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之與女同一起玩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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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起沉淪
不保留的,叫青;不解釋的,叫從容;不放手的,叫真愛,不完美的,叫人生!我從來不奢求我的人生完美,正如我從不奢求一樣。在男人與女人之間,得到和失去,牽手與放手,矩離很短,只隔著一層內褲,輕輕褪下那一層薄薄的遮羞布之後,我們都是野獸!
當我看著大神們寫出來的作品時,我著雞巴微笑,生活本來如此,男人和女人更是如此,也不過如此。但是我們都需要經歷,需要分享,需要堅的陰莖或是溼潤的騷……
不妨也把我的過往寫出來大家分享一下,這中間的悲歡離合,快樂悲傷,我儘量保持客觀真實地描述,但我保留因記憶模糊而失真的創作權力。畢竟,這是個小說。
先記錄最近的吧,新鮮度和真實程度會比較高。
1、上面那個男人是誰?
我從事的行業不表,反正客戶一般都是小富一方的,因為我們的產品價值不低;時間地點不表,因為沒有實際的意義。我的工作職責是銷售管理,手底下有個小型的業務團隊,團隊裡一群孫子除了不會做業務之外,別的啥都會。這就讓我除了管理團隊之外,還得偶爾談點業務,來幫助那幫孫子們應付他們的業績考核,同時也讓自已對市場有個較為銳的覺。
今年三月份的我在南面的一個地級市考察當地辦事處,無意中在同類產品上見到一個電話號碼,出於職業習慣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那頭有人啞著聲「喂」了一下,忽然就聽到一個女人尖細的聲音遠遠地喊,「掛了,快掛了!」那個啞的聲音也一下變的有些遙遠,只聽那聲音著氣說,「就不掛就不掛就不掛……」這三個字像一個節奏符號,伴著「就不掛就不掛」的節奏,體與體沉悶的撞擊聲告訴我,那邊正在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博。
我心想這人也有些意思,大中午也不閒著。這樣的電話畢竟還是第一次經歷,我有些興味盎然,屏著氣靜聽了大約有兩分鐘,電話斷了……
聽著別人高連連,自已卻忍不,這種覺很讓我糾結。打電話到賓館前臺詢問:現在可有保健服務?回說現在都還在休息。無奈之下只好洗把冷水臉,下樓吃了午餐。
下午我約了一個男客戶一起喝茶,男人之間的業務,其實無外乎酒財氣,也許那天我心裡焦燥,聊的全是。
客戶也是個勾女達人,遍數他幹過的女人,聊的很是投機。客戶臨走時給我留了幾個圈內人士的電話,我一邊用筆記錄一邊問一些具體問題,忽然我就發現我中午打過的那個讓我焦燥的電話號碼,心裡沒來由地緊張了一下,表面上卻行之無事地指著那個號碼問:「這個老闆怎麼稱呼?」
誰知道那客戶忽然地說:「她叫劉莉,是個美女唷!」
美女?!那個啞的聲音又是誰?我們這個行當中女人本來就少,能讓一個勾女達人忽然的美女更少。我又順口問了一些常規問題,下面卻不能控制地發起來,興奮的很突然也很有硬度,就好像猝不及防的偷窺到一場烈的一樣,而這個過程中我也有參與。
客戶離開之後,我一直坐在茶樓裡想象著這個叫劉莉的女人,想象著她發情的樣子,她尖細的聲音,她在我的身下叉著腿……
這些紛亂的念頭像藥一樣,讓我渾身燥熱,飢渴難捺。記得有個鳥人說過一句話:我們害怕的不是化為灰燼,而是無處燃燒。
我在這方面絕對不是菜鳥,十來年花叢裡打滾,也沒有被亂花住眼睛,自信還是有一種淡定的,理智告訴我該先想怎麼打電話,確定勾兌的步驟,但那天就是平靜不下來。後來強迫自已回房間用五姑娘安了半天,才開始稍有條理。
這事其實說起來詭異的,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一個情迸發的電話,一個勾女達人的客戶,一個斷檔求約的時間……我與劉莉就是這樣開始了
第二天起換了個號碼給她打了個電話,介紹了一下,她說那你過來面談吧,聲音不像昨的尖細,圓潤。
問明瞭她的公司,尋了過去。前臺小妹帶著我去她的辦公室,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裡面尖聲說:「你們這是什麼服務,打幾個電話也沒人管……」
