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圈子】(01-12)(完)作者:fenghi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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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enghige
字數:83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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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房間裡燈光昏暗,只有我們兩個,老婆和我正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挑逗著對方,說著不堪入耳的悄悄話。
老婆一邊摸著我起的大雞巴,一邊嬌滴滴、丟丟地在我耳邊呢喃道:「老公,你真的支持我和別人搞破鞋嗎?」
「嗯,我支持,不過你一定要找一個文質彬彬,檔次高、有修養的,不許找那些不三不四的氓,我可不希望讓那些社會渣滓給我戴綠帽子。」
「知道了,老公,嘻嘻,老公你真好。我愛你老公。」
「我也愛你老婆。」「那你還讓我出去和給別人亂搞啊?」
「正是因為愛你,才會放縱你呀,希望我最愛的老婆得到更多的快樂嘛。」
「是嗎?咯咯」老婆笑,「真沒想到,我曾經最看不起搞破鞋的女人,想不到現在年紀大了,反倒改了看法,自己也成了個破鞋,嘻嘻……」
「那你現在有目標了嗎?」
「這個嘛……就算有了吧……」
「是誰呀?」
「這個嘛……」
「怎麼?不好意思說啦?還是非要瞞著我?」
「怎麼會哪,老公……他……哎呀……你也認識,就是我同學蕭玉樹,他一直追我的。」蕭玉樹我認識,是老婆的高中同學,現在一家大學教書,是不折不扣的高級知識分子,人長得玉樹臨風,有些書卷氣,聽說老婆要和他好,我心裡有點酸酸的,因為覺他比自己要優秀,心裡有點嫉妒,轉念一想:「既然大家都想要快樂,就不該這樣小肚雞腸,老婆能有這樣一個情人,倒是好過和別人亂來,應該為她高興、多多支持才對,不能潑冷水,否則老婆會打退堂鼓的。」
想到這裡,我笑道:「是他呀,算你有眼光,這個人不錯,要是別人,我沒準真捨不得讓我如花似玉的老婆給他,他嘛,倒是配得上我的漂亮老婆。老婆,你還有眼光呢!」
老婆聽到我稱讚她的相好,心裡美滋滋的,面微笑,嬌聲道:「只要你點頭,我就跟他……跟他……」
「跟他幹什麼呀?」
「哎呀,壞老公,明知故問,人家不好意思說了啦。」
「你要是不說,那我可沒法表態喲。」我故意逗老婆。
老婆知道我愛聽什麼,也知道我是故意這樣,迫她說出那些下的話。
於是羞紅了嬌面,在我耳邊輕輕地小聲說:「跟他……跟他搞破鞋……嘻嘻……哎呀……羞死人了呀……臭老公……就愛聽這些下話……」
我聽得周身一震,中熱血翻騰,覺被老婆捻在手心裡擺的雞巴一陣發漲發硬,老婆到了我的硬度的變化,歡喜道:「老公,你都這麼硬了啊,就那麼喜歡聽我說話啊?」
「是啊,老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聽到你說這些的時候,我就特別動,快接著說,老婆,你們兩個要幹什麼?」
老婆知道我的特殊喜好,為了進一步刺我,放蕩地說著話:「我們倆要搞破鞋,我要讓他佔有我,讓他用大雞巴我的,老公,讓他你老婆我又小又緊又火熱的,老公,你同意嗎?」
「我同意……同意了……啊……老婆……去吧……去和他搞破鞋吧……扒開你的小給他看吧……讓他用大雞巴、大硬雞巴我老婆的吧……我喜歡……」
老婆聽我動情的叫著,笑道:「嘻嘻,壞老公,你個變態,就喜歡讓自己的老婆和別人搞破鞋,那我可就讓他了,嘻嘻,讓你們倆分享人家的小騷,嘻嘻,給你戴綠帽子,你個活王八,大變態,嘻嘻……」
這麼聊著,我已經無法忍耐了,趴到老婆的身上,架起老婆的兩條玉腿,大雞巴對準老婆溼潤的,撲哧捅了進去,猛幹起來。一邊,一邊繼續聲語不斷,「對,我是活王八,我最喜歡戴綠帽子了,老婆,來吧,你的蕭玉樹來了,你的野漢子、你的玉樹哥哥來了,來你的了,你愛嗎?」
老婆給我乾的也十分的亢奮,也進入了場景,彷彿真的在給他同學,嘴裡不住地叫喊:「愛,我好愛啊,玉樹哥哥啊,小惠妹妹愛你啊!來吧,來我吧,我愛你,玉樹,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來我吧,小惠的吧,使勁吧!
來我這個小破鞋的騷吧,啊!「
「那你老公呢,你老公讓嗎?這可是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啊,他能樂意嗎?」
我進一步地進入玉樹的角,加強真實。
「能樂意,我老公樂意,他願意讓我給你,願意讓我搞破鞋,他喜歡戴綠帽子,喜歡當活王八,啊,我的活王八老公他最開放了……」
「那我你的,他怎麼辦啊,他不是沒有了嗎?」「有,你們倆都是我的老公,他是大老公,你是二老公,你們倆可以一起我的小,上我」
「可是你只有一個呀,兩雞巴怎麼一起啊?」
「可以……可以的,你先,他攥著雞巴在旁邊瞅著,自己擼管子,看著,等你完,他再,藉著你的,他再進來……」
「我可不敢啊,他看見我他老婆的,還不打我呀?」
「不能,不打,他喜歡看,喜歡看我被別人,他樂意看,嘻嘻,你放心吧,使勁吧。」
「啊,那好吧,英傑,你就看著吧,看我你老婆的吧,要不咱倆一起小惠吧,來,我你老婆的,你上來眼。」
「好,好啊,二位老公,一起來吧,我的男孩們,你們倆一起來吧,媽媽愛你們,來,老公,來媽媽的眼,二老公,大老公就眼,啊……」
我手指沾了水,慢慢捅進老婆的眼,這更增加了真實,手指到雞巴在陰道的硬度,老婆更加的快活,奮著股合著,大約了800多下,我再也忍不住,撲哧撲哧地在老婆陰道里了。
接下來是無限的滿足……
(2)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老婆和蕭玉樹正式談起了戀愛,本來玉樹就對她百般追求,女人只要出一絲妥協,就等於是捅破了窗戶紙,男方就會獲得這樣一個信息:這個女人最終會被自己俘獲佔有。說的俗氣一點,女人只要一撅股,男人就會聞著騷味撲上去。
玉樹經常約子去吃飯、看電影,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只差沒有上過了,因為我和老婆約好,她在決定把身體給情郎之前會知會我。這期間兩人經常短信熱聊,偶爾還通通電話,聊些情話,我注意到子每當此時,總是含羞帶怨、羞答答地查看我的臉,就連說話都對我陪著小心,我心裡明白:老婆這是怕我吃醋,同時傳統的道德觀念也讓她覺得同老公以外的男人戀愛是對不起老公的,因此對我的態度就倍顯溫柔,低聲下氣。
我心裡雖然也有些呷醋,但我明白既然想要玩刺的,就必須經歷這樣的歷程,承擔這樣的磨礪,在我的內心,渴望嘗試的東西委實太多,夫換、群的多P、甚至同之間或者亂倫……我不敢想太多,每當產生這樣的渴望,我都覺到自己心跳加速,呼急促,是的,我喜歡這樣,也許有人會說我下賤或是亂,但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人生苦短,理應及時行樂。為此我寧願犧牲掉可笑的尊嚴。而我預到這一切的開端,就是要從掙脫夫間彼此對配偶愛權利的束縛開始,因此,從我決定了要加入綠帽一族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心不去後悔了。
因此每當老婆出去約會,或是和玉樹電話裡談情說愛時,我總是儘量表現的很大度,報以心照不宣的、鼓勵式的微笑,還常常調侃一下:「喲,聊得這麼熱乎啊,想人家啦?什麼時候見面呀?」在老婆約會回來後,關懷地問一下:「今天都去哪裡了?拉手了嗎?沒親嘴嗎?」這樣假裝不經意的問詢一下,老婆也知道我是真心的放她去快活,真心的關心她的愛情,也知道我的特殊癖好,總是紅著臉給我講述:「去看電影了,他可壞了,不看電影,一個勁的看我,還摸我的身子……嘻嘻,和他親嘴了,他吃的是香蕉味的口香糖……」
每當這個時候,我注意到老婆害羞的像一個懷的少女,那種美態是這幾年我們夫之間從未有過的,這更加堅定了我支持她紅杏出牆的決心,我慶幸我們死水一般的夫生活從此被注入了新鮮的活力,老婆也比以前愛打扮、比以前快樂了,甚至會說一些幽默的話,逗得我開心的大笑。
有時,她也會問我,最近有沒有喜歡的女子,透出不反對我也去談一場戀愛的意思,她笑著說:「這種覺真的很快活,彷彿回到了婚前談戀愛的子,好像一下子年輕了許多,走多遠都不覺得累,每天工作做家務都覺得很有勁……」
的確對於已經30出頭的老婆來說,這是久違了的狀態。
我也會跟她坦白,最近見了幾個女網友,可惜覺都不對,要麼是恐龍,要麼像血鬼,偶爾遇見個美女,一看就是奔著錢來的,沒有一個靠譜,老婆笑說:「你路子就不對,網友哪有真心的,還得是同學,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基礎好,人品都瞭解,處著也放心。」說到這,忽然想到自己正在和同學搞婚外戀,立刻就羞紅了臉,不再說下去,我這時不忘了取笑她一下:「喲,不知道羞哩,自己和同學搞破鞋,忙著說同學好話呢。那好,明天我也和老同學聯繫聯繫,可惜我班那幾個女生實在是沒有好看的。呵……」
這種火辣的對話成了我們夫間溝通的常態,慢慢的,老婆不再那麼害羞了,我知道她已經克服了羞恥的心理,下一步就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把自己奉獻給情人了,我到有點灰心,更有種變態的期待。
兩週後的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看到老婆正坐在梳妝檯前認真的畫著妝,鏡子中的老婆褐的短髮梳得很整齊,嘴塗了淺的彩,大眼睛塗了睫膏,顯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更加的明亮了,靈動無比,上的是淡妝,一張瓜子臉顯得秀麗又神,換上了一件淺綠的吊帶小裙子,香肩玉臂雪白纖細的都在外面,低的領口處,溝顯得很明顯,前一對房呼之出,我看的動情,知道她要出去,從身後溫柔地摟住她,一雙手不老實地鑽進老婆的衣裡,握住了一對柔軟細膩的大子輕輕地著,低聲問道:「親愛的,你真漂亮,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要出去幹什麼呀?」
「今天人家要出去……他約了我去喝咖啡……哎呀,你別鬧,人家衣服都給你皺了啦……」
我明知故問:「和誰呀?誰約我老婆去喝咖啡呀?」一雙手卻老實地收了回來,畢竟,那對房對我來說太悉了,就像是自己的一樣。
老婆媚眼如絲地白了我一眼,笑道:「你明知故問,我還能和誰呀?和他唄……咱倆不都說好了嗎?我要是和別人處了,還能不告訴你?」
「前幾次出去可沒見你打扮這麼漂亮啊,今天怎麼了,有什麼不同,幹嘛穿這麼漂亮啊?我都有點眼花了……」
「今天是他的生,要為他慶祝一下,所以得打扮一下嘛。」老婆終於說出了原因。
「生啊,怎麼生不和家人一起過嗎,他老婆呢?不和家人一起能行嗎?」
我覺得有些不妥。
「他是明天生,明天他家裡人為他慶祝,今天就我倆,提前給他過嘛。」
「哦,我說呢,這樣還差不多。」這樣子我就理解了,也不算是個太差勁的男人,畢竟心裡有家,有老婆孩子。
「老公……」老婆轉過身,低聲對我說:「今晚我可能回來晚一些,你就別等我了……」我心裡咯噔一聲,終於來了!老婆的言外之意是????
「老婆,你是說……今晚,你們……」
老婆低下頭不敢看我,怯生生地小聲說:「嗯,他求了我很久,我一直推來著,明天是他生,我覺到他特別想和我……所以,今晚上,我想……成全他一次……」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我還是覺得腦中「轟」的一下,像炸開了鍋,有種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忽然搶走的難過湧上心頭,我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亂,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反覆告訴自己:沒關係的,他們只是偶爾一次,老婆還是我的,是屬於我的,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不對,她的人,身體被別人分享了,但她的心我自信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難道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嗎?它來了,難道我卻要反悔了嗎?
胡思亂想中,有些懊悔,但我及時的制止住自己的情緒,我知道我必須表態,像一個男人那樣,如果我退縮,那我在老婆目前,在自己面前,就什麼都不是了……因此,我裝出高興的樣子:「真的呀,老婆,你今晚要和他上嗎?」
我聲音很低有些顫抖,但我儘量保持了音調的正常平和,做出不正經的樣子來,老婆顯然也很緊張,這使得她並沒有注意到我情緒的變化,她的聲音更加的顫抖和動:「老公,你知道我最愛的是你,我對他,我只是欣賞他,你知道上次他都給我跪下了,我都沒答應他……老公,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你要是不高興,我也可以拒絕他的,我可以不去的……」老婆惹人憐惜、楚楚動人、滿含幽怨地望著我,目光中是那麼的無助,但我在這種無助中分明讀出了一種躍躍試的火焰一般燃燒起來的慾念!
「去吧,老婆,我覺得你應該去,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知道我是支持你找個喜歡的人的。」
「可是,我怕你……不開心……怕你生氣……老公……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拒絕他……我怕一旦我那樣了,你就會不喜歡我了,老公,你會不會呀?」
說完,老婆依偎進我懷裡,像一隻可愛的小鳥。
「放心吧,老婆,我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你的,你還不知道我的癖好嗎?我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因此我愛你的方式也和別的丈夫不同,愛一個人,不是要綁住她,把她變成自己的奴隸,而是要讓她獲得自由和幸福,如果你喜歡他,就大膽的去愛吧,只是,別忘記了,你的心永遠都是屬於我的。只有看到你快樂了、開心了,老公我才會真正的快樂。」我摟緊了心愛的老婆,剎那間,竟覺得自己很偉大。
老婆這時也有些動情:「老公,你真好,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真幸運,能找到你,不但寵著我吃穿,寵著我撒嬌,還能寵著我找野漢子,嘻嘻,老公,謝謝你,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的,我也要寵著我的小老公,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我這輩子都跟定你了,嘻嘻……」
聽了老婆的話,我舒心了很多,心道:人真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啊,我對她好,她就會加倍的對我好,這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我們這麼擁抱了一會,我在老婆身上摸摸抱抱的,下面竟然硬了起來,老婆也覺到了,笑嘻嘻地伸手解開我褲子的拉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掏出了我起的大雞巴,套起來,一邊套,一邊笑嘻嘻地說:「老公啊,看你雞巴都硬起來了,要不老婆給你一炮吧?」
我笑道:「那能行嗎?今天,你不是要給他嗎?」
老婆道:「那又怎麼了,最重要的人是老公嘛,他想要也得在後面排著……」
這句話說得我舒心透了。
我笑著捏了她的香腮一下,笑罵道:「讓男人排隊你呀?你是女嗎?小騷……」
老婆笑道:「還真想當回女,體驗一下天下各種各樣男人的大雞巴,看看都什麼樣?有什麼不同之處。嘻」說完,老婆嬌騷地扒開我龜頭上的包皮,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頭,嘓了幾口,我覺漲的厲害,忍不住往深喉處動,老婆以手拒住,不讓我深入,了一會,我覺到雞巴漲的更硬更疼,老婆吐出我的雞巴。
我對老婆說:「你別給我口活了,看把口紅都蹭掉了,一會你和他親嘴兒怎麼辦啊?會有雞巴的騷味的。」一邊說,強烈的慾卻使我忍不住地從後面起老婆的裙子,扒下老婆的三角褲,用手指試了試,發覺水汪汪的,就用雞巴頭頂住口,「撲哧」進去,老婆有些意外,沒想到我會她,顯然她今天是洗過了澡,等著被野漢子的,現在被我了進去,知道我動了,也不好拒絕,只好任我了起來,大約了200多下,我讓自己覺很舒,但控制住關,不讓自己,然後拔出了雞巴,我知道這樣一來,老婆給到一半,還沒有到高,會更想要男人的雞巴,那麼一會和玉樹搞起來也會非常享受,把她的慾勾起來之後就讓野漢子去滿足她吧,我讓自己覺得這是我剛剛過的女人,再讓給他去,他只能算是穿我穿過的破鞋,這讓我覺心裡平衡一點,其實也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老婆被我的很,詫異地問我「你怎麼不了,還沒呢?」
我笑道:「老婆,咱倆的機會多的是,今天你是他的,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了,了幾下,真不好意思,今天是你們倆的好子,我先留著,等你被他完,裡夾著野漢子的回來,我再借著野漢子的我的破鞋老婆,然後在你的裡,讓兩個男人的一起把我心愛的老婆的香灌溉……那不是更好嗎?是不是,老婆……」
老婆罵道:「缺德,明知道人家要出去,還整人家,還得重新化妝。」說完,起身整理衣衫,對鏡子查看妝容,看到我下面硬的昂頭的大雞巴,用手打了它一下,笑道:「壞東西,嘻嘻,一會你自己玩吧,奴家不陪了,嘻嘻……」
整理完,老婆讓我看效果,前後左右的姿,我連忙稱讚:「不錯不錯,看我老婆這打扮的,太漂亮太人了,一看就是個天生的小破鞋兒,呵呵」
老婆罵道:「缺德,還不是你樂意當王八,人家才出去搞破鞋的,嘻嘻,老公啊,一會老婆回來去市場買一隻活王八送給你,好不好?」
「那你還不如去商店買頂綠帽子給老公戴上呢?」
「都是一回事兒,嘻嘻,老公,人家要走了,去找野漢子搞破鞋啦,我的王八的老公啊,你送送我吧。」
「好啊,破鞋老婆,你們約在哪裡了?我開車送你過去。」
「嘻嘻,嘴真損啊你,我們約在月咖啡廳,你送我到街口就可以了,我走幾步就到了。」
「那好啊,走吧,等一下,等老公雞巴軟下來再走……」
「嘻嘻,沒出息……」
「我讓它硬它就硬,讓它軟它就軟,沒這點本事還混什麼呀?你看,軟了吧?」
我指著雞巴給老婆看。
「嘻嘻,好了好了,走吧,一會他該等著急了……」
「去吧,親愛的,玩的開心點,別忘了那個。」
「忘不了,嘻嘻,帶回他的來給你吃,嘻嘻……」說完,老婆走。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叫住了她,「等一下,老婆,你上車來。」
「什麼?」老婆以為我反悔了,拉開車門,詫異地坐回來,疑惑地看著我。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老婆,如果萬一他有病怎沒辦?咱們玩求的是刺,但是別忘了安全第一,萬一他有病或者艾滋那不就完了嗎,樂極不要生悲呀!」
「啊?」老婆吃了一驚,顯然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女人一旦動了慾念,往往就變得很傻,變得不管不顧的了。
「不會吧?」
「我們不能冒險,否則後悔莫及。這樣,你帶上安全套和他玩,玩過把他的連同套子帶回來,然後我拿到我們醫院去檢驗,如果沒問題,那下次你就可以和他隨心所的玩了,如果萬一有事,你們器沒有直接的接觸,也不會有問題,你看這樣好不好?」
老婆呆了呆,定定地看著我,忽然嘆了口氣,道:「唉,老公,還是你想的周到,要是沒有你,我就這麼傻傻的去了。」
「現在社會這麼開放,是男人都保證不了找找小姐什麼的,萬一不小心中了招,那可是一傳十十傳百呀,你想不到很正常啊,可我身為大夫,不能犯這種錯誤吧,我得為我老婆的搞破鞋事業保駕護航啊,是不是?哈哈……」
「又來了,你就沒個正經的時候,那哪裡有賣套的呀?」
「你等著,我去買。」我下了車,路邊十幾步遠就有保健品店,我買了一打安全套,返回車裡,老婆在等我,我打開盒子,撕下了一枚,給老婆,告訴她:「這個你準備著,如果他準備了,你就別拿出來,萬一他沒有準備,還非要上你,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再用。要不好像你一個女人自己都準備好套子了,顯得多沒深沉,顯得咱就是衝這個去的似地……」
「這個我還不知道啊,讓你想的我就那麼傻呀?」
「你聰明,不傻,呵呵……」
「切,拿來吧……」老婆一把抓過套子,進包裡,「搞個破鞋還這麼麻煩,嘻嘻」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往車外無意地一瞥,急忙低頭,低聲道:「他來了,在咖啡廳門口呢。」
「是嗎?」我也一震,「哪個是啊?」
「就是那個穿白襯衫,戴眼鏡的。」
我注意看了一下,不遠處的月咖啡廳門口,站立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梳著整齊的偏分,個字比我高一點,長得白白靜靜,有些清瘦,上身穿一件白襯衫,下身穿白西褲,腳上一雙淺皮鞋,看上去文質彬彬,很有神,我不由暗歎老婆眼光不錯,一看就是一個有修養、有文化的人,若在平時,我是很喜歡和這樣的人往的,但這會兒在我看來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彆扭,雖然談不上是情敵,但是雄動物之間特有的戒備、相斥、嫉妒這些東西還是不可抑止地填滿我的腔。
「就是他呀?」
「是啊,老公,你看他咋樣啊?」
「就這德行啊?我看不咋樣,配不上你……」
「亂講,人家是教大學的,你老婆我才教個初中,差多了」
「現在的大學老師,玩的女大學生多了,我看你真得小心點,這人兒不安全。」
「切,你就講人家壞話吧,也是,你們倆這也算情敵,沒指望你能說人家好話。」
「我是實事求是,不過說實話,你這同學倒看不出是氓……」
「人家本來也不是氓啊,你這人,不許詆譭我同學。」
「同學?哈哈,什麼同學呀?你們這可叫同學會同學,專門搞破鞋了……」
「也沒都搞破鞋,就我倆現在要搞,嘻嘻,不和你貧了,看他都著急了,老公,我去了啊……」
「去吧,玩的開心點。」
「你可都想通了?我這一去可就真成了破鞋了,你這綠帽子戴上可就摘不掉了,不許後悔了。」
「那我現在後悔了,你別去了,放他鴿子吧。老婆別去了。」我開玩笑。
老婆知道我這種態度,是絕對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就笑嘻嘻地說:「現在後悔可晚了,老公,老婆現在要去偷人養漢了,嘻嘻,你准許的喲,乖乖的回家去,等老婆回來給你講奴家挨的過程,嘻嘻,你就等著戴綠帽兒,當王八吧,拜拜嘍。」
說完,老婆下車,扭著大股嬌騷地走了,我注視著老婆的背影,心情十分複雜,這又想當王八,又怕收不回的擔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同時又覺得好興奮,我們的生活從此就要變得不同了,對未來既期待又忐忑。
老婆走過去,玉樹看到老婆,緊走幾步了上來,兩人說著什麼,然後他一把牽過老婆的手,兩人手拉著手走了進去。也不怕被別人看見,既然是偷情,大庭廣眾之下就不該表現的太親密,要是我,就不拉手,進去之後,到了包房,怎麼樣都行了,我是不是在雞蛋裡挑骨頭啊,我暗自笑自己,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太膽小了呢?
