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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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62578字TXT包:
正文
他扶著她走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那輛黑頭賓士車,啟動引擎,轉頭倒車之際,他發現整個停車場內空無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當即向膽邊去,拉起手剎車,熄了車燈,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約只有二十歲,他想;甚至不到,還是個幼齒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著一件半截身的“小可愛”,下身是你裙,全白系列,修長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覬覦了,現在機會終於來到,為擔心她酒醒難“辦事”,連找旅館的時間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前鈕釦時,她的身體掙扎了一會,他使停止了動作,待她繼續沉睡後,才再俏俏地撫,兩片衣葉掀開後,他首先嗅到一股香,繼而望見她粉紅的衣,情不自地下體就“昂首待發”了。也到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起來,探過去的手便微微顫抖,由那罩上方的蕾絲花邊間隙直接下去,哇睦!
一隻手掌剛好握了個滿把,雖然有些汗膩,但彈佳,忍不住他就捏起來。
她的頭小小一粒,是年輕的象徵,如果他能看得見,一定會讓他的心跳更加速∶雖如此,他還有舌頭,這“味覺”不是更勝過“視覺”的嗎?
他挪移身體湊近前,一口咬上她頭,整張嘴像一個盤,與她的那袋房緊緊密合,舌尖則打齒縫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頭,呀的,又圈來繞去。
他的陽具硬得可以了,極想找個“”鑽進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鋒部隊”——他的手掌,沿著你裙往內探,摸到三角褲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內,一下就撫摸到她的恥。哇!他簡直沒想到在她這般年齡,陰已長得如此豐盛,就像一叢盛開的花朵,使他失其間,遊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內。
這個小女人的陰戶可以想見是乾淨的,沒有多少東西進去過,甚至從未有過(可能是處女嗎?),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這樣想著,他就更興奮地用手指來往進出,不一會,到有汁順著他指間出,那陽具就更了不得了,幾乎快頂破他的褲襠。
她似乎有了知覺,身體像蛇般扭動起來,且不斷呻。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看著她,又沒了反應,他便更大膽地愛撫起來,手指直往裡戳,不過這回真把她醒了。
地睜開濛的雙眼,一時間還沒清楚是怎麼回事,大約隔了一分鐘左右,她徹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駕駛座上的他,又望望下體,雙腿不一夾,很快地將他的手出來,然後啜泣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斷續續地說。
“不算是,你別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張,沾有她騷水的手不知該放那邊。
“你欺負我,我要跟姐姐說。”她一面扣鈕釦一面哭著道∶“原來你是這種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聲腔變了∶“我喜歡你,所以才敢做出這事來。”
“那你對她怎麼代?”她停止哭泣偏頭望他。
“我們又沒婚約,個又不合,說分手就分了。”
“你不負責任,我才不會相信你。”
“真的,給我一點時間。”
“別說了。”她打開車門∶“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後你到店裡來,我不會陪你。”
“小咪……”
小咪醒來之後,就聽見廚房的炒菜聲,看看鬧鐘,已近正午了,懶洋洋地爬下,走到梳鏡前,呆了一會,忽然起整件睡袍,檢視起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來。她發現左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沒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確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跡了,不鎖起眉頭,憶及昨夜他對她的唐突行為。
石堂玉過去曾是姐姐周珊的客人,大約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剛到臺北上班之際,他開始與姐往,這一年來,風雨不斷,以她姐姐那種烈女子而言,是絕對無法忍受他在外邊花心的。
因此,自殺過兩回,小咪基於姐妹情,自然對石堂玉印象頗差,不過,她知道他家有錢,是個小凱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態上平衡了些。昨夜,他親口表達了仰慕之意,原本她應該在酒醒之後賞他一巴掌的,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反倒多了些遐思!搶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對她這個初入社會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來得好玩。
她這麼深思時,完全未察覺鏡中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是阿娟那兒丫頭,進了她房間,看見她起睡袍那怪模樣,二話不說,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後又啃又咬的。
“幹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戀呀!”
“這麼的身材,留給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說一面環抱她的雙。
“別開玩笑了。”小咪推開她雙手。
“這是什麼?”阿娟從鏡中發現她房上的瘀痕,好奇地問道∶“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
“撞傷的啦!神經。”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妙好了,還不出來吃中飯。”小咪她姐姐周珊在外邊叫喚。
“如果哪個野男人敢欺負你。”阿娟臨出門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
她們相繼出房間後,四菜一湯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飯桌前未動筷子,卻燃一菸,持煙的手腕上,有一道明穎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後,她說∶
“石堂玉早上來過電話……”
小咪乍聽之下臉微變,她擔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連筷子都不敢動。
“他昨晚到你店裡去了是不?”周珊從姻霧後盯著地老妹問。
“沒有……”小咪心虛地胡亂言語∶“喚,他有來,我喝醉了,忘了。”
這個該死的石堂玉,不會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訴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與她一點關係都沒。
“他說,朱老闆相太重,恐怕以後會對你不利,要你換一家做。”周珊把煙按熄道∶“這是事實,我跟朱老闆最久,當然瞭解他的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老兄則是專找員工下手。”
那朱老闆原本是周珊的老闆,周珊將妹妹帶進他的KTV當公主後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願自己的女友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拋頭臉,就叫她辭職,包養她了,於是便留下小咪一個人在店內單打獨鬥,比起有姐姐罩著的時候不方便許多。
朱老闆的好,在特種營業場所是出了名的,人稱呼“豬哥”,他也不以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習慣呢?
“他把我當小妹看待,才不會呢!”小咪反駁道∶“況且我已經二十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顆糖打發了。”
“你就是好逞強,告訴你,以後會吃大虧。”周珊挾了口菜,一面吃,一面繼續道∶“堂玉人面廣,一定能找一家比較安穩的店讓你做,何樂不為?”
“誰知道他又是安的什麼心?”小咪忽然這麼說。
周珊放下碗筷,緊緊盯著地問∶“你是什麼意思?”
小咪見說漏了嘴,趕緊圓謊道∶“他還不是為了向你示好,才要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轉弱了∶“這壞胚子別樣不會,就會傷我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她說的不錯。從前在酒店當小姐時,以她周珊的姿,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親芳澤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飛醋,乾脆要她洗盡鉛華做個良家婦女,此後呢?石堂玉就可以獨自在外攪和吶!為她租的這間公寓,來的次數就愈來愈少,有時不來則罷,一來就跟她吵架,害她鬧過兩次自殺。
“周姐。”阿娟說話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請石大哥幫我安排好不好?”
“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讀書了嗎?”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學後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學分不多,不會累的。”
“不行,我怎麼跟你爸媽代。”
“我爸爸這幾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臺北有一頓沒一頓的,也都是靠你們姐妹照顧,我想,我該出來做事為大家分一點憂了嘛!”
周珊沉片刻後,方道∶“女人賺錢,真是不容易。我話先說在前頭,做到畢業,以後不準在這個圈子裡混。自己的妹子倒還罷了,我負責;你,我可負不了責。”
周珊這一番話,道盡了她的苦處。她們三人皆來自於南部同一個眷村,算是一塊長大的∶周珊的母親早逝,父親另娶之後又生了三個兒女,自然對她姐妹倆無暇顧及了;放牛吃草,牛就失於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個人跑到臺北來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畢業後,一事無成,又嚮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後塵。
對於這個妹妹(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可以讓她接,只要她願意,沒有人能責備她周珊,連她父親也不行,因為他早就屬於另一個家庭的了,不過對阿娟她就無能為力了。阿娟的父母皆認識她,也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與她姐妹同住,沒有異議,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讓他們知道了她將女兒引介入這種歡場工作!豈不自砸招牌?何況在村子裡宣揚開來,她將阿娟這麼個大學生推入火坑,那有多難聽?她以後還要不要混呀!
“大姐答應了羅!”阿娟興奮地道。
“不,我改變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後再談吧!”
周珊為二位小妹的前途憂心的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現了,而且還帶了兩瓶上等的伏特加酒來。
“沒人在家嗎?”他探頭望望另兩個房間問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周珊不懷好意地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人看待過?”
“曖!吃炸藥啦!”他一把抱住周珊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把你當男人,我當你是個十足的女人,我最愛騎的女人。”
“石堂玉,別跟我嬉皮笑臉。”她一臉正經地問∶“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打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嗎?”堂玉心裡一驚,但仍裝作一臉無辜地道∶“她都沒長齊,我才沒興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說話,一談到你,她表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來。”
“我發誓……”他伸出右臂道∶“我們之間若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天打雷劈。”
“我鄭重警告你,小石。”周珊指著他鼻尖說∶“你膽敢動我妹妹,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說這什麼話,唉!你是這樣對你老公的嗎?”
“我是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媽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媽媽一樣,誰也別想槽塌她。”
“你還是多留神老朱那廝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草,門都沒有。”
他開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後猛然將周珊的襯衫一把扯開,兩隻子在未著罩的情況下,突然跳出。周珊有些訝異,姓石的這傢伙許久未對她這樣火爆過了,看起來有點斯文的他,對女人表現愛意及渴求慾時,常使用暴的愛方式∶久未對她這樣,那就表示他對她的情出了問題,如今他又這般對她,是回心轉意了嗎?
她很高興,決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口,從沙發上站起來,滿臉驚懼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內裡的獸發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出兇光,剝下自己的衣褲後,出了他的皮帶,赤條條地一步步進她,手中的皮帶繞個圈,像是牛仔準備捕捉野馬的繩套。
“不要……不要強姦我。”周珊嘴中哀求著,眼睛卻盯著他已膨脹至極的陽具。
就在他即將近她時,她身子一矮,從他壯的陽具邊閃開,還順勢捏了那傢伙一把。這下子可把他怒了,返身撲過去,未捉到她,卻撞翻了一座檯燈。
他爬起身,見她又躲回沙發上,就隔著茶?縱躍過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個角落,並且拿起身邊衣架上的衣服遮住口。
石堂主顯然是個很賤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要。他將皮帶套在脖子上,騰出了雙手好捕捉她歸案,她左躲在閃,他也緊緊跟進,絲毫不讓她逃離那個角落,末了,他將她連同那衣架一起摟住了。
“你這個賤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嗎?”
“我求求你,饒了我。”
他抓住她的褲帶,“刷”的一聲連同內褲一併褪到腳跟,然後抱起她扔到沙發上。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縮在那邊不敢動彈,看著他的晃呀晃的過來,要槍斃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緩緩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在她昂的子上,稍稍隆起但頗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狀似蝴蝶的陰上,使她的一身充滿了伏特加味,成了一個典型的俄羅斯女人。
他趴上去,讓陽具頂在她陰口,然後添她子上的酒汁;他的動作忽然變得溫柔,令她心動不已。他在她房的同時,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頭,使那小小的一粒極為地尖尖翹起,探人他鼻孔內。
他的腦袋漸次下移,舌尖遍她的身體,像為她擦過一遍身體,最後找到了她的小,那裡面早已滿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變為魯,雙手使勁掰分開她的腿,指頭在她陰兩側也將之扒開,使她口大張,然後一長舌頭直向裡探,伸到不能伸為止。
她忍受不了這一下子的深入,整個部彈了起來,揚起有半天高,口內則“大哥哥”、“小石”的亂喊一道。
他的舌尖進進出出她下陰無數回後,猛然抬起頭來,早已滿臉汗水,跨上她身體後,他把皮帶套在她脖子上,陽具硬邦邦地入她陰戶中,就這樣下體一邊動著,上臂一邊拉動皮帶。這個姿勢受益者誰都料不到,竟是周珊呢!
當他的陽具深入她陰時,她的脖頸同時被皮帶拉起,雙腿便情不自地往外張,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也更大呢!
這樣子搞了無數回後,他又將她翻轉過來,改為騎馬姿勢,一手抓皮帶環,一手猛拍她股,而那巨大的予則溼淋淋地往她裡直鑽。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這般嚷著的同時,手從她體下向後伸,捏住了他的卵蛋,隨著他的動作一握一鬆。
“啊……”就在她達到高的同時,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洩了。
他尚未翻身下馬,仍一點點地洩出時,門開了,是阿娟,她看見了這最後一幕。
就在小咪她姐姐和男友大玩“騎馬打仗”的同時,在KTV酒店內擔任公主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幾位小女生,被點名叫到V8號房內服務。
“是什麼客人?”小咪問小琪。
“豬哥的朋友。”她小聲答道∶“其中一個叫董哥的尤其,好像前輩子是幹女,這輩子要撈回來似的。”
“那他小費給得不快?”
“很扼門。”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個東西!”
她們端著巾、杯、盤,嘻嘻哈哈地進了V8。
“朱董好。”大夥齊聲道。
“豬哥,光是看你這幾位公主就夠了,還要叫小姐幹嘛!個個都標緻得出水哩!”
小琪用臂拱拱小味道∶“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請客,就不叫小姐啦!”豬哥老闆糗他∶“想吃白食,那這幾位朋友怎麼辦?”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麼董事長,你別誤導這些妹妹,以為我很有錢。”姓董的趕緊聲明。
“雖然不是董事長,不過真董事長恐怕也沒你有錢,少裝了,來!每位妹妹先打賞一千小費。”豬哥大聲吆喝∶“每個人再點一位小姐坐檯,大開殺戒了今天。”
眾人聽到這番話無不喝采,公主們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託你饒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狀∶“這卡一刷下去,我怎麼差?”
“少羅曉!待會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來服侍你,讓你撈夠本。”
“漂亮倒不一定,只要夠騷就行。”有朋友發話,又引得眾人一笑。
“好啦!橫豎都是一刀,不準討價還價,每人五百。”老朱又接著說。
老董舉起雙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誰要咱們給雄哥作壽呢!”
坐在他身旁一位蓄鬍須的中年漢子,打皮夾中出一疊鈔票道∶“誰去換一些零錢來?”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這一攤講好是老董的,一切歸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張苦瓜臉出鈔票,叫小妹妹去換了後續道∶“豬哥要我今晚死在這裡,我也不敢不從吶!”
零錢換來了,每位公主打賞五百,唯獨小咪和小琪是一張千元大鈔。
“她們兩個留下來繼續服務,其他的可以離開了。”老董說∶“小姐你們一人點一個,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邊,一左一右,豬哥,你說成不成?”
“當然可以。”
就這樣定了今晚的局面,五個坐檯小姐在男人中間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則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邊。一大桌子人鬧酒的鬧酒、唱歌的唱歌,氣氛極佳。
老董不怎麼喝酒,很少敬別人,別人敬他也頂多沾沾,其餘的時間,他全用在左右兩位“護法”上,這其中他對小咪就又更“照顧”了。
“你今年幾歲啦!”老董間她,一雙老手一直抓著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嬌聲答。
“才十八嗎?”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房道∶“我看看它們長大沒?”
“哎喲!董哥不要嘛!”她躲閃開來,不過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他手爪一直向你裙底下采∶“晚上請你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開他的魔爪說∶“不行,我媽媽會罵我。”
這種幼齒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盪漾,不住在她耳說道∶“別動,我再賞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裡遊移,碰到她私處時,隔著層三角褲,一指頭仍要往裡。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來∶“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塊放在我手上。”
“這麼快?”他極不樂意。
“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這樣已經很過分了。”
他掏出一張大鈔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說什麼時,有少爺進來叫小咪接電話。
小咪將大鈔入際,跨到小琪身前時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塊。”
“要請我客。”小琪說。
“當然。”
她接了電話,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塊吃宵夜怎樣?”
“不行,給我老姐知道,不罵死我才怪。”她說。
“喂,我們好久沒見面了。”聽得出來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來那個,你知道嗎?”她騙他。
對方沉默了一會,只好說∶“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給你電話好了。”
這小四是個江湖混混,有次隨著他的大哥到店裡來應酬,看上了小咪,就頻頻找她聊天,吹噓他的江湖見聞。小咪從未聽聞過那個世界中的事,頗興趣,一時昏了頭,對小四這種男人產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為自己將會成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認識後第三次見面時,就跟他到旅舍開了房間,後來發覺他的作為本不是當大哥的那塊材料,就逐漸滅了那幻想。這事被她老姐知曉以後,臭罵了她一頓。她是怎麼說的,小咪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你別以為男人長了雞巴就全是英雄好漢,在這個圈子裡,那批假兄弟我兒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飯的賤胚子,吃乾抹淨後,掉頭走人,什麼情義、什麼恩愛都是狗,你最好張大眼睛,看仔細點。”
老姐說的好像滿正確的,她因此漸漸遠離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卻跑了出來,在門口遇見她立即扯到一旁說∶“董哥想買你出場,正在跟豬哥商量。奇怪,豬哥倒很護你,就是不答應。”他說,“公主是不能出場的,本來就是嘛!這是規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場,他還不是照樣答應了,自己壞了規矩。”
小咪推門入內,似乎已經談完了,朱董又安排了兩個小姐坐在董哥旁邊,而朱董一見她進來,又立即推了地出門。
“那老傢伙想吃你,別再進來了。”豬哥對她說∶“都是我幫你擋掉的。”
“謝謝朱董。”她勾著他的手臂撒嬌∶“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頭,給你一竿子就順著往上爬,去吧!要記得我對你的好喲!”他在她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幾天之後,才將她看見的那幕奇特的姿勢告訴小咪。
她進小咪房間時,小咪還在睡覺;昨晚下班返家後,她原本想衝個熱水澡,不過脫光了衣服,卻倒在上起不來了,阿娟一眼就看見她的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較小些,二人在經驗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們的在校成績一般,有著天壤之別∶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兩她阿娟至令仍是處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見周珊和石堂玉在沙發上的那個奇怪姿勢,當場臉燥起來。
她不僅對兩之事不解,連自己的向都渾然不解,她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身體興趣並不大,反而對女體到興奮。在這間屋子裡的周氏姐妹,平穿著都很隨便,洗澡如廁有時也是光溜溜地滿房間跑∶她們不在乎,因為沒有男人在場,但她就不同,她覺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們的軀體,奇妙無比。
周珊大小咪五歲,也不過二十五而已,整個身體散發出成的女人味,得恰到好處。她的房像兩個熱騰騰的包子,咬一口就會溢出湯汁似的,可惜的是有點下垂,不過暈的顏很紅,倒扯平了;可能是疏於保養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礙眼,最美的莫過於她的恥了,簡直就像一隻蝴蝶,令人忍不住想愛撫一番。
小咪的體是幼的,散發出的是青氣息,雖然身材瘦高,可是房並不瘦,仿似兩粒桃子一般向前立,那微小如豆的頭十分可愛,含在嘴裡恐怕會溶化掉;她的身十分平滑,絲毫沒有贅,就是那一撮陰有些雜亂,不成個什麼形狀,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腳掌並不大,趾頭像是玉雕般細緻,且十分乾淨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這般欣賞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輸男人了。
現在,她望見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起了些許慾,尤其她俯睡的姿勢,使部顯得格外高翹,陰明顯地呈一圓弧形,漂亮極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後,垂首輕輕吻著她陰,有股騷味,但更誘惑人。她用口水滋潤著它,使它看起來更溼豐厚。
跟著,她學著石堂玉他們,跳到她身上摩擦著她身體,很快就把小咪給醒了。
“娟,你別鬧了,人家還想睡嘛!”小咪翻動身子,把她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我在學石大哥和周姐他們。”她有點地說∶“他們就是這樣搞的。”
“這有什麼稀奇,誰沒這樣搞過?”她被她醒了。
“還有哪!百哥還用皮帶套在你姐姐頸上,好像騎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樣多得很,兩廂情願就好,以後你會明白的。”
“我才不會讓男人當馬騎呢!”她撫小咪的頭道∶“還不如給你騎。”
“神經呀你!我可不玩同戀的。”小咪拉開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廁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廁所門口看著她,完後半蹲著身子拿衛生紙擦下體,她忽然問她∶“小咪,你跟幾個男人上過?”