那聲音和我昨天在電話裡聽到的一樣,悄悄用眼神問前臺小妹,小妹對我做個鬼臉,悄聲道:「劉姐的計算機上不了網,沒事的。」
敲門進去,就看見一個穿職業裝的女人拿著電話站在辦公桌前,看見我們進去,伸手指指沙發,意思讓我先坐下。
她的背後是窗戶,映著光,看不太清楚面容,但是輪廓柔和。這讓我有些緊張,畢竟懷著鬼胎來的,又遇上她心情不好的當口。
幸好她很快掛斷了電話,衝我笑了一笑。這下我看清楚了,確實是個美女,笑的也很明媚。
我突然覺得下身有些反應,更加添了一份緊張之情。這種情況在近幾年都少見,我一直覺得自已面皮厚如城牆,利箭穿之不透的。
慌張之下開口便問:「什麼情況?」
這是一個極不得體的開場白,要是同行們聽到,會笑掉大牙的,她微微一愣說:「計算機上不了網……」
我又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那我幫你看看?我大學學的就是計算機……」
我大學的確學的是計算機,但是我天知道我只是個半調子。這種隨意對答的後果就是我坐到她的辦公桌前,裝模作樣地擺前,鼠標舞出無數的槍花,網絡也沒有連上。
正準備放棄的時候,忽然發現無線路由器上沒網線,上帝呀,這個我真是知道的,網線上,燈亮了,網絡正常了。我按捺著心中的小動,平靜地對她說:「網絡好了,但是計算機速度比較慢,要不要我給你優化一下。」
這個事情給我的教育就是,專業還是有用的,哪怕半輩子都不專業,僅僅偶爾小專業一次,也是意義重大的。
果然她聽了很是高興,一連聲說好,態度明顯熱情了許多。我又用360安全衛士稍稍優化了一下,開機速度果然大大提高。
接下來的聊天就順暢多了,聊了產品聊了售後服務聊了家常,拋開我的念不談的話,這應該算是一次很成功的拜訪。
告辭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她的計算機上裝有QQ,於是提議讓她加我的QQ,聲稱如果計算機再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在網上幫她處理。末了開了個玩笑,說:「我是個很有用的人,我是個會修計算機的人。」
這個笑話本不可樂,但是告辭的氣氛很融洽。
回到賓館開了計算機就上網,一條好友添加消息閃呀閃,我的心情蕩呀蕩,呵呵。後面就是網聊了,網聊都是老一套,由淺入深,由簡單到複雜,孫子兵法加三十六計一條一條往下用,一般的女只要願意聽你在網上扯淡的,那表示她最起碼不討厭你,聽你用到三分之一的計策的,一般都對你有相當的好。
本人網聊年久深,各種技法都有涉及,至於如何網上勾女,我回頭再寫一個故事。反正我跟劉莉就這樣由現實轉到了網上,由一面之聊到生活。幾次漫不經意地試探,最後聊到愛,但是都止於純技術的問題,就這樣一個月就過去了。
2、你要把我脫水的?
有天我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出差沒有,她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朋友來了有美酒,客戶來了有美女,女客戶來當然是先美酒再獻身了。
酒吧喝酒的時候,我看著她水盪漾的眼睛,知道好事將偕。
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想著如何最快讓酒意上臉。畢竟是個重要的客戶,畢竟還沒有挑破那層紙,畢竟……太多了,不敢太造次,過場很重要啊狼友們。
一瓶芝華士見底之後,她面若桃花,秋波盈盈地拍著頭說:「實在不行了,回不去了。」
這麼明顯的信號,我焉能放過,提出送她回酒店,她紅著臉說:「不用了,我能回去的,離得又不遠……」
語聲輕柔,拒還休的樣子,我沒有理會這一套,堅定地說:「那絕對不行,這樣我怎麼放心!」
送到酒店大堂,她還做了一下掙扎說:「我到酒店了,你回去休息吧,麻煩你了。」
我絲毫不為所動,這樣的肥要是吃不上,我還休息個什麼勁兒呀。更加堅定地告訴她:「我一定得送你上樓。」
攙著她就進了電梯,她有些不好意思,按了樓層,電梯快速地上升著,我知道盡頭就是一場慾望的盛宴,這個通身散發個酒氣和香水氣息的女人,很快就要在我的身下輾轉承歡,我要用我魯的陽具沾著她的花,毫不留情地刺進她內心的深處……
正胡思亂想著,電梯忽地頓了一下,有一個明顯地下墜,她驚叫一聲,一把抱住我,我一反身摟住了她,「叮」的一聲樓層到了。
