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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的故事】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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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的故事

作者:不詳字數:70940字TXT包:

(一)

歡歡今晚穿得格外,這和平的她有很大差別。

說實話,歡歡不是個思想保守的人,同時她也討厭那種封建的裝在套子裡的人。歡歡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無論是女生還是男生,她都能很好地和她們做朋友。

歡歡不乏追求者,這是理所當然的,從入學的第一天起她已經被公認為商學院的院花,而且這個地位在四年裡都沒有能被後來的學妹們挑戰。歡歡的身材不算高挑,只有剛剛一米六零,但她的皮膚相當的好,很白,而且很,加上她玲瓏小巧的身段,和那無可挑剔的臉蛋,特別是夏天,無論走到哪裡,她都是男孩們關注的焦點。

格歸格,歡歡對的態度卻並不開放,也因為她在觀念上的保守,更顯得她是個純潔的公主。今天的她卻一反常態,穿一身的衣服,獨自一人去酒吧喝悶酒。她今晚很寂寞,心情也莫名地空虛——女孩子喜歡看小說,自然也有樣學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有意叛逆一下。

其實說來也奇怪,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孩子,她的情生活卻一點也不如意。

從大一開始歡歡的仰慕者和追求者就從來沒有少過,但大學四年了,歡歡除了大一的時候拍過一次散拖,很快就分了手,接下來幾年都一直單身,直到大四才又拍了一次,但也是蜻蜓點水,到下學期就分了。現在正是找工作的時候,沒有課上,加上剛分了手,也就令這位公主的心情愈加空虛和寂寞了。

分手是上個星期的事,那晚歡歡永遠都忘不了。歡歡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哪點格讓男生們如此難以接受了,為何大家可以很好地做朋友,卻不能做恩愛的情侶。

和阿豪分手那晚歡歡老早就上了休息,她不能讓室友們看到自己沮喪的面容。然而她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就象有塊大石頭,壓得她不了氣。

直到凌晨兩點了,歡歡決定出去走走透透氣。她一個人偷偷下了,離開了宿舍,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校園裡傻逛。四周靜得出奇,一個人影都沒有,哀傷的空氣彷彿凝滯住了一般。

歡歡讀的大學面積很大,歡歡就這樣神恍惚地走著。不知什麼時候歡歡的後面出現了兩個身影,開始歡歡還不怎麼留意他們,可是後來漸漸卻有點不好的預——他們跟得太近了。歡歡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不行,不開心歸不開心,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冒險,她決定趕快返回宿舍。

這個世界往往是越怕黑越見鬼,一切都遲了,歡歡還想加快腳步的,卻被那兩個人搶了先,其中一人飛快地追上了歡歡,一下子就把歡歡抱住了。

「你們要幹什麼……」

歡歡還來不及反抗,第二個人已經拿出一把刀,在歡歡的面前晃了晃:「放聰明點,別出聲。」

這是歡歡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下子嚇懵了,那兩人一個把歡歡連兩手一起抱住,另一個拿著刀子,就把歡歡往黑暗的地方拖。

「怎麼辦……」歡歡心亂如麻,自己還是女孩子啊,到底是貞重要,還是生命重要。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偏偏會讓自己碰上啊。

刷……,連內褲一起,歡歡的褲子一下被褪到了膝蓋,只到一隻大手迅速地伸到了自己兩腿內側。「不要,咳……」又一隻大手卡住了歡歡的脖子,卡得她透不過氣來。

歡歡本能地想拉開脖子上的那隻手,雙腿則緊緊地夾著,但已經遲了,少女的私處已經被整個佔據住,男人的手指撥開了歡歡的陰,數手指在陰和陰道口肆意地捏著。

歡歡的衣服和bra這時也已經被另一個男人扒開,尖頭一下跳了出來。

這兩個男人開始在歡歡赤的身上亂摸起來。

「媽的,居然碰上個極品,今天真走運。」那兩個男人顯得異常興奮。

歡歡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撫摩,只覺得兩片大陰被手指用力撐開,另一隻手指在她的縫中上下滑動,撥著她的兩片小陰,卻沒有進去,彷彿那人知道她還是處子之身,特意留著開苞。兩隻房也被捏得不斷改變著形狀。

歡歡的房一般大,而且形狀尖,兩隻頭被來回摩擦著。

緊接著,歡歡被後面那人按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被扔到一邊,她的脖子仍被掐著,被人從後面牢牢制住,雙腿被前面的男人分開,成了一個大字,陰部一覽無餘地暴出來。

自己很快就要被強姦了。歡歡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前面的人很快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雖然周圍沒有燈光,但藉著月光,歡歡還是看得很清楚,那奪去自己貞子,那也是歡歡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

「原來就是男人把那東西進女人的陰道里。」在那一瞬間,歡歡突然明白了。想不到自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學懂了知識。那男人已經把陰莖頂到了歡歡的陰口。

「好,不要啊。」歡歡心裡哀哭著,但她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從容不迫地把龜頭放在自己的喇叭口上。

歡歡到那男人用龜頭在上面畫著圓周,一點一點地往裡鑽。歡歡明顯地覺到陰道口隨著龜頭的深入被逐漸撐開了,她的陰道里還不是很溼潤,所以男人進得不是很快,但歡歡還是到下身傳來一陣痛

「呃……」歡歡喉嚨裡哼出痛楚的聲音,但下身那子依舊不斷地深入。

歡歡覺得眼前的男人開始用力了,那已經有大半進了自己的身體裡,疼痛越加劇烈,彷彿要把自己的下身撕開一般。「嗚……」歡歡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雙手緊緊抓著脖子上的那隻手。

終於,前面那完完全全地進入了歡歡的身體,男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在了歡歡身上,下身的疼痛漸漸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道被滿的覺,還有男人的陰貼在陰阜上的覺。接著男人開始不斷地把拉出來,又進去,來回不斷地摩擦歡歡陰道里的壁。

歡歡下面現在已經不覺得疼了,她被兩個男人夾著,無法動彈,前面的那個男人歡歡覺得他象只餓狼一樣,一邊著,一邊狂啃著自己的房、臉頰,似乎恨不得要把自己到肚子裡。

這就是強姦嗎?這就是初夜嗎?第一次的她基本沒有什麼覺,事到如今她也不再反抗,任由那男人在自己身上瘋狂地著,咬著。

歡歡覺得隨著那男人不斷地,自己陰道里開始有些水分分泌出來,還有就是當男人的身體接觸到自己的頭時,有種很奇妙但又形容不出來的快

前面的男人越越快了,象部停不下來的機器,突然,他用力抱緊了歡歡的股,下身使勁地把全部擠進了歡歡的身體裡,沒有再往外拔。同時歡歡滿自己陰道的東西一顫一顫地在抖動了好長一段時間。

「終於完結了吧。」歡歡心裡想著,那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氣如牛。後面那男人卻在催促前面的人趕緊讓他一下。

歡歡覺得下身不再漲了,男人出來的時候他的東西小了好多。那男人還把手伸進歡歡陰道里搗了幾下,再把手指拿出來仔細看了一會,高興地說:「嘿,真想不到啊小妞,你還是處女啊。」

「是嗎?」另一個男人也顯得很興奮,他笑著望著歡歡,把褲子一脫,就直接把硬邦邦的陽具往歡歡陰道里

「自己被破身了。」歡歡心裡好難過。第二個男人一下子就進了歡歡的陰道里,歡歡只覺得陰道里滑滑的,好多分泌物,她還不知道那其實是第一個男人的。因此第二個男人起來容易了許多。

這兩個狼也許是餓久了,兩個都是一進去就急不可待地狠命動,由於歡歡身體裡的出來,被他一,就擠了出來。歡歡覺得整個下身都黏糊糊的,還傳來茲茲茲茲的聲音。這次和上一次有點不一樣,不但完全不痛,陰道里還有點麻麻的覺。

「舒服……」歡歡腦子裡閃過一個詞——那太可恥了,自己是在被強姦啊。

但那卻是實實在在的,不但陰道里酥麻酥麻的,這種覺還開始擴散,連道也開始有了覺。

「為什麼會這樣。」覺越是強烈,歡歡越到羞恥。特別是當那男人偶爾把陽具一到底的時候,從陰道的最裡端就傳來一種象觸電一樣的快

「呃……」歡歡忍不住呻了一聲。

「嘿,小妞,舒服吧?」那男人笑著。歡歡羞愧得把臉轉到一邊去。

男人見歡歡有了反應,更加賣力地每一次都深深到底,然後再拔出到陰道口的位置,再深深地到最底,每一下,歡歡的覺就會更進一步。

「不要啊……」歡歡心裡想著,想推開男人,可是哪裡推得動。男人正是高的迭起的時候,把歡歡緊緊地壓在草地上,部快速地推送著。

歡歡陰道里的分泌物越來越多,和第一個男人的混合在一起出來,粘得整個陰部都是,還有很多順而下,把歡歡的股也得溼溼滑滑的。那男的終於忍不住了,一下把陰莖壓到最底,體內大量的沿著輸管注到歡歡的身體裡。完了,那男的還意猶未盡地把陽具猛幾下,才離開歡歡的身體。

兩個男人的和歡歡的體混在一起,歡歡的下身一片狼籍。

這時第一個男人又恢復了元氣,歡歡剛緩過氣來,又被第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歡歡帶著哭腔哀求道。

「這麼輕易放過你?好容易碰上個處女,你乖乖地躺著讓我們夠了,自然會放你回去,不會傷害你。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還沒說完,他又一次把陽具進了歡歡的陰道。

歡歡剛被兩人輪了一次,全身無力,本反抗不了,只得人任魚,心中期盼時間趕快過去。

第二次兩個男人都幹得更久,又被兩個男人輪了一次,歡歡的陰道口都被疼了,全身被壓得骨頭都快散架。這兩個男人滿足完了獸慾,才拉好褲子揚長而去。

可憐的歡歡筋疲力盡,起都起不來。幸虧是深夜,四周無人,而且黑漆漆一片,歡歡赤身體在草地上獨自躺了好久,男人的不斷地從陰道出來,沾得草地和歡歡的陰上都是。

歡歡終於忍不住哭了,這就是自己的初夜,21歲的某個夜晚,就這樣輕易地被兩個男人奪去了。歡歡仰面朝天,她發現今晚的夜空好美,居然一直沒有發現,一點雲都沒有,月光灑在大地上,星星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只有他們,只有他們才知道自己的孤獨,現在連貞也離自己而去了。

休息了好久,歡歡才坐起來,拾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她覺得好傷心,在草地上泣了很久才離去,彷彿要在這片失去貞的草地上留下紀念似的。

…………

*********************************考慮了很久終於把《歡歡的故事》也發了出來。這個故事的創作週期拖得很長,已經寫了一年了,到現在還沒最後完成,本想就此放棄不寫的,現在在朋友的鼓勵下決定繼續寫吧。

歡歡在QQ情網和臺灣KISS成人網都發過,但後來幾集就只發KISS了,因為QQ上不去。因為要爭取時間寫,所以一集一集地發,免得發到一半又中斷。*********************************

(二)

距離被那兩個男人奪去處子之身已經有兩個星期了,那晚過後,歡歡乾脆搬出學校和妹妹租了一間房子,反正已經沒有課上,人整天都百無聊賴的,歡歡也不想留在那個傷心的地方。

說起傷心,歡歡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因為被人甩了傷心多一點還是失去童貞傷心多一點。那男的居然說歡歡不懂得和別人心,歡歡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什麼才叫心了。

至於那晚被輪姦,其實除了第一次進入的時候疼的撕心裂肺以外,歡歡並不到特別難受,後來反倒還有些舒服,特別是被男人那裡用力地頂到陰道底的時候,有種很特殊的覺。有時歡歡甚至會想多試一次,好好受一下那份覺。

女人是最怕寂寞的,漂亮的歡歡也不例外。這也是歡歡今晚來酒吧的原因,這段時間實在是寂寞難耐。慢慢地,歡歡從思憶中回過神來,已經在酒吧裡坐了很久了,今晚的歡歡穿得很,自然引了全場男人的目光。

但除了偶爾有些很讓人討厭的男人過來搭一下訕說一些很無聊的話外,歡歡基本沒有碰到和自己想象中的那種情景出現: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出現在面前,很禮貌地跟她打招呼,然後…………

有時歡歡會抱怨自己是個中國女人,她討厭中國人一手創造的文明,是那樣的無聊。中國的文化不贊同女孩子主動追求男人,而中國的男人偏偏又是最膽小和最不解風情的,他們本身也不敢大膽地向女孩表白,以致象歡歡這樣的漂亮女孩居然也會寂寞。

歡歡決定到舞池裡瘋狂一下,累了就回家休息。然而轉機就出現在這裡,歡歡發現了一位帥哥,就在他身旁,這簡直是給歡歡打了一針強心劑。她觀察了很久,確信他沒有女伴,然後就總是在他身旁打轉,不經意地讓他看到自己。

歡歡輕盈的體態加上她優美的舞姿,怎麼可能不被那位男士留意呢?很自然地,他們雙方對視著,微笑著,眼神裡都在暗示著對方。

他們的身體也漸漸貼近。歡歡再也忍受不了,震耳聾的音樂就象興奮劑,它使人類的潛能發揮到極點,她突然整個靠在了那個男的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男的也摟住歡歡的小纖,兩人就這樣在舞池中舞動。

歡歡把自己豐滿的上身在男人的身上摩擦著,並且暗暗用力壓,讓他可以受到自己那惹火的身材。那男的也不甘示弱,雙手在歡歡身上探索著,撫摩她柔軟的部,曲線玲瓏的和背部,用嘴巴親她柔的臉蛋。

歡歡已不能自控了,她覺得自己身體好熱,下腹部有脹脹的覺,下身彷彿有一股暖在運動,陰道口溼溼的,如果可能,她現在就要……

那男的也不是笨蛋,就摟著歡歡走出了舞池,把她帶到自己的座位上,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原來他們一共有五個男的,另外那四個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打扮也分外猥瑣。

不過歡歡卻不管那麼多,只要他喜歡其中一個就行。女人就是這樣,總是把問題一部分一部分分開看,只要一部分好的她欣賞,其餘的部分她就不管好不好了。

所以各位男士假如發現某個很漂亮的女生喜歡了一個樣子長得很醜的男生,不要覺得驚訝,這個男的可能有一方面是很值得這個女的喜歡,比如眉或鼻子什麼的,只要這一點讓女孩子把握到了,其餘部分就不管了。

也因為這樣,女孩子大多不喜歡舒琪,舒琪的五官都長得不好嘛,但男的就不一樣了,男的看問題是看全面的,只要組合起來好,就是好,組合起來不好,某一部分特別好,也不能算是好。

扯得太遠了,說回歡歡的事。那男的說這間酒吧兩點就要關門的,不如找個可以通宵的卡拉OK房。歡歡同意了。

於是他們就出了酒吧,在附近找了間店子。這店子的KTV房暗得很,而且也比較隱蔽。當然,這更好了。雖然音樂開得很大,但唱歌的人就沒幾個。

一進去,那男的就迫不及待地把歡歡按在沙發上,抓著她的臉,把嘴巴貼上了歡歡溫暖的雙。歡歡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和他接吻,結果一不留神已經被他深深地住了,只好不管那麼多,和他熱烈地吻起來。

這男的接吻技巧相當練,用舌頭挑開歡歡的牙齒,象一條蛇一樣,捲住歡歡的舌頭,絞得歡歡差點透不過氣。一邊吻著,男人一邊扒開歡歡的上衣,脫掉她的罩,雙手抓住他的雙峰,撫摩起來。

一旁的其餘四個男人都看的直咽口水。歡歡也不管這麼多了,自從上次被破身,自己身上的地帶變得更加了,兩個頭被男的摸起來又麻又癢,非常舒服。那男的鬆開歡歡的小嘴,開始親吻她柔部,她因為興奮而已經突出的頭,白又柔軟的房變得越加立。

「呃……」歡歡舒服得舒了一口氣,把男人的腦袋抱得緊緊的,生怕他離開自己那美麗的脯。

那男的也充滿了血,隔著褲子貼在歡歡的大腿上,歡歡好想摸一把那可愛的東西,卻又不好意思主動。好在對方是個老手,彷彿摸透了歡歡的心思,主動解開褲帶,把褲子褪下來。

「哇……好好長……」歡歡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要是全部進陰道里的覺會是怎麼樣的呢,歡歡想著。

這是那子已經被放到歡歡手上了,熱熱的,硬硬的,一跳一跳,象個不聽話的孩子。歡歡也覺到男人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褲襠,另一隻手試圖脫自己的褲子。

不知道為啥今晚歡歡完全沒有羞澀,也許是自己實在太需要了,連事後歡歡自己也奇怪。

她很配合地自己把褲子連內褲都脫掉,就在房間裡五個男人面前,赤地展示自己美麗的身體。很顯然,其餘四個都是馬仔,他們只是在旁邊盯得直口水,卻沒人上來瞎攪和。

歡歡這時覺得自己的陰道里暖暖的,滑滑的。那男的手指很靈巧地按摩著歡歡的大小陰,把歡歡陰道口的愛帶了出來,沾在歡歡的外陰上。

慢慢地,隨著他的三手指划著圓周,其中一手指已經到達了歡歡的陰道口,並有規律地觸碰著,得歡歡溼潤的下體吧嗒吧嗒地響。

「進去……」歡歡心裡呼喚著,可那男的就是要吊歡歡的胃口,只在外面打著游擊戰,搞得歡歡越加興奮。

「唔……」歡歡呻著,抓起那男的手就往自己身體方向壓,意思是叫他把手指伸進去。他這才把中指進了歡歡滿是愛裡,在裡面輕輕地攪動起來。

「噢……」一陣陣又酥又麻的覺從陰道輻開來。

這時男人把全身的衣服也脫了,把自己的上身貼在歡歡的上,來回摩擦她的頭,一隻手抱緊她,另一隻手玩著她的,舌頭也不閒著,嘴巴吻住她的小嘴,和她熱烈地接吻。

這種全方位的進攻讓歡歡舒服得不住把雙腿都向兩邊分開了,盡情享受著男人給她的服務。

那男的陽具在歡歡手裡也已經很硬了。他把歡歡陰道里的手指拿出來,把上面的愛都塗到自己的龜頭上,然後,對準了歡歡的陰道口,抱住歡歡圓圓的股,就往裡面。雖然歡歡的陰道很窄,但因為溼潤,進去也很順利,那男的一下就把陰莖到了歡歡的最裡面。

然而他的陰莖又又長,到底了還有一點點在外面。他又把陰莖拔出到只剩龜頭在裡面,再了進去。就這樣開始了週而復始的。這次的覺明顯和上次不一樣,歡歡只覺得下體傳來強烈的酥麻,那份覺簡直可以用銷魂來形容。而且隨著男人的的進行,陰道壁上的覺越來越強烈,彷彿象觸電一般。

「呃……呃……呃……」歡歡放肆地呻起來,那男的也被她的叫聲搞得興奮不已,了幾下後,突然用力,把剩餘在外面的陰莖也全部壓了進去。

歡歡的子宮頸突然受到強烈的刺,一股強烈的快象電一樣傳便全身,「啊……」,歡歡快樂得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一下。

男人見找到了征服歡歡的方法,便使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每幾下就突然來個全部入,每次用力歡歡都不住全身發抖,陰道里的愛終於控制不住出來,隨著男人的,歡歡外陰一圈都是溼溼的愛,過了不久還向下到了歡歡的股上。

歡歡只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快樂地跳舞,她如同痙攣一樣,雙手緊緊鉤著男人的背,雙腿也鉤著他的。雖然這男的是個老手,但因為很久沒和這樣的美女幹過了,也不敢做得太快,動了一會,就覺得快要了。他把抱住歡歡,希望停下來等下面的神經沒那麼了再做。

可歡歡可不打算放過他,她把雙腿一收,把男人的往自己裡推。那男的被歡歡一夾,一股快沿著背脊骨往上傳,他覺得自己快憋不住了,連忙抓緊時間狠命地起來。

「拍、拍、拍」,兩人的身體不斷碰撞著,每次男人都把又又長的陰莖深深地刺進歡歡的身體裡。

「呃……呃……呃……」,歡歡也被不過氣來。

突然,哪男的呻了一聲,抱著歡歡的股一下子把陰莖盡全力進她的身體裡,龜頭頂開了歡歡閉合的子宮頸,緊接著,在歡歡身體裡劇烈地跳動起來,每一下都把大量的進歡歡的子宮。

這男的估計是有一段時間沒碰女人了,陰莖在歡歡陰道里跳動了好久,直到擠完最後一滴,男人才長長地舒了口氣,趴在歡歡身上,陽具慢慢地軟了下來。

那個男的剛一離開歡歡的身體,其餘的人就開始蠢蠢動了。歡歡並不大喜歡另外那四個男的,可是做老大的那個居然同意另外的四個人和歡歡做。

歡歡那時赤身體,衣服都扔到了地上,她見自己反正也是任人宰割,乾脆就讓他們上算了。

這幾個小混混平時當然是沒什麼好東西吃的,今天居然可以幹這樣一個小美人,個個都猴急得不得了。

第一個剛上就迫不及待地把早已硬邦邦的陽具進歡歡陰道里幹起來。由於歡歡陰道里有很多,他為了防止倒出來,用衣服把歡歡的股墊高,然後趴在歡歡身上,手抱著歡歡的股進行狗趴式入,舌頭在歡歡的脖子上臉上亂

了不到十分鐘就一瀉千里了。到了第三個上的時候第四個也按捺不住了,捏開歡歡的嘴,把陰莖了進去。歡歡被得嗆不過氣,想不到那個老大不但不阻止,還在旁邊看好戲。

做過的那兩個也不歇著,過來在歡歡身上亂摸亂捏,歡歡迫於無奈只有任人魚,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人肆意玩著,嘴裡還要含著又熱又

歡歡好擔心他會把在自己嘴裡,但又苦於無計可施。

那人把歡歡的嘴當成陰道,居然動起來,歡歡被他搞的呼都成問題。不一會兒,歡歡就覺得嘴裡鹹鹹的,那是男人的前列腺素。

「唔……」歡歡想把陰莖吐出來,可那男的狡猾得很,就是不然歡歡的腦袋動,終於,一陣苦苦的體噴在歡歡嘴裡,歡歡因為躺著動不了,沒辦法只好把了下去。

就是這樣,歡歡被人當作玩具,在KTV房裡玩了一晚。那四人輪和歡歡做了兩個循環,把歡歡的陰道都得疼了,還不夠,那個老大又把歡歡上了一次,而且這次時間好長才

等他們五個人的慾都發洩完了,已經快天亮了。他們還不讓歡歡把衣服穿上,要歡歡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供他們觀賞玩

他們輪番摳她的陰道和股,捏她的房,一直到早上快七點了,才讓歡歡穿好衣服離開。

那晚歡歡陰道都給做腫了,可自從那次後,她發現自己居然愛上了被強姦的覺。

*********************************再次說明一下,因為歡歡的故事寫到現在還沒完,所以一集一集地慢慢發其實是為了爭取寫作的時間。

另外歡歡的故事中的某些部分和海岸線最新出臺的版規相牴觸,所以發現當中某集沒有發的話大家就心裡有數,我不再做說明了。

(三)

自從那次以後,歡歡還不時地去酒吧裡和那些男人碰面,歡歡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多得連自己都叫不出名字。

