了的少女努力活動著際,將這已經略微有些大的圓球順暢的入,隨即,便是已經超過了早間的男人的大陽物的碩大圓球。

「嗯………滋嚕……呀啊……」

努力讓括約肌鬆弛,可是,在大量異物的強行闖入下,後庭下意識的緊繃——在這份如同煉獄般兼有苦痛和快樂的觸下,第六個,第七個圓球也被強行了進去。

「真是努力啊,女王大人……現在,就只還有兩個了哦。」

——比這個更大的,還有兩個嗎……

只是,在這份烈的快下,她無力也來不及出聲。

伴隨著第八個圓球被強行捅入到此刻已經擴大到能夠隱隱看見血管的後庭中,身後的的衝擊也猛然更加烈了幾分。

儘管想要努力集中注意力抵抗住這份足以讓尋常少女失神的快,但輕微的窒息讓她無法做到,少女的嬌軀在顫抖中猛烈的繃緊,飛濺,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她便抵達了兩次烈的高

「嗯……滋噗……啾……嗯唔唔唔唔!」

然後,在高的餘韻中,痛,羞恥,與被擴張而帶來的烈快中,少女尚未冷卻的嬌軀,入了最後一個大的球體,完成了對後庭的擴張。

直徑如同小臂細般的圓球,儘管沾滿黏,那份劇烈的痛仍舊誠實地作用在了麻衣的嬌軀上,只是,早已順著直腸粘膜滲入的,球體上沾滿的大量媚藥,用更甚一籌的快壓過了這份痛覺。

伴隨著下身更進一步的猛烈緊縮,身後的男人毫無阻礙的,被強行榨出了

而在麻衣那窒息中下意識的猛烈下,身前剛剛入沒多久的男,也來了噴。伴隨著少女雙手的練動作,雙手上的兩也在同時噴發。

「哈啊,嗯……哈啊……」

被雙手玩著的兩陽物,將大量的白濁噴灑在了少女那緻的白皙側上,而伴隨著麻衣抬起頭咳嗽不已,原本在深喉口中強行在了少女口中的,此刻大半都順著她的嘴角向下,同樣滴落到那豐盈的房上。

「看來,我們的女王陛下做好熱身了呢。」

——不可思議的,男人們沒有再更進一步的上來侵犯她,只是無聲地讓開一條道路,直到麻衣眼前的視線被一個如同鐵塔般,無比高大而健碩的黑人所擋住。

似乎是某個非洲部落酋長的黑人,低聲咕噥著什麼,眼神中隱隱現出紅光,然後,他慢慢走到了少女的身後,拽住少女的一頭秀髮,將身材高挑的麻衣從跪倒在地的姿態拉了起來。和大多數男人站在一起,身高都毫不遜的麻衣,此刻即便踩著高跟鞋,也僅僅到那個巨漢的口而已。