刷卡開了房門,房間的廊燈居然沒開,黑暗中我一把摟住她,嘴就開始找她的,她摸索著關了房門,才了上來輕輕一顫,一個漫長而醉人的吻中雜著芝華士淡淡的香味。
酒和香吻刺著我的神經,我下身直如槍堅硬如鐵。緊緊地抵著她的恥骨,輕輕地磨動著,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準確地捉到了罩的活釦,輕輕地一捏,活釦彈開了,掙脫了束縛的豐,讓我覺得前一震,像一朵突然綻開煙花。
她抱著我輕輕地著氣說:「我站不住了,站不住了……」便向地上溜了下去。
我順勢就把她撲在地毯上,準確地吻住了她的頭,一隻手就鑽進她的褲子裡,摸到了一個淺窄的底褲,底褲上滑膩非常,我用中指輕輕地在底褲外面磨擦著,畫著圈圈。她的手也在摸索著解開的皮帶,抓住了我的陰莖,輕輕套著,嘴裡呢喃不休。
我用中指壓著她的底褲,隔著一層布摸到了她的陰蒂,她輕輕地叫了一聲,說:「快放進去!」
我笑著問:「不要前戲?」
她抓著我陰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說,「我不要前戲,我只要這個。」
我明白這種女的需求,伸手拉下她的長褲,又脫她的內褲,抓了一把她的陰說:「地下髒上去。」
她順從地坐起來,又躺了下去說:「我要你抱我。」
我一下褪掉自已的褲子,抱著她在黑暗中找到,一下子扔了上去。
她剛說了一聲,我就像狼一樣撲了上去,暴地把她兩條分開,著陰莖就捅了進去,她又是一聲叫說:「疼!疼!慢一點,慢一點。」
陰道里溼潤一片,陰莖上是乾的,剛剛頂進去時確定有些疼,我再出來進去時,就毫無阻力了。一片溫熱包裹著我的陰莖,我緊緊地頂著她的陰道深處的道口。她雙手抱著我的股,抱的很緊。我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頂著。
那個電話裡的女人,那個客戶口中的女人,那個辦公室發脾氣的女人,那個酒吧裡水盪漾的女人,終於變成了我身下的女人。
我問她:「喜歡嗎?」
她無聲地點著頭,黑暗裡只有夜的彩,狂亂的,暴的,糜的,放蕩的……我們都將一一嘗試。
我九淺一深地著,花徑裡水份飽滿,她的陰道很窄,圈著我的陰莖,股往上湊動不已。
這種九淺一深的讓她慾望得不到充分的釋放,更加挑動著她的心絃,每一次深入的時候,她都用力地湊上來,準備著接受瘋狂的蹂躪,但是緩緩退出去的陰莖,讓她一次又一次無奈地放棄。
她的呻聲開始著急起來,像著火時拉響的警報,一雙小手抱著我的股,抓的很緊。嘴裡一直在催著:「快快快……」
我依然故我,平靜地動作,直到兩隻手開始有些撐不住身體的時候,才重重地刺進劉莉陰道的最深處,趴伏在她身上。
劉莉大約是以為我要發力了,興奮地一哆嗦,我到下身一緊,她的兩隻手也抓的更加用力,我明白她高到了,開始用力地衝刺起來。
女人在高的那一瞬間,需要的不是空虛的或是輕柔的愛撫,而是槍槍見血的衝刺。九淺一深改成了全力攻擊,帶著我的體重,把我的陰莖一次一次地頂到她的子宮頸,她的聲音開始變調,圓潤的嗓音開始破碎,叫的有些凌亂。
「老公,老公,快,快,快,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你快點我,快點我,啊……」伴著一聲長長的尖細的叫聲,一切歸於平靜。
我下摸到她的房卡,進卡槽裡。燈亮了,柔和的燈光下,地毯上的衣服顯示著剛才的瘋狂,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騷騷的腥味,一個白的女人張著大腿躺在上氣。
我走到邊,她對我無力地笑了一笑說:「你太強了,我要休息一下。」我沒言聲地抱著她,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只覺得有隻小手不停地挑逗我未的陰莖,搞得我慾火如織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輕笑,我醒了過來。
只見劉莉披著一頭長髮,一隻手在我的口上畫著圈圈,一隻手輕輕地套著我已經立的陰莖,眼光醉,臉上不知道是酒紅還是興奮的豔紅。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專注的樣子,享受著她的愛撫。心想這女人到了三十歲果然興非同一般。索閉著眼睛裝睡。
她逗了一會,縮回畫圈圈的手開始捏自已豐滿的房。她的房是典型的掌握不住的,也很堅。像那樣的部三十歲未見下墜的真不多見,這也許得益於她一直細心的關護吧。