當然,歡歡和他們只是體上的關係,他們也從來都把歡歡當成是洩慾的工具,他們從來都不用套子,都是一把東西放進歡歡體內就啊,到忍不住了,就象撒一樣,把進歡歡的身體裡。

歡歡雖然也對比較享受,但做得多了,漸漸地,歡歡心底的寂寞又開始瀰漫開來,歡歡好想能和一個愛自己,而自己又愛他的男人淋漓盡致地做一次愛。

而且那些男人從來就不會憐香惜玉,經常把歡歡的頭咬傷,經常把歡歡的陰道得又紅又腫,甚至有一晚他們把歡歡綁起來,不管歡歡喜歡與否,十幾個男人輪上,把歡歡嘴裡,陰道里都灌得滿是,那真是名副其實的強姦,除此以外歡歡想不到有第二個詞。

還有一次歡歡本來沒那份心思的,結果不巧碰到那幾個小混混,雖然歡歡不斷拒絕,還是被他們拉去當了回打氣筒。而且那晚歡歡剛好穿短裙,他們心大發,把歡歡的內褲拿去了,害得歡歡回去路上都不敢大步走,生怕到腿上。

而且歡歡和妹妹同住,一回住處就儘快進了洗澡房,以免給妹妹看到。經歷過這些事情,歡歡對他們這幾個爛仔頭開始沒什麼好,有點想擺脫他們了。

這天歡歡接到某個公司的面試通知,一大早就去公司裡排隊面試。面試的情況還算可以,當然,以歡歡這樣的條件的女孩是不難過關的,不但容貌出眾,而且氣質大方,吐得當。

大公司,應聘的人也多,面試完了已經是下午6點了,整整一天,歡歡累得要命,中午公司就請吃了一盒飯,味道也不好,又沒怎麼休息,歡歡現在最想的就是家裡的了。

「Hi,靚女。」也真是無巧不成書,歡歡經過那家酒吧的時候,正好那幾個悉人在門口,向她打招呼。到現在為止歡歡都沒告訴過他們自己的名字。

「今晚這麼早就出來玩啦?」

「這樣打扮蠻好看嘛,很對我胃口啊。」那群男人見到歡歡都興奮莫名,上前就想拉歡歡一起去玩。

歡歡今天真的很累,實在不想搭理他們,她也沒跟他們說什麼,直接甩開他們就往前走。

「哎呀,靚女今天這麼cool啊。」那幾個傢伙還想上來糾纏。

「滾開,離我遠點。」歡歡真的生氣了,一臉怒容。

那幾個男的見歡歡這種表情,也不敢勉強,只有眼看著歡歡象個得勝的將軍似的自己走了。

歡歡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妹妹正在看電視。歡歡的妹妹叫豔豔,今年高三,租了間房安心備考。豔豔和她姐姐長的一樣動人出眾,兩姐妹皮膚都很白皙細膩,瓜子臉型,五官都長得恰到好處。尤其她們的眼睛都長得相當有靈氣,簡直是有著公主的氣質。

「姐,今天面試順利嗎?」

「還可以,就是累啊,我要洗個澡睡覺。你書看完了嗎?要是累了就早點睡吧,不要看那麼多電視了。」

「好的,姐。」

兩姐妹習慣地互相問候了一下,歡歡就自己進浴室洗澡了。為了省錢兩姐妹租的屋子不大,是個單間,幸虧還有浴室,雖然不大,但也有熱水。

洗個熱水澡,真是祛除疲勞的好辦法,歡歡一邊想著今天面試的情形,一邊滿意地笑著。

洗著洗著,歡歡聽到屋子外傳來敲門聲,奇怪,會是誰呢,甚少有人知道她們在這裡租了屋子,房租她們又剛過,不會是房東啊。接著,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是豔豔去開門。

「誰啊?」歡歡問了一句。

浴室裡水聲大,歡歡只能隱約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豔豔也沒有回答。這時歡歡也洗完了,她關了水,穿上內衣褲。

因為平時只有兩姐妹,所以歡歡只拿了內衣褲進來換,歡歡就拿條大浴巾裹好自己,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剛一開門,天哪,居然是那幾個男的,一共是四個,居然被他們跟蹤到家裡來了。

歡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當中的那個大塊頭,歡歡的印象是最深的,他的陽具又又大,慾也特強,能堅持很久,而且一次過後很快就能「回」,現在這傢伙正地盯著自己的妹妹豔豔。怎麼辦?這次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其中一個光頭佬扭頭一看歡歡剛好洗完澡出來,裹著浴斤,出雪白的大腿和肩膀,顯得格外。他嬉皮笑臉地走過來,對著歡歡的身體從下往上深深地了一口氣,「好香啊~~嘿嘿。」

「你們……」歡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靚女,有沒有想念我們啊。我們今天是特地來告訴你的寶貝親妹妹你是怎麼的需要我們的,嘿嘿~~」

「你們……怎麼可以……」歡歡好後悔啊,居然讓他們抓著了自己把柄,要是讓豔豔知道之前自己做過的事情,那可怎麼辦啊。

歡歡心裡又羞又急。那光頭佬見一句話就把歡歡嚇住了,更加肆無忌憚,一把抱住歡歡,就扯掉了她身上的巾。

歡歡也沒有掙扎,只是小聲地哀求道:「你們要搞就搞我,不要碰她好嗎,她還小啊。」

「嘿嘿,不小了,可以吃了。你也知道我們想要什麼,你們兩姐妹把我們餵飽了,我們也不會傷害你們。你要是不聽話,小心我告訴她你這個做姐姐的是個怎樣的蕩婦。」

光頭說完,把歡歡的內衣褲都扒掉,把軟綿綿的歡歡扔到了上。雖然他們和歡歡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歡歡柔的皮膚,曲線玲瓏的身材還是讓這群男人慾火焚身。光頭佬在歡歡身上亂摸亂了一陣,下面那玩意已經又硬又脹了。

旁邊幾個也受不了了,把一旁的豔豔拉過來,七手八腳地就脫她的衣服。豔豔也許是嚇呆了,也不敢吭聲,三個男人一下子就把豔豔脫了個光。17歲少女的侗體呈現在眾人面前,彷彿一尊完美的雕塑。一旁的歡歡看在眼裡,差點眼淚都出來,都是自己害了她。

豔豔雖然只有17歲,但體形已經發育得很好了,大塊頭要豔豔躺在歡歡旁邊,自己把衣服脫了坐在豔豔身上,兩隻手分別抓住少女的房,把陰莖夾在溝裡摩擦起來。

歡歡看著那巨型陰莖在妹妹的一對球之間逐漸變大變長,妹妹才17歲,能承受得了嗎。

「不要,求求你,你會把她傷的,你要搞就搞我吧,求求你。」歡歡哀求道。

那大塊頭聽了反倒更加得意,「你妹妹算是撿到了,我多她幾下,她的才有鍛鍊的機會。」

這時光頭佬已經按捺不住了,他用手掰開歡歡的小,毫不留情地一下子了進去,開始運動起來。

剩下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也把衣服脫了,對大塊頭說:「老狼,你要是不上的話就留給我來了哦。」

大塊頭一聽,連忙說道:「誰說的,這女的我是定了,你要前面的。」

說完他把身子挪下來,雙手分開豔豔的腿,把對準了豔豔的

「好妹妹,讓哥哥帶你上天堂……」說完一用力,就把陰莖進了豔豔的陰道。

由於豔豔的陰道還比較幹,大塊頭的東西又大,豔豔疼得「哎呀」了一聲,但大塊頭可不管那麼多,一使勁,就把硬邦邦的捅進了豔豔柔軟的身體裡。

剛才說話那個男的也不費,爬上坐在歡歡身上,就把陽具往豔豔口裡送。

最後第四個男的也效仿他,坐在歡歡身上把陰莖進歡歡嘴裡。那男的把歡歡的嘴當成,狠狠地往裡面,龜頭頂到了歡歡的喉嚨,他的陰又長,得歡歡的鼻子癢癢的,差點連氣都不過來。下身也被光頭佬玩命似地著。

本來兩姐妹睡覺的,現在上面多了四個赤身體的男人,一張不大的上擠滿了一堆,這種景象可不多見。

隨著光頭佬和歡歡的內壁不斷摩擦,歡歡開始覺得興奮上來了,全身的血都在加速。裡的愛也開始多起來,隨著陰莖的一進一出發出特有的響聲。

對於這種聲音歡歡是再悉不過的了,同時她也聽到自己的妹妹因為興奮而呻起來。豔豔和歡歡正好是顛倒方向睡著,歡歡可以清楚地看到豔豔被的情形,大塊頭那又直的子被少女柔軟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粉紅小陰因為興奮而略微向外張。

大塊頭的都是溼漉漉的,妹妹小陰上也沾滿了被大塊頭帶出來的白,歡歡有點擔心妹妹是在排卵期,居然有這麼多分泌物。

歡歡知道妹妹也同樣能看到自己的是如何被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下體的舒服越來越強烈,陰道里也越來越溼滑。

歡歡忍不住開始扭動肢,去合光頭佬的送。兩姐妹下體發出的「吱吱吱」的聲音都越來越明顯。歡歡看到豔豔下面更溼了,淺白的分泌了下來,沿著股縫。歡歡知道妹妹被大塊頭到高了。

這時四個男人都已氣吁吁,歡歡聽到那個在妹妹嘴的男人說了一句:「小妞,口技巧不錯嘛,男朋友教了你不少吧,嘿嘿……呼~~~」

大塊頭也開始加速送,碩大的迅速拉到最外面,又狠狠地到最頭,下面吊著重重的袋子,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妹妹的外陰,那裡面一定裝滿了,歡歡想。

這時豔豔快樂得嘴裡不斷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下體也是溼漉漉一大片。大塊頭終於忍不住了,龜頭處一股強烈的快沿著脊髓傳到腦部,他連忙緊緊抓著豔豔柔股,把身體往前一傾,整又溼由熱的子全部沒入了豔豔身體裡,歡歡已完全看不到他的陰莖,只看到他和豔豔兩人的陰織在一起。

大塊頭了,他情不自地把陰莖用力向前頂,把進了豔豔的身體裡面。歡歡看到妹妹的身體強烈地抖動了一下,她知道妹妹因為子宮頸受到了龜頭的擠壓產生強烈的快,又一次高了。居然妹妹連高的反映也和自己一樣。

過了不久,光頭佬和另外兩個男人也分別在歡歡的陰道里,豔豔的嘴裡和歡歡的嘴裡出了白濁的得姐妹倆全身都是腥味。

那兩個和她們口的男人都頂著她們喉嚨,歡歡只覺得喉嚨裡很苦,一嗆,就了不少,只吐了很少出來,妹妹吐出來的也不多,大部分都下去了。

六個人都累壞了,赤地躺在上休息,尤其是兩姐妹,分別給兩個大男人壓了這麼久,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正休息著,突然又有人敲門——天啊,會是誰呢,如果是朋友,見到我們這樣,豈不是——歡歡好擔心。

大塊頭一個箭步去開門,啊,又是一群臭男人,原來他們是約好分批上來享受的,好狡猾。歡歡現在只期望這幾頭狼趕快吃飽了送走他們。

上來的有五個男人,見到大塊頭他們四個都赤身體,早就興奮得不得了。

「媽的老狼你們就了,這兩個女的正點啊。都給你們得這麼髒了,來,過來幫大爺洗澡。」他們五個把衣服也脫了個光,「嘿嘿,我們今天來開個全party.」

說完,他們抓起筋疲力盡歡歡和豔豔,把她們往洗澡房裡拖。

「我們也去,順便洗一下。」剛才那四個也跟了進來。

歡歡撫著妹妹的背,安道:「沒事的,很快就會沒事的。別怕。」

豔豔望著姐姐,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兩個人就和那九個男人一起進了浴室。歡歡見妹妹這樣反倒更擔心,她今天看起來居然格外鎮定,不知道是不是給嚇呆了。

「姐妹情深啊,哈哈……來,你們兩姐妹好好服侍大爺們。」

「不如我們這樣,要她們用對頭來幫我們洗,不能用手。」

「好,這個玩法不錯。」

他們拿起沐浴,往歡歡和豔豔的部一抹,要歡歡和豔豔用房當浴棉給他們清潔。兩姐妹隨砧板上,只有乖乖地做他們的玩物。歡歡輪抱住每個男人,用沾滿沐浴頭上下摩擦著他們的身體,前面磨完了再從後面磨。

「快點快點,好舒服……」那些男的盡情地享受著。

和著滑滑的沐浴,歡歡不覺得怎麼難受,反倒當頭滑過男人的身體的時候,兩顆小粒都帶來麻麻癢癢的覺。歡歡和豔豔的頭都被磨得突了出來,突出後一摩擦,覺更加強烈。

歡歡甚至覺得陰道里也開始有些熱,有些滑,當給第四個男人洗的時候,她忍不住「呼」地舒了一口氣。那男的被她一挑逗,也忍不住了,就地叫歡歡跪下來,從後面就入歡歡陰道里幹起來。

歡歡乾脆也不抗拒了,在妹妹面前歡快地呻起來。豔豔其實也很興奮,兩個頭給男人的皮膚摩擦得立起來。

其中一個剛來的說道:「他媽的你們還真不會憐香惜玉,把兩個妞的嘴搞得都是。人家是有文化的人,嘴是用來接吻的不是用來的。」

說完就叫豔豔把嘴張開,用水沖洗乾淨,接著就和豔豔接起吻來。正在幹歡歡那個也不示弱,他命令歡歡躺在地上,把歡歡的嘴也衝乾淨,改為從前面,同時和歡歡嘴對嘴接吻。

在和豔豔接吻受到染,也把豔豔按在地上幹起來。於是浴室又成了他們洩慾的場所。歡歡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自己還沒有和心愛的人接過吻,卻被無數不認識的男人把舌頭深進自己嘴裡攪動;還沒有和心愛的人上過,卻被無數不認識的男人在自己身體裡,而且自己還把妹妹給賠上了。

這時大塊頭的東西又立起來了,他有個新的提議:「喂,我們今天就不要口了如何,我們九個男人,加上等一下還要來五個,十四個,我們給這兩個小妞好好洗洗如何?」

「洗洗?洗什麼?」

「笨蛋,當然是她們的子宮,我們用好好給她們的子宮沖刷一下。」

「好好……」他們都齊聲同意。

什麼?居然等下還要來五個?歡歡聽了覺得想暈倒。這些男人個個都如狼似虎,難道要搞死她們兩姐妹不成。

果然,過了不多久,又有人敲門了,又上來五個,一共十四個人。

歡歡和豔豔在浴室裡被夠了,又給推到上繼續幹。她和豔豔顛倒躺著,那些男人在他們的下墊了枕頭,使她們往頭部傾斜,按他們的話說這樣是要讓徹底地進子宮裡,他們要幫她們清洗子宮,然後輪姦就開始了。

兩姐妹被得暈頭轉向,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循環,那些男的互相模仿著招式,他們都是從正面進入,雙手抓著歡歡或豔豔的股,一邊咬她們的頭,或強行和她們接吻,一邊不斷地猛,然後把在最裡面,有的手長的,還用手指去摳歡歡和豔豔的眼。

兩姐妹因為股被枕頭墊了起來,開始被一兩個完後真的沒有出來,但後來實在太多了,也開始往外,把兩姐妹的外陰、陰都沾溼了。

歡歡好擔心妹妹,她看起來像是在排卵期,她怕妹妹會因為這樣而受

十四個男人車輪戰地了歡歡和豔豔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四點多才鳴金收兵。十四個大男人都疲力竭,但他們還不善罷甘休,在屋子裡翻箱倒櫃,拿走了好多歡歡和豔豔的內衣褲,還把歡歡和豔豔的掛包倒了個底朝天,記下了歡歡和豔豔的姓名、手機等,把她們的錢也拿光了,說是幹了一夜要去買補品,才吹著口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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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f365 2024-08-18 14:28:33

(四)

那群男人走了好久,才勉強緩過氣來。覺得道口附近又辣又疼,像被火燒一樣,兩條腿因為被長時間用力分開,合起來也覺得疼痛難忍。

第一時間看看妹妹怎麼樣了。

也是疲力竭,軟綿綿地躺在上,兩條腿無力地微微向兩邊岔開,兩片小象合不攏的嘴,把少女那隱秘的部位清清楚楚地展示出來,可以看到那濁白的,已經化了,到了單上,的大腿內側一大片都黏糊糊的。

想妹妹一定和自己一樣,下身紅腫疼痛。她憐惜地用手幫妹妹輕輕把兩片小重新合上,

「是不是很疼。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沒有保護好你。」

「不,姐姐,其實……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你和他們的關係的了……」

「你說什麼……」的話著實讓姐姐吃了一驚。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表現的十分冷靜。

「其實我已經不是處女了,有好幾個晚上你很晚才回來,那時我還沒完全睡著的,我有幾次都覺得你衣衫凌,身上還有點的味道,而且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洗澡,洗好久,所以我就產生了懷疑,於是有一次你出去的時候我也偷偷跟了出去,我都看到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17歲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彷彿像個陌生人,她說的話一點也不符合在心裡應有的小孩子的地位。

「姐姐你千萬不要責備自己,昨晚我開門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了,我實際上……並不抗拒的。」繼續慢地說。

「只是想不到他們這麼狠,一下子來這麼多人,差點把我們兩姐妹害死。」

這才留意到下體雖然又紅又腫,卻沒有血,可見她說的是真話,妹妹確實已不是處女了。

便追問:「告訴姐姐,你是什麼時候不是女孩子的,你才17歲啊。」

把低著的頭抬起來看著姐姐,良久,她才抓住的手,講出了自己的故事。

*********

的初戀發生在初三,如果準確說起來,在初一的時候就暗戀上了班裡的一個叫阿文的男孩子。阿文在班裡實在是個很普通的人,成績平平,又不懂得出風頭,樣子也說不上帥,但不知為什麼就是喜上了他,而對於其它眾多追求的男生都不屑一顧。

無獨有偶,阿文初一入學時一眼也相中了——這朵班上的鮮花。可是這份少男情懷卻一直未敢表出來,就連好友拿他的心事來開玩笑時,他也極力否認。那時的也還是個小女孩,留著一頭短髮,終不可一世樣,因此二人雖然暗戀對方,卻都不肯首先承認,甚至還經常故意鬥嘴。

隨著時間的逝,兩人始終沒有進一步發展,然而卻也無法忘記對方。初中是青的發育高峰期,到了初三的時候,阿文已經是個大小夥子了,而也越加美麗動人,前的那兩塊小饅頭已高高隆起,圓圓的股,纖細的肢,女孩子的美麗特質毫無保留地體現在身上。也開始懂得為自己心修飾,她留了一頭長髮,每天上學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身邊的追求者更加多起來。

阿文和的心理已擺了以往的幼稚,終於有一次,和阿文一起放學回家,兩人快樂地聊著天。阿文的家近,到了阿文家樓下的時候,很不好意思地小聲問他:「阿文,其實初中這三年裡,你覺得我們班裡面哪個女孩子最好啊?」

「除了你,我們班的女孩子我從來都沒放過在眼裡」阿文雖說平時遲鈍點,但女孩子都已經把話挑得這麼明白了,他還不至於笨到不開竅。

「真的嗎?」欣喜地抬起早已粉紅菲菲的臉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阿文。

「當然是真的。」阿文不失時機地在滾燙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也就是從阿文的這個吻開始,兩人開始了甜的初戀。

中國的教育制度是相當殘酷的,初三時的阿文和要應付高中入學會考,每天上課上到9點(初一和初二一般是5點放學,也有的地區從初一開始就要加班加點的),回家後還要開夜車(也就是複習到深夜凌晨),中午休息,晚上吃飯,以及自習課就成了兩人在一起的最好時間。雖然這麼艱苦,沐浴在河中的仍然覺得初三那年是最甜的。

兩人的接觸開始親密起來,花在拍拖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晚自習沒有老師管,兩人就偷偷逃出學校,晚上回家就撒謊說在學校複習。兩人最喜到學校不遠處的那座小山坡上,那裡有一片小竹林,就是阿文和幽會的「老地方」。

阿文很喜房,那對光滑的球,柔軟若棉,在阿文的手掌中改變著不同的形狀,卻又堅,只要細細地撫摩,中間那顆小粒,就會乖乖地伸出來,繼續用手指捏那顆小玩意,就會動得緊緊握住阿文的手,輕聲地叫喚。

也喜阿文這樣,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象只小貓一樣依偎在阿文懷裡,口朝外,這樣方便阿文的兩隻手分,別從衣服的下面和領口伸進去,會把罩鬆了,閉上雙眼,品味著那份獨特的麻麻的覺,阿文會低下頭吻的雙,用自己的上身把的上身包住,雙手在的皮膚上滑動。

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姿勢,按著,的酥。起初的時候到這種覺很新奇,有點的,頭會自動向外突,一旦阿文的手撫到突出的頭,就會變得有點麻。

到後來兩人在一起久了,覺得這種覺越來越強烈,甚至擴展開來,使整個身體都覺得很熱,下腹部漲鼓鼓的,好像裝體,那些體裝不下了,就會從下體出來。知道那是因為阿文的撫讓自己產生了衝動。

有一次,阿文撫摩了好久,的內了。這次阿文已不安分於上面,他把一隻手伸進了的短裙裡。一隻手指從內的一次繞了進去,碰到了漉漉的外

「不要……」雖說是自己的人,畢竟是第一次讓男生觸摸到自己少女的私處,一種羞澀本能地湧上腦門。

「你的手不聽話……」嬌縝地說。的內穿得緊,阿文見只能伸進一隻手指,就乾脆退出來,用手解的短裙。

「我是這麼不聽話的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你好賴皮…不準不聽話。」把裙子紐扣按住,一副刁蠻公主的模樣。

,做我的女人,好嗎?」阿文深情地對說。

「可是,會有BB的。」明白阿文的意思。

「沒事的,可以用安全套嘛。」

「你會那種事嗎?」問阿文。

「我看過錄像,知道怎麼做的。」阿文說著,又想解的短裙。

「不給。」

「好,給我啦,我真的好你的。」

「今晚不行,最起碼也要等到星期六。」說到。說實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答應阿文在星期六,可能女孩子就是這麼不可理喻的吧。

「好,星期六你可不準再淘氣,要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星期六我們可以和家裡說回學校自習,然後我們買好安全套,躲在這個竹林裡做,就不會有別人知道了。」

「到時再說啦……」

「不行,你要答應。」

「都說到時再說啦」故意掙了阿文,阿文則一路追上去,就這樣追逐打鬧又度過了一個快樂的夜晚。

星期六一早,就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跟媽媽說上學校仔細。一直是個乖乖女,家裡自然也不會懷疑。阿文也一早到了學校,兩人放下書包,就一起出了學校往小山坡去了。

「東西呢,買了嗎?」問。

「買了,我都收好了。」

「會不會很疼的?」

「沒事的,很舒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阿文摟著的肩膀,兩人一直向目的地進發而去。

雖然是白天,竹子林裡卻是靜悄悄的,而且很涼,只有光透進來的光柱在地上留下斑斑點點。阿文摟住,深深地和她接吻。

意識到這個「儀式」即將開始了,緊緊地勾著阿文的脖子。

「放鬆點,不用緊張的。」阿文溫柔地說,示意坐下來。

「恩」應著,坐在了鋪著竹葉的土地上。由於跟家裡講回學校複習,所以和平時一樣穿了校服短裙,阿文和的舌頭互相繞著,阿文一邊深吻著,雙手一邊在脯上,裙底下工夫。

自覺地把罩鬆開,阿文的一隻手很順利地摸到了房,他邊緩慢地的兩邊房,邊不時地解開上衣的紐扣。另一隻手則勾住的內向外用力,則自己解開裙子的紐扣,把內往下。阿文一用力,的內被褪到了膝蓋下。

「恩……」第一次在男生面前下內,羞得她直往阿文懷裡鑽。

阿文把一隻手放在兩大腿的內側,那是他渴望已久的地方,好溫暖,彷彿一個女孩的華都集中在那一點一樣,好柔軟,上面是微微隆起的阜,在已經解開釦子的裙子遮掩下蓋彌彰。

順勢向下摸,軟綿綿的,可以明顯到一條細逢,是大,輕輕用指間撥開,裡面有兩片薄薄的片,是小,熱熱的,有點,但顯然分泌物還不夠多。阿文的手指輪番在那不知多深的口划著圓圈,大、小,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只有那溫潤的美

阿文的小弟弟已是高高起。畢竟是第一次,阿文還是忍住衝動,繼續為撫著。又羞又慌,伏在阿文懷裡息著。

阿文把的上衣和裙子了展平在地上,天哪,那是多麼美麗的侗體,彷彿是藝術家巧奪天工的雕飾,阿文還是頭一次在白天看到的全身,那完美無缺的玉體讓阿文血直衝腦門。

羞得一把抱住阿文:「會不會給人看到啊?」

「沒事,這裡沒人的,只有我們倆,來坐下。」阿文把扶到她下的外衣上。

雙腿併攏著,捂著部坐下。阿文繼續撫她的身體,親吻她的頭,循序漸進地消除她的羞慢慢也習慣了體的覺,放下了雙手,讓阿文盡情地著自己的兩隻頭,雙腿也不再併攏了,逐漸分開,出粉紅

阿文把頭掉過來,輕輕地用雙手掰開兩片大,裡面也是粉紅的,只是越往裡越紅,兩片小無力地掛著,用手輕輕一掰就可以看到那人的玉羞澀地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任由情郎欣賞自己的隱秘部位。

「嘿嘿嘿嘿……」

啊,那不是阿文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只見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四個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嗎?

