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我體會了做女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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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縣城,我體會了做女人的滋味
作者:不詳
字數:5397
隊裡頭好些子沒有演電影了,聽說還是個香港片,好看的。村裡的老老少少吃完了晚上飯,撂下飯碗,就直奔場院去了。
我沒有心思看電影,收拾完桌子,就去了村西秀雲家,打算和秀雲核計核計什麼時候動身。因為前兩天我們就已經商量好了,準備姐幾個一道去縣城打工。我長這麼大,這是頭一回離開村子。心裡頭那份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農村有個習慣,只要是打開電視,屋裡的燈就閉了--這樣可以省電。我走進秀雲家的院子,就聽見電視裡那些歌星的吼聲。我知道秀雲在家,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想給秀雲一個出其不意,嚇一嚇她。
可剛走窗戶跟前,我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兒,窗戶上竟然掛著窗簾,屋裡面還不時傳來秀雲哼哼唧唧的聲音。我隔著窗簾旁邊的小縫往裡看去。
「哎呀,媽呀!」我差一點喊出聲來,臉唰一下子就紅了,心是蓬蓬、蓬蓬地亂跳。情他們在幹那事兒哪!
雖然屋裡沒有開燈,可我藉著電視節目那一閃一閃的光線,只見二狗子和秀雲倆個人都脫了個光,二狗子正趴在秀雲身上,股一上一下的顧悠著。
儘管我已經十八了,可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象這樣的動靜,我還是真沒有見過。
在這種情況下,我是說什麼也不能進屋了;可走,又捨不得走。象這樣的好「電影」,就是花多少錢買票也看不著哇!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的眼睛又湊在窗簾旁邊的小縫上。
屋裡面,二狗子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正在撫摸著秀雲的子。二狗子的動作快了,秀雲的哼唧聲高了,染得我的心更亂了。我看著秀雲的子被二狗子撫摸得那份興奮勁兒,突然覺得自己的前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癢癢,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衣服裡頭,著那已經成的子。還真別說,兩個子讓我得是越來越膨脹,越來越舒服。
二狗子一陣大氣後,從秀雲的身上下來了。我藉著電視機屏幕發出的光線,看見了二狗子下的那個東西。我見過弟弟的小雞雞,弟弟的小雞雞小巧玲瓏得就象是一塊糖。可二狗子的雞雞卻是又又長。怪不得秀雲那麼消魂,那麼忘乎所以呢。
我回到自己的家裡,躺在上,剛才的一幕幕情景依然呈現在自己的面前。就在這回放中,就在這琢磨中,我好象覺得自己的下體有點溼糊糊的,有那麼種說不出來的癢癢,我不知不覺地把手伸進內褲裡。
面對著浴室裡裝飾滿牆的鏡子,我仔細地端詳著鏡子裡脫得一絲不掛的自己。今非昔比,可是不一樣了。特別土氣的「小刷子」已經變成了披肩秀髮;光禿的耳垂也掛上了白金耳環;身上的細皮白是那樣美而標緻,前的子已經更加雪白、高聳、柔、豐滿;子上的兩個頭粉紅、秀麗、硬,就象兩顆翡翠鑲嵌;修長的大腿非常勻稱;溜圓的股蛋白裡透紅,紅裡帶水;再加上前面那高凸豐滿的寶貝、中間出的一條細縫以及越來越茂盛的,足可以令所有的男人陶醉。
在村裡,就有人曾經給我張羅過人家兒。一來是小夥子長得差點,我沒有看上;二來是我本就不想那麼早結婚,沒事兒找個「家」扛。如今,我已經體驗了做女人的滋味,就更不想成什麼家,做什麼人家的媳婦了。
說起來,那是到了縣城,在一傢俬營服裝工廠落腳後的不久。我就被廠長王鈞破了女兒身,拉下了水。
我倒是想得開,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嗎?只要舒服,跟誰不都一樣啊?