大的雙手把玩著麻衣的那對豐盈美。儘管在本能下努力掙扎,但在絕對的體格差距下,為了追求快而刻意沒有動用忍者技巧的少女只能用腳尖勉強踩踏著地面而已。

如同男手臂般壯的男,就這樣,在麻衣的雙腿之間,緊貼著那一道蕩的縫緩緩摩擦了起來,每一次前後動作都將那早已潤溼的遮羞布頂起。

「這麼大的……不行的……」

只是,麻衣雖然嘴上這樣出聲,眼神卻早已不斷飄向了身下那進進出出,摩擦著少女股間的男

過去,也曾經和黑人做愛過,如果用上自己的技巧的話……

可隨即,黑人咧嘴一笑,用手指勾住了早已入後庭的那一串珠子,然後慢慢將它向外拉去。

早已經被撐到了極限的菊內壁被圓潤的珠子滑動著,內部的軟微微外翻,麻衣彷彿能夠覺到圍繞著後庭的血管微微跳動的覺,而周遭,每有一顆珠子滑出,便響起一聲起鬨聲。

「不要,這樣進去的話,下面會裂開的……」

這一次麻衣的臉上真的出了一絲驚慌的表情,只是,那份驚慌的表情,隨即便被劇烈的痛所取代了。

伴隨著烈的慘叫聲,少女受到後如同撕裂般的烈快,以及,她絕不願承認的一絲愉悅觸,伴隨著陽物的烈擺動,麻衣一頭豔麗的長髮飛散,而少女的一雙玉腿則被身後的壯黑人一口氣抱起,就像是在使用玩偶一般,她的嬌軀在不斷的姦中被反覆地拋向空中,每一次動作都令麻衣受到下身彷彿撕裂般的錯覺。

「嗯……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嘿嘿,女王陛下終於被幹到投降了呢。」

「這樣子可真可愛……」

早已經沉浸在慾望之中的男人們,面對著完全失去了餘裕的麻衣,反而紛紛出了蕩的笑容。

像這樣一開始遊刃有餘,但最後被玩到失神的女,他們都見過不止一個。

而在失神之後,再用冷水之類的手段將她們強行醒,再繼續玩時那份柔弱的覺,更是令人期待不已。

但麻衣已沒有了在意周遭的人們的餘力。

每一次猛烈的,少女都會來一次輕微的高,伴隨著身體的烈顫動,除了與環一起搖動的一對美和少女的一頭長髮外,那形狀完美的蝴蝶美也不斷地飛濺出愛

儘管完全不願意承認,但被擴張到極限的後庭,用比起過往高了許多倍的速度烈的收著媚藥,而這份濃烈的媚藥,此刻已超過了少女所能耐受的上限。

「又要……哈啊啊啊啊………要丟了……咕噗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黑人的最後一次,麻衣來了短暫的失神,那大的,轟入了少女腸道的最深處,甚至讓少女那毫無一絲贅的完美小腹上,浮現出了淡淡的鼓漲形狀。

那之後,是令人聯想起野獸的,被強行灌入到腸道里的大量

這份灼熱的衝擊下,麻衣的一雙美眸微微上翻,而原本抿緊的嘴,此刻也微微張開,唾順著那小巧的下巴一直到修長的脖頸上。

少女的整個身軀繃緊,然後慢慢癱軟了下來。

黑人發出一聲豪的笑,然後,將高挑的美人高高抱起。麻衣的身體被強行架高,順著那此刻散發著誘人緋紅的完美嬌內側,白濁如同噴泉般不住小股小股地漏出,沿著一對緻的玉腿一直到腿彎部分。

然後,黑人就像是絲毫沒有滿足般,轉向了另一邊,麻衣便被毫不在意地扔到了地毯上,這份衝擊讓剛剛失神的少女微微清醒。

一聲很低的驚叫聲後,另一具溫軟卻沾滿白濁的身體,也被推倒在了麻衣的身旁。

「接下來,就大家一起來給女王和貼身女僕小姐灌吧——」

零美麗的藍瞳孔就這樣凝視著自己。

「沒事吧?」

很平淡的聲音,就像是行動之後最普通的問候那樣。

「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沒事呢………」

兩人的嬌軀相貼,所以,僅僅是稍稍掃視,便能夠看到零此刻的身體。

那對可愛的尖,是被摧殘得最為嚴重的對象,此刻已經被玩到嫣紅一片,如果不是混血種的體質遠超常人,用那對鏈對尖的刺而不斷調教著零的男人們,恐怕早就已經將少女那稍具雛形的峰玩壞了。

而從那緊貼的身體上,能夠清晰的受到——也許正是因為沒辦法破壞貞帶,金髮少女那整個小巧的嬌軀,甚至是臉頰和角,都沾滿了濃厚的白濁,而此刻,伴隨著兩人十指相扣,沾滿的雙手指尖甚至拉出了數道絲線。

