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陣陣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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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陣陣吹
作者:不詳排版:zlyl字數:65232字TXT包:
第一章?初聽琴聲
雖然已是十月下旬,我風塵撲撲從北京趕到廈門參加「信息技術研討會」,下塌悅華賓館。這是一家極富東方古神韻的山異別墅式的豪華酒店,依山傍海,藍瓦白牆,湧泉飛爍,花團錦簇。晚餐豐盛自不必說,這時打扮入時的老闆娘走過來,熱情地叫我去跳舞,不由分說,就拉著我領到舞廳。
我平生第一次進舞廳,陌生、緊張、擔心的心情,直是忐忑不安,膽怯地走進昏昏暗暗的的舞廳,只有巴臺上亮著一盞小燈泡,舞廳不大,約有五十來平方米,舞池上已經有十來對男女在跳著,舞池旁邊站著坐著一大群年輕的小姐,小聲地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老闆娘叫了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小姐陪我跳舞,她拉著我的手走到舞池,在音樂中我鼓起勇氣跟著小姐跳起來。但我連舞步都不會走,自覺愧羞不已,沒有一點往的自信。休息的時候,這位小姐拉著我走進黑黑的小包廂裡,可我不認識她,只有傻傻地坐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覺不到是享受,心裡很不自在,偶而搜腸刮肚的問一些無邊際的事,就像在大白天向一位陌生的小姐問路一樣,多是閉著眼聽聽音樂,渡過了海島的第一個夜晚。
第二天上午,客人們還沒有來報到,熱情的老闆娘對我說∶「叫個小姐帶路到鼓嶼去玩玩,這可是最出名的旅遊景點呵。」我久聞其名,也就順水推舟。
我們一行坐上汽艇,坐著汽艇,乘風破,不到十分鐘,就到達鼓嶼了。
一股清新空氣撲來,令人心曠神怡,海岸線蜿蜒曲折,坡緩沙細的天然海濱浴場環布四周,鬼斧神工的礁石奇趣天成,令人遐想萬千。島上崗巒起伏,錯落有致,樹木繁茂,鳥語花香,空氣清新,今人心曠神怡。為了保護自然景觀,當局不許增加工廠和破壞環境的建築,不準在鼓嶼街區有任何機動車輛,所以聽不到車馬的喧囂,當我漫步在鼓嶼那潔靜幽雅的柏油小道上時,就會到實實在在是一處天然美麗之島。
已近傍晚,馬路上的街燈亮著黃紅的彩,OK廳、舞廳、小餐館、比鄰皆是,店面上一盞盞霓虹燈閃爍著紅紅綠綠,一幢幢建築物雖還有些糙但也緻,年輕的小姐穿著漂灑的衣裙在馬路上來去匆匆,像飄過一朵雲彩似的,晚風輕輕吹過,炎熱的秋季送來一陣透涼,給我一種新鮮的覺,這就是著名的國家級風景旅遊區吧。
島上崗巒起伏,錯落有致,最高峰光巖是廈門的象徵,有「未上光巖等於沒到廈門」之說。但沒有「絕泰山頂,一覽眾山小」的磅礴氣勢,也比不上峨嵋山的壯麗雄偉,偶有名人典故的附庸,雅典書字的風度罷了。
我不那麼想走,她含笑著說∶「看看吧。」話不多,但文靜,還是一圈圈地帶著我們爬上另一個山頭,走過一個又一個景點,中途還在茶室坐一會兒,大家泡了一杯茶。
我說一點舞也不會跳,司機小徐叫小姐教我,我勉勉強強跟著她學了幾步,笑著說∶「不行不行。」她說∶「再上去吧!」我竟不知不覺地跟著爬,大家還和她一起拍了照。
在下山的路上,我們像是好朋友似的,她叫阿娜。秘書、小司機和她走在前面,興高彩烈的聊著天,我沒有理會他們,在後面漫步跟著。當我抬起頭驀然看她時,她的體態、體形、衣著和身影,似乎曾在哪裡相見過。
她身高約一米六,二十三歲左右,身材苗條,一雙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翹起,還不時眨著長長的眼睫,更顯得活潑;弧形的嘴線條十分柔和,點上豔麗的口紅,襯托著尖尖的下顎,倍嬌麗。一身鵝黃的套裝,披著長長的披肩黑髮,左手夾著女式小包,走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宛如靈氣秀麗而又異重氣質的女秘書,顯得高雅端異。
我驚呆了,驀然到一種親切,一種生前似曾相識,我夢中的小姐。
中飯時,我為謝她陪我們遊玩,請她同我們一起吃飯,她坐在我旁邊,談笑中,他們說她可以當我的女秘書。我認真地看著她,瓜子形的臉龐,姣白的膚,一雙好看的眼睛,塗著豔紅的口紅,下巴稍尖,給人舒適文雅的氣質。
大家都喜歡勸酒給她,她拒絕了幾次,但還是喝了三、五杯,臉越來越紅潤,散發出亮麗的光澤。我怕她渴多了,幫她解圍,衝些飲料,而後我們倆互敬幾杯。大家起鬨,要我倆喝杯酒,我倆的手錯著手喝了杯酒,沒有一點膽怯。
散餐後,我倆走到舞廳,給我當起了舞踏老師,耐心地教我三步、四步,她耐心地教我,也很吃力。開始我的腳步老踩不上點子上,因為上午大家悉了,所以我也不到那麼緊張,心情放鬆,腳步也就自然起來,學得也快多了。跳了一會,客人們陸陸續續前來報到了,我去認識他們,晚飯我就沒有請她來吃飯。
夜晚,老闆娘又拉我走進昏暗的舞廳,昨夜的小姐看到我,熱情地向我打招呼要邀請我跳舞,老闆娘趕緊拉開她,不要她陪,而是把阿娜小姐叫來了。名義上是教我跳舞,其實老闆娘已知道我喜歡她。
舞廳里人真多,一大群小姐站在巴臺前,像一群小喜雀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經理們紛紛邀請小姐下舞池,音樂響起,彩燈光閃爍旋轉著,隨著各種步曲,燈光漸漸暗下來,我和阿娜小姐也興奮地跳著,我們已經有點悉了,也不再拘,害怕自己,腳步也靈活瀟灑起來。
跳著跳著,她突然悲哀地說∶「我是強顏歡笑罷了。」
我不蒼涼起來∶「不說這好嗎?」她默然不語。
一曲終了,老闆娘早就為我們準備了小包廂,一間黑黑的不到一平方大小的天地,誰也看不到誰。在包廂裡,我倆無拘束的坐在一起,不再陌生,像朋友似的談天,聽她講她的愛好,她的生活、她的經歷。我真驚訝,才認識一天,自我覺像老朋友似的無話不說了。
我倆正說得投入時,女老闆把她叫出去說幾句話。一會兒,女老闆回來了,但她沒有跟來。老闆娘神秘地用手電照了下一把房間鑰匙,輕聲地說∶「陳局,都準備好了,你去不去?很安全的,沒有事的。」
我條件反似的意識到是什麼事,我不能越規,很乾脆地回答∶「不去。」
我很喜歡她,真的好喜歡她,好像是正在熱戀著的女孩,但我不能夠和她越過界限,我要維護自己的尊嚴,也維護她的純真,保留我倆的這份真情。
女老闆走了,她姍姍回來,坐在我旁邊。我問她∶「老闆娘叫你什麼事?」
她低著頭一聲不響,我心裡更明白了,老闆娘跟她說的什麼話。於是我說∶「我們跳舞吧,你是我的好老師,我的舞學得快,全是你的功勞。」我恭維她,她默默的承認了。
我說∶「還是跳一曲吧!」她拉起我的手離開黑黑的小包廂,走到舞池,在她的引導下,我又瀟灑地跳起四步。
當跳二步時,整個舞廳全黑了,我和她也不再保持距離,不再拘束,有時身上碰在一起,她的貼著我的,隨著柔和的音樂,浸沉在愉悅的舞步中,完全擺脫了世俗的束縛,雖隔著衣服,但我仍觸到她柔和的房的起。
她拉著我的手走進了小包廂,四周看不到一絲光亮,我倆靠得很近,男僕拿來茶水、水果、飲料,藉著手電的一絲燈光,我看到她那透出光亮的朦朧的臉、烏黑的眼睛、豔紅的嘴。男僕悄悄退出後,我拉著她的細柔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背、手心、手腕,一雙年輕小姐的手,我竟這些大膽,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撫摸,就像撫摸自己的子一樣,是的,是我的夢幻中┅┅
我問她多大了?她不答覆,又反問我幾歲,我意識到不能問小姐歲數的。我也不答,她猜著說∶「四十五歲吧。」我點了點頭。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悵然而悽婉地說∶「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一把糟。」
我安她∶「不,靠自己的努力,都會成功的。」
她像自言自語的說∶「原來有個朋友,合不來,就逃出來了。給人當情人,不自由,當二,也不甘心┅┅」她的話越來越低沉。
她有難言的隱衷,生活的波折使她失去信心,美好的理想被無情的現實擊碎了,只好遠離家鄉,遠離父母,隻身逃到廈門,逃避那過去的傷痛。但怎能撫平那傷痕呢?我同情她,心裡?她恢復自信,默默的安她。
她躺在我懷裡,倆人的手互相撫摩著,像兄長似的安自已的小妹,希求她忘掉過去的不幸,不自地撫摸著她的眼,蓋著她的眼,說∶「睡吧。」她說∶「閉著眼了。」
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觸到她的嘴、鼻子,她一動不動,兩隻手按住我的手,往下撫摸著她的修長的頸、前,輕輕摸著她的索骨,再向下撫著柔軟的房邊緣,她已沁出絲絲細汗。她說∶「汗多了吧。」拿了張手紙擦了擦脖頸和脯上的細汗,又躺回我身上。
我繼續用右手摸著她的房邊緣,她的房和的差不多一樣大小。我多想撫摸到她的頭,被可惡的罩阻隔,我的中指碰到一點微硬的頭。
「能解開罩嗎?」我試探著說出我的慾望。
「不要。」細細的回答。
我的手一下縮回,又和她的五指纏著。
「你來這裡多長了?」
「才兩個月。」
「哪裡人?」
「江西南昌。」
「我剛去過。」
「真的?」十分天真的樣子。
「南昌不是也有舞廳嗎?」
「我逃出來了。」
「為什麼?」我吃驚了。
「一言難盡。」
「能說說嗎?」
「還是不說的好,會傷心的。」
「我看電視小說時,看到人家傷心哭泣,我眼圈就會紅。」我內心的軟弱表出來。
「我也是,看到傷心時,會嗚嗚地大哭。」她也真心地表出本質的善良。
我緊握著她的手,表示理解同情,真心的能讓她快樂,忘掉過去的痛苦。
當我們又跳完一場舞回到小包廂時,我摟抱著她躺在我的懷裡,雖然看不見她的臉容,但可覺到她對我的信賴。當我們每跳完一首舞後,她總拉著我的手進入包廂,放心的躺在我懷裡。
我替她剝開一香蕉請她吃。
「謝謝,你也吃。」
「你怎麼讓,我也能吃呢?」
她想了一會,用嘴含著香蕉對著我,我一下咬了過去,碰到了她柔軟的嘴了,我心裡一陣顫抖。我們默默地偎依在一起,聽到她輕輕的呼,飄過一陣陣淡淡的體香,心裡打著亂鼓∶我能吻她嗎?
她的臉偎依著我的臉,輕柔的婆娑著,我低著頭,用輕輕地掠過她的臉、手、脖頸,小心翼翼地觸到了她柔柔的,輕輕一壓,她突然張開了,一條溫軟的熱乎乎的舌跳進了我口中,美妙的覺油然而來,只到她的舌滑溜在我口中,活躍著、跳彈著、挑逗著。
我第一次和另一個女人接吻,心內震顫,帶著一種罪惡的快,品味著美妙的吻,幾十年正統教育的倫理被瞬間化為青煙雲散。過了好一陣,她才用手輕輕推開我,我依然在緊張的顫抖中品味著她甘美純甜的餘香。
她拿了一張手紙幫我擦塗在上的豔紅的口紅,再在自己的上擦了擦。她是十分細心的,生怕出去後別人會發現我倆接吻過。我深深地謝她的細心,她是我一生中除之外第一個和我接吻的女人。
「謝謝你。」我把她摟在懷裡,臉貼在一起,靜靜地聽著纏綿的舞曲。
外面有個小姐叫著她的名字,舞結束了。她在朦朧中醒來,不情?地站了起來,拉起我靠住牆角,手摟住我的,我抱著她的頸,臉緊貼著臉地擁抱著,全身貼靠在一起。她柔情萬種地搖動著股,用力地摩擦著我的下身,我開始興奮起來,跟著她有力摩擦著,似我和在作愛時的觸。
時間在逝,顯得格外的寧靜。過了一會,她推開我,拉著我走出了舞廳,整個舞廳空蕩蕩的,大廳門邊站著幾個小姐,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我伸出手低低著告別她,她微笑著向我告別。
第二天上午,報告會開始,下面已經坐滿了人,黑黑的一片,我作為會議主持人,神十足地把握會議,而會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她和我在一起。
司機小徐十分機靈,彷佛知道我的想法,沒有跟我說,就叫阿娜小姐來陪我吃飯。她來了,望望我,坐在我身邊,廈門市的同行老張是東北人,格豪,說話不遮口欄,喜歡給她勸酒,她說不大會喝,但也不十分拒絕。
一杯又一杯,她的臉越來越紅潤了,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豔麗滴,我想勸她少喝,怕她失態,但她仍不堅決的回絕,又喝了一杯,已經支持不住了,我心疼起來,不得不替她說話∶「算了,不要再勸酒了。」
我這一說,大家才罷休,他們只得叫過另一個小姐來陪酒。讓他們去喝酒勸酒,去熱鬧吧,我倆都不說一句話,用心來表達自己的心意,默默的互相用飲料敬酒乾杯,給她點上一點魚、夾一點菜,她說謝謝。我倆不理其他人,互相再來一杯飲料代酒,有點旁若無人,互相表示親熱和愛意。
老闆娘早就為我倆準備了包廂,當我們走到舞廳時,她拉著我的手到包廂。
我一把抱著她倒在沙發上,她的臉依然偎依在我臉上,手指互相纏著。
平靜的坐了一會兒,她拉著我到舞廳開始教我跳舞,一會兒跳起花步,一會兒左旋,一會兒右旋,我憑著覺跟著她跳著。一曲終了,我拉著她的手重到包廂,沒有讓她坐,一把抱住她擁抱著,對著她的深深地接吻,她溫軟的舌滑進我的口中,我也伸進了她的口中,互相動地纏著、吐著,美美地品味著一個女人的吻,那麼清香滋潤,那麼柔軟甘美,過了很久很久才分開。
我抱著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問∶「重嗎?」
「不重。」
「你說我有多重?」
「不到一百斤。」
「只九十斤。」
我抱著輕盈的她,雙手撫摸著她的背、、腿,和著音樂的節拍,輕輕地拍打。她似乎閉著眼,品味著我對她的溫情。她認為我是有身份的人,能夠對她理解、同情和尊重,不失為有氣度的男人。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上面來電話要我回去,我藉故多留一天。
「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捨不得離開你。」我動情地說。
「我說過我們是有緣份的。」她說。
「真的,我好想你。」
「你還會來嗎?」
「我一定來,就來找你。」我似乎很有信心。
「等會我把傳呼號碼告訴你。」
「我會永生記住你的。」
「我不想一輩子在這圈子裡,想開店,開一個快餐店,給中小學生送飯。」
她要有自己的心?。
第一場舞結束了,第二場開始,舞廳裡只剩下了幾個小姐,我先唱一首《晚秋》,用自己深沉的聲音來表達對我的思念。她唱了一首幽傷的歌,她說過她喜歡唱傷的歌,我倆各唱了幾首歌,我會她鼓掌,她為我鼓掌。最後她點了一首《心雨》,要我和她對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為什麼總在那些飄雨的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歌聲如泣如訴,我倆已完全沉浸在彼此思念的旋渦中了。
音樂響起二步舞,我請她跳一曲,她拉著我進入一片舞池,舞廳黑黑的,看不見有沒有其他舞伴,隨著溫柔的音樂慢慢的跳著,我貼著她的臉,又摟著她的,她也摟著我的頸,紅熱的臉貼在我的臉上,前身全都緊緊貼著。我接觸到她柔軟的房和腹部,她的兩腿擺動著,清楚地到她結實的腿對我的撞擊,撞擊著我的心,我不?意音樂停下來,永遠響下去。
我倆在小包廂裡又擁抱接吻了,全身緊貼著,她又一次擺動著小腹,和我雙雙進行神的作愛,久久不想放開。音樂聲停了,一點燈光也沒有了,只剩下我倆人,我說不出一句話來表達我的真誠、我的思念。
我的思路紊亂,她說過給我傳呼號碼,但我不敢向她要傳呼號碼,怕會打傳呼再見到她,也不敢給她名片,怕今後會思念她,只有默默的祝她幸福,祝她成功,永遠永遠┅┅
我回房間,時間已是深夜零點三十分了。
我要回京了,我盼望她能來送程,但不敢說出來,和主人、老闆娘、客人們一一握手告別。她總於姍姍而來,驚喜之情,但又不敢表出來。她走近來向我告別,我強忍自己,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堅強,會留下來。
我們都沒有說一句話,無言相對,千言萬語,怎能用言語表達?走了,走了,何是才能相見?
第二章?海濱重逢
又到廈門檢查工作。離上一次隔了五十天,多想能再見到阿娜,我能再見到她嗎?她還在悅華賓館嗎?
到了悅華賓館,同女老闆握了握手,就問∶「上次拍的照片洗出來了嗎?」
能看到她的照片也是一個安。可是老闆娘十分抱歉地說∶「忘了。」我到一種失落。
當我環繞四周,坐著站著不少小姐,卻單單沒有阿娜,更是失望。正怏怏不快準備上樓時,突然她不知從哪裡飄了出來,穿了件淺黃的大衣,笑眯眯地走了過來,我的眼頓時歡快起來,簡直不相信這是否是一場夢。我走過去,她也伸出手,大方地握了握手,親熱的聊起天了,也不在乎其他人是否在旁邊。
我高興地說∶「真想你。」
她也笑著說∶「也真想你。」
我認真盯著她看,還是以前的她,似乎胖了一點,化妝比上次白了點,嫣紅的嘴閉著,笑眯眯的對著我笑。
當我們走到舞廳時,來不及跳舞,就先坐在小包廂裡,她一下倒在我懷裡,我倆親熱的偎依著,我說∶「聽說你不在,我真沒有意思。」
她急著辯解,說起話來像炒豆似的乾脆∶「誰說的?我一直在嘛。」
「我擔心出來的。」
「看見你來了,我┅┅」我表達自己對她的真心。
「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接著我的話調皮地替我答話。
「是的。」
「我回了趟家,住了一個星期,剛回來。」
「你知道我來嗎?」
「下午老闆娘考了機,叫我來,她說陳局來了,我就等在這裡了。」
「老闆娘對你很好吧?」
「我跟她吵了。她故意叫我和沒有品味的人跳舞,我不幹。我就不理她。有次路過店門,她叫我,我不理睬,後來對我好了。」
我敬佩她的志向和勇敢,讚歎說∶「你真勇敢。」我輕輕地貼著她的臉。
她說∶「我長胖了,重了六斤了,有九十六斤了。」
我說∶「不要再胖了。」
她轉而又得意地說∶「我開了快餐店了。」
我高興地祝賀她∶「你真了不起,當女老闆了。」我為她的努力表示高興,上次她說要辦快餐店,才幾天她真的做了,是個敢想敢做很能幹的女孩。我拍拍她的後背,表示稱讚。
「我和學校簽了合同,二間房,年租金兩萬五。」
「有點貴了。」
她說∶「生活所迫,沒辦法。早上四點半起來買菜、洗菜、做包子,中午、晚上都要做。開始生意還好,後來學校附近的人也開快餐,價格便宜,生意不好了。累死人了。老師叫學生不要到外面買,那人就罵,很兇呢!」
我安她∶「一切都會好的。」
她躺在我身上,說∶「有點不舒服。」
我說∶「怎麼回事?」
她說∶「回來時背了許多東西,有點重。」
我叫她翻個身,就替她敲起背,、按摩,敲得我的手發酸了,還微微出汗。她地說∶「舒服多了。」說完深深地吻了我。
久別重逢,我倆有著說不完的話,跳了兩次舞,卻都到缺乏跳舞的興致,我說∶「到房間吧!」她說∶「好的。」拉著我就走。
一到房間,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脫掉外套,隨手丟到上,她坐在上,打開電視,脫掉大衣放在我的外套旁邊,躺在上準備看電視。
我說∶「給你拍張照。」就打開提包,拿出相機,在頭櫃旁擺一瓶花,她半躺著上,笑眯眯地擺出照相的姿勢。
拍了幾張後,我靠在她身邊躺著。她用毯蓋著我倆,頭偎依在一起,兩人的腿叉著,看著有趣的香港片,她不會發出清脆的笑聲。看完一集,又轉頻道看電視遊藝猜啞劇,她很快會準確地猜出劇情的內容,竟和正確的答案一樣!