回到家,我覺得坐臥不寧,做什麼都沒有興致,想要約個女網友出去開房,既然老婆和別人跑了,我何不也找個人玩玩呢?想到這裡暗罵自己小氣、猥瑣,既然放了老婆出去找樂子,還這麼的看不開,真是出爾反爾,老婆又沒有隱瞞自己,沒有欺騙自己,本來就是兩個人說好的遊戲,事到臨頭又拿得起來放不下,自省了一通,覺得還是在家等老婆回來吧,我喝了一點酒,藉以麻醉一下自己,想要睡覺,卻又睡不著了,便上網找那些類的文章來看,藉以達到情上的共鳴,儘快的讓自己愛上這種事,看了幾篇文章,果然覺得舒服了很多,甚至有點慶幸自己也能成為綠帽一族,所以事情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找到了群體,就有了從眾心理,既然大家都這樣子,那麼自己的這點事情也就正常了。
晚上11點多,我聽到了那期待已久的開門聲,老婆回來了,還是去時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頭髮有點亂了,眼睛水汪汪的有些梨花帶雨,我的豐富經驗告訴我老婆應該是已經做過愛了。
我看到老婆回來了,真有著說不出的歡喜,就如同久別重逢一般,這半夜對我來說彷彿一年一樣漫長,我急忙扶老婆坐下靠在沙發上,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老婆看我在上網,笑問道:「你一個人在家幹嘛呢?」
「我看看網站……」
老婆看了看我正在看的文章,笑道:「怎麼?又看上這個了,你就不學好吧,整天看這個,學壞了,學的把老婆都讓人家玩了?」
「呵呵……隨便看看,又沒人你和別人搞破鞋,對了,你這麼早就回來了,我以為你得在外面過夜呢?」
「想啥呢?他家有老婆孩子的,能在外面過夜嗎,回去不得吵架呀,我們可不惹那麻煩,我們就回來了。」
「那你們沒有……那個嗎?」
老婆坐進沙發,把鞋子甩在地上,我急忙撿起來放進鞋櫃,「哪個呀?」老婆裝糊塗。
「你倆沒睡覺啊?」我腆著臉,居然問出這麼可恥的話。
「沒有啊,和他睡什麼覺啊?」老婆一本正經地答。「我累了,給我放點水,我要洗澡。」
老婆有點懶懶的,她這個樣子分明像是被幹過了的樣子,讓人覺得一頭霧水,我有點惶惑。老婆看到我的樣子,有點挖苦的味道說:「怎麼了?老婆沒給人家玩成,你的這頂綠帽子沒帶上,失望的吧?嘻嘻,世界上真有你這種人啊,你是不是男人啊?老公?嘻嘻……當不成王八還不樂意呢?」
「才不是呢,我只是看你今天下了很大決心去向人家奉獻了,奇怪我老婆這麼漂亮,你同學是柳下惠嗎,坐懷不亂?好老婆,你就別吊老公的胃口了,快說說你們今天是怎麼回事。我那連橋是怎麼幹你的,採到標本了沒有?」
老婆罵道:「誰和誰當連橋啊?你倆怎麼論出連橋來了?」
我笑道:「連橋的意思就是說,姐妹的老公之間叫連橋,要是兩個男的同時了一個女的,就叫拉幫套的,這詞現在沒人說了,含蓄一點就說是連橋,嘿嘿……」
「放,胡說八道嘛,看你那樣,真是王八到家了,喏,樣本給你,明天拿去化驗吧。」說完從挎包了掏出一隻繫了口的安全套,尖端的囊部位裝滿了狀的粘稠,我接過來聞了聞有股強烈的男的氣味,不由得大起,我把收進提包,迫不及待的抱住老婆,求她講述一下。
老婆便在我的一再追問下,斷斷續續的講述了她這次出軌的過程。
兩人先是要了西餐、蛋糕和紅酒,為玉樹慶祝了生,燭光晚餐後,就去了酒店開房,沒有什麼特別的,一切順理成章。我追問他的陽具大小怎麼樣,持久如何。老婆笑道:「他身材還是好的,雖然瘦,但比較結實,雞巴不長,但是的。」
「有沒有我的雞巴大呀?」
「沒有你的長,但比你的,嘻嘻……」老婆有點害羞,但還是直言不諱。
「是嗎?形狀呢?沒有你老公我的好看吧,是不是黑黑的,還是白的呀?」
「不黑,白淨的,他的雞巴割了包皮,起後硬度好的,我倆了一個多小時,他賣力的,呵呵,持久相當不錯了。」
「是嗎?那你真幸福了呀,老婆。覺是不是可好了?」
「嗯,真好的,他乾的很認真,很賣力,比你可投入多了,老公,謝謝你喲,讓我去體驗偷人養漢的滋味,真的好過癮啊,好久都沒達到這樣的高了呢……」
「他一直戴著套幹你的嗎?沒不高興吧?」
「沒有,他對我可真是百依百順,我答應和她做愛,把他都樂死了,什麼都聽我的,主動的為我口,我的小,的人家呀,直騷水兒呢,還去人家的眼兒,也不嫌髒,嘻嘻……」
「哈哈,是嗎?那老婆你不是翻了嗎?那他沒要求你給他嘓雞巴嗎?」
「沒有,你覺得他敢嗎?讓他都不錯了,以後估計慢慢他會要求更多吧,現在主要目的是顯示他的能力,把你老婆我給伺候舒服了,嘻嘻,老公,有機會你也出去找個喜歡的女人玩吧,那覺跟夫間完全不一樣,覺特美好,真是妙極了!」
「我等著你給我拉皮條呢,呵呵,那你帶回這個套子他沒問你幹嘛嗎?」
「我能讓他看見嗎?我們……玩過……以後,我藉口累了想多休息一會,就讓他先走,然後從廢紙簍撿回來的這個。」
「聰明,老婆,明天我就拿去化驗,現在,老婆,讓我看看你的小給他腫了沒有?」
「不要嘛,人家下面都疼了……」老婆嘴裡這樣說的,但還是任由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扒開她通紅的小,我手指撥開蚌頁,看到小陰紅彤彤的,湊近一聞,還有一股安全套的香氣,果然是戴著套子乾的,想到這個臠之地剛剛給別的男人佔有、過,我興奮莫名,心嘴裡狂念著:「啊!我親愛的老婆,親愛的小啊!我的養漢老婆!我的小婊子啊,老公愛死你了,你這個小破鞋,我最親愛的小破鞋老婆啊!你要嗎?要野漢子的大雞巴嗎?老公愛你,愛死你了!」
我被自己變態的快牽引著,在老婆的陰內外不停地親吻著、胝著,用舌尖到處的著……
老婆被我刺的像個發情的母狗,隨著我的刺玉體顛簸著、扭動著,陰道里再次出一股股的水,嘴裡呻著:「啊!老公啊,你還要我啊,是不是啊?人家的小剛被野漢子的雞巴過啊,人家剛搞過破鞋啊,老公,你不嫌髒啊,你喜歡嗎……」
「我喜歡啊,老婆,老公不嫌髒,老公喜歡,喜歡你的小給別人,只要你快活我也就快活,啊,老婆,我要,你剛剛被別人過的小騷,啊!!!」
「那你來吧,老公,來我的吧,只要你不嫌髒,就我吧,我現在是騷、是婊子貨啦,是破鞋了,親愛的,老公,來我吧,破鞋的騷吧,來呀!
來呀!你們這些男人,不是都喜歡破鞋嗎,我要,要你們的大雞巴,來吧,來我,我,上,我的!啊!「老婆玉體亂扭,騷氣四溢,我再也不能忍耐,起的大雞巴對準老婆紅紅的心,一下進了剛被別人過的騷!瘋狂地幹起來!
(3)
第二天上班,我就來到檢驗室,檢驗室的主任高毅是我的鐵哥們,我們經常一切出去泡妞,一起互相打掩護,我把裝了的套子給他,要求做全方位的病理化驗,老高問我是誰的?
我看看周圍沒人,也不瞞他,低聲說:「是我家你弟妹的老鐵的。」
老高聽了,笑起來,伸手和我握了握手,道:「是嗎?弟妹現在都開始玩這個了呀,呵呵,那要歡你加入綠帽聯盟了。快說說,是啥想法?」
「這不是我家你弟妹嗎,處了個同學,還和人家約會去了,氣死我了,沒辦法啊,誰讓咱整天泡馬子呢,老婆有了活思想咱也得支持不是,我怕她玩過火中了招,暗地裡讓她把那男的樣本採了回來,化驗一下,就怕萬一有個病什麼的,做好預防,她自己不懂得自我保護,咱做老公的要當好」護使者「啊!」
老高聽了,笑起來,道:「誰叫你老偷人家的老婆,怎麼樣,現在自己的老婆也偷人了吧,你這回還得心老婆的安全。」
我笑道:「可不是嘛,真是報應啊。」
老高笑道:「你也是的,弟妹有這想法你也不告訴哥們一聲,還讓弟妹到外邊找野食去,所謂肥水不外人田,哪天咱們倆家換換,搞個聯誼多好。」
我說:「那太好了,搞唄,我早就惦記你家嫂子呢,你這人,整天把嫂子藏在家裡,也不給兄弟領出來親熱親熱。」
老高道:「,誰不讓你去呀?她跟外邊人搞破鞋我也不放心,怕遇見壞人,你倒是去呀!也省的你大嫂總往外跑了。」
我說:「嘿,都說兄弟不可戲,我哪敢想啊,這回知道了,這綠帽子左右是戴上了,別便宜了別人,以後這綠帽子兄弟我給你戴。」
「你給哥戴,哥哥心甘情願的樂意,要戴咱哥倆互相戴唄,你家弟妹年輕又漂亮,哥哥我不吃虧喲,呵呵。我家你嫂子我知道,這種事巴不得的上,就不知道你家弟妹樂不樂意呀?」
「,都雞巴一樣,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到男的雞巴恨不得都給你乾嘍,玩起來都沒夠,指定是能成。」
老高低聲說:「可不嘛,我看都一樣,那咱哥倆當連橋吧,嘿嘿,我家你嫂子最近也和她們單位的領導勾勾搭搭的,前幾天還領家來了,你說咋辦?我只好跑單位來睡沙發了,給人家騰地方。」
我笑道:「都他媽這樣,女人要是開了這個口子,比男人玩的還瘋,對了,那你沒讓嫂子也把那人的樣本搞來檢驗一下嗎?別回頭中了彩。」
「檢驗了,咱們搞醫的,這方面還不明白嗎?我都化驗了好幾個了,嘿嘿。
都沒啥事。「
「看不出嫂子雞巴騷啊,不止一個呢。別整太多了,現在化驗沒事,萬一誰哪天干個髒的,就廢了。」
「可不是嘛,我也尋思,哪天應該和她好好聊聊,大家要玩也行,但最好是固定圈子裡的玩,定期檢查,這樣才能保證不中招。」
「對呀,萬一嫂子完了,你就完了,你完了你姐就完了,你姐完了,你爸也完了,你爸爸完了,你媽就完了,你媽完了,全市的老爺們就都完了。」
老高聽我罵他,也笑罵我「,那你家弟妹要完了,你家老爺們就都完了,你家老孃們也就都完了,……」
我倆說笑了一會,定好了週末我們倆家人聚會,想到嫂子那美麗的容貌,漂亮的身段,我不由嚥了咽口水,開始期待。
下午,化驗結果就提前出來了,一切健康指標正常,我急忙打電話通知了老婆,讓她放了心,這個小婊子聽了很歡喜,竟然說下午他的老婆帶孩子回了孃家,讓我早點回家做晚飯,他晚上要和玉樹去他家過夜,還告訴我說這次就不帶套了,上次帶套搞的不,這次要玩個痛快,看來女人真是如此,一旦開放起來,什麼都不在乎了。
(4)
週末,高哥和嫂子雪萍按計劃和我們夫見面了,我們先是一起吃飯,喝點酒,有了一點醉意,聊一些輕鬆的話題,越聊越興奮,藉著酒勁兒,話題就聊到男女關係上去了。
接著就聊起健康的話題,不知怎麼就提到上次化驗那件事上。高義就假裝不知道底細,問起我和老婆是咋回事。
我對高義說:「這事得問你弟妹呀!她最知道咋回事了。」
老婆聽我提這個,瞪了我一眼,罵道:「你傻呀,說什麼胡話呢。」
我笑道:「怕什麼呀,以我和高哥的關係,無話不談,有啥不好意思的,正常,我們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嘛,老婆咱不用瞞高哥,高哥和嫂子這都是開通的人兒,呵呵。」
老婆羞紅了臉,嬌聲道:「是嗎?大哥,嘻嘻,我和老丁這不是覺得嗎?人不趁年輕時候多玩玩,這一輩子都白過了,將來老了想玩也玩不動了,所以我倆在男女這方面都給對方開綠燈。讓你們笑話了吧,嘻嘻」
老高笑道:「這就對了,妹妹,你們這算是活明白了,這人哪想法都一樣,我和你嫂子也早就想明白了,所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嘛,不瞞你們說,我在這方面對你嫂子,那真是慣著她玩,只不過弟妹我跟你說啊,你們咋玩都不要緊,最主要的是得注意衛生健康,別看你們女的都愛乾淨,但健康這事你們不懂,我和老丁都在醫院上班,在這方面我們明白,我們可以給你們保駕護航,這是責無旁貸的。」
雪萍道:「就是啊,也幫不上別的忙,就這點便利。」
老婆道:「讓高哥笑話了,其實,我就處這麼一個同學,還找你給化驗,哎呀媽呀,磕磣死了,嘻嘻……」
老高看著老婆羞答答的樣子,恨不得一口把老婆進肚子,嘴裡連說:「正常正常,就是幹這個的嘛,再說了,現在這年代這麼開放,咱們都趕上好時候了,不多玩玩,也對不起自己呀。我們倆也是,你嫂子和誰搞破鞋我都不管,只不過也和老丁一樣,在衛生健康這些方面,我是護花使者……呵呵。」
雪萍推了他丈夫一把,笑罵道:「說什麼呢,誰搞破鞋了,老弟和弟妹在這呢,也不說我點好話。人家搞破鞋不也是你讓的嗎,不說你自己樂意當王八,嘻嘻……」
老高笑答:「現在是綠帽滿天飛,那天我和老丁還說呢,這時候哥倆沒準都能當連橋呢,對不對?你們還別不信,我就知道一個爺倆當連橋的事,我一個鄰居的親戚,爺倆都是農民,這兒子娶了個媳婦,這媳婦跟著她老公公,兒子和爹一個媳婦,你們說,厲害不?」
我說:「這算啥?還有比這花花的哪,你沒聽說爸爸和閨女睡覺的事嗎?也是咱們這的真事,那家姓啥我忘了,那不就是嘛,父親和親生女兒睡覺嘛,還生了個孩子,女兒的兒子不是管女兒的父親叫外公嗎,人家那既是外公又是親爹,你們說這不是亂套了嘛,哈哈」
雪萍嫂子慨道:「真是,現在啥花花事都有啊,真亂套了,那就是亂倫了呀?」
老婆道:「正常,現在這種事多了,沒聽說的不知道還有啥事哪,你們說這媽和兒子睡覺的是不是也有啊?」
高義說:「不但有,還多哪,我就加入一個群,裡面全是愛好亂倫的,什麼父女、母子、兄妹亂倫的都有。」
雪萍打了他一下,罵道:「我說你半夜不睡覺總盯著網看哪,原來都是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婆道:「能是真的嗎?網上這種東西八成都是假的,為追求刺唄。」
高義道:「有的是假的,但也有真的,我那個群裡就有,把照片都發到網上了,那一看長相就是真的。我們當醫生的能看出來。」
「那也太傻了,萬一傳出去,這人名譽不都毀了?」老婆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發照片固然是為了和同好分享,獲得認同,但人家也不傻,發臉部的照片就不身體,發照的時候就不臉,這樣就算出去也可以說是別人故意組合的,這就是自我保護了。」
「真夠聰明的。」老婆說。
我接道:「是啊。不過這種事誰管呢,只要人家倆人樂意,別人誰能管得著啊。」
老高說:「可不是嘛,都這樣,現在你看有幾個不找情人的,除非是笨蛋,現在人都想開了,就是個幹。」
老婆笑道:「對,能幹才是硬道理。」說到這,大家都笑起來。
老高對我說:「我得敬我弟妹一杯,我提個建議呢,咱們兩家人可以說算是最鐵的了,咱們幾個今天聊得這麼投機,不說別的,咱們彼此這份信任就是別人不具備的,再者說,弟妹人長得這麼漂亮,就憑弟妹這長相,這身材,不說百裡挑一,那得是萬里挑一的,大哥能認識弟妹,是大哥的運氣呀。」說著和老婆幹了一杯。
我笑道:「咋地?相中你弟妹啦?」
老高笑道:「那是必須的。」
我笑道:「反正我是不管哪,這是你們大伯子和兄弟媳婦的事。」
嫂子雪萍也笑道:「我也不管,給你們開綠燈了,嘻嘻。」
老婆笑眯眯地看看我,又看看雪萍,嫂子含笑不語,老婆於是羞紅了臉,但同時也豁達地笑說:「大哥你啥意思啊,你是不是要玩換呀。承蒙高哥看得起,不嫌棄妹子我是破貨就行,嘻嘻。」
高哥道:「妹子說啥呢,你這是罵大哥呢,我先喝一個。」說完端起杯豪地一飲而盡,老婆欣賞地看著老高,兩人眉來眼去,含情脈脈地勾勾搭搭。
我趁熱打鐵,就忙問:「那嫂子你的意思呢?」
雪萍笑道:「那就換唄,跟自己老爺們睡覺,還不如換換人睡的快活呢,嘻嘻……」於是大家異口同聲嚷著都要換。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慫恿老婆道:「你看高哥幫你這麼大忙,高哥又這麼喜歡你,都敬你酒了,你是不是得跟高哥喝一杯呀?」說完對老高使個眼。
老婆給老高倒滿一杯酒,自己也倒上,舉起杯對老高說:「好,那我敬高哥一杯。」說著要喝。
我按住她的手,笑道:「就這麼喝呀,這有啥意思啊,高哥這麼喜歡你,你不陪你高哥喝個杯呀?是不是?」
一旁雪萍也和我一起慫恿,「對對,喝個杯酒,今天我和小丁做媒了,今天我倆都讓位,老高你今天就和芊蕙妹子喝杯酒,拜天地。」
老婆被將軍,索豁出去了,對老高說:「好,今天這酒喝的好,妹妹我今天開心,老公,嫂子你們看著,誰不喝都不行,來,大哥,咱就喝一個杯酒給他們看看。」說完拉老高起來,我和嫂子一起慫恿,倆人真的跨過了胳膊喝了一個夫杯酒。
喝完,各自歸坐,我和雪萍本跑不掉,老婆道:「我和大哥都喝杯酒了,那意思這回我和哥也算夫了唄,那嫂子你和我老公不就沒人疼了嗎?這不行啊,你們倆也得喝一個呀,要不好像我們欺負你們的。對不對,高哥?」
高哥笑道:「那是啊,來,老婆,跟小丁來一個。」
雪萍知道已經玩開了,也大方地站起來說:「必須的呀,來,老弟,就行他們喝杯,咱們也不能輸了,弟兒啊,老婆沒了別生氣,有嫂子呢,嫂子疼你,給你當老婆,中不?」
我急忙舉杯:「哎呀,我啥也不說了,還是嫂子疼我,只要有嫂子一句話,弟弟我是咋地都行啊,嫂子,從今以後,弟弟就是你的馬,你想咋騎就咋騎,為嫂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說完和雪萍杯一飲而盡。
這一番下來,我和嫂子,老婆和高哥就算是結了一個兩頭親,高哥大方地把老婆摟緊懷裡,我也把嫂子雪萍摟了過來,這就算是公開換了。
飯後,四個人走出酒店,去哪裡呢?大家都不要回家,都吵著沒玩夠,我猜都是想和對方的配偶親近吧,於是提議去我家,距離很近,就步行往我家走,老婆和高哥走在前面,兩人挎著胳膊,老高摟著老婆的細,邊走邊吃吃說笑著,儼然一對情侶,我和雪萍走在後面,我去拉她的手,沒有拒絕,我得寸進尺地摟過香肩,雪萍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看著老婆和老高的親熱樣,懷裡摟著嫂子,不由得雞巴頓時硬了,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生活嗎?我暗自慶幸。我們分成兩對,摟著對方的老婆進了我家門。
進了門,老婆去廚房倒了水,大家也沒人喝。
老高像粘在老婆身上一樣寸步不離,老婆去衛生間他也跟在後面,那手掌就沒離開過老婆豐滿的股,老婆半推著他,羞著指著客廳裡的我們倆,道:「幹嘛啊,哥,也不害羞的,都給他們看到了,嘻嘻……就那麼想人家啊?」
「不要緊的,反正都說好了嘛,弟妹,快讓哥摸摸嘛。你看他們也在親熱呢。」
老婆回頭看看,雪萍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摟著她在親嘴兒,老高的手甚至伸進裡面去摸老婆的股哩。老婆終究是不好意思,推開了他,老高扯著她就是不放手,一邊摸一邊解開老婆的褲帶,看樣子就要做愛。
老婆開始時半推半就,希望給他一點甜頭,但適可而止,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人家老婆和自己老公怎麼能太過分,但老高可不管,上來勁頭,是非不可。
一番推搡之後,老婆的褲子已經被扒下一半了。
老婆只好衝我求救:「老公,救命啊,你看高哥呀,扒人家的褲子呢,老公,嫂子,你倆也不管管他呀,我看我非讓高哥上了不可,啊!不要嘛,嘻嘻,摸人家子幹嘛?」
嫂子在一邊道:「那是一隻狼,弟妹呀,看來你今天要貞不保了,這畜生都禍害多少小姑娘了,我都管不了他……」
我一把摟住嫂子的細,手在嫂子前的大子上著,一邊笑道:「你們這大伯子和兄弟媳婦之間的事,我也管不了,你說是不是,嫂子」高嫂雪萍笑道:「可不就是嘛,老公,你這當大伯子真不是人,你兄弟媳婦你也欺負…
…「
老婆聽了,忙叫道:「就是就是,嫂子,快管管你老公吧,你看他一個勁衝我使勁,大哥,你咋這麼騷呢,你饒了弟妹我好不,妹子給你做好吃的,放過我啊。」
老婆越這麼說,高哥越來勁,把老婆按著趴在沙發上,兩手在老婆富有彈的股上一陣亂摸,一隻手還從裙子前面伸了進去,掏進了老婆的褲衩,魔手估計是探進了老婆的小,搞的老婆一陣陣的尖叫,一陣陣的央求。老高鐵了心要上她,哪肯放手,不一會扒下了老婆的褲子和褲衩,老婆雪白的下體了,下陰暴漏在老高的眼裡,更加刺了他的獸慾,一下探頭趴進老婆的下,雙手托起老婆的玉就到面前一陣拱聳,老婆叫道:「你們看啊,高哥真要上我,老公,你個死王八,快救命啊,哥,別整我了,妹子求求你了,饒了妹子吧,啊!啊!
不要啊,哥,我是你弟妹呀,你不能上我啊,真不講究啊,哥,咯咯……「求救聲中還帶著笑,這女人就要這個調調,搞的又像做愛,又像順。
這時被得亂七八糟,她開始商量老高。
「哥你先別這樣,你讓我先起來,我自己給你脫還不行嗎?你壓的人家好疼啊,你讓我起來,我讓你、給你幹還不行嗎,你看反正我老公也不管,我這塊早晚還不是大哥你嘴裡的嘛,你說是不,哥……」老高聽她這麼說,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放開老婆坐起身,老婆慢慢起身,瞅準老高不備哈哈笑著就往門外跑。
老高看到自己上當,懊悔不已,竄起來去追,老婆邊跑便提褲子,慢了速度,被老高1下捉到,抱起來扔到沙發上,罵道:「小騷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下撲到老婆身上,幾下把老婆扒了個光。地打量老婆看,老婆目光靈轉,像個鬼靈,不知在打什麼主意應付,我和雪萍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倆這如同貓捉老鼠般得遊戲,真是好玩極了。
老高自己也脫個光,大雞巴硬的像大炮,就要拉過老婆,老婆一閃,笑嘻嘻地說:「哥,這麼玩多沒意思啊,你看那邊我老公和你老婆都沒脫衣服呢,咱倆也別這麼急著嘛,要不,我和嫂子給你倆光腚跳舞看,好不?嘻嘻」
老高聽了,回頭看看我,笑起來,我此刻正摟著雪萍一邊調情一邊看熱鬧,聽了老婆要把大嫂拉進來,也樂得看好戲,雪萍慌了:「我哪會跳體舞啊?你讓我陪他們睡覺也就罷了,嫂子我可不會跳舞。」
無奈現在的情勢,男人們都想要看女人的好看,由不得她說不行了,大家一起起鬨,老婆更是過來幫我扒嫂子的衣服,不一會,兩男兩女都一絲不掛了,老婆拉著雪萍起來,攔一摟,笑嘻嘻地說:「嫂子真白呀,看看這,這股,嘖嘖,我要是個男人,也忍不住要上你呢?」說完,摟過脖子,就親嘴兒。
雪萍害羞地直笑:「這小騷,要幹啥呀?」一邊還是伸出了舌頭,和老婆吻了,老婆玉體向前一送,兩個美女四相貼,互摸起來,玉腿搖曳,便互吻互摸,邊向我和老高拋來勾魂媚眼,我打開音響,播放的士高音樂,老婆便拉著雪萍隨著音樂扭擺起來,那波的搖晃起伏之間,一波波的看的人血脈噴張。
我看到老高的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了,我看他用手套,我也用手套著雞巴,老婆和雪萍一邊跳舞,一邊走近我們,把部、房向我們拋聳著,誘惑著,還做出邀請的手勢,讓我們一起來,她拉起高哥的手,老高站起來,老婆把他的兩手放在自己的上,自己的手臂搭上了老高的肩膀,老高笑著看看我,道:「弟妹真啊!」
老婆笑著看看我,又醉眼離地望著老高,玉體貼了上去,老高起的大雞巴就在老婆的小肚子地下陰叢中來回的摩擦,老婆嘴裡發出醉人的呢喃痴語:「嘻嘻,哥,喜歡妹妹嗎?來呀,哥不是要上妹妹嗎?嘻嘻,來呀,看你敢不敢啊?嘻嘻……」
老高也很痴於這個情調,不急於上馬,而是摟著老婆慢慢的搖著,不時的摸老婆的大子和軟軟的大白腚,親老婆的頭。
雪萍看到老公和我老婆這樣美,也衝我做出邀請的手勢,我受了大家的染,迫不及待的要加入搖中去,站起身攔摟住雪萍的體,那香氣四溢的美人玉體軟軟的抱了滿懷,我們四個就這樣的隨著音樂抱著對方的老婆搖擺起來,女人甩著長髮子和玉腿,男人在女人的面前炫耀著搖晃著那大的男大雞巴,這時候我們大家完全的開放了自己,做著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動作,如痴如幻。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都倒在了沙發上,分開了玉腿,老婆當著我倆扒開了口,笑著問:「來呀,哥哥們,喜歡嗎?你們看這是什麼?喜歡妹妹的小嗎?大雞巴哥哥,想不想進來給你們熱乎一下啊?嘻嘻……誰先來呀?」
雪萍看到老婆發騷,也不甘示弱,學著老婆的動作,扒開小騷,衝我和他老公發出邀請,「來吧,老公們,我們是你們的公共,隨便給你們,你們誰先來啊,人家的小可是被好多男人的大雞巴過了呢,你們兩個當了活王八哩,想不想老婆的呀?」
我和老高對望了一眼,分別站到了倆女面前,在美女們的面前驕傲地晃動著起的大雞巴,我對上了雪萍,老高對上了我老婆芊蕙,老婆伸出手,一左一右地攥住我倆硬的大雞巴,笑嘻嘻地玩著,然後把我的雞巴送到雪萍的手裡,雪萍會意地接過我的大雞巴撫摸,老婆故意驚呼道:「哎呀,你們倆搞錯了,怎麼都到人家老婆這來了,你們這是要換著啊,不行啊。」
雪萍也笑道:「就是啊,這怎麼大伯子要弟媳婦,小叔子要大嫂啊,整錯了,錯了。」
我笑道:「沒錯,就是要換著玩嘛,現在行換著玩,新鮮、刺喲。」
雞巴對準嫂子雪萍著水的小就了進去,看看老婆芊蕙,把老高的大雞巴湊到了自己的小口,用大雞巴頭子在自己溼淋淋的口、陰蒂上來回的摩擦,磨了一陣,小手一放,老高的大雞巴順勢就全跟入了老婆的小,看著老婆當著我的面被老高的大雞巴給了,我心裡一陣狂顫,到無比的刺,我要把這強烈的刺都發洩到嫂子雪萍的身上,於是捧起雪萍的大白腚,大雞巴在她火熱溼滑的裡暢快淋漓地送起來。老婆看看我賣力雪萍,故意刺我:「老公,你看人家到底是被高哥上了呀,你也不管,啊!」
我一邊著嫂子雪萍一邊說:「沒事,老婆,你們吧,咱們大家好好地玩玩,我也嫂子的,啊!……嫂子……我的親嫂子,我的小寶貝,弟弟來了……嫂子,你怎麼掐我呀,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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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當我決定記錄下我和老婆以及情人們之間這幾乎是荒無的生活時,我也曾經為自己的行為到羞,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生活讓我樂此不疲。
當我得知老婆和情人蕭玉樹在他們同學的圈子裡出雙入對,嫣然一副夫的姿態時,我真的能體驗到一種變態的自豪,是的,他們同學的圈子裡,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我不知道我作為一個戴了綠帽子的丈夫,是否被他們在私下裡譏笑。但我卻知道,他們中大部分人對我老婆和玉樹的結合是充了羨慕和嫉妒的。
那是一個週六的下午,老婆通知我他們要搞同學聚會,我問過老婆:「玉樹他知道我對你和他搞破鞋的態度了嗎?」
「嗯,知道了,我告訴他了,我說我老公支持我和他搞破鞋的。」
「,有你這麼說話的嘛。哈哈,那他這回就放心了吧,呵呵。」
「是啊,他說有時間要和你好好結一下,你們這種關係叫什麼來著,連橋嘛,嘻嘻。」
「對,你告訴我那連橋,有機會把老婆也帶出來,別就知道玩人家老婆,自己的老婆圈在家裡,也不給我們嚐嚐鮮,呵呵。」
「我說過了,他說有機會的,我們這次聚會他也帶老婆去,到時候你們就能認識了。」
我好奇地問她:「你們同學都知道你和玉樹的情人關係嗎?」
老婆笑著說:「大概都知道吧,我也不確定。」
「那他們也知道我對此事的態度嗎?」
「嗯,他們也都知道。」
我到有些緊張:「那他們會不會笑我呢,作為一個戴了綠帽子的男人,老婆和別人做出了這種事,卻不管……」
「不會呀。」老婆笑答:「其實,我們平時在一起聊起來這方面的事情時,大家也都會代出自己的一些情史啊什麼的,如果誰家的老公或老婆對此抱有支持的態度,大家的看法很一致都是很羨慕的,而且對對方的人品一致是挑大拇指的呢。他們都說我這樣的一個濫女找了一個這麼寵我的老公,是我的福氣呢。嘻嘻,老公,這是真的,有幾個女生,包括麗娜、小柔她們都想要找機會認識你呢,我想每個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吧,女人也和男人一樣,她們也在積極的尋找和被的機會。」
我知道這是真的,因為我們的年紀相仿,思維模式也很類似,對待的態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希望得到更多的開放,得到更多的的機會,畢竟我們都封閉的太久了!
