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華(回憶錄)】【第二-四章】【 作者:liujian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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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ujianyue
字數:40000
前文:
一
天微亮,光線依然很暗。
頭櫃什麼時間換了?……腦海裡轉念一閃,騰的坐了起來,陌生的環境。我又有點驚慌失措,小蒼呢,原來只是在做黃粱一夢,夢中的回憶,原來可以依然這麼清晰,打開窗戶,看著荒蕪的船廠,昨晚上的畫面在腦海裡快速閃過……小蒼,這個出現在我生命中短短數天的女孩子,我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為了她的真誠?她的惑?她的神秘?我無從知曉,也許只是相似的畫面,相似的情節,讓我不知覺的想到她吧!她記著這個人生中的匆匆過客嗎?身在何方,瞬間人生真如黃粱一夢,我就這麼的憂鬱,為何?
人很容易回到現實,等待我的是什麼,我最清楚,二。
在這個單位,發現夜晚寂靜得可怕。幾乎沒有一點聲音,寥寥的燈光,只有白天熙熙嚷嚷的工人,若干的管理者,叮叮噹噹的鋼鐵發出的聲音,才會讓你覺得有存在覺。
我是個懶散的人,不喜歡汗,喜歡穿著一雙布鞋閒逛。我是這個地方唯一一個穿著布鞋,破舊牛仔上班的人。從我來到這兒的第一天,我受到了大家異樣的眼光,但不會有人對我說話,很少。他們見到我總是出笑臉,可我知道,當我轉身之後,他們的臉上定會出不屑的表情。
時間過的很快,這裡出現了一個喜歡穿布鞋的女人,之所以叫女人,因為她有個6歲的女兒,她的名字著實很土,在我的印象中,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這個名字的,真的10個有8個,很多,也許多了才會覺得土吧。
女人對美麗都有一種天生的。雖然她知道她離這一稱呼的差距很大。但凡我誇讚著她的美麗。也總是會開心的笑,人大概都是這樣吧!
的確,我和這位姐姐是完全不同兩種人。她的布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能踩得鏗鏘有聲,而我的帆布鞋再怎麼走都無聲無息。我總是能在很遠的地方都能夠聞到她的氣息,而我走到別人跟前時總是能把人嚇一跳。
這位姐姐比我大4歲,當我們悉了,她會跟我講她的戀愛史,她總是講的很順利,但都是有頭無尾,似乎是幾場風雨全城的戀愛。一下子悄然消逝的覺。我會和她講我的戀愛史,但是我講的都是擲地有聲,況且都是聲情並茂,略加少許修飾,可以讓人唏噓很久。
她有個可愛的女兒,6歲,早的小女孩,懂的東西很多,比同齡的小男孩懂的東西,我通常猜想,媽媽的緣故吧!
六歲的小女孩子,見過她的人都會不斷的誇獎她的漂亮,口甜。記得有一次,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她都叫我高叔叔,也很喜歡和我玩。記得有一次她拉著我到我房間去看電視,我覺得看電視劇無聊,跟她商量可不可以換個頻道,然後她抬頭跟我說:「好的,叔叔,這個電視我看過的,那個男的移情別戀了,她喜歡那個女的,她不喜歡她女朋友」。講得我當時愣愣的,一臉茫然。我在想,這是六歲的孩子嗎?六歲居然會用移情別戀這個詞,瞬間頭上都是星星。然後我就問她,你跟叔叔說移情別戀是什麼意思?誰教你的這個詞啊?然後她還一本正經的跟我解釋說,「移情別戀,就是我喜歡你,我又喜歡人家了。」
我看著她,真不知道可愛單純這些詞該不該用到她身上,我六歲的時候哪懂得這些,而且好像對自己六歲之前的事情沒有太多的記憶。記得讀小學的時候,人家說孩子是從眼裡生出來的,我都深信不疑,甚至後來小學四年紀的時候,小學的同學很多黃撲克,當時我們都會看看的津津有味,只是不懂其中的奧秘,甚至於五年級的時候,第一次看黃錄像帶,也只是知道什麼叫裝(樂清話)而已,裝之後會發生什麼,甚至都不知道,可知當時的教育是多麼的匱乏,記得初中的時候,自然科學課程裡講到人的生殖系統的,老師講的是多麼匆忙,長長的幾節課程,10分鐘就帶過了,可見當時對於教育,是很不開放的,也老師都不知道用何種方式來表達,比較恰當,何況我們這些懵懂少年,總之覺是過去上學的孩子要比現在的孩子單純很多。或者說現在的孩子要比以前的孩子早很多不過男孩,女孩的發育程度又似乎沒有多大改變,女孩子還是發育的比較早吧,公司裡一個同事的兒子,也是6歲。就與這位六歲的小女孩,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小男孩嘛,我喜歡打他股,甚至喜歡把他褲子脫了,彈他小JJ,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童,總之他會哭著跑去跟她媽媽說:高峰哥哥彈我小JJ,無語,真的是無語了……說了一堆閒話,還沒說這位喜歡穿布鞋的姐姐叫什麼名字,姑且就叫她鄭姐吧!
三·
友情,每個人都會有的情,對於格外向的人,他們往往很容易的能到朋友,因為他們很熱情、開朗、活潑,可以開開心心玩鬧在一起,不會到負擔。對於格內向的人,他們往往都會被人排斥在外,因為他們認為這種人很孤僻、難解,就算到了,也總是沒有共同的語言,最後分開。我很慶幸我有很多朋友,在我沒不幸的時候,總是有朋友在身邊,朋友在我的人生中,分量太重了。
人生的際遇有時候是很奇妙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會多了一個兄弟,而且和自己特別的相似。我們的相識從一通電話開始,他在舟山一家船務公司上班,因為圖紙需要修改的時候,我聯繫了他,電話裡我們總是很客套的寒暄,也許就是這種客套,使我們見面後,異常的親密,數個星期後,他和一位大伯一起來公司監造一艘船舶,我開始叫他小林。
為什麼說我們特別的相似呢?因為在我們的往中,我們情投意合,喜歡的東西,格,愛好,都有一種類似的覺,也是這個單位僅有的兩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所以比較投機吧!
寫到小林兄弟,覺得有必要寫一下大學裡的故事,我們在一起談論很多關於讀書時候的故事,何況大學也算我比較有記憶的年段吧,發生過很多好玩的,痛苦的,心酸的故事。如果我的回憶錄缺少大學這個年段,那真的是顯得比較蒼白的,姑且把寧波故事放放,回到7年前大學開始的時候吧!
四·
02年那個時候上大學,跟現在大有點不一樣,大家都差不多,沒有什麼學生特別有錢的,而且學校裡上大部分都是溫州地區的,別人都說溫州人有錢,愛顯富,我覺還是比較低調的,看上去都差不多,更別說有什麼學生開車上學啊,什麼的,當時是這樣的,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明瞭了,因為大體上都是南方人,所以男生個頭都差不多,典型的南方人聚集的學校,學校是很新的,剛剛開發的高教園區,一片百廢待新的覺,甚至第一學期連住宿的樓房都還是教學樓改造的,我就讀的學院女生是比較多的,隔壁學院的女生更多,所以對於狼的我來說,有一段時間每個晚上去各個教室摸索漂亮女生是我的必修課了。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我是在女生堆裡讀書的,結果讀書就讀不起來了,說句笑話而已,有時候看看那些工科學院,女生都基本上絕種的,女生不管長成啥樣,保管都有人追,那情形讓你看了心裡不是滋味的,那儀表堂堂,玉樹臨風的少年,身邊跟著一個偶爾黑夜裡碰到,你都會嚇一跳的女生,那種覺,如果說是壯觀,也不能說我用詞不合適。這是一個對我來說具有極大力或者說是適合我生存的學校,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五·我第一次打開改造在技術應用學院的男生宿舍212的門,看到若干張半純真的臉。
現在拿純真來對比我們就跟拿處女對比小姐一樣,但2002年的9月1那些時,就算我們做過什麼勾當,相對來說我們還是很純真,就像小姐也曾經是處女,一個道理吧!阿盛說過一些經典的話,比如關於夢遺吧!他的言論是:頂多夢見一超級美女,等你們脫光光了,進去了,整個世界忽然就一片清了,於是你就該起來洗洗,換條內褲。簡而言之,純真的定義,不是你做過什麼事情,而是你經歷過的事情,最後給你格,生活帶來的種種改變。阿盛是個可愛的朋友,長的比較痞,成,年紀比我還大一歲,因此相對於那些小頭要成的多,所以我喜歡跟他一起談論人生的哲理,他的經典句子通常出現在碰到漂亮女生,「這個女的,晚上要搞的她大陰外翻」猥瑣而直接,我喜歡隨的男人。
已至於後來,搬了寢室,我們會一起通過望遠鏡,透過窗戶向外看,對面女生樓的窗簾拉得很緊,對面窗戶裡會出現星星點點的蕾絲罩,閃著白亮光,偶爾發現個大咪咪,某某會狂跳,直呼過癮,缺乏女的男人啊!
這天,我撥通了阿盛的手機。
他沒好氣的說:「沒節目啊,兄弟」
我說:「溫職院啊,新生晚會,喵喵去!我在那邊了,你快來」
說完,掛了電話。
溫職院是隔壁的一個高職院校,我消息比較靈通,據說女也比較開放。
20分鐘後,阿盛出現在我身邊。
「媽的,你小子消息真多啊,跑死了,還沒開始嗎?」他說。
新生晚會,說的簡單一點,就是剛進學校的學生,進行的聯歡晚會,其實也是男女認識的一個平臺,我是這麼認為的。
溫職院教學樓3樓,蠻大的一個類似階梯教室的場地,不過沒有固定椅子,只有擺的整整齊齊的凳子,還有佈置的很雅緻的表演臺,看的出來是經過心準備的,7點多了,熙熙攘攘的人,陸續的經過我們身邊,我們可是蹲在門口的,兩個猥瑣的男人啊!真幸運,這個學校的女生真是多啊,來來往往,其實憑我們的經驗能分辨的出來這些女生的年紀,該的地方毫不保留,不該的地方隱隱約約,拉著拖鞋,那是大二,大三的女生,在學校混了幾年,男朋友甩了幾個,格在愛情輾轉中得到昇華,強化。她們已經達到那種只取悅身邊一個男人的眼睛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的那種境界。穿的整整齊齊,端端正正,乾乾淨淨的一定是大一的女生,一部分人因為還沒有走高中的生活中完全走出,一部分人因為初來乍到,分不清、發騷、蕩的界限,她們的眼裡著涉世未深的風情。
等待節目開始的那時間,真是很無聊的,沒法,我們只能用我們特有的目光從下往上仔細的大量著年輕的女朋友,?小蠻?再往上一山還比一山高,再往上…看的眼花,看的累了。
親愛的老師們!同學們!
一個清脆的聲音把我們從意的思緒中拉出來了,晚會開始了。
坐定位置,搶座位可是我們的強項,何況有這麼痞的阿盛在旁邊,誰敢和我們搶,看著都嚇死他們,坐定,不少小妹妹,在我們面前繞來繞去,還真養眼。
那主持晚會的小妞,也蠻好看的,應該是千挑萬選的,身材,神情都不錯,看不出風塵氣,應該也是個雛菊吧,經過不少的開場白,表演節目的時間到了,其實說節目好不好看,大家都心知肚明,本來就是來看美女的,真要看節目,估計早就睡著了,搜索了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狀況,節目還在繼續,人卻開始昏昏沉沉的,沒命,昨晚剛在網吧上過通宵,阿盛突然抓著我的胳膊,搖了幾下,手抖得厲害,我煳煳中,有種被驚醒的覺「幹嘛?」
沒人回答,看到阿盛對我挪挪眼神,順著那蕩的眼神,我轉過頭,一頭霧水,隔壁什麼時候坐了個妞,完全不知道。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身邊的妞,似乎正在聚會神的看節目,落出一種很投入的神情,表情隨著節目的變化而變化,仔細看,衣服顯然是經過挑細選的衣服的,雖然是坐著,不過憑經驗,她的身材應該是沒得說,個子應該也蠻高,不過因為並坐著,側面,不大確定長的如何,側面看上去,有點美女坯子的覺。
「你用不著這麼動吧。」我說
「我真想廢了你,媽的,拉我來看節目,自己在這裡睡覺!」阿盛說,「給你個補過的機會,去認識認識你旁邊那女的,」輕聲的說,甚至於發出一陣笑。
「滾,為什麼又是我去,老子臉還沒丟夠啊!」我有點生氣昨天剛剛在網吧因為搭訕一個美女,差點被人家男人海扁,說的誇張了點,只是因為興沖沖的跟人家聊天,結果聊著聊著,當問人家QQ號碼的時候,那妞接了個風騷的電話:「老公,等我一下,我下機馬上來!你先點菜」然後瀟灑的回頭對我說,哥們,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給你QQ號碼,我,剩下我愣在那裡,阿盛在旁邊偷笑很久,無名火起,晚上的夜宵自然是他請了,自從昨天的陰影,今天碰到類似的事情,雖然我是個厚臉皮的人,也不至於陰影消失的這麼快,畢竟我還屬於上文中的半純真的人嘛!
