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脫殼記】(1-2) 作者: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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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家榮
字數:18821
(一)
無廣告彈窗的天藍潔靜頁面,在電腦螢幕上靜靜地閃爍;我一手控著滑鼠,一手套著已經硬的,邊瀏覽著一個名為『滿四合院』的私密情論壇,邊發洩積壓已久的慾火。
然而,已經快到了噴發臨界點的我,已經了好幾張桌上的衛生紙,準備包裹即將噴而出的濃濁之際,我的房門冷不防地被人推開,同時響起了令我尷尬不已的叫喚聲。
「叔叔,借我用電……呃……」
尷尬!
絕對的尷尬!
試想,一個年輕的小女生,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坐在電腦桌前,邊看情網站邊打手槍,我想不論哪個男人的心臟承受能力再強,只要遇到事情當下,多少都會慌亂得不知所措吧?
四目相片刻,歷經最初的尷尬時刻後,原本硬的,在方才瞬間嚇到軟掉的我,故作鎮定地回過頭,穿上了掛在膝蓋的褲子,然後不急不徐地關掉了網頁後才轉過身,裝做若無其事地說:「姝姝,有事嗎?」
女孩吐了吐舌頭,俏皮地說道:「叔叔,我想借電腦查資料。」
「哦,那你用吧。」
女孩尷尬地縮了縮頭,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到尷尬不已的言語。
「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槍?」
我惱怒地咆哮道:「去你的!你管我打不打手槍!人小鬼大……」
「拜託!人家已經二十歲了。」女孩不滿地嘟嚷著,但隨後又走到我旁邊,像是好哥兒們般地搭著我的肩膀,以俏皮語氣說:「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歲了,長得雖然說不上帥,但也馬馬虎虎過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要存款有存款,怎麼不找個漂亮的女人當我的嬸嬸?唔……我聽說,男人打太多手槍很容易陽萎耶。」
「靠!你皮在癢喔!」我撥開了侄女的手,惱怒地起身,說:「要用電腦就趕快用啦!我去外面看電視,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謝啦。」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菸,打開了電視,看著政論節目裡,那些所謂政治名嘴們,毫無顧忌地大肆抨擊當前的時政,但我的腦海裡卻縈繞著女孩剛才說的話。
「……怎麼不找個女人當我的嬸嬸……」
女孩是我的侄女──楚宓姝,今年二十歲,是個大二的學生。
我的老家在雲林,爸爸是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夫。記得小時候,看到父親每天早出晚歸地辛勞工作,卻只能勉強換來一家溫飽的狀況,我就立志將來長大後一定要賺大錢,讓父母可以不用再為了錢的事傷腦筋。
經過多年努力,我如願考上了一所還不錯的國立大學;畢業後立即接受國家徵召,服完義務役退伍後,很快就找到一家還算有發展潛力的科技公司,當一名電腦工程師,打拼了幾年後就在臺北買了一間房子,在這繁華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歲,高職畢業後就直接留在家裡幫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繼父業。
只是,農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熱鬧繁華,加上現代的女孩物質比較重一點,所以哥哥成為農夫後,始終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對象;一直到了二十六歲那年,才和幾個同村的單身漢組團到越南,娶了個越南新娘回來,隔年就生下了一個女兒,之後又陸續生了二個兒子,一個女兒,而楚宓姝就是哥哥家的長女。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經在臺北讀大學,之後就畢業、當兵,然後出社會工作,所以我對那些侄子侄女們的印象並不深。除了過年過節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過這幾個孩子外,本談不上和他們有什麼深厚的親情;直到宓姝考上了大學,哥哥才打電話給我,問我可不可以讓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顧她。
已經過慣單身生活的我,原本對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牴觸,但後來想到哥哥一個人,要在老家養活這麼多口人,加上女兒讀大學需要的學雜費,如果還要再臺北租房子,的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因此我經過短暫考慮後,才勉為其難答應讓侄女來我家居住。
就這樣,我和侄女展開了同居生活。
當初侄女剛上臺北求學時,由於城鄉上的差距,所以對她的第一印象,說得好聽叫淳樸,說得難聽就是看起來像土裡土氣的村姑。
想到她當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機時,毫不掩飾地出羨慕的光芒,我當下到好笑不已,於是第二天下班後,我就帶她到通訊行,買了一支還不錯的智慧型手機送她,並且教會她簡單的作,逐漸改變她的生活。
過了一段時間,發現她身上的衣服來來去去,就那幾件看起來土裡土氣的舊衣服,於是我又找了個週末假,陪她到西門町買一些看起來年輕又時尚的衣服,樂得她整天嘴角都漾著開心的笑容。
漸漸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學時的保母,有時還變成了她的提款機:今天幫她買鞋子包包,明天幫她買化妝保養品……這些在農村裡極少用到的奢侈品。
雖然買那些有的沒的東西花了不少錢,不過看到她由一個土裡土氣的村姑,慢慢變成了賞心悅目的時尚美女,我覺得也值得了。
畢竟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如果每天看到讓我到彆扭的人事物,多少會影響了當天的心情,而我現在有能力改變的話,又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把錢花在親侄女身上,總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點吧?