“嗯……”她想了想說∶“四、五個吧!”
“第一次怎樣?好不好玩?跟誰做的?”
“你很煩也!問那麼多幹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從鏡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後不自覺她笑出聲來。
“破我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你也認識。”
“到底是誰?”阿娟貼上她後背,雙手各捏她一個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別那麼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臉了,轉過身來沉思一會道∶“住你家那條巷子頭一家姓張的,記不記得?”
“嗯,我曉得,他家有三個兒子,是老幾?”
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說∶“老大。”
“哇!我還以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無比地驚訝∶“老大比我們要大十歲呢,老天!”
“我喜歡成的男人,那些頭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麼一回事,說給我聽聽。”
小咪乾脆坐在洗澡缸邊,翹起腿來,無限愉悅地回憶道∶
“我們往了一陣子,談談小戀愛、牽個手什麼的。有一次,他約我去看電影,回來之後,經過那所小學校,你知道的嘛!他牽著我走進去,我們躺在場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曉得。在那樣夏天的夜晚,涼風習習,滿天星斗。我們起初只是聊天,後來,他開始吻我、愛撫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讓他脫光了我的衣服,然後他就奪走了我的貞。”
“咬喲,羞死人了。”
“你有沒有想到,當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們在場上升旗時,發現有血跡,一定會嚇一大跳。他們會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殺傷了?或者野狗打架咬傷的?
但怎麼就想不到,那是我的處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臉,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隨著她走回房間,一邊追著問道∶“這有什麼好笑,要是我一定覺得很丟臉。”
“你想想,一個女人最重視的就是貞了,少女時代就會幻想在怎樣的情況下把貞送給自己心愛的白馬王子。我就幻想過,在合歡山上的森林小木屋裡,公主把貞給了王子。現在,我是公主,媽的!酒店裡的公主,而白馬王子呢?
早跟別人結婚生孩子,做一個老實的公務員了,而貞竟然是終結在場上。你說,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鏡前顯現的面容竟是哀慼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傷起來,原本還想追問一些事就收回肚內了。
這個早上的談話,使她對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愈發不瞭解了,她覺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淚痕的。
石堂玉又帶了兩個朋友到小咪的店裡來玩了。他並未刻意找她,不過在二個多小時結束後,他悄悄地對她說∶“我有話跟你說,車上見。”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後還是內裡的叛逆贏了,她走到停車場,找到了他的賓士轎車。
“我還在上班,有話快說。”她在車窗邊彎跟他說話。
石堂玉一偏頭就瞧見她誘人的溝,恨不得再次剝了她的“小可愛”,將那對寶貝揪出來,但嘴邊吐出的話卻是哀求道∶“你上車來,講話比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車,悶不吭聲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我也很你沒在周珊那邊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樣。
“其實我應該告訴姐姐的,讓她知道你是個怎樣的男人,免得以後吃虧。”
小咪冷冷地道。
“千萬不可。”堂玉急得搖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氣,死硬派的,再鬧個自殺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收收心?”
“你不曉得……”他言又止∶“唉!跟你談也沒有用,你都是向著你姐姐的。”
“你說,我當個公正的中間人。”
“其實,我們的個差太多,本不可能長久下去,否則對雙方都是一種痛苦。”他唉聲嘆氣得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說你了,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小咪聲音大了些∶“你不愛她,為什麼要追她,把她上?難道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最終目的?”
堂玉急了,連忙接口說∶“誰說我不受她?當初是這樣的,可是生活過一段時間後,我才發現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遠、太遙遠了。”
“那你喜歡哪一型的女人?”她這樣問,是因她覺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裡所想的。
“你。”他斬釘截鐵地道∶“就是你這樣的女人。”
賓果,她猜對了。她要他說出來,不見得是她喜歡他,也不見得是她要示意他什麼,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擺在姐姐前面。這是女人與女人之問的虛榮,縱使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標,便口若懸河了∶“她長髮披肩,一副嬌柔的樣子,其實脾氣臭得要死,動不動就鬧自殺,這是外柔內剛,我不喜歡。而你呢?一頭洩黃的短髮,頗時髦明的樣子,骨子裡其實柔弱得很,脾氣好,對男人不能說是百依百順,至少也不會無理取鬧。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對,當然對,當你當面誇讚一個女人而貶損另一個女人時,這還會有錯嗎?
小咪是聽到心裡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為什麼還要在我家跟她做愛?還搞什麼騎馬的遊戲,這怎麼說?”她直接問了。
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說法,而且有點醋酸的味道了。真是個好的開始,聰明的石堂玉怎會沒有準備呢?對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覺得你姐姐現在很可憐嗎?”他這一反問,小咪直點頭∶“她已經脫離了這個社會,快沒朋友了。當然,這也是我的錯,所以找必須時常去安她。
那天,我帶了酒去,本來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作祟下,很容易犯錯的,何況我們目前還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會後道∶“你不能虧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這話裡有玄機,“不能虧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說分手之後,也許可以用別的什麼來彌補,譬如金錢,這樣就兩不相欠了。
這是石堂玉的解讀,不幸的,他解讀正確。
拋棄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會給姐姐很大的刺,對於周珊這類個強悍的女人,得好好處理,否則一不小心會玩出人命來。關於這一點,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樣的女人拿她當什麼都行,就是別當老婆,甚至當情婦都有危險。
周珊頭一回自殺是吃安眠藥,多少顆?小咪也不知道,當時她在上班,至於原因,當事的二人都沒說,她也不好去問;問送姐姐去醫院的阿娟,她只曉得當晚二人在電話裡吵得很兇,她在房間唸書,未留意談話內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電話,對方簡直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搞了好半天,她才清楚姐姐自殺了,匆匆趕去醫院。阿娟一見她來立即撲倒在她懷中,其實,她自己也早嚇呆了,直到那刻方才發洩出來,和阿娟抱在一塊、哭成一團。
清過胃腸後,姐姐甦醒了,臉上有淚痕,緊抿著,搖搖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趕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計程車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後趕到她家,二人關在房間裡不知談些什麼。後來,他離開了,二人又複合,這事就不了了之,誰也沒再談起,誰料到兩個多月後,她又來了一次。
這回她們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門,濛濛??之中,她聽見石哥在門外喚她,披了件衣服起來,才打開門,她就看見石哥架著她老姐,二人渾身是血。
“怎麼搞的?你們別嚇我好不好?”
她發現姐姐的身體是軟的,癱在石哥身上,更是驚嚇的不得了,眼淚奪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殺了。”石堂玉倒滿平靜地說∶“趁我睡著之時割腕,我剛剛才發現。快!把阿娟也叫醒,我們送她去醫院。”
她這才發覺姐姐的手腕上綁了一條巾,已全變成血紅的了,便趕忙叫醒阿娟,攔了計程車去醫院。
事後,她問石堂玉怎麼回事,他說也沒發生什麼,兩人當晚還相好過呢!
她這才明白,姐姐兩次自殺的原因並非全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著什麼傷痛的秘密,每每想到這個秘密時,她就難以忍受,非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個秘密,也或許是由許多個事件組合而成,一件串連一件,將她引領到黑暗的核心處,終至崩潰。
小咪不能瞭解姐姐的傷痛之處,事件過後,她也沒時間再去解密了,那種晨昏顛倒的生活就像是瑪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過的,但一上了癮,你就沒時間去考慮其他,依然一天天的過下去,直到紅顏逝去,雞皮鶴髮了。
當你知道許多男人像狗一般她跟在你後頭,你就會變成一個驕傲的女人。於是,小咪答應了小四的約會,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驕傲。
這不同於向阿娟吹噓自己的經驗,女人嗅不出你發情的味道,對你缺乏興趣,會認為你是個爛,任男人採,爛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於你,便縱容你的驕傲,好讓他進。
小四就是這樣,當小咪出現在他房門口時,他簡直謙卑到了極點,只差沒有跪地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著茶?上放著的他倆的合照說∶“我天天看著這張照片發呆。”
這小子說的這話若給他的大哥聽到,不斬他一小指頭才怪;抱著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還能當“矮螺子”?還能在江湖上混嗎?不過也別大哥笑二哥了,想當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頭時,也曾吃過軟飯,仰女人鼻息。
“少沒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頭的口吻教訓道∶“一個大男人麻兮兮的,那你為什麼不乾脆對著我的照片打手槍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臉地俯身為她脫了高跟鞋∶“換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罵你,男怕選錯行,你在道上這麼多年了,混出個名堂沒有?不是那塊料,就早早離開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輩子,還是當小弟的命,成為江湖上的笑柄,你說,哪個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資格說這話的,要不是圖個“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會跟這胚子上,豈料所託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賴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賴下去。
“小咪,我的姑。”小四被罵得有點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嗎?江湖之大,總有我小四冒出頭的地方吧!”
“你說,你今年幾歲啦?”她咄咄人。
“二十七。”他老實地答。
“二十七成還給人家跑腿買香菸檳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會嫌。”她將到此的怨氣,全發了出來∶“人家說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嗎?”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點光火了∶“他媽的∶做大哥的也不敢這麼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現在就給你一把槍,去做個人給我瞧瞧。”
“‘噴子'我也得到,不用你費心。”小四口氣忽而軟了下來∶“你無端發個什麼火?姑,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醜話別再說了。”
“哼!你的女人?你養過我啊∶”她也罵累了。
“事情到此為止。”小四巴結地說∶“我燉了一鍋雞湯,想補補你這個泡酒的身子吶!”
他到廚房把雞湯端上了桌,兩人烯烯嚕嚕地吃喝起來。這小子拿刀槍不行,拿鍋錢倒有天分,改行去賣個三杯雞、燒酒雞什麼的,說不定還有一番作為呢!
吃罷雞湯,他們一塊看錄影帶,真正的企圖小四這時才顯出來。他先是勾著她的肩,肩上的那隻手撫摸著她的臂,摸著摸著就移到了她的,隔著衣服和罩捏玩她的頭,繼而握住整個房,得緊。
小咪沒有任何反應,眼睛直視著電視機,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見她未拒絕,便更進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隻手掌直探入她罩內,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會後,他索動手剝了她的衣褲,雙手握住她的子,整個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顆腦袋則埋在她雙膝間。
她用舌尖撥她的陰,刷過來刷過去,卻沒有什麼體出,他更進一步將舌頭入,當做陽具般進進出出,按理小咪應該有所反應而做出配合的動作,但她仍一動未動地看著電視。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夠起她的慾。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說。
這令小四高興了,在浴室內做愛別有一番滋味哩!他一邊放洗澡水一邊脫衣服,當那硬邦邦的陽具彈跳出來時,他聽見小咪的聲音∶
“我有事先走了,再見。”
碩大的陽具,在他的凝視下,緩緩縮小、下垂。
小咪擺了小四一道,擺得有多兇,她自己不知道,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她要呈現驕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像這些跟在她股後頭的狗,不能太寬待他們,否則他們會把她騎下去,這樣也一併騎了她的驕傲,就無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當公主,她必須服侍男人,這是她的職責,否則老朱花錢請她來幹嘛?因此在店裡,她必須收抬起她的驕傲,裝作極卑賤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歡心,換得一些小費,不過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對她有企圖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價,那不是行賞小費了,而是一種供養,像對女菩薩的供養。
她在酒店內的同事小琪就不明瞭這個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虧。
小琪這事在店內傳開來,八成是豬哥老闆放出的風聲,否則老董和小琪不說,誰會知道?男人幹下這種事以後,大多會向朋友炫耀,豬哥得悉後,故意以此為活教材,訓誡店內的小姐們,因而使小琪一下子聲名大噪。
老董的目標原來是對準小咪的,沒想到這丫頭片子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褲就花了一千元,後來他發覺小琪的腦袋要簡單得多,便移轉了目標。
那晚,他在店裡一直待到打烊,頻頻給小琪小費,討她的歡心,打烊之後,他說要請小琪吃宵夜,原來對他存有戒心的心琪,得了小費的好處,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下來了。他們在六條通的夜市找了個羊攤,若董平時不太喝酒的,這會兒忽然酒興大發,頻頻找心琪乾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會剝我的反。”小琪這傻丫頭天真地說。
“你放心,董哥負責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沒說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麼時間,以後怎麼怪他呢?
“往後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場。”小琪跟他乾掉一杯後說∶“我現在正存錢準備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貴也!”
“小琪,這你就錯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專長來∶“古代的兩大美女所謂的‘燕瘦環肥',那楊玉環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處,讓男人看起來不肥,摸起來卻碰不到骨頭,一級。現代的女人動不動就嚷著減肥,得一身骨頭,有什麼好看?像你,這身材就剛剛好,不能比楊玉環啦!但亦相去不遠矣,所以勸你最好打消這念頭,別把錢送給那些靠女人吃飯的傢伙,到了那裡,她們頂多就是捏捏你股、抓抓大腿的瘦什麼身?”
他恨不多說,若要瘦身,不如讓我來,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吶!
“我都已經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緊衣服,看著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著她的部,一口酒差點兒出來,連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塊,可不能再議她像小咪一樣,到了嘴邊又飛掉了。
“快,快,乾吧!”他變得猴急起來。
不消一個多鐘頭,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車,直駛到新店郊區一家他頗為悉,也是其中會員之一的俱樂部。
小琪剛躺到上就嚷著∶“我要回家……回家。”
“我們已經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著她,很快地就像一條死豬了。
媽的,搞到她上,還是拚著酒傷身呢!平頗重保養身體的他,不免到痛苦,想去洗個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沒辦成,反倒成為圈子內的一樁笑話。這麼想著,老董便趕緊脫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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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家裡頭那口子可以比的?簡直非一團可以形容,有哪個神經病會對著一團
豬做呢?這樣想來,他老董的夫生活,有如地獄吶!
他輕輕打開她的上衣,赫!果然這小丫頭算是波霸級的,罩繃得緊緊,還是出不少來∶解下罩,那一對木瓜就迫不及待地釋放了出來,她的身體略微一動,那對傢伙便極地晃動著,好玩極了。老董他忍不住騰出雙手去撥它,像玩兩個水球一般,而且彈極佳。
有了這麼好的一件貨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會,不過老董素有潔癖,不能洗澡也得為她擦擦身子。他用溫水打了巾,輕輕擦拭她上身,對付那兩個木瓜,他則像按摩一般覆上巾,然後捏呀的,沒把她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壯大了;這麼一來起了他的望,他竟然捨棄那雨點,拉開她手臂,親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早拔乾淨了,那塊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親吻還,有些許的汗味也顧不得了。跟著,他起她的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內。那三角地帶的就像是貼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一層層翻高。他再用巾擦她部,近觀之下,擦著擦著,竟出了水來。他一時情急,當那是瓊漿玉,豈可任意失,便趕緊湊嘴上去,接了個正著。
老董那受過百般訓練的老舌頭,不比響尾蛇差,在她裡翻來攪去,把那個小內儲了水,連她的人都有了反應,雙腿自然大張起來,且斷斷續續發出呻。
他擔心醒了她,功虧一簣,就斜斜躺在她身邊,抬起她一隻大腿擱在自己身上,抓著自己的小鳥往前頂,很快就滑進了她的裡去。
“啊……”進入的一剎那,他的心臟都快負荷不了了。她雖不是處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道緊繃,他的具剛入,立即緊緊將它夾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試著動,似乎又會吐吶,隨著他的動作一放一收,快樂死人了。
老董採取的這個姿勢,二人都是躺著的,他只要扭動幹就能輕鬆的進出,雙手還能伸過去撈那兩個木瓜,舒極了。動呀動、呀的,他的速度愈來愈快,到那內的力也愈來愈大,彷佛在與他拔河似的。
情勢愈來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個翻身爬了起來,趴在她身上繼續努力。現在,醒她也無所謂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覺得全身的血全奔到他的具上,使它無限大了起來,且集中於頭處待發了。
緊要關頭,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闖過她的牙關探入口腔內,才碰觸到她舌頭,再也忍不住地洪了。
事情是辦完了,但要如何收場呢?
店裡傳有兩種說法∶第一、小琪不敢聲張,苦水往肚裡,自認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筆錢,少說也有六位數。但這兩種說法都未向當事人求證過,連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遊時,她私底下告訴姐姐的,也是這兩種傳而已。
不過,她還補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認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麼多錢。事實是如此,當老董完最後一粒子,翻身下馬之際,小琪醒了過來,逮了個正著,人證、物證俱在,百口莫辯。小琪望見他肥甸甸的肚,沙皮狗一般,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別哭嘛!我賠你,我賠你。”老董口口聲聲的“賠”,不知是賠什麼,怎麼賠。
“你壞死了,這樣欺負人家。”還好,她的哭聲不算大,沒鬧到俱樂部內的人。
“都是酒惹的禍,要不然……”
“你說要賠人家,拿什麼來賠?”她嘟起小嘴問。
真是衰,她若醒來個晚五分鐘,大可開溜,然後死不認帳,就說她喝醉了,不知她家在那裡,只好送她到這邊睡覺,還特別代管理員好好伺候著呢!不過她這麼一說,曙光乍現,當然有辦法可以賠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你。”他樓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說要籌錢去做瘦身嗎?包在我身上,這樣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沒什麼淚水,原本護在前的被單緩緩滑落,又出那兩個木瓜來。
這樣就好說話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託人找一家識的瘦身美容院並不困難,打個折什麼的,花個幾萬塊就夠了,如果還要追加課程,還得再花錢,當然不能白花羅!端看這丫頭的配合度如何了,那爾後,這個房間可就熱鬧了,管理員得隨時進來換單呢!
“我還想吃木瓜。”他心裡這麼想,探手就揪住她的頭,這一回,她倒有反應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方才用過的老,上下搖動起來。
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無人知曉。
爾後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憶起這件事,一定會告誡他的孫女們,別去做瘦身,縱使非做不可,向爺爺要錢,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別的男人掏包。
佔便宜就是吃虧,這是他悟出來的道理,因為他一直懷疑,他老年的骨痠痛,就是小琪那小妖搞出來的。
小琪當然不可能將真相告訴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珊在評論這件事時,便極不屑地說∶“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該她要吃虧。”
“別自以為是。”周珊潑她冷水∶“你也不過是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設計你。”她說這話時瞥了石堂玉一眼,後者假裝未聽見。
石堂玉這回帶她們三個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應周珊所求的,她要到這兒上一柱香。周珊自從退出場後變了許多,從前那股呼風喚雨、豪飲爛喝的架式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極內斂,某些人甚至懷疑她會步恆述法師的後塵,通人空門。
來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後,周珊問誰願意跟她一塊膜拜,堂玉不答應,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廣場邊緣等候,憑欄眺望煙塵中的都市,濛濛??的不辨美醜。
“石哥,”阿娟輕聲喚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說。”他到好奇。
“我聽周姐說,你要幫小咪換個工作,另外找一家KTV當公主是嗎?”
“是有這麼回事。”
“她不願意對不對?”
“嗯。你有何意見?”
“我想,我可以去,請石哥安排好嗎?”