「是這樣嗎,那太好了,老婆,有機會我和你的同學們認識一下,大家可以一起多一些的,不過也不是每個家庭都這麼開放吧。」
「反正據我觀察大部分的家庭都和我們家的情況差不多吧,老婆出軌偷人,老公也有得玩,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互相都理解的,不破壞家庭就行唄,都是有這種共識的。」
「那就好,對了,老婆,你和玉樹在一起這麼久了,他老婆雨柔知道嗎?她是持什麼態度呢?不要破壞了人家夫之間的情才好啊。」玉樹的老婆我也見過一次,雨柔是那種看上去比較純真,正派的女人,我怕她會對此很反。
「這個我也問過玉樹,他說他老婆知道一點,就是知道我倆關係好的,不知道她究竟瞭解了多少,我也沒有仔細問過,畢竟每次在一起的時間裡,多數時間都在上搞,沒有太多時間討論這個。」
「也是,畢竟這是需要玉樹去做工作的事情,就看他怎麼想了。如果她老婆知道了很反,那你想好了怎麼辦嗎?」
老婆低頭沉思了一會,道:「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我想就是我倆該分開的時候了,我不想破壞他家庭的完整。」
我點點頭:「你能這麼想就好,算是有心了。」
老婆抱住我,偎進我的懷裡,小聲說:「可是我真的不希望那樣,老公,說真的,不怕你生氣,我真的很玉樹,我最的人是你,還有就是玉樹,我經常想,你是我的大老公,他呢就是我的二老公,要是你們倆能一起我,那真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了,我願意為你們倆奉獻一切,哪怕是生命,就算是為此死了,我也不後悔。」
我知道老婆說的真心話,拍了拍老婆的肩膀,安道:「別說傻話,老婆,我知道你是一個多情的女人,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你要相信,我們快樂的子還長著呢,放心,要不這樣,改我們找一個機會你約玉樹和他老婆出來,請他倆和咱倆見一面,大家吃個飯,順便透漏一下這方面的信息,然後摸摸底,看他子能不能接受我們這種思想,如果可以深入往一下,對你和玉樹關係的長期穩定也會有所幫助吧。」
老婆說:「我也這麼想,跟玉樹也提過,他說等到這次同學會的時候,大家都帶上家屬,然後我們小範圍的接觸一下看看。」
我一聽,覺得倒也是個機會。:「你的意思是同學會我也要去參加嗎?」
「對呀,去吧,和他們大家都認識一下,順便也結識一下我的幾個美女同學,嘻嘻,老公,這可是個好機會呀,沒準能有看上的,和誰對上眼了,不也好嗎?」
我也笑了:「那要謝謝老婆你了,如果家屬都去那就去吧。」
於是我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參加了老婆的同學會,他們同學有8個人,其中四男四女,加上家屬6個人,一共14人,座位安排很有意思,不允許夫坐在一起,自己的老公都是挨著別人的老婆坐,而我正好挨著玉樹的老婆雨柔,我直覺到大家都是對換不排斥的人,這樣就發了我和這些人深入往的心願,同時我也注意到大家在寒暄中都在拿眼光在瞄我和老婆芊蕙、玉樹和他老婆雨柔,我到臉上有點火辣辣的,畢竟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我老婆和玉樹的特殊關係,只是沒人說破。
我注意看了一下雨柔,覺她很坦然,倒是不時地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整個宴會的過程中老婆一直都嬌臉泛紅,聲音顫抖,目光散,我知道她的心理有些狂,當著雨柔和我的面,和玉樹的關係大家都知道,這樣的處境,讓老婆非常的不好意思,有些尷尬,玉樹也有些慌,但喝酒的時候覺還是非常關照老婆和雨柔,替喝了很多,我注意到老婆的同學麗娜和馨蕊以及玉樹的老婆雨柔都是標準身材和相貌的美女,是我喜的類型,可是由於這樣的場合,我故意的不太去理會雨柔,為了不給人留下齷齪的印象。
但還是都彼此留了電話,其中我注意到馨蕊對我格外熱情,似乎是覺得芊蕙和玉樹的關係對我不公平,有意的親近我,至少給我以這樣的覺,而且她也不太在意老公在身邊,讓我對他們夫間的關係有了不一樣的評估,而她丈夫一直在給麗娜獻殷勤,麗娜的老公看到了笑嘻嘻的也不太介意,其餘的幾對也有點相似,我直覺到這些人要麼是同道中人,要麼是存了一份心的,都是不甘於寂寞想要躍躍試。
吃吃喝喝了一番後又去唱歌,我對唱歌沒什麼能耐,只是聽別人的。然後男人們又抱著別人的老婆跳舞,後來竟然玩熄燈,我知道大家都是想盡量多的創造一些夫換的機會,讓女人們和別家的男人們多親熱,我也注意到老婆和玉樹一直就沒離開過對方,雖然老婆也不時的被別的男人抱過去,摟著跳舞,摸摸這、碰碰那的,但多數時候都是他們倆湊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我發現雨柔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知為什麼,我也和她湊到一起,不管是跳舞還是吃東西喝酒都黏在一起,而她也不反對這樣。
包房裡烏煙瘴氣的,我出去透透氣,走廊對著窗口,我站在窗前,這時雨柔也跟了出來,站在我身邊,望著窗外,我笑道:「你怎麼也出來了?」
「裡面太熱了,出來透透氣。」
「怎麼?你不喜唱歌?」
「還可以吧,我是搞音樂的,唱歌嘛,說真的,他們都不行,嘻嘻。」
「是嗎?」我羨慕地看著她,這個女人足有1。70的身高,幾乎和我持平,高挑的身材,標準的體型,無論容貌和氣質都可以說是優中選優,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腦後,襯托著雪白的脖頸,臉蛋如同漢白玉一般雪白和光滑,不明白這樣的女子哪裡不及我的老婆,玉樹會我老婆,不她?不可思議啊,難道是玩膩了?
老婆都是別人的好嗎?我胡思想著。
雨柔笑道:「這麼盯著人家幹嘛,人家臉上有花啊?」
我回過神來,訕訕地笑笑:「沒什麼,不好意思啊,你今天真是太美了,呵呵,有點失態了。」
「真的嗎?淨瞎說,哪有你老婆好看啊,她才是美女呢。對了,你們結婚幾年了」
「快6年了,你們呢?」
「5年,聽說是你們結婚的第二年,你知道嗎,我聽說以前在學校,我那老公追過你老婆。」
「正常,我知道,他們以前好過。」
「他是聽說芊蕙和你結婚了,才和我結婚的,我們認識不到半年就結婚了,你能相信嗎?」
「真的嗎?這我倒是不知道。」
「是真的,你看他們現在還那樣的親熱呢。」
「嗯,是,他們是同學嘛,而且還處過一段,怎麼,你吃醋啦?」
「呵,那倒沒有,我只是羨慕芊蕙的,有兩個男人都那麼喜她。」
「是嗎?」我笑起來:「那你知不知道,也有兩個男人都喜你呢?」
「我?怎麼會呢?我覺得自己都很老了,你知道嗎?我比玉樹大兩歲呢,所以我一直覺得他娶了我,是委屈了他。」
「大兩歲,玉樹和芊蕙是同歲,我大芊蕙兩歲,那就是說,你和我同歲了。
你幾月呀?「
「7月的,你呢?」
「我3月的,我比你大。」
「是嗎?那你是大哥了,嘻嘻。」
「是啊,雨柔妹妹,呵」
「哥……」
「你覺得玉樹和芊蕙他倆是不是太親熱了。」
「嗯,我知道他倆一直好,怎麼說呢,我也說不清,他們認識比我早,而且夫在一起久了,難免會審美疲勞吧。你也知道他倆好吧?你怎麼看?」
「嗯,我也知道一些,可能你說的對吧,夫在一起久了,情固然還在,但新鮮就沒有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關於他們之間,我是這樣覺得,夫之間與其互相束縛,還不如給對方一些空間,畢竟人是看不住的,再說互相看著也沒什麼意思,活的多累呀。」
「你倒是看得很開的。」
「現在這個社會都這樣子,那你是怎麼看的呢?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唉,我和你的看法差不多吧,你說的對的,你看今天來的這些人,我想大多數人都是一樣的吧,不光是你和我,家家做燒酒,不漏是好手,可能大家只是不說,但誰也沒閒著吧,嘻。」
「那就是說我們看法一致了?其實換一個角度看,也許這樣的生活才會多很多的機會,多很多不一樣的可能呢?有部電影叫做《換俱樂部》你看過嗎?」
「看過,你的意思是說?」
「是,我覺得那部電影拍的很刺。」
「是啊,夫互換。你不會是想,我們也會像電影中的情節那樣?」
「為什麼不呢?你不覺得那也很嗎?」
「天啊,那只是電影啊,現實中可能嗎?」
「藝術還不都是來源於生活嗎?」
「讓別人知道了,多丟人啊。」
「呵,那你還說家家做燒酒?想想看,誰會知道呢?他們倆一心往一起湊,是不會干涉我們的,雨柔,其實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很喜,如果你不嫌棄,我真的很想和你處處哪……」
「這個……我不知道……剛才聽了你的想法,覺得你這人善良的,只是萬一傳出去外人知道了,會笑話咱們吧……」
「我們是活給別人看的嗎?其實,說真的,我早就知道你老公和我老婆的事情,她沒有瞞著我,你可能不理解,我知道了,並沒有打翻醋罈子,而是和她談了很多,我也沒有去幹涉他們,我是覺得是自由的,是心靈的需要,何必斤斤計較呢,我們都這麼多年的夫了,我們現在更像是家人和朋友,我希望我身邊的每個人都能幸福,都能快樂。」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我現在更羨慕芊蕙了,能找到你這麼開通的丈夫。」
「別這麼說,你家玉樹也不錯啊。只是你們沒過多的深入談過吧?」
「也許是吧,你知道嗎?我最近心情也抑的,今天聽了你的話,我覺得開朗多了,謝謝你。」
「你沒看出來嗎?你老公和我老婆也捨不得分離呢,我估計今天晚上,他倆也不想分開了,要不你也別回去了,跟我出去吧,好嗎?」
雨柔看著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嘴裡喃喃道:「不好吧,這樣能好嗎?我怕……」
我知道女人此刻需要鼓勵和果斷的代她做決定,不管了,「就這樣吧,不要拒絕我,親的。」
說完,我不由分說僅僅摟住了她,嘴上了她芳香的櫻,甜地親吻起來。這時,包房的門開了,玉樹走出來,我注意到他看了我們一眼,假裝沒看到,急忙縮了回去,不一會,老婆探出頭來了,兩個人相視而笑,竊竊私語著什麼,我和雨柔急忙分開了,拉著手往回走來,老婆和玉樹出現在我們面前,兩個人都笑嘻嘻地不說話,雨柔臉紅了,要掙開我的手,我不肯放。回到包房,大家也不提這事,依舊坐下喝酒。
當的士高曲子震耳聾地想起時,大家跳起舞來,氣氛達到了高,加上不時有人熄燈、亮燈的,男人們開始下上衣和長,後來女人們也有的自己,有的被別人扒下了外衣,穿著三點式瘋狂起來,大家這麼玩著非常的H,當然都守著底線不去突破,總之玩的很是過癮。大約12點左右散了,我們幾個故意磨蹭到最後,我和玉樹並肩走在前面,老婆和雨柔在後面跟著,我和玉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淡淡地問:「一會再去哪玩玩那?不太盡興今天」
「呵呵,你說吧,大哥,我聽你的就是了。」
「呵呵,」我笑起來。看到我笑,玉樹也笑起來。
「要不再出去喝點,慶祝一下?」玉樹道。
「慶祝?慶祝什麼?」我也笑道。
「慶祝你能泡上我老婆啊,呵……」玉樹這時有些猥瑣。
「還說我,還不是你先泡了我老婆,我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哈哈」
「是是,這事怪我,事先沒和大哥打招呼,兄弟給大哥賠禮了,不過,大哥,不是我自誇,你看我老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你不吃虧喲哥哥。」
這話倒是事實,我笑道:「彼此彼此嘍。既然大家都是情中人,那就都別想不開,我看今天咱們就別出去聚了,等下次再在一起好好喝喝聊聊。」
然後低聲音道:「一會你和芊蕙走,我和雨柔走……怎樣?」
「也好。」玉樹知道我此刻對他老婆正在來勁兒,巴不得立刻抱得美人關,上馬作戰,也不說破,只是問了句:「那一會你們去哪?」
「你們呢?」
「我想和芊蕙……嫂子去賓館,現在看來不用了,我帶嫂子去我家吧,還是在家舒服,你們呢?」
「也好,我也不喜出去,人多眼雜的,那我就帶弟妹回我家好了,要不咱們大家在一塊怎麼樣?都去我家……」
「嘿嘿,」玉樹這文質彬彬的男人出齷齪的一面,「先別這樣,等下次的,我怕她們女孩子不好意思,反而不美。等以後一定找機會……」
「那好,就這麼辦吧。」我們等了一會,兩個女人趕上來,我拉過雨柔的手,玉樹摟過我老婆,老婆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們笑,雨柔給她笑的不好意思,扭身站到一邊去,看著遠處,只是不做聲。
老婆看到雨柔的扭捏模樣,覺得好笑,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好妹子,你過來,姐姐跟你說話。」說完,拉著雨柔走出幾步,在她耳邊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只見雨柔不時的回頭看我一眼,兩人一邊說,雨柔一邊捂著嘴笑,又不時點點頭,老婆不知說了什麼,雨柔竟然嬌羞地推了她一把,老婆就勢攬住了雨柔的柳,二人拉手走了回來,我笑道:「你們兩個嘀咕我們什麼壞話了?」
老婆牽了雨柔的手,放在我的手上,微笑道:「說了好多呢,嘻嘻,老公,雨柔妹子可是頭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出去,你可要好好表現,不許欺負雨柔妹妹,知道不。」
說完,笑嘻嘻地挽起了玉樹的胳膊,和我們揮手話別。
我牽著雨柔的手,心裡湧起無限甜的覺,只覺得似乎回到了初戀的時光,雨柔看著老公和我老婆相擁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輕輕地靠進了我的懷裡,我攬住她的香肩,那撲面而來的玉體幽香把我籠罩了,有人覺得換是刺的、羞和下的,但我此刻只受到深深地漫,在這涼的午夜街頭,我摟著別人的嬌向自己的家門走去,想象著自己的嬌也在被我身邊這位美女的丈夫同樣溫柔的對待著,我心裡竟沒有一絲的嫉妒,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墮落。
一邊走著,我輕輕地問她老婆到底和她說了什麼,雨柔故作神秘,只是笑而不答,我再三追問,雨柔見我執著,笑道:「沒什麼,她打趣我來著,說什麼好好享受之類的話,還說你人特好、對待女孩子特溫柔,你是這樣嗎?咯咯……」
老婆說的這話倒是真的,我也老實不客氣的承認,「那當然了,我是從內心裡尊重女,喜女,其實男人的世界比較冷酷和殘忍,我不喜。」
「那也分人吧,有的人會那樣,有的人就不會,象你和我老公這樣的,我覺得你們就屬於那種只會對別人好,不會害人的那種,對我們女人也是一樣,只要我們能快樂,你們寧可自己吃苦受罪……」
「他也是這樣的人嗎?那就太好了,想不到我們倆也會是一種人。」
「是,他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寧可自己吃虧……除了和你老婆……呵呵……
他這事是佔了你的便宜的,不過,你也沒吃虧,夫債償了……「
「呵呵……我哪裡是吃虧,我簡直是佔了大便宜了。」望著她嬌媚的容顏,我由衷地說道。
「你倆真像的。格……」
「是嗎?你們就說這些了,我老婆沒再說別的嗎?」
「還有,嘻嘻,他說你有些喜好……」
「你是指……」
「嘻嘻,你真要我說?」
我有點緊張,我的確有些特殊的癖好,例如喜,喜語這些,老婆能跟雨柔說這些也不奇怪,果然,雨柔低聲說:「你老婆……說你……喜……
玩後庭,是嗎?「
我想不到老婆會說這個,我的確從青期開始就有這個癖好,不過不是別人的後庭,而是自,喜把一些細長圓潤的東西進眼,比如我試過用試管、去皮的小黃瓜、牙刷的柄、筆管等等光滑圓潤,並且有一定細的東西進眼,一邊自一邊用眼夾緊這些進來的東西,那種覺我特別喜,我知道同戀就是把巴進眼做的,我如此的喜眼的覺。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的同戀癖,但當看到男人間的同做時,我覺自己是接受不了這種行為的,覺得很噁心,但另一方面,我覺得男人的巴卻不噁心,而且可極了,甚至在去公共浴池洗澡時,我會不自覺的留意其他男人的巴,如果看到誰的巴很大很漂亮,就會幻想它進自己眼的覺會是何等的美妙,但同時看到那擁有它的男人時,又覺得是那樣的噁心!我知道我是有這種癖好的人,但對象一定不是男人,至少應該是長得漂亮的女化的男人,我可能會覺得不那麼噁心。
直到我發現了世界上有人妖,除了巴是男人,其餘所有的一切都是女人,有的甚至比女人更美麗,我才知道,我喜的正是她們,在我們夫做時,我有時會在眼裡上一個後庭器,一邊,一邊覺眼中的快,哪前列腺的快令我的像是飛上了天。
想到這裡,我覺得臉上發燒,不知道該老實承認還是矢口否認,心想既然這樣了,也不必隱瞞她,於是就點頭承認:「嗯,是的,我有時……會喜……那樣……但我起誓……我不是同戀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喜後面被入的覺……你介意這個嗎?」
「不,我不介意的。」這下我放了心,奇怪她並不介意,雨柔看到我的疑惑,笑著說:「其實,嫂子跟我說這個並不是背後說你壞話,因為她知道我不介意的,你知道為什麼?」
我想到老婆和玉樹在睡覺時也是會聊私房話的,沒準提過這些,側面也瞭解到了雨柔的取向,雨柔見我在等下文,接著說:「因為她知道,我老公也是這樣的,還記得我說你倆很像嗎?在這方面,玉樹也有同樣的癖好,我想男人也都喜那樣吧?就像我們女人喜前面被入一樣。」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雨柔接觸過的男人很少了,也許只有我們兩個,而且我們都喜這樣,她可能因此就會想當然地認為男人都喜入的覺,但至少我瞭解到了玉樹和我有著共同的癖好,我不知道是不是促成了我和他換的原因之一。
「那你有試過嗎?」
「嗯,有的,我也有試過後面入東西,那是一種雙重的快,的確是很快活。」
「那你想過嗎,這也許是一種對同時被兩個男人前後一起入的渴望呢?」
「是啊,我也幻想過同時被兩個男人前後一起進去,只是他的巴好大,每次入人家眼都好痛的,我更喜用較細一點的東西。」
「比如……」我靠過去,抱住她綿軟的細,用硬的下體在她軟綿綿的玉上摩擦,挑逗著她。
雨柔看到我下體的起,微微一笑,會意地轉過身,目光離地望著我,軟軟的身子貼了過來,便被我緊緊擁抱住了,她的小手迫不及待地拉開了我的拉鍊,從衩的下部伸進去握住了我起的巴,嬌笑著說:「比如這個,也許能更適合一點,啊……」
「你在笑我巴細嗎?」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握緊我的巴。
「也不細喲,嘻嘻……」她笑著說。
此刻已到了我家小區的門口轉角處,一對男女從我們身邊走過去,怕給對方看見,雨柔急忙回了手,衝我一笑,我看到她嬌美秀麗的容顏,忍不住在她的嘴上深深一吻,我們親吻著對方,急匆匆地上樓、開門,再鎖好。我倆就急不可耐地緊緊擁抱在了一起,我氣著,大手在她柔軟的身體各處用力地撫,一邊親吻一邊扒下她的和我自己的衣服,然後一絲不掛的兩個玉人相對了,我一下把她抱了起來,抱著她香的身子進入臥室。甚至沒有開燈,就迫不及待地滾到了上。
我心裡想著,這是我老婆最的情人的子,這種特殊的關係令我到新奇極了,我老婆對她老公是無比熱的,我想我也應該通過努力讓她對我產生同樣深厚的意,想到這裡,我便使出渾身解數。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足心,我的舌尖犁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直到最後舌尖到了她兩腿之間那女火熱的小時,她興奮地全身都弓了起來,腿得筆直,我在嬌的上熱情地親吻著,著著,她大聲地呻著,一股股的水從小口了出來,我的念強烈到無法控制了,再也不能忍耐了,我架起她的一雙腿放到了肩膀上,大到極點的大巴頂住的中心,有力地了進去。她動情極了,緊緊抱住我,雙腿夾住了我的,雙腳在後盤住了,我就飛快地送幹了起來。
這一夜,我們做了兩次,我很久都沒有如此的貪戀一個女人的美和體了,在她身上,我終於重振雄風了。我到她表現的也非常的投入、甚至狂野,我知道,她一定也很久沒有被如此的玩過了,在彼此身上我們找到了久違了的快樂。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接近中午了,我摟著懷中的玉人,賴在被窩裡不願意起,想起昨夜的瘋狂,我的手指伸到她前,捏著她的頭,我軟軟的巴貼在她柔軟的股上磨蹭。
「怎麼?昨天一夜還沒有玩夠啊?醒了就摸人家,就那麼喜嗎?」
「怎麼能玩夠呢?親的,要不是體力透支太大了,我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你身上,和你融為一體,就是再幹100便,1000遍,也不夠呢!」
「嘻嘻,你呀,可真會說話,嘴巴抹了嗎,女人不喜死你才是怪事呢。」
「我說的是實話嘛……」我們溫存了一會,雨柔去洗澡,不知道老婆和玉樹起了沒有,他們是老情人了,可能不會像我和雨柔這麼綿貪吧。我撥了老婆的手機,好一會,才聽到老婆的聲音:「喂,幹嘛啊?人家還沒起呢……」
「都幾點了,還不起,你們倆昨晚是不是一夜沒睡覺啊?」
「差不多吧,嘻嘻,老公,我們了三次……」
「你們幹嘛,要作死啊?他身體能行嗎?太厲害了」
「是唄,他昨晚特別來電,比平時興奮得多,得人家都疼了……」
「那是為啥呢?是不是想到自己的老婆去陪你老公,把他給刺的呀?」
「還真是,絕對是的,看來他和你的癖好差不多,老婆出牆能讓他得到刺和足,嘻嘻……」
「他是幹了三次,還是了三次啊?」
「是了三次,幹三次那能算厲害嗎?每次都了,在我嘴裡一次,裡一次,眼一次,嘻嘻……對了老公,你和他老婆怎麼樣啊?做了幾次啊?」
「沒有你們厲害,做了兩次。」
「是了兩次吧,快說說,都在哪裡了?」
「一次在她嘴裡,一次進裡了。」
「你沒她的眼啊?」
「沒有。」
「他老公說她喜眼,你怎麼不她眼呢?」
「沒,不還有下次呢嗎,下次再唄。」
「嘻嘻,也是的,老公,你們起吧,一會咱們四個一起去吃早餐吧。」
「還早餐呢,都快成午餐了。」
「她呢?沒在你身邊?」
「她去洗澡了。」
「我也去洗個澡,身上給他得黏糊糊的都沒洗呢。」老婆說完,對玉樹說著:「二老公,來,抱你的小老婆去洗澡澡吧。」我聽了好笑,這小貨還真會撒嬌。
聽到玉樹的聲音:「我們一起洗嗎?好啊,洗鴛鴦浴去嘍……」
「等等,還沒定去哪吃飯呢,那就去咱們常去的那家吃小籠包的地兒吧,我想吃那個了。」
「好,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我起身進了浴室,想著和雨柔也來個鴛鴦浴,雨柔已經洗完了,圍著老婆的浴袍在吹頭髮,見我進來,笑說:「我穿你老婆的衣服了,不介意吧?」
「說什麼呢?怎麼這麼見外呀。」
「嘻嘻,可能習慣了吧?人家從沒在別人家穿過別人的衣服嘛。」
「以後這裡也是你的家了,懂嗎?你以後就是我的小老婆,知道嗎?呵——」
「嘻嘻,是嗎?知道了,人家可不習慣呢。」
「別說啊,你穿她的衣服還真合適,這件睡袍她穿有點大,你穿正好啊。」
「那說明我比你老婆高嘛,你喜嗎?」
「當然,亭亭玉立,琳瓏剔透,嘖嘖……」
「嘻嘻,又來了你,再誇就吐皮了……一會我們去哪裡吃飯啊,親……的……」顯然她對稱呼我親的還不習慣。
「一會咱們四個一起去吃,我剛才給他倆打電話了。」
「啊?這個……一起吃飯啊?嘻嘻……那多不好意思啊?」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想想他倆是誰呀,那是你老公和我老婆,咱們幾個在
一起還不好意思啥呀?今後咱們就是圈裡人了,只要一致對外保密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嗯,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嘻嘻。」
(6)
英傑、芊蕙,玉樹,雨柔。四人開車到了飯店的包房,老婆和玉樹已經到了有一會了,看到我和雨柔一起走進來,大家多少都有些尷尬,我知道此刻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有足夠熱度和幽默,表現出大度,這樣才能緩和尷尬的氣氛,讓大家放鬆下來,特別是讓女人們消除羞澀和辱。我注意到老婆芊蕙和雨柔面對我和玉樹的時候都出羞人答答的神,顯然這種略顯複雜的四人關係令女人們還不太習慣,而男人一旦想要尋求刺就想得很開,我們吃著飯隨便聊著,話題自然而然的逐漸轉移到了上面。玉樹舉起酒杯,敬我道:「我得敬英傑大哥一杯,怎麼說呢,我和芊蕙是同學,不瞞大哥你說。我們以前好過,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沒能走到一起,後來聯繫上了,這心裡實在是放不下,兄弟跟大哥請罪了,沒跟大哥請示,我就跟嫂子……嘿嘿……這是小弟我的不對了,請大哥千萬見諒啊。」說完一飲而盡。
我也舉起酒杯,笑著說:「兄弟你不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正常!作為丈夫,就應該支持老婆在婚外找點刺,找點快樂,要是一天只知道拴住老婆,看管老婆,不為老婆著想,那才是不懂事的男人呢,怎麼?只許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就不許老婆紅杏出牆嗎?那樣的男人也太自私了吧,不過,說實話,我真是怕我們家小蕙在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社會閒散人員,那樣太危險了,後來知道了是和你好上了,我也就放心了,這都是同學,知知底的,兄弟,我老婆以後可就給你了,你們倆好,我打心眼裡高興,只是不可以辜負我老婆哦。」說完,也喝了一杯。
玉樹道:「說真的,傑哥,當初我和嫂子約會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特吃醋啊?