說到女人,我想,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擇偶條件。
誠如宓姝所說,我今年也四十歲了。
打從出社會工作開始到現在,陸續了五個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個讓我想真正安定下來,與其一起白頭偕老的女人。
我認為,一個男人會想娶一個女人當老婆,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價值觀是否與自己契合外,生活方面是否協調,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便媽媽再三催促,甚至乾脆找各種理由我回家相親,但最後我都用『個不合』、『不來電』這些萬金油的理由,打消媽媽想結束我單身生活的念想;也因為如此,每逢過年過節要回老家時,我就開始頭疼不已。
無聊地切換頻道,看了一段鄉土劇沒多久,就看到侄女從書房走了出來。
「用完電腦啦?」
「嗯。」
原本只是無心的問話,但視線不經意掃過她的臉頰,發現她的臉蛋竟浮現臊羞的酡紅,而且走路的姿勢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怎麼啦?」
「沒……」侄女看了我一眼,言又止片刻後,忽然走到我身邊坐下,親暱地挽著我的手,說:「叔叔,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唔……你……你對SM有什麼看法?」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著她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侄女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前一陣子不是有一則新聞說,有一間學校打算成立SM的愉社團,結果申請書被學校駁回嗎?我們學校就有一些同學呢,想探討這個問題,並且寫成一篇報告發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問問變態叔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變態!你別亂說汙衊我的名譽!」
「嘻嘻,別不好意思啦。如果不是變態的話,怎麼有人可以面不改地跟自己的侄女說,他想和女朋友做愛,所以給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幾圈再回家呢?」
「拜託!這裡是我家耶!難道我和女朋友做愛不在家裡,反而要到外面找摩鐵?」
「摩鐵不是比較有氣氛?」
「你經常跟男朋友去?」
「對呀!不然咧?難道在家裡演活宮給你欣賞呀?」
「呃……咳咳……」我輕咳幾聲,掩飾內心地尷尬,連忙轉移話題,「不談這個了。你剛才問那問題,到底想知道什麼?」
「唔……我想問的是,繩縛到底是一項藝術,還是的變態行為?」
我不答反問道:「嗯……那你和同學們的想法呢?」
「當然是變態行為呀!你不覺得這些行為只是踐踏女尊嚴,滿足你們男人變態的心理而已嗎?」
「唔……你這麼說也沒錯啦。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人討厭,當然也有人喜歡,只是社會強迫你接受的道德觀,和那些喜歡此道的人不同而已。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呢,其實就像兩條沒有集的平行線,再怎麼討論也討論不出一個標準答案。」
「聽叔叔的意思,你覺得那是藝術囉?」
「跟你說這不是二選一的是非題了,怎麼你的腦袋就是轉不過來?唔……這麼說吧,你和那些同學既然看過那則新聞,那應該看過記者採訪的畫面吧?如果那位同學,當眾表演用繩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綁起來,在記者面前大方地展示他的手藝,那麼它可以稱為藝術也說得過去,不過,真正的繩縛並不是這麼玩滴。」
「哦?怎麼說?」
「因為繩縛只是皮繩愉世界裡的一種成人戲,所以不能以偏概全地說,繩縛就等於愉。」
「什麼意思?」
「愉的全名叫做皮繩愉,英文簡稱『BDSM』,它代表著:捆綁與調教,支配與臣服,還有施與受三層含意,而這也是愉圈的三大領域。」說到興起,我也忘了身邊的女孩是我的親侄女,徑自點了菸,若無旁人的雲吐霧起來,「所謂捆綁與調教,就是你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同學作的秀,但實際上他們連門檻都沒摸到;至於支配與臣服呢,就是用手勢,言語,文字,肢體動作,訓練奴聽話服從,以此征服她的身心靈;最後的施與受,就是A片裡經常看到呼巴掌,鞭打滴蠟啦,用刑具拘束拷打……諸如此類的重口味劇情。」
說到這裡,驀然發現侄女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不納悶道:「怎麼啦?」
「哇!叔叔,你還說你不是變態!?我只是起個話頭,沒想到你竟然可以深入淺出,滔滔不絕地清楚說明,比我剛才上網找的資料還要詳細……」
「呃……咳咳……我這叫博學多聞,見識廣泛好嗎!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
「那你怎麼還沒被鹽鹹死,或是過橋時不小心掉到河裡淹死?」
「靠!死孩子,竟敢詛咒你叔叔!哼!下個月不給你零用錢了!」
「啊!呃……唔……叔叔,是我沒大沒小,口不擇言,拜託你別生氣嘛!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剛才說的話,像一樣放了就算了吧。」
「唷~~你上來臺北才多久,這麼快就學會對人逢拍馬,油嘴滑舌啦?」
侄女聳聳肩,俏皮地吐了舌頭,用力搖晃我的手臂,賣萌地撒嬌道:「哎唷~~叔叔……我……」
我撥開了侄女的手,板著臉說:「好了,別鬧了,我要去睡覺,明天一早要到南科出差三天,所以家裡就給你了。對了,你也別太晚睡,要不然明天上課睡過頭,可是沒人叫你起。還有,如果這幾天要帶男朋友回家過夜的話,保險套就放在我的頭櫃裡,你們辦完事之後,記得收拾乾淨呀。」
「啊!吼──叔叔,你很討厭吶!」
「拜託!你不是有事沒事就把已經成年的事掛在嘴邊?所以呢,對於成年人來說,男歡女愛本來就很正常,只要記得做好避孕措施,不要讓你爸太早當外公就行了。」
「知道啦!」侄女羞惱地應了聲,便快步走回她的房間。
看著侄女倉皇離去的狼狽身影,我忍不住搖頭輕笑。
不可諱言,自從侄女搬來和我同住之後,令我這間一直冷清的屋子,漸漸增添了幾分熱鬧的人氣。
或許以前沒有和這些孩子一起生活過,所以我很少有身為長輩的自覺,因此和侄女共同生活之初,我就沒把她當成晚輩看待,反而像朋友一般,有事沒事就找機會逗她,跟她開一些骨的成人玩笑。
正因為我把她當成像求學時,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在外面租房子的室友,所以很多關於成人的行為,我也毫不避諱地讓她知道。
就像她先前說,拿錢請她出門迴避一事。
當時她才大一,而我那時還有女朋友。那天,侄女原本說要和同學看電影,所以會晚一點回來,於是我就和前女友在外面吃了晚餐後,就帶她回到家裡看DVD;看著看著,我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膀,然後慢慢一寸寸地往前滑動,最後停在她那高聳堅的山峰上,隔著衣服挑她的尖,逐漸起了她的情慾。
正當兩人的慾火開始燃燒,四目相對,呼逐漸急促,準備褪去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進入烈的戰鬥狀態時,侄女卻在這重要的節骨眼回來了。
看著女友嗔怒的神,以及我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硬,在情慾驅使理智之下,我跟女友說了聲「你等一下」後,便開了房門,走到正在脫鞋的侄女面前,從皮夾裡出了五百元給她,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宓姝呀,我現在要跟女朋友做愛,所以請你……現在到夜市逛幾圈。OK?」
說完這句話後,我也不管目瞪口呆,手裡拿著五百元的侄女,直接轉身返回房間,和女友展開烈的盤腸大戰。
自此之後,只要我帶女友回家,而侄女又正好在家,她有時會識趣的找藉口外出,或是對我沁著曖昧的笑容,敲了我一筆竹槓,才歡天喜地地離開家裡。
有一次,她忽然好奇地問我,做愛到底是什麼覺?而我當時也沒想太多,便直言不諱地分享我的經驗,而她則是臊羞地邊聽邊直呼不可思議,可是沒多久,又好奇地提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
說了好一會兒,我才想到眼前的女孩是我的親侄女,於是我冷不防把話鋒一轉,直接問她:「你是不是了男朋友,而且已經上了?」
此話一出,只見她的臉倏地唰地紅到了耳子,隨後啐了聲:「叔叔好變態,怎麼可以問得這麼直接」後,就臊羞地躲回她的房間。
隔了幾天,她忽然衝進了我的書房,然後在我納悶疑惑的詢問目光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低著頭,扭絞著自己的手指頭,聲如蚊蚋地問道:「叔叔,女生的第一次是不是都會很痛?」
我聽到這句話,先是楞了片刻後才回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人家說都是這樣。唔……你問這問題,該不會已經和男朋友做過了?」
「沒……還沒啦。唔……你的女朋友都不是處女嗎?」
「拜託!我都幾歲了!如果現在還能找到和我年紀相同的處女,那她如果不是身心或思想上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問題,就是有著非常堅定的宗教信仰。不管是哪種類型的女人,我都認為還是少碰為妙!」
說完這句話後,我直接拉著她的手,走進我的房間,從頭櫃拿出了保險套在她手裡,用正經八百的語氣說:「如果你們已經進展到那一步的話,一定要那個男生戴套才行!要不然,他就是個只顧自己,但不會負責任的渣男!這種爛人不要也罷!知道嗎?」
「知道了,可是叔叔……這要怎麼用?」
「啊!國中的健康教育課沒教過嗎?」
「學校怎麼可能教這種事!」
「這樣呀……」
老實說,要一箇中年男子,教一個年輕女孩使用保險套,還真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只不過為了她往後的人生幸福著想,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教她。
畢竟我再怎麼說都是她的親叔叔,所以我總不能直接拉下褲子,掏出雞巴,然後真槍實彈地教她怎麼使用保險套吧?