喲,這可稀奇了∶我們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塊,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的蓮花,現在是怎麼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經大四了嗎?幹嘛不好好唸書?”他微笑著望著她,艘主意一下子湧上心頭。這阿娟好似不出,其實細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適中,屬於袖珍型的∶和周氏姐妹比較起來,又是另一種風姿,引起了他的興趣。
“我的家境這一年來不太好,我不想再讓爸媽負擔我的生活費,所以……”
“周姐知道嗎?”
“她不同意,不過等生米煮成飯後,她不答應也不行了。”阿娟遙望“蒙塵”的都市說。
好個“生米煮成飯”,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豈不是要我冒險?萬一她怪罪下來……”
“石哥,拜託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這是我倆的秘密,誰都不能說出去。我幫你找,周珊知道後,你要說是自己去應徵的。”
“一言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這對姐妹,完了後走到旁邊飲起寺方供應的山泉水。
“妹,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周珊望著堂玉和阿娟的背影問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問。
“大概在你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塊錢,記不記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來∶“我當然記得,爸拿一好長的藤條,追著我打,後來還是你出來阻擋的,對不對?”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臉了,我也拿了一子來護著你,還好沒跟他打起來。你知道嗎?我你,自從媽過世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女兒,要把你撫養長大。”
“姐……”小咪一改頑劣的個,聲音硬噎地說∶“我知道,所以我最聽你的話。”
“唉!你也長大了,不再是追著我討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張,我不能干涉。不過,以你的個,我怕你會深陷在骯髒生活裡。”
“姐……”小咪想辯解,但被姐姐制止了。
“骯髒的生活我過過了,那是不得已,以後迫於現實說不定再會淌一次,但我絕不沉,這是原則,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篤定地回道。
“那就好,記住你今天的話。”周珊拍拍她說。
小咪端著盤子進人V2號房服務,推開門時,她看見房中只有一個客人,翹著二郎腿,斜斜地看著她。這位大爺不是旁人,正是幾天而被她擺過一道的窩囊小四。
小咪轉身就要出房間,豈料小四身手倒俐落,躍過了茶?,擋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錢來的。”小四耍帥地摸摸鼻子道∶“別的小姐我全不要,我只要你小咪。”
“我沒空,還有別桌要服務。”她便往前擠∶“你讓開,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將她推回沙發上,說∶“今晚這道門封閉了,誰也別想進出。”
“你耍氓呀你!”小咪掙扎著要起身,卻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這個”矮螺子“嗎?今晚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的表現。”
小咪接近他時,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裝瘋,鬧下去恐怕會吃虧,便改換口氣道∶“好,我陪你,你按鈴叫少爺送酒來。”
少爺擺好酒菜後,她一舉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錯,我向你賠罪。”然後仰脖先乾了。
“我,乾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腦袋上∶“你這個女人,不知好歹,老子對你好,你當我是‘盤仔',看我怎麼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樣?”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樣?”他哼了一聲∶“那裡丟的就那裡找回來,那天你對不起我這很巴,很簡單,跟它賠不是。”
“你說什麼鬼話?”
“過來,我要你現在就吹喇叭。”
小咪聽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闖出去,卻被他揪住發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前。她抵死不從,用力出拳打在他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聲。
小四扳起茶?,朝她掀過去,杯杯盤盤落了她一身還想衝過去揍她時,被別人從後邊抱住了。
“姐夫救我……”小咪被這場面嚇哭了,顧不得拍身上的汁。
來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別間喝酒唱歌,許久未見小咪了,出來轉轉找她,沒想到從窗口就望見這一幕。
“你是什麼東西……”小四用力掙他道∶“我勸你少管閒事。”
“這不是閒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堅強,令小咪折服不已。
這時候,門口已聚集了幾個少爺,似乎已有人通報了老闆豬哥,他從少爺身後擠了進來。
“小咪,這怎麼一回事?”豬哥這一間,小咪立刻衝向他這邊來。
“他,他想強暴我,我不從,他就掀桌子。”
“你別聽她胡說,她是我女朋友,我們剛剛吵架,不小心翻桌子的。”小四見對方人多,再不敢囂張了,真所謂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有沒受傷?”豬哥問小咪,她搖了搖頭。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豬哥走到小四面前說∶“我只看見店裡毀了一張桌子,這總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錢?”小四小聲地問。
“一萬塊整。”
“對不起,我今天沒帶那麼多。”
“有沒有卡?”
“沒有。”
“那就對不起了。”豬哥轉頭少爺們說∶“拖到後面去,找回一萬塊。”
“等一下。”小四著急了∶“我是跟鐵頭哥的小四,請問怎麼稱呼?”
“我是鋼頭,可不可以?”豬哥撇頭示意,就有四個少爺衝進來,架起小四走了。
豬哥把小咪叫到他的辦公室內問話,他得清楚狀況,還有她這個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往的情形代明白了,原來這丫頭跟人家上過,豬哥心內頗不是滋味,再聽她說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皺皺眉。這件事或許真的不好處理,會有後遺症,不過那都是後話,先把這丫頭搞定再說,誰要她捅出這麼大的漏子來,不付點代價怎麼行?
“你看,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來砸店,我連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憂心狀。
“老闆,真的對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對面,見她失神得連雙腿都忘了併攏,你裙下的內在向他招手,惑著他。
“我對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邊∶“任何的損失都在所不惜。”
“我……”
“不用言語,我明瞭你的心意。”他撫摸她的臉頰說∶“寶貝,那痞子有沒有打你?”
她點點頭,他的聲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往背後一把環抱住她,雙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繃開一顆,他都以為會被阻止,但她並投有動靜,這樣他在解開衣服後,就迫不及待地雙手叉從罩上方直接探入,實實在在地握住她的兩個子。
那對富有彈、火燙的傢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給燃燒起來,又有些記恨她這丫頭這麼久了才把身體給他,就狠狠地捏呀地,像撈本似的。
“老闆。”小咪一面接受蹂蹦一面說∶“我知道你在這張沙發上搞過不少員工……”
“嗯……”他彷佛沒聽見,急急扯下她的內。
“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過沒有下回了。”
媽的,真是現實的女人,既然說明白,就不用客氣了,他停止動作站起來,一邊望著她的軀體一邊衣,最後出他那杆尚未充氣,呈六點半狀的具。
他用手去為它打氣,壯起一些,接下來就該她做了。他將傢伙舉到她面前,她會意過來,有點不情願地含住了它。
他扭動肢,讓具在她嘴裡順暢地進出,腦海裡則幻想著她剛剛顯出的軀體,那粉紅的頭、濃密的以及肥厚的;他幻想著他現在人的就是那肥厚的,呀!這還不夠,他伸直雙手找到她的房,一下下按摩著,竟然就要達到高了。
他一把將她推開,免得受不了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航髒的,而是認為就這樣結束掉,豈不便宜了她?連那都還沒進呢!
他將她按在沙發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雙腿,讓仰起,然後用力進去。小咪叫了一聲,為了早早結束這場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隨著他的動作將股抬上放下以合他,還不時地用動收縮道夾住他具。這樣沒幾個回合,他突然出那傢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將它入她嘴裡,才動了動就出來了。
他是臨時起意的,覺得她在這項易中所得太少,應該餐一頓他的子;而她則在完事後,趕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買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門口的水龍頭,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帶著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間鋼琴酒吧面試,董事長陳小姐是石的舊識,覺得阿娟也頗討人喜,便決定錄用她了,當下石堂玉就在店裡開酒為阿娟慶賀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順便也讓她見習公主的工作。
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兩間VIP室,剩下就只有大張東臺和圍在鋼琴前的半圓形吧檯了,不過生意極好,幾乎天天客,這和它的客源有關。
它是採公關制,公關小姐沒有臺費,且年齡較長,較能引年紀大、經濟穩定的顧客,一來不會鬧事,二來少呆帳,加以價錢公道,所以生意興隆。
“陳小姐,我可是把人給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獻殷勤道∶“你要答應我兩件事∶第一、不準讓她喝醉酒;第二、不準讓客人帶地出場。”
“小石,你大可問問店裡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陳姐虧待過誰?我這裡的客人也是一,對小姐絕無非分之想。”陳小姐很顯然是“老王賣瓜”了,無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乾脆在家喝酒,“俗擱大碗”算了,何必跑到這麼老遠來花冤枉錢?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幹嘛?
“阿娟,還意嗎?”堂玉頗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勝任。石大哥、陳姐謝謝你們。”阿娟是禮多人不怪。
“這就好了,記住∶小嘴要甜一點,客人小費就給得多,你還愁學費沒著落嗎?”陳小姐說∶“在這種環境裡面,一些壤的習最好不要學,譬如煙啦!”
“我不會的,陳姐。”
“那你明天就來上班。”陳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們聊聊。”
“這陳小姐跟我認識許多年了,人很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後說。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後下班如果不敢坐計程車,打電話給我,我負責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隻針對年輕妹妹的,他與豬哥最大的不同點是他會放長線,不像豬哥一給你好處後,要求的是立即回報。不,豬哥為了小咪,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長線準備釣阿娟的同時,在店裡的豬哥可一個頭兩個大。
最大的V8房間,或站或坐擠了近十個人,而店方只有他一個人,像這樣的談判輸贏立見,不過他豬哥在聲場所打滾了這多年,也不是沒籌碼的,他得拖延時間,等人“把籌碼送來”。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成這模樣像個話嗎?叫他以後怎麼混?我的臉又往哪擱?”
坐在眾人中間發話的,是一個留著平頭的青壯漢子,一臉悍狀,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鐵頭。
“是,是,鐵頭哥。”豬哥低聲下氣地道∶“不知道有沒人向您報告,這小四在我店裡鬧事,砸了我一張桌子。”
“砸一張桌子很稀奇嗎?”鐵頭用威脅的口吻說∶“要不要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豬哥額上開始冒汗了。媽的,“支援部隊”搞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動作這麼慢,自己養了他們這麼久。
“小四,你到前面來。”鐵頭哥吩咐之下,小四從人後擠到前面。
他身上的傷痕看不見,不過一張臉倒像個豬頭似的,左眼烏青、嘴層腫得很大,難怪要躲在後頭,這張臉哪能讓人看啦!
“你說,咱們朱老闆要你賠一張桌子,多少錢?”
“一萬塊。”
“朱老闆。”鐵頭轉向豬哥說∶“好貴的一張桌子啊!黃金打造的嗎?”
“桌子是不值這個價錢,不過得花時間做,您知道會耽誤營業時間的。”他硬找理由搪。
“死鴨子嘴硬。”鐵頭冷哼一聲∶“我看在解決這事之前,我們先來追究一下責任吧!”
“鐵頭哥。”豬哥到這時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捱到他身邊低聲道∶“我這店是雄哥罩的。”
“哪個雄哥?”鐵頭問。
“鬍子雄哥呀!”豬哥猜到事有轉圜餘地了,即刻跟進∶“前年才從苦窖出來的。”
鐵頭沉不語了,過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別拿他來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
“是,是,打傷了人,是我不對,這事我負責。”
“不行,你得把人出來,打他的人、那個叫小咪的女人、還有……”他偏頭望小四。
“還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鐵頭哥,您也要顧及我的立場,對不對?”豬哥急了∶“他們都是我的員工,這樣叫我以後怎麼帶人?還有……還有那個什麼姐夫的,我本不認識他,怎麼?”
“你真是蠟燭,不點不亮。”鐵頭嘆了一口氣。
他也沒下命令,不過眾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電視的砸電視、砸茶?的砸茶?,聲音嚇人,瞬間這房間內除了鐵頭坐的那沙發還安好外,其餘全毀了。
豬哥眼睜睜見自己的店被砸,半個也不敢放,現在正是形勢比人強,沒得話說。不過也就在這時,從外邊擠進來一位他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豬哥悽慘地叫了他一聲,其餘的話全不用說了。
“鐵頭,場面成這樣很難看,我們換個房間吧!”雄哥說完主動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帶來的人馬已布了這間KTV店。
鐵頭雖是個角,不過出來後馬上明瞭了形勢,便單身進了隔壁房,三人升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來的子可好?”鐵頭的銳氣收斂許多。
“不行羅!年紀大了,難吃頭路。”雄哥帶示威的口吻說∶“還好有這一幫兄弟我。”
“這地方是雄哥罩的嗎?”他再度要證實。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說罩不罩,但這話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來,只是向朱老闆討個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聞,就讓我來說句話好不好?”
“雄哥,請說。”
“你的兄弟小四鬧場在先,老朱打人在後,有錯!不過,你剛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樣?”雄哥如此仲裁著。
“我不服,雄哥。”鐵頭還有異議∶“他傷的是店,我傷的是人。”
“鐵頭,現在的大哥不好當啊!”他拍拍他肩說∶“底下人素質差一點的,盡給你惹禍、難收拾,正事都別幹了。這小四,就是源,我勸你撇了他。”
這簡直就是教訓人嘛∶給他一塊糖吃再教訓倒也罷了,什麼都沒有,還要託大?
“光桿打九尢,不打加一……”鐵頭微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說下去∶“別費時間了,遣樣吧!
雙方各讓一步,你不追究其餘人,老朱這退就賠償一萬元醫藥費,算給你鐵頭一個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說了算。”豬哥絕無異議了,這種兄弟場面,是愈早結束愈好。
“鐵頭呢?”雄哥問他。
他站起身,目光緩緩掃過二人道∶“這一萬塊,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辭。”
鐵頭不接受這一萬元,擺明了他不買雄哥的帳,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礙於當時的實力,他不便翻臉而已,否則以鐵頭少壯派的個,管你雄哥的輩分多高,他照動老朱無誤。
區區一萬元,還不夠擦他鐵頭那塊招牌呢!雄哥開出這價碼,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來,豬哥就緊張了,事情非但未擺平,尚且有擴大的趨勢。他不明瞭江湖中事,雄哥過去或許和鐵頭有過節,遂利用這機會暗中較勁,但他豬哥可是無辜的呀!這就好像俄戰爭,以中國的土地為戰場,誰最倒楣?
豬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誡店內員工多留心些,一有狀況,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馬,當然他也沒忘記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隊”的動作太慢,雄哥當場答應,在事情未解決之前,他每晚派兩名兄弟留守店內,以防萬一這完全像部隊指揮官對危機處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於那禍水小咪,豬哥真是又恨又,早知道把她讓給老董,自己吃個差一點的小琪算了∶不過事已至此,他還能怨什麼?要怨就怨他襠內的“禍苗子”
吧!
“你以後‘照子'放亮點,發現情況不對,立刻換衣服閃人。”他把小咪叫到辦公室來吩咐道。
“事情鬧成這樣,我看我辭職算了。”小咪垂首道。
這算什麼?要打仗了就開溜,這麼簡單?他為了這丫頭搞到這步田地,說什麼也不會放人。
“那倒不用。”豬哥考慮了一會道∶“真到了危險關頭我會讓你離開的。”
這真是一筆不?算的易,他吃到了“天鵝”,自以為佔盡了便宜,誰知道有這麼大的後遺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來的老董一般,認清了佔便宜就是吃虧。
小咪經此事件後,情緒快崩潰了,她在離開店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稱為“姐夫”,但未來極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個電話給他,說想見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夥人殺到店裡時,有人認出了小四,知道是為了上次的衝突而來,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聞聽到這消息,心裡成一團,恨不得會易容術,馬上換個臉孔以免被認出來∶首次,生平第一次她這麼討厭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廁所內的她,不時有人前來向她通報,一會說是對方要朱老闆將她及她姐夫出來(這更嚇得她準備開溜了),一會又說已經開打了。她一人躲在冰涼的磁磚內,獨自啃食著孤單、恐懼、驚嚇,簡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鑽入馬桶內,她絕對會做。
後來,有人說雄哥親自出面了,她立時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張開腿來,她是絕無異議的。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她從廁所裡出來,一點也不風光;她這個“最壞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異樣的眼光,別人恐怕認為她讓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廳很大,但傢俱並不多,顯得空,這顯示他是個簡單但無甚才氣的人。她進門之後,他就走到酒吧檯後,開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沒叫他“姐夫”,且這一聲喚出後,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來……“
“怎麼啦!”他的表情十分驚慌,但他的內心卻是驚喜的,因他知曉今晚將不會孤枕難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泣著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到底是什麼回事?別急。”他遞給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說。”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乾而淨,情緒平穩了些∶“上次我的小四,這回帶人到店裡來談判了。”
“哪個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個嗎?”
“嗯,他們還想找你算帳呢!”
“找我?關我什麼事?”這會他是真的驚慌了∶“我又沒對他怎樣。”
“小四那種無賴,有仇必報。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買帳,我擔心他會對我不利。”她極憂心地道。
“有這麼嚴重?”他不自覺地喝了口酒∶“我看你還是早點換個工作,離開那兒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辦法。”她又哭了起來說∶“在這種場合,他哪裡找不到?”
“別哭了。”隔著吧檯,他撫她頭髮道∶“我們總會想出辦法來的。”
“豬哥已經答應保護我了,他不行的話,我再考慮換工作。”
“他有沒對你怎樣,或是……”他換了個說法∶“一些特別的要求?”
老天,在這節骨眼上他還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騙了他,沒將那樁易說出來,只是搖了搖頭,不然他可能為這事抓狂,而將豬哥列為頭號敵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問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搖了搖頭。這更好了。
“千萬別讓她知道,否則她又多一份心,會胡思想。你今晚別回去了,睡在我家,這副樣子,就算你不說,她都猜得出來是發生事了。”
這時候提出這要求,理所當然,這是幫助她而不是要佔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飲了些酒,睡意便上來了。
“你睡我房裡,我再喝幾杯就睡客房。”他這樣安排後,小咪也不推託便逕自到他房間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檯邊,很快就將她說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著下半夜該有的動作,他要用什麼藉口進房間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那張,他睡過千百回,要上就上、說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屬於他,想要擠上去還真傷透了腦筋;她若不答應,只有老老實實地滾出來,一但傳揚出去,豈不丟死人?
在房間內的小咪也不好過,她未能睡著的原因,是這晚發生的大事仍餘波漾,害她翻來覆去難以成眠。想到那個下三濫小四,她就更對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老闆豬哥,另一個當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這兩個男人年齡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證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對她是有幫助的,所以她的貞才會給大她十歲以上的鄰居吶!
現在,她只好下找個酒喝什麼的,以助睡眠。當她來到客廳,發現這個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覺,一個人喝悶酒,不免心生動。她佔了他的不說,還讓他為自己心,太過意不去了。
“石哥,別為我煩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來越少叫他姐夫了。
為你煩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煩怎麼回你睡的那張呢!怎麼你就跑出來了?
“不煩,不煩,天無絕人之路嘛!”他這話不是安她乃是安自己的,這下子二人坐在一塊,機會更大了,剛才想到的一些藉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還要上班,早點睡嘛!”她主動靠近他,摟住他脖頸,將他的頭埋在她前。
他心花怒放了,這回可是她主動的啊!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正指的是現在的他嘛!躺在她的趐上,還有何處比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適時地灌下湯,這是他的專長。
“我知道,石哥,別說了。”
她微閉起雙眼,沐浴在一種既是母又是兒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護她的親姐姐則早扔在一旁。原本搶姐姐的男友這念頭,她若敢做出來,只是為了將姐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屬於一種強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叛逆吧!現在卻又不同了,她開始上這個男人了,那麼搶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這兩種不同的心境,會使她連做的方式都有不同。當石堂玉的頭在她部摩擦時,她便主動出擊了。
她把上衣了,握住自己的雙峰,主動向他嘴裡,彷佛正哺育著她初生的嬰兒∶左邊的過癮了再換右邊的,讓他嚐了一個剛發育成的女人香。
之後,她將高腳椅挪近他的高腳椅,為他去了衣棠,在解帶時,她想起了阿娟告訴過她的,他擅用皮帶做,便將皮帶了出來。
“幹嘛?”他問。
“你不是喜用它?”他答道。
“你聽誰說的?”
