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月色】(1-10)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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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48651字
高考結果出榜的那天我正滿十八歲。
慶功宴和生晚會是在一個同學父親開的酒店舉行的。父母為了讓我徹底輕鬆沒有請老師來,自己也避開了。二樓的一個大包廂裡只剩下我和我的同學。
煙霧繚繞的包間裡,叫聲、喊聲熱烈得象要掀掉屋頂。我孤身一人力敵眾友,接他們一輪輪的舉杯,酒到杯乾。如果沒有衛君,我想我會躺著出去的。當地下的啤酒瓶被碰得叮噹亂響時,衛君替我擋了駕。她站起來,開了瓶酒,指著那夥人叫他們不要欺負我,有什麼衝她來。我哈哈大笑,知道這幫傢伙一定沒轍。
衛君是班裡最漂亮的女生,學習成績多年來一直是第一。以前一門心思用在學習上,少言寡語,加上較內向的格,班上沒人敢打她的主意。有幾個不識趣的傢伙,曾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雖然跟我好上後,格有所開朗,可氣勢猶存。
果然,他們蔫了下去,只敢用言語我,沒人敢惹她,直到後來到舞廳跳舞,一幫人才回過氣來,推搡著非要我們跳一段。
舞廳的燈都被打開,有人拿了個像機,胡亂的閃著光拍攝,到後來所有人都蹦跳起來。我的頭很暈,恍恍忽忽的覺得到處亂成一片,摟著衛君的,藉著酒意想親她,被她拿了塊方糖在嘴裡,酒勁上湧一陣眩暈帶著她摔躺在地上。四周笑聲一片。
那算是我和衛君暑期最後次的相聚,再去找她,她已出去旅遊。後來快去報到的前天,她才回來,也只是商量數句又匆匆離開。一句話,中學裡最輕鬆的一個假期,我過的並不開心。
(一)
從一個城市來到另一個城市,景物沒多大變化,心情卻完全不一樣了:學習不會象以前那麼辛苦了,跟衛君的約會也不會再有約束,想想這些怎麼能不使人愉快。下車走到大街上,一晝夜的勞累隨清新的晨風吹拂,煙消雲散。
剛邁進新校園的大門,衛君就從我身旁跑開,鑽進簇簇人群。我轉了好一圈在宣傳窗前找到她,她正在看窗內的紅紙黑字。看到我們被分到一個班,我鬆了口氣,心中最後的一點擔憂也沒了。從上學伊始到高中畢業,我和衛君一直同班,這個十幾年青梅竹馬的神話,通過我高中後兩年的努力今天仍未結束。
我們在校園裡亂轉,一切都新奇:高大的教學樓,漂亮的圖書館,寬闊的廣場,遠是中學校園不能比擬的。靠躺在綠蔭草地上,賞望林邊小山上熠熠著金芒的小亭,心情舒暢,連背上的行李也變得輕了。
大學裡的住宿跟中學不同,除了公共的學生宿舍外還有新建的學生公寓。衛君選擇的公寓座落在山畔,一片樹林遮掩著幢幢小樓,是學生公寓中檔次最高的一種。一間二三十個平方的大房隔開,裡面是臥室,外面是衛生間,、桌椅、窗簾等用具齊備,稍加擺設簡直就是個小家了。
我要幫她佈置,她興奮的止住我道:「不用,不用,我來設計。」她在屋內走來走去,比劃著丈量各處的尺寸,許久才想到我,對我笑道:「這地方不錯,這下總算自由了。」
「我可累死了。」我苦悶的道。昨晚我勞累半宿伺候著她這位大小姐,得跟一民工似的。她蹦跳過來,在我的左右頰上親了口,「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也去忙你的吧,我還要想想。」說完不再理我。
與衛君的相比,我的就不能叫公寓了,雖然名義上一樣小樓還高了一層,可實際上跟學生宿舍差不多。這也是沒法的事,誰讓我的家境不如她呢。同樣大的房間,沿牆的兩邊各放兩張,中間寬闊處擺置桌椅,室內還算不擁擠,四個人住也湊和了。
我的對是個山東的,個不高卻很壯實,園園的像個「礅子」。與他相比另兩個上海、江西的,就顯得瘦多了,帶上眼鏡文文的像娘們。屋裡亂哄哄的,都在擺放整理,我放下行李加入他們中。
喧譁聲平靜下來時,已近午夜,月光透窗進,室內朦朦朧朧。一天的忙碌,屋裡雜亂的物件已收拾整齊,靜靜中對面上傳來輕微的鼾聲,新同學們都已睡。
我的大學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帶著點動在上翻覆不能入睡。在這陌生的城市,即將要開始一種新的生活,真讓人期待,會是想像中的那麼絢麗多姿麼?
薄薄的一片雲飄來,明月變得隱約。
新生開學典禮是在電教室舉行的。校長說了幾句歡的話後,就開始吹噓,什麼橫向聯合、考研擴招呀、增設博點等等一大套,本沒有我們興趣的話題。
那個本系的主任更是招人煩,楞是給我們上了節道德課。
宣佈完各科的任課老師,我和衛君就溜了出去。她滿面風的遞給我張紙條,得意的道:「給我參考參考,看看漏了什麼。」明知道她老爹老媽有錢,看了清單我還是嚇一跳:乖乖,要壹萬來塊,夠我一學年的費用了。看到我的模樣,她更得意了:「怎麼樣,暑假出去玩,舅舅答應的給買臺電腦。」
附近的一家大商場成了我們的目標。先在旁邊的電腦城配了臺電腦,我們就一頭鑽了進去。衛君的喜好不少,先是抱了幾張明星的張貼畫,又選了一摞子卡通漫畫,我又成了她的跟班。路過婦女用品櫃檯,我向她努努嘴,問要不要選點常用品。她先是一楞,看到我的壞笑,給了我一拳。
我給她挑了幾件衣服,她看了看搖搖頭說太土,自己選了幾件,試穿上讓我眼前一亮。真是,就出去玩了趟,怎麼變化這麼大,時髦趕得不象學生了。不過我倒是高興,這樣的穿著,女人味和清純學生形象融合在一起,看得人心癢癢的。出大門時,她看到廳裡的漂亮單車,又被引住非要買一輛,問我意見,我當然支持。報到那會,看到校園門口小轎車上下的男男女女眼紅了半天,有了單車能帶衛君在場兜兜風也不錯。
我把最後一張畫貼好在牆上時,衛君推門進來。她端著個盆,巾盤在頭上,頭髮溼淋淋的冒著熱氣。洗浴後的她已把剛買的新衣穿上,粉紅襯衣上套著件天藍的薄衫,過膝咖啡裙用一條新款的女式皮帶緊繫在間,清純靚麗中多出些許嫵媚。
衛君原是個較內向的女孩,同學多年一直埋頭用功,被稱作書呆子。從高二跟我要好,格才趨開朗,但少女的羞怯卻一直猶在。記得第一次和她在校後的林間約會,她不知多靦腆,拉拉手都臉紅,只是在高考前夕品嚐到愛的滋味後,才在公開場合有所活躍。
這兩天她瘋鬧情景更是從所未見,難道是假期的遊歷開闊了懷?望著她那還掛著水珠的白白頸項,我突然到我們都長大了。
「哦,都好了。」她讚了句。「是啊,該謝謝我了吧。」我笑著取下她頭頂的巾開開手抱住她,她只略微一掙就坐在我的腿上。「嗯,真香!」清新的衛君,身上散發種少女獨有的幽香,渾身熱呼呼的,偎在懷裡讓我全身暖暖的。
她不老實的扭動,甩動的髮絲上的水珠濺到我嘴裡,鹹鹹的帶著浴的香味。
我她臉上的水珠,找到小嘴蓋住。一個暑期的思念化作長長一吻,既緊又密,兩顆心的跳動彼此都能到。紅暈的臉頰,霧蒙的眸子,衛君真的變了,我到有種東西在她心底萌發。
衣如雲飄落,粉紅的襯衣敞開,粉的蕾絲罩襯托出美好的形,擠在一起房映在粉紅中嬌豔不可方物。觸手的堆溫潤溼滑,手停留不住的就鑽進了杯罩。兩粒小小的紅豆已微硬然,膨脹得比以前快多了。一切都很順利,襯衣被脫下扔在上,罩的揹帶隨之彈開滑到腹間,只是兩團盈盈的玉使我再沒時間開解裙褲就住了珠。
衛君發出微弱的鼻音,珠在舌尖繞下硬硬圓立,身體向上倒去。掀起裙襬飄到肚腹,結實的大腿橫在沿,微微抖晃白得發膩。我心跳加急。一直以來和衛君約會都是偷偷摸摸的在隱暗的環境裡,從未真切的見過她的隱密。雖然在一些圖片和漫畫中看過女的密部,可那種想一見真實的渴望對於象我這樣淺嘗愛又充滿幻想的頭學生的引是何等的強烈可以想象。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擔心衛君的心理承受,我不敢魯莽,溫柔吻她的舌頭,抹挑她的酥,小心的退下她的內褲。傍晚的夕陽照耀下,少女的三角地如花似,粉的如剛出殼的蚌。黑黑陰纏在邊,花緊閉,隙縫中透出的小紅褶皺靜臥在縫上沿,像守衛這小溪的小小堡壘,環視著丘林溪谷。
真美!我被少女嬌的美好打動,呆呆伏在她腿間。「你……你……在幹什麼?啊!你……你真下……」衛君反應過來,雙手捶打我的肩頭,身體從上躍起,兩臂環上我的脖子。
「什麼下不下的,這是愛美之心!」我在她的纏繞中脫光衣服,著她的臉蛋道。她不吭聲,只是一個勁的搗我的,雙腿胡亂踢踏。遽然間我到了她的熱度,碰觸在少女最柔軟的部位。細膩溫軟令我沉醉又焦躁,想放下她進一步體會,她就是不放手。「啊!」她略帶痛楚的叫出來,我到我的前端頂開了什麼東西,熱力猛增,趕緊兜起她的小股。
緩緩的我進入了她火熱的身體裡。衛君的緊密一如往,陰莖擴鬆緊窄動前進。我仰起頭,放鬆身心品味著少女的美妙。多長時間了!我沒再這樣,暑期的期待靠那些圖片畫冊甚至是手來疏洩,怎能跟這相比!
秋的斜陽漫到屋裡,把衛君飄動的長髮染成金,陰影中在我前跳動的雙越發白皙。溫度悄然升起,混合著「劈啪」聲,一種氣息在屋裡漫。我抱起她在室內漫步,餘輝中緊貼在一起的我們宛如一幅優美的圖畫。牆上那個衛君喜歡的男明星,已不如平時那麼帥酷,瞪著眼注視著我們,目光中像帶絲妒意。
我走到畫像前,微笑著把衛君壓在上面,明星隱沒的不見,衝撞聲變得快急。
衛君的身體在畫上滑動,青的腿股被撞得向上拋起又重重落下。我鬆開手,只用間承受她的重量,下落的她把我完全吃進。稍微低頭,嘴就能夠到她的,細小的蓓蕾已膨大,含在嘴裡硬軟象膠糖,嚼動中溢出甜香。
衛君的高來的急若星,剛才還哼哼唧唧的她,全身忽地擠過來,象要鑽入我的身體;大腿扭拐著箍緊我,股篩糠似地抖動。一股熱伴著無規律的搐從她體內出,漫過膩緊的到身。「嗚……啊……」她舒暢出聲,把我摟的緊緊。
「你好了麼?」歇息會後的她在我耳邊問道。「你來的太快,裡面還是外面?」
「外面。」她使勁的掐了我一下。我把她抱回,調整好體位讓股懸在邊,開始了猛烈的攻擊。高低錯的呻聲中,她的身體起伏不斷,促使我的慾念飛昇,在她如夢中囈語時達到頂點。
噴灑的餘韻裡,我靠在她腿上,檢視著勝利後的戰場。
泥濘雜的私處落滿白的珠滴,細密的花裂開條縫,中間稍大的缺口處紅膩翻出,如晨霧中綻開的花朵;聚在雜草上珠滴下,滴滴打落在花瓣上滋潤著蕾;頂上警惕的小壘松馳開,一顆粉得發白的小豆探出頭,驚悸未定的張望著,一滴大的珠掉下,正擊中她把她又打回褶裡。沐浴在秋裡的少女靡,化作了秋天裡的最美風景。
(二)
考上大學的驕傲加上年少輕狂,我對未來充滿憧憬:在這新校園裡,輕鬆適意的過四年吧,愉愉快快的學點東西,和衛君重溫重溫舊憶,千萬別讓這青虛渡。誰知這憧憬被重創來得如此之快,快到還沒正式上課。一種我人生中從沒有過的心慮焦躁侵襲了我,差點使我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因為我遇上了白凌老師。
與白凌的初遇,現在想來還有些好笑。
開課前的一個傍晚,我和幾個室友在球場打球。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家的身體差不多都被學習壓垮,幾圈後就個個氣如牛,散懶得有氣無力。當我拿球慢慢迴帶時,怪事發生了,剛才還病怏怏的幾個傢伙象瘋了般向我衝來,慌忙扭頭間,一個麗人正站在身後的球架下,饒有興致的看著比賽。
我跟著球跑到她身前,一個跟我身高相若的美人兒正微笑看著我們,一身暗綠,黑髮在風中飄拽。場上的氣氛立時熱烈起來,連文弱的眼鏡和老表都使出了吃的勁,特別是經過她身邊時,淡淡的香氣傳來,大夥兒都紅了眼,一場比賽終於演成真正的「比賽」。
驚鴻的一瞥,在我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這怕是我在現實中見到的最美的麗人吧,那美麗的面龐、成勻稱的身體只能出現在夢裡。多少次夢遺自都為那虛幻的影像,今見到真身,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神情盪呢!