六·
「這個民族舞跳的不錯啊,」真不知道勇氣哪裡來的,厚臉皮始終是厚臉皮,聲音說的不輕不重,正常的人都能聽到。
「嗯!真不錯!」姑娘覺察到我應該是跟她在說話。
可以看清楚她的臉了,漂亮說不上,單眼皮,眼睛並不算太大,皮膚比較白皙,五官長的還不錯,總體上還能算個姿不錯的女孩子吧,「新生?我們來逛逛的,表演的真不錯!」
「是啊,你們不是本校的嗎?」
「不是,我們來看看的,我們溫大的」我指了指阿盛。
「也是新生吧!」
「那是的,新生啊!」
「你們學校活動蠻多的嘛,比溫大好多了!」寒暄著。
「溫大好啊!」她客套著,
「你是單招單考的?」
「不是哦,我杭州蕭山的,考到這裡的,」
「那是蠻遠的,這邊大部分都是溫州地區的」
「是啊,我班級裡好多都是溫州的」
在大學裡,認識一個女孩子,是這麼的容易,也許大家都想多認識一些朋友吧,就這樣,認識了這個叫小鳳的女孩子,杭州人,溫職院秘書系的。
聊的很輕鬆,時不時的阿盛在旁邊誰,也無傷大雅,時間過的很快,臨近晚會結束了,我們自然的換了電話號碼,約好了,有機會一起吃飯。不嘆,新生真的很單純,也許我們這些小男人,也是這麼單純的吧。
晚會在主持人一陣情的演說中結束了,我們3人一起下了樓,並送她到了宿舍樓下,我和阿盛,一路上都在說這個女孩子,並且夾帶著許許多多的蕩言語,只是我們都知道這本不算什麼豔遇!
若干天后……傍晚……
「你好!小鳳嗎?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啊!前幾天,我們在新生晚會認識的,溫大的朋友!呵呵,你好啊!」電話另一端,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
「呵呵,今天有空嗎?」心裡莫名的開心。
「今晚?今晚我沒有自習,有空的,怎麼了?」女孩子典型的謊言,明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這樣啊,晚上請你吃飯怎麼樣,你叫個朋友一起來?」
「我就一個人啊,室友都不在?」她說。
「你不怕我們吃了你啊。呵呵!」我開玩笑的說。
電話另一端也笑了,氣氛在融洽中進行著,我們約好了7點鐘,在溫大南校門見面。
我和阿盛稍加打扮,悠悠的來到南校門,
說到南校門,是當年溫大的主通道,出了南大門,最先碰到的景觀大體上都是小飯店,這類飯店的普遍特點是物美價廉,不過乾淨不乾淨就不知道了,經常擦完鍋臺再擦盤子,飯菜上不來千萬別去廚房催,要後悔的。不過通常這些小飯館不是我們的主陣地,再往東走個幾百米,茶山鎮上的紅頂帆布蓋的大排檔,才是我們的大本營。牛麵、餛飩熱氣騰騰,丸、骨頭煲香氣四溢,其中的骨頭煲更是我們這些學生最喜歡的美食之一,通常到了7點多,學生、民工、商販,居民開始陸續登場,熱鬧異常。大排檔挨著馬路,雖然只是一個小鎮,不過也有不少現代化的飯館,理髮店,咖啡屋,閃亮的霓虹燈下會顯得素靜優雅,和這邊的紅紅黃黃的帳篷拍檔是這麼的格格不入的小鳳準時的出現在南校門,今天看的出來,她特地打扮過了,一身比較素的衣服,非常學生式的打扮。我和阿盛兩個出名的溫大逛鬼,自然要當領路人了,我們領著小鳳牛哄哄跨過馬路,直奔鎮上一家我們認為的味道超的骨頭煲排擋,路途蠻遙遠的,在茶山鎮的比較裡面了,不過一路說說閒話,也很快就到了,那棵大榕樹在像我們招手呢,到了,排擋就在那棵河邊的榕樹下,幾個老漢在那裡乘涼下棋,頗有一點江南水鄉的覺,只是那天河真是不一般的髒,因為河道小,汙染物多,河水就顯得特別黑,特別髒。我們找個地方坐下,這裡是沒有菜譜的,不過習慣的我還是問了一下小鳳,要吃什麼。小鳳直意,我們吃什麼,她也吃什麼。這時剛在忙活的熱情的老闆娘也找上來了,我們是老人了。
那天阿盛請客,他剛從家裡拿了零用錢,那我也就不會客氣了。一上手就是大份骨頭煲30元的那種,然後就是大份炒螺絲,大份鍋貼,然後我還想繼續出手。阿盛踢了我幾腳,似乎在跟我說:「兄弟,你悠著點,都是錢啊!」為了面子,而且又不是自己請客,一下就搞去阿盛百來塊錢,估計有的他心痛了。
點罷!我賊賊地看了看阿盛,看他那面苦笑的臉,心裡樂呵呵的。
骨頭煲很快就做好了,果然一分錢一分貨,味道特別鮮美,滑口,還不油膩,就是覺得還是太小份了點,我們邊吃邊說,其樂融融。阿鳳這姑娘其實也蠻能侃大山的,聊著聊著,就形成了她一個人動嘴,我們動筷的局面。等她說的興起,我們聽的無聊,我叫了下老闆娘,招呼她來幾瓶啤酒。
阿鳳愣了一下,
「要喝酒嗎?」
「沒關係啊,你喝就喝,不喝就隨意,我們喝一點」
「那我也來一點,沒關係吧」她笑呵呵的說,看起來真把我們當朋友了。
「行,不過別喝多了,你會不會喝啊」我關心的說,這種關心是真的發自內心的。
她咯咯的笑了。
就這樣,我們別說邊聊,還喝了不少酒,算算起碼有一箱了吧!阿盛酒量很好,跟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我似乎有點語無倫次了,時間看看也不早了,另外介於身上沒幾個錢了,阿盛提議回去了,於是我們就回去了,我似乎真有點醉了,然後阿盛主動提議,我先回去睡覺,他送阿鳳回溫職院了。
七·
第二天清早,沒課,本想多睡一會,結果被那個大廁所裡吵雜的放水聲音被吵醒了,阿盛扯著嗓子喊:「阿平,你媽的,給我多放點水。」我穿好衣服的時候,阿平從廁所裡出來,手裡拿本網遊秘籍,好像還是我的,那段時間比較傳奇3,整個寢室都在玩,嘴裡叼菸,嚷嚷著:「叫啊!老子拉完不會放啊,」廁所門開了,一股原始氣息飄飄然的飛過來,正在一邊摳腳丫子,一邊專心看秘籍的阿盛把書往上一扔,一隻手捂住鼻子,直接從上鋪跳下來,「怒不可遏」的衝向阿平,把那100斤不到的身體直接扔到我上,笑嘻嘻的說:「禽獸啊,昨晚吃什麼了啊,」然後拿起我的枕頭蒙阿平的頭。「媽的,你用我的枕頭,蒙這個狗頭,我!」剛外面刷牙回來的我,是真的怒不可揭,還好,我的早餐又有著落了,三人,唱唱跳跳的衝向一樓綜合超市,3個粽子,又解決了一頓,這子過的,哎!一路上,我反覆問阿盛,昨晚怎麼樣,那小子說話總是不清不楚,而且愛賣官子,不過我心想他也沒那個本事,算了,放過他!阿盛和阿平這兩傢伙,起這麼早,肯定沒什麼好事,果然,他們要去永強母校,直接把我扔下了,人渣,不過也好,我有點自己的空間了,這兩個鬼一樣的東西,整天和我黏在一起,我壓就沒有自己的空間,其實我一直都有寫記的習慣的,於是順理成章,那是是我入學這小段時間,唯一的私人空間,第一次寫記,其實通過那幾天,同學也稍微悉了一點,格相符合的,也早就玩到一塊了,比如我和那兩個傢伙,記寫的很雜,水賬一樣,大概內容就是今天干了什麼,做過什麼事情,小學生寫作文一樣,實在無聊,就當記事本差不多了,記內容如下:
上午吃過早飯,兩個剛認識的死黨出去玩了,一個人真是很無聊,不過也很愛靜,是寫點東西的時候了。
在學校裡蠻開心的,不怎麼壓抑,生活很輕鬆,不像在讀書,每天寥寥的課程,玩的時間更多,一個星期上3天的課程,多餘的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打發,應該是時候多花點時間,多去喵一些美女,這幾天不錯,總算認識了一個有點姿的女的了,不過不是自己學校的,隔壁院的,看起來蠻不錯的,估計還能玩的,我酒量真差,連個小娘皮都喝不過,無恥啊!阿盛那小子,昨天送她回去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非禮她,那小子啥都敢幹,一會打個電話問候下,唯一的缺憾啊,食堂的飯真難吃,太難吃了,再吃下去人都要傻了,還要自己排隊,真他媽,這是我大學的第一篇記,似乎也是最後一篇了。那以後就沒有在寫了,人變的真快,堅持寫記1年多,結果一下子就不寫了,而且還這麼容易習慣不寫,人啊!只要不給自己壓力,很容易什麼都扔掉,什麼都放棄。
八·
週末了,回家的人都回家了,我發現我居然無處可去,一個很孤單的人,大學的週末有時候真的很無聊,尤其是我這些在社會上呆過的人,沒有那些高中裡剛上來的學生,那麼有情,會在學校裡尋找一些適合自己做的事情,剛開始也許只是覺得學校裡的生活還是蠻新鮮的,時間久了,就覺得無聊了。
夜有些深沉,似乎蘊藏著令人折磨不透的秘密。秋風在肆,有些涼意。「這該死的大風!」我埋怨了一句,在學校裡瞎逛。看這走廊邊上的一對對小情人,風這麼大,還在那裡卿卿我我,不亦樂乎!真是體現了他們堅韌不拔,不懼困難的優秀品質。不知道是否身處於寂寞的窘境,此時我居然想到了阿鳳,為何想到的是她,我不知道原因,也許那一瞬間,我在羨慕眼前的那一對對人兒。
風似乎小了一點,無聊的我,在摸索著這個學校的一些走道,捷徑。據阿盛說,對以後有好處,我倒是不知道有什麼好處,姑且當他是對的吧!呦!這條小路我是沒走過哦,其實這也不算什麼路,只是草坪的一個過道,可能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形成了路。我徘徊了一下,毅然地踏入了這個捷徑。有些清靜,有些幽黑。當然這僅僅是草坪中的表面現象。繼續向前走。沒多久,誰也買想到我居然看了一場免費的AV片,不想不會是本AV公司過來溫大取景的吧!我慢悠悠地走進,藉著微弱的光,他依稀看到有個類似人類的生物,似乎在做生物與生俱來的本能動作,拚命地扭動著身軀,輕微的呻,息,隨風飄來……我一直都耳聞大學生活是比較豐富自由的的,也比較嚮往的,不過沒想過能讓我見到這最能展示大學生夜生活豐富多彩的一道亮麗景觀。
眼前的一切也的卻讓我有點緊張。那白森森的股能夠反光的,分不清男女,照得我心慌意亂,我有點進退兩難啊,該不該打擾人家,「管他們呢,老子又不認識」。暗自給自己鼓下勁,昂首,快速踏步向前行。耳邊的風呼嘯而過,大有『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的凜然覺,慶幸,這一次我沒有做壞人,這對情中的男女,完全沒有覺到我從他們不遠處飄然而過,人類在行為的時候,總顯得很投入,甚至可以達到無物的狀況,這果然不是動物所已不能比的。
當我走了沒多遠,又看到一對正在做準備工作的情侶。可能當時兩人正在做親吻撫摸的熱身運動,慾火燎旺,不料被從身邊經過的我,一腳踩滅。男的怒氣沖天,「你小子沒長眼睛嗎?沒瞧見這裡有人嗎?你是不是活膩了?欠揍啊!」
「你那卡狗裝,搞上賓館去,路是人走,」
那男的或許聽不懂溫州話,不過看的出來,是高年級的,當然我才不會怕,不過當時學校裡對打架鬥毆管制很嚴格,是最嚴厲止的,因此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何況是這等小事,女人似乎叫她別多事,於是男人在程序的被女人拉拉扯扯的帶走了,男人面子嗎?我當然也不會多事,向來都是不愛是非的人,除非有人我,當然我也不會被人欺負。
大學裡,真就那麼點破事!
經過這麼一鬧,沒心情了,直接回了寢室,一個人都沒有,全回家了,時間又那麼早,躺下又沒有事情做,無奈的我!