“阿娟,她看過你用它。”
“對你,不適合。”他說完便低頭湊向她私處,隔著三角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處,迅快地下內,站起身將股高高仰起,把整個向他,讓他的舌尖順利滑入,這還不夠,她更前後擺動部以配合他的動作,很快地,她就到部已蓄了分泌物,使她的道順暢無比。
“我要進來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來。”
他一起身那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到底部,令他不自地顫抖一下,到有股龐大的力直往他道口裡去,彷佛要將他的及全出來似的。
她一邊,一邊摸他的卵蛋,達到某個程度後才起身,背對著他等待他的進入。他了,一下就覓得她,水多得毫不費勁就了進去,直抵深處,這初入的覺幾乎使他心臟猛然就升到喉嚨口,說不出來的。
對她而言,這還是不夠的,她便將股往後推,直到她的道將他具整個入為止,然後她盤手握住自己的雙,一邊捏一邊晃動部,帶動他的具進進出出,不幾下她便開始呻起來∶
“嗯……啊……石哥,不要停,再進去……再進去一點……”
“小咪,我……我你,我你的……我你全身……”他動得直氣。
這時候,她忽然離他下體,轉回身子躺在高腳椅上,雙手高高扳起雙腿,好似瑜咖術那般讓上下體重疊在一塊,這樣又使她的全然向他,毫不保留的。這是對她心的人才有的動作,招招皆坦無遺,為對方大開方便之門,要是豬哥才享受不到這些哩!
這不但讓他更方便入,而且還可觀看她全部體,必要時雙手尚可撫摸她的三點。
他就是這樣一邊進出,一邊把玩她子,過癮極了。末了,他盡情撫摸她下體,還將她的整個搬開,令他的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將雙腿盤住他肢,道緊縮夾住他的,然後用雙手勾住他脖子將他腦袋低,兩張嘴緊緊黏在一塊,這樣幾乎就是三點完全碰觸在一塊。他愈動得快,她道愈緊縮包裹住他具,讓摩擦一次比一次緊密,終於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氾濫,一傢伙全衝向平原。
啊!人生難得幾回!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姐姐周珊則沒睡安穩,索起到客廳悶煙,併為她妹妹等門,豈料沒等著妹妹,卻等到了阿娟。
阿娟鈴著一個小皮包,裡面裝的是她在鋼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雖沒有透視眼,不能看穿皮包內的物體,不過她從阿娟臉上殘留的妝痕已能猜出些許來。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麼晚回來喔!”周珊腔調平平地問。
“我……”阿娟心虛地答道∶“我在同學家看書,兩個人可以互相討論。”
“你爸媽知道的話一定很高興,下次他們打電話來,我會告訴他們。”周珊話鋒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難代!”
“周姐……”她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訴我,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你親姐姐,沒資格管你。”
“周姐。”她放下皮包,在她對面坐下,老老實實地招了∶“我在鋼琴酒吧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報紙找到的工作。”這會她說了謊,怕的是連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兒想不到,正是這時候,她的好石哥的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裡。
“怕我曉得?”他的聲音中有著不悅。
阿娟垂下了頭,像個知錯的孩子。周珊看著心有不忍,趨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實我們就如同親姐妹倆,對不對?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絕對不比小咪輕,憑什麼我反對你在這種地方工作?就因為我們姐妹都下海了,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塊讀書的料,我當然希望你能過正常生活,將來是個快樂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結婚生子……”
“周姐,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淚。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著她的手背∶“誰忍心苛責你是不是?你爸爸過得不好,那沒關係,還有我嘛!我不是說過,我們如同親姐妹嗎?你學費沒著落,我幫你繳,別去上班了好不好?”
“周姐,我不能連累你。”她堅定地說∶“我們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決,我不能再像個小孩一樣,被人呵護著,像個溫室裡的花朵。”
“唉……”她嘆了口氣,“你有這份心,我很高興,我只能送你一句話∶保持清醒。在這種地方工作就是要隨時保持清醒。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壞男人設計,你看!像小咪到這時候還沒回來,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騙到上去了呢?”
這個姐姐真是經驗老到,不過她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兩天不見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惑人的體,甚至在他家吧檯邊,他還能嗅到她的體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個電話給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車場裡,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過也被小四給等到了。這有點像膛螂捕蟬,黃雀在後。
“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聲音冷冷地∶“好久不見。”
“小四?”小咪聽出他的聲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們是姐夫跟小姨子。”他從黑暗中現身,走到他們面前∶“還是一對狗男女?”
“嘿,上回不關我的事。”堂玉趕忙解釋∶“我並沒對你怎樣,對不對?”
“好傢伙,英雄救美。”小四還有心情調侃他∶“現在不敢認帳啦!”
“你別來哦,不然,我叫店裡的人了。”小咪恐嚇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著腿道∶“況且,人家會幫你嗎?你給店裡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那你想怎樣?”
“怎樣?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們的事做個了斬。”
“不行,小咪,絕對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橫在小咪前邊。
他這是膽,生怕一個美好的夜晚會被這痞子給破壞掉。
“開賓士的凱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嗎?”小四沒將這傢伙放在眼裡。
“小咪,你先上車,這邊給我來。”
小咪才跨人車廂內,小四就朝堂玉身上衝撞過來,力道之大,教堂玉飛也似地彈到他的賓士車上。他人還未站起身,小四已經一拳擊在他腦袋上,打得他暈頭轉向。不過,石堂玉雖非混混之輩,年幼時也學過防身的跆拳道,在這等劣勢下,他的腳發揮了本能,就在小四準備揮出第二拳之際,他一腳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幾步,趁著這空檔,他翻身爬起來,在小四尚未起身時,立即給了他一個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車……”車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會她,連連出腳攻擊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悶哼的份,然後堂玉飛快閃人駕駛座內,呼嘯而去。
小四掙扎著爬坐起來,便開始嘔吐了。
打了一場勝仗,贏得美人心,當晚又連幹兩次,叫小咪哀苦告饒的石堂玉,真是風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後,就邀約朋友出來找樂子,小咪那間酒店暫時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報仇,那麼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顧照顧羅!
他好想吃掉阿娟喲!她可能是個處女耶!在臺北多難找呀!
“石哥,光臨,到小包廂好嗎?”阿娟出面他們一行四人。
“隨你安排,我沒意見。”石堂玉已經吃第二攤了,一雙醉眼怎麼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騎過的周氏姐妹花。
阿娟引著他們到玻璃隔出的包廂內,正擺放酒杯時,石堂玉藉酒裝瘋,一把摟住她跌到沙發上,然後對他朋友說∶“這是我馬子阿娟,大學生耶!你們說正不正點?”
他這幫酒朋友,平時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幫腔之理?遂齊聲喊道∶“正點。”
“那我明天就娶她過門。”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掙扎著起身。
“今晚咱們先圓房好不好?”他拉著她的手說。
“石哥,對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臉,一甩手走了。
“媽的,這個貨!”堂玉罵起來∶“我把地介紹過來,還特別代陳小姐要好好照顧她,現在翅膀硬了、起來了,開個玩笑都不行。”
“的確,欠修理。”酒朋友甲說。
“怎麼修理?”酒朋友乙問。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圓房了?”酒朋友丙出一股笑。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師'啊!”石堂玉一擊掌道∶“就這麼辦,這任務就給你們三個。”
阿娟被石堂玉這麼的一鬧,原本不想進這包廂的,不過念及他為自己介紹工作,而且剛才的舉動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們的包廂服務來了。
“來,來。”石堂玉要身邊的公關小姐讓出個位子∶“阿娟,你坐過來,我為你介紹幾位哥哥,以後他們會來捧你的場。”
“石哥,我們公主規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託。
“什麼規定?這邊我最大,我說可以就可以。”
“對啦!石哥說了算數,你坐,沒關係。”堂玉身邊的小姐幫腔了。
阿娟不得已,只好擠到他的身邊坐定。堂玉一一為地介紹了酒朋友,這起“幫兇”便不客氣了,輪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個輪轉,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見機不可失,便不斷對他們使眼,要他們加把勁,下猛藥。眾人又展開攻勢,這第二輪轉下來,阿娟連要起身上廁所都站不穩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後,堂玉要小姐喚來老闆陳小姐。
“對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後小人∶“陳小姐,阿娟喝醉了,待會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個假。”
“她是你介紹來的,小石,這有什麼問題,只要你以後常來捧場就行啦!”
她可會做順水人情了。
“謝啦!”堂玉例嘴敬了她一杯。
“小石,你過來。”陳小姐等他附耳上來後道∶“別太過份,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的。”
“你放心,我什麼時候出過事?”
“那我就放心了。記住!不關我的事。”陳小姐說完,就轉去別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從洗手間出來,上衣也了,顯然已無法照顧自己,石堂玉的酒朋友有的為她拿皮包、有的則扶著她,一起出門上了堂玉的賓士轎車。
阿娟被夾在後座中間,車子啟動後突然不安分起來,大發酒瘋,一會兒掙扎扭動,一會兒胡唱著歌,有時還將了鞋子的腳伸到前座,擱在駕駛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邊嗅著她的腿一邊撫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後座的一個酒朋友道∶“你吃,留點湯給兄弟喝,怎樣?”
“你們在後面摸得還不夠本嗎?”堂玉說。
“嘿,嘿。你怎麼知道?”另一人厚顏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開。”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幾隻手,悄悄滑開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著。
“現在帶她丟開房間,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議說∶“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
“成。”石堂玉一轉方向盤往南京東路去。
進入KTV之後,阿娟抓住麥克風胡唱,稍後又是杯酬錯,她終於不支趴下了。
這會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朋友們,開大音量、關小燈光,還派個人在門前把風。一切就緒後,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內及絲襪,抬高她雙腿,拉下口拉煉,掏出傢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捅進去。
一聲,且張開了眼睛,不過很快又昏死過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繼續動,
覺上就像鑽入一原始山壁,不見天,陡峭緊縮,舒極了。
他的另兩個酒朋友也沒閒著,拉開她上衣,一人握住一個子,只看得在門口把風的那人猛口水。
“噢,換換手好嗎?”門口那人哀求,但無人理會。
因為擔心有少爺闖人,堂玉就顧不得換姿勢了,只一味地往前衝,這樣急就章的情況下,他很快就了,出具時,他發現是血淋淋的。
“媽的,真的是處女。”他嚷道∶“快,拿衛生紙來。”
兩個痞子的手都沒空,還在阿娟身上尋寶,門口的那人了兩張衛生紙丟給他,也不顧把風的職責,趕上前湊一腳了。
這時,有人也起身解帶了。
“你幹嘛?”石堂玉按住他解帶的手。
“換我上了呀!”那人說。
“不行。”
“為什麼?你想吃獨食啊!”
“不,我怕出事。”堂玉說∶“改天再她好不好?拜託!”
“我去你媽的。”那人喚另二人∶“把他拉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給推了出門。
周珊在石堂玉的房間裡,發現了兩樣不屬於他或她的東西∶一條女用三角及一黃的頭髮。雖然不屬於他們這對聚少離多的鴛鴦,但卻很眼,她起了疑心。
這一晚,周珊總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樣地,她在客廳著悶煙,而那兩件物證°°頭髮及內都擺在茶?上。
“還沒睡呀!姐。”小咪哼著歌兒跨進門,沒注意到那東西。看不見髮絲不能怪她,任誰都看不見的,不過內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擺在那兒,就礙眼的了。
“擔心你,就睡不著。”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聰明,加上姐妹相處久了,她早摸透老姐的個,今夜一定有著什麼事要發生了。她收斂起最近以來一直愉的心,在她對面坐下,這才發現了桌上的那件內。那是她的內,她知道,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不過腦筋一個轉彎,她的臉變了。地想起小四來店裡鬧場和石堂玉在停車場打架那晚,她之後隨堂玉回他家,整晚幹了二回合,早晨醒來,怎麼就找不到內,只好棄了它回家,難道這就是遺棄的那件?
姐姐又怎麼找回來的?
她開始心虛了,不過在不能確定之前,可不能先出馬腳,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擔心什麼呢?老姐……”她故意撒嬌,也好套話。
“我擔心你被人騙。”
人?誰?石堂玉嗎?這話已經有些明顯了,不過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僅憑一件內就可以判她偷人嗎?那種內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認帳,老姐也沒法度的。
“姐,什麼人吶!你愈說我愈不懂了。”她一步步引蛇出,否則,懸著這件心事可難受了。
“小咪,我們姐妹的情如何?”周珊忽然換了個話題,更把她攪糊塗了。
“很好啊!”她打著哈哈。
“我說過,我取代了媽媽的地位,這樣照顧你,對不對?”
周珊的臉一直沒變過,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倫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嚇得小咪臉大變,幾乎無法把持了,只是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她姐。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
“是不是倫?”
“是。”
小咪的確是給嚇著了,這一回答就等於是招供了,原先設想好的“打死不承認”,了無蹤影。
“好,那你把這件內拿回去。”周珊說。
小咪才抓起內,就覺不對了。她完全走入她姐姐為她設好的死衚衕內,再也回不了頭了。原先在形式上是還沒承認的,但經過這一個動作,豈不表明內就是她的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真是個笨女人吶!
“這是誰的髒東西?我拿回去幹嘛?”她順勢又將它扔回茶?上,心裡面想著,還好反應夠快,沒掉入姐姐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這樣。”她姐姐嘆了一口氣∶“從小就是這樣,為什麼不能學學阿娟,做錯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下次別再犯就行了……”
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開門進來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姐妹一眼,便逕自衝入洗手間去了。
周氏姐妹正在火頭上,誰也沒發現阿娟的異狀,而她阿娟剛遭到四個男人的蹂躪,身心俱創,也沒注意到她姐妹的神,只顧著衝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沖洗一番。
在廁所內的她,尚未衣棠就咽咽哭泣出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周珊又從茶?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髮絲,遞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頭髮?”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咪惱羞成怒地嚷叫起來∶“拿一條內一髮絲就想定我的罪?門都沒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口道∶“我只是要糾正你,怕你一錯再錯。”
“你那些臭男人,我一個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紅顏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頭上來。”
“你說這什麼話?你不稀罕,那我怎麼會在石堂玉的上找到這些東西?你不要臉、你下,那是你的事,別讓我也丟臉好不好?別人家說起來有多難聽?
周家姐妹窮瘋了,抱著個石堂玉像抱到金飯碗一樣,還為這金飯碗吵架打架,這像話嗎?“
在洗手間的阿娟已淚面,對於外間的吵架聲完全充耳不聞,一面開水籠頭淋浴的她,一面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樣?”
“你要這樣罵我,好!那我就實話實說好了。”小咪橫下心來∶“我從小就討厭你,你以為你是我媽,什麼事都能替我作主嗎?你不是,你只是個過氣的酒家女、男人不要的破鞋,石堂玉早就想甩了你,我故意去勾引他、讓他上。我就是要氣你,怎麼樣?”
這樣的話說出口,尤其是親妹妹,同珊也不想多說什麼,氣是氣,她只有繞著客廳走。半向,她又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撈出一煙了,然後對她妹妹說∶“小咪,我是怕你吃虧,石堂玉這個人,我太瞭解,我不在乎他,我是在乎你,我怕你被他騙了。”
說完這話,周珊眼內出淚水,她對她至親至的妹妹續道∶“如果你認為他能給你幸福,我自願退出,我祝福你。”周珊掉頭就要回房間了。
“姐……”小咪叫住了她∶“我對不起你,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請你別在意,以後我不會再跟他好了。”她走上前擁住她姐姐,放聲哭了出來。
在洗手間淋浴的阿娟快把自己下一層皮來,此刻她的心境和外邊這兩個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不是推讓、不是情、不是,而是充了恨。
(下)
石堂玉死了。
他的屍體是被大廈管理員發現的,就在中庭的花園內,還死了幾株幼苗。
據大廈管理員說,凌晨四點,他聽到一聲巨響,正在三摟巡邏的他,立即衝至地面,四點十分即發現了石的屍體,立刻打電話向警方報案。
他的說詞未曾引起警方辦案人員的懷疑,事實上,當時的他正在值班室內打困,聽到聲響之後,他仍糊糊地耗了十分鐘左右,才警覺到可能會有事情發生,遂出門查看,就發現了石堂玉的屍體。
這十分鐘,很可能是命案關鍵,為了保住飯碗,他不得不撒謊。不過,有一名姓金的年輕刑警似乎覺得他話中有疑點,一直不斷地問東問西。
他叫金必勝,才從警校畢業兩年,是名軍眷,也許父親想讓他繼承衣缽,完成反共復國大業,所以才取名叫“必勝”,未料到他卻當了警察,不過這名字似乎頗有些福氣,讓他破了不少小案子,同事們才在過瓶頸時,會大呼∶“叫必勝來。”
這個早晨發生這種墜樓命案也夠衰的了,好不容易折騰到天亮,才找到開鎖師傅,開了七樓石堂玉的家門,一進去,金必勝立即發覺是戶有錢人家,那麼,姓石的這小子八成是個紡榜子弟了。
辦這種案子通常都很棘手。他們的往復雜,父母約略總有一些社會關係,會在辦案上施,限期破案什麼的,大家都不好受。
怎麼說,先找找是否有自殺的證據吧!
金必勝和他的另一個同事分別搜了客廳及房間,沒找到類似遺書的東西,不過奇怪的是,只著有內摔下樓的石堂玉,衣雖散落在客廳,皮帶卻是離長的,且圈成一圓套形,莫非他原本有意以皮帶上吊自殺?
他走到臺上,從那兒往下望,恰好看見覆著白布的屍體,大致能肯定他是從臺落下去的,不過也從這兒,他看見逐漸多了的圍觀民眾,不皺眉問他同事∶“檢察官和法警什麼時候來?”
“誰曉得?一大清早的。”他同事回道。
“你打電話催一下,我下去維持秩序。”他說。
金必勝重又下樓,吹哨子驅趕公寓內圍觀的民眾。
“有發現嗎?”管理員這時又湊上來問道。
“您貴姓?對不起,我一忙就忘了。”金必勝問他。
“姓陳吶!這不重要,破案要緊。”他打哈哈。
“陳老伯,您對這姓石的了不瞭解?”
“他呀!怎麼說呢?”他怕隔牆有耳似的附過來道∶“他花心得很哩!常帶不同的女人回來。我這麼說會不會對死者不敬?”
“實話實說,那倒不會。”他在心底笑了出聲∶“那些女人您認得嗎?”
“只有一個,再見到會認得。”
“昨晚呢?有人來找他嗎?”
“沒有。”他肯定地道∶“石先生昨晚大約十點左右回來的,之後就投出去過了。”
“他的親友如何聯絡?”