想了好久,忽然想到冰箱裡還有一些小黃瓜,於是我又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拿出一小黃瓜,邊跟她解說,邊把保險套套了上去,並且仔細說明幾個注意事項,然後直接要求她當場作一遍給我看,直到她臊羞著臉,已經作練之後,我才放她回房。
自此之後,她就經常紅著臉,硬著頭皮跑來問我一些事上面的問題,而我也坦言不諱地分享我的經驗,甚至還為了教她口及深喉的技巧,特地買了一堆香蕉回來給她練習。
就這樣,我們對於幾乎無所不談,而她似乎就在我這完全沒有長輩架子的影響下,愈來愈不把我當成長輩看待。
正因為如此,我非常清楚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三圍,什麼罩杯,什麼時候失去處女,了幾個男朋友,哪一任的男朋友是大雕,哪一任是蚯蚓……等不為人知的私密。
不過話說回來,可能因為我之前接受的教育及工作環境使然,所以我在待人處事方面有時比較大剌剌,或者說是直來直往,毫無心機。或許基於這個原因,侄女才總說我是變態叔叔。
問題是,每次那些話題都是她主動提起,我才實事求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本不懂得拐彎抹角,曲折委婉的說法……有時靜下心想想,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讓她覺得那些事,由於少了漫元素的包裝,反而成了噁心下的變態行為吧?
點了菸,躺靠在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啜著,目光不經意掃向了牆角,看到那隻約一人高的泰迪熊玩偶時,我驀地直了身體,將嘴裡的菸摁熄後,慢慢走向了那隻泰迪熊,伸出顫巍巍的手,輕輕搭在它的頭上,溫柔地撫摸起來。
侄女第一次在我房間看到它時,曾好奇的問我:「叔叔,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在房間擺這麼可愛的大玩偶?」
我當時淡然地回答她:「原本送女友,後來分手,她就把它退回來。」
而我每一任女友第一次進來房間,看到它的第一眼,毫無例外地直接撲進了它的懷裡,驚喜地大呼:「哇!國雄,你怎麼有這麼可愛的泰迪熊?這要送我的嗎?」
我給的標準答案則是:「不好意思,我打算送給我的侄女。」
會這麼說,其實跟我擇偶的條件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因為它是我在一個女網友的建議下,買來練手的道具。
這個女網友,是個雙戀者,而且還是喜歡戀的SM愛好者。
好幾年前,我在某個私密情論壇拜讀了她寫的文章後,由於她寫的文章深深地打動了我,於是我就鼓起勇氣傳了封私訊給她,問了一些有關SM方面的戀問題。
原本我以為他是男人,沒想到深聊了幾次之後,才知道她是個年約二十初頭的年輕美眉。
那時候的網路世界還算單純,不像現在到處都充斥著爾虞我詐,所以跟她識了之後,我們就互換了照片。
「哇!原來你真的是大叔呀!」這是她看過我的照片後,回覆的第一句話。
「呃……所以?」
「大叔,很抱歉,你不是我的菜。」
雖然被打槍了,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的。畢竟,要一個長住國外的年輕美眉,不顧一切地移民回臺灣,和一個差距十歲以上的大叔往……這種狗血的劇情,只有在小說或電視偶像劇裡才看得到。
有一天,我忽然心血來,在即時通上,問她怎麼練習繩縛技巧,她先是丟了個鬼臉給我,然後直接說:「當然是找你的女朋友練習呀。」
「呃……可是我女朋友好像不能接受,而且我完全沒綁過,怕綁了之後看起來很醜。」
「那……我建議你買泰迪熊回來練習。」
「啥?!拜託,我一個大男人,買一隻泰迪熊擺在家裡,別人看到了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那充氣娃娃呢?」
「呃……麻煩你給點實際的建議好嗎!我又不是沒女朋友,如果不小心被她看到充氣娃娃之後,她如果不罵我變態,或是跟我鬧分手,那我就跟你姓!」
「隨便你囉,反正想玩捆綁的又不是我。」
內心戰掙扎了許久,我最後還是聽了她的建議,買了這隻約一百五十公分高的大型布偶,按照她給我的繩縛作手冊,開始練習各種繩縛技巧。
別看A片裡的繩縛師綁人很輕鬆,就認為很容易上手,實際作過後,我才知道它其實大有學問。
由於當時的網路環境不像現在那麼發達,加上這類影片都是屬於XXX級的超十八歐美片,動不動就要求付費下載,而且基本上真正教學的片子少之又少,即便出現了繩縛的畫面,也是匆匆帶過,以至於光看網友給的作手冊,練習了好久仍不得其法,和影片看到的成果總是差了一大段距離。
直到有一次,在她的介紹下,找到了一個名為「皮繩愉邦」的論壇,剛好有某某繩縛大師,即將從本來臺,表演一場繩縛藝術的訊息後,我當下二話不說,立即在論壇註冊報名。
觀看了實際的表演後,我終於逐漸摸索出一些心得。
輕輕撫摸著泰迪熊圓圓的大頭,不經意想到了不久前與侄女討論的話題,我一時間就像被催眠般,竟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衣櫃前,打開了衣櫃,從底層的角落摸出了一捆白的童軍繩,然後回到了玩偶前,拉開了繩子後對摺,將它套在玩偶的脖子上,然後抓著兩條繩子,在口上方將兩條繩子轉了一圈後,將繩子穿過這個小圈圈,打了個井字結,隨後將兩條繩子分開,繞過玩偶的手臂,在後面打了個結釦,再將兩條繩子繞回前面……。
當我完成簡單的八字縛後,正退後五步,欣賞自己的繩縛技巧時,我才赫然發現侄女不知何時竟站在門口,就這麼瞪大眼睛,掩著小嘴,驚疑不定地緊盯著我。
「呃……姝姝,你……你怎麼這麼晚了還……還沒睡?」
我擋住她的目光,故作鎮定地問道,可是沒想到,她竟二話不說地驟然繞過了我的身體,快步走到了泰迪熊的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隻被我五花大綁的布偶。
「呃……姝姝……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侄女聞言轉過身,訝然地直視我許久之後,竟冷不防推了我一把,隨後不發一語,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我的房間。