漸漸地,我聽到她嘴裡嘶嘶地著氣,似乎很是受用的樣子。我心裡暗暗高興,這樣的活宮,看看也會讓我慾望大增的。
我忍著想幹她的衝動,把眼睛閉成一條線,看著她捏部的手,慢慢地向自已的下體探下去,大約是她的陰蒂吧,我只聽著她氣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雖然看不見她下面的手在怎麼動作,但是我明顯地覺她把自已摸得很是興奮。當她氣中伴著偶爾突發的哆嗦的時候,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
果然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還是沒醒過來。便輕輕地移動了一下身體,伸出一條白的腿,背對著我輕輕蹲坐在我身上,一隻手逮著我的陰莖,一隻手大約是分開陰吧,慢慢地坐了下去。
我只覺陰莖慢慢地陷入到一個泥淖裡,熱爛滑中又有緊促的壓迫。
我睜開在眼睛看著她低著頭,光潔的背一聳一聳地。陰莖淺淺地著她的騷,她似乎怕醒我,股每次都不坐實到我的骨上,所以動起來有些費力,也不會太深入。
這樣了一會,似乎不能滿足,又扭頭看了我一眼,我趕緊閉上了眼睛,只覺她的股慢慢地坐實到我的小腹上。龜頭碰到一團硬核,我知道那是她子宮口。那輕輕地用摩著,速度越來越快,氣聲也漸漸提高。
我覺得時機已到,忽然一下子坐起來抱住她。她一聲驚叫,跳到了的另一邊驚恐地看著我。大約有些發矇吧。
我心裡暗暗好笑,但是臉上一本正地對她說了句髒話:「騷B癢?」
她傻乎地點點頭,重複說:「騷B癢!」說完才發現覺得不雅,臉便紅了,有些薄怒的意思。
我一下子翻身捉住她,咬著牙對她說:「B癢就讓我給你止止癢。」
她慌張地抗拒了一下,無奈我的力氣比她大許多,我把她翻成狗爬式,著陰莖就衝著她溼淋淋的騷B了進去。
之前的一次我沒有,又休息的很完足,衝刺起來更加有力,我雙手把著她的髖骨,猛烈地著,她像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樣,叫個不停,聲音由尖細到破碎,語言也斷斷續續地,「你好猛,我喜歡,我喜歡,快點快點,B癢死了。」
我猛然停住,大聲地問她:「你說什麼?」
她嘶聲地喊:「我……B癢,B癢,B癢……快乾我吧。」
我又烈地動作起來,一邊低聲地吼著,一種痠麻的覺被她不停地說:「B癢B癢……」逗的漸漸不能自控。
我大聲地叫:「我要了!」
她也加快了股往後湊的速度,體「啪啪啪」的聲音,夾雜著我和她的喊叫聲裡,我一瀉如注。她又動了幾下,也哆嗦起來。
我咬著牙等她放慢了速度之後,和她一起倒在了上。
這是一次成功的,雙方的高來的很合拍。事後她也不顧下體裡的,鑽裡我的臂彎裡,和我一起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劉莉還睡的很沉。房間窗簾沒有拉密,透過外面的光線,我看著那張未褪盡的臉,皮膚還是很緊,眉很淺,畫的很嫵媚,睫細長,襯托的鼻子直的有些過份,角微微地有些笑意,翹起一個美麗的弧線,但眼角的細紋顯示著她不再青。
我輕輕活動了一下被壓了一夜的胳膊,她自然地移開了頭。房間的溫度很合適,被子早已被我們蹬到了下。她雙腳大開著,陰部,陰不是很多,細長而軟,我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只聽她呼停頓了一下又復綿長起來。我看著那微微有些泛黑的大陰,一時有些糊。
曾記得多少年前,當我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的時候,我從各種管道來探尋女人的下體,各種光怪陸離的圖案,破碎而糜,卻無法構成一個直面清晰的圖。
這些模糊而朦朧的覺,而今已漸行漸遠。忘不掉的只有那種紛亂的情,那是一種怎樣的情呀,無處逃避,無處釋放。我知道那一種覺,叫青。
而今我看著劉莉雪白修長的大腿,和大腿部那幽密的森林時,我像一個倒空的瓶子,純淨透明。愛是一朵狂亂的花,含苞放時,是一個神秘的邀請,燦爛盛開時,是一場瘋狂的盛宴。
昨晚的一夜風雨終於平靜,只有下的散亂的紙巾和衣物,昭示著我們經歷了怎樣的一夜,劉莉下面水多,做的過程中她不停地用紙巾擦著。她抱著我的股,揪著我的皮膚,著我的頭,她不停地喃喃自語,說:「你要把我脫水的,你要把我脫水的。」
3、B,B,B又癢了!
