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脫殼記】（1-7）作者：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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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家榮
字數：60468
（一）
無廣告彈窗的天藍
潔靜頁面，在電腦螢幕上靜靜地閃爍；我一手
控著滑鼠，一手套
著已經硬
的
，邊瀏覽著一個名為『
滿四合院』的私密情論壇，邊發洩積壓已久的慾火。
然而，已經快到了噴發臨界點的我，已經
了好幾張桌上的衛生紙，準備包裹即將噴
而出的濃濁
之際，我的房門冷不防地被人推開，同時響起了令我尷尬不已的叫喚聲。
「叔叔，借我用電……呃……」
尷尬！
絕對的尷尬！
試想，一個年輕的小女生，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坐在電腦桌前，邊看情網站邊打手槍，我想不論哪個男人的心臟承受能力再強，只要遇到事情當下，多少都會慌亂得不知所措吧？
四目相
片刻，歷經最初的尷尬時刻後，原本
硬的，在方才瞬間嚇到軟掉的我，故作鎮定地回過頭，穿上了掛在膝蓋的褲子，然後不急不徐地關掉了網頁後才轉過身，裝做若無其事地說：「姝姝，有事嗎？」
女孩吐了吐舌頭，俏皮地說道：「叔叔，我想借電腦查資料。」
「哦，那你用吧。」
女孩尷尬地縮了縮頭，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
到尷尬不已的言語。
「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槍？」
我惱怒地咆哮道：「去你的！你管我打不打手槍！人小鬼大……」
「拜託！人家已經二十歲了。」女孩不滿地嘟嚷著，但隨後又走到我旁邊，像是好哥兒們般地搭著我的肩膀，以俏皮語氣說：「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歲了，長得雖然說不上帥，但也馬馬虎虎過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要存款有存款，怎麼不找個漂亮的女人當我的嬸嬸？唔……我聽說，男人打太多手槍很容易陽萎耶。」
「靠！你皮在癢喔！」我撥開了侄女的手，惱怒地起身，說：「要用電腦就趕快用啦！我去外面看電視，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謝啦。」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
菸，打開了電視，看著政論節目裡，那些所謂政治名嘴們，毫無顧忌地大肆抨擊當前的時政，但我的腦海裡卻縈繞著女孩剛才說的話。
「……怎麼不找個女人當我的嬸嬸……」
女孩是我的侄女──楚宓姝，今年二十歲，是個大二的學生。
我的老家在雲林，爸爸是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夫。記得小時候，看到父親每天早出晚歸地辛勞工作，卻只能勉強換來一家溫飽的狀況，我就立志將來長大後一定要賺大錢，讓父母可以不用再為了錢的事傷腦筋。
經過多年努力，我如願考上了一所還不錯的國立大學；畢業後立即接受國家徵召，服完義務役退伍後，很快就找到一家還算有發展潛力的科技公司，當一名電腦工程師，打拼了幾年後就在臺北買了一間房子，在這繁華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歲，高職畢業後就直接留在家裡幫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繼父業。
只是，農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熱鬧繁華，加上現代的女孩物質
比較重一點，所以哥哥成為農夫後，始終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對象；一直到了二十六歲那年，才和幾個同村的單身漢組團到越南，娶了個越南新娘回來，隔年就生下了一個女兒，之後又陸續生了二個兒子，一個女兒，而楚宓姝就是哥哥家的長女。
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經在臺北讀大學，之後就畢業、當兵，然後出社會工作，所以我對那些侄子侄女們的印象並不深。除了過年過節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過這幾個孩子外，本談不上和他們有什麼深厚的親情；直到宓姝考上了大學，哥哥才打電話給我，問我可不可以讓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顧她。
已經過慣單身生活的我，原本對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牴觸，但後來想到哥哥一個人，要在老家養活這麼多口人，加上女兒讀大學需要的學雜費，如果還要再臺北租房子，的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因此我經過短暫考慮後，才勉為其難答應讓侄女來我家居住。
就這樣，我和侄女展開了同居生活。
當初侄女剛上臺北求學時，由於城鄉上的差距，所以對她的第一印象，說得好聽叫淳樸，說得難聽就是看起來像土裡土氣的村姑。
想到她當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機時，毫不掩飾地
出羨慕的光芒，我當下到好笑不已，於是第二天下班後，我就帶她到通訊行，買了一支還不錯的智慧型手機送她，並且教會她簡單的作，逐漸改變她的生活。
過了一段時間，發現她身上的衣服來來去去，就那幾件看起來土裡土氣的舊衣服，於是我又找了個週末假
，陪她到西門町買一些看起來年輕又時尚的衣服，樂得她整天嘴角都漾著開心的笑容。
漸漸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學時的保母，有時還變成了她的提款機：今天幫她買鞋子包包，明天幫她買化妝保養品……這些在農村裡極少用到的奢侈品。
雖然買那些有的沒的東西花了不少錢，不過看到她由一個土裡土氣的村姑，慢慢變成了賞心悅目的時尚美女，我覺得也值得了。
畢竟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如果每天看到讓我到彆扭的人事物，多少會影響了當天的心情，而我現在有能力改變的話，又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把錢花在親侄女身上，總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點吧？
說到女人，我想，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擇偶條件。
誠如宓姝所說，我今年也四十歲了。
打從出社會工作開始到現在，陸續了五個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個讓我想真正安定下來，與其一起白頭偕老的女人。
我認為，一個男人會想娶一個女人當老婆，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價值觀是否與自己契合外，
生活方面是否協調，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便媽媽再三催促，甚至乾脆找各種理由
我回家相親，但最後我都用『個不合』、『不來電』這些萬金油的理由，打消媽媽想結束我單身生活的念想；也因為如此，每逢過年過節要回老家時，我就開始頭疼不已。
無聊地切換頻道，看了一段鄉土劇沒多久，就看到侄女從書房走了出來。
「用完電腦啦？」
「嗯。」
原本只是無心的問話，但視線不經意掃過她的臉頰，發現她的臉蛋竟浮現臊羞的酡紅，而且走路的姿勢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怎麼啦？」
「沒……」侄女看了我一眼，言又止片刻後，忽然走到我身邊坐下，親暱地挽著我的手，說：「叔叔，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唔……你……你對ＳＭ有什麼看法？」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著她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侄女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前一陣子不是有一則新聞說，有一間學校打算成立ＳＭ的愉
社團，結果申請書被學校駁回嗎？我們學校就有一些同學呢，想探討這個問題，並且寫成一篇報告發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問問變態叔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變態！你別亂說汙衊我的名譽！」
「嘻嘻，別不好意思啦。如果不是變態的話，怎麼有人可以面不改地跟自己的侄女說，他想和女朋友做愛，所以給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幾圈再回家呢？」
「拜託！這裡是我家耶！難道我和女朋友做愛不在家裡，反而要到外面找摩鐵？」
「摩鐵不是比較有氣氛？」
「你經常跟男朋友去？」
「對呀！不然咧？難道在家裡演活宮給你欣賞呀？」
「呃……咳咳……」我輕咳幾聲，掩飾內心地尷尬，連忙轉移話題，「不談這個了。你剛才問那問題，到底想知道什麼？」
「唔……我想問的是，繩縛到底是一項藝術，還是的變態行為？」
我不答反問道：「嗯……那你和同學們的想法呢？」
「當然是變態行為呀！你不覺得這些行為只是踐踏女尊嚴，滿足你們男人變態的心理而已嗎？」
「唔……你這麼說也沒錯啦。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人討厭，當然也有人喜歡，只是社會強迫你接受的道德觀，和那些喜歡此道的人不同而已。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呢，其實就像兩條沒有集的平行線，再怎麼討論也討論不出一個標準答案。」
「聽叔叔的意思，你覺得那是藝術囉？」
「跟你說這不是二選一的是非題了，怎麼你的腦袋就是轉不過來？唔……這麼說吧，你和那些同學既然看過那則新聞，那應該看過記者採訪的畫面吧？如果那位同學，當眾表演用繩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綁起來，在記者面前大方地展示他的手藝，那麼它可以稱為藝術也說得過去，不過，真正的繩縛並不是這麼玩滴。」
「哦？怎麼說？」
「因為繩縛只是皮繩愉世界裡的一種成人戲，所以不能以偏概全地說，繩縛就等於愉。」
「什麼意思？」
「愉的全名叫做皮繩愉，英文簡稱『ＢＤＳＭ』，它代表著：捆綁與調教，支配與臣服，還有施與受三層含意，而這也是愉圈的三大領域。」說到興起，我也忘了身邊的女孩是我的親侄女，徑自點了菸，若無旁人的
雲吐霧起來，「所謂捆綁與調教，就是你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同學作的秀，但實際上他們連門檻都沒摸到；至於支配與臣服呢，就是用手勢，言語，文字，肢體動作，訓練奴聽話服從，以此征服她的身心靈；最後的施與受，就是Ａ片裡經常看到呼巴掌，鞭打滴蠟啦，用刑具拘束拷打……諸如此類的重口味劇情。」
說到這裡，驀然發現侄女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不
納悶道：「怎麼啦？」
「哇！叔叔，你還說你不是變態！？我只是起個話頭，沒想到你竟然可以深入淺出，滔滔不絕地清楚說明，比我剛才上網找的資料還要詳細……」
「呃……咳咳……我這叫博學多聞，見識廣泛好嗎！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
「那你怎麼還沒被鹽鹹死，或是過橋時不小心掉到河裡淹死？」
「靠！死孩子，竟敢詛咒你叔叔！哼！下個月不給你零用錢了！」
「啊！呃……唔……叔叔，是我沒大沒小，口不擇言，拜託你別生氣嘛！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剛才說的話，像
一樣放了就算了吧。」
「唷～～你上來臺北才多久，這麼快就學會對人逢
拍馬，油嘴滑舌啦？」
侄女聳聳肩，俏皮地吐了舌頭，用力搖晃我的手臂，賣萌地撒嬌道：「哎唷～～叔叔……我……」
我撥開了侄女的手，板著臉說：「好了，別鬧了，我要去睡覺，明天一早要到南科出差三天，所以家裡就給你了。對了，你也別太晚睡，要不然明天上課睡過頭，可是沒人叫你起
。還有，如果這幾天要帶男朋友回家過夜的話，保險套就放在我的頭櫃裡，你們辦完事之後，記得收拾乾淨呀。」
「啊！吼──叔叔，你很討厭吶！」
「拜託！你不是有事沒事就把已經成年的事掛在嘴邊？所以呢，對於成年人來說，男歡女愛本來就很正常，只要記得做好避孕措施，不要讓你爸太早當外公就行了。」
「知道啦！」侄女羞惱地應了聲，便快步走回她的房間。
看著侄女倉皇離去的狼狽身影，我忍不住搖頭輕笑。
不可諱言，自從侄女搬來和我同住之後，令我這間一直冷清的屋子，漸漸增添了幾分熱鬧的人氣。
或許以前沒有和這些孩子一起生活過，所以我很少有身為長輩的自覺，因此和侄女共同生活之初，我就沒把她當成晚輩看待，反而像朋友一般，有事沒事就找機會逗她，跟她開一些骨的成人玩笑。
正因為我把她當成像求學時，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在外面租房子的室友，所以很多關於成人的行為，我也毫不避諱地讓她知道。
就像她先前說，拿錢請她出門迴避一事。
當時她才大一，而我那時還有女朋友。那天，侄女原本說要和同學看電影，所以會晚一點回來，於是我就和前女友在外面吃了晚餐後，就帶她回到家裡看ＤＶＤ；看著看著，我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膀，然後慢慢一寸寸地往前滑動，最後停在她那高聳堅的山峰上，隔著衣服挑她的
尖，逐漸
起了她的情慾。
正當兩人的慾火開始燃燒，四目相對，呼
逐漸急促，準備褪去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進入
烈的戰鬥狀態時，侄女卻在這重要的節骨眼回來了。
看著女友嗔怒的神，以及我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硬，在情慾驅使理智之下，我跟女友說了聲「你等一下」後，便開了房門，走到正在脫鞋的侄女面前，從皮夾裡出了五百元給她，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宓姝呀，我現在要跟女朋友做愛，所以請你……現在到夜市逛幾圈。ＯＫ？」
說完這句話後，我也不管目瞪口呆，手裡拿著五百元的侄女，直接轉身返回房間，和女友展開烈的盤腸大戰。
自此之後，只要我帶女友回家，而侄女又正好在家，她有時會識趣的找藉口外出，或是對我沁著曖昧的笑容，敲了我一筆竹槓，才歡天喜地地離開家裡。
有一次，她忽然好奇地問我，做愛到底是什麼覺？而我當時也沒想太多，便直言不諱地分享我的經驗，而她則是臊羞地邊聽邊直呼不可思議，可是沒多久，又好奇地提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
說了好一會兒，我才想到眼前的女孩是我的親侄女，於是我冷不防把話鋒一轉，直接問她：「你是不是了男朋友，而且已經上了？」
此話一出，只見她的臉倏地唰地紅到了耳子，隨後啐了聲：「叔叔好變態，怎麼可以問得這麼直接」後，就臊羞地躲回她的房間。
隔了幾天，她忽然衝進了我的書房，然後在我納悶疑惑的詢問目光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低著頭，扭絞著自己的手指頭，聲如蚊蚋地問道：「叔叔，女生的第一次是不是都會很痛？」
我聽到這句話，先是楞了片刻後才回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人家說都是這樣。唔……你問這問題，該不會已經和男朋友做過了？」
「沒……還沒啦。唔……你的女朋友都不是處女嗎？」
「拜託！我都幾歲了！如果現在還能找到和我年紀相同的處女，那她如果不是身心或思想上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問題，就是有著非常堅定的宗教信仰。不管是哪種類型的女人，我都認為還是少碰為妙！」
說完這句話後，我直接拉著她的手，走進我的房間，從頭櫃拿出了保險套
在她手裡，用正經八百的語氣說：「如果你們已經進展到那一步的話，一定要那個男生戴套才行！要不然，他就是個只顧自己
，但不會負責任的渣男！這種爛人不要也罷！知道嗎？」
「知道了，可是叔叔……這要怎麼用？」
「啊！國中的健康教育課沒教過嗎？」
「學校怎麼可能教這種事！」
「這樣呀……」
老實說，要一箇中年男子，教一個年輕女孩使用保險套，還真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只不過為了她往後的人生幸福著想，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教她。
畢竟我再怎麼說都是她的親叔叔，所以我總不能直接拉下褲子，掏出雞巴，然後真槍實彈地教她怎麼使用保險套吧？
想了好久，忽然想到冰箱裡還有一些小黃瓜，於是我又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拿出一小黃瓜，邊跟她解說，邊把保險套套了上去，並且仔細說明幾個注意事項，然後直接要求她當場作一遍給我看，直到她臊羞著臉，已經作
練之後，我才放她回房。
自此之後，她就經常紅著臉，硬著頭皮跑來問我一些事上面的問題，而我也坦言不諱地分享我的經驗，甚至還為了教她口及深喉的技巧，特地買了一堆香蕉回來給她練習。
就這樣，我們對於幾乎無所不談，而她似乎就在我這完全沒有長輩架子的影響下，愈來愈不把我當成長輩看待。
正因為如此，我非常清楚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三圍，什麼罩杯，什麼時候失去處女，了幾個男朋友，哪一任的男朋友是大雕，哪一任是蚯蚓……等不為人知的私密。
不過話說回來，可能因為我之前接受的教育及工作環境使然，所以我在待人處事方面有時比較大剌剌，或者說是直來直往，毫無心機。或許基於這個原因，侄女才總說我是變態叔叔。
問題是，每次那些話題都是她主動提起，我才實事求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本不懂得拐彎抹角，曲折委婉的說法……有時靜下心想想，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讓她覺得那些事，由於少了
漫元素的包裝，反而成了噁心下的變態行為吧？
點了菸，躺靠在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啜著，目光不經意掃向了牆角，看到那隻約一人高的泰迪熊玩偶時，我驀地直了身體，將嘴裡的菸摁熄後，慢慢走向了那隻泰迪熊，伸出顫巍巍的手，輕輕搭在它的頭上，溫柔地撫摸起來。
侄女第一次在我房間看到它時，曾好奇的問我：「叔叔，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在房間擺這麼可愛的大玩偶？」
我當時淡然地回答她：「原本送女友，後來分手，她就把它退回來。」
而我每一任女友第一次進來房間，看到它的第一眼，毫無例外地直接撲進了它的懷裡，驚喜地大呼：「哇！國雄，你怎麼有這麼可愛的泰迪熊？這要送我的嗎？」
我給的標準答案則是：「不好意思，我打算送給我的侄女。」
會這麼說，其實跟我擇偶的條件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因為它是我在一個女網友的建議下，買來練手的道具。
這個女網友，是個雙戀者，而且還是喜歡戀的ＳＭ愛好者。
好幾年前，我在某個私密情論壇拜讀了她寫的文章後，由於她寫的文章深深地打動了我，於是我就鼓起勇氣傳了封私訊給她，問了一些有關ＳＭ方面的戀問題。
原本我以為他是男人，沒想到深聊了幾次之後，才知道她是個年約二十初頭的年輕美眉。
那時候的網路世界還算單純，不像現在到處都充斥著爾虞我詐，所以跟她識了之後，我們就互換了照片。
「哇！原來你真的是大叔呀！」這是她看過我的照片後，回覆的第一句話。
「呃……所以？」
「大叔，很抱歉，你不是我的菜。」
雖然被打槍了，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的。畢竟，要一個長住國外的年輕美眉，不顧一切地移民回臺灣，和一個差距十歲以上的大叔往……這種狗血的劇情，只有在小說或電視偶像劇裡才看得到。
有一天，我忽然心血來
，在即時通上，問她怎麼練習繩縛技巧，她先是丟了個鬼臉給我，然後直接說：「當然是找你的女朋友練習呀。」
「呃……可是我女朋友好像不能接受，而且我完全沒綁過，怕綁了之後看起來很醜。」
「那……我建議你買泰迪熊回來練習。」
「啥？！拜託，我一個大男人，買一隻泰迪熊擺在家裡，別人看到了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那充氣娃娃呢？」
「呃……麻煩你給點實際的建議好嗎！我又不是沒女朋友，如果不小心被她看到充氣娃娃之後，她如果不罵我變態，或是跟我鬧分手，那我就跟你姓！」
「隨便你囉，反正想玩捆綁的又不是我。」
內心戰掙扎了許久，我最後還是聽了她的建議，買了這隻約一百五十公分高的大型布偶，按照她給我的繩縛作手冊，開始練習各種繩縛技巧。
別看Ａ片裡的繩縛師綁人很輕鬆，就認為很容易上手，實際作過後，我才知道它其實大有學問。
由於當時的網路環境不像現在那麼發達，加上這類影片都是屬於ＸＸＸ級的超十八歐美片，動不動就要求付費下載，而且基本上真正教學的片子少之又少，即便出現了繩縛的畫面，也是匆匆帶過，以至於光看網友給的作手冊，練習了好久仍不得其法，和影片看到的成果總是差了一大段距離。
直到有一次，在她的介紹下，找到了一個名為「皮繩愉邦」的論壇，剛好有某某繩縛大師，即將從本來臺，表演一場繩縛藝術的訊息後，我當下二話不說，立即在論壇註冊報名。
觀看了實際的表演後，我終於逐漸摸索出一些心得。
輕輕撫摸著泰迪熊圓圓的大頭，不經意想到了不久前與侄女討論的話題，我一時間就像被催眠般，竟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衣櫃前，打開了衣櫃，從底層的角落摸出了一捆白的童軍繩，然後回到了玩偶前，拉開了繩子後對摺，將它套在玩偶的脖子上，然後抓著兩條繩子，在
口上方將兩條繩子轉了一圈後，將繩子穿過這個小圈圈，打了個井字結，隨後將兩條繩子分開，繞過玩偶的手臂，在後面打了個結釦，再將兩條繩子繞回前面………
當我完成簡單的八字縛後，正退後五步，欣賞自己的繩縛技巧時，我才赫然發現侄女不知何時竟站在門口，就這麼瞪大眼睛，掩著小嘴，驚疑不定地緊盯著我。
「呃……姝姝，你……你怎麼這麼晚了還……還沒睡？」
我擋住她的目光，故作鎮定地問道，可是沒想到，她竟二話不說地驟然繞過了我的身體，快步走到了泰迪熊的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隻被我五花大綁的布偶。
「呃……姝姝……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侄女聞言轉過身，訝然地直視我許久之後，竟冷不防推了我一把，隨後不發一語，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我的房間。
我呆楞地在原地，平舉的手停了許久之後，才緩緩地放了下來。
慢慢踱到泰迪熊的後面，動作緩慢地解開了繩子，默然地收拾好一切，忐忑不安地躺靠在頭上，點了菸，就這樣呆望著天花板，直到香菸燃至盡頭，我才摁熄了菸蒂，無力地滑到上，蒙起了被子，暗罵一聲：「幹！楚國雄，你今天犯了什麼賤！幹嘛拿繩子出來！」
沒多久，我又懊惱地喃喃自語：「唉～～這下真的落實了變態叔叔的名號了……算了，被罵變態就變態吧，只要她不說出去就好……」
（待續）
（二）
發生了『泰迪熊捆綁事件』後，儘管我還是想找機會解釋幾句，無奈侄女彷彿將我視為洪水猛獸般，回家看到我不打招呼就算了，沒想到她竟低著頭假裝沒看見我，而且還急急忙忙地走回房間；不僅如此，她還像防賊似地一進房便立即鎖上了房門，讓我不氣苦又無奈。