“他的親人聽說全移民加拿大了,詳細情形,恐怕要問這棟大樓的管理委員會。”
“陳老伯,謝謝您,有問題再請教。”
周氏姐妹直到石堂玉墜樓的這天下午才得知消息,是朋友輾轉告知的,也不知是第幾手了。
周珊接的電話,愣在當場,任對方喂喂地猛喊,就是無法接話下去。
這消息有如晴天霹靂,生龍活虎般的一個人,怎麼將他和死亡連在一塊?她的心思成一團,不知要做些什麼?數前,她們姐妹才為了石堂玉這個男人超過爭執,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天人永隔;打從周珊和他往開始,鬧過兩次自殺,與死神較為接近的是她而不是他,然而竟發生這般的事實,教人如何接受?
她真的慌了,只好叫醒妹妹小咪,幫她拿個主意。
“誰死了?”小咪濛濛地問。
“石°堂°玉。”周珊一字一字地說。
“什麼?”小咪從上跳起來,淚水一下子湧出∶“你說誰?是誰?石哥嗎?”
“嗯!凌晨時墜樓死的,屍體在殯儀館。”
“怎麼辦?姐,我們怎麼辦?”小咪更慌,這是她沒想到的。
這個死鬼,活著時害她姐妹倆為他爭吵,現在死了,還不能一了百了,又害她姐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是自殺,自然與她倆無關;如果不是,難道警力不會懷疑她們?
“昨天晚上你在那裡?”周珊問小咪。
“我在上班呀!”
“誰能作證?”
“很多同事都行。”
“之後呢?”
“三點下班,我坐計程車回來,你還沒睡,對不對?”
“你三點二十分到家,我在看錄影帶,之後一塊聊到快五點,記得嗎?”
“嗯。”
“那好,記住,不管誰問起來,都是這個答案,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姐,那現在該做什麼?”
“換衣服,陪我去殯儀館。他是我男友,我不面,說不過去。”
周氏姐妹花匆匆趕抵市立殯儀館,在太平間找到石堂玉簡單的靈堂,尚未立遺照,二人就先拈香拜三拜,之後他的幾位朋友中有人帶了個陌生人來見她們。
“我是刑事組的偵查員,金必勝。”那陌生人分別遞上名片給他姐妹∶“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我是石堂玉的女朋友,我叫周珊,這是我妹妹。”周珊不敢稍有迴避,以免被誤為嫌疑犯。
“周小姐,你跟石先生認識多久了?”金必勝拿出個記事本,有模有樣地紀錄著。
“二年多吧!確實的時間不記得了,有關係嗎?”
“怎麼認識的?”
“在酒廊。”她垂下頭,調整下墨鏡說∶“當時我在酒廊工作。”
“現在呢?”
“退休了,閒在家裡。”她用“退休”這字眼,連必勝都笑了。
“石先生最近有自殺的傾向嗎?”
“從未有過。”
“他比任何人都還想留在這個世界上。”小咪這時話說,被她姐姐在墨鏡後瞄了一眼。
“你是否常到他家去?我的意思不光是……約會什麼的。”
“不常。其實可以這麼說,我們的關係愈來愈淡了,若他沒發生這件事,可能也維繫不久了。”
“為什麼?”
“唉!這不關案情的,你問太廣了吧!”小咪不懷好意地阻止他。
“兩位周小姐,你們不願回答我也無所謂,就怕我的報告上去,寫不清楚,被長官誤會了,把兩位列為嫌疑犯,到時候再想解釋,恐怕就更難了。”
“他太花心。”周珊拉妹妹一把,搶著回答∶“一直不斷女朋友,我無法忍受。”
“你很恨他?”這一問倒是不懷好意了。
“當然。”周珊快地答∶“不過我不會笨到去殺他,那種男人不值得我為他坐牢,擺他就行了。”
“擺不了呢?”
“噢,姓金的,你這就太過分了。”小咪又打抱不平∶“你想陷害我姐是不是?”
“小咪。”周珊制止她∶“隨他問,沒有就是沒有,他也不能栽我贓。”
“周珊小姐,我很同情你的處境。”必勝正容道∶“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個烏龍警察,這種人命關天的案子,馬虎不得,我得查個一清二楚,給死者和他家屬一個代。我只是問案,絕沒懷疑你。”
“我不用擺他,是他怕擺不了我,你知道,我們這樣身分的女人,從不被當良家婦女看,玩玩就算了,兩年多,我想他也玩膩了,所以問題不在我,在他。”
“我姐姐才不會糾他呢!”小咪又嘴了。
“借問,你在那裡工作?”必勝忽然轉問小咪。
“我?”小咪不假思索地道∶“KTV酒店。”
這件案子果然如金必勝當初所想的,困難程度極高,一個往復雜的富家子弟,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卻從自宅的七樓臺墜下身亡,那麼,當晚在他房內的神秘人物就難查了,如果那神秘人物是個女的,就更難查了,因為連女都有可能出現在他屋內,不是嗎?
不過小咪不像她姐姐那樣口風緊,在目前算是他唯一的線索了。
他來到了她工作的這家KTV酒店,打算從她口中套一些話出來。
“怎麼又是你,魂不散。”小咪一見到金必勝,頗為冒,放下杯盤就要閃了。
“小咪小姐,我是特別來捧場的,你別怕。”必勝不好意思地說。
“那可好,你要是敢談到石堂玉這三個字,我馬上掉頭走人。”她白了他一眼。
“好,一言為定。”這是老套,待會話題旁敲側擊,繞來繞去再繞回來,也不嫌遲。
“要不要叫小姐坐檯?”
“不用,你陪著就好。”
“我的時間不多喲!”
“沒關係。”他飲一口酒後道∶“他來過這嗎?”
“誰?”
他笑而不答,她一下便反應過來了。
“我說過不準談他的。”小咪站起身作勢要走。
“喂,喂!你說不準提他的名字,可沒說不準提他。”他強辯道∶“你們這些皮條子,專門設陷阱讓人跳下去。”
小咪的話才說完,門口便有少爺衝進來,嚷著∶“小四那幫子人又來了,快閃!”
小咪這會真起身了,在房內像熱鍋上的螞蟻,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想出去也不是。不半向,門被打開來,進入四、五個男人,為首的又是鐵頭,他旁邊的正是小四。鐵頭望了金必勝一眼,忽然轉頭附在小四耳朵上說了些話,接著小四就率著其餘人退出門外,獨留鐵頭一人。
“金長官。”這會鐵頭換出一張笑臉來∶“今晚真閒喲!來唱歌啊?”
“那像你啊?鐵頭哥。”金必勝抖抖腳道∶“我這是在辦案,問口供呢!”
“辦案?這小丫頭犯了哪條?沒關係,給我,她不敢不招。”
“不麻煩大哥了。”金必勝笑著說∶“小案子,小弟來就好。”
“那……我在外邊等著好了。”
“不用,我會把她帶回局裡去間,你別等了。”
“金長官,她跟我……”
“別說了。”必勝擺擺手道∶“鐵頭哥,今晚你等不到人了,你們的過節,我也不想知道。”
鐵頭站起來,臨走前狠狠地瞪了小咪一眼。
“現在,我還能不能提石堂玉三個字?”必勝真是夠辣,在小咪的危機一解除後立即打蛇隨上。
“你別這樣好不好,剛才人家都嚇死了。”小咪頻頻氣道∶“這些牛鬼蛇神,就是不肯放過我。”
“這樣好不好?”他提出個有趣的條件∶“以後你每晚提供我一條線索,我不是就得天天來了嗎?”
“這倒好。”小咪愉起來。
“那,今晚放個什麼消息?”
小咪想了想說∶“石堂玉以前也常到我們這裡來……對了,有一吹小四到店裡來鬧我,恰好被他撞見,起了衝突,後來,他倆還在停車場裡幹了一架,小四打輸了,會不會是這個原因,他們那幫人就把他做掉了?”
有了,小四,又是一條線索。和兄弟爭風吃醋,被兄弟先下手為強,推下樓謀殺了,這也是一個理由。
“你的想像力倒好,今晚算你過關。”金必勝掏出了筆記本,記下一些東西。
“真的,這個小四有多壞你不知道,他很有可能會幹出這種事。”小咪仍在“告狀”。
“好,好,這件事我會查個一清二楚,咱們喝酒吧!”必勝怕她繼續攪和下去。
臨近下班時間,豬哥出現了,他將小咪叫到他的辦公室內。
“聽說鐵頭今晚又來了?”豬哥在小咪一進門後就開門見山地問。
“朱老闆,我怕這份工作,我是做不下去了。”小咪一肚子的怨氣在此刻全爆發了,淚水便奪眶而出。
“別哭,別哭。”朱老闆上前一把摟住她,安道∶“我全知道,都怪我不好。”
“你知道個。”小咪愈發不饒人,發起飆來∶“人家鬧到店裡來,也沒個人為我們出頭,這算什麼?害我只好巴結一個皮條子,多丟臉呀!”
“我跟別人約好了吃晚飯,你怎能怪我?”豬哥打了一個酒嗝後續道∶“我是生意人耶!他們這幫”矮螺子“閒著沒事幹,說上門就上門,誰有閒功夫應付他們?”
“那皮條子怎麼說?石堂玉死掉的事,他一直糾我。”她真的哭出聲了。
“小石的事我聽說了,那隻能怪你姐姐遇人不淑,才會招惹這些麻煩,要是跟著我,會出這些事嗎?”豬哥摟著她坐下來∶“你別學著你老姐的樣,以為小白臉都是好的,我告訴你,他們那起貨,不是吃你軟飯,就是害你惹出一堆事情,哪有我這種男人牢靠?”
“哼,老王賣瓜。”小咪故意裝出不屑的表情∶“你那歪向哪邊,我還不曉得嗎?”
“你曉得就好。”睹哥嬉皮笑臉地把一隻手探入她部道∶“我還不都是為了你。”
小咪將他的手出來,仍是不屑的表情,不過豬哥可不吃這套,又將手回去,這下了,小咪不動了。
“還要談條件嗎?”豬哥笑咪咪地望著她∶“我你到底,你我到底好不好?”
“談條件?”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那今晚,我應該陪那個皮條子睡覺。”
小咪上回肯陪豬哥幹了一回合,主要是因為豬哥幫她抵擋住小四那痞子。這回,豬哥雖沒有“功勞”,不過她並未拒絕他,這是因為石堂玉的關係。
石堂玉的死,把她的生活態度完全改變了,原先,她以為可以取代姐姐跟石堂玉步入禮堂,撿到一個好男人,石堂玉死後,她才驚覺到自己本沒有一個相好的男人,雖然在酒店內,人人都誇說她小咪長得如何如何漂亮,但她竟無一個男人寵著著,這算什麼?
石堂玉呀石堂玉,你為何不早點掛掉?偏等到我跟你有一腿之後才掛掉?這算什麼?逃避責任嗎?
豬哥的手可不會逃避了,他直往裡,摸到她的頭後就呀捏的,叫小咪忍不住唉叫起來。
“小聲一點,還有人在店裡。”豬哥倒清醒。
“好了吧你,恨不得全店裡的人都知道你上過我。”小咪一句話就把他堵回去∶“對不對?你就是這種心態。”
“知道就好。”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內鑽。
這間浴室小得可以,原本只是為了供給臨時解手之需,所以只有一個馬桶,現在擠進兩個人,不免嫌擠了些。不過,豬哥顯然是有經驗的,在馬桶前邊就放下了她,好像要讓她自生自滅,其實又不是。他起她的裙子,剝了她的內,站在她身後,就用身體摩擦她,好一會,他覺她已經進人狀況了,這才急急褪下自己的子,讓小弟弟探出頭來涼快。
在這兵慌馬之中,他愈急,卻怎麼就愈不中,一子東掃西撞硬是找不著,他猜想,這女人今晚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配合度差,難以中的。
一隻老鳥在外邊遊,教他光火了,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頭,食指再探出尋覓她的桃花,這才撥雲見觸及口。這下子他不再客氣了,也不管那道的潤滑度夠不夠,就直往裡衝。
“哎喲……”小咪疼得叫出聲∶“你非要這麼魯不可……嗎?”
“我要給你一點教訓。”豬哥發橫了∶“免得你以後爬到我頭上拉屎。”
對話中間,他並未停止動作,不到幾下就得她出了水,使他更加興奮,頂撞她愈發劇烈,一下下地,讓她的頭幾乎撞到了牆壁。小咪覺得到他存有報復之心什麼的,便了無“”致,連股也懶得翹起,害他時不時“節”了,令人惱羞。
對豬哥來說,這的確是夠殺風景的事,每每衝撞一陣後,小也就歪了,“撞壁”後總有類似折斷般的覺,不“護短”都不行。重新再進入雖不困難,卻有不能“一氣呵成”的惱恨,況且侷限在這小廁所的環境裡,那就更加不舒了。
小咪在事上和年齡成反比,也是個中老手,從豬哥進入的狀況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態,為了急於困,她只有出險招了;只見她一個大翻轉,和豬哥面對面了,然後一股坐到馬桶上,高高抬起雙腿,猛然一下夾住豬哥的脖頸。
這個姿勢說狠夠狠、說夠,狠在於高高揚起,男人的席不易進入,相當吃力,在於一一進人之後,直抵核心,簡直難以招架。
豬哥江湖跑到老,碰到這款姿勢卻也按捺不住,起小弟弟便直闖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幾下,他便繳械了。
“小丫頭,你夠狠。”他恨恨地說。
“朱老闆。”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剛才說過,論功勞,今晚我該陪那皮條子的,你算是撈到了,還想怎樣?”
阿娟從南部回來了。這一回她返鄉探親,事前並未告知周氏姐妹,只在地抵家的次,打了通電話給周珊。
周珊接到她電話時,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訊,一顆心如麻,也忘了告知她這消息。
“死了?”阿娟返來後得知這消息並未顯現極度的駕訝∶“才幾天,就發生這麼大的事。”
周珊想她和堂玉並不,所以反應不動,也就不很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殺的。”周珊忍不住又垂下淚∶“警察追得很緊。人家說”一了百“,他是死後還害人不淺,得我們姐妹都不得安寧。”
“就是嘛!”小咪亦附合道∶“條子每天盯著我,煩都煩死了。”
“死不足為惜。”阿娟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教兩姐妹全傻住了,但她並未理會二人的反應,便逕自回房去。
周珊有些不悅,雖然堂玉這男人讓她吃足了苦頭,但也只有她才有資格數落他,何況現在人走了,死者為大,連她都不忍過分了,阿娟就更別說了。
“阿娟。”周珊跟隨她入房間道∶“你這一趟回南部,是幹什麼呀?”
“看我爸媽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
“二老都還好嗎?”周珊又問。
“很好。”她答。
按過去的常理推斷,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來之際,都會託她帶些東西回來送周家姐妹,縱使沒有也會再三叮嚀她向周珊問安,這是禮數。畢竟阿娟在臺北唸書,周珊亦負擔了一部分責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從未冷淡待她,不過這回未捎一言半禮,倒有些意外了。
“好久沒見他們了,還真想回去看看呢!”周珊話中有話。
“啊呀!我都忘了,他們說改天要北上,親自向周姐道謝呢!”阿娟說這窩心的話,卻沒看她,只顧著收拾行李,令周珊愈發疑心。
“曖!他們來的時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進阿娟房間道∶“我寧願把房間讓給他們睡,免得二老教訓我,就當教訓你一樣。”
通報這種消息,三姐妹平早哭鬧成一片,這會兒阿娟卻顯得異常冷淡,連理都未理小咪,教周珊忍不住了。
“阿娟。”她坐到她沿∶“你先別收拾行李,咱們姐妹聊聊天好不?”
阿娟停止了動作,也在沿和周珊並排坐下,目光盯著行李道∶“周姐,我很累,我想休息了。”
“好,那就不打擾你了。”周珊站起身,對她妹妹說∶“小咪,我們回房間去。”
就在周珊轉身之際,阿娟在她背後低喚了一聲∶“周姐,別走。”
周珊再轉回頭,阿娟忽然一下撲到她身上,啼哭起來,身子抖得連同珊都到劇烈的震。
“妹子,別哭,到底發生什麼事?”周珊拍著她的背安道∶“爸媽出事了嗎?”
阿娟不言語,哭得愈來愈傷心,連小咪都於心不忍地勸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什麼事,周姐會幫你頂,就怕你不說。”
“周姐……”阿娟大呼一聲∶“我對不起你,石堂玉是我害死的……”
周珊當場愣在原地,擁抱住阿娟的雙手緩緩地、緩緩地垂了下來。
“阿娟,你胡說什麼?”小咪搶上前扳開阿娟,揪住她雙肩大聲問∶“你別嚇壞我姐好不好?你有種再說一遍。”
“不,小咪,你讓開,你別嚇到她。”周珊推開妹妹,正對著阿娟,正地說∶“我知道你有很重大的心事,相信我,我能幫你分擔。現在,你慢慢地、清清楚楚地把它說出來。”
阿娟泣泣之中,總算睜開了雙眼,發現周珊正經八百地望著她,冷靜了大約一分鐘左右,才開口道∶
“周姐,我不是有意害他……石堂王先幫我介紹了一個公主的工作,後來,他又找朋友來捧我的場……那天,我被他們灌醉了,然後帶到KTV去,你知不知道……他們……他們在房間裡輪暴我……嗚……隔了幾天,石堂玉又再打電話來,要我到他家去,我不願意……他竟然威脅我,說要告到我學校去,讓我不能畢業。”
“這王八蛋,他竟敢幹出這種事來。”小咪在一旁忿忿不平地嘴。
“你別廢話,讓阿娟說。”周珊制止她妹妹。
“那晚,我下班後就到石堂玉他家去了,他拿一瓶酒出來,要我乾掉它。他說,如果我乾掉那瓶酒,一切事都算了。我為了擺他,舉起瓶子就乾,可是怎麼都喝不下去。他就說,喝不下去也沒關係,只要我再跟他好一次,也算一筆勾銷……我聽他的話,了衣服,誰知道,他還要我做一些古怪的動作……就像有一回我在家裡看到周姐和他做的那樣。他出皮帶,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是不肯,他要打我,我躲到臺上∶他跟過來,揮出一拳。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他沒打到我,我順手一推,誰知道,他整個人就翻出臺,掉下去了。”
“那你怎麼逃跑的?”小咪忍不住又嘴問∶“全世界人都有這個疑問。”
“當時我嚇死了,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穿好了衣服之後,我趕忙坐電梯下樓。到了二樓,我怕被管理員發現,軌按停了,然後從樓梯悄悄走下去,發現管理員在打瞌睡,就偷偷溜了出去。”
阿娟才說完,整個人就像虛一般地跌坐在沿,雙目仍一直地盯著她的行李。周珊沒再問話,也是望著她的行李,半晌後方說∶
“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如果誰說出去,遭天打雷劈。”
“姐。”小咪對這咀咒頗有認同,她說∶“要不要大家一起發誓?”
金必勝擔心的力果然出現了,石堂玉的家人自國外返回後,透過幾位民意代表,向他的上司關切本案,層層傳達下來,就變成了限期破案。
一個月的期限,簡直是開玩笑嘛!除非他向神明要人,不過還得看神明對他不,像他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漢子,神明還懶得理呢,為了儘速突破此案,他只有求助於人了,誰呢?就先找小四吧!
像這款小尾的兄弟,想要在一時之間把他揪出來,還真有些困難,不如求助於他的大哥還容易些,不過鐵頭上回在酒店內吃過他的痛,在他邀約的飯局上,臉就不太好看。
“鐵頭,上回的事您別見怪。”必勝抓起一杯酒敬他道∶“為了向小咪要線索,我不得不護她。”
“金長官,您太客氣了。”鐵頭的聲調還是冷冷地∶“我是您管轄的哩!您要是一個不,把我提報氓,那我還玩個呀!”