呵呵「
我道:「還真沒有,我這人和別人不太一樣,也可以說是有點變態吧,首先我不是不老婆,相反,正因為特別的老婆,才能真正為她著想,我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被擁進別的男人的懷抱,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自豪和刺,說真的下面都會硬起來,尤其是她心裡著的男人,我還真是真心的支持她,為她高興的。現在誰還只和配偶呀,現在是多元化的,行的是換、群,要想享受多彩的快樂,思想一定要開放才行。」
接著我又說道:「其實這樣多好啊,你和我老婆,我和你老婆,大家心裡都沒有什麼芥蒂,也不用揹著藏著的,都有的快活,她們倆也能找到不一樣的快樂,對大家都有幫助,你們說是不是?」
大家都點頭稱是,老婆芊蕙道:「就是就是,老公,你當初要是管住我,不讓我和玉樹往,現在哪能得到我這麼漂亮的雨柔妹子呢,所謂投桃報李嘛,你捨得老婆給人家玩,那人家老婆也捨得給你玩呀,是不是?」
雨柔笑道:「玩玩玩,就知道玩,女人要的是,可不光是上睡覺呢。」
繼而又莞爾一笑,道:「你們兩個當初偷偷約會,自以為做的秘密,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懶得管你們罷了,這種事就像是吃飯喝水,需要的時候,就充了望,身不由己的,管住了人也管不住心,索由得你們去瘋了,年輕的心本來也管不住。」
玉樹摟過自己老婆,笑道:「是啊,傑哥,咱倆完全一樣,真是遇上了知己呀,這一點兄弟我佩服大哥,能夠為了自己心的女人,不惜戴綠帽兒,當王八,這麼設身處地的為老婆著想,不吃醋、不生氣,反倒理解和支持,我自愧不如啊,再者我覺得多虧我們倆娶了你們這麼開通的好老婆,大家才能處到這種程度啊,說起來,老婆的人品賢惠比什麼都重要啊。」
於是大家又一起幹了一杯。說著話,飯很快吃完了,但大家還想多聊一會就都沒急著走。
老婆聽玉樹說我戴綠帽、當王八的話,就要替我說話,於是笑道:「還說我老公戴綠帽兒,當王八,那你呢,我老公還不是也給你戴上綠帽了,你現在也是活王八啦,還笑誰呀?」
玉樹笑道:「看看,還是誰的媳婦向著誰呀,我也沒說我不是王八呀,我知道大哥有這個綠帽情結嘛,他不介意我這麼說他,我不也是一樣嗎,現在我們哥倆都一樣,都是你們養的漢,是你們的小王八,呵呵……」說的大家都笑了。
雨柔嘴裡喃喃自語著:「王八……綠帽兒……嘻嘻……原來覺得那麼難聽的罵人話,怎麼現在覺得這麼好玩呢,不覺得是罵人的話了呢?」
老婆道:「那是因為呀,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唄,以前是正經女人,現在變了,變風了,開放了,變成了呀……變成小貨了,嘻嘻」
「去你的,你才是貨呢,人家可不是,嘻嘻。」雨柔笑道。
「是啊,我就是貨呀,就,可可了,我搞過的破鞋老多了,很多男人都過我了,是不是啊?老公?嘻嘻」
「也不嫌害臊,呵呵,我的老婆,你就吧,老公不管你,老公支持你,支持你搞破鞋,支持你賣……」
雨柔道:「嘻嘻,那你那麼,你倒說說,你都和誰過了?」
老婆道:「多了,和很多男人都玩過了。」
「你這麼搞,也不怕得病啊?」
「我們家有把關的呀,咱老公這不是做大夫的嘛,衛生方面有他把守,沒問題的。」
我笑道:「你們別聽她蓋,現在只不過是和你們,再有我的一個最好的哥們換過,沒有別的了。」老婆看我揭穿,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不做聲了。
玉樹道:「現在我們四個已經是一家人了,我想大家都不必隱瞞觀點了,現在我覺得有一點我們大家是達成共識了,那就是開放思想、尋求快樂,換,群P都是我們所喜的方式,我想聽聽大家其他還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沒有,如果我們有同樣的嗜好,可以互相配合,一起玩樂。看看我們一樣不一樣,大家都能不能接受。」
我道:「那麼誰先說呢?我最大,我先說吧。其實我除了喜換外,我還一直很喜玩後庭,是從青期養成的,我不是同戀,但是我卻喜自己眼被入的覺,我們夫做時,小蕙也用後庭幫我過,我特別喜那種覺。」
雨柔笑道:「你和玉樹一樣,他也有同樣嗜好。」
玉樹道:「是,的確是這樣,那樣做令我覺無比舒暢。這叫做前列腺快。」
老婆笑道:「那以後你倆可以互相用巴對方的眼,互相足嘛。」
我和玉樹笑罵道:「滾蛋,我們又不是同戀,我們可接受不了這個……你們女的能接受啊??」
老婆道:「你們還真說對了,我可以接受,同時我相信雨柔妹妹也可以接受,是嗎?」說完定定的看著雨柔。
雨柔的眼神和老婆四目相對,臉兒一紅,目光再也離不開,彼此竟然看得痴了,嘴裡緩緩道:「是,你怎麼知道……」
老婆湊過去,離得更近了,「我就知道,也許是本能吧,同道中人,身上都有一些不同的東西……散發出來……你是什麼時候,和誰?」
雨柔目光深邃,彷彿回憶了很遠,「上學住校的時候,同宿舍有個知心的姐妹……你呢?」
「和你一樣,也是上學的時候。」說完,老婆一把摟住了雨柔,笑道:「好姐姐,看來我和你真的有緣,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雨柔忽然身子一軟,和老婆擁抱在一起,「妹妹,這麼多年,我……終於…
…我好開心……妹……「
我想不到女人間會有如此私密的情互動,那狀態與男女之完全不同,就似兩個黑暗中的行者找到了明燈,我忽然覺得自己身為男人很是多餘,世上女子間有如此美妙的情偎依,還要我們這濁物男子有何用呢?我看了看玉樹,玉樹看看我,笑了笑,道:「她們能這樣,你怎麼看?」
我說:「但願她們姐妹能這麼好一輩子,我只有羨慕的份,完全理解並絕對支持,羨到失去了自我。」
玉樹道:「我倒有點擔心,這樣好像就沒咱倆什麼事了呢。」
我笑道:「你們姐妹相戀,那還需要我們嗎?」
老婆道:「當然需要,你們不懂的,我們的情是深存於心靈的東西,我們還是需要你們的,是嗎?姐姐?」
雨柔這時就像是芊蕙的老婆一樣,點了點頭,「我們要分享,你們是好男人,我們要你們,但我們也要我們自己……」
老婆笑了笑,對雨柔擠擠眼睛,雨柔忽然像大夢清醒,格格笑了起來。
「你們終於恢復正常了。」玉樹出了口氣。
「那你們還希望我們一直這樣,我告訴你們,沒有你們男人我們女人依然能相親相,這一點,你們男人永遠比不上我們女人……你們男人沒有我們女人敢玩、會玩,懂嗎?嘻嘻」老婆道。
「對對」
「是是。」
我看到老婆和雨柔都是比我還要放縱的人,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對了,你們對倫怎麼看?」
玉樹道:「我能接受別人倫,但我自己肯定不會去做的。」
「你們呢?」我轉問老婆和雨柔。
沒想到雨柔先開口:「我能接受倫。」我想不到儀態端莊的雨柔在倫的問題上竟然如此開放。
老婆也說:「我也能接受,只是,不能接受倫生子,那樣會生出畸形兒。」
想不到女人都會能接受倫,我有些茫,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雨柔接著正說道:「其實我們仔細想一想,倫能有什麼害處呢?只要不生畸形的小孩,對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危害呀,而且家庭成員之間本來就該是恩恩的,只要家庭內部對倫持有充分理解的態度,不去爭風吃醋,就不會危害到任何人的權益了。」
老婆接道:「即使爭風吃醋那也是正常的嘛,家庭以外的戀關係本身也有爭風吃醋的情況發生啊,可這和倫本身並沒有關係,說起來不怕你們大家笑話,因為我們幾個是最好的關係了,你們也不會因此看不起我的。其實我小的時候看到爸爸和媽媽做,就曾經幻想過能像媽媽那樣得到爸爸的寵,這種念頭一度十分的強烈,而爸爸也對我疼有加,經常給我一些撫摸和擁抱、親吻,這樣就更渴望爸爸能進一步的疼我了,可惜,每次都是適可而止,不越雷池一步,心中真是又不甘呢。常常幻想如果能和爸爸倫,會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呢。等到以後結婚了,明白了男女之間做的美妙享受,對那種忌的行為就更加的到飢渴呢,你們呢?有沒有幻想過這些呀?你們男人有幻想過和自己的媽媽、姐妹們倫過嗎?嘻嘻……」
我和玉樹都承認自己也有過類似的幻想,想象中是無比的刺和美妙的。
雨柔笑道:「我就知道,既然大家都了心,我也給你們透一下吧,其實,我和玉樹過夫生活的時候,他經常一邊我,一邊叫我媽媽呢,還讓我叫他兒子,嘻嘻……這也是為了足自己變態的幻想吧?」
老婆聽了,吃吃笑道:「他們都是一樣,我們做的時候也是這樣呢。我們不光是扮作母子,有時候還扮作父女,我叫英傑爸爸,他叫我做女兒的,還有時扮作他是我哥哥,一邊我,一邊讓我叫我哥的名字,每當這時候,我都覺都刺極了,就像真的在侖一樣了,老公,你知道嗎?沒準哪天忍不住了,真的叫我哥和我爸了我的呢,嘻嘻。」
我笑道:「那也正常啊,老婆給外人玩我還真捨不得,要是和你爸爸、哥哥玩,因為都是自己人,我還真的是放心的,這一點倒是真的。」
大家說說笑笑的聊的非常的投機,不一會吃完了飯,才依依不捨的相互道別,各自回家。
(7)
丁琳是我科室的護士,今年28歲,姣好俊俏的容貌,標準的瓜子臉上長著一雙會說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高鼻樑,薄薄的櫻,是個標準的美女。1。60的身高,雖不算高個子,但那苗條的身材,標準的三圍尺寸,雪白的肌膚,纖細的柳,讓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做事認真麻利,很討人喜,我一直很喜丁琳,她也很喜接近我,不久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老婆知道我和她關係很好,很喜丁琳,時不常的問問她的近況、家中的概況,還半開玩笑地問我是不是喜她啦,想不想她之類的話,似乎也很開通的在鼓勵我進一步的追求。開始的時候,因為我和她都姓丁,我叫她妹妹,她就叫我哥哥,雖然沒有結拜,但卻覺很親。
丁琳的丈夫名叫王凱,在一家制藥廠做銷售,她來接丁琳時我見過幾次,是個喜說笑的小夥子,為人很開朗,因為都是醫藥系統的,和我很談得來。他和丁琳夫關係很好,也許是因為娶了這麼漂亮又能幹的老婆的關係,很疼丁琳,有時她和我談起家中的趣事,也是一臉的幸福。可是有時候也有一點小矛盾,他們是和父母一起住的,婆媳之間的關係有時候也很微妙,王凱夾在中間,有時不免夫間為此爭吵,這種時候丁琳情緒會很低落,我知道女人這時最需要男人的安,總是不失時機的安她幾句,說些暖人心的話,或是買點吃的、小禮物什麼的送她,她很是動,我們之間就更加要好了,經常利用業餘時間一起出去吃飯、看電影,慢慢的,越來越熱絡,從簡單的拉拉手到擁抱、親吻,發展的很快,只是還沒有機會上做,我一直慢慢的在尋找機會,但也有些顧慮到怕影響了她的家庭,害了她,所以一直也沒太強求。丁琳也清楚我們的關係可能會向情人的方向發展,她小心地拿捏著尺度,想要盡力避免,但有時又像是很渴望得到,我和她都是這樣複雜的心理相處著。
一次,丁琳晚上值夜班,我藉故整理病例也沒有走,丁琳看到我忙,就過來幫我整理病例,我們倆邊做事邊閒聊著,我們聊到雙方的家庭,和對情、婚外情這些事的看法,我暗示道:「我家你嫂子在這方面還行,比較開通。我們經常,都認為現在這個社會,一生都只一個似乎不太可能,雙方都有工作、有自己的同學、同事、朋友圈子,難免受到的各種各樣的惑,我們都覺得有一點自己的空間很正常,只要把握好自己,不影響到自己和人家的家庭就好了。」
丁琳也說:「是啊,現在的男女都想通了,趁現在年輕,能玩就好好地玩幾年,要不等到以後年紀大了,想想青時代都沒有什麼快活的事情,到時候多後悔呀。」
我探到了她的底,知道她也在躍躍試,想要搞破鞋了,心裡暗自高興,還想了解一下他老公怎麼看這個問題,就隨便地又問了一句:「在這點上咱們看法都一樣,你家王凱呢?他在這方面怎麼看的?」
「看法都差不多吧,他也不要孩子,說想多玩幾年呢。」
「那你倆那麼好,他一定沒有過別的女人吧?」
丁琳道:「他敢?!我估計有那個心思他也沒那個膽子,嘻嘻。」我知道女人在外人面前都要表現得自己多麼又惑力,丈夫對自己多麼的衷心,暗自好笑。
「看把你厲害的,管得那麼嚴啊,呵呵。」
「也不是啦,我這點自信還是有滴,嘻嘻,不過他有時候也和他班的女同學什麼的聯繫,刺撓兒地,我都懶得管他,再說了,也不是管的事啊,要是有那個心,能管得了嗎?誰還能天天跟在後面看著誰?」
「就是就是,互相看著也太累了,還不如不管呢,夫間關係處好了比什麼都強。誰有點活思想什麼的不用太認真的。」
我看著丁琳,這女孩真是太可了,越看是越喜,丁琳和我四目相對,一雙勾魂的大眼睛含著情,粉頰上微微出笑意,我忍不住看得痴了,丁琳笑著,沒說什麼,目光卻沒有逃避,我忍不住說道:「琳兒,你真美,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有沒有情人?」
丁琳笑道:「沒有啊,人家哪裡漂亮啊,唉,都老了,快奔30的人啦,誰還要啊?嘻嘻……」聲音有些自謙,也有些幽怨,那羞答答的俏模樣勾得人的魂都出鞘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偷偷看到窗戶上拉上了窗簾,就悄悄地關上門,鎖上。
然後攔一把抱住了丁琳,嘴裡喃喃著:「琳兒,妹妹,我喜你,你真美,我好喜你啊。」
丁琳被我摟住了,有點猝不及防,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急道:「丁哥,不要啊,你幹嘛啊?別動手嘛,嘻嘻,別鬧,你是我哥,嘻嘻,怎麼?這不成倫了嗎?……」
我緊緊摟住她苗條的柔軟的肢,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貪婪地親吻著,丁琳半推半就地任我親著,也反摟住了我,我聞到女身上那特有的幽香,刺的發,我的手在丁琳的身上四處瘋狂的撫摸著,著那軟綿綿的股,從衣服的下襬伸進手去,握住了那滑不留手的女房,捻著頭,丁琳被刺的嬌聲的呻著,她顯然也很享受,我的巴起得又又硬,頂在了她的下體處,丁琳到了它的變化,伸手隔著子握住了它,我解開帶,下子,起的大巴一下彈了出來,丁琳的小手一下握住了它,輕車路地套起來,這顯示出一個小少婦的經驗。
我也從她松的裡伸進手去,探入那已經淋淋的桃花源,手指摳摸著小,丁琳被我摸得依依呀呀地呻著,我們互相手著。我忍不住想要,就扒下了她的子和衩,把她往病上一放,手握著大巴就要,丁琳此時也動情極了,但當我的巴頂上她的小,她卻握住了巴頭,不讓我進去,我疑惑了,輕聲在她耳邊問:「怎麼了,你難道不想要嗎?」
丁琳氣吁吁地,控制住了火,說道:「丁哥,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做,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但是不行。」
我納悶極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行?」
丁琳看我動作停下來,就翻身逃開,提上了衩,我有點氣,同時又很納悶,「到底怎麼了,你明明都出水了,別告訴我你後悔和我好了。」
丁琳知道我不會強迫她,看我有些不是心思,坐起來抱住我,小手握住了我的巴,慢慢地套著,嘴裡安道:「對不起,丁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其實我也很想要你,可是,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和別的事不一樣,我們這樣做,會對不起我老公和你老婆,對他們是不公平的,你老婆大概是能同意,但我不能先斬後奏,我要和你,得我老公同意才行。」
「呵呵」我苦笑,「這怎麼可能呢?誰會同意老婆和別人呀?」
「也許會,」丁琳倒是有自信:「我是這樣想的,要咱們就大家一起,要玩大家一起玩,要不咱倆偷偷摸摸的成什麼了,萬一讓他知道了,我們就成了欺騙者,對不起人家呀,與其這樣,我們不如試試向家人明說,說通了,說開了,大家心裡就都不存疙瘩了,我們也可以不必偷偷摸摸的,才不會影響家庭,你說是嗎?」
「那他要是不同意怎麼辦呢?」
「我覺得只要我們好好地做他的工作,他會同意咱們在一起的,何況你家嫂子那麼漂亮,他一眼就能相中,這樣一來,他能和你家嫂子好上,咱倆再好上,大家就都不會彼此吃醋,家庭矛盾就會刃而解,大家都有的玩,你說他能不能同意呢?能玩到別人的老婆,對你們男人來說,誰會拒絕這種好事呢?到時候不是兩全其美嗎?只是你家嫂子那能不能樂意還需要你去溝通了。」
聽了丁琳的計謀,我不得不承認她比我想的要遠、要深,更加周全,但我不明白這和我今天她的有什麼關係,我說出了我的疑惑,丁琳嘆了口氣,道:「這事怪我,因為我以前上過別人的當,後來就和老公約定了這個協議。」
我追問怎麼回事,丁琳邊跟我講起了她以前的一些事,「我剛結婚時,喜上網,也試著見見網友,偷偷的去開了幾次房,玩玩ONS。開始倒是沒有什麼事,王凱也就沒怎麼幹涉,直到有一次,我去見了一個網友,那次他還帶了一個朋友來,說是一起吃飯,我想這也是常事,也沒想太多,就自己獨自去了,誰知道他們在酒裡放了藥,我被他們暈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旅館的上,那兩個傢伙輪*了我,還拍了照,要勒索錢財,要不給錢就迫我去當婊子賣,說給我三天時間考慮。我當時怕極了,開始不敢和他說,後來看事情鬧大了,不敢再隱瞞,只好一五一十地招供了,他聽了之後,氣急了,打了我一巴掌,那是我們從認識起他第一次打我,但我心甘情願,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該打,他打了我,自己卻心疼,還哭了,他很為難,畢竟這種事很丟人,但是沒辦法啊,只好找到了在公安局工作的同學,沒有報警,從私下的渠道要回了照片和底片,同時警告了那兩個混混,這事才了了。後來很長時間我都怕極了,是他細心的照顧我、安我,還說以後要是有想找男人的想法就直接告訴他,他要替我把關,看清楚對方是什麼人,怕我再被敲詐,我說還哪敢有下次啊,他笑說人這一生什麼事都得經歷,經歷過了才知道怎麼應對,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他,我被別人輪*過了,問他會不會嫌棄我,他笑說那是那些人壞,不怪我,他還說他知道我去和別人開過房,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我我,他說了一句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一個人,就要努力地讓她得到快樂,這樣才叫。我當時動死了,知道我自己著一輩子是屬於他的,我的身體可能再出軌,但是我的心永遠都是他的。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他,也勸他可以適當的出去找別的女人玩玩,比如他得同學,他只說以後有可能的話,也不排斥,可我知道,他那人那麼內向,不太會去找別的女人,所以剛才說他不敢找女人,並不是說我管得嚴,而是他的格使然,英傑,你現在知道了吧,我為什麼不讓你我,不是我不想,也不是我不你,而是我不能再這麼做了,除非我老公同意,我們才能。」
聽丁琳講了她的故事,我才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不由對王凱這個人產生了更好的印象,既然如此,想法子撮合他和老婆也不錯,到時候既能足我戴綠帽的願望,又能四人同樂,可謂一舉多得,忽然發現原來我身邊和我一樣想法,喜戴綠帽、玩換的人原來真的很多,王凱真是一個適合的好男人,我先為老婆高興起來了,丁琳看我釋懷了,也笑嘻嘻地圍繞在我身邊,我們又溫存了一會,我沒有再提過分的要求,其實這樣的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也非常的愉悅,我們算計了一下子,週末她和王凱都有時間,我和老婆也沒什麼事,就想著四人一起吃個飯聊聊,溝通一下情。
第二天上班,我悄悄問丁琳和老公說了沒有,丁琳笑道:「說了。」
「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週末你要請我吃飯,咱們兩家人一起。你帶嫂子,我也帶他去,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他怎麼說?」
「他說行,正好有時間,表現的很積極地,嘻嘻……」
「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他對你家嫂子印象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他那人,才不會積極的參加呢。」
「呵呵,看來有戲。」
「嘻嘻,誰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嘍。你家嫂子呢?她是什麼表情?」
「她也高興的,到時候咱倆創造機會,讓他倆單獨聊聊,沒準能聊出火花呢。」
「嘻嘻,真沒準,好玩,這事的象給他倆介紹對象似的。」
