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第一次交友，暨同時達成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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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第一次友，暨同時達成的共識。（上）

我們夫真實友已經七八次了，歷時一年多。我曾經寫過其中的幾次，但是第一次一直沒有敢寫，主要原因是怕麻煩。『冰凍三尺，非一之寒。』因為要寫第一次，必須要牽扯到想法從何而來，以及自己夫之間怎麼做好做通工作。時至今，子的理解，社會的寬容，我認為述說真相的條件已經成多了。

我想從頭說起，我有一次刻骨銘心的初戀，前後歷時二年但是失敗了。失敗的原因是我太喜歡她，所以就處處讓著她。我是從被動的讓步，到主動的讓步。為了婚後的長治久安，我要確定她到底驕橫到什麼地步，但是她超過了我的心理底線，我與她就結束了。這時候的我已經不是童男了。也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有過初女情節，我與她相識的時候，她在農村已經隊１０年，她比我大一歲。我不止一次的對她說：『我不會計較你過去的一切，哪怕你以前有過孩子，但是你既然選擇了我，就要對我忠誠。』我的指導思想是，人的出身沒有辦法選擇，但是你走的道路可以選擇。這可能打上了那個時代的烙印，我把情與可以分開的認識，確實可以追朔到二十多年前。

在我以後尋找女友的過程中，我一直堅持一個原則，即一定是要她喜歡我的，而不是我喜歡她的。我曾經渴望想遇到一位象我一樣，付出過滿腔熱情而受到傷害的女子。但是命運與我開了個玩笑，子恰恰是個老實的小姑娘。所以我從開始與她約會出去玩的時候，我就毫無保留的向她敘述了我曾經有過的一切，包括曾經有過的一個情人。我在夫１２３的心情記裡面詳細寫過《遙遠的回憶》我是一個透明的人，我什麼事情都不隱瞞子。但是我還是一個對家庭非常負責的人，孩子出生八十多天，子就上班了。孩子是放在我單位的託兒所，為了照顧家庭和孩子的方便，進出廠門的隨便，我幾乎二年穿了工作服上下班，門衛本搞不清楚我是回家，還是到另外一個車間，也本不知道我是不是遲到還是早退。（因為廠門外面還有一個車間）子下班回家，我熱菜熱飯都準備好了。我不跳舞，不喝酒，不打麻將。我確實象個工程兵，在家庭生活中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但是我喜歡閱讀，喜歡看各種記實文學，回憶錄，及雜誌。最早知道有夫友的事情就是在一本雜誌上看到的，這可能是在三四年前。

雜誌上可能是這麼說的，就是由七八對夫，共同出去旅遊。白天欣賞山水的繡美，晚上同桌聚餐。只是最後搞個遊戲是用碗扣住房間的鑰匙摸彩。是太太先到自己的房間，留出鑰匙讓其他的先生摸，是這樣的一個換。而且還說了這個事情有氾濫的趨勢。當時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雖然它是以一個案例來介紹的，可能是什麼亂罪）幾十年的生活經歷告訴我，對與錯往往是時間決定的，而不是它的實質決定。幾十年前要槍斃的，現在可以是英雄；現在要住監獄的，說不定幾十年一過又是楷模。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我們夫只有一次裡面的小半次了。（因為我們夫年齡相加已經１００出頭了）只要能夠給我們自己確實帶來快樂，又不妨礙別人，為什麼不可以做？這無非就是放大了的看ａ片。過去我們夫是關了門看ａ片，開了門就是遵紀守法的公民。如果能夠找到觀念相同的夫，只是多了二個人關門看ａ片罷了，開了門大家還是好公民啊。說到氾濫，就證明有我相同觀念的朋友還不少。但是關鍵是怎麼找到這樣的朋友？我是尋找朋友與做通老婆思想工作同時進行。

那時候還不知道夫１２３，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可以借題發揮的好地方，就是雅虎網站。在它的首頁上面有一個情論壇，還有推薦的品帖子，我看了而且也回帖了。我把唯一的友意思用各種角度去談，為了引起注意，所有的帖子都用同一個名稱，只是（一，二，三，四……）的繼續發。那時候可能連續寫了十四篇〈我對濫的回答〉有一半被推薦為品。並且留了我的ｑｑ。一個星期不到反饋的信息源源不斷的來了，有外地的，也有在外國的中國人，都同意我的觀點。（那時候的ｑｑ右上角可以看到對方在什麼對方的提示）我在談中探索，我在探索中辨別……。