下時,我覺腳步有些虛,扶著牆進衛生間刷牙洗臉沖澡,我看著搭頭搭腦的小弟弟,心裡有一種無端的空虛。歲月像一把剔骨刀,活躍的、悸動的、熱情的,漸漸地被剔掉,剩下的該只有這一盈盈一握的綿軟了吧。
肚子有些餓,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心裡有些奇怪,酒店居然沒有來打掃或是叫續房。
房間裡有果盤,李子、蘋果和葡萄什麼的。我吃了幾個之後,猶不能解飢,拍拍劉莉的股叫她一起去吃東西,她閉著眼睛輕輕地呻了幾聲,說:「我還要睡,你去吃吧。」
下樓吃了點麵條後,又帶了份炒飯上來,開房間門時,才注意到門鎖上掛了「請勿打擾」牌子,女人的心事果然比我們細緻。
昨天晚上那樣箭在弦上的時刻,她居然想到關門掛牌子。我看著上的這個叫劉莉的睡中的女人,想象不出她會如此飢渴。
我輕輕放下飯盒,抄起被子蓋在劉莉身上,被子裡卷著她窄小縷空的蕾絲內褲掉在地上,像一團黑火焰,不經意間又點燃了我情緒的神經,我打開她的雙腿,用食指沾了口水輕輕地著她的陰蒂,她有些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陰道里漸漸浸潤起來。
我從桌上拿起一個李子,沾著她的,在陰道口不停地摩擦。水越來越多,粉紅的小陰張開了,像蚌一樣翕張著嘴,一口噙住了紫紅的李子,順著淺窄的股溝到被子上,把單溼了一個小小的圓圈,我用中指頂著紫紅的李子,緩緩地向陰道內部進去,一點一點,小陰開合著,李子漸漸深入。
劉莉有些氣,眉頭也緊緊地鎖起來。等到李子整個被入之後,她的神情才放鬆下來又沉沉睡去。
我又顧自玩了一會,睏意又來,不知覺間也睡了過去。
再次睡來時,是劉莉扭著我的耳朵,叉著雪白的大腿,指著她的陰部,半含著笑對我說:「你看!」
我有些糊,伸嘴親了一下她的下面,還是溼溼的一片,水有些鹹,茫然地問她:「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什麼東西都往我下面?」劉莉扭的力氣稍稍大了一些。
我的確沒有清醒過來,有些犯愣地問:「往哪?」
她牽著我的手指,著陰部讓我摸,說:「你說往哪了,你說往哪了。」
我的手終於頂到了那枚李子,又往裡面陰道深處移動了一下,只聽她「啊」的一聲尖叫,像痙攣一樣的抖動起來,著就往我陰莖上湊,邊湊邊呻著尖叫:「B,B,B又癢了,快,快快我!」叫聲未止,李子便從她陰道里噴出來,整個人又癱軟了下去。
待到她氣的勻淨些的時候,我才徹底清醒過來。揄挪地笑著對她說:「你剛剛怎麼了?」
她無力地伸出手,輕輕地打了我一下。媚眼如絲,粉面酡紅,噴薄如醉。
我撿起剛剛噴在上的李子,咬了一口,粘粘地有微微地腥味。
她笑著輕叫:「別吃,髒。」
我嚼得更加用力說,「你身上哪裡都是乾淨的,特別是B,」又學著她剛剛的叫聲:「B,B,B癢,B又癢了……」
她捏著粉拳,咬著銀牙,眼裡嫵媚地能滴出水來,一手把李子搶過去也咬了一口。
4、你了我的女人,我就要你!
劉莉是過來採購的,上的公關比什麼都來的快,她直接訂購了我們公司的產品,走的時候像個小媳婦一樣,依依不捨。
我看著她的車在夕陽中絕塵而去,心裡忽然失落起來。真的,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風騷美豔的少婦了,在三天的合中,除了她的身體,我對她陌生的一如未曾相識。
這個世道總是這樣,讓本該悉的事情陌生,讓本該陌生的事情親密起來。我邁著有些發軟地腿,對著空氣輕輕地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總是值得回味,我和劉莉在上除了做愛,也偶爾說說話,她拒絕告訴我她的一切,當我問及上次電話裡聽到的那個啞的聲音時,她神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笑著對我說:「以後你會知道的。」
是的,一切秘密在時間面前,都是赤地。只要我們繼續往,還有什麼是不可知的?