我讚歎她的聰慧,她的豐富的情。
看著看著,她的手伸進我的衣裡面,柔情地撫摸我的背,輕聲說∶「可以嗎?」我說∶「沒事。」
突然,她爬到我身上,雙手摟住我的頸,深深地吻著我,我也抱住她的,深吻起來。只聽到她呼漸漸加快,潤滑的舌伸進我的深處,我用力住她,貪婪地含住她的舌,互相攪動著、挑逗著、著她甘美清香的唾,進入我的體內,好久好久才分離。
我張開眼,發現她張開一雙大眼睛,直盯盯地看著我,是一種渴望、一種茫,她上豔麗的口紅已沒有了。
我倆躺在上偎依在一起,我情不自地說道∶「多想你就睡這裡,你一張,我一張,可以整夜在一起。」
她不說話,我知道她此時的心事,說∶「時間不早了,那我送你走吧。」
她說∶「不了,我自己去。」向我吻別後就走了。
第二天我們到另一家海鮮餐廳吃晚餐,老張知道我喜歡阿娜,就打個傳呼叫她來陪,好久她終於跚跚而來,我心裡頓時高興起來,但不敢表出來。有人叫她坐在我旁邊,我也真想她坐在我旁邊,但畢竟有我的秘書在,不能隨心所,只看了看她,她也只看了看我,兩人不認識似的心境,雖然她不能坐在我旁邊,兩人心領神會,有她在,我吃飯也香。
飯後,我們大家到白玉蘭歌廳唱歌,她點了首《月滿西樓》,當唱到「一種相思兩地閒愁,才下眉頭又上心頭」時,我不為我倆此時的心境相似而慨嘆萬分,是啊!一種相思兩地閒愁,我倆遠在數百里外,最苦的是不得見面而閒愁諸滿懷罷了。
她唱完坐在我身旁時,我重複了這兩句李清照的詞時,她輕輕打了我一下,莞而一笑。當我想點首歌時,屏幕的畫面突然沒有了,這正是一個機會,我說∶「回去吧。」她應聲而出,別了朋友,匆匆到房間。
我開了房門,她從背後抱住我,頭點在我肩上,這是我的從來沒有這樣親暱的動作,心裡湧上一陣溫,轉過身來吻了她。突然看見小桌上放著一封照相袋,一定是老闆娘把照片送來了,她十分有興趣的看著。
我向她要了一張她的,也給了她一張我的照片,我說∶「你寫個名字吧。」
她擺擺手說∶「不會寫。」
我堅決地乞求∶「我想你留個真跡。」
她就是不肯寫,只在她的照片背面寫上她的傳呼號碼。
我笑了,說∶「那我也寫個號碼吧。」
她撒嬌地拉著我的手∶「不,要你的名片。」
我從皮包裡拿了一張名片給她,她唸了我的名字。我倆脫了外衣,她躺在上,我坐在她旁邊,一邊給她削蘋果,一邊看著她,把蘋果削得一小塊一小塊,殷勤地把一小塊蘋果送到她嘴裡。我脫了外衣,爬上,我倆相擁地摟抱著,興致的看著電視。
看著看著,她爬到我的身上,親熱地吻起我來。吻了好久,我翻過身來,重重地把她壓在下面,小腹緊貼著她的小腹,她也往上抬起腹部,和我一起摩擦起來,雖隔著重重衣服,仍然觸到她的腹部有力的動,我倆又一次進入了神的作愛。我倆相視著笑了。
她輕輕地對我說∶「我有點怕,我看見派出所的人了,我認識他。」
我接口說∶「我也有點害怕,我的秘書會知道的。」
她急忙解辯說∶「我們也沒有什麼嘛。」
我說∶「我送你出去。」
她說∶「不了,我自已走。」輕柔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穿了大衣匆匆離開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衣服穿得少了一點冒,又天天吃海鮮,肚子鬧意見,竟一病不起了。
她來了,說∶「怎麼病了?」她摸了摸我的衣服,嘆地說∶「只穿這點衣服,又到處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漸褻,到自己的可憐。
中午來看我,晚上來看我,我已無打采無可奈何看她,但怎麼也抬不起眼皮。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邊,看著我,替我換吊針藥瓶,給我削蘋果,還給我講剛才舞廳坐檯時別人到處在她身上亂摸亂動,想吃豆腐∶「我罵了他。」
我問∶「是怎麼一個人?」她說是一個大鬍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陝西的老王,也難怪他了,夫長期分居兩地,一年都見不了幾次。我就說∶「算了。」
已經十一點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點還要起做快餐,叫她走。她彎下吻了下我的臉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沒有來,我到遺憾,但也帶著對她的又一次相會的幸福和留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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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剛上班,一陣電話鈐響,悅耳又悉的聲音,原來是她。我曾地說她給
我打電話,果然她打電話來了。
她有點傷心地說∶「打了好多電話,說你開會去了,又打傳呼,沒有人接。
又不敢打到你家裡。「
我解釋了,就問∶「生意還好嗎?」
她說不好,學校放假,舞廳生意清淡。
我勸她∶「快過年了,爸媽最疼你,早點回家,看看爸媽。」她說∶「聽你的。」我說∶「我就當你的大哥哥。」她很高興地說∶「好的。」
我們又聊了一會天,她說∶「怎麼寫信?」我說∶「我有名片,按那寫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樂。
辦公桌上一封信,字跡秀麗,還帶有硬筆書法,顯得端異。「廈門市鼓嶼緘」,是她嗎?我又驚又喜地拆開,果然是她的來信。短短一箋,著對我的一片真情、信賴、思念,字體行雲水,情意真切人,也是個多情多義的才女也。
「陳局∶
你好。
來信已收,謝謝你在遠方惦記著我這個小妹,在這裡我先祝你在新的一年裡快樂,工作順利,一帆風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不知你明年是否有空來廈門這美麗的城市?
如果會的話,我們又可以相聚。有信中,我看到了你對我那份牽掛,然而彼此,你在我心中同樣使我多了一份思念。
「有緣千里來相會」,命運按排我們相遇,併成為朋友,冥冥之中,彷佛似曾相識,一見如故,說真的,我也好想你,也更希望你能來多看看我這個小妹,好嗎?
「海內存知已,天涯若比鄰」,在不同環境生話的你我,難忘你音容笑貌、談笑風生,和我們一起共同的舞姿,是嗎?
最後,我除了寄以祝福外,還是那句話∶請勿忘了來看看你這個小妹,我盼
望著┅┅
致此
?妹∶阿娜?98。1。15「
今天我打了一個傳呼給她,她已回家過年。我問∶「你現在在哪裡?」
她說∶「在家裡了。」聲音帶有一種憂鬱∶「剛剛還在睡覺,一接到傳呼就起來了。」
我讚賞地說∶「信收到了,寫得很動情,字寫得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說∶「你笑話我。」
我問∶「新年好嗎?」
她依然那副無奈的聲音∶「馬馬虎虎。」
我到不對勁,關心地問∶「你好像有心事?」
她仍帶著那種憂鬱的聲調∶「下次到廈門時再告訴你很多事。」
閒談了一會,只祝她幸福吧。她肯定有難言的隱痛,像她這樣有才、有貌的女子,又想起她說過不會在這種地方呆長久的,只是力不從心罷了。我突然想起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紅顏佳人可能都是如此吧!看來我是要幫她做點什麼,擺影,讓她完成追求的夢想。
她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疑問地說∶「你好像是在家裡打電話,是嗎?」
我說∶「是的。」她小心探問∶「她們都不在家?」
我說∶「只有我一個人。」
我倆像偷情似的,害怕別人知道。
我祝她新年好運,全家幸福。她說那邊來電話,要她回去,明天就走。她的那種傷的聲調刺痛著我,為什麼連過年都不能快快樂樂的與家人團聚?為什麼總是那麼無奈無助?
我隱惻之心油然而生,動情地邀請她到北京來玩。她說∶「過幾個月吧。」
我說∶「也好的。」
第三章?京城驚魂
她來了,她站在機場出口,穿一件深紅的無袖連衣裙,手提一隻白的小提包,婷婷玉立地站在車站門前等我。
我叫了輛出租,直奔局下屬的培訓教育中心,要了一個單間住下。我真的希望她能到北京開一個舞廳,當一名舞踏教師,希望能擺她的煩惱,為了她的情,為了她的自由,闖出個天地來。
簡單地在食堂吃了一點蛋飯,就到舞廳看了。這個中心頂樓有個舞廳,約百來平方,化了近百萬元裝修,但因是公家的,一點收益也沒有,長年空閒不用,我想乘這個機會,租給阿娜小姐,從場地、設施,環境應該說是可以的,就看有沒有機遇了。
快五點了,我想帶她到天安門玩,順便在外吃晚飯。華燈初上,北京城的夜是燈的河、光的海洋。看到街的車,我自開車沿著長安街,天安門城樓上的燈都亮了。第一次帶著心的女人,天使一樣溫柔善良的阿娜坐在身邊一起觀賞,心裡一陣。
車過建國門,長安街除了古觀像臺外,街道兩旁的老式民居全部被一座座披掛著節彩燈的政府機關大樓、豪華賓館、銀行所取代。夜景的車格外地多,車到金水橋前就慢了下來。她興奮地扭過頭向天安門看去。金水橋畔,華燈玉柱,火樹銀花,紅牆黃瓦的天安門城樓上燈高掛,金碧輝煌。突然,那燈變得晶瀅閃爍,出萬道紅光,像轉動的萬花筒裡的五玻璃一樣,向四面飛散,不由自地讚歎著∶「天安門真漂亮啊!」
小王府飯店就在離賽特不遠的一條小街上,門臉不大,也不豪華,門口放著一臺歐洲風格的水車模型,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裡面裝飾極為普通,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特,餐廳也是東一小間西一小間的,好像是居民房改造成的。
我說∶「這裡的菜做的有特,味道好。」飯店的侍應生全是青一的小夥子,一律中式馬褂,一個個訓練有素、動作捷,無聲地在餐桌間快步穿行,使人覺到效率。
一個小夥子送上一壺茶,放下菜單後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拿出筆來等著點菜。我端起茶壺,地斟了兩杯茶,舉起一杯對她說∶「我們是有緣份。今天我借花獻佛,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她動人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說∶「能認識你這位大哥乾杯。」
她的眼睛柔情似水,閃閃發光,格外嬌媚人。我不看呆了。她發現他傻呆呆地盯著自己的眼睛,羞澀地低下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輕聲地說∶「不許這麼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眼睛太人了,你這雙充柔情的眼睛。」
她不說什麼,慢慢抬起頭來,眼若秋波,脈脈含情地著他的視線,目光再也沒移開。
誇越了時空的阻隔,渡過了多少個思念的夜夜,空間消失了,時間凝滯了,兩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凝視。
我倆靜靜地靠在一起,周圍四處有情侶依依,低語呢喃。我一直注視著她的講話,她的眼神,醉心於這種靜謐,喜聽她的聲音,似有一股暖緩緩地過心田。
突然有一婦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爛,伸出乾巴巴的手,乞求著,我正當兇狠狠地訓叱叫她走開時,她從小包裡拿出一個硬幣放到老婦人的手心了,老婦人千恩萬謝了。
「你怎麼這樣好心?」
「怪可憐的。」
我一時自愧起來,多善良的女人!
她講了她的家庭,她原先的丈夫是一個長得瀟灑的男人,家裡窮,但看他很能說會道,明能幹的樣子,不顧家裡反對就結婚了。他在工廠當工程師,誰知是很懶,還極要面子,朋友很多,要好煙、喝好酒。
「他很能說話,並說得頭頭是道。嫌工資低,就拉著我做生意,我開始不同意,想安安擔擔的過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可他像中似的,非要離職,還拖著我一起下海,到廣州做化妝品生意,他不懂,一下子就被人騙走了二十萬元。他還不死心,還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筆債,還要叫我借款賠錢,不能承擔家庭的責任,不能養活子,只好協議離婚。」
商場到處充著欺怍、謀和陷阱,他們以天真的勢態衝陷進去,沒有一點預防,以為世界充著,剛一起步就撞個粉身碎骨。
我心裡一震,太為難她了。她的命運如此,我能說什麼呢?只有順著她的話而已。
時光飛似的過,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我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這人幽靜的小飯店,開車回培訓大樓。我拉開車門,扶她出來,正當我想向她告別說一聲該走了,她一把拉著我進去,我拒還休,心已跟著她到了房間。
我說∶「你累了,洗一洗,祝你睡個好夢。」
她躺在上不語,我又說∶「去洗洗吧。」她點點頭。
等她洗好回來躺在上後,我真的準備告辭,說∶「我走了,明天早上8點我會來接你,祝你做個美夢。」
她搖搖頭,輕聲說∶「睡不著。」
我望著她,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她貪婪地抱住我,吻住了我的,我也深情回吻著,倆人的舌互相著、吐著,我美滋滋地品味著她那清新的津進了我的體內。我的思想極了,是走是留,她真的希望我留下,但會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是走,我怎麼走,我捨不得離開她。
燈影朦朧,我依然緊緊地摟住她,親吻她的額、她的眼、她的臉,最後落在她溫熱的上。她整個的身軀都貼了上來,她的美好的,她的那雙讓我心動的眸子,這是我內心深處夜渴望的那個女人啊,面對她發燒的臉、喃喃的呼喚,我的思維開始瓦解崩潰。
她躺在上,上雪白的單襯托著她優美的身材。眼神裡帶著絲絲期望,一種信任。我站在她面前,意志不堅定地說∶「祝你做個好夢,我明早就來。」
可腳沒有挪動半步。
她依然搖搖頭∶「我睡不著。」拉住我的手不肯放。
我坐在上,點燃了一支菸,望著她,她也望著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睛牢牢地盯著她脈脈含情的秋波,卻相對無語。她伸出雙手摟著我的,把我拉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向我吻了起來。我緊緊地住她灼熱的身深吻著,互相綿著。
她已經氣咻咻了,不停地發出「嗯┅┅嗯┅┅」的呻。她已被我燃起熊熊的烈火,全身滾燙,整個身體像雪人一樣在暖暖的光下融化了,動地用手伸到背後了罩,隨手丟到一旁。
我頭腦剎那間十分混,又異常清醒,她把罩解開了!在向我夢幻般的暗示,向我深一步的惑。我對她的望再也無法控制,瘋狂的情衝破了不堪一擊的理智,如洪水般地衝垮了虛偽的城堡,全身在燃燒,不假思索地把她的連衣裙拉上去,一對渾園又堅的房突地呈現在我眼前,如閃電一般略過我每一神經。
這是我第一次親近另一個女人的房!本來不及細看品味,一頭紮下去,深情地撫摩著的房,然後情地吻住,發瘋似地吻了這隻,又迅速地吻著另一隻,再從房下部往頭吻過去,把她的兩隻房吻個不停!
過了許久許久,我才清醒了點,開始溫柔地吻添著一隻房,另隻手溫柔地撫摸著撓的尖。
她全身頓時顫抖起來,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尖時,然後抬頭看了看她。她十分專注地看著我的吻,每當一下尖時,她的頭就不安地向後仰一下,緊閉著那對好看的眼睛,嘴裡呼出「哦」的一聲呻。
我再反覆不斷地著她的尖,她已無法承受我的吻,頭更烈地在搖動著,十分輕細而含糊的說∶「不要,不要┅┅」
我一點不懂她的意思,為什麼不要?疑慮地抬起頭停了下來。她又伸出雙手摟抱住我,吻著我的,伸出溫的舌進入我的口中,我倆深深地長長的吻!
這時我才有點醒悟,離開她的,又低下頭吻著她豐的房,一口一口,沉著穩重,使她無法忍受我的吻,使她在我的吻中受甜美的煎熬、享受快樂的興奮。
她的頭更搖得快了,口裡含糊的說∶「不要,不要┅┅」我已明白吻她房時發出的情反應,就不理睬她的呼叫求饒,勤奮地繼續著我的工作。
她在動中慌地掉了自己的內,又掉了連衣裙,那充優美的青體全部無遺地赤在我的面前。雖然房內燈光已滅,在走廊的燈光投影下,朦朧的光線依然可見,她的弧形曲線的女體形如同電光一樣震撼著我,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使我無法自持,撲上去,雙手摟住她的脖頸,緊緊抱住她、吻著她、撫摩著她光滑的體,從頸、房、腹、直到那神秘的聖地幽谷。
豐腴柔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潤,是多麼的柔軟,多麼地潤啊!我輕柔不斷地撫摩著她的那裡,陷進去,陷進去,又向上滑動過去。
她動異常的不停地搖著頭哀求似的說∶「不要,不要┅┅」一雙手動不安地抬起左右搖擺著,又像是無可奈何,又似情深難耐的渴求┅┅
我自己無可再忍,全身緊張、慌、極度興奮,離開她的房,慢慢地向上吻過去,一直吻到她微微張開的紅,一接觸就飛快地互相熱吻起來。她氣吁吁,嬌聲燕啼,雙手慌地解開我的皮帶,一隻柔軟的小手握住我套著,我乘勢一,陷進了她那異常潤的溫暖柔的聖地。
兩人結合的剎那間,我的頭一片空白,一股熱湧上,只死死地抱著柔軟的體,飢渴般地衝撞她,只到她伴隨著我,烈地配合著我扭擺著股。
我心裡的魔鬼和聖徒在互相抗爭著∶聖徒說不行,絕對不允許,你喜她,但不能佔有她,你是想幫她,怎麼能做出違反道德行為呢!魔鬼說可以,你喜她,她也喜你,兩相情?,情意濃濃,這是真正的!
我倆幾近瘋狂,完全浸醉在極度的興奮中,我無法忍受她這份烈的反應,不適應她的這份情,我受不了,體內一股蠢發的衝動洶湧而來,急忙出來,大聲喊道∶「不行!」拚命想逃罪惡似地離開她的體內,一動不動躺在她火燙的身上。
她的頭髮散地披在上,像一團黑的火焰,下身繼續有力地扭動著,還沉浸在美妙的快中,見我突然出來,睜開了眼,眼神充著疑狐,輕聲地問∶「你不喜我嗎?」
我的頭十分紊,畢竟是做了一件錯事,對不住她的不可饒恕的錯事。平生連想也沒有想過的荒唐。我停了半響,真心地說∶「不,我真的很喜你,太喜了。」
她問∶「那為什麼怎樣?」
「我違反了我的戒律。」我懊惱自責不已。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上次到廈門時,我就想┅┅」她柔情萬種。
「我怕會生出一個障礙。」我情急中掩飾著說出一個理由。
「我戴了節育環了。」
我受到了鼓勵,無法逃避她的,繼續在她上面互相研摩著,使她能得到快樂。她的氣聲越來越急促凝重。我到吃力了,起身坐了起來,擁著她緊緊地摟在懷裡,繼續忘情的深吻,兩人的舌尖活躍的綿著,織著,互相戲,嚥著她清新甘美的滋。她全身興奮地顫慄不停,完全沉溺在前所未有過的樂中。
突然,她滾燙的臉孔緊緊地偎依在我的頭頸上,兩隻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彈起來,股烈的聳動著,發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聲!人心魄,全身隨即僵硬,像一團火焰在她的身體裡爆炸,受到粉碎般的強烈高的襲擊,在黑暗中,不斷的散出爆炸的白光┅┅
我頓時不知所措,完全驚呆了,怎麼啦,我做錯了什麼事了?本能地緊緊摟抱著她,拍打著她的背,像哄小女孩哭似的,一邊吻住她的,一邊拍打著她的背,讓她能得到安。
她的全身依然跳動著,部劇的起伏,雙手緊緊摟抱著我的頸,過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偎依在我上平靜不動了┅┅四周一片沉靜,只聽到情過後我倆安詳的呼氣息。
我從上站起來,左手托住她肥的股,右手抱住她的,像抱著心的藝術珍品,輕輕地把她放在另一張上,蓋上被子,她把頭偎依在我的脯,我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她很快發出均勻的呼聲,安靜而足地睡著了。
我在她的身邊躺下,頭腦依然一片混和緊張,幸福和動。剛才和她烈的的情景久久還未能平息,一幕幕反反覆覆地撞擊著我的心。朝思暮想的情人已和我膚肌相貼,她是那麼的年輕漂亮,聰明機靈,那麼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短短的幾次相見,短短的偶而相遇,就會信賴我,竟至以身相許,也許真有前世的緣份!也許真是命中註定的一段情緣!我能不對她深深呢!一夜卻失眠了。
當我濛濛地醒過來看了一下表,還只有五點多,我發現整個晚上都是抱著她°°赤的、年輕的她睡著的。一下清醒過來,側過身,自己的前緊貼著她的後背,右手摟住她的頭頸,左手伸過去撫摩起她的房,輕柔的輕柔的,輕輕的吻著她的,她是我的人了,魂系夢縈的她躺在我身邊,我仍難以相信,依然是夢中吧?