“知道就好。”他心內如此想,但說出口的話卻是∶“我哪敢喲!鐵頭哥近年洗手做生意了,王法也管不了你那一段了。”
“那你今天請我吃這個飯有何目的?”
“目的不敢說,只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誰?”
“小四。”
鐵頭沉下了臉,地道∶“不會又是為了小咪吧?”
“絕對不是。”必勝為達目的不甘休∶“我正在查一件命案,如果與小四無關,問完口供立即放人,絕不會為難他。”
“如果我不人呢?”
“那就罷了。”必勝也玩起的∶“不過這幾年他在外頭混,少不了也在酒店簽過一些帳吧?加在一塊,算是個大尾氓,對不對?”
“金長官,你威脅我。”
“鐵頭哥,是你為難我,我說過,我只為一件命案找他,不是他做的,一拍兩散,要不要我先簽立切結書?”
“既然有你保證,我就放心了。”鐵頭嘆了一口氣。
真是長江後推前,這個小皮條子,在他鐵頭哥出道時,巴都還沒長齊呢!現在居然要脅他人了。虎落平被犬欺啊!鐵頭無語問蒼天。
“什麼時候見面?”鐵頭問。
“晚上,越早結束越好。”必勝答。
金必勝約小四晚上見面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見面地點選在石堂玉的凶宅,那就更古怪了。
必勝在他家客廳內,只亮起一盞檯燈,使整間屋子看起來森森地,在客廳牆上懸掛著的石堂玉的遺照,就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來時的確給嚇了一跳,在門口連喚了三聲“金長官”,就是不肯進房來。
“小四嗎?你進來坐呀!”必勝故意將聲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尋發聲處,這才發現檯燈旁暗地方坐著一個人,遲疑半晌,他才跨進門。
“你坐這邊。”必勝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發現自己恰在燈光籠罩下,儼然如電影裡警探問兇嫌口供般的模樣,到很不,但就是不敢發作,這刻意的部署,已經先把他打敗了。
“你知道這是誰的家嗎?”暗中的必勝發問了。
“不知道。”他老實地答話。
“難道你沒來過?”
“沒有。”
“我告訴你,這是一個叫石堂玉他的家,石堂玉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金長官,你帶我到他家幹嘛?”
“他的相片就掛在牆上,你過去認一認,看能不能喚回你的記憶來。”
小四走到了牆角,在黑暗中端詳許久,總算看了個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姐夫嘛!”
“你認出來了?”必勝又拿出問訊的技巧∶“你還記得嗎?你跟他發生過兩次衝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問道∶“該不會是他……這姓石的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是有,我跟他打過一次架,都是為了小咪那貨。”
“你很恨石先生從中作梗?”
“當然,他憑什麼手管我們的事?算起來我們還是連襟。”
“所以你就報復他?跟蹤到他家把他給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點焦急了∶“你說,石先生是在這間屋子裡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從那臺上推下去摔死的。”
“這可不干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說道∶“這個地方我從沒來過,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場證明。”
“你很滑頭喲!你的底我早摸過了,你最好老實一點,早招早解,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長官,你可不能栽我贓啊!”小四將頭伸到檯燈下,靠必勝更近地解釋道∶“我是幹過一些狗皮倒灶的事,該蹲苦牢也蹲過了,但要我殺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來嘛!”
“那據你的瞭解,誰最有可能?”
小四垂下頭去沉思了一會,又抬起頭說∶“石先生這個人我並不瞭解,只照過兩次面,不過看他兩次為小咪出頭,我懷疑他們有一腿,你想,一對姐妹花同時上一個男人,這會不會構成殺機?”
小四這個人已經排除在兇嫌名單之外了,金必勝依理推測出這結論。以他在石家做的那種佈置,如果小四真是兇嫌,恐怕早在進房前見到那種場面,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嚇得發抖了。當然也有那種極度鎮定的嫌犯,遇到這種陣仗毫不膽怯,且談笑自若,但這種人絕不會是小四,必勝觀察得出。
現在,他又斷了線,只有再回頭朝周氏姐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們家拜訪。
“金警探,你還沒結案嗎?”周珊又給了他一個柔釘子∶“該說的話我早說完了。”
周珊擋在門口,一直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說實在話,在查案的皮條子,沒幾個人喜的,尤其,周珊心裡有鬼,她得護著阿娟那丫頭。不過,金必勝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進這道門,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問你話,我是來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關係。”
這話一出口,周珊的臉有了微微的變化,為要掩飾,她不得不讓出門路,讓這個“來者不善”的人進來。
金必勝進屋後,東瞧西望的,彷佛在搜查什麼證據似的,使周珊更加緊張起來。
“小咪呢?”必勝不請自坐地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叨起一煙,然後才繼續問道∶“上夜班的人,這時候不可能出門逛街吧?”
“我妹還在房間睡覺。”周珊極不願讓妹妹面對他,只好推託道∶“她通常要到五、六點才會起,否則,晚上工作,她的神不夠。”
“那好。”必勝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反正我目前手中只有這一個案子,不急,不急。”
這會周珊無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廳中,只聽聞壁上的時鐘滴答響。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小咪的房門開了,她終於面了,不過一見到必勝,她又想閃回去。
“小咪小姐,請慢。”金必勝出言制止∶“你躲也沒用,我這個人就是這子,該賴的,我會賴到底。”
“你這個人還真討厭,賴我幹什麼?石堂玉的死,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你和石堂玉的關係非比尋常。”
小咪原本要關門的,一聽他說的這話,手使不上力了,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人似的。
“你一直誤導我的辦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見機不可失,立即展開攻勢。
“我沒有。”小咪緊張了,馬上反駁道∶“小四本來就跟他打過架,我是實話實說。”
“他為何要替你出頭?難道就因為他是周珊的男友?”必勝真是步步進。
“我……我姐……我不曉得你瞎說什麼?堂玉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小咪一急就出了破綻。
“你叫他‘堂玉'?”必勝不放過任何關鍵∶“不對吧!這應該是你姐姐的稱呼。”
“這有什麼關係?你管不著,我不願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關上門,不再出來了。
這女人使子,金必勝很無奈,只好轉對她姐姐說∶“周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曖昧關係,很抱歉!我揭發此事,目的只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無意傷害你。”
“大警探。”周珊站了起來,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殯儀館那時,就跟你說過,他太花心,在外邊不知有多少女人,或許,我妹妹只是其中之一,但我全無所謂,因為,我早想結束掉這段情,所以,不管你找誰問話,我想,你第一個考慮應該是,他或她有無殺人動機,如此推斷,你認為我們姐妹誰有殺他的動機呢?”
這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事實如此,若小咪要奪她姐姐的情人,那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她姐姐周珊,而不是石堂玉。若是她姐姐周珊殺了他,可她又圖的什麼?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妹妹呀!對了,除非她是因妒生恨,認為石堂玉千不該萬不該欺騙了她的情,更何況,他找的女人竟還是她妹妹,豈不更讓她難堪?
能順利進入石堂玉家的,除了周珊還有誰?
“我想不出你們姐妹倆有何殺人動機。”他撒了個謊∶“你剛才說得很有道理,這件案子除非是自殺,否則我會把兇手揪出來,除了告死者之靈,還能對你們姐妹有個代。”必勝說完這一番言不由衷的話,便告辭而出。
免得她兩人少不經事,把案情給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張嘴巴。”周珊先教訓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瞞得緊,對外人就口無遮欄,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條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不得已。”小咪為自己辯護∶“鐵頭帶了一幫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護駕,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條線索給他。”
“任何一條線索都不能放。”周珊轉頭望望阿娟道∶“否則你會害死地。”
“你以為我是真的放線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說∶“明的是這樣,其實我是想栽贓給小四,讓條子轉移目標到他身上,我們才好身。”
“周姐,你也別責怪小咪了。”阿娟跳出來打圓場∶“她也是為了我。”
“我不是責怪誰。”周珊解釋道∶“這事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連我們姐妹都不了關係,所以不得不謹慎。”
“你就只會責怪我,那姓金的一直我,能怎麼辦?”小咪覺得很委曲。
“難道石堂玉也是你跟他上?”周珊一惱火又將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進來?”
“他對你也?”阿娟驚訝道。
“正是。”周珊搶著答∶“這屋子裡的三個女人,兩個是被他騙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強的,你說,他是不是死有餘辜?”
當然,阿娟又嚶嚶哭泣起來。
“你比起我們好多了。”小咪安她道∶“我們對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難過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淚,我們回到正事上頭。”周珊揮揮手∶“我們不能再自以為聰明瞭,像小咪以為可以轉移目標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憑我們擺佈,你跟他說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發覺小四不像你說的那樣,反而從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頭轉回我們這邊,是不是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該怎麼做?”小咪遭她這麼一分析,默認錯誤了。
“從今天起,由我一個人來對付那姓金的,你們都不準發言。”
金必勝還真是死攔打,為了要破石堂玉這件案子,他決定和周氏姐妹卯上了。
周珊在這個下午,一開門發現是他,先皺皺眉頭,然後就想關門了。
“我妹妹不在家,請回吧!”她說。
“喂,喂。”必勝一手擋住門道∶“我不是來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沒什麼好談的了。”她還想關門。
“周珊……”他不得不使出殺手煉∶“不是我要煩你,我敢堂玉這件跟你打賭,雖然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我相信,這屋子裡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賭,如果我猜錯的話,我自動請辭,人此以後不再當督察。”
“你當不當替察關我什麼事?我為何要賭?”
“那你是承認你知道他的死因羅?”
“你別栽贓。”
“那你為何不敢讓我進門?”
“進來就進來,誰怕誰。”
一個辦案的刑警,要進嫌疑犯的家門,通常是最難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勝資歷雖淺,但卻老於此道。
“現在你想幹什麼,非禮我?”周珊也是老江湖,咄咄人。
“對不起,我冷,沒法做那種事。”必勝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請坐,咱們聊聊吧!”
“聊什麼?”
“聽你口音應該是外省人,該不會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樣?”
“哇!你真的是?從哪來的?”必勝興奮地叫道。
“南部。”周珊沒好氣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來的。”必勝彷似變了個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媽現在還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觸就特別深,除了看看爸媽外,還可以跟兒時玩伴敘舊。你一定知道這種覺,整個世界都在變,只有眷村不變,還是老樣子,因為沒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滅!”
“可是,我聽說我們眷村快改建了。”周珊不自覺地回話了。
“起碼還要好幾年呢!到那時,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無的人了。”
必勝嘆息道。
“我很久沒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現在變成什麼個樣子。”
“趁沒拆掉前,你該回去看看。”必勝忽又轉移話題,問道∶“你去過大陸沒?”
周珊搖了搖頭。
“我也沒回去過,唉!公務員嘛!沒辦法,不過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家還有不少親人在,聽說我是幹”公安“的,都豎大拇指哩!認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說金錢的‘錢途'呢!哪像臺灣人,老瞧不起幹瞥察的。”
“我可沒瞧不起你呀!”
“怎沒有?”必勝斜視她∶“你連門都不讓我進。
“誰教你老把我們當嫌疑犯?”
“從現在起,我把你當朋友,你呢?當我是什麼?”
此時,必勝發現一個房間的門口探出個頭來,不是小咪,與他對視之後,立即縮回頭去。
“她是誰?”必勝問周珊∶“我一直以為這房間內只有你姐妹倆。”
“哦,是我房客。”周珊眼神有些閃爍∶“她是個大學生,我分租了一個房間給她。”
“大學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門口,有意無意地說∶“那倒是稀奇的喔!”
“金必勝,你夠了沒?”她亦跟上前將他推回座位∶“她與你無關,你不要擾人家。”
“喂,我並沒說她與我有關,你緊張個什麼勁?”
“好,我認你這個朋友,只要你別拿案子煩我就行。”周珊著急的樣子,讓必勝看出了破綻。
房間內的年輕女孩到底是誰?周珊為何護她比護小咪還嚴密?莫非她也與姓石的有關係?
金必勝這晚做了一個大夢。
在周家的客廳內,三個光溜溜的女人圍著一個男人,三人的身材雖然大致相同,但細看之下,仍略有差異。周珊的房像一對桃子,略微下垂,暈特別紅潤,大大的一圈,使得一雙子格外顯眼;她的股尖尖翹起,細細的肢彷佛難以負擔似的。至於那既長又濃密,將桃花源覆蓋了。
小咪的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餅般的圓,又像掛在前的兩個箭靶,中間的則是小小的一粒,起來一定是細細滑滑的∶她的部曲線不如她老姐,骨盤略大,股就顯得大了些,不過從那股間,恰可見到那微張的、膨的,十分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房像兩個水袋,那頭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部,有如“一線天”,緊密又紮實,仿似連一針都很難入。
坐在沙發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還有誰?他將雙腳擱在茶?上,半躺著,那一長就高高舉起;隔著茶?在他對面的女人是周珊,整個身子越過茶?,雙手支撐著沙發,頭臉就伏在他跨間,吭著那子。這個姿勢,使她自己的高高揚起,等待著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還各摟褸著小咪和阿娟,手掌彎回正面,恰恰摸著她們各一邊的房,瞧他捏的那股狠勁,似乎想將它們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這二個小妮子也不輸給姐姐,一個和堂玉熱情擁吻,另一個則著他的頭,隔了一段時間後,她二人還相互對調位置,另尋享受。
姐姐了個過癮,抬起頭直接跨坐上去,“璞刺”一聲,堂玉的巴便擠入她早已積水的中。
“哎喲……”周珊大叫一聲,雙手按住他肩頭,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換姿勢了,小咪在前,站在沙發上,抬起一條腿跨過堂玉頭頂,便將戶伸到他面前,那人的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長了舌頭,直探人她的核心地帶,然後伸伸縮縮,水一會便沾一嘴。
那阿娟繞到周珊的後頭,一隻手向她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還騰出兩指頭夾住他莖部,隨著周珊的動作上下滑動。
“姐姐,換,換我……”小咪被堂玉得受不了了,吁吁地叫喚。
她姐姐讓出位置,空了的小立即被堂玉的手指入,而小咪則採反方向坐上去,進人的一剎那,她不兔愉悅地呻起來,且雙手直自己的子。這個姿勢使她面對了阿娟,具有同戀傾向的她,不住小咪的惑,把她的手移開,一口便咬住她頭著,另一個子則用手替她。
被堂玉撫的周珊,覺得不過癮,便把股抬起,對堂玉叫道∶“兩個,快,快!”
堂玉也騰出一指頭,她的眼,初時不易進入,他出來伸入口中沾口水潤滑,再入時就緩緩地進去了,這樣兩手指在兩內扣夾,一下一下的,把個周珊撥得水漾,哀哀呻起來。
進人高階段,三個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周珊平躺在茶?上,然後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後則是阿娟躺在最上頭;三個女人疊成一道牆,三個美麗的戶則全張開於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條腿前,先俯下身伸長舌頭,快速地在三戶間上下掃動,那舌頭就像一把刷子,同時清理三間房子,一時間水橫,三人皆呻起來。接著,他兩手各扳住三條腿,再用長子由上往下輪,每各二十下,絕不偏心,不過就在第二輪開始才了十下時,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啦!”他大聲呼喊。
三個女人快速爬起來,還是被小咪搶了個先,一口咬住他命子,才晃動兩下,不知就有多少蟲溜入她的嘴中。
“別走,還有我呢!”金必勝也大叫一聲沖人房中,不過好戲已結束,他醒過來了,內了一片。
金必勝並非信之人,但他相信“有所思,夜有所夢”是他先斷定阿娟和石堂玉有關,才會做出那種荒誕不羈的夢,真是穢啊!
第二天,他守在周家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點多,方見到阿娟和小咪一塊下樓,一人攔了一部計程車走了,他當然緊跟上阿娟那部。
看她進入一間鋼琴酒吧,必勝頗好奇,難道這朵蓮花終究還是被汙了?
那天在周家,他們只對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認識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進去。由於才開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並沒仔細看他。
“請老闆過來一下好嗎?”金必勝在一個暗角落坐下後,對一位少爺吩咐道。
少爺走後,他無聊地打量這間店,從服裝上,他看出阿娟是幹公主的。如果她只是個純粹的大學生,那麼與案情恐怕扯不上關係,但是在這種複雜的環境底下,就容易牽扯上石堂玉,因為這和他的習相通的。
“光臨。”一位小姐走到他對面坐下∶“敝姓陳,您是第一次來嗎?”
“嗯。你是這間店的老闆?”必勝一面問心裡一面又在想點子了。
“不敢當。”陳小姐遞上一煙給他,為他點燃後道∶“咱們店裡消費很便宜,公關小姐是不算臺費的,輪陪您聊天,相信您會喜我們的服務。”
“陳小姐,不瞞你說,我是個刑警。”必勝掏出證件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人密報你店裡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來查案的。”
“咬喲!長官。”陳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這怎麼可能,八成是別家店看我們生意好,故意誣陷的,您千萬別信呀!”
“我是想相信你,不過……有幾位公主看來的確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個……”他指著阿娟道。
“她呀!她叫阿娟。”陳小姐這會樂了∶“我保證她沒問題,待會我叫她拿身分證來。”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麼進店來的?”
“我怎會不清楚,她是大學生吶∶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來的,他石。”
“姓石?”
“對啊!不過這姓石的已經死了,從樓上摔下來死的。”
“你去把她的身分證拿來給我看看。”
陳小姐走開了,先跟個少爺咬了耳朵,然後才去找阿娟。過了會,少爺端了洋酒、小菜、杯子、冰塊來,桌上一下熱鬧起來。
“您別客氣,第一次來,算我請客。”陳小姐回座後遞上阿娟的身分證。
“酒別開。”他制止她∶“我不是來白吃白喝的,你別誤會,看完身分證我就走。”
金必勝利用桌上的一盞燭光,仔細端詳了阿娟的身分證,發覺她也是來自於南部的某個眷村,心裡就有數了。
“好了,她沒有問題。”他將身分證還給她∶“陳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的。不過,若還有人報案,我還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
案情的發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勝又得再找周珊了,他打電話去她家。
“周珊,我的朋友。”他特別這樣強調∶“出來喝杯咖啡如何?”
“你想泡我嗎?”她在電話那頭諷刺道∶“本姑娘可不是個隨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麼名目。”
“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
“那就免談,我還想睡午覺呢!”
“我這個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們來談談你的同鄉°°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幫忙,為地介紹了這麼一份好工作。”
電話那頭沉默下來了,隔了好一會,她才沙啞地問道∶“你說,在什麼地方見面?”
金必勝約她到東區一間幽靜的咖啡館,周珊打扮得很樸素,一身黑,還戴了一副墨鏡。
“周大小姐,咱們初次約會,你就穿成這樣,不是很不吉利?”他故意調侃她。
“金必勝,我快被你搞瘋了。”她摘下墨鏡道∶“你饒了我行不行?”
“這不能怪我,如果你實話實說,事情就單純多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只知道那麼多,你要我代什麼?”
“阿娟這一段,你就在騙我。”他步入了正題∶“你說她是你的房客,與姓石的無關,不過據我瞭解,她是你南部的同鄉對不對?在臺北由你照顧她,而那姓石約又為她介紹到鋼琴酒吧當公主,如果他們不,他會這麼做?或者,是你從中穿針引線?”
