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堪其憂，嬌妻不改其樂】（１）作者：時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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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旭

字數：7229

故事需要從不久前的一次聚會開始說起。畢業八年了，當年的女孩都已經初為人母，我的子也已經做了三年的媽媽了。原本以為子這次聚會最多就是諸位媽媽的經驗，事實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那天我在家裡帶女兒，子花了一個下午在會所心打扮了一番。她一直對這樣的聚會極為看重，那高調的行事一直未變。我賦閒在家裡很無聊，於是乾脆問女兒想不想去給媽媽一個驚喜。女兒回答說媽媽的聚會不可以帶家屬，看來子早就給孩子做好了心理輔導，這一點我遠不及她想的周到。我便說只是去看看，然後再帶寶貝去吃冰冰，買小黃人。女兒本來和媽媽一樣，在家裡待不住，聽我說可以出去玩，不停點頭，興奮不已。

也就不足一百米的距離，我牽著女兒的手，子在不遠處和幾個男同學談，笑容美妙的掛在微醺的面容上。那幾個男同學都看上去很乾淨、很陽光，子一直覺得邋遢的男生是懶惰的標桿，也是她完全不會往的對象。而子穿著打扮特別誘人，加上本是天生麗質，如今看上去依舊如同二八年華似的，多餘的只是幾分成的氣質.女兒顯然也發現了她媽媽，嚷著要我抱抱，因為我們在綠化花毯的下面，她個子還沒有護欄高。正當我彎準備抱女兒起來時，我的眼神不經意掃過遠處，一副極為不和諧的畫面被我瞅見。一個個子稍高的男人居然用食指和姆指輕輕挑住了子的下巴，另一隻手側身攔住了子的肩，而子似乎沒有一絲不願意的表現，反倒好像十分樂意和對方如此相持。我當下心裡有些壓抑，心裡有一些不高興，牽著女兒就饒過障礙奔了過去。

「耶，你們怎麼過來了？」子發問的時候，他們已經變成了正常的社距離.

「哇，女兒都這麼大了，真看不出。」旁邊那三個男人不自覺的稱讚。

「時旭，好久不見。」這時我才認出這個人，是當年子班上的一個同學，集不多，只是記得當年削瘦，現在發福了不少。也就是他，剛剛對子動手，他叫顏曦。

「這位是你丈夫，真是幸運的小夥子。」說話的旁邊的另一人，看上去年紀應該五十出頭了，後來知道是現在學院的院長.因為顏曦給學院資助了幾個項目的經費，這個院長是來賣面子的。而剩下的一個也是當年子的同學，現在為顏曦開車。他們嫌棄裡面太吵了，所以特意到後門這裡來透透氣，說白了就是當年混的好的就只有子和他的兩個同學，所以他們搞區別對待。當然，還有幾個混得不錯的，只是他們都沒有時間來賣面子，一般有能力的人都很好面子，不會輕易折，特別是而立之年的男人。

「的確好久不見了，現在生活好了，心寬體胖了。」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打了招呼。

「唉，苦衷啊！！」他笑起來很大氣，沒有過去學生時代的剛強稚氣。

然後，他們開始大談股票，期指，大讚子在金融界是他們的消息來源，讓他們最近賺得盆滿缽滿.我對這些一竅不通，只是覺得連我公司拖地的都在看盤，甚是驚訝，而每次頭條都是衝擊５０００點，讓我腦袋有些轉不過來了。女兒見他們沒有要逗她的樣子，就又嚷著要我抱抱，而子很明顯是介意我們出現的，只是她不會說.