我第二次聽到那個啞聲音時,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客氣地詢問是誰。誰知那個聲音說:「你媽的,你搞了老子的女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問:「你是誰,你打錯了吧?」
這些年來,我有過無數的女人,從少女到少婦,從青靚麗到滿面蒼桑,各種味道各種覺,各種的地點各種記憶。自思都還乾淨,很難牽涉到破壞別人家庭的層面,但掌心還是微微滲出汗來。
那個啞的聲音接著說:「劉莉是老子的女人,你搞了她,我就要搞你。」
我腦子頓時「嗡」地一下,渾身嚇的一泠,嘴裡說沒有沒有,腦子裡飛速地想著如何應付。
這時劉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怯生生地說:「是我,你能過來一趟嗎?」
我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覺,這事情畢竟沒有遇到過,一時之間無從應答。
「你過來吧!」劉莉在電話裡接著說:「沒事的,真的。」
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心裡七上八下的,把劉莉的祖宗都罵了個遍,心想你個傻B,我過去了還有命回來才怪呢。這種事情你要不承認,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個傻B女人居然向你男人坦白了,還把我牽連進去。但嘴上還是說:「好的,我有空就過去。」
那個啞的聲音又傳過來,說:「我有你身份證複印件,你跑不掉的,想把這事解決了,就趕緊過來,你想拖就要你死。」
我一邊想著他們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證號碼的,一邊問他想怎麼解決。
那個啞的聲音說的乾脆:「你了我的女人,我就要你!」
「我?」什麼情況,我一頭黑線地想著一個男人要怎樣地我,這個變態的要求,讓我既緊張又恐懼。
「怎麼我?」
「你怎麼劉莉,我就怎麼你!」
5、帥哥,我可以你嗎?
掛掉電話之後,我坐在辦公室,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這他媽的就像演電影一樣,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在現實中居然真會發生,而且發生在我身上。
「今天必須過來!」
那個啞的聲音就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趕路。他還威脅說,要不去,就告訴公司,鬧到我家裡。公司知道這個事情並不可怕,公司畢竟只要求我們獻身,沒有要求我們淨身的。關健是家庭,我雖然沒結婚,但是這樣的事情要是讓我父母知道了,街坊四鄰知道了,我還怎麼過?
想了半天,還是六神無主,打了個電話給我一個在派出所當差的高中同學,那孫子在電話裡笑了半天,完了告訴我,絕對不能去,要解決讓他們過來,要不然直接報警。我反相譏罵他也是個傻B,要是能報警,我還跟你說個。
正糾結著,劉莉的電話又來了,她說:「你出來吧,我的車在你樓下。」
我頓時大腦充血,一陣糊中打開窗戶看著那輛紅的奧迪A4,緊張地發起抖來,心裡告訴自已要平靜要平靜要平靜,一邊想著哪地方能跑掉。
劉莉就在電話裡笑了說:「沒事的,剛剛那是我女朋友跟你開玩笑的,你下來吧。」
我從上面看不到她車裡面的情況,還以為她被威脅,不敢說實話,那個啞的聲音這時從電話裡傳過來,也笑了一下,聽起來似乎確實是個女聲,只不過一些而已。我稍稍安心了一些,硬著頭皮走向那個紅的炸彈。
車門大開,劉莉和一個長相英武的美女站在車頭邊上,車裡果然沒人。我面走過去,那個長相英武的女人對我笑著說:「就是你?」
我吶吶地說:「是妳?」
劉莉在旁邊面酡紅,笑臉如花地看著我,對我說:「就是我們!」
我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心情頓時輕鬆起來,對著那個長相英武的美女調笑說:「就是妳要我?」
那個女人臉紅了一下,接著又板起俏臉讓我上車。
車呼嘯地開著,三個人都不說話,這種覺非常奇怪。我坐在後排藉著觀後鏡偷偷地看著那個啞聲線的女人,輪廓的確有些英武,但又不失女人的柔和,俊眉修眼,鼻直口斂,要是換個男裝絕對是個美男子。在同戀中,這應該是個攻,那麼劉莉就是個小受。
我心裡暗想難怪難怪,接著問她們:「我們去哪兒?」
那個女人忽然聽到我的聲音,似乎小緊張了一下,輕輕地點了一腳剎車,說:「我叫唐建軍。」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裡又噔咯了一下,這哪是女人的名字呀,這明明是男人嘛,完全忽略了她的答非所問。
劉莉細聲細氣地說:「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去酒店呀。」
吃飯的時候,我才瞭解這個唐建軍的父親是個軍人,她也從小在部隊長大,因為出生的時候趕上70年代末,很榮幸地得了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名字。現在她一般自稱叫「唐唐」,劉莉和她相識了十來年,從最開始好朋友,到後來變成同戀。後來劉莉發現自已也渴望男人,就和唐唐一起在網上跟我聊天,結果就讓劉莉先試一下。自始至終,這個叫唐唐的女人都知道我和劉莉的事情。
知道一切之後,我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恐慌,輕鬆自若地調笑著兩個美女,劉莉也談笑自如,倒是唐唐有些生澀,像個處女。
酒店的電梯裡,我摟著劉莉,伸手摸了一下唐唐的股,她像觸電一樣閃到了一邊。我心裡暗暗好笑,心裡地想著等會死兩個騷貨。雙飛呀雙飛,太他娘地了。
房間開了兩個,看樣子她們是有準備而來的,唐唐和劉莉進房間時,把另一間房的房卡給了我,要求我先去另外一間房。
劉莉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等會兒再過來。」
我洗了個澡,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正當我準備過去的時候,劉莉打電話過來了。進了她們的房間,唐唐穿著睡袍,頭髮溼淋淋地歪在上,看我睡袍下一柱擎天的樣子,臉紅了一下。
我大大方方地把睡袍脫掉,走到劉莉面前,輕輕地把她推倒在上,扯脫了她的睡袍,劉莉扭頭看到唐唐,唐唐也緊張地看著我們。我走到唐唐面前,伸出手託著她的下巴,對她說:「帥哥,我可以你嗎?」
6、原來男人這麼好?!