我呆楞地在原地,平舉的手停了許久之後,才緩緩地放了下來。
慢慢踱到泰迪熊的後面,動作緩慢地解開了繩子,默然地收拾好一切,忐忑不安地躺靠在頭上,點了菸,就這樣呆望著天花板,直到香菸燃至盡頭,我才摁熄了菸蒂,無力地滑到上,蒙起了被子,暗罵一聲:「幹!楚國雄,你今天犯了什麼賤!幹嘛拿繩子出來!」
沒多久,我又懊惱地喃喃自語:「唉~~這下真的落實了變態叔叔的名號了……算了,被罵變態就變態吧,只要她不說出去就好……」
(二)
發生了『泰迪熊捆綁事件』後,儘管我還是想找機會解釋幾句,無奈侄女彷彿將我視為洪水猛獸般,回家看到我不打招呼就算了,沒想到她竟低著頭假裝沒看見我,而且還急急忙忙地走回房間;不僅如此,她還像防賊似地一進房便立即鎖上了房門,讓我不氣苦又無奈。
於是乎,我們叔侄倆的關係彷彿形同陌路般,除了洗澡,喝水,兩人不小心在走道、客廳,或廚房偶遇時,我們若不是彼此視而不見,把對方當成空氣,就是偶而眼神會時,心情好或許會稍微點個頭外,彼此都不肯主動向對方打招呼或開口問候幾句,直到一個多月後,我有一天回到家,看到她紅著眼眶,神情悲傷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她面前的矮茶几上,還擺了一堆用過的衛生紙的時候,我還是心軟地主動開口:「姝姝,怎麼啦?」
女孩抬起頭,斜睨了我一眼,又淚如雨下地了幾張衛生紙,邊擦眼淚邊啜泣地說道:「嗚嗚嗚……叔叔,我又失戀了。」
「哦。那要陪你一醉解千愁嗎?」
「嗯嗯。」
見她點頭,我把電腦包放在門口,隨即出門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了幾瓶啤酒,然後又在附近買了一些鹹酥雞,炸魷魚之類的下酒菜,再次返回家中,將買來的東西放在茶几上,接著便走到廚房拿了兩個空杯子,回到客廳坐下,拉開了啤酒罐的拉環,將兩個杯子倒滿酒之後,遞給她一杯,示意她舉杯,兩人輕碰酒杯後,我便一口將杯裡的啤酒灌進肚裡。
侄女見狀,也毫不猶豫地乾了杯裡的啤酒。
撕開了炸物的紙袋,吃了幾口鹹香酥脆的油炸物後,我自行點了菸,雲吐霧片刻後,才隨意地問道:「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
侄女又喝了一大杯酒之後,才嚶嚶啜泣地說:「他說我不肯讓他無套內,又不肯讓他走後門,說我這樣不夠愛他……」
「那他當初是看上你哪一點才想追你,而你又為什麼會點頭,答應當他的女朋友?」
「唔……他就長得帥,而且幽默風趣……他說我的個開朗活潑,率直沒有心機,而且很會打扮……」
「他該不會以為你是白富美的千金大小姐吧?」
「我不知道……」
「那約會時誰出錢?」
「大部份是我……」
「那他有另外女朋友嗎?」
「我沒聽說過。」
「靠!這就是靠他那張賤臉,專騙清純小女孩情及體的無用渣男嘛!這種爛人不值得你傷心吧?難道他就沒考慮到,萬一不小心把你肚子搞大了怎麼辦?他會負這個責任嗎?」
「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
「唉~~乖侄女呀,叔叔以前一直鼓勵你多男朋友的意思呢,就是要你多看多比較,只有接觸到他最真實的一面後,你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而不是隻想得到你的身體,和你隨便玩玩而已。」
「唔……可是我……」女孩猶豫了片刻,才囁嚅道:「叔叔,那你以前和女朋友做愛時都有戴套嗎?還有……你們會不會做一些很變態的行為?」
「例如?」
「就像……就像那隻泰迪熊……」
我自行斟了一杯酒,帶著些許黯然蕭索地語氣說道:「欸~~如果有的話,你早就有嬸嬸了。」
「唔……這麼說來,叔叔沒實際綁過女人?」
「這種事本來就講緣份……再說,又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玩這個。」
「難怪你一直娶不到老婆。」
「拜託!娶老婆是要跟對方過一輩子的。如果對方真的沒辦法滿足我的癖好,或是和我一樣,打從心底喜歡這些遊戲,那我寧願打一輩子光。」
「唔……這就是叔叔要我多看多比較的原因?」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你應該聽過『相愛容易相處難』這句話吧?談戀愛時,或許能包容對方的一切缺點,可是真正相處了一段時間,看到對方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私密,尤其是方面的癖好後,你才算大約瞭解這個男人,之後再考慮是否能真正包容、配合對方。如果不能,那還是及早分開,找尋一個真正可以和他過一輩子的男人,否則因為一時衝動而勉強結合,最後只是增加這個社會的離婚率而已。」
「所以叔叔承認自己是變態,而且這世上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變態?」
「楚宓姝!我再重申一次,你叔叔──我──不是變態!你上次看到的只是虛幻的表象,嗯……頂多算是增加愛品質的情趣遊戲罷了,這跟男人變不變態完全是兩回事好嗎!」
「噗~~好好好,叔叔說的都對……」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湊到我身邊,親暱地挽起了我的手臂晃了晃,「叔叔,聽完你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我的心情好多了。唔……叔叔,謝謝你。」
經過我的開導後,我和侄女的關係又恢復如前,只不過我發現,她最近沒事總喜歡到我的書房,找各種藉口和我聊天打,或是借用我的電腦上網查一些有的沒的資料。
有一天,我基於好奇心態,便利用我的電腦專長,偷偷調出了她最近瀏覽過的網站,儘管她已經刪除了許多記錄,但我還是利用我的技術將它還原,結果就發現她除了瀏覽學校的官方網站,她的臉書,各類型網拍的網頁外,竟然還出現了國外的SM網站,其中又以本的繩藝論壇居多,而且有幾個論壇我不僅悉,還是其中的資深會員。
不動聲地暗中觀察一段時間,據瀏覽記錄的時間,發現她經常趁我睡覺時,偷偷上這些情網站,觀看那些繩縛藝術的照片,讓我不由得到好奇,內心同時還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地興奮。
難道宓姝喜歡SM?!