那天,工廠裡停電,全都放了假。姐妹們就三三兩兩逛街去了。我一個人在家擺剛剛買來的半導體收音機。誰知道,王鈞偷偷地來了。
當我到這個廠子裡來的那一天,我就看出來了,王鈞想打我身上的主意,今終於被他等到了,你想想,他身強體壯,有權有勢的,我這麼一個弱女子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
沒三兩下功夫,我全身的衣服就被他脫了個乾淨,就連最後一件貼身三角褲叉也讓他給扒了,我當時兩手不知是要遮住子,還要遮住下身,只見他自已也脫光衣服,下面的雞雞大無比,紅的發紫,漲滿著,高著,當時真害怕,我那小小的縫能容得下它嗎?我一時心慌起來。
赤的我躺在雙人上,王鈞在我的身旁恣意的用舌尖舐著我的頭。此時的我微微地扭動著身體並從鼻子發出了甜美的哼聲。王鈞的雙手在我那有如楊柳般的細和豐滿的股上下來回撫摸著,並用右手撥開了我的陰。
王鈞邊撫摸邊說道:「你的身體真美,每個部位都有如雕琢過的玉石一樣,那麼的光滑細緻,陰也長得這樣的可愛。」
害羞的我不由得的抬起右小臂蓋在自己的臉上。
王鈞把我的雙腿分開到最大的極限,並同時把臉部埋進我的雙腿間。縫上的小芽也因為王鈞強烈的舐而忍不住的微微動著。
「..唔..啊....不要這樣....我..我受不了..啊....嗯....喔....」我求饒地哼著、說著。
我的芽被王鈞的舌頭舐時,強烈的快卻像漣漪般的擴散到全身,我再也忍不住的洩出了大量的汁。白股搖幌不停,嘴裡不停哼著,我那一絲閨秀之苗,早被吹得一乾二淨,我那從未嘗鮮的縫也忍不住大發,躍躍試,接著他整個身子壓下,直壓得我不過氣來,他的大雞雞對準向縫而來,摸著鮮紅小的縫就往裡。
我當時到一陣刺痛,可他還是用力進去,我唔了一聲,痛得我快要掉下淚來,幾乎差點昏了過去。
他大概發現了什麼,說道:「你痛了吧?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親親,可能就會舒服些。」就這樣,無奈的我,趕緊將舌頭吐出,送入他嘴裡,他快意異常,下邊也不再用力了,只是輕輕送,半響才全部送入。
他對我還是很體貼,幹了半個多鐘頭,始終沒有放縱,但是我的下體竟已經有些腫了起來。
第一次就這樣幹完了。我起身來穿衣,可他卻拉住不依的對我說:「咱們好不容易才湊到一起來,這麼一回就算完了?你先歇一歇,回頭我們再好好玩一玩行不?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時我已不像先前害羞和害怕了,輕輕說道:「改天再說吧!」
王鈞是個有老婆的人,他們倆結婚已經三年多了。雖然他們家住在縣城的郊區,可有的時候,他老婆也帶著孩子上廠子裡面來玩。要說他老婆長得漂亮的,個兒是個兒,模樣是模樣。與他相配還是蠻合適的。我就納悶:為什麼放著自己的老婆不用,卻要在我的身上花錢呢?我有哪點能讓王鈞動心的呢?家花就真的沒有野花香嗎?
一天,王鈞說了實話。他說:雖然她的老婆今年才二十多歲了,應該說正是熱情奔放的年齡。可她太保守,太封建,一點都不開化。男女之間的這點事兒在她的老婆眼裡,那就是應付差事。到家裡,不讓他摸,不讓他喃,不讓他親,不讓他。脫了褲子,讓王鈞幹上兩下,也就完了。就是她老婆最舒服的那工夫,也是連哼哼一聲都沒有。
王鈞的老婆也真是的,怎麼就覺不到幹那事兒的快勁兒呢?但凡王鈞的老婆能使出一點點本領來,「肥水」也不會給外人田。
用王鈞的話說,人活在世上就得瀟灑,不能太憋了。男女之間的這點事兒也不例外。他說他聽見我的哼哼聲,心裡特別動,他說他雖然有個老婆,可只有在我這裡,他才真正找到覺。是啊!有這樣的男人「伺候」我,我也到榮幸。
儘管我這朵鮮花沒有在規定的花盆裡開放,可我覺得值得。
你是不是在說,說我是個壞女人?我怎麼壞了?我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老天爺給男人、女人分別安裝了不同的「傢伙」,就是讓你用的。有過那種體驗的人都知道,男人女人湊在一起幹那個事兒是何等的舒服啊。如果你沒有覺到福,為什麼不尋找福呢?男人們可以沒事找個小姐解解乏,為什麼女人就得一棵樹幹靠哪?尤其是有的男人就不會「伺候」女人,作為女人,你就不會想點別的轍嗎?許男人到處摟女人,就許女人靠別的男人。有什麼可害羞的?