手機響起,一個陌生的電話。
「哥們,在哪啊?」
「你哪位啊?」
「靠,我阿樂啊!聲音聽不出來了啊!」
「林樂?」
「不是我是誰啊,你小子來溫大了,也不說一聲,真不夠哥們啊」
「媽的,我怎麼知道你在哪裡混啊,又沒有你手機號碼,怎麼跟你說啊,我的號碼你誰那的。」
「阿蒙告訴我的,上次在柳市他說碰到過你,靠,服了你了」
「我在外面,出來玩啊!」對面電話裡說。
阿樂,在樂清瞎混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比我早一年來這個學校報到的,經濟學院的,人長的帥的,也蠻有女人緣。以前也是一個以打架而出名的傢伙,校園內的群架都少不了他的份,最令人不解的是他從來沒有被開除了,老子可是被開除了N次,可見這小子比我高明啊。
禮節的敷衍幾句後,就答應他去找他玩了,我在校門口碰到了阿樂。他帶著一個個子很高的妞,起碼175,看起來比我高半頭,跟阿樂差不多高,說是她女朋友。我們吃了點東西,他邀請我去他們兩口子在學校外面租賃的房子裡坐坐,由於好奇他們的同居生活,於是我答應了。
房間只有一個帶個衛生間,對於兩個人而言,是差不多了。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房間內,沒有什麼裝飾,只有貼了幾張球星海報,這小子依然還是那麼喜歡足球。我們聊著,阿樂對我說現在是越來越沒有情,連女人都懷疑他不是身體不行了,「是不是你丫的搞多了腎虧啊?」我笑著說阿樂沒在意我笑他,也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兄弟,同居真他媽的沒意思,」
「,天天有的搞,還叫啊,打擊我啊!」
「晚上我們出去耍耍?好久沒跟你一起出去玩了,有1年了吧!」
「是啊!上哪玩啊,你女人不是還在啊!」我小聲說「她一會就回市區的,週末她都回家的!」
「哦,那行,一會你帶我去玩,你小子啊!」
我們一起哈哈的笑起來,不知道算是同命相連,難兄難弟,還是同合汙,狐朋狗友九·9點多時,那姑娘走了,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因為只見了一個照面,一會,我們也從那出租房裡離開了。
鎮上,依然燈火通明,似乎這邊學生的夜生活比較豐富,我一個人平時也不大喜歡出來,看著一對對男女,心煩。天氣很好,天天星光點點,而且又涼,我們在街上款款而談,點評來來往往的女朋友。
走著,阿樂帶著我來到街道後面一家按摩店,店面一般,裝潢的也一般,裡面一個媽媽桑帶著幾個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店外,粉紅的燈光,顯得分外妖嬈。
「靠,不要命了啊,你以為在樂清啊!」
「沒事,我的很,人的,沒事的,價錢也公道,」阿樂顯得有些自豪。
「靠,有你的,怪不得腎虧啊!」我笑道。
「別廢話了,走吧!」
說罷!我們進了那按摩店
「小帥啊!好幾天沒見了啊?咦!朋友啊」媽媽桑熱情周到,滿面笑容。
「是啊,我兄弟,阿姐,叫個漂亮的姐妹來哦,」阿樂說。我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顯然有些緊張,畢竟是剛來這邊,而且還是學校,可沒阿樂這小子路,我眼睛瞟瞟周遭的那幾個美女的身材,長的如何,燈光下,濃妝豔抹,實在是看不清楚。
「行啊!」媽媽桑回答,然後背後又轉出一個小姐她的睫很很長,畫的簡直跟漫畫裡的誇張睫一般。眼睛也畫的黑黑的,她的雙抹得豔紅,都快能閃光了。
「這個行不?」阿樂轉頭對我說
「隨便了!」我應了一下,其實我是真心的回答,向來對這種方便麵式的快餐持無所謂態度,阿樂嗯了一下,對那小姐說:好好照顧我的朋友,來到溫大,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裡真有點慌,第一有點害怕,畢竟和學校這麼近,第二人生地不,不像在樂清,因此,我看起來有點矜持,更顯得有些木訥呆滯。在一旁聽著阿樂和幾個小姐談笑風生,這不像我的風格。
那女拉著我往裡面的通道走了。那女孩的手,手還好,可能還很年輕吧,只是香水味太濃了,有點嗆鼻,我討厭這種味道。通道有些暗,小心翼翼的走到一個房間,房間佈置的還行,可能就是住的地方吧,不像專門做愛的地方,否則肯定很髒亂。顯然阿樂估計跟這裡非常悉,此時我心裡舒暢多了,少了些膽怯,猜疑。有些竊喜。
「一起洗澡吧!」那小姐在一旁脫著外衣說。
「算了吧」我心中依然有些不情願,
「為什麼不一起洗?看你是阿樂兄弟,我才特別照顧的,」那女孩跟我說。
我沒回答,
她已經脫得只剩下粉內褲了,我喵了一眼,白淨的肌膚,細玉的雙手,的大腿,丰韻的部,圓潤的脯,優美的苗條的身材,只是依然沒看清楚,人長的如何,此時心裡有點一點點的動,我並不是個對很瘋狂的人,其實很多朋友都誤會我了而已,覺我就是個人,因此出去玩,自然都會帶我到一些情場所,誒「快來吧!」那女的已經脫光了,「算的,你先洗吧!」我始終剋制了一下自己。
那女的聽後,也沒勉強我,自己走進了洗手間,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卻能讓我慢慢平靜下來,奇怪的反作用,一切順其自然吧!我自言自語。第一次嫖娼嫖的這麼艱難。
另一個房間,兩個人正在進行著魚水之歡,因為只是用三合板隔開的房間,完全沒有什麼隔音效果。
那女的說道:「你個壞蛋,輕點行不行,你對你老婆都這樣的,」
男的道:「去去,我對你好多了哦,這麼賣力」
女的又說:「你個殺千刀的,嘴巴真甜」
男的說:「什麼啊!老子跟你說,我對女人都很好的那,對你更好,你聽過一句話嗎?有女人就玩那是禽獸,有女人不玩那就是禽獸不如。」
女的嘆道:「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聽著阿樂的談笑風生,我在想,大學生,呵呵!一聲嘆息,也在為自己嘆息,大學生的按理說綜合素質都還行吧,實際上我還沒看出來有幾個有用的大學生。人際關係不夠和諧,情困頓,教育較為缺失,承受挫折的心理能力弱,這些問題實實困擾著所謂的大學生,如果你問我,現在大學生素質高不高,那我會告訴你:你有空去學校的一些公共場所或者公共食堂看看,你就明白了。
當代的大學生,口髒話,打架鬥毆,缺乏誠信……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現在的大學生分兩極,差不多就跟國家的貧富分化差不多吧。素質高的學知識,講理論,說道德;素質低的就是完全一副「我是氓我怕誰」的形象。做壞事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種,也沒有人評論過我是哪一種。
而且記得當時罵人行用「農民」這這個詞,估計是認為農民愚昧,老土,封建,想想笑死人,農民起碼會種地,而且身體強壯,為人憨厚,做事誠懇,他們不偷不搶,再苦再累也能過去,起碼活的像個人。
而所謂的大學生呢?年紀老大不小,還得要家裡養著,遇到一點挫折便怨天尤人,失方向,沒有責任,除了吃喝玩樂,不知道還會幹嘛!說白了,現在的大學生就他媽一副空架子!
我就是這樣一個空架子!
十·
當時的我,是不相信愛情的,是隨便可以愛上任何人的,面對眼前這個體,這個媚態的女子,我興奮了,燃燒了。她諂笑,她喊叫,她『拒絕』,我興奮過頭了,什麼學校,什麼危險,什麼倫理思想都統統拋掉了。也許這一剎那,我希望自己是個惡魔,而不是一個所謂的大學生,我可以肆無忌憚,我可以勝利嗎?女子看著我,很舒服的笑,很愜意的叫!我要讓她「撕心裂肺」的吶喊,要讓她苦不堪言,迭迭叫痛,我勝利了嗎?然而最終確是我躺在女子身上一動不動,息著,一身酥軟。原來我怎麼也不會勝利的。
11點,吃過宵夜,阿樂回去了,我悠悠然的回到宿舍,矇頭睡著了,連多餘的夢都沒有。
早上起來,頭昏昏的,其實昨晚睡的很好,為什麼頭暈,也許是一下子想到了茫的生活有時候一直想,人都有夢想,何況是大學生,可是事實上,所謂大學生卻絕大部分沒有實現夢想的具體目標和計劃,其中當然也包括我,我澹然的把夢想解釋為一個是夢,一個是想,絕不會實現,人就是這麼悲觀。
校園生活讓人缺乏,也沒有所謂成就,只有充裕的時間,分散的力。
缺乏自我意識。人生價值無法實現,人心卻比天高,總想一朝昇天。大多人的沒有目標,沒有計劃,沒有責任,而且處在一個無人監管,無憂衣宿……安逸、舒適、自由的生活之中。上網,戀愛,放縱成了這群人的主要事務。如果用什麼詞語來概念這種生活狀態,我想「行屍走」這個詞語比較恰當。
當代大學生的生活是一種墮落生活。
十一·
課間,馬哲理論課
「哥們,晚上找阿鳳玩去」阿盛說,他早上回來了「咦?」
「我昨晚約好了,嘿嘿」他笑著說。
「這樣啊!叫上阿平吧!」我有點莫名的失落。
「叫他幹嘛?他又不認識,那小子話多,算了」
「隨你吧!晚上幾點,我看看有沒有空」
「你他媽別逗了,有妞你還去,騷包起來了,還有沒有空,」
我無話可說,不再說話了。心裡卻莫名的回想起阿鳳這個女孩子,這麼快和阿盛搞上了?心裡的疑問,也許就是莫名的失落的由來吧!接著我睡著了,睡了個惡夢,又醒了,上課睡覺口水一桌子,這是我經常做的事情,也是一種能耐吧!
晚,仍然是7點,溫職院校門口。微風拂臉,今天天氣真的很好,隨著好心情,陰霾的心情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也許男人的心態就是這樣的,尤其是在女人的面前,起碼不能一臉苦瓜。
大學吧,大體上是高中生擺脫了沉重的學習負荷,時間稍去,褪去了原來的那份羞怯,壓抑心中十餘年的飢渴,赤的表無遺,荷爾蒙分泌急劇增長。男人就像獵狗般的貪婪的著口水,注視著身邊的每一個女生,試圖用目光直接意女生;女人當然也是懷著如此的心理,只不過那些發的「母狗」表現的不如「公狗」般男生那樣直接罷了。但是在男人的心策劃下,稍稍勾引下,「母狗」僅存的那份羞恥也拋到爪哇國了,於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一起住的幾個哥們,雖然都不是老實頭,只是也許外形不夠俊朗,或者是不夠紳士,總之碰到女人的機會真是少之又少,如果說這次阿盛可以搞定阿鳳,也許我會有少許的失落,但是,肯定也會為兄弟開心的,時間:7點15分鐘,女孩終於出現了「你們好啊,讓你們久等了,呵呵」看的出來,女孩是小跑著過來的,還有點輕微的氣,大學開始的樣子,真是單純的女孩。
小鳳沒啥變化,覺上就是皮膚黑了點,人看上去沒那麼清秀了,不會這麼快被這個大染缸汙染了吧,心想,「晚上吃什麼啊!美女」阿盛發話了,今天他是主角。
「你們倆決定吧,我沒關係的」
「那不好啊!女士優先!」這小子啥時候變的這麼紳士了。
「那我們先去鎮上吧!再看看吃什麼,你們說好不好」
「好好,那我們先走吧!」阿盛說。
一路上,我都很沉默,並非說我喜歡小鳳,只是阿盛這小子,這次居然能搶我的先著,心理著實不平衡的,橫看豎看,我都像比他明的人啊,心裡那鬱悶吶,尤其看到那小子說到開心處,還經常回過頭來看看我,似乎在跟我炫耀一樣,當然那只是我的錯覺,兄弟可都是好人啊!
依然是那個熱鬧的茶山鎮,人山人海,幾乎快被學生擠爆了,好不容易我們找了一家咖啡館,當時學校旁邊的咖啡館,可不像城市裡的咖啡館價格那麼高,今天是阿盛邀請,自然是他請客了,何況他剛家裡回來,有的是錢,不花白不花,有姑娘在,這小子大方很多啊,點了滿滿的一桌子,還一個勁問小鳳,你再點一下,再點一下,平時老子吃他個粽子,都會唧唧歪歪半天,這男人啊,看到雌的完全就不一樣了。
其實這種咖啡吧,我們這些哥們出來玩,本不會來這種地方,不合算,也不好玩,大聲嚷嚷總是不好,怎麼說也是大學生嘛,其實那天我沒有什麼心情,整個苦瓜臉,都不怎麼說話,話都懶的搭訕,要說我吃阿盛的醋,肯定是沒有道理的,只是男人怎麼會發現男人心情不佳呢,那小子滔滔不絕的表情,就說明了這一切,不懂女人的男人是發現不了女人的眼神的秘密的,阿盛就是這樣的人。我完全可以覺到小鳳的眼神沒有停留在阿盛身上,當然也沒有在我身上,我總能很容易的覺到女人的心不在焉!而阿盛不會。
大學男女談論的話題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無非就是生活上,學校裡的趣事,無足輕重,跟社會上的女還是有區別的,唯一相似處,就是讚美一個女的美貌,總是必不可少的,不管是否有姿,男人展現了語言的奇妙,總是非常有心得,相對於滔滔不絕的阿盛,我覺自己沒有無聊,類似電燈泡的覺,而且阿盛語言中自然的已經把我歸類為電燈泡的範疇了,這兄弟當的,「哥們!你怎麼在這裡啊!」一個悉的聲音,我轉頭,是阿樂,真好!
「朋友啊?我跟朋友在那邊,來喝杯哦!」他似乎是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我的。
如坐針氈的我,似乎抓到了一救命稻草,跟身邊的兩位寒暄了一句,如釋重負的離開了,阿盛當然很樂意我的離開,這邊,若干男女,推杯換盞,不亦樂乎,男男女女是多麼的自然,也許是相處久了的男女,在一起總是顯得隨意一點吧,我喜歡這種覺,在阿樂的介紹下,我們平平淡淡的認識,平平淡淡的喝酒,只記得其中有一個女子,很能講,很能逗,講笑話,能讓你噴飯,我卻無緣認識,實在是遺憾,她旁邊的強壯男友讓我望而生畏。
遲了,透過窗戶,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酒卻使我更加冷靜,奇怪的覺,在阿盛的招呼下,我跟這幫剛認識的朋友道別了,阿樂跟我約好,有節目就打我電話,所謂的狐朋狗友,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呵呵!