「你們想幹什麼……」阿文怒目而視。

「呵呵,臭小子,有書不好好讀,今天你們走運,讓幾位大哥教教你的女人怎麼服侍男人吧。」

「你這個混蛋。」阿文一個箭步衝上前揮拳就往最前面的男人打去。那男的用手一格,兩個人就互相抓住衣服撕扯在一起。誰知另外一個男的從後面一下勒住阿文的脖子,用腳一頂,一拽,阿文失去重心摔了個四腳朝天。阿文還想站起來,那男的就勢坐在阿文身上,把他兩隻手朝上按在地上,阿文除了兩隻腳還能動一下,已經完全被制住了。

「救命啊。」一邊喊一邊胡地想把衣服穿上,可是越是急衣服就越是穿不好。左手拿著自己的內,右手拿著自己的罩,卻不知該怎麼穿到身上。

剩下那個男人早已趁機衝上前,一把抓住了的雙手,輕輕一扳,就把兩隻手扳到身後,然後一隻手抓住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從後面箍住了的脖子。

「叫什麼叫,你叫也沒人會聽到,而且你看你的男人都已經被我們打敗了,你要是不乖乖聽話的話別怪我們對他不客氣。」那男的把帶前幾步到阿文面前。

「阿文……」哭著還想掙扎,但無論她如何用力,雙手也動彈不得,只有前那對失去罩保護的少女的兩顆房在可地跳動。

這時阿文已被那幾個男人雙手分開綁在一橫木上。其中一個男的走到跟前,用手捏著的下巴:「你看到了,你們兩個已經完全被我們控制住了,現在你們的生殺大權都在我們手裡。不過,我知道你們是學生,沒什麼錢,我們和你們也沒有深仇大恨,只要我們想要的東西你足了,我們可以放你們回去。

否則,可別怪我們不客氣。「站在阿文後面那個男的很配合地用力往阿文膝蓋後一踢。

「啊!」阿文痛苦地叫了一聲,一個踉蹌就跪在了地上。

「不要!」已經泣不成聲了。「求求你們不要傷害他。」

「呵呵,我都說了,我們又不是跟他有仇,我們不會傷害他的,關鍵是我們要你明白。」眼前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左手伸到的跨下。

「我明……白」著眼淚,把雙腿微微向外張了一點,那男人的左手輕而易舉地就把部整個掌握在手中。

「真舒服,不愧是十幾歲,卜卜脆,哈哈哈哈。」那男人得意地笑著。

「不要……」阿文憤怒地狂叫著。

「媽的,臭小子,你再吵老子給你喂幾把土。」那男人真的就要在地上抓泥土。

「不要,求求你們,我都聽你的話。」哭著哀求。這時後面的男人見已屈服,就放開了。事到如今,只好認命。她把手中的內衣放下,坐在地上,把腿分開,等著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肆

「還是你女人夠意思,好,我也不小氣。」那男的刷地把子一,扔到地上。這男的很多,長得連部都有,而且很黑,包皮上布皺紋。

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下體。十分鐘前的她還在想像阿文的下面是如何的。可是以後,她和阿文會怎麼樣呢?人生真的是很微妙的,一點點的轉折,就會改變很多東西。

「媽的,都怪你男人剛才衝上來想打我,搞得我下面都不夠剛猛了,不過沒關係,小妹妹,來給我吹吹。」

「幹什麼……」這句話是出自真心,她確實不明白那男的叫她幹什麼,不過她很快明白了,那又黑的東西,已經遞到跟前。那個漢捧著的臉,一下就把嘴裡。

「對了,把那小子拖過來看。」

旁邊的人立刻把阿文拖到跟前。阿文痛苦地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不看也得看,把那小子的了。」男人下令。

「你們……」阿文想反抗也沒用,三兩下下身就給扒光了。

「你們兩個聽好了,我要這個臭小子親眼看著我怎麼他老婆,要他看到為止。」

男人又看著,「你,好好表演,儘快讓你老公看到高,只要他能看到,就放你們回去,否則,幹到你老公能為止。」

「你們!」阿文氣得咬牙切齒。

「好了,遊戲開始。」男人本不理阿文,兩隻手繞過自己的雙腿從下面緊緊握著的雙,就把莖直直地往嘴裡差。

是坐在地上,而男人是騎在肩膀上,承受著男人的體重,小嘴又被大的幫撐著,差點透不過氣。男人看著痛苦萬狀的模樣,更加得意忘形,在的嘴裡一進一出運動起來。

起初用手撐著地面還能勉強維持,後來實在不行了,被男人的體重得向後倒。那男人也不勉強她,讓她順勢倒在剛才鋪好的衣服上,然後跪下來捧著的頭給她喂莖。的眼前只有一大黑在運動,長長的的嘴和鼻孔。

「用舌頭一下,對,就是那樣,這才是聰明的孩子。」那男的得意地說著話。

「噢,好舒服。一。」覺得口裡那東西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越來越,越來越長。男人的頭已經頂到的喉嚨了,覺得一陣噁心,差點嘔吐。男人停了下來,把莖拉出一點。

「好好頂部,對,就是那裡,噢,媽的,。」突然覺得口裡有點點鹹味,是嗎?但沒那麼多啊,想著,生理課上沒講這些啊。

這時男人把離了的小嘴巴。這才鬆了口氣。她扭頭看了阿文一眼,啊,那就是阿文的東西,終於看到了,心上人的下體,本來是要進去自己的身體的,現在卻……的眼淚不住又一次湧了出來。

「這女的不怎麼夠。」那男的已經分開了的雙腿,用手掰開了的大。那黑黑的不斷觸碰著的小

「你老婆的長得真好啊,怎樣,這個角度你能看到嗎。」那男人用挑釁的語氣對阿文說。

「好好看著啦,看我怎麼把你的老婆幹到高吧,小子,你是沒這個本事的了。」說完,他把那子頂住了的喇叭口。覺男人用頭在自己的道口划著圓圈,把自己的分泌物塗到了四周。接著,到那東西開始向自己身體推了。傷心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那一刻要到了。

的外被撐開了,那股推力開始增大,男人兩手抓著自己的大腿,上身不斷地上前靠。啊,外繼續被撐開,從沒體驗過兩片分到這麼開的覺。好像有些撕裂,因為外的持續張大,裡面好像被帶動撕開一樣,而且這種覺越來越劇烈。

此時男人的頭已經沒入了道中,隨著他的身體靠前,莖的前進方向變成了朝下前,他把雙腿往外一扳,莖就用力向狹窄的裡擠去。那種撕裂疼痛刺,而且好像無底,越來越疼,

「啊……」疼得叫了起來。「啊……好痛啊,」不顧一切地要推開那個男人,但卻用不上力,終於,男人的整莖都進了道里,撕裂的疼痛也漸漸消退了,只覺得下身很,像被什麼住一樣。

「媽的原來還是處女,怪不得這麼緊。」男人欣喜若狂,「小妞原來你還是處女,我他媽的真走運。」疼痛和羞辱織在一起,又一次淚面。

男人雙手拽著房,像捏著一團棉花一樣,股就借力一前一後地動起來。道里已經不疼了,反而因為男人的具和道壁的摩擦而有點酥酥的。男人的,每一下碰撞都使的下身周圍皮膚如同針扎一般。

其實也不是很難受嘛,的腦裡閃過一個念頭。只是,如果他是阿文那多好啊。想到阿文,又扭頭看看自己的心上人。阿文看著那個臭男人自己的女朋友,居然產生了衝動,莖高高地起了。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這樣呢,想。隨著自己的道一開一合,的玉內部開始潤了,男人的不再帶動著道壁運動,而是開始了完全的相對摩擦。

「噢,媽的好。」

「呃……」想不到自己居然也呻了一聲。一股羞湧上心頭。不可以叫,心裡想著。但下體的摩擦覺越來越強烈,覺得自己的道里越來越酥麻,不可避免地分泌了出來。而且這種覺還朝著四周擴散,覺得整個下身都開始舒服起來。快點停,心裡在祈禱著。

「嘿小妞,你忍得這麼辛苦,讓我用絕招幫幫你吧。」那男人彷彿看透了的心思。他把的雙腿向上向外撐,使的雙腿處於完全不妨礙的位置。然後把股向上翻,使道口向上,接著趴下雙手用力扣緊的肩膀,突然用盡力一,又長又莖全部進入了體內。

「啊……」這次不是摩擦,而是一種更深刻的受,從下腹的深處傳出來,不住大聲呻出來。

「舒服吧,小處女。」男人把莖拉出到道口,又一次用盡力往體內一紮,那跟木樁一樣的東西又一次完全沒入了體內。

「啊……」不但叫出聲,還全身顫抖了一下。

「嘿嘿嘿」男人見這招湊效,就趴在身上,進進出出地用力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地把木樁打在的子頸上。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喉嚨不斷爆發出快的呻,身體彷彿受到電擊,全身幾乎痙攣。道里的泉水象瀉閘一樣湧出口,沾在了上。

男人把幹得聲四起,一旁的阿文也覺得下體暴漲得難受。那雕塑般的軀體被一個陌生男人騎在跨下,,阿文恨得咬牙切齒,本來那個應該是自己的啊。

那男人看樣子恐怕有30多歲,正直壯年,能力也強,本受不了他的猛烈攻擊,被他一通猛,早已是高迭起。不由自主地配合著男人,雙手鉤著男人的部,配合地一下一下把道往上送。

「啊————」每經過幾次呻就會來一次長長的嘆,旁邊的阿文聽得火焚身。

「吱~吱~吱~吱~」緊窄的道與男人大的莖配合得就像醫生用的針筒一樣,被男人的包皮和道壁擠得吱吱作響。男人的動越加飛快,簡直無法停下來一般。

的雙腿也已不能控制地扣住男人的部用力往自己的方向。男人的越來越燙,頭處一股強烈的快傳來,他知道自己要了,就在前的一剎那,他用力把整莖全部入了體內,下體配合著快用力地向外出了濃濃的

一下、兩下……男人用力地脈衝式擠出體內的,直到他無論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拉出多一滴為止。

「哦——哦——」仍然張開著雙腿,雙目緊閉地呻著。

「大家快,這就是真正的女人高,嘿嘿。」那男人把已經軟掉的莖從身體裡拔出來,對其餘三人說。

只見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表情極度愉悅,好像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斷斷續續地呻著,白皙的皮膚上有細細的汗珠,可知她身體發熱。兩個立著,完全不像平時般柔軟。兩片小向外翻開,平常完全閉合的道口也敞開有拇指寬,能看到裡頭粉白的褶皺。由於男人在的深處道還不見有白濁的出來,但自己出的卻幾乎成固體,白,很濃。

「怎麼樣,看到我的本事沒有,女人真正達到高就是這個模樣的了,平時可不多見哦。」男人得意地說。

阿文在旁邊也被驚呆了,平時清純無比的竟活生生被這個男人的跨下之物幹成了個婦。

第二個男人等不急了,子就把正處在快顛峰的繼續幹起來。到全身象觸電一樣,道里又酥又麻,被第二個男人一,很快又舒服得呻起來。直到第二個男人,她才慢慢回過神來。

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一不同的那狹小的裡橫衝直撞。的下體從道口輻開的一大片肌膚都沾,加上從子出來的,連大腿上,也是漉漉的一片。

輪完了一次,第一個男人又恢復了力量。他讓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去幹。由於是第二次,時間更久,足足幹了一個小時。阿文眼睜睜地看著那部長的黑在自己心的女孩的玉中進進出出上百次。

男人讓阿文看夠了自己女友玉的情形,又叫和阿文面對面,趴著讓他繼續。可憐一對情竇初開的小情人,近在咫尺卻無法接觸,眼睜睜看著對方受辱。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樣到達最高,但也著實被男人幹得又是叫又是,看得阿文恨不得立刻就上她,可是卻動彈不得。

看到阿文的下體又又漲,還出亮晶晶的體,知道他衝動,卻無法幫他,心中又羞又悲。終於,在那男人勇猛衝擊自己下體的時候,在高迭起的狀態下看到自己心上人咬著牙關了,得不多,可見是阿文硬生生憋出來的,白白的體從阿文的頂端衝出來,落在距離不到一尺的地上。

不久,後面的那個男人也了,他把股抬了起來,把她的背向下,把一滴不漏地注入了的體內。看著地上沾塵土的阿文的悲從中來,眼淚又一次簌簌地掉了下來。

「怎麼樣,你要放我們走了吧。」阿文咬牙切齒恨恨地說。

「不行,剛才我這樣說是因為不知道她是處女,現在知道她是處女,當然沒那麼容易放她走了。」男人一臉狡詐地說。

「你……你們」阿文氣得說不出話來。剩下那三個人當然也不會歇著,輪又上了一遍,最後他們還要光躺在地上任他們觀賞玩,接著又把輪了一遍,才揚長而去。

過了不久,阿文就和分手了。

從阿文身上看到了男人的自私與怯懦,阿文是他的初戀,但她和阿文分手時卻沒有絲毫留戀,而且在此之後的很長時間都沒有再接受別人的追求,討厭他們那副大獻殷勤的嘴臉。

聽了妹妹的敘述真是慨萬千,沒想到妹妹和自己一樣命苦。兩姐妹決定把房子退了,從此躲開那群獸男人,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事。

不久高考結束,的畢業也臨近了,宿舍的五個女孩子計劃畢業前一同出去旅遊一趟,經過商量,最後大家決定去Q市。

原本和房間裡其餘的四個女孩關係一般,但因畢業在即,加之有個遠親在Q市,很多年沒見了,趁這個機會能去看望一下。

閒著沒事也想跟姐姐去玩玩,其它四個女生不認識,但因為經濟的原因,六個女孩去到住一間三人房,兩人擠一張,錢能分少一點,所以也同意了。於是六個女孩子便浩浩地出發。

在另外的四個女生中,有個叫小菁的,長的白白淨淨,皮膚粉,臉蛋也漂亮,唯一缺點就是長得有些矮小,房也不大。這個女孩的身世和我(雪中的燕子)有些相似,單親家庭,格有些孤僻,因此雖然不乏男生追求,卻一直沒有拍拖。

小菁在宿舍中和其它女生關係也很一般,尤其是和,沒辦法,被眾星捧著美女總是有些互相妒忌的。

第一晚大家都睡得不大安穩,兩個人擠一張,天氣很熱。小菁一早就爬了起來,渾身都不舒服,想找個地方洗洗頭。小菁有個喜洗頭的習慣,遇到心情不就跑去髮型屋洗頭。

勸小菁說,Q市這裡本來是個鄉下地方,現在雖然好了一點,但還是比較落後的,而且的有個表弟在這裡,他告誡說晚上沒事最好不要跑,這裡治安不是太好。

小菁本來也是在想去不想去之間,被一說反倒定下心非要去不可,反正大白天有什麼可怕的。也懶得再管她,於是小菁就自己出了門,沒想到就真的出了些事情。

小菁好容易找到一家門面象樣點的所謂髮型屋,雖然這間髮型屋完全不上小菁的檔次,但小菁今天覺得非要洗個頭不可,就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小菁一進去就看到幾個女的閒著坐在一堆,燈光很暗。這店子有不少房間,還有樓梯上二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店子。

!」小菁很不屑地瞟了那幾個女的一眼,她們似乎生意不好,閒坐在一邊聊天。小菁覺自己是個高貴美麗的公主,在她們面前更是冰清玉潔。

小菁坐下等了一會,就有個幾十歲的老女人走過來坐在她旁邊,臉堆笑地小聲問:「靚女,我們這裡有很多帥哥,要不要試試?」

原來這裡還有「鴨」啊,小菁想,「切,你當本小姐是什麼人啊?」

小菁故意傲慢地站了起來,還用手在剛才老女人挨著的手臂拍了幾下,表示你這骯髒的女人別碰我。小菁平常也有言行看低人的壞病,這也是她不受室友們的原因之一,但這次她實在是碰了釘子。

這幾天公安搞檢查,店子幾乎沒了生意不說,還進貢了大筆「安家費」,那老婆娘憋了一肚子氣沒處發,好,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孃的厲害。

那婆娘看出小菁是外地人,不門路,就起了壞心。她假意熱情地說這地方窮,真是委屈小姐了,請小菁上樓上去,那裡有更好的設施,還熱情地給小菁端來水。

小菁不知道老婆娘在水裡下了催情粉,還以為自己是大城市來的,又是大學生,這些「民」對自己大獻殷勤是理所當然的,加上天氣確實炎熱,口渴了,便放心地把水喝了下去,還跟著婆娘上了二樓。

老婆娘在水裡下了三枝五無味的「XX牌」催情粉,這種藥在國內隨處可以買到,30元一枝,本身價格就不便宜,但是這老闆娘世故老練,她看得出這個女孩子幼稚單純,且自以為是,她不但要這小女孩在自己的店裡留下寶貴的貞,還能把這些藥錢賺回來。

「你先在這裡躺一會兒,等下師傅就上來的了。」老女人熱情地招呼著。

小菁四周看了一下,這裡還算通風,有窗口,放著兩張洗頭用的,沒什麼可疑的,就按習慣躺了下來。那老婆娘下樓算好藥發作的時間,就叫了個男人上去。

三倍的藥量,亢奮程度可想而知,當店裡的一隻「鴨」上到樓的時候,小菁已經興奮得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小菁覺得自己的子彷彿充體,撐得下腹酸難忍,滑滑的體不斷順著道,透過處女膜出來,內了。

頭上的神經也異常,罩一碰,兩顆粒處就傳來舒服的覺,讓她忍不住要去。小菁還沒拍過拖,但她偷偷看過A片,以前還在室友面前炫耀過她知道男人的下體是什麼樣的,這時也不住幻想起男女合的情景來。

小菁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由於在店裡,她只敢隔著子在外面悄悄地摸自己的下體,用手抓著子,讓內與外輕輕地摩擦。不久她聽到腳步聲,連忙故作鎮靜地把手拿開。

小菁一見到那個男人,腦子裡就不斷浮現著他的體,他的具,怎麼也抑制不住。男人知道小菁的藥力發作,正在強忍而已,暗自好笑。他一上來,就把雙手放在小菁的肩膀上,為她按摩起來。

洗頭從來都沒有按摩肩膀的,但小菁不想考慮那麼多,她只覺得男人的手是那麼有力,那麼舒服,隔著薄薄的衣衫,摩擦著她嬌的皮膚。而且只是按摩一下肩膀,也沒啥大不了的,小菁乾脆閉上眼睛享受。

罩的吊帶被男人的手牽動著,罩杯摩擦著小菁的頭,又酥又麻「——啊——」那男人居然把手按在了小菁的房上,為她按摩起房來——算了,只是隔著衣服嘛,小菁自我安到。

男人在小菁柔軟的房上一抓一按,不停地用力,小菁越加興奮了起來。突然,男人的手伸進了小菁的衣服裡,抓住了小菁的兩個房。「啊,」小菁驚得兩隻手抬了起來,但很快又放下了。

好舒服,小菁的意志敵不過藥力。她的房不大,男人一手一隻,大小剛剛好夠讓手掌牢牢抓住。此男按摩,一對球在他手裡聽話地改變著各種形狀。

小菁的房第一次被男人撫摩,男手掌的皮膚不斷擦過她細頭,那是從沒有過的快,小菁全身象通了電一樣既刺又快活。小菁被挑逗得嬌微微,身體也輕微地扭動著,響應男人有節奏的捏。

男人做「鴨」這麼久了,服侍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碰過這麼可,這麼人的女生,臉蛋漂亮,風情萬種,已發育成了,卻還不失少女的嬌媚,更可貴的還是處女。

從前那些三、四十歲的老女人,又醜又沒情趣,還難足,足以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變成冷淡。然而今天小菁滑的皮膚,柔軟的部,還有她嬌嗔的息,居然已經讓男人衝動不已,加上這些天生意冷淡,男人積火讓小菁點燃了。

他把小菁的上衣解開,練地把小菁的了下來,可憐小菁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旺盛的火已把她的意志力徹底燒燬。她盡情享受著男人的掌在自己白的肌膚上游走,在自己那對已起的小饅頭上,在自己光滑的纖上盡情撫。

小菁的衣釦被一一解開,接著是罩,接著是上衣,小菁就象被催眠一樣,無條件地服從著她的男主人,配合著動作讓男人逐漸把自己的上身暴出來,直到水靈靈的少女侗體全部展示在男人的面前。

小菁祖籍南京,著名的秦淮美女產地,3歲的時候隨家人南下,而且她讀書早,大學畢業的時候剛好21歲。

男人的莖早已經充力量,情高漲。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親吻少女的肌膚,從水桃般的房到柔軟若棉的小腹,一張嘴遍歷小菁的上身,少女皮膚特有的淡淡幽香讓男人如痴如醉。

小菁的意識還很清醒,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強烈的藥力刺著她的大腦皮層,使她頭暈目眩,亢奮的神經已讓她喪失了少女應有的羞澀。不一會,小菁覺到男人把自己的皮帶解了,一隻手伸了進去,撫摩起她那已經盡的下體來——

「好舒服——」小菁的眼睛緊緊閉著,配合男人手掌的動扭動著肢,男人的手指按在她潤的外上,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地掃動,撥著那兩片小小的片。

「好舒服……進去裡面……好想……」小菁心裡不停地想著,雙腿不自覺地張開,閉合的道里充體。

男人把小菁的鞋襪了,又把她的牛仔掉,最後把她的內也扒了扔在一邊。小菁配合地讓他把自己光,赤地躺在洗頭上。

男人也把自己光,出長長的莖,紅黑紅黑的頭高高豎起,彷彿摩拳擦掌準備作戰一樣。

男人今天不想用套子,他要用自己身經百戰的武器來驗證這個女孩是不是真的如同他猜測的那樣還沒有被破身,而且他還決定要在她體內,要儘可能多。但他此刻並不急,他站到女孩的正面,用雙手把她彎曲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讓小菁的部暴出來。