唐唐臉紅的像秋天的蘋果,她咬著下,有些搖擺不定的樣子,我扳過她的頭,細緻地吻她的,她微微地抗拒著,劉莉爬過來解開了她的睡袍,我像看見一個荔枝被剝脫了外殼,一個粉光緻緻地體呈現在我面前。
唐唐的房沒有劉莉地大,但是比劉莉的要括一些,陰濃密,明顯修剪過,很整齊地趴伏在白花花地肚皮上,大陰長的有些過份,拖在下面,很強,我伸手摸了一把,她又是一個哆嗦,看著劉莉的眼神卻漸漸地離起來。
劉莉很細心地吻她大腿,一邊鼓勵著她說:「別怕別怕……」
我牽著唐唐的手,引向我的陰莖,陰莖很堅,唐唐有些害怕似地握著它,一動不動。神情頗有些緊張,我問唐唐:「以前沒有過男人?」
唐唐閉著眼睛點點頭,接著眉頭便皺了起來,原來是被劉莉到了唐唐的陰道。我捏著唐唐的頭,看著劉莉把唐唐的雙手抓著被單扭動不已。
劉莉翹著股,陰道里水不止,這個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著別人自已都能滴下來,我伸出另一隻手把手指進劉莉的陰道里,劉莉輕輕地一顫,搖擺著示意我用力些。
我由一手指變成兩,二指叉地彈著劉莉的陰道內壁,裡面溼滑一片,水聲漸響,越響越大聲,劉莉的嘴便離開唐唐的陰道叫了起來,股開始配合我的手指做活運動。
劉莉忽然發出的叫聲,讓唐唐嚇了一跳,睜開眼看著劉莉的動作,似乎有些不能適應。
「劉莉,」唐唐叫一聲。
劉莉聽若未聞地繼續動著,唐唐提高聲音又叫了一聲,聲音裡有些醋意,還有些生氣地意思。
劉莉放慢了動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唐唐,羞郝地一笑對她說:「不許生氣,來的時候我們說好的。」
同戀人的想法一般都有些奇怪,也許在唐唐的覺中,劉莉就只是她的女人,不能容許別人染指,當她看著劉莉肥白的翹在我手上輕磨慢搖的時候,吃醋也許是正常的吧。我的手指並沒有因為唐唐和劉莉的對話而放慢速度,很快劉莉又叫了起來,股動的幅度更大。
唐唐一把打脫我在他房上的手,盯著劉莉,眼神很是兇狠。
我心裡覺得好笑,一把把劉莉抱過來,坐在我的腿上,陰莖滑入那溼淋淋熱騰騰的媚裡,劉莉銳叫一聲,像上了馬達一樣前後動作起來。
劉莉背對著我和唐唐,雙手撐著,叫聲越來越大,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與女同雙飛的經歷,這讓我刺的無以復加,正當劉莉嘶叫一聲軟下來,我也準備的時候,唐唐臉鐵青地撲過來,一把推開劉莉,跨坐在我身上雙手像下雨一樣擂我的口,一邊聲罵:「你媽的,搞老子女人,搞老子女……」
我左躲右閃著抵抗著,想抓住唐唐的手,劉莉也醒過神來,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唐唐就這樣坐在我的大腿上,哭了起來,我和劉莉有些手足無措。
劉莉不停地哄著她,唐唐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邊哭一邊扭著身體。那修剪的整齊的陰,像刷子一樣,磨著我的陰莖和小腹,等唐唐的哭的聲音漸低的時候,我的下體已被兩個女人的水的溼滑一片。不知何時,陰莖早已進了唐唐的陰道進了。
情緒平靜下來,我們都到有異,唐唐想起身離開,我這時哪容分說,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快速地起來。
唐唐開始烈反抗,但經不住我一下下的,漸漸地沒了力氣,只咬著牙苦苦忍著不叫出聲。我看著她梨花帶雨漸生的臉,對她說:「你看你溼得一塌胡塗,還忍什麼忍,舒服就喊出來。」
唐唐閉著眼睛,搖著頭不停地說:「就不喊就不喊就不喊……」
劉莉看著唐唐的樣子,一臉笑意地對著她耳朵邊哈氣邊著說:「騷騷,叫吧,你個騷,大騷快叫吧。」
她又伸手用力捏著唐唐的頭,唐唐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單,汗出如漿,終於忍受不住三下里的夾攻,從腔裡爆出「啊」的一聲嘶喊,接著便是語不成句胡言亂語地叫起來,叫的驚天動地:「乾死你,乾死你,B癢,B鑽心地癢,刷子,刷刷……你個大騷……」
一口氣叫完一長串髒話之後,痙攣不已地推著我,一股從那個恨不得要用刷子刷的B裡面噴出來,噴得我一頭一臉,唐唐吹了!