腦海急速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被侄女之前曾說過「想寫一篇關於捆綁的愉專題報告」的說法給壓了下去。
儘管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然而愈不去想它,侄女身體緊縛的靡畫面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般,在我腦海裡變得愈加清晰,甚至湧起了「想把她實際綁起來好好凌辱一番」的惡念頭。
唔……嚴格說起來,侄女並不是什麼校花、班花級的女神級正妹,但經過化妝打扮之後,也算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美少女。關於這點,從她讀了兩年大學,就陸續了三個男朋友,不難看出她的魅力。
由於宓姝是中越混血兒,所以五官的輪廓看起來,比正港的臺灣人來得立體且深邃一些,而30C/24/32的標準三圍,加上白晳的肌膚,除了身高只有158公分的劣勢外,儼然就是受到廣大鄉民追捧的美女。
對於年紀足以當她爸爸,又有著近親血緣及輩分關係的我來說,原本不可能對她有任何不當的遐想,然而當我發現她經常瀏覽SM網站的秘密後,不知為什麼,我看待她的目光,漸漸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咦?姝姝竟然也在四合院註冊帳號了?!靠!她怎麼一直看『曉秋』那傢伙寫的文章?難道她真的喜歡SM了!?」我邊瀏覽侄女的上網記錄,邊自言自語著,「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傢伙寫的文章實在不怎麼樣,比Danni當年寫的差多了,可惜她已經封筆,要不然我還可以推薦姝姝看她的文章……唔,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寫的文章似乎偏向黑暗重口,不知道姝姝看了會不會覺得噁心?
這樣比較下來,曉秋這傢伙寫的文章算是比較細膩溫和……唔……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姝姝才對SM產生了興趣?!……靠!我在想什麼!?」
頃刻間,我覺潸潸的冷汗驀地打溼了我的後背;哆嗦地點了菸,狠狠地猛幾口,仍無法平復我這顫慄不已的情緒。
「唔……我想,我可能憋太久了……或許該找個援妹發洩一下……」
這個念頭甫起,我的腦海竟沒來由的,瞬間浮現出侄女那嬌小靚麗的倩影,令我再度驚惶得不知所措。
原本以為沖個冷水澡,就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打消這齷齪的念頭,可是不管從蓮蓬頭噴灑而出的水溫再低,或是用強力的水柱拼命沖刷發熱的腦袋,我的腦海仍腦補著侄女那嬌小又成的青體,被糙的米黃麻繩捆綁的穢畫面。
長的雞巴,在腦補的幻想中慢慢地硬起來;儘管我心裡知道這麼做不對,但左手仍不受控地握住了昂首而立的硬,邊幻想侄女那青的嬌軀,邊練地套起來。
「唔……姝姝……」
儘管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對侄女有任何穢的念頭,可是潛藏於心底深處的惡魔,卻出猥瑣的笑,不停地用言語催眠我:「上吧!難得找到一個具有極品奴潛質的年輕女孩,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今天你不把握這難得的機會,以後還不是被其他男人調教玩……」
「楚國雄!別忘了,楚宓姝是你侄女耶!如果你上了她,那就是亂倫呀!你是人不是禽獸,不可以做出這般世俗不容的蠢事呀!」
「楚國雄,管他什麼叔叔侄女的,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倫天道,何必在乎世俗規則!快找機會上了她吧!」
情慾與理智烈地糾纏辯駁,我的不僅沒有頹軟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加堅壯;雙手互換套了許久之後,看著濃稠的大量白漿,從馬眼瞬間噴而出,我的情慾非但沒有釋放後的輕鬆自在,反而變得更加空虛糾結。
迅速清理牆上及地上的穢漬,匆匆清了個冷水澡,才稍微壓下那潛藏於內心深處的不當念頭,可是當我走出了浴室,看到了彎背對著我,正開著冰箱,翻找飲料的侄女時,那股穢的躁動情緒,又再度狂湧而起。
時值炎熱的夏季,侄女穿了一件粉紅的絲質連身睡衣。光滑如絲的貼身睡衣緊貼她的嬌軀,將她青又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尤其那對渾圓彈翹的瓣,在睡衣的包裹下,有如鮮甜多汁的水桃般可口誘人,令我當下忍不住『咕嚕』地了口貪婪的口水。
藉著從冰箱透出的昏黃燈光,不動聲地欣賞眼前這具──又洋溢著青氣息的嬌軀,我那剛完的,似乎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輕咳幾聲引對方注意力,我雙手環地倚靠牆面,故做輕鬆地說:「姝姝呀,這麼晚了還沒睡?」
侄女關上了冰箱門,拿了一瓶礦泉水,對我晃了晃:「睡到一半口渴了。」
「哦。晚上睡覺不要喝太多水,這樣睡眠品質不好,容易出現黑眼圈。」
「嗯,我知道了。」
看著她身上的貼身睡衣,前浮現明顯的兩點突,我強自鎮定地瞄了幾眼後,不知為什麼,竟直接問她:「對了,你上次說的那關於愉的專題報告,進度如何?」
「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侄女說話的時候,未施脂粉的清秀臉蛋,竟慢慢浮現出臊羞的酡紅。
「唔……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話還沒說完,侄女就如小雞啄米般地猛點頭,同時出聲打斷了我的話尾:「嗯嗯,我知道。叔叔晚安。對了,明天出門前,記得叫我起。」
看著侄女匆匆而去的倉皇背影,那搖曳的瓣中央,驀地擠夾出一條誘人的曲線,仔細觀察她的際後赫然發現,竟沒有內褲的痕跡,我沉片刻後才恍然大悟!