“對,就是我穿針引線的。”她順著他揣測的較有利的方向走∶“阿娟她老爸生意失敗,顧不了她,地想半工半讀自立,我就請堂玉為她安排工作。”
“你倒會順竿爬嘛∶”必勝好整以暇地喝飲一口咖啡後說道∶“像石堂玉那種喜偷吃的男人,連你妹妹都不放過了,阿娟他會不動嗎?”
“對,你既然知道他是那種該殺千刀的男人,死有餘辜,為何不讓他安心地下地獄去,還要讓我們受活罪?”
“這可是兩碼子事,我必須找出真相,這是公理。”
“公理何在?”她一火大,就提高了聲調∶“這個社會還有公理?你別騙人了。”
“好。我們別扯遠了,再回到這件案子上頭。”他怕她抓狂了,趕緊換個話題∶“我看得出來,阿娟是個好女孩,不,你們都是好女孩,只不過受了石堂玉那痞子的騙。你和小咪出道得早,對這種事看得較淡,阿娟就不一樣了,一旦被男人騙了情和體,很可能做出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金大警探,你還真有想像力,我看你該改行去當編劇。”周珊故意麵無表情以掩飾她的驚訝∶“我阿娟勝過我的親妹妹小咪,任何男人都別想碰她,石堂玉就更不用說了。”
“那麼,我可不可以找她談談?”必勝又想突破另一道關卡,這是他追線索的本領。
“不行。”周珊很堅決∶“我要保護她,她還是個學生,牽扯進來就沒完沒了。”
“事實上她已經牽扯進來了嘛!”必勝又進一步道∶“如果我要用強迫的,我可以要求她以證人的身分做口供,那不是違反了我們做朋友的原則?”
周珊再次沉默下來,跟著她說∶“我考慮考慮,不過你得給我一些時間。”
周珊要的時間,是拖延戰術,好讓她們姐妹可以多商討對策,現在姐妹們又聚會了。
“事情愈來愈嚴重了。”周珊對她們說∶“那個條子金必勝,絕不像我們所想的那樣,其實他厲害得很,非要追蹤到底,現在他已經查出阿娟的底了。”
“他真有那麼厲害?怎麼查出的?”小咪趕忙問。
“他知道阿娟跟我們同村,還知道堂玉幫地介紹到鋼琴酒吧上班。”周珊望了望阿娟道∶“這件事絕對與你有關,你回想一下。”
阿娟望著天花板,半晌,她說∶“前幾天有警察到我店裡來,找我老闆。他說什麼我未成年,要查我身分,老闆就把我身分證拿給他了。”
“這一定是金必勝乾的,否則,他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看他這麼年輕,還真是老滑頭。”周珊在客廳繞了一圈後說∶“他已經把目標擺在你身上了,認定你是兇嫌,而且想約談你。”
“姐,那豈不是完全曝光了?”小咪有點著急。
“我還沒答應他見阿娟。”周珊站定後說∶“我就怕阿娟經驗不夠,一下子就招了。”
“周姐。”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見面,我會怕。”
“我知道,所以我還在想法子。”周珊了一煙∶“見面也不是,不見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現在辭去工作,另外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那可不可以呢?”小咪問。
“不行,已經太晚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二百兩'事情與她有關。”周珊解釋道。
“我看,我乾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們煩惱了。”
“話。”周珊罵道∶“你這算什麼?撐不住就招啦!那我們姐妹怎辦?護你到現在,最後落一個隱匿罪犯之名,你能對誰代得過去?”
“周姐……”阿娟即刻垂下淚來∶“我連累了你們,我很難過,我只想早點解嘛!”
“好了,在這節骨眼上,淚無濟於事,我要護你就護到底,誰也休想把你關起來。”
“姐!”小咪忽然大聲喚她∶“我有一個主意,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幹?”
“什麼點子?”
“那姓金的已經跟你談過好幾吹,熱的,我們為何不用美人計?由你出馬跟他拍拖,如果成為男女朋友了,那他還會對自己人下手嗎?”
這是個什麼點子?用體去解決這事,解決得了嗎?不過,周珊深思了一個晚上,除了此法還有別條路嗎?
她猶豫了,想到阿娟的家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頗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大學生,一旦入獄,豈不整個毀掉?而那警察金必勝也算和她同類,聊起眷村往事還投緣。此外,年輕的他俊俏,其實她細想起來,對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過是因石堂玉這件案子對他才起了反,那麼,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周珊在翌晨撥了通電話結金必勝,約他晚上出來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選擇了一間海產店。
“現在是你要倒追我嗎?”金必勝又擺出那一副無所謂的調皮樣∶“我可是有條件的喲!”
“我也有個條件。”周珊先睹他的口∶“今晚只談風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準談那件案子。”
果然,必勝正要提出和阿娟面談的條件,但卻被她先拒絕了,只好“邊戰邊走”,再另行設法了。
“我很久沒碰杯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幾杯。”她舉起大啤酒杯說∶“我是女生,你不能輸給我,從頭到尾,我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
她正要乾杯之際,他制止住她∶“你先別急,要拚酒也行,不過酒醉之後,萬一獸發作,我可不負責。”
“你不是說你冷?”
“你當真?”他大笑起來,舉杯咕嚕咕嚕便一飲而盡,周珊也不客氣的乾了一杯。
“真快。”必勝撫撫口∶“接手這件案子以來,就沒再這麼輕鬆地喝過了。
“喂,喂。”周珊提醒他∶“你犯規了,又提到案子,該罰一杯。”
必勝很阿莎力地舉起杯就乾了。
“有一次,我跟朋友在他的店裡拚酒。”周珊回憶起從前∶“就是這種大杯子,喝到七、八分時,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順手就砸了一個杯子,朋友說,沒關係,不就找杯子出氣,於是,我們每喝光一杯就砸一杯,結果你知道有多好笑,他第二天酒醒了要做生意,發覺店裡沒有一個杯子了。”
“荒唐,荒唐。”必勝又跟她乾了一杯後說∶“我們也來砸杯子好不好?”
“你不想活啦∶那是我朋友自己的店也∶這是什麼地方?人家老闆以為我們來鬧場的,不拚命才怪。”
“唉!等一下。”必勝發現了什麼,抓住她的手腕,仔細端詳上頭的那條疤痕,道∶“這怎麼回事?”
周珊回手,拿起杯子就說∶“別問了,你真的想叫我砸杯子是不是?來,乾。”
“既然是朋友了,跟我訴一訴有何關係?”必勝靠近她,輕聲地問∶“與石堂玉有關,是不是?”
“你又犯規了,再罰一杯。”
“別鬧了,我是說真的。”必勝真的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我是真的關心你。”
周珊放下杯子,沉默良久,眼淚竟潸潸淌下來。
“那只是一半原因。我十七歲那年,我爸我嫁給一個老頭子,聽說他有錢,我不答應,他竟然和那老頭串通設計我……把我強了。後來,我逃家北上自力更生,從此再沒回過那個家。我很恨那件事,很難跳出來,每每醉後一想到此,就想自殺,加上又遇人不淑。”
周珊說這痛苦的往事時,口吻平靜,但必勝知道她的心裡是動的,由此可見,她是個很抑的女人,難怪石堂玉這案子,她的口風如此緊。不過經過這一晚,他也不急於破案了,他忽然覺得,瞭解這個女人才是第一優先。
“你恨男人嗎?”必勝試探地問。
“你當我是那種偏的女人?”她白他一眼∶“否則我會在這跟你喝酒?”
“那敢情好。將進酒,杯莫停。舉杯乾,入喉深。”必勝說完一頭又栽入杯中。
“這什麼詩句,湊和一陣。”周珊被他逗樂了,也跟進一杯。
二人就這般你來我往地,直到周珊完全人事不知。
周珊醒過來時已是午後了,走出房間發現飯桌上已擺有菜,小咪和阿娟皆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言地望著她。
梳洗完畢,她先灌下一大杯牛,然後這才坐到飯桌上,盛好飯後卻沒什麼胃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挾著菜吃。
“今天的菜是阿娟炒的。”小咪坐過來說∶“味道鹹了點對不?”
“嗯。”她沒怎麼理她。
“大姐。”阿娟也坐了過來∶“你昨晚醉得很離譜喔,是那個警察送你回來的。”
她乍然放下筷子,抬起頭盯著地問∶“然後呢?”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把你給我之後,就搖搖晃晃地指著我,說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話。”阿娟回道。
“我不太懂……好像……對了,有一句話,他說∶‘別讓我看到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娟回憶道。
周氏姐妹都未回答,三個人六顆眼球在房內轉。過了好半晌,姐姐周珊才說∶“從壤的方面看,他已經猜出你涉嫌此案了;從好的方面看,他可能同情你吧!”
“我覺得他是個情中人。”小咪也開口了∶“姐,昨晚你不該喝醉的,不然就可以留他過夜了。”
“你當我是女啊!過夜?我還QK呢!”
周珊嘴裡頂她妹妹,其實心裡也是惱恨自己把持不住,飲酒過量,將正經事全擱在一邊了;早設計好要獻身給他,對他動之以情,好教他放了阿娟一馬,豈料還是沒把他進房,不過這也證明了他金必勝是個正人君子,沒趁這機會佔她便宜,若換做石堂玉,他會饒過誰呀!
“如果他硬要找我談,大姐,你看我是不是該出面了?”阿娟問道。
“這由我來決定。”周珊垂下頭,扒了一口飯後道∶“看時機和以後的進展了。”
她所謂的“進展”,指的是她和他的往情況,不過,兩個小丫頭沒搞懂,小咪仍兀自喃喃自語∶“真不該喝醉的。”
小咪為她姐姐和金必勝的關係心,那還真是杞人憂天呢?
她自己的情糾紛所造成的危機,她卻早忘光了,那全是因為金必勝上回在她店裡幫她解圍之故。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鐵頭哥因金必勝的出現,沉寂忍耐一段時間,這晚,他終於又帶著兄弟跳出來了。
KTV酒店內一發現鐵頭哥率一票人上門,立即引起一陣動,有人趕忙尋覓小咪,要她先躲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小咪在某一個房間內,被鐵頭的人找到。
“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來。”鐵頭恨恨地說∶“帶走。”
幾名手下上去架住她,又推又扯她便將她帶出店外。
“你們看什麼?”小咪一面掙扎一面叫嚷∶“誰來救我?”
整個酒店內沒護場的兄弟,豬哥又不在,大夥兒誰願找死多管閒事?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帶出店外,或許還有平對她不的人,在幸災樂禍呢!
小咪被帶上一輛小廂型車後,就有人對她手腳起來,她嘶喊踢動,卻無人理會,就連那痞子小四也不在場,否則他要自稱是男人的話,還可能會制止他們。
“夠了。”倒是坐在前座的鐵頭大哥下令了∶“你們猴急什麼?待會統統有獎。”
“統統有獎?”難道他們想搞輪遊戲?
“鐵頭哥……”小咪哭得都急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馬……”
縱使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她,換來的只是一張張獰笑的臉。
車子駛人了郊區,愈走愈偏僻,最後在一間獨立的別墅前停下,四周一片漆黑,小咪一見這景象,知道她今晚悽慘的下場了,這時候就算是喊叫,再也不可能被人聽見了,她只有冷靜下來,苦思良策。
眾人將她架入房子裡,沒讓她有閒暇瀏覽別墅的室內設計,就直接推入地下室。一進地下室,她幾乎嚇了一跳,老虎凳、皮鞭、手銬、吊具等,竟充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簡直是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得到的場面。
任她怎麼掙扎也沒用,他們硬將她銬在吊具上,並把鐵煉拉到她雙腳恰能構到地的程度,跟著,所有人都上去了,只留下他們的老大鐵頭哥。
“死丫頭,這是我的私人刑場,專門對付叛徒和敵人的,今天讓你見識到,算你有福。”鐵頭在她面前蝶踱著說。
“鐵頭哥,我求求你。”她一直哭個不停∶“不要打我……”
“打你?不,我要用鞭子你。”他出笑∶“用我下面的那條‘鞭子'得你的,如果不,上面還有好多條’鞭子'等著你呢!”
說完話後,他開始她衣裙,一面一面用舌尖在她身上到處,尤其是胳肢窩處,他特別有興趣,汗混著香水味,使那一撮格外人,他甚至大口用勁,發都被他吃去幾。
“鐵頭哥,你放我下來。”她哀求道∶“我陪你好好玩,這樣子,我很不舒服。”
“我舒服就好……”鐵頭呢喃低語。
他已經褪去了她的三角,竟然跪在她身前,著她的大腿,一個個瘀痕立即顯現。接著,他抬起她雙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頭栽向她私處,舌尖極不老實地伸了進去,來回舐。
她受到了刺,雙腳盤住他身子,整個身體坐在他肩上,股儘量向前,將戶全部展給他。她清楚得很,只有鐵頭能讓她少受罪。
她微閉雙眼,叫喚道∶“鐵頭哥哥,我你……我死你了,快我……我是你的人……放我下來一點,我要讓你……”
鐵頭從她間抬起頭,仰著臉望她∶“你現在願意聽話了?”
“我全聽你的,不要停,快,死我……”她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鐵頭站起身,十分猴急地光了衣,將鐵煉放低了,但並未將她的手銬松,就這樣抓著她的頭髮,便將她腦袋往自己下身挪來。
小咪一張口,他那大就像一條百步蛇,迅快地往她嘴裡鑽。現在的情況與剛才相反,換成她跪在他身前,銬著的雙手高舉頭上,髮絲披,嘴中合著的忽隱忽現,而高高在上的鐵頭則是一臉痛苦的表情。
“大哥,快來吧!”她放過了他的具,躺在地上,大腿大大地張開。
“死丫頭,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對,我要你死我……”她呼喊道。
鐵頭雙手握住她雙腳,往外一扳,一就直往桃源裡,那內早已蓄水,他的具就毫無阻礙直接滑進去,戳了兩下,又滑出來,他索握住他的傢伙,對準了口,直搗入內。
小咪的水已經溢,對付他綽綽有餘,不過她已到盡頭,便緊緊地箝住他,生怕他的子有一顆外似的。鐵頭就怕太早繳械,不敢直入直出,躲躲閃閃,總算又換了另一個姿勢。
這一會,小咪趴了下來,把一個大股高高揚起。鐵頭哥看見了她的,握住自己的,對準了,便直接入,一下就直抵核心,他愉悅了。
“妹妹,不要動,讓哥哥。”他叫喚道。
“鐵頭哥,小妹等著你進來。”她也叫道。
鐵頭不說二話了,開始動,一下下地碰撞到她的股尖,樂翻了。
這個姿勢如同狗做,鐵頭個幾回,就把出來,然後伏下身體,又用嘴去吻她的戶,吻完後又重新入,直搞得小咪連連告饒。
“大哥,不要,我不要……”
鐵頭玩興大增,拖了一個長條板凳過來,一股坐了上去,真個是“有板有眼”。然後他又調整了吊具,將她升高了些,到恰好讓他入的位置,這樣小咪就像空而降的仙女,戶不偏不倚地包住他的具。
小咪在這節骨眼上,使出了狠招,她藉著吊她的鐵煉旋轉身體,便深深摩擦了他的玩意,使他快活到了極點。鐵頭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嘶吼了一聲,拚盡全力做最後一擊。這一下,彷佛要戳破她的子了,就在那最深處他出了庫存的子,一滴也不剩。
完事之後,他躺在板凳上,望著她搖搖晃晃的身體,竟十分不捨得了。這個幼齒,難怪小四要糾不休,換做他也不願讓她跑掉。那麼,從今以後他要她當“大哥的地下夫人”,一個人獨享了。至於在上頭等著汙她的兄弟,每人發個幾千塊,讓他們到外頭去找野吧!
大哥要的女人,誰還敢嚕說,除非他不想活了。
“鐵頭哥,放我下來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喲!”
“哎喲,我的心肝寶貝,一就全忘了。”鐵頭敢緊垂下鐵煉,鬆開手銬。
“你看,把人家的手成這樣。”小咪嬌聲道。
的確,她的手腕上已出現瘀痕了,鐵頭假惺惺地幫她按摩著,而她則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話兒。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寧願伺候這一頭獅子,也不願落入上頭那些狼群的手中。現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機解除了。
周珊終於答應讓阿娟錄口供了,因為她認為,金必勝已經是朋友了,他不會為難阿娟的。
在阿娟赴會前,她特別與她來了一次“沙盤推演”,什麼話該避重就輕什麼話不能吐,都演練清楚了。
金必勝約阿娟喝咖啡,這和小四的會面比起來,實在優惠許多。
“你知不知道我約你的目的?”他開門見山地問。
阿娟點點頭,但目光仍不敢直視他。
“你為何要石堂玉幫你找工作?”他輕聲問,唯恐嚇到了她。
“我家裡不能負搶我的生活費了,所以找必須自力更生,我一直以為在那種店裡當……當公主,只是為客人送送巾、端茶水,很單純……”
“有客人擾你?”
“沒有,沒有。”她慌忙地否認∶“陳姐待我很好,她不會讓客人佔我便宜的。”
“石堂玉有沒有去捧過你的場?”他步步近。
阿娟抬起頭,瞄了他一眼,就又垂下頭去∶“有。他來過一次,帶了幾個朋友。”
“你有陪他們喝酒?”
“嗯。”
“喝醉沒?”
“沒有。我不會喝酒,很容易醉的。”
“你不會喝,又沒醉過,怎知道很容易醉?”
“我,我真的沒醉……”她有點慌∶“他們想灌我酒……不,他們不讓我喝,我沒有喝,上班不能喝酒,公主不能陪酒,陳姐有規定……”
她簡直語無倫次了,聽在金必勝耳朵內,已經有數了,他不能再她,只好轉換話題。
“周珊是你同鄉嗎?她這個人怎樣?”
“她和我同住一個村子,她妹妹小咪是我同學,我們一塊長大的。我剛來臺北時,小咪要我跟她們住,可是我爸媽不同意,他們說……說周姐不正經,在當酒家女,會把我帶壞。後來,我爸生意做垮了,我投靠周姐,他們也沒話說了。
事實證明,周姐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她護我,比護小咪還甚,我爸媽終於瞭解了,她不是壞人,她是個好姐姐。“
阿娟這一番話,正是必勝想聽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證,周珊不是殺人兇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自從和她識之後,必勝喜上她了。這個女人雖然出身風塵,卻沒有風塵味,而且在為人處事方面,都頗有分寸,知人甚深,不知不覺中,他對她有了好。況且在那回拚酒後,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為她洗刷嫌疑。不過,也令他為難的是,如果兇嫌是小咪或阿娟,那豈不令周珊更傷心?他能追查下去嗎?
“我能不能問你一句話?金長官。”阿娟忽然問。
“當然可以。”
“你和周姐互相戀著,對不對?”她微微笑著說∶“石堂玉是個王八蛋,不過他在冥冥之中,把你們湊在一起了,我和小咪都看得出來。”
“這是題外話,我不想談,現在我只想把石堂玉死的真相找出來。”
金必勝很清楚,在石堂玉去捧阿娟場時,發生了什麼事,既不能阿娟說出來,那就只有她老闆陳小姐了。
在她的鋼琴酒吧,還是那個暗的角落,這回,他可沒拒絕她的招待,開了那瓶洋酒喝了。
酒,有一個你不得不承認的好處,它能讓你裝瘋。
金必勝今晚的酒量奇差,三杯下肚,就不對勁了。
“陳小姐,刑案跑久了,我們都知道。”他講話的舌頭有點大了∶“幹你們這一行的,有人混充老媽,幫客人媒介情,對不對?”