「可不,呵呵。」
週末很快到了,我們來到一家環境不錯的餐館,要了僻靜的包房,四人邊吃邊聊,席間,我免不了和丁琳親近一些,王凱和老婆看見了也不以為意,兩人也是眉來眼去的,你看我有情,我看你有意,我一看這種情況知道差不多了,就假裝沒煙了出去買菸,對丁琳是個眼示意她也撤,我出了包房,等在門口,不一會丁琳顛顛跑了出來,我說:「你找什麼藉口出來的?」
丁琳吐了吐舌頭,道:「我說上廁所,嘻嘻……」
我倆便在門看王凱和老婆如何表演。只見兩人有說有笑,不一會,王凱起身坐到了老婆的旁邊,這樣兩人更近了,耳鬢廝磨間,王凱不知道說了什麼?老婆低頭吃吃地笑起來,笑的合不攏嘴,王凱趁機把胳膊往老婆的肩膀上一摟,繼續在老婆的耳邊私語,老婆笑的更了,還伸出小拳頭在王凱的前錘了幾下,王凱端起杯子,兩個人喝了口酒,看到王凱這樣的『照顧』老婆,我心裡暗自欣喜,知道成了8、9分了,小聲對丁琳說:「還說你老公老實呢,你看多會哄女人啊,你看那手都伸到我老婆的腿上去了。」
丁琳憤憤道:「這人表面老實,跟別的女人這傢伙親熱的,看來平時也是裝的。」
我笑道:「怎麼?吃醋啦,你不是說不吃醋嗎?再說這不是有我呢嗎?我來哄你。」
丁琳笑了:「誰吃醋了?我是說他也是個偽君子,真鬼,嘻嘻……」
「這不是正好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嘛,嘿嘿……」
丁琳也學著老婆錘了我一拳,笑道:「什麼正好啊。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哄我們女人,讓我們陪你們睡覺,給你們……嘻嘻」說到這,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王凱的手在老婆光著的雪白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老婆心地攪動著一雙玉腿,同時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王凱的兩腿之間,我知道這是在試探他的巴呢,真是不費每一分鐘啊,看到兩人粘糊上了,我覺得差不多了,就假裝買菸回來,開門走進來,故意大聲說話:「你們喝多少了,不許偷懶啊。」
屋裡的兩人急忙分開,王凱笑著拉我到對面坐,我偷眼看到老婆的臉紅紅的,風情萬種的,心裡好笑,和王凱幹了一杯,這時丁琳也走回來,四個人繼續有說有笑地喝酒。回到家,我看老婆有些失魂落魄的,就試探著問問對他們夫印象如何,老婆笑說好的,還仔細問了王凱的情況,工作怎麼樣,甚至家裡有什麼人等,看出對他已經上了心,我笑著逗她:「怎麼?相中了?」
老婆也笑:「對呀,相中了。」
我笑:「那我給你們牽個線吧。」
老婆說你好壞,也不明確反對,反問我是不是和丁琳已經睡了,我急忙誓言沒有,老婆說你不用大驚小怪,我也看出你們的意思了,是想把我和她老公也撮合到一起是不是?我笑著不說話,老婆也笑起來,自言自語道:「現代人這都是怎麼了,都這一口,咱們是不是都墮落了呀……嘻嘻……其實他那人真好的……」
「是啊,他人非常好。」然後我和老婆說了丁琳被輪*後勒索的事情以及王凱之後的態度,老婆很驚訝,更加對他讚不絕口,還說要是她自己也發生這樣的事,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到人家那樣,忽然想起了什麼:「這都跟你說了,那證明你倆關係不一般啊,還說沒上?我可不信。」
我笑道:「真沒有,沒必要騙你,要上就說上了唄,老婆你也不反對,那我還騙你幹嘛?是真沒有,只是和她覺得心的,就誰也沒沒藏著掖著。」
「啊?那你不會把咱們家的事也都和她說了吧,那可羞死人了。」
「我傻呀?咱們搞換群這些事現在能說嗎?以後看看要是發展好了再說了。」
老婆笑道:「算你有點心眼,還沒傻透。」
到了第二天,我和丁琳見了面,我問丁琳她老公對我老婆印象如何,丁琳笑道:「那是沒比的了,一門問我你老婆的情況呢,我說我哪裡知道那麼多啊,還稱讚你老婆有風度,長的漂亮呢。還說要回請你們呢。那她呢?啥意見啊?」
我說了和老婆的對話,丁琳笑道:「你老婆真厲害,知道咱倆要撮合他們。」
我笑道:「你以為你老公看不出來呀,只是沒當你面說罷了。那你跟他說了嗎?」
「說什麼呀?」
「請示了嗎?他同意讓我你了嗎?嘻嘻」
「同意了,嘻嘻,不過有條件地。」
「我知道,條件是讓他我老婆,對不對?」
「哎呀,你真聰明,嘻嘻……」
「……」
又是一個週末,我們要正式實施我們的換計劃了,我們四人相約吃飯,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我假裝接了一個醫院的電話,「喂,是我,什麼?急診啊?現在嗎?好的,哦,護士啊,找誰,丁琳嗎?行,我通知她,馬上就到。」
我掛了電話,謊稱來了急診,得和丁琳去醫院,大家都心照不宣隨聲附和,快去吧,快去吧,病人要緊,我和丁琳收拾了東西和包,臨走我一語雙關對王凱道:「單位有事,真沒辦法,本來想和你好好喝喝,你們不著急,你和芊蕙再吃一會吧,哥們,我老婆一會就拜託給你了,你送她回去吧,我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來的。你可得替我好好『照顧』她一下。我老婆膽子小,你好好陪陪她吧,拜託了」
王凱摟住老婆的肩膀,也挪揄道:「沒事,你們快走吧,嫂子就由我照顧吧,放心,一定『照顧』好。」老婆聽了,在王凱手臂上掐了一下,笑道:「得瑟…
…「丁琳也打了他一下,笑道:」你敢,你要敢欺負嫂子,看我回家收拾你,嘻嘻……「然後就跟著我樂顛顛地走了。
我們去賓館開了房,我們擁抱著親吻,我在她的身周圍四處來來回回地撫摸著,那軟綿綿的大股,然後我一件件地扒光了她的衣服,她很配合,任我把她剝得一絲不掛,她也熱情地為我寬衣解帶,然後小手握住了我起的巴,主動把它拉向自己的小,看樣子比我還要迫不及待呢,上了我們緊緊摟住了對方,我急不可待地分開了琳琳的一雙玉腿,仔細地欣賞她的小,只見琳琳下體不多,下的小紅撲撲的,像極了微微張合著的玉蚌,我用手指分開蚌口,裡面是水汪汪的鮮紅,真是美極了,我心中喜,把大巴頂在她火熱的小上、水潤滑了口,巴藉著那份滑順利地入一個火熱的體中,她的道就像有力一樣,把我整大巴牢牢地住了,入深處,那軟軟的熱乎乎的的緊緊地圍裹住了巴,就像嬰兒的小嘴在一般,口像是嘴一樣咬緊了巴的部,很緊。
想不到琳琳的小如此美妙,我簡直是中了頭獎,竟然到了如此極品的小,我部來回聳動,帶動巴漸漸快速的。
丁琳徹底的開放著自己,配合我的,換著彼此的情、發著。不時地,小嘴發出依依呀呀的呻聲,叫著詞語:「啊……丁哥……終於讓你…
…了……哥……你喜嗎?……啊……啊……「
「我喜……妹妹……琳琳……妹妹……你真美……真好……啊……哥你……死你了……我的好妹妹……我的親妹妹……啊……」
「哥,你真的我嗎?還是隻是玩玩而已呀?」一邊配合著我的幹,丁琳一邊睜開離的秋水,痴情地望著我。
「傻妹妹,要是隻是玩玩,怎麼能把家人也都牽進來呢,都已經這樣了,你覺得咱們以後還可能分開了嗎?以後咱們兩家就是一家人了,你看咱倆都姓丁,這就是天意,我看從今後,你就是我的親妹妹,我就當你的親哥,好不好?呵呵,只要妹妹我,哥哥就你一輩子。」
丁琳聽了,喜地一笑,「那好,以後琳琳就是你的親妹妹,你就做琳琳的親哥哥吧,哥……」
被我著,丁琳偷眼看著我們合的部位,想到了什麼,忽然羞紅了臉,嬌聲道:「嘻嘻,咱們都這樣了,不能做兄妹了,哪有哥哥妹妹,和妹妹的呀,這不是倫了嗎,嘻嘻,真好玩,嘻嘻……」
看著丁琳那天真可的表情,我真是太喜了,忍不住抱起她的身體,親住她的小嘴,噙住火熱的小舌,著,良久,才分開,深深了口氣,「哥要是有你這樣的妹妹,就算倫也早就了,只要能妹妹,哥哥才不管什麼倫不倫呢。」
「是嗎?哥,你真的不在乎嗎?不介意倫呀?」丁琳乜斜了我一眼,似乎有意無意地隨便問了句。
「嗯,真的不介意,只要真心的對方,彼此是什麼關係又有什麼區別呢?
即使是血親又怎麼樣?沒有什麼能剝奪我們追求與被的權利。在這一點上,我是個思想很開放的人。「
「嗯,看出來了,哥,哥你真好,以後妹妹就跟定你了,嘻嘻……來吧,哥,使勁妹妹,妹妹的小好啊……」
看到懷中的美人發,我不由被她的態勾起了熊熊火,巴在裡面的更賣力了。
「怎麼樣啊,哥哥,妹妹的小好不好啊?哥哥的快活嗎?」琳琳不失時機地問我。
「琳琳,不是哥誇你呀,你的小真的是太厲害了,哥從來沒這麼快活過,你的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極品蓮花寶呀?巴給它包裹的太美了呀!」
「嘻嘻,人家也不知道啊,反正過人家的男人,都像是被小住了一般,對人家的戀不已的。」
「對了,你說過你被壞人輪*過,那麼除了那次,你還和別的男人過嗎?」
「嘻嘻,不告訴你,你猜吧……」
「呵,象你人長的這麼漂亮,又是極品,人又開放,一定玩過不少了吧。」
說完,我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在邊,撅起股,我站在地上,從股後面入小,繼續送著,我到自己快了,這是我很喜的一個姿勢。
果然,又了幾十下,我到快來臨,隨著一陣飛快的,腦門發熱,眼發麻,巴發酸,一股股的了出來,我狠命的抵住了花心,任一股股灌入了丁琳的道深處。
這次做,令我無比的足,後,我的巴變軟了,滑退出了丁琳的道,事後,我們並排赤地躺在上,丁琳也不去洗,任我的從小出來,淌到單上,我溫柔地摟著她,撫著,悄悄告訴她我有多麼的足,這次做讓我覺到了她是何等的美妙,這樣的軟意溫存令丁琳心花怒放,不時吃吃地嬌笑。
我看她心情很好,不失時機地追問她的情史。丁琳看我態度誠懇,也來了趣,在我反覆發誓說絕不外傳,並且我自己也坦白情史的保證下,她給我講出了她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密情史。
(8)
聽到門響,丁琳急忙從病上坐起,見是母親進來,雙手連忙扯衣襟掩上酥,粉臉漲的通紅,羞答答的不敢做聲,母親看了女兒這幅摸樣,心中不忍,用手在女兒額頭一點,倒象是為女兒找臺階下地說:「這丫頭,真不懂事,都這麼大了,還跟爸爸撒嬌?」
說完,故意不去看女兒,假裝一點也沒看出什麼,打開帶來的保溫瓶,嘴裡唸叨著:「看我給你熬了湯,還熱乎呢。」
丁琳急忙背對著媽媽,嘴裡叨唸著:「嗯,知道了,媽,我爸說好幾天沒活動了,我幫他按摩呢。」說著背對著媽媽,用手悄悄地繫上前的紐扣。
母親覺得好笑,心想這按摩怎麼還著子啊,想著要給大家留顏面,以避免尷尬,不去說破,也不去看女兒,打開蓋子用小勺攪拌湯。
丁琳繫好了衣釦,卻發現忘記了戴罩,看看老爸不知什麼時候把罩藏進了被子,父女兩個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猛然注意到自己此刻前成了凸點裝,又緊張不已,心想自己偷吃得好生狼狽,罩沒穿,頭髮也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又害怕又好笑。
母親看到女兒前凸點,鬢髮散,看著女兒微微一笑,丁琳知道媽媽已經看出了端倪,不知怎樣才好,索只好裝糊塗,渾然不覺。
媽媽笑道:「琳琳,你看媽熬的湯可濃了,你和你爸都喝點吧,來。」
丁琳看到母親眼中微笑的慈祥模樣,訕訕紅著臉羞答答地走過來,從母親手中接過湯,眼神觸到母親那火熱的目光視,心中狂跳不已,急忙將目光逃避開,喂父親喝了點湯,自己也喝了幾口,剩下的母親喝了,一家三口人都各懷心事,惴惴不安,鮮美的湯都沒喝出什麼滋味來,母親藉著去洗漱室刷飯盒出去了,丁琳急忙重新穿戴好罩,又檢查了一下,覺沒什麼遺漏了,心中才略微安穩一些。
母親磨蹭了一會回到病房,注意到女兒已經戴上了罩,整理了妝容。垃圾袋也繫上放在了牆角,暗笑女兒動作好生麻利,遮掩得到位,不愧是我的女兒,是個偷人養漢搞破鞋的料。
這回大家放鬆了,房間裡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大家呆在一起聊了聊爸爸的病情,媽媽問晚上誰陪護,丁琳說:「今晚上我陪爸爸吧。」
媽媽笑說那好吧,不過記得要把病房的門一定要鎖好,那個鎖有點不好使,鎖門的時候要檢查好,丁琳這才恍覺是自己大意沒有鎖好門,以致使得自己和老爸差一點曝光成了照門,心裡後怕不已,同時暗自對媽媽充了。媽媽想著該多留一點時間給這偷腥的父女倆,就囑咐了幾句,起身告辭了。
聽丁琳講完了自己的故事,我心裡暗歎,想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難為了丁琳這麼一個美麗女人,私生活竟是如此的放不堪,難不成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是破鞋婦吧?
想想也完全有可能,美女嘛,哪個美女不是男人競相爭奪的對象呢,如今社會如此開放,女人們如此現實,又追求刺,食也,漂亮女人在這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應該沒有誰還會潔身自的了,所以她們的生活混也不足為奇。越是美麗受到的追求和惑就越多,也沒誰會去控制自己的,那麼理所當然的那些美女就都成了貨。
男人有時候很矛盾,總想著讓美麗的女人們都上自己,而不別人,既想著女人們冰清玉潔,又希望自己的女人對自己能無比,可惜,哪有這樣心想事成的事情呢?美女如果不,象丁琳這樣的又怎麼會跟自己上、換呢,如果她那麼潔身自自己又怎麼可能得到她呢,如果得不到對方,那麼她的冰清玉潔對自己又有什麼意義呢?得到了就不可以嫌棄人家是破鞋貨。想想自己又何嘗是什麼好鳥呢?
講完了自己的故事,丁琳笑著對我說:「哥,你說我是不是的?不但和你搞破鞋,還和家人倫,嘻嘻……」
「怎麼說呢?我覺得還行吧,是了點,但是哥喜,呵……」
「因為哥你也是哥哥,嘻嘻,哥哥就是喜妹子,是不是?嘻嘻,哥你說你是不是也喜女人?你家我嫂子也是個貨吧?她現在一定是跟我家那個王八在一起呢。」
「呵呵,大概是吧,我想男人都是這樣吧,這叫做女人不壞,男人不呀。」
丁琳嘆了口氣,幽幽地道:「真不懂你們男人,就拿我來說吧,那麼多男人都過我的小,在我小裡過,你怎麼還喜啊?象我這樣的貨,你不嫌我的髒嗎?」
「不嫌,呵呵,也許這就是臭味相投吧,一想到你的給那麼多男人的巴過,我就覺得興奮,巴的就越過癮,你們女人喜賣,我們男人其實也是的,呵呵」
「那你家我嫂子她是不是也被多男人玩過了,你不吃醋嗎?還是覺得高興、興奮的呀?」
「不瞞你說,琳琳,開始的時候吧,知道她和別人搞破鞋,心裡是酸溜溜的,你嫂子和我都是玩的人,她沒少給你哥哥我戴綠帽子呢,但我想通了,只要她得到快樂,我也支持她找情人,搞破鞋,只有這樣,我們的生活才能豐富多彩呀。
象今天這樣,我和你睡覺,她和你老公睡,來個夫換,這不是好的嗎,大家都有新鮮,這是多好的事啊!呵——「
「嘻嘻,哥你真大方啊,嫂子能找到你這麼好的老公真是有福氣呀,不說別的,能嚐到多少不同男人大巴的滋味啊,嘻嘻」
「你家王凱也好啊,我看你出來搞破鞋他也不管啊。」
「是啊,你們都是想得開的,要不是能想得開,象我這樣的破貨早都被老公把小腿兒打折了,嘻嘻。」
「哈哈,看你說的,哪有那樣的啊,最多是把你的這個小用線上,不給別人罷了,嘿嘿。」
「嘻嘻,那他可捨不得,上了他還吃什麼,什麼呀,嘻嘻,大巴還不憋炸了呀。」
「這不是還有個眼兒呢嗎,上了還可以眼兒啊。嘿嘿」我手摸著她軟軟的股,笑著說。
「怎麼?你也喜眼兒啊?」丁琳笑著問。
「當然了,妹妹身上所有的地方哥都喜。呵」
「和我家王凱一樣,也喜走後門,嘻嘻,不過完了眼巴不刺撓嗎?
還是帶套啊?「
「我你嫂子眼的時候是先灌腸幾次,把眼裡的髒東西排乾淨了再,我不喜戴套子,那覺像隔靴搔,不喜。」
「我倆也是,他我眼前也灌腸,但還是會,完了他巴包皮會,人家的眼也,嘻嘻」
「可以用一點中藥洗,既可以殺菌,也可以作為潤滑劑,不至於把眼疼,你倆以後可以試試。」
「嘻嘻,知道了,嘻嘻,又學會一招。你花樣真多,我的親哥。」
「是親哥嗎?嘻嘻,怎麼,我的小兒,想你親哥的巴啦,我的小兒,是不是想和你哥侖了呀?」
「嗯,還真想了,嘻嘻,哥,嫉妒不?」
「不嫉妒,嘿嘿,我們這樣的都是為妹妹服務的,只要妹妹快活,我們就快活,哪有資格嫉妒啊,呵呵。」
「真會說話,哥這丁嘴吃了蜂了吧,嘻嘻,人家死你了。真羨慕嫂子,和你生活在一起,一定幸福死了。」
「我倒是羨慕你家王凱呢,能娶到你這麼漂亮、又這麼開放、這麼討人喜的小美人兒,嘿嘿,能有你這樣的老婆就是讓我明天去死都甘心。」
「嘻嘻,是不是真的呀,完了,我要暈了,嘻嘻,把人家捧到天上去了呀,嘻嘻,哥,人家現在還不是給你玩了嗎,小都給哥哥的大巴了,那人家現在不就是哥的老婆了嗎,嘻嘻」
「對對對,是是是,嘻嘻,我的乖老婆,小老婆。」
「我的二老公,嘻嘻。」
「不知道你的大老公和我的大老婆在幹啥呢?」
「嘻嘻,哥想知道啊?那給他們打電話啊?」
「好啊,我來打。」我正要打電話時,丁琳的電話響起來了。
「不用咱們打了,他們打過來了,嘻嘻,看來他們也想著咱們呢。」
「喂,老公啊,是我呀,你在哪呢?」
我見電話接通了,示意她按免提,讓我也聽,丁琳按下了免提。又對著話筒說:「老公你也按免提唄,我丁哥也想聽你們說話呢。」聲音放開了,大家說話就都能聽見了。
「喂,老公啊?是我呀。你在哪呢?」
「我呀,我在丁哥他家呢。」
「哦,嘻嘻,你和嫂子在一起呀?」
「是啊。」
「嘻嘻,和嫂子啊,嘻嘻,壞老公,你們在幹啥呢?」
「沒幹啥呀,坐著聊天呢。」
「嘻嘻,就聊天那麼簡單?沒幹點別的事啊?」
「啥別的事啊?」
「嘻嘻,嫂子那麼漂亮,有這麼好的機會男女單獨相處,共處一室,這乾柴烈火的,嘻嘻……你可別告訴我你沒想法啊?好像嫂子沒引力似的。」
我聽了,接過話頭說:「就是啊,怎麼,是不是嫌我老婆沒你家琳琳漂亮啊?」
王凱一聽,急忙說:「不是不是,嫂子多漂亮啊,不瞞大哥說,剛才我們…
…嘻嘻……嫂子可真溫柔……呵呵……那你們呢,你們在哪裡呢?「
丁琳接道:「我們在醫院呢。」
「那你們在幹啥呢?」
「幹啥呀?沒幹啥呀。」我笑道。
「你們倆沒幹點啥高興的事啊?呵呵……」王凱道。
「嘻,去你的,我們能幹啥呀?我們在做手術呢。」丁琳道。
「是手術還是手啊,嘻嘻」我老婆聊起話來一點不知道害臊。說得大家都笑起來。
這時,我聽見老婆又說:「英傑,你和琳琳要是完事了,就早點回來吧,咱們大家在一起好好聊聊,我們倆孤單單的待著怪沒意思的。」
我看看丁琳,丁琳點點頭。我說:「好,你們等著,我們馬上就回去。」
進了門,看見老婆穿著睡衣,裡面真空著沒帶罩,王凱穿著我的睡衣,一看就是剛辦完事,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客廳的中央擺著桌子,上面有我從國外帶回的紅酒,還有一隻炸,幾個小菜。
丁琳一見,笑道:「哎喲,嫂子,你倆這小子過得不錯嘛,整的這麼豐盛啊。」
老婆笑道:「這不是知道你老公累了嗎,給他補補身子唄。回頭好伺候你呀,嘻嘻。」
丁琳笑道:「我可不用他伺候。」
我笑道:「不用他伺候那就用我伺候唄,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說著,在丁琳的股上摸了一把。
王凱見了,笑道:「喂喂喂,大哥你這幹啥呢,這麼些人在這呢,大庭廣眾的,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嘴裡這麼說著,也不示弱地攔摟住我老婆,大手在光滑的間股上一門撫摸。
我笑道:「你最不講究,你小子喝著我的酒,穿著我的睡衣,還玩著我老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對不對?」說的大家都笑起來,紛紛落座入了席。
王凱笑道:「大哥你也太扣了吧。」大家聽了這小品裡的話,又都笑起來。
老婆笑道:「看你們一見面就沒正經話,老丁,人家小兩口來咱家做客,你也不張羅張羅,來,嫂子敬你們一杯。」說完,大家一起喝了口酒。
我笑道:「這不沒拿你們當外人嘛,這回以後咱們兩家人就跟一家人一樣的處,兄弟,以後沒事多來看看你嫂子,啊哈哈。」
王凱道:「大哥放心,我少來不了,嘿嘿。」說著,又一把把老婆的肩膀摟住了。
丁琳使了個動靜,道:「喂,幹啥呢,注意動作啊……嘻嘻」
我也笑道:「就是就是,知道你倆好,但也別當著我們面摟摟抱抱的呀,這成何體統啊……」
王凱笑道:「這不是嫂子太人了嗎,忍不住啊。哈哈」
我笑道:「沒事,以後時間長著呢,隨便你摟,咱是不管哪……」
老婆也笑道:「嘻嘻,就是啊,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嗎?對了,琳琳啊,你平時是不是都不給你老公摟啊,你看他,怎麼這麼狼樣啊,一門衝我使勁兒,嘻嘻」
丁琳笑道:「那說明嫂子你有魅力唄,嘻嘻。」。
王凱道:「你還別說,雖然我們是夫,但說真的,我和琳琳在一起的時間大概真沒有英傑和她在一起時間多,你看白天上班你倆就在一起10來個小時吧,晚上6點回來,9點多就睡覺了,這麼算起來我倆一天在一起也就三個多小時,你看是不是沒你們在一起時間多?」
老婆道:「就是啊,就是啊,你們剛才不是還說呢嗎,這男女同事的共處一室,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這天長地久的,能不勾搭成嗎……嘻嘻」
我笑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要說你們晚上9點就睡覺啊?