對子我是採用發她興趣的方法。想讓孩子讀好書，必須首先讓孩子明白讀書的道理，要孩子自己渴望學習。如果孩子不明白道理想玩，那麼不論你採取高壓的打罵，誘人的金錢獎勵都沒有用的。當兵打仗也一樣，靠獎勵大洋沒有用，靠槍頂著後背督戰也沒用。最有用的是訴苦燃起的復仇怒火，是寫了血書渴望去拼殺。

那是２００５年的４月，經過文字的初選，我刪除了不少直奔主題，圍繞主題，或者故作深沉只發個握手圖形等我說話的人。（進黑名單）在進入視頻的人中間，我又刪除只出現房間不出現臉的人。因為在視頻上是可以看到自己的，我們每次都象拍照片一樣，把自己夫調到最清晰最中間。對方如果不出現，或者出現耳朵以後的部分是故意的。（進黑名單）最後我鎖定了二對都是上海的夫。文字非常滿意，我們又相互大方的在視頻上進行了語言談。當時我們三對都非常渴望，但是又都沒有實際經歷過。我又把他們相互介紹認識了，我真心希望的是他們先實際做一次。可是他們聊的好象不怎麼投機，都希望與我見面進行第一次。

他們的情況是一對年齡與我相同，男的也是７０屆，在單位當幹部。另外一對比我小１０多歲，也是幹部。當時『工作』的環境可能我家比較好，因為就我們夫倆，孩子在外地上大學。我就選擇了年紀大的那對夫，約好了５。１節到我家來，同時也告訴了那對年輕的夫。我是用粘貼ｑｑ聊天記錄的方法，以表示真實。結果年輕的夫也想５。１來，我沒有同意，因為我家地方小，如果來六個人可能連轉身都困難。

子這時候已經基本同意了，當然她不會說：『好啊，我願意啊。』但是我從她微笑和沒有絲毫的反對中，確信她不會在真實見面的時候造成尷尬的局面。有很**都說夫友，應該是上了年紀又有非常良好的情基礎的夫，才可以玩的遊戲。我認為說的還不全面，只有情基礎還不夠，還應該有正確的知識，愉悅的經歷才可以。也就是說必須把生活看成為是人的正常需要，是高尚的享受。如果把生活看成為是負擔，是單方面的付出是不行的。一個把自己的伴侶管的非常緊，與異說話都吃醋的人可以嗎？儘管自己的伴侶癱在上他（她）可以服侍１０年２０年，甚至可以代替他（她）去死。那是愚愛。

５。１的上午，我們夫在外面吃好了早飯，把歡客人的菜也順便帶了回來。子在廚房開始忙碌，我打開電腦掛上了ｑｑ。這時候發現了他給我在ｑｑ上的留言：『對不起，我們今天有事情來不了了。』我平靜的給他回答了二個字：『明白。』我沒有問為什麼，因為我知道可能是他們夫的溝通出了問題，是臨陣改變了主意。如果真是有突發的事情，完全可以改天的，黃金週有七天時間的。我對換是這樣看的，就象兒童去遊的時候，小朋友之間用餅乾換麵包，用蘋果換生梨一樣。換成功了也不存在便宜，換不成功也不存在吃虧。我把這消息告訴了子，接下來我們就把房間好好的整理了一下。

第二天晚上，那位年輕的朋友在ｑｑ上看到我，就問我５。１的情況怎麼樣，我如實的告訴了他，他們沒有來。（我就稱他為小楊，以後說起來方便。）小楊就說：『那麼我們明天來可以嗎？因為我子是護士要翻班的，節不休息，就明天有空。』我說好啊，然後告訴了小楊，我家的地址和我家的電話（因為我們夫都沒有手機）小楊回答：『ｏｋ我們明天上午來，但是要在你家吃午飯。』隨後他有事情要忙就下了。