於是乎，我們叔侄倆的關係彷彿形同陌路般，除了洗澡，喝水，兩人不小心在走道、客廳，或廚房偶遇時，我們若不是彼此視而不見，把對方當成空氣，就是偶而眼神會時，心情好或許會稍微點個頭外，彼此都不肯主動向對方打招呼或開口問候幾句，直到一個多月後，我有一天回到家，看到她紅著眼眶，神情悲傷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她面前的矮茶几上，還擺了一堆用過的衛生紙的時候，我還是心軟地主動開口：「姝姝，怎麼啦？」
女孩抬起頭，斜睨了我一眼，又淚如雨下地了幾張衛生紙，邊擦眼淚邊啜泣地說道：「嗚嗚嗚……叔叔，我又失戀了。」
「哦。那要陪你一醉解千愁嗎？」
「嗯嗯。」
見她點頭，我把電腦包放在門口，隨即出門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了幾瓶啤酒，然後又在附近買了一些鹹酥雞，炸魷魚之類的下酒菜，再次返回家中，將買來的東西放在茶几上，接著便走到廚房拿了兩個空杯子，回到客廳坐下，拉開了啤酒罐的拉環，將兩個杯子倒滿酒之後，遞給她一杯，示意她舉杯，兩人輕碰酒杯後，我便一口將杯裡的啤酒灌進肚裡。
侄女見狀，也毫不猶豫地乾了杯裡的啤酒。
撕開了炸物的紙袋，吃了幾口鹹香酥脆的油炸物後，我自行點了菸，雲吐霧片刻後，才隨意地問道：「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
侄女又喝了一大杯酒之後，才嚶嚶啜泣地說：「他說我不肯讓他無套內，又不肯讓他走後門，說我這樣不夠愛他……」
「那他當初是看上你哪一點才想追你，而你又為什麼會點頭，答應當他的女朋友？」
「唔……他就長得帥，而且幽默風趣……他說我的個開朗活潑，率直沒有心機，而且很會打扮……」
「他該不會以為你是白富美的千金大小姐吧？」
「我不知道……」
「那約會時誰出錢？」
「大部份是我……」
「那他有另外女朋友嗎？」
「我沒聽說過。」
「靠！這就是靠他那張賤臉，專騙清純小女孩情及體的無用渣男嘛！這種爛人不值得你傷心吧？難道他就沒考慮到，萬一不小心把你肚子搞大了怎麼辦？他會負這個責任嗎？」
「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
「唉～～乖侄女呀，叔叔以前一直鼓勵你多男朋友的意思呢，就是要你多看多比較，只有接觸到他最真實的一面後，你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而不是隻想得到你的身體，和你隨便玩玩而已。」
「唔……可是我……」女孩猶豫了片刻，才囁嚅道：「叔叔，那你以前和女朋友做愛時都有戴套嗎？還有……你們會不會做一些很變態的行為？」
「例如？」
「就像……就像那隻泰迪熊……」
我自行斟了一杯酒，帶著些許黯然蕭索地語氣說道：「欸～～如果有的話，你早就有嬸嬸了。」
「唔……這麼說來，叔叔沒實際綁過女人？」
「這種事本來就講緣份……再說，又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玩這個。」
「難怪你一直娶不到老婆。」
「拜託！娶老婆是要跟對方過一輩子的。如果對方真的沒辦法滿足我的癖好，或是和我一樣，打從心底喜歡這些遊戲，那我寧願打一輩子光
。」
「唔……這就是叔叔要我多看多比較的原因？」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你應該聽過『相愛容易相處難』這句話吧？談戀愛時，或許能包容對方的一切缺點，可是真正相處了一段時間，看到對方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私密，尤其是方面的癖好後，你才算大約瞭解這個男人，之後再考慮是否能真正包容、配合對方。如果不能，那還是及早分開，找尋一個真正可以和他過一輩子的男人，否則因為一時衝動而勉強結合，最後只是增加這個社會的離婚率而已。」
「所以叔叔承認自己是變態，而且這世上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變態？」
「楚宓姝！我再重申一次，你叔叔──我──不是變態！你上次看到的只是虛幻的表象，嗯……頂多算是增加愛品質的情趣遊戲罷了，這跟男人變不變態完全是兩回事好嗎！」
「噗～～好好好，叔叔說的都對……」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湊到我身邊，親暱地挽起了我的手臂晃了晃，「叔叔，聽完你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我的心情好多了。唔……叔叔，謝謝你。」
經過我的開導後，我和侄女的關係又恢復如前，只不過我發現，她最近沒事總喜歡到我的書房，找各種藉口和我聊天打，或是借用我的電腦上網查一些有的沒的資料。
有一天，我基於好奇心態，便利用我的電腦專長，偷偷調出了她最近瀏覽過的網站，儘管她已經刪除了許多記錄，但我還是利用我的技術將它還原，結果就發現她除了瀏覽學校的官方網站，她的臉書，各類型網拍的網頁外，竟然還出現了國外的ＳＭ網站，其中又以本的繩藝論壇居多，而且有幾個論壇我不僅悉，還是其中的資深會員。
不動聲地暗中觀察一段時間，據瀏覽記錄的時間，發現她經常趁我睡覺時，偷偷上這些情網站，觀看那些繩縛藝術的照片，讓我不由得到好奇，內心同時還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地興奮。
難道宓姝喜歡ＳＭ？！
腦海急速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被侄女之前曾說過「想寫一篇關於捆綁的愉專題報告」的說法給壓了下去。
儘管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然而愈不去想它，侄女身體緊縛的
靡畫面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般，在我腦海裡變得愈加清晰，甚至湧起了「想把她實際綁起來好好凌辱一番」的
惡念頭。
唔……嚴格說起來，侄女並不是什麼校花、班花級的女神級正妹，但經過化妝打扮之後，也算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美少女。關於這點，從她讀了兩年大學，就陸續了三個男朋友，不難看出她的魅力。
由於宓姝是中越混血兒，所以五官的輪廓看起來，比正港的臺灣人來得立體且深邃一些，而３０Ｃ╱２４╱３２的標準三圍，加上白晳的肌膚，除了身高只有１５８公分的劣勢外，儼然就是受到廣大鄉民追捧的美女。
對於年紀足以當她爸爸，又有著近親血緣及輩分關係的我來說，原本不可能對她有任何不當的遐想，然而當我發現她經常瀏覽ＳＭ網站的秘密後，不知為什麼，我看待她的目光，漸漸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咦？姝姝竟然也在四合院註冊帳號了？！靠！她怎麼一直看『曉秋』那傢伙寫的文章？難道她真的喜歡ＳＭ了！？」我邊瀏覽侄女的上網記錄，邊自言自語著，「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傢伙寫的文章實在不怎麼樣，比Ｄａｎｎｉ當年寫的差多了，可惜她已經封筆，要不然我還可以推薦姝姝看她的文章……唔，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寫的文章似乎偏向黑暗重口，不知道姝姝看了會不會覺得噁心？
這樣比較下來，曉秋這傢伙寫的文章算是比較細膩溫和……唔……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姝姝才對ＳＭ產生了興趣？！……靠！我在想什麼！？「
頃刻間，我覺潸潸的冷汗驀地打溼了我的後背；哆嗦地點了菸，狠狠地猛幾口，仍無法平復我這顫慄不已的情緒。
「唔……我想，我可能憋太久了……或許該找個援妹發洩一下……」
這個念頭甫起，我的腦海竟沒來由的，瞬間浮現出侄女那嬌小靚麗的倩影，令我再度驚惶得不知所措。
原本以為沖個冷水澡，就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打消這齷齪的念頭，可是不管從蓮蓬頭噴灑而出的水溫再低，或是用強力的水柱拼命沖刷發熱的腦袋，我的腦海仍腦補著侄女那嬌小又成的青
體，被糙的米黃麻繩捆綁的穢畫面。
長的雞巴，在腦補的幻想中慢慢地硬起來；儘管我心裡知道這麼做不對，但左手仍不受控地握住了昂首而立的硬，邊幻想侄女那青的嬌軀，邊練地套起來。
「唔……姝姝……」
儘管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對侄女有任何穢的念頭，可是潛藏於心底深處的惡魔，卻出猥瑣的
笑，不停地用言語催眠我：「上吧！難得找到一個具有極品奴潛質的年輕女孩，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今天你不把握這難得的機會，以後還不是被其他男人調教玩……」
「楚國雄！別忘了，楚宓姝是你侄女耶！如果你上了她，那就是亂倫呀！你是人不是禽獸，不可以做出這般世俗不容的蠢事呀！」
「楚國雄，管他什麼叔叔侄女的，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倫天道，何必在乎世俗規則！快找機會上了她吧！」
情慾與理智烈地糾纏辯駁，我的不僅沒有頹軟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加堅壯；雙手互換套了許久之後，看著濃稠的大量白漿，從馬眼瞬間噴
而出，我的情慾非但沒有釋放後的輕鬆自在，反而變得更加空虛糾結。
迅速清理牆上及地上的穢漬，匆匆清了個冷水澡，才稍微壓下那潛藏於內心深處的不當念頭，可是當我走出了浴室，看到了彎
背對著我，正開著冰箱，翻找飲料的侄女時，那股穢的躁動情緒，又再度狂湧而起。
時值炎熱的夏季，侄女穿了一件粉紅的絲質連身睡衣。光滑如絲的貼身睡衣緊貼她的嬌軀，將她青又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尤其那對渾圓彈翹的
瓣，在睡衣的包裹下，有如鮮甜多汁的水
桃般可口誘人，令我當下忍不住『咕嚕』地了口貪婪的口水。
藉著從冰箱透出的昏黃燈光，不動聲地欣賞眼前這具──又洋溢著青氣息的嬌軀，我那剛完的，似乎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輕咳幾聲引對方注意力，我雙手環地倚靠牆面，故做輕鬆地說：「姝姝呀，這麼晚了還沒睡？」
侄女關上了冰箱門，拿了一瓶礦泉水，對我晃了晃：「睡到一半口渴了。」
「哦。晚上睡覺不要喝太多水，這樣睡眠品質不好，容易出現黑眼圈。」
「嗯，我知道了。」
看著她身上的貼身睡衣，前浮現明顯的兩點突，我強自鎮定地瞄了幾眼後，不知為什麼，竟直接問她：「對了，你上次說的那關於愉的專題報告，進度如何？」
「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侄女說話的時候，未施脂粉的清秀臉蛋，竟慢慢浮現出臊羞的酡紅。
「唔……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話還沒說完，侄女就如小雞啄米般地猛點頭，同時出聲打斷了我的話尾：「嗯嗯，我知道。叔叔晚安。對了，明天出門前，記得叫我起。」
看著侄女匆匆而去的倉皇背影，那搖曳的瓣中央，驀地擠夾出一條誘人的曲線，仔細觀察她的際後赫然發現，竟沒有內褲的痕跡，我沉
片刻後才恍然大悟！
──侄女居然沒有穿內褲！
如此一來，她豈不是隻穿那件粉紅的連身睡衣，但裡面真空！？
得出這個結論，我那尚未消褪的半軟雞巴，又「噌地」瞬間硬起來！
緊盯著那道消失在房門裡的嬌小身影，我沒來由的竟幻想起，她穿著式和服的情趣睡衣的情景……我的情慾再次像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偷偷觀察侄女的房門片刻，我才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書房，打開電腦，連上了網拍的網頁，呼急促，同時夾雜著忐忑與莫名興奮的心情，挑選了幾套火辣的情趣睡衣，迅速刷了卡付費後才惴惴不安地關機，回房睡覺。
躺在上輾轉反側許久才慢慢睡去，然而覺睡沒多久，就被一陣惱人的鬧鐘聲吵醒。
著惺忪的睡眼，強打起神洗潄穿戴完畢後，我拎著電腦包走到大門口，正要換鞋時才猛然想起，侄女昨晚提醒我叫她起，於是我連忙放下了電腦包，走到侄女的房門口，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同時大喊：「姝姝……起啦！上課要遲到了！」
叫了幾聲得不到回應，我輕輕轉動門把，發現沒上鎖，於是便推門而入。
看到上那用薄被緊緊包裹的身軀，我快步走到前，輕輕推了她幾下，同時輕聲叫喚：「姝姝……姝姝，起了。」
「唔……不要吵啦，我再睡五分鐘。」
「不要睡了啦，上課遲到了！快起來。」
稍微用力推搡幾下，見她仍不為所動，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兩手緊抓著薄被猛然往上一掀，大叫：「太陽曬股了，快起來！」
猛藥雖好，然而當我看到躺在上那具未著片褸的赤
嬌軀，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當嬌軀的主人嘟著嘴睜開眼睛，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並循著我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體後，立即發出了尖銳的驚叫：「啊──」
叫聲未歇，侄女驚惶地用力扯走我手上的薄被蓋住身體，惱羞成怒地對我大聲咆哮：「變態叔叔！」
「呃……是你要我叫你起的，我……我怎麼知道你現在喜歡睡。」
「滾！」
「呃……好吧，不過你別再賴了，要不然真的會遲到。」
「你快出去啦！」
「那……我先上班了。」
尷尬地退出房門，急急忙忙穿上了鞋子，拎起了電腦包之後，我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地下室的停車場，迅速發動車子，飛快離開社區。
方才雖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侄女那早已發育成的赤嬌軀，卻像不可抹滅的烙印般，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尤其是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耀眼的肚臍環，還有那經過心修剪的陰
，更讓我湧起了一股莫名地興奮。
由於大嫂是越南人，而她說如果生了女兒，據當地的習俗，在女兒三歲生的前一天就必須穿耳
慶祝。至於為什麼這樣做，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如此，楚宓姝和今年就讀國小五年級的小侄女，從小就穿了耳，所以我看到兩個侄女從小就開始戴耳環的情形早就見怪不怪，可是第一次看到她竟然不聲不響就穿了肚環，我就覺得特別新奇。
心不在焉地工作一整天，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以往我會主動留下來加班，之後再約幾個好友唱歌喝酒，或是和豬朋狗友直接殺到酒店，享受酒店小姐溫柔體貼的各種『服務』，可是今天還沒到下班時間我早就收拾好一切，等到頂頭上司前腳步出辦公室，我立即拎著電腦包衝向停車場。
坐進了駕駛座，剛發動車子，拿出手機正打算連絡侄女剎那，我卻躑躅猶疑起來。
望著手機上顯示的悉號碼，卻沒有勇氣按下那綠的通話鍵，猶豫了許久之後，我才改用Ｌｉｎｅ問她：「下課了嗎，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這句話傳出後三分鐘，連已讀的字樣都沒看到，無奈之下，我悻悻然地把手機放回口袋，慢慢踩下了油門，悵然離開公司。
回到家，走進臥室放下了電腦包，隨後又出了大門，在住家附近的自助餐店吃了頓晚餐，慢慢踱回家中發現仍空無一人，我百般無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悶悶地點了菸，打電了電視，觀看起那不知所謂的鄉土劇。
不曉得是昨晚睡眠不足，抑或晚餐正在消化的關係？看電視看著看著，我覺電視畫面好像變得愈來愈狹窄，而從螢幕兩側的喇叭傳出的聲音，也漸漸變得細如蚊蚋，幾不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驀地睜開眼睛，便發現周遭陷入一片漆黑。定了定神，放眼望去，只見應該敞亮的電視螢幕也呈現黑屏狀態；輕輕起身，才發現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薄毯。
拿起桌上的手機，滑開螢幕，看了看時間，顯示著凌晨四點十五分的數字，我不搖搖頭，自嘲地嘟噥一聲：「看來真的老了，看電視也能看到睡著。」
當我抓起了桌上的菸盒及打火機，赫然發現底下壓了一張紙條。利用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明，只見上頭寫著：「變態叔叔，明天早上記得叫我起。」
靠！自己喜歡睡覺不穿衣服，還敢罵我變態？！我是招誰惹誰了！
了一菸，然後匆匆洗了個澡後繼續補眠。第二天一早，又在惱人的鬧鐘聲中醒來，以最快速度洗潄穿戴完畢準備出門，才想起侄女又要我叫她起。
可能受到凌晨字條稱呼的影響，我這回像賭氣似地沒有敲門，直接轉動了門把進房，接著便拽著薄被往上一掀，同時大叫：「小懶豬起啦！」
毫無意外地，我再次看到了那具躺在上，不著片褸的赤體，以及隨後從她口中發出那震耳聾的尖叫聲。
「變態叔叔，你一定是故意的！」
中午休息時間，我的Ｌｉｎｅ忽然收到了侄女傳來的訊息。
「你再叫我變態，我就真的變態給你看。」
我氣呼呼地回覆，沒多久就傳來暴跳如雷的表情貼圖，我看了之後，馬上回她一個的笑臉貼圖。
接下來幾天，宓姝似乎跟我摃上還是怎麼地，每晚都寫字條要我這個變態叔叔叫她起，而我也不曉得發什麼神經，每天一早出門前，一定二話不說就進她房門，直接掀開她的被子，聽她那高分貝的尖叫聲。
這麼特殊的『叫』子持續了大約兩個禮拜，某天我拖著疲累的步伐回到家，剛進門就看到宓姝邊吃零食邊看電視。她稍微抬頭睨了我一眼，隨即關上了電視，一臉凝重地對我說：「叔叔，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有關個人隱私的問題。」
「哦？什麼隱私？」我邊換拖鞋邊說。
「不管我是不是你的晚輩，也不論我是男人女人，據憲法明文規定，每個人都擁有絕對的隱私權，而他人都應該尊重這項權利吧？」
「嗯哼。」我坐在她旁邊，順手點了菸。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掀我被子，看我身體？」
聽到這句話，我直了身體，以肅然的語氣說：「楚宓姝小姐，由於你委託我叫你起的任務，而我對此必須使用一些強制且烈的手段，防止你因為賴導致上課遲到，才能順利為了達成這項任務。至於你說的看你的身體，我認為這是當事人應該想到並隨時做好防範措施，跟我有沒有看到完全無關，更談不上是否侵害到你的個人隱私。」
「拜託！我睡覺要不要穿衣服是我的自由，而你有許多方法叫我起，為什麼一定要掀我被子？」
「因為我之前已經試過許多方法，而我發現這個方法最為簡單有效。」
「哼！變態叔叔！」
侄女撂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她的臥室，砰地用力關上房門。
我搖搖頭，輕聲道：「女人呀，真的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飛快洗了個澡，看了一會新聞，隨後在書房瀏覽了幾個網站，看了幾篇情文章，以往看了會亢奮不己的題材，如今卻發現如同嚼蠟，索然無味。
無趣地關了電腦，回房準備睡覺時，手機忽然傳來訊息提示聲。
滑開了螢幕，只見Ｌｉｎｅ上顯示：「變態叔叔，警衛室有你的包裹，記得找時間領取。還有，明天記得叫我起。」
「靠！還真把我當成變態了！」
我搖搖頭，換了件衣服下樓，到警衛室領取包裹後回到房裡，打開看了裡面的東西后才想起，這些是我前一陣子從網路上訂購的情趣睡衣。
望著這些火辣的衣物，驀然想到了侄女赤的嬌軀，如果穿上這些衣物的香豔情景，竟瞬間點燃了我的慾火，令我那看Ａ片都不會起的頹軟雞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
（唔……難道我真的要成為無視道德規範的亂倫禽獸？）
這個念頭甫起，就像潰了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沖擊我的理智，令我不由自主地拉下了褲頭，掏出了硬到不行的，邊幻想這些衣物穿在宓姝身上的模樣，邊打起了手槍。連續擼了兩管，儘管身體有些疲累，但我的情緒卻變得更加亢奮。
懷著莫名的悸動心情逐漸睡下，隔天不待鬧鐘響起，我已經睜開了眼睛。
漱洗完畢，換好了衣服，我下樓在住家附近買了早餐回屋，拎著早餐及那些情趣睡衣走進了宓姝的臥室。將東西放在她的書桌上，我來到前，輕輕推了那緊緊包裹著嬌軀幾下，在她耳邊輕聲道：「懶豬寶貝，起了，變態叔叔今天幫你買了早餐。」
此話一出，侄女那雙緊閉的睫眨了眨，隨後緩緩睜開。
「變態叔叔，今天怎麼不掀我的被子了？」宓姝漾著詭譎的笑意問道。
「怎麼？難道你希望我看你的身體？」
「嘻嘻，不曉得為什麼，好像我早上不被你掀被子然後尖叫兩聲，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話聲未落，我冷不防地拽著被子用力一掀，接著就聽到了侄女那悉的驚恐尖叫聲。
「呵呵，這次是你要求的喔。」
「無恥下的變態叔叔！」侄女雙手捂著部，羞惱地咒罵道。
「反正我已經被你打上變態標籤，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啦。好了，快起吧，我要準備上班了。」
說完話剛站起來，侄女出奇地非但沒有拉扯被子蓋住身體，反而放下了雙手，就這麼赤身體地下了，徑直走向了衣櫥。
「咦？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開放大方了？」
只見她邊翻找內衣褲邊回道：「我剛才忽然想通了，反正身體都被你看光了，所以在你面前，有沒有穿衣服已經變得沒那麼重要。」
「哦，你心理調適得還真快呀。」我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從容穿衣的女孩，恰好瞥見她肚臍上的心型環飾，便好奇地問道：「對了，你什麼時候穿的肚環，怎麼沒跟我說？」
「這是我的私密，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
「哦，好吧。唔……你今天戴的肚環還滿好看的。」
「謝謝。對了，叔叔，你不會當『抓耙子』吧？」
「放心啦，我連你已經不是處女都沒告訴你爸媽，何況這種小事。」
「吼！你很討厭吶！快去上班啦，變態叔叔！」
「那我先走了，早餐記得拿。」
「哦。咦？叔叔這是什麼？」
「唔，幾套睡衣而已，我覺得還滿好看的，而且應該適合你。」
我邊說邊快步離開房間，隨後就拎著電腦包，飛快地走出大門。
儘管我和侄女無話不談，可是送女孩那些火辣的情趣睡衣，老實說，我心底多多少少還是覺得尷尬與忐忑。
原本我以為，侄女如果不能接受，那她應該會退回來，如果接受了，應該會找機會試穿讓我大飽，咳，評鑑一番才對，可是一連幾天，她既沒穿給我看，也沒紅著臉，或是邊咒罵我變態邊把衣服退還給我，讓我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除此之外，每天一早，仍上演我和宓姝的特殊『叫』戲碼，只不過那原本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尖叫聲，似乎愈來愈小，而且每次她尖叫過後，居然出了慵懶的微笑，就這麼赤身體地對我說：「變態叔叔早。」
對於她如此重大的轉變，我一時間還真無法適應。不過既然她沒反對，我也裝傻地利用叫她起時，偷瞄她那青的嬌軀，過過眼癮。
當我幾乎忘了曾送侄女幾套睡衣這件事時，某個星期六晚上，我和幾個酒同事，到酒店『匪類』了幾個小時，沾染著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回到家，剛洗完澡出來，正愜意地點了菸，打開電視，觀賞電影頻道首播的電影時，聽到身後傳來房門的開關聲，我轉頭瞟了一眼，整個人就像畫面定格般，目不轉睛地緊盯著面走來的年輕女孩。
──宓姝居然穿上了一套仿式和服的情趣睡衣。
說它是仿和服，原因在於雖然樣式是領的長袖設計，可是它的裙襬長度還不到大腿一半；鮮紅的綢緞材質，卻有些薄透，以至於我不用刻意查看，就可以看到她前明顯突起的兩點，甚至隱約還可以看到淡粉的暈，以及兩腿之間，經過心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陰。
當她坐在我旁邊時，我稍微瞄了一眼，便可以從那寬鬆的領開口處，看到她那雪白的酥。
我暗自了口口水，裝做若無其事地問道：「姝姝，這麼晚了還沒睡？」
侄女沒有回答，反而湊近我，在我身上嗅了嗅：「咦？叔叔，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難道你了新的女朋友？」
「沒有啦，剛才跟幾個朋友去酒店唱唱歌，喝喝酒而已。」