“不瞞您說,的確有這種事。”她陪笑道。
“那你有沒有呢?”他那一雙醉眼斜視著她問。
“我?別開玩笑了。”陳小姐馬上否認∶“這種缺德事,我才不會幹呢!”
“你不錯嘛!在大缸內還潔身自。”他舉起杯子∶“來,我敬自的女人。”
她也舉杯回敬他,豈料才放下杯子,他的話鋒就轉了∶“不過,我聽說,你幫石堂玉拉過皮條。”
“什麼?”
“石堂玉你沒忘記吧?已經上西天了,上次我來查案,你說阿娟就是他介紹來的。”
“我當然記得。”陳小姐有些緊張了∶“不過你說的這事可是無中生有,我怎會替他拉皮條?一定又是別人設計陷害我,想讓我做不成生意。”
“你回想一下,有一次,他帶了幾個朋友來捧阿娟的場,有沒有?”
她偏頭認真地想了想後說∶“有,我記得,那天他們都帶著酒意來的。”
“他們一直輪灌她酒,有沒有?”
“有。”
金必勝原本只是這麼猜想,卻經她求證了,這麼一來,他就可以按照他模擬的狀況繼續下去了。
“他們是故意灌她酒的,灌醉後還要求你讓地出場,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他的聲音有些嚴厲了。
“有,不過……”
“你還想解釋?石堂玉當時給你多少錢?”
“這個絕對沒有,真的,我發誓……”她認真地舉起右手說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說要迭她回去,我知道他們認識,比較放心,就答應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帶回局裡去,你不會招的。”必勝故意嚇她∶“她在你這邊上班,時間不到,你會放她走?姓石的是塊什麼料你不清楚,你會以為他真的會送她回家?”
“我的大少爺,你饒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來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第一趟來說要查未成年少女,又指明查阿娟,這一回又說我拉皮條,對象還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曉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實說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們想幹什麼,但我有什麼辦法阻止?客人就是大爺,我要不准他們帶她走,下回他們就不會來了,所以,我記得我曾跟小石說過,要他別玩得過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還在我這上班?可見沒發生過什麼事嘛!”
“的確沒發生過什麼事,只不過死了個下胚子。”金必勝乾完面前的酒續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沒有潔身自,為了生意,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員工,被狼帶走,你的行徑比那些老媽又好到哪裡?我。”
他運話都出口了,可見他有多氣。
“金長官……”陳小姐還想說什麼,但他頭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勝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務了。
他們一行十餘名幹員,攜長、短,穿防彈衣,分乘四輛車往郊區走,愈走愈偏僻,最後在一棟獨立的別墅旁停下,悄悄下車後,小隊長一個手勢,使成網狀散開,向別墅包圍而去。
鳥叫蟲鳴,空氣沁人,這是個晴朗的早晨,但對別墅內的人而言,卻是個暗歲月的開始。金必勝和同事掩至門口後,他按了幾下門鈴,隔了約一分多鐘,裡邊有人問是誰。
“查電錶的。”金必勝叫道。
但門卻沒開,又隔了一會,竟傳出聲。金必勝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並紛紛掏出來還擊。一陣紛之後,聲停止了。
“裡面的人注意……”小隊長用擴音器喊道∶“我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棄械投降……”
別墅內有吵雜聲,又過半晌,裡面再度開了,這時候小隊長用無線電通話器下命令∶“衝……”
金必勝這一員勇將二話不說,帶頭就用身體去撞門,可惜被彈了回來,他和同事再合力衝撞上去,這才把那木門撞開,他順勢一個滾翻,躲到角落的沙發背後。
抬起頭,他發現兩名持的漢子,覷準其中一名的大腿,他擊了,那人一下就蹲倒下去,跟著便棄,高舉起雙手;另一名漢子則迅速逃竄到二樓。
隊員們陸續攻了進來,且繼續向二樓攻堅,不消多久,別墅內的不法分子就全部投降了,清點人數後,總共有六人落網。
“不對,與情報不符。”小隊長說∶“漏掉一個大尾的,他們的頭子°°鐵頭。”
在一樓的金必勝眼尖,他發現角落的一個小書架十分可疑,用手推了推,似乎是活動的,仔細一瞧,書架上竟然有一個暗鎖。打開鎖,書架就推開了,竟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門。
他持小心翼翼地走下通道,一人地下室,他傻住了,那琳琅目的刑具簡直就像民初時代的警察單位所有,在靠牆的一副吊具上,站著一個持的漢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今天任務的目標°°鐵頭。
“別動,鐵頭哥,子無眼。”必勝用指著他。
“好傢伙,又是你,看來我們真是有緣。”鐵頭仍無棄的打算。
“夠了,鐵頭哥。”必勝一步步下了臺階∶“你的兄弟全投降了,還好,沒一個掛掉,否則,你怎麼對他們家人代?”
“媽的,還不知道是他們哪一個出賣我的,查出來了,我要他五馬分屍。”
“五馬分屍?”必勝在這危急關頭居然笑了∶“凌遲算了,我看你對用刑倒十分嘛!”
“就是沒機會把你吊在這上頭,好好鞭你一頓。”鐵頭恨恨地說。
“你要再不放下,我就會在局裡好好鞭你一頓了。”必勝他了。
“你休想。”鐵頭用話刺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在酒店的那個死丫頭,曾經被我吊在這上面,了一個晚上,死她了,後來她還主動要求我把她吊起來呢!”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馬子,關我事?”必勝一步步朝他近∶“我只要你放下,乖乖跟我回局裡,代一些案子。”
“鐵頭……別動。”他身後是小隊長的聲音。
鐵頭說時遲那時快,舉起便要擊,必勝和小隊長的子更快,紛紛在他身上爆出數個血,他那龐大的身軀有如慢動作一般緩緩地倒下。必勝走過去,發覺鐵頭半張著口,雙眼睜得老大,好像對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說了你也不會信。”必勝居然對死人說話∶“出賣你的人,就是被你吊著玩的女人。”
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家看完那段晚間新聞後才去上班,在電視書面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別墅一趟,重新進入那間布刑具的噁心地下室。不過地下室內多了一樣東西,就在她和鐵頭哥做的吊具下方,地面上用粉筆畫了個人的形狀,那即是鐵頭最後倒下去的姿勢。
新聞記者用很動的口吻訴說著案情,並且揣測這間刑房是鐵頭生前用來對付叛徒的,在這個時代簡直是令人震驚云云。
小咪指著那吊具跟她姐姐說∶“他們就把我吊在這裡,還光我衣服。”
“那個小四呢?”周珊間。
“你看,你看,就在這裡。”小咪指著電視畫面。
在醫院的急診室內,小四躺在病上,右腿被紗布包裹著,每當攝影機對他照過來,他就舉起被單遮住臉,不過總有疏漏的時候,以致被小咪看見了。
其實他也夠倒楣的了,那天他本就不想頑抗,當金必勝一馬當先衝進來以後,他正要棄舉手投降,但那個動作讓人看來像要舉擊,以致金必勝先出手,擊中他大腿,你看衰不衰?
更衰的事還在後頭呢!一場牢獄之災是絕對免不了的,大哥死了,他們這個幫派勢必重新洗牌,又將有新人出頭,等到他出獄,誰還認識他?屆時,連小弟都沒他的份了,不改行怎麼辦?
“今晚領了薪水,也別跟豬哥多嚕說,明天就不用去了。”周珊在她臨出門前又叮嚀。
“我知道,那個老狼,我才懶得理他呢!”
今晚是小咪在這家店的最後一天,她是聽從金必勝的建議,暫時離開臺北,消失一陣子再說,以免她當秘密證人的事走漏了風聲,會遭到鐵頭的手下報復。
離開就離開,反正這首善之區的大臺北,人不多、鬼倒不少,沒什麼好留戀的。
這個晚上沒什麼客人,下班時豬哥發了薪水,卻獨獨留住小咪她。
“你看到了新聞沒?”他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問她∶“鐵頭死了,媽的!皮條子終於幫我除掉一個心腹大患。”
“恭禧啦!朱老闆。”小咪已經微笑了一晚∶“該死的終於死了。”
“小咪,店裡的人都覺得很奇怪,上回鐵頭把你押走,以他的個來說,不可能完好地放你回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何一直不肯說?”
“朱老闆,既然你那麼好奇,我就告訴你。”小咪坐在他旁邊∶“相信你在新聞裡看過那間刑房了吧!我在那裡面待過,不過,鐵頭不是用皮鞭我,他是用他那鞭子。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朱老闆,上過我的男人還狠得下心打我嗎?”
“喂,喂。”豬哥還要追問∶“他怎麼玩你?有沒有用那些玩意?臂如手銬什麼的?”
“他是個變態。”小咪湊到他耳畔說∶“這可是第一手新聞,連記者都不知道的喔!”
“怎麼玩法?你快說。”豬哥一面說,一面褪下他的子,出他那老具,用手把玩著。
“他先把我吊起來,光我衣服,然後用皮鞭頭捅我戶,等我出水之後,他再坐到老虎凳上,把我升升降降,一下下地戳進。最後,他還用鉗子拔我……”
“別再說了,快,快,幫我吹喇叭。”豬哥停止手,抓住她頭髮,一把栽下去。
小咪很認真地來回他頭,上下滑動得愈來愈快,就在他呻起來時,她突然停住了,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喲!”豬哥大叫一聲∶“我你媽,你到底在搞什麼?”
“沒什麼,給你們這種狼一個教訓。”小咪吐了一泡口水∶“你別以為我是你員工,就可以隨便的玩我,我沒咬斷那禍子,已經對你夠客氣的了。記住∶以後再敢玩女人,鐵頭就是你的下場。”
豬哥還痛得在室內又蹦又跳之際,小咪就昂首走了。
金必勝辦完鐵頭的案子後,決定找用珊好好談談了。
在周珊家,他們獨處著。
“我幫了你妹妹一個大忙,從此,她可以擺黑道的控制了。”必勝盯著她說。
“我知道。”周珊也盯著也∶“你要我回報,是不是?”
“怎麼回報?”他笑了起來∶“用最原始的方法來取悅我?”
“你行嗎?”她依然很認真地盯著他∶“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冷。”
“那是玩笑話,你當真?”
“那你那天送我回家,為什麼不碰我?”
“我不是那種人。”
“該碰的時候你不碰,你就是一個笨男人。
“現在該不該碰?”
“你認為呢?”
周珊說這話時,手已經在解襯衫鈕釦了,每開一粒,必勝的心就彈跳一下,全部解完後,她的趐已經若隱若現了。
“你就是這麼酷嗎?”她還是盯著他∶“你認為我沒有尊嚴嗎?剩下來的動作,不該你做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終於問醒了金必勝,在問案技巧上,他行;但在做技巧上,他卻糟糕透了,不過到了這節骨眼,他可不能再像個木偶般老神在在了。
必勝挪移到她身邊,擁住她,輕輕在她耳邊喚道∶“珊妹,我你。”
“現在,我是你的長官了。”她微笑著說道∶“金必勝,你聽好,把我抱起來,到臥室去。”
他得令了,一把抱起她來。她勾住他脖子,櫻桃小嘴主動湊上去,一碰觸到他的,舌頭立即伸出去,直鑽入他口中,繞著他的口腔打轉,然後和他的舌頭糾在一塊。他只顧著吻她,走到臥房門口,這位警界英雄腿就軟了,抱著她跌坐地上,一面吻,持的那隻大手掌就不老實起來,探進她的襯衫內,掌握住她的一個房。啊!這原是他的夢境,在那個夢裡,男主角是石堂玉,他在一旁只有看的份,不過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他的的確確地握住了她的房,聞到了她的體香,嚐到了她的口水。
周珊縮回舌頭,了一口大氣說∶“現在,金必勝,我要驗收你的法。”
“法?”
“對,看看你是否像鐵頭那般準。”她探手入他間,在他具上用力捏了一把∶“笨男人。”
必勝這才會意過來,一頭栽進她口,著她頭。
他一直是戀母的,記得到了國中年齡,他還非睡在母親身邊,握住她一個房方睡得著。這一會,他覺得她亦有這母,房特別有味道,一個腦袋就抬不起來了,而周珊似乎察覺出他的覺,便像哺育嬰兒一般,還用雙手將那個房托起,好讓他更方便。
吻完這一個再換另一個,直到她那兩個頭完全紅暈了,他才順勢往下移,到了肚臍眼,他又探出舌頭,密密地住,搔得她地∶周珊可也沒閒著,趁著這時候,她褪下僅餘的裙子和內,光溜溜的下體緊緊鉗住他的身體,二人幾乎合而為一了。
必勝愈往下移,愈能嗅到她周珊獨特的味道,那是和別的女人大不相同的,有一點腥,但腥中合香氣,使他直探入桃花源地。
到了處,他反倒不急了,不斷用手指去卷它,一叢叢地捲起,像個玩遊戲的孩子。周珊急了,起杆,用雙手托住部,一下便將戶送到他嘴邊,得必勝不得不放過,直接攻向含水的源。
他的舌尖先是輕輕探人,像是要好好品嚐她的水,一直伸到盡頭了,開始痛恨自己的舌頭不夠長,這才像要大快朵頤了,猛烈地,動地進進出出。周珊遭這衝擊,大聲呻起來,雙手託不住身體了,索高抬起雙腿,架在門框上,讓門戶全開,直應了“蓬門今始為君開”這詩句。
必勝很努力,額頭上沁出汗水。他又改吻她大腿,出一道道瘀痕。最後,他將她雙腳捧在掌間,著每一趾頭……就這般,她全身的味道就被他嚐遍了。
“必勝哥哥,換我了。”周珊含混地說道。
她在這時候一點也不溫柔,將他推倒後,三兩下就剝光了他,然後依樣晝葫蘆,從他的頭開始。在他的具上,她特別下了些功夫,先用舌頭在莖邊來去,然後才一口沒它,拔出來後又用舌尖住頭,直往道口鑽,得他哀哀呻起來。
“我受不了了……”她握住他的具叫喚道∶“試吧……”
她話才說完,一股就坐到他身上,具方才進,她渾身使顫抖一下,道壁用力收縮,緊緊夾住他的,久久不動了。
必勝等不及了,雙手握住她房,由下往上頂,一下下衝撞,就出現了汲水聲。她緊閉雙眼,表情像是很痛苦,其實呆了,一雙手指按在他肩上,竟狠狠地掐入他內裡,這已經把她的受向必勝表無遺了。
“再進去一點,進去一點……”她狂喊道。
“上去。”他出具,一把抱起她,扔到上後,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她沒在那兒等待,主動合地板開自己的雙腿,高高頂起戶,在他具即將入時,奮力往上一套,一下就沒了它,接著,她除了扭動股外,雙掌還猛自己的雙峰,嘴中則地呻著。
這是極大的挑逗動作,必勝看在眼裡,整個人快趐麻了,一股熱勁猛往頭上衝。
周珊似乎察覺出他即將出,立即喊道∶“不準……”然後,她抱住他在上來了個大翻滾,換成她上他下,自己又旋身和他倒並著。這姿勢在進後,使他的具往下撇,有些痛楚,快便減了些,可防止他,而她依然可往高前進。
女人有時的確是自私的。
周珊抱住他雙腳,自己雙腳亦合併,整個人和他重疊在一塊,然後像石磨一般在他身上晃起來,即將達到高時,她霍然又轉回身,愈搖愈快速。
“抓我。”她驟然大叫。
必勝不客氣地握住她雙峰,到自己也快不行了,在最後那一刻,他大叫一聲∶“珊……”
兩人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
完事之後,必勝並未離去,他在等阿娟。
“石堂玉的案子,也該有一個結果了。”他對周珊說,後者卻不明瞭他的意思。
阿娟從學校返家後,發現金必勝也在,有些詫異。
“阿娟,來,你坐下。”必勝指了指身旁的沙發,說∶“我們三個人得談一談。”
她坐了下來,有些侷促不安。
“別怕。”周珊看出來了,安道∶“有我在,金大哥不會為難你。”
真是百年修得共枕眠啊!這下子全是自己人了。
“阿娟,石堂玉有次帶朋友到你店裡去,便把你灌醉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她望望周珊,然後點點頭。
“後來他們把你架出酒店,帶你去了什麼地方?”
她猶豫了會,才小聲訊∶“KTV。”
他也望了望周珊,才繼續問∶“在KTV裡,是石堂玉一個人強你,還是他們一起輪暴你?”
阿娟掩面哭泣起來。
“必勝……”周珊對他搖搖頭,但他也搖了搖頭。
“今天在這屋子裡只有我們三個人,這件事傳不出這裡。”必勝拍拍阿娟∶“你別怕,勇敢的說出來。”
阿娟頭也沒抬,便從嘴中道出兩字∶“輪暴。”
“果然。”必勝咬牙切齒道∶“我料得沒錯,石堂玉這下胚子,真是罪有應得。”
“你知道就好,還查個什麼勁?”周珊敲起邊鼓。
“我自有打算。”他又轉過頭問阿娟∶“命案發生的那天,你是不是到過他家?”
阿娟突然變得一臉驚懼,猛搖頭。
“我再說,一切別怕,阿娟,我不會陷害你,告訴我實話。”
等了許久,她才緩緩地點了頭。
“好了。”必勝叮了一口氣∶“這件案子結束了,我只問到這裡。石堂玉,行為不檢,在外搞女人,經常酒醉滋事,墜樓原因,即是因酒醉失足而亡。”
夜晚,必勝樓著周珊,同枕共眠。
“你為何不想知道真相了?”周珊突然問他。
“我還想繼續當警察。”他的回答,搞得她一頭水。
“什麼意思?”她問。
“真相有時是很殘酷的,我知道了,就得辦下去,否則不配當瞥察。而阿娟是個受害者,這也是真相,你說,我會取捨哪個真相?”
“堂玉是咎由自取。”
“不過,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必勝悄悄問她,他的皮帶為何會離子,而且還做成一個環套?“
“你怎麼會問我?我又怎麼知道?”
“說的也是。”
黑暗中,必勝的手向她膛探去……
(全書完)
不錯。看到半截,衩就了!繼續努力。發表美文!
說實話,是不錯的文章。把偵探小說和情結合在一起。
這個小說劇情不錯,而且比較長,是我喜的類型
帶情的偵探小說,有故事情節的H文,比單純的情要更引人。
這文章夠長啊,看得我眼睛都花了,不過還是謝謝樓主哈
情節比較豐富,H的部分稍微少了一點,看起來沒什麼刺,不過還是謝謝樓主了!
這種長篇小說也是相當的不錯好文章值得一看
上小姨子,嘿嘿,很不錯,我喜,紅心送上
情節不錯,本以為都是情描寫的,細細讀來很好,謝樓主.
覺不是自己喜的類型,不過可以拍個類似的短片試試看,哈哈
劇情很不錯,讓我很有覺哦,謝樓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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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看的最好的H文了,懸疑偵探黑道集一體。謝謝LZ的分享。
集合了懸疑,H場景,情節等諸多元素於一體,是難得的好文章,是不是出自大家手筆啊
文章蠻長的,情節描寫的也很不錯。故事講得也很生動。謝樓主帶來這麼好的文章。支持之~
彩好文,夠夠暴力,情節完美,不頂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