──侄女居然沒有穿內褲!
如此一來,她豈不是隻穿那件粉紅的連身睡衣,但裡面真空!?
得出這個結論,我那尚未消褪的半軟雞巴,又「噌地」瞬間硬起來!
緊盯著那道消失在房門裡的嬌小身影,我沒來由的竟幻想起,她穿著式和服的情趣睡衣的情景……我的情慾再次像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偷偷觀察侄女的房門片刻,我才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書房,打開電腦,連上了網拍的網頁,呼急促,同時夾雜著忐忑與莫名興奮的心情,挑選了幾套火辣的情趣睡衣,迅速刷了卡付費後才惴惴不安地關機,回房睡覺。
躺在上輾轉反側許久才慢慢睡去,然而覺睡沒多久,就被一陣惱人的鬧鐘聲吵醒。
著惺忪的睡眼,強打起神洗潄穿戴完畢後,我拎著電腦包走到大門口,正要換鞋時才猛然想起,侄女昨晚提醒我叫她起,於是我連忙放下了電腦包,走到侄女的房門口,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同時大喊:「姝姝……起啦!上課要遲到了!」
叫了幾聲得不到回應,我輕輕轉動門把,發現沒上鎖,於是便推門而入。
看到上那用薄被緊緊包裹的身軀,我快步走到前,輕輕推了她幾下,同時輕聲叫喚:「姝姝……姝姝,起了。」
「唔……不要吵啦,我再睡五分鐘。」
「不要睡了啦,上課遲到了!快起來。」
稍微用力推搡幾下,見她仍不為所動,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兩手緊抓著薄被猛然往上一掀,大叫:「太陽曬股了,快起來!」
猛藥雖好,然而當我看到躺在上那具未著片褸的赤嬌軀,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當嬌軀的主人嘟著嘴睜開眼睛,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並循著我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體後,立即發出了尖銳的驚叫:「啊──」
叫聲未歇,侄女驚惶地用力扯走我手上的薄被蓋住身體,惱羞成怒地對我大聲咆哮:「變態叔叔!」
「呃……是你要我叫你起的,我……我怎麼知道你現在喜歡睡。」
「滾!」
「呃……好吧,不過你別再賴了,要不然真的會遲到。」
「你快出去啦!」
「那……我先上班了。」
尷尬地退出房門,急急忙忙穿上了鞋子,拎起了電腦包之後,我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地下室的停車場,迅速發動車子,飛快離開社區。
方才雖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侄女那早已發育成的赤嬌軀,卻像不可抹滅的烙印般,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尤其是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耀眼的肚臍環,還有那經過心修剪的陰,更讓我湧起了一股莫名地興奮。
由於大嫂是越南人,而她說如果生了女兒,據當地的習俗,在女兒三歲生的前一天就必須穿耳慶祝。至於為什麼這樣做,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如此,楚宓姝和今年就讀國小五年級的小侄女,從小就穿了耳,所以我看到兩個侄女從小就開始戴耳環的情形早就見怪不怪,可是第一次看到她竟然不聲不響就穿了肚環,我就覺得特別新奇。
心不在焉地工作一整天,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以往我會主動留下來加班,之後再約幾個好友唱歌喝酒,或是和豬朋狗友直接殺到酒店,享受酒店小姐溫柔體貼的各種『服務』,可是今天還沒到下班時間我早就收拾好一切,等到頂頭上司前腳步出辦公室,我立即拎著電腦包衝向停車場。
坐進了駕駛座,剛發動車子,拿出手機正打算連絡侄女剎那,我卻躑躅猶疑起來。
望著手機上顯示的悉號碼,卻沒有勇氣按下那綠的通話鍵,猶豫了許久之後,我才改用Line問她:「下課了嗎,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這句話傳出後三分鐘,連已讀的字樣都沒看到,無奈之下,我悻悻然地把手機放回口袋,慢慢踩下了油門,悵然離開公司。
回到家,走進臥室放下了電腦包,隨後又出了大門,在住家附近的自助餐店吃了頓晚餐,慢慢踱回家中發現仍空無一人,我百般無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悶悶地點了菸,打電了電視,觀看起那不知所謂的鄉土劇。
不曉得是昨晚睡眠不足,抑或晚餐正在消化的關係?看電視看著看著,我覺電視畫面好像變得愈來愈狹窄,而從螢幕兩側的喇叭傳出的聲音,也漸漸變得細如蚊蚋,幾不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驀地睜開眼睛,便發現周遭陷入一片漆黑。定了定神,放眼望去,只見應該敞亮的電視螢幕也呈現黑屏狀態;輕輕起身,才發現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薄毯。
拿起桌上的手機,滑開螢幕,看了看時間,顯示著凌晨四點十五分的數字,我不搖搖頭,自嘲地嘟噥一聲:「看來真的老了,看電視也能看到睡著。」
當我抓起了桌上的菸盒及打火機,赫然發現底下壓了一張紙條。利用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明,只見上頭寫著:「變態叔叔,明天早上記得叫我起。」
靠!自己喜歡睡覺不穿衣服,還敢罵我變態?!我是招誰惹誰了!