「沒有叫小姐坐枱？」
「去那地方不叫小姐陪酒有什麼意思。」
「那有帶出場嗎？」
「如果帶出場，今天就不回來了。」
「哦。那……你在裡面跟她做Ｓ？」
「咦？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嗯，姝姝，我跟你說呀，如果缺錢可以跟我說，千萬別去那種地方兼差呀，要不然我真的不好跟你爸媽待。」
「噗～～還不是變態叔叔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侄女紅著臉輕搥我的手臂幾下，隨後又說了讓我咋舌又尷尬的話語：「變態叔叔，如果我真的去那種地方兼差，你會不會點我的枱？」
「如果那麼剛好遇到你的話，頂多叫你陪陪酒，然後回來後就要求你別再去了。如果你是我的房客，而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那麼我可能會要求你陪睡抵房租。」
「叔叔，你也太誠實，太無恥下了吧。」
「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而且各取所需，有什麼好忌諱的。」
「噗～～」侄女臊紅著臉輕笑幾聲後，忽然挽著我的手臂說：「叔叔，那你們在酒店到底和那些小姐玩什麼？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去那種地方？」
看著女孩穿的情趣睡衣，不經意洩的光，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
「唔……你這麼想知道？」
「嗯哼。反正你也不把我當侄女看待，你就滿足我的好奇心嘛。」
「要不……我們直接來ＣＯＳＰＬＡＹ，讓你直接體驗一下酒店文化？」
只見侄女眼珠子一轉，便搖晃我的手臂柔聲道：「那我是不是要稱呼你一聲楚董？」
我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呀，八點檔看太多了，本不是這樣。」
「那是怎麼樣？」
我推開了侄女的手，然後在冰箱拿了兩瓶啤酒及兩個杯子回到客廳，拉開了啤酒拉環，示意她幫我倒酒，然後讓她自己也倒一杯，才說：「剛開始呢，你要端著酒杯，先做自我介紹，接著問我：『大哥，怎麼稱呼』，然後再敬我酒。你現在照我說的做一遍。記得，要面帶微笑，說話的語氣要溫柔一點，嗲一點。」
「要不要我先回房換衣服？」
「不用啦，這套就很好看了。」
此話一出，侄女立即皺著鼻子，嗔怒道：「吼！原來你早就把我當成了酒店小姐喔！？」
「不是啦！酒店小姐怎麼可能穿這麼多。」
「這樣還算多？人家裡面……」侄女說到這裡忽然閉起了嘴巴，而那張未施脂粉的素顏，不知是酒作用，還是害羞的關係，竟一下子就紅到了耳處。
雖然我早就知道她裡面真空，也欣賞了領口內的美妙光，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知道必須裝傻，免得讓她下不了臺，於是我連忙說了句：「先不要管衣服的事，你從頭再來一遍。」
「那……」侄女深深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後，才重新端起了酒杯，面帶微笑地對我說：「大哥你好，我叫……我叫姝姝，請問你怎麼稱呼？」
「哦，我……我叫包皮，你可以叫我皮哥。」
話聲未落，侄女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手中的酒水都灑到了地板上都不知道。
「哈哈哈……叔叔，哪有人這樣取這種名字！太好笑了，笑死我了。」
「隨便啦，反正以後也不一定去那家酒店找同一個小姐。」
「哦，那……皮……不行……實在太好笑了。我還是叫你變態叔叔吧。」
「不行！不但你們女生不喜歡被人叫老，男人也不喜歡這樣。」
「那……要不然……我就叫你……主人？」
「啊！什麼？姝姝，現在是走酒店小姐與酒客的劇情，不是女僕咖啡廳與主人，你是不是跑錯攝影棚了？」
「噗～～哈哈～～叔叔，你一直逗我笑，我本演不下去啦。」
「呃……好吧。隨便你稱呼吧。那……我們重頭再來一次？」
「等一下，先等我笑完……實在太好笑了……」
好不容易等宓姝笑完，她才重新舉起了酒杯說：「主人葛格，姝姝敬你，希望你以後能常來捧姝姝的場。」
「嗯，這樣就有ＦＵ了。來，賞你一百。」隨著話落，我直接從皮夾掏出一百元放在茶几上。
「啊！這樣就有小費啦？難怪人家說，當酒店小姐很好賺。」
「那是我為了讓你瞭解而已，真正到了那裡，沒有一些特別的服務，我本不會掏錢。」
「例如？」
「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什麼的。」
「那……」沒想到侄女忽然跨坐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地看著我：「主人葛格，你覺得姝姝怎麼樣？」
「呃……不錯……長得漂亮，身材又好。」
「那……」看著侄女紅潤的臉蛋緩緩靠近我的嘴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語帶顫抖地說：「姝姝呀，我……我們的尺度到這裡就好，再下去就超過了。」
侄女在我耳邊輕聲道：「變態叔叔，你送這麼火辣的睡衣給我，有什麼用意，難道我真的不知道嗎？」
這句話言猶在耳，侄女那柔軟的瓣已貼上了我的嘴，令我當下慌亂得不知所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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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發現角扮演遊戲的尺度已經超乎我意料，同時和我當初送她睡衣的用意背道而馳，我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想用力推開她，可是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加上那柔軟，同時散發著沐浴香氣的嬌軀，在我身上不停地磨蹭，以及那軟
火熱的瓣緊貼著我的嘴，令我實在狠不下心，做出傷害她自尊的無理行為。
漸漸地，侄女的熱情與主動，令我原本不知該放在哪裡的雙手，自然而然地環摟住她那纖細的肢，隨後隔著柔滑的衣服，上上下下來回撫摸她的背部，同時主動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與她的香舌情地
起來。
情的熱吻持續了好一會兒，當她的瓣離開我的嘴巴，我雙手按在她彈翹的瓣，凝視她那張紅撲撲的清秀臉蛋，惴惴不安地問道：「唔……姝姝，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大膽主動又熱情的異常舉止，讓我非常害怕耶。」
「怕什麼？」侄女的肢輕輕地扭動著。
由於我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短
，加上剛洗完澡，懶得穿內，所以當她的下半身緊貼我的兩腿之間時，隔著薄薄的布料，我的
巴陡然到從她下半身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使得半硬的，立即化為堅長的長
。
「唔……雖然我常常跟你說些有的沒的，開一些非常骨的玩笑，但……我們始終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叔叔呀，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說話的同時，她的下半身還故意貼緊我那已經完全起的巴。
「呃……這是雄生物的自然生理反應好嗎！好了，有事說事，不要用這種招數勾引
惑我，要不然……我真的會犯錯。」
「唔……叔叔，你覺得我是不要臉的
女人嗎？」
看到她前一刻還語笑嫣然，下一秒就下了兩行清淚，我頓時慌
得輕拍她的背脊，柔聲道：「怎麼啦？是不是前男友後悔跟你分手想要跟你複合，可是你不想吃回頭草，所以他就在校園裡散佈一些毀謗你的謠言？」
「咦？你怎麼知道？」
「拜託！我好歹也是事業小成的社會人士，雖然我沒經歷過，但聽過類似的案例沒有十則也有八則。」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冷處理不管它就好。如果那個渣男還不死心跑來糾你，只要你出聲，叔叔絕對想辦法幫你出氣。」
「那我要不要以身相許做為報答？」
「楚小姐，麻煩你少看那些無聊的言情小說跟偶像劇好嗎？你是我侄女，我這親叔叔不幫你要幫誰？」說到這裡，我的雙手離開了她的美，往後撐在沙發上，不經意摸到一個正方形的事物時，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問她：「姝姝，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這反常的舉止，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支招？」
此話一出，她的臉倏地一變，但隨即又閃爍著心虛的目光，口不對心地回答：「沒……沒有……」
「是嗎？那這是什麼？」
「保……保險套。」侄女看著我手中的正方形塑膠套，紅著臉說道。
「為什麼？」
「我……我想跟叔叔……做
。」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什麼？！」
「不行嗎？」
「我年紀都可以當你爸爸了，你……你想跟我？別鬧了吧！」
「我是認真的！」侄女摟著我的脖子，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在我耳邊輕聲說：「叔叔，雖然你的言行舉止，有時讓我覺得很下變態，可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而且你也不會說謊話騙我，這一點，比我認識的男生更加難能可貴。其實，我看過你好多次都偷偷躲在書房裡打手，所以我……我就想反正我也不是處女了，應該可以用這種方式報答你，順便幫你解決……」
我憐地撫摸她的臉，嘆了口氣，說：「唉，傻孩子。叔叔對侄女好本來就天經地義，幹嘛扯到利益關係上呢？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癖……」
說到這裡，侄女忽然伸出手按住我的嘴巴：「我想試試……」
「嗯？」我吃驚地撥開她蔥白似的纖細柔荑，瞪大眼睛看著她：「姝姝，你到底想幹嘛？唔……你絕不會這樣，一定後面有人支招！快老實待，是哪個見不得光的狗頭軍師指使你這麼做？該不會是……喜
玩ＳＭ調教的──曉秋？」
「咦？你認識秋叔？」
「我怎麼可能認識那個變態的傢伙！不過從你進四合院的記錄判斷，也只有他才會灌輸你這些變態觀念。」
「唔……秋叔他只對調教有興趣……他說如果有關倫方面的問題，就得請教他師父。」
「他還有師父？誰？」
「一個叫家榮的大叔。」
「靠！居然是那傢伙！」我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姝姝呀，網路世界什麼人都有，千萬不要被那些七八糟的人騙了！」
「叔叔，你不是說不認識那些人嗎？怎麼我聽你的語氣，好像跟他們很的樣子……」宓姝說到這裡，忽然板起了臉，「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怎麼知道我上四合院？」
「呃……我……我前一陣子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雖然我想關心你，可是又不方便直接問，所以就用我的專長……」
「呴！你……你……」
看她惱怒的模樣，我連忙向她道歉：「好啦，我鄭重向你說聲對不起。」
「哼！你這次真的侵犯到我的隱私權了，不能只用一句對不起帶過去。」
「不然你還想怎樣？」
「那個……」只見她眼珠子一轉，漾著古怪的笑意，「我最近想買一個ＬＶ的包包。」
「呃……明天星期，我正好放假，就帶你去買吧。」
「耶！叔叔真好！」話聲甫落，侄女那柔軟溫熱的瓣，隨之印上了我的嘴。
雖然還是被侄女的偷親成功，不過既然已經和她暢談過，這次我已不像方才那樣慌，甚至還反客為主地回應她的熱吻。
「叔叔，今天就把我當成第一次下海的酒店小姐，跟我做一次Ｓ吧。」
我環摟著侄女的，肅然地緊盯著她的眼眸：「姝姝，這是倫耶！」
「我知道。」
「那你有戀父情結？喜我年紀這麼大的老男人？」
侄女搖搖頭：「我只是想用這種方法報答你。」
「為什麼？」
「因為我上次聽到你在浴室忽然叫了我的名字。」
「啊！什麼時候？」
「哼哼，叔叔呀，俗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當時浴室裡沒有淋浴的聲音，可是你又斷斷續續叫了好幾次我的名字……那個時候，你在裡面幹什麼呀？」
「呃……」
一時間，我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侄女以前完全沒有表出倫方面的跡象，怎麼今天突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呢？
當我提出這個疑問後，侄女才說：「還不是你以前經常帶女朋友回來炒飯的關係！」
「怎麼說？」
「你以前有女朋友的時候，不是經常帶回來辦事嗎，對了，就是那個淑瑩阿姨，她每次都叫得那麼大聲，害我都沒辦法讀書。有一次我心情不好，她又在你的房間叫得太誇張，我原本想故意敲門破壞你們的好事，沒想到那次你的門沒關好，我就看……看到你們的活
。那時我不曉得為什麼，就想如果我是淑瑩姐的話，會不會也像她一樣
。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想個男朋友，親身體驗做到底是什麼覺……」
「然後呢？」
「成為真正的女人後，我終於能體會淑瑩姐的受，那種仙死，好像飛上天的奇妙覺，真的讓人罷不能。」
「能夠真正享受的美妙滋味很呀，不過這又關我什麼事？」
「因為你每次都說那些變態的話題，讓我一開始覺得難堪惱怒，可是事後想一想，又覺得好像很刺；直到那次跟你討論了ＳＭ的話題，我之後找了很多資料，每次看到那些被捆綁的女人，我一開始覺得噁心變態，可是看著看著，久而久之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有一天我不小心點到了四合院，發現你沒有登出帳號，所以就用你的ＩＤ看了一些文章，之後就自己註冊帳號，然後就認識了秋叔。
「跟他深入聊了幾次後，我雖然得到了很多圈子裡觀念，也玩了幾次網調，不過覺得始終缺少一點真實，他說我如果真的有興趣的話，可以在現實中找人試試看，而我聽了他的建議後，不曉得為什麼就想到了你，然後我問他如果和親人的話可不可以？他就說他只對虛擬調教有興趣，至於個人情及倫方面的問題並不是他的強項，所以就介紹了家榮大叔給我認識。」
我抱著侄女離開我的大腿，讓她坐在我身邊，然後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灌了一大口啤酒，點了菸：「所以你今天反常的行為，是那傢伙教唆的？」
「也不算教唆啦，是他要我用這方法……試探你。」
「試探什麼？」
「看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
我心虛又納悶地問道：「怎麼說？」
宓姝喝了一小口啤酒，似嗔似羞地瞅了我一眼才說：「剛認識大叔時，我只是問一下關於ＳＭ及調教方面的問題，後來忘了聊什麼，就聊到有關倫方面的事，不知不覺就提到了我和你目前的狀況。他聽了我們常的互動情形後，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我深深地了一口菸，好奇地問道。
侄女沁著促狹的笑意說：「你們是同道中人。」
「什麼同道中人？我怎麼可能跟那變態的傢伙是同道中人！」
這時，侄女倒
了兩杯酒，將一杯遞到我手中，隨即與我輕碰了一下酒杯，豪地乾了手中的啤酒，咂了咂嘴，輕聲笑道：「叔叔呀，你知道嗎，大叔跟我說了一句話，我聽了之後仔細想想，覺得非常有道理。」
「那傢伙又灌輸你什麼錯誤觀念？」
侄女忽然把臉湊到我耳邊，嘴角輕揚地緩緩吐出一句話。
「只有變態才懂得變態。」
「靠！那個喜出、在女人身上刺青穿環的無良渣男才是變態好嗎！我有要你做這些事嗎？」
「咦？叔叔，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說不認識這些人，那你又怎麼這麼清楚他們的癖好？」
「呃……我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我在四合院也混很久了，多少看過他們寫的文章。每個文寫手寫的文章，幾乎都會融入個人的特殊癖好……」
啪啪啪…………
侄女輕輕鼓掌地笑道：「變態叔叔的觀點跟家榮大叔一模一樣！我現在終於完全理解大叔那句──『只有變態才懂得變態』的髓了。」
我羞惱地推了一下她的手臂，沉著臉說：「去你的！不要把我跟那變態男人相提並論。」
說這話時，我心裡也跟著咒罵：「幹！死家榮，竟敢動我侄女！等一下就找時間跟你好好『聊聊』！還有曉秋，千萬別在路上被我遇到，否則……哼哼，你不是喜捆綁嗎，我就把你扒光綁在電線桿上給路人圍觀！」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飛快轉了一圈，看著身邊那紅撲撲，逐漸散發成韻味的俏麗素顏，以及那幾乎敞開的領口裡，出了雪白酥，以及兩顆尖的嫣紅，令我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半軟，又可
地硬了起來。
已經成，卻充青活力的曼妙嬌軀近在咫尺，只要大手一攬，便可將那柔軟熱情的體擁入懷裡……
只不過，這個念頭甫起，正氣凜然的理智使者再次悍然而出，對我口誅筆伐，大肆抨擊。
內心天人戰，糾結於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問題時，宓姝忽然走了我手上即將燃到盡頭的菸蒂，在菸灰缸裡摁熄後，那彷彿柔弱無骨的嬌小身軀慢慢滑下了沙發，乖巧地跪在我面前，輕柔地拉下了我的短，羞赧地握住了那早已昂首而立的硬，隨之伸出了舌頭，用舌尖開始在
的馬眼處
舐打圈起來。
「唔……姝姝，你幹什麼！快停下來。」
女孩空出的另一隻手伸出了食指豎
在我嘴上，溫柔地說：「噓～～主人葛格，什麼都別說，接下來就給姝姝吧……」
說完這句話，侄女的食指便沿著我的嘴慢慢往下滑。我的視線，則不由自主地，隨著那圖案美的彩繪指甲遊移著。
微彎的指節，宛如離枝的落葉般，打著圈兒似地從嘴開始，沿著下巴，脖子一路向下，或勾或按，或撓或摳，尤其當她那尖銳的指甲尖，在我的頭上摳撓畫圓時，那種微刺中，帶著些許酥
的奇特觸，令我產生一種頭皮發麻地顫慄快，加上她那軟的檀口微張，慢慢進了
頭，而那握住的柔荑，也有一下沒一下地上下套起來，令我忍不住發出了足的呻。
「喔～～」
這時，宓姝吐出了，嗲聲嗲氣地對我說：「主人葛格，你意姝姝的服務嗎？」
我雙拳緊握，拼命深呼片刻，讓自己的神智冷靜清醒後，才以哆嗦地語氣說道：「姝姝，我們今天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到這裡就好，要不然再玩下去，真的會出事啦！乖，聽話好嗎？」
侄女抬頭瞥了我一眼，隨後不聲不響地，拿起了我剛才隨手丟在茶几上的保險套，練地撕開了封口，拿出套子後，在圈口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揑住了套子頂端，擠出了空氣後，便將它套上了我那長硬的巴，在我還來不及出聲阻止下，迅速地跨坐在我身上，扶著，直接對準她的
口坐了下去。
「嘶～～好大。」宓姝眉頭微皺地倒一口氣。
「喔～～好緊。」我看著她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股輕輕扭擺，緊咬著下地模樣，糾結地伸出雙手緊扣她的肢，說：「姝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只見她停止動作，但從我隨手丟在沙發的皮夾裡，出了三千元，蓋在擺在茶几上的一百元上面，然後才邊扭動那彈翹的美，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說：「主人葛格，現在姝姝收了你的錢，你應該可以安心辦事了吧。」
「唔……保險套有沒有過期？如果過期很容易破掉……」
「噗～～」跨坐在我身上的侄女輕搥我的肩膀幾下，紅著臉說：「放在你頭櫃裡的早就過期了，這個是我和前男友分手前買的。」
「呃……」
侄女就這樣坐在我身上，兩手扶著沙發靠背，眼眶驀地泛起了水霧，語氣幽怨地說：「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我？」
我愕然地看著她：「我怎麼會不喜你？如果不喜你，怎麼可能讓你住在這裡，還幫你買衣服、化妝品、手機，沒事陪你逛街，帶你到處玩，還給你零用錢？」
「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拒絕你什麼？」
「跟我做。」
「唔……這是兩回事好嗎！因為你是我侄女，所以我對你好是應該的，而不是對你有什麼不良企圖，或是希望你用這種方式報答我。」
「那為什麼你的還那麼硬？」
「呃……你的夾得那麼緊，我軟得下去嗎？」
「噗哧～～」侄女忽然破涕為笑，輕拍我的肩膀幾下：「家榮大叔說得沒錯，你們這個年紀的男人就是口是心非，顧慮太多。」
「靠！那個變態傢伙又跟你說了什麼？」
宓姝身體前傾，在我耳邊輕聲說：「其實呢，你剛才有很多機會可以阻止我，可是你沒有，那就表示你對我還是有某種想法，只是礙於我們的輩分及血緣關係，所以沒有膽量說出口。」
說到這裡，侄女又直了身軀，居高臨下地緊盯著我的目光，而她的肢又開始慢慢地扭動起來，邊活動邊說：「自從我不小心聽到你在浴室裡，忽然叫著我的名字後，我當時問了大叔，而他說你可能對我有意思，於是就叫我換一套睡衣，裡面不穿內衣，假裝上廁所喝水，看你的反應。之後又要求我睡，然後要你叫我起，看你會不會進來我房間？如果進來後，不小心看到我的身體，你會怎麼應對？後來你送我那些睡衣，我問他你到是有什麼用意，他才大膽猜測，你一定對我有不良企圖，所以前兩天就幫我制訂了一個『獵叔計劃』，試探你心中真正的想法。現在看來，這個計劃非常成功，同時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靠！我……」
「叔叔呀，你都
進來了，就別再矯情了好嗎？大叔說，因為社會輿論與法官都認為女是需要同情與保護的弱勢團體，所以只要女受到侵，對於罪犯絕對從重量刑。而你可是因為這個原因，既使真的對我有什麼想法，也不敢直接開口跟我說。所以他說，如果女真想嘗試倫的話就應該主動一點，這樣你就不算侵了。叔叔，你認為呢？」
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良企圖，已經被她毫不保留且無情地揭開了，我還能說什麼？
（死家榮，你這次真的害死我了！）
見我默然無語，侄女漾著勝利的開心笑意說：「你現在也能體會到『只有變態才懂得變態』的真正含意了吧？」
「那……你後悔嗎？如果後悔的話，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
女孩搖搖頭：「大叔說，只要沒有無套內就不算倫。而我認為如果收了你的錢，把今天的事當成酒店小姐與酒客之間的一場易，那我們兩個應該比較沒有倫的負罪吧？」
靠！這又是什麼論點？
雖然我討厭那個出這般餿主意的狗頭軍師，但不可否認，侄女主動投懷送抱，那冷不防地一坐，直接捅破了最後的窗紙，讓我剎那間，終於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聲。
心念轉間，無意中瞥見侄女那怯羞中，夾雜著幾分期待意味的目光時，我終於恍然大悟！
宓姝其實也對我產生了血緣關係之外的情愫，只是不願親口承認而已。
（哼哼，要裝傻，大家一起裝！）
我伸出了因緊張而劇烈顫抖的雙手，像拆解期盼心儀已久的禮物般，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綁在侄女間的帶，慢慢出了她那青的年輕體。
「姝姝……」我揚了揚手中的帶，「想試試嗎？」
在我身上輕搖慢晃的侄女見狀，停下了動作看著我，不自覺輕咬著下，睫輕顫，出期盼又忐忑的目光，香微微顫抖地說：「叔叔，你要幹什麼？」
「綁你。」
「會……會痛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想要試的話，就把手伸出來。」
隨著話落，我的心跳驟然加快了許多，而坐在我身上的侄女，則是呼陡然急促，身體跟著輕顫了幾下。
「你今天勾引我的目的，不就為了這個嗎？」
「唔……叔叔，你真的很變態吶！」
話雖如此，侄女盯著我灼熱的目光片刻後，竟慢慢直了身體，雙手併攏地平舉在我面前。
我抿了抿乾燥的嘴，咕嚕地了口口水，雙手顫抖地緊握著那絲質的帶，用力了幾口氣，平息過於動的情緒，然後才將帶對摺，圈住了宓姝的手腕，繞了兩圈後，拉著帶，穿過了她雙手之間的
隙，又繞了幾圈後打了個蝴蝶結，完成一個最簡單的腕縛。
「覺如何？」
「有點緊。」
「除了這個之外呢？」
「覺很奇怪，心跳突然變得好快……快
不過氣……」
「覺得興奮嗎？」
侄女紅著臉輕點頭：「嗯。」
我的腦袋穿過了她的兩手之間，雙手扶著她的肢，隨後股便微微用力往上頂，而侄女受到我的意圖後，也開始扭動她的股合。