儘管從這個角度,沒辦法看到零的兩瓣嬌,但此刻,有著一滴滴的,仍舊略帶著溫度的黏稠體滴落在麻衣的際。

大概,是無法如願以償的入這位冷美人的小的男人們,洩憤般地輪她的後庭吧——而即便如此臉也絲毫未變的零,讓男人們的動作更加過

儘管臉上仍舊沒有表情,但從少女的那雙顫抖不已的緻小腿看來,此刻,她大概也已經被強迫著來了好幾次高吧。

「學習了很多。也很開心……嗯……」

零輕聲說,然後,儘管只是一點點,少女的嘴角漏出了一絲輕輕的呻

伴隨著將零的身體搬開,暴出其下麻衣的嬌軀,零的後庭再一次被那些早已經沉浸在慾望中的男人們強行穿,而一併被男人們強行分開的,還有麻衣那一雙勉強閉合在一起的修長美腿。

「——嘿嘿……比起相親相愛地說悄悄話,還是一起上天比較好吧?」

下身的遮羞布被掀起,那個如同熊一般壯的男人將抵在了仍舊不斷著白濁和愛的小入口,然後,再度開始了在緊窄花徑中的送。

「哈啊……嗯……呀啊……」

「麻衣……啾……」

用雙手撐著地面,以跪姿接受著身後的男人對後庭的不斷衝擊的金髮少女,向著同樣被男著的麻衣慢慢低下了頭,然後,兩人的嘴相互碰觸,舌尖舐著彼此上的白濁。

帶著蕩的笑容,更多的男人包圍了這兩位沉浸在快樂之中的麗人。

伴隨著嘴角漏出的一聲呻,玉體橫陳的少女忍受著下身烈的快,伸出右手,與零柔軟的手指共同服侍起同一陽物,而兩人的另一隻手十指糾纏,因而黏滑的嬌軀在侵犯下黏滑地來回摩擦著。

「嗯……啾………咕啾……」

勉強壓抑著下身一陣陣的快,麻衣努力合著緊貼自己的嬌小少女的親吻。

被稱為「鏡瞳」的,甚至接近神明的強大能力,哪怕在無法目視的地方也發揮著作用。

此刻,儘管麻衣靈巧地用舌尖纏住少女的丁香小舌,但金髮的少女卻用更甚一籌的靈巧做出準確的反擊。令人心醉的來自男人的異味,與零的櫻桃小口中淡淡的薄荷清香,讓麻衣到淡淡的暈眩。

「哈啊……滋……噗嚕……」

儘管並不明顯,但此刻,原本素白的少女身上,帶上了誘人的緋紅。

強力的媚藥即便在具有頂級血統的零這裡,仍舊發揮出不俗的效果,證據便是,此刻,儘管這位來自俄羅斯的小巧美人嘴上仍舊一語不發,但那纖細的線已然自然地扭動起來,每一次穿少女那今夜之前尚且未經人事的後庭,大量的灌腸和白濁便不住湧出,滲入到那早已沾滿體的貞帶裡。

「麻衣小姐,一定也很想被幹菊花吧?」

——然後,兩人纏著的雙手被兩個不同的男人拉開,早已癱軟的麻衣被拖拽著手臂,勉強撐起了嬌軀,而剛剛正面姦著麻衣的中年男人,此刻用手指在麻衣那被強行擴張,到此刻還微微張開的緊緻後庭周圍來回畫著圈。

而跪在自己身旁的零,只是輕咬著嘴,素白的小臉上此刻有著淡淡的情。伴隨著那嬌小的身體在衝擊下直,然後又無力垂下,又一個男人滿意地在那與初中女生無異的小巧軀體裡釋放了全部的

麻衣忍不住側過頭,輕吻了一下金髮微微散亂的她的腮邊,只是隨即,她便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聲。

「不行……她承受不了這個的,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給我……」

「現在還在擔心自己的女僕嗎?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只是,並沒有人傾聽麻衣的低聲哀求。在男人們的歡呼之下,零被那個豪的黑人攔抱起,然後跪在了麻衣的面前。