由於藥力發作,少女的部已經得一大片,連男人也驚異三枝藥粉的效果居然這麼大。女孩的一般多,均勻地分佈在阜上,成倒三角形,上面沾了快凝固的淺白體。

把她的雙腿一分開,大也自然地分開了,漉漉的兩片小粉也軟弱無力地向兩邊張開,象綻放的鮮花,再分開大一點,是充惑力的桃,象花蕊般微微張著,裡面不斷滲出蛋清般的,很稀,一滴一滴緩慢地出來。

再裡面是什麼?是那邊象徵著純潔的薄膜嗎?只一下,男人的莖就能把那東西完全刺穿,如同手指戳破一層紙一樣簡單,少女就獻出了自己貞,這是多麼動人心啊。

「哦……」小菁呻起來。

她像是個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人,見到一片綠洲。男人強有力的具正在自己的口耀武揚威,小菁很清楚他要做什麼,自己的貞要被他奪走了,狂野的望讓她無法自持,她只有一個信念,她要……

男人把筆直的具瞄準了小菁的口,他的頭立刻被透了。

「啊……」小菁又呻了一聲,她覺到男人開始用力了,他壯的頭把自己的口撐開來,那條從來都是閉合著的隧道終於被闖進來了。

小菁的腦子裡突然掠過一絲後悔,自己的貞要失去了,自己的貞要被一個不認識的洗頭師奪走了,不行……

小菁掙扎了一下,她想掙這一切。可為時已晚了,小菁的腿彎曲著被男人抓在手裡,動彈不得,她僅僅是把自己圓圓的股無謂地扭動了一下,在男人看來也許她只是興奮的表現。

「呃……啊……」小菁突然覺得下體被撕裂一般疼痛。

男人從他入的深度和從小菁的反應看,他知道小菁還是處女,他已經入到處女膜所在的深度了。小菁的道里充,因此男人入得很順利,只一瞬間,小菁的疼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個道里烈的快

男人的小腹已貼到了小菁的小腹上,小菁的道不長,男人的莖卻不短,一下就頂到了少女的子頸。男人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小菁,他雙手按住小菁的肩膀,瘋狂地把小菁往自己的莖方向,直到再也不能進去多一點,彷彿擔心還沒有把她的處女膜完全刺破一樣。

「啊…………」小菁長長地呻了一聲,男人的在小菁的子裡,強烈的快到全身每個細胞。

男人一手著小菁的肩膀,一手扶著小菁的股,開始狠命地起來。小菁的部不算很大,股卻是又圓又柔。男人的手象鷹爪般鉤住小菁的股,部前後大幅度擺動,那筆直的每次都完全拉到口,又再一次用力入小菁的子頸中。這是男人的職業習慣,從一開始就要讓女人快活到極高點。

小菁完全瘋了,她的雙腿緊緊鉤著男人的,把男人往子的深處

「吱——吱——吱——吱……」閃閃發亮的在自己的一進一出,小菁看到男人的整個下體都被自己沾了,連上也銀亮一片。

「拍——拍——拍——拍……」兩人的下體不停地碰撞,如同奏樂一般。

女孩的道很緊,儘管小菁完全不懂男女之道,但她天然緊窄的管般把男人的具包裹著,連身經百戰的男都覺得下體受到前所未有的刺壁和男人莖無地配合在一起,前後不斷地完全摩擦。小菁愉悅的叫聲充斥著整個洗頭店。

動了大約十分鐘,男人已經覺得莖暴漲,下面袋裡的翻江倒海似的要往外湧了。他停了下來,他需要冷靜一下,他實在不願意這麼快結束這段旅程,十幾分鍾前下的尤物還是處子之身,他是這溫暖而潤的的拓荒者,他要盡情地享用這片處女地。

他把進小菁的深處,他的頭親吻著少女的子頸,他要讓兩人的器無地接合在一起。接著男人俯下身來,和女孩瘋狂接吻,兩人的舌頭如痴如醉地繞著,象墜入河的情侶般無法分離。這是小菁的初吻,來得如此狂烈,男人的氣息讓小菁陶醉。

男人貪婪地著,儘管他無法證實少女的口腔是否第一次被男人的舌頭入侵,但他們仍然吻得那麼真切,男人的口水沿著兩人攪拌在一起的舌頭源源不斷地入女孩的喉嚨裡,分不清是什麼味道。

男人也到自己的下體正在滲出分泌物,那是前列腺,從頭前面的小透出來,和著少女的入她的子。兩人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彷彿一對如膠如漆的戀人。

小菁開始出汗了,從皮膚透出細細的汗珠,儘管男人沒有再烈地動,但漲的下體仍然充了質,硬實的頭與少女的子緊緊擁吻著,快使小菁血加快,心跳加速。少女的不斷地從莖與的結合部擠出來,小菁的股上,洗頭上都了。

男人很快就緩過勁來,他拔出莖,把小菁翻過身來跪在低上,上身低,股厥高,兩腿分開,少女剛被完的花蕊再次向外綻放開來。男人這時才發現女孩了不少血,上那灘有一絲紅頭上也染紅了一片,她的股上也沾了些血跡。這證實了他的判斷,他今天奪走了這位美麗少女的貞。他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男人從後面拽住少女柔軟的房,稍一用力,鋼再次進了,這次是從後面進入,來得更深,小菁覺得男人的東西已經長驅直入到了子的內部。

「呃——呃——啊——啊……」男人又開始給少女的子裡打氣了,小菁情不自地又開始呻

少女的股很有彈,男人覺得這個女孩真的可以算是姿勢裡的標準,房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個,抓得牢牢的,她的身高使她的房正好成為動時的把手,抓著那軟綿綿的球,拍拍拍拍地用力撞擊,一切都恰倒好處。

少女的股讓男人有用力撞擊的衝動,每次男人都把小腹強力地撞在上面,又彈回來。了大約五分鐘,小菁水直,粘粘的居然順著兩條大腿成一條線,男人知道,她高了。

男人也知道三瓶藥劑的厲害,他明白靠他一個人是無法填平女孩的的,但他仍然希望自己的鋼能在少女緊緊的道里停留多一點時間。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鐘,他終於憋不住,他要了。

這是他從事職業以來第一次這麼痛快地在女客人體內。小菁覺得男人越越快,那以極快的頻率摩擦著自己的壁,持續了約一分鐘,在一次猛烈的入中突然停住,緊接著便快速地跳動起來,一地撐著那緊裹著它的道壁。

男人到一股無比的快意,積聚了長達兩個多星期的,如同瀉閘的洪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從頭前方的進少女的子裡。

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進去,他用力住少女的股,使勁地著,這是他有意識的動作,直到他確信不能在多出一滴了,才長長舒出一口氣,趴在小菁的背上,她背脊上小豆豆一樣的汗珠。

小菁儘管自以為是,其實對男女之道卻是一無所之,她只看過A片的一些片段,因此她無從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只到男人的莖慢慢縮小了,一定是結束了。

這時她聽到男人輕聲地在她耳朵旁問:「小姐,還要麼?」

「嗯。」小菁嬌柔地答到,她的藥力還在發揮作用,她正值高,水汪汪的還需要強有力的衝刺。但小菁沒有理解清楚男人的意思是換一個人繼續為她「服務」。

那個男人有些依依不捨地穿好衣服,很快換了另外一個人上來。當然,這是老闆娘的詭計,因此他沒有立刻問小菁要小費,高中的小菁也本沒有多想,當第二個男人練地把入她的後,她再一次享受著那份原始的快樂。

第二個男人繼承了第一個的豐功偉績,他知道小菁今天剛被破瓜,怎麼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想盡辦法佔有著姑娘身體上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部位,最後把頭緊緊貼在姑娘的子頸上,意地把進她的體內。

第三個男人彷彿是隻癩蛤蟆,又矮又胖,鼓鼓的肚皮,不知道他平常是怎麼接到女客的。直到這時小菁的「元神」才算有點歸位,藥力減退,道里酥麻的覺也開始消退了,全身的快逐漸降了下來。

男人的動已不再象之前那樣讓她瘋狂,反倒是越的厲害,她的頭腦越是清醒——我怎麼了,我今天怎麼了,我居然把自己聖潔的身體獻給了剛才那個不認識的男人,還讓三個男人輪享受自己的體。

「哦——不要——呃——」小菁想擺男人,但由於男人是從後面入的,小菁兩手撐地,跪在地上用不上勁。

兩隻大手包著自己的兩個房,捏得緊緊的,小菁想推開男人的手,卻怎麼也扳不動他的手指,她想從男人的動中擺出來,但實在被了很久,全身無力,只能無助地擺動了幾下肢。

自己的下體被,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聽得小菁又氣又羞,臉通紅。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小時以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但現在,身下那灘血跡便成了自己的處女紀念。

終於,男人越越快,最終停下來,莖把小菁的下體的,強烈跳動了十來下,最後軟了下來。

男人累得趴在小菁身上很久,小菁也累得無法動彈,只得由得他著自己的。她知道現在反抗已沒有任何意義,她只想趕快穿好衣服離開這個鬼地方。

然而,事情沒那麼簡單,當小菁正慌慌地穿衣服時,那個老婆娘上樓來了。她笑眯眯地問小菁:「小妹,玩得還舒服嗎?」

小菁臉漲紅,不理她。

「喲,一定是服侍得不夠好,小姐不意。不過,不意也要給錢的哦。」

「什麼?」小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了?玩過了想不給錢麼?」老鴇的笑臉立刻收起來了。

天啊,自己竟然把貞獻給了一群男。「你們……」小菁既羞愧又難過,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覺得眼睛發熱。

為什麼會是這樣。小菁簡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的貞被騙去了,還要給他們付錢麼?這是真的麼?這可能是真的麼?

「好…………」小菁故做鎮靜,她不願在這群人面前丟臉。

「多少……啊……」小菁本想問多少錢,突然覺得道里湧出一股體,比平時的分泌物要多好多,而且來得很急,小菁夾緊雙腿,但仍然無法止住那股體。

這群骯髒的男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小菁一急,也不顧害羞了,背過身,把已經穿好的子又褪下來。只見一股灰白體正從自己的道里源源不斷出來,這是三個男人化了的,從子裡倒出來。小菁手忙腳地從手提包裡拿出紙巾捂住下身,足足用掉了一包紙巾,下體的體還沒止住。

「你們…………你們這些壞蛋……嗚……」驚恐的小菁也許想不到再惡毒點的詞語來罵眼前這群人,淚水奪眶而出。

「哼,這是男人的,你有福了,一下子接收了這麼多男人的。」老鴇冷笑著說。

小菁哭了一陣,重新穿好衣服,問:「你說吧,多少錢。」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裡,今天她是自認倒黴了。

「我們這裡包房費380元,男人一個小費500元,所以一共是1880塊錢。」老鴇說道。

「什麼?你這不是敲詐嗎?」小菁急了。

「我們這裡是這麼收的,快給錢。」那老鴇突然衝上前把小菁手裡的掛包搶了過去,就在裡面翻起來。

「你……還給我……」小菁想搶回來,卻一下被幾個男人所制服。老鴇翻了一下她的錢包,翻出800元現金。

「媽的,就這點錢上街還這麼囂張?你的這部手機就當80元給我,所以你還欠我1000元。沒錢很容易,你給我做一天生意賺回來就可以了,哼哼!」

老鴇險地笑著說。

「你…………你…………」小菁幾乎要氣得吐血,但她被幾個男人制住,動也動不了,只得眼睜睜看著老鴇把自己的錢和手機拿走。

老鴇接著說:「好了,反正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聽著,你接一個客每次有200元的小費,你想接多少隨你,反正我幫你接生意,賺夠1000元還給我就可以了。另外,這段時間風聲緊,你想賺錢就得做夠工夫,有些人你得好好侍侯一下,這些人是沒有小費的,還有,接客不是說接就接的,還要經過訓練,我們給你提供訓練,收費600元。當然,你除了接客其餘什麼都不需要知道,我會給你安排,你只需要記得要還我1600元就可以了。你們幾個,現在把她拉下去,好好訓練。」

…………

yeegy12345 2024-08-18 14:28:33

(六)

小菁心裡清楚得很,老鴇本不會放自己回去,因此她表現得很乖很聽話,一點也不反抗,她想起報紙報導過一個女孩被拐帶強迫賣,那個女孩一直對老闆服服貼貼,騙取了他們的信任,最後終於逃出魔窟。這也是小菁心裡唯一的希望。

小菁已記不清自己接了多少客,到後來筋疲力盡的她能做的僅僅是把雙腿張開讓男人把進入自己體內盡情摩擦。

在這種小城市裡嫖客大多都沒有防範滋病的意識,他們多數都不帶套,而直接把濃濃的在小菁的道里。小菁是個很乾淨的女孩,每接一個客人都要洗兩次澡,仍然無法把道里的濃完全洗乾淨。

不過也起了一定的潤滑作用,小菁儘管已有21歲了,但之前一直都沒有和男人有過關係,道還很,這次一下被如此多完全不憐香惜玉的男人輪,假如沒有做潤滑劑,部很可能會傷得更嚴重。

說實話,小菁在被幹的過程中確曾到過舒服,雖然自己極不情願去承認這點。那是一種發自本能的覺,完全由不得小菁控制。

特別是有些男人,見小菁長得標緻,都背地裡吃了藥,增強自己的能力。小菁初出茅廬,自然不知道這麼多,只到這些男人個個剛猛無比,道壁把快速所產生的無法抑制的快送到全身的每個角落,一次又一次的高把小菁折磨得死去活來。好幾次在中,小菁被做得情不自地緊抱著男人呻起來,水把單都了好幾遍。

然而這種快很快就轉化成了痛苦,過度頻繁的使小菁神經亢奮,道口也火辣辣的疼。當最後一個男人在小菁身上發完獸的時候,小菁終於全身搐起來,躺在上不停地顫動,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這種場面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那個嫖客怕出人命,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就跑了,守門口的那人起初用被子把小菁蓋住,想讓她穩定下來,結果毫無用處。他也慌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叫人來幫忙。

也虧得天助小菁,沒有讓她完全失去意識。小菁隱約中看到那個男人跑出了房子,連門都沒關,此時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就坐了起來,胡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套,內衣都顧不上穿,就踉踉蹌蹌地就衝出了那個屋子。

小菁不知道地形,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不要命地跑,而且她不敢走大路,生怕有人追來。終於,體力不支的她眼前一黑,就暈倒在路旁。

小菁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正赤著身體躺在早上的那張上,一個男人著又又直的大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近,小菁想逃,卻動也不能動。那男人笑著,掰開小菁的雙腿,把毫不留情地進了小菁體內,處女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單……

小菁驚醒了,這不是夢,是記憶,是曾經的真實經歷。小菁想起了單上的血,那是自己貞潔的標誌,如今已一去不復返了,並永遠留在了Q市這個地方。

小菁痛哭了一場,擦乾眼淚準備回去。這件事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不願讓人知道她是個曾被強過的女孩,特別是自己畢業在即,她不想在此時橫生枝節。

小菁環顧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條小路旁。似乎這裡是市郊,人很少,風把路旁的樹吹得沙沙響,有股淒涼的覺。小菁艱難地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小菁在上衣的口袋裡找到了自己的證件,她真慶幸自己習慣把有用的證件放開。然後就朝著燈光較明亮的方向走去,她想這樣應該就能走到市區。

小菁這時才發覺自己是那麼的衰弱,渾身的骨頭彷彿被拆散了一般,雙腿也因為長時間張開,一走路就疼,特別是道口,象有火燒一樣的疼,而且還不斷有粘稠的往外滲,小菁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回去。幸運的是小菁走對了方向,Q市也不大,不久,小菁就找到了自己住的旅館。

已經是深夜了,小菁敲門進去的時候,五個女孩子都睡了,是給她開的門。只簡單地問了一句:「你去哪裡去了一天啊?」

「沒有,到處走走。」小菁低聲說著,兩人就沒再說話了。小菁想不到自己的室友對自己竟然這麼漠不關心,雖然平時她們相處得一般,但畢竟是在一起四年了呀。

小菁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把身上的辱洗掉,重新做個乾乾淨淨的人。小菁這才發覺自己的兩個頭也被咬傷了,不同程度的疼。小菁心疼地輕輕撫摩著自己那腫得突了出來的小,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僅一天時間,自己的戶就被折磨得和那些「久經沙場」的女沒什麼區別了,這群禽獸。幸運的是自己總算是離了魔爪,能活著回來。

小菁換上睡衣,雖然是和小娜一張,但她還是很快就沉沉入睡。這小小的房間居然是那麼的讓人到溫馨與安全,是一個溫暖的庇護所。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六個女孩都不知道,有一個謀正在等著她們,她們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竟是最危險的地方,甜美的夢,實在是太短了。

小菁睡得昏昏沉沉的,聽見周圍有點吵,接著她覺得有人把自己翻了個身,雙手被反剪到身後綁了起來。朦朧中她本能地想掙扎,但她實在是太累,一點力都沒有,只得任由被綁了個結實。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天啊,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闖進了六個蒙面男人,彷彿是專門為她們準備的,六個女孩子一個個在睡夢中就全被制服了。

小菁還是瞌睡得很,怎麼都使不上勁,真是又氣又急。眼前的那個急鬼已迫不及待地在扒自己的衣服,薄薄的睡衣一下就被他撕開了,小菁睡覺沒有帶罩的習慣,因此身上除了睡衣就是內了,自然不能倖免,一下扒了個光。小菁這時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但已晚了,剛想叫喊,蒙面男人用剛從小菁身上下來的內住了她的嘴巴。

小菁看看周圍,見全部人都束手就擒,心想這回徹底完了。只有睡在小菁身旁的小娜反抗最賣力,但很快雙手也被牢牢反綁了起來。

「求求你們,不要強我,你們要什麼就儘管拿吧,我把錢都給你們。」小娜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

「錢呢?」抓住小娜的歹徒低聲音問。

「在……在我放衣服的皮箱裡,你們都拿去吧,求求你們。」歹徒中的其中一人開了一盞燈,便開始搜她們的行李。

「真是個笨蛋,這樣不是白給別人送錢麼。」小菁心裡想著,「小娜一定還是處女。」

不一會,那幾個男的把她們的現金都搜了出來,「還有沒有?」男人威嚇著問道。

「沒有了,全給你們了,你們不要強我們啊。」

那男的冷笑了兩聲,從容不迫地扯下小娜的內,掰開她的嘴了進去,並象其它人一樣,用一布條勒住,在後面打上結。別說是發出聲音,就是呼也不順暢。

「老大,果然都長得可以啊,今天真沒白來。」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說道。

那男人立刻回瞪了他一樣:「笨蛋,該幹什麼幹什麼,少說話。」

「咦?不敢講話?莫非是人?」小菁心裡想著。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們想了,六個男人開始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出六。六對赤身體的男女就要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上演群了。

小菁又累又困,心想反正是要被幹的,還不如主動躺下,免得受罪,便躺在上把雙腿張開。其中一個男人也不客氣,直接就趴在小菁身上幹了起來。

一旁的小娜還在作垂死掙扎,也被另一個男人牢牢制住。男人把小娜的彎,叉開她的雙腿,就從後面進。

原來小娜是個白虎,阜上光禿禿的,小菁剛好和小娜是顛頭倒腳的位置,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當那男的掰開小娜的大莖往裡的時候,小菁有一點點的幸災樂禍,也許是因為她一直都很妒忌小娜那標準的身材,1米69的個頭,纖細的肢,肥美的部,白皙的皮膚,特別是那對又圓又房,是小菁最希望擁有的,但這完美的身體很快就會被玷汙了。

奇怪的是那男的用了幾次力,都沒把進小娜的身體裡。看著另外的幾人都哼哧哼哧地享受著美味的,那心急的男人竟然用手指狠狠地捅進小娜的道,並在裡面摳了起來,疼得小娜眼淚直,串串的珍珠沿著腮幫滴到了單上。滴在單上的還有處女的鮮血,男人的手上,小娜的道口,都是紅紅的血

男人挖了一陣,再次莖,這次終於成功地進了小娜的。他興奮得象打贏了一場勝仗,用力地起來,把小娜的股撞擊得啪啪響。

這些男人看起來都身體健壯,但可能是有很久不做了,戰鬥力都不是非常強。小菁、體內的了一陣,就猛烈地了,小娜的那人也沒堅持多久,就把進了小娜身體裡。菲菲由於長得比較胖,樣子也一般,男人做得不怎麼,做到一半就把了出來,跑過來小娜。本來在幹小紅的那人見了也有樣學樣,過來排隊輪小娜了。

也許因為只有小娜一個是處女,另外那三個男的做完了之後也想來嚐嚐小娜的味道,於是六個男人玩起了接力賽。可憐的小娜由於雙手被反綁了,纖細的肢撐不了多久,到後來只得把臉貼在上,撅高股任由他們發

小菁、也不好過,被六個男人輪番玩了整整一晚,反倒是菲菲和小紅因為相貌平平,少遭了很多罪。這幾個男人也十分大膽,玩了一整晚,玩累了還睡了一會,直到將近中午,才穿好衣服大搖大擺地從旅館走了出去。

(七)

那晚過後,菲菲和小紅都強烈要求報警,但小菁、小娜、都不置可否。特別是小娜,事發後整天一言不發,只一個勁地收拾行李,大家都很擔心她。後來警始終是沒報,但大家都不願再在Q市多呆一天了。

幸虧歹徒們只取走了現金,六個女孩退了房間,這時已是中午了。回去的火車已經走了,只剩一種長途臥鋪大巴,小娜堅持當天一定要離開Q市,其它五人都勸她說這些大巴里很雜,什麼人都有,而且開得很慢,到處兜客,也不衛生,都勸她再等一個晚上。但小娜死活不聽,執意要走。

最後沒辦法,只好把小娜送了上車,並囑咐她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打她電話。則打了個電話給她表弟家,她們都暫時到表弟家住一晚,第二天上路。

說實話一個人坐這種車小娜也怕,但她實在是太討厭這個城市,巴不得立刻就飛回去。小娜現在最想的是男朋友建偉,他是多麼的疼自己啊,在一起有三年了,建偉一直尊重小娜,沒有因為小娜拒絕和他發生關係而生氣過。

小娜原想在畢業晚會的晚上為建偉獻出自己的一切,可現在……想到這些小娜就覺得苦不堪言。然而現實的生活還要繼續的,小娜拿出買好的事後避孕藥,吃了一顆,小娜算了一下,覺得這段子非常危險,很可能會懷上孩子,因此雖知道這種藥對身體不好,還是不得不吃了。

苦惱的是這不是為了愉快的行為吃的,而是為被強而吃的。小娜含著眼淚把藥吃了,就靜靜地等待開車。

這車也實在開得太慢,在Q市兜了一下午的客,到傍晚了才剛到Q市郊區,小娜昨晚沒有睡好,吃完藥就睡著了,直到傍晚被熱醒。這時車上已經多了很多人,是司機辛苦兜客的結果。

小娜是個靜的女孩,就跑到車的後部人少的地方另外找了個鋪位。但是她很快就後悔了,她對面鋪位是一個很邋遢的男人,蓬的頭髮,身上的運動服似乎有幾天沒洗了;更讓她後悔的是自己今天的著裝,這裡可不是個展示自己修長的美腿的好地方,可她卻偏偏穿了白長裙。

她看到對面那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貪婪的目光彷彿要把自己吃掉。啊,那人甚至還笑起來——不會的,人不可貌相,這一定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小娜想著;突然,那人從懷裡亮出一把刀子,在小娜面前晃了晃,啊,他想幹什麼,小娜心裡怕極了——他一定只是想拿刀削蘋果吧,小娜的心咚咚直跳,不停地自我安著。