三人行,職院門口,阿盛戀戀不捨的道別,我不識相的站在他旁邊,「今天蠻開心了,謝謝你們呀」小鳳臉上的笑容,我明顯的覺到是她擠出來的,「不客氣拉,下次再找你玩哦!」阿盛搶著說。
「咦!那我先回去了,快要關門了,」她小跑的離開,阿盛戀戀不捨的看著她離開,那花痴樣,至今歷歷在目,我拉著他走了,一路上,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我成了他10萬個為什麼的解答者,這種生活也許體會過的朋友,都會知道那種痛苦,介於兄弟,我還是會一一解答,不知道為何,我心裡總是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氣悶,不像吃醋,不像妒忌,不像失落,至今無法解釋,也許是多愁善的人的絕症吧!
十二·
那個晚上,我躺著睡不著,於是拿出CD,開起音樂聽歌,我那時候很喜歡孫燕姿的歌曲,CD是我最好的兄弟克子送的,我比較珍惜,沒聽完一首,枕頭邊的手機振動的電磁波,我覺到了,拿起來手機一看,是短信。內容如下:
「阿峰睡了嗎?」發件人:阿鳳
收到這條短信,我愣了一下,不會她愛的人是我吧!自我覺良好的我,第一想法就是這樣,我不得不否認自己的自信,於是羅列了一下短信。
「這麼晚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情?你說說哦」
「你有空幫我勸勸阿盛。」
「勸什麼?他怎麼了」
「回去的時候,他打電話跟我說喜歡我,希望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絕了,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說他不會放棄,你幫我勸勸他好嗎?」
「哦!我試試,你不考慮一下他嗎?」
「我覺得做朋友比較好,他人蠻好的,」
「好的,」
「那不打擾你了,認識你們我很開心」
機械式的短信,或者能更好的闡述一件事情,於是我聯想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我沒看到阿盛,連他聲音都沒有聽到,原來是出了這樣一件事情,男女之間的情,我怎麼勸啊,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只是先睡覺是最要緊的事情,男人嘛,很容易想開的,我就是這麼想的!
清晨,刷牙!
「昨晚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那,那拒絕我了,」豁達的男人,完全不婉轉的說。
「不難受啊,哈哈!」我開玩笑的說。
「難受個啊!有的西就西,沒的西就算了」阿盛說。這句話多年以後,一個朋友也經常跟我說,想想類似格的男人,也許我跟這樣的朋友在一起呆的太多,因此多年間,情的失敗,痛苦,都能輕易的擺脫,應該有莫大的影響吧。
「有志氣,找新目標啊!對了,阿萍不是蠻好的啊,你去追她吧!哈哈,我來介紹」
「滾,你自己去搞,老子怎麼說也剛失戀,哈哈」看來,我的擔憂是多餘的,我喜歡這樣的男人。
小鳳的故事,還沒有結束,人與人的關係,總是太複雜了,晚上8點,無聊的子,大家該幹嘛的都在幹嘛,一片安靜,同學叫我去樓下打排球,我討厭排球,沒有去,一個人在房間裡胡思亂想,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適時地打斷了我遐想的思緒,記得當時我很糞青,很情,尤其是對這個社會上不公的事情,每當手機響起,心裡就想,他媽的,又給共產黨這個破壟斷企業中移動,白白賺了一錢,他的。我拿出手機,打開手機信息,原來是小鳳發來的,記得好一小段時間,沒有聯繫了。
「阿峰,有空嗎?幫我一個忙,來鎮上愛麗舍會所好不好!」
我看到這幾個字頓時心裡已是一愣!她在愛麗舍會所找我幹嘛?或者是遇到氓了吧,又或者是碰到狼了,哈哈!不過看著她那麼真誠的短信,肯定是義不容辭了,怎麼說都是個漂亮女生,拼了這條老命也得體現我強悍的好男兒本。我很奇怪,我居然會想到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於是急匆匆的一路小跑到南大門,坐上三輪車,吹著涼風,前往愛麗舍會所。
愛麗舍會所位於離我們學校不遠的茶山鎮的主幹道路邊,算的上是茶山鎮最好的茶館了,還有免費的點歌服務,你唱的好,自己可以上去唱,當然裝潢,消費,跟城裡的沒法比了,比如拉芳舍,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到了,看了看四周,三三兩兩的人,也有人在唱歌,似乎生意不錯,我正準備給阿鳳打電話,眼角還是瞟到小鳳正在和一個男生坐在一張靠著窗戶位置的桌子前,心裡隱隱有點不快,「媽的,跟男人出來玩,叫我來幹嘛呢?就算真像我想的碰到狼了,可是看他們兩個,那個男的怎麼看都不像是狼。」想到這些,心裡覺自己似乎被這個小女生耍了,心裡別提多麼的不快了,就在我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走走掉的時候,我看見小鳳似乎有點愁眉苦臉的,而且還有一些著急,難不成,她是在等我?等著急了?我無頭無腦的遐想,最後我還是決定了,豁出去了!我怕什麼啊,難不成我還怕了這個男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就算是她男人,去會會也無妨啊,於是當我猶豫不絕的侍候,最終我還是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因此你說男人到底有多賤,就是這麼的賤,在有點姿的女人面前就是天生的賤命嗎?因此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這麼認為的,男人只要心裡有想過女人,那麼在女人面前永遠是賤命一條,這怪不得別人人,要怪就怪男人那顆心。……十三。
我走過去打招呼,這個男的大概175左右,長的蠻帥的,書生氣質的,但見他有些笑意,只是怎麼有種嘲笑的神情?我的錯覺嗎?我也衝他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裡一直想:丟人了,覺自己無論是從身材和長相方面都比他差了蠻多的,事先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小鳳見了我,倒是蠻開心,臉上都能看出來著笑意,「你說的那個男朋友就是他?」那個蠻帥的男的略帶嘲笑的語氣,首先說話了我愣了一下,不過憑我的聰明,我馬上明白了是咋回事了,裝就裝到底吧!
「是啊,有問題?」小鳳挽著我的手,頭靠了一下我的肩膀,雖然我明白是咋回事了,不過還是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沒幹過這種事情,電視裡倒是經常看到!
「行,小鳳,我先走了,不是我相信這個人就是你男朋友,而是你居然找一個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迴避我我,我為自己覺得可悲。」那個男的,嘆息了一聲,聳了聳肩,用一種無奈的口吻說道:
旁邊的幾個男女學生看到這一幕,似乎在對著我笑,我隱隱覺,他們似乎對於這個男的說的話是持相當的意見。
「哥們!說話客氣點,想玩什麼花樣,哥們陪你,」
男人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起了我的不忿,場面一下就僵了,旁邊的男男女女紛紛轉過頭,這男的似乎蠻有修養,也不生氣,看著我漲紅的臉,對我笑笑,走了!
於是場景裡就只剩下我和小鳳了,只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鳳默默的看著我,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我試圖找找一個話題打破這個局面。
「謝謝你,」小鳳先說話了,
「那個,你們怎麼了」我結結巴巴的,
「這男的,天天死纏著我,我們學院的,太煩人了,聽朋友說,人品也不好的,謝謝你啊」小鳳低著頭,輕聲的說,「沒,沒什麼的」
「下次不會再叫你做這種事情了,對不起」
「哈哈!還要有下次啊!」我笑了,
「對對,不能有下次了」她也笑了。
「這男的不是蠻帥氣的嘛,真是,」我說話開始自然起來了,「帥?有什麼用啊,又不能當飯吃,如果是草包,有啥用啊!哈哈」小鳳似乎也到沒有那麼拘謹了,聽了小鳳說的話,我有點驚訝,我一直認為目前這個認識不久的女孩子,不是這麼理的人,因此我忽然對自己的判斷力產生了懷疑。
「你肚子餓嗎?再點些東西吃吧?」
「不,不餓,」我結結巴巴的說,其實心裡想著自己壓沒帶錢,我的媽呀!
「對了,你最近和阿盛怎麼樣啊,」
「阿盛啊,還好拉,他不會纏人的,」她說。
「那當然,我朋友都是好人,我也是好人」我一臉壞笑地說「你也開始吹了啊,夸人誇不得啊,不過嘛!今天你幫了我,獎賞你當我一個晚上男朋友?怎麼樣」她出蠻詭異的笑容,「行啊!有沒有的陪睡覺啊」我胡亂開起玩笑來「我!你個死狼,哈哈」她沒有什麼介意,知道我是開玩笑的,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就這樣莫名奇妙的當了一次一個女孩子的擋箭牌,這個叫小鳳的女孩子。
十四·
無聊的時候,時間過的真快,時間就像水一樣從身邊輕輕的過,我習慣了這樣平靜的生活,每天碌碌無為的上課,每天都和哥們在談笑中相互瞭解。在快樂中,在鬱悶中慢慢成長,走向成。但是有時候我依然能覺到人生的苦痛。
思念小雨的痛苦,我對待事情都比較堅強,而對待情卻像一個非常幼稚的孩子,不能受到一點點的情挫折,這也是我和小雨不能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小雨很瞭解我,很早前認識的時候,我們一起在補習班,她總是很信任我,她知道我喜歡她,也知道我絕對不會說出口,寧願把她當妹妹看待,帶她去上網通宵,帶她去熘冰,打檯球,甚至她發過信息問我,會不會喜歡她,我居然要學著轉移話題,我為什麼要這樣,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我能確定,這個叫小雨的女孩子,我認她做妹妹的女孩子,我一直都是喜歡她的,因為我們從來都是那樣的信任著對方,因此,即使我們分隔兩地,我們依然聯繫,有時候甚至把這種聯繫當成了必修課,只是我們之間從來沒有充斥著愛情,很純潔,很純潔。也許我是她心靈的支柱,她總是希望我能更好的瞭解她的生活,鼓勵她,支持她。我們的情不存在庸俗或者矯情,我確確實實的覺到,有時候,我是會經常想她,那位在幾百公里外的學校的小雨妹妹。
轉眼間快半年過去了,忽然那天覺得自己好久沒有聽到小雨的聲音了,也好久沒有收到小雨的信息的,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我有個壞習慣,一想到什麼事情,就馬上想去做,而不去想,我現在躺上上,手機也沒有話費。搶奪了阿盛的201卡,披上衣服,往外面的IC卡電話亭跑去,我怕我沒有打成電話,晚上會睡不著。
電話亭旁,一路小跑的我已經平靜的多了,今天週末,已經沒有空餘的電話機了,我安靜的呆立在電話亭旁,也許是我不想打擾這種異地相戀的堅貞戀愛的心情,我顯得非常有紳士風度,只有有時候看下手錶指針一秒鐘一秒鐘的向前波動,最後完成了一個圓的弧度。我發現我居然默默的等待了足足一個小時,不知道哪裡來的耐心,真是奇蹟。突然女生掛斷了電話,臉上出對話筒依依不捨的神情,應該是她的電話卡里的通話費用不足了,我看著因為失望,留戀這個地方的女生,女生,熱戀中的女生,真的很可愛。
小雨,終於輪到我給你打電話了,我居然莫名其妙的覺到開心,幸福,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態,我拿起電話,翻出手機的通訊錄,小心的撥出了11位號碼,手機接通了,我莫名的動。
「喂!我是峰,小雨,睡了嗎?」
「峰?你是誰啊」我有點納悶,怎麼可能是一個男生的聲音呢?難道我撥錯號碼了?
我又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仔細的查詢了小雨的號碼,仔細的撥打過去。
「喂!我是峰,小雨,睡了嗎?」
「你是誰?」我可以覺的到那個男生的聲音很緊張。
男的喊了一下:「小雨,有個叫峰的男的找你,他是誰啊?」
聽到搶電話的聲音,還有嘀咕聲:「誰叫你隨便接我電話啊,怎麼這樣啊!」
「大哥,我是小雨啊,不好意思啊,我剛洗衣服,我男朋友接的電話,最近好嗎?」
「恩恩,還好,怎麼了男朋友也不跟我說一下啊,」
「還沒來的急和你說嘛,」
「那你有事情先忙吧!以後再打給你」
「那好,大哥,有事我打電話給你,88」
我急急的掛了電話,電話裡發生的事情,我忽然到非常的失落,我在失落什麼?我出一菸,點上,看著菸頭的菸灰被風吹散,我澹澹的笑了,笑自己的愚昧,我愚昧的認為,別人都會陪我做夢,做無聊的夢,太傻了。這變化有點快,像我這種慢悠悠的人,一時間居然還無法得到適應,我會很傷心嗎?我不知道?如果說我覺得小雨現在有真正愛她的人,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因此要讓自己心裡很開心,我沒有,我是真的沒有!