從少女那冰藍的瞳孔裡,麻衣看到又一個黑人走到了此刻正跪在地上的嬌軀身後,絕美的嬌軀與那野的壯碩軀體形成的對比,就像是此刻正站在零那小巧卻緻的素白女體背後,那個剛剛將麻衣至失神的黑人過分壯的男和零那過分嬌小可愛的軀體形成的對比般。

「我沒事的……嗯………啾……」

零隻是淡淡的出聲,聲音裡並沒有什麼顫抖。

被這樣大的進入後庭,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享受到快的……可是,既然是自己同意了她來參加這場派對,告訴她要盡情享樂,那麼,自己就要讓她受到足夠抹平痛苦的快樂才對。

這一次,麻衣主動吻上了零的嘴

隨即,是用了充足潤滑後,仍舊讓少女的頭腦幾乎一片空白的,大的男的強制入。即便在相互撫纏中,麻衣也忍不住低哼出聲。

對於早已久經事的壺,這也是過分烈的體驗,每一次從麻衣的小進出,那柔軟的都會被得向外翻出一次,在大量的媚藥作用下,連這痛苦也被扭曲成了快的一部分。

在這份幾乎立刻令她高的快中,她仍舊想著零的事情。

順著少女的角,她一路親吻著那沾滿的柔軟下頜,其上仍舊殘留著齒印的脖頸,然後是殘留著男人們的指痕和未乾的白濁的鎖骨與小巧的峰………最後,是早已飽經摧殘的櫻暈尖端,充血到了極限的,被鏈與另一側的嫣紅尖相連的可愛頭。

帶著幾分心疼的觸,麻衣輕吻上那被穿刺過的尖,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碰到,舌尖則就像是撫一般輕輕著那彷彿隨時都會受傷的嬌尖,而另一側的手指,則早已悄無聲息地攀附上了另一枚同樣悽慘的嬌美尖端,就像是塗抹藥水一般慢慢將白的混濁在少女那穿著鏈的小巧頭和暈上抹勻,直到暈散發出靡的水光。

「嗯……呀啊………麻衣……很厲害呢……」

儘管只是很輕的聲音,但金髮少女在愛撫中發出了蕩的低聲,黑髮少女到了一陣相當的成就

與自己的動作相同地——或者說,以完美的技巧複製了自己的動作,零的雙手附上了自己仍舊穿著環的尖端,溫柔地撥著那兩枚環。

既然如此,就要讓你更進一步地舒服起來………

伴隨著身後的壯黑以驚人的氣勢入,零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那過分纖細的肢上,能夠明顯的看出如同男的小臂般大的陽物勾勒出的形狀。

強忍著自己此刻正被同樣大的瘋狂姦著的事實,在身後狂野的撞擊中,她全力地奉仕著眼前的麗人前那兩點飽經摧殘的尖,而零在不住親吻著少女的耳垂和秀髮的同時,也在用雙手進攻著麻衣那同樣格外前。

無法入其中的男人們,便以這對國天香的麗人之間的百合戲作為自的材料,將灑在兩人那緻的臉頰上,以及相互緊貼著的,或嬌小的軀體上。

每一次黏稠的白濁灑落在她們的身體上,麻衣和零便默契地停止百合互,追尋著那份在媚藥的作用下顯得格外甜美的氣息,為彼此將灑落的白濁與早已淋漓的香汗舐得一乾二淨,而後再度擁吻在一起,尖輕輕摩擦,其上的黏拉出亂的絲線。

而兩人的身後,早已排起了兩條几乎相等的長龍。

無眠之夜的派對,在每個人盡興之前,都仍會繼續下去。

——腳步聲飛快,在少女的耳邊響起,那個喊聲聽起來也很遙遠。

「。………喂!絕對不要停止說話……就這樣一直說下去……說曾經和你往過的人的名字……」

啊。

是她……自己重要的朋友……

麻衣纖細而修長的身體,如同某種動的蛇一般烈地顫抖著。

此刻的她無比虛弱,卻在同時也無比強大。

虛弱的是名為人類的她,強大的,則是身為死侍的她。

在某位至為尊貴的古龍血清作用下,少女的血統極端煉,也是因此,她的身體正在向著某種最為危險的死侍的方向發生變化。

本來,來自自己的摯友蘇恩曦的血,可以作為她的【穩定劑】,逆轉由人類向龍類進化時那註定失敗的進程,只是,就在過去的數個小時之前,她潛入了的裡雅斯特號,並從那早已墜入深海的神明之城中拯救了那三個被老闆所看重的年輕人。