了一菸,然後匆匆洗了個澡後繼續補眠。第二天一早,又在惱人的鬧鐘聲中醒來,以最快速度洗潄穿戴完畢準備出門,才想起侄女又要我叫她起。
可能受到凌晨字條稱呼的影響,我這回像賭氣似地沒有敲門,直接轉動了門把進房,接著便拽著薄被往上一掀,同時大叫:「小懶豬起啦!」
毫無意外地,我再次看到了那具躺在上,不著片褸的赤體,以及隨後從她口中發出那震耳聾的尖叫聲。
「變態叔叔,你一定是故意的!」
中午休息時間,我的Line忽然收到了侄女傳來的訊息。
「你再叫我變態,我就真的變態給你看。」
我氣呼呼地回覆,沒多久就傳來暴跳如雷的表情貼圖,我看了之後,馬上回她一個的笑臉貼圖。
接下來幾天,宓姝似乎跟我摃上還是怎麼地,每晚都寫字條要我這個變態叔叔叫她起,而我也不曉得發什麼神經,每天一早出門前,一定二話不說就進她房門,直接掀開她的被子,聽她那高分貝的尖叫聲。
這麼特殊的『叫』子持續了大約兩個禮拜,某天我拖著疲累的步伐回到家,剛進門就看到宓姝邊吃零食邊看電視。她稍微抬頭睨了我一眼,隨即關上了電視,一臉凝重地對我說:「叔叔,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有關個人隱私的問題。」
「哦?什麼隱私?」我邊換拖鞋邊說。
「不管我是不是你的晚輩,也不論我是男人女人,據憲法明文規定,每個人都擁有絕對的隱私權,而他人都應該尊重這項權利吧?」
「嗯哼。」我坐在她旁邊,順手點了菸。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掀我被子,看我身體?」
聽到這句話,我直了身體,以肅然的語氣說:「楚宓姝小姐,由於你委託我叫你起的任務,而我對此必須使用一些強制且烈的手段,防止你因為賴導致上課遲到,才能順利為了達成這項任務。至於你說的看你的身體,我認為這是當事人應該想到並隨時做好防範措施,跟我有沒有看到完全無關,更談不上是否侵害到你的個人隱私。」
「拜託!我睡覺要不要穿衣服是我的自由,而你有許多方法叫我起,為什麼一定要掀我被子?」
「因為我之前已經試過許多方法,而我發現這個方法最為簡單有效。」
「哼!變態叔叔!」
侄女撂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她的臥室,砰地用力關上房門。
我搖搖頭,輕聲道:「女人呀,真的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飛快洗了個澡,看了一會新聞,隨後在書房瀏覽了幾個網站,看了幾篇情文章,以往看了會亢奮不己的題材,如今卻發現如同嚼蠟,索然無味。
無趣地關了電腦,回房準備睡覺時,手機忽然傳來訊息提示聲。
滑開了螢幕,只見Line上顯示:「變態叔叔,警衛室有你的包裹,記得找時間領取。還有,明天記得叫我起。」
「靠!還真把我當成變態了!」
我搖搖頭,換了件衣服下樓,到警衛室領取包裹後回到房裡,打開看了裡面的東西后才想起,這些是我前一陣子從網路上訂購的情趣睡衣。
望著這些火辣的衣物,驀然想到了侄女赤的嬌軀,如果穿上這些衣物的香豔情景,竟瞬間點燃了我的慾火,令我那看A片都不會起的頹軟雞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
(唔……難道我真的要成為無視道德規範的亂倫禽獸?)
這個念頭甫起,就像潰了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沖擊我的理智,令我不由自主地拉下了褲頭,掏出了硬到不行的,邊幻想這些衣物穿在宓姝身上的模樣,邊打起了手槍。連續擼了兩管,儘管身體有些疲累,但我的情緒卻變得更加亢奮。
懷著莫名的悸動心情逐漸睡下,隔天不待鬧鐘響起,我已經睜開了眼睛。
漱洗完畢,換好了衣服,我下樓在住家附近買了早餐回屋,拎著早餐及那些情趣睡衣走進了宓姝的臥室。將東西放在她的書桌上,我來到前,輕輕推了那緊緊包裹著嬌軀幾下,在她耳邊輕聲道:「懶豬寶貝,起了,變態叔叔今天幫你買了早餐。」
此話一出,侄女那雙緊閉的睫眨了眨,隨後緩緩睜開。
「變態叔叔,今天怎麼不掀我的被子了?」宓姝漾著詭譎的笑意問道。
「怎麼?難道你希望我看你的身體?」
「嘻嘻,不曉得為什麼,好像我早上不被你掀被子然後尖叫兩聲,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話聲未落,我冷不防地拽著被子用力一掀,接著就聽到了侄女那悉的驚恐尖叫聲。
「呵呵,這次是你要求的喔。」
「無恥下的變態叔叔!」侄女雙手捂著部,羞惱地咒罵道。
「反正我已經被你打上變態標籤,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啦。好了,快起吧,我要準備上班了。」
說完話剛站起來,侄女出奇地非但沒有拉扯被子蓋住身體,反而放下了雙手,就這麼赤身體地下了,徑直走向了衣櫥。
「咦?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開放大方了?」
只見她邊翻找內衣褲邊回道:「我剛才忽然想通了,反正身體都被你看光了,所以在你面前,有沒有穿衣服已經變得沒那麼重要。」
「哦,你心理調適得還真快呀。」我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從容穿衣的女孩,恰好瞥見她肚臍上的心型環飾,便好奇地問道:「對了,你什麼時候穿的肚環,怎麼沒跟我說?」
「這是我的私密,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
「哦,好吧。唔……你今天戴的肚環還滿好看的。」
「謝謝。對了,叔叔,你不會當『抓耙子』吧?」
「放心啦,我連你已經不是處女都沒告訴你爸媽,何況這種小事。」
「吼!你很討厭吶!快去上班啦,變態叔叔!」
「那我先走了,早餐記得拿。」
「哦。咦?叔叔這是什麼?」
「唔,幾套睡衣而已,我覺得還滿好看的,而且應該適合你。」
我邊說邊快步離開房間,隨後就拎著電腦包,飛快地走出大門。
儘管我和侄女無話不談,可是送女孩那些火辣的情趣睡衣,老實說,我心底多多少少還是覺得尷尬與忐忑。
原本我以為,侄女如果不能接受,那她應該會退回來,如果接受了,應該會找機會試穿讓我大飽,咳,評鑑一番才對,可是一連幾天,她既沒穿給我看,也沒紅著臉,或是邊咒罵我變態邊把衣服退還給我,讓我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除此之外,每天一早,仍上演我和宓姝的特殊『叫』戲碼,只不過那原本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尖叫聲,似乎愈來愈小,而且每次她尖叫過後,居然出了慵懶的微笑,就這麼赤身體地對我說:「變態叔叔早。」
對於她如此重大的轉變,我一時間還真無法適應。不過既然她沒反對,我也裝傻地利用叫她起時,偷瞄她那青的嬌軀,過過眼癮。