我總是為自己的生理慾望惑。衛君夠青美麗了,這麼秀美的少女卻不曾出現在我的夢裡,連相似相近的都沒有,反倒是那些成的女人總在夢中出沒。
平素看影視節目、看有細節的畫冊,最能引起我慾望的也都是那些豐美的女人。
是不是我的心理有問題?我不知道。
那晚我難以入睡,腦海中浮現的全是她的影子。
都說有緣千里來相會,從一個城市來到另一個城市,在萬千人海中相遇該算一緣吧?而第二天竟發現她是我的老師,又該算什麼?
第二天正式上課,一套套書發下來,我那在雲端的心墜落了。到了第三節英語課,我看到擺在桌面上厚厚的四本《科技英語》,心裡更涼了。英語是我最弱的一門課,每次拖後腿都是它。滿紙的黑呼呼單詞,除了幾個介詞、冠詞外,其它的都是「它認識我來我不識它」。唉!要想通過怕是不易了,唉嘆間,後面傳來聲呼哨,教室突地寂靜無聲。
門口站著的正是昨天的美女,大家的目光都被了去,我看到衛君的臉上浮出妒。淺灰的西裝配著黑的裙,雖是標準的白領女郎打扮,可全身透出的獨有的氣息,引人心動難抑。金邊眼鏡的襯托下,她面頰顯得白光滑,象隱隱的在發光;下垂的劉海碰上鏡框,在秋的微風中飄呀飄,柔媚得讓人心醉。
高跟鞋「踢噠」聲中她走上講臺,環視全班一圈,櫻輕啟,清麗的聲音十分嚴肅,與剛才的柔媚對照,威嚴得像另一個人。她用標準的普通話紹了自己,又講了學英文的重要和方法,最後語氣嚴厲的告誡我們,她不會為了顯示教學水平而放我們過關。
成莊重卻不失嬌柔,典雅大方而不顯古板,加上一上來就一個下馬威——柔媚和凜然形成的強烈反差,既讓人震憾又使人到刺。高中時好過的女孩,不是鮮活得過頭就是青澀得酸嘴,哪有如此的風姿。課上的辛苦及了,我在凳上扭來磨去,眼睛窺視她又怕被她目光逮住,還要顧及旁邊的同學,脖子都轉酸了。
當她在講臺上走動,裙襬略起出俊美的小腿時,我完全陷入對她的痴中。
與老師帶來的衝擊,另件事就顯得無足輕重了,不過也是怪怪的,衛君竟被任命為班長,真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晚上吃過飯,我約衛君出來,想問問原因藉以疏散下心裡的焦渴。看著衛君小跑過場,我腦海裡浮現出白凌老師的身影。「什麼事?我還有事呢。」她象是很急。「出來聊聊。」看她扭頭要走,我拉住了她:「你怎麼當上了班長?」
她止住步拉我坐在路邊的椅子上。
「什麼!」聽了她的話我驚道,「那個黑不溜鰍的班主任家也去了?」
她呸了聲:「你這傢伙,嘴裡就沒好話。」我陪了個笑臉,道:「我也是關心你,人生地不的,別上了當。」她瞪瞪眼氣鼓鼓的道:「你呀,嘴裡積點德,別得罪人,沒事也走動走動。」
真是怪了!高二那會我當班長,她是個書呆子。班主任老師知道全班就我能跟她說上話,讓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別死學悶出病。那時我就勸她:多走動走動,瞭解瞭解社會。現在倒好,反過來了,她跟幾個老鄉學長到老師家去了。
「你作怪樣幹嘛?」我心一動,這……「好啊,幫我介紹介紹,今天那個英語老師你知道不?」
她斜著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千萬別去,她可是有點……」她換了種口吻,「她有點怪。」
總算從她口裡瞭解到情況:白凌,名牌外語學院畢業,分來後一直從事英語教學。大學時期戀愛的男友,畢業時分配到了山區,持續了兩年後,三年前兩人終於喜結連理,從此也過上了兩地分居的生活。不知是否受分居生活影響還是格使然,她在學校很孤寂,鮮少有跟人來往,人有些不通情理。她帶的班,總有不少英語過不了關的,那些肄業者現在還有回來補考的,由於這原因,她和系裡的關係緊張,可她就是倔強不妥協。
「有人說他變態!」衛君終於說了出來,她小心的四周看了看,又道:「記得典禮上那個系主任嗎?他們是死對頭。你還是別去,免得得罪了人還不知道。」
三三兩兩的學學生從我們旁邊走過,天已暗。看衛君的表情,我知道今晚是留她不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她求道:「你給我換個位置吧。」
「為什麼?」
她瞪著我。我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差,現在座位靠後,本集中不了力。你說她這麼厲害,我怎麼畢業啊!」她咯咯笑了幾聲,瞥了我一眼跑開。
我換到了前排,並且和「礅子」同座,除了多些粉筆灰外一切還好。白凌繼續著她的課,一段時間下來,班裡靜多了,大家火熱目光慢慢退卻,只有我的心在這安靜裡反而變得更加熾熱。每一次她剛踏人教室,心就不爭氣的怦怦跳個不停。
白凌喜歡穿淡的衣服,高檔的服裝合理的搭配加上整潔乾淨,非常目。
衣裝襯托下的漂亮臉蛋,配上文質的眼鏡,輕語間、走動間散發出的氣息,讓人抓狂,那淡雅平易中顯的威嚴更令人心馳。近距離的偷視她,真是一種享受!
黑板的正前是一半人高的木講臺。上課的大半時間,她的半身被遮住,只有在做練習時,她有時會走下來,這時才能窺見她的全貌。她皮膚白潔,身材凸凹勻稱,肢體力繃在衣著中產生的線條,誘人心神奪人魂魄。
上她的課成了我頭痛的事,既要注意聽講,防備她提問,又想多看看她,難能集中注意力。有幾次被叫起,臉紅脖答不上來,出盡洋相。她倒是一般不加詰責,繼續上課。
開學初的一段時間,我基本處在這種慌亂狀態,一個多月後才有所恢復,開始認真的考慮。既然上天讓我們在此相遇,總不能就輕易錯過。
想象中的美好大學生活又變成了高中時的苦讀,怎麼也不能因為成績原因給她留下不好的印像。衛君的英語比我好多了,晚上自習時,我就向她求助,可惜的是沒幾天她就忍受不了我的低劣,撒手不管。
其實,想通過提高英語水平來引起白凌的注意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對我現不現實,就是班上的幾個英語尖子她平時也沒理會多少。看來要想跟她有所接觸還是要了解她這個人。
白凌的住處離我們的寓所不遠,在一條直線上。穿過一片林子,有幢三層的教工樓,她跟我一樣住在三樓。
為了儘可能多的瞭解白凌,我改變了自己的作息習慣。晚飯後先不去自習,夾本書坐在林中的凳上,邊看邊等待外出散步的她。有時耐不住子,乾脆爬到山上的亭子裡,遠遠的探望她的窗戶。
白凌有個習慣,上課的前晚一般要到閱覽室查資料,有幾次我也大著膽跟去,裝模作樣借本書翻翻。閱覽室內的光燈特別亮,照得我又心虛又緊張,好像心底裡那點事全被晾出來。與白凌坐得當然不能太近,不過雖然遠了點,偷偷地瞟上幾眼,看看燈光下她潔白的臉頰也大是快,比在乾冷的林間山頭要強多了。
我的各種努力基本沒收到效用,白凌象本沒注意到我這個人,除了課間的提問,平時沒主動跟我說過話。就在我毫無進展時,衛君卻越來越紅火。她先是以學生會的名義辦了個文學社,接著又在系裡籌備舞蹈隊。真是!她的那點能耐還是以前我教的呢,於是我成了她們的舞蹈老師。衛君招的那些女孩實在不咋樣,跟她沒的比,我也沒什麼興致,只是每個週末跟她們金蛇狂舞一番消消火。
期中測考前,衛君把我找了去,告訴我她要競選校學生會的宣傳委員,叫我給她拉票。她打開電腦上了校園網,上面有個競選論壇。她指著裡面的帖子道:「你要好好給我添磚加瓦。」晃眼間,我看到旁邊的英語角,版主的大名竟是白凌。
回宿舍我就給家裡打電話要買電腦。以前不好意思開口,吃了十八年白飯,沒貢獻還要這要那,現在是顧不得了。
白凌的罈子人氣不錯,水平很高。剛上去那會我本發不上言,都是些詩啊名著類的,摸不著門。我給自己註冊了個「英文盲」的名,開始翻看一些老的華帖,看累了,看看白凌的資料,雖然幾乎是空的,但是可以體味體味點擊ID的覺。有次我貼個名著片斷,白凌跟貼說我大有進步,讓我著實興奮了一陣。別說還真有提高,也就是在那時我接觸到國外的黃小說。
除了直接找她跟她搭茬外——我以前碰上漂亮女同學就是這麼幹的,再也找不到別的直接接觸的方法,但是現在變得比以前窩囊得多。我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如此膽怯,連問她問題時話都說的不利落,就是在這種狀態下來了我們的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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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的那天很冷,我的腦子也似乎凍僵,呆滯的看著密密麻麻的試卷像個傻子。
白凌繫著條白紗巾在教室裡來回的巡視,一點作弊的機會都沒有。看看左右也是垂頭喪氣的居多,我想這回是完蛋了。
第二天晚上自習,剛翻了幾頁書,就被進來的衛君打斷:「教工園地的科目欄英語成績出來了。」大夥兒嗡的一聲風湧而出。衛君攔住我,「你別去,差兩分及格。」我頹然坐下。
倒黴的當然不止我一個,班上有十來個人沒過線。看分的人回來後,教室裡就炸開了,吵嚷的全是罵白凌。也是怪她,卷子出的難不說,改得還特別嚴,象我一樣在及格邊緣的有一大半,手稍微鬆鬆就可放生不少。
氣餒煩燥中我走出了混的教室。
走廊上的風很大,吹的人臉發麻,我發熱的腦子漸漸冷卻。唉!也許她就是這樣的人,冷靜的想想,她也沒錯,可以後我可怎麼……
「你進來。」衛君叫我,我搖搖頭。
她悄悄的走到我身後道:「他們在商量:要趕白凌走。」
「什麼!」
無論我怎麼勸阻都沒用,同學們把我哄了出來,我是灰溜溜的回到宿舍的。
「礅子」怕我跟大家對立,回來時帶回了那張簽名紙。上面歷訴白凌的罪過,有一條竟是她講得大家聽不懂。下面不及格的和及格的都簽了名,大家都要求系裡換老師。
「兄弟,該你畫押了。」
「礅子」遞給我只筆,「我不畫。」我把筆扔給他。
衛君後來也找過我,對我說系裡對這事不反對,允許同學們反映情況。她勸我道:「你還是籤個名吧,別得罪人。」她那意思我明白,系裡一定有人在背後慫恿。我心裡窩火透了,白凌也真是,本來就在系裡孤立的很,幹麻還要跟學生們過不去。生氣歸生氣,可要我得罪白凌那是絕計不行的,只好把火發到系裡,氣呼呼對衛君道:「不籤,老子就他媽不籤。」
這事不知被誰貼到了白凌的論壇引起了烈的爭論。我偷偷為她寫了兩個辯護貼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為這件事我和不少人鬧翻,被罵成是個沒義氣的混蛋,可是我一點都不後悔,因為這件事的結果令我興奮不已:白凌終於注意到我。
那是幾天後我到閱覽室去,正偷偷的看她,被她目光捉住。我心裡緊張的要命,慌張的不知該如何。她笑著指指了對面的空位示意我過去。我那時的模樣狼狽極了,像飯館裡的小廝,一溜小跑地就竄了過去。
寬闊明亮的圖書館閱覽室,人不多又安靜。她坐在靠窗的桌旁,穿件白的兔衫,顯得休閒寫意。我剛坐穩就被她的一句話問得差點沒鑽到桌底下。「你就是那個『英文盲』吧。」她看著我忍住笑換了正經的口吻,「學習上遇到了問題?」我的嘴那個笨呀,昏頭昏腦的不知說了些什麼。
終於不用藉故搭茬也能跟白凌說上話了,為此我興奮了好幾天並從此成了閱覽室的常客。遇到她可能來的晚上,我都會先行趕到,給她佔好位置。
她喜坐在靠窗邊的位置,邊看書邊作筆記,有時看得累了,會伸展下雙臂。
這時我就會找些話來說,問問問題,討論討論,跟她套套近乎。我發現她有個特點,看書的途中時常停下來對著窗外的明月發會呆。
幾次接觸下來,我由初時一見面就膽怯心慌略微恢復常態,不再到那麼緊張。事實就是這樣,不管是你如何敬畏崇慕的人,一旦了就沒什麼了,就像捅破了層窗紙,最緊要的是開始的那一指。
那些夜晚是美妙的!