十五·
人真的矛盾,既到有點豁然慨然,想馬上離開,又有點留戀這個失落的電話亭,想馬上離開是因為我對生活的淡定,何必介懷一段沒有開始的「情」。為何留戀?也許是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想是最後一次關心小雨了吧,而這個電話亭就是失落的據點。最後我還是頂著凜冽的風,離開了這個留戀的地方。
快晚上10點了,漫無目的走著,時間原因吧,人少了很多,三三兩兩的情侶漫步或者駐足在這個高校約會的聖地,沒想我怎麼已經走到學子廣場了。我找了個路邊的長椅坐下,似乎有點累了,腦子裡似乎也開始幻想,也會隱約的幻想著和小雨成了情侶?可笑的情節,轉瞬即逝。看著這裡調侃玩鬧的熱戀中的情侶,越發覺得自己很可笑,笑我自己愚鈍,笑我自己的純真,笑自己對愛情的態度,笑自己的羸弱。也想起過小雨期望的眼神,我卻用藐視的態度擊碎了她。然後心中惡魔的一面又會時不時的展現,你們這幫小樣,不要用嘲笑我的眼神看我,大學畢業了你們也照樣失戀,不用牛,以後比我還要慘,只是藐視歸藐視,只是他們至少還有快樂的大學生活,我呢,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會去把握。
我怎麼為何會不自然的轉頭,於是看到後面不遠草地上一對情侶,調情,偶爾做點肢體,為什麼突然心血來,突然憤怒?我的怒氣從何而來,無法壓制的心火。
「麻痺的,搞開房去啊,在這裡搞來搞去搞啊!沒錢,老子給你」我不明白,為什麼有種怒不可及的情緒,無緣無故挑釁,我很少做這種事情,男人臉鐵青,二話沒說,就是一拳,緊接著就是一腳踢向我的腹部,我發現自己已無法站立,也能覺到嘴角有體留下,鼻子很痠麻,我發現我連反擊的力量都沒有,不聽使喚的身體,我隱約覺得男人希望有進一步的行動,也許是那個女生適時的阻止了男生的「暴行」吧!
「以後別他媽讓我再看到你!」男生一臉得意的眼神,一隻手指著我,一手拉著女朋友走了。
我居然一個人艱難的爬起來,重新坐回那孤獨的長椅,我腦子裡一直在重複重複我是不是個完全軟弱無用的男人,我傻笑的,笑的淒涼的,是在為一段沒有開始的情傷心嗎?只是我真的有一種想哭的覺,不是為情,是為那蒼白的人生嗎?
我覺到前面出現一個看似纖弱的身影?我可以判斷出她肯定是個女生,可是身邊的這個女生卻是一言不發,默默地呆立在那裡,我居然沒有勇氣抬頭去看,我不希望讓人看到我的羸弱,只是已經無法挽回了。讓一個女生看見一個男人脆弱的一面,那是多麼丟人啊!我依然不敢正視,身邊的這個身影依然沉默,站立。我心裡不停的鬥爭著,我暗裡咒罵著那可惡的一對狗男女。
「阿峰?」一個很是悉聲音,是阿鳳。我不疑慮「怎麼會是她」剛剛的事情一定都看到了,我心裡不發憷!
「嗯」我輕輕的應了一聲,
「真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啊!」小鳳一臉關切的說,看來她還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心理頓時輕鬆了許多。
「沒啦!悶的慌!出來透透氣拉,你不是也在這邊出現啊!」我隨口編了個理由。
「透氣?冷的,看你一個人在這裡吹風,我剛鎮上過來,路過這邊!」小鳳既有點關心又有點疑惑。
「快回去吧,不早了,我也打算回去了」我笑笑。
小鳳忽然手朝我臉的方向伸過來,
「你幹嘛?」我一下神經繃緊,
她似乎被我嚇到了,
「你,你鼻子上很多血!」小鳳怯怯的說。
我下意識的摸了下鼻子,果然都是血,小鳳迅速地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紙巾給我擦鼻子上的血。
「謝謝!我自己來吧!你學校快要關門了,你快回去吧!」我拿過她手上的紙巾,一邊胡亂的擦,一邊說。
「阿峰啊!你今天怎麼了,怪怪的」小鳳忽然表情變的嚴肅起來,我似乎沒有聽到,依然在裝模做樣的擦著血跡,「問你那!沒聽到啊!」小鳳似乎有點生氣了。
「難道讓我告訴她,我喜歡的一個認的妹妹,了男朋友,我心情失落,找人出氣,結果反被人打了,」心想,壓抑的心情,慌亂的表情,我奮力大聲衝她說道「我心情不好,找人出氣,結果被人打了,打的很慘,打的好啊!我像個白痴一樣,想欺負別人,反被別人別人揍了,事情就這樣,滿意了嗎?這經過」我始終沒有提真正的原因,那是無法啟齒的。
小鳳怔怔的半天才說話,
「阿峰,不好意思,我好奇心太強了,不過真沒發現,你原來也這麼瘋狂的,一直覺得你蠻斯文的,要沒事,我陪你說說話拉,不要把事情憋在心裡,有氣找我出,嘻嘻!」小鳳的話使我到一股暖意,沒想到她人蠻善良的,似乎也善解人意,我心裡暗罵:「峰啊!人家好心,你不領情不說,還對人家吼,你這人真是,」
「剛真不好意思,對你亂髮脾氣,」我發現心情一下子變的豁然多了,看起來人有時候真的需要發洩,我忽然心裡很謝小鳳。
朦朧的路燈泛著微黃的燈光,卻能讓我發現她臉上泛著點點紅暈。
「不是你的錯啦,有不開心的事情,就要說出來,放在心裡那是會憋壞的,以後我有不開心的事情,也找你發洩,嘻嘻」她笑著,隨手又拿出一些紙巾,伸手擦我臉上未擦乾淨的血跡,靠的很近,女人身上的味道撲鼻而來,我似乎有點不適應。
「我來吧,謝謝你!」我拿過她手上的紙巾,轉過頭上,使勁的擦著臉上的半乾的血跡,奇怪的一瞬間,我居然想到阿盛,我怎麼了。我仔細的想一下,我確信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我看了下手錶,已經是23點30分了,宿舍早已經關門了,心裡半喜半憂,喜的是深夜孤難寡女的,不免讓人人想入非非,憂的是這檔子,沒地方睡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想不出怎麼辦。
「怎麼辦,現在你回都回不去了,我害人啊」
「哎呀!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做為一個男人我總要想辦法吧!
「反正回是回不去了,你身上有沒有帶錢啊?」
「錢?有啊,怎麼了」小鳳一怔
「那就好!我們開房去吧!那個……」我話都沒有說完,小鳳對著我的口就是一下,順便扔了一句「你個氓」,老實的我覺得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說姊妹啊?等我說說完好吧!開兩個房間啊!ok?」
「別裝,沒的解釋,你現在就是個小氓!」
「的,真他媽的冤那!我成竇娥了!」
「你少來!看你越來越本質了!」
這小丫頭,還真難纏,一會兒斯文,一會兒調皮,一會兒會搞的你啞口無言,我思緒著自己是不是會被她玩死的時候,小鳳恰時的打斷了我的思緒「靠你這個小氓看來是靠不住了,晚上就在這裡好了,你看空氣多好啊!」
月光很美的灑在草坪上,我找了一塊乾淨平整的草坪,我們各自坐下,我發現小鳳在發呆,此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看著坐在離我不遠處的小鳳,似乎看到他縮了一下雙肩,雙手環抱,也許是有點涼吧,我適時的脫下外衣,自然的走過去,把外衣給她,希望她披上。
她微微一笑,我忽然發現月光下的女孩真的很美,很自然。回到原地,我發現脫了外衣,短袖裡出來的兩條手臂,孔都豎起來了,我希望把自己縮成一團,這樣或許不會太冷。
她忽然走過來。
「你冷嗎?」
「不冷的,我一直都不怕冷的」
「別說傻話了,來這邊一起坐吧!」
我怔怔地望著小鳳。似乎沒明白怎麼回事!
「阿峰同志啊,我發現你有時候反應特別的遲鈍啊?你有沒有覺得,」
字字入耳,我似乎總算明白咋回事了!這種事情,我要不答應,天理不容啊,心想。於是坐在了小鳳的身旁,我能覺到了小鳳身上的淡淡的香味,錯覺嗎?小鳳把披著身上的那件風衣的衣袖放在我手上,我明白的,自然地把衣服的一小半披在自己身上,小鳳把頭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懵了,完全沒想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呆坐著一動不動,手心似乎冒汗了。
小鳳居然很快睡了,我能清晰的聽到她平穩的呼聲,我微微轉頭,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突然很想抱她,於是我把我放到小鳳身後,想攬過她的。但見她微微睜開眼睛,我下意識的勐然縮手,忽然她把頭靠在我膝蓋上,我坐著,雙手攬著膝蓋,她輕輕的說:「阿峰,我好睏,靠著有點不舒服,我可以這樣睡會嗎?」
「恩,」我豪不猶豫地說,
「等等」我說
她微微的抬頭,我把膝蓋放平了,她自然的把頭靠在我膝蓋和大腿之間,那麼的自然,我把衣服蓋在她身上,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勐然發現這畫面似乎溫馨帶點曖昧,就是這個月光之夜,我發現我心越來越平靜,上半夜那種失落的痛楚消失了,這位叫小鳳的,漂亮,善解人意的女孩適當的走進了我的生活,覺像電影一樣,只是沒當電影出現這種情節,我向來都是嗤之以鼻,然後發表言論,說這個導演真惡俗,沒料,卻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此時我想我明白一個道理,也許藝術真的也是來自生活的吧!
我暫時還沒想這個女孩子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將面臨什麼樣的考驗,忽然我想到阿盛,我不打了一個冷戰。我再想我在做什麼,這是我能做的事情嗎?她是小鳳,她是兄弟喜歡的女人,不論是否有多喜歡,或者愛,那是兄弟的,不屬於我的。我沒這個資格。對於小鳳,也許她本不理解我的想法,也不懂什麼叫兄弟,那一瞬間,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發現我變的很扭曲,只是不管如何,眼前的這個女生,讓我覺到了來到這個學校,第一次覺到異的溫暖,同時她的存在,即讓我覺此刻的瑕意,也讓我聯想到後的困惑。我會不會因此而失去剛剛建立的深刻的兄弟情,這使我害怕,無從選擇,我能覺的到,她給我的關心,不僅僅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在這個夜晚,這個草坪,我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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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早上,頭暈暈的,我們離開了那個草坪,當我早上走進宿舍的時候,大家都正在準備去上早上的馬哲課,我突然出現,他們都很驚訝,而且有點異樣的眼光,我可是除了週末,基本上不會離群眾,一個人行動的呀,在他們眼裡,這叫國民獨自,不合時宜啊,因此難免會給兄弟們造成心靈上的「傷害」。我這個「陌生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宿舍,竟使他們具有如此強烈的驚訝神情。
我心跳的很厲害,有點做賊心虛的覺,好端端的被人「傷害」,發展成昨夜小鳳的主動「投懷送抱」,使我昨夜思想過度活躍,至今未緩過神來,沒打算去上課了,懶的理會他們了,立馬筆的躺在上,扯過被子,這檔子我居然忘記了小鳳可是阿盛喜的女人啊!
「的!昨晚上哪去快活啦?樣的,搞累吧?」阿盛一臉的猥瑣,我這才想起這檔子事情,我該怎麼解釋?我需要騙他嗎?很多念頭在腦子裡打轉。
「沒拉!我一個人去上網上通宵了!」我胡編的理由!
「哪個網吧啊!」阿盛問
「那個XX網吧啦!」我有點理不理,
「媽的,我12點才回來的,也沒見你,你小子還跟我裝啊!哈哈」阿盛笑著說。
「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我幹嘛什麼都和你說,白痴一樣」我有點不耐煩了,真有點想睡覺,「行啊!我管你幹嘛,你不去上課了嗎?」
「上啊,累都累死了!」
「搞累了吧!」又是一陣猥瑣的笑,寢室裡就剩我們兩個人了。阿平在旁邊說幾句,先走掉了。
「你他媽的還不去上課啊!滾滾!」
「行行!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悠著點!」
「什麼悠著點啊!媽的,我又沒幹嘛!」我對阿盛的話,有點不意。
「沒什麼啦!開玩笑啦,你急什麼啊!」
「我跟小鳳昨天在一起,跟你說白了吧!省的囉嗦,我什麼都沒幹,你信不信!」我是很難讓自己心裡有個疙瘩,「傻一樣,你跟她在一起,關我鳥事啊!」阿盛說,「那我搞了她,你也沒關係啊,哈哈」
「媽的,你搞了她,我給你開房間啊,行了吧!白痴一樣,我喜的女的多著那,媽的,都要佔著茅坑不拉屎啊,這算什麼鳥兄弟啊!」
「搞的了再說吧!我知道你不會有意見的,我自己心裡不舒服而已,不過昨晚真沒什麼,」我說,「行了,快睡覺吧,我去上課,對了,阿平在追隔壁班一個女的,說晚上請我們吃飯,到時候幫幫那小子,」阿盛一邊說,一邊離開了。
我終於可以安靜的一個人躺在上了,清淨的一個人,關於找理由逃課,那不是我的事情,我從來逃課不找理由的。我躺在上,雖然很累,但是居然發現一下子睡不著,居然想著最多的是小鳳,我像個死人一樣,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一個可惡的鈴聲吵得我很痛苦,我無奈的接了,後悔沒關機?我無力的抓起電話,原來是小玲打過來的,這死女人!!