我告訴了子，明天又有朋友要來。說老實話我本不相信他們會來。一是年齡差別近１０歲，二是路那麼遠。不要說吃一頓午飯，他們到我家如果來回都打車，夠節約點吃一個星期了。但是既然答應了，我還是做了他們真來的準備。第二天我燒了一鍋鹹菜飯，了一個菜是胖頭魚粉絲湯。他們如果真來就一起吃，如果不來就我們夫吃二頓。時間已經到了９：５０，我對子說：『他們肯定又不會來了。』（ｑｑ開著，也沒有留言。）按照正常思維，去看既陌生又路遠的朋友，理應先打個電話確定一下對方在嗎。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小楊已經在出租車上了，要我把在什麼路口轉彎告訴駕駛員。我告訴的是在堂口大馬路上的一家商店。這樣尋找起來非常方便。十多分鐘後電話又響了，小楊告訴我他們已經到了，我就到樓下去接他們。原想他們肯定在商店旁邊，結果我門一開，他們就站在我家門口。面對面的距離不到一米。

雖然已經在視頻上多次見過面，但是我還是到他們的年輕。男的可能有１。７６以上悍健壯，女的１。６左右十分苗條。他們穿著相同顏的深灰西裝，真的非常相配。大家心照不宣，我說了：『你們進來吧。』關好了下面的門，我把他們帶到了樓上。到了家裡子給他們沏上了茶，二位夫人有點尷尬沒有說話。『確實沒有想到你們真的會來啊，我認為你們如果要來，應該先來個電話確定一下，如果我們不在，你們這麼遠的跑一次多冤？』我說。『是的，說老實話，我們也本沒有想到你們會真的等著我們。』小楊回答。『出來的時候，我還對子說了，如果你們是假的，我們就準備到外面兜一圈看看，順便買點東西，不存在冤什麼的。』小楊繼續解釋著。

接下來我們先談了在ｑｑ上認識以來的情況。我告訴了他，因為開始聊的不投機，我已經把他的ｑｑ刪除掉了。原因是聊到這個事情沒有幾句，他給我上起了政治課。小楊聽了哈哈大笑，說這是他的安全措施，他在觀察我。我們都笑了，氣氛有點輕鬆了。我把話題引上了正軌：『我們今天能夠面對面坐在一起，真實的談這個事情，不論下面的結果如何，這本身就是一個進步。』

『是的，大家躲在屏幕後面，什麼都敢說。但是要真的做，有幾個是真的呢？』

『我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我們夫真的能夠做成功了這個事情，那我們夫就能夠真正白頭到老了。』

『什麼意思？』

『你想，這個事情都可以做了，還是什麼其它的事情會吃醋呢？會不信任呢？』

『對啊，我以前到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確實是的。就象一個人，人都敢殺了，還怕打架？』小楊出了北方人的豪，他的話連旁邊的二位太太都笑了。接著他拉開小皮包翻了好久，拿出了他的身份證遞給了我。

他的這一舉動出乎我的預料。但是我還是接過來看了，只是我看的非常快，應該不會超過二秒鐘就還給了他。他給我看是他的真誠，我不看或者長久的看都不恰當。其實我只看到了１９６５年這幾個字。接著大家談論了雙方的年齡。我比他大１２歲，我子比她大１２歲。我們都比自己的子大４歲。是二條蛇二隻雞。

接著小楊又問我中午有什麼酒。我說沒有酒，因為本沒有想到你們真來，就只准備了一個鹹飯一個湯。你想喝酒就叫我太太去買。隨後小楊拿了錢給自己的子，一定要她自己去買，也同時要我子陪著去。我想攔都不行，小楊把二個女人推到了外面。她們出去關上了門，小楊就對我說了：『我是要她們二個女人離開，我們二個男人說話就方便了。我太太也是坳不過我，被我軟硬兼使來的，她從來也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關係，是一個死腦子，但是對我真的非常非常好。我其實是真正想讓她開放一點，現在是什麼時代了？』

我表示理解，小楊又接著說：『所以我想先給你打個招呼，等一下如果能夠換的最好，如果不行就自己夫管自己夫做，換就以後再找機會。』我說：『這完全可以，其實我太太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認識我以前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就是我們今天吃了飯，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完成了３３%，自己夫管自己夫在一個房間做了就完成６６%（因為我家就一個房間）能夠換的做了就完成１００%。』