窗外瑟瑟的秋風中,樹葉沙沙作響,月光透過葉隙,斑斑的葉影灑在她的身上,光浮影襯托下的她是那麼恬靜美好。屋內的螢光在她的臉上,臉上一片素潔,風中輕浮的黑髮,在我眼前飄,一襲淡黃的風衣被風吹皺。
她雙手疊在桌上,雙肘間的突起,讓我靜下的心又變得不寧。我的目光在她臉上動,欣賞著靜謐中的美,最後往往會停在她的前。「啊嘁」涼風會時常驚醒她,聳聳肩,抬眼就會看到我,臉就會變得不自然,薄怒的嬌態讓人沉醉。每當這時我就借提問岔開,等到恢復正常又故態萌發。
短短的半個月,我和白凌接觸的機會多出了我的想象,雖然多數是我找的機會,可她並沒什麼反。在她散步、食堂買飯、放學的路上,我會突然出現象是個偶遇,向她請教些問題,藉故聊點別的。從她那積極認真的態度上,我意識到孤身一人的她是渴望的。
校園天地的英語角成我和白凌超越時空的場所,我發的貼子越來越多,有一次還大膽轉了首情詩,她也十分認真的翻了過來。短消息成了我們的載體,她一般是有發必答。
突破陌生的障礙,我們間的關係還是止步在師生間,基本是圍繞學習上的問題在,這種關係已逐漸不能使我足。每個夜深的晚上,我躺在上,回想起她白天的音容笑貌,生理望都會升騰,而隨著白天的一次又一次剋制抑,這望來的越發快急猛烈。該怎樣解決?除了暫時自的解,我不知該如何。
(四)
月底的一個早上,白凌突然沒來上課。出了什麼事?我整整猜測了一個白天,她是從來不耽誤課的。晚上一吃完飯我就爬上了後山,她的屋亮著燈,我心稍安。
那個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風中走來走去,猶豫不定,不知是否該上去看看。
望著升高的明月,衝動戰勝了膽怯。
敲開她的門,她一臉詫異,把我讓了進去。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紅紅的。
我是第一次進已婚而又單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內的典雅佈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種有別於少女繽紛的恬靜。
不大的客廳由於擺飾不多並不顯得窄小,青白相間的大理石地面在熒光燈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牆及牆邊的高檔黑真皮沙發有種說不出的素雅。
對門的牆上掛著幅大大的風景油畫,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擺放著盆文竹,簡單擺設一下又使廳內產生出種靜美的藝術氣息。
白凌穿著一套潔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讓嬌好的身材玲瓏剔透,立在這微寒的景緻中,像朵正在盛放的蘭花,使我有種自慚形愧的覺。
「我這很少有人來,你別介意。」她注意到我的窘態解釋道,接著把我讓到沙發,沒容我說話她又抱歉說要處理件事讓我等她下。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進屋後就再也坐不住了。在屋裡走動一圈,心裡忽地升起想窺她的念頭,忍不住走到臥室門口,從門向裡看。她坐在電腦前,肩臂間透出的畫面是在聊天,她正運指如飛的跟人聊著,鍵盤敲得很用力。我心裡一驚,跟誰……就聽得砰的一聲她重重的擊在鍵盤上。
出來後的她眼睛越發紅了,臉上也多出股怒氣。我跟著她進了臥室,沒有說話。
裡面與屋外的格調截然相反,充溫馨。紅地毯上的雙人軟,被寬大粉紅罩蓋遮,邊角處甚至拖到地毯上。橙的牆板反著柔和燈光,小小的空間溫暖如,與外廳的高雅清寒相較使人象置身在兩個世界。
我總算結結巴巴的說明來意。「謝謝!」她的聲音很低透著份傷。
「老師,你怎麼了?」她用手眼,向我搖搖頭。「噢,你喝水吧。」她象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不用,不用。」我跟著站起勸阻,推拒間我們的手無意的我握到一起。
她怔了怔,恍惚的回匆匆出去。
我努力的下心頭的起伏把目光掃向室內。橙的牆壁桔黃的壁燈暗金動,對面牆上的蒙娜麗莎油畫映在昏黃中,朦朧中朦朧的笑容更加顯得神秘。窗前書桌上的電腦閃著光,靜靜的透著老師的秘密。我湊過頭去,原來是在跟人談節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細看,門外傳來腳步聲。
白凌遞給我水時,我們的手又碰到一起。她沒再象剛才那般,反而笑著問起我的學習情況。我們坐在上,從單詞到語法直至翻譯,無所不談。漂香的小屋裡,她一如老師又不似老師,和言細語的宛如戀人間的呢喃,讓人彷彿沐浴風裡。美好的氣氛是被我舊疾復發破壞的,閨中的嬌柔我盯著她發呆。騰地她的臉第一次在我面前紅了,想要說什麼卻沒說出。
從她那裡離開,我像作了場夢,一路飛奔的爬上自己的三樓,氣個不停。
白凌變了,雖然是那麼細微那麼不經意,我卻能真實受到。上課時雖然還是嚴厲,但聲音中的冷氣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在閱覽室坐在一起時,除了學習上的問題,我們談論的範圍變的更廣。她總看窗外的夜空,對著月亮發呆,有時被我擾心神,竟會象女孩般嬌嗔:「都怪你,問來問去的,害我不能集中力看書。」可要我當真不開口,她卻又找些話來問。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語課我一直記憶猶新。那天白天天氣晴朗,肆一段時間的寒冷被光驅散,教室裡格外敞亮。白凌穿了件鵝黃的絨衣,輕柔間給人以溫暖的覺。她在臺上走走寫寫、說說讀讀,脆麗的聲音回在教室裡。光照在她臉上,垂下的劉海金黃,秀氣的眼鏡片下的瞳仁被折的光照得發亮。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裡象有什麼東西被這明媚的景觀喚醒。
啊!
她真美!絨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體箍緊緊,前的豐腴陡然下傾,到束處已是盈盈一握。美麗的外表,美妙的曲線已然使人心馳,而更使人心神漾的是她的神態。輕快的步伐間不經意綻出的笑意,透出內心的輕鬆適然,像枯木上的新綠,驅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著即將到來的天。
我心中一直藏著的渴望在這個冬萌發了,有一種坐在當年中學課堂裡的覺,望著眼前的絢麗彩,象是變換了時空回到過去。下課鈴一響,我就跑到走廊上住白凌。「老師,晚間去散散步好嗎?」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沒回答,平靜的看我一眼轉身走去。一陣風吹過,我驚醒過來,腳下還是堅硬的水泥走廊。
整個的白天,我都處在焦慮中,心裡不停的猜測著晚間的結果。很奇怪,當年的初戀都未曾這般。好容易捱到落西下,連晚飯都沒顧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樹林邊。
夕沒入雲層,天邊聚集著片片的火燒雲,秋的大地被塗上一抹鄢紅。
風吹草動,林間發出沙沙聲響,金黃的樹葉被風舞到天上,漂浮起落。啊!
那是什麼!細密的林隙間有一絲白在移動,是老師!是白凌!我心中狂喜,口氣,把個快跳出膛的心嚥了下去。
我們坐在林間的長椅上,話題漫無邊際,誰也不提學習上的事。這是白凌第一次赴我的約,與以前的兩人談相比令我興奮的不知如何,只想永不結束這「輕鬆的散步」。我從小學講起,什麼陳芝麻穀子的事都往外倒。她聽得時而蹙眉時而輕笑,有時接上幾句。
時間過得真快,天邊的火紅暗淡變灰。我盯著她心裡焦急,不忍她就這麼離去。冷冷的風吹起,她打了個寒顫,注意到我火熱的目光,身體微抖遲疑的站起。
「老師,我送送你。」我把衣服解下給她披上。「不用……不用……」推拒的手被我握住,溫軟滑膩的觸讓我捨不得松。她的口起伏,手往回收,縮了會我才驚覺。
靜靜的我們沒再說話。她轉身往回走,但沒還我的衣服。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細碎的腳步聲輕在淡黑裡。走到教工樓上了半層樓梯她猛地才想起,取下外衣要給我,腳下卻滑了下沒站穩,身體朝我傾來與我撞個懷。燈光下,我們捱得很近,急促呼中夾雜熱氣得我臉,的雙緊緊的在我上。
她的眼神中顯出茫,雖然只短短的一瞬卻被我捕捉到,何其的似,當年的衛君不就是這樣!剎那的靜止,對我卻是永遠,我看到了她的心。一時間舊時的豪情盡起,忘記了一切,緊緊摟住她。
「啊!」白凌驚醒出聲,面羞急的試圖推開我,卻使不出力氣。
「老師。」
我叫著她,輕輕推開她道:「我送你上去吧。」手又搭在她間。白凌沒再推拒。蓬鬆的衣覆在我手上,片刻體溫透出,溫溫暖暖,我緊了緊。
她走得很慢,纖細的肢,豐盈的身體,貼著我、靠著我,如此緊、如此密。我聽到了我們的心跳,覺到前身體的抖動。「噠、噠」所剩的樓梯越來越少,我的內心越發鬥爭烈。跨上最後一級臺階,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轉她把她在前,四目再次對視。這時她要是有一點柔弱,我會立刻封住她的小口的,可她不知那來的勇氣,用力推開了我,「謝謝你,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偶然的親密接觸使我和白凌間的關係起了微妙的變化,以前在她面前是我顯得心虛,現在倒是她多分靦腆,無形中以前的主從位置倒了過來。可是也只是到此止步,她變得小心象在躲避,而我也不敢過分主動,畢竟她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敢莽撞唐突。
情況成了織狀態,像又回到了初始的原點。我們的關係雖有長足的發展,諸如散步、談已變得平常,可要再進一步卻又困難重重。有時,她讓我到似乎接受一切,可真到關鍵時刻她又退卻。我無能為力,只能默默等待。就在我們在師生的底線上徘徊掙扎時,衛君介入進來。
趕老師的行動並沒趕走白凌,同學們的心裡畢竟還有公正,動過後開始有人為此事向白凌道歉。校園園地裡為白凌抱不平的帖子漸漸增多,有人寫了個《老師有什麼錯?》的帖子,引起了不小的共鳴。衛君就是看了後來找我的,說自己一時糊塗傷害了老師,要我陪她去道歉。
白凌對我們的到來很高興,她快的原諒了衛君,還替她辯說了幾句。這使衛君十分驚訝,原來老師並不如課堂上般嚴厲。趁她倆聊的火熱,我藉機以方便學習之名向白凌要她網聊ID,她給了我。
學習和生活由單調枯燥逐漸的變得趣味盎然。結束一天的學習,晚上最期盼的就能在線跟白凌聊上一會。這種閒聊對我並不輕鬆,隨著瞭解的加深,我越到白凌知識的豐富,經常是問得我乏詞以對。尤其是她還擺出老師的架勢,常常地打出大段英文難為我,害得我不但要打開字典第二天還要查資料。不過這到起了我的爭勝心,得我每天都要學點什麼,反而如一天沒這樣倒到不自在。
平安夜那天我突然冒出了約白凌和衛君去看聖誕夜景的念頭。晚上到衛君那想請她用英文寫封邀請信,卻發現她神鬱悶,臉帶怒容。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我到意外的問她,白天還是好好的嘛。「我落選了。」我這才想起她競選的事,心裡安下來。其實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不就是一個學生會的破幹事,值個球。不過想想也奇怪,衛君的聲望很高啊,別說她的那幫女生姐妹到處幫她拉選票,我也曾發動過室友幫她散發宣傳單子,網上的反應也不錯,怎麼會落選呢?