「喂!老大,在幹嘛呢?找你有事那」
「上那!困死,啥事!」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呵呵!那行!晚上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來解決」
「什麼事情啊!快說!晚上我約了阿盛,阿平他們,沒空」
「沒事,沒事,晚上我也和他們在一起的,嘻嘻」小玲笑著說,「靠,那你說個P啊,晚上見不就是了啊,打個電話!」我有點鬱悶。
「嘻嘻,好好,你快睡吧!我掛了」說完,小玲電話掛斷了。
我被一通電話的更煳了,睡的死去活來,起來都晚上6點多了,阿盛下課了居然沒有來叫我,我起,刷牙洗臉,猶如早上一樣,真是夜顛倒啊!半個小時候,阿盛來電話了,他們在茶山鎮上吃骨頭堡,我急急的趕過去,已經快7點了,肚子真有點餓了,一天沒吃東西,到了目的地,還是那家老地方,但見阿盛,小玲,阿平,還有一位未曾見過面的女生。已經點好東西在等我了,除了那位不認識的女生,他們三個臉上帶著壞笑的看著我。這使我很是納悶。
「汗~美女都不介紹一下,看這我幹嘛啊!」我找了張凳子,一股坐了下來「那自然是相當嚴重的事情啊!喜事啊!」小玲一臉壞壞。
「哈哈,阿平,你介紹一下美女啊」我笑著對靦腆的阿平說。
「小秀!我會計2班的,我們剛才都認識了,」那女孩子自己介紹了,我沒仔細看過這個女生,看上去很善良的一個女生,很容易讓人親近,蠻佩服阿平的眼光,比較適合他吧!
「我說,你個傻妞,什麼嚴重的事情啊,」我對小玲說,小玲一臉詭笑的看著我說「跟你有關的哦,哈哈」
「什麼玩意啊,有話快說」我急了。
「裝什麼裝啊!」阿平看著我說,他可是很少發表意見的,「到底怎麼了啊!」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看來不提醒你啊!你是想不起啊,我聽說某某男搶了兄弟的女人,」小玲一臉笑地說。
我朝阿盛看了一眼,他居然都不說話,傻傻的在那裡笑,損人不利己的人啊!
「老大,你真是沒人啊,連兄弟的女人你都搶,沒人啊,今晚你請客,」小玲連珠帶炮的說,原來這群傢伙,就是想蹭我一頓飯,媽的,這頓是省不了了,問題是我啥都沒幹,這飯被揩的有點冤枉啊!
「你這個王八蛋,專門做沒頭的事情」我對阿盛說!裝著生氣的表情「別生氣,這頓你請,就當你給我贖罪,你他媽也好久沒請我們吃飯了,好不好」阿盛振振有詞的說,「贖你妹啊,老子啥都沒幹。都沒碰到一,」我說。
「喂喂!注意形象。老大。真沒素質啊!」阿玲說。
我想起來有位陌生的女士在。我瞟了小秀一眼,依然是一副和藹的表情。
「別說這個了,晚上想想去哪裡玩啊!一會吃完飯!」阿盛對著我說。
「這個你問大哥或者阿平啊!對了,阿平,你想去哪裡玩啊」小玲說,「你們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啊,我沒意見的啊,小秀,你有沒有問題?」阿平說。
那叫小秀的女孩子,沒說話,搖搖頭,示意不存在問題。
「要不去市區……?」阿盛話沒說完,我使勁的踢了他一腳,好兄弟畢竟是好兄弟,馬上明白什麼意思了,那時候錢少,不能這麼費的。
「要不去爬大羅山,你們誰敢啊!」阿盛說,
大家默然,我和阿平當然是沒有意見,主要是看兩個女生的反應,沉默一會了。
「我怕個啊,我是出名的女俠,我怕什麼,小秀,你呢?」小玲首先發表了意見。
「我沒意見,呵呵,不過晚上回的了學校嗎?」小秀說,「回不來,阿平負責!」我急急的推卸責任,引起了公憤!
十七
這裡有必要說說大羅山,大羅山位於現溫州市區的東南部,位於茶山鎮高教園區的這段,通常就說是茶山,盛產楊梅,據說好的楊梅都出口了,我們所說的爬大羅山其實就是爬茶山,茶山景區其實在溫州市區也小有名氣,不過是人為開發的,其中其中五美園、香山寺都還算可以吧,只是我們晚上爬的這段地方不知道叫啥景區,只記得有個不錯的賓館,風景還不錯,可能就是香山寺吧!
晚9點,酒足飯,一行5人,3男,2女,浩浩的往深山裡走去,有點共赴黃泉的氣魄,「靈異事件」就此開場,「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也許大家都有這種勇士的覺吧,這年頭,不管是活潑的,文靜的,的,斯文的,男女,其它不敢說,追求的覺,每種格的人都是存在的,權當「繁重的學習」的間隙裡輕鬆一下吧!
於是華麗的登大羅山活動就這樣開始了,不知道他們出於什麼原因,我居然打頭陣,難道就因為我年紀最大?似乎太欺負人了,我一個人走在前頭,剩下幾個人似乎拍起來一個小隊伍,阿平走在最後頭,說說笑笑的向這個似乎印象中名字叫「五美錦園」的地方慢慢前行。大家一路走一路看,夜晚很寂靜,看不到行人,茶山鎮越走到裡面,基本上就渺無人煙了,何況已經接近大羅山範圍了,不過大羅山脈的奇峰異景確實也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雁山的夜景,不過也能讓人發出不小的驚歎了。
我雖然個小腿短,不過介於當年還算是個運動健將,因此相對腳力旺健,他們幾個跟著我走,似乎也累的,看他們的樣子,其實說實話,我更累,一邊要警惕地注視著周邊的一切情況,一邊思考著許多問題。只是越到上面,山路有點開始難走了,不再是那麼平坦了,還好有月光,省力了不少。
「喂!這裡很滑,大家小心點!先別過來,我先上去。」我一邊喊,一邊往上面爬,這是一段比較難走的陡坡,到上面,要抓住一繩子,才能上去,當然對男人上去,是比較輕鬆的,女人上去就難說了,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走錯路了,一度這麼想過,我輕盈的爬了上去,「抓著繩子,小心點,我先拉你上來」我對主動要求先上去的小玲說,可憐的小玲戰戰兢兢的把手伸過來,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我,這段長青苔的高低路段,對他們女來說,真算是「生死坎」了,哪怕有繩子的扶持也是這麼的艱難,小玲聽我的話去做,另一隻手抓住了繩子,只是這可惡的意外還是發生了,不知是她用力太大還是繩子有什麼問題,當她快上來的時候,只聽「啪滋」一聲,兩個手指的麻繩竟然斷了,幸虧我一把拉住,否則就掉下去了,起碼也會摔個四腳朝天,看的出來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緊吧?姊妹」我關切地問,
「嚇死我了,沒事,沒事,」小玲鐵青的臉,拍著自己的膛,「這繩子他媽的不知道怎麼斷了,阿盛,你和平,先把小秀上來,」我對著下面的幾個男人說。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下面的女士上來,發現帶著女人爬山,真是活受罪啊,這道「小坎」過的還真累,5個人終於都上來了。
經過一段「險象環生」的旅途,我們一行5人終於到了半山的一個亭子,終於可惜休息一下了,這裡山勢平緩,古木參天,林深草密,風景秀麗,可以說是登山者半途歇腳的絕妙之處。因而對於勞頓的我們來說,各自找一個喜的地方休息是第一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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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被一支長蕭在2013-12-2511:24重新編輯]
一。
在亭子裡休息了片刻,時間已經到了10點半了,夜更深沉了。
「大哥,我們大家分散了玩吧,一會再集合。大家說怎麼樣」小玲發話了。
「瘋了吧你!出人命了你負責啊」我第一個接話,只是我心裡暗暗佩服這女子的膽量。
「沒關係啊,我不怕啊,我一個人都不怕」阿盛也發表了意見。
「那好,我和大哥一組,小秀和阿平一組」小玲搶著說,「我靠,你們來真的啊!」阿盛的表情反應出是真急了,只是說出的話又怎麼回收呢。
「要不這樣吧!我們三個人一組,小秀你說怎麼樣」阿平說「我聽你們安排,只是我們還是應該早點回學校的吧」
「沒關係,我們會送你回去的,不用怕,我和阿盛帶著你不會有問題了,」很少能看到如此紳士的阿平,女人的力量還是很強大地。
「那就這麼地吧,你還有沒有問題啊!」小玲白了阿盛一樣,沒好氣的說。
阿盛默然,我們兵分兩路,一路上,我和小玲都沒怎麼講話,有點不符合她的格,也許是怕破壞了這寧靜的氣氛吧,偶爾的絲絲涼風拂面,夾雜著清脆的鳥鳴,彷彿能讓人聽到心跳的聲音。
我在想什麼,阿平,阿盛他們現在怎麼樣,不曉得是不是在玩3P啊,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去無聊的想象一下吧,唯獨我沒有去想身邊的小玲,她在我心裡只是一個而已,我是這麼想的吧!
突然,我的手腕上多了一隻手,手腕和手臂都是冰涼的,是小玲的手。這是毋庸置疑的。
「大哥,我可以挽著你走嗎?我有點悚!」
小玲的聲音一直都是很清脆的,只是我第一次從她這裡聽到說的如此溫柔的話,我不怔了一下。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挽著,走了一小會,看到以前有一塊空地,有一塊平坦的大石頭,月光照的石頭分外明亮,猶如白晝。我們就這樣挽著坐在那裡休息。
「大哥,你是不是很不習慣?」
「沒有的,我們是兄妹嘛,有什麼關係,我們關係這麼好的,是吧」我有點語無倫次,似乎在辯解著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要把你當哥哥!」小玲咯咯的笑了一下!
這一下,我心裡好忐忑,我不是笨的人,我知道她在試探我,我的腦子在拼命的轉,我在思索我要怎麼回答她。如果你問我喜她嗎?我真的沒有想過,你問我孤男寡女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嗎?我不能確定,二。
我轉過頭,看了一下小玲,月光下她的眼神很期待,我知道她在期待什麼,我從未這麼仔細的看過小玲的臉,那張略顯稚,未施粉黛的,懷期待的臉,我的心到很沉,「你不把我當哥哥,那你把我當什麼啊」我看著小玲。
「那我要是喜你怎麼辦?」小玲說。
我又沉默了,「你一定會說我也喜你啊,是不是啊大哥,而且還會加一句,是像親妹妹一樣的那種喜」我沒看到小玲的表情,應該是哀怨的吧!
其實並非我完全看不透小玲的想法,從人與人之間的態度的上看待一個人,絕對不會像電視劇裡一樣的朦朦朧朧,雖然我刻意把小玲當妹妹看待。但只是我的刻意,小玲對我的點點滴滴,我還是能理解的,只是現在無法接受這瞬間的來襲!!
我的心理鬥爭的很厲害,就像兩頭猛獸在打鬥,我告誡自己思緒一定要保持冷靜,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小玲到難受,我暗暗想,「誰規定我一定要把你當親妹妹看待啊」
終於,我覺我的望戰勝了我的理智,我有點開始出現幻覺了,我甚至出了壞笑了,我甚至開始幻想著把小玲當成我曾經念念不忘的……小玲怔怔的看著我,她臉有點紅了,她有點微微顫抖,我從她的手臂上能覺到這種微微的變化,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也許她還沒有從這個突然地變故中回過神來,甚至她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做讓她如此血脈膨的決定。
「你告訴我,你會後悔嗎?也許天亮了,也許我們就恢復了平常,我們還是我們,你真的不會嗎?」我追問著。
小玲沒有回答,她回過頭來,一下抱著我,頭深深地埋在我的頸部,許久沒有說話,我能覺到有一滴滴滾燙的體滴在我脖子上,我的心不融化了。
我的身上開始熱了,她也是,她身上也熱,覺真的想跳到小溪裡涼快一下,讓自己清醒一下,也好讓身上的燥熱能緩緩。
這邊我懷抱著小玲,我開始吻她,那麼的一發不可收拾,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舌頭也在了一起,她只穿了一件吊帶T恤,我一把就扯下來了,粉紅的罩也顯得那麼可,沒等我去摘,自然地落了下來,也許是我衣服過猛,把罩的勾帶掉了吧!