然而一切都朝小娜所想的相反方向發展。那男人突然坐到了小娜旁邊,一把抱住小娜,緊接著小娜就到自己的脯上多了一隻手,男人把手從她的衣領伸了進去,抓住了她的左

小娜剛想掙扎,男人就把刀子貼在她的臉上,惡狠狠地說:「別動婊子,否則我把你的臉劃個稀巴爛。」

他猙獰的面目把小娜嚇得魂都沒了,動也不敢動,只得雙手護住前。可男人的手已伸了進去,本沒用。那男人把小娜的上半身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持刀,一手盡情蹂躪著又圓又頭。

不一會兒,小娜就明顯覺到男人的子鼓了起來,就是那個東西,昨晚奪去小娜貞的東西,小娜害怕極了,她多麼渴望車廂裡的其它人能見義勇為站出來幫她一把啊,可車廂裡好象沒發生任何事一樣,連睡她上鋪的那個乘客照看他的書,置若罔聞。

「把衣服掉。」男人氣,一臉興奮地說。

「不要強我,求求你。」小娜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象泉水般奪框而出。

「媽的,我叫你,連衩一塊掉,要是敢留一塊布在身上我就把你全身都割爛。」男人手上冰冷的刀子緊貼在小娜臉上。

小娜泣著,無可奈何地開始解裙子上的拉鍊。她知道全車人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她也知道沒有人會來救自己,對那些人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至還有些男的在興致地看著自己正逐漸的身體。

她恨他們,恨他們的冷漠無情,也恨這個毫無良知和血的民族,更恨自己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女子。她唯一的願望就是這車能開得快一些,她一定要活著回到建偉的懷抱。

小娜光了衣服,把裙子墊在上,張開雙腿,就閉上眼睛等著男人來進入了,她實在沒眼看自己被這醜男糟蹋的一幕。

男人穿的是條舊運動,往下一拉,就出個光股;上衣是運動服,往上一翻,幾乎就等於全部掉了。

他一隻手用刀架住小娜,對著小娜的口一頂,好象打樁一樣,硬生生地就把莖打進了小娜體內。

小娜的道口又小又窄,一下的衝擊疼得她「啊」地叫了一聲,然後便是例行的活運動。

小娜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哀求道:「求求你等會不要在裡面好嗎,我剛吃了藥,一個月內都不可以再受孕,否則就沒辦法了。」

「不要把什麼在裡面?」男人一臉壞笑地問。

「是…………」小娜知道他想得到什麼答案,只好害羞地回答。

「聲音太小了,是什麼?」

「是………………」小娜懷疑整車人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怎麼了?」

「不要把在……裡面。」

「哪個裡面?」

「我的……道……裡。」

「好,很好,這不是乖麼。」男人意地笑著,「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服侍得我舒服,這些簡單的要求我還是可以足你的。來,先吻一個。」

男人俯下身,用那雙彷彿是在太上老君煉丹爐裡煉過的雙手託著小娜白的臉龐,對著小娜的櫻桃小嘴就咬了下去。

「不準閉眼睛。」男人吩咐道。

滑溜溜的舌頭伸進了小娜嘴裡,在小娜嘴裡不停地攪動。一股強烈的土煙味道夾雜著男人的汗臭襲來,小娜差點沒被燻得吐出來;天氣很熱,男人和小娜的汗水混在一起,加上男人趴在小娜身上動,小腹和部浸在油一樣的汗水中摩擦,讓小娜覺得十分噁心;還有那把象黃土高坡上的枯草一樣的頭髮,小娜覺得天下間恐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願意和這樣的男人做了。

男人卻享受得很,一邊運動,一邊用雙手在小娜身上摸,彷彿不把小娜全身都佔有就誓不罷休似的。小娜出了好多汗,全身都是亮晶晶的汗珠,顯得格外,那男人做得興起,竟用舌頭起小娜臉上的香汗來。還要小娜去他的,小娜只好忍著呼在大汗淋漓的男人臉上了幾下。

男人的膚很黑,而且是帶點黃的那種土黑,小娜總覺得他很不乾淨,加上他身上那股味道,小娜實在受不了,了兩下就沒繼續,改為用雙手抱住他。即使這樣也讓那個男人興奮得不得了,他也緊緊抱著小娜,問道:「你我嗎?」

……」小娜違心地答道。

「我也你。」男人越幹越興奮,又用舌頭小娜的脖子。

小娜覺得男人越來越燙,兩人象蒸桑拿一樣,汗水把小娜的裙子都透了。

小娜漸漸預到男人可能快要了,和昨晚的那些男人一樣,他開始越越快,而且變得越來越硬。

「快拿出來……快……」

「急什麼呀寶貝,你老公我還沒到時候呢。」男人把小娜抱得緊緊的,得小娜的房都變了形,似乎完全沒有拿出來的意思。

小娜急哭了,「求求你……恩……恩……恩……快……拿出來……恩……恩嗯……」

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象獅子般勇猛的頭一次又一次烈地衝撞著小娜的子頸,連鋪都搖晃起來。

小娜畢竟是個女孩子,男人勇猛的動讓她興奮不已,她用僅存的一絲力量和意志,想要用雙手推開男人,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亢奮的男人摟著小娜的小纖,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拉,那熾熱的彷彿正在小娜體內燃燒。

「求……求……你……恩……恩……不要……恩……恩……恩……真的……

會懷……上的……「小娜哭求著。

「寶貝,你剛才不是說我麼?既然我,幫我生個兒子又何妨呢?」男人氣如牛地說著。

「不……」小娜還想說什麼,已經晚了,男人覺得下體已經得無法忍受,連忙用盡力一,把莖頂到小娜身體的最裡面,儲蓄了好久的濃象洪水般薄而出,衝向小娜的子頸,陣陣白濁的熱了小娜的道。

男人的手象一把鋼鉗,小娜怎麼也推不開,深入體內的正在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跳動,小娜知道每一下的跳動都意味著有多少子被進了自己的子,每一下都會增加多少懷孕的機會。

「你……快出來……我討厭死你啦……嗚……」一向很淑女的小娜實在想不出更惡毒的語言去罵眼前這個禽獸。只有讓淚水去宣心中的悲痛。

男人才不管這麼多,一邊享受著高的快,一邊用力地往小娜的子。他有好久沒和女人做過了,這種一次光的覺是他最希望享受的。每次的衝刺他都暗暗用力,這不但是體上的快,還能帶來心理足。

直到男人的完最後一炮,小娜都沒能推動男人一絲一毫,她也終於明白,和歹徒講價是毫無意義的。

「別吵著我睡覺。」男人又把刀子抓在手中,架在小娜的臉上。

小娜強忍著哭聲,但淚水仍然象開了閘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男人不管這麼多,完了,也累了。乾脆就直接趴在小娜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時天已經黑了,加上車上的人對這裡發生的事漠不關心,那歹徒睡著了,竟然也沒人趁機來制服他。那條軟綿綿的在小娜體內,但小娜不敢動,鋒利的刀刃就貼在自己臉上,男人清醒著還好些,他睡得糊的時候,如果遇到搏鬥,說不定自己就最先遭殃了。

南方的天氣晚上也不涼快,小娜被一個大汗淋漓的髒男人著,從脯到腹部甚至到部都黏糊糊的,又粘又臭。這男的長得還比較強壯,身上多,把小娜氣都困難。而且還要保持姿勢不動,免得驚醒歹徒把自己割一刀。

一個黃黑如土,一潔白如雪,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就這樣僵持了約半個小時。

小娜在自己下體的小漸漸地又了起來,原本差點就滑出去的,現在又逐漸深入到道內。

「不要!」小娜想著,拼命地收縮著道,想把那擠出去,可這是男人醒了,他也不敢睡,只打了個盹兒。

一覺醒來多了,而且具也回了「」,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居然懂得用道為自己的具按摩。

「用力點~~~~呼~~~~再用力點~~~~」看著男人那足的模樣,小娜真後悔死了。可別人是刀,自己是魚,有什麼辦法呢,只好繃緊道四周的肌,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縮起來。

男人的很快又一次硬了,「寶貝,我怕剛才的子你不夠用,現在再給你加點好不好?」說完男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

對於這個無賴小娜已無任何話可說了,惟有默默忍受著這禽獸的蹂躪。男人趴在小娜身上不停地啊,直到為止,不用說,最後那一炮也是個致命一擊,把一滴不漏地向小娜的體內。

事畢,那男的把出來,讓小娜乾淨,把子一提,就若無其事地休息去了。他見小娜穿得光鮮,怕她有手機可以報警,就把小娜的對象搜了一遍,收走了她的行李和手機,還故意拿走了她的內衣

可憐的小娜只得套上原來那件裙子,蜷縮在鋪的一角獨自嚶嚶啼哭,由於光著股,她不敢坐起來,更不敢站著,子裡的太多了,隨時都會倒出來,能熬一陣是一陣,希望那個歹徒能發發慈悲把行李還給自己吧。

車上有兩個司機,其中一個是輪換的。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看在眼裡,他偷偷地對在開車的司機說:「有個妹子遭了難……」

開車那個自己也害怕,低聲說:「這些事少管算了,但你得看著他,別讓他在我的車裡出人命來。」

那歹徒玩膩了小娜,又盯上了另一個女孩,就在小娜隔壁,那是一對青年男女,小娜被強的時候他們一直在旁邊。

那歹徒拿著刀子,走到那對男女的前,用刀指著那個男的,說:「你給我下來。」

那小男孩長得很瘦弱,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她是我女朋友,放過我們吧。」

「女朋友又怎麼啦?老子不高興的話一刀剁了你,下來!」小男孩怕了,只好乖乖地下了,留下惶恐的女朋友,自己轉到另一個鋪位去了,顯然是不願看接下來的一幕。

吧。」歹徒只淺淺地說了一句。那個小女孩大約只有16、7歲,看起來比還小,稚氣未的樣子,男朋友的不顧而去,明晃晃的刀子,她簡直是嚇呆了。

小娜看在眼裡,心想這種窩囊的男朋友,如果換成是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跟他。

那可憐的小女孩連男朋友在哪裡都看不到了,哆哆嗦嗦地掉身上的衣服,出妙齡少女那特有的光滑緊緻的肌膚,還有尚未發育完全的房。她的臉得通紅,就象成的櫻桃般,難道這是她的第一次麼?小娜想著,可憐啊,又一個獸的犧牲品。

小女孩怯生生地躺了下去,由於鋪位之間有擋板,小娜只能看到男人出上半身,但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女孩子害怕得全身發抖。那男人如法炮製地掉自己那條破運動起上衣,就象女孩的身體進。

「呃……呵……痛啊……呃……好痛……不要……呃……」

「現在不就不痛了麼,以後都不會痛了。」小娜聽到少女和男人的聲音,她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新鮮柔戶緊緊含著男人的具,這是一種天般的覺,彷彿是初的大雨無情地打在尚未完全綻開的花蕾上。男人嘴裡叼著正茁壯成長的頭,狠命地著,他一點都不覺得累,反倒越幹越有力,這是青的力量,是青少女帶給他的力量。

「寶貝我好你哦,你我嗎?」是男人的聲音,他的搖動連隔壁的小娜都能受到。就是這麼個邋遢男人,竟讓他遍了全車的女孩。有時小娜真希望這高速行駛的車能突然翻側,全車人一起死光光,這是最好不過了。

「恩……恩……恩………」那女孩子有點受不住了,由於男人已是連續第三次,持久力大大增加,正直花季的女孩居然開始興奮起來。

「哎喲……哎呀……」小女孩的呻聲有些頻繁起來,聽得不遠處的男朋友心裡七上八下的。小女孩的道又窄又,被男人的大一撐,加上快速的動,整個道口又又麻,她開始忍不住了。

「寶貝,乾脆我認你做妹妹吧,好妹妹,以後哥哥天天讓你快活無比。」那歹徒雙手把少女的腿拖高,動的頻率越來越高,巨大的頭不停地擠著少女道壁上方的G點。剛猛的摩擦產生出強烈的快,少女一下子忍不住,居然了身。

「啊……啊……」小女孩快地呻著,陣陣玉道里湧出來,得男人的蛋、上全是水。她的小腹不住地顫抖著,白股也發生痙攣,雙手緊緊扣住單,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意識一般。

男人不失時機地趴下身去吻她的雙,沒想到少女居然主動抱住他和他深深地吻起來,雙腿也鉤住男人的,不停地往自己身上用力,彷彿要男人得再深一些。這時的二人完全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互相嚥著對方的唾

男人含住少女因高大的房,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少女的就象山上的泉眼,白的泉水把她的整個股都浸了。男人也終於到達了快的顛峰,迅速地把入少女身體的深處,在裡面出了

歹徒意地拔出莖,放進了少女的小嘴。那女孩還處在高的亢奮當中,閉著眼睛不停地呻,小腹和部都在強烈筋。

歹徒把莖在少女嘴裡乾淨,重新穿好子,仍不罷休,就坐在邊,一手的手指進了少女的體內,另一手捏著她的房,對她猥褻起來。

可憐的小女孩已經完全不能自控,竟張開雙腿,扭動著肢去合男人的手指。這歹徒也很有經驗,專門找道上方的G點下手,用最長的中指指肚來回著那的部位,只一會,從少女的道又一次出出了大量的玉,混雜著男人進去的洶湧而出,少女的氣聲也越來越快,彷彿無法呼一樣。

那歹徒臉上出得意的笑容,如同打了場大勝仗。他在紅粉霏霏的少女臉上親了一口,「好妹妹,等哥哥恢復了狀態再來餵你。」才意地離開了。

小女孩漸漸冷靜下來,想起剛才的一幕,想起自己的表現,羞與驚怕一同湧上心頭,自己竟然為一個歹徒主動獻出了貞。她拾起一旁沾了自己處女血和玉的衣,重新穿上,這時她那怯懦的男朋友回來了。

「怎麼了?」男孩輕聲問道。

女孩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只是不住地哭。

markli218 2024-08-18 14:28:33

(八)

話分兩頭,五個女孩送走小娜,就商量今晚到哪裡落腳。說來也倒黴,這幾天的表弟家剛好辦喪事,算自家人,但其餘三個女孩如果要住到人家家就不大方便了。

沒辦法,小菁她們只好仍到酒店去住了,不過這次怎麼也要找一間絕對安全的。原本不想捲進別人的家事,但因為之前開了口,而表弟家又極力挽留,所以就住在表弟家裡,和小菁她們暫別了。

所謂的表弟,其實毫無血緣關係。Q市原是個小村落,表弟的媽媽和的爸爸原來竟是原配夫,只不過當時沒有按正規的法律途徑註冊。的爸爸和原來的子還沒有孩子,就出外謀生了,並在外面再次結了婚;而表弟的媽媽也另外嫁人生仔。

Q市也從原來的村莊發展為縣、地級市。的爸爸也算長情,在小時候還常帶回來看望「鄉下」的母子倆,給點錢什麼的,並讓兩家的小孩一表姐弟相稱。這層關係自小就清楚,不過兩家關係一直很好,久而久之就乾脆把「表弟」當表弟了。

表弟的公公剛過了身,明天下葬。在表弟家住的當晚,表弟他媽就含著眼淚來找說,公公的葬禮明天一早舉行,公公在「村」裡輩分高,不少人都會來出席的,她們倆怎麼說都算是這條「村」出去的人,希望她們也能到場弔唁一下。

其實也知道,中國人所謂的這種「家族觀念」其實虛偽得很,通常都是別有所求,但既然「嬸嬸」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也不好推託,乾脆就答應下來,也算是替爸爸做點事情。她當晚就打電話告訴小菁,說她和還要在Q市住幾天,讓她們自己先回學校。

第二天,就跟著表弟出發了。公公的葬禮由家族裡輩分最高的族長主持,是一個頭發花白,留著長鬚的老頭。除表弟他們外一個不認識,幸虧由於的爸爸也是「董家村」裡的人,和到場的人屬於一個姓氏,才顯得不太彆扭。

那老太公剛讀完悼詞,全身素縞的嬸嬸就撲在祠堂中央的棺材上痛哭,情景好不淒涼。接著賓客們就挨個上前跪拜悼念,並送上金。

輪到兩個了了,她們倆實在是哭不出來,只好低著頭表現得一臉沉重地上前跪拜。她們剛下跪,嬸嬸突然站起來,撲到那白髮長老面前,哭訴到:「老太公,這兩個就是國文的後代,國文當年拋棄了我獨自到城裡去了,剩下我一個人好悽苦啊,多虧有公公的照顧,我才能活下來,幸運地生了個兒子,現在公公去世了,國文他一點孝心都不盡,自己在城裡享福,光是公公的殮葬費我們家都很困難,而且孩子還不大,你叫我們怎麼過啊,老太公你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原來是想要錢,恍然大悟,可對上代人的恩怨只瞭解個大概,而且以前從未經歷過此種場面,一下子也想不到怎麼反駁嬸嬸。

白髮老頭聽了嬸嬸的話,嘆了口氣,拍拍嬸嬸的頭,說:「唉,都這麼多年了,也沒必要深究,那你說說,該怎麼辦吧。」

嬸嬸連忙說道:「我算了一下,要這兩個伢子拿5000塊出來那就差不多了。」

「好吧,就這麼辦吧。」白髮老人看著,表示同意。

「什麼,憑什麼她說5000就5000啊?你們講不講道理啊?」來火了,衝口就說。

「怎麼了,難道5000你們還嫌多麼?你們大城市的人錢這麼多。」那白髮老頭臉一沈,「你們雖然住在外面,但仍然是我們家族的人,我是族長,你們現在連我也不用尊重了嗎?」

「把錢拿出來。」嬸嬸有了族長的撐出了真面目,走上前就問要錢。

被眾人為在中間,也有些心虛,不敢直接跟他們頂撞,只好拿出錢包,說:「我們現在只有這麼多錢,你們想要就拿去,不夠我們也沒辦法。」

嬸嬸一手搶過她們的錢包,翻了個底朝天,見裡面沒多少錢,很不甘心地對白髮老頭說:「族長,她們一定是把錢藏起來了,搜一下她們的身就知道了。」

「搜吧。」族長一聲令下,一旁早已經準備好的壯漢就衝上前來抓

「你們……」又氣又急,「我們身上的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樣?」

「搜一下不就證明你們的清白了麼。」族長冷冷地說。

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大約4、5個大男人就把兩個姑娘放倒在地,強行搜起身來。

搜身是假,猥褻是真,如此白淨標緻的少女,平時這些男人只在電視上看到過,現在能下手摸上一把,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的肩膀被按在地上,好幾只大手從自己的衣領口伸了進去,爭先恐後地抓她的房。上衣的紐扣立刻就被繃掉了好幾顆,罩也松了。

本無從反抗,只見眼前人影晃動,都是一張張笑著的男人臉,分不清誰和誰,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的手。不一會,連穿的牛仔也失守,釦子被解開,因為牛仔很緊,手放不進去,男人們乾脆把的外和內都扯掉,大大方方地用手玩起她的部來。

不停地用手去保護自己的私處,無奈人實在太多,應接不暇,男人力氣又大,的抵抗是如同虛設。的待遇也不比好,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們橫掃。

這樣的搜身足足持續了20分鐘,最後連族長都看不下去了,叫他們住手,兩姐妹的苦難才告一段落。含著屈辱的淚水站起來,內衣都不知道被誰拿走了,因為出席葬禮,她們都穿了白的襯衣,薄薄的上衣本遮不住衣內光,只好用雙手擋在前。

「族長,她們是孩子,沒多少錢是正常的,不如先把她們留在我家,我再通知國文讓他拿錢過來吧。」嬸嬸對白髮老人說。

「好吧,這些是你們家裡的事,你自己決定好了。」白髮老人說。

「不行,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非法錮麼?」又氣又怒地說。

「什麼不行,家有家法,別把你們城裡的一套拿來唬我。」族長擺出一副威嚴相說。

「阿嫂,你們的家事我就不過問了,這兩個孩子你先帶回去吧,葬禮繼續舉行。」

事到如今已由不得去控制,表弟和另兩個大漢押著就回家去了。真是秀才遇著兵,有理也說不清,彷彿是回到了魯迅筆下的那個農村時代。更氣人的是,當回到家時,發現行李被翻得七八糟,稍微值錢的財物都被拿走了,包括的手機。

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對錶弟哀求道:「表弟,你放我們兩姐妹回去吧,你跟你媽媽說,我們一定會拿錢回來安葬公公的。」

表弟的答覆簡直讓嚇了一大跳,他低著頭半晌,突然輕輕地說道:「表姐,其實我……我一直都很喜你的,你長得好漂亮啊,從小時侯,我就……好想和你在一起。」

「啊……這樣……那……」吃了一驚,但轉念一想,就說,「那你把我們放了吧,表姐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好嗎?」

「不要啊,我捨不得表姐啊,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表姐和我睡一次。」

「啊……?」又吃了一驚,原來表弟對自己的身體覬覦已久了。唉,算了,如果不犧牲這一次,被人關在這裡,還真不知會受多少苦難。

「好吧,表姐答應你。」

走回房間,對正在收拾行李的說:「,這裡等姐姐來收拾,你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我們準備離開這裡。」

聽得一知半解,應了一聲,就收拾衣服洗澡去了。把表弟招進了房間,反鎖了門,然後兩人得一絲不掛,相擁著接起吻來。

「表姐,你會吹簫嗎?」

臉一下紅了,想不到表弟這麼直接,「表姐……不會……」

「表姐一定會的,來嘛,我要表姐用口來。」

「這……好吧。」擔心時間拖長了會橫生枝節。就蹲下身,用嘴含住了表弟的莖。

表弟不比大很多,但已基本發育成了,起的莖又又長,含住他的,舌頭頭的上面,來回輕輕地摩擦。

「喔……好舒服啊,」表弟舒服得呻了起來,「表姐的嘴好暖哦……好舒服,我不要出來了,噢……」表弟配合著的動作前後擺動,兩顆蛋搖擺著不斷碰撞的下巴,「我要在表姐的嘴裡……噢……舒服……表姐,你要把我的全部下去,好嗎?」

「恩」曾有過吃的經歷,又苦又腥,可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表弟趕快發完了放她們兩姐妹走,所以有任何要求都一併足。

表弟愈加興奮,一手捧著的臉,一手撫摩著她的長髮,把她按在的邊上。後腦勺頂著邊,沒有退路,被表弟一次次地把到喉嚨頂,頓時反胃想吐。

看著難受的樣子表弟得更加用力,撞得都困難。緊閉著眼睛忍受著噁心的覺,終於,表弟把身體緊的臉上,開始了高

的眼睛鼻子全不沒入表弟的小腹中,口中那又硬又熱的不停地跳動著,喉嚨裡是陣陣苦腥的熱。表弟的又多又濃,的口張得又大,一下咽不及,大量的進了氣管,不了,便想推開表弟,可此時表弟正沈浸在高之中,哪裡推得動,大量的從鼻子裡呼了出來,難受得差點暈倒。

表弟總算,把離了的嘴巴,止不住地咳嗽著,嘴裡,鼻子裡都沾了白白的濃。看得表弟起:「表姐,你差點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淹死的人哦。」