「是系裡搞的鬼。」衛君恨恨道。難道她得罪了人?哦,對了。從衛君去過白凌那起,班裡的同學在她的影響下逐漸地改變了對白凌的看法,白凌漸漸地在班上有些人緣了。可這關衛君什麼事,跟競選又有什麼關係!「對,就是白凌老師對頭乾的。」看我不解衛君補充道。我腦海裡浮出了那個道德成天掛在口裡的老傢伙。
「走,出出逛逛,悶死了。」衛君煩燥的道。
一路上,她嘟嘟喃喃一陣又沉默一陣。我們穿大街逛小巷,出店進店,來回的上下電梯,象兩個瘋子,後來到了一家服裝超市,她才好了點,連在花花綠綠中不再跑。
圍巾櫃檯漂亮的圍巾引了她,她一條條試又一條條放下,徘徊著捨不得離開。「怎麼樣?想買?我送你一條?」她吃驚的回頭看我,道:「你發財了?」
無怪她驚奇,那麼漂亮的絲質圍巾,每條都在一百元以上,不是我這窮學生消費得起的。「沒發財,前陣子買電腦,剩下了幾百塊。」
「哈!」她笑了起來,「你這叫貪汙公款啊!」她鑽進櫃檯,圍了條粉紅的圍巾出來,「今天要好好宰宰你,從高中到現在,你送給我最好的禮物就是一瓶十來塊錢的破香水,一百二,付錢吧。」她伸出手來。
走到銀臺前,我心裡一動,想起了白凌老師的那套暗綠套裙。衛君沒有注意到我手上多出來的盒子,直接就圍到了脖上,高興的拉著我往外走。
回到她的小屋時間已晚,沒裝暖氣的屋裡冷得人發顫。「冷麼?」我問她,她搖搖頭,心情又變得煩悶。她打開電腦,翻看著班級園地裡關於這次選舉的帖子,憤憤地敲著桌子。「要不要我幫你鼓鼓勁。」她點點頭:「好吧,你幫我質問系裡。」
我坐下左手環住她,邊敲字邊徵求她的意見。她靠向我軟弱道:「沒用,胳膊擰不過大腿的。」「試試看。」我說著把她拉坐在腿上。
衛君瘦了,熒光下的她比以前苗條多了,幾個月來的忙碌和這次的失意掛在她臉上,往開朗容顏中參雜了幾分抑鬱。「來,不想了。」我把她摟到懷裡。
「還記得學校後面的小山包嗎?」我在她耳旁輕聲道。中學校園後面的小山包,長了各種草木,是學校少男少女公開約會地,也就是在那裡,我第一次得到了衛君的初吻。
她向我前靠了靠,身體松馳下來。我伸出手入她前。
手中的溫軟,緩解了這些時我對白凌的渴望。為了白凌已經很長時間沒和衛君親熱了,再次觸摸這已有些陌生的身體,心中溫馨,好象又回到純情的年少時光。
「嗯」,她抬起頭,暈紅的臉上眼波動。我抬起她的下巴,小屋裡一下靜了下來,跳動閃爍的熒屏,把她的臉映得可極了。她張開小嘴想要說什麼,被我低頭吻住,眼變得柔媚,軟的香舌渡了過來,在我的嘴裡輕滑。
寒冷在溫情中消融,當我撈起她的大腿時,她鼻息中已溢出人的細。深夜中我們動作都很輕,我摟起她,吻著她,坐到上,把頭埋入她間。少女清香、貼臉的柔軟在貼著我,使我連不忍抬頭。是她攪了我的甜夢,小手狠勁握緊我襠中的堅硬。
外衣飄落,衫頭而去,蕾絲罩也被拉扯的掛在了肩頭,很快衛君就呈在我眼前。少女嬌美的房傲然立,粉紅稚的兩點象在對我閃眨,明暗相間中美麗如玉塑冰雕。她羞澀的臉上出股意,托起左在我臉上劃,小小的尖兒時而浮過我的眼簾,時而在我點過我的鼻頭,最後擠到我的嘴邊,在雙間磨擦。
我的火騰被起,張口入粉珠,強力的,雙手急速的解起她的。
冰涼的手帖在熱熱的上,她輕哼著抬起股。一會功夫,子就被退到膝彎。
莖已被她解放出來,堅硬的頂觸著她的股,被扭擺的股擠滾動。莫名的舒,得我打了個機靈,把手伸進了她的股間。「來了」我在她耳邊道,她「嗯」了聲,身體前傾伏在我肩上,股向後翹起,莖滑擠進略分的瓣。
「看!」我側身扭過她的頭。由於兩人身體間的距離過近,莖只是被夾進溝,前端正好從尾骨處出,紫紅的頭著,猙聹的看著四周雪白的一切。
她快速回轉過臉,用微聞的聲息道:「我……我……」她的腿本來就被子緊束,現在向後扭移更是夾得無一絲隙。「好了麼?」我的手指鑽入密裡。
我扳正她的身子,含住頭,解掉最後的障礙打開她雙腿,手指開始在花上磨擦,漸漸的沒入間。
花心中沁出的密汁暴出少女的內心。手被充彈力的腿夾著,指上有湧出汁,攪動伸縮擴散開來,大腿的內側、頰的邊緣都變得粘滑。再次用力分開她的,沒遇阻撓,直立的莖被平嵌入中,手輕一鬆,被擠得緊緊夾住。
「呸!」看到我在她眼前晃動的手指,她唾了一口。我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抹拭,她踢踏扭動,帶動在中滾滑。「好了!」推起她的股,我把對準中心,衝破阻礙進入緊熱的道。
「噢!」的一聲,愉悅中有絲痛楚,她的股在我的腿上掙扭,雙手緊緊抓住我的大腿。中緊嵌的被她腿夾得難以動彈,身被收縮壁蹭磨,頭前沿被深處軟咬住。我到眼處傳來痠麻,雙手推動起她的股。
很快,我們就和諧了,她雙腳踩住我的腳,股主動的抬坐起來。
一段時間忙碌加失意,衛君爆發得異常強烈。她抬起頭閉上眼,鼻息咻咻,飛快躍動,盡情的享受這愉。起伏扭晃的身體,身體內的緊夾,差點使我收不住心神。我努力的抱住她的股,不讓這瘋狂的體離懷抱。
「啪、啪、啪……」她的股擊打著我的大腿,滑漉的股蛋在我膝頭觸磨,緊闔股溝被擠開讓我到底部別樣的熱力。另樣的情在我心底湧升,那是一種因不合常理而久在心底最深處卻又常常湧起折磨我的情,一種我也不甚明白的情懷。我把她摟靠緊,間蹂躪著她的雙峰,手不由得伸向股底。
在我還是少年情竇出開之時,每每在漫畫書和翻譯的小故事頁中看到那些非常的男女姿勢,心裡不但沒有一點反,反而受到強烈的刺。以前和衛郡在草叢中娛時,也曾摸索尋覓過一次,可被她的躲了開。
女人那個地方被覺真那麼好嗎?為什麼書上寫的畫上畫的女人都神態昂揚?光想象那有勝於前面的緊密狹窄就使人血脈奔狂。看著眼前翻飛的玉股,我忽地又想到白凌,她那豐之處又會是怎樣的景象?心中的幻像讓我再也剋制不住。
手指觸到細微的褶皺,微微凹陷的磨擦有異於前面的肥滑。我小心謹慎。先攪動指間粘,中指輕觸在蓓蕾上繚繞,一點一點隨她動勢加重力量。果然,她彈動更猛更急,想要逃溢又捨不得,重落的更加猛烈。總於,在重重的一擊下我的中指破入了至密,她輕嘶一聲,抬身想擺我的手指,卻被我手推肩頭下。
幾翻的掙扎不成,她一口咬住我的肩頭,股夯實坐緊,股溝夾動肌收縮想擠出我的手指。
前面莖深深的頂入未知境域,頭被傳說中的軟緊緊還繞;後面指尖皮上異樣的滑膩,少女另樣氣息飄出。我興奮高昂得到了極點,中指猛地深入,在怒吼聲中爆發了。
聲息斷斷的衛君,捲曲的身體沉浸在高的餘韻裡。「怎麼樣?覺有什麼不同?」我好奇的問。「你……你來。」她無力道,臉上沒有不適的表情。
衛君臉上掛著足,疲倦的進入了夢鄉。我坐回熒屏前,先在班級園地轉了轉,看了看帖子,又進到教工之家,到白凌的英語角看了遍,給她發了個消息:「能接受我的一個禮物嗎?」
不知是基於對白凌的歉意還是對系裡的氣憤,衛君要請白凌參加她們的聖誕聚會。
晚會物品的採購自然落到我頭上,回來時正看衛君打電話催促白凌。她的那幫女友早就到了,翻我買的東西看沒有火而只買了只臘鴨,死罵了我一通「土蹩」。
白凌是最後到的,看見桌子正中臥著的鴨子也忍不住笑了。小屋熱鬧起來,白凌沒衿持多久就被衛君和那幫人拉扯著說笑起來,喝了幾口紅酒後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我坐在她的斜對面,被她的美態得心的,腦裡盤算著待會找個什麼藉口送她回去,辦法還沒想好,就被衛君她們壞了事。
胡侃聊的一夥人不知是誰把話題扯到過年的安排,一個一個的說起自己的打算。我心裡暗叫要糟糕。白凌面上雖若無其事,我卻知道她心裡一定不好受,這時竟有人問起她的想法。白凌應付了幾句,起身藉故出了去。我向衛君打個眼,跟了過去。
二樓走廊裡空的,屋裡的喧譁聲被一道門隔斷,四周清冷一片。白凌站在走廊的盡頭望著黑黑的夜空,孤憐憐身影格外單薄。「老師。」我走到她身後。
「你進去吧,你們年輕人好好玩玩。」她背對我,語氣傷。一瞬間,我們都靜默無語。
「我先回去了。」她轉身走向樓梯。「老師,聖誕快樂!」我找不出話來安她,只好把手裡早已準備好的禮物給她。她什麼也沒說,抬頭看了看我,緩緩地走入夜裡。
自從送白凌禮物,我們見面時便沒了以前的隨意,彼此間都多了分尷尬。在閱覽室,她變得沉思,發呆的次數更多了,我起話頭也不起她的談興;教室裡,她的課講得飛快,許多要解釋的地方都是一帶而過。隨著年關的將近,她變得越來越煩燥。
臘月乾冷的一天,我上樓經過系辦公室,聽到裡面有爭吵聲。是白凌,儘管隔著門我還是聽了出來。上課時白凌的表現更證實了,她只講了半節課,就匆忙出去。
在食堂吃晚飯時衛郡告訴我:「白凌跟系裡幹了起來。」原因是系裡希望這次考試簡單些。年終的考試成績非常重要,不光關係系裡來年在校方爭取資金多少,對系裡每個老師的年終績效獎都至關重要。以白凌的格,後果可想而知。
我和衛君晚上去看她,她正躺在上,厚厚的被子蓋著,臉蒼白。衛君探手在她頭上試了試,燒得厲害,一時急得不知怎辦才好。白凌笑她說:「沒事的。」
寒冷的晚上找校醫是不可能了,勸她到外面醫院去,她死活不幹,只對我們說:「只是冒了,煎碗薑湯就行了。」
第二天我就成了白凌的護理,中午去校醫那開好藥,下午下課就到白凌那幫她吃的。她沒胃口,只想吃食,我就給她熬稀飯煮麥片粥,完了後再煮薑湯喝藥。白凌的屋裡裝有暖氣,溫暖舒適。送走衛君和她那幫女生,室內便靜下來。
邊桌頭上有個像框,是她和一位英俊的軍人合影。
臨考的前晚,白凌基本上恢復。她起了,勸我回去複習,可自己動作還是不太利落,我堅持留下,和穿著睡衣的她一起整理被褥。病後初愈後的白凌,身體雖顯得纖弱無力,卻有種平時難見的婉弱。舞動的被褥捲起氣,開她鬆鬆的睡衣,光外,讓我的心緒不寧。
我堅持為白凌煮了最後一次薑湯。在我準備裝碗時,她叫道:「不用端了,我自己來。」她站在門口,手撐著門看著我,臉平靜看不出異樣。我的心裡毫無由的地一寬,幾天來我們緊繃的弦這刻都松馳下來。
她把湯倒在碗裡,抿嘴吹了口,伸出舌尖試試,輕啜一口。「你也喝點。」我搖了搖頭只是看著她。
「你看我幹什麼。」她難得的嬌嗔,「我……我……,」「你回去吧。」她小聲道。
「等等。」我走到門口時她又叫住我。她走過來,臉帖得近近的。我的心急跳,凝神摒氣,她卻把嘴湊到我耳畔,小聲道:「好好複習。」
我不知怎樣解釋經過努力複習後的又一次失敗,是我臨場經驗不足吧,不,該怪白凌。從她抱著試卷進門,考試的心思就沒了,她脖上圍上了我送的圍巾。
她同意了!她接受了!她把我送的圍巾帶上了!我興奮的想叫出來,像孫猴子般抓耳撓腮,恨不得告訴所有人。稍會又懷疑這是不是我的一廂情願,昨晚幹麻那麼矜持?哦!一定是想要我考好試。我不斷的變換立場變換角度,腦裡混一團,心思再回不到試卷上。
白凌有兩次走到我旁邊,我急得趕緊用身子遮住試卷。紙上空白一大半,本寫不出東西,完了!完了!這次又完了!