少了帶固定，宓姝那件和服自然敞開，以至於她前那對堅雪白的酥，就這樣隨著嬌軀搖曳，若隱若現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撥開了她敞開的衣物，伸出了舌頭，含她前那突起的豆，同時空出一手，直接握住了另一邊的球，輕柔地捏把玩起來。
「喔……叔叔……」
「我現在是你的酒客。」
「唔……主人葛格……你好會玩……喔……姝姝被葛格玩得好……」
第一次聽到侄女如此骨又的叫聲，我一時間竟緊張又興奮得差點就不爭氣地。
緊咬著牙關，深呼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同時硬下那股快要的快，就這麼坐在沙發上，讓身上的侄女自行活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逝，侄女肢扭動的頻率愈來愈快，而從她口中發出的也愈來愈急促，聲調更是一聲高過一聲。
我不動聲地觀察她的肢體變化，從那銷魂的呻聲中，判斷她即將到達高時，立即緊扣她的翹。
「唔……主人葛格，拜託你放開啦，人家差一點就到了……」
「嘿嘿，現在是你服侍我耶！怎麼可以不管我的受自己玩到高呢？」
「那你想怎麼樣？」
我舉起她的雙手，縮回腦袋後，輕拍她的股，要求她起身：「我們換個姿勢。」
等她起身後，我要求她跪在沙發上，被綁的雙手倚在沙發靠背上，然後我將她的和服從裙襬往上捲起，最後反蓋她的頭部，遮住她的眼睛，在她後腦勺打了個死結。
「主人葛格……」
我原本想跟她玩矇眼凌辱游戲，可是一看到她那目不視物的焦慮且無助的模樣，我心頭一熱，便直接扶著硬的巴，從她後面入了她那已淌下水的粉，緊扣著她的肢，瘋狂且暴地衝撞起來。
雙手被綁，眼睛又被我矇住，讓她只能轉著頭，無助地扭動股掙扎，而我見她這我見猶憐地模樣，更是興奮不已。
狂猛送幾十下後，我在她耳邊輕聲道：「姝姝，你不是很想體驗真正的ＳＭ嗎，所以我就讓你先稍微受一下。你知道嗎，當一個人看不見的時候，其他的官會變得更加銳，而心思也會變得更加……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非常刺？」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手緊扣她的肢，另一隻手的四指指尖，則是輕輕地來回刮撓──侄女無布料遮掩的粉背脊，而她聽到了我的話後，我看到了她的四肢明顯浮出了無數的皮疙瘩；不僅如此，她那早已
濡的，更像關不緊的水龍頭般，隨著我的送，不停地淌下了大量的水。
「嗚嗚……主人葛格，不……不要欺負我……啊──要到了……」
話聲未落，只見侄女的身體驀地一僵，隨後便無力地趴在沙發的靠背上。
「喔……姝姝……我……我要了……啊……」
此話一出，我拼命動有力的肢，在她那緊窄的數十下後，便出了積存許久的白漿。
拿下了保險套，打它打了個結，隨手丟在垃圾桶後，才解開侄女後腦勺的死結，以及她手腕的腕縛。
當她的行動獲得自由後，只見她兩眼茫然空地看著我片刻後，忽然淚如泉湧地撲了過來，用力搥打我的口，大聲哭訴：「變態！變態！叔叔好變態！嗚嗚嗚……叔叔……你真的很變態……」
「呃……對不起，我以為你喜……」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想到自己也是變態！我……我剛才……竟然被你到高了……叔叔，怎麼辦？嗚嗚……這樣以後會不會不到男朋友？」
「慢慢找吧，說不定哪天就能遇到志同道合的男人……」
「萬一遇不到呢？像你一樣，四十歲了還單身？」
「唔……這倒是個好問題……」
「叔叔，要不……你包養我吧？你放心，如果你了女朋友，我就當個安靜的小三，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好事……」
「去你的！連這種沒志氣的話也說得出來。」我在她股狠拍了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從你跟我住在一起開始，好像跟包養你也差不多…咳……唔……」
「噗哧～～」侄女破涕為笑，「叔叔，你還說對我沒有不良企圖？你呀，比我還口是心非……」
「呃……反正我現在怎麼說都不對……」
這時，侄女又跨坐在我身上，含羞帶怯地邊用指尖在我口畫圓，邊溫柔地說：「叔叔，你喜過我嗎？我說的不是親情那種……」
「你呀，在我心目中就是『音輕體柔易推倒』的可蘿莉一枚。」
「那你要不要包養我？人家不但會做家務，還會暖喔。」
「靠！你還沒出戲呀？好了，我們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包不包養的。唔……
時間不早了，該睡了。「
「哦。那要去你房間還是回我房間？」
我故意板著臉，在她股狠拍一下：「當然是各回各的房，各睡各的。」
「唔……可是叔叔，過夜不是要一起睡嗎？都收了你的錢了……」
「呃……你還有套子？」
「剛才那個是最後一個了。」侄女稍微抬頭瞅了我一眼，又紅著臉說：「如果叔叔還想要的話，我……我可以接受無套內……」
「你不是說，沒有無套內就不算倫？」
「這種鬼話你也信？」
「靠！你居然敢設計叔叔？你不知道男人對這種事的抵抗力趨近於零？呃…
…你……你不會把這事告訴你爸媽吧？「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囉。你打算給我多少封口費？」
「去你的！如果真要計較，你這兩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該怎麼算？」
「唔……那……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不過先說好，我以後還是可以男朋友，你也可以女朋友……你也知道，爺爺
一直希望你趕快結婚生小孩……唔……」
我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嘴，同時攔抱起了她，快步走回我的臥室。
（待續）
（四）
當我把衣衫不整的侄女，放在那張單身許久的大後，我在她身上，凝視那張
去稚氣的俏臉時，身下的女孩，則是含羞帶怯，呼急促，忐忑不安地看著我。
隨著我的嘴慢慢靠近她的櫻，她亦檀口微張，眼睛慢慢閉上地默許我即將對她做出的行為。
蜻蜓點水般地輕點朱，雙手輕按她的肩膀，慢慢褪去她身上的和服，隨後便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或或
，或或舐地親吻她每一吋肌膚。
雙手兵分二路，一手攀向那堅的雪白酥，另一手則是滑向了她的兩腿之間，探尋那道隱藏的秘。
身下的女孩，不安地扭動身體，同時發出了令我血脈
張的嬌。
「唔……叔叔……」
「姝姝，我現在是你的恩客喔。」
「唔……主人葛格……」
看著身下已經動情的嬌軀，視線不經意掃過牆角時，我的腦海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於是邊挑逗她，邊在她耳邊輕聲道：「嗯……姝姝呀……你現在是下海接客的酒店小姐，那麼我可不可以提出比較特殊的要求？」
女孩睜開眼瞥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便惴惴不安地問道：「主人葛格，你……你想提什麼要求？」
我朝那擺放在牆角的泰迪熊呶了呶嘴：「當我的真人模特兒。」
「唔……我怕……」
「我加錢？」
「主人葛格，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人家還沒試過……」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好不好？」
「叔叔，不要我啦。我真的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原本的期待落空，我立即失去了『致』，於是便翻了個身，躺在她身邊，失落地說道：「嗯，沒關係。好了，睡覺吧。」
閉上眼睛，不理會身旁的赤女孩。過了好一會兒，覺
下的，被溫熱的空間包覆；瞇眼一看，只見侄女跪趴在我兩腿之間，默然地幫我口。
我拍拍她的頭，柔聲勸
她：「姝姝，可以了，我已經很睏了。」
「可是叔叔……」
我伸手托住她的雙臂，將她慢慢拉到我身邊，說：「睡吧，乖。」
「嗚嗚嗚……」
看著懷裡的女孩忽然嚶嚶啜泣起來，我一時間到頭痛不已。為了不讓她自責愧疚，我只好自汙地安她道：「姝姝，這不是你的錯。唔……你應該知道，上了年紀的男人，能力比不上年輕小夥子……所以我……」
侄女抬起頭，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角帶淚地說：「叔叔，對不起，是我不好。唔……我原本以為我看了這麼多照片，應該可以很輕易地接受這種事，可是真的事到臨頭了，我忽然好害怕……叔叔，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調適嗎？」
我輕拍她光滑的背脊，柔聲道：「嗯，慢慢來吧。就像我跟你說過的，這種事必須講求潛質跟緣份，強求不來的。不過你剛才的表現已經算不錯了，雖然只有綁手矇眼，但至少你還願意嘗試一下。」
「什麼潛質？」
「奴的潛質呀。」
「奴還要講求潛質？」
「當然呀。如果沒有這方面的潛質，就像你，只是願意配合，並不是發自內心喜這個遊戲，所以當我提出捆綁的時候，你表現出來的態度是極力抗拒，而不是覺得它很刺，讓你興奮得產生躍躍試的望。」
「可是你剛才在客廳說到綁我的手的時候，我覺得特別刺興奮呀。」
「那是因為你早就處於期待發生倫的刺狀態才覺得興奮，而不是之後被我綁起來的關係。」
「叔叔呀，」侄女在我嘴飛快吻了一下，「你們變態圈的內心世界真的複雜又深奧。」
「楚宓姝，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是變態！」
此話一出，侄女則是含笑帶淚地點頭道：「是嗎？沒關係，那我們一起找時間『殼』吧。」
「呃……你怎麼知道這個專有名詞？誰告訴你的？」
「上網找資料找到的。」侄女抱著我，又冷不防在我嘴親了一下，「既然叔叔已經硬不起來，那麼……變態叔叔，晚安。」
「呴！你呀……算了，懶得跟你辯了，晚安。」
等到侄女在我懷裡睡之後，我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她的雙手，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門，獨自坐在沙發上，倒了杯已經退冰的啤酒，點了菸，想著侄女剛才說的話。
『殼』是愉圈的術語，就跟同志圈所說『出櫃』是差不多的意思，只不過出櫃是大方承認自己喜同，而殼則是承認自己喜愉而已。
問題是，從宓姝這段時間的表現和反應來看，與ＳＭ愉的態度及行為舉止都沾不上邊，又何來殼之說？
儘管已經單身很久，但誠如我之前跟侄女提過，如果找不到一個與我身心靈契合，打從心裡喜愉遊戲的女伴，那我寧可打一輩子的光。
一口悶了手裡的啤酒，退冰後的苦澀，有如我現在的心情。
不可否認，侄女在那可惡的變態傢伙慫恿下，和我發生了忌關係，讓我終於有了雨過天晴的輕鬆，可是如果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解決我的，甚至還說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盡力配合我的癖，那麼她的所做所為，反而讓我到愧疚無比。
「唉～～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年輕女孩的心思，真的好難猜呀。唔……我還是明天找時間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心中的糾結，飛快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我才回房躺在侄女身旁，慢慢睡去。
隔天醒來，下意識摸向頭櫃，忽然察覺自己似乎摟抱著嬌小的柔軟軀體；
輕輕掀開薄被，看到依偎在我懷裡睡的赤嬌軀後，我才想起昨晚的事。
拿起了手機，滑開螢幕，看到上頭顯示十點五十分的字樣後，我輕輕推了推身旁的女孩，柔聲道：「姝姝，姝姝……起了。」
「唔……」女孩
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到我的時候還一臉茫然，但等她稍微清醒後先是一楞，之後卻漾起了慵懶的微笑，柔聲道：「變態叔叔早。」
「不早了。」我親吻她的額頭，「都快中午了。」
沒想到她竟在我嘴飛快啄了一下，輕笑道：「第一次跟叔叔一起睡，不曉得為什麼，居然有一種很放心的安全。」
「一大早就灌我湯，到底有什麼企圖？」
「哪有！我只是喜跟你一起睡而已。」
「一大早就胡說八道……」我輕拍她的股一下：「好了，快去刷牙洗臉，好好打扮一下，你不是要買ＬＶ嗎，我們吃完早餐，百貨公司也差不多開門營業了。」
「嘻嘻，我就知道叔叔最好了，你唷。」說完這句話，侄女又在我嘴親了一下，才在鋪一角翻到了那件和服。當她正要穿上時，我忽然心中一動，以平淡的語氣說：「姝姝呀，反正這間屋子只有我們兩人，你直接這樣回房換衣服吧，省得來去的麻煩。」
侄女轉頭瞅了我一眼，漾著促狹地笑意說：「原來變態叔叔喜女生在家不穿衣服。唔……等一下要認真做筆記。」
「喂喂喂，你又想幹什麼？」
「完成那篇愉的報告呀。」侄女將衣服隨手一丟，冷不防地撲進了我懷裡，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嘴角輕揚地凝視我：「雖然我們那個討論小組已經收集了很多資料，可是大家都沒這方面的經驗，因此那份報告改了好幾個版本，始終覺得好像還是缺了一點東西，抓不到真正的重點，所以我就想到既然叔叔這麼有研究，不如由我親身體驗一次，再跟同學分享心得。」
「呃……」聽到這些話，我當下為之一楞，驀地想到了昨晚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不皺著眉頭說：「你的意思是，你跟同學說，你打算和我倫，並且把我當成實際的個案？」
「怎麼可能！我跟他們說，我打算想辦法混進愉的圈子，尋找願意配合我們研究的圈內人，請他們分享自己的親身經歷。」
「那你對我到底是什麼心態？」
「叔叔呀，人家再怎麼說都是女孩子耶……」侄女伸出食指在我口畫圓，臊紅著臉說：「一定要我說得那麼直白嗎？更何況我們現在的關係又……不明不白的……」
「唉～～都怪家榮那個變態傢伙！沒事給你出這什麼餿主意，害我現在都不知道該用什麼立場跟你相處。幹！我一定要找時間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咦？叔叔，你不是一直說不認識他嗎？」
「呃……我……我是說，我找時間進四合院發短訊息給他……好了，不談這個了，你快回房換衣服吧。」
「唔……叔叔，那你想不想……我聽說男人早上力充沛……」
「不要！」我搖頭拒絕：「沒吃早餐沒力氣。再說，家裡沒套……」
「我可以讓叔叔無套內呀。人家這幾天是安全期唷。」
「醫學報告早就說那個本不準，萬一把你搞大肚子怎麼辦？我才不要不小心就當爸爸了。」
「叔叔不喜小孩？」
「也不能這麼說啦，只是跟你……喂！你還在讀書，而且我又是你叔叔，你千萬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呀。萬一真出了事，你要怎麼辦？到時候我如果沒有被你爸打死，也會被我爸打死。」
只見侄女眼珠子一轉，隨後在我耳邊輕聲道：「變態叔叔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懷孕，其實你並不排斥我們現在的關係？」
「呃……這該怎麼說呢……」
我還想不到理由搪這筆糊塗帳時，侄女已摟著我的脖子說：「好啦，我知道叔叔的意思了。」
說完這句話，侄女立即起身，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出了房間。
看著那道消失在房門口的靚麗身影，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老實說，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事，我可能會把對侄女的心思埋藏於內心深處，可是侄女忽然主動投懷送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對她的情。
只不過，和宓姝有了超越親情的忌關係後，我一方面顧及社會輿論，另一方面又想從她身上，得到我期盼許久的遊戲，然而她昨晚的拒絕，讓我明白她並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伴，讓我不得不謹慎考慮，是否要跟她開始這近乎於刀尖上跳舞的危險關係。
洗潄穿戴完畢走出房門，剛坐在客廳點了菸，便聽見房門的開啟聲。循聲回頭，只見侄女穿了一件寬鬆的一字領Ｔ恤以牛仔短；而那雙修長的美腿，則穿了一雙黑的絲襪，臉上則是化了個淡妝，頭上還戴了個粉紅的球帽。
侄女兼具時尚與青的打扮，的確是時下年輕女孩的標準穿著，可是和她有了不一樣的關係後，如果她穿這樣跟我出門……還真像爸爸帶女兒出門逛街，讓我覺特別彆扭。
「姝姝呀，你不是要買ＬＶ嗎？你不覺得穿這樣跟包包很不搭？」
「會嗎？」
「當然呀。」
「那要穿什麼衣服才搭？」
「最好是連身裙，洋裝什麼的，至少看起來比較像有品味的名媛千金，店員的服務態度也會比較熱情盡心……」
「哦。」
侄女應了一聲便走回房裡，過了差不多半小時才走出房門。只見她穿了一件樣式樸素的灰細肩帶連身長裙，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問：「這樣呢？」
「呃……你剛才不是穿了絲襪嗎，怎麼想到搭長裙？有沒有短裙？」
「叔叔呀，你到底要我穿什麼衣服？」
「有沒有成一點的？」
「你想要多？」
「最好看得到溝溝，裙子再短一點點，可以看到大腿……」
「是不是最好咪咪股的？」
我一聽，不兩眼放光道：「呃……你有這種衣服？」
只見侄女噗哧地笑道：「哈哈，原來變態叔叔喜這類型的……覺跟家榮大叔的癖很像呢。」
「楚宓姝，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把我跟那變態傢伙相提並論。」
「是嗎？」侄女不以為意地說道：「如果我哪天忽然心血來說想刺青穿環什麼的，叔叔會反對嗎？」
「呃……我會被你爸媽罵到臭頭吧。」
「哼哼……算了，老男人就喜口是心非。哪天我真的想不開做這些事，我就跟我爸媽說是你要求的。」
「噯，拜託！做壞事不要推到我身上好嗎！你好歹也是二十歲的成年人，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呀。如果你真的在身上紋那些花花綠綠的圖案，我一定先跟他們打小報告。」
「嘻嘻，放心啦！我還真怕你跟大叔的癖一樣。」
「呴，麻煩你不要沒事就試探叔叔好嗎？我很容易認真吶。」
「好啦，我知道叔叔雖然變態，可是實事求是不做作。」
「這還差不多。」我抬頭瞟了牆上的時鐘一眼，「你有沒有其他衣服，沒有的話，待會帶你去百貨公司買。」
「耶耶耶！叔叔，我們快出發吧。」
在樓下隨意吃了頓早餐後，我便開著車，載著侄女前往信義區的著名百貨公司，陪她逛到腿都軟了，她竟然還有力氣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完全看不出一絲疲態。
當我無奈地拎著宓姝一路樂大採購的大包小包戰利品，拖著如灌鉛似地雙腳跟在她身後走了好一會兒，目光不經意掃過身邊服飾店的櫥窗時，我的目光倏地為之一亮，隨即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侄女身邊，拉起了她的手：「姝姝，我剛才看到一套衣服不錯，我們去試試。」
拉著侄女走進店裡，我立即請店員拿出我看中的衣服給她試穿，而她拿到衣服後，看到標價後立即湊在我耳邊小聲道：「叔叔，這件衣服太貴了吧，要一萬多耶，而且，你不覺得太了？」
「不會啦，反正試穿不用錢，說不定你穿起來不好看呢，你先試試。」
拗不過我的強烈要求，侄女拿了衣服進去試衣間，等了好久，店員見她一直沒出來，才輕敲門板詢問：「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店員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侄女才打開門，臊羞地走出來，在店員的帶領下，忸怩地走到我面前。
「小姐，這件衣服簡直就像為你量身訂做的，既合身又得體大方，還帶點小，不管是參加親友宴會或朋友ＰＡＲＴＹ都非常適合。」
侄女看了看店員，又瞅了我一眼，忽然說：「爸，你覺得好看嗎？」
靠！我有沒有聽錯！？
她居然叫我爸？！
見店員投來詢問又好奇的目光，我只好開口：「嗯，不錯，很漂亮，晚上就穿這套衣服參加明宏的結婚晚宴吧。」
不待侄女反對，我立即對店員說：「小姐，聽說你們這幾天舉辦週年慶，你們這裡有什麼折扣優惠？」
「如果你使用百貨公司的聯名卡消費，可以打九五折，另外還有五千送一百的折扣券……」店員說著說著，不經意瞟了侄女一眼，「對了，這套衣服還有配套一件短袖的小外套，如果令千金怕冷的話，多帶一件小外套，我可以做主給你們打九折。」
話剛說完，侄女輕推我的手臂：「爸……」
我沒理會她，逕自對店員說：「拿你說的小外套給她試試吧。」
利用店員拿衣服的時間，我仔細端詳起換上服裝的侄女。
這是一件黑的無袖連身短裙透明洋裝。整件衣服，除了裙子及部部份採用不透明的布料外，其他部位則是透明的薄紗材質。無袖的雙肩，接了一圈黑的蕾絲荷葉邊，部則是用黑底銀絲的半球形彈布料，遮掩口的光，然而深Ｖ的設計，卻出了侄女大部份的內衣，以及雪白自然擠出的深邃溝。
裙子部份則是簡潔的Ａ字短裙，不過貼身的剪裁，令侄女那緊實彈翹的美曲線，毫不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差不多快到股下緣的長度，搭配那雙黑的絲襪，將她腿部的曲線修飾得更加筆直修長。
侄女穿上這件衣服後，整個人頓時散發出集合了與高雅的氣質。整體看來雖好，但美中不足的是，她腳上那雙白的帆布鞋，以及背部祼出來的白內衣，在無形中拉低了整體的質與品味。
「叔叔，你該不會真要買吧？一萬多耶。」侄女瞅了瞅在遠處忙碌的店員，焦急地在我耳邊輕聲道。
「難得找到一件適合你的衣服，貴一點沒關係啦。」
「你不覺得太了嗎？」
「你大概太久沒跟你媽回越南吧？我上次在一個論壇，看到一則討論帖，說現在越南的年輕女孩愈來愈敢穿。像你這種都算保守尺度，她們ＰＯ的照片，不但有穿這種透明睡衣加丁字，就直接騎車在大馬路上晃，有的背部直接全空，一看就知道沒穿內衣，而且不是一個兩個的特殊個案，而是大街上隨處可見。不過看了那些照片後，我發現長得像你這麼漂亮的沒幾個。」
「真的嗎？」侄女那驚喜的神一閃即逝，隨即沁出了促狹的笑意，對我眨眼輕笑，「叔叔真。」
我正想反駁幾句，店員已拿著一件像是兒童穿的小尺寸米白外套，快步走了過來，攤開了衣服，示意侄女穿上，隨後便拉著她到鏡子前說：「這件短袖小外套呢，適合出席比較隆重的場合，既典雅又高貴，假如參加朋友的派對，下了外套後，便能展現你的，讓你成為派對上最亮眼，最受矚目的小公主。要不要順便帶一套？」
不得不說，店員的銷售技巧非常高明，明明就要我們買，偏偏說成帶，而且還順便？
話又說回來，她說的也沒錯，因為這件短袖小外套，袖子是米黃白絲的小燈籠袖，而長度只到部下緣的設計，剛好遮住了背後的內衣光，留下了後的漂亮曲線，可說是卻不低俗。整體的氣質，比我看到那些像是賣的越南妹高出千萬倍。
「嗯，不錯，很好看。這件多少？」
「這樣吧，這件原價八千二，如果兩件一起帶的話，正好有套裝優惠，一共兩萬元。」
「還能再便宜一點嗎？」
「先生，這已經是最優惠的價格了。再說，這件衣服簡直就是為你女兒量身訂做，不管你帶她出席任何場合，都讓你非常有面子。你可以和女兒商量考慮看看……」店員瞅了瞅侄女，又看了看我，「先生，如果你願意帶一整套呢，我就算你八九折，另外再送你價值二千元的折價券。」
我瞥了侷促不安的侄女一眼，便拿出了信用卡：「那就帶一整套吧。對了，待會麻煩你幫我把標籤剪掉，另外給我個袋子。」
「好的，沒問題。」店員接過了我的信用卡，隨後轉頭向另一個女店員，「琪琪，麻煩你幫這位小姐剪標，我幫客人結賬。」
「小姐，這邊請。」
當侄女進了試衣間沒多久，便從門口稍微出的隙遞出了所有衣服，等店員剪掉標價遞回去，便將她原來的衣服，裝進了這家專櫃提供的紙袋，然後遞到我手上。
「先生，你對女兒真好。」
「唉～～天下父母心嘛，當然想給自己小孩最好的。」
過了好一會兒，原先的店員便拿了刷卡單過來，簽完了名後，侄女也正好走出了試衣間。
當我拎著大包小包，侄女挽著我的手離開這家服飾專櫃後，我才輕聲問她：「姝姝呀，你剛才為什麼叫我爸？」
「不然咧？如果買其他的衣服還好說，你買這麼暴的衣服給我，如果叫你叔叔的話，那些人會怎麼想？」
「可是你叫我爸，不但把我叫老了，而且她們說不定以為你其實是我包養的『乾女兒』呢。」
「對呴，我怎麼沒想到。」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湊在我耳邊輕聲道：「那你要當我乾爹包養我呢，還是包養我的叔叔？」
「有差別嗎？」
「當然有差別。如果你是我乾爹呢，你想要我穿什麼衣服，我就穿什麼衣服，甚至要我在家不穿衣服都可以，不過換成叔叔呢，我如果不喜的話可以拒絕唷。」
「那你喜這套衣服嗎？」
「當然不喜，太了，不過叔叔硬要送我的話，我就勉強接受囉。」
「嫌還敢穿？」
「有什麼不敢。我們學校還有人比我現在的尺度還誇張呢。」