好容易回過氣來,說:「表弟,現在你可以讓表姐走了吧?」說完就想去穿衣服。

誰知表弟攔抱得緊緊的,就是不讓她走,「不要嘛,表姐,我好你啊,我們都沒正式睡過,我們好好一次,然後我送你出去,好嗎?」

「好吧,那快點。」有些著急了。兩人上了躺在下面,表弟把莖再次放入的口中,同時趴在戶上,用舌頭了起來。

溫暖的舌尖從大腿部沿著輕輕地向上掃動,「好舒服啊……」心想,「表弟的口功還真厲害啊。」

道口開始的,麻麻的,覺隨著表弟舌頭的反覆運動逐漸地加深,隨後變得有些發漲起來。表弟這時開始用嘴吻的會,並不時用舌頭挑撥的兩片小

「呃………」舒服得呻了一聲,也顧不得為表弟口了,自己享受要緊。

表弟用手扒開的大,把兩片已經被玉浸潤的小住,輕輕地咬著,「我要……」到兩片小又蘇又麻,強烈的快讓她的小腿都筋了。

表弟卻不理會,繼續含著的兩片小,來回地著。此時的已是水橫,一切都拋諸腦後了。表弟挑開兩片早已充血的花瓣,對著潤的口吻上去,舌頭在的外部時而畫圈,時而伸縮,並不定時地她的蒂。

「深點……呃………」強烈的快又一次衝擊著的官能系統,表弟把舌頭伸進道,反覆攪動了一會,突然轉而進攻蒂,把在嘴裡,舌頭放肆地橫掃著早已充血的粒。

再也忍不住了,只覺得從大腿到小腹一陣痙攣,從道的上壁出一股體,充了整個道,然後從微微張開的了出來,大腿部、部都了一大片,連單上都是。身了。

「給我……給我……我要……我要……」雙眼緊閉,彷彿失去了意識一般,雙腿張開,纖伴隨著小腹的顫動不斷地向上捲曲。

「表姐,你我麼?」表弟知道自己已征服了這尤物,意地問。

……我你……快給我……我要……我要……」喃喃地說著。

「給你也行,但你要答應我,給我生孩子。」

「好……我答應你……我這兩個星期都是排卵期,可以受孕……快來……我要……」著。

表弟見時機成起高蹺的具,一舉進了裡。的整個道早已洪水氾濫,表弟入非常順利。兩人抱成一團,在上翻雲覆雨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表弟股足勁瘋狂地衝擊著道,連聲音的發起抖來,快速無比的再次把送上了快樂的顛峰,道里又一次出玉,被這對正快速合的男女生殖器擠得吱吱吱地響個不停。緊密柔軟的壁包裹著表弟的莖,猛烈的摩擦把表弟也推上了情的高峰。

「你要了……」興奮地喊著,「快……快……進來……我要……進來……」

「呼~~~~~呼~~~~~我要來了……」表弟氣,彎下叼住的嘴,二人的舌頭緊緊繞在一起。

表弟雙手托住纖細的肢,開始了最後的總攻,堅硬的一次次快速地撞向道的最底端,二人的體啪啪啪地撞個不停,聲音清澈響亮。

「唔唔唔唔唔~~」放肆地嚥著表弟的唾,全身所有細胞都被推上了高,玉伴隨著每一次深沉的撞擊濺出來,整個阜上都是滑滑的體。

表弟忍不住了,受到了最後那一次最實在,最有力的衝擊,又又硬的強力地劃過道里的每一個細胞,捅進身體的最深處,濃濃的有力地了出來。

覺到了,表弟強壯的一定已經深入到自己的子裡,深入到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在裡面盡情地釋放著男的力量。雙腿用盡力鉤著表弟的股,把他往自己的身上,以便讓他得深一些。

又一次高了,她能體會到表弟那最後一次有力的衝擊,巨大的頭劃過道時每個細胞的覺,她雙手摟住表弟的身軀,鬆開玉門,任憑自己的湧出體外。那是一種完全放任自我的銷魂決。

直到表弟完最後一炮濃,二人仍然難捨難分地摟在一起,深深地吻著。

死死地勾著表弟的,不讓他把具拿出來,她需要那種覺。

「呼……,表弟你好厲害啊……」用女人被情征服後那種特有的嬌縝聲音溫柔地說道,「以後你想在表姐的身體裡多少次都可以,表姐的身體是為你準備的,表姐的子是專門為盛你的而準備的。」

「是麼,那就謝謝表姐了。」

「不過表弟你年紀不大,就已經這麼厲害了,有不少經驗吧?」深情地望著表弟。

「經驗是不少,可以說是遍大江南北了,不過嘛,在表姐子的那兩次是其中最難忘的兩次。」

「嘻,傻孩子,表姐的裡你只了一次。」

「不,是兩次。我真慶幸自己有個好表姐,還有個好表妹,表妹的也是最美味的之一。」

「什麼嘛,拿這些事情來開玩笑。」覺得表弟越說越過分,有些不高興了。

「不是開玩笑,難道表姐忘了前晚嗎?不但有表姐和表妹,還有表姐大大學同學,那晚差點把表弟的都用光了,回來喝了好多補酒才補回來呢。」表弟笑嘻嘻地說著。

「什麼?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是我。」

「你放開我,」想把表弟推開,可是全身被著,動彈不得,「你放開我……你……呢?你們把怎麼了?」

「你放心,我爸爸會很疼她的,我爸爸最喜戶了。當年我爸爸穿了你爸爸的舊鞋,想不到現在你們落到我們兩父子手裡,真是報應不啊,哈哈。告訴你吧,從你來的那天,我就把一切安排好了,婊子,還要我放你走?」

「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切都是個謀。」痛苦地下了眼淚。

「你們乖乖地待在這裡服侍我們,等著你爸爸拿贖金來贖你吧。如果他動作快,我們還能玩個痛快,萬一他動作慢,你們兩個就在這裡做我們的種豬吧,哈哈……」

小娜又渴又餓地蜷縮在自己的鋪位上,時間過得好象特別慢,才走了一半路程不到,子裡的慢慢開始化了,沿著道冉冉地向外著。

小娜沒有紙巾,內又被歹徒收走了,只好緊緊夾著雙腿側臥在上,但道口仍然不時地有滲出來,大腿部,部,部都嗒嗒的一片。

那歹徒覺自己簡直就是車裡太上皇,自己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傢伙的獸也實在太強,連續幹了四、五次,仍然覺得沒夠,又拿著手電筒在昏暗的車廂裡搜索起獵物來。不一會,在車廂前排就發現了四個中途上來的女孩子。

這四個女孩是在別的城市上寄宿中學的初三學生,全都只有十X、X歲,趁著週末回家看望父母親。她們是同住在一個房間的舍友,本想四個人一起上路會安全些。

她們的鋪位在車的前部,原來還想著晚上這麼黑,歹徒不會到前面來的,誰知他竟然拿著電筒一個個位搜。

四個女孩把毯子蓋在臉上,大氣也不敢出,可還是讓歹徒發現了。那歹徒揭開她們蓋在頭上的毯子,用手電筒一個個照著她們的臉,細細端詳了一番,覺得左邊上鋪的長得最好,其餘的都只算一般,就拿刀威脅著要她和下鋪的那個女孩調換位置。兩個女孩哪敢不從,就乖乖地換了位置。

小女孩一臉稚氣,扎著一條馬尾,瓜子臉蛋,眉很稀,但一雙眼睛水靈靈的,看得男人喜。歹徒勒令她把衣服掉,那個倒黴的女孩懾於歹徒的威,不敢違抗,便哆哆嗦嗦地就解起身上的扣子來。

另外三個女孩也不知該怎麼辦,只一味傻呆呆地在旁邊陪著她泣。小女孩發育尚未完全成,身體剛剛顯出女人特有的曲線美,微微隆起的脯上點綴著兩顆鮮紅的頭,宛如兩顆櫻桃般。身纖細,但盆骨還不大,股比房稍突一些,白的皮膚彷彿可以擰得出牛

歹徒得意地用手電筒照著女孩的身體,象一個雕刻家,正在細細品味自己雕細琢的雕塑。女孩子害羞地捂著前和下,臉頰漲得象蘋果般通紅。但這又有什麼用呢,不反抗,就只有被蹂躪的後果。

歹徒命令小女生跪在上,上身往前趴著,雙腿分開,擺出一副等著的造型。小女孩都一一照做,她年紀尚輕,連男人的生殖器都沒見過,更不知道歹徒要怎麼對付自己。

她笨拙地微微地叉開雙腿,出只有稀疏絨阜。男人又讓她,把部往上拱,鮮部就此一覽無餘了。女孩真的還太小,兩片粉紅象一片貝殼般閉著,大緊緊地夾著小,形成一條。也許這女孩子剛開始來月經沒多久,歹徒想。

男人俯下身子,兩隻手扳開女孩的兩片大,伸出舌頭去挑動那緊閉的貝殼,柔軟的貝殼應聲而開,男人由上到下慢慢地了一次,兩片花瓣便無力地向兩旁綻開了,小女孩羞憤地全身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舌頭分開了少女的小,用舌尖輕輕地摩擦著少女口附近的,那柔軟的壁讓男人覺是在一堆棉花,少女的氣息刺著他的味覺與嗅覺,讓他興奮不已。

女孩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去自己的下體,只覺得羞澀萬分,扭動著肢想躲開他,可男人哪有這麼輕易放過她,舌頭上下翻飛,得她又麻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女孩自始至終都沒產生快,但男人可管不了這麼多,了一會,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好好幹一炮了。他子,出那久經沙場的武器。

一旁三個女生都驚呆了,好好黑的子。那少女覺自己的下體被東西頂著,緊接著男人的兩隻手分別拽著自己的雙,把她的身體向後拽,頂著自己的東西也就向自己的身體了過來。

女孩子覺得那東西逐漸進入自己的身體裡了,那東西好大,閉合的道口被硬生生撐開,接著下體開始有些痛起來。

「不要……呃……啊……」女孩本能地想躲開,可已經晚了。

部柔象被撕開一樣,下體瞬間傳來鑽心的疼痛。女孩子甚至不敢大聲地喊出來,但是那真的是太疼了,她鼻子一酸,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看來男人已經把那東西完全進了自己身體裡,下體的疼痛也開始慢慢緩解。男人的象刺一樣,扎得她股發疼。她回過頭去,只見那男人跪在她身後,下體的前部緊貼著自己的下,自己的道則象被巨大的物體了一般,漲漲的。

「好疼啊……」少女呻著。

「乖乖,現在不是不疼了麼。」男人笑著說,「記得哦,我第一個疼你的男人哦。」

說完,男人就開始一下一下地起來。

少女的驚叫聲吵醒了小娜,小娜在半睡半醒中聽到那小女孩痛苦的呻聲,接著隱約是那歹徒的笑,小娜嘆了口氣。

這輛車都快成為免費院了。小娜見歹徒在車的前頭,想這是個拿回行李的好機會。就在她起身拿行李的時候,她看到了那位正在慘遭毒手的少女,小女孩趴在鋪上,只出肩膀和部,正隨著男人的撞擊一下一下地震動著,兩顆不大的球被男人握在手中,像是天然的扶手,男人拽著那對扶手幹得不亦樂乎。

小娜沒心思繼續看,她首先打開行李箱找了包紙巾,這是她現在最需要的物品,男人進身體裡的正洶湧地從道里倒出來,沿著雙腿成了兩條白線,一直延伸到腳處。小娜已顧不得害臊了,直接就彎下起裙子用紙巾擦了起來。

小娜又從行李裡找到內衣穿上,還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可惡的手機居然正好沒電了,小娜報警的念頭也落了空。

男人幹著跨下,看著旁邊的,忽然覺得四個女孩只幹一個很費。於是他命令另外三個女孩也把衣服了。

三個女孩看著第一個女孩的痛苦樣,都清楚他要做什麼,但又不敢違抗,只好很不情願地掉身上的衣服,三個光著股並排坐在對面的上。

男人把具從第一個女孩子的裡拔出來,還不忙用手電筒照照自己的莖,欣賞一下上面紅紅的鮮血和略白的玉。那女孩了不少血,會處鮮紅鮮紅的,男人讓她先坐在一邊,又從另外三個已是赤身體的女孩中挑了一個,讓她學著第一個女孩那樣趴下。

膽小的女孩都一一照辦,趴在上,撅起股,等著被歹徒開苞。那男人正是到一半的時候,本顧不得什麼情不情調了,暴地用手扒開女孩的兩片,把硬得鋼管般的莖對準了女孩的口,一下就了進去,疼得那女孩全身都發起抖來。

歹徒在她身體裡幾下,便依樣畫葫蘆,又換上另一個,象個破處機器一般,又奪走了另外兩個女孩子的貞。歹徒遍了四個少女的,忽然覺得同時玩四個女孩子有種特別的快,於是便讓四個女孩並排在鋪前,弓下身,張開雙腿,撅高股,然後他象玩俄羅斯輪盤一樣,排著隊一個個地她們,每個人狂幾下,就換下一個。

男人簡直是歪了,他從來沒玩過這麼的群,每個女孩都這麼年青,每個玉都這麼新鮮、緊緻、乾淨,每個女孩的玉都是不一樣的,男人只恨自己沒有足夠的,在每個玉裡都爆上一回。

他發了瘋似的在每個女孩的道里推送著,每一下都把到最底端,還不時得意非凡地摸著女孩的小腹說:「我的已經頂到你的子裡了,是不是很舒服呢。」

歹徒輪了幾個來回,得他莖暴漲,要發了。他挑選了最初的那個扎馬尾女孩,決定把他的千萬子孫都留在這個女孩的身體裡。

最後的衝刺也是最殘酷的,女孩子一對可房被他捏得都變了型,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動頻率極快,巨大的頭長驅直進,無情地撕咬著少女柔弱的子頸,甚至女孩覺得每當男人到最深的時候,在道的盡頭都有些隱隱作痛。

終於,男人一到底,串串的頭狂出來,進少女那尚在發育的子中。男人著氣,從後面抱著美麗的少女,一直享受完全部的快,才依依不捨地把離那緊密的玉

歹徒還不解癮,繼續把四個體女生猥褻了一番,才得意洋洋地返回自己的鋪位,留下四個女孩抱頭痛哭。

歹徒的注意力這時又回到小娜身上,玩過這麼多的女孩,歹徒覺得最有味道還是剛22歲的小鈉,那長長的秀髮,脯,玲瓏的曲線,柔的肌膚,無一不散發著成的氣息,那是女人最成卻仍青可人的年齡,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然而男人今天也確實累了,他重新坐在小娜身邊,暗暗盤算著有什麼別的方法折磨這具近乎完美的軀體。

小娜心裡好怕,她發現那個男人又在注視自己了,那是一種帶著褻與猥瑣的眼光,彷彿他正盯著自己的玩具。小娜是個很乾淨的女孩,要她再和這邋遢的男人肌膚相親,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然而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小娜看到男人又向自己了上來,噩夢又要開始了。

「求這次你快一點。」此時此刻小娜已經絕望,對她而言,反抗與否都不重要了。

「寶貝,我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歹徒扯著一臉橫笑著說。

小娜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喊,很平靜地了自己的衣服,等著男人來上。男人的東西看來是用得多了,硬度不夠,象橡膠般半硬半軟。

男人坐在小娜的身上,把自己的夾在小娜雙之間,邊動著小娜的房,邊把前後摩擦起來。柔房再次使男人恢復了力量,這次男人似乎很急,莖剛起,便迫不及待地進了小娜的身體裡。

小娜閉起眼睛,心裡默默地想著心上人建偉,她多麼渴望此刻騎在自己間的是親的建偉啊,建偉的一定是最舒服最溫柔的,小娜乾脆想象著自己正在和建偉做,建偉正急速地進攻著自己的下體,小娜也只能用神勝利法來安自己了。

男人這一次似乎要的不是做的快,他岔開小娜的雙腿,一飛快地在小娜的進出著,一刻也不停歇,不一會就到了高。小娜正想象著建偉在如何疼自己,就突然到男人把到了自己的道深處,不再動,陣陣暖意伴隨著男人的抖動在道的最伸處產生。小娜知道男人了,他的又一次沖刷著自己的子頸。

如果那是建偉的,該多好啊,小娜想。

男人完了,卻不把自己的具拔出來,反倒把自己和小娜的下體緊緊地在一起。

漸漸地,小娜到他的開始軟化了,下覺消失了。男人象頭剛廝殺完的雄師,趴在小娜身上休息,不時玩一下她豐的雙。小娜覺得很不舒服,男人汗津津的身體貼在她身上,濃烈的汗臭味刺著她的鼻子,而且小娜有種很不好的預,這歹徒又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唔……」男人哼了一聲,他的表情很怪異,像是很興奮,又像是在用力。

小娜到男人的小腹收縮了一下。

「唔……」男人又來了一次。這回小娜不但到男人的小腹收縮,道里還到一丁點溫暖的體在往下,雖然只是一丁點,但道還是覺出來了。

「你……你幹什麼?」小娜又驚又怒,但她還是有點不信歹徒會這樣對待自己。

「小寶貝,你老公我憋,車上的廁所又壞了,只好借你的天然用一下了。」說完,他又用了一下力,又一股熱沿著狹窄的了下去。

小娜嚇壞了,她拼命推著歹徒的肩膀,哭喊著:「你……你快出來啊……」

可歹徒是有備而戰,雙手象鐵鏈一樣,牢牢鎖著小娜的。歹徒不久便過了後的那段緩衝期,小便逐漸順暢起來,小娜道里的熱開始連續不斷地襲來,而且覺越來越明顯。屈辱的淚水瀰漫了小娜的眼睛,眼淚,是她唯一用來抗議的工具。

男人小便從來都沒這麼過,他有意把小娜的身體往前折,讓她的道向下傾斜,以便讓可以到小娜的子裡去。由於小娜的道是半閉合狀態,速不快,男人忍著慢慢地拉,居然真的把大部分地都排進了小娜的身體裡……

歹徒總算放開了小娜,可一切都晚了,男人已把排了個乾淨,他的莖剛從小娜的離,黃澄澄的體就從小娜的道口瀰漫出來。小娜搶過一卷紙巾,把厚厚的一疊紙巾捂在自己的道口上,想要止住那洶湧的泉,可男人的實在太多,仍然得小娜腿都是,一股臊味。

小娜光著股站了好久,直到道口再沒泌出一滴,除此以外,她想不出有更好的辦法把自己體內的男人清乾淨。一起淌的,還有小娜無聲的淚水。

無論怎麼擦,小娜都覺得擦不乾淨,她好想趕快能回到家,認認真真地洗個澡,把自己身上骯髒的一切連同那屈辱洗個乾乾淨淨。然而,小娜的回家夢還很遙遠。

不久,汽車在Q市外兩小時車程的地方停站了,歹徒竟然用刀脅迫小娜一起下車。而且在車站還有歹徒的同,另外三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等著「接」他們的車。小娜幾乎是被拖著下車的。當小娜眼睜睜看著那輛破車絕塵而去的時候,小娜的心是徹底死了。

cxm98765 2024-08-18 14:28:33

(十)

自從被劫持後便過著奴般的生活,為防止她們逃跑,平時兩人被分開囚在表弟叔叔家的兩個房間裡,兩人都被剝光衣服,只允許穿拖鞋。她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和洗澡,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服侍表弟一家的男人。

到現在才明白,這其實是表弟和他爸預謀已久的,在她們到這裡的第一天,表弟就垂涎她們姐妹倆的美,表弟她媽媽也一直對爸爸當年的拋棄懷恨在心,竟默許了他們的所作所為。然而一切都遲了,她們已完完全全落入了仇人的圈套,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爸爸能趕快來救她們。

一直以來,表弟的爸爸都覺得自己是撿了爸爸的舊鞋,因此他這次除了是好外,還是有意要讓過去的情敵難堪。他規定每個的男人都不能用套,要把全部進姐妹倆的體內,而且每次幹完後,兩姐妹要互相用嘴接住從對方道里倒出來的,然後下去。如果膽敢把吐出來或讓在地上,就要懲罰姐妹倆和他們家養的大狼狗配。

為了儘可能地保護自己,只有努力去足他們的所有要求。兩姐妹平時無法見面,只有在被人蹂躪的時候,才有機會互相安、鼓勵。

又是一個光明媚的早晨,氣溫還不算高,如常地被帶到姐姐的房間,接受表弟和他叔叔的

這一帶生活的男人有從小就進行莖練習的傳統,他們有祖傳的壯藥方和莖舉重器具,因此每個人都有相當好的能力。雙手撐地,相對而跪,這是表弟的主意,故意讓她們兩姐妹互相看看對方被送上高樣子。

對女孩子來說,被強到高是最讓人羞的,因為那意味著女孩默許了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

然而這些男人的能力實在是太強,在輪中達到幾次高是家常便飯,特別是表弟,自從那次被表弟的具徹底征服過一次後,對他竟然久久無法忘懷,甚至在表弟妹妹的時候都有一絲妒忌。

好怕,怕自己會上這個設計強自己的畜生,覺得表弟才是真真正正奪去自己貞潔的人,無論是體上還是靈魂上的。

很快就受不了表弟的進攻,在面前不住地呻起來。叔侄倆早上剛一起進行了莖舉重練習,現在似乎有意要比一下。表弟的拉叔30歲,還沒結婚,他見侄子表現不差,連忙也加大進攻力度,得更快,更深,壯的莖撐著狹小的玉,碩大的頭與玉中的褶強烈地摩擦著,也不快樂地呻起來。

「叔叔,我這個開始出水了……越來越多了……」表弟得意地說。

「我這個也不差,好濃,多得都出來了。」叔叔也不示弱。

「唔……唔……唔……」兩個姑娘快樂地呻著,被幹得玉,高迭起。

表弟終究要比叔叔差一些,一下子忍不住,首先就了,濃烈的薄而出,全部進了的身體裡。

不敢怠慢,一直向下弓著身體,防止漏出來。直到表弟氣吁吁地把離了她的身體,她才連忙把身體轉過來,把下貼近姐姐的臉。這是她們已習慣了的默契,把嘴湊上去,不一會,濃濃的就從道里倒出來,白體成串地滴下來,趕忙伸出舌頭,把體全部接到嘴裡。

為了防止遺漏,貼著妹妹的道用力了幾口,把妹妹道里剩餘的也一併吃了下去。這時叔叔也到了高,陣陣的暖衝進了的子也學著姐姐那樣,把從道里出來的叔叔的吃了下去。這就是她們的早餐,有時一個早晨要吃好幾個人的

趁著兩個男人穿衣服之際,撲在耳邊,泣著小聲說:「姐姐,我這個月……那個沒來……」

腦裡嗡的一聲,是啊,這幾天也該來了。自己也很擔心,自己一般比妹妹的經期遲幾天,但現在也沒有任何月經要來的前奏。

「怎麼辦啊?姐姐……」又擔心又害怕。

「還能怎麼辦?趕快好好想想是誰的種吧?哈哈……」表弟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說完就強行把嗚咽著的拖回了原來的房間,留下一個軟弱無力地躺在上。

「一會兒好好把你的洗乾淨,等我們中午回來,否則的話有你好看。」

叔叔穿好衣服,拋下一句話,就去上班了。

傻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辦啊?妹妹還這麼小,她還在等錄取通知書啊。

不知為何,這天中午來了格外多人,幾乎表弟家所有的男人和男朋友都來了,十多個男人對實施了慘無人道的瘋狂輪。輪結束後,兩姐妹軟弱無力地攤倒在地,雙都已無法併攏了。

表弟的爸爸拿了兩套衣服,扔給虛弱的姐妹倆,對她們說:「這是你們最後一頓,你爸已託人帶了錢來接你們了,今晚等我們拿到錢,你們就可以走了。」

艱難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不住淚如雨下,整整十天了,兩個姑娘身無片縷,任由男人們觀賞,玩,毫無廉,毫無尊嚴,雪白的肌膚上是男人們留下的痕跡,還很可能因此而懷孕。兩姐妹穿上了衣服,互相摟著痛哭了一場。