那晚，我做了惡夢。這個顏曦，當年是子學院最注重穿著打扮的，而且本人長得也是木村拓哉神似，很有殺傷力的說.大學的時候，他和子的關係還可以，也是他們同學間津津樂道的金童玉女。可是顏曦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那個女的長得不好看，當然也不算醜，所以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很友誼。我知道，子對顏曦的外表是很認同的，對為人也是可以接受的，而顏曦過去也說過子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孩，所以，我做惡夢了。

事情不是單一就會發生的，一切偶然的事件都有其必然的因素。這個社會的發展就是染缸中的一道墨汁，混在其中將各種彩虹般的顏抹成烏黑。我們很不幸落在這樣的染缸中，想要潔身自好卻無法躲開，因為沒有哪條魚可以離開水存活，我們只是其中渺小渺小的一隻罷了。終於，積攢的矛盾似乎要爆發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穿這樣的裙子？」我剛從惡夢中醒來，看著即將要去上班的子在邊換衣服。

「什麼？可是，這是公司的工作服。」子很明顯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糊塗了，只好這樣敷衍的回答我。

「你們公司的大老闆是個女人，不是個男人，她為什麼就喜歡讓你們穿這麼短的裙子，一半大腿都遮不住，她是不是同戀，她是不是做院起家的？」我這些天被惡夢折磨透了，心思只想罵人，而子的大老闆我一直不喜歡.

「用得著這麼歇斯底里嗎？歡歡還在睡覺呢！你不要把她吵醒了好不好？」子的表情也略顯不滿，這正和夢中的情形吻合。而夢中，她對另一個男子，那個挑著她的下巴，攔著她香肩，似要淺嚐熱吻的表情，簡直讓我作嘔.

「你不要老是拿女兒來說事，你就不覺得你們的工作服不妥嗎？這樣的布料，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個個時翹？還是你們老闆天生蕩？」我不依不饒。

「什麼思想？這是商業上的正裝，是對客戶的一種尊敬。保持神秘、杜絕走光，是女的職場魅力。為什麼一談到穿著打扮上，你就好像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君一樣的想法呢？你最近怎麼了，成天拉著一張臉，還開始喜歡賴了！」子對我一大早的數落表示不滿和憤怒，拿上絲襪就走了出去。

「每次都是這樣，從來不正面問題.」我很忿忿，卻不想再吵。

我知道，是自己不對，可是最近我越來越無法忍受很多事情了。經濟形勢讓我變得有些賦閒了，每天能在幼兒園外看女兒玩很久，也不會有人打電話催我上班。公司的事情就好像有了慣一樣，該是誰做的就是誰做，我不能去搶新人手中的事情，只要每個月拿工資就可以了。雖然說人好像很閒，可是時間卻在各種煩瑣中不停的溜走。夜裡的冷漠，讓我越來越無法忍受這平淡無奇的生活了。

「晚上不回來吃飯，你帶歡歡去外婆家吃飯吧。」子冷言冷語.

「為什麼不回來吃飯？」相反，子的生活在熱中來回穿梭，越發大紅大紫了。股市的興盛，資金的動，讓子最近很忙，大的親戚都要來問東問西，好像現在可以撿錢一樣瘋狂。公司效益爆炸，自然是夜夜笙歌，笑語.

「主管聚餐。」子回答。

「哼！」我無言。

「有什麼話直接講，何必委屈自己呢？」子的諷刺。

我不是不說，而是事情都心知肚明，子公司有個主管對子格外曖昧。那個主管四十來歲，和子孩子分居兩地，在子剛剛進公司的時候是她的頂頭上司。那時候他很照顧子，幾乎幫子安排好了一條很不錯的職業規劃道路，他以為子會很他。只是子家世富裕，她的工作只是她好強的表現，對於這樣的恩惠並不是很掛心，而且當時正為婚姻焦頭爛額，完全沒有理會她主管的照顧。隨後，子很順利的被提拔，一度比原來的主管更快進入公司高層，但是漂亮的女人飛黃騰達是有內在原因的。職場的女就是一道利益的橋樑，有時候她並不是很有用，但是卻可以借力打力。新鮮的牧草總是能留住健壯的牛，子的爬升完全就是那個女強人的手段。子的原主管個人能力很強，可以說是公司的頂樑柱之一，單純的高薪和優遇的工作條件都不能彌補他生活上的付出。作為領導，為他解決生活上的問題，才能讓他全心全力為公司做事，而子便是最好的籌碼.

「媽媽桑？？」我自言自語.