她醒過來了,轉過了身。我看著她安詳的神態說∶「你昨天睡得很好,一會就睡著了。」
她說∶「你在旁邊,我心裡踏實,有依靠。」說完摟住我的頸,吻著我,又陷入深吻之中。
我抱住她,撫摩她的房,她又不安的搖著頭,開始發出呻聲,含糊地求我∶「不要,不要┅┅」
我望了望她,停了下來,她又吻住我的,我伸到了她的豐柔的幽谷,那裡早是充盈,她似乎無法忍耐我的這種施,連連求饒似的∶「不要,不要┅┅」她的手卻慌慌地拉掉我的短,套著我,急於想進去。
我又進入了那柔軟溫暖的鄉腹地,顛動著、瘋狂著,我倆的也緊緊地吻住,上下都深深地密合在一起,雙雙跳起美妙的之舞蹈┅┅
這一次我稍為有些放鬆自己,不再緊張自己,一下一下沉著有力,繼而又節律地迴旋研磨著她,想使她得到充分的快樂。不知時間逝,只有沉醉在兩人的中,互相顛動著股,她又發出快的呻呤聲,聲聲催我心,體內一一的洶湧波濤積聚到高峰,更加又深又重的近乎暴的動作著,卻又把她舒暢的快速近高,發出快奔騰的呻聲。
突然,她全身顫慄抖動不止,我跟著渾身僵硬顫慄著,一動不動伏在她身上,堅硬的我更加暴漲,肌繃緊到極點,排山倒海似的傾到她體內!她跟著有節奏地痙攣起來,從私處迸發出一陣陣熱洶湧奔而上,全身飄浮於快樂的顛峰,享受著人間男女的愉┅┅
我倆無力癱軟地擁抱著,相視一笑,輕輕一吻。但我仍留在她的體內,彼此綿著。
她是青旺盛的女子,我想要像對自己的一樣體貼溫柔,想到這裡,突然就轉過身,張開她的結實勻稱的腿,我情不自把頭埋進了渾圓的大腿部,張開雙吻起來,用活潑的舌頭進去,溫泉湧出的甘美香馥,如玉瓊漿一般,一口一口的嚥下。
她在被我的舌進入的一剎那,整個體迅速融化了。她可能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吻,如觸電似地剌著她最的地帶,全身烈的顫抖著,實在熬不住這種前所未有過的折磨,熬不住我的前所未有過的調情,失去了白天的端異高雅,秀麗的頭動地在左右搖擺著,嘴裡喊出似悲哀的呻,雪白的牙齒緊緊咬著,美麗的臉孔興奮得光彩照人,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我,往自已的體內進去,雙腿快的抖動著,生命的源泉湧出陣陣白的,出、飄出淡淡的甜美清香,粘了她的整個股。
太多了,太多了,出來了,塗了我的整張臉,還不停地下來,我用雙手抱住她嬌的股,用雙手接住,怕留在單上。在第一次時我已發現不知是我的還是她的滴落在雪白的單上。但是出太多了,滴滴地從手指間到單上。
我輕聲地說∶「有手紙嗎?」她動了動身,叫我離開一下,悄聲無息地爬起來,拿來了幾張手紙,再躺回上。我用手紙輕輕地擦著她那裡,手紙全都透了,不能再擦自己的臉,我也顧不了,繼續貪婪地吻她,她忘情地忸動著,嘴上無奈似地輕叫著「不要,不要┅┅」
她真的受不了這種煎熬,雙腿一伸一縮,一張一合,股翹起,緊貼著我的研磨擺動,只聽到她哭泣似的嘆息,全身抖個不停,那裡突突地痙孿起來,隨著一陣湧出,強烈的熱從體內深處迅猛地爆發開來┅┅享受著做女人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刻。
當她從顛峰中回落下來時,全身已是沒有一絲氣力,香汗淋淋,癱瘓軟弱在上,連抱我的力氣都沒有,四肢散開著,只用嬌茫的眼光讚許我賜予的樂,眼神充著,洋溢著無限快的喜悅。
我終於停了下來,嘴和臉孔全都塗了她的,轉過身封住她的輕輕地安著,以平息她的高。情過後的疲乏,把我倆很快地催入夢鄉。
一覺醒來,已是七點多,我趕緊起,怕人家看見,叫醒她。她站起來,整個體全呈現我面前,年青而又苗條的身材,光潔而又健康的體,大小適中的房堅,頭微微向上翹起,平坦的小腹結實。她麻利地戴上罩,穿上內、無袖時裝衫、超短裙。在窗前放好一面小鏡子,拿出化妝品,兩腿分開,對著鏡準備化妝。我站在她旁邊看著她,越看越可,越喜,心裡到一種幸福,一種享受。
她的眼睫特別長,像洋娃娃似的眼睫,高高的向上翹起,真好漂亮,我不讚歎起來∶「是假睫嗎?」
她朝向我笑笑,手拉拉睫說∶「真的。」幾分鐘就化好妝,又是一個玲瓏透剔生動活潑的青少女。
當我一本正經的坐在上時,服務員真的來叫我們吃早餐,幸而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到食堂吃了早餐,乘一輛出租到了機關後門。我到家裡拿了國外買來的化妝品什麼的,又趕到辦公室看看有什麼事,她站在郵電局門前等我。
今天我陪她到頤和園玩。走進頤和園硃紅的門,看到仁壽殿門口的鑄鐵麒麟、仙鶴。這裡保留了北京百年未變的風貌,濃縮了具有北京特的所有景觀,綠樹、紅牆、黃瓦、城樓,背山臨水,威嚴凝重。只有在那裡,才能體會到北京的滄桑歲月,淳厚的文化和久遠的傳說。
尋求兩人之間那份情緣和漫情調,並不在意那些百年未變的廷陳設。我倆走到仁壽殿前,只是遠遠地看了看裡面擁擠的遊人,誰也沒有往裡走的意思。
我問∶「你想到哪兒走走?」
「隨你的便,只要你高興,我到哪兒都一樣。」
我為她的溫順深深地了,想盡量安排得讓她意∶「那就先去知亭裡坐坐吧,那兒是頤和園觀景的最佳位置,臨湖面山,萬壽山昆明湖盡收眼底。每年天,那裡的幾株柳樹總是最先泛出綠,故名知亭。」
聽我講起了頤和園的典故,她立刻來了情緒,從來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什麼典故。她興致地說∶「我運氣的,能和你這麼知識淵博的導遊逛頤和園。」
我忙說∶「我也就知道那麼一點兒。倒是我有福氣,能和你這麼甜甜的女孩子同遊這人間勝境,也算圓了我多年的夢。」
兩人沿著臨湖的石砌走廊,遠遠眺望濛濛雨霧中的十七孔橋。這條湖邊幽徑十分別致,一邊是粉牆花窗,臨水一邊是石柱雕欄,水中一片荷葉在風中搖曳,頗有幾分江南園林的玲瓏秀氣。如果不是天暗,這裡到真是觀賞湖光山,亭臺樓閣的好去處。
這時空中飄灑著霏霏雨絲,雖然覺得臉上有些涼意,並沒有影響他倆的遊園興致。沒一會兒,細細的雨絲變成了一陣陣的雨點,我看看離長廊不遠了,就拉著阿娜快步向那裡走去。
在長廊坐下,我倆不再說什麼,我伸出手摟住她的上臂,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用身體溫暖著她冰涼的手臂。她把身子緊緊貼在我的堅實又溫暖的身體上,覺得那體溫不僅透過衣衫暖著她的肌膚,也溫暖著她的心。
兩人依偎著,外面的秋風冷雨,身邊的嘈雜遊人,都離他們而遠去了,留下的是兩個人寧靜溫暖的世界。他們不再看長廊頂上的彩畫,不再觀賞湖光山。
只想盡情地享受這寶貴的瞬間,努力去體會哪怕是最細微的受,並留在永恆的記憶中。
隔著衣服,到阿娜柔軟房的彈。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子的身體這麼緊緊地貼在一起了,那覺使我陶醉。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那麼快,好像沒多一會面兒,就走到宇玉碧雲排樓前面了,長廊向排雲殿拐去。兩人停下腳步,隔著濛濛雨幕向湖面眺望,我手還在阿娜的肩膀上。十七孔橋如玉帶凌波,橫跨在煙雨飄渺的湖面上,湖中心的龍王廟灰牆綠瓦,與萬壽山紅牆黃瓦的皇家廷風格回異,以示龍與人間的區別。
看著排樓下的青石碼頭,我頓覺血熱中腸,情難抑。我有時興致來,夾帶說了幾句英語,她一下學得很像。我說∶「你的語言表達能力不錯。」
她聽了,不無得意地說∶「我學東西很快,寫東西誰也比不上我,他們總喜我。」
我趁機說∶「那你學英語吧,當個翻譯不是很好嗎?」
她說∶「那怎麼可能?」
我依舊鼓勵她∶「你手腳快,記好,完全有可能。」
她受到鼓勵說∶「我十八歲考進公務員,成績好,領導都喜我。」
她機靈聰慧,應該是有出些。在娛場中畢竟不是一輩子的事。
我因一夜的疲乏,坐著坐著竟打了一個瞌睡。醒來後,她調皮地颳了我的鼻子,得意地笑開了。
我扶起她的身說∶「回家吧。」她心領意會,摟住我的。一坐到車上,她的腳頓時到痛,走不動了說∶「是走累了。」我頓時也到相當疲倦,四點不到匆匆坐車回到房間。
她急忙掉白的高跟鞋,腳底都被鞋子磨出了水泡來,真是累了,走得太多了。她躺在上,不一會兒,竟發出輕輕的鼾睡聲。她是累了,昨天坐了一天車,走了半天路,晚上又和我盡情兩次,今天又走了一天路,興致,哪能不累?
望著她安詳的睡臉,我到安,是什麼力量她會遠路迢迢地來看我?是緣份,是信任。她有不凡的魅力,有接生活不公平的勇敢,對幸福生活強烈的追求,命運對她太不公平。她的原丈夫空有一表人才,但無男子的氣慨,不能承擔對子對家庭的責任,所以怨恨分手,自己一人。
一個孤獨的年青女子四處奔波,多不容易啊。我對她無存任何奢念,只是作為一個大哥的責任想真的幫她,因為她有能力,有智慧,一種高傲的天賦氣質,有天生的體態美形,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透出人的靈氣,誰都會幫她的。
我望著睡的她,她的眼睫特別長,彎彎的向上翹起,深深地睡著了,睡得多香,睡得多甜,眼睫依然向上高高翹起。美美地睡吧!我坐在邊,一邊著煙,一邊欣賞著她的悉而又陌生的臉,一張嫵媚而單純的臉。
已經是五點多了,我輕聲地叫醒她。她從美夢中醒來,有點不好意思向我一笑,麻利地一下站起來。我問∶「到外面還是在食堂吃飯?」她說走不動了,我們就在食堂裡草草的吃點便飯、到菜場買點水果。我問她∶「舞廳去嗎?」她說不去,我也一樣,只想躲在兩人世界裡。
等她回來洗她澡,我再過去洗。待我回來後,只見她穿著一件無袖連衣裙,我只穿著背心短,不似昨夜那樣衣冠楚楚了。
她舒服地躺在上,看著故事書,有趣地看著看著,不時發出心的笑聲。
我坐在一旁,只管看著她就到心意足了。
她對我講她現在的苦惱,她說在省通廳辦的一個賓館裡,有個三十四歲的男人,父親是南下幹部,長得不這麼好看,但極明能幹,朋友很多,在跳舞時認識了,天天只找她跳舞,天天打傳呼,邀她陪客人吃飯,當著同事和客人的面說是他的老婆。
他向她求婚,說他沒有結婚,她說∶「我是個離過婚的女人,這不可能。」
他說∶「怎麼沒有信心?」但後來她對他有投入了,一天看不到他就六神無主,心裡不好受,又憑覺到他不大理睬她了,怎麼辦?
我勸她當作一個朋友似的找他談談,她說∶「怎麼可能呢?」我說∶「無非兩種可能,一是成,一是不成。你對他冷淡,他會到失望,會找其他女孩的。
這是一個機會,說明他喜你,你本來是很討人喜的女孩,你不找他,他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呢?最壞的可能是不成,也比悶在心裡好多了。「她說∶」
有點道理。「
講著講著,已是九點多,她狡怍地對我眨眨眼,笑了一笑。我依然不動的望著她,凝視著她好看的臉,一副天真純潔的臉。
她閃著潤的眼光,故意地問∶「有什麼好看的?」
我依然一本正經的答著∶「你真漂亮。」
她朝我伸出雙手來了,我輕輕的吻住她的,此時她已不化妝了,出自然
的本。我知道她想要我,就關了電燈,拉開窗簾,夜的光朦朦朧朧地照著她
的身體,她快速的掉罩和小衩,一個夜思念的情人體呈現在我面前,
亮麗勻稱,晶瑩剔透,給人一種美妙倫絕的美。我情急意地也掉背心
衩,赤身撲上去,一陣溫暖湧上心頭,雙雙情地吻起來┅┅
我已沒有了昨夜的拘謹,放鬆自己,一點一點吻她的,再深深地吻進去,舌頭活潑地碰撞,互相著、戲著,像兩條快活的魚兒在水中戲鬧、追逐。
我嚥著她那清香淡甜的津,她很快就急促地息起來,嘴裡輕呼著,一頭秀髮披散在上,眼睛微微閉著,紅的嘴半開半閉,急促迫人的呼,顫動起翹圓且富有彈的房。
我從下向上托起她的房,中指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尖,小巧的頭因刺而起,令人垂涎滴,然後再慢慢地含吻著的頭,每吻一下,她似乎不勝承受,哀求切切,總要呼出一聲「不要」,又望著我吻的動作。
我又自房下面往上吻過去,一直到頭,深深地吻含住,一會兒又是起來,一會兒托起兩隻房,把臉夾在溝中,來回地磨擦。她被我折磨得酸難忍,兩隻手抱住我的頭,發出帶有磁的聲音,輕輕地哀求起來∶「不要折磨我,不要這樣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從未得到過這種的洗禮,全身緊張地顫動起來,扭動咻咻,一隻手急急地撫著勢發的我。她顯得十分慌,無法進入,我自已勇敢地進入柔深處,頓時到一股溫湧遍全身,她也奔放熱情地顛動起來,要我更深的進入體內。
火熱的汗水從臉上下,滴到她的臉上,兩人的結合部火燙火燙,全身像火焰一樣燃燒。我十分習慣於與的作,都是我的主動,從來沒有體驗過她這樣的烈,從來沒有經受過她這樣的狂熱,使我迅速進入高峰。
小弟弟頂住花心,快地釋放出我的能量,她受應似的猛地顫抖起來,發出那悉的哭哀聲,裡面韻律般的悸動起來,互相傾聽著急促的呼,享受著彼
此的心靈樂┅┅
她終於心平氣靜了,烈過後帶來的舒暢和睏倦,我剛合上眼,想不到她比我還快,早已發出均勻的呼聲,進入甜美的夢鄉了。
我從睡夢醒來,又是五點多一點,身邊躺著夢縈牽掛的她,望著她安逸的睡臉,我的心已十分放心坦然,只能給她帶來幸福、樂,就足了。我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她沒有動,再次吻她的臉,依然沒有動,就這樣反覆輕點吻她的。
終於她睜開了好看的眼,長睫眨了幾眨。我摸著她的房,輕摩著那小巧的尖,她也就雙手捧住我的臉,讓我們的吻在一起。她是特別喜接吻的,並在接吻中就能迅速得到的衝動,發出急促的呻呤聲。
當我吻著她的房時,她很快進入狂熱興奮中,每吻一次,都在催促無法抑止的望,全身扭動不止,發出那種磁的斷斷續續的哀求∶「不要折磨我,不要這樣,不要┅┅」一邊套著我急於進入體內。
她那裡早已含情脈脈,盈盈,渴望接納她的情人到來,倆人頓時結合綿在一起了,雙雙默契,互相著。
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又發出攝魂勾魄的哀哭聲,催促著我肆無忌撣地在她體內馳騁,受不了她的,受不了她的酷,忘記了世界一切的存在,彷佛只有我倆互相追逐在醉的世界,飄飄仙┅┅
我們依然繼續互相研磨著,直到雙雙身疲力乏,才躺在她更加趐軟的體上一動不動。過了許久,待我倆慢慢平靜下來,我輕輕略過她火燙的,說∶「我想用法國式讓你高興。」
她問∶「什麼辦法?」
我笑笑∶「其實昨天我已試過。」
她馬上明白了我的話,她確實已受到我給她體帶來的極度愉,她說∶「你和老婆也這樣做嗎?」
我不答,沒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難答的題。
「給我說嘛。」她似乎一定想知道這美妙的秘密,她第一次受到的秘密。
我略停頓說∶「也這樣做。」我老實地回答。
「她怎麼說?」她尋刨底想知道這種法蘭西的美妙是否同她一樣受。
「前所未聞。」我用了一句成語答著。
「前所未聞?」她咯咯地笑起來,她為這種美妙的同所動,發自內心的笑開了。
「我在澳大利亞看來的。」我沒有說是書上看的。
「你和她們搞了嗎?」
「不!」我堅決的否認說∶「什麼滋病、病,那就害了自己了。」她不語,我說∶「這種事只有才能做的。」
她似點點頭。我轉過身,張開她結實優美的大腿,我一口貪婪地吻到那裡,柔軟富有彈,如綿如脂的美妙觸使我興奮不已,飄出來的淡淡清香,更使我如醉如痴。
她不住我的,如痴如醉顛動著股,兩條腿極不安寧的伸開、縮進,腳掌撐住單,把股抬得高高的,扭個不停,嘴裡發出悉的哭哀聲∶「不要!
不要┅┅「一隻手卻慌地套著我,也吻著我。
我不停地吻著,讓她興奮、讓她足,她已無法承受這前所未有的刺,終於夾著雙腿,不讓我再繼續下去,心身趐軟如綿,只有氣咻咻不已。
我突發奇想,問∶「我想看看。」也不管她答應與否,真切地看了一下,又一口含過去,忘我的吻起來。
她迅速地動起來,扭動著股。可她馬上害羞得趕緊用手遮住,夾住腿,不讓我看,氣急急地說∶「不行,不行。」我回過頭又吻住了她的,互相綿了好一陣。我倆直至疲乏不堪,很快進入香夢。
當我醒過來,一看錶已是七點十分,趕緊穿衣並叫醒她∶「快,七點多了,他們來叫吃飯了。」她也迅速穿上無袖時裝衫、超短裙,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得體,顯示一種青優雅的氣質,然後化妝,塗了口紅,使她顯得更加嫵媚。
她要走了,她知道我是逃出來陪她,匆匆吃好早餐,坐上車到機場。送她上車,依依惜別。
走了,何再相逢?
走了,祝她好運來臨!
兩夜綿,四度融,我倆的前世姻緣!我們共享了人生最美好的時刻!我是不是在做夢。我沒有奢想,只想看到她,而今卻不僅看到了她,而且能和她肌膚相!一個年青、漂亮、聰慧、有傲氣風韻的女子,在我心中永存。
照相館把那次來京的照片沖洗出來後,我給她打電話說∶「照片洗好了。」
她馬上接著說∶「就給我寄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我隨照片附上一信∶
「小林∶
您好。
京城相約,給我永生的難忘。公務在身,不能多陪你玩幾天,連吃飯都那麼差,我是不會招待客人的,凡事都是人家安排好,連吃飯都點得那麼差,我後悔莫及。下次有機會,我將彌補這次的過失。
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你的事業,你的婚姻,什麼時候才能了卻你的心事呢?憑你的聰慧,你的人緣,你的勇敢,總會實現的。
衷心的祝?
?你的大哥?6月22「
約過了兩個星期,她來信,寫道∶
「大哥∶
你的來信我已收到,不知你是否一切如意?我在鼓嶼很好,這次去北京謝謝你的盛情招待,給你添麻煩了,同時也希望你能來廈門遊玩。
關於舞廳的事,我和幾位要好的小姐商量過,她們害怕,不敢開辦,麻煩你了。
在信中你說我的心?也是你的心?,問我什麼時候能了卻這份心?。我想人生命運上天早已在瞑瞑之中註定,如今的我也沒有什麼可期望,一切隨緣罷了,是嗎?