守著這麼漂亮的小媳婦能睡著嗎?呵呵,誰知道他們睡不睡呀,這兩口在在被窩裡都幹啥事啊?哈哈……「
「就是就是,誰知道他們睡前都幹啥事啊,呵呵」
丁琳聽了笑道:「嘻嘻,我們老夫老了,還能幹啥呀?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嘛,嘻嘻,例行公事唄。」
王凱道:「就是啊,這麼多年了,還能有啥花樣啊,那你們兩口子呢,夫生活怎麼樣啊?還像剛結婚時候那麼來勁嗎?」
我笑道:「怎麼可能呢?第一年有新鮮,到了第二年以後也都沒有啥勁頭了,都一樣,不是有句俗話說得好嘛,老婆都別人家的好,為啥?有新鮮啊。」
丁琳道:「別說你們男人了,就是我們女人其實說句心裡話,也是不足於那種程式化的的,沒有新花樣的刺,整個人都覺得像是要枯萎了一樣。」
老婆笑道:「真是這樣,所以嘛,你看咱們現在這不是都力圖在改變嘛,像現在咱們兩家這樣換一下,都有新鮮了,能找到以前那種味道了。」
我笑道:「老婆你現在是真看開了。」
老婆道:「不看開也不行啊,現在的趨勢不都是這樣了嗎?換偶啦、群啦,嘻嘻,才能真正快樂足啊。」
王凱道:「不說別的,單說這換偶的好處真的很多了。我認為換這種遊戲太好了,比一方搞婚外戀強多了,因為是雙方家庭都協商好的,就避免了家庭矛盾。」
丁琳道:「對呀,不存在互相欺騙的問題。」
老婆道:「對,夫間都是同意的,不會有家庭矛盾產生。」
我笑道:「就是嘛,其實夫間的矛盾都來源於互相猜忌,和互相扯謊掩蓋,倒不如這樣的開誠佈公,何況一方有了外遇,那麼另一方就失去了一份情,肯定心裡不平衡,換就不同了,失落的一方及時得到了對方配偶的填補,心裡上就不會再有失落的覺了。反而會覺得是額外得到了,會有種欣喜。」
王凱道:「對,而且沒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如說你包了一個二,萬一人家的老公知道了,遇到一個死心眼的,還不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跟你拼命啊,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丁琳道:「你們說的都對,但我覺得關鍵還是看人咋樣,遇到人品不好的,啥都白搭。」
老婆道:「對呀對呀,不有句歌詞叫一個人好難嘛,我看兩個人更難,的愈多煩心事愈多,嘻嘻。」
我說道:「不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哪?半天沒喝了,我提議:為了我們大家能更加幸福的生活,同時得謝琳琳和芊蕙,你們這兩個善解人意的老婆,要是沒有你們倆的配合,咱們大家也走不到一起,來咱們再乾一杯。」說完,四人碰了一下杯,又喝了一杯。
丁琳這時說道:「要說謝,應該是我和嫂子謝你們兩個老公才對,其實我們女人對男人和別的女人搞破鞋雖然有時候會嫉妒,但是一般都會默默忍了,這個社會就這樣,男人在外面搞,女人沒什麼辱的,大男人嘛,有幾個女人算是本事,老婆爭風吃醋要死要活人家反倒認為小氣。倒是你們男人,能這麼大公無私地把老婆奉獻給別人,讓老婆和別人玩,我覺得難做到的,畢竟傳統觀念認為老婆跟別人上是給老公戴綠帽子,認為老公無能,是什麼……嘻嘻……不怕你倆生氣,是什麼活王八,嘻嘻,一般人在思想上都接受不了。」
老婆也說:「妹子你說的真對,其實一開始你丁哥也接受不了,那時候年輕,不懂太多,也就是這幾年,經常上網,看一些成人的網站,小說、視頻什麼的,思想才逐漸轉變了。」
我笑道;「不轉變不行啊,夫生活天長地久的難免乏味了,總是得尋找些法子來刺一下,我和芊蕙都是誠實的人,不對對方說謊,也不想自己出去搞破鞋,讓對方傷心,所以就想到了玩換這個方式,開始真捨不得她給外人碰,心裡可難受了,因為她嘛,後來幾次之後渡過了困難期就慢慢看開了,因為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說老婆自己喜,雖然你自己老婆,但是千篇一律的老婆也不快樂,老婆對你也不意,而咱們男人得讓老婆幸福啊,你有責任讓老婆享受到花樣、享受到快樂,要不,作為老公就不稱職。所以,你得學會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看問題……至於別人的看法,何必去在意呢?至於說什麼戴綠帽啦,當王八了,那是咱自己樂意的,應該就不算被動,你要非說帶了綠帽子,那也是咱自己給自己帶上的,而且是規則的一部分,和別人沒啥關係」
王凱道;「丁哥說到我心裡去了,咱們倆的看法一模一樣,你說還怪呢,我還樂意聽琳琳管我叫活王八呢,以前嘲笑人家的東西,現在放到自己身上,不但不覺得難受,反倒是興奮的,這是不是有點變態,被的意思啊?」
我笑道:「是有點變態,我也是和你一樣,喜聽她這麼叫我,但這應該不算被傾向,只能算有綠帽情節,被指的是喜被打、用鞭子什麼的,本就不是一回事兒。」
老婆笑道:「現在人都想開了,都能玩出花來了,以前都沒聽說過的事兒,現在都有了,嘻嘻。」
丁琳打了個哈欠,笑道:「聽你們聊了這麼多,我都困了。」
老婆摟過琳琳的肩膀,笑道:「就是啊,你們倆呀,也真是沒有眼力見,人家琳琳剛才都說了,想跟你倆,咱們四個一起玩玩呢,你們還在這瞎聊,這不是冷落我妹妹呢嗎?是不是啊?嘻嘻。」
丁琳也反摟住老婆的肢,也不避諱,笑道:「就是啊,白瞎人家這心思了,你看他倆都沒有反應啊?嘻嘻,真木啊。」
我笑道:「哪能沒反應啊?這反應大了。不信你看」說完站起來猥褻地起下身給丁琳看。
丁琳笑道:「大了嗎?你哪裡大了呀?給我看看,嘻嘻……」說完看了看王凱,笑嘻嘻地過來坐到我身邊,伸手在我的子前摸了摸我變硬了得巴,笑著對王凱和芊蕙道:「媽呀,我丁哥真硬了呀,嘻嘻,快給我摸摸,嘻嘻……了吧,哥哥,給妹子玩玩巴……嘻嘻……」丁琳笑嘻嘻的樣真的好美。
我笑道:「王凱,你說你老婆要看我的巴,你說我是給她看呢?還是給她看呢?」
王凱笑道:「這事你得問嫂子啊,看嫂子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哈哈」
老婆笑道:「我不同意,憑什麼呀,我老公的巴給別人媳婦看,那我不是吃虧啦,要看就得一起看,我老公給你老婆看,那我也得看你的,嘻嘻」
我看了看王凱,笑道:「這可咋辦呢,兄弟,她們要看,看來今天咱哥倆得犧牲相了。」
王凱道:「那怎麼辦啊,這都是領導啊,領導都發話了,咱們小兵就別矜持了,照辦吧。」
我覺得有點臉紅,轉念又一想,這是早晚的事,一會大家都得光,作為男人,就當給她們女人做表率了。於是,我和王凱大方地站起來,背對著丁琳和芊蕙一件件的光了衣服,看我們倆光了衣服,慢慢地轉過來。
老婆捂臉笑道:「哎呀媽呀……可磕磣死了,這叫啥事啊?嫂子看弟弟的巴,大伯子給兄弟媳婦面前曝光,嘻嘻,琳琳啊,你說咱們這樣地是不是太不要臉了啊?嘻嘻」
丁琳笑道:「哎呀,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現在都時興這樣的,嘻嘻,越套才越有意思呢,他們男人都喜這樣,嘻嘻……」
我和王凱都還算大方,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既然給她們看了,就都沒有用手去遮蓋部,王凱的巴微微有些發硬了,的翹起來,而我的巴徹底起了,硬硬的發,頭漲得發紫。
丁琳看我起的這麼硬了,喜滋滋地伸手攥住我的巴,來回了,把它貼在粉臉上,還用小嘴嘓住頭了幾口,又在巴頭上嘖嘖地親了兩口,笑嘻嘻地說:「媽呀,丁哥,咋這麼硬了啊?嘻嘻,想啥壞事哪?是不是想小了呀?」說完,用小手在巴的部來回的動起來。
老婆一見丁琳玩我的巴,像是生怕落後似的,急忙也抱住了王凱,一口就把王凱的巴含進了嘴裡,嘖嘖地起來,嗯嗯啊啊的呻不絕於耳。我倆站著被女人口著,真是受用極了,巴上傳來的陣陣酸樣傳遍了全身。
丁琳一邊著我的巴,一邊用手玩著我的丸,還不時的媚眼看著我笑,真是可極了,看到老婆含著王凱巴的樣,更加刺了我,我越來越亢奮,忍不住輕輕哼著,顧不得老婆和王凱就在旁邊,叫著:「啊,我的小啊,琳琳,我好你,啊,好啊,親的,對,用力,啊,啊,我的巴,真啊……好老婆,我要,我要,你的小,啊,啊,啊」
丁琳聽我叫,也很興奮,一邊我的巴,一邊用小手撫摸我的股,用嘴套住巴,讓巴潤的嘴。
那邊,老婆看丁琳含住了我的巴,笑道:「哎呀媽呀,太磕磣了啊,兄弟媳婦給大伯子嘓上巴了呀。」
丁琳嘴裡嘓著我的巴,得空邊吻巴頭子,邊含含糊糊地道:「嘻嘻,嫂子……別吃醋……啊,也讓……我老公……給你……玩他的……巴嘛」
老婆地看王凱,顯然已經是渾身痠麻,態盡顯。王凱一把摟過老婆軟軟的身子,嘴裡叨唸著:「我的……小嫂子……呵呵……弟弟……喜你……來嘛……」說著話,嘴巴湊到老婆的香腮上親吻起來,開始撥老婆的望,老婆和他互相攙扶摟抱,口舌相,甜親吻著。
王凱一邊撫她,一邊一件件的老婆的衣服,老婆一件件被扒光了,王凱的手在老婆雪白的體上四處撫摸,兩人走到沙發前,王凱把老婆放在沙發上,老婆對著王凱張開大腿,讓王凱看,王凱在老婆的雪白的大腿上來回的摸著,撲到兩腿之間,伸嘴去親老婆鮮紅的小,老婆給她的直叫,我和丁琳看了,我也急忙去丁琳的衣服,學者王凱的樣子,把丁琳抱著放到老婆的旁邊,我也埋首到她兩腿之間,為丁琳口,大家一起做會有這個習慣,不自覺地去模仿對方的行為動作。
老婆看到丁琳躺到了自己身邊,轉頭對她笑了笑,丁琳也笑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把手和對方的手牽到一起。我看了,不由心中一熱,看了看王凱,見他已站了起來,把起的又又大的巴,頂在老婆的門上一聳動,大吧就入了老婆的小,我也急忙把巴入丁琳的裡,四目匯,王凱對我點頭笑笑,我們像比賽一樣賣力地起對方老婆的。
也許是同為女人,更容易互相理解,因此,老婆和丁琳被的依依呀呀地不停嬌聲叫的同時,拉在一起的手握的更緊。我和王凱看到老婆和琳琳如此的互相扶持,對望一眼,欣地笑了。
這樣了有20幾分鐘,大家一邊盡情享受的刺享受,一邊開懷地叫著、著,還不時說著笑話,互相的取樂,真是美妙的覺。又了一會,我和王凱互相示意了一下,準備換一下位置,達到了默契,王凱笑道:「哥哥,咱們是不是該換換了呀?」
我也笑著說:「是啊,那就換一下唄,你們兩位女士說怎麼樣啊?」
老婆和丁琳看到我倆要換位她們,互相看看對方的態,都紅了臉,丁琳說著:「你們幹嘛呀?不要嘛。就這麼玩唄,這不好的嗎?」
老婆也羞答答地說:「就是啊,不是你們要換著玩的嘛,這又換回來啦?你們咋這樣哪?」
我們當然知道這只是女人礙於面子的難堪,安自我的話而已。其實她們心裡本早就放開了,才不會在乎。
我慢慢地從丁琳的小中戀戀不捨地出了巴,和王凱換了位置,我笑道:「怎麼不要啊?難道情人的巴比老公的好,有了情人就不要老公了嗎?」
王凱也對丁琳笑道:「你喜讓丁哥的巴啊?那一會咱們再換過來唄,呵呵。」
我興奮的說:「剛才我倆都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了,你們也都看到自己老公別人老婆的了,這回咱們看看對方的夫表演不也好嗎?」
老婆笑罵道:「就你……最煩人……你最花花了,我知道你我,就喜看別人我的,現在你又上琳琳了,又想看人家老公怎麼琳琳的,是不是?嘻嘻,你最壞了,我就知道你……」
丁琳醉眼離的看著我,吃吃笑道:「是嗎?丁哥,嘻嘻,你我嗎?」笑
著說話,眼角竟有了一滴淚滴。
我盯著琳琳的下體,那剛剛被我過的小,此時被她老公王凱的大吧了進去,丁琳望著我,像是故意在氣我,又像故意給我看清楚她得小是怎麼被別人的大吧入的,賣般地奮起玉,合她丈夫的入,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嗯啊……』的呻。她叫出聲的時候竟然是在看著我的。一時之間,我有些離,竟產生一種丁琳才是我老婆的錯覺。我捫心自問難道在我的內心深處,真的更她嗎?
王凱看了,笑道:「怎麼?老婆,和丁哥捨不得分開了呀?呵呵……」
又轉頭看看老婆,老婆和他對望一眼,有些害羞地嗔道:「哎呀,你看什麼?
不許看嘛。「看到王凱盯著她得小和我的巴的合處,笑道:」你看什麼?
你不也剛過這兒嗎?嘻嘻……你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從這兒生出來地,嘻嘻……」
王凱笑道:「是嗎?呵呵,我從嫂子那兒生出來,那嫂子你不就是我媽了嗎??嘻嘻……」
老婆笑道:「就是啊,嘻嘻,大兒子,我就是你的親媽?嘻嘻,兒子想親媽的嗎?嘻嘻」
王凱竟合著:「想啊,想親媽的了。」
丁琳聽了,輕輕打了王凱的股一下,笑罵道:「胡說什麼呀你,你是不是虎哇?管嫂子叫媽呀?要這麼說,我就成她兒媳婦了,讓我也跟你吃虧呀?」說的大家都笑起來。
丁琳看大家都笑了,玩笑開得更過火了,道:「嘻嘻,老公你給嫂子當兒子吧,嫂子是你媽,兒子媽,嘻嘻,你你媽的啦呀,嘻嘻……」
王凱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十分興奮。巴在丁琳的裡送的更快了。
我注意到王凱也有倫情節,似乎說到這個話題能讓他興奮起來,難道……
他知道自己老婆丁琳侖的那些事?還是他也對此情有獨鍾?心想,既然如此,何不玩一下扮演幻想遊戲呢?想到這,我笑道:「老婆別胡說,占人家便宜呢?
呵呵,王凱呀,別理她,她就這樣,大不了我給你老婆丁琳也當回兒子,咱們大家就扯平了,嘿嘿……「
丁琳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微笑起來,道:「這可好玩了,剛才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親媽,現在這叫什麼呀,對方的媽了,這不叫換,成了換媽了,嘻嘻……」
老婆笑道:「那就乾脆,別分誰的兒子了,咱倆就做他倆共同的媽吧,嘻嘻,來呀,大兒子,來親媽的呀……嘻嘻……」
丁琳也學著叫:「是啊是啊,兒子們,來,用巴給媽媽止止嘛,嘻嘻……」
看到兩個老婆如此,我和王凱像是打了血一般,都來了勁,大吧卯足了勁,奮力地衝刺著,一邊一邊低聲的吼叫著:「啊,媽媽,兒子要你,媽媽,媽媽啊,我,媽媽的啊,啊,兒子的巴,真啊……」
又幹了十多分鐘,我到關痠麻,要來的覺了,我低聲告訴老婆要了,老婆一聽,急忙推我,小聲道:「先別嘛,在玩一會嘛,你先出來,歇一會再……」
我也覺得沒有玩夠呢,先不想,就出了巴,坐到一邊,王凱看了,問道:「怎麼了?完事了?」
「沒有,有點累了,歇一會再整。你不歇歇呀?」
王凱看了看老婆,心想一會還能她,應該保持一下體力,說:「我也歇會吧,一會再整行嗎?琳兒?」
丁琳知道我們都快了,也想暫時休息緩一下,笑道:「你們都白扯,小驢拉車,沒有長勁兒,嘻嘻,起來吧先。」
王凱道:「怎麼?嫌我和丁哥體力不行啊?那你倒是說誰的你時間長啊?」
丁琳看了眼老婆,罵道:「你淨胡說,我跟誰了,嫂子還在這兒呢?你這麼說我,哼」
老婆過來抱住丁琳,笑眯眯地道:「嘻嘻,小貨,我就不信,長得這麼水靈,又這麼開事兒,那你得巴呀,還少得了嗎?還不排長隊呀,快老實代吧,嘻嘻,怎麼還拿嫂子我當外人啊?」
丁琳羞道:「嫂子,別聽他胡說,人家才沒有呢,人家在這方面還是很保守地,嘻嘻……」(呵呵,鬼才相信這話)
老婆道:「妹妹,真不告訴嫂子啊?那這樣,讓琳琳說,我想聽,王凱你呢,不許生氣,要是生氣的話,嫂子以後永遠都不理你了,行不?」
王凱笑道:「嫂子發話了,那你就說吧,我不能生氣,呵呵,再說大家都到這關係了,這種程度,還有啥隱瞞的。」
我笑道:「就是,不過光讓琳琳招供不公平,咱們都老實代一下吧,老婆,你也得說。」
老婆笑道:「那是當然的了,嘻嘻,快說,妹子,告訴姐姐,嘻嘻」說完,把丁琳抱在了懷裡,雙手撫摸起丁琳的房來,丁琳靠在老婆懷裡,任老婆撫自己,也反摟住老婆摸著,在我看來,這等香的鏡頭,互相藉的成分多過了情的挑逗。
丁琳道:「和我過的,也沒有幾個……王凱基本……你也都知道的……
有楊威、宋明、何進、我同學裡面魯巖、杜宇、秦俊達、還有幾個網友……「
王凱聽老婆講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微微有點不好意思,訕訕笑著。
老婆看著王凱,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怎麼?你娶了我丁琳妹妹這麼漂亮的老婆,就想把她獨佔了,不讓我妹子和別人好嗎?」
王凱笑道:「哪敢啊?嫂子,我啥時候管過呀,再說了,我就是想管,你們看,這我管得了嗎?」大家都笑了。
老婆接著追問琳琳道:「妹妹,那這些和你過的男人,誰的巴妹子你比較意,有沒有那種能力特別強,巴特別大的?」眼睛都有些放光。
丁琳吃吃笑著,有點丟丟地看看我和王凱,笑聲道:「有兩個」
「是誰呀?快說快說。」
丁琳臉一紅,笑道:「嘻嘻,是我同學杜宇,你也認識的啦,老公。」
老婆笑道:「那他的巴有多大呀?」
丁琳道:「他的那大吧那真叫一個大呀,又長又,沒起就有12釐米長,3釐米,起後足有20多釐米長,那傢伙的,嘖嘖,那大吧,真是夠啊。和你倆比起來,嘻嘻,說實話,你們這都是小傢伙兒。」
「那你是不是特別喜他,喜讓他呀?」我有點吃醋。
丁琳笑道:「也不是啦,其實我倒是覺得巴多大不是特重要的,重要的是得有情,要是沒有那麼深的情,做也不會,光是有個大吧有啥用啊?」
老婆笑道:「對,就是的,女人重視的是,是情嘛,不過如果情很要好,再能有一大號的巴那就是兩全其美了。嘻嘻」
丁琳笑道:「還得夠,會玩兒,花樣多,就象丁哥這樣的,嘻嘻。」
老婆笑道:「他整個就是一個狼,嘻嘻,對了妹子,那你被這麼多大吧過了,就是圖快活呀,也不要點啥呀?就讓他們白啊?那多吃虧啊。」
丁琳笑道:「要不說傻呢?可不就是白嗎?他們一說喜我,我,就叫人家了。不過,你說嫂子,咱能管人家要錢嗎?那樣不成了賣的女,婊子了嗎?」
老婆笑道:「看你說的那麼難聽,咱們也不是公開的賣,也不是給誰都,哪能算是婊子呢?」
丁琳幽幽道:「其實有時候我真想,象我這麼的女人,和女大概也差不多了,不如干脆出去賣當婊子得了。」
老婆笑道:「好啊,那妹子咱倆一道,你要是出去賣,我和你一起去,咱倆就去當婊子去,反正他倆也喜戴綠帽子當王八,咱倆要是當了婊子,不但天天有巴,有錢賺,還能給他們天天戴綠帽子,一舉三得,嘻嘻,咱倆明天就下海賣去!」
我急忙道:「可別,那是兩碼事兒,你只不過是風一點嘛,現在很多人都是像你一樣開放的,那可不等於就是婊子,尋找快樂和出賣體換錢,這二者有本質上的區別。」
王凱也忙道:「丁哥說得對,你們以為婊子好當呢,你看現在搞搞破鞋,養個漢覺得有滋有味的了,要是天天被,那就沒覺了,一天接十個客你再試試,哪還有什麼快了,都給麻木了,你們沒看那些小姐都用潤滑嗎?
那是因為裡沒水,不動情哪來的水兒啊?「
我也笑道:「就是說嘛,你聽她們依依呀呀的叫聲,一點快都沒有,純粹就跟念臺詞一樣。」
老婆看看丁琳,丁琳看看老婆,同時道:「好啊?」
「看來你們這兩個東西是經常出去嫖啊?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老婆叫了起來。
丁琳也笑罵道:「出狐狸尾巴來了,你們肯定總去逛窯子,套路得很啊,也不知道了那些髒招了病回來沒有,嫂子,這下咱們可慘了……」忽然想到自己被很多男人過,大概也是個髒,忙臉一紅,住口不言了。
王凱笑道:「沒有沒有,跟你們說實話吧,真是去買過,但小姐都是戴套子的,誰還不知道不乾淨啊,她們自己也怕嫖客給自己招上病,你不戴套子人家也不讓上,那真是沒有什麼快,要不是憋得實在難受,誰會去找她們啊?
跟她們那不叫做,這麼說吧,就是把當成手用,覺比手強不了多少,我去過兩次,再也不想去了。「
我也忙道:「就是,我還是在芊蕙懷孕的時候去過,因為那幾個月不能嘛,實在憋得難受就去過兩三次,的確是沒什麼快的。」
丁琳象條蛇似的靠近我身邊,笑道:「丁哥,我看你還不如把錢給我呢,不用給那麼多,一次給50就行,妹子為你賣,保證伺候的比那些婊子強,嘻嘻。」
老婆笑道:「我看他們再敢去,打折他們的狗腿兒。」又想了想,笑道:「妹子,他們犯了錯,你說我們怎麼罰他倆?」
丁琳看看我和王凱,笑道:「嫂子你說吧,剛才不是都管咱倆叫媽了嗎?這兒子犯了錯,當媽的怎麼罰都不過分哪,是不是嫂子?嘻嘻……」
「就是,你們倆說自己該不該受罰,這回沒啥意見吧。」
我笑道:「該罰該罰,誰讓我們我們犯錯來著,不過,別罰的太狠啊。」
王凱也笑著說認罰。
兩個女人看我們願意受罰,反倒沒了主意,不知道應該怎麼罰才好,倆人小聲嘀咕了幾句,都撲哧笑了起來。
王凱笑道:「壞了,哥,這倆娘們不知道使什麼壞呢,看來不妙啊。」
我笑道:「你擔心啥呀,咱自己的老婆還能害咱們嗎……」
這是兩人商量好了主意,笑嘻嘻地走過來。
丁琳笑道:「兒子們,媽媽商量好了,為了懲罰你們犯的錯,媽媽決定要你們這兩個壞兒子。」
我對王凱笑道:「怎麼樣?是吧?這是好事啊,嘿嘿……」
王凱也笑了,「我當什麼懲罰呀,原來是呀,這不算懲罰,應該算是獎勵嘛。」
老婆在王凱的股上摸了摸,笑道:「是嗎?不算懲罰呀?嘻嘻,可誰說要來著?我們只是說媽媽要兒子,可沒說用是什麼,也沒說兒子的什麼部位,是不是?妹妹,你說了嗎?」
丁琳冷笑道:「我可沒說,是他們自己自作多情……」
我聽了心裡一涼,心說:壞了,這兩個貨莫非要我們?想到家裡有後庭器,原來,她們是想……想到後庭器入眼那疼痛又亢奮的覺,不由心中狂跳,這的確是很好的懲罰措施。
老婆看到我的表情,笑道:「老公,猜到一會我們怎麼懲罰你們了吧?對,就是要用寶貝開開發一下我們乖兒子的小眼,咯咯咯……」接著,用命令的口吻道:「好,現在開始第一步,大家都到衛生間門口去站好,輪灌腸。」
我們只好來到衛生間的門口,老婆取出灌腸的工具:溫水、甘油、大號針頭、導管等。讓丁琳當助手,丁琳看到這些東西,並不陌生,笑道:「嫂子,你家啥都有啊,嘻嘻,看來你和姐夫玩得也很野呀,嘻嘻。」
老婆笑問:「你們倆試過嗎?很好玩的,經常灌灌腸,能排除直腸內的毒素,對美容也很好的。嘻嘻……」
丁琳笑著稱是。
我是第一個被灌的,老婆讓我當著她和丁琳的面,撅起股,大號針頭灌溫熱的純水,把導管的一段安在針頭上,輕針頭,把熱水導管,把另一端的空心橡膠圓管進我的門,然後把熱水慢慢推進我的眼,我覺一股熱順著門緩緩進了直腸,灌了兩針管熱水,足有一大瓶飲料的量,然後老婆取過一個軟子,遞給丁琳,讓她把我的眼住,丁琳上我的眼,笑嘻嘻地衝我深深舌頭,讓我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等著。
然後,對王凱如法炮製,灌完後都找地方做好,接著又給丁琳灌,丁琳笑道:「咱們倆也要灌呀?」
老婆道:「當然了,難道你不想……」
丁琳紅著臉,笑道:「嘻嘻,想,不過當著他們的面,覺得好羞哦。」但還是撅好股,讓老婆灌了,最後是丁琳為老婆灌了,經過大約3、4分鐘,我們依次如廁,排除體內的贓物,之後是第二輪。總共灌了四次,後兩次使用甘油,這樣幾輪下來,體內的贓物便排的乾乾淨淨了。
老婆看看差不多了,說道:「我們都到臥室去吧。」
大家回到臥室,老婆從頭櫃裡取出一個很大的匣子,從裡面取出來四個柔軟的橡膠震動後庭,這東西是呈一節節圓形相連的子狀,末端有電源開關,可以震動,身是光滑而柔軟的硅膠材質,不刺嬌的肌膚,身比電動巴細一些,很適合狹小的眼。
老婆讓我和王凱趴在上,分開大腿,撅起股,然後和丁琳一起一邊攥住我們的巴來回動手,一邊伸出舌頭,開始我倆的眼,丁琳那火熱的舌頭尖兒鑽開我的眼,來回著我,同時利用唾的潤滑試著把手指入眼,開始覺得眼不太適應,但隨著手的加快,刺的興奮不斷地增加,眼開始包容地適應了。
老婆王凱的眼,看丁琳用唾潤滑,笑道:「妹子,你可以用這個。」
從匣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點粘滑的體,倒在王凱的眼上,「這是潔,不但可以潤滑,而且殺菌,無毒副作用。」說完又倒在我眼上一點。
丁琳笑道:「嫂子準備的好充分呀,真是周到,是不是你和我丁哥平時也總這麼玩啊,嘻嘻。」
老婆笑道:「這都是他搞出來的花樣,我原來都不懂,他是大夫,比較注重健康,咱們用的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經過無菌處理的。」
丁琳笑道:「看來現在連都實行高科技了,嘻嘻……」說完,我覺後庭器頂在了我的眼上,隨著強烈的異物,眼中被蛇頭撐開,緩緩地進入了,我到眼被得的,忍不住收縮眼夾緊了後庭器,嘴裡發出:「嗯啊」
的呻聲,丁琳笑道:「嘻嘻,怎麼樣啊?大兒子,媽的這大吧得你不啊?」
我忍不住快,嘴裡連叫:「,啊,啊,好啊。」
丁琳笑道,「是嗎?嗎?那試試這個,是不是更啊?」說完,打開後庭器的開關,後庭器開始『突突』地震動起來。
我直覺眼中的那種快意,充實強烈,一陣陣的酥麻進入我的體內,傳遍我的全身,「天啊,好!真的好啊!」強烈的快讓我有點轉變了對同戀者噁心的看法,這種滋味我必須承認確實很,用後庭器眼已經這樣了,以此看來,同戀者用巴入眼也應該是很有快的才對。但在情上,無論如何我是無法認同這種情,人畢竟不能單純的追求身體的快,神的快樂才更重要。
我來不及細想,丁琳已經又開始用後庭器來回我的眼了,同時,手伸到前面,玩我的巴,巴和眼的快同時刺著我的腺和前列腺,在這無以倫比的雙重刺下,我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呻。
丁琳笑道:「哥,就那麼舒服嗎?嘻嘻。」
「啊!啊!的確舒服啊,舒服死了,不信你也試試。」
「嘻嘻,當然要試了,嫂子都準備了,不試試太可惜了,那,哥你給妹妹進去嘛,好不好啊?」
「要說兒子給媽媽進去,說錯了,重說一遍。」老婆在一旁笑道。
「對對,嘻嘻,是兒子給媽媽進去,怎麼樣啊?我的大兒子。媽媽眼也啦。嘻嘻」
「那丁琳媽媽就撅起來吧,兒子給媽媽眼。」
「好啊,你夾緊了眼,別讓巴滑出來。」丁琳叮囑我。
「恩,知道了。」我夾緊雙腿,縮緊眼,防止眼中的後庭器滑出來,拿過一膠,沾了些潤滑,慢慢進丁琳的眼兒。,一邊入,一邊忍不住在丁琳雪白的大股上親了幾口,一通摸。這樣我倆就互相手持膠起對方的眼來,換成了69的姿勢,一邊眼,一邊震動,還一邊互相的口,丁琳含住我的巴,我則用後庭器一會她眼,一會她的小。
「啊,丁哥呀,我的親生兒子啊,你的琳琳媽媽的小,美死了,還有,小眼兒,被你的好麻啊,震動的真麻呀,渾身都麻了啊,兒子啊,媽死你了,啊,對,來呀,媽呀,媽媽的啦,啊,啊……電動大巴,啊……」
那邊廂,老婆和王凱看我和丁琳的姿勢舒服,也學著我們擺成了69式,互用電動後庭器眼,玩,巴。王凱問老婆電動巴的眼不,老婆笑說好啊!