過了好長時間她們回來了，買了酒還買了其它的菜。我子在廚房忙開了。我和小楊夫三個人在房間談論各自以前的工作學習經歷，等著吃午飯。（待續）

我們四人邊吃邊聊，小楊著重說了幾次他的觀點：『我們這次來完全是為了，與情完全無關。』我表示完全贊成：『這與情確實無關，我完全是為了讓我們自己夫的觀念有一個突破，以適應未來可能行的生活。或許我們還能夠趕上未班車。』

我們吃好了午飯，收拾乾淨了桌子，我又給他們泡了茶。是小楊首先拉住了他子，坐在了沙發上開始了親暱起來。看我沒有反應，就用眼睛向我示意。意思我當然明白，就是球已經到了我的一邊了，我也只有硬了頭皮趕鴨子上架了。我就對子說：『你到外面去洗一下吧。』子到也順從的到廚房去了。過了沒有多少時間，子洗好了又回到房間。但是她還是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在身上。看到我子從外面洗好了又回到裡面，小楊他們的動作幅度變大了，但是他子還在難為情的反抗著。我對子說：『你把衣服都穿好做什麼，不是還要脫嗎？真是脫褲子放多此一舉。』我的埋怨一大半是為了活躍氣氛。子有點尷尬的笑著，我就動手幫她脫衣服，好在她沒有什麼反抗。我們就象推著一輛重車在上高坡，隨時會倒退下來。這樣我們夫就躺到了上。我子緊張的手腳冰涼，她平時哪怕在冬天手腳都是暖暖的。我是徹底的焉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後來我在想，如果是第一次是分二個房間可能難度要小一點，這就象沒有讀一年級，直接讀二年級一樣。）可能折騰了二十分鐘，我是依然象吃存的葡萄，就一層皮，越著急越沒有反應。我就對小楊說：『你們到上來吧，我們到外面去，我們不看你們。』我們夫就到外面的廚房去了。這樣雙方都看不到對方，等於在二個房間。但是在外面，不論我子怎麼努力，我還是一點沒有反應。我明白自己是緊張的關係。完全是心理的原因，而絕對不是器質的原因。因為平時完全是好的。還有可能是年齡的關係。畢竟五十出頭了。

我們倆在廚房就只有一把小椅子，子就分腿面對面坐在我的腿上。（因為是臨時決定出去的，否則就應該搬二把大椅子。）我明白要想在短時間內恢復可以\"工作\"的狀態是不可能的。因為椅子小，二人肚皮貼的緊，子的手沒有辦法從中間伸下去幫助我按摩，想要從她自己的後面饒到我的部位，又完全夠不到。我就與子宿聊起了其他事情。（宿是上海方言，有一種橫豎橫，或者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這其實是在當時情況下的一個非常好的選擇，讓意念轉移，使緊張的狀態放鬆。雖然我有心理自我調節的能力，想一些說一些極其刺瘋狂的事情或者經歷。但是前提必須是在\"水溫\"已經非常高了，就是不沸騰的情況下有用。而我當時的\"溫度\"，可能緊張的只在冰點附近徘徊。

估計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我們在小椅子上也坐累了，關鍵是人壓著另一個人。我們就站起來想坐到房間的大沙發上去。我故意對子說了一句：『走，我們到裡面的沙發上去。』其實我是說給小楊他們聽的。如果他們說：『唉，你們別進來。』我們就不會進去。等了幾秒鐘時間，他們沒有聲音。我們就走進去坐在了沙發上。