只是在今天的人旅途之中認識你這位大哥,很高興,是我的幸運,但?你我的友誼天長地久。
遙遠的我在他鄉為你祈禱,祝?你生活快樂,工作順心,一帆風順。
致此
?你的小妹?6月30「
第四章?海島深酬
第三次到廈門了。
老闆娘知道我要來,早就打傳呼給阿娜了,叫她趕快回來,陳局來了。當我到鼓嶼已是五點多了,老闆娘就打電話叫阿娜小姐過來,陪我游泳,她穿了件紅的緊身衫終於姍姍而來。
我們幾個抓緊時間趕出海濱浴場,她不想洗,給我們看衣服,我們其他都痛痛快快的洗了海浴。
晚飯她坐我旁邊陪著吃飯,整整兩桌人。晚餐後,我就和她到了舞廳,輕鬆地跳了幾曲後,就逃到包廂裡去,高興地講些上次別後的話。她說回南昌去了一趟,雖然和丈夫離了婚,但舊情還在∶「他生病了,很重,我不能不看他,他需要安。」
我被她的一顆善良的心所征服,也坦率地講自己的事。
她笑眯眯地躺在我懷裡,說∶「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對不對?」
我一時吃驚,想不到她的直率,不過我很快順著她的興致,點了下她的尖削的鼻尖,表示同意她的觀點的意思。
她又講她家裡的事,哥哥沒有錢了,就給他錢,我說∶「你給媽買衣服,給原丈夫買衣服,那給我送什麼呢?」
她反應極快地說∶「不送。」
「為什麼?」我追問。
「連我都送給你了,這麼貪心。」
我低過頭吻了她,謝謝她給我的全部,她很快也吻住了我。
我開了一個單間房,叫她先洗我再洗。她摘下腦後的髮髻,讓長長的一頭烏黑的頭髮無拘束的披散在園弧的肩背上,走進浴室。等她洗好走出時,只著一條白小叉,半弧形房豐地張著,一雙修長的大腿款款而出,動人著,朝我努了一下嘴,就躺在席夢思上,出那渾圓的房和結實的大腿,打開電視很認真地看著。
等我洗好出來,深情地看了她一會,就向她的鮮紅的吻過去,她也主動地吻過來。我倆互吻著,當我吻著她的房時,她也認真地看著我對她的吻。
我含住頭時,她又動地息起來,把我的頭拉開,不讓我吻下去,我不理,又吻著房向頭深吻起來,她又把我拉開,說∶「不要,很難受。」
「為什麼?」我有點茫然起來。
「你這個大傻瓜!」她笑得全身抖動著,一隻手指觸點著我的頭說。
我仍不明白,沿著平坦的小腹輕輕地劃過,想拉掉她的衩,她掙扎著拉開我的手,不讓我拉。我又想從後把她的衩拉下,她又不讓我拉,連說∶「不行,不行。」我可不管她的拒絕,繼續想把她的衩掉,正在驚訝她的不準原因時,突然在她的股溝摸到似紙綿的東西,我一下全明白了。
「小妹妹不同意。」她得意的說著。
「沒有辦法。」我無可奈何。
「小哥哥乾著急。」她又不無納喻的笑著補充了一句。
「我本來想讓你再瘋狂一次的。」我輕聲地告訴。
「下次,下次。」她明白我的想法,上次的作給她留下美好的記憶。
我躺在她的身上,我倆的嘴接在一起,下身互相研磨著。不過,我是十分謝她會從遙遠的家裡特意趕來陪我,她說還要趕回老家,看看還剛剛病癒的女兒,作一個慈母的義務,是不放心外出的,能看到女兒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倆分開睡,十分平靜的渡過了一夜。
第二天,她先起,正套上米黃的長裙,朝我笑笑,但我似乎發現她身體不太舒服,臉有點蒼白,靠在臺上,用手撫住肚子,按摩自己。久別之戀人份外動,情不自的相擁接吻,互相表達著內心的喜悅。
吃她早餐,我說∶「我出去辦事,晚上才能回來。」
她說∶「我等你。」我輕吻了她就離開外出。
晚上匆匆趕回房間,她說∶「跳舞嗎?我教你,免費教授。」
雖然我的舞姿依舊苯拙,但在她的面前倒還沒有踩著腳。到小包廂休息時,我對她說∶「只有你,我跳舞才跳得起來。不論到哪兒,任何一個小姐我都不喜。」
她故意反問∶「真的?」
我正經地說∶「是的,真的對其她小姐沒有意思。認都不認識,連談話都虛偽得很,有啥意思!」我對她不敢說「」,但卻心裡總掛念著她,揮之不去的思念,是前世的緣份吧?
她說∶「我在家裡呆了二十多天,剛回來,化了很多錢,每天幾百。」
我說∶「是等我來吧?」
她微笑著默默承認。
我不想跳,能和她在一起就到足了。我說∶「不跳了,出去吧。」
她應聲而出,高興地走出舞廳,我打趣地說∶「到你的狗窩看看她嗎?」
她說∶「好的。」
從悅華賓館約走一公里遠,上了二樓,她一人一個房,租金月400元。房間有點零,被也未摺,另一張的草蓆上放著一隻箱子,裝了衣服之類的東西,臉盆放在另一頭,大概洗臉洗手,草蓆被肥皂水腐蝕變黴黑形成園園的一圈。頭小桌上放著錄放機,可惜磁帶門已掉,七八糟的還放著零食、保健片等小東西。
她打開屜,裡面放著手紙、照片、青寶、化妝品,還有一盒避孕套。在牆壁上掛了她的各式各樣的衣服,我數了數有十四套,驚訝地說∶「你的衣服真多。」
她回頭笑著說∶「我特別喜買衣服了,看到中意的就買來。有的穿也沒有穿過,就送人了。家裡還很多呢!」她得意地說著,一副自我陶醉的美好覺。
我躺在她的上,聽著音樂,一邊看她織衣。我問∶「是給我織的嗎?」
她笑眯眯地說∶「下次買好的線再給你織,這件給老公的,他雖然對不住我,得如此悲慘,可現在他需要安,是嗎?」
我說∶「是的。不過你太善良了。」我不敢把話說直,生怕傷她的心。
回到我的房間後,她先洗好澡,只著白的小罩和小衩走了出來,剛浴後的臉紅細,步履輕盈地如天使般的嬌美,我心裡漾著喜悅幸福。匆匆洗好後,看她已自由自在地扒在上看電視,一臉純淨可,如在家裡一樣的隨便自在,一雙修長的腿一刻不停地擺來擺去,高興時碰到木格子做的牆框,碰痛了,「哇!」地叫喚起來。我開心地笑她說∶「活該!」
老闆娘早就為我準備好水果了,我們倆人互相喂葡萄、李子吃。有一位夜思念的情人在身邊,是多麼幸福的一刻啊!當我躺在上時,她爬過來就熱烈地端起我的臉,吻住我的,我倆擁吻著,品味著甜甜的滋。
吻了許久,她才坐在我身上,下她身上僅有的罩和小衩,出人美妙的身材,我也快速地了短,赤著身向她柔軟的體了下去。
她甜地說∶「我們是老情人了。」
我反駁說∶「上次你說是小老婆。」
她否認說∶「沒有說過。」
我正經也無奈地說∶「我們也是不可能結婚的。」真的,我曾經竟產生過和她結婚的一絲胡思想。
她點點頭,算作同意。
我說∶「對,我們是情人。」
她嫵媚地笑著說∶「情人有情。」
我笑笑。是的,我發現她已不叫我「陳局」了,每次見面或打電話時,總是「喂」開頭,再也不叫「陳局」了。我故意問∶「你怎麼不叫陳局了?」
她笑笑,向我吻過來。她特別鍾情於接吻,我吻著她豐的房,對著頭又是,又是,又是含著可的頭,還用臉夾在溝中磨擦。她很快就動起來,無法承受我的施,輕起來。我想吻她,她搖搖頭說∶「不要。」話語雖輕,但十分堅決。
我遲疑了一下,只用手撫摩她那裡,特別的柔軟滋潤,可她也不同意,說∶「不要!」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意,是過於強烈?是不習慣?還是羞澀?但也不想多問,便低下頭再吻她的,互相吐著舌,和她深吻。她套著我,急於送進小妹妹中去。
在烈的熱吻中我倆合而一體了,陷進去、陷進去,一種溫柔的覺油然而起。我們互相研磨一會兒,她輕聲說∶「肚子不舒服。」
我趕緊拔出來,問∶「怎麼了?」
她說∶「我吃避孕藥了。」
我說∶「不是經期已經過了嗎?」
她說∶「傻瓜,我的經期三十幾天,不是嗎?」
我勸她說∶「任其自然,不要吃了,我們不一定非發生關係,只能看到你我就高興了。」
她點點頭要我再進去。我又進去了,才動了幾下,她又不勝其痛苦似的。我退出來,安她說∶「沒關係,我能看到你就高興了。」
她伸過頭擁抱著我,又一次深吻著我。她是個十分容易情的人,很快她又氣息息,急急地摸撫著我,要進入她的聖地。我進去後,雙雙又情地扭擺舞蹈起來,有節奏地著,享受著彼此的,靈融,追逐著離的天
堂┅┅
我倆分別到浴室沖洗後,躺在上。我說∶「明天、後天、大後天這三天我們不能在一起,我要主持會議,要回避一下。」
她十分理解,點了點頭。
她無力地說∶「背不舒服。」
我有了報答的機會∶「那給你按摩。」
她俯臥著,我十分認真地給她按摩著,她只輕輕地說了一句話,說∶「很舒服。」閉著眼很快就睡著了。我回到另一張也意地睡了。
第三天,會議組織外出參觀車間。晚上回來準備叫她時,只見她從舞廳裡出來,臉蒼白,手撫著肚子,不勝其痛。幾個小姐陪她走到酒臺,圍著她,一個小姐使勁地在為她卡後脖頸,按摩後背。
我慌張得很,顧不得自己的身份,猛地衝過去,想替她解除痛苦,但突然停住了,想起我的身份,不能對她有異常的親熱關係!眼巴巴地看著她痛苦地彎著走出門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狀,幾個小姐圍著她。
我問旁邊的一個小姐∶「她怎麼了?」一個小姐神秘地悄聲說∶「她吃了一顆圓圓的粉紅的小丸。」
我向總檯要了一把鑰匙,她拿了鑰匙去。我已無心張羅別人的事,把其他人安排妥好,急急到她房間。她躺在上,看來臉慢慢地紅潤起來,我向她輕吻了一下,關心地問∶「怎麼回事?」
她說∶「前幾年也要發的,頭痛得直打滾,近一年沒有發作過。」
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麼會生這種病?那次沉重的打擊造成她身心的創傷吧!我心疼地給她頭、頸、背部按摩,直到手發酸了才罷,已是深夜十二點了,向她告別。
第四天,大家出去遊玩,回來時是下午二點半,會議開得相當成功,大家載而歸,神狀態很高漲,開始一個個的送走。當我洗好澡,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可以和她無憂無慮地相處在一起了。
晚餐後,老闆娘陪我倆去買點水果,走了一段路,我對老闆娘說∶「我想散散步。」
老闆娘得體地說∶「好的。」說完自個兒走開了,她立即手挽著我的臂彎,沿著筆直的馬路悠悠的走著,像一對熱戀的情人,親熱地邊走邊聊著天。
我說∶「我們在這裡開會,老闆賺了不少錢了。要是你當老闆,我就動員大家到你這裡開會。」
她沒信心地說∶「我怎麼能當老闆?」
我說∶「要是你不在這裡,我肯定不在這開會的。老闆娘要謝你才行。」
夜朦朧,只有沿路邊的點點燈光在遠處閃爍著,沒有車輛開過,也沒有一個人影,四周靜悄悄的,彷佛世上只有我倆而存在,絲絲海風吹過,她挽著我的手臂傾聽著我給她講故事,漫無邊際地聊著天。
她得意地說∶「照相館的老闆一定要我為照相館做模特,拍了好多,做成一本相冊。」
我求討說∶「能送我照片嗎?」她說∶「好的。」
我們走得太遠太遠了,回頭一望,遠處的燈火如螢蟲星星閃閃,我們才慢慢地返回。還到舞廳裡跳了幾個舞,就到我倆的窩。
當我們洗好澡後,她只圍著一條浴巾,自由自在地躺在上看電視,顯得十分活潑青。我靠在她旁邊躺著。她一會兒朝我笑笑,一會兒給我一顆葡萄放進我的嘴裡。我也給她葡萄,她張開機靈的嘴。
因為她不再吃那種藥,所以我們便不能嘗果了,她伸過紅的嘴對我接吻,舌著舌戲著、吐著,津如玉瓊漿淡淡清甜。當我拉掉她的浴巾,出年青的體,我又心猿意馬,忍耐不住,一口吻住她的房,一會兒用舌,一會兒用含吻。
她看著我挑逗的動作,過不一會兒,就到不勝其情,皺著眉,發出「喔」
的一聲,把我的臉輕輕推開說∶「不要。」
我問∶「為什麼?」
她說∶「我會想的。」
呵!真是太的情人!我們就互相擁抱親熱的吻著,又看看電視,又再吻著親熱,互相綿到十二點多,到疲憊,才各自分開睡了。
第五天我早早起,站在賓館門口送走了一批一批人,只剩下老張幾個人。
然後上去,她正在化妝,用一點點澳州綿羊油敷面。我笑著說∶「三個月了,只用這麼點點,這麼節省。」
她說∶「捨不得用,只用一點點。澳州綿羊油特別適合我的臉。」
我說∶「有機會我託人帶來。」
她從包裡拿出她最新的影集。一張張人漂亮的照片,她的眼神、嫵媚、青、神韻、嬌全都表現出來。照片上的她是那麼麗,那麼楚楚動人,如一枝初綻的玫瑰花在和煦的風中傳送著她的沁人肺腑的芳香,令人心醉如痴;兩隻天生會笑的大眼睛是那麼明亮、那麼甜美,無論你換到哪個角度,它們總是在含情脈脈地望著你,似乎在向你訴說著什麼,在執著地等待著你的回應。
和她一起吃過晚餐後,回到房間,她從小皮包裡拿出四張挑選過的照片送給我。
她準備衣要洗澡了,我突發奇想,要想和她洗個鴛鴦浴,問∶「能一起洗嗎?」
她驚訝了一下,接著說∶「這麼漫?」遲疑一會,微微一笑∶「好的。」
我得意極了,心裡美滋滋的,趕緊去衛生間把浴缸的熱水放,叫道∶「小姐,請洗。」
她掉衣服,向我一笑,赤身體地走進浴室,我也光衣服跟著走進去。
浴室裡的蒸汽彌散著,她已坐在浴缸中,修長的大腿彎曲著,兩隻豐的房浮起。我跳進水中,把她拉到我的兩腿之中,我為她擦背,用水撥她的房,顆顆水珠如珍珠般的從她光滑的皮膚上滾下去,她的頭髮散地飄在水中,觸到我的前,她轉過頭來吻著我,我倆情的吻著吻著,在霧茫茫的熱水中擁著自己的情人,如沉醉在溫馨的鮮花叢中。
我倆的身體溶為一體似的緊緊的抱住,此時什麼也不想,只想用身體傳達彼此的和受對方的。她那細滑白膩的脊背緊貼著我的膛,柔的部緊緊地挨著我的大腿間。在背後嗅著她淋淋的秀髮幽香,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豐的雙上,而她閉著雙眼享受我的撫,她喜我雙手從背後溫柔撫摸她的覺。
她轉過頭來吻著我,我倆情的吻著吻著,她對接吻情有獨鍾,情從體內燃起,發出急促的呼,渾身變得異常柔軟,散發出惑的嫵媚嬌情,完全融化在情的快樂之中。
我託著她的雙臂,扶起她站起,吻著她膨起來的房,她更不勝其情,頭向後仰起,渾身趐軟無骨,輕輕地發出呻聲。我順著腹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塊柔軟的聖地,她馬上無法控制似的動起來,嬌羞萬分,站也站不穩,抱住我的脖頸,發出「啊┅┅啊┅┅」的呻。
我不想在這裡過分動,要留在上,輕聲說∶「到上吧!」
她不回應,用水龍頭沖洗全身,圍上浴巾跑走了。我也跟著回到臥室,只見她躺在上,我赤著身,坐在她身上,掉她身上的浴巾,頓時出鮮麗的體,我撲過去,立刻就互相綿起來,急切地吻著。我吻著她的房時,她先注視地看著我的吻,一會兒就不勝其情,熬不住這種折磨酸,輕聲地哀求∶「不要,不要嘛!」
我仍不管她,繼續去吻她聳起的房,含著尖輕咬,如含著一顆紅的珍珠。但她拒絕了,說∶「不要,這樣很難受。」
她不習慣這種的前戲,我也不再折磨她,停了下來,端端地望著她秀麗的臉,直叫我喜,卻又叫我憂,我是有社會身份的人,心裡總是虛得很,生怕人家知道,對她說∶「我們這樣,要是人家知道了,那要麻煩了。」
她安說∶「我們之間是婚外戀,是道德問題。只要你老婆不管就沒事。」
我說∶「我老婆不會知道的。我也從來沒有給你臺費。」我曾經想給過她一次,說就算是兄妹之情吧,或者算是資助一點困難,一點心意吧,她堅決不要,說∶「還是不要沾汙我們的情義吧。」
我低下頭,她條件反應似的就吻過來,很快興奮起來了,氣息咻咻,變得沉重急促,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半眯著,只出翻白的一絲,媚眼如絲,陷入快樂的境地,發顫的手撫住我,急急慌慌地進入汪洋一片的幽谷,我到有點緊迫,如處女般的緊迫柔軟,全身陷入到難以形容的溫柔。
她不停地顛動起伏,配合著我的動作,盡情地奔向那快樂的境界。開始只聽到她的呼急促,突然她「啊┅┅啊┅┅啊┅┅」發出愉悅的呼喊,一種爆發出來的動奔湧而出,有節奏地跳彈著,連小腹部也強烈的顫抖著。
猛烈的爆發使我迅速按耐不住,不習慣她這樣的情爆發,令人消魂的洶湧像海拍岸一樣,一高過一襲來,把自己湧進到她體內┅┅
我倆相擁著,高後的餘韻,像一首美妙的音樂終了後的餘音飄緲,受彼此的情澎湃,受我在她的身體裡縱橫弛騁,合二為一的神奇覺美不勝言。
她還抱住我的,含情脈脈地問我∶「舒服嗎?」
我撫著她的臉,過後的臉份外麗嬌憐,地答道∶「舒服。」
我倆起來到衛生間沖洗好,雙雙回到上。我替她按摩背,用手掌捶捶打打、手指捏捏摸摸,我的手腕酸了,她已在平靜中進入夢鄉。這次作我倆整整化了近兩個小時。
第六天黎明,我們還在睡夢中,只聽見外面巨大的聲響把我驚醒,原來十一
級颱風呼呼地颳著。我一下笑起來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
就在房間裡和她聊天、吃零食、看電視。
夜幕降臨,天黑黑的,颱風明顯減勢了,但依然颳著餘威,我倆冒雨到她房間。
她洗好衣後,坐在沿邊織衣。我躺在上,順手從角拿來了那本相冊,我輕聲地念起照片上面的英文詩句,然後翻譯成漢語。
我不想念了,但她還沉醉著美妙的詩情畫意中,甜地懇求著∶「再翻下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來,她坐在我的身邊,像恩的小夫似的相偎著,一邊打著衣,一邊聽著我的輕柔的朗誦∶
「你是在我心中,永遠永遠┅┅」
「心中的離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離┅┅」
我想起我們這次相會是最後一夜,明天就要分別,我到一種惆悵。
回到我房間後,我對她說∶「洗鴛鴦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倆人赤著身體,手牽著手親密地走進浴室。我坐在浴缸裡,熱水溫暖地包圍著全身,任憑熱水灑著。她站在洗臉池在刷牙,我望著她赤的背部,體態勻稱,原本綰成朝天髻的一頭黑髮披散在背後,優美的曲線顯出青的體形,在霧氣中如漂渺漫的神女,真想站起來過去擁抱。
蒸汽彌散著,她走進浴缸,偎依在我前,面對面地坐在,熱水灑落在我倆身上,任憑溫水淌,她那溫柔的體觸貼著我的腹,暖在體內漾。我輕擦著她的背,撫摩她的房,從房一直往下挪動過去,全身柔軟和。
她一會兒就氣吁吁,頭高高地仰起,起豐的房向我前貼緊,全身扭動,動不安起來。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剋制著自己,不讓我自己過分動。
我說∶「到上去吧!」她才從失神態中清醒過來,不說一句話,身上裹著一條巾走出去。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只見她悠閒自得地躺在上看起電視了,看我走來,似有所悟的漫,說∶「我們是情人才是這樣吧!」就完伸出手,要我過去。
我一下撲到她的身上,掀開她身上的巾,出青人的體,吻了一下她的,問∶「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她反問∶「那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興。又問∶「你什麼事最高興?」
她認真地說∶「在北京最高興。」
我說∶「可惜我沒能招待好,吃飯那麼差,常後悔。」
她反而安地說∶「我對吃飯無所謂的。真的。」
我再不好就什麼。她知道我不喜她長期在這種地方,於是接下去說∶「爭取明年回家,不幹了。」
我點點頭表示贊成,真希望她有個平靜的家,不要這樣下去,這不是一輩子的事,又吻了一下她的,輕輕地撫摸著翹的房。
這此見面,我發現她快樂多了,經常說到她原丈夫的事,講她十七、八歲時的初戀,我發現她不是過去那樣的惆悵苦惱,更多的是講她丈夫的可、聰明、體貼、聽話,講他唱歌唱得很好,講他們是在參加機關文娛活動舞廳裡認識相戀的,甚至她還把她和丈夫十天半月作一次的隱私都也告訴了我。
我到她在情發生了很大變化,已經思念著原來的丈夫,她說家裡的房子也是叫他賣掉的;丈夫不慎患上病,幫他找醫生治病,化了她1200元。她又說∶「我也檢查了,十分乾淨。」顯然是為了我,講給我聽的。
我說∶「我相信你。」
她撥著我濃黑的,吃驚地叫喚起來∶「這麼多!」
我笑道∶「男的象徵。」
她繼續講原丈夫的事,依然在關心著他的健康、責備他的衝動、體諒他的困難,在家裡,依然給他買好煙、買零食同原丈夫一起吃。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復婚,說∶「你有可能復婚的。」
她說∶「要麼就不結婚,要結婚也只跟他。」
我鼓勵她∶「這是對的,畢竟一夜夫百恩呀!」
她說∶「上次回家住了二十幾天,真不想回來,只是沒有鈔票,沒辦法,只好回來。」
我已到她真的十分留戀逝去的子,並從內心希望她回家。長期在外,心理生理變化會異變,我祝?她說∶「你們可能會復婚的。」她無任何保留地說出全部內心的秘密。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擁抱著,熱烈地吻了起來,倆人的舌互相著、吐著,她已經「哼哼」的嬌聲啼叫,那裡早是湧出的潤。當我倆融合一體時,的火花瞬即燃起熊熊烈火,熱情奔放地動作起來,我邊動邊說∶「作,有才能作。」她興奮的點著頭,十分贊同我的觀點。
漸漸,她氣急促,美麗的臉龐有點變形,臉也變得蒼白白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閉起,一絲隙,翻出昏狀的眼白。我依然有節奏地迴旋她,她醒過來,又伸出已失去口紅的嘴和我接吻,吐著活潑的舌尖,下面的結合部不停地旋轉撞出。
我有些進入高了,呼開始急促起來,加快了動作,正在此時,她突然爆發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聲。
她太了,比我還早地進入悅的高,雙腿強烈地跳動起來,小腹有節奏地搐不止,雙手緊緊地摟抱著我。我不起她的動,一股熱從小腹部湧出,奔而上,強烈地震顫著,擁著她融化在一起了┅┅
等平靜下來後,她朝我意的笑著,輕輕地吻著我。
我端詳著她過後更加嬌麗的臉,問∶「舒服嗎?」
她點點頭,紅的臉上綻開著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們到浴室沖洗好回到上後,她赤著優美的體,舒服地四肢張開,我替她按摩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臥伏著,兩隻手枕著頭,雙腿分得很大。我騎坐在她的股上,賣力的替她按摩背,她連動也不動一下,只是嘴裡「哼哼」的輕舒起來,在我的按摩下安詳地進入夢鄉。我回到另一張也睡了。
第八天,颱風已過,天空格外的寧靜碧藍,但我該走了。我跟她說∶「可能下一個星期到上海。」
她興奮地說∶「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興了∶「那我們又可以在上海見了。」
她吻了我一下說∶「好的。」
第五章?姑蘇相會
接上級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蘇州處理一件涉外糾紛,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阿娜,說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蘇州來。她停了一會兒,幽幽地說∶「好的,我在上海你等兩天了,不見你來電話,正發愁呢,還不知你出什麼事。」
蘇州西山賓館,坐落於庭西山古鎮,毗鄰林屋和石公山兩大風景名勝,與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閱盡八百里太湖煙波浩淼,憑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疊翠群峰環拱之中,湖光山盡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寬暢的大廳顯示它的氣派,紫銅鑄成的樓梯欄杆繞著圍旋的樓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風瀟瑟,室外一陣風乍起,颳起落葉沙沙卷飛,已是秋了,但檔不住情人的熱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時,她如約來了,穿一件紅帶白影的羊短袖衫,下著一條大方格米長裙,背上我已很悉的白手提包身姿婆娑,姍姍而來。我倆相視而笑,不說一句話,她跟著我上了電梯,才放鬆一口氣,她對我努了一下嘴,充了脈脈含情∶「他們呢?」
我笑著答∶「工廠請他們去了,我藉口到同學家去。」
她說∶「你真會騙人。」
我說∶「騙人不要損害人家就是了。」
她問∶「你們的公事處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說∶「區區一事,把幾個老外直搞蒙了,他們不懂中國行情。」
一進門,她微笑著向我來一個吻,親熱起來。我叫她∶「先洗一個澡吧。」
水「嘩嘩」地響著,好一陣子,只見她前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出來,灑地躺在上。一條毯蓋著下身,出藍的罩,我欣賞地看著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綿羊油,這是上次我說過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過去撫著她青又嬌的臉,說∶「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嬌地說∶「不是告訴過你了?」