我和劉莉看著軟癱在上的唐唐,像垂死的魚一樣,一顫一顫地哆嗦不停。我雖然沒有經歷過讓女人吹,但從本愛情動作大片中是看到過的,劉莉這樣的女同,更是比我們有經驗。
劉莉地笑著問我:「你了沒?」
我搖搖頭,說:「唐唐這也太快了嘛,平常跟你也這樣快?」
「這算是他第一次經歷男人的,人家處女的嘛。」劉莉伸出小手握著我的陰莖套著回答。
我看唐唐噴的差不多了,示意劉莉換個,又伸手把唐唐抱起來,她伸出兩隻胳膊環著我的頸子,渾身柔若無骨。
唐唐長的比劉莉稍稍高一點,體重相差不多,我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模樣,忽然想起下午在電話裡把我嚇得夠戧,一種狂燥的情慾夾著征服的慾望,讓我一把把她拋扔到另一張乾淨的上,然後像狼一樣撲上去,雙手扳著唐唐的雙腿,把她的身體折成一個銳角,著陰莖毫不憐惜地往唐唐的BB裡起來。
這種入法一般都很深,唐唐叫著疼,卻又被情慾刺的渾身無力,狂亂地搖著頭,哀求著輕一點輕一點。
「小騷貨,下午嚇死老子了。看我這下不死你,看我不死你,死你,死你……」
我氣吁吁,語不成句,盡力把我的陰莖往唐唐分開的B裡,身體互相拍擊的聲音,夾著我和唐唐的胡言亂語聲,讓劉莉看的血脈噴張,她一邊摸著陰蒂,一邊跟著我們哼哼……
最後我是在劉莉的身體裡,唐唐完全經受不住我兇悍的殺伐,高了一次又一次,劉莉慾火萬丈地用了個女騎士的體位,豐肥雪白的翹坐在我的大腿之間,汁淋漓的騷套著我的陰莖,前後左右地晃個不停,長髮也披散下來,隨著她的縱躍而舞,我看著劉莉的瘋狂而蕩的模樣,受著她騷的溫熱溼滑,一手摸著唐唐的頭,再也不想控制,在劉莉的嘶叫聲裡,我也噴了出去。
唐唐因為高多次,所以整個晚上困頓如死,我和劉莉後來又在浴室裡溫柔地做了一次。劉莉告訴我,她們還帶了一些情趣用品,一樣沒用上就讓我幹得翻了。
唐唐醒過來的第一話,就是:「男人原來這麼好!」
7、我們一定要繼續!
第二天,我看著兩個女人,像兩匹母狼,張著兩張溼淋淋的嘴,不停地要要要。她們穿著各種各樣凸出點的衣著,在我身體上上下左右摩擦著,我咬著牙堅強地忍耐,用真假陽具和各種情趣跳蛋按摩,讓她們一次又一次高。
第三天中午醒來的時候,三個人互相看著黑眼圈,溫柔地抱在一起,低聲呢喃著情話。
唐唐告訴我:「我們一定要繼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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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好副福氣啊!
值得大家羨慕死的啊!
幸福的人!
我靠,這也太了吧,同戀雙飛,得死過去!
相當於是記的形式,同雙飛確實很過癮!
你改變了她們的觀念,恭喜你,為人類的繁衍做出了貢獻!!~~
不錯。讓人心破啊。樓主好命啊!讓同接受異。是相當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