看著侄女有布料和沒布料遮掩一樣，穿戴在肚臍的銀肚環，我忍不住開口稱讚：「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肚環，搭配這套透明裝，讓你看起來特別。不過還是可惜了這套衣服。」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指了指她的腳：「穿這麼高雅有氣質的衣服，應該搭配高跟鞋才能襯托出整體的質。」
「那你幫我挑一雙？」
「我挑你就穿？」
「我相信你的眼光跟品味。說到這裡，」侄女忽然像對待好哥們似地，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叔叔呀，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對女人的東西這麼瞭解呢？你看，從我上來臺北開始，教我怎麼搭配衣服，怎麼化妝，使用保養品……嗯……你該不會其實是同志吧？」
「去你的！我是同志的話，昨晚就不會跟你……咳咳……」
「嘻嘻，那……難道你曾當過偽娘？」
「你覺得我扮偽娘有人看嗎？」
侄女裝模作樣地掃視我幾眼，認真地說：「你扮偽娘一定很醜。」
「這不就結了。」
「那你從哪裡學習這些知識？」
「當然是前女友教的嘛，笨！」
「哪一個？」
「那個你沒看過。」
「哦。那她漂亮嗎？身材好不好？幾歲？」
「長得還不錯，身材也不賴，年紀當然比你大。好了，別打聽這些。你不是要我幫你挑一雙鞋子嗎，我們去一樓看看。」
沿著電動扶梯一層層往下逛，又買了幾套衣服和包包；到了一樓，經不起侄女嗲聲嗲氣的撒嬌，買了一套保養品及化妝品，還有幾瓶香水，最後才挑了一雙紅的三吋包頭的高跟鞋。
換上了高跟鞋後，侄女整個人便散發出一股成的氣質。尤其是那黑絲短裙加紅高跟鞋，可說是宅男鄉民的最。而那套洋裝光滑如絲的黑透明布料，令侄女那雪白的美膚清晰可見，搭配那小巧的菱形銀肚環，無形中增添了幾分妖
的韻味。除此之外，米白的小外套，不僅讓她的肢看起來更加直，米白用，更突顯出她前銀黑布料的反差視覺效果，讓過往的路人，一下子就把焦點放在她高聳堅的部上。
「叔叔，我剛才發現有好多人偷瞄我的部耶。」
「誰叫你要穿白內衣，黑白的反差，讓人不想注意也難。」
「是喔，那怎麼辦？要不，我換回原來的衣服？」
「拜託！我就是不想讓人覺得像爸爸帶女兒出來逛街，才想要你打扮得看起來成一點呀。」
「有什麼關係！」侄女說到這裡瞅了我一眼，又勾搭著我的肩膀，「叔叔是不是對父女有心理障礙？」
「我……我又沒女兒，有……有什麼心理障礙！」
「那你還說我是可的小蘿莉。喔～～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喜帶小女孩看金魚的變態怪叔叔呀。現在可的小蘿莉被怪叔叔吃掉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是我被你這裝做小紅帽的大野狼吃掉吧……」
「嘻嘻，大野狼有我這麼漂亮嗎？不過叔叔呀，我以前聽的版本是說，大野狼變成了老婆婆騙小紅帽才對吧？」
「隨便啦，反正就那個意思。再說，我都幾歲了，距離我這麼遙遠的童話故事，我怎麼可能還記得那麼清楚。」我說到這裡頓了頓，同時瞟了侄女的口一眼，「姝姝呀，難得這套衣服適合你的年紀與氣質，不過那件白內衣真的拉低了這套衣服的分數，你要不要到洗手間掉它？」
「啊？什麼？！那……這樣好嗎？」
「有什麼關係，又看不到咪咪。你們年輕人不是比較放得開嗎？」
侄女聽了這句話，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兒，忽然沁著詭譎的笑意，搭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道：「叔叔，你現在是用乾爹的身分要求我這個小呢，還是親叔叔的身分要求侄女？」
「呃……如果我用叔叔的身分呢？」
「那我只能說，叔叔呀，你好變態，居然要自己的侄女，打扮得像被人包養的小三一樣。」
「如果乾爹呢？」
「以前的乾爹也算爸爸，所以爸爸要求女兒穿得這麼，不就表示爸爸對女兒有不良企圖？」
「這也不對，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到這裡，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名詞，隨即直接口道：「難道要你當我的奴，認我為主，你才肯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此話一出，侄女立即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叔叔呀，你終於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我聽了之後當下為之楞，醒悟過來後，不由得惱怒地拍了她的股一下：「好呀，又耍心機套叔叔的話！」
侄女著股，哭喪著臉說：「叔叔好壞！為什麼你可以開我玩笑，卻不許我開你玩笑。」
「因為我是你的長輩呀。」
「哼！你就是專門教壞小孩的不良大叔！我要告訴弟弟妹妹們小心一點，以後少跟你往來。」
「是喔，那你呢，你也不想和我往來了嗎？」
「唔……」侄女拼命搖晃我的手臂說：「不是說好包養我，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唔……如果你真想殼的話，我……我可以配合你……」
我無奈地戳了她的額頭一下：「什麼殼！我看你是最近接觸七八糟的ＳＭ資訊太多，頭殼都燒壞掉了！」
「誰叫你沒事提什麼奴跟主人……對了，說到這個，叔叔，主奴調教真的很刺有趣嗎？」
「你又沒這方面的潛質，大概無法體會到其中的樂趣吧。」
「誰說的！我……呴！叔叔，你很變態吶！」
「嘿嘿，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我摟著侄女的肩頭，在她耳邊輕聲道：「說真的，要不要試試看？」
「唔……」原本還跟我嘻皮笑臉的侄女，這時卻不安地低著頭，扭絞著手指，猶豫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聲如蚊蚋地說：「那……要怎麼開始？」
「當然是從掉內衣開始。願意的話，就去洗手間吧。」我把裝著她先前出門時，換下衣服的紙提袋遞到她面前，而她盯了好久後才紅著臉，拿起了提袋，快步走向了百貨公司的洗手間。
我在洗手間外的走道上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侄女低著頭，兩手緊抓著紙提袋走到我面前。
「掉了嗎？」
我邊問邊翻開袋口，侄女看到之後，竟慌地合起了袋口：「別看啦，很丟臉吶。」
「拜託！很多外國的女孩出門都不穿內衣耶！再說，你不是說敢穿這麼暴的衣服嗎？」
「可是沒穿內衣，很沒安全耶。」
「剛開始不習慣啦，慢慢習慣就好了。對了，這件小外套也掉吧。」
「啊！這樣人家會知道我沒穿內衣啦。」
「不會啦，說不定有人看到後，以為這件衣服，其實還有一層誤導視覺的內裡呢。快點啦，等一下帶你去樓上的餐廳吃義大利麵.」
等到侄女忸忸怩怩地掉那件米白的小外套後，她的背部少了礙眼的內衣，讓人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而當我將視線移到她前時，只見那銀黑的半圓中央，有著兩粒明顯的突點，讓我的眼睛倏地一亮，整個人重新煥發出無限的活力與光采。
侄女看到我的神情後，頓時掩嘴輕笑道：「變態的叔叔，難怪家榮大叔說你們是同道中人。」
「拜託！我……」我剛開口，侄女已抬手虛捂我的嘴巴，同時從她的提包裡拿出了手機，滑開螢幕後，只見那出現奇摩即時通的頁面，最後一行出現了：「你叔叔打算對你進行出調教」的字樣。
看到悉的ＩＤ，我立即奪走她的手機，輸入：「家榮兄，以後別再動我侄女，我的侄女應該由我親手調教才對。」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包皮１２３。」
「原來是包皮兄呀，好久不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輪迴之舞是你侄女。既然你要調教她，那我就不手了。祝你們叔侄倆甜甜，和和美美，白頭偕老，永浴河。先這樣，有空再聊。」
看到對方顯示離線，我關上了手機，抬頭一看，便見侄女嘴角輕揚地緊盯著我。
「你幹這樣看我？」
「叔叔呀，你好像忘了拿的是誰的手機。」
「呃……哦，還你。」
侄女沒接，而是沁著促狹的笑意說：「聽說你跟大叔不，那剛才怎麼跟他聊得這麼起勁呀？還有，叔叔，你真的想調教我嗎？」
「呃……我……我只是不想讓那變態傢伙，繼續灌輸你七八糟觀念的……
權……對，權宜之計……「
「叔叔呀，你一向不是標榜自己正直誠實不做作嗎，怎麼現在又打死不承認了？嗯……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意思，也沒那個心思，那我……」侄女冷不防搶走了剛才的紙提袋。
「你要幹什麼？」
「把衣服換回來，像以前一樣，把你當成對我好的叔叔而已。」
「咦？你……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和我玩那個？」
「你不是要我真的體驗一回嗎？」
我聽了之後，立即搶回提袋，摟著她的，笑嘻嘻地說：「嘿嘿，走！我帶你到樓上吃義大利麵.」
（待續）
（五）
我一手拎著採購的戰利品，一手摟著侄女那柔滑觸的肢，來到電梯前等待電梯時，我才覺得拎著東西吃飯非常不方便，於是便和宓姝搭乘電梯，先到地下停車場放好東西后，又搭電梯前往樓上的餐廳。
一群人擠在電梯裡，大都看著上方不斷跳躍的樓層數字，而我牽著侄女的手時，發現她竟緊緊握著，掌心還沁出了一些汗漬。
我納悶地瞥了她一眼，發現她面無表情地緊盯著樓層，身體也僵硬無比；原本想開口詢問，但旋即想到這是靜謐的公共空間，便下了心中的好奇，等出了電梯再說。
百般無聊下，我用眼角的餘光掃視這密閉的空間，不經意看到有如光亮鏡子反的電梯門板，赫然發現在侄女周遭，有幾個男人紛紛偷瞄她的背影與側影。
視線掃過侄女的側邊，赫然發現她口的布料，只包覆了大半酥，以至於從她側邊看的話，可以看到些許的雪白。
發現這道不經意
地若隱若現光，不單是宓姝周遭的陌生人，就連我也忍不住多瞄了幾眼。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侄女立即紅著臉跟我說：「叔叔，我……我先去上個廁所。」
「哦。」我隨口應了聲鬆開了手，她則急急忙忙地走向女生廁所。
等她出來後，我才上前摟著她的，問：「你怎麼啦？」
侄女臊羞地搥打我的手臂，嗔怒道：「還不都是你，叫人家不要穿內衣，結果在電梯裡，一堆人都在看我的咪咪。」
「你怎麼知道？」
「你沒注意電梯門的反影象嗎？人家突那麼明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別提腋下遮不住的『南半球』了。」
「那有人偷吃你豆腐嗎？」
「這倒沒有。」
「那就沒事了。人家肯偷瞄，表示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才願意多看幾眼，再說，你又不是Ａ罩杯的貧妹，幹嘛怕人看？」
「人家會緊張咩。」
「難怪你手心都是汗……」說到這裡，我湊在侄女耳邊輕聲道：「除了緊張外，還有沒有其他覺？例如興奮什麼的？」
「唔……是有那麼一點啦！呴！叔叔，你真的很變態吶！竟然問人家這麼丟臉的問題。」
我笑嘻嘻地說：「我想測試你是否真的有潛質咩。」
「哦，那測試結果如何？」
我以平淡的語氣道：「差強人意。」
「是哦，那你打算怎麼調教我？」
「噗～～咳咳……姝姝呀，這……你是隨便問問還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要不然我的報告要怎麼寫。」
「拜託！你又不是學系的，幹嘛那麼在乎那份專題報告？」
「你忘了我讀的是心理學系呀。其實這個報告呢，我們這個小組討論之後，覺得有必要從心理層面出發，挖掘你們這些變態者的內心世界。」
「呃……變態跟愉差很多好嗎！變態不一定喜愉，而喜愉的也不是變態。你看那些殺人魔，他們會喜嗎？不一定吧？而那些喜愉的圈內人，喜沒事就拿刀砍人，肢解分屍嗎？沒有吧？ＳＭ的圈內人呢，頂多綁起來打股而已；當然，也有很多重口味的，像吃屎喝
啦，窒息式啦，拿刀子劃咪咪啦，用針刺咪咪頭啦，這些人才稱為變態。」
「哇！叔叔，你乾脆到我們小組指導吧。聽你這麼一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們一直找不到方向了。」
「我才不要！我公司的事都忙死了，哪有時間陪你們做這麼無聊的事。好了，別再問我這些有的沒的，我們快去吃義大利麵吧。」
「可是叔叔呀，人家真的很想多瞭解你嘛。要不，待會你好好跟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調教我吧。」
「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叔叔呀，」侄女推了我一下，「八百年前的老梗你還在用，太遜了吧。」
「至少你聽得懂。好了，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吧。」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我牽著侄女的手走進了餐廳，視線微微一掃，聽著高跟鞋踩在地上地清脆噠噠聲，看著她的部及美，隨著步伐一顫一顫地，抖出了一波波的與，讓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連帶頹軟的，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目光回到侄女的臉上，只見她依舊面無表情，但如蔥白般地玉手，則是緊緊抓著我的手，亦步亦趨地緊跟在我身邊，直到我們對面而坐，服務生為我們點了餐離開後，她的臉才好看一點。
「你幹嘛那麼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我看那個服務生，好像一直偷瞄我的部。」
「拜託！你不要把自己搞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好不好！這只是最輕度的暴調教而已……你如果連這都無法接受，那麼調教遊戲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這樣還不算出呀，那要怎麼樣才算？」
「之前那則轟動社會的捷運出新聞呀。」
「哇！那個尺度太ＯＶＥＲ了吧。」
我撇了撇嘴：「就是要這樣才刺呀。出調教呢，是所有ＳＭ調教的通識基礎課程，而在人群前公然全還能面帶微笑，才是出的最高境界。如果沒有辦法做到，那麼像犬奴調教啦，公園多Ｐ啦，就沒辦法玩了。」
「唔……那是什麼，聽起來就覺很噁心，很變態。」侄女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又繼續問：「可是上次那個申請愉的社團，也沒看到你說的這些呀。」
「所以我才說他們連入門都不算，只是純作秀而已嘛。」見她雙手靠在桌子，兩眼緊盯著我，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我喝了點餐廳提供的白開水，才繼續說：「其實玩捆綁呢，一定要光衣服綁才對，可是你看那些大學生，只是外面套件和服而已；和服裡不但穿了內衣，還加了Ｔ恤短，我看了就想打電話給主持人，跟他說就算是作秀，也要認真一點，敬業一點。不敢光光綁沒關係，但穿了和服，裡面起碼要真空才有ＳＭ的ＦＵ嘛。」
「可是當天不是一堆記者在拍，如果真照你說的尺度，不就被他們拍到許多不雅的畫面？」
「你這就是普通人的思維。再說了，如果記者真拍到什麼不雅畫面，他們也會注意播出尺度。不過真要認真追究底，就是那個被綁的模特兒，沒有經過專業的出調教，所以才會放不開。」
「哦？如果經過調教呢？」
「經過調教，她就會認為能夠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出，是一件非常開心快樂的事，也是對自己身材長相有極度自信的表現，所以本不在乎會不會走光，或是被人看到私密部位。愈是有人觀看欣賞，她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以及挑戰道德底線的成就。其實說穿了，就是她在釋放成長叛逆期時，受到極度抑的負面能量。」
「唔……太深奧了吧，我愈聽愈糊塗了。」
我指著侄女那快要見底的水杯，說：「其實呢，我剛才就一直暗中觀察你的行為舉止。既然你讀的是心理學，應該聽過，當一個人的情緒驟然處於劇烈起伏的不穩定狀態，潛意識就會想做些什麼紓緩這股莫名的躁動，讓它逐漸達到原先的均衡狀態，而喝水則是最好的紓方式。這也是為什麼當一個人極度傷心時，就有人會要求他喝杯水，讓心情平靜下來的原因。
「而你從我打開話匣子開始，就邊聽我說話邊喝水，而且每次喝的量都不多，這就表示你情緒已經開始處於亢奮的狀態，需要做些事釋放心理力。由於你的情緒只是一時的，所以喝喝水就可以解決，可是對於長期身心受到極度抑的人來說，並不是喝水喝酒就能解決得了，他們需要更強烈的刺，釋放負面的能量，而ＳＭ調教遊戲，算是一種非常的紓方式。」
「唔……叔叔呀，你要不要考慮到我們繫上開一門愉心理學的課，當個客座教授？」
「一個鐘點才多少？為了賺那一小時的鐘點費，我還得花兩三倍的車程及油錢，本划不來。再說，這門課開得起來嗎？光學校那裡就過不了關吧。」
「可是你講得比我們教授講得還闢呀！要不是知道你的底細，我會以為你大學也是讀心理學的。」
「謝謝你的稱讚呀。」我隨口應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便拿出手機，進入四合院後，打開一則討論帖遞給了侄女，「你如果真想瞭解自己是否真具有玩ＳＭ的潛質，不妨先做這個奴潛質測驗。」
侄女瞥了一眼，就將手機遞回來，說：「這個大叔讓我做過了，我的分數很低。」
「所以囉，你還是在圈外玩玩就好了。」
「這個測驗到底有什麼意義？」
「除了測試你是否真的對ＳＭ調教有興趣外，還能分你的奴類型，如果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就可以很快地因材施教，少走些彎路，這也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潛質與緣份的意思。」
「怎麼說？」
「唔……我先問你，你做了這個測驗後，比較不會排斥，或是能夠認同的項目有哪些？」
「嗯……刺青穿環能接受，出嘛……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是我的出底線了；而捆綁嘛，現在已經不排斥了啦，可是還是有點心理障礙……其他的就很難認同了。」
我捋著下巴，思考該怎麼說下去時，服務生這時也剛好送來了餐點。
看到侄女和時下手機族一樣，上了餐點還沒吃就先一陣猛拍，然後打卡並上傳到臉書之類的社群網站時，我忽然靈機一動。
「姝姝呀，難得你穿這麼的衣服，我幫你拍一張，然後你把它設為臉書跟ＬＩＮＥ的大頭貼好嗎？」
拍得興起的侄女聽完我說的話後先是一楞，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忐忑地說：「叔叔……我沒穿內衣耶。」
「我又不是瞎子。」我身體微微前傾，在她面前輕聲道：「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要丟掉羞心，而要丟掉羞心，就是要逐漸建立別人對你的新觀。
這套衣服在世俗人的眼中算是有點暴，可是並沒有到讓人覺你的氣質像酒店小姐，而是覺得你想開始走成路線，甩開青少女的包袱而已。如果你連穿這樣都怕親朋好友看，那麼以後也不用談調教了。「
「這跟你剛才說的話題有什麼關連？」
「我記得曾經跟你提過ＢＤＳＭ的三大領域，不過這些領域並不是壁壘分明，它就像三個疊的圓圈一樣，有些部份分開，有些部份卻重疊在一起。就像喜捆綁的，他的奴可能也能接受捆綁後鞭打，或是邊捆綁邊用言語羞辱她，或是綁著她帶到公園玩出，但也有的奴除了捆綁外，其他的遊戲完全不能接受或沒興趣，這就是我說的潛質與緣份。」
我頓了頓，繼續說下去：「知道為什麼愉圈經常在找主人跟奴嗎？那是因為找不到符合自己癖類型的主奴。舉例來說，有的主人喜把奴捆綁完之後，就讓她站在定點，然後自己邊喝紅酒，邊像欣賞自己ＤＩＹ的藝術品般，自行腦補之後的穢細節，就是不肯把想像化為行動力，可是奴方呢，卻一直期待主人接下來會怎麼折磨凌辱她，沒想到主人竟遲遲不肯動手，如果是你，你發現主人一直吊著你的胃口，就是不肯行動，你會怎麼辦？」
「我……我可能會跟他分手吧……」
「那就對了！其實戀遊戲和正常的男女朋友往一樣，都需要找到一個與自己身心靈契合的另一半，才會想與對方長期往下去。如果兩者屬不合，即便因為一時的新鮮而在一起，久而久之，也會因為自己的望得不到足而分手。
「相反地，主人喜玩出，而奴也喜在各種場合，想辦法出自己的身體給陌生人看，那麼兩人在一起，主人下達的指令，奴則是開心地不打折扣執行，足了彼此的幻想與望，享受那遊走在道德崩壞邊緣，盡情沈倫墮落的刺快，這才是戀遊戲的最高境界。」
說得口乾舌燥，我一口氣喝了半杯水潤潤喉，放下了水杯後，才發現侄女像看到外星人似地瞪大了眼睛盯著我。
「呃……姝姝呀，你幹嘛這樣看我？」
只見侄女搖搖頭：「叔叔呀，以前我以為你只是有點變態的普通人，可是聽君一席話，我才知道你把自己隱藏得太深了。你知道嗎，聽完這些話，我忽然有一股『想認真嘗試看看』的衝動，而不是單純為了完成那份專題報告。」
我對她眨眨眼，以半開玩笑的口氣問道：「那你想把衝動化為行動嗎？」
侄女緊盯著我的雙眼好一會兒，便將手機在我手上：「我就挑戰一下自己的底線吧。」
我仔細打量她許久後，才強下動不已的情緒，以平淡輕鬆的語氣說：「那你先到洗手間補個妝，把睫重新刷一遍，畫些眼線，上點眼影，再補個口紅及亮澤。」
「ＯＫ，你等我。」
看著侄女拎著剛買的名牌包，踩著紅高跟鞋，扭擺著股離開的背影，我忍不住了口口水，並將桌上的白開水一口氣喝完後，那股莫名的躁動，才稍微平復下來。
舉手招呼服務生為我們兩人添加白開水後，我一時間也沒有吃飯的心情，乾脆拿出我的手機，上網瀏覽今天的新聞時事。
等了好一會兒，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響，我抬頭一看，只見經由我指點，補完妝的侄女，儼然像散發出成韻味的千金名媛，朝著我款款而來。
當她在我對面坐下後，立即身體微微前傾地輕聲問道：「叔叔，這個妝可以嗎？」
我讚許地點點頭：「非常，看上去就像一位美的女神。」
「叔叔，你知道嗎，我從出了餐廳到洗手間，再從那裡回來，發現一堆男人都在偷瞄我，害我緊張又害怕到一直想上廁所。」
「那是你還不習慣被人看啦。沒關係，如果你真的想玩這個遊戲的話，只要你願意配合的話，我可以慢慢調教你。」
侄女點點頭：「嗯。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的目光在侄女身上來來回回掃視幾遍，然後就要她身體稍微前傾，讓她自然出大半雪白酥，雙手放在桌子上，但保持可以看見清晰的溝後，我再要求她稍微抬頭，然後我就拿著她的手機，轉到照相功能後，以從上往下的視角，拍下了她那化了妝後，略顯成風韻的照。
拍完這張後，我又要求她拿起叉子，舉起手拉起一些義大利麵，自然出了腋下些許的渾圓南半球，並且對著鏡頭出開心的表情，從她側邊四十五度，拍下了這張──可看到脇下的些許球，以及肚環的全身照。
拍完之後，我把手機還給侄女，跟她說：「第一張設成大頭貼，第二張就放夾雜在你剛才拍義大利麵的照片裡，標題就寫：開心吃義大利麵.」
「唔……叔叔呀，第一張溝我還可以接受，可是第二張，你抓的角度會不會太刁鑽了一點，都看到南半球了。」
「我故意的呀，所以才要你夾在其他照片裡。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比較不會用猥瑣的眼光看你，又能讓他們慢慢接受你的改變。」
「真的嗎？」
「試試看嘛，是你說要挑戰自己底線的。」
「唔……好吧。」
話雖如此，可是當侄女按照我的指示設置好大頭貼後，要上傳第二張照片時，她卻一直猶豫不決。
我見狀也不催促她，而是慢條斯理地吃著義大利麵，靜待她的決定。
眼看盤裡的麵條消失了一大半，侄女還雙手顫抖，呼急促地緊握手機，我正想開口要她放棄時，忽然見她深一口氣，開始作起手機。
等到她關上手機後，她才將手機捂在口上，同時仰頭閉眼地靠坐在椅背上，檀口微張地拼命息。
我端起了她的水杯，起身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柔聲道：「來，先喝杯水吧。」
侄女睜開眼，咕嚕咕嚕地灌了大半杯開水，才深深地吐出一口長氣：「呼呼呼……叔叔……」
「嗯？」
只見侄女的眼角忽然滑下了兩行清淚，把頭靠在我的肚子上啜泣道：「你真的很變態！我恨你！」
我輕拍她的肩膀，同時拿起了桌上的紙巾，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了，就移除照片吧。至少你已經有勇氣做了這件事，對於沒有潛質的你來說，你已經表現得非常了。」
「嗚嗚……叔叔……」
「好了，乖，別哭，很多人都注意到我們了。」
「哦。」侄女又從桌上隨手拿了張紙巾，拭去眼角的淚痕後，又拿起了她的包包，低聲說：「叔叔，等我一下，我再去補個妝。」
「嗯，慢慢來，不急。」
等侄女拎著包包，低著頭快步離開餐廳，我又舉手示意服務生加水，之後便繼續吃著快要冷掉的義大利麵.