再看上，他們是在最正常的工作中，唯一的特別之處是小楊的子，她用自己雙手的前手臂，緊緊矇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這是一種既有不願意又非常害羞的表現。我看看旁邊比她神態自如的多的子。我就用右手的食指，在小楊子的肩上輕點了幾下說：『喂，你還是下來吧。』她彷彿得到了特赦令，一翻身就象逃一般的下了。我子略帶一點靦腆但是沒有猶豫，只是白了我一眼就到上去了。一個友又重新銜接進行的非常順利。雖然小楊子遠比我子要年輕要漂亮要苗條，但是我本沒有意識和心思去看她一眼。我全神貫注的是自己的子，怎麼順利的利用這一次非常難得的機遇，使夢寐以求許久的願望一舉成功。可能是小楊的年輕，也可能是面對新鮮的對象。一段時間以後，他們開始商量著改變位置了。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左右時間裡面，他們兩翻上翻下好幾次。小楊已經在冒汗了，我看到他額頭上有汗珠落下，我子也在冒她的\"汗\"，她的汗到了尾髓骨上。此刻我才回頭看小楊的子，她已經全部穿戴整齊了。

上的戰鬥在進入尾聲，男女的自然表現都是我們耳能詳，完全可以想象的情景。我沒有辦法同時描寫四個人，在同一時間所做的動作。就只有逐步來說我——我子——小楊——小楊子，在幾乎同時做出的舉動。

我因為是近距離目睹了最後衝擊，看到子的肢體反應，到她的身體的顫抖。小楊從上下來的一刻，我第一眼看到她還來不及併攏的雙腿中間的神秘情形。我身體的反應就象電視上播放的，汽車安全氣囊彈開時候的慢鏡頭一樣。真的一下子就起了。（因為我在平時看到的這個情形，那都是我從頂峰跌落後才看到的。）我明白女人在這一時刻的身體，就象熨燙了二個小時的熨斗突然切斷了電源，餘溫依然滾燙炙人。我一伏在了子身上，就被她四肢環繞，並且剛才顫抖的餘震時有發生。我們沒有語言，因為客人還在，但是我們用目光。滿含微笑的目光裡只有讚許，沒有醋意。

小楊落地的一刻，我看到他滿身汗。有點象拳擊十二個回合堅持到鐘聲響起，沒有被擊倒選手。有點虛脫模樣。（這其實是男人共同的德。所以男人一是賤，二也是可憐的。）小楊坐在沙發上，要子給他點上一支菸。但是他的子真的非常好，用手絹給他擦汗，給他穿衣服褲子。還蹲在地上給他穿上襪子。心痛之情溢於言表。

我在子耳邊悄悄說：『我們晚上來。』我就下來把衣服穿起來了，子到衛生間去，也把衣服都穿好。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正事基本完成了。小楊說他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辦。小楊子說：『*師傅，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我今天第一次，實在太緊張了。以後有機會歡你與姐姐，到我們家來做客。』我把他們送到了可以揚招的馬路上，握手告別。

送客回來，我們打掃了房間。接下來到吃完晚飯洗好碗的經過，與平時完全一樣。但是當我上網的時候，子一改她平管自己看電視的習慣，主動的靠在我旁邊。我們一起覽有趣的網站，她對裡面的內容詢問欣賞，興趣盎然。我覺到她的思想上的\"軟件\"升級了。當然\"硬件\"的潛能也在接下來的使用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

我對這個事情是這樣看的，我們共同跨出的這一步，追求的是共同健康快樂。但是在實際的**作中，不可能保證進來出去半斤八兩那麼平衡。也就是說在一次友的活動中，誰得到的快樂都是夫共同的快樂。如果沒有這個共識，那我們還只能夠停留在友的初級階段，還到不了可以接受優秀單男單女的高一級階段。

另外還有我對女更年期的瞭解，生理因素只是佔女人在這個年齡段的３０%，心理因素其實是佔據了女人的絕大部分。是不被重視，不被關注，不被關心；也可以是明顯的覺到自己的失落，從過去的笑臉相，到現在的惡語相加等等。所以有了友，可以重新燃起夕的熱情。幫助我風雨同舟共患苦難的子順利通過更年期。這應該是利大於弊的舉措。

有一首我們這個年紀的人，非常悉的歌，是在八十年代初行的……再過二十年，我們重相會，舉杯贊英雄，光榮屬於誰……優美的旋律依舊，二十多年的光景，如穿梭般早已經過去了。那麼下一個二十年，也是轉眼即到的。我希望二十年後，我們也能夠和曾經有幸相遇的朋友共同舉杯……\"但願到那時，我們再相會，舉杯贊英雄，光榮屬於誰？屬於你，屬於我，屬於我們想的明白的這一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