我說∶「我當時沒有聽清。」
她伸出細長的蔥指戳著我的額頭,說∶「傻瓜,我說過了,不告訴了!」
我說∶「真的不說?那就你。」
她撒嬌地說∶「就是不說。」
我就伸出手,故意發出「哈哈」的搔聲,搔她的、她的肢窩,得她「咯咯」地笑個不停,在上翻滾起來,便還是不肯說。我解下她背後罩的金屬鉤,把藍金絲邊的罩隨手丟到另一張上,豐盈的房興奮地翹起來,我用舌尖抵她的尖,用含住她的尖,讓她更得無法承受,連連討饒說∶「好,好,我說我說。」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實的手,端著她嬌麗的臉龐。只聽她著氣地說∶「董萌。草字頭,下面一個光明的明。」說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掉衣服,輕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輕柔的吻她的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吻尖,她認真地盯住我的動作看。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這種的施禮,說∶「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了過去,一邊狂吻,一邊用一條腿住她的兩腿之間,有力而有節奏地摩著她。她迅速地動起來,呼越來越急促。我說∶「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並真的回過頭,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見她穿著一件鏤空的粉紅的比基尼,十分。
我伸過手從鏤空的空隙中繞著柔軟的,就說∶「這麼,以前怎麼沒看到過這件?」
她動情地說∶「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內掉,急不可待地用雙手拉開她修長的兩腿,出那朵美麗的月季花,粉紅的花瓣微微合攏,如雨滋潤滋養兩片花瓣,在燈光下閃著嫵媚的光澤,用手觸摸那豐腴的地方,分外柔軟濡的觸。她到無可名狀的羞澀,併攏雙腿,連說∶「不行,不行。」
不讓我繼續看下去,就用手指輕撫她,輕輕地畫著圈圈,她不勝其情,氣息不已。我已無法再控制,就闖進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潑的舌,深深地吐絞,而下面正在有節奏的互相,傾吐著彼此的。
只見她嬌憐息,發出「嗯┅┅嗯┅┅」的呻,嬌啼不止。我不顧她,繼續我的動作,她用手急切地摟住我的股,隨著節奏,跟隨著我的起落運動,逐漸加快速度,越來越快了。
我受不了這份酷,緊緊地抱住她,她也緊緊的抱住我,向著最高峰進。當成千上萬個的我快地奔進她的體內時,她隨之「啊」的叫了一下,天旋地轉般的昏過去,一陣痙孿搐,有節律地快跳動起來┅┅
我倆相擁著從快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來,進入浴室衝乾淨後,舒服地躺回到上。我看了手錶,已是十一點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門旁,含著香菸,美滋滋地看著美人梳妝,別是一番享受,不住背後擁著她,婆娑著清香的發頸,她回頭輕吻我一下,手牽手地到餐廳吃中飯。
我點了一盤龍蝦,一個沙鍋,她點了一條清飩鮑魚,一盤青菜,一盤豆腐,再幾個冷盤,要了兩聽青啤,一邊喝著,一邊聊天。
她說∶「我上個星期參加導遊考試了。」
驚雷一聲似的新聞,我頓時興奮起來∶她終於聽我的話了,忙問∶「考試怎麼樣?」
她笑眯眯地說∶「自我覺還好吧,我整整化了三個月,白天聽課,晚上還要到舞廳賺錢,太苦了,太苦了。」
我發起高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苦中有樂,樂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緒,說∶「是的,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飯畢,我倆坐一輛出租到著名的虎丘。號稱吳中第一景,眺望虎丘,一座古塔異重立在一片綠中,她疑慮的猜測道∶「這就是雲巖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點歷史好,就問∶「你知道來歷嗎?」
她沉思一會∶「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買學問∶「該塔始建於五代後周顯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年。已經一千八百年曆史,塔面七層,塔高47。7米。」正說間,一群蒼鷺臨空飛舞,聚來虎丘,棲息竹林梢,飛翔古塔周圍,黑團團地一片爭嗚啼叫,甚為壯觀。她驚訝不已叫出聲來∶「太神奇了!這就是那句『萬千鷺鳥伴古塔』的古詩啊!」
虎丘山,又名海湧山,高約五十來米,實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摟著我的肩,問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麼會出名呢?」
我說∶「當年秋時,吳王闔閭葬在山中,以十萬人造墳,臨湖取土,用水銀灌體,金銀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墳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當年秦始皇東巡時到了這裡,要尋找給闔閭殉葬的扁諸、魚腸等三千柄寶劍,正待發掘,卻見一頭虎當墳蹲踞著,始皇拔劍擊虎,沒有擊中,卻誤中石上。那頭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沒有找到寶劍,而他誤擊的石竟陷裂而開始成池,因此叫劍池。」
我不為她的智慧所動,不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詩∶「海湧起平田,禪扉古木間。出城先見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著背道∶「堂靜參徒散,巢喧鶴還。祖龍求寶劍,曾此鑿孱顏。」
我陶醉至極,如此不可多得的紅顏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遊玩半天,興致未盡,吃過晚餐,我說∶「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羨慕她的優雅舞姿,只是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從不敢主動邀請。她朝我調皮一笑∶「要叫聲師傅。」
我吻了她紅潤的臉∶「董老師,學生這廂有禮了。」她牽著我的手到了舞廳包廂,服待小姐點了兩枝紅蠟燭,端來水果,朦朦朧朧的紅光燭影照在小包廂,洋溢著溫馨、柔和的氣氛,映照著她的臉更顯得光彩照人。
我們在舞廳跳了幾曲舞,就回到小包廂裡,任由她唱歌,不覺已到十一點。
才回到房間。
她下衣服,赤搭著優美的體,先去衝浴。待我也衝畢後,只見她蓋上毯,出藍的罩,正躺在上看電視。我只穿一條內躺在她旁邊,她即向我接吻,我隨接撲過去,按住她,很快熱吻起來,吐著、繞著,那清香幽甜的津使我如醉似痴,發出清脆的「唧唧」接吻聲,把我倆嘻笑開了。
她像老師似的問我∶「我叫什麼?」
我說∶「董萌。」
她又問我∶「幾歲?」
我得意地回答∶「25歲。二月二十三是生,跟我的生一樣,記都不要記。」我倆的生竟會同一天,2月23,會如此巧合,是蒼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緣份吧?
她說∶「我算過命,算命先生說,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卻不說了,怎麼也不說。」
我不倫不類地如牧師、如長老的樣子,一會兒在前劃十字,一會又雙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說∶「真叫我見到世面了。」說完又吻住我,互相熱烈地吐著舌。
我用腿進她的兩腿之間,用力的摩擦起來,她熬不住我的強烈刺,用力地向我吻著,吐香舌,她的呼越來越急促。當離開熱吻時,她顫聲柔語要求說∶「我要,我要┅┅」並用手掉我的內,用手撫住堅硬的我,兩人結合在一起了。
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過,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兩人都狠不得能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化作永不分離的情侶。我沉著而有力,穩健而剛強,長時間的衝刺著、研磨著;她的呼聲變得越來越短促,雙手抱住我的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衝撞著,口中卻婉轉無力地開始發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哎唷┅┅」的呻嬌啼,連續不斷地輕著。
突然,她那裡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起來了┅┅她已是一度風,全身變得更加柔軟,一雙手無力放在我的上。
我繼續動作著,有力而富有節奏,刺著她。她膝蓋彎著,雙腳撐著,用力起股,配合著我的動作,無休止地衝撞著,研磨著,運動著┅┅我到盆骨隱隱作痛,這是我和早年作時發生過的。
我得意的耳語∶「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說∶「我也痛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倆的上面和下面始終在親吻,從未分離過,互相著,快的吐著。當我想停一會兒,她摸著我的背,才柔弱無力探問道∶「可以完了嗎?」顯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壯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背上的汗水積成一片,作時在兩人的腹間發出「咕咕」水般的音樂聲,臉上汗臉,連頭髮稍也滲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臉,也是細汗密密。
我開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雙手抱我的股,想更深一點、更快一點,配合我的動作,柔弱無力地發出「哎唷┅┅哎唷┅┅」的呻,喉嚨咽著。
在她的嬌鼓動和節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著顛動,一身痙攣,把她再次送進的顛峰,她的深處有節奏的跳彈著,痙攣收縮起來┅┅任由汗水和四處淌,似醉如,彈奏著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溫暖的雲霧中飄浮,到分外的舒暢,伴隨無力的庸倦,我倆的體和靈魂溶化成一體飛翔而上。
她無限柔情,輕聲地說∶「你舒服嗎?」
我點點頭,也問她∶「你舒服嗎?」
她含情脈脈地撫摸著我的臉說∶「舒服。」
我看了手錶,竟玩了一個多小時了。她讚歎著,撫摸著我的臉,說∶「這麼長!」驚訝我的能力說∶「你還在我裡面。」
我老實地說∶「下午才搞過嘛。」
她說∶「真的累壞了,太吃力了。」
我說∶「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債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著你。」
她撫摸我的臉,抿嘴一笑說∶「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麼能忘得掉呢?
我倆細聲細語地繼續呢喃著,輕輕地說著悄悄話,有說不完的情、說不完的話。
當我倆在浴室中沖水時,我故意去那個地方幫她洗,她馬上顯得不勝其情,體馬上軟弱下來。不過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淨後,雙雙回到上,她在我身邊一會兒就睡著了。我也頂不住睡眠的惑,爬到另到一張睡,但在濛濛的昏睡中,我的嘴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觸戀戀,大概是我們的接吻時間太長太長的緣故吧!
我醒過來,已是六點,我過去她那張,拉開被子,只見她赤身體俯臥著睡。我趕緊睡進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絲絲的暖暖地湧來。她也很快醒過來,轉了個身向我吻來。我撫摩著她的房,輕撫著她,那麼柔軟細、那麼潤滋滑。
她無奈地說∶「不要,會動的。」我倆溫柔的互相摟抱一起。
情人幽會總是提心吊膽,又害怕又興奮,像小偷一樣害怕被人當場抓住。七點多了,我只得起穿上衣服,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趕快穿好衣裙,走進浴室洗梳化妝一番。
在電梯下來時,她朝我微微一笑,給了我一個吻。但很快就到了樓下,她挽著我的手臂出了賓館,走進附近一家咖啡店。小應待禮貌地前來,我給她點了一份牛,一份蛋糕,我自己點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簡單地吃個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遠離而去。
第六章?起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廈門。秋風呼呼地吹著,寒意乍起,我一點也不理會天氣冷暖,反而到陣陣溫暖,在離京時就早早告訴她我來了,叫她到悅華賓館開間房間。
她穿了件藍的高領線衣,下著一條黃的長,躺在上,身邊零地堆放著幾本書。久別重逢,來不及先說話,就急切切地擁抱親吻,手也不老實地掀起她的線衣往上拉開,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只有一個罩包住可的房。
我奇怪地問道∶「怎麼只穿線衣了?」
她笑著說∶「不好看嗎?」
我也笑了∶「不,我到奇怪罷了。」
她反說∶「那有什麼奇怪呢。這樣舒服。」說罷,把衣往上拉開,只出她的肚皮了,裡面只著一個深藍的罩。我即過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趕緊拉下。
我們戲玩了一陣,走到樓下。街上買了文旦、蘋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高興地聊著天。她看我的領帶結得不好,就一下騎坐在我的腿上,給我打起領帶來,還說∶「我也不會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邊看看學會的。」
我端詳著她的臉,可以聞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認真的柔情給我打著領帶,我心裡漾著幸福的暖。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氣,約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說∶「你去舞廳吧,不要管我。」她猶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那我走了。」隨之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自個在房間打開便攜電腦,上網瀏覽。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到舞廳看她,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見,正想返回時,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飄然而至。
我說∶「我回去了。」
她說∶「我也不跳了。」大約到客人那裡說了一下,就跟著我回到房間,其時正是十點。
我倆回到房間裡,幾乎沒有說話,心領神會,一起掉衣服,手牽著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進浴室,把她拉了進來,就坐在我前,我一邊撫摸著聳起的房,順著溫水一直洗下去,皮膚光滑如脂,一邊貼近她耳旁呢喃地說些情話。當她的背被我擦得發紅了,一條條粉紅的指痕歷歷。我說∶「你也給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應聲,就轉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過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像在撫摸一樣。我轉過身說∶「算了吧。」說完,就望著美麗的房,已經堅地鼓起來了,不讚歎一聲,雙手輕輕託著柔軟的房,一頭低下去,含住頭吻了起來,她頓時全身無力,癱軟了下來,把身子靠貼了我的臉,雙手捧住我的頭,呼出不勝嬌弱的呻呤聲,柔美之,令人憐。我真想在浴室和她快一場,但怕在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們赤著身,肌體相貼,半躺在上,她背靠著我的,頭靠在我的頸肩上,我就雙手沿著她的撫摸住房,她邊看電視邊說∶「我算了命,到三十歲會好起來。」
我想起導遊的事情,問∶「導遊的事怎麼樣了?」
「我拿到導遊證後,當了幾次導遊,客人們都很喜我,還給我小費呢!」
她開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興∶「家裡好嗎?」
「丈夫想要跟我復婚。」她咬咬牙,又惱又著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還是喜你的,只是像個大孩子,不會做生意。」
她點頭同意,說∶「他想辦個維修廠,也不去打聽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錢,辦了很多手續,結果還沒辦好,生意未做成,他不聽我的,又吃虧了。」她狠他無能,不又傷神起來。
我說∶「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錢,不要讓他管。也許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緣故。」
她說∶「我們都很善良,人家對我們好,我們會百倍地好他。」接著又說∶「你寄給我的信被他看見了。」
我心裡一驚,但沒有說話。
她解釋說∶「他在整理我的東西時發現的。不過,裡面也沒有什麼。」
我點點頭說∶「是沒什麼。」
說著說著,她豐美的體躺了下去了,我爬過去,伏到她上面,親吻著,然後相視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撫摸著光滑的體,互相從頭到大腿地撫摸著,再一遍遍地撫摸上去,湍漾在的河中慢慢地掀起花,不須言語,默默地享受著情的花衝擊,更起更高的波,奔騰而去,她的呼開始急促了,而那裡也早已被的花浸溶,滋潤柔滑了。
她扶著我結合在一體,互相馬上有節奏地顛動起股,她的兩隻手扒住我的股,想深一點,再深一點。秀麗的臉開始變形,臉蒼白,張開麗的小嘴急促地息起來,越來越沉重,一雙美麗的眼睛已經似醉如痴,烏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絲,似醉如痴,在中受的快樂。
我知道她的變化,悉她了,無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個下,重塑自己,變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頓時到無法忍受,一陣動,全身僵臥在她身上,把無數個小生命灑到她的體內,她也沉醉在極度的樂中,有節奏地跳躍不止┅┅在擁抱中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到廈門通達電腦公司,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我在路上打手機約她說∶「晚飯一塊兒到芸芸海鮮館吃。」她說好的,還叫了女友小艾一起來了。我們悠閒地邊吃邊聊,直比大飯店裡輕鬆多了,沒有無聊應酬,沒有虛心假意,洋溢著溫情漫的氣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約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個兒在房間裡看了一會兒書,回了幾封E-mail,又用VB寫了一段程序,專心致志,不覺得孤單。
等她跳完舞回來,已經十點半了,渾身是汗,許是跳舞太興奮了,臉上還泛著嫣紅紅的彩,細密的汗水映起一層光亮,一進門,背靠在門邊,隨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丟,吃力地說∶「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來,心裡高興,蓋上便攜電腦說∶「洗個澡吧。」
她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沖洗,她在我面前沒有絲毫的拘束和不安,就像
在自己家裡一樣隨便自在。當洗好後,赤著青的體躺在上,依然顯出十
分吃力疲乏的樣子,卻更顯得嬌憐嫵媚。她的餘興未盡,仍興奮地說∶「太吃力
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著她,說∶「那我給你按摩吧。」
她翻了個身,顯出豐優美的背部,半圓弧形的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股上按摩著,又叫她翻個身,繼續給她按摩肩部、頭部、部,直把我的手發酸了為止,足足按摩了個把小時。
她地看著我,伸出雙手拉我親吻起來。可她不住很快就動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似閉似開,呼急促,嘴裡「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動地逗著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張張想進入她的深處。
我耐著子撫摸著她的潤,從下往上,再從下往上,反覆刺那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無限快樂,但她實在是個太易動的女人,一下子就進入她悉的幽谷,雙雙來不及調情,來不及語言,無言勝有聲,劇地動作起來。迫人的緊湊使我倆迅速地昇華、蒸騰,迅速達到了美妙的快境界。
我到太快了,雖然我倆玩了一個多小時,但還沒有盡興就完了,恨自己太沒能耐了,內疚地說∶「太快了。」
她似乎安我∶「這樣好,不累。」
我坦誠地說∶「我還不習慣你。」我還不習慣她的情,叫我無法控制。
她說∶「是不習慣的。」
我還留在她裡面,貪婪地不想出來,不料她有節奏地收縮、著我的小弟弟,我吻著她的一下,她的小妹又幾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這種美妙絕妙的女人!