本該是一切順利的,但就在她試圖撤離時,名為上杉繪梨衣的少女出現在了海平面上,對其下所有仍存於世的活物施加了名為死亡的命令。

在【審判】這一如同死亡本身的強力言靈下,即便她的身軀強度已經等同於真正的古龍,也幾乎承受了致死的打擊,依靠著強力的恢復勉強苟活下來,但也是因此,她沒能注穩定劑。

——就像是過去的一切在從腦內被剝離那樣。

和自己往過的人的名字……

她能夠覺到,蘇恩曦飛快地跑了回來,徒勞地用針頭戳刺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淺表動脈,無論是頸部還是大臂內側——只是,直到針頭崩斷,那尋常的金屬也無法刺穿被血清強化到極限的身軀。

自己,真的曾經和什麼人往過嗎?

如果說對誰傾心,大概老闆會是其中的一個。那個人神秘而強大,能夠對她若有若無的誘惑輕巧地避開。此外曾經和她「往」過的男人……

「喊他的名字………大聲一點,說話啊!」

蘇恩曦高聲催促,她受到摯友的淚水滴落在自己的臉上,努力思考著。

她是比起水仙和天鵝更加驕傲的美人,與那份對應的,是她的強。如果只要肌膚相親就算是往了的話,那麼,與她往過的男人大概可以有一個步兵營或團那麼多——但如果只有走進了她的心中才算是往的話,那麼,她從未和任何人往過。

不對……也有一個人,是既與她肌膚相親,也曾經有過一瞬間地心的。

「零……」

——最終,她認真地出聲,然後,是湧入自己口中的腥甜味,以及劇烈的痛苦。

如同將鹼金屬投入水中般,彷彿將身體燃燒為灰燼的痛摧垮了她的神經,在劇痛中,少女失去了意識。

「麻衣。」

很輕的聲音,其中也並沒有蘊含多少情,但,說是自戀也好,僅僅只有一點點的,她到了金髮少女的關切。

即便聲音和臉都恬淡而冰冷,但指尖的動作卻無法說謊,此刻,麻衣正躺在金髮少女的膝頭,而那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少女,正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退後,三無妞兒。她未必還是人,說些什麼大家都記得的事情,麻衣。」

然後是另一個聲音。

麻衣苦笑起來。在這種事上那麼認真,該說管賬的女孩子都比較認真嗎?