的爸爸得到兩個女兒被扣留的消息,心裡也有點不好的預,他沒敢跟的媽媽說,生怕她媽媽擔心,而是私下準備了五千塊錢,讓自己的妹妹代勞到鄉下把兩個女兒接回來。

然而他卻沒想到事情的嚴重,他不知道前的丈夫和其家族並非善類。他們董家村以前和隔兩個山頭的另一個村子是世仇,兩村間相互搶掠、武鬥,甚至是互相強、輪敵村姑娘的事件屢屢發生,而表弟家的男人則都是參與這些團伙的主力。他們早已是氓、惡,視法律為無物的。

因此當的小姑去到Q市後,不但沒能把順利救出來,就連自己都陷了進去。的小姑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她比大四歲,26,結婚不到一年,還沒有孩子。她下午趕到表弟家,正互相摟著坐在房間裡,一聲不吭。

姑姑把準備好的錢甩給表弟他媽,便急著上前看看兩個侄女。一言不發,只是不住地眼淚,姑姑看到的脖子上明顯的被人啃過的痕跡,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氣極了,拉著姐妹倆的手,「走,我們回去。」

看也不看錶弟他們家裡的人一眼,就往門口走去。事情可沒這麼簡單她們剛出門,就見到表弟被幾個大漢押著走過來,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你們去哪!」其中一個大漢惡狠狠地說。

「走開。」姑姑不理會他們,拉起就想走。

「哼,你們誰也別想走,」那大漢伸出手擋住三人的去路,「你們家這兔崽子夠大膽,竟敢勾引族長的曾孫女,現在你們家要給族長一個代,最好乖乖地跟我們回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原來,一直和表弟來往的女孩是族長的曾孫女,今天被族長的人看到了。本來按道理他們屬於自由戀,但不知為什麼族長一口咬定是表弟破壞了她曾孫女的清白,要向他們全家討個說法。

一聽說又要見族長,嚇壞了,一個勁地說不要去。姑姑說這是表弟家的事情,和她們無關,但那幾個彪型大漢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姑姑和一起硬拉著走了。

一到族長的家裡,姑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裡面的男人都用一種褻的眼光看著她們三人,彷彿她們身上什麼都沒穿似的。董家村的人幾乎都來了,大家站著把姑姑三人和表弟家的人圍了一圈,鬍子花白的族長仍是威嚴地端坐在椅子上,彷彿要開宣判大會似的。

實際上族長早就被表弟家裡收買,竄通一氣來演這場戲。族長手裡拿著一本破舊的家法書,他把書翻開幾頁,對錶弟他爸說:「你自己當眾念念,我們的祖宗對於勾引他人家閨女的事情,是如何處治的。」

於是表弟他爸爸就大聲讀了起來。原來這地方很久以前有這麼個族法,如果貧農家的兒子勾引族長家的女兒,就要罰該農戶家把子或女兒貢獻給族長做一輩子奴,或是把農戶家裡所有的女都貢獻出來給族長家的男人輪七天。

表弟他爸剛唸完,表弟立刻哭倒在地,說自己媽媽年事已高,經受不起這樣的折磨,懇求族長免過他媽媽。當然,這也是演戲,族長當即表現出很慈祥的樣子,表示同意。

至此姑姑恍然大悟,很顯然,這是表弟和族長合謀演的戲,要為抓她們三姑侄找個堂而皇之的藉口。雖然她以前也對這裡發生的事情略有所聞,但實在想不到這群人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早已嚇得臉蒼白,用絕望的眼神看著姑姑。姑姑很鎮定,她清楚現在一定要趕緊通知外界這裡發生的事情,否則一切都完了。

她悄悄地摸摸間的移動電話,暗中就象撥哥哥的電話,沒想到表弟他媽眼尖,一下衝過來就奪走了她的電話,遞給了族長,還一邊哭哭啼啼地說道:「族長啊,其實我家俊俊一直很乖的,都是這幾個壞女人把他教壞了,族長你要明斷啊。」

姑姑氣得咬牙切齒,真想上去給這個潑婦兩巴掌,然而遲了,準備已久的男人們一擁而上,把和姑姑都抓住,押進裡屋去。這場鬧劇就草草結束了,每個人都清楚這是表弟家演的戲,卻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姑姑被單獨帶進一間屋子,男人們就動手扒她的衣。姑姑穿的是件T恤,被人抓著衣角往上一扯,就整件了下來,出白的皮膚。緊接著,牛仔、內衣也一一被扒光,赤身體的她被推進一個空的房間。這時表弟的爸爸出現在房間門口。

「怎麼樣啊,馨蕊,我們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個沒發育的小女孩,別來無恙吧?」他笑嘻嘻地說著。

「哼,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當年還喊了你聲叔叔,呸!」

「馨蕊,你長得這麼標誌,怎麼口髒話呢?來,打個電話,給家裡人報平安吧。」表弟他爸把姑姑的手機扔了過來,「記著,別說錯話哦,否則你的兩個小侄女可就難過嘍。」

「你想怎麼樣?」

「你瞧,這是咱們家阿虎,」表弟他爸牽出來一隻大狼狗,長度幾乎有人般高,「阿虎最喜了,特別是新鮮的,」他又指了指對面的一個關著門的房間,「你的侄女就在裡面,你猜阿虎吃她們的時候她們斷氣了沒有呢?」

「你這個禽獸……好吧,我聽你的。」姑姑看著這隻爪子有人的拳頭般大小的狼狗,心裡也著實害怕,「你要我怎麼說?」

「告訴你家裡人,你在外地出差,手機沒電了,買不到充電器。還有,告訴那個傢伙,說他的寶貝女兒本沒被扣押,我們是騙他們的,他的女兒早就和同學去別的地方玩了。語氣要輕鬆點,別出破綻。」

「好……」姑姑含著眼淚,按男人的意思打了電話。她知道打完這個電話意味著什麼,她們就只有等待著男人們肆無忌憚的蹂躪了。

「很好,馨蕊,你還和十多年前一樣聽話。」表弟他爸把手機關掉,支走了那隻大公狗,開始起衣服來,「真沒想到,這次你們兩代人一起送上門來,你們家的女人都長得好,能一次過品嚐兩代的鮮,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姑姑沒有反抗,她覺得這些男人太厲害了,他們設計的陷阱讓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現在再做垂死掙扎已是徒勞的了。

「馨蕊你發育的真好啊,做你老公可真有福氣啊,哈哈……」表弟他爸拽住姑姑長長的秀髮,將她仰面按在上,另一隻手把她的兩個房捏在一起,用力地著。

「姑姑……」光著嬸子也分別被族長家裡的兩個男人帶了進來。

…………」姑姑自身難保,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話語可以安兩個小姑娘。

表弟的爸爸用兩隻手為姑姑按摩起房來,時而用掌心,時而用手指捏著突起的頭,得姑姑的頭蘇蘇的,她閉上眼,緊咬牙關,一聲不吭。也被在牆邊,兩個男人在她們身上啃著。

「馨蕊,舒服就要說出來,不要強忍哦。」他俯下身,用舌頭輕姑姑的腮幫和耳背。姑姑的腮幫很,白中透出淡淡的粉紅

男人一隻手繼續刺姑姑的頭,另一隻手下移到她的間,食指上下不斷地在她的大上下掃動。

「馨蕊,你很熱啊,是不是興奮了。」男人沿著女人的腮幫一直吻下來,在她的粉頸上使勁地著,左手手指已漸漸嵌進姑姑下中,三手指夾著兩片柔的小,用糙的指肚輕輕地磨著,不一會,閉合的花蕊開始綻放了。

「馨蕊,看來你是很飢渴啊,這麼快就了。」男人很得意地用手指沾上一些,抹在姑姑的小蒂上,輕輕地滑動著。

確實,馨蕊的丈夫長期在外出差,夫倆已有將近一個月沒見面了,她又不懂手已積累了好長時間,現在被表弟他爸一調戲,全釋放了出來。她的脖子正被男人著,讓她格外興奮,男人鍵碩的肌把她豐房都得變了形,那份緊迫讓她覺得非常充實。

不一會,男人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道內,啊,他的手指竟然練地向上彎曲著,按在了她的G點上,這是連她丈夫都不懂得的手勢。男人的手指震動著,不停地逗道上壁,姑姑終於忍不住呻起來。

她覺得小腹彷彿了筋一般,酸的。下體那股暖象止不住似的,滑滑的體順著道不斷地外。男人趴在她身上,繼續上下其手,那道里的手指鉤得緊緊的,怎麼都推不開。

突然,男人手指逗的地方象被電擊般,一陣強烈的麻痺傳遍全身,姑姑高了,她的道條件反地收縮著,道上壁出陣陣玉

「我要……我要……求你……給我……」姑姑已顧不得廉了,嘴裡不由自主地叫喚著。

「寶貝,你要什麼叔叔都給你,不過你要回答叔叔幾個問題。」表弟他爸得意地說。

「寶貝,你結婚多久了?」

「差不多……八個月了……」

「你有多久沒做過了?」

「一個月……」

「你到現在為止和多少個男人做過?」

「一個……」

「你是不是很渴望現在有個東西能到你的裡?」

「是……快……」

表弟的爸爸見時機成,便把手指拿出來,把姑姑的腿大大地分開。

「真是天有眼,讓你們家所有漂亮女人都給我玩一遍。」他一邊嘀咕著,一邊把早已硬直的莖深深地進了姑姑的道里。

「真想不到,結婚快一年的人道還能這麼緊。」他雙手捧著姑姑毫無贅的纖,一大舉進出,得姑姑的道吱吱地響。

一旁,也早被按倒在地,兩個男人瘋狂蹂躪著她們。三對男女就象一堆,擠在一個小房間裡,形成一道的風景。

表弟他爸堅持的時間最長,被蹂躪完了,他還在用力地著姑姑的。其間姑姑又經歷了兩次高,男人的蛋,和上都了她的水。最後,男人把全部擠入了她的子,並且讓把倒出來的全喝了下去。

想不到剛看到一絲曙光,便又落入了黑暗的地獄。她們又開始了奴一樣的生活,三人被分開囚,沒有衣服穿,每天要做的就是和男人,然後把吃下去。更讓三人寒心的是,她們這個月的例假都沒有來。

shenhx1987 2024-08-18 14:28:33

(十一)

再說小菁,那晚和分別後便一直聯繫不上她,小菁想她們在自己親戚家裡,不會有什麼事,就和菲菲、小紅先回去了。一路上順風順水,而且還在車上認識了對面座一個能說會道的男人,名叫卓凡。不知為啥小菁一開始就覺得卓凡很眼,似乎在哪裡見過,她想也許這就叫緣分吧。

卓凡和小菁她們同路,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小菁總覺得卓凡最留意的還是自己,當然,這很正常,小菁早就養成了被很多男人留意的習慣。果然,小菁剛回到學校不久就接到了卓凡的電話,約她共進晚餐,小菁答應了,這也是她一向的作風,有免費飯,不吃白不吃。

兩人邊吃邊聊,甚是愉快。卓凡突然說道:「其實我和小姐以前見過,不知小姐可記得?」

小菁吃了一驚,她覺得卓凡確實眼,可確實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她說:「其實我覺得我們有緣的,這麼快就能成為朋友,以前可能真的見過吧,但我覺得那並不重要。」

「不,重要的,可能你不記得了,但那天在Q市,我一直都無法忘懷。」

「啊……」小菁臉都變了顏,她想起來了,自己那天在髮廊被迫接客,卓凡竟是嫖客之一啊!

「我……我有點不舒服,想先走了。」小菁再沒胃口,起身就想離開。

「唉,別走嘛,自從那次後,我對小姐是傾慕不已,不知今晚可否再……」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小菁怕他在公共場合說,打斷了他的話,「我那晚其實是被人害的,我不是那樣的人,請你找別人吧。」

卓凡又說:「不管你那晚是不是出與自願,我是真正喜你的,你知道嗎,那個店子偷拍了很多你接客的照片,全都被我高價買過來了。」

小菁能聽得出他的弦外之音,無非是拿照片來威脅自己,又是一個人。小菁想了想,覺得現在最緊要的是要拿回照片,便說:「好,我答應你,不過我要價很高的,一晚要1000,還要在五星級酒店。另外,我要看到你帶上所有的照片。」

「小姐,你的條件太荷刻了吧,要知道你的那些照片可不便宜啊,所以那1000就免了吧。象你這樣的美人當然要五星級酒店才襯得起啦,不過要你出。

當然啦,我很公道的,只要你服侍得我好,不但會把照片還你,還會給你一筆可觀的小費。「卓凡說。

「好,一言為定。」小菁不想說太多,她飯也不吃了,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就走。她覺得自己真倒黴,回到學校還要碰上那鬼地方的蘇州屎。唉,也罷,就當是作一場噩夢,過了今晚就什麼都好了。

小菁買了一包保險套,便到附近酒店開了個房間。小菁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雖然沒什麼錢,她還是挑了個天價的五星級酒店,開了個豪華單間。不久,卓凡打電話過來了,他囑咐小菁先洗個澡,他隨後上去。

小菁想既然房間都開了,乾脆把裡面的設施統統用一遍,這麼貴的房假,只是在上閉著眼睛躺一次,太不值得了。小菁從頭到腳徹底洗了個乾乾淨淨,然後邊吹著長長的頭髮,邊等卓凡上來。

小菁心裡其實也不怎麼討厭卓凡,她想,如果自己真的是個女,今晚不但可以免費住個這麼舒服的房間,還可以撈上一筆小費,唉,其實女人為了個貞節活得這麼辛苦是為了啥啊。

正想著,門鈴響了,小菁放好吹風筒,用大巾裹著自己香的身體,走到門口的貓眼一看,果然是卓凡。小菁把門打開,啊,在卓凡的身後還站著個男人,沒等小菁打量清楚那個男人的模樣,倆人就徑直推門而入。

「你們……怎麼是兩個人啊?」小菁吃了一驚。

「我可沒說過我一個人來啊,我這位朋友對小菁你也是慕名已久,一直盼望著嚐嚐你的味道。」卓凡說。

小菁看著那個男人,他長得身材魁梧,比卓凡還高一個頭,剃光頭,倒三角眼,出兇狠的目光,讓小菁看得不一口冷氣。

小菁嘟噥著說:「不行啊,你們可沒說兩個人的。」小菁心裡確實不高興,覺得自己象吃了虧似的,「一晚服侍兩個,我不幹。」

小菁話音剛落,那光頭男人突然一個箭步衝到小菁跟前,一下子扯掉了小菁的巾。

「啊——」小菁尖叫一聲,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部,「你……」

那男人仍舊一聲不吭,沒等小菁來得及反應,他再次衝上前,抓著小菁的兩隻手,往兩邊一分。小菁力氣不及他,捂著口的雙手被男人活生生掰開,然後被他按在上。

男人一邊欣賞著小菁的房,一邊說:「形狀長得不錯嘛,可惜,小了一點兒,一定是生活不夠協調。」

小菁雙手被按住,躺著用不上力,急得她不停地喊叫:「放開我……你幹什麼?」

那男人笑著說:「小妞子,你不知道我是誰吧?你今天走運了,讓我這曾征服過無數少女的金來好好撫你吧。」

「討厭啊,你放開我啊。」小菁喊著。

「偏不放,你能把我怎麼辦?」兩人爭吵著。

這時卓凡也走過來,說:「小菁,我的這個朋友脾氣不大好,你順著他就行了,等會你就能領略到他的風采了呵呵。」

「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討厭。」小菁也是個小姐脾氣不小的人。

男人看著小菁那氣得一鼓一鼓上下起伏的脯,雖然不大,卻長得很立雪白,上面點綴著粉紅頭和暈,煞是好看,他開始想做了。

他扭頭問卓凡:「怎樣,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卓凡說:「阿堅你先吧,等你把條女送上高了才好玩的。」

「好,那我不客氣了。」

光頭佬說完,放開小菁,就開始自己的衣服。小菁知道自己今晚是註定要讓兩個男人享受的了,逃都逃不掉,她拿起買的保險套,往上一扔,說:「想做的話就戴套。」

哪裡知道那男的拿起那包套子,往地毯上一扔,狠狠地踩了兩腳,說:「我做從來不用套的。」

「你……」小菁氣極了,她和小娜一樣,剛吃了事後避孕藥,在下個經期到來前都不能再有無安全措施的的,「好,那就別想做了。」

「放心,我們拿出來,沒問題的。」卓凡忙解釋道。

「你們肯定不會的,你們這些男人,只顧自己舒服,你們到時捨得把東西拿出來嗎?」小菁生氣地說。

「你放心,我的朋友控制得很好的,到時我一定幫你拉他出來,我保證。」

卓凡說。

「你發誓!」

「好,我發誓!」卓凡舉起右手說。

小菁知道這也是自我安,但想不到其它辦法,只好這樣。

光頭男人已好了衣服,他拍拍小菁的股,示意她手腳撐地趴著。然後男人兩手分別抓著小菁的兩個大腿,向兩邊岔開,很認真地給小菁口起來。熱乎乎的舌頭掃動著小菁的道口,不一會,小菁就覺得兩片小又麻又,簡直是酥到骨子裡。

小菁覺得越來越舒服,不但小,大也受到男人的刺,酸酸,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道和門之間輕輕地動著,得小菁興奮異常,不住輕輕哼出聲來。這時一旁的卓凡不失時機地子,把遞到小菁面前。

小菁下受到光頭佬的進攻,正慢慢地興奮起來,想也不想便把卓凡的叼住。小菁的舌頭從上部住卓凡頭最的部位,舌頭攪動著刺他,嘴裡的一下就膨發硬了。

光頭男人的舌頭在小菁的道口划著圓圈,不時會觸碰一下她酸酸蒂。再深點——小菁心裡不停地想著,道里的分泌物漸漸多起來,同時她的舌頭也更賣力地為卓凡口

光頭男人這時下體已硬如鐵石了,他著那高昂的,有意在小菁面前晃了晃:「小妞,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小菁扭頭一看,不嚇了一跳,好長的莖,約莫估計超過二十釐米,而且壯無比,碩大的頭後是青筋暴現的

光頭男人,再次回到小菁後面,對準小菁那冒著玉口,一下就把筆直的硬了進去。巨大的頭擠開小菁狹窄的,長驅直入,小菁很快就到他的頭頂到了自己道的最深處,無法前進了。

男人得意地對小菁說:「小妞,是不是到底了,你伸手過來摸摸看。」

小菁伸出右手一摸,好厲害,居然還有整整一個手指寬度的莖留在外面,這個男的莖真長。

「好了,現在你就仔細品味一下什麼是最高層次的吧。」說完,光頭男人的就開始在小菁的道中進出起來。

他不象別的男人,動速度不慢,而且很有節奏,一點都不偷,每隔幾下淺,便突然來一次深,小菁的快象飛機起飛一樣,不一會就被男人

「啊不行,出了,出了。」卓凡喊了一聲,忍不住在小菁嘴裡來。小菁的臉被他雙手托住,堅一直到小菁的喉嚨裡,汩汩腥苦的熱得小菁口腔都是。

「別吐出來,都吃下去。」卓凡命令小菁,「否則我等會讓阿堅在你道里,讓你懷孕。」

小菁不敢違抗,只得把口裡腥苦的體往肚子裡

「老弟,你也太差了,這麼快就失守了。」光頭男人在後面說。

「唉,是該向老哥你學學了。」卓凡,坐在旁邊休息,看著光頭男人的表演。

光頭男人雙手箍著小菁纖細的肢,自己的部前後擺動,糙的包皮摩擦著她的蒂,小菁覺得整個道從裡到外都酥麻酥麻的,越往外覺越強烈,道靠近肚皮那一側在不停地分泌著體,怎麼也控制不住,大腿、部的肌都象不聽使喚一樣,繃得緊緊的,小腹發,全身躁熱。

小菁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口,「啊——啊——啊——啊——」地叫喚起來。

光頭男人突然把頭抵住小菁的頂,一用力,把剩在口的那一段了進去。

「啊~~」小菁慘叫一聲,小腹深出傳出一陣隱隱的疼痛,「不要……好疼啊……」

光頭男人沒有理會,緊緊地箍著她的纖,那又長的牢牢地釘在子頸部的處,男人還把莖作圓周轉動,堅硬的彷彿錐子般,要鑽入小菁的子

小菁的下腹傳出陣陣的暗痛,象受了內傷般,奇怪的是這種疼痛和道里酥酥覺混在一起,竟產生出無與倫比的快

小菁雙腿一軟,玉門一鬆,一股股透明的體從道壁上而出。小菁從來都沒有這麼痛快過,她到自己彷彿是騰雲駕霧般,腦子裡一片空白,緊緻的快了全身的肌,陣陣玉不停地著,就象男人一樣,止都止不住。

「老弟,你過來看看,這就是女人,這女的好多啊。」光頭佬示意卓凡過來看。

果然,黏糊糊的體正從小菁的道口往外冒著,光頭男人的、蛋,小菁的大腿、口周圍都沾了。小菁雙眼緊閉,全身搐,嘴裡發出間歇的呻,如同失去意識一般。

「老弟,是時候了,開始吧。」卓凡聽了,忙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攝像機,開了鏡頭,開始錄製起來。

小菁正處在快樂的最高峰,除了享受道里那外心無旁物。光頭男人把小菁翻過來,仰面躺在上,從正面進攻她。

「小妞,你這麼快就高了,我還沒到一半呢,看我接下來怎麼玩死你。」

男人鬆開勁,小菁到小腹處不再痛了,可兩大腿還是使不上勁,玉門處還冉冉地著潤滑

小菁高剛過,男人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那硬又開始在小菁道里運動起來。小菁的兩個得高高的,象男人的起般突出,房也整整漲大了一圈。

男人得意地玩著小菁的頭,說:「看,良好的生活對房發育有促進作用,小妞,今天你可要謝我了。」

光頭男人實施三管其下,雙手捏著小菁的頭,舌頭著小菁的粉頸,莖象打氣筒般著小菁的玉。只一會,小菁又一次高了。男人趴在小菁身上,抱住小菁的肩膀,兩人的身體緊緊地互相擠著,幸福得小菁也緊緊摟住男人的後背。

光頭男人問:「小妞,得夠不夠深啊?」

小菁答到:「夠……了……」

男人又問:「要不要再深點?」

小菁再答:「要……」

「好,我來了。」男人說完,雙印在小菁的嘴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兩人深深地接吻,接著男人的部一,長長的再一次完全沒入了小菁的身體裡。

「啊——」小菁的下腹部又是一陣疼痛,疼得她不過氣,但緊接而來的是強烈無比的快

小菁雙腿用力地鉤住男人的,又一次出玉。小菁實在太亢奮了,道猛烈地收縮著,把男人的莖卷得緊緊的,整個阜上都是亮晶晶的玉

光頭男人拔出自己的莖,得意地對對卓凡說:「老弟,你看我的頭,上面淺黃的一片就是女孩子子頸軟組織的顏。子頸是個很脆弱的組織,只要你稍微地用力一點,也能到裡面的,不過不用擔心,頸糜爛很多女孩子都有,很容易治的,不用擔心會搞出事情。」

卓凡看著光頭佬的頭,不讚歎不已:「大哥你真行。」

光頭男人更加得意了,他再次把進小菁的身體裡,繼續蹂躪起這具可的軀體來。這回光頭男人就沒這麼多耐了,他著小菁的櫻桃小嘴,下體開始了猛烈的往復運動。

小菁很快又經歷了一次高,直到小菁已筋疲力盡,即將第四次高來臨的時候,男人暫時停止了,伏在小菁耳邊說:「小妞,要不要試試我的強烈經,告訴你,我是可以從房間的這頭到房間的那頭的。」