次到其他公司處理一些事務,吃過晚餐後,我打個手機給她,我馬上就回來,叫她先到房間等我。一聽到我的敲門聲,她馬上開開門,我隨手關上門,靠在門旁互相摟吻綿一會。
剛一坐定,她的手機響了,是請她跳舞的,第一個被她回了。過一會兒,又有人拷機請她跳舞,她對我苦笑了一下,有點猶疑了,我紳士般的大風度,說∶「去吧。」她吻了我,說∶「那我去了。」說完拿起白的小坤包走了。
我獨自打開手提電腦,查看給我的E-mail,上網瀏覽,不知不覺已到了十一點,只見她「哇」地一聲破門而進,臉緋紅,臉上淌著汗水,還未從跳舞的興奮中平靜下來,著氣說∶「一個這裡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國標,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透了,躺在上,無力地說∶「我的腿發痛,大腳姆指發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癱軟地躺在上。青健美的體還泛著粉紅的光澤。
我心疼地幫她按摩背,按摩腳指,腳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著身靠在我的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樣,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盯著大眼看電視。我像大哥似的給她安寧,舒服,輕輕地撫摸她的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點,幾乎同口異聲地說∶「睡吧。」誰也沒有作出要不要作的表示,我輕吻她後,安靜地分睡了。
一覺醒來已是九點了,下樓時,老闆娘朝我倆笑笑,說∶「吃點早餐吧。」
我們到餐廳慢條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間裡,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幾乎都躺在上看電視,一起說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說∶「我自己也知道變了。剛開始時我很不習慣,現在也習慣了,只覺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幹一年,把債還掉,再不幹了。」
我不說話。為了生活,為了不完備的家,犧牲著自己的青,去編織美好的夢想,能說什麼呢?
我勸她說∶「對了,下次你自己把錢放好,不要讓他化,不能寵了他。要自己做主說是了。」
她說∶「那當然了,誰還會給他?」
我知道,在場待久了,會使人變化,身心會受到創傷。記得上次她的頭痛病,經常要發作,她還痛,要我給按摩敲背,身體並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真不?她長此下去,對身心都沒有好處。
她看見我的領帶又松過,不像她給我打的樣子,不像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鬆掉。」說著,就坐在我的膝上,認真地重打起來。
看著她對我的柔情,我不動了心,一把抱住她,親了她一下,說∶「你真好。」她順勢躺倒上,我撲上去,擁抱著和她吻了起來。她用手摸著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氣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部,她不「啊┅┅啊┅┅」的叫喚起來,嬌羞地說∶「這麼壞。」
我說∶「我有時很調皮,是不是?」
她點點頭。
我不假思索地說∶「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債。」
她調皮地眨眨眼,笑著反駁說∶「不,是你欠我的風債。」
下午四時半,她的「丈夫」來電話,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鐘,說著家裡賣店面的事,虧了不少怨枉錢,責備丈夫不聽她的話∶「唉,我還要再幹一年。」
剛打完,又有人打來手機,叫她到鼓嶼去。她猶豫了一下,強裝笑臉,十分欠意地說∶「我要去了,老鄉來了。」
我有什麼話可說呢?無可奈何,但臉上仍表現出做作的紳士風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去吧。」但心裡卻是五味攪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傷神。我風塵撲撲趕回,還不是多想見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問道∶「晚上回來嗎?她肯定地說∶」要回來的。「這才稍微安一點痠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瀝淅瀝地下著,敲打著脆弱的心,北風呼呼地颳著,使人倍悽清。在房間孤獨地等呀、等呀,雖然身心疲憊,但腦袋卻像打了興奮劑般睡不著。已等了不少時間了,我不時地看著手錶的指針,時間一點一點走,一直等到四點多,她才打電話說∶「不回來了。」
我的心頓時痠痛,一種無可奈何的酸楚,一種從未受到過冷落的悲哀,如夢幻一樣破碎,如白紙般的脆弱,紅燭殘滅,飛灰煙散,怕是我倆的情緣該是了卻的時候了。啊!算了吧!該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這裡,一下就匆匆地下衣服,矇頭躺下。可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只想著∶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戀,不要再看到她,儘快離開,不想多留一分鐘┅┅
┅┅一個夜晚,胡思想,糊糊地反覆轉側,久久難以入睡。
第二天醒來,一看手錶已是六點五分,我匆忙起,胡洗了一把臉,趕緊走吧,別再留戀,叫老闆開車送我到機場。
可我多想她能來電話啊!她應該會打電話來的,一定會打來的,我相信她會打來的。就打開了手機,手機還沒有放進包裡時,真的響了,難道真是心心相印嗎?我如果遲開機半分鐘,也再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聲音那麼悉,卻帶著十分歉意∶「你不是說下午走嗎?」
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想走,其實我想留。此時只好說∶「這趟班次比較好,寬暢些。」
她似乎發現我不辭而別的原因,輕聲探問∶「你不會生氣吧?你這麼老大遠來看我,我沒有好好陪你。」
我能說什麼呢?你不是說晚上要回來的嗎?我們沒有緣份,才會這樣難以相聚,她有她的難處,心裡反而同情她起來,委婉地安說∶「不會,誰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點不安的心情,說∶「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
我問∶「你在哪裡?」
她說∶「我在房間裡,沒見你了。」帶著一絲幽怨。
我問∶「什麼時候來的?」
她埋怨我的不辭而別到委屈,說∶「一早就過來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來電話時說過要送我。北風呼呼地吹著,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風凜冽,她冒著寒風清晨趕過來送我,我的心回覆了溫暖。也真是難為她了,為了生活,到處奔波,我又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盡一個小妹妹的心陪我高興、陪我玩,把一切都獻給了我,我能給她什麼呢?啊!我還算什麼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呢!算什麼大哥!
我心裡一熱說∶「下次我會來看你的。好嗎?」
她說∶「好的。本來咱夜要過來,十點鐘下起大雨了,過不來了。」
我才記起路上的。我真對不起她,對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來,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麼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標榜為心寬大的人,可憐的我啊,心竟如此卑鄙,如此狹窄。
想著想著,我趕緊給她打電話,可惜手機突然無電了,老天無情,不讓我對她歉意嗎?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會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錢,她依然留戀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幫他還債,場面上要給他面子,一個柔弱無助的女人單獨出來闖世界,吃了許許多多風風雨雨的苦,受了許許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強顏笑。一個女人,本來是可以躺在丈夫懷裡撒嬌的女人,要經受如此磨難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給了我一切,我能幫她儘早離苦海嗎?讓她過著充實、安寧、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邊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夜不分離,但我和她的關係能維持一生一世嗎?
世俗社會無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沒那種力量和能量維持偷偷摸摸的關係。
我要對她負責,要承擔義務,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負責,否則,一旦暴將會對家庭造成傷害,那是不?看到的後果。
該下決心的時候了,情是不能放任的,讓那熱血沸騰的情冷卻下來,讓理智約束自己那段瘋狂逝去的子。讓她永遠存在我的心中,作為一生美好的回憶,讓那段美好的子永遠存在我的心中,作為一生曾做過的夢幻。
近三個月不敢打電話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斷她,越想了斷,越是思念,真叫我怎麼辦?幾次提起電話,但又無奈地放掉,刀斷水水更長。今天,我坐在辦公室裡,卻老靜不心來,坐立不安,一會兒坐著,一會兒走出房間,這幾天有點神寧不定,難道她出了什麼事?真有天地靈念在提醒我發生了什麼事?我鼓起勇氣,給她傳呼。
過一會兒,手機響了,她的聲音明顯衰弱無力,一種不祥的預,帶有疾病身的無奈說∶「病了,得了三種病,住在廈門第三醫院。」
我是一直在擔心她的生活處境,在與各種人接觸的環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無規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萬分的問∶「好些了嗎?要不要什麼藥?」
她的聲音輕微無力∶「謝謝,身心勞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馬上飛到廈門看望她,說∶「有什麼幫忙的只管說,好嗎?」
「還不到送花圈的時候吧。」她忘不了對我幽默,隨後聽到了輕輕的咳聲。
我到街上買些藥,提筆寫信給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憂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無奈之何。今寄一些藥,進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顆心,能夠給你送一點溫暖和安。
我想你能聽我的話∶身體是本錢,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聰明的女孩,在你現在這種生活環境,一定要小心謹慎,切切。
只能在遙遠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恢復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樂!
如有機會,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請你了。
?大哥?1月28「
她來電話了,說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說∶「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麼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倆的生,也不是初識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著說∶「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節。」
我恍然大悟,天哪!
第七章?有緣無份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1999年的季,雨綿綿,一會兒晴,一會兒又下起雨來。在離開福州到廈門的路上,我就先打電話給她,說好不見不散,她說好的。我懷著重逢的喜悅來到了廈門悅華賓館。
一到房間,就興沖沖地打電話給她,可怎麼也找不到,打了個傳呼過去,過一會兒,她從遙遠的天邊飄來聲音說∶「在福州導遊去了。」一下把我掉進萬丈深淵,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說好不見不散嗎?怎麼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這樣,我在福州就能見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樓下,神情沮喪失望,沒有一點笑容。老闆娘、她的好友小艾看我孤憐憐的樣子,不見她來,就熱情地到處打電話,可怎麼也找不到。小艾連打了幾個傳呼,好不容易來了電話,聽完後,她同情地望著我說∶「阿娜在福州啦。」我假裝不知道她到哪裡去,「啊」的一聲算是知道了,強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但臉難看極了。
我好失望,好悲涼,心裡一片惆悵,望著那灰濛濛的天空霾低沉,倍孤憐沉重,對天長嘆一聲,向她們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間。
晚飯後,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不起神,早早地自個兒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買幾本電腦書以消遣時光,我多麼盼望能在路上碰到她。當我們閒逛了小商品市場,一家家服裝店、鞋店,什麼也沒有買,其實小艾完全是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單,這我知道,但誰也替不了她。
當我無打采地準備回去時,小艾聽到有人在後面叫喊,她一回頭,神狡詐地一笑,對我說∶「她來了。」我往後一瞧,是她,穿著一件黃披風衣,遠遠地向我們這邊奔過來,心裡一熱,終於見面了,我真是又高興又生氣,故意不看她,不理睬她。
她從後面奔過來,在我背後推一把,我裝作生氣的樣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應著∶「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說完,徑直往前走。
不過我還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悅華賓館。
晚飯後,我倆躲到房間裡,我送給她一條金項鍊,她問∶「怎麼又買了?」
她曾給我說過,過年回家時,她的東西全給一個小姐偷走了。
我反問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條偷走了嗎?」
她地看著我,說∶「你怎麼還記得?」
我曾記得她說過,過年回家時,把許多金首飾全包在箱子底,結果回來後,全被偷走了。
我倆洗好澡,相擁著躺在上,我是懷著重逢的喜悅而來的,但我發現她的話不多,我問一句,她才答一句,雖然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擁抱、接吻,溫柔地撫她。但我隱隱到她內心的變化,心事沉重,即使作時,也沒有了先前的那麼情,沒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著內心的楚痛,話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緒影響著我的熱情,沒有重逢後的那份動、那份狂放的覺,我頓失信心,一下就結束了。
我倆作後,我躺在另一張上小心地探問∶「你不高興?我看得出來。」
她看著我,說∶「我對男人已十分反,一看到男人就心裡發麻,心裡難受得很,就想吐。」一隻手放在口著,到無法比喻的難受。
我強裝著笑臉,到自己的可悲,本來想給她帶來樂,卻反而觸痛了她的傷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對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順心的事,是環境造成的。」
她望著我說∶「我一定變態了吧?」
我安著∶「不會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話就說,心裡熬不住,不像內向的人那樣。」
她叨叨著說∶「一定變態了。」停了一會,說∶「只有你在我身邊時,才有活著的勇氣。」
我安她∶「生活本身是一場睹博,也是煉獄,只是有勇氣的人才能過,你說是嗎?」
她默默地點點頭,說∶「丈夫無能,不會賺錢,不會做生意,我勸他到工廠裡打工,拿死工資就行,自己能養活自己。可是他就沒有這個勇氣面對失敗。我成了他的搖錢樹,沒有錢,就向我要,一個月打手機要化一千多,非要擺闊氣,一點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心,想吐。」她越說越氣,強忍著淚不讓出來。
我同情她的處境、她的不幸,為了生活,違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強顏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蝕著純潔的心靈,麻醉著天使的靈魂,才會產生對男人反的逆反心理。
她身後沒有一個堅強有力的男人在支撐,失去了太多太多應該得到的東西。
我倆的認識真的能給她帶來樂嗎?我心裡一陣發緊,看到她那樣無可奈何的可憐,無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談著談著,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經深夜十二點了,我說∶「睡吧。」就各自睡著了。
第二天,廣聯公司的陳老總叫我去玩保齡球。我和她一個組,陳老闆和另一個戴眼鏡的小姐一個組,大家說比賽,我們四個人都十分認真的玩著。一直玩了兩個小時,我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齡球,手也很痛了,連頭頸也疼痛,到全身發抖。一到房間,和衣倒上睡覺,晚飯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興致地同幾個小姐打起撲克牌,一玩玩到深夜十二點。
當剩下我倆時,她連臉也沒有洗就下衣服坐在上。我過去躺在她身後,讓她靠在我身上。我們幾乎沒有說話,默默的躺著,傻傻地看著電視。我解開她的罩,她似乎毫無反應,完全沒有先前的情,我想吻她,只見她閉著眼,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那她會告訴我的,真的對男人反、心?我心裡猛地緊縮起來,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像從高空墜落下來,掉進了冰冷的泥塘中,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全身急劇地冰冷下來,放鬆了抱住她的手。
她動也不動地躺著,無力地說∶「我有點累,想睡了。」
是身體不舒服?是累了?下午還好好玩球,突然就沒打採了,變得如此冷淡?唉!她應該有個歸宿了,但何處是歸宿?我倆在偶而之中相遇,註定有一種前世的緣份,一見如故的情緣。我曾對她說∶假如我只有三十歲,假如我還沒有結婚,我會娶她。她相信,點點頭。但兩個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倆是無法一輩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緣罷了,煙消雲散,終有一天要分離,要分開。只有默默地記憶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憶。
她問過我∶你這生中只有兩個女人?我坦坦地承認這點,一個是,一個是她,沒有擁有過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沒有緣份的。即使她們赤身體躺在我面前,即使她們更年輕、更漂亮,我木木地會無動於衷。
真的,我有過兩次這種場面∶有一次有廣州白天鵝賓館,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勻稱,姿漂亮,自稱是江蘇人,在舞廳跳著跳著,對我說∶「要不要全面服務?」連續講了幾次,我稀裡糊塗地答應了,她帶著我走進附近的一間廂房,主動地掉了衣服,出雪白的體,又幫我衣服。
當我吻她的房時,一種罪惡油然而生,多可的行為啊!心靈深處有一種聲音強烈地訓戒我,我頭腦猛然驚醒,迅速離開她的身,說聲「對不起」,急速地逃離出去。
還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內的桑那浴,蒸汽濛濛,一位小姐進來了,我們只能相視一笑,算作答話,但我望著陌生的小姐,就像啞巴似的不會說話了。她也不說一句話,自個兒一件件掉衣服,赤地展示在我面前。
說實話,她很美,身材苗條,皮膚雪白,微笑著對著我,粉紅的燈光,在氣霧漫的折下,顯出柔美情的彩,她自個兒用淋浴器衝著,我坐在她的對面,欣賞著她如玉的體,光潔平滑,隆起的房鮮嬌,但我如同欣賞一幅美麗的體畫一般,沒有一絲情,連碰也沒有想碰一下,像古代的太監,如萎人似的。
就這樣的心境,沒有緣、沒有份、沒有、沒有情,怎麼能體之呢?不是在出賣自己嗎?所以以後別人請我再去時,我總是婉轉謝絕了,因為那是對我的、對我的情人的一種欺騙。
我已記不起是怎樣和她分別的,也記不起她送過我沒有?坐在車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島上的風在寒中絲絲地颳著,更到冰冷。來時腔熱情,去時腹悲涼,你到了我的心嗎?天空一片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樣沉沉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離別,可能今生再見不到她。
從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還在廈門,我還會來。但又希望她在廈門越短越好,那說明她已有歸宿了,應該有好的歸宿了。當我坐著輪船到上海,只見海濤滾滾,隨風洶湧,深不可測。遠處飄來葉倩文那痴憂怨的歌聲∶
「紅塵呀滾滾,痴痴呀情深,聚散總有時,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夢裡有你相隨。我拿青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聽著此歌,使人唏噓不止了,仰天長嘆,我倆的情緣已印我心,卻離別要刺痛我心!
半年過去了,我幾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來,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努力熬忍著,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編織著無法解開的絲網,越掙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對我罵一頓,如果她說不再理睬我,討厭我,那或許一時痛苦罷了。可她並沒有,反而不時打電話給我,是為她丈夫培訓商務,要我聯繫培訓班,後來又是她的外甥辦個網吧,問詢買電腦的事,雖然不經常,但斷斷續續。我是狠心過,不要再繼續下去了,痛苦一陣,會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電話給她了,好幾次手拿起話筒,又無奈的放掉了。
你現在好嗎?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或許是一個永遠猜不透的謎。但真的希望她有個安穩的、幸福的家,我就沒有可以牽掛的了,這可能是了結我倆關係的結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屬四基地檢查工作後,興致十足地長途驅車和幾個同學一起到浙江的國清寺遊玩,天剛下過雨,路上還是的,青翠的松柏樹遮蓋著漫山遍野,空氣吹著清新,我舉步拾階,仰視著宏偉肅穆的菩薩,也會使人肅然起敬,虔誠起來。正走到放生池邊看著水中的游魚時,突然手機響了,傳來那悉的聲音。
她還在牽掛我,驚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頭一句就說∶「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氣又∶「你胡說什麼?」
她繼續盤詐道∶「我知道。」聲音明顯低下去。
我坦誠地說∶「除了你一個,我誰也不喜。」
「┅┅」她不語了。
「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
「我知道。」她的聲音低下來了,承認了我的話。
我不放心她的事,問∶「還好嗎?」
「國慶時他去深圳了,在一箇舊同學的公司裡打工。我也還好,快還清債務了。」
我脆弱的決心,被一次電話就衝跨得乾乾淨淨,但也為她出現一絲希望而高興。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不過氣來。我到廈門之前,先打一個手機給萌,說∶「我要來廈門,你等我。」她高興地說∶「我還以為你給我忘了呢!」
我下飛機已是一點多了,一陣海風颳過,給人一種清涼的舒服覺。一直等到三點,仍然不見她的影子,打手機給她,始終沒有接應。到旅館住下後用電話在傳呼臺留下幾個口訊,一會後查問,答覆是沒有回應。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電話,還是一直沒有接應。怎麼啦?不是說好的嗎?我喃喃自語∶「我叫你等著我,你不是說好嗎?」每次相遇都總是巾到不順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終在一起,難道我們的緣份已盡了?只有特別的事才會不來看我的。發生什麼意外了?在我心裡出現一種不祥的預兆。
我納悶地走出房間,到樓下看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我又不敢問老闆娘。老闆娘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輕聲問∶「要不要叫阿娜?」
我點點頭,她打了幾個傳呼,也沒有回,她就叫一個小姐到她房間去,她總於姍姍來遲了,我的心事如一塊石頭下地般輕鬆起來。
她似乎還未從睡夢中醒過來,懶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釋說∶「我睡著了,傳呼也沒有一點信號,真的沒有。」總檯小姐當即打個傳呼,她的傳呼頓時響了起來,大家都笑她。
我倆告別老闆娘她們,到了房間,她沒有化妝,穿著一件牛仔短式連衣裙,完全是小妹見到大哥的天真、純潔,她偎依在我身邊,聽著講她的故事,我就到幸福。我給她用電腦製作的她的照片,她高興得很,指點幾張照片的優缺點。
我看她臉雖未化妝,但臉蛋紅潤多了,也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純純的臉,讚美著∶「氣不錯。」
她說∶「我白天參加外經委舉辦的商務培訓班,還想辦快餐店,為什麼肯德連鎖店會風魅世界?為什麼我就辦不起來?其實肯德又不好吃,這裡肯定有他的文化,引人的內涵。」她越說越動起來,表現出她直快明朗的個。
我好像已不認識她似的說∶「士別三秋,當是刮目相看羅!」
「快別折笑我了,你說過,生活是建築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裡,隔著薄薄的罩撫摸起豐的房。她挪動了一下,調皮地眨眨眼,長長的睫快樂地向上跳動,騎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絕繼續說著∶「不要打斷我好不好?快餐業的魅力主要是建立在生活形式的改變上,一個最突出的特點是方便、經濟、清潔。
所有的快餐廳都要愉快、和諧和正面聯想。你以為呢?我的局長大人。「
我驚訝她的記憶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薄的熱情,緊緊地擁抱著她,貪婪地吻著她的,說∶「對,愉快、和諧和正面聯想。」四相接,熱情如熾,她很快就氣急促起來,兩條腿張開騎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騰動。
「啊┅┅」她的臉緊緊地貼在我頭髮上,雙手抱住我的頸,發出尖利的叫喊聲!