走廊上同學們圍著白凌問答案,我沒敢上前,真是無顏見她。興奮和沮喪的人散去,她看見了我向我示意,我趕緊跟了過去。她沒問我考試情況,到樓底要分手時對我道:「這陣子麻煩你了,明天有時間麼?來我那吃飯。」
自接到白凌的邀請,興奮之餘便被煩惱環繞,她的暗示、邀請起幻想被直接面對時我的拙笨磨滅。對女人我本非如此的,在高中我就看過關於女心理的書籍,像什麼金賽博士的報告、情心理學等等,知道男人該採取主動,以前對衛君照本宣科靈驗無比,可現在是怎麼了?難道就因為她是老師我是學生?我為自己的懦弱氣餒。
白凌的屋裡收檢了番,多了分年終節的氣氛。暖氣已打開,客廳內暖烘烘的。我去的早,她正廚房間忙碌,只穿了套繡花衫,單薄的掩飾不住豐的身體。
走動間,身體衣上凸凹錯落,道道線條美得惹人心動。
要冷靜,要沉著,我暗暗的提醒自己,裝出輕鬆的樣子跟她閒聊。她也似乎很輕鬆,沒提考試的事,只問了問我在校的情況,害得我準備了一晚的話都沒了用場。白凌的家務事做得既快又好,我想幫著乾點什麼本不上手,只能傻傻的跟在她身後。
到飯菜上桌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隔著熱氣騰騰的佳餚,我竟找不到可說的話。「你喝酒嗎?」還是白凌挑起的話頭。我來前是沒打算喝酒的,怕給她留下壞印象,可現在卻想借酒壯膽,我點點頭。
白凌從廚櫃裡拿出瓶紅酒,我自己倒了一大杯,又給她倒了一小杯。清脆的碰杯聲中我看到她眼中閃出一絲失落,那恍惚而過的眼神像一片飄落的羽在我心頭劃過,我舉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人的嫣紅浮現在她臉上,屋裡氣氛漸漸趨熱。我們談、輕笑、舉杯,拋去冷嚴外表的白凌的美風韻讓我醉。她熱情的給我夾菜,勸我再多喝點。我每次都推卻,在她又一次往我碗裡夾菜時,我捉住了她的手:「不用,不用,老師,我自己來。」說著話手卻不肯放鬆,拉扯良久。
回味著手中的溫暖,我的信心增強。我沒覺錯,老師是需要的。
不能讓她先開口,逐客令一出就無法挽回。在桌上杯碗狼藉時我鼓足勁準備向她表白,可還是讓她搶了先:「你收拾一下吧,一身的油膩我先衝一下。」
洗碗的時候,聽見隔間浴室裡的水響聲,我心裡喜急加。我曾考慮過各種方法和後果,就是沒想到她會主動。白凌是老師,雖然寂寞,可畢竟身份不同,在世俗中師生戀是畸戀。除去這些,想想她平時威嚴,要她先行有所表示幾無可能。可是現在一切讓我來「收拾」還擔心什麼!
等會該怎麼說?如何做?重一點還是輕一點?都不重要了,就算被她拒絕,捱上一巴掌,又能怎樣!
下了決心後我靜下心等待她。時間過得好慢,外面傳來腳步聲,細細的走向裡間。我了口氣走出廚房。
她穿件了睡衣站在梳妝檯前擦著面霜。那是件細紗淺蘭睡衣,在暗黃的燈光下微弱透明。從後望去,抹動中白膩的胳膊晃動個不停,被罩帶繃緊的背也跟隨抖動,豐的身體和著浴後的清新惑人心神。的著妝,使我憋足的勇氣化作熊熊火在全身蔓延。我不再遲疑,快步走到她身後,猛然抱住她。
「啊!」,她的驚呼出來。即使她有心理準備來的還是過於突然,卻給了我機會。「老師!」我叫了聲,當她驚慌的臉一轉過,就封住了她的雙。緊閉的牙齒把我的舌頭阻隔,像是要阻絕烈火的燃燒,可那間的溫軟滑膩和撲鼻的謦香卻令火焰燎原得更加猛烈。我把她摟緊,舌頭強力頂她的牙關。嘆息化作長長的鼻息,強關陷落,隨我舌頭的闖入,她的身體軟弱,前豐軟貼過來。
沒有品嚐體味的時間,吻、觸摸進行的迅急快捷,到她倒靠在被上時,我的衣已了大半。這是我曾想好的:撥開她久閉的心絃,挑起她久抑的望,在她茫中快速把事做定,待木已成舟一切就無法挽回了。果然,她在遲,直到我剩下內才「啊」了聲拉下被鑽了進去。我按滅頭燈,跟了進去。
久的女在陌生的前,羞怯總是要大過平時的期待。漆黑中我看不清她的臉,卻能覺到她這種緊張。剛才的經驗使我知道該如何繼續,我摟過她再次吻上了她的,同上次的一樣,舌頭撞開她的齒關,用力的她,不讓她有息思考的餘暇。
近十分鐘的長吻中,我的手配合著撫摸她的後背、臉頰、髮梢,一種從未有過的窒息令我腦門發緊的有些眩暈。這覺妙不可言,我想她一定也體會得到,不管以前她們夫如何,這長吻一定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記憶裡,以致以後再有另遇時也會記起。
從她身體的變化我知道我成功了,她已軟得不能再軟,剩下的就是我的細心和耐心了。
我從她的額頭起,用短短的胡碴摩挲她的臉,舌頭舐她的耳垂,牙齒輕齧她的頸項,把女肩頭上部的帶洗禮一遍,再轉到那惑多時我之處。隔著絲滑的睡衣向她的脯吹氣,她的身體不堪熱地扭動了一下,我順勢把胳膊穿過她的腋下。抬頭再吻,她的牙關不再閉,舌頭向外試探被我個正著。
睡衣的紐扣解開紗衣無聲滑落肩頭,圓潤的肩頭、肥膩的胳膊,每樣都不是青澀少女所能比擬的。可這所有都不如雙破繭而出的更讓人心顫,像輕輕的敲碎果核出的那驚人的果實,雖看不細緻,可成的質和氣息卻如火焰灼烤我的全身。在黑暗的上,這一刻我夢想成真,多年浮現在腦海中折磨我的影像如今化作現實伏在我的身畔。
解除束縛雙撕磨著我的,我伸手想捉住卻難以掌握,只能擠,使它們隆起堆高,再把臉埋入其中。白凌的鼻息愈發濁,我知道那是即將崩潰的前兆。我放慢節奏,以更加的溫柔和耐心等待那刻來臨。我的手指滑到肚臍,環繞旋轉指尖向內戳探,臉側靠在一邊的上舌尖伸出允另邊的蕾。盤環的手向下推移,經過一番反覆,終於入雙腿夾緊的的三角帶上。「嗯、嗯」以前清麗的音調含混起來,她的嬌面貼上我的肩頭。
曾是那麼冷嚴的老師已然情動,我陶醉在她的臣服中,被她的成美妙環繞,那種充實的豐美,比我幻想中的更加人。白凌的背不僅如同衛君的一般富有彈,還多出幾分膩人的豐軟。貼在掌心的丘隔著絲都能受到它的「腫」,與衛君的嬌相比,更令人「」往。
手指間已粘汽,我收手從上方緩慢入內,穿過密密的尋覓著。
很容易,稍一使力沒入隙中,溫滑的迅速合攏裹住手指。擠開,收攏,再擠開,再收攏,手指滑出滑入,一會就滑得不易停留。白凌象完全沒了力道,豐膩的大腿都不能夠緊閉,我的肘一拐就張開來。
「老師,我要……」我伏頭咬咬她的耳垂道。「嗯……嗯……」低若無聲的呻消魂動魄。
儘管沒遇到什麼抵抗,她的內還是費了半天勁。大股小內,絲剝繭的向下拽,好一會才把她剝光溜。陳相擁,溫柔耐心化為烏有,翻身上她,雙腿分開她的腿。「輕點!」。老師別怕。「我在她臉上,雙手溫柔的罩上她的雙,莖緩緩刺入。
火熱、潤指引著我,我小心的在溝道中滑動,據她的聲搜尋。辛苦的耕耘,待頭陷如秘道時,額頭上已冒出汗珠。白凌長時間的斷事,狹小的道與豐的身體毫不相配。退出、進入、再退出、再進入,熱的室翻出擠進,緩緩的盡數將莖裹實。
嗚咽聲中,積蓄的火燒燬了一切,我猛然衝入變得狂放,撐住她前的雙球,下身猛烈的穿刺。雲起雨落,來急去快,連出的機會都沒有就奔放在她的體內。
「老師,怎麼了!」探手間到她臉頰上的漉我驚得叫起,拉開燈,白凌臉上掛著淚珠。「老師,老師……」我不斷的叫她。她抬起頭,恍惚的環顧屋內,目光停在桌上的像框上。「老師,你看。」我的手指向對牆,牆上的蒙娜麗莎,靜靜的微笑看著我們,神秘中有種欣。
白凌平靜下來時桌上的檯曆鍾時針已指到兩點,窗外的寒風呼嘯。她靠在頭裹著被默默的看著我起、下地、穿衣,待我向她告別要走出去時,她輕聲說道:「太晚了,你睡客廳的沙發吧。」
真皮沙發上墊上厚厚的棉褥,身上蓋上柔軟的鴨絨被,在溫暖的屋裡一絲不冷。我卻難以入睡,剛才短暫戀讓我沉,白凌比我幻想中的還要美好,我到這才是我內心深處的真正求。還有,她事後的淚水讓我心慮,這一別會不會切斷我們?我又想到衛君,一時心如麻。
寒風聲中,裡面屋裡也傳來輾轉反側聲。
我們都起得很早,白凌洗漱完畢,我已收整好被褥。「老師……」當我摟她時,她打斷我:「別這樣,這於你不好。」
「不!」我緊張的摟緊她:「我要留在學校過年。」看她臉上出動,我吻了上去。
一句「我要好好想想」,讓我再不好勉強,「那我們保持聯繫?」她點點頭。
微明的辰熹中,她送我出門,我沒再摟她,只在她額頭親了親。
(六)
暑期鬱悶在寒假裡得到補償。白天裡一幫狐朋狗友聚會玩樂,一家一家「吃大戶」,晚上陪衛君瘋逛完就鑽進網吧。
白凌是守信的。回到家的第一個晚上我就在網吧聯絡上她。我們沒談「正」事,只是閒聊,當她告訴我我需要再次補考時,我竟興奮的一晚沒睡著,那意味著我不久就可以回校和她單獨相處。
節的那幾,白凌越顯煩燥,言語間多出股怨氣,透出不少心事,而我受她的染,平時不敢說的話也冒了出來。有時我敲著鍵盤想,會不會她與老公和我在一起談?心生刺,竟萌發一比高低的想法。
解決煩燥焦慮的好辦法是分散思緒,在閒聊、安的同時,我找來一些心情短文,先翻好發給白凌請她指點。文章多數是依她的情況:單身女人生活的情歷程。翻譯時不但多加上些卿卿我我的情話,還附上些自己的想,當然結局自然也我所希望的。
本來那些所謂文學作品,為了追求商業利潤早就不如以前的那麼幹淨,被我胡一就更顯直白了。看白凌沒有反,我大著膽子發點黃的給她。初始,白凌改過後隱去了細節,慢慢的就留在上面不改不動,到後來我越來越骨。
對白凌的思念,第一次使我不連起溫暖舒適家。除夕的晚上,看著屏幕上盛裝的男女,我忍不住拿起電話打給她。提前的新年問候很快就變成了情爆發的傾訴,聽筒裡傳來的顫音,我聽出了她的動。是夜,颳起了大風,天變了。
沒什麼再能阻隔我,從同學聚會的旅館直接就趕往車站。衛君送的我,帶著對她的一絲歉意倒頭就在座位上睡下。
又是一個黎明。透過車廂玻璃,異鄉的天空正飄落著雪花。校園裡已是銀白的世界,踏著沒過腳背的積雪,我來不急卸下行裝就直奔白凌的住處。
「你,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推開虛掩的門,白凌臉驚喜叫道。她剛晨練進屋,正在撣落身上的雪花。「老師!」我們擁在了一起,緊烈無比。「快來暖活暖活。」她幫我解下行囊,把我推到暖氣旁。「老師,我不冷,你摸,這裡火熱火熱。」我拉過她的手按在上。
嚴寒在窗上留下了霜花,雪光透照屋裡明亮明亮,寧靜的氣氛被黑沙發上扭在一起的男女破壞。白凌被我在身下,小嘴被封得嚴嚴實實,她熱烈的配合著我。長長的吻分開,她氣噓噓:「你……你這小壞蛋,儘想著這些。」
「是啊!我一直想著老師,上次你還說我只知道補課……」
「你……你還說……」她揪住我的手臂。
分別時的擔憂被這相逢時的情驅散,突破忌後的白凌變化得超出了我的想像。嫵媚臉龐上的嬌嗔有如少女般,眼神中的濃濃情意出,令人神飛升。
「啊!啊!你幹什麼!」明亮中我撥開了她的衣釦,她羞得叫出聲,緊緊抓住我的手,「老師,我想好好看看你。」「不行,不行!」嘴裡叫著不行,罩已被我拉了下來。她趕緊側過身轉向沙發,把個抖動的背脊對著我。
剛剛晨練完的白凌,背脊上還布汗,氤氤飄散的霧氣中夾雜著女的芬芳,光滑雪白浮動在氣中婉媚極了,真讓我無法聯想到她平素的端嚴。我伏在她腦後,向她語著情話,雙順著脊柱而下,著略鹹的汗漬,到脊尾處一陣後直起身體。
沙發雖寬擠在一起卻影響我欣賞她的身體。我拿過靠墊墊跪在地下,小心的把在沙發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出,再伸手扯拽運動的鬆緊,用力把長拉落腳踝。一件黑的三角繃在她豐結實的股上,邊緣的布條緊得陷進膩裡,就著黑的沙發雪白的股,黑白分明產生強烈的視覺效應——。
「不要……不要……」她羞急的叫著,雙手在背後抓,股扭閃躲擺,可都無濟於事,像成果實終要墜落,攀折中只剩下圓潤的碩果。
光滑充實的美向後微凸了出來,股到腳夾得緊緊的,圓圓的大腿彎曲向內,的小腿伸展向外。半圓的曲線從股瓣間劃下,把美麗的下體勻稱的分為兩半。雪光反下,玉股晶瑩。
上次在黑暗中沒有看到她的身體一直讓我引以為憾,渴望和幻想不知折磨了我多久。現在全的玉體呈現在眼前,美得令人發狂,使我有一種想撲上去衝動卻又想仔細品味。一滴水珠從我的頭上滴落溶在雪上,她的身打了個冷顫,想把頭埋入沙發又覺得那樣股會高翹對著我,躊躇間碩股上下幾個來回,股瓣闔散。
啊!那最我心絃之處映入眼簾,忽隱忽現使我瘋狂。我捏住瓣向外分開,肩頭忍受她的捶擊,不理會她的尖叫。瓣被掰開,雪光裡菊花清晰分明。是保養得當吧,白凌的菊門顏很淺,渦旋的花瓣臥在多的股底,瑟瑟搐著。
在我湊近頭想進一步的觀察時,她不知哪來的力量,抵開我的肩股縮了回去。
她轉過頭盯著我。「老師,你真美!」在我對視目光下她退卻了,臉上浮現出羞怯轉開頭。「老師!」我撲上去在她背上,心中喜極。老師端莊冷嚴一直是我的心障,幻想中瘋狂對我來說似乎永遠是遙遙不可及的。今天,在分別的相思的衝擊下我看到了希望,美夢也許即將成真,當她完全敞開心扉的那一刻,該會是何等的美妙啊!