當侄女再度坐在我對面時，除了鼻子還有點紅之外，已經看不出剛才的狼狽模樣。
侄女深呼幾下，便拿起了叉子，神平靜地將麵條捲起，一小口一小口地送進嘴裡。
「唔……好吃。」
「如果你覺得冷掉了，我請他們換一盤。」
「不會啦，這種溫度不會太燙，剛好入口。」侄女將嘴裡的麵條下肚後，忽然沁著開心的笑容說：「叔叔，你對我真好。」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一下說恨我，一下說我好……你還好吧？」
「哼，我好得很。剛才只是情緒一時間起伏太大而已。」
「沒事就好。唔……要不要我幫你刪照片？」
「不用。我……我也想看看朋友對我的評價。」侄女輕抿了一口白開水，「叔叔，我跟你說，我剛才按下上傳鍵剎那，忽然覺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碎掉了，可是又有某種東西從裡面冒出來，好像解開了一直在身上的枷鎖，讓我有一種放下沈重包袱的輕鬆……唔……這是不是就是你們圈內人說的『殼』呀？」
「什麼叫我們圈內人！我本沒踏進那個圈子好嗎！」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瞭解那個圈子的樣子……」
「也不算瞭解，至少我還沒真正實際調教過奴。」
「所以我是第一個？」
「你？」我輕哼一聲：「你一沒潛質，二沒認主，本不算奴。」
「可是人家剛才已經聽你的話上傳照片了呀，這樣還不夠嗎？」
「我把最後的選擇權給你，並不是以下達指令的方式命令你。」
「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呀。所謂的調教，指的是調整教育，意思就是調教奴的心態，教育或校正奴的行為，經過主人安排一系列的調教課程後，變成符合主人期待的玩物。所以呢，如果你是我的奴的話，我剛才就不會用商量的口氣，而是直接命令你上傳照片，而且你還不能拒絕，只能完全服從地執行我的指令。」
「原來如此。難怪圈外人都說主奴調教很變態。一旦奴方這麼做了，不就失去做人的基本尊嚴和人格，變成主人的傀儡玩偶？」
「所以我才一直糾結，是否真的要狠下心調教你呀。畢竟你一開始只是想完成報告而已，並不是打從心底認同，甚至喜並接受這個成人遊戲……」
「很難有人一開始，就想把自己當成任人控的玩物吧？」
「也不能這麼說。有的人呢，可能因為受到某種刺，就喚醒了這個基因，對於ＳＭ產生好奇，甚至興奮，所以會想嘗試看看。不像你，一開始就打從心底排斥，要不是為了寫報告，我想你本不會硬著頭皮接觸這個裡世界。」
「唔……你這麼說也對啦。不過，我現在好像真的產生了那麼一點興趣，叔叔，你可以帶我接觸這個圈子嗎？」
「不好吧？我不想把你變成一個，只要男人就可以隨便上你的玩具。」
「叔叔呀，還不承認你就是一個無的變態！」
「是你我的，我只是把最壞的結局說出來而已。一旦你真的沈淪下去，你會漸漸發現，普通的已經足不了你，這樣你以後怎麼找老公？如果遇到大男人主義的，發現你每天給他戴綠帽，他能平心靜氣跟你離婚，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萬一他一時情緒失控，失手砍死你，那才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結局。」
「唔……聽起來好可怕……」
隨著話落，侄女忽然拿出了手機，看了幾眼，又把它放回包包。
「怎麼啦？」
「沒事，我只是看有沒有人對我那張照片留言而已，目前都只有按讚……唔，叔叔，我吃
了，我們走吧。」
「哦。」
結完帳離開了餐廳，原本像樂的麻雀般，在我耳邊不停嘰嘰喳喳，和我拌嘴嘻鬧的侄女，忽然安靜了下來，就這樣挽著我的手，一路陪我靜靜地走著。
走了好一段路，見她仍不發一語，我忍不住開口說：「怎麼啦，剛才你心情還不錯，為什麼現在忽然變得這麼悶？」
侄女嘆了一口氣，說：「我終於明白叔叔為什麼娶不到老婆的原因了。如果要找到足你癖的女人，要不是從小開始培養，就只能穿人家已經丟了好幾手的破鞋。」
我聽了之後，用手臂頂了她的部外緣，笑罵道：「靠！你呀，管好自己就好了，叔叔的終身大事還輪不到你心。」
「我只是一時有而發嘛。」說到這裡，侄女也用手臂推了我一下，「變態叔叔趁機吃我豆腐。」
「嘿嘿，你也沒有不高興呀。」
侄女嗔怒地嘟著嘴，瞪了我一眼，接著又忽然臊紅著臉，輕聲說：「叔叔，你……你可不可以先帶我玩出調教？」
我訝然地看著她：「真想玩？」
「我先選修你說的基礎通識課程嘛。如果覺得不行，我再退選咩。」
「既然你這麼執著，那我們就試試看吧。」
「要怎麼玩？」
我掃視了所在的樓層一圈，又打量侄女的服裝，不發一語地沉片刻後，我才抬起頭凝視她：「你想一步到位，還是循序漸進？」
「循序漸進好了，我怕一步到位，心理會承受不了。」
「那……我們再去買衣服吧。」
「啊！還買？！這件很貴耶，我還打算多穿幾次呢。」
「放心啦，這次買便宜一點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摟著侄女的，來到了青少女服飾的樓層，然後一個專櫃一個專櫃仔細挑選，最後在一間專櫃裡，幫她挑了一件深Ｖ剪裁的一字領，同時前及背後採用割破設計的白中空短袖Ｔ恤，以及一條多層次網紗的粉紅蛋糕裙，然後要她到洗手間換上，並掉絲襪，換上先前出門穿的帆布鞋，但不能穿內衣。
等到侄女換好衣服走出洗手間剎那，不單是我，就連與她擦身而過的路人，都忍不住佇足多看她幾眼。
這件一字領Ｔ恤，只是利用短袖束住手臂的設計，固定整件衣服，自然出了侄女的雪白的香肩，以及的鎖骨，而前背後的割破設計，加上深Ｖ的剪裁，不僅可以毫無阻礙地欣賞侄女在外的大半球，同時透過前那三條割破的隙，隱約可見衣內的深邃溝。從背後看，可以透過同樣三條割破的隙，看到那無內衣遮掩的雪白背脊。
除此之外，剛好遮住肋骨的中空衣襬，出了侄女那纖細的柳，以及肚臍上亮眼的肚環。
下半身大約膝上二十公分的蛋糕你裙，展現出侄女那雙修長的美腿，而寬鬆的多層次裙襬，隱約出若隱若現的光，讓人有股想蹲下來，好好看個仔細的衝動。
看著侄女臊紅著臉，低頭快步走來，那件Ｔ恤在部的位置，正好有著一雙眼睛的圖案，以至於侄女那沒穿內衣的明顯突，便直接印在眼珠子的位子上，隨著侄女的步伐起起伏伏，彷彿對著面而來的路人不停地眨眼。
「叔叔……」
看著她那張因臊羞而紅撲撲的臉蛋，我忍不住就直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開心地笑道：「不錯，現在的你，真的火辣又。」
侄女紅著臉，輕搥我膛一下，羞怯地說道：「好多人看耶。」
我輕拍侄女那無布料遮掩的香肩道：「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要讓你捨棄道德羞心。所以呢，你要慢慢習慣讓陌生人欣賞你的身體。」
「可是我真的覺得很羞，很緊張耶。」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我先帶你到處逛逛，讓你習慣他們偷瞄你的異樣眼光。」
就這樣，我故意環住著侄女的手及，讓她緊貼著我的身體，卻無法抬起手遮住部，任由周遭的陌生人，視侄女那大半的雪白酥，欣賞她股自然搖拽的人曲線。
漫無目的地一層層逛著，走出了百貨公司後，我發現侄女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臉也是忐忑的緊繃著，我不得不出聲道：「來，深呼，放輕鬆，不要一直想陌生人發現你沒穿內衣，你先催眠自己說你有穿內衣。你先在心裡默唸幾遍……試試看。」
「叔叔，不行呀，我還是很緊張，放不開……唔……」
我不等她說完，冷不防地吻上了她的嘴。一開始她的身體還非常僵硬，但與她熱吻好一會兒，她的身體終於慢慢恢復正常。
「現在有沒有比較好？」
侄女紅著臉，瞥了周遭一眼，隨即豎起拇指，擦掉我嘴上的口紅，含羞帶怯地說：「叔叔真大膽耶！竟然敢在大街上跟我玩親親。唔……被你突然這麼一親，雖然到非常意外，而且很緊張很害羞，不過現在的確有比較放鬆了……」
「那就好。」
在大街上隨意逛著，看著侄女臉部的表情愈來愈放鬆，我環摟著她的力道也慢慢減弱，甚至還擠進了街頭藝人表演的場地前，欣賞他們的演出；漸漸地，侄女似乎已經忘了沒穿內衣這件事，神情專注地觀賞著。
動人的歌聲結束，觀眾不吝地給予掌聲，而我則是掏出了一百元在侄女手裡，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把錢丟到小費箱，記得要彎至少四十五度，而且不管怎麼樣，雙手不能抬起來遮住口喔。」
「啊！」
「快點啦，要不然他又要唱下一首歌了。」話聲未落，我己拿著她的包包，並輕推她一把，讓她就這麼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進退維谷的情況下，即見她轉頭瞪了我一眼，但隨後又勉強扯起了嘴角，快步走到小費箱前，按照我所說地，彎將錢投進了小費箱。
由於小費箱放在街頭藝人的前方大約二公尺，而圍觀的觀眾距離至少三公尺以上，加上侄女又是第一個走出人群的觀眾，所以他們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她的身上。
因為如此，當侄女彎投錢時，那寬鬆的領口自然毫無保留地敞開，所以眼尖的人，便能瞥見侄女那雪白的酥，甚至眼力好一點的人，還可以看到那沒有內衣遮掩的粉頭。
而站在她身後的觀眾，也在侄女彎瞬間，看到由部撐起的你短裙的裙襬下，隱約出的白內。
侄女投入了小費後，便見她扯著不自然的笑容快步走回我身邊，而我則是立即牽起了她的手，從容淡定地擠出了人群，隨意地走著。
只不過，當我們遠離現場沒多久，侄女竟惱怒地用力搥打我的手臂，不停地咒罵：「變態變態變態……大變態……」
我停下腳步，任由她搥打發心中的怒氣，等到她停手後，我才憐地將她的頭按在我膛，撫摸她那柔順的過肩長髮，說：「乖，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們就不要玩了。」
「叔叔是大變態。」
「好好好，我是大變態。如果你決定不玩了，那我們就回家吧。」
「我沒說不玩呀。」侄女抱著我的，在我懷裡幽怨地說：「你剛才不是說要循序漸進嗎，可是又強迫人家做那種事，害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親吻她的額頭，柔聲道：「調教的樂趣呢，就在於奴總會期待主人帶她玩刺的遊戲，不斷地製造出乎她意料的驚喜，如果我先跟你說了，那你有了心理準備，遊戲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我輕搭她的肩膀，直視她幽怨的目光，說：「姝姝……唔……對於沒有潛質的你來說，你剛才的表現非常，已經超乎叔叔的預期，所以我剛才興奮得硬起來了呢。」
「真的嗎？」
「你可以摸摸看。」說完這句話，我快速瞥了周遭一眼，便緊摟著侄女的脖子，同時拉著侄女的手往下滑到襠處。
「真的硬了耶。」侄女輕輕捏了捏，訝然地直視我片刻，忽然搭上我的肩膀，沁著促狹的笑意說：「叔叔應該要大方承認自己是變態了吧。」
由於侄女的身高比我矮，而她這勾肩搭背的動作又大，造成她的領口大開，讓我本不用抓角度，就可以覽她前那對高聳立的酥。
「嗯嗯……」
侄女可能察覺我心不在焉地虛應，於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循著我的視線，望向自己不設防的敞開領口後，立即搥了我一下：「呴！你很討厭吶！這麼喜看人家的咪咪。」
「因為你的咪咪很好看呀，又圓又白，還彈十足，要不是現在在大馬路上，我還想摸摸抓抓呢。」
「那我們去摩鐵開房吧，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可以玩捆綁嗎？」
「唔……叔叔……」
見她哀怨地看著我，我無奈地拍拍她的肩膀：「沒關係，慢慢來。對了，我再幫你拍一張逛街照吧。你現在這套衣服火辣又，不給朋友看實在太可惜了。」
「好吧，我聽你的。」
接過侄女的手機，我要求她雙手拎著包包垂放在後面，身體微微反弓起部，臉蛋稍微上揚，看著鏡頭微笑，而我同樣以側身四十五度的俯視角度，近拍她的全身照，然後要求她上傳到臉書，而標題則是：吃完大餐開心逛街。
由於俯視角度拍攝，加上侄女身體反弓，令她那渾圓的酥更加突出，使得衣服的張力當下撐到最大，出了完整的型輪廓，而我又刻意利用光線反差的效果，所以那件衣服的眼珠圖案，兩點高聳的浮凸痕跡，也就明顯可見。
「叔叔呀，這張照片擺明了就是告訴大家，我沒穿內衣逛街嘛。」
「對呀。」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出調教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可以在大眾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融入常生活當中。所以呢，我打算讓你先從自己的朋友圈開始，就像直銷一樣，先讓自己的親朋好友認同你，再慢慢擴大你的圈子。」
「哼，不管怎麼樣，你都能掰出一套似是而非的歪理。」
儘管侄女語帶抱怨，但她這次沒有猶豫太久，便將這張照片上傳到臉書上。
沒多久，她的手機就開始發出叮叮咚咚的提示聲，她打開手機瞄了幾眼後，立即笑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看你笑得那麼開心？」
「他們都說我這張比上一張好看，上一張看起來太成了。」說著說著，侄女忽然把我拉到她身邊，拿起了手機，轉到前鏡頭，「叔叔，跟我一起拍一張。」
拍完了之後，她立即上傳，同時輸入：「和叔叔一起逛街」的標題。
由於這次拍的是正面照，加上她也是採用居高臨下的俯視角度拍攝，而且距離又近，所以她前那對令人血的雪白球，以及兩球中間那道人的事業線，便清晰地出現在照片裡。
上傳沒多久，手機又不停地響起了叮叮咚咚的提示音。滑開螢幕一看，只見上面出現一些「我事業線」、「一秒變女神」之類的稱讚留言，侄女看了之後，開心得嘴角一直微微上揚著。
「看來，你們年輕人的接受度還高的嘛。」
「嘻嘻，還好沒人問我是不是沒穿內衣。」
想想也是，在這熱鬧的信義區，來往的不單是白領英，還有許多年輕的男男女女，而這些追求時尚新的年輕美眉，也是敢穿敢，所以除了我知道侄女沒穿內衣這個秘密外，她身上的衣服樣式，以及的尺度，在這熱鬧的地段隨處可見，似乎早已見怪不怪。
（唔……應該要調整出策略了。）
想到這裡，我瞅了侄女一眼，眼珠子一轉便計上心頭，立即說：「姝姝呀，你明天有沒有體育課？」
「沒呀，你怎麼忽然關心我明天上什麼課？」
我摟著她無布料遮掩的纖細光滑柳，以隨意的語氣說：「既然這套衣服的接受度那麼高，你明天就穿這套辣妹裝上課，應該沒問題吧。」
「可以呀，學校很多女生上課也穿這樣。」
「她們也都沒穿內衣嗎？」
「怎麼可能！」侄女隨口應了一聲，但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惴惴不安地看著我：「叔叔，你……你該不會想要我……不穿內衣吧？」
我對她挑了挑眉，點點頭：「嗯哼，我就是這個意思。」
侄女聽了之後猛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今天要不是叔叔陪我，我一個人絕對沒有勇氣做這種事。」
「唔……那如果穿內衣去學校，再找機會掉呢？」
「叔叔，內衣有肩帶好嗎！早上看到內衣肩帶，然後上幾節課就沒看到了，這不等於昭告世人我裡面沒穿。」
「不是有『無肩帶』的？」
「叔叔呀，無肩帶的現在土臺都加厚，才有支撐力，可是這件中空Ｔ恤這麼短，只要手稍微抬起來，就看到內衣邊了。」
「算了，隨便你。」
既然侄女不配合，意興闌珊的我，只好隨便找了理由結束今天的活動，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回停車場。
（待續）
（六）
侄女可能也察覺到我的心情低落，而且也明白問題出在她身上，所以一回到家，我把她的戰利品放到她房間離開後，她也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直到晚餐時間都沒出房門一步。
儘管我知道問題癥結所在，可是以我的戀經驗來說，如果我此刻抱著「有女可幹直須幹」，「先求有再求好」的心態，那麼往後只要女方不想配合我的癖，就用各種方式向我撒嬌推，而我最後又因心軟而放棄，那麼我的心願，這輩子都別想達成。
「昨晚是姝姝先勾引我，又不是我強迫她，頂多當成酒後不小心發生的一夜情，以後別碰她就好了。」
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悶悶地點了菸，有一口沒一口地叼著，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我想了想，還是摁熄了只了一半的香菸，走到廚房，打開了冰箱，翻出了一些青菜片，洗乾淨切好後，又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了一包麵條及蛋返回家中後，利用這些食材煮了一鍋簡單的湯麵.