她豐的酥雪白的耀眼,身子在皎潔的月光下像蒙上了一層薄紗,美媚惑。只見她臉上是動人的紅暈,一雙美目微微眯著,有些離,臉上掛了笑意。
月光下,小玲的氣質和那平時我無法察覺的美貌,絕對稱得上是一幅美侖美奐的風景。我忍不住一陣痴,這個女人居然突然美得令我為之心動,誠然我現在的想法只想著去嚐嚐小玲那裡的味道,俗話一點也沒有說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此時的小玲少了一些恬靜,稍微多了點野,她已經急切的希望我趕緊上她了!「哥,你來……」小玲痴痴地嫵媚的笑著,雙手勾著我脖子。
我心弛神搖的,熱血直衝腦門,完全昏了頭腦,我緊緊地抱住小玲,聞著她肩膀的味道,那淡淡的清香讓我覺得異常舒服,我血管中的血興奮的加速的動著。
我伸手到了她的纖上,把她的牛仔連同她那粉紅的小內一併了下去,渾圓的,修長的雙腿一點點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她「嚶嚀」一聲,粉微翹著,一雙瑩潤如玉的手臂攬住了我的脖子,嬌軀輕輕顫動著貼到了我的前。
我一把扯去衣服,她酥起伏著嬌微微的把豐的部來回摩擦在我的身上,近在咫尺的嫵媚臉龐呵氣如蘭,我很快就失了,雙手握在了她堅的豐之上。
「嗯……」小玲發出長長的呻聲,輕輕地把嘴湊到了我臣耳邊:「哥哥,我……我真的你」我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身體早已經火熱的不行,終於忍受不住火的煎熬,匆匆把身上扒的乾乾淨淨也許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人人自……三我是一個正青年少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早已硬的碩大已怒舉著暴在空氣中。火熊熊在燃燒著。我雙手把小玲著的雙腿分開,讓她美麗的小呈現在我面前。
她粉紅的大小如含羞的花瓣,微微綻放著,還沾著些許晶瑩的花。而花蕊中有更多的汁不斷淌出來,與泉水融為一體,花蕊上方的蒂早已是腫充血,核也從中突現了出來。
我真的按捺不住,把頭湊了上去,來回在道口摩擦。像是在她的汁,「嗯——」
小玲輕聲叫了一聲,渾身哆嗦,小腹一陣搐,熱熱的譁然而。早就忍了很久的火,讓身體更加,只是被我的一摩擦。她興奮得用大腿緊緊夾著我的,任由粘粘的體到上。
小過後,小玲變得更加興奮。她兩腿一鬆放開了我的,然後從石頭上下來。繼而蹲了下來,櫻桃小口一張把我的頭進嘴裡,狠狠舐著。
我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快直衝腦門,我想不到小玲竟然會用嘴巴含我的二。看著出一副醉表情的她,正不斷翻滾著口中的香舌,賣力地著自己紫紅的大頭,一種征服的心理快油然而生,我有點飄飄然了小玲充分了展示她的舌技,小口緊緊含著頭,不斷著,以製造真空的快,舌尖則專門在頭上的帶遊弋,時不時地還在馬眼處逗留一會兒。沒上幾下,我的便被撥得更加大,硬度熱度更是達到了頂點,一顫一顫的隨時都會發。在我眼裡,小玲一直就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我實在想不到她居然這麼厲害,也許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吧,其實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我很快就失在了巨大的快中。我很享受的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小玲認真我老二的覺。
小玲靈巧的舌頭彷彿知道頭的分佈,先是著點,很快就逗得處在臨界狀態,就在將未之際,舌尖卻一轉,轉到別處去,讓無數湧到頭處的剎住了,待我的快消退之後,又再次刺著這些點。
反覆了幾次,快的累積達到了前所未有,我都被她得快要瘋狂了,雙手死死按住小玲的頭,喉嚨裡「荷荷」作響。當她的舌尖又重新點到了馬眼處,被她舌頭撥的起時,再也忍不住了,狂吼一聲,一股股滾燙黏稠的如箭般出,在了小玲的嘴裡、臉上、頭上、脖子上……我的頭腦意識恍惚朦朧,但是渾身上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而小玲的動作也更加瘋狂、更加。
她伸出小香舌,把嘴邊的了,然後抓住了我剛過的,不住地含挑逗,試圖讓它重新起。
我正當年輕力壯,看著小玲的體和動作,心裡很是興奮。在身心的雙重刺下,下很快就有了反應。
眼見我再次重振雄風,小玲興奮不已,一把推倒他,迫不及待地跨在了我身上,一手握著,一手分開自己的兩片,對正之後,股重重地頓了下去。早就渴望已久的花谷終於被碩大的填貫穿。
「唔——」甫一入,便深深受到的堅硬和火熱。小玲渾身一陣哆嗦,忍不住來了一次高,子深處釋放出一鼓熱,灑在了頭上。上半身一軟,伏在了我的膛上,不停地息著。但她很快就恢復了體力,雙手一撐坐直了身子,停了片刻,股開始起起落落,享受著被摩擦的無窮快。
我也是暢快淋漓,她那多褶皺的道,磨蹭著我的頭稜子,起了陣陣痠麻,刺得更加充血、火熱。他興奮無比,雙手緊緊抓著王霞豐的翹,十指深深陷入了中,配合著當她坐下時,就用力往下拉,同時,著部將狠狠往上撞擊。由於是兩個人使力,的力道異常猛烈,大小都被幹得翻進翻出,只一會兒,水已被帶得四處飛濺,「噼啪」「咕唧」之聲不絕於耳。
她前那對豐堅的房,在下身被猛烈衝撞下,也劇烈晃動搖擺著,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圓圈。
我看得心動,一伸手各抓住一個,用力握了握,只覺這對子實在是又彈又,無論被抓成什麼樣,只要一送手,瞬間恢復原狀。興奮之下,隨心所地捏成各種形狀,時而還用兩指捻一捻早就發硬的頭。
上下要害都落我手中,小玲嬌不止,「啊……啊……嗯……嗯……」輕聲叫著。一身雪白的肌膚泛著粉紅,額頭上香汗淋漓。突然小腹一陣緊,接著渾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心出股股,但已經陷入瘋狂的她,絲毫沒有停下動作,一邊哆嗦著灑一邊拼命地扭,大量的水被擠著出了體外。
我受著她滾燙的熱,更加賣力得頂著,巨大的頭重重地撞擊在花心上,力道大得似乎想把她的身體戳穿一樣。
很快得,小玲再次到了頂峰,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在大頭又一次狠頂在花心上時,水汁的堤壩也隨即被打開,譁然而,洶湧的程度更勝前幾次。
我的雙手死死按住了她的圓,不讓她有絲毫動作,頭緊緊頂在花心上,受著的沖洗,享受一鬆一緊的快。
幾次高過後,小玲終於軟倒了,趴在我身上,只剩下息的份兒。我也到了快爆發邊緣,了幾下後,用起最後的力氣,把送到了最深處,碩大的頭毫不留情地頂開了子頸,一股股濃熱的終於爆發,紛紛在了子壁上。已經無力的小玲一聲呻,忍不住又了一次身,最後的力氣也徹底盡了。
兩個人都沉浸在了巨大的暢快之中……
??
[此帖被一支長蕭在2014-01-0115:24重新編輯]
一縷光照在我眼睛上,我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鎮上賓館的上,我什麼時候來的賓館?小玲呢?我沒有喝酒啊,怎麼只記得昨天晚上和小玲的山林野戰,其他的過程怎麼完全不記得了。我昏昏沉沉的腦袋裡是疑惑。
我習慣的拿起手機一看,下午1點多了,我靠,20多個未接電話,全是那幾個哥們的電話,唯獨沒有小玲的,我趕緊給阿盛撥了個電話,
「我啊,你終於出現了啊,老子都快要去報警了,」對面傳來阿盛的抱怨聲。
「我昨晚後來又去找朋友了……」我支支吾吾的在搪。
「那啥。小玲在哪裡啊?」
「她也聯繫不上,所以我們才擔心啊!老兄啊,有事情也電話通知下啊,真心的」阿盛說。
我默然,我們約好了在學校裡見面,我心裡的疑惑,小玲在哪裡?
下午。
我來到了學校,碰到了阿盛,寒暄了一下,我就去找小玲了,不知道為何,我心裡這麼著急,我怕見不到她一樣,我在女生宿舍6號樓下傻傻的等著,就像等女朋友一樣。
時間在一點點的逝……
突然,一個悉的手掌印拍在我肩膀上,伴隨著那清脆的聲音而來,我沒回頭,就已經確認那是小玲了。
「老哥,你在這裡幹嘛啊,不會在等我把,怕我丟了啊!咯咯!」小玲邊說說笑!
「那個……阿盛他們不是都沒有聯繫到你嘛,所以我過來瞧瞧嘍,你沒啥事情吧」
「事情?啥事情?我手機沒帶,一直放在寢室裡充電哈,沒啥事情啊,大驚小怪的」
「哪個,昨天那事情,我……、」我把小玲拉到角落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老哥,你拉倒吧,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你可別說啊!我有男朋友的哦!就是隔壁班的小B,你知道的哦,咯咯!」小玲知道我想說什麼,「我不會說的,不過你真的沒事情吧!:
「你再廢話,我生氣了!!」小玲瞪了我一眼!
「不跟你說了,老哥。我要上去換衣服了,晚上還有自習課,不跟你瞎扯了,你趕緊走吧!咯咯咯」說完,小玲就急衝衝的上樓了!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個草坪邊,遲遲不能釋懷!!!
誠然,我為什麼不能釋懷,因為小玲在我眼裡絕對不是那種水楊花的女孩子,非常典型的朗的江南女孩子,只是為什麼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她能這麼坦然的處之,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我無法理解,她的行為在影響著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當然,小玲的心裡怎麼想的,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許她也知道我是一定不會上她的,她瞭解我,就像我瞭解她一樣,或許再沒人的時候,她也會默默掉淚吧!!!
10月1號,國慶佳節,在我們這個學校,每年的這個節,都是學生最快樂的時候,盛大的新晚會,總是會動人心。不管是老生也好,新生也好,都懷著不同的心情在期待,像我這種在學校裡浸染過的學生,這種節,總是會和幾個三三兩兩的好兄弟一起獵,靦腆的新生呢,也是心漾,希望藉此機會認識一些心儀的異。在我看來,這是派對的前奏。
這一天,有很多新奇的東西,老生們,拿出一些家當,擺成一個個致的小攤位,新生們忙活著裝扮他們欣欣嚮往的校園,一片其樂融融的態勢。那我呢,我所期待的是夜幕降臨後那些五彩斑斕的娛樂節目,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節目……夜晚,話說夜晚,夜晚很快就來了,我今天居然一個人行動了,把兄弟們都拋在了身後,手機也不帶了,太不像我的作風了,也許人有時候也要瘋狂一把吧!
那些的唱歌,做遊戲節目,已經對我沒有引力了,只是那邊臨時搭建的迪吧檯似乎深深地引了我!
所謂的迪吧檯,回想起來,無非就是現在的老頭老太太在廣場上擾民的廣場舞哈!只是換了人,換了場景,心情也許會隨著變化吧!
雖然那些個人頭攢動,扭動的身軀和所謂的優美的旋律,優雅的舞姿完全扯不上任何關係,只是大家都是如此的樂此不疲,男男女女,當然,我也身處其中,隨著音樂的節奏,一個女孩子面對著我,有節奏的扭動著,跟隨著我的節奏,我瞭解,她也瞭解,只是我沒有深入,我不敢深入,很多人都這麼說我,我自己也這麼說自己,矛盾結合體,心裡想著什麼,當做完之後,也許會夾雜著更大的寂寥!就像去興沖沖的嫖娼,等到發完之後,剩下了無盡的憂傷……
我轉身離開了那個場景,低著頭,默默地只想往沒人的地方走,只是到處都是人,我很惶恐,更想離開!腳步更快了!!!。
我走到校園裡河邊的草坪的,也許這裡應該是清淨的吧!我想,我找了一個長椅坐下了,掏出一煙,默默地著……我在思想,更像是在冥想吧!
我冥想著很多關於女人的事情,也許這個時候也只有女人可以想想吧!誰會去想學業?甚至前途?沒有,沒有人有這個念頭,也許這就是當代學生吧!
我眼前很黑,越來越黑!~昏昏沉沉中……我覺到一女人向我走來,她是誰,她會是誰呢?
女人走了,場景也變了,又出現了另外一個女孩,她背對著我,坐在女生宿舍大門內,我忍不住想進去看看,「鐺」我的手碰到了鐵門,發出了聲音,女孩似乎被聲音影響到了,站起來回過頭來,我似乎看清楚女孩子的樣子了。
看上去女孩大約二十歲出頭,肌膚白皙勝雪,傾城之,別有一種秀麗之,身材苗條娉婷,白裡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枝柔軟纖細,穿著一層薄薄的,將白的雙腿顯得修長直,身穿一條白真絲連衣裙,把一對豐高聳的雪峰繃得緊緊,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女學生青的體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燙種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疊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襬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覺。
我不看的呆了,她是誰呢?我帶著近似的眼光看著這樣一個嬌柔萬狀、體豐盈的大學生,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種少有的美讓人過目難忘,除了那年青的嬌柔、嫵媚之外,還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人的韻味。
不知不覺間,他到自己的下身搭起了帳篷。
「哥哥。我去換件衣服,你等等我好嗎?」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來,似乎就像湊在我耳邊講的,那麼動聽,那麼人,我愣了,但我確信,那是來自於那神秘的女孩子,我還在腦子裡思索著她的樣子,她到底是誰!