「我剛剛不是說了多男朋友的名字了嗎?」

「你說得不止有男朋友的名字……算了,上次我們去看猛男們跳脫衣舞的時候,我穿了什麼款式的裙子?」

麻衣噗嗤一笑。

「誰能記住啊,你穿得又沒我好看,而且那時候我不是看到一半就上臺,然後又跑去後臺了嘛?也不知道你後面有沒有能把誰帶回旅館呢。」

蘇恩曦將槍一扔,跌坐在霧氣蒸騰的溫泉水邊,臉蒼白地飲下一杯清酒。

「沒有……話說回來他們全都跑去後臺了!」少女咬牙切齒,旋即臉上又出笑意。「不過又騷氣又毒辣,是那個妞兒沒錯了。」

麻衣坐了起來,那此刻顯得有些蒼白的嬌軀靈巧地撐起身,為蘇恩曦倒了杯酒,將酒放在盤子上,沿著水輕巧地推向蘇恩曦的方向。

「好啦,是我的錯。讓你擔心了。」

蘇恩曦嘆了口氣,轉向跪坐在溫泉旁的金髮少女。

「晚些再追究你的事兒。三無妞兒……剛剛老闆來過了。和我們一起去見見他嗎?」

零平淡地搖頭。

「不了。我在執行卡爾學院的任務。潛入蛇岐八家,獲取情報……老闆對我是否再繼續進行那個任務,有些猶豫不決。」

——老闆會猶豫不決,這的確是相當不可思議的情況。

「所以最後,他把選擇權給了我自己。」零低聲說,「我決心繼續執行下去,哪怕冒著危險。」

「是啊,現在的情形的確已經超過之前的預計。」

蘇恩曦搖搖頭,「今天晚上我用之前留在第七艦隊的後門阻擊了屍守集群,但這就是我手中全部能打的明牌了。最後還有一張牌,是我本人的信用,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打——接下來,我也得忙一段時間了。所以,三無妞兒,不再多喝一杯嗎?」

「嗯。」

零靜靜地點頭,舉起杯子和蘇恩曦輕輕一碰,然後一口氣將杯子喝乾。

「我是來見你們……來見麻衣的。」

就像是被這杯酒所增長了勇氣一樣,零默然了片刻,低聲說。

「為什麼?任務上有困難的話,你說好了——」

「也算不上困難。」

罕見的,零的臉上稍稍出了困擾的表情。

「我不知道……再做一次之前的事情,也許就能知道。」

惜字如金的少女,偏開了腦袋,不去直視麻衣的眼睛,身體卻無聲地湊了上來。

——無疑,在場的每個人都相當清楚,兩人之前曾經一起做過的事情是什麼。

「………好吧,我先去找老闆了。」

「記得跟老闆說我馬上就過來……就說我還要稍微休息下。」

蘇恩曦見到眼前的這種場景,只到過去自己的三觀受到了一陣劇烈的衝擊,稍微停滯了片刻方才起身,兩人都默契地沒有伸手挽留。

「麻衣,我打算入侵蛇岐八家的神社,那裡的神官知道很多東西。很多東西直接被記在他們的腦子裡,無論是紙質資料還是電腦裡都不會有存儲。」

兩人再度將身體浸入到溫泉之中,金髮少女的手指落到了麻衣的指尖,隔著溫熱的水,能夠受到少女身體的溫度,以及手指的溫軟。

她很少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所以說完這一段話,她便沒再多說什麼,但漫長的合作帶來的默契讓麻衣知道,她希望從自己這裡得到幫助。

「抱歉,三無妞兒,我對那裡也毫無瞭解。」麻衣嘆了口氣,儘管只是隻言片語,但少女仍舊能夠從過去接受忍者訓練時男人們的談論聲中,知道蛇岐八家的可怖。「只有一個公開的秘密——那不是能靠武力入侵的地方,哪怕是你也不行,再加上古龍血清可能也不行。」

她又想了想。

為了做好路明非的保姆,她認真地查閱了幾乎所有洩出的資料,即便如此,這個過分龐大的組織仍舊有不少籠罩在霧中,比如在數小時前幾乎讓自己的命無存的上杉繪梨衣,便是情報中絲毫沒有提到的。

那間深山裡的神社也是被霧籠罩著的一部分。

「他們從不對外招收工作人員。所以也沒辦法通過偽裝成工作人員的形式刺探情報……你可以試試用鏡瞳復現我的【冥照】,只是,那裡很可能有不止一個持有看破偽裝言靈的神官,這樣也並不安全。」

麻衣將頭腦切換到忍者模式,認真思考著,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身側的金髮少女無聲地起身,如同一尾游魚一樣,輕巧地潛入水中再滑入到她那豐滿的峰之間,出小巧的螓首,聲音仍舊是平淡的,只是,她的雙手勾住麻衣的脖頸,那眼神裡有著淡淡的慾望。

「我潛入了源氏重工,得到了神官們的名單。」零低聲說。「多數神官都是因殺人過多,進入神社洗滌戾氣……但也有一些,是無法抑制作為混血種的衝動,侵犯女子致死,在神社中自悔的……他們會需要發洩的。」