其實子心裡很明白，只是她怎麼會承認呢？何況她認為，自己能到達那個位置，就是因為自己有那樣的重要，沒人重視你，那才會讓自己的人生失去價值。所以，子並不避諱所謂的主管聚會，反而在處理人際關係上若即若離，始終讓故事的天平保持平衡。那主管的內心一直在顧家和高薪曖昧之間徘徊，遲疑不定的在公司幹了近三年。這三年送過子情趣絲襪，發過曖昧短信，子一出差學習，回來便聚餐；而他們的女老闆，每次聚餐，都會讓那個主管送子回來，從沒有例外，讓我覺就好像媽媽桑一樣。只是大家都察其中奧妙，各自不言破。可是，最近股市太瘋狂，那位主管現在變成了聚寶盆，很多家公司都在瘋狂的搶人挖牆腳，似乎媽媽桑有些坐不住了，藉著效益陡增的時機，頻繁的聚會。

「爸爸，爸爸？？」我還坐在上發呆，歡歡已經起了，又要送她去幼兒園.這段時間，似乎把身子閒累了，覺心力憔悴。

在下不堪其憂，嬌不改其樂（２）

「時旭大哥，小弟顏曦。」是微信，在我送完女兒去幼兒園後。

「大老闆，怎麼這個時候有空加我啊？」我確認後回覆。

「閒的慌，有時間出來吃個飯嗎？」對方回覆很快。

「你會閒？我大把時間.」我好像很好接近似的。

「那就現在吧，你在哪？我來接你！」他很乾脆。

「我在幼兒園？？」我告訴了他地址，他和我相約半小時後。

一輛棗紅的特斯拉，將我載到一處茶樓。我和他閒聊了關於車的愛好，他告訴我他回來沒有多久，這是一個合作夥伴的朋友的，借給他代步一段時間.原來這幾年他去了大西部搞路橋建設，雖說很幸苦，但多多少少賺了一些。我見他手臂上皮膚上有深淺不一的皮膚裂縫，這是炙熱的陽光曬傷後還沒癒合又一次曬傷，反覆如此導致的傷疤，可見他們在那邊吃了不少苦，可是顏曦依然一副走過紅地毯的氣質.但是最近幾年不景氣，他花了近一年的功夫把可以追回來的尾款追回來，然後就回來了，把大部分錢全都投到了子的公司做投資.

「聽人說最近幾年你公司發展不錯，文體建設幾乎都是你們包了，你又是管理器械的老大，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有時間我們好好吃個飯，今天先到這裡品品茶。呵呵，我在那邊都是和老人家打道，不如你們城裡，有咖啡店之類的可以談談生意，你不介意吧。」這小子寒暄過後，出了狐狸尾巴。

「你不是說錢都去投資了嗎？怎麼還準備搞中介？」我也不喜歡說話轉彎，但他的話裡的恭維語氣我十分喜歡.

「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留個百八十萬零花還是有必要的。」他沒有說實話，但我知道他確實很有實力。

「我就是坐著吃閒飯的？？」我本來就是個本分人，所以開誠佈公。

又是一陣寒暄，他開始有些覺察到我是真的毫無權力，而且也看出了我是一個沒有野心不貪婪的好男人。他的語氣依舊很恭維，但已經沒有透出試探的意味，按照我子的說法，他已經認定我是沒有重量的人物了，所以只會習慣的對待我，也就是很有禮貌的對待我。

「老朋友，看你在那邊耶幸苦的，怎麼還養了一身肥。」我故意岔開話題.

「呵呵，這段時間反正家當全給你老婆了，乾脆我就趁機會減肥，不然天天沒事，把人憋壞了。」他這回說得是實話，雖然他在外面賺大錢，可是回來後他就是一匹能力超強的惡狼，他的朋友沒有敢給他介紹事情做的。經濟不景氣，大家守著飯碗過子，給顏曦介紹事情，就等於把自己的飯碗拱手送人。

「你呀，守著老本都夠吃半輩子了。」我笑道。

「我知道你最喜歡搞運動了，而且你們公司專門搞體育器材，這回你可非幫忙不可。」他很豪。

「這個沒問題，市裡大部分體育活動贊助我們公司都有經手，給你介紹幾個減肥高手沒一點問題.」我絲毫沒有察覺到顏曦的可怕。

沒過多久，顏曦邀請我和子去參加環太湖騎行活動，我們當然應允了。不過我和子都沒有騎車的樂趣，所以開了一輛顏曦朋友的ｑ５，給他當了兩天後勤車。而顏曦這小子有模有樣，買了輛三萬塊的自行車，輕得放在湖邊，一陣風給吹倒了，笑。一路上，我和子輪開車，時不時跟顏曦說幾句，遞水和香蕉之類的，覺我們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大學時光，也一掃我那幾的陰霾。