王鈞的老婆大概知道了王鈞在外面粘花惹草的事了,對王鈞看的也嚴了。王鈞也怕老丈人跟他算帳,上我這兒的次數就少了。
我「伺候」王鈞,是圖王鈞能給我一些好處,我又沒有嫁給他。就算我真的嫁給他了,因為我正在青,也不能老閒著哇。
王鈞待我不錯,給我在縣城找了一間房。獨門獨院,房東就是一個孤老頭子。這個老頭知道我和王鈞的事,但,從來就沒和別人說過。
那天休班,王鈞不得不回家接受他媳婦的「管制」去了。
到了晚上,我一個人真是閒飢難忍,沒有個男人來「伺候」我,心裡頭真不是個滋味。我一個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可能滿處找男人去吧!沒辦法,只能就在自己屋裡象在老家偷看人家幹事之後一樣,用手在下身使勁的。一個煙鬼假如手邊沒了菸捲心裡該多難受哇,就是地上一個大煙,他也得揀起來嘬兩口。這工夫,我的小心眼裡是多麼想能有個男人進來和我做那個事啊。
有男人了--我猛然想起了房東老頭。這個老頭是歲數大了點,可畢竟是個男的。
我正在琢磨怎麼「靠近」他的時候,突然,天上打了一個響雷。借這個機會,我光著身子,就跑進了房東屋裡,鑽進了他的被窩。
「大爺,我害怕!」我嘴裡說著,一個手卻摸向房東的雞雞。我的媽呀!房東的雞雞真小,跟個大青棗似的。可我的手一上去,房東的雞雞「噌」的一下,膨脹起來,越來越大。情男人的傢伙也各不相同啊?
「別怕!別怕!」房東把我緊緊地摟在他的懷裡,他的手也在不停地磨我的子。要說老男人也不見得不想那事兒,只是沒有機會就是了。
薑還是老的辣,別看房東歲數大了,可玩出來的花樣卻與眾不同,有些個,我和王鈞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做過。
一陣忙活之後,房東老頭叫我跪在邊上。他的臉緊緊貼在我的大股上,他的舌頭著我的縫,打著轉,逐步深入,如同一支麻鑽頭要穿透鋼磚鐵板。同時,他的牙齒捕捉著滑溜溜的小豆豆,輕輕地刮著,滿臉的鬍鬚在陰部、大腿內側蹭來蹭去……他的左手伸到前面捏著我那飽滿的大子,右手撫摸著她白晰細的股。這一系列舉動鬧得我心裡癢癢的,真想立時刻讓他的雞雞進我的裡。
他把整個人俯在我雪白的美背上,頂撞地送著雞雞,這般姿勢就如同街頭上發情媾的狗。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被這樣過,這番「老漢推車式」的做愛使得我別有一番受,不慾火更加熱熾,縱情蕩地前後扭晃股合著。
房東老頭的雞雞進進出出,順風帶雨,兩側的陰也被送入帶出。雞雞頂得我的心陣陣酥麻,興奮的心情無法形容。我的身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碩肥大的房前後晃動著。我的小嘴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卜┅┅滋┅┅卜滋┅┅」的聲更是清脆響亮。
一個女人,活在世上,關鍵就是你怎麼能讓你的那個地方舒服。男人們泡小姐不就是尋找刺嗎?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找點刺?為什麼不能琢磨琢磨怎麼能讓自己的那個地方舒服的主意呢?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壞,男人也不愛。
在別人眼裡,我怎麼著也是一個沒出過門子的黃花大閨女吧?可實際上,我已經是久經沙場,衝過鋒、陷過陣的成女人了。
細想起來,我又虧又不虧。不虧是我已經享受了做女人的滋味;虧的是不論是廠長王鈞,還是房東老頭,他們都是在別人身上冒過壞水的「二手貨」,沒有一個是真正的「童蛋子」,沒有一個是純潔的「處男」。
眼下這個社會,不管是男的女的,要想找一個真正「純」的真是難上加難,極少極少。我想過,就是以後我嫁的男人,沒準也早就和不止一個女人睡過覺了。
思來想去,我得找一個真正的「童蛋子」彌補我的心理損失。
突然想起了阿青,房東老頭的叔伯侄子,今年才十三歲,雖然歲數小一點,只要他的雞雞能夠硬起來了,這就夠了。
正好這兩天,房東老頭因為有病住醫院了,就剩阿青一個人替他看家,機會難得啊!