王凱笑道:「媽,要不要用兒子的巴媽的眼試試看,是電動巴的,還是我這天然的的?」
老婆笑道:「壞兒子,隨便你啦,媽都給兒子了,就是兒子的老婆了,老婆啥事都得聽老公的嘛,嘻嘻,隨便你玩哩。」
王凱笑了笑,從眼中出後庭器進老婆的裡震動,自己下地站在邊,讓老婆撅起股,用手導引著自己起的大吧試著入老婆的眼,由於潔洗的潤滑,巴雖然大,但還是很順利的慢慢沒入了眼。
「啊,慢點啊,兒子,輕輕的,你的巴好大啊……」老婆嬌著。
「怎麼了,疼了嗎?」王凱見老婆皺眉,惜地停止了入,關切地問。
「不疼……就是,好啊,巴太了耶。」
「是嗎?嘻嘻,那和電動巴比,哪個更好啊?」
「兒子的巴好……」
「為啥呢?」
「恩……兒子的巴,柔軟、有溫度、熱乎乎的,而且大一些,的眼那種便意更強啊……」
這種方式有些特別,男人眼裡著後庭器,而且正在震動著,同時巴在女人的眼,而女人的裡也著電動巴,在震動著,這種覺似乎巴和小都處在一個強烈的震動磁場中,整個下身都在震。
我看到老婆和王凱玩得很,也學他們的姿勢,讓丁琳躺倒在邊,我下地站著丁琳的,讓振器在丁琳和我的眼裡震,刺著我們,丁琳的小,覺更。大家一旦了,叫得就更大聲,話不斷。
「啊,琳琳啊,我的,親媽,兒子老公的巴,的,媽媽的,小,美不美,你快說,快叫啊……」
「美啊,美死了啊,兒子,媽的,媽美死了啊,眼也美,也美,啊,倫就是美啊,兒子你也叫啊,你說你在誰的呢,誰又在你的呢,啊,啊,啊」
「我在,在我媽呢,在我媽丁琳的呢,在和我媽丁琳倫呢,啊,啊,啊,琳琳啊,我漂亮的小媽兒,我的小媽,我的小媽啊,兒子好啊,媽的小真緊,夾得兒子的巴真美啊,兒子的也被了,是眼兒,也是,正被媽媽的大吧著呢,還是電動的呢,啊,眼麻了,了,兒子是丁琳媽媽的老婆,媽媽是兒子的老公,我啊,使勁我啊……」
丁琳笑道:「嘻嘻,真乖,媽的大兒子,嘻嘻,你老婆可不是媽,噥,你老婆在那兒呢,在被你哥們呢,嘻嘻。我的綠帽哥……我的小王八……哥……」
「啊,對呀,我是小王八,我是王八啊……你喜不喜,被王八的巴啊?」
「喜……我就喜……被哥的大吧我,我,哎呀,哥的大吧真有勁啊,的小真美,兒子,你在你媽呢,知道嗎?兒子,你在和你媽倫呢,兒子,啊,侖美不美,兒子?」
「美,倫美,侖最美了,媽,親媽,我的媽,你說,你在和誰呢?誰的巴在你的呢?快說啊。」
「嗯……我在和兒子呢……」
「還有呢?還有誰?還和誰?」
「嗯……還和我哥哥了。」
「你哥哥是誰呀?叫啥名字?說啊?妹妹……」我看著老婆被王凱不緊不慢地送著,聽到我和丁琳的問答有點羞臊地邊聽邊笑著。
丁琳更加害臊,看到老公和我老婆在看著自己笑嘻嘻地,知道這樣的話是多麼的難以出口,畢竟幻想的都是大家所悉的人,但出於的本能,還是打消了羞,放了形骸,大聲叫著:「我哥是丁航,啊,丁航啊,哥,妹妹的吧,妹妹和哥哥也侖,啊,哥哥丁航妹妹丁琳的,我們兄妹倫……」
「啊,我是丁航,妹妹,哥哥來你了,丁航的巴了妹妹丁琳的了,好不好啊?妹妹?王凱啊,看你老婆啊,你老婆和你大舅子倫,你同意嗎?」
那邊王凱也從老婆眼兒中拔出了巴,在和老婆,也幹得熱火朝天,聽我這麼問,興奮的不顧一切地叫道:「同意啊,同意,老婆,你就叫你哥哥你的吧,我樂意,樂意讓你們兄妹倫,啊,你就讓大哥丁航你得小吧……的越使勁兒越好……啊……」
我叫道:「還有呢,除了你哥哥,還和誰,啊,琳琳,你快說,快說啊,還讓誰你的啊?」
「還讓……還讓……我爸爸……」
「你爸爸是誰呀?」
「啊,我爸爸是丁志遠啊……」
「那丁志遠在幹啥呢?」不等我問,王凱已經忍不住了,興奮地叫了起來。
「在和女兒,丁琳,呢。」丁琳一聽老公也配合自己叫話,更了,急忙配合著叫了。
「那你願意讓你爸的大吧你的,和你倫嗎?」
「我願意啊,老公,我可願意了,我願意讓我爸,用他當爸爸的大吧,我這個,當女兒的,小,我可喜和我爸侖了,你說這是為啥呀,老公?」
「因為你唄,你是個貨啊。」
「是啊,我就是,貨啊,我可可了,我整天,就想男人的,大吧呀,一想,大吧,我,就水啊,老公,我一看見,咱爸的,大吧,就想讓他,我的,把我爸,那大吧,使勁,往我,,裡面,捅啊,老公,你喜不喜,我啊?喜不喜我和我爸、我哥倫啊?老公你喜嗎?想不想在旁邊看著我和他們倫啊?侖給你看啊?」
「喜啊,我就喜你,我的老婆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啊,老公你啊。
老公樂意你和你爸、你哥他們倫,老公要看著,老公在旁邊看著你倫,好不好啊?老婆?「
「好啊,老公啊,你看著啊,我和我哥,和我爸倫啦,老公讓不讓啊?讓不讓我和他們倫啊?」
「我讓,我讓啊,老婆,老公願意,老公就喜你倫,喜看著你倫,看著你搞破鞋,賣,啊啊啊,老婆你去賣吧,給老公戴很多很多綠帽子……
啊啊啊……那老公可樂死了呀……「
「那你呢,老公,你誰呀?」
「我,我嫂子,嘻嘻……我看著你……我就快活……」
「不嘛,老公,我也要你搞破鞋嘛,老婆也要看著,我也要看老公倫,看你用大吧你姐,你媽,嘻嘻,老公,好不好啊?」
王凱聽了,渾身一震,顯然十分亢奮,但嘴裡分辨著:「不好啊,不行的…
…「
丁琳出了好多的水,顯然到了極致,叫著:「不嘛不嘛,就要,就要嘛,老公也要倫,要,大家一起嘛,老公要是不倫,人家也不給你看啦……」
王凱聽了沒法,只好叫道:「那好,老婆,對,要大家一起,我們都倫吧,啊啊啊」
「那你叫啊,叫你姐,叫王夢,還有你媽,趙蕾,叫嘛,我要聽你叫嘛……」
王凱有點不好意思,看看老婆,又看看我,男人到了關鍵時刻,反倒不如女人放得開。
老婆也想聽,鼓勵他道:「叫吧,一會咱們大家都叫,好刺啊,我先給你叫一個,啊,好兒子,媽你,嘻嘻,媽媽上兒子了,咋辦呢?嘻嘻,只好倫啦,來,我們,啊,兒子啊,來呀,使勁啊,媽的,媽媽趙蕾給兒子王凱,啦,咱們母子倫啦,啊,啊,兒子,使勁,對,使勁媽,媽的孝順兒子,媽早就想和你,倫了,兒子也不主動點,還得媽媽上趕著兒子,嘻嘻,媽媽,勾搭兒子,媽的好啦……」
王凱聽了,興奮極了,配合著叫:「啊,媽媽啊,兒子早就想你的了,兒子的巴天天都可硬可硬了,就想著媽媽的,我的親媽啊,我的趙蕾,蕾蕾啊,你是兒子的老婆,媽的真軟啊,水真多啊,夾得兒子巴美死了啊。姐姐啊……王夢……要弟弟嗎?弟弟你啊,姐姐的啊,弟弟的大吧給姐姐玩玩吧,啊啊啊」
老婆聽了,笑道:「看來現在大家可真是都想開了,不過,說真的,你們都誰真的倫過啊?還是說只是幻想罷了?」
這麼一問,我暗想,丁琳是真的倫過的,但她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承認嗎?
沒想到,丁琳都沒有猶豫,接道:「嫂子,我就倫過呀,嘻嘻。」
「啊?真的嗎?」老婆有點不太相信,「妹子你真的侖過啊?玩的那麼野呀?」
丁琳笑道:「對呀,我可野、可了,嘻嘻。」
「和誰呀?」
「我哥、我爸,都和我過了,嘻嘻,就是近親相,是倫啦,嘻嘻,好玩……」
聽到丁琳勇敢地承認自己和家人玩過倫,大家都很敬佩她的坦誠。忽然覺得這種事也就是一種享樂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大吧查著丁琳的小,想到這是一個和親哥哥、爸爸都倫過的小,現在又被我的巴,這麼想著,別提起來有多了。
丁琳繼續在講著:「嘻嘻,老公啊,王凱呀,我還和你爸過呢?」
「是嗎?嘻嘻,老婆,啥時候的呀,你怎麼不告訴我呀?」
「別裝糊塗了,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了,嘻嘻,沒辦法啊,你也知道,人家嘛,一天不搞破鞋,小就啊,所以誰人家,人家都樂呀,嘻嘻,老公,你倒是說呀,你和你姐不是也倫過嗎?咋不承認呢?怕啥呀,都沒有外人啊。年輕人嘛,誰不好玩呀?是不是啊?這麼不實誠呢?」
王凱聽了,笑笑道:「既然你都說了,那我也就不瞞大家了,我和我姐的確也倫過……」
老婆聽了,樂的緊緊抱住王凱的身體,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嘻嘻,看不出來呀,弟弟,想不到你們夫還是一對情中人,這麼開放啊,以後我和你大哥都得跟你們學呢。你快說說,倫的覺是不是可刺了,咱們就是這麼說說都覺得刺的不行,真的那可真……可真是得刺死了……」
王凱道:「嗯,可刺了,那種背叛倫理道德的刺,是別的行為所不能比的。」
「哎呀,我的親弟弟呀,快,使勁嫂子,的,啊,啊,啊,我的親弟弟啊,姐姐的,和姐姐倫吧,姐姐你啊,使勁,使勁啊,咱們倫,倫吧,啊啊啊。」
看到老婆發狂,王凱的更加賣力了。
「嫂子,你也可以,倫啊,嫂子,你想倫嗎?說你想和誰倫,我教你呀,呵呵……」
老婆陷入幻想中,「我想和我哥倫,哎呀,怎麼開口啊?多不好意思啊?
嘻嘻「
「那有什麼啊?現在這麼時興兒,兄妹、姐弟倫的太多了啊。只要你主動勾引一下,就一定能成啊……」
「有點害怕啊,不敢……嘻嘻,琳琳啊。你教我,怎麼勾搭啊?」
「你就和你哥多接觸唄,然後想辦法在他面前多穿暴的衣服,讓他對你的體著,嫂子你這麼美,兩三次肯定就能勾搭上,所謂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你能覺出來,嘻嘻,然後就多聊一些開放的話題,比如現在的男女都開放什麼的,暗示你想要養漢,有搞破鞋的意願,但是擔心外面的男人遇到壞人,最重要的,你的讓你哥知道你很飢渴,還有讓他知道你老公支持你,嘻嘻,他要是有那想法,看你的眼神都是火辣辣地,嘻嘻……」丁琳在蠱惑老婆。
我接著說:「這個時候最好再喝點酒,酒後……」
老婆聽了,喃喃道:「真對,對呀,嘻嘻,真好玩,兄妹倫……嘻嘻……
一定非常好玩……「
「對了,那要是這樣,老公你也追咱嫂子唄,你不是總說嫂子漂亮嗎?你倆要是能勾搭……成……嘻嘻,到時候,咱們大家……哎呀媽呀……不敢想了,肯定套了呀……嘻嘻……」
我使勁了幾下丁琳的小,笑道:「那才好玩呢,越套越好,嘻嘻,是不是啊,琳琳,象咱們四個這樣玩……多好啊,嘻嘻」
「就是,別光想了,現在就是得做啊,膽子大點,就什麼都有了,嘻嘻……
再不抓緊玩,就老了,到時候,巴都不好使了,嘻嘻……「
我笑道:「那你爸現在這麼大歲數了,巴咋樣啊?好使不好使啊?能足你不?」
「還行吧,嘻嘻,老當益壯,嘻嘻。」
「小貨……」
「嘻嘻,誰不啊?不,能又是換,又是倫嗎?嘻嘻,都一樣啊,都是歪儈拉的?嘻嘻,哥也是大巴呀,嘻嘻」
「是啊,嘻嘻,大巴,我妹子的小,真巴啊……我的小,破鞋……」
那邊,王凱叫的更狂:「啊,我的親嫂子,我的親媽啊,兒子你了,我媽的了,啊啊啊……」
老婆也在叫:「啊,親兒子,和媽倫吧,對,大巴,,使勁,你媽,你媽的,啊,啊,啊」
詞語的叫聲,巴和小互相瘋狂的刺,加上每個人眼兒裡後庭器的震動刺,使得每個人都達到了無與倫比的高,我輪番著丁琳的小與眼,得兩人渾身都被汗水透了,丁琳的美態梨花帶雨惹人憐,快越來越強烈,直到我又一次從她眼出巴,入小,反覆幹了100多下後,我到了已迫在眉睫之際,我不想再去抑制,放鬆關,狠命地送幾下,然後深深頂住,隨著一波波的強烈的快,一股股的火熱的丁琳的小深處。
那邊的,王凱也到了最後關頭,隨著老婆緊緊抱住他的股,向自己下體,我看到王凱在做最後的衝刺,猛烈地聳動幾下後,住不動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渾身一陣戰慄,發抖,「了,了,啊啊啊」老婆嘶吼著。
完成了一輪完美的結合,慢慢地,王凱從老婆裡出漉漉的巴,巴已經有些變軟,但依舊很長,我們換了一下位置,把自己尚有硬度的巴最後藉著別人的入了自己老婆的小,完成了一次最後的入,我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最後迴歸一下自己老婆的體內,而且是與對方的做了一次混合、融。覺這麼做似乎更像是一種儀式,一種象徵,用來證明我們換的成功,真正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高之後,覺很疲憊,丁琳和老婆用巾分別為我和王凱擦乾淨巴上的,清理乾淨自己的小,又出了在每個人眼中得振動,擦拭乾淨。
我們躺在上休息。我笑著問:「怎麼樣?老婆,琳琳,你們快活嗎?舒服嗎?」
老婆笑道:「哎呀媽呀,太了,都有點受不了了。」
丁琳道:「是啊,太舒服了,咱們今天這麼玩的,真太刺的。」
王凱笑道:「嘻嘻,是嗎?也不知道你們二位小姐意不意啊?我是賣力氣的了,真累」
老婆笑道:「意,能不意嗎?嘻嘻,我只是怕懷孕,你到裡面了,萬一種上咋整啊?」
我笑道:「沒事,你要是懷上就生出來,咱們大夥一起養。」
丁琳笑道:「媽呀,有哥你這句話,啥也不說了,以後,妹子就跟定你了,嘻嘻,對了,行不行啊,嫂子,你當大,我做小的。」
老婆道:「行,誰敢說不行啊,這是在我家,要是上你家,那就是你當大的,我當小的了。」
丁琳摟住老婆的體,笑道:「哪的話啊,嫂子,在我家,也是你大呀,我始終都是妹妹,你是姐姐呀,嘻嘻。是吧,二位老公。」說完,大眼睛忽閃著,笑看著我和王凱。
王凱笑道:「怎麼論都行啊,反正我是有二位大美女,有就行,嘿嘿。」
丁琳笑道:「看你那點出息,嘻嘻」
我笑道:「這是實話,哈哈。只要能和你們在一起,再累也值了。」
丁琳笑道:「讓你們說的,我們哪兒好啊?嘻嘻,像我這樣的,勾三搭四,偷人養漢搞破鞋的,還倫,啥不要臉的事情都幹了,你們不嫌棄呀?哪招你們也喜啊?嘻嘻」
老婆也笑道:「就是啊,我們這種女人,人家都說是貨,千人騎萬人的破鞋,就差沒出去賣了,嘻嘻,人家都看不起吧,就你們,還拿著當寶兒呢?