眼裡的女孩子又消失了……
我怔怔的站在大門口,「吱」的一聲,大門自動開了……我隱隱約約覺到大門裡有個身影朝我走來,我無法觸摸,然而身影越來越清晰……這次我看清楚了,還是那個女孩子,她停下了,像是在給我擺一副最美好的美人睡圖一絕美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的模樣,全身上下人至極點。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嫵媚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微微翹起,鮮滴、紅潤人,勾人心絃;嬌翹的鼻樑秀氣直,勾勒出一隻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一身緊身白真絲睡衣將微凸的酥及纖細小巧的柳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到血脈張,睡衣旁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美人睡最銷魂。
我不呆了,看到眼前的場景,面前驚的絕,不由心中一團火熱。
「哥哥…你過來嘛!」那女孩子嬌滴滴的語言,讓我瞬間冰雕了。
我費了好大勁,終於走到她身邊,斜坐在美女的身旁,我更仔細端詳著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高挑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十八九歲大學生美女成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喬販巧的嘴,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鍊,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白,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滴,十隻可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前的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儘管深藏在罩之下,仍能察覺到十分碩大,隨著呼的節律緩緩的起伏;合身貼服的睡衣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肢和渾圓的部。
「你是?」我終於覺到自己緩過神來了。
「你不記得我嘛?哥哥,我是小鳳」那天籟一樣的聲音在我耳邊環繞。
「小鳳?你是小鳳?」我臉疑惑。
「難道我不是小鳳嗎?哥哥,你再仔細看看我」那溫柔的輕聲細語在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心。
我的臉輕輕的湊過去,快要碰到她的臉了,我覺到她的美妙的呼,我的手不自然的碰到了她睡衣上的帶,那裡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不自主的在帶的一端一扯,那麼自然地動作,似乎是上天註定的。
蝴蝶結鬆開了,兩條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
她緩緩的起身,睡衣自然地滑落,一幅美麗的體就這麼展現在我面前,我似乎覺到自己雙眼的已經布血絲,我放肆的盯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雪白,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了,只有白罩緊貼在同樣高聳的酥,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火。
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出和來,既透著大學生美女的純潔無瑕同時也含著大學生美女成嫵媚。
我似乎在想象著她罩下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那香峰的線條一定格外的柔和,膚格外的潔白,光滑細的肌膚一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頭想必微微的向上翹起,那尖頂上行亮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必然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
我多麼想摘去她的罩,去一睹完美無缺、柔滑溫軟、美麗的夢幻般雪玉,「哥哥,你想要我嗎?我是小鳳,」那輕柔的聲音再一次想起。
「小鳳,我,我,」眼前的一切已經讓我無法再去用任何理的思維去分辨了,我已經完全失了……我雙眼盯著那對玉,我的手不自覺的伸了出來,手是顫抖的,「哥哥」她輕聲的說,她輕輕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我發現我一雙手已隔著一層罩,緊緊握住了那個叫自稱是小鳳的女孩一雙柔軟翹聳的房。
「嗯」她輕哼了一聲,也許是芳心一緊,我已開始撫摸了起來。
雖然隔著一層輕薄的罩,還是能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美女那一雙怒聳玉是那樣的柔軟,滑膩而有彈。
我輕輕的除去了她前的罩,她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無遺。
我很快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兩個身體織在一起,我罩住了她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的蓓蕾上,在她的蓓蕾上輕淺咬,舌頭更是憐地舐著她的玉;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開的高圓上猛重捏,手指頭還不時勾著她美麗的菊花,將那兒逗得更加柔軟,我火辣辣的在她的耳後、香肩及頰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熱吻。
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游走,直到按在她嬌的神秘地帶上,她不由得緊咬銀牙,劇烈的息起來,不住的喊著「哥哥,」她身上的幽香著我的鼻子。
我們並側的躺在地上,織在一起,她兩座鼓圓的聖女峰硬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口,花房高隆,嬌香可溢,黑濃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罩著神秘幽谷,整個赤貝粉紅清幽,一條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把這高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在芳草底下若隱若舷排現,門戶重迭,玉潤珠圓,輕張微合,香渾圓,玉腿修長,纖臂似排佑藕,細如折柳!她開始渾身顫抖,酥玉,起伏不定,佑亮玉腿纖臂,抖動生波,更顯嫵媚麗!我了唾,勉強忍住了直接的一時衝動,
我的臉開始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扶著她的纖細柔軟的部,慢慢接近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的桃源,目不轉睛地盯這她的兩腿之間,那從未暴過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部的會是那麼的鮮、粉紅,圓渾的阜下延續著三角形的黑森林,我伸出手指撥了一下她微曲的,很輕很柔軟,她黑森林的下面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的嬌而豐的質貝殼,像一道玉門緊閉著,門內若隱若現的小就是她的口了,我用力的親吻著她的玉門,覺得鮮無比。
她渾身散發著大學生的溫馨和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我的鼻孔,撥著我那剛盛旺的心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強烈的望,俯身在她的潔白光滑的嬌軀上,她輕輕的嗯了一聲,並著小聲說:「哥哥,我要」
在如此刺下,我實在無法忍受了,右手沿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部間不停遊移、輕柔的撫摸,然後仔細摸索撫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發,她玲瓏細小的兩片舷販想必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中間夾著鮮潤人的細販,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
我一遍遍地撥著她的大,伴隨著她的輕哼聲,耐心地開發著這豐饒果園。
我已經漸漸覺到了身下的變化:她的尖開始漲大,顏也開始變得像透了的櫻桃一般;她如同鮮蚌貝的大也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之間微微地張開了一道細,她的體內慢慢地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清澈的在我的努力下出現了。
我發現經我撫親吻過的那片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好幾粒晶瑩的水珠,被清洗後更顯得撾北烏黑髮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動。
我剝開她的草叢,一窺人的神秘之境,她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屯的部,不論澤、彈,均美的不可方物。
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將自己大的的已經伸到了盈盈嬌的玉門關前,我用手指撥開了兩片粉紅的鮮貝殼,下身慢慢的接近她清亮的大腿,校正了的方向,我的開始不知足享用著美女羞的秘處。
我將停在她那熱的蓓蕾的位置,像要榨出她酥麻麻的觸,大的頭用力擠。
她那最的小珍珠很配合的獻出清醇的花,我的大頭覺到她的的粉花瓣好像張開了,我的碩大頭緊緊頂在水汪汪的口磨碾。
她低聲的說:「哥哥。你溫柔一些,別太用力,好嗎?」我此時覺自己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了,眼前只有這個體,我需要征服她。
我的左腿入她兩腿中間,右腿也硬入她雙腿之間,兩膝用力,她呀的一聲,兩腿被大大地分開了,她全身的肌,一下子完全繃緊。我的像一把滾燙的大的火鉗,用力入,赤的皮膚與皮膚、肌與肌,這位美女已經鮮明地受到我的堅和壯。她雙腿內側和的,彷佛要被燙化了一樣。
她那兩條與我的大腿糾夾磨著。
「啊。哦。」
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
我也被這嫵媚清純的女孩那強烈的體反應得焰焚身,我突然快速的將從口退出,然後猛地一咬牙,摟住她纖柔的如織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
巨大滾燙的頭向著她嬌滑的下體中心直戳進去,碩大無比的頭劃開了她豐美柔的玉門,在持續不斷的力下漸漸地將嫣紅粉的口擴大,強行排行闖入了她鮮而矜貴的區。
堅的柱一受到她沸熱的體溫,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身好像突然又漲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著玄妙神秘的玉體直鋌而入。
「哎┅┅」她一聲嬌啼,巨大的具兇狠地頂入美女那緊窄嬌小的幽深我覺到下身深處越來越麻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猛的體刺。
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斷頂令她連連嬌,本已覺得玉中的已夠大構夠硬,可現在那頂入幽深中的火熱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大滑壁,更加深入窄小的內。不斷地受到的溫暖和力。
我一邊送一邊用頭擠壁的黏膜,紅的果在摩擦舷檔下出了更多的汁。
隨著我的擠和有節律的上下送,美女開始合起我越來越猛烈的,她鮮白皙的身子開始震顫起來,兩片粉紅的玉門早已因為擠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極大的撐開了,細的粘膜因為的,時而蒼白而通紅,大量透明的,順著花園口一直到雪白的大腿兩旁。
她的體已蒙上層層香汗,她開始失魂般的嬌,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火點燃的情焰,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的快中,無論身心完全所征服了「唔……唔……嗯……唔……」她羞澀地嬌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美麗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玉滑檔創的纖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這樣能讓那「鑽」更深地進入她深創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之渴我前後有節律地運動著,幫助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我的刺。
他將她拔的捉在手中不停地,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她美得超塵俗的美靨,同時蹂躪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美女的身子似乎也產出了反應,不但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鬆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起來。
「唔……唔……唔……啊……你……啊……唔……唔……呱妹唔……」美人被這強烈的刺得呻,不由自主地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含羞嬌啼。
美貌清純的美人那吹彈可破般雪白嬌的絕麗靨被火得通紅,更配合著我的出、入而輕抬玉股雪腿、柔輕夾我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在她的下身進進出出,把美人的嬌啼婉轉、仙死,一股股粘稠滑的花出;我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美如天仙的┅那赤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我巨大的,在她天生嬌小緊窄的中更加暴的進進出出┅┅狂瀾中的美人到那大駭人的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深處衝刺,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滾燙的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
美人不由自主地呻狂,嬌啼婉轉。
這時我們的身體合處已經滑不堪,滾滾。
我的已完全透,而美人那一片淡黑纖柔的中更加是洶湧、玉滾滾。
從她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已將她的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中滑滑、亮晶晶,人發狂。
我大硬碩的又狠又深地再次入她的體內,我的巨狂暴地撞開美人那天生嬌小的口,在那緊窄的「花徑」中橫衝直撞┅┅巨的,將一股股白黏稠的漿「擠」出她的「小孔」。
巨不斷地深入「探索」著美人的最深處,在「它」兇狠暴的「衝刺」下,美絕倫、清秀靈慧的美人的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嬌無比、滑軟的「花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美人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在一陣嬌酥麻般的痙攣中,她那嬌的「花」含羞輕點,與那頂入最深處的男具的構滾燙頭緊緊「吻」在一起…美人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佑,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合我的,一陣陣的波,真有一股說不出的覺。
我又不失時機好好獎勵了她一番,我吻住美人柔熱軟潤的鮮紅香,輕緩地柔著那、的玉,又吻住她哪那羞答答的嬌滑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美人嬌軀連顫檔,瑤鼻輕哼。
我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玉潤、嬌小可的嫣紅頭,一陣柔輕,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
我這樣的逗、玩,美人似乎又羞又,她的嬌軀我的的下陣陣痠軟,不知不覺中慢慢軟癱。
也不知什麼時候,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我看準時機,猛的一,下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美人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臉通紅紅,可是另一種充實的足也同時湧上,更令她……看到美人再度叫出聲來,我更是興奮不已,我再一,她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我再度吻上美人那鮮的紅,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的香舌,上面在動,下面我也不敢怠慢。我動下,一陣陣猛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殺得美人全身痠麻,美人口中香舌和我的舌頭緊緊糾在一起,美人想叫卻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我狂吻著美人香舌,但覺芳香,玉舌滑、瓊漿甘甜。我含住美人那柔軟、小巧、玉香甜的可的舌尖,一陣地狂吻┅┅美人櫻桃小嘴被封,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暢。全身冰肌玉骨痠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美人嬌啼狂聲聲,呻不絕。
我的也不敢怠慢,在美人的內的衝刺直將她送上一個從未到達過的、銷魂蝕骨至極的之巔,將她送上九霄雲外那兩媾好的極樂之頂。
嬌啼婉轉中的美人真的是魂銷授,仙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狂濤中,嬌美清純的美人花靨羞紅,芳心嬌羞醉,櫻嬌啼婉轉……我用緊緊地頂在美人的中,用頭輕頂她的核,我用力一頂,「嗯……」美人嬌媚呻,我連連輕頂,她連連嬌……嬌美清麗的美人玉中的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美人到那頂入自己幽深中的火熱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著滑的,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創處女內……在我的連連觸頂下,美人的「花」含羞帶,核輕顫……經過幾百下瘋狂而有力的、衝刺,終於,我深深地頂入陸冰嫣的哪照最深處。
我經過這一番狂熱的、頂入,早就已經崩了,美人的身體似乎達到了極大地震,下身壁內的狠命地適燙收縮、緊夾,得我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出碩大滾燙慫燙的火熱具,一手摟住美人俏美渾圓的白雪,一手緊緊摟住慫種她柔若無骨、盈盈一握的纖纖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美人的玉中猛進去。
大的具帶著一股野般的佔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陸冰嫣的,—直進,美人早已滑不堪,直到「花心」深處,頂住那蓓蕾初綻般嬌羞怯的。碩大渾圓的滾燙頭死命地頂住她的核一陣令人仙死地磨、跳動。
直到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淋淋漓漓地在那飢渴萬分、稚嬌滑、羞答答的核上,直入美人那幽暗、深遽的子內。
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濃濃的滾燙地澆在美人的嬌核上,那火燙的在美人最的神經中樞上一,她再次「哎」的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栽在我股後,一雙柔軟雪白的纖秀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我的肩膀,十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挖進他肩頭,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從「花心」深處的子猛出一股寶貴神秘、羞澀萬分的處女玉。
「喔」美人赤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搐、哆嗦,花靨羞紅,桃腮嬌暈,嬌羞無限。
洶湧的玉浸了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著她緊窄的具,並漸漸出口,了一地……我覺那漸漸開始變軟變小的具慢慢地滑出了美人的……
「咯咯!!」一陣朗的笑聲響起……
我猛然抬頭,原來是南柯一夢,眼前的是誰,我沒看清,我用手擦了一下嘴邊的口水乾。
「大哥,你不會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吧,」原來是小玲。
「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睡著了」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捂住牛仔前了的一片,「你還看看不看錶演啊,你不看我先走啦,困了就回去睡吧,我先走啦,大哥,」小玲一溜煙的跑了。
我的汗珠都差點掉下來了,還好是晚上,小玲應該沒有注意我這個動作,我居然夢遺了。我在學校的休息長椅上睡著夢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