我的手不老實地解開她的衣釦,一顆扭扣拉掉了,掀開衣衫,迅速拉開白的罩,出那對堅的房,一口含了過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隻豐的房撫摸起來。
「啊┅┅不要┅┅」慌慌張張地解開我的襯衫,又想解開我的皮帶,我正想抬起股,突然發現窗簾沒有拉上,窗外似乎有個人影在張望,不一聲喊叫∶「不行!」用手趕緊拉掉她那隻不老實的小手。
她還沒有在情中清醒過來,媚眼微閉,嬌聲道∶「不,我要┅┅」
我輕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張開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發現了,情高漲的一張美麗的臉龐剎那間變得羞澀不已,無地自容,張大著嘴,迅速把整個臉埋在我頭頸上,全身突突的抖個不停。我安地拍著她的背,慢慢地平靜下來。
「怎麼會這樣狼狽?這樣衝動?」她自嘲著,伸出紅的舌尖在嘴邊添了一下。
「是我太沖動了,不是你。當你說到愉快、和諧和正面聯想時,我真的就聯想起來,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對傻瓜。」發了「咯咯」的笑聲,結實的房擦著我的臉抖動著。
吃飯時,飯店的老闆說∶前幾天這裡出事,舞廳老闆教訓小姐,把小姐輪了,小姐跳樓自殺。事情鬧大,省公安已來廈門,今明兩天要注意,公安要查。
我已記在心,到房間後,她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和我聊著,直到晚十二點,我另開了一間房睡。不過我悄悄地跟她說,明早五點我過來。
五點多,我醒了,走出房門,四周靜悄悄的,我輕輕地用鑰匙開了門,走到
她睡的房間。
她似乎動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張沿,著煙,看著她的睡姿,端詳著她的臉容,多使我心動的女人,為什麼會使我離不開她?真是緣份?是前世欠下的情債?她高興,我就會安心;她不如意,我也會煩燥不安。想著想著,就躺在她的身邊。
她在睡夢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讓出我一點睡的地方。我伸過手,摟住她的脖頸,另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房,她似乎在甜夢中醒了一些,翻過身仰臥起來。我靠過去,用觸一下她的,輕輕一點,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過來了,眼角眯開著,微微一笑。
我溫柔地在她上面,向她的吻著,一點一觸的吻著,解開她的罩,撫摸著她拔的房,當我又是熱吻、又是含頭吻個遍時,她已氣急,動不已了,急慌慌的掉小衩,把我的內也給了,情濃意地就膠在一起了,互相興奮地佔有,她的那份溫柔又重現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湧上我的全身。
我倆一邊吻個不止,一邊情地撞擊不停,她氣吁吁,急促的呼氣息直撲我的臉上,股烈地扭擺著。那份情使我興奮,無法遏止,受不了,只到自己昨夜的積累過多了、太了,全身緊著她,抖動起來,很快催我飛騰而去。此時,她也跟著動高漲,伴著我的跳動節奏,發出強烈的脈動節律┅┅
我歉意地說∶「太快了。」是我倆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傾而下。
她繼續抱著我的頸,帶著足的神,輕聲細語地說∶「我已來過兩次高了。」
我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後,就到另一上,很快睡著了。
我在睡夢中醒來,窗簾透過朦朧的光,我拿起手錶看了看時間,指針已是九點半,再望望另一張上的她,發覺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這時,我到餓了,說∶「我餓了。」
她也笑了說∶「我也餓了。」
外面的天空蔚藍蔚藍,寬暢的馬路乾淨整潔,綠的梧桐樹輕輕搖曳著,隔壁的音響舞曲悠悠傳來,來往的人們匆匆,小車、公車、自行車如水穿梭,她挽著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廳,找了一張靠裡的桌子,點了兩杯咖啡,兩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視一笑,或輕聲耳語,多麼的漫啊!
一邊喝著,一邊在想,給她看看這篇《海風陣陣吹》的故事,兩年的相識相知、偷情相,讓她重溫那段漫,不是很值得回憶嗎?我倆的情,我倆的,如咖啡一樣苦中帶甜,濃烈香郁。
我俯過身說∶「你要看我們倆人的小說嗎?」
她手拿著咖啡杯轉了轉,興致盎然道∶「什麼小說,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說∶「你先起誓,看了以後可不要罵我。」
她眨眨眼,在猜測一篇什麼故事,說∶「總不會是情小說吧?」
我倆手牽手回到房間,我把筆記本電腦放在上,用閱讀軟件打開了《海風陣陣吹》,她趴在上認真地看著。當她看到第一句話∶「阿娜小姐闖進了我心中,演譯了《海風陣陣吹》這個綿的故事」時,不「噗哧」一聲笑開了。
我在她後面摟住她的,下巴靠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兩個小時,不說一句話,臥在上一動不動,完全沉浸在過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緒飛揚,久久地回憶起我倆一次次約會,一次次美妙的瞬間。我輕輕地吻住她火燙的臉,呢喃情語,卿卿我我不已。
說著說著,她翻過身,一本正經地冒出一句話∶「要得病怎麼辦?」
我心裡毫無防備∶「我相信你。」
她嚴肅地說∶「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
我不假思索地說∶「那就戴避孕套吧。」
「我本來想叫你戴的,都帶來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小提包。
「那你給我說就是了,你關心我嘛。」
她又安我說∶「不過我一次也沒有發生過。」
我笑嘻嘻地開著玩笑∶「你給我生個女兒吧。」
她拉上衣衫,摸著平滑的肚子,比劃著,朝我大笑起來∶「那我的肚皮都要撐破了。」
說著說著,我倆又動起來,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邊拉開一旁,在她溫暖潤的秘密花園撫摸過去,手指輕彈著的紅豆芽,已是柔潤,橫溢了。她也異常動地拉開我子拉鍊,急急地握著我套起來。
我地狂撲過去,深深地吻著,我喜吻她柔軟的,聞她體內透出的的那份幽香,雙雙動地撫摩著對方的弟妹。她嬌美的臉已經變形,臉蒼白,嘴巴張開,出情意濃濃的渴求,發出「啊呀啊呀」的顫聲輕呢,一隻手急急地套著我發的小弟,急於進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麼原因,有種預,並不想這個時候玩,我吻住她的說∶「現在不行。」
她不同意,說∶「不嘛,我要┅┅」一定要親熱的情湧出。
但我總到不對勁,正當我倆互相綿膠著,情正濃時,突然門鎖一響,我飛快地跳將起來,坐在另一張上,把毯子蓋住下身,因帶已解開了,多驚險啊!
開門的服務員推門進來,一見我失魂般的坐著,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歉意地說∶「我不知道。」即把門關上。
她躺在上,給突然的開門驚呆了,還沒有從情中回神過來,裙襬向上掀起,兩條腿還張開著,顯眼地出雪白的小內,一動不動地不知所措。幸好我沒有把她的衣裙解開,才沒有出現難堪。當服務員走開後,她才怏怏地說∶「是來打掃衛生的。」
中飯了,老闆娘來電話說吃飯了。兩人一個餐廳包廂,沒有外人干擾,顯得格外清淨。於是我說∶「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說∶「好嘛。」接著說∶「什麼時候到我家給你燒?」
我說∶「那是不可能的。」我憑什麼身份能到她家裡?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廈門辦事,臨走前對她說∶「今晚我不過來了,明天過來,房間不退了。你就住在這裡。」她點點頭。
第二天中飯後,我急於想到她身邊,打了電話給她∶「我等一會兒過來。」
她傳出無奈的聲音∶「我丈夫來了。」
直如睛天霹靂,為什麼都那麼不巧?自語道∶「不是說明天來嗎?」
她說∶「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來了。」
我已經失去信心,再過去有什麼意思呢?
「你過來再說吧。」她誠懇地要我過去。
我想了一會兒,答應了∶「好吧,我馬上過來。」
她穿了一件鵝黃的連衣裙,躺在上看著電視,電視屏幕雪花很多,不太清楚。
我知道已經不屬於我的時間了,不知從何談起,只坐在邊發呆地看著她,聽著她說起年輕時的戀、生活和工作,無不顯出得意的神氣。我喜聽她那娓娓動聽的聲音,認真的看著她美麗生動的臉龐,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兩條結實漂亮的大腿擱在我的腿上,我撫摸著足底、小腿、細膩光滑的大腿,又劃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開白小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谷,說∶「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說∶「不行,不行。」
我無奈也不勉強,雖然十分想。
我貼著白衩說∶「上次穿的縷空衩真。」
她說∶「還有兩件更的,全部縷空的,中間沒有一條布,那是年輕時穿的,現在年齡大了,不敢穿了。」
此時,我倆像不懂事的幼童,無猜無忌,互相嬉戲著,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一聲傳呼聲,看看手錶,已是三點,她丈夫和哥哥來了。
她吃驚地說∶「怎麼快就到了?這班船應該四點到的,怎麼提早了?」說完後,不得不爬起來,該走了。
我探問∶「晚上能來嗎?」
她作不了主,說∶「再看吧,十一點鐘打電話給你吧。」說完,到浴室理了理散的頭髮,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著手提包走了。
我獨個兒無聊地走到馬路上游來去,一副百無聊賴的磨著時光的失。晚上自個兒無心地玩著電腦,但一句程序都寫不進去,翻一會兒書,卻不知在看些什麼,一直等著等著,腦子裡胡想著,她能來嗎?她會把老公安排到旅館裡,再偷偷地跑到我這裡來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讓她出來,她出不來,胡思想著。
快十一點了,她來電話說∶「實在不能來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這裡,她不可能到我這裡來的了,萬無奈何地說∶「我明天走。」
她問∶「什麼時候走?」
我說∶「明天八點鐘的車。」
她說∶「知道了。」
Epson的歌從窗外飄來∶「我們只是過客,匆匆過客,看天的星星,等待和我們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獨影,被遺棄在孤島的悲涼又湧上心頭,為什麼幾次都不能盡心如意呢?
一夜碾轉難眠,我不抱有希望她會來,她有她的難處,與其分分離離,不如刀絲斷,好不容易到廈門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緣已盡?我倆都身不由已,遲早有收場的時候,讓我倆慢慢的冷下去。我不想起她的信中所說∶一切隨緣罷了,糊糊地睡著了。
六點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門進來了,換了一件紅的連衣裙。我問∶「這麼早來幹啥?」
她抱歉地說∶「來看看你。」說完坐在上。我們相視而坐,端詳著她。
我悲愴地說∶「我們的運氣不好,只有緣,沒有份。」
她躺在上,無奈地解釋著∶「是這樣的,只有緣沒有份。本來想出來,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間,我給他安排了房間也不去。本來不會這樣的,他對那事不行,年輕輕的沒有興趣,在家裡最多一個月半個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
他吃了男壯了。「
我說∶「男人沒有事業,顯得沒有信心,對這種事也會沒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說∶「他連接吻都不會,最多會碰一下,慢慢地兩人都沒有興趣,冷淡了。」
我笑著說∶「我老婆也不喜接吻,我嫌我香菸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點。」
我無奈地說∶「真難,要我戒菸。」
她撫摸著我赤的肩,眼神充著羨慕,說∶「你身體很強壯,是嗎?」
我自信地說∶「是的。我相信自然,從不吃藥。」
她說∶「老公有次塗了什麼藥,是一個藥店的老闆朋友給他的,那東西大起來,我不答應,堅決不幹,一定叫他洗掉。」
我說∶「吃那種藥會傷身體的,藥物的依賴很強,像毒品似的。」
她又講了丈夫的為人,說∶「有個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錢,兩人到湖北都去過。一個男人有個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聽我的話,一個電話叫他回來就回來,對小姐連面也不見,氣得小姐直哭。」
我說∶「丈夫很聽你的話,是很喜你的緣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這個人連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說他的朋友很多,連廈門都有他的朋友。此時,她的臉上才出有些得意的神,我說∶「這也是他的優點吧。」
她用雙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臉,坦坦地說道∶「我都跟你講了,什麼都跟你講了。」
她對我毫無設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紅顏知已,互訴衷腸,多了一份那裡不一樣的柔情,我的心一陣動,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俯下身,輕輕地吻著她的。雖然此時此境,已沒有了過去的那種情、那種燥動、那份放,只有互相體味分離的痛苦。
如果時間能夠凝固的話,但?永遠凝固住此時的彼此。情緣未盡,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斷這份情緣,每次都叫人難捨心痛!
她問∶「九月份在這裡開會嗎?」
我說∶「再說吧。」
她說∶「我叫老公多睡一會兒,不要起來,我要買菜,於是就偷偷地跑過來了。」
七點了,她說該走了,姐姐在菜場等,她有個姐姐嫁在廈門,誰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她說∶「要丈夫多睡一會兒,不要起來,我偷偷地跑出來的。」
一清早瞞過丈夫來向我送別,再絮一片情,我謝謝她給我的這份情意!再見吧,我倆在房門前揮手告別。
第八章?何成相似
「來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夢也相逢」。
還是在做夢年齡的時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潑可、清純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像蝴蝶兒在飛,如裙兒在飄,風過雲,來花開,我會像護花神一樣呵護她,讓她高興,讓她快樂的青美夢。
婚姻是一種緣,我和我的結合是一種緣,可命運把阿萌送到我心裡,也是一種緣,從第一次看到她時,那份前世似曾相識的情緣越陷越深,心靈難斷┅┅
從此,你的出現澆灌了我的每一神經。我為你痴、為你醉,每次再見到你的時候,我苦苦的思念才到真真的釋放,擁有你的子,讓我品嚐到的甜與被的樂,給了最快樂最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邊時,常常會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你痴痴地問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戀吧!
我幾乎每天要打開電腦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樂,深戀的思念縈繞我心,隔幾天就給她打電話。有次我說∶「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給我,這才公平。」她說∶「好的。」就連續幾次早早地打電話給我問好。
我決定還是在悅華賓館開會,就給她打個電話,讓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剛過,就問∶「中秋節吃月餅了嗎?」
「沒有。」沒有親人相伴的孤獨觸動了她的痛處。
「那我給你補過中秋吧。」我懷同情的說。
「好的。」
昨天,她來電話了,笑嘻嘻地說∶「老闆娘叫我過去,要我11號一定來。
開始我說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著說∶「她才不知道我們有熱線電話呢!」
我早一天到廈門,其實是可以早一天幽會。在離開廈門時,連打幾個傳呼,可就是不見她的蹤跡迴音,我搖頭苦笑,怎麼啦?她知道我今天要來,怎麼沒有迴音?總不會又是一場空?一路上胡思想,到了悅華賓館後,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時,手機響了。
我料定是她的電話,我劈頭就問∶「怎麼打傳呼不見你的回電?」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想你應該到了,路上我打過手機,你關機了吧?」
「是的,沒有電了。」
「剛才我打電話,沒有人接。」
我說∶「我剛才洗澡了。」
她說∶「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機給你。」
我說∶「你快點過來。」
她說∶「我就過來。」
她來了,上身穿一件緊身的黑短T恤衫,上面襄著金的花邊,下身套一條黑的長,肩上背了一隻黑蛇皮小包,雙手還託著兩盤水果,一盤葡萄,一盤蘋果。一進來氣地說∶「快接一下。」我趕緊走過去接過盤子,放在茶?上。
我們又三個月沒有見面了,她看上去瘦了點,臉更白了,我倆輕輕吻了一下。
我說∶「我給你又做了幾張照片。」說完,拿出電腦做的五張婚紗照片,以紅為基調,給人一種亮麗、華貴的氣氛。她興奮地看著照片,我又打開電腦,讓她看這幾張圖片,正看時,老闆娘也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到照片,驚訝地說道∶「真漂亮!」看了一會兒,自知不能多打擾我倆,欠意地說∶「我走了。」說完就起身離開房間。
我把這幾張照片的文件拷入軟盤,她把盤片和照片一併裝在大信封裡。
她走到茶?邊,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地吃著水果,我打開一盒月餅,笑著說∶「給你補過中秋吧。」上次電話時她說中秋節沒有吃過月餅,我特意帶了月餅,與她補嘗中秋之意。
她高興地瓣開月餅,自已先一半,給我一半,品嚐著美滋滋地說∶「味道還不錯。」
我喜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人人自,就這樣看著她。
她眯了下麗的,故意地問∶「你說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嗎?」
我笑著回答∶「是的。」
她臉堆笑地又戲問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麼還要我?」
我笑開了∶「這叫得寸進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顧著吃著水果。
我倆在房間裡沒完沒了地聊著天,不知不覺到了晚餐時候了。我下去對老闆娘說∶「因這次來還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當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飯。」我儘量減少人家的懷疑,少生點麻煩。
她笑著說∶「好的,好的。」
果然,老闆娘帶著她和總檯的小姐一起來了,大家開心地喝點酒、吃著飯。
夜晚,老闆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點酒,頭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給我按摩時,我只對小姐說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著了,等我醒來時,差不多也到時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總有人叫她跳,她曾經笑著說給我聽∶「這些小姐比我年輕,但我賺錢比她們多,她們也沒有辦法。」這正是她的舞姿和氣質的魅力罷!
所以我就到舞廳先看看,果然,不知她從哪裡飄過來,笑著對我說∶「我去跳舞了。」我點了一下頭,她又飄然而去,我自個兒回房,看了一會兒報紙,她也進來了。
我問∶「怎麼快就好了?」
她說∶「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來時,只見前圍著一塊米黃的浴巾,浴後臉更紅潤了,洋溢著青朝氣,透出嬌嫵媚的亮麗,朝我微微一笑,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詩∶「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麗皆失」!
她輕盈地走到邊,背靠沿坐在地毯上,打開我的電腦,聽著《懂你》、《暖花開》等VCD歌曲,她跟著歌曲唱了兩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著水果。
她天真活潑,像親妹妹對大哥一樣自由自在,我總是認真看著她,她嬌柔地說∶「有什麼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厭,就是喜看她那種文靜、秀麗,一種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上,我想起自己剛剛敲背過,她也很喜敲敲背,就說∶「給你敲背了。」
她高興地說∶「好的。」說完就翻過身,圍在身上的巾一下子鬆散開來,出了光潔的身背。雙手枕著頭,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肩上,兩條腿筆直地分開起來,開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著按摩小姐的動作,賣力地給她按摩著,她舒服地閉著眼睛,每按一下,嘴裡發出舒服的哼哼聲,當我按摩她的腿時,她舒張開雙腿,當我按摩腳底湧泉時,我說∶「按摩湧泉特舒服,我老婆專門要我按摩湧泉的。」
她說∶「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過身來,正面赤在我面前,出優美人的曲線,顯示出青的風采神韻,我不動了動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過早地動自己,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在後面。我拉開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腿上,開始按摩她的頭部,當到部盆骨部位的位時,她特怕,熬不住地大笑起來,叫喚著∶「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點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說∶「好了。」說完,一邊和她聊著天,一邊撫摸著她的房。一會兒托起房,一會兒又按摩尖,拉了拉,讓她突出來,戲不斷。
她不讓我摸下去,說∶「要摸難看的。」
我說∶「胡說,撫摸房要講科學,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沒有道理,不吭聲了,我繼續撫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聳起來,然後張著嘴吻住的尖,有時用舌尖著尖。不一會兒,她對我這種情吻引起的動而難受起來,無以名狀地說∶「不要!」
我停了下來,彎下身向她接吻,她張開弧形的,我倆互相吐著,貪婪地吻著。然後我輕輕地吻著她豐的房,房膨起來,尖高高地敖立,她開始不安地動起來,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時,已是潤的一片了。
我說∶「帶套了嗎?」記得上次我倆的談話。
她說∶「帶來了。」說完起身從隨身小包裡拿出套套,撕開包裝,幫我套進去,還輕輕地了,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頭燈關掉,但留著電視機仍開著,使房間留一點閃亮的光線,這也是一種氣氛。
我叫她在股下面放個枕頭,就說∶「放個枕頭在下面吧。」
她疑慮地問∶「幹什麼用?」
「我老婆很喜,這樣可以進去深一點。」我和每次作都是這樣做的。
「試試吧。」她帶有好奇的心情把枕頭放在股下面墊起來。
我進去了,雙雙立即緊緊地擁抱吻了起來,如同她的舞蹈一樣柔軟嫻,熱情奔放,運動起股,十分默契地跟著我一起顛狂起來,只見她眯著眼睛,嘴微張,開始發出「哼哼」的呻聲。
我心平氣靜地繼續努力著,剋制自己不要動得太快,她的雙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股,一下一下互相撞擊著、研磨著,因戴著套套的緣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作時間很長了,我到骨有點痛,說∶「我這裡有點痛。」
她說∶「我也有點。」說完,她爬到我上面,騎坐在我身上,彎下身伸出靈巧的舌頭吻我的小房。我很驚異地看著她,她問∶「舒服嗎?」
我笑著說∶「沒有什麼特別覺。」
她坐了起來,對我狡眨地笑笑,抬起股,抓住我起的小弟弟,想套進自己體內,我正驚異她的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個套套的原因,還是不習慣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軟了下來。以前我的也試過一次,她太沒有氣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後再沒有做過。
我說∶「不行,我軟了。」
她只好下來,我撲在她上面,繼續有節奏地運動著,體內升起了快的高,加快著我的速度,開始有力地撞擊,越來越快了,她的嬌呻也越來越沉重,發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語。
突然,我倆幾乎同時都「啊」地叫起來,雙雙緊緊抱住,全身顫慄不止,
任熱湧奔爆發┅┅
我舒暢慵乏地躺在她滾燙的身上,她那裡仍有節奏地脈動著,一下一下的收縮,溫柔地著我。我靜靜地享受著她那種美妙的跳動,大約有幾分鐘才慢慢地平息下來,尤如一場舞蹈雖然結束了,餘音飄緲,令人回味無窮。
已是深夜一點多了,都有睡意,不約而同地說∶「睡吧。」分而睡。
六點多,我醒過來,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當我過去睡到她那裡時,她也醒過來了,我問∶「睡得好嗎?」
她說∶「睡得不好。」
我說∶「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麼原因。本來你睡得很的。」
她說∶「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撫摸著她的房,她就向我吻了過來,互相擁抱著,一會兒她就氣急地動起來,用手套著我發的小弟弟,我倆情地深吻著,兩條舌活潑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嚐清新甜美的津,體內迅速地升起強烈的一股情,想佔有她,想把她溶進我的體內,成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東西畢竟差一層,她會照顧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沒有問我了,就愉地進入她的體內。她悉我的動作,雙手抱住我的股,跟隨著我的撞擊顛動起來,嘴裡發出「哼┅┅哼┅┅」那使我狂的嬌啼聲,美麗的臉變成蒼白,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似閉開,只出眼白,氣息越來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虛幻的天堂,我受不了這份動,迅速追逐著她一起到達美妙的境地。
我倆繼續擁抱在一起,輕輕互吻著,我喜留在她那裡,不想出來,享受她的脈動不斷的收縮韻律,回味著剛才高過後餘韻的無窮,這才是一個完整的作啊!