我伸手到她的頸下想搬過她的頭,她死死扭著,圓滑的肩頭在我間磨動。
當我的另一隻手擠進她的腿間摸索時,她「嗯」的一聲,再次屈服,移開腿轉了過來。我握住她的後腦把她的頭埋入懷裡,用跪上沙發上的膝擠開她的雙腿,靠身上前腹間扁她前的兩團不讓她逃避。
「老師,你不想我麼?」我著衣服,手撫上她的股試探著她的反應。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我站起身抱住她雙把她放靠在沙發上。她「啊!」了聲,雙手捂在腿間從沙發上滑下,右手抓住側沿,背對著我側倒在沙發上。
黑真皮沙發上側臥的身體潔白如玉,叉兩腿間溢出的油黑髮亮。我知道她害羞,退去內後不再勸解,坐上沙發抬起她的腿擱在腿上,手入她疊的腿間。她已有了反應,秘處已,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入了道。「老師,你是想我的。」我出閃著光澤的手指在她臉前晃動,她飛快的閉上眼。
白凌的手抓的很緊,想搬直她的身子很難,我只好抬起她的一條腿支在肩頭。
張開的腿間芳草濃密,粉紅的隱藏叢中,出的沿已有滑滑汁,連小小的蕾都浸染著潤,如蕾般含苞待放。
「嗯,嗯。」聲中透出難奈音調,肩頭的美腿力增大。我騎坐在她的腿上,把肩頭的腿夾在腋下,身體向前,硬硬的分開了進去。
坐在她軟膩的大腿上,動中腿摩擦我的股象她在溫柔的給我按摩,配合她由側臥而凸緊道的裹繞,我如坐在雲端飄然若仙。腋下的腿不知不覺的滑落秘部被夾蓋住。她的身體彎曲,股後翹,瓣夾緊股更顯圓潤,深深的股溝隱沒成一條的細。就像在一塊白上鑽探,鑽進形成一個圓渦,鑽出圓渦回縮扯著頭。光觀上就無比,更不用說體上的刺。
我的手在那條人的隙上搔撓,輕柔的不帶一絲力道。「嗚、嗚。」她的呻出來,抖動,漉在接處被擠出,把人的密塗的滑亮滑亮。
旎的景光中我的望飛昇,猛力的衝撞,間擊的她的肥抖顫。她害羞的用手捂住臉,身體隨我的俯衝聳動,雙腿錯動黑時隱時現。
捲曲的白膩耀眼的橫在眼前,期待和幻想的足,使我特別的硬,而她也顯得比上次更加緊窄。每一次的入出,尖端都被阻擋,和著四周腔壁緊箍,共同阻止著我的進退。甚至,連外面的也緊夾住我的部。快如,我忍耐不住,彎下用力抱起她坐在腿上,在她呼聲中推動起她的肢。
白凌弓身向前逃避,到股高高翹起暴得更徹底,馬上又坐了回來。被她徹底的吃入,我再扶起她的肢,她慢慢適應。我騰出手,把掉落在肚上的眼鏡丟到沙發上,回手握住只房。房變得同她的身體一樣柔軟,頂尖的蓓蕾卻堅硬堅硬。
豐腴的股坐在間,凝聚著全身重量。白凌身,又無力的坐下,脊背上汗淋淋一片。窗上的霜花溶化,玻璃一片模糊。我懷中膩動的身體似乎也在溶化,起伏的動作和力道越來越大。深處的碰觸和動帶來的快在我丹田裡產生湧動,使我忍耐不住得抱起她,拼力向上頂。呻息聲中我失控了,推開她的股,熱到股上。
那天,我們都沒再出去。我在沙發上躺到下午,興奮得睡一會醒一會。晚飯是我們一起做的,忙碌間不再拘束,不時的擁擁抱抱,我親親她,她吻吻我。從第一次見到她產生衝動,到平時課堂上對她的幻想,一個學期過去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她那抑的心逐漸敞開,向我述說她的過去,我們說一陣,鬧一陣,小小的室間裡充樂。
吃飯時,我們緊挨著坐在一起,我挽住她的向她說笑。「老師,你怎麼總不說話?」「什麼不說話?」她不解道。「就是早上的時候啊!」她神態忸怩在我額頭上戳了一指道:「你呀,得寸還想進尺!」接下來她板起臉擺出老師的威嚴,「你不能老賴在這裡,現在給你佈置作業。」「都放假了,還……」
白凌給我制定了嚴格的補習計劃,除了課本上的內容要複習一遍外,還針對我單詞量少的弱點,給找了不少英文短篇翻譯。我被趕回宿舍,又變回了寒窗面壁的學生。早晨默記單詞,午飯後溫習課文,分析句法和時態,晚間還要翻譯那些短文。
時間倒是充裕,但我那裡能靜心坐下來。撫摸過白凌成的身體,品味過這身體裡的美妙,特別是看過清晰裡顯現的神秘的人之處,還能認真學習麼?
一天只有吃飯的時間才能見面,我總是怨這怨那,在她那多賴上會。晚上在宿舍裡的時間最是難熬,手腳被凍得麻木,還要耐著子翻譯那些生僻短文。經常是翻不上幾段就走了神。
沒過兩天,我就耐不住了,找出以前收集的小段子。這下好多了,雖然生詞不少,可一口氣就能完。把結果發給她,我不停的催問她。她打了個大大的噁心符號說:用這種態度,你的閱讀理解就能過關了。
從那晚開始,我完成功課後就給她發些小段子。各種姿勢各種體位的,尤其突出我那些非份的念頭;有時也給她些女心裡的文章,暗示她打破心裡的忌。
謝科技的發展,那些當面不好出口的話,通過電線就這麼傳給了她。每晚的檢查過後,我都會把話題引離學習,說些撥她的話。
在她那裡呆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常常按照頭晚的文意引逗她,令我高興的是她和衛君的反應大不一樣。雖然她也推拒,說些半硬半軟的話,可並不那麼義正辭嚴。
週末的晚上,憋了幾天的我跟她聊天變得張狂,放肆無忌的向她表自己的望,對她說一定要到她那去。她轉移話題說我語不行:「你要多讀,否則要走彎路。」我立即回道:「好,不過這隻有當面檢查。」向她打了個的符號就衝出了門。
門開得飛快,她就立在門前。淡淡的香水味,她……她……擦了香水!是那種近距離才能聞到的高檔香水!我心裡大喜,抱住她就是一個長吻,撈起她的腿彎把她抱端在懷裡,對還在氣的她道:「老師,我不但語不好,口還越來越差,現在咱們就來練習。」
「你這個小『爛』人。」她雙手搗著我的道。
我心裡更加得意,那個「爛」字是我描寫細節時常用的詞,她如果沒細看譯文怎麼能隨口說出。我低頭她的耳垂,悄聲耳語:「走,老師,我們『爛』『爛』去」。
推開臥室的門,我到室內有股異樣,仔細一看,心頭不又一陣驚喜。她像是早預料到了,晚飯後收拾了屋子。桌上的電腦還開著,可旁邊的照片不見了;上的單、被套換了乾淨的,房中重新佈置了遍。半拉下的被褥引起了我的遐想:是知道我來想鋪下被又變了主意擦香水了?「你真香,噫,怎麼被只鋪了一半?」我看著她笑,她羞紅的臉真好看!