將湯鍋放到飯廳，我走到侄女的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板：「姝姝，我煮了一些麵，要不要一起吃？」
「哦。我等一下就出去。」
得到善意的回應，我立即走到廚房，拿了兩副碗筷回到飯廳，盛了兩碗熱騰騰的湯麵，開了冷氣，也不等侄女出來就先呼嚕呼嚕地吃了起來。
一碗麵很快見底，盛了第二碗麵時，侄女才走出了房門，在我身邊坐下，端起了碗，慢條斯理地吃著。
侄女臉上的淡妝還沒卸掉，上半身依舊穿著剛買的中空Ｔ恤，我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了口幾眼，看到了雪白的，以及明顯的突點；視線往下游走，便看見她換上了棉質的貼身短。
以前不管侄女在家穿什麼衣服，我都沒有任何意見，可是今天初玩暴調教後，再看到她現在的衣著，我就忍不住冒出了許多想法。
問題是，即便點子再多，但對方不配合的話，最終也只不過變成了──無法變成現實的無聊幻想罷了。
兩人默然無語，靜靜地吃完了麵條，我主動收拾起桌面，而侄女則是默默地擦著桌子，然後在我洗完碗筷後，將它一一擦拭乾淨，放到烘碗機裡。
「唔……姝姝，我等一下要洗衣服，你有沒有髒衣服？」
「唔……我回房間找找看。」
侄女回房沒多久，就抱了一堆衣服出來。
「哇！我的姑，你做的事業有大到沒時間洗衣服嗎？這些衣服至少堆了一個禮拜吧？」
「哪有！大部份是冬天的衣服，上次洗好後忘了放回收納箱，所以我想再洗一次……」
「唉～～真受不了你。」
當我把自己的髒衣服，和侄女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後，才發現侄女竟然站在
臺門口。
我納悶地邊倒入洗衣邊問：「你幹嘛一直跟在我後面，有什麼事嗎？」
侄女不發一語地直視我片刻後，忽然紅著臉，然後深呼一口氣，接著便唰地掉了身上的衣服及短，全身赤地把衣服遞過來：「這些也一起洗吧。」
對於侄女突如其來的出行為，我慌地掃視後臺，發現對面空無一人，我才接過她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開啟了開關後，便急急忙忙地拉著她的手走回屋裡。
關上了臺的門板，我驚疑不定地看著侄女，問道：「姝姝，你怎麼忽然光光？」
「正好洗澡呀。」侄女說著，隨即反客為主地拉著我的手：「我要叔叔跟我一起洗。」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給我說不的機會，就硬拉著我進入浴室，主動動手掉我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拿著衣服離開了浴室，沒多久又紅著臉跑了進來。
「你把我的衣服拿到哪兒了？」
「丟到洗衣機洗呀。」
「玩奔？」
侄女臊羞地點點頭。
「怎麼忽然開竅有勇氣了？唔……難道是那個變態傢伙出的餿主意？」
「也不算啦，」侄女拿起了蓮蓬頭，打開了水龍頭開關，試了一下水溫後，才將溫熱的水注邊往我身上灑邊說：「唔……我知道叔叔因為我的關係心情不好，可是我也很難過……所以我還是忍不住問大叔，他說你是好人，會顧及我內心的想法及受，所以一直不願意用太進的手段調教我。後來，他問了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侄女打了我的身體後，隨後也沖洗了身體，然後倒出了沐浴，溫柔地邊塗抹在我身上邊說：「他問我，是不是真的喜你。」
「你怎麼回答他？」
「是……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啦。」
「所以？然後？」
「他說，如果真的喜一個人，一個人，應該會想付出所有，哪怕是犧牲自己的命也甘之如飴。如果我沒有這種想法，表示我得還不夠深，當然會為自己留一條退路；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就愈來愈會考量到許多利害關係，久而久之，很容易變成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這和你現在的行為又有什麼關連？」
「我剛才關在房間裡，一直思考大叔的話，然後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我剛上臺北讀書時，你對我的呵護和照顧，足了我爸媽無法給予的物質條件，但是又不求任何回報……雖然你很，很變態，可是換個角度想，你又何嘗不是故意把自己當成反面教材，以實際例子教我如何保護自己才不會受傷害……所以……」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啦。」
這時，我看見侄女將沐浴塗抹在她身上，然後繞到我身後抱住了我，用她那豐高聳又柔軟的酥，磨磳我的背部，而纖細的雙手，則是輕柔地
洗我的膛，並且逐漸往下，當她的酥以畫圓的方式，按摩我的股時，她的玉手也握住了我那半軟的巴，輕柔地套起來。
「呃……姝姝，我以前好像沒教你泰國浴吧？」
「嗯，不過我前男友要我看Ａ片學習……」
「唔……你的前男友真『福』……」
「最後還不是分了。」侄女幽怨地說道。
「沒關係啦，世上男人這麼多，你又年輕漂亮，總會找到適合的。」
「希望如此囉。」
隨著話落，侄女打開了水龍頭，竟直接清洗我的下，然後沖掉她手上的泡沫後就直接蹲在我面前，隨即張開了粉的小嘴，將我那已經被她硬的巴含進了嘴裡，一一吐地口起來。
「喔……姝姝，你這是幹什麼？」
侄女吐出了，抬起頭看著我：「叔叔，雖然我現在還是沒有辦法配合你的癖，可是隻要給我一點時間，相信我一定可以達到叔叔的要求。」
「唉～～你又何苦勉強自己呢？」我拉起了侄女，摟著她的，憐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喜你，盡我所能的照顧你，並不是對你有什麼企圖，或是想要你的報答。唔……這麼說吧，如果昨晚你沒有跟我那個……我一樣把你當成貼心可人的侄女看待，因為有了你，讓我覺這個房子不再冷清；看著你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即使跟我拌拌嘴，我也覺得很開心。
「當然，和你發生關係後，我多少會期望你可以足我的癖，但既然你沒有這方面的潛質，我也不會強求，更不希望你勉強自己配合我。我只希望你每天過得開心快樂，以後找個可靠的男人嫁了，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叔叔，你是變態圈的大好人。」侄女摟著我的脖子，「不過話說回來，現在叔叔沒女朋友，我也沒男朋友，然後我喜叔叔，你也對我有意思……我知道我的奴潛質不好，不過我現在對這方面的事非常興趣，而你則是空有理論，但沒有實際調教經驗，所以我就想，不如就把我當成你的練習對象，增加你的經驗值。你覺得呢？」
「不怕被我調教成『人盡可夫』的玩物？」
「唔……家榮大叔說，我可以找有重度
癖的男人當老公呀。」
「靠！真的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三言兩語，就把你洗腦洗成這樣！
那我怎麼辦？「
「哎唷，他再怎麼樣也隔著電腦螢幕提供意見而已，可是叔叔可以實際真人調教耶。」
「那我們以後的關係怎麼定位？」
「唔……在親朋好友面前，我們一樣是親屬關係，其他的場合，你就是包養我，調教我的主人葛格囉。可以嗎？」
「呃……這是奴認主的節奏嗎？」
「嗯哼。」侄女對我微笑地點點頭，然後將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道：「主人葛格。」
「那……洗好澡後，到我房間玩捆綁？」
「唔……可不可以像昨天一樣，先從綁手開始？讓我慢慢適應……」
既然侄女提出明確要求，也同意嘗試看看，我只好也跟著退讓一步。
沖掉了身上的泡沫，擦乾身體，我們就這麼光溜溜地走出了浴室，回到了我的臥室。
當我從衣櫥角落，翻出了白的童軍繩，面對坐在上的侄女那──有如待宰羔羊的忐忑的目光時，我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姝姝，我們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麼事？」
「家裡沒套子了。」
「噗哧～～」侄女驟然爆出了誇張的笑聲，之後大笑了片刻，才臊紅著臉說：「要不，今天讓主人葛格無套內？」
我搖搖頭：「不行，我不想冒這個風險。」
「那……你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
我眼珠子一轉，隨即嘿嘿地笑道：「ＮＯＮＯＮＯ，你去買。」
侄女瞪了我一眼：「哼，我買就我買，又不是沒買過。」
「放心啦，我會陪你。」
「哦。」侄女剛起身，沒來由的瞄了我一眼，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笑容後，立即警惕地看著我：「叔叔，你的笑容好詭異呀，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你叫我買保險套的真正用意？」
「順便玩一下出嘛。」
「唔……叔叔想怎麼玩？」
「先到你房間挑衣服。」
話聲未落，我已拉著侄女的手，快步走進她的房間。要求她打開衣櫥後，我東翻西找，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件意的服裝。
「唔……姝姝呀，你的衣服都沒有透明一點的嗎？像是網格的……」
侄女搖搖頭：「沒有，那種款式的衣服很難搭。」
「比基尼泳裝呢？」
「唔……我找找看。」
侄女拉開了放置內衣的屜，翻找了好一會兒，才翻出一套螢光綠的比基尼泳裝。
我拿起了泳裝仔細翻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侄女說：「這套對你有沒有特殊或紀念的意義？」
「沒有。叔叔想幹嘛？」
「我想大改造，不過改造之後，就不能穿到海邊泳池秀身材。」
「沒關係，反正穿的機會很少。」
「那我就動手囉。」
說是大改造，其實也只不過是拿刀子割下泳衣的海綿墊，而下半身的兩側綁帶泳，則是先割掉襠部的布墊後再修剪成火辣的一線丁字。
由於我不會邊，所以經過改造後看起來歪七扭八，慘不忍睹。
「叔叔呀，你改造得有夠醜。」
「拜託！我又不是專業裁，你就將就一下嘛。」
當侄女嘟著嘴，不情不願地穿上這套有如被狗啃的醜陋泳裝後，站在一人高的立鏡前，匆匆瞄了一眼就轉過身對我說：「叔叔，可不可以換一套，真的非常難看吶。」
「那隻挑我之前送你的睡衣了。」
「那套和服嗎？」
「和服沒什麼亮點……我記得好像有一套三件式的粉紅薄紗睡衣。」
侄女聽了之後回想片刻，忽然驚叫：「拜託！那套內衣不但透明，而且中間還開了一條，穿了之後咪咪頭都出來，還有那條丁字……都看得一清二楚，外面那件罩衫，也透明得不像話。打死我也不會穿出門。」
我故意板著臉說：「現在只有二選一，沒有其他選擇。」
「唔……那……叔叔，可不可以套一件外套？」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哀求目光，又瞟了那套慘不忍睹的泳裝，我只好再翻找衣櫥好一會兒，終於翻出一件五分袖的白長版罩衫。
當她穿上了罩衫，我又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就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倒了杯白開水後，就用手指沾水，輕輕地點在她的泳裝及泳上。
「叔叔，你又在幹什麼？這樣的不舒服。」
「你就忍耐一下嘛。」一口喝掉剩下的白開水，我才回房穿了一件寬鬆的海灘及背心Ｔ恤，和侄女穿著夾腳拖，牽著她的手走出大門。
一進電梯，侄女總習慣轉身對著電梯裡的鏡子照照看看，可是這回她一轉身，看到鏡子裡的模樣後，立即雙手緊抓著罩衫的敞開衣襟，驚叫了一聲：「叔叔！你太過份了！」
我不以為意地輕笑道：「是你決定要玩的喔……」
「可是這樣有穿跟沒穿一樣……」
「至少還有一件罩衫嘛。」
「可是……」
「你說要當我的奴，接受我的調教的。如果這樣就無法接受，那不如趁早結束，我也不必費心思。」
「唔……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我知道，但我的目的就是要你習慣人群面前，儘快丟掉社會道德長期束縛你的羞心，突破這道心理障礙。所以你願意的話我們就繼續，真的過不了這道坎，那我們就回家睡覺。」
隨著電梯向下，侄女緊抓著衣襟，仰著頭深呼好幾次後，才看著我：「我願意再試試看。」
我摟著她，在她臉上親吻一下：「姝姝真！」
侄女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狠狠地搥打的我手臂，羞惱地咒罵：「變態叔叔！」
中間電梯門開了幾次，進來一些有些悉但沒情的鄰居，雖然彼此不，但總是基於禮貌地向對方點頭致意。
宓姝知道自己的穿著已經超出常人尺度，於是便緊抓著衣襟縮在角落，而我則是會意地擋在她身前，並且到了一樓後，特地等所有人出了電梯，我才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一路無語地來到便利商店外，我站在門外吩咐她：「你等一下進後，就拿購物籃裝八罐海尼，記得要彎，打直雙腿地一罐一罐拿，然後再拿一盒保險套，結帳時，也要一罐罐拿出來，而不是直接把籃子放在櫃檯上，最後再拿一包菸，買一個購物袋。記清楚了嗎？」
「叔叔你呢？」
「我在這裡菸等你。喏，給你三千，應該夠了。」
「叔叔不陪我進去嗎？」
「這是出膽量訓練。快去！」
我輕拍她股一下，硬把她推進了便利商店，而我則是對她輕輕揮手，然後掏出了香菸點上。
被我硬推進門的侄女，回頭瞪了我一眼，緊抓著衣襟，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久後，才拿起了放在門邊的購物籃，慢慢踱向了擺放啤酒的冷藏櫃。
看著侄女神情緊張，不時左顧右盼地四處張望，我則一直站在門外冷眼旁觀，直到她走到了冷藏櫃前，我才丟掉了手上的菸蒂，走進便利商店，站在遠處靜觀侄女的一舉一動。
這時，只見侄女將購物籃放在地上，打開了櫃門，慢慢彎著，原本見她伸向了完整六罐包裝的啤酒，但隨後又滑向了散裝的層架，我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由於侄女身上那件罩衫是前長後短，而後面的長度剛好遮住股下緣，所以她只要稍微彎，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彈翹的美，以及只有不到一公分寬度，緊緊卡在中央的丁字泳。
遠遠看著侄女那白花花的股，就這樣暴在我眼前，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過了好一會兒，我發現似乎有人也查覺了侄女的異樣，紛紛站在遠處偷瞄時，我的更是亢奮得瞬間硬到不行。
等到侄女拿完了啤酒，原本一手緊抓著衣襟，一手拎著購物籃，但可能力氣不夠的關係，令她不得不改用兩手提著籃子，吃力地走向成人用品區。
如此一來，她那沒有鈕釦拉煉的罩衫衣襟便自然敞開，出了那套經過我改造的比基尼泳裝。
螢光綠的泳衣，立即引了眾人的視線，而少了海綿杯墊的阻隔，令侄女前那對因充血而硬的豆，直接在泳衣上印出了明顯的突，而我剛才又故意用水沾了那塊區域，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了粉暈及豆的顏。
不僅如此，由於我在泳的中央底部也沾了點水，所以可以清楚看到那經過修剪的
，加上我又剪掉了襠部的布墊，所以連兩片粉擠出的駱駝蹄形狀，也看得一清二楚。
侄女走著走著，或許查覺到周遭對她投去的驚疑目光，所以腳步突然加快，臉上也浮出了羞憤的紅霞。
匆匆拿了一盒保險套丟在購物籃，走向櫃檯結帳時，不知為什麼竟排起了長長的人龍，於是乎，侄女就在眾人的視目光下，不安地踱著腳，惴惴不安地等待著。
好不容易輪到她結賬，當她拿出了啤酒時，只見櫃檯的工讀生瞬間綻放出驚疑不定的目光，然後就慢條斯理地拿起了啤酒罐，一罐一罐地刷著條碼，還邊念著固定的銷售詞，邊用眼角餘光偷瞄侄女的人光。
等結完了賬，工讀生還熱心且主動把東西放進了購物袋後，侄女便急急忙忙地走出了便利商店。
早在侄女排隊等結賬時，我便離開了便利店，站在門外欣賞她被陌生人偷偷視的情景，等到她出了門口，我立即接過她手上的塑膠袋。
「呵呵，姝姝，怎麼樣，刺嗎？」
「刺個頭啦！都被看光光了！變態叔叔！我……你不覺得很丟臉嗎？」
「不會呀，我在門外看得興奮到不行。姝姝，你剛才的表現真的很！」
「可是我……我真的覺得很丟臉……叔叔，調教一定要這麼變態嗎？」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你開始向下沈淪墮落，就再也回不去了。剛才的遊戲，只是訓練你的出膽量而已，還不算正式調教，所以你還來得及反悔。」
「唔……叔叔，我剛才那樣，你真的很興奮？」
「嗯哼。我以前往過的女朋友，都沒人敢做這件事，所以我才說你的表現非常，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所以叔叔的意思是，普通的已經足不了你？」
「或許吧。普通的對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已經沒什麼新鮮，要不然我也不會偶而找酒店小姐或援妹發，可是玩來玩去就那麼幾套，而且又不能對她們提出太過份的要求……」
「例如？」
「出捆綁鞭打拍照ＰＯ上網……反正就是ＳＭ凌辱之類的花樣。」
「不是說有錢就可以玩嗎？」
「拜託！玩一次要花掉我一個月的薪水，我又不是像郭董那樣的有錢人，哪玩得起。」
「難怪叔叔一直對我趣缺缺……」
「呃……這是兩碼子事吧……」
「可是對我來說，我覺得倫就已經算是挑戰道德底線了，沒想到叔叔比我還沒下限。」
「呿！隨便你怎麼想。」說到這裡，我立即湊到侄女耳邊，小聲道：「你知道嗎，我們在這裡聊天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客人都會不由自主多看你幾眼，可是你一點也不緊張，看來，你的出膽量愈來愈大囉。」
「啊！變態叔叔，你怎麼不早說！」
「他們想看就大方給他們看呀，又不會少一塊。」
「被看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當然可以在旁邊說風涼話。」
「男人都看女人出呀，要不然ＳＨＯＷ-ＧＩＲＬ怎麼這麼受。」
「算了，只要是這方面的事，我一定說不過你。」侄女說到這裡，忽然撒嬌似地搖晃我的手，「叔叔，既然我完美達成任務，那有沒有獎勵呀？」
「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想幫弟弟妹妹們買一雙ＮＩＫＥ的運動鞋。」
「我不是每個月都滙三萬回家？」
「那是你給爺爺的，爸爸怎麼敢隨便開口。」侄女說到這裡，神倏地一黯，以幽怨的語氣說：「我們都知道爸爸其實很辛苦又賺得不多，所以都不敢隨便買東西。有時想想，我在臺北過得這麼好，應該也要照顧一下弟弟妹妹……」
我點了侄女的額頭一下：「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唔……你找時間回家帶他們去買吧，順便多買幾套衣服。還有，以後有什麼不方便跟我哥開口的，你就跟我說。」
話聲甫落，侄女立即在我嘴親了一下：「謝謝叔叔。」
「好啦，回家啦。喏，這給你拿。」我把塑膠袋又到侄女手上。
「啊！」
「啊什麼啊，既然你沒說不玩，那就繼續訓練你的出膽量。」
於是乎，侄女在我強硬的要求下，雙手提著略為沈重的塑膠袋，忸忸怩怩又躲躲閃閃地緊跟在我身邊，而我則是故意不看她，目不斜視地慢慢走回社區。
進了電梯後，我這次故意站在侄女身後，讓她面對電梯門，當電梯門快要關上時，又有幾個同棟的住戶急急忙忙衝進來，所以她不得不伸手按下開門鍵，讓他們進來。
當電梯門關上，即見這些不的鄰居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們的目光，始終有意無意地瞟向侄女的部。
一出電梯回到家，剛關上大門，我立即奪過侄女手上的塑膠袋，往茶几上一扔，接著就迫不及待地抱著侄女猛親，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唔……」
歷經最初動的狂吻後，心情稍微平靜下來的我，便轉為溫柔的深吻，而侄女也熱情地回應著。
忘情地擁吻好一會兒，分之後，我呼急促地看著她，而她也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我將侄女的身體稍微托起，掉了罩衫後，看著她身上的比基尼，想到剛才眾人偷瞄的異樣目光，我的火當下噌地從肚臍下三吋而出，一下子便轟地竄到了腦門。
我飛快掉了身上的衣物，從塑膠袋裡拿出了保險套戴上後，便迫不及待地扯掉侄女泳兩側的綁帶，扶著硬的巴，對準了她那粉的口，直接一而入，深到底。
「喔……叔叔……你得好深……又熱又硬……妹妹好
……」
「唔……姝姝……」
「叔叔……」
聽到侄女嬌媚的呻，我動得用力動下半身，如打樁似地飛快她那緊窄的。
「喔……叔叔……好舒服……好有覺……再快一點……」
聽著銷魂的呻聲，我更是興奮得加重力道，賣力地進出著。
「喔……姝姝，你的好緊……叔叔被你的夾得好……」
「啊……叔叔……姝姝要到了……再……再快一點……」
我緊扣著侄女的肢，飛快動下半身，不講任何技巧地在她身上快意馳騁好一會兒，目光不經意瞥見丟在沙發上的丁字後，我立即抓了過來，隨手一捲，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將捲成細條的丁字，緊緊地繞在她的手腕上，然後上舉過頭。
「啊！叔叔……不要……喔……姝姝要到了……啊……啊……」
「喔……姝姝，你現在好，好漂亮……叔叔好喜你現在的模樣……啊……受不了了……要了……唔……」
隨著話落，我又緊扣著侄女的肢，飛快地幾十下，才足地出了濃稠的。
「呼呼……真的好……姝姝……」
「唔……叔叔……你終於肯主動跟我做了……嗚嗚……我好開心……」
我親吻她臉上的淚水，又與她舌吻了好一會兒，出了變軟的巴，取下了保險套，打了個死結丟進垃圾桶後，我又在侄女身上與她深情地親吻起來。
「唔……叔叔，可以解開了吧？」侄女伸出被綁住的雙手。
「等一下嘛，你現在的樣子很美耶，讓我好好欣賞嘛。」
「唉～～原來叔叔是這種人……」侄女無奈地躺在沙發上，哀怨地看著我。
我點了事後菸，深深了一口，吐出了長長的煙霧後，將香菸擱在菸灰缸上，輕撫著侄女的身體，說：「你知道嗎，剛才是我自從有了經驗以來，幹得最，最興奮的一次。」
「真的嗎？」侄女紅著臉囁嚅道：「叔叔，剛才也是姝姝最舒服的一次。尤其是你忽然綁住人家的時候，那種害怕，可是夾雜著莫名的刺，讓我有一種從心底爆發出來的顫慄的快……讓我忽然特別興奮……一下子就高了。」
「是不是很刺？」
「嗯。」
「可以接受了嗎？」
「應……應該吧……」
看著侄女被綠丁字捆綁的雙手，以及那已經不成樣的泳衣，我的眼珠子一轉，立即掉了她身上的泳衣，然後起身走進她的房間，拿了她的手機回到客廳後，要求她解鎖，然後立即轉到照相功能，將鏡頭對著她，說：「姝姝，你現在把手稍微遮住咪咪頭，我幫你拍一張的半身照。」
「呃……你該不會又要我上傳到臉書吧？」