那次活動後，子出差一週，回來正逢女兒幼兒園有小活動，我不能及時去接她，被她的前主管橫直請了過去。事後，前主管送我子回來，之後我經歷了一個美妙的夜晚，但事情就如同水波一樣，有高就有低谷，我們不可能總是活在高中。

夏天，女人們總是會把自己打扮得有些，有些誘惑。自然，有些男人就會在悶熱的環境下開始壓抑呼，寵寵動的去試探那些誘惑的尤物。昨晚，我的女王穿著抹短裙去參加他們公司的聚餐，一個火熱的野獸很晚才把我的女王送回來，而且是獨自送回來的。我，另一頭野獸昨晚在家裡也是悶熱難當，一直等待自己的糖早點回來。

我看著那個傻叉主管離開的背影，一把摟住子，一把就扯下一半抹，一隻小白兔突突的跳了出來。然後，我和子熱吻了起來，期間我只是摟著子的蜂，沒有觸及房和下體部等部位。熱吻了兩三分鐘，我就探手去拉扯子的內褲。白的蕾絲內褲，掉落到膝蓋處，一片小小的棉布上拉扯出一條條光亮的細絲，黏黏溼溼的，如同花蕊的汁一般晶瑩剔透。棉布的褪下讓細絲拉扯斷了，一點點彈回粉的縫中。可是那飽滿的柔肌並不接受汁的迴，反倒是成水滴狀掛在口。我好奇的去摸內褲，有一點點小溼熱。不過等我摸到那鼓鼓的縫的時候，手指輕鬆就滑下去了，而且覺兩邊特別溼潤，如果用手指輕輕撐開，可以從壁上刮下成水狀的汁，溫熱滑，妙不可言。

享受之餘，我嘆一週不見的子今晚興致很濃厚。不過心裡也很疑惑，簡簡單單的幾分鐘接吻就能讓子如此動情嗎？我不太相信。帶著這樣的想法，我開始懷疑那個不壞好意的主管，可是現在我得到足夠的證據，子絕對沒有和那個主管發生過任何肢體上的刺。也就是說，昨晚子除了享受了我的熱吻和擁抱外，其他人最多就是用火熱的目光還有略帶情的玩笑刺子。但是這樣單純的刺就讓一週不經事的子溼潤了花朵，讓我覺得很意外。

沒過多久，我就發現了那個前主管和子的微信內容，準確的說，子手機內存滿了，讓我把東西全複制到電腦上，結果我發現了。一個完全隱瞞的噁心的事情，在我毫無心理防備的情況下降臨，我著實難以接受，簡直可以說十分憤慨。玩笑的話語中透出親吻嘴比比皆是，而類似ｆｕｃｋｙｏｕ之類的更是夾雜在各種挑逗暗語之中，完全和子的行為氣質判若兩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去評價，欺騙、背叛、噁心，我覺得單一的詞語無法去形容我受到的惡劣，儘管我知道這是理所應當的假象，可是為何我依然忍不住。多年來雙方父母的互相擠兌，各自生活的協調，以為女兒的到來可以改變許多，卻發現痛苦依然，女兒反倒變成了她的一道護身符。我內心很明白，這一切都是這該死的生活造成的，可是我們身在其中，如果不去享受，那就如同接受被強姦一般痛苦。