「你瘋了!」

麻衣壓低了聲音,音調急促,帶著真切的擔憂與關切。

即便拋開自己的情,零也是重要的戰友。讓她潛入到那些侵犯人之間,無疑是……

「三無妞兒,我不答應。我們一起去和老闆說,如果是他命令你去做這種事——唔!」

——可隨即,那個忍不住提高的輕聲,被零勾住脖頸,然後以豔麗的姿態封堵在了間。

瞬間的僵硬之後,麻衣的身體率先做出反應,開始合起了那個吻。

僅僅只在親吻的技巧上過於練的零,以及早已習慣於吻的黑髮少女,兩人就這樣在溫泉之中糾纏著,凝脂般順滑優美的肌膚輕輕磨蹭,許久,察覺到剛剛受傷的麻衣還不能長時間閉氣,零才鬆開了不住掠奪的嘴,一縷銀絲自兩人分離的上拉出一道透明的弧線,顯得分外誘惑。

「就算你這麼勾引我,我也還是不能答應……你要是真的想再去亂,我陪你就是了,你做主角,想做多少就做多少……」

麻衣的口氣軟了下來,小聲嘀咕,但零仍是平淡,甚至嚴肅的表情,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黑髮麗人。

「不是老闆的命令。」金髮少女的氣聲,讓麻衣的身體僵住。

「現在,他正在對抗一個非常危險的敵人,比過去我們殺死的龍王加在一起都還要危險……而他給我的命令,是繼續執行學院刺探蛇岐八家情報的任務。」

我已經刺探到了所有接近水面的部分,接下來,只有向更深處探索。

零並沒有出聲,但眼神裡傳達出這樣的意志。

「可是,就算是這樣——」

麻衣的眼神裡出一絲苦痛,即便是不願意承認,但大概,她對此刻正在自己懷裡的女孩,有了戰友以上的情。

「………我們將不相互拋棄,不彼此出賣,直到死亡的盡頭。」

零垂下眼簾,聲音彷彿在寒料峭的枝頭上回旋的百靈鳥,清澈中有淡淡的孤寂。

「但前提是——我要做一個有用的人,沒有用的人,會被拋下。」

「所以,你來找我,是希望我侵犯你?」

面對麻衣的質問,零點了點頭。

「我希望麻衣……把技借給我。」

最後,她偏開了眼光,只有嘴角微微勾起。

「此外……其實我也,想再和麻衣做一次。」

過去麻衣從未見過的,來自零的笑容,此刻就只屬於她一個人。就像是被這份過於美麗的姿態所擊中一般,她愣了片刻,方才伸出手,慢慢擁抱住眼前過分嬌小的女孩。

零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作為對那個擁抱的回應,在波動不已的溫泉水中,少女纖細的雙足無聲地盤上了麻衣那毫無贅的緊緻際,然後,兩人擁抱著倒在溫泉池邊,溼透的金髮與黑長髮織在一起,就像此刻兩人織著的嘴和手指般。

因蒸騰的霧氣而朦朧的美好晨光裡,兩具緻的女體長久地糾纏,如同無限接近的平行線向著盡頭狂奔。

——如果說這就是她們的命運的話,她將欣然接受。

註釋:①:南北朝時代乃是1331年至1392年間,本歷史上皇室分裂為南、北兩個天皇的時代。在這一時代中,天皇權威進一步衰敗,武家崛起,併為後世的戰國時代埋下伏筆。在《龍族》系列中,因為除天皇之外還存在執掌混血種的影皇,為了使得戰國時代的出現得到合理的解釋,將當時的歷史情況設定為同時出現了兩位相互對立的影皇,並在之後的數百年間導致蛇岐八家本身的分裂。


评论列表 (2)

渡鴉子 2024-08-18 21:16:13

龍族的哦!很少看見龍族的同人了。加油

liurenruohuo 2024-08-18 21:16:13

龍族啊,江南老賊死一萬次!不過這個龍族同人的質量是真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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