「你敢的話我當然很高興，如果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你先把這張照片設定成手機桌布。」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如果你滑手機時，不小心被同學看到，然後他們好奇地問東問西的，你不覺得這種出方式很刺嗎？」
「吼！叔叔，這麼變態的點子你都想得出來。」
「乖，別囉嗦，快點照做。記得微笑，來，一二三。」
拍了照片後，我立即將它設成了桌布，拿給侄女看。
「如何，是不是很美？」
「唔……好像有一種變態美。叔叔呀，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就跟你一樣變態了。我都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成了變態。」
「還早啦！等你敢把三點全的捆綁照ＰＯ到ＦＢ，才能稱為變態。」說到這裡，我忽然心中一動，以興奮的語氣說道：「姝姝呀，你既然有四合院的帳號，那你要不要申請影友？」
「什麼意思？」
「把你不臉的照放在四合院給院友欣賞呀。」
「啊！叔叔！你……不要啦！我以前沒拍過……萬一有人認出來怎麼辦？」
「不會吧！你的前男友們都沒要求過？」
「有呀，可是我拒絕了。」
「那是你害怕他們會傳的關係吧。」
「當然呀，現在男女朋友分手，男方就喜傳女朋友的照報復她，我當然要保護好自己呀。」
「你這麼想也對啦，不過你現在正在接受奴調教，總要留下些什麼當做紀念吧？」
「是留下證據才對吧。」侄女不地嘟著嘴。
「隨便啦。不過我和你的前男友們不一樣，你應該比較信任我吧？」
侄女瞅了我一眼，仍嘟著嘴說：「變態叔叔！」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囉？」
「反正你遲早都把我調教到那一步……」
「放心啦，沒有經過你同意，我不會傳啦。」
「好啦，你要我怎麼做？」
「唔……手機的畫質不怎麼好，我們改天一起去買臺數位相機再開始吧。」
「嗯。」侄女點點頭，又把手伸出來，「叔叔……」
看著侄女我見猶憐的模樣，我心頭一熱，把侄女扶正，在她耳邊柔聲道：「姝姝，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侄女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楞，但看到我又硬的後，便漾著促狹的笑意說：「叔叔還說能力比不上年輕人……嘻嘻，只要主人葛格想要，姝姝都可以配合啦。唔……你明天上班沒問題吧？」
「呵呵，我忽然覺得，剛才買一盒保險套好像不太夠……」
「叔叔呀，一個晚上三次也差不多啦，人家明天早上就有課呢，你要記得叫我起唷。」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將保險套的包裝盒叼在嘴上，攔抱起了雙手仍被綁縛，而且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侄女，在她誇張的笑聲中，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回了我的房間，展開第二回合的盤腸大戰。
（待續）
（七）
雖然宓姝沒有成為極品奴的潛質，可是她願意為了我開始改變自己，盡力配合我的癖，雖然目前的成效差強人意，但至少她肯跨出那一步，我雖然嘴上不說，內心卻動無比。
好久沒有享受一場酣暢淋漓，盡情釋放心中望的，而宓姝的配合與主動挑逗，讓我不僅一晚就用了一盒三包裝的套子，甚至破了例，忍不住在她了又乾，乾了又的粉裡無套中出了兩次，讓我終於體會到『盡人亡』的覺。
覺剛入睡，就被惱人的鬧鐘聲吵醒，我按著痠痛的肢，看著懷裡全身赤，還深沈入睡的柔軟嬌軀，回想起昨夜的荒，我輕柔地移開宓姝摟抱我的玉手，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洗潄，穿戴整齊後，才回房叫她起。
「姝姝……姝姝……姝姝寶貝……起啦……」我邊推侄女邊輕喚著。
「唔……不要吵嘛，讓人家再睡一下啦……」
「快起來，上課要遲到了。」我直接把侄女從上拉了起來，讓她靠在我口，輕拍她的臉說道。
「唔……」侄女眼睛，稍微清醒後，回頭看了我一眼，便側著身子，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說：「叔叔呀，你昨天是不是偷偷吃壯藥呀？把人家搞到全身無力……嗯……今天沒力氣上課了……」
我輕拍她的股，笑罵道：「誰叫你一直挑逗我，害我……唔……不好意思，昨天還是忍不住無套內了……」
侄女搖搖頭：「不怪叔叔，是我主動要求的，而且我這幾天是安全期……」
「不行不行！嗯……我晚上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些事後藥。」
「嗯。」侄女點點頭，隨後又熱情地送上了她的香，與我熱吻起來。
綿溫存了片刻，我拉起她的手時，看到她手腕上淡淡的勒痕，不由得愧久地說：「對不起，姝姝，昨天好像綁得太緊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
「呃……對不起啦。」
「算了，下次記得別綁太緊就好了。」
「哦……什麼！？」我驚喜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接受了？」
「哪有！」侄女用食指的指尖戳了我的口一下，「前天人家主動的時候，你就像為了不想傷害我的自尊心，所以勉強跟我做，可是昨天你就像餓了好久的大野狼，恨不得把人家吃進肚子。我現在總算知道『曲意合』的意思了。」
「唔……你不喜？」
「也沒有不喜啦……我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有點奇怪而已。」
「什麼意思？」
「唔……該怎麼說呢……以前覺得這種行為很變態，可是當我看到你把我綁起來後，就像吃了興奮劑似地不停地要我，而我不曉得為什麼，心裡就覺得，只要看到你開心足，我也跟你一樣開心足，而且還多了一種──彷彿真正得到你認同的喜悅……叔叔，為什麼會這樣？」
「我想，可能你的潛意識還是抱持著，想用這種方法報答我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表示你的奴基因可能開始覺醒，只是你的屬和我的癖好不合。」
「聽起來好深奧，好複雜。」
「你呀，還是專心點聽課吧，說不定就能從中找到答案了。」
「嘻嘻，我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像女學生為了拿到畢業論文，必須獻身給無良教授的ＣＯＳＰＬＡＹ呀？」
「ＣＯ你大頭啦！都幾點了還玩！快起來啦，我上班快遲到了。」
「好吧，叔叔晚上見。」
「對了，你今天幾點下課？」
「今天堂，而且跟同學約好晚上聚餐。叔叔有事嗎？」
「原本想和你一起吃晚餐，然後到夜市買些衣服玩出，既然你有活動就算了。」
「噗～～叔叔呀，你愈來愈直白了。」
「誰叫你是我的奴姝姝呢。主人葛格當然要你清楚我的想法呀。」
「好啦，主人葛格，姝姝晚上回來後就陪你玩。」
「再說吧，說不定你們吃完晚餐後，還要去ＫＴＶ續攤。」說到這裡，我瞟了不著片褸的侄女一眼，「姝姝呀，既然你晚上有聚會，要不要穿昨天那套中空辣妹裝？」
侄女歪著頭想了一下，才說：「那件不是昨天洗了嗎？」
我拍了一下額頭道：「對呴，我怎麼忘了……啊！昨天只顧著跟你玩，竟然忘了衣服還沒晾……」
侄女聽了之後忽然起身，邊推我出房門邊說：「叔叔呀，你趕快去上班啦，衣服就給我處理啦。」
＊＊＊＊＊＊＊＊＊
我魂不守舍地坐在辦公室的位子上，腦海裡一直縈繞著和宓姝宣一整晚的不雅畫面。
不得不說，年輕女孩子的身體就是好。那細緻粉如嬰兒般的光滑肌膚，摸起來就是舒服；充彈的堅酥，無論怎麼把玩柔揑，只要一放開，它就立即還原成最美的荀尖型。
雖然宓姝已經不是處女，但她那粉的幹起來只有一個字──緊！
不但緊，而且還多水，讓我到真想把老二整天在裡面溫養。
除此之外，不曉得是否該歸功於侄女的前男友們調教的關係，她在上放得特別開，也比我每一任的前女友敢玩，不管是口深喉，還是縛手，她都能毫無怨言地全力配合，讓我獲得前所未有的足。
在公司渾渾噩噩待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正準備收拾東西閃人時，主管卻說公司臨時接了一個緊急項目，要我們全部留下來加班。
「靠！要加班不早說，我昨晚才答應兒子今天一定要回家吃晚餐。」旁邊的同事阿輝低聲抱怨著。
「就是說嘛，今天本來想去夜店放鬆，看有沒有機會撿個美女屍，這下都泡湯了。」另一邊剛進公司不到一年的小葉也點頭附和。
「好啦，你們別說啦，我東西都收拾好了，現在又得拿出來。」
「雄哥，你今天這麼早就準備閃人……是不是有對象了，什麼時候約出來一起聚聚？」阿輝對我眨眨眼，漾著的笑意。
我瞪了同事一眼：「阿輝，人家小葉沒女朋友問這個還情有可原，你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了，還敢瞎摻和，不怕老婆發飆？」
「我……我幫小葉問的嘛。」
「他又不是啞巴，你婆什麼！好啦！快做事啦，早點做完早點回家，說不定還能吃到老婆幫你準備的宵夜。」
「嘿嘿，說不定嫂子穿著情趣睡衣，先送宵夜給隔壁的老王呢。」
「幹！小葉，你女朋友才給你戴綠帽呢！」
「不好意思，輝哥，我現在單身，想戴也戴不上。哈哈哈……」
「好啦好啦，你們倆有完沒完！快做事啦！」
強打起神，好不容易完成了上司指派的緊急任務後，回到家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剛打開大門，便看到侄女喝著飲料，觀看無聊的韓劇。
「叔叔，今天怎麼這麼晚？」
「公司臨時加班。」
「是哦，我還以為你又去酒店找小姐了。」
「哪有那麼多錢天天去，一個月去一次已經是我的消費極限了。對了，你不是和同學聚餐嗎，沒有續攤？」
「別提了，我以為只是普通聚餐而已，沒想到是做直銷的學長在找下線，所以我吃一半就先回來了。」
「原來如此。」
換了拖鞋，把電腦包放進書房後，我回臥室拿了換洗衣服剛走出房門，便看見侄女竟全身光溜溜地站在門口。
我見狀楞了一下，才期期艾艾地開口：「姝姝，你……你怎麼沒穿衣服？」
「等叔叔一起洗澡呀。」隨著話落，宓姝立即拉著我的手走進了浴室。
侄女溫柔地掉了我的衣服後，和昨天一樣，用她的身體幫我洗了個舒又
旎的泰國浴。
洗好澡後，我躺在注了溫水的浴缸裡，而宓姝則是依偎在我懷裡，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姝姝，今天怎麼想到和我一起洗澡？」
「你不喜嗎？」
「當然喜呀，只是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而已。」
「噗～～沒想到叔叔也會用這招哄女孩子。」
「我說的是事實。」我握住了侄女的美，邊把玩邊說：「我從來沒想過，像你這麼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會喜我這個年紀跟你差這麼多的老男人。」
「因為叔叔是好人呀。」宓姝抬起頭吻了我一下，「叔叔，我們以後每天都一起洗澡睡覺好不好？」
「呵呵，只要你不嫌棄就好。」我瞟了懷裡的女孩一眼，「唔……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吧。」
「嗯。」
侄女點點頭起身，出了浴缸後體貼地幫我擦乾身體，然後我也拿起了巾擦乾她的身體後，便牽著她的手回到我的臥室。
我躺在上，從後面抱著嬌小的身軀，聞著那沐浴後的清香，漸漸點燃了我的火，而懷裡的女孩也查覺了我下半身的變化，便轉過頭，深情款款地看著我，輕聲道：「叔叔想要嗎？」
「嗯。」我輕哼一聲，便吻上了宓姝的香，而她則是輕閉雙眼，熱情地回應著。
深情的吻片刻，我的嘴巴慢慢往下，一寸一分地親吻她的每一吋肌膚，或或，挑逗她的情，而她則是邊輕邊扭動發情的嬌軀，表達她的情。
當我俯身埋在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她那因充血而突出的蒂時，她倏地發出了膩人的嬌，雙手也緊著我的頭。
「喔～～叔叔，不要……那裡很……唔……會……會高……啊……叔叔……」
我無視侄女的哀求，手口並用地摳她的，而她在我的溫柔攻勢下，不斷髮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
「喔喔……叔叔……我要……求你進來……啊……叔叔……幹我……」
聽到她主動索求的，我正想提上馬時，才驀然想到今天回來竟忘了買保險套和事後避孕藥。
「唔……姝姝，我忘了買保險套和事後藥了。」
「沒關係啦，叔叔，快乾我……人家現在好想要……快進來啦……」
侄女說話的時候，雙手更是用力扣著我的肩膀往上拉，以至於我不得不順著她的意思往上爬；等到她低頭看到我硬的巴後，便直接抓著它往自己的裡了進去，然後飛快地扭動起股。
「唔……叔叔……你也動一下嘛……人家那裡好……」
既然進去了，我也放開了心中的顧忌，在她身上賣力耕耘馳騁起來。
「喔……叔叔……你的好硬……好長……好……姝姝會被你乾死……
喔……又到了……啊……飛了……好……好舒服……「
少了保險套的隔閡，宓姝那緊窄又多水滑的，就像嬰兒的小嘴般，緊緊啜著我的，讓我很快就有了的望。
儘管我極力剋制，但她那如泣如訴般的，柔軟的嬌軀如靈蛇般在我懷裡胡竄動，雙腿更是向上彎起緊扣著我的後，終於讓我再也忍耐不住，狂猛送近百下後，便將濃稠的白漿，盡數進了侄女那溫暖的花心深處。
情過後，我摟著宓姝的香汗淋漓的嬌軀，輕撫她那光滑的背脊，足又愧疚地柔聲道：「對不起，我又沒忍住。」
「沒關係，姝姝剛才很舒服呢。唔……叔叔，你以後都進來好不好？我覺得無套中出，又舒服又有強烈的快，跟戴套子做差好多。」
「不行啦，這樣很容易懷孕。」
「我可以吃避孕藥。好不好嘛。」
「唔……如果你肯乖乖吃藥，又不會對藥物過的話，我可以答應。」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唔……好累呀，叔叔，我先睡了……」
侄女說完這句話沒多久，就沈沈地睡去，我看了之後不搖搖頭，憐地親吻她的額頭，抱著她緩緩入眠。
不知是否自然變習慣的關係，自從侄女開始跟我一起睡之後，每晚總會主動跑來我房間，然後得一絲不掛地鑽進被窩裡等我一起『睡覺』。
「姝姝，你什麼時候養成睡習慣的？」
「也沒多久，就是你第一次掀我被子那天開始。」
「是喔。」
侄女依偎在我懷裡點點頭：「一開始會覺得彆扭，可是幾天之後，發現睡其實舒服……然後這幾天和叔叔一起睡覺之後，我還戀這種親密無間的肌膚之親……尤其是叔叔忍不住撲上來的時候，雖然覺得你的態度很霸道，可是真的好帥，特別有男人味，讓我覺得在主人葛格身邊睡覺特別有安全。」
「這麼說來，你的奴基因已經覺醒囉？」
「是嗎？可是我完全沒有接受你調教的覺。」
「那是因為我本沒有正式調教你咩。」
「那兩次的出不算嗎？」
「當然不算！即便你說要當我的奴，我這幾天有用強硬的語氣，要求你做一些，讓你覺得超過你心裡底線的事情嗎？」
「可是你每次跟我做，都喜綁人家的手。」
「那是助興的前戲嘛，你現在不是也很喜我這麼做？」
「以前會害怕，現在覺得很刺啦。」侄女抬起頭，「那叔叔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正式調教我？」
「咦？姝姝，你……我之前已經跟你提過很多次，如果成了奴後，你就是主人的玩物，完全沒有自我意識及行動自由的自主權，你確定要這麼做？」
「我……」
看到她猶豫不決的神，我嘆了一口氣，拉起了她的身體，說：「走，叔叔給你看一部片子。」
兩人一絲不掛地來到書房，打開了電腦，我輸入了一個網址後，就讓她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抱著她觀看這部名為《請做我奴隸》的本三級片。
這部描述一個已婚婦女，因丈夫長期待在外地出差，而到空虛寂寞後，不小心和一個ＳＭ調教師搞外遇，漸漸成為奴的三級片，我雖然已經看了好幾遍，可是每次看，每次都有不同的想法與悟。
懷裡的年輕女孩，大概第一次看這種有劇情的三級片，以至於當她看到女主角和年輕的下屬做，竟是調教師下達的指令，以及各種捆綁，公共場所出的調教劇情後，我發現她竟全身起了皮疙瘩，身體劇烈顫抖且呼急促，而我的大腿，也受到一股滑的黏，從她的股間淌而出。
「叔叔……」看完了片子後，侄女轉過頭，眼角帶淚，香劇顫地說：「奴經過調教後，真的會變成那樣？」
「嗯哼。」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你想變成那種女人嗎？」
「……唔……叔叔想看我跟別的男人做嗎？」
我伸手輕輕拭去侄女臉頰的淚痕，在她嘴親了一下道：「我的調教心態跟真正的ＳＭ調教不太一樣。那些成人片裡演的，大部份都是以強迫的手段，奴方就範，按照主人方的意志，進行各種變態的遊戲，足他的幻想，可是我希望自己的奴能夠和我一樣，真心喜這種成人遊戲，和我一起徜徉在道德崩壞邊緣之中，不斷挑戰自己的心靈承受底線及道德規範，快樂的沈淪墮落。」
「唔……叔叔，我……我需要靜下心好好思考這件事，所以，我今晚打算回房間一個人睡。」
「嗯，你好好考慮吧，晚安。」
我在侄女額頭親吻了一下，便鬆開手，而她從我大腿起來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我嘴親了一下，說：「叔叔先睡吧，我想再看一遍這部片。」
「ＯＫ，別太晚睡。」
＊＊＊＊＊＊＊＊＊
自從侄女看過那部片子後，她晚上就再也沒有鑽進我的被窩，而我也沒有主動開口詢問她的決定。
於是我們的關係又回到了最初的同居時期，除了沒有上外，依舊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晚上回到家，一起看電視，偶而拌拌嘴，互相開帶有顏的玩笑。
侄女利用考完期中考的週休二，回了老家一趟，而我晚上少了侄女陪伴，一時覺得長夜漫漫，於是又找了幾個酒朋友到夜店尋泡妹。
可惜礙於我的年紀及長相，除非幸運地在夜店外撿屍，否則年輕美眉本不可能上我的車，跟我到摩鐵開房，解決彼此的生理需求，追求一夜情的刺，所以這趟『夜店把妹行』，最後就便宜了幾個年輕的同事，讓我們這幾個年紀大的陪客鬱悶不已。
星期天晚上，我一個人窩在家裡看電視，大約九點多聽到了大門的開啟聲，隨後便見到了侄女青靚麗的嬌小身影。
「咦？叔叔今天沒出門獵？」
「別提了，現在年紀愈來愈大，對象愈來愈難找了。」
「是喔，回家這兩天，爺爺說，如果你還沒有女朋友的話，乾脆也跟我爸一樣娶個越南新娘算了，而且聽說他們經常要我媽打回電回家，問問看她們村子有沒有適合的女孩呢。」
「唉～～怎麼又提這個呀。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敢回家過年了。」
「誰叫你的擇偶條件這麼高又這麼特殊。」侄女換上拖鞋後，忽然撲進了我懷裡，橫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說：「要不要我乾脆跟我媽說清楚你的擇偶條件，這樣她也比較好牽線。」
「喂喂喂，拜託你別說話呀！他們那麼淳樸，怎麼可能接受！」
「可是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尤其是，一直說想看看你的兒子，長得是不是跟你小時候一樣。」
「ＯＨＭＹＧＯＤ！」我輕敲額頭，苦惱地望著天花板。
「叔叔呀，其實我覺得如果你娶個越南新娘也不錯。因為她又不能經常回孃家，所以你就可以把她調教成你想要的奴老婆呀。」
「哇勒！姝姝呀，你提的是什麼餿主意！我如果真娶了越南新娘，她如果受了委屈，一定先找你媽訴苦，那我不就死定了。最重要的是，我又不會說越南話，光溝通磨合就需要很長的時間。」
「我可以教你呀，要不然也可以當你的翻譯。」
「咦？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會越南話？」
「你又沒問。」侄女頓了頓才說：「我們那裡現在很多越南新娘，她們沒事就聚在一起聊天，我從小就跟在媽媽身邊，聽久自然就學會了。」
「是喔，那承業他們呢？」
「我們不但聽說讀寫沒問題，還會唱越南最新的行歌呢。」
「這麼厲害？」
「當然呀，怎麼樣，要不要教你？」
「那學費怎麼算？」
「每個月零用錢多加五千如何？」
「靠！你還好意思開口呀！」
「嘻嘻，在商言商嘛。你想呀，如果你娶了越南新娘，可是言語不通怎麼辦？
萬一你想玩捆綁鞭打，可是她又不懂你的意思，說不定以為你是假結婚真賣的人蛇集團呢，可是如果你們可以溝通，說不定真的被你調教成功。「
「靠！姝姝呀，你怎麼回家一趟，就當起了爺爺的說客？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
「沒有啦，只是不想讓經常在我媽耳邊嘮叨這些而已。叔叔呀，你再不趕快找對象結婚，我媽真的會被煩死。」
「那你也不能強迫我隨便找女人結婚呀。」
「哪有！姝姝可是為主人葛格的幸福著想耶。再說，你上次不是提過，越南女孩現在愈來愈開放嗎，要不，我放暑假跟你去一趟越南，幫你找個具有極品奴潛質的年輕美眉？」
「咦？那你呢，決定不當我的奴了？」
「我又不能跟你生孩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
「人家還是被你包養調教的小三奴咩，不過你需要另外找個奴老婆，幫你傳宗接代，照顧你後半輩子的生活……」
「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行！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親叔叔，難道你敢娶我當老婆？」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為之一楞！
我正消化話中含意，侄女已在我嘴親了一下，繼續說：「叔叔，你知道嗎，跟你一起睡的那幾天，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安全及幸福，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直到前天我帶著弟弟妹妹們買衣服鞋子，看到他們臉上幸福的笑容後，我終於明白，我已經上你了。不過，我也知道，這份情並不為世人接受，更不要說我可以和你一起步入結婚禮堂，成為你的合法子。
「唔……跟你分開睡這段期間，我自己也想了很多，正因為我知道我們註定沒有結果，所以我才想希望你趕快找個女人跟你一起生活，而我就當個乖巧順從的小三。」
「唔……姝姝，如果你遇到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也可以跟他在一起，不必吊死在我這顆老樹上。」
「那當然，我可不想像你一樣，都已經四十歲了，還要讓自己的媽媽煩惱終身大事。」
「好呀！竟然敢取笑叔叔，該打！」
見我作勢打，侄女竟將雙手平舉在我面前：「唔……要綁我嗎？」
「咦？這次怎麼忽然主動起來了？」
只見侄女羞紅著臉說：「好久沒被叔叔綁了，有點想念……」
「這樣呀……」我心中一動，拉起了侄女的手，說：「那我們一起上網訂購一些專業的道具。」
「什麼道具。」
「看了就知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