冷淡，變成了我的新名詞，而子的不以為然般的輕視卻徹底觸怒了我。

「你到底想要怎要，你告訴我？說和做是兩件事，你連說都不說，總讓我猜怎麼行？」直到一天，她的耐心開始消退。

「你何必在乎那麼多？我們有自己的工作，還有一家酒吧（子大學時開的，到現在已經由我們獨資管理了）和門面，夠我們生活這一輩子了。」其實，子的家世特別好，哪怕我們家沒人工作，都會比很多人生活的幸福。可是子雖然是獨女，可個好強，又是國外的思想作祟，成年即分家。不過過硬的背景還是讓一家很大規模的公司錄用了子，她就是職場上的一份人情。子不這麼認為，她以為這份人情就是她起步的平臺，她一定要有存在的價值。我多次和她解釋，她們公司，有的職位是為養活大客戶設立的公關，有的是為了解決大客戶子女問題的管理人員，有的是真的做事的，還有的是拿來背黑鍋的，有的只是老闆當時喜歡，這些虛名都不要當真，可是子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而她的家人站在她那邊，我的家人認為女孩不要這樣拼，安心顧家才是本，站在我這邊。

「你應該尊重那些憑藉自己雙手創造價值的人，不是嗎？」子的語氣平緩，可是語意如刀一般鋒利。

「你老闆那個媽媽桑，一方面仗著你的背景提拔你，一方面想利用你留住你那個前主管，你看不出來啊？」我又是老話，這個話題我和子說過多次了。

「我沒有覺得我哪裡做的不妥。」子的回答和過去一樣。

「他？？媽的，想要和你上，你不知道嗎？」我始終說不出他想你，又不知道用什麼佔便宜之類的輕語氣。

「呵呵，哼，你不是經常逛黃網站看那些東西嗎？」子的話打到了我的痛處，讓我惱羞成怒。

「那能一樣嗎？你不要老是一副這樣的模樣，好像整個世界就我欠你一樣。」比子語氣更傷人的是子咄咄人的氣質，特別是美女的那種不刻意的冷冽讓人覺得受到了輕視。

「我對很多沒用的人都這樣。」子似乎得理不饒人，說話開始傷人。

「對對，就是這樣的沒用的人，當初怎麼等了你十年，怎麼去為你力排眾議結婚，呵呵呵呵，就是沒用，那又怎樣？現在你覺錯了，你父母不是早就下了定論，和我在一起是沒有出路的嗎？看來現在是徹底讓你認同他們當年的判斷了，是吧？」矛盾的形成絕非一兩。

「時旭，你說什麼？！」子手指帶著顫抖指向我。

「媽媽？媽媽？」女兒被我們的大吼吵醒了，我想要靜靜，離開了那個美麗的身影。

情緒在爭執中發酵，我開始躲藏在公司，除了雙方父母來訪，基本不提前回家。過了一個星期，子帶著女兒去了外婆家住，我們的矛盾開始浮出水面，孩子的遠房舅舅開始為我們講和，她父母十分沉著冷靜，完全不給我壓力，也不做任何護女的舉動。只有在朋友圈裡，大家的矛頭幾乎都指向了我，個個變成了掌握權杖的上帝，開始對我進行不切實際的批判。其中有一條特別傷人：簡單的用一部電視劇來形容，你們就是虎媽貓爸，你這不是作死嗎？這是她一個很好的閨發給我的，平時我就看她不慣，現在還公然挑釁，我只差想要找幾個人輪了她。

就在我需要靜靜的時候，一個人闖了進來，他就是顏曦。

最開始是一條朋友圈，那是子發的一張照片，十八歲的顏曦，帥氣人，一件簡單的白襯衣清新自然。然後後面點讚過百，好多人說歲月是把殺豬刀，更多的人是稱讚子眼光獨特，沒用在關鍵時候做錯決定。

接著，顏曦請吃飯，一方面沒通知我和子雙方對方會到場，看似做了一個和事佬，其實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七月中旬，那段子很熱，顏曦的那個騎行俱樂部舉行活動，顏曦邀請子參加，子找理由避開，顏曦稱自己不會做和事佬了。子告訴他，如果有我參加的活動，她一概不參加。至此，顏曦答應不再約我，子和顏曦成行，子又為顏曦當了一回後勤車司機，並且子也騎了一小段路。晚上的朋友圈裡，顏曦發了一條：琳兒說我的單車一點都不好騎，卡著股一點都不舒服，下次給她換一輛好一點的騎，笑。

七月下旬，顏曦發朋友圈說股市真可怕，子在底下留了一個調皮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