我終於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另一張上,我說∶「今天明天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領會我的苦衷,點了點頭。
我一廂情?地安排著約會計劃,對她說∶「我想多留一天,開兩天會,14我就自由了,15回京,好嗎?」
她說∶「你不來開會,我早就想回去了,家裡要裝修了,要我回去。」
我問∶「不能15回家嗎?」
她搖搖頭說∶「14有班車,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無可奈何地說∶「那就沒有辦法了。」
8點多,我倆才下去吃早餐。當正我倆吃著時,秘書來了,我暗裡吃驚,這
麼不巧,他是聰明人,肯定會猜出我倆的關係,但也不管那麼多了。
代表陸陸續續地報到來了,我倆不能在一起。情人幽會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緊緊張張。我與她雖然近在尺咫,卻是遠在天邊,難以見面,只有打個手機,聽到她那悉的聲音也算是一種安了。
中飯後,我叫她過來,我倆在房間裡說著笑,聽她講各種各樣的事。
我說∶「明天我住201房間,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這間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點點頭。
到傍晚,我倆不得不分開,只得匆匆離開。
晚飯,我對秘書說∶「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動,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處理,不能走開。」他說好的,就去張羅客人們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個手機給她,正好她一場舞結束,她說在十字路口等我,我倆就到她的窩裡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間房,她換上一套碎花的睡裝躺在上,因為有小艾在,開始我還比較拘謹地坐在她旁邊,我們聊著天,說著說著,我把她的腳放在我的腿上,輕輕按摩著小腿和湧泉,一點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無拘束地親暱著,完全是自家人一樣地輕鬆自在。很快到十二點了,我準備走了,她跟了出來,在大門前擁抱著她輕輕吻別。
第二天,我全神貫注地開著會。吃好中飯,我直奔她的窩,說些閒話後,我說∶「上面來電話,要我立即回京參加三講教育,沒有辦法。」
她說∶「你還說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後天回家,家裡等著我裝修。」
今晚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黴!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說∶「算了,不要化冤枉錢了,包廂費一個小時100元,還要臺費100,我陪你就是了。」她總是為我著想。
我笑笑而已,不說話了。
說著說著,兩個小時一下子過去了,我依依不捨地回到房間。
下午繼續開會,因我不主持會議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這裡,馬上跑出會場,向老闆娘要201號房的鑰匙,但鑰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說好這間房間我要了嗎,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闆娘很難為情的樣子,我也不責怪她。
我對老闆娘說∶「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間嗎?」
老闆娘說∶「有,好的。」我才稍為放心。
晚飯時,吃飯的人真多,整整開了十一桌,熱熱鬧鬧地吃著喝著,我卻心不在焉,盤算著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張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問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聽他這話,腦子一轉,一下有了主意,順口而出∶「好,你請客。」
他真的打電話給玉蘭歌廳要個包廂,於是我對他說∶「那我叫阿娜來,你叫哪個小姐?」
他說∶「我自己找一個。」
我隨即打個手機給她,說∶「你馬上過來,唱歌去。」
她在那邊回著∶「好的。」
大約等了好一會兒,她穿著一套淺灰的套裝來了,長裙寬擺,幾乎遮住雙腳,看上去又是別一種氣韻,一個成韻味的少婦,更有人的風采。我痴痴地看著她的衣裙,別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說∶「像一個少婦。」
我讚美著∶「是的。」
「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這裡不適合,不。」
「我卻喜這種文雅的情調。」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妝的美。
「怎麼這樣久才來?」
「我洗澡了。」
「幹嘛在那裡洗?」
「用四瓶溫壺,洗得很乾淨。每次出去,總要洗澡的。」
她淨潔,正如她的為人淨潔,容不得絲毫塵灰,潔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們三人先走出,我遲走一步,不能和她們一起走,怕別人看見不好,會說閒話的。
我對老闆娘說∶「阿娜知道那個房間嗎?」
老闆娘說∶「可能知道吧。」
我說∶「那你跟她說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後,我們四人到白玉蘭歌廳包廂裡,茶?上擺了水果、茶水,這裡的裝璜畢竟差了些,音響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邊,我十分意了。你點一首歌、我點一首歌,唱著悉和不悉的歌。
我說∶「阿娜小姐,請你陪我跳舞,好嗎?」我像紳士一樣彎著,把手伸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她伸出手,站了起來,我擁著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從她身上飄出來,像鬱金香花的濃馥清香,擁著她到特別柔軟,高雅華貴,優雅輕盈,伴著音樂慢慢地跳著。
這種氣味,只有一款味兒最能使一個人神魂顛倒,仙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為這一絲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入骨入髓的氣息,心甘情?地對她守住了情人的忠貞?想想也夠奇怪的。
我貼著她耳旁輕聲問∶「你知道另一個房間嗎?」
她說∶「哪個房間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邊,有點遠。」
我說∶「那我不去了,我跟老闆娘說一下。」說完出去找老闆娘,說∶「算了。」
老闆娘說∶「那怎麼辦?」我只說沒事,就回到歌廳。
一直唱到十點鐘,我不想再唱了,最後一個夜晚,明天又要分離,一想到這裡,心裡有點酸楚,就只想單獨和她在一起,對老張說∶「走吧。」說完,四人來到附近一家小賓館。
一進房間,她隨手鎖上門扭,然後掉套裝,開起電視看了起來,我自個兒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來時,只見她上身只戴著粉紅的罩,下身著一條同樣粉紅的比基尼,悠閒自得地躺在上,伸開雙腿,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看起電視,好一幅奐倫奐美的圖畫!
潔白的單襯托著她青少女般的曲線,微笑的臉優雅勻稱,純潔的心靈如同她的一雙星般的雙眼明亮幾淨,像磁鐵一樣深深地引著我。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薄如蟬絲的比基尼呈現出她的隆起部位,裡面若隱若現,撥著我心神馳,是什麼原因只有她才會使我動情?我無法解釋。
我常出差,見過不少的女孩,卻都無法跟她比擬,會給我留下難以忘懷的情愫,使我牽掛,使我傾心。我是一個不易動情的人,在工廠、在部隊,在機關,一生的經歷磨難、榮辱升遷,從不會出格外的動和傷,一切任其自然,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現,從一見面開始,就無法再消失下去,只會隨著時光的失反而更增添了無限的思念。
她不僅僅是外表的美而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輕,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絲毫留不下一點印象,而她的氣質,她的心靈才更深深地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對我說∶「不少客人都說我覺特別好,看上去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氣,難道真是前世的情緣?
我問她過∶「是前世的情緣嗎?」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們不是同年生,卻是同月同生,我倆左腿內側都有一塊圓圓的差不多大小的胎記,何曾如此巧緣?
雖然我們的社會地位懸殊,但在她面前才到真實的自我,沒有絲毫的做作和虛偽,我們的文化程度不同,卻句句投機,無話不說,追求人類的平等自由,她人在場,蓮花出汙泥而獨清,沒有一些小姐的騙詐、裝瘋賣傻、故作風情等庸俗無聊的習氣,憎分明。她從不要求我什麼,她知道我在官場身不由已,也多有陷阱。最近江西的李長清省長給斃了,就是因為權引發,催化權,她從不准我利用權力為她做點什麼,多麼高貴而善良的女人。我們信任相知,才得以天長地久。
可世俗的觀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說閒活,那是要闖大禍的,有些擔憂地說∶「不知我的秘書知道嗎?他這個人話不多,腦子特聰明,會看出來的。」
「他肯定知道,早飯時我倆在一起吃,就知道了。還有在北京碰到過。」她回憶著過去說。
我擔心地說∶「沒有辦法,我怎麼想辦法也有很多破綻。那次在蘇州,第二天一早秘書就到我房間來看,過去他從來不會走進我的房間的,破綻太多了。」
「是的。」她也到太多的無奈。
我起來想煙,她一下跳到另一張上,拿著電視遙控器點播電視頻道,很舒服的躺在上看起電視,一會兒望望我,有時把腿抬到肩頭上,有時又張開雙腿,像體運動員似的,張得很大,兩條大腿幾乎成一條直線,臉堆笑,興奮地自我開心著。
我被她的天真所,又被她的情撥,迅速掉衣服,赤著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中間,先掉她的罩,出拔的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邊緣,往下拉開,她主動地起股,一個叫我如醉如痴的美麗的體全部無遺地呈現在我眼前。
她伸出兩隻手臂要擁抱我似的,房尖,平坦的腹部,如弧形的曲線一樣勾勒出生動的股,兩條大腿修長白皙,凝脂般的小妹妹閃出油彩般的光澤。
看著看著,她躺著的姿勢多像我曾在internet裡看到過的一幅情照片,太像了,那眼神婉約柔和,那一頭黑髮披散開,更襯出一臉的文靜秀麗,還有那對房都差不多地尖,情不自地輕呼起來∶「太像了!」一下擁抱過去,受著她的萬種柔情。
我倆互相凝視著,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她輕聲地拒絕了∶「不要擦掉膏。」
我不明白,她對接吻是特別的,為什麼這次不讓我吻呢?不讓吻就不吻吧,那就吻她的房。吻著吻著,她開始動起來,我卻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對面坐了起來,把她的雙腿拉得很開,幾乎拉成直線,完全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小妹妹,我痴痴地了,情不自地想翻開看看那人的幽谷時,她一下害羞得很,趕緊用手遮蓋住,不讓我看。我又把她的雙腿拉開,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弟弟貼夾在小妹妹的兩片中間,同時溫柔地撫摸她的房,用拇指和食指夾磨著尖,讓她充血立起來。
一邊玩耍著,一邊談笑著,我說∶「我的小鋼炮起來了。」
「小鋼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繼續摸著她的房,回憶起過去∶「我們認識整兩年了。」
她說∶「是的,整兩年了。」
「開始我並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們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當我抬頭看你的背影時,就發現完了。」
「我只是夾著一隻包,與眾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機號碼。」
「還說呢!我從來不會給客人號碼的,你在電腦裡說我主動會給你號碼,我當時真想說你呢!」
「就是你說的,我如實寫上去的。」我不服氣的解釋著。
「胡說,你不好自己編的。」她堅持肯定的反駁著。
「是真的嘛,幹嗎要編?」我繼續辯著。
「我從來不會給男人號碼的,從來不會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氣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鬥。」我說不過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鬥。」她還不饒我。
我一下撲下去,吻著她的臉,她「哇」地叫起來,說∶「你的鬍子把我的臉都扎破了,像個麻子了。」
我說∶「我要吻小妹妹。」說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開雙腿,吻到小妹妹,可她一下夾住,不讓我吻,我就在雙腿中間繼續吻著小妹妹,她叫喚起來∶「不!你的鬍子觸痛了。」
我才想起兩天沒有刮鬍子,像個野人,我回過頭,端著她的臉,動情地說∶「我真喜你,幾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樣嗎?」
她不吭聲,痴痴地望著看我。
「說一說吧。」我多想聽到她親口對我的思念,近乎哀求著。
「有些事不一定要說出來的,放在心裡面更好,不是說『此地無聲勝有聲』嗎?」她輕輕地解釋著。
我體味著她的話,到其中的溫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張開腿,用手劃過那片溫暖潤的聖地,我握住硬的小弟弟一下進去了。這次到特別地溫柔舒暢,前幾次會到有點緊迫的痛,她了,我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
我倆運動著,過會兒,她把我的一隻腿拉到外側,一隻腿還留在中間,互相叉著,我不管這種姿勢,繼續我的撞擊,她的雙手用力地抱住我的股,跟隨著我的節奏互相研磨著,我倆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著多餘的語言,雙雙進入了的新境界,只聽到倆人的息聲。
電視機依然輕輕地響著,她雙眼微閉,只留一絲,牙齒緊咬著,股有節奏地跟著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研磨不休,嘴裡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呤聲,我的臉貼著她火燙的臉,呢喃著說著含糊的囈語,咬著她的耳,吻她的脖頸,我忍不住這份動,體內迅速地升揚起越的衝動,湧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時骨還依依發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像傳一樣使她更加烈起來,呼出震我心的「唉唷!唉唷┅┅」哼聲,我全身緊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兩人緊緊抱住,氣如急,雙雙同時催進快的高峰┅┅
作是一種情的,心靈的融,作過後全身到舒暢的疲乏,我自信體質好,所以不到吃力,說∶「我一點也不吃力,汗也沒有。」
她輕聲細語道∶「這樣好,只要兩人舒服就行。」
我還想多留在她那裡一會兒,體味她那裡的節奏跳動,那音樂般的韻律。
可她說∶「要出來了。」
我還想多留在她裡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別,或許真的成了永別,心裡頓時惆悵不已,端詳著情過後的麗臉龐,輕嘆一聲∶「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到離別的哀傷,柔的小手輕撫著我的臉,小心翼翼地探問∶「還來嗎?」
我無言,時光在寂靜中逝,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房,無奈地說∶「不知道。」
「回去以後要三講,關三個月閉,不得請假,這次離別,又不知何時能見面?」
「與你大哥相識是我的福份,你給了我樂,給了我活著的勇氣和自信。」
「其實我很自私,未能幫助你渡過難關。」
「不,你曾跟我講過,我們相遇是一場緣份,要盡情地享受生命裡的每一分鐘,美好的時刻一旦逝去就永遠消失了,所以我才沒有選擇自殺。古話說∶『人生得意須盡,莫使金樽空對月』是這個道理吧?」
我彷佛她更理智,更成了。我說∶「我們在一起的子是短暫的,終要分離,最後結局定是悲劇。」我傷相見的機會很少很少了。
「其實應是喜劇才對,男女之間的關係是自然和諧。我們追求的是兩人之間那份和諧,溝通和緣份,正如你和你的關係。」
我衷心地到她的成,說∶「從一開始我就預到與你與眾不同,與你相識是一場夢,永遠是我記憶中最美好的夢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劇,你是我心中的天使,天使永遠是完美的。」
匆匆分別後,我倆互通過幾次電話問安,她說回家裝修房間了。今天早上,她來電話了,我問∶「你現在在哪裡?」
她似乎很是興奮,說話很快,像抄豆似的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南昌。準備開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剛才看過店面,剛回來。」
我高興她的決策,連說好好,說∶「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她說∶「有點緊張,銀行不肯多座款,資金轉不過來。」
我說∶「差多少?」
她說∶「差五萬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應∶「我給你想辦法。」
我能為她有了自己的歸宿到放心了,雖然也意味著再也不可能見面了,心裡有一絲難受,兩年的情愫,兩年的思念,不是說斷就斷,總有些難捨難忘。我一生除了之外,只有她佔領了我的心,讓我快樂、讓我牽掛,魂絲夢縈。
她要辦快餐店,去實現自己的夢想,自己的追求。難得一個奇女才女,風情萬種,命運多桀,孤立傲然,與命運抗爭,我能為她做一點支持,心裡也算是一種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彼此曾經擁有,已經足夠了。
因為我從不管錢,為這五萬元,我不得不向坦白。
我和在臥室的上,她小鳥依人的偎依在我上,撫摸著我小小的頭。
往我倆總要調情一番,情濃之時,就會墜入雙雙顛狂的海之中,可此時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開口?
我鄭重地說∶「琳,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啥事?」她漫不經心地說。
「要五萬元錢。」我直竿子,不想拐彎抹角。
「總不是情人吧?」她依然開玩笑地說道。
「┅┅是的。」我撫著她的臉輕輕劃過,不想隱瞞。
她心裡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說∶「其實,我看過你那位小妹的來信了。」
「┅┅對不起。」我內心到自責,準備接受的一頓臭罵,全身神經繃得很緊。
她平靜地長嘆一聲,停住了撫摸我的手,說∶「我不是不講理的女人,你到這個位子不容易。多少為官的還不是為另外一個女人毀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種女人!真的。」
她接著又說∶「我知道,你肚子裡有幾蛔蟲,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一次。」
我頓時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柔情的向吻了過去,說∶「下次再犯,嚴懲不貸。」
她移開,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團,說∶「她真那麼值得你消魂嗎?」
我欠欠身,撫摸著她依然豐的房,說∶「跟你年輕時一樣叫我消魂。」
「她怎麼樣你的?」
我開始放鬆了,又觸發了往的追憶,說∶「兩情相悅,兩情相,紅顏知已,一生難求啊!」說著,我的手移到了的部,觸如阿萌一樣的柔,一樣的滑潤。
的呼開始急促,兩條依然豐的大腿慢慢地張開起來,我的腦子中,彷佛阿萌的身體越來越清晰,阿萌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思緒越來越,拂著細微的,肥美的夾著我的手指,在、在收縮。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著。我到身上,上面不停地吻著她的嘴、脖子和房;下面用腳分開她的大腿,股一一縮地上下起伏。像發燒似的臉通紅,嘴裡哼哼著,微眼開,發出苦苦的哀求,喊著∶「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豐腴潤的地。呻一聲,掙扎著起腹部,隨著我的節奏撞擊、研磨。
我盯著被發遮擋了半邊的俏臉,嬌萬分,風情如阿萌,不由得越來越加快速度。「嘖嘖」的水聲響起來,撞擊股和大腿發出「劈啪」的聲音。的息重起來,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啊┅┅嗯嗯┅┅啊┅┅」兩個白鼓漲的房上下左右抖動,一觸碰到兩個得高高的頭,又如是阿萌的拔。我痴痴地一口含住硬的尖道∶「還是那麼漂亮啊┅┅真的┅┅」
發出斷斷續續的喜悅聲∶「真的嗎┅┅有她漂亮嗎┅┅嗯┅┅啊!」頭搖晃得更厲害,烏黑的頭髮在枕蓆上飛舞著。我的舌頭頂入她的口腔,滑溜的舌頭迅速地卷了進去,兩人的舌攪動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之中,我內心發出狂的呼叫∶「阿萌┅┅我你┅┅」
烈地扭動著肢,顛動著股,上氣不接下氣地追隨我的聲音呻著∶「啊┅┅我也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臉上、頸上,兩人脯之間的汗水已經浸在一片汪洋,發出「嚕嚕」的水擊聲。
我盯著那痴風的樣子,媚眼如絲,大口大口地氣不已,下面一種緊迫、痠麻的覺一陣陣地傳到全身,忍不住哼出聲來。的頭隨著身子的前後搖動,兩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膚,配合著我的動作顛動了豐肥的股。
我一陣猛烈,沉悶地大喊一聲∶「不!┅┅」滾燙的臉孔緊緊地偎依在我的頭頸上,兩隻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彈起來,股烈的聳動著,發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聲!人心魄,全身隨即僵硬,同阿萌一樣驚人的相似!第一次這樣發出內心極度的樂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顛狂!
我頓時一股熱衝上大腦,閉起雙眼,死死頂住的子,任由自己在她體內縱橫馳騁,千千萬萬的我爭先恐後地進入她體內。的部隨即節奏地收縮、搐┅┅緊接著全身也抖動起來,融化了、昇華了,仙死好像漂浮在雲端,彈奏出了最完美的雙人舞曲!
她足的吻著我,緊緊的偎在我的懷裡,無限嫵媚地問∶「她也這樣嗎?」
「我是把你當成她了。」
「那就當你的情人吧!」
【全文完】
老文章了,情節人,很好
很溫馨的文,含真情讓人動,主人公的老婆最後的反應也是有點出人意外,羨慕作者的福氣。
誒這篇小說夠長夠有味道讓人看得過癮
難得的好文,情細膩,人物內心描寫,對肌膚的也是剛好達到的唯美之處。這樣的文章看著才是一種享受
有點,貼的人太多了希望能好好整理一下
寫的相當不錯啊,為什麼這麼好的文章回復的這麼少哦
這老婆,主角夠有福的。
情節不錯,樓主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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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啊,非常謝樓主分享這麼好的文章來
難得的好文,情描寫細膩,人物內心描寫十分合理,老婆最後的反應也是有點出人意外,羨慕主角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