我抱她坐在電腦前,嬉笑的問她:「這次考好了有什麼獎勵?」「呸,你自己的事還要獎勵。」她撐起身要關閉電腦,被我止住,「試題不會在裡面吧。」
「真沒出息。」她又罵了句,看我的急樣,她「咯咯」的笑起來。「好啊!笑我。」我作勢張嘴要咬她,掄起她把她反轉橫在腿上。
黑黑的長髮散開垂下,香水的芬芳夾雜著淡淡的女人味飄入鼻中。我伸手取下她的眼鏡放在桌上,順著髮梢入脖領下她的頭。前的酥軟碰觸到我的堅硬,她又不安起來。我用手按了按她道:「老師,我們來學‘閱讀理解’?」一隻手鑽進了她的睡。
她的正擱在我膝上,腳尖在地上一墊股就凸了起來。這種姿勢下她有力使不出,凌的掙扎反增添了情趣,扭動的股就象在合我撫摸的手。我在她的兩邊股蛋上捏了捏,中指深入,貼內沿股溝從底到上磨。
「記得這麼?」
我的手指在她蕾上戳了戳。
「啊!不……」「什麼?我的理解不對?」我用力捅了捅道。
「不!不行!」她很堅決,抓住單往上爬去。其實我也沒想這麼快就讓她接受,連我自己都沒嘗試過的異端何況她一個女人,只是想讓她逐漸適應這些猥褻動作,為以後作準備,同時在過程中自己也可少些顧忌。這也是接觸後對她瞭解所致,她雖然外表嚴厲,但實際是一個溫和的人,一直一來從沒對我發過火,所以我才敢如此。
「好,好,那看看摸摸總行吧?」借她的爬勢,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的睡和內下。圓圓的股暴在空氣中,黃燈光下光滑地乏著光,近得幾乎貼在我臉上。「跟書上說得一樣哦!。」我從秘部出的手粘著,一邊在股上抹擦一邊繼續數落她。「你這個小壞蛋!」她口裡罵道,雙手急搗,語氣卻無剛才的堅決。
我側側身,搬正她的股,兩手掰開她的瓣。「啊」她想拉被遮蓋,可光光的股還是在了外面。股溝底已有跡,暗黃的燈光下,門與旁邊的界限不甚分明,混在一起微微的搐。一股腥的氣味撲鼻而來,燻得我火猛增。我急速站起除去衣。
莖入了戶,我送著手指輕觸菊蕾。白凌回手抓住我,嘴裡嗚咽身體崩得緊緊。「老師,我不會的。」我柔聲安她,拉她的手放在滑滑的上。
後背位的入對我們來說是頭一次,白凌的反應比往常大的多,我也到舒異常。白白的股併攏夾緊,我加快,故意的把她撞得一鬆一馳,一會兒她就沉浸在中,我出時她竟哼出聲。
我把在她股中,捏起兩邊的滑動。她耐不住的扭動股追尋,我足了她,狠力的進動。「老師,我輕輕試試好嗎?」覺她壁收緊將臨高,我又問她,她果然無暇反對。股道里完全漉,我保持著速度不使她分神,手指開始沿著菊瓣的四周,看她沒反,小指小心的挑開團。
「噢!」
她瘋狂的撞擊我,腦袋猛烈搖擺,秀髮飄溢。在我伸進小指的指結時,她的道突然痙攣,咬住不停的,使我反應不及入她體內。
開了這次先例,白凌制定的學習計劃就成了虛設。除了小心不被人看見,平時心裡一想到她我就跑來。白凌對我口裡「老師、老師」的到彆扭,幾次撫中羞愧的阻止我,可我就是改不過口,不知是習慣了還是內心就想這樣叫她,最後「老師、姐姐」的混夾著叫一氣。
我到校距補考有半個多月,基本上每天都要和白凌相處。她變化之大的令我吃驚,如果拋開環境、地點,她的小屋可算個家了,而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跟夫差不了多少。在後十天裡,她更一步一步的放鬆身心投入到這師生熱戀中。
她經常談論學生時代的往事,向我講述當年同學間的趣事。與內心的變化相比,白凌的外在也在改變。她注重起打扮,間或地穿些彩麗的衣著,後來的幾天,我看她悄悄的帶上了耳環和結婚戒指。
臨考的前晚,我心裡很慌,那晚我沒上網,直接到了她那。
開門的白凌臉上也有些落寞。我們沒有像往常樣擁抱,我煩燥的對她道:「我什麼都看不進去。」「坐坐吧。」她柔聲的關上門。
坐在上,我找不出話說。白凌象很理解我心情,不停的說些開心的事來緩解。「來,看看我買了什麼?」。「你今天又上街了?」衣櫃裡掛著套紫白花的裝,子是黑的皮質繡花緊。「嗯」我嗯了聲,想到開學後不方便常來,心情更壞了。
「你怎麼了?考試前要放鬆的。」她關心道,停了會又道:「我給你點吃的,吃完你早些睡。」她朝頭上指指,那裡有個她新買的「隨身聽」。
被那些重金屬的敲擊一震,我的心稍稍疏解,原來她也喜這種音樂。她端碗進來,我的心一熱,那身新衣她已穿上。「怎麼樣?」她輕輕轉了個圈,把碗放在櫃上。緊身的衣沒扣,前的凸頂隨轉動在白襯衣上晃動,瀟灑的氣質裡透著逗人的風情。弓身放碗的一剎,包在皮裡的股正對著我,渾圓的人動。
「我不想吃,只想你!」我拉拽她的衣角把她的股包在懷裡。
「今天不行!」
她說的堅決,抬身要站起。「怎麼?剛才還說要輕鬆的?」我抱緊她不放。
「我……我……來……」「來什麼?」我扳過她的頭追問。她臉掛羞,期期哎哎的不回答,手握緊我的手在腿上滑動。「哦」手伸到她腿間。她裡面只穿了件內,隔著皮就能到部有軟軟的一塊,我當時氣餒下來。
「你早點回去吧。」她在我的額頭親了口站起身。「不!」我叫起來,到一切都在和我鬧彆扭。她耐心的勸我、哄我,重複的講著道理,人也變得急躁,可我就是不動。一陣急切的言詞後,她不吭聲地在屋裡踱起步子,不時地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你呀,真煩人!」她嬌聲句在我身旁坐下。「……。」沉默會後她突然迸出個單詞。「什麼?」很習的詞,就是一下記不起來,我追問她。她低頭坐在上,雙手叉著,兩手的拇指不安的磨擦。暗香撲鼻而來,她前急促起伏。
「噢!」我猛地醒悟,是用這個,我的雙手撫上她的房。
白凌跪在我腿間,頭低的看不見臉,只能從紅透的耳受到她的羞愧。漂亮的裝敞開,從襯衣的領口望去,豐肥的房被條白帶束擠得堆成一團。
望、興奮陣陣上湧,在這團肥膩中暢馳,用我的堅硬衝頂蹂躪這豐碩會是怎樣的覺?
我把她的手拉放在已硬突起的上,俯身一個個解開她的衣釦。罩帶真緊,我伸手到她背後解了兩次都沒開,只好急不可耐的先解開扣把自己的放出來。
直的指著她的,沒有實際經驗的我開始只在她的上胡頂戳,慢慢的才知道按住頭從下面的罩帶入間。
陷進一個溫軟之境,被四周的軟包住,受杯罩的勒緊就像是被捆在團裡,連頭兒都埋得出不來。我一陣動,抱住她的肩在中撞。
「吱,吱」的體搖晃聲響起,隨後「啪」的一聲,罩帶繃斷,圓圓的兩團白跳出,撲撲拍打身。「白凌姐,你動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上。
照本宣科白凌是會做的,只是初次實踐再加上害羞,她的動作生澀,我只好邊邊握住她的手幫助她調整。肌上出了汗,被擠得翻來翻去頭上也現出滴,味燻人,不過動作倒暢順起來。
我促挾頂了幾下,笑道:「老師,我記不住單詞,你說怎辦?」「呸,你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圓頭上劃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說過的,學習要有興趣。」我痞著臉,掇起她的頭。看到她氣嘟嘟的嘴,手指指點。「這個單詞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沿滑動,低頭嗅嗅她香香的頭髮,小聲道:「白凌姐,你試試,我保準能記住的。」她楞神過來,狠狠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你讓我考前輕鬆一下,好嗎?」我把她的頭抱在懷裡,軟聲相求。在我輕輕的撫靡下,她安定下來,臉的怒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隻手在她嘴上磨蹭,另一隻握住在她臉前搖晃。看到怒睜的頭,她出猶豫的目光。「沒事的,我洗過的,我們輕輕試試。」我安著她,尖端觸到沿。
在胭脂紅上磨動,檀口卻久閉不啟,到我手痠到今晚沒戲時,她動搖了,像充足氣的氣球漏了氣,鼻中呼出長長的氣息,舌尖飛快的透過貝齒在頭點了一下。後續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齒間蹭會,頭便嵌在紅間。
白凌的嘴生的勻稱,雙不薄不厚,生氣嘟起死人。以前在課堂上上課,聽著從她小嘴裡飄出脆聲麗語就著不已,現在堵在裡面,想像著那韻味受著軟,身自是得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繼續,嘴噘起夾住,牙關不時開合控制進出,當過於深入時舌頭也用上來阻擋。
細嚼慢嚥吃進了大半身,兩頰已高高鼓起。鼻中出的氣得我的,躲閃著出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師,我慢慢來。」
我忍不住道,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處。「噢!」涼涼的鏡框貼在小腹上,頭陷進了她喉間軟,我抱緊她的頭不動。
哽咽的動貼傳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臉烤得火熱,抑不住的熱從丹田升起。「我不行了!」我急滑的,從角滑落到衣領,彈跳著出,給她的嘴、臉頰、漂亮的裝衣領覆上片片。她已疲憊的無暇理會,我也因沉浸在餘韻中力乏,抖動著把掛在馬眼間的殘餘塗抹在她還硬翹的蕾上。
在那個寒假的最後一晚,我和我的老師相擁在她的臥室裡。撫摸身旁白的體,聞嗅著女人獨有的芳香,我到這一切都真實確鑿。我不再為開學煩惱,男女已如此緊密的融在一起,還擔心什麼呢?只是,我還是惑,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麼?不,那嬌羞怯乏是發自內心的,可那情升湧時的呻、嘶叫呢?她還是課堂上那個沉靜嚴肅的老師麼?也許女人本身就是個,我永遠也不會明白。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象歌裡唱的一樣,一年的大學生活糊糊就過去了。一年中,學習、生活比中學裡要豐富多彩多了,與白凌的接觸,不但使我生理上得到足,心理上也成了許多。那麼多個美妙的夜晚,多少次的情奔放,都已深深的印在記憶裡。
可也總有些不好讓我心煩,學校不再是單純的學習之地,人與人的關係太複雜了。從衛君競選班長的失敗到白凌受系裡的排擠都使我煩悶,然而,最令我煩燥不安的還是我和白凌衛君間的三角關係,還有三年,怎麼辦?每每想到這些,都到無從措手,只有強迫自己不再去想。
期考結束後,系裡宣佈了兩項安排:一、為了增強大學生社會實踐能力,決定組織一次夏令營活動,地點待定。二、為了適應教改,由學生們來評議老師,對教師一年的工作進行打分。
兩條消息受到了同學們的,畢竟一年的埋頭苦學後這次可以暢快的玩一趟了。大家討論的很熱烈,到哪兒去呢?連那些申領助學金的同學都加入了進來。
我由為第二條到高興,一年來,白凌的變化使得很多同學都改變了對她的看法,通過這次評議,她以後該不會那麼孤單形異了吧。
白凌聽我說完,沒有一絲的興奮,淡淡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追問她,她搖頭不答,嘆了口氣,「我已在這裡工作不少年了,對得起校方也對得起任何人,只是……唉……」
「怎麼?你想走麼?」我大吃一驚,緊緊的拉住她,生怕手一鬆她就會消失。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
一回到公寓就知道了事情有了變化。「礅子」面對我說:「明天投主任一票。」
「為什麼?」我瞪著他,「你想啊,這次路線是系裡決定,他說了算,他一不高興,說不定把我們帶到哪個小山溝裡去。」旁邊的眼鏡也湊上來道:「他明年就退休了,這次讓他風光風光,大家也佔點光。」
我看著他們,冷冷的問:「這是那來的消息?」礅子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我他媽!」我大罵出口。
評議的結果不用說了,看到那老傢伙的得意樣,再看白凌名字下少少的幾票,我差點要跳起來。白凌顯然是預料這樣的結果,沒有來。一評完我就打電話給她,可手機已關了,到她住處門也是鎖的,我只有強迫自己躺在上好好的想想這一切。看來白凌也早料到這一天,那些令我不解的情中浮現出的茫然眼神,現在我終於明白,只是恐怕她也割捨不下我們的情,才一拖而拖直到今天。
我沒吃晚飯,到公共的淋浴間用冷水衝了個涼,讓自己冷靜冷靜又去找她,心裡總抱著點希望,最後去爭取一下。
天還沒有完全黑,沒到白凌的家就看到她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我一下想起了我們第一次散步時的情景,也是在這裡,在這石凳上,也是這樣默默無語。一種物是人非的悲涼在我心底泛起。