當我幾乎忘了曾送侄女幾套睡衣這件事時,某個星期六晚上,我和幾個酒同事,到酒店『匪類』了幾個小時,沾染著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回到家,剛洗完澡出來,正愜意地點了菸,打開電視,觀賞電影頻道首播的電影時,聽到身後傳來房門的開關聲,我轉頭瞟了一眼,整個人就像畫面定格般,目不轉睛地緊盯著面走來的年輕女孩。
──宓姝居然穿上了一套仿式和服的情趣睡衣。
說它是仿和服,原因在於雖然樣式是領的長袖設計,可是它的裙襬長度還不到大腿一半;鮮紅的綢緞材質,卻有些薄透,以至於我不用刻意查看,就可以看到她前明顯突起的兩點,甚至隱約還可以看到淡粉的暈,以及兩腿之間,經過心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陰。
當她坐在我旁邊時,我稍微瞄了一眼,便可以從那寬鬆的領開口處,看到她那雪白的酥。
我暗自了口口水,裝做若無其事地問道:「姝姝,這麼晚了還沒睡?」
侄女沒有回答,反而湊近我,在我身上嗅了嗅:「咦?叔叔,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難道你了新的女朋友?」
「沒有啦,剛才跟幾個朋友去酒店唱唱歌,喝喝酒而已。」
「沒有叫小姐坐枱?」
「去那地方不叫小姐陪酒有什麼意思。」
「那有帶出場嗎?」
「如果帶出場,今天就不回來了。」
「哦。那……你在裡面跟她做S?」
「咦?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嗯,姝姝,我跟你說呀,如果缺錢可以跟我說,千萬別去那種地方兼差呀,要不然我真的不好跟你爸媽待。」
「噗~~還不是變態叔叔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侄女紅著臉輕搥我的手臂幾下,隨後又說了讓我咋舌又尷尬的話語:「變態叔叔,如果我真的去那種地方兼差,你會不會點我的枱?」
「如果那麼剛好遇到你的話,頂多叫你陪陪酒,然後回來後就要求你別再去了。如果你是我的房客,而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那麼我可能會要求你陪睡抵房租。」
「叔叔,你也太誠實,太無恥下了吧。」
「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而且各取所需,有什麼好忌諱的。」
「噗~~」侄女臊紅著臉輕笑幾聲後,忽然挽著我的手臂說:「叔叔,那你們在酒店到底和那些小姐玩什麼?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去那種地方?」
看著女孩穿的情趣睡衣,不經意洩的光,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
「唔……你這麼想知道?」
「嗯哼。反正你也不把我當侄女看待,你就滿足我的好奇心嘛。」
「要不……我們直接來COSPLAY,讓你直接體驗一下酒店文化?」
只見侄女眼珠子一轉,便搖晃我的手臂柔聲道:「那我是不是要稱呼你一聲楚董?」
我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呀,八點檔看太多了,本不是這樣。」
「那是怎麼樣?」
我推開了侄女的手,然後在冰箱拿了兩瓶啤酒及兩個杯子回到客廳,拉開了啤酒拉環,示意她幫我倒酒,然後讓她自己也倒一杯,才說:「剛開始呢,你要端著酒杯,先做自我介紹,接著問我:『大哥,怎麼稱呼』,然後再敬我酒。你現在照我說的做一遍。記得,要面帶微笑,說話的語氣要溫柔一點,嗲一點。」
「要不要我先回房換衣服?」
「不用啦,這套就很好看了。」
此話一出,侄女立即皺著鼻子,嗔怒道:「吼!原來你早就把我當成了酒店小姐喔!?」
「不是啦!酒店小姐怎麼可能穿這麼多。」
「這樣還算多?人家裡面……」侄女說到這裡忽然閉起了嘴巴,而那張未施脂粉的素顏,不知是酒作用,還是害羞的關係,竟一下子就紅到了耳處。
雖然我早就知道她裡面真空,也欣賞了領口內的美妙光,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知道必須裝傻,免得讓她下不了臺,於是我連忙說了句:「先不要管衣服的事,你從頭再來一遍。」
「那……」侄女深深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後,才重新端起了酒杯,面帶微笑地對我說:「大哥你好,我叫……我叫姝姝,請問你怎麼稱呼?」
「哦,我……我叫包皮,你可以叫我皮哥。」
話聲未落,侄女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手中的酒水都灑到了地板上都不知道。
「哈哈哈……叔叔,哪有人這樣取這種名字!太好笑了,笑死我了。」
「隨便啦,反正以後也不一定去那家酒店找同一個小姐。」
「哦,那……皮……不行……實在太好笑了。我還是叫你變態叔叔吧。」
「不行!不但你們女生不喜歡被人叫老,男人也不喜歡這樣。」
「那……要不然……我就叫你……主人?」
「啊!什麼?姝姝,現在是走酒店小姐與酒客的劇情,不是女僕咖啡廳與主人,你是不是跑錯攝影棚了?」
「噗~~哈哈~~叔叔,你一直逗我笑,我本演不下去啦。」
「呃……好吧。隨便你稱呼吧。那……我們重頭再來一次?」
「等一下,先等我笑完……實在太好笑了……」
好不容易等宓姝笑完,她才重新舉起了酒杯說:「主人葛格,姝姝敬你,希望你以後能常來捧姝姝的場。」
「嗯,這樣就有FU了。來,賞你一百。」隨著話落,我直接從皮夾掏出一百元放在茶几上。
「啊!這樣就有小費啦?難怪人家說,當酒店小姐很好賺。」
「那是我為了讓你瞭解而已,真正到了那裡,沒有一些特別的服務,我本不會掏錢。」
「例如?」
「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什麼的。」
「那……」沒想到侄女忽然跨坐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地看著我:「主人葛格,你覺得姝姝怎麼樣?」
「呃……不錯……長得漂亮,身材又好。」
「那……」看著侄女紅潤的臉蛋緩緩靠近我的嘴,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語帶顫抖地說:「姝姝呀,我……我們的尺度到這裡就好,再下去就超過了。」
侄女在我耳邊輕聲道:「變態叔叔,你送這麼火辣的睡衣給我,有什麼用意,難道我真的不知道嗎?」
這句話言猶在耳,侄女那柔軟的瓣已貼上了我的嘴,令我當下慌亂得不知所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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