「阿青!你來我屋裡一下。」我把大街門關好,喊了一聲,然後回屋脫去了裙子裡面的內褲。
不一會兒,阿青進來了,小孩天真無,他怎麼也想不到我會讓他做什麼。
「來!你過來,讓我看看你身上乾淨不?」我退下阿青的小褲叉,白的皮膚和那個四周剛剛有點絨的小雞雞呈現在我的面前。
生澀的雞雞就像剛土的筍,那麼的青,有一半的龜頭還躲在包皮裡,粉粉紅紅的。我將鼻子湊近龜頭,用鼻頭磨擦龜頭,立刻傳來一陣男人龜頭特有的味道。
我就勢把包皮往下拉了拉,小龜頭就完全暴出來。經過我輕巧地撫摩,小雞雞翹起來了。
我細細的觀察著阿青的小雞雞和他那一大一小的兩個蛋包子,乖乖!這是絕對純潔的「處男」啊!
「阿青,咱們做個遊戲好嗎?」
阿青點了點頭:「好……」
我坐在邊上,起了裙子,習慣地叉開了腿,小花園自然而然地就出來了:「阿青!咱們讓你的小雞雞藏進我這個裡面去好不好?」
阿青傻楞著站在那裡,看著。是啊!象這樣大的孩子只是在罵人的時候才會用那個髒字,實際是怎麼回事,他們是決不會知道的。
我一隻手分開我的縫,一隻手扶住阿青的小雞雞,讓他的小雞雞湊近我的縫。我用倆手摟著阿青的後往前一攏,十三歲的小雞雞進了我的縫。
成功了!我終於嚐到了「童蛋子」的滋味!雖然阿青的小雞雞還不算「成」,可硬幫幫的小卻讓我到特別特別的興奮。
畢竟是個孩子,儘管我說了不少話,可他還不知道小雞雞怎麼能在縫裡出來進去。身子一動,小雞雞「滋溜」一下子就從裡面溜出來了。
面對這不可失去的機會,我叫阿青躺在上,馬上一腳跨過阿青的身體,拉著小雞雞對準我的縫,順著雞雞豎起的角度,往下一坐,輕輕地把阿青的小雞雞進我自己的小縫裡。
我上下摩擦著,受著與「處男>「幹那種事的喜悅。雖然他還是個小孩,可給我的是一個男人的功能。
當我正扭動股,努力體驗雞雞與縫的磨擦時,只聽阿青喊了一聲:「阿姨,我要了!」就覺得裡面熱熱的,小孩的衝出來了。
人們說「童蛋子「的是味藥,「童蛋子」的血一定是大補了。我連忙用舌頭阿青的小龜頭,用嘴嘬他的小雞雞。阿青的小雞雞又硬起來了。
「阿青!你們男孩子總愛罵你媽你媽的,今天你真的了阿姨了。」聽了這話,阿青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我一把把天真的阿青攏在了懷裡……
「全文完」
评论列表 (4)
我頂。終於第一次沙發。不管怎麼樣。進來就要支持下。下午樓主繼續啊
總體覺不好的不真實有一種意的覺只是個人的看法
讀完覺還不錯,有種八九十年代的真實和鄉土味。女人一旦起來往往比男人更瘋狂。文中也有不少描述心理變化的細節描寫,很有真實自述的覺。主人公的格應該就是屬於樂於享受生活的那種女人,不認為是自己伺候了男人,而是男人足了自己。在那種年代尤其難得。紅心送上
鄉土味瀰漫的文章。很實在。也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