小菁經歷了數次快的顛峰,早已把不能讓男人在身體裡的事情拋諸腦後了,她快地喊著:「要……我要……在裡面……我要懷你的孩子……」

光頭佬聽了,微微一笑,開始了最後的衝擊。小菁再一次被男人帶上情的顛峰,她深深地呻了一聲,道收縮,雙腿和部因多次搐而強烈地向上彎曲。

男人抓緊時機,莖用力向前進,巨大的頭直搗黃龍,深深地入小菁的道頂部,小菁被腹部深處的疼痛一刺道上壁出玉,男人的莖也如同高水泵般,兇猛的象開閘洪水一樣進了小菁的子裡。

一旁的卓凡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光頭佬離開小菁的身體,卓凡便莖騎了上去。小菁道里的酥麻還沒完全消失,很快又讓卓凡送上了高

小菁和兩個男人綿了一晚,屢屢被幹得高迭起,也不知了多少,直到最後累得不行了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小菁發覺自己赤身體地躺在兩個男人中間,道深處隱隱作痛,她掙扎著坐起來,喝了杯水,小腹的疼痛卻思考沒有減輕。

小菁害怕極了,一定是光頭佬得太深,把自己的傷了。她又生氣又害怕,推醒卓凡,要他把相片還給她。這時光頭佬也醒了,小菁便要他們出所有的相片。

「可以,都給她吧,反正都沒有用了。」光頭佬詐地笑著說,「小妞,我們昨晚用DV把你的演繹都錄下來了,這些相片算什麼?都給你得了。」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小菁問道。

「本來呢,你是服侍得我們的,可唯一不足的是,你不是處女啊,我們兄弟倆呢,想請你幫幫忙,找些處女讓我們。」

「怎麼幫?我到哪裡找給你們啊?」

「呵呵……小妞你真是的,你不是學工商的嗎?你們那棟樓不是有很多師妹麼?當中有多少處女啊?」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我不會讓你碰我的師妹的。況且,我本幫不了你們。」

「放心,小妞,我們不會害你的,你只需要在明晚之前,把這些安眠藥粉下到女生宿舍樓旁的開水房裡,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只要你照我們說的做,哪怕是計劃失敗了,我們就會為你保守秘密。我們只是求而已,你好好想想吧,我們明晚給你電話。」說完,光頭佬遞過來一包方便麵大小的藥粉。

小菁想了想,覺得如果不這麼做,他們把錄下的東西公佈出去,自己就什麼都完了。假如按他們的話做,自己不過是冒冒險,其實沒多大損失。況且有幾個漂亮的師妹,成天在男生面前賣風情,就當懲罰一下她們,讓她們以後別這麼囂張也好。想到這裡,小菁接過了光頭佬遞過來的東西。

俗話說,牛不喝水按不得牛頭低。小菁就是這樣的人,破碎的家庭使她有很強的孤僻格,她決定幫助光頭佬他們。但要在開水房裡下藥幾乎沒有可能,小菁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安全穩妥的方法。

她假裝好心地幫宿舍管理員打水,暗中把藥下到了管理員的水裡。值班員平時和小菁關係還蠻好,自然不會想到小菁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因此小菁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再說光頭佬那邊,他和卓凡早早就悄悄潛伏在了校園裡,小菁不知道,他們竟是個人口販賣組織的成員,否則給個水缸小菁做膽,她也不敢做他們的幫兇。

他們兩人提前開了一輛小麵包進學校裡,停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誰也沒注意到這輛平凡的車子,也沒人注意車子裡進進出出的那兩個人。一方面,他們早點潛伏進來比較安全,另一方面,也可以監視小菁的動靜。

過了幾天,他們接到了小菁的電話,小菁說最大限度只能是將看門人麻倒,讓她早點「休息」。

光頭佬見小菁這幾天還算老實,看起來她沒有報警,於是就決心行動了。

這天夜裡,宿舍的關燈時間到了,所有宿舍樓漆黑一片。兩個穿得象蝙蝠俠一樣的黑影竄到了小菁所在的那個女生宿舍樓。他們異常小心,直到樓裡已基本沒有人聲了,看樣子學生都睡了,他們才如同鬼魅一般,用工具開樓的大門,悄然無聲地摸進了大樓。

宿舍管理員睡得不省人事,這全是小菁的功勞。

小菁也沒閒著,她很緊張地在樓梯口瞅著,一看到兩個忍者般的影子溜了進來,小菁便了上去。

那兩人都認識小菁,當然都和小菁肌膚相親過,有過「深入」接觸,即使在黑暗裡也很快認出她來。小菁走上去,用極輕的聲音說道:「你們就在一樓吧,別上去了,一樓的都是新生,睡得早,比較安全。」

兩個黑影點了一下頭,其中一個說道:「你帶我們去找漂亮的。」小菁答應了。

樓宇結構很舊,是房間在兩旁,走道在中間的形式,這給三人帶來了極大的方便。為保險起見,小菁先獨自轉了一圈,確認學生們都睡了,兩個男人才摸到房間門前,他們一看,房間上寫著103。住過這種舊式宿舍的人都知道,房門的鎖幾乎是如同虛設的,學生有時忘了帶鑰匙,直接用一張信用卡都能打開。

難就難在如何做到開門而不讓裡面的人發現。兩人中瘦小的那個騎在光頭佬肩膀上,通過門上的玻璃窗往裡看,只見裡頭有三張,都是兩層的,也就是說有六個人。

他們悉了房間裡的情況,便拿出螺絲刀和一條尼龍繩,將尼龍繩小心地進鑰匙孔內,用螺絲刀頂嚴實,輕輕一扭,門便無聲無息地開了。看得小菁都大吃一驚,這是公安局開鎖的慣用方法,此人竟用的如此爐火純青,整個過程用了不到一分鐘。

三人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裡面的人仍然睡得香甜,毫無察覺。

他們把門重新帶上,兩個男人迅速從懷裡掏出準備好的浸過乙醚的巾,一個一個地捂住睡中人的鼻子,使她們全部昏。至此,房間裡的局面已被他們控制。

兩個男人拿出手電筒,逐張看了一遍,又將女孩子的衣服開,逐個檢查她們的身材。光頭佬看到其中一張時,招呼卓凡過來一同欣賞,兩人對視點了一下頭,又對著小菁豎了一下拇指,意思是說真不錯。

光頭佬卸下背上的麻包袋,把那個昏的女孩裝進包裡,卓凡背起袋子就往外走。

小菁連忙低聲問:「你們要把她到哪裡?」

光頭佬說:「這裡太危險,借你們的系花給我們玩玩,用完就拿回來。」他又繼續問小菁:「哪裡還有好的貨?」

小菁怕出事,只對他說你們在這裡隨便挑一個就好了,不要再去冒險,可光頭佬怎麼也不答應,說一定要找到漂亮的,不然今晚就不走,小菁沒辦法,只好告訴他們對面113還有一個身材樣貌皮膚都很的女生。

於是三人又用同樣的方法開了對面的門,經過鑑定後,光頭佬很意,把那個女生也裝在麻包袋裡運上了車。

小菁還以為他們就會離開的了,哪知道他們把倆女生放上車後又折了回來,畢竟兩個房間裡還有10個不省人事的女孩,兩個好之徒豈會輕易放過。

他們先回到103房,讓小菁盯梢,然後便各自去找昏昏睡的女孩了。

由於正是大熱天,女孩子們本身穿得就少,他們輕而易舉就能把女孩的睡衣和內衣卸去。

小個子卓凡乾脆連子也掉了,爬上其中一個女生的便狠狠地往少女的;大塊頭怕動作太大會驚醒女生,所以只是把子褪下,站在邊,扳開女孩的雙腿,讓他那又又長的大子好好享受。

小菁所在的學校是比較有名氣的大學,考進來的都是各地成績較好的學生,大多是未驚人事的小孩子,不少連初戀還沒有過,可憐的女孩子們就這麼被兩個挨個奪去了她們的貞

光頭佬在第一個女孩的道里狂猛送了一陣,就把莖拔出來,用紙巾把姑娘下的血跡和贓物擦乾淨,爬到上繼續幹第二女生。

光頭佬很高興,第二個姑娘也是個處女,光頭佬使了好大的勁,長長的莖才突破處女膜進入了少女的身體。他如法炮製地品嚐過第二個女孩鮮,又爬回地面繼續給第三個女孩開苞。

卓凡這時也開始向第二具玉體進攻了,他爬到上面的,將姑娘翻過身來,大力地把生殖器刺進了少女的身體。

在一旁的小菁比他們倆還要緊張得多,她好擔心他們會把女生們醒,也害怕他們會留下犯罪證據。

小菁小聲地叮囑他們說:「喂,你們千萬別把留在這裡啊。」

卓凡很小聲地回應她道:「美女,我正想找你解決這個問題呢,我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千萬不要……」小菁可嚇急了。

卓凡一臉壞笑地說:「那你快點上來,上來就好了……快點……」

小菁來不及細想,便扶著梯子攀了上去,剛站上去一級,卓凡迅速地拔出莖,坐到邊,抓著小菁的頭髮就將怒漲的莖朝小菁的嘴裡送去。

小菁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一時沒有辦法,只好一口把卓凡的子叼住。

啊……」卓凡很興奮地說。

小菁擺動舌頭,在卓凡的頭上摩擦著。卓凡的分泌著鹹鹹的體,還混雜著血腥味和女子下體的味道,很不好受。

不一會,卓凡唰唰地將在小菁嘴裡,又鹹又苦,腥腥的,小菁一陣噁心,又不敢吐出來,只好把含在嘴裡。

沒想到光頭佬這時也走過來,從下面抱住小菁,一下把她的睡扯下,壯的莖直往上,小菁站在梯子中央不上不下的,沒法活動身子,只到下體被巨大的得密不透風。

「唔……唔……唔……」小菁嘴裡含著,又不敢用力掙扎,小菁一個星期內就吃過兩次避孕藥,早就擔心重複吃避孕藥會無效的了,現在光頭佬又想往她的子裡灌「毒」,小菁真的害怕極了。

小菁急急忙忙地把了,輕聲喊著:「不要……」

光頭佬哪管這麼多,他雙手箍著小菁嬌小的肢,一上下翻飛,只一會兒,億萬子軍團便如洪水般湧入了小菁的子裡。

小菁想不到自己不但做了幫兇,還成了他們毀滅罪證的途徑。倒出來的得小菁了一襠,但兩男人說什麼也不讓小菁回去換子,他們休息了一會,又竄到對面的113,讓小菁看風,繼續給少女們破瓜。

這兩個房間的女生全是處子之身,光頭佬一口氣又穿了三個女孩的身體,就象開窗戶般簡單,開得他的頭都有點痛了。

卓凡自知比不上光頭佬,只挑穿了兩個處女膜,小菁很自然再次充當他們的「」罐子,讓他們在自己體內。

三人將一切收拾回原狀,兩個黑衣人便偷偷摸摸地溜出宿舍樓,開車走了。

小菁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她又把宿舍管理員下了藥的開水倒了,把衣服換掉,才回睡覺。

雖然第二天一早兩個宿舍都少了個人,卻沒有引起大家的警覺,那10個女孩的下到隱隱作痛,有不少還痛了好幾天,甚至還有血的,居然也沒有互相說出來。

直到兩女生丟了好多天了,同學們才覺得懷疑起來。後來大學宿舍晚上開始實行不斷電制度,也是因這件事而起的。

再說兩個系花級的女生被運到了郊外的一間出租屋裡,乙醚的藥效逐漸過去了,當她們醒過來的時候,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自己是在做夢嗎?

兩人分別睡在兩個麻包袋裡,頭昏眼花,全身乏力,四周圍著一群陌生的男人。

倆人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人堆裡一個男人就走了過來,輕輕踢了她們兩下,說:「娘們,你們走運了,你們很快就可以出國了。」

接著那人又蹲下,捧著二人的臉端詳了一番,「長得這麼好啊,弟兄們咱們有福了這回,我們好好享受享受。」

這時另一個人過來小聲說:「老大,這兩個很可能是處女啊,可以賣得好價錢的。」

那個被叫老大的人笑了笑,說:「老弟你就多慮了,象這麼好的東西本身價格就不錯,難得碰到漂亮的女大學生,少賺點也值啊,這輩子玩過這樣的女人,也就差不多了。」

兩個女生這才如夢方醒,這幫人要把她們輪然後賣掉。她們都哭著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要求都會答應你的。」

那看起來象老大的人冷笑著說了一句:「我們的樣子都敢給你們看,你們還想我們放過你們,我們做這行這麼久了,什麼眼淚沒有見過?哭兩句就能搏同情啊?」

他說完,揮了下手,屋裡的十多個男人就一擁而上,開始撕扯姑娘的衣服。

這群男人手法利索練,有的專門負責制住她們,有的負責撕衣服,有的負責扒子,兩個可憐的女孩子象兩隻小一般,只有任人蹂躪的份。

「啊!」隨著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兩個姑娘的貞暴地奪去了。

緊接著,十三個光著身子漢象車輪戰般對兩個少女進行了輪,十三條接一入姑娘的嬌的花蕊裡,在裡面

接下去的子中,兩個女孩成了純粹的奴,每天接受這些男人的暴,不過他們都很有原則,只是發,決不毀壞姑娘的身子,而且每天只一次,每次幹完都會將兩人的身體清潔乾淨。

這種噩夢般的生活一直持續了三天,到第四天,兩個姑娘被裝在袋子裡抬上了一艘木船,聽那些男人說是要把她們賣到東南亞去,她們都害怕得哭了。

她們被裝在船上運了出去,由於幾天來兩位姑娘逆來順受,男人們對她們的看管不是很嚴,她們商量後決定一個會游泳的先跑,回去搬救兵。

於是其中一個女孩幫另一個女孩咬開繩索,那個女孩趁著人不注意,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了,身無片縷地衝出船艙,跳到海里,發了瘋似的遊啊遊,才總算逃出了魔爪。

小菁在學校裡也是惴惴不安,她聽說了師妹失蹤的事情,她知道這件事自己是逃不責任的。

後來其中一個師妹居然逃了回來,小菁就更加害怕了,慶幸的是沒有任何跡象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小菁這才安心一些。

但她這時也知道了,那光頭佬和卓凡竟是拐帶人口的團伙,自己沒被賣掉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比較悽慘的是另外那個女孩,直到兩年後公安才在中緬邊境找到她,那時的她已神失常了。

小菁過了好長一段提心吊膽的子,見沒人懷疑到自己,才總算鬆了口氣。

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超過了正常時間整整一星期了例假都沒來,愁得小菁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正當小菁終象丟了魂似的忐忑不安的時候,和小娜總算回來了。

等四人在瓦缸村又被蹂躪了一個夜晚,經過了連續兩晚的非人折磨,四人都已是奄奄一息了。

快天亮的時候,男人們把遍體鱗傷的她們扔在路邊,四人才得以逃出生天,她們在別人家的院子裡隨便扯了幾件晾著的衣服和布包裹著身體,沿著公路不要命地跑,才總算找到了大路。她們什麼也不想了,直接攔了一部的士,花了好多錢,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和小娜自然不會向小菁提及後來發生的事情,小菁也是心事重重,懶得問她們為何這麼遲才回學校。

然而三人都在為同一件事情擔心——這個月的例假遲遲沒到,連妹妹也打電話過來說月經一直不見來。

這樣過了快有一個月,覺得不能再拖了,她帶上妹妹一起去醫院做了檢查,真是好的不靈醜的靈,姐妹倆都懷上了。

雖然臨近畢業,的心情卻一天比一天壞,她和妹妹象失去了靈魂般在家裡躺了好幾天。

這天夜裡,煩惱的決定到酒吧裡坐坐,在刺耳的音樂聲中發一下鬱悶的心情。

姐妹倆都喝了好多,然而在音樂中沉醉並不能讓人忘卻悲痛的現狀和無所適從的未來。

看見正摟著一個小男生在舞池中晃,唉,妹妹還是個在等著錄取通知書的畢業生呢,生活真的會改變很多東西,只是瘋狂地灌著酒,直到連臉上已幾乎沒有了知覺。

不久,也回來坐在身旁,姐妹倆接著喝。和一起的那個小男生還帶來了一大群朋友,一共九個男孩子,他們圍坐在身旁,鉤肩搭背地和她們一起喝酒。

他們年齡都不大,頂多十七八九的樣子,故作成的舉動並不能遮掩他們臉上的稚氣。他們不時偷偷將手伸進衣服裡和短裙底下,摸摸少女的徵部位。

沒有抗拒,反正自己的身體早就被玩爛了,就當是足一下這群青期的發情少男。從來都沒這麼醉過,直喝得頭暈目眩,眼睛都睜不開,後來實在是喝不下了,才由那九個少年把她們兩姐妹架著出了酒吧。

兩個女孩都不省人事,只隱約知道被人帶上了的士,便睡了過去。

糊間到有人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眯著惺忪的眼睛,發現她們在一間很小的更衣室裡,原來他們包了一個小的桑拿房,九個男孩都赤條條的,兩腿間吊著九

睡中的妹妹早被剝得光,全身都被酒麻痺了,很快也被得光光的,九個男孩架起她們,走進了桑拿浴室。灌了好多啤酒,胃裡漲得難受,被滾燙的蒸汽一薰,神稍微清醒了一些,心跳卻更厲害了,渾身更加沒力,胃裡的酒也吐不出來。

軟綿綿地坐靠在一個男孩身上,那個小男孩從後抱著,一手玩著房,一手扶著的臉,貪婪地的臉蛋,直豎的莖在光滑的下背部處摩擦著。

另外幾個男生也圍著,幾隻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一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道里,不停地摳著,好象要探索一下究竟有多深似的。

的頭很疼,昏眩卻又睡不著,臉熱心跳,很不舒服。但酒格外興奮,下腹有點痠痛,道被硬硬的手指骨節擠得格外舒服。手指的動也刺道,肚裡的體開始朝下身滾滾而去。

「我想上洗手間……」有氣無力地說著,她撐起身體,想走出浴室。

只聽其中一個男生興奮說,「誒,我們今天看看女生怎麼拉的吧。」

「好啊。」立刻有幾個聲音響應到。

接著就被他們按回了地面,仰躺著,雙腿被兩個男生分別抱開,岔得大大的。

「快點拉,快點拉……」那幾個男孩好奇地把頭圍成一個圈,盯著的下體,還有人不停地用手按的小腹。

被他們得沒辦法,加上喝了這麼都酒,確實憋得厲害,下腹一鬆,一水柱便從道里了出去。

幾個男孩都開呆了,「原來女生是這麼拉的啊。」

「女生平常是蹲著拉的,不知道蹲著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誒,這邊這個也要了。」

也被他們扶了起來,這次他們讓蹲著,張開雙腿,那些男生都在一旁凝視著身體裡出來。

看完了倆姐妹,那群男生便迫不及待要上陣了。他們用水把的下身衝乾淨,九個男孩分作兩批,一個接一個地和兩姐妹幹起來。

叫得很,現在的她已沒什麼可在乎的了,甚至於男孩們不用安全套她也不擔心,反正她都已經有了孩子了,加上這些稚中有的可能還是第一次呢。

看到妹妹也是享受得很,腦袋朝下跪在地上,股厥得老高,柔的小象一塊小小的圈,正緊緻地含裹著男孩一進一出的,小圈上有一層濃濃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正緩緩地沿著往下動,在浴室昏暗的環境中依然清晰地顯出白

仰躺在地上,雙腿鉤著男孩的身體,仔細品味著少男的器。這個男孩發育得很好,高高的個頭,也很濃密。他用力地撞擊著的下體,每一回都深深身體的最裡面,而且做得很急,顯然經驗不是很豐富。

他的雙手撫摩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還把兩手指伸到的嘴裡,玩的舌頭,似乎他對女的身體很興趣,非要玩遍女生的整個身體似的。

少年畢竟是血氣方剛,正當他還在不停地送的時候,突然間一股股溫暖的體便在了道內,那男孩失守了。

他的一直沒有停下來,直到莖已軟下來,彷彿沒有吃夠似的。

男孩的很豐富,醉醺醺的仍能覺到道里充著暖暖的道里黏糊糊的,還不斷地從道口出來。忽然覺得這種滑滑的滋味很好,很舒服。九個男的分兩個女的,旁邊那些男孩們可都急壞了,這個男的剛下,另一個又立刻補上。

熾熱的蒸汽,再加上酒和男孩們火燙的都玩得忘了形,她們盡情地和男孩們抱著,滾著,享受著男孩帶給她們的一次又一次的高,還故意把道里倒出來的用手接住,然後含在嘴裡哄男孩們高興。

後來兩姐妹支持不住了,酒力發作,在浴室裡昏昏睡去,九個男孩仍然沒有停下來,他們輪番用各種體位和,在溫熱的桑拿浴室裡了整整一晚,幾乎把光了。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男孩們都毫無蹤影了,留下的,只有她們身體裡濃濃的

過度使姐妹倆吃盡了苦頭,她們出來的時候下痛得連走路也成問題,更糟糕的是兩人的道都不斷地滲血,了一個星期都不停,害怕極了,到醫院檢查才知道自己小產了,醫生告訴她們,會使女的子收縮,所以孕婦不宜,即使不產也會影響胎兒。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小娜去做了人,她和男朋友分了手,憑著出的身材和大學裡苦學英語,小娜考上了空姐,飛國際航班去了。

比較慘的是小菁,她因為子損傷,已經不能做媽媽了,聽說畢業後小菁換了好幾份工作都不意,後來找了個在國外的老公,但好景不長,很快就離了,小菁不願回國,又嫌賺錢辛苦,竟淪落到在國外靠賣身為生。

在外貿公司找了份秘書工作,收入還可以,生活不好不壞,但悲哀的往事一直象魂般縈繞著她,揮之不去,不知如何才能尋回對生活的覺,只有象行屍走般地活著。

總算拿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做姐姐的卻不特別為她高興,這只是在重複著前人的老路,一代又一代地重演著毫無情、毫無創新的生活。

清華138 2024-08-18 14:28:33

這個不幸的女孩以後可要注意了

passion56 2024-08-18 14:28:33

很經典的長篇!強的內容很是細膩!謝謝樓主了!不過就是那兩個女孩的結局很慘!替她們難過一個先!

fujun0628 2024-08-18 14:28:33

文章這是很彩,尤其是長途夜行大巴車的那一大段,四個小女孩撅著股挨,看著都了。

wp2xx 2024-08-18 14:28:33

很長的一篇文章...

之前看過...

一直沒明白被拉下車的那女孩的下落

cyp000cq 2024-08-18 14:28:33

一般女主被入之後就開始淪落了,面子是1,享受是2

施嵐 2024-08-18 14:28:33

過程還是描寫的比較糙,但總的看起來還是帶勁的。

looksq 2024-08-18 14:28:33

唉,同意樓上觀點,主人公真的是面子活受罪。

ycx2363 2024-08-18 14:28:34

這幾個女的才倒黴哦,走到哪裡都以被,張像問題吧,

narnia13 2024-08-18 14:28:34

這是篇很的情文學

很少看到這樣令人血脈噴張的作品了

avmen007 2024-08-18 14:28:34

我還是很喜這種群體的,作者的規劃可能不是很完全,就是不停地的,是純粹的男人視角。雖然她們有相遇的機會,但是如果彼此有或許更好。但是只出現了那對姐妹之間。雖然說了這麼多,但是我還是很喜這種走到哪裡都會被的事情。男人們都盼著這種女人出現,嗯

lc_1976 2024-08-18 14:28:34

只能說那女的是一娃,就是萬人的對象,哈哈。

wang5412 2024-08-18 14:28:34

我了個擦我小名也叫暈但是我是男的

坦己 2024-08-18 14:28:34

BADENDING啊,有點傷呢,呵呵

510888595 2024-08-18 14:28:34

文章這是很彩,就是太長拉!眼睛都看的木咯呵呵!!

TXJIMMY 2024-08-18 14:28:34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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