「我的手續辦好了。」我心裡一酸,藉故背過身,把發澀眼裡的淚忍住,想好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你什麼時候走?」這是我唯一問得出的話。看到她在這裡等我,我就明白,她是下了決心。
她關了手機,閉門不見我,就是怕自己動搖;她選擇在公共場合等我,就是怕在家裡經不起我的磨勸。我還能說什麼,唯一能讓我到安的是她還在等我。
白凌沒有正面回答我話,但臉上卻綻出一絲欣的笑意,「明晚和衛君來我那吧。」她說的很柔很輕。
那天我還是有點不爭氣,本來在路上就下定決心,今晚要高興,決不說掃興的話。到白凌那,她給我和衛君泡好茶,沒聊一會,我抬頭看到牆上的畫像,心裡就難受起來。茶到嘴邊一抿,嘴皆苦,放下茶我走出臥室。
客廳裡原樣沒變,窗前的小花,牆邊的黑皮沙發,明淨的玻璃小几,一切還是那麼親切,可斯人卻即將離去。
「別這樣,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溫軟從背後來,我轉過身看她,她晶瑩的眼裡掛著微笑,雙手解拽著我喜的那件黑長裙的扣,眼光來,象在向我示意:來。我的頭埋入她那沒系罩還散發著浴後清香的。
溫暖的膛慢慢疏解著我心中的悲憤,象回到少兒時依在母親懷裡的時光。的粉紅頭,觸著我的臉,在我舌尖的、下膨然大,引、戲著我沉其中。
「我們進去吧。」她低下頭,烏絲斯磨我的臉。「這樣……」她沒有離開我的身,反而靠得更緊,手還環住了我的。哎!我嘆了口氣。在小說和電影裡看到多人的場面,總是幻想能和她倆試試,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般情景下。看看懷裡低垂著頭的白凌,聽到臥室裡的響動,想想即將的別離,我摟緊白凌走向臥室。
衛君正臉看著電腦,看似鎮定,可我到了她的緊張。我在她身邊坐下,輕輕的吻上她發熱的臉頰,她身體僵硬了會,緩緩的靠上我肩頭,嬌魘已紅似火。
白凌早已放開自己,解扭著我的衣釦,在我的前斯磨,一隻手伸向我的腿間。
衛君的罩被解開,結實的兒顫悠悠的冒出,粉的蓓蕾也不安分的凸起。
我用手指撥了撥,兩指捉住丸人口裡。這邊的白凌已事半功倍,我的上身被的光赤,皮帶鬆開落到上,暴在空氣中的硬沒有受到撫,直接就被送到她那溫暖的口裡。
「嗯……嗯……」是看到了老師的還是受到我的刺,衛君發出了鼻音。
身旁是麗女同學赤身體的扭,身下是盛裝女老師的拱動,我的全身浸入溫暖中,念湧動。衛君紅著臉轉過身,手環上我的頸,向前;白凌的秀髮如烏雲般浮在我的雙腿上,拱動的身子緩了下來,被她死死的夾在深喉間。
白凌謙讓衛君,停下站到一旁衣。衛君躺下張開雙腿,腿間的泥濘說明已不需要再準備。「嗯!」的一聲呻,我躬身入,她的雙臂立即住我,夾移動起來。軟熱的兩團貼到了後背,白凌伏了上來,我在她股上一拍,豐碩的房就開始了磨。我捏著白凌的股,調整她的位置,讓手指鑽進股,那裡如同衛君一樣。
白凌後面的擠夾,使我向前急攻衛君,衛君很快敗下陣來,尖叫一聲,身體急顫,體內湧出熱。我坐回上,剛想歇口氣,一個白白肥肥的股坐了上來。
白凌股晃重重的墜下,在我的腹下死撞,在我到達她的身體最深處,又夾緊的抬起,內的軟繞象要把我連拔起。回過頭,衛君正睜眼的看著。
「來。」我抓起她的手讓她撫摸白凌的股,再把另只拉到白凌的上。衛君的手的貼在白凌豐的體上,小心的捏,象在觸。我箍定白凌的,把她的身體向前推,使她斜斜的坐起,暴出秘地風光。裹套,吐出沒,身上淋淋的閃著光澤,上方的蕾收縮,谷底處汁夜橫,景旎靡。
分開肥厚的瓣,我把衛君的手帶入溝,在我的指引下握住的部,輕輕推拔。衛君想逃避,我緊緊抓住,掰開她手指把中指在白凌的蕾上。
「嗚……嗯……」白凌的哼聲中,我用力把衛君的手指推入。衛君的手指在我的握捉下在白凌的眼裡攪動,白凌很快就支持不住,伏到我腿上。
「怎麼這麼快,老師!」正在興頭上我抱起她的股,從下頂撞,找到剛才開發的後,戳觸一會都沒駛入正道,我急得叫道:「衛君!」一隻小手握過來,扶正把尖頭頂在眼上。「好!」「啊!啊!」一聲「好」伴隨白凌嗚鳴頂入。白凌後傾在我的肩頭,黑髮散,像只被宰割的羔羊。
衛君大著膽爬起來跪下,頭湊到近處,小手在我們的結合處捏,鬆緩緊夾的菊瓣,讓在穀道中運行。我環過衛君的股,使雙頰分開翹起,中指入花。狹小的緊手指,她稍適即適應,股前聳後墜,動作開來,不久一手指就足不了。
衛君如同白凌趨於瘋狂,搖擺聳似要擺我,但手又反過來抓緊我的手腕,力扯不讓我離去。隱顯在粘中的菊蕾眨閃,象在向我召喚。
我放任白凌,讓她自由起落,左臂入衛君跪曲的大腿把她環帶貼到我的脅側,右手握住抓扯使雪翹凸在我的臉前,在靡的股底風光刺下,中指、食指分別刺入和蕾,兩指一齊攪扭戳刺,衛君的最後一處處子之地陷落。
第一次與兩個女人,我自己也是刺非凡,屋的玉雪股,波是由我驅動而成的,讓我產生強烈的征服自豪。在成嬌的老師後庭,讓她哀婉柔弱的靠在我肩頭;手指入青活力同學的兩處神聖之處,她雖然情漾,卻匍匍在我的支配之下。屋裡的景物漸趨虛幻,只有雪白的體在我眼前翻飛,兩個女人拼命的比拚,使我攀上望的巔峰。
聲語,嬌漫嚀,白凌在我重重長長的一擊下達到頂點,身體癱軟不能再戰,衛君卻盡情的把我的手指全然沒。我抱起白凌把她放趴在上,衛君自動的伏到她身旁。蒲一入,衛君的反應更甚於白凌,相對的急撞,在出入的頻速連身都看不真切。燈光下只有閃光的一條出入在雪白中,每一次的闖進闖出,雪白下紅團都被擊散開合攏去。沒多時,緊實的頰就被擊得紅成一片,衛君也變的力弱,身體伏到了白凌背上。
擱在白凌上的紅紅股高翹,妖得惑人心神,發紅的雙瓣微張,蕾處的菊瓣已微散開。我把在蕾上,小心擠開褶皺頂入,又一個年輕的眼陷落。衛君的身體急顫,股旋顛,卻不躲避,尖細的叫聲聽不出痛苦,反而微帶著渴望。直刺到盡頭,少女緊促的門,火熱細狹,腔室扯阻撓,帶給我超常快。我忘卻了憐惜,心中只有顛狂,身體的俯衝刺殺,把上的兩具女體擊得一起顫抖。
衛君從白凌身上滑落,把我的亢奮暴在空氣中。我沒停止,撲到白凌的背上,再次入她的後庭。左手握住她的左,右手食指中指撮攏又一次刺入衛君的門,渾身的力量集中在三處,韃伐享受著這最後的高。也許是潛意思裡作怪,在離別時我選擇了白凌——我的老師,在時間凝止的一刻,入她的直腸深處。
那夜,白凌和衛君睡在臥室,我睡在沙發。月光從窗口飄入,勾起了我心中一柱柱往事,初遇白凌的驚,若即若離的忐忑,共浴河的動,難捨難分的綿,件件在心中淌。
夜間我悄聲走進臥室,疲倦的兩女沉睡正香。白凌的藕臂搭在衛君的肩頭,衛君的大腿疊白凌膝頭。兩人的臉都面向窗,皎潔的月光下,美麗的嬌靨還掛著風足後遺韻,如同月夜裡偷放的曇花,美讓人心醉卻不捨採摘。白紗巾飄散她們的上,像升起的薄霧環繞著兩位仙女。
看著看著,想著想著,有東西充眼框。有多久了,上次還在少年時代吧,沒想到,成年的我還會再次落淚。
白凌起得很早,洗漱收拾在屋中進進出出。「你沒睡著?」我發出的響聲驚動了她,看到我紅紅眼睛盯著她,她走了過來。「別再想了?」她俯下身撫摸我的頭。「不!」我猛然驚醒,我不能就這樣失去她,不能讓這一切成為回憶。
我雙手抓住她的把她拉過來,猛力的象要把她的雙碎。「白凌!我以後再也不叫你老師、白凌姐,就叫白凌,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白凌,你知道麼?我希望,不,是一定會再見到你,那時我一定會讓你說,你永遠不離開我。」
她看著我搖了搖頭。我沒容她說話叫道:」等我三年,不管你在哪裡,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等我!「她的眼簾潤,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為前的疼痛。
一路上別情離緒,我和白凌沒再說話。送她上了火車,換好臥鋪票,把她的行李放在架上。她從身後拉住我,輕聲對我耳語:「等我的消息。」
(十)
有人說,悲痛、哀傷會隨時間的失而淡卻,這話有道理。暑假的前個月裡,我的心情好了許多。雖然白凌的影子還總出現在腦海裡,可那種刻骨的思念卻有所減退,倒不是不相思,只是相思化作了動力,心裡暗下決心,怎麼也要堅持下去,苦上三年,學出個人樣來再去找她。就在這時,衛君給我帶來了又一次打擊。
如多年前那個夜晚一樣,月光如銀地。在學校後山的林下,暖暖的風撫過,夜靜謐悄然。是衛君約的我,我們先在校園裡散會步,連連當年學習過的教室,來到後山。話題是從美好的過去開始,慢慢的轉到我們的關係。她說的很委婉,遮遮掩掩,但我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手。
我沒話可說,心又一次被傷,可心底裡又到和上次的不同。對白凌我是融,對衛君則有個變化過程。中學時代的初戀,雖有濃烈的望因素,但還參雜著單純青澀的朦朧,當遇見白凌後在她那種成丰姿惑下,衛君的引力反而小了。這真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只能在心中潛移默化。所以聽了衛君的話,心裡悲傷之餘又有種輕鬆解的覺。
暑期的後個月,我終於打起神做些以前未做過的事,把所學的課程複習了遍。
開學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去年,盲目的興奮沒了,多了許多實在。晚上打開電腦收看白凌的郵件,她走後的幾天就來過電話,說在同學的幫助下在上海一家頗有名氣的旅遊公司找到工作。現在看到屏幕上柔情語,我到我們又在了一起。
網上的鴻燕傳書從此開始,不久又改成了在線。初始時,她還如以往如同老師,逐漸的她不再擺出那些威嚴,到後來,只要我晚九點後一上線,就會看到她掛在上面,象期待會面的情人。
學校情況變得好了起來。先是那個系主任在大二下半年退休,我和衛君都鬆了口氣。接著是衛君又當選為班長還進了學生會,她留校的願望是沒問題了。白凌也是事業有成,從導遊開始做起,一步步的升到負責國內部的經理。最後,大四那年,她買了房子,買了車子,當然最讓人興奮的是我們的也變得越來越美妙。
起先,我們只是互訴相思,她時不時的檢查檢查我的功課,給我發些英文短篇讓我翻譯。有一次我急了,告訴她不幹了,她竟給我寄來上世紀英國的地下小說。我問她哪搞到的這些東西,她不答,再問她喜何種類,她不答,我讓她找點我喜的種類的,她罵了我一頓,可不久還是給我發來。
呆板聊天方式被打破,她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裝了個攝像頭,把圖象和聲音一起傳了過來。我看到了她的辦公室,看到了她,丰度更勝從前。時髦都市白領打扮,新前衛比當老師威風多了。
每次看她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我就心難受,總找藉口說看不清讓她貼近鏡頭,後來更是得寸進尺想看看她裡面穿的什麼,她有時也會偷偷的拉開外衣讓我興奮……
(待續)
結果是沒再和衛君繼續了?》
和白凌後面成了?
希望樓主能把後2章也發上來,文章很不錯的
這篇大作簡直是太好看了,希望樓主把它繼續寫完啊
希望樓主能夠補缺啊,也算式一部不錯的小說了
老師和學生最好一起幹了啊,那得多過癮啊?1
看過寫的最好的一篇小說了,有很多的心理描寫。在追求,不知道算不算是,在追求白綾的寫的特別讓人覺得身臨其境,很有真實。對於白綾的那幾段描寫應該是文章的高了。寫的實在很。可惜沒有結局,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在寫衛君和白綾的第一次都是匆匆而過,不免讓人覺得惋惜。不過沒有十全十美啊,真的很。看了看前面的留言據說還有兩章。希望樓主繼續傳啊。
和的織。誰都沒有錯。只怪當年青澀,枉然。徘徊不定間,錯過了陪伴一生的人。我不相信能和白綾走到最後,因為年齡差距。總有一天,他會發現,他錯失了今生的自己。
這篇大作簡直是太好看了,希望樓主把它繼續寫完啊
最喜學校裡的各種YY了,尤其是師生之間的故事。各種的來啊~
後面還有沒有啊,我還要看啊,樓主要寫完啊嗚嗚
說實話這個太長了沒看完應該是好文章什麼都寫了
終於找到這篇文章了,以前看過一次,留下了深深的印象,甚至也像作者一樣上了白凌,一致認為這篇文章是最唯美漫,而且憂傷的校園文章,不知為什麼在網絡上很難找到,謝樓主
糊,這女的可以個群,一定很受。
不錯的文章貌似看過了還是謝謝樓主分享
不錯的劇情謝謝lz提供如此好文給大家欣賞
羨慕啊,我的老師為什麼都是老頭啊,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生啊
老師和學生最好一起幹了啊,那得多過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