嘻嘻「
我笑道:「有錢難買樂意嘛,你們要是老古板,我們還不稀罕呢,是不是,王凱,呵呵,就這麼貨的,我們才喜呢,開放,會玩,配合的好,對不對?」
「對,而且,就喜這個戴綠帽、當王八的覺,嘿嘿。」
丁琳笑道:「嫂子,這算沒招了,人家哥倆就這好,嘻嘻,看來咱姐倆想從良人家還不樂意呢?」
老婆笑道:「胡說,什麼從良啊,好像咱倆真當了婊子似的,嘻嘻。」
丁琳笑道:「我真想當,你想不想啊,嫂子,嘻嘻,想出去賣去,見識見識天下所有男人的大吧。嘻嘻」
老婆笑道:「得了吧,你還少見識了啊?連你爸、你哥的巴都玩過了,還見識誰呀?嘻嘻……」
「那我還沒玩過老外的巴哪?你看A片裡面那老外的巴多長啊,還有黑人的,那大黑巴,跟驢巴似的,不知道進去啥滋味啊?嘻嘻」
老婆道:「怕你受不了,看再把小壞了,你家王凱得多心疼啊,嘻嘻。」
王凱道:「就是啊,你要是想玩,那老公也得在旁邊保護著,看讓人家玩壞了。」
丁琳笑道:「我看你不是保護吧,你是想看著我挨吧,嘻嘻,我還不知道你,死鬼,嘻嘻。就這點好。」
我笑道:「你要出去賣呀,那嫖客得樂死了,注重享受,又會玩,哪像現在的小姐,叫都一職業化,就知道催:完了沒有,完了沒有……」
丁琳笑道:「一點不敬業,是不,嘻嘻,咱要賣就不能那樣。」
王凱道:「得了吧,你沒賣呢,真要賣了,天天接十幾個客,哪還有快了,你得比她們還煩了。」
老婆道:「也對呀,那樣的話,就不能有啥意思了。嘻嘻」
大家說說笑笑的,不覺都困了,我笑說:「看大家都累了,咱們睡吧。」
王凱道:「怎麼睡呀?呵呵」
我笑道:「隨便唄,咋睡都行。要不琳琳和芊蕙,你倆睡中間,我和王凱睡兩頭吧。」
丁琳道:「那誰挨著誰呀?」
王凱道:「你想挨著誰呀?」
我一把摟過丁琳的小,笑道:「跟我睡吧,嘻嘻」大家都笑了。
於是,我摟著丁琳,王凱摟著我老婆,大家又聊了會話,漸漸都睡著了。
早上醒來,我發現身邊已經沒人了,睜開朦朧的睡眼四處看看,只見老婆和丁琳姐妹倆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衛生間水聲嘩嘩,那一定是王凱在洗澡,我起身披上睡衣下。到廚房一看,只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四套餐具,有牛、煎蛋、烤香腸、麵包、油條、還有幾樣小鹹菜。
「嗬,這麼豐富啊。這家裡有兩個女人就是好啊,早餐都搞的這麼像樣,嘿嘿。」說著,我手指夾了一片烤腸放進嘴裡。
「去,洗手去。吃東西也不知道洗手,髒不髒啊你?」老婆呵斥道。
「嘿嘿,遵命。」我笑道。
丁琳笑咪咪地說:「咋樣?挨說了吧,嘻嘻。要不,我給你洗呀?嘻嘻。」
她穿著雪白的圍裙,看樣子已經梳洗打扮了一番,顯得容光煥發,靚麗照人。
我從後面摟住她的細,湊過去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看看還是這小老婆知道疼老公啊,呵呵。」
老婆笑道:「那你倆過得了,我給你們騰地方。」
我伸過另一手攬住老婆的,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這小的有小的好,大有大的好,嘿嘿。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老婆和丁琳同時作嘔狀,「嘔……我要吐了,呵呵……呵呵……麻不麻呀?」
老婆笑道:「你想的倒是美,人家王凱捨得把這麼美的老婆給你呀?切……
也就是玩玩還行,他還貪上了,是不?琳兒?嘻嘻「
丁琳笑道:「這事他說了不算,我們兄妹倆的事他管不著,明天我就收拾行李搬過來,行不行啊,嫂子,嘻嘻。」
老婆笑道:「這咋還賴上了呢?呵呵」
丁琳笑道:「對了,就賴這兒不走了。」大家都笑了。
「誰賴在人家不走啊?」王凱此時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老婆笑道:「你老婆唄,王凱呀,琳琳說要住在我們家了,給你哥當小老婆呢,咋樣?舍不捨得呀?」
王凱笑道:「捨得,有啥不捨得地。我可管不了啊,人家兄妹倆樂意咋整就咋整唄。」
丁琳一酥,笑道:「咋樣,嫂子,我說啥來著,人家小王同志不管。嘻嘻」
老婆笑道:「我看這王凱是讓你欺負住了。嘻嘻」
丁琳道:「他樂意,嘻嘻,我欺負他,給他戴綠帽子,他比較有快,嘻嘻。」
王凱要去擰她的臉,丁琳忙躲到老婆的身後,讓他捉不到。嘴裡笑嘻嘻地嚷嚷:「我跟我哥過,你和嫂子過不一樣嘛。嘻嘻」說著,把老婆往王凱懷裡一推,老婆那軟綿綿、香馥馥的身子就被王凱抱了個懷。
老婆臉一下紅了,嗔道:「別鬧了,飯都涼了,大家快吃飯吧。嘻嘻」
大家坐下來早餐,王凱看到旁邊櫥櫃裡有個相冊,就拿過來隨手翻看。
翻了幾頁,看到裡面有我們夫和玉樹、雨柔夫的合影,還有大量我和芷珊,老婆和玉樹的單獨合照,奇怪地問這兩人是誰。
本來這些照片都是些生活照,有室內的,也有室外的,照片不是照,也沒有的鏡頭,之所以保留這些照片,主要是考慮這些照片即使出去也不犯病,只是正常的同學、朋友照而已,但是作為我們換夥伴的王凱看了這些,因為站的角度不同,當然看出了端倪,這肯定是與我們夫關係特別要好的換同好。
我笑道:「大家既然都這麼好了,咱們是鐵子,我就不瞞你們了,這個男的是她同學,叫玉樹,那女的是她老婆雨柔,我們關係特別好……」
丁琳聽了,也好奇地湊過來看,「嘻嘻,這男的帥嘛,這女的也漂亮的,嘻嘻,丁哥,你們兩家是不是也是咱這關係……你們……在一起玩過了吧?」
我笑道:「怎麼?相中了?要是看著順眼,哪天我介紹給你們認識啊?他們夫人也非常好,夫都是白領,高素質,開放,也熱情的……」
王凱笑道:「看照片是好的,琳琳看咋樣?」
老婆笑道:「就知道你,啥都得聽你老婆的,呵呵」
丁琳笑道:「媽呀,看來今天來對了呀,還有意外收穫呀,嘻嘻,那有機會大家一起吃個飯,接觸接觸再說吧,沒準人家還看不上咱呢?」
我笑道:「那是吹,就憑你們夫倆,這男的吧,比較帥呆了,這女的,那是極品大美女,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素質槓槓的……」
丁琳道:「人把握最重要。」
老婆笑道:「這你放心,是咱們圈裡人,絕對沒問題,而且還做過醫檢的,那方面也好……」
丁琳恍然道:「我知道了,嘻嘻,丁哥,這事我好像知道,上次,高哥化驗的那個吧,我幫著做的病理分析。」
「對,就是那次。」
「嘻嘻,哦,知道了,嘻嘻,丁哥,你這人,狡猾,嘻嘻。對,高哥,我知道你倆關係好,下次再有這事找我就行。咦?不會高哥也是你們圈裡的吧?要不他怎麼給你化驗這個,嘻嘻,一定是吧?」
我笑著點點頭。
丁琳笑道:「我說呢,丁哥,你們現在都玩的這麼野了呀。快說,你們現在換過多少對夫了?」
「沒有啦,就是這幾個圈子裡的,我們不太敢接觸外人,都是特別把握的。
這也就是你和王凱,別人都不知道,比較絕密,呵呵。「
丁琳道:「那倒是,哪有搞破鞋還到處宣揚的呀?可不都是絕密嗎,嘻嘻」
老婆道:「對別人是秘密,對你們就不是了,咱們這個圈子儘量也別擴大,寧缺毋濫,參與的人太多了也不好,良莠不齊,就容易出事。」
王凱道:「這點你們放心,咱們這關係,要是漏了秘密,那不等於是玩自己呢嗎?」
老婆讚許道:「對,那你們身邊有沒有關係比較好,人也比較好的,也給我們介紹幾個,大家串換著玩唄。」
王凱道:「也有幾個,琳琳她們同學有幾個玩的,回頭給你們介紹介紹。
單男和單女也行吧?「
老婆笑道:「行,只要素質好,人把握就好。」
王凱道:「那咱們週五舉辦一個宴會,大家都找來,一起熱鬧一下?」
我道:「那樣不好,人太多印象都不深刻,最好還是小範圍的一一突破比較好。」
王凱道:「也對。」
我笑道:「那週五咱們就找玉樹和雨柔,咱們六個聚,算是介紹你們兩對夫認識。然後你們單獨接觸接觸,聊一聊。要是中意,你們就去他家或是你家玩。」
大家都說好,然後又定了周,由王凱和丁琳介紹她的同學玫瑰和邢剛夫,同我們夫見面,撮合我們換。
吃過了早餐,我開車送大家上班,先送老婆,再送王凱,我和丁琳同一單位,所以放到最後。大家有些依依不捨,我笑說又不是以後不見了,互相想了就再聚嘛,老婆說敢情你和琳琳天天都在一起,我和王凱再見面得好幾天,我說那你就這樣,我值班就讓王凱過來陪你唄,大家都說好,丁琳還說這樣還免得嫂子一個人在家害怕,王凱笑說自己倒是想天天來,就怕嫂子沒時間啊,再掐巴排號怎麼辦?老婆笑罵道:「你當我是女呀。」
王凱笑道:「那你們朋友那麼多,我還不得排號啊」
老婆伸手在王凱的巴上摸了摸,笑道:「再多也得給你這個大傢伙走後門啊。」
王凱道:「走後門啊,那嫂子的意思是讓我眼兒唄。」
「滾……我你眼……嘻嘻」大家都笑起來,然後各自上班去了。
(9)
也許我真的有點變態,但首先應該明確的是,我並不是一個同戀者,也不會真的去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我好,喜嘗試各種不同的快樂,喜新鮮和刺。但有些東西我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自從我喜上後庭器眼這種快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經常幻想自己的眼如果被一真正的巴入會是何等快活的一件事情,雖然我不喜任何男人。
我喜眼的原因,我想是因為我看了許多人妖的A片,受此影響的緣故。
那些美麗的人妖,也許應該叫做變裝好者更合適,因為畢竟她們都擁有一健康的大的男生殖器,不像真正的人妖那樣,生殖器嚴重萎縮和退化了,但從外形上看,她們依然是女化的,所以姑且稱為妖妖也不為錯。
我很好,看到美麗的女人便垂涎三尺,我想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如此,而當我發現人妖不但有著超越美女的絕美容顏和身材,並且下有著一不輸給任何男人的大吧時,我終於明白,那就是我理想中的夥伴。
她既能足我神上對美的追求,體上對巴的渴望,又能打消我對同的排斥。
於是我樂此不疲,蒐羅了許多亞洲最美妖妖的視頻和圖片資料,沉不已。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經常接觸一些車禍病患,那次深夜值班時,遇到一個車禍的急診,駕駛員男搶救無效死亡,乘客為女,多處受傷,身是血,昏不醒,被好心的路人送來,我們醫院這點比較好,那就是先救人,後結算,抬進手術室的時候,為了全面檢查傷情,必須要光衣服詳細查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具白細膩的女身體,圓滾滾的房,纖細的手臂,修長的腿,堪堪一握的柳,豐的玉,在下衩前,我毫不掩飾自己的垂涎滴,是啊,人長得美,身材也這麼美!
可是當剪刀剪開內的帶子時,我承認我驚呆了,再那裡,安靜地仰臥著一不大不小,粉白圓潤的,沒有,一都沒有,這讓莖顯得比較長,很乾淨,下面是小饅頭般的囊丸,我抑制住興奮,簡單查看了一下,沒有傷口急忙就掩蓋上那裡,配合我的護士是丁琳和另一個女護士,而見到的是丁琳,另一個那會兒被我叫去取輸了,我暗自慶幸,這個秘密可以保守,當然了,看到這樣子的情況,丁琳也呆住了,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妖,準確地說是女裝男孩,人造兩身體。
換了一個詫異的表情,我們都示意不聲張這件事,我便穩定情緒,開始手術,一個小時後,腿骨被接上,外傷被合,手術圓成功,推進病房後的4個小時候,她醒了過來。其實她傷的並不重,除了一處骨折,外傷也才兩處都不嚴重。只是事發突然昏了過去,身上的血多半都是司機濺上去的。
我決定照顧她,和丁琳商量了一下,丁琳從不會在我做好事的時候表示反對,她決定和我一起照顧這個神秘的妖女。
一瓶瓶的輸,病人漸漸甦醒,我便告訴她被送來醫院的過程,同時開始問一些她車禍的原委,原來她的名字叫蕭妃,是青城人,靠唱歌生活,死去的司機是她的經紀人,當晚是宵夜過後返回駐地出的事,她表達了對我們的謝意,沒有過多的說什麼。我問她身邊還有什麼人,她說其實她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是和經紀人應邀來演出的,對方是夜總會老闆,演出已經結束了,不能再指望對方能派人來照顧自己,我問起她的家人,她只簡單說都在國外,就不提起了,顯然是不願意提起家人,朋友都在外地,我笑說你放心好了,我和護士會照顧你的,她問起自己的衣服在哪裡,我說送去洗了,她說她衣服裡面有卡,告訴我密碼說你可以從裡面取錢住院費,我說等你好了再說吧。
第二天她就能下地了,第一件事就是求我給她一個鏡子來,還告訴我她住的賓館,拜託我幫她取來她的箱子,我想那裡一定是她常用的化妝品和一些專用的小工具什麼的吧,畢竟她有著和正常人不同的需要。
到了第三天,我們漸漸了,她問起是不是我給她做的手術,我說是,我看出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識趣地說有點事出去一下,她知道我已經察到了她的秘密,我覺得應該回避讓她適應一下。
這段時間,她和丁琳、我慢慢地建立了情,成了朋友,有時候聊一些笑話,我發現她是一個有些扭捏的人,但並不內向,人也很開朗,但是每當談到家庭和以往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總是默默不語,我知道她一路走來一定歷經坎坷。
7天后,可以出院靜養了,我問起她想去哪裡,畢竟醫院不是好住的地方,她說想回青城去,我說那好,我開車送你走,她笑說我可不敢再坐汽車了,還是坐火車走吧,我說也好,我和丁琳跟單位請了假,去送她,蕭妃動到淚,那天她堅持還了我墊付的費用,還想表示一下謝意,我笑說你別把我當財,還是省省吧,她也沒再堅持,我們便踏上了東去的列車,到車站接我們的是幾個瀟灑的年輕人,她說是她的朋友,有一起做樂隊的,還有一個是她的教練,我很高興認識了這圈子中的幾個人,這是一群文藝青年,和我平時接觸的人不同,他們活的單純而真實,很對我的胃口,晚上去吃了飯,在賓館住了一夜,那夜,我和丁琳顛鸞倒鳳十分的快活,第二天我們決定返程,蕭妃拄著拐來送我,臨別,她忽然半開玩笑地說:「看你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呢?」我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的確是一對。」也不知道她信了沒有。
我囑咐她好好養病,記得按時換藥和做康復治療就喝丁琳離開了青城。
——
——(10)
這件事就過去了,接下來的那段時間,我時常想起蕭妃,我從沒接觸過她這樣的人,她是那麼的特別,以至於想讓自己不想都不可能,我們互留了電話,但我從沒掛過。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冬天到了,我還是三點一線的生活,空參加一些朋友間的聚會,這中間當然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們相伴,時而玩換的戲,時而群取樂,但我承認越是狂我越是總會想起蕭妃。
一個週末的下午,手機忽然來了一條短信:我是蕭妃,我現在你的城市,你有空嗎?方便出來見個面嗎?
我到欣喜若狂,我不得不承認短暫的相識,我已經喜上這個美麗的怪物了。
我急忙回信:「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我在火車站前的廣場,你來嗎?我穿白衣服,紅箱子,很好認的,嘻嘻。」
火車站前,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我四下環顧,一眼就認出了她,修長的身材,雪白的大衣,足下一雙紅小皮靴,拉著一個大大的拉桿箱子,正在四下環顧,微涼的風吹起她白衣的下襬,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飛揚。
「真的是你!你來了!你!」看到她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眯起美麗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我,忽然放開拉桿箱,像我伸開了雙臂,我衝過去攔抱住她,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良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我看向她的腿,「好了嗎?」
「你看。」說著,她原地優美地轉了一圈,跺跺腳,「嘻嘻,全好了。」「太好了,走,我們先去吃飯。」
「不,我想先休息一下,你送我去一個住的地方吧?」「好,」
我不得不承認,看到蕭妃兒,我有點欣喜若狂,「要不到我家去住吧?免得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嘻,那怎麼行,住到你家,嫂子還不跟你翻臉啊?」我有些猶豫該不該將我和老婆的特殊關係告訴妃兒,但我真的不確定芊蕙是否能夠接受妃兒這種妖妖,妃兒見我不語,以為說中,笑道:「看你,一提到老婆就怕了吧,嘻嘻,是不是『管嚴』啊?我可不去你家,你送我去賓館吧。」我也沒解釋什麼,直覺中還是住在外面好一點,說走就走,我把蕭妃兒的大皮箱放進後備箱,開車直奔賓館。
到了賓館,妃兒讓我去辦入住手續,卻執意給我一把鈔票,我恍悟,她這身打扮,一個十足的靚麗美女,登記時一看身份證卻是男,這也未免太尷尬了一點。
我用自己的身份證辦好手續,提著她的大皮箱來到9樓的房間。
我們一進屋就了外衣,妃兒裡面穿著紅緊身高領T恤,下身也是一件紅牛仔,我奇怪她這麼喜紅,一身的火紅,唯獨穿了一件白外套,了外衣和鞋子,妃兒便往上一趟,道:「累死我了,我得好好歇息一下。」我問起她此行的目的,是不是又有演出,妃兒笑道:「沒有,這次是專門出來散心的,這段時間生病,可把我憋壞了,先不工作了,出來度假,另一方面,也來看看丁哥你和琳琳,好好謝謝你們。」
「謝什麼謝,再說這話就沒勁了啊。」
「嘻嘻,那就不謝了,大恩不能言謝嘛,對了,你那位小情人兒呢,她還好吧?」
「還是老樣子,她也想你的,總跟我提你,想去看你呢。」「是嘛?嘻嘻,那晚上約一下,一起吃飯吧,然後我們再去唱歌,把嫂子也帶上,好不好?嘻嘻,琳琳和嫂子……沒問題吧?」「沒問題,她們是好姐妹。」
「嘻嘻,哥哥好本事啊,大的小的都擺得平啊。」「不是啦,她們都是……怎麼說呢?很開通的人吧,這在於她們自己,可不是我有什麼能力呀,呵呵。」
「你好命有福氣呀,老婆順你的心,琳琳又乖巧可,長的又美。」「是嗎?可是再美也沒有你美呀?」
「我美嗎?嘻嘻,哥別講啊,人家怎麼能跟美女相比呢?琳琳比我可漂亮多了呢,你別不承認啊」
我深知當著一個美女絕對不可以誇讚另一個,於是說道:「沒講,我說的是真的啊,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吧?這不是我在講,你住院的時候大家都在傳的。」
「是嗎?嘻嘻,真的啊?」顯然聽了我的讚美妃兒十分開心。
「想到那短子真是難熬啊,連上廁所都得十分小心,沒人了才敢進去……」說到這裡,意識到說漏了嘴,急忙轉移話題:「多虧了你和琳琳幫我遮掩,才沒有出醜,你不知道,我心裡多的。」
「呵,那有什麼呢?我都理解的。」
「嗯,我知道,哥,你是好人,但你不知道,象我這樣的人其實內心有多脆弱,多害怕,怕人家看不起我,欺負我……哥,你能理解我嗎?不排斥我是嗎?
……「
「別人看不起你那是他們的問題,記住走自己的路,別人的眼光不要去理會他們。在我心裡……」
不等我說完,妃兒忽然打斷我的話,說道:「哥,告訴我,你喜我嗎?喜我這樣一個半男不女的人嗎?」妃兒目光中含了的柔情,充了期待。
「妃兒,我喜你!你知道嗎?從你到醫院,出現在我身邊那一刻起,我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另外,你只是和別人不同,本不是什麼半男不女,而是綜合了人類最美的東西於一身,這是其他任何人做夢都得不到的東西,所以你不要妄自自卑,相反這是你最值得驕傲的啊!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這麼想的,妃兒,我喜你,我你。」沒等我說完,妃兒已經撲進了我的懷裡,緊緊抱住了我,那香氣四溢的身子軟軟地依偎在我的懷裡了,我輕撫著她姣白的面頰,忍不住對著她鮮紅的小嘴兒親吻上去,妃兒舌送丁香,度進我的嘴裡,我含住妃兒送過來的香舌不已,軟軟的嘴,香甜的吻著。
良久,我們的長吻才就結束,我想起她的傷勢,關切地問:「親的,你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妃兒大方地下了衣服,把受傷的部位給我看,果然恢復的很好,甚至沒有留下疤痕。大腿處雪白細膩,本看不出傷過的痕跡,我注意到妃兒黑緊身內前面那團的凸起,這是我第二次近距離接觸到她的部位,妃兒玉腿互相絞在一起,有意無意羞掩著那裡,看到如此美態,我覺到自己的下物然起,的生疼,燃燒著我的全身,我忍不住伸手探入妃兒的T恤,去撫摸妃兒前的白的豐,妃兒任我摸著,陶醉地半合上了一雙美目,任由我下了T恤,解開了罩,對著一對豪親吻,含住頭著,我知道她一定是隆過的,但她的房觸手柔軟細,絲毫沒有覺出房有任何硬塊,就和女人的子手完全一樣,只是一直它都是堅的,不像女人的子有一個由綿軟到堅的起過程,撫夠了子,接著我無限憐地把臉貼在她衩前的部位,用臉頰摩擦著她柔軟的莖和丸,我動極了,手從衩邊緣伸進去尋找那寶貝兒,剛剛攥住了那軟綿綿的妙物,妃兒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啊……不……哥……」
「怎麼?」我有些疑惑了,「難道你不想要我嗎?」我疑惑地問。
「不是,哥,你等我去洗澡,妃兒身上髒……」「我才不嫌棄呢?」
「可我自己嫌棄,哥,你等我一下嘛。」說完她起身跑進了浴室,我聽到水聲響起,不一會,我的出浴美人兒,穿著睡衣的妃兒走出浴室,可睡衣的扣子並沒有繫上,那赤的身體一覽無餘,靠在浴室的門邊上,妃兒讓睡衣悄然滑落到了腳下,她的酥起,一高聳的房上一對鮮紅的頭如同兩粒人的紅櫻桃,光滑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肢,一雙圓潤雪白的玉腿筆直而修長,部無,粉光潔,一條不長不短,不不細的巴軟垂在股間,妃兒紅著臉蛋兒看著我,羞答答地問道:「哥,你看妹妹美嗎?喜我嗎?」我看得呆了,巴的發疼。
「美,太美了……哥喜你,我的好人兒。」
「嘻嘻,真的嗎?哥,那你還等什麼呀?喜就來嘛……」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我雖然不是同戀者,但對於如此美貌的妖妖真是煞、羨煞了,那是一種全新的,完全不同的方式,我搶步上前把妃兒整個抱住了,雨點般的吻著她的臉蛋、嘴,妃兒熱情地回吻著我,換著彼此唾,她全身都散發出沐浴的香味,一對大房貼上了我的膛,我的手來回撫摸她雪白的股,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巴,第一次握住別人的巴,覺很怪,很奇妙,那大巴原來是那樣的柔軟無骨,光滑綿軟而又富有彈,我到從未有過的緊丁和狂野,甚至喉頭髮緊,呼急促,心如麻。我象手自己的巴那樣來回動著妃兒的巴,妃兒興奮地呻著,同時為我快速扒光了身上的束縛,我也一絲不掛了,妃兒的呼也急促了,氣吁吁的:「我也要,妃兒也要嘛,哥哥,給我……」說著已經抓住了我起到堅硬的大巴起來,然後她下體了過來,巴湊近了我的巴,我會意地把巴上去,兩巴相互貼在了一起!妃兒看著我媚笑著,把兩巴同時握在一隻手裡,來回動著巴互相動、摩擦對方的巴,以前只在A片中看到過的畫面現在我竟然和妃兒在實際作了。
妃兒在起了,我到妃兒的巴大變變硬了,巴是那樣的火熱,堅,滑膩,刺得我的心和全身的表皮細胞都麻的,兒內部的堅硬和外部的柔軟同時刺我的神經,包皮翻進卷出,使得頭時隱時現,碩大的頭刮磨對方的頭蕾,妃兒甚至扒開自己的馬眼兒貼上我的馬眼口,時而放開手用身體控制著,把兩硬硬的子互相磕碰對方的子,時而用手把它們倆攥在一起時,緊密相貼,左右相貼摩擦,或上下相貼摩擦,再時而頭的大頭互敲,互頂,有時巴倒立著貼一起,有時用身去頂、摩擦對方的丸,這也許應該被稱為頂牛或者磨子吧,我這麼想著,奇怪的是,我絲毫不覺得難以接受,更沒有產生任何厭惡牴觸的心裡,相反我產生了強烈的認同和歸屬,覺得也許妃兒這樣的人才是真正最適合我的,才是我畢生追求的真吧。
一邊用巴互相取樂,我一邊撫摸妃兒的身體,並互相親吻著,妃兒呻著:「啊,哥哥,來,抱我,抱我上,我要你,我要哥哥」我聽了如奉聖旨,抱起她輕飄飄的身子,放到上,妃兒叉開一雙玉腿,把巴展現給我,我撲過去把巴含進嘴裡,為她口起來,著,著,含著,吻著,輕咬著,舌頭攪動它,撥它,來回套它,妃兒索調轉身體和我呈69姿勢,也叼住我的巴,我們互相口著,因為剛洗過澡,她的巴沒有一點臊味兒,香的,這讓我含起來更加的戀了,一邊嘓著巴,一邊用舌尖她的囊,這讓妃兒更加的快活,甚至瘋狂,「哦,哥哥,你好會玩啊,美死了,美死了啊,啊,啊,哥是不是經常這麼玩啊,的好美啊,人家的巴好啊!」這麼叫著,巴已經變成在我的嘴了,我的巴也同樣被她刺的舒服無比,我試著她的眼,發覺她的眼都是香甜的味道,一點臊臭味都沒有,知道她都清洗過了,我想著下一步我要進入她的這裡,這是我從沒對一個本質上是的人做過的事情,現在我就要突破它了!
我認真著她的眼,用口水濡那裡,以便於巴得到潤滑的進入,妃兒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吐出我的巴,我們調整了姿勢,妃兒抬高了雙腿,我把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股下面,然後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用巴試著頂在她的小眼上面。
妃兒嫵媚地看著我,輕聲道:「來吧,哥哥,我要你,我來之前就浣了腸,裡面乾乾淨淨的,妹妹就是為了把它奉獻給你,哥哥」「妹妹真是有心了,其實就算是不灌腸,哥也不嫌妹妹髒。」說完,我的巴用力一頂,頭撐開門的括約肌,我再試著來回動幾下,讓潤滑更加徹底,然後我輕輕抵進,慢慢入,妃兒有些吃疼,表情痛苦,緊咬住嘴,眉頭微微皺起。
「疼嗎?」我關切地停下來問道。
「有點,不要緊的,我要哥,哥進來吧,進來吧,來,我吧……我要……」
我知道這是必經的過程,狠狠心,再次發力捅入,直到整巴全部進了妃兒的眼,到直腸裡去了,眼緊夾著巴的部,門縮緊,緊緊夾緊了整巴,我稍事休息,就這麼著不動,讓眼適應一下巴,等到妃兒痛減輕了,她在下面動玉,示意我她,我才由慢而快,循序漸進地動起來。
妃兒被我,也十分快活,顯然受到了我對她的體貼,粉臉展開了微笑,一邊承受我巴對眼的,一邊用手手自己的巴,雙重快讓她又叫了。
「哦,我,使勁啊,哥,你巴好大啊,好啊,得人家的小好美啊。」她稱呼自己的眼為小讓我到新奇而興奮,難道在她的心中真的是把自己完全當作女人的了,看來的確如此,除了身上長了一巴,她無論是坐立行走,身體的形態,心裡的狀態都完全是女人式的。
我一邊巴,一邊握住她的巴套,刺著她,然後我們換了個姿勢,我躺下來,她坐到我的巴上,採取女上位在上面採取主動,用又緊又熱的小眼套我的巴,起落間,一對房像兩隻小白兔拋上拋下,動無比,一硬的大巴也隨動作搖擺跳躍,轉圈狂甩,我看到這等美態,真是享受極了,忍不住又攥住她的巴套手起來,我們配合的如此默契,天衣無,掌握著最佳節奏幹著。
「妃兒,我的好老婆,老公幹的好嗎?嗎?」我的聲音顫抖著。
「老公幹的妃兒美死了,死了,老公啊,你的大吧真啊,哦,哦,哦。」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呢?我想到用後庭器眼的覺,一真正的大吧進菊花一定比器更加的快活,而我是不可能允許任何一個男人入我的,那麼妃兒可能就是唯一能夠開墾我眼處女地的人了,我這麼想著,忍不住說道:「我的好妃兒,那麼舒服啊?那你也老公的眼好不好呀?我也想試試?」妃兒笑了,「好呀,那老公你把巴拔出來吧,讓妃兒為你開墾後庭花吧,嘻嘻。」
「好啊,太好了,能把我的菊花獻給你,我也值了呀。那你帶套子嗎?其實我來接你之前也浣過腸來的。」
「是嗎?嘻嘻,看來哥你開始就準備好了要玩人家呀,嘻嘻,沒安好心啊。
我不戴套子,戴套子不好玩,一點覺都沒有,還是貼的覺好,嘻嘻。「我來之前的確是浣腸來的,我自從認識了妃兒後,現在對眼更加的著了,甚至經常一個人一邊手,一邊用後庭器眼,幻想那是妃兒的巴,今天來接妃兒倒不是特地準備的。
但我索也不否認,笑著從妃兒體內慢慢拔出巴,巴上很乾淨,妃兒取出衛生巾又為我擦了擦巴,然後自己仰躺下來,示意我騎在她部兩側,我先把她的大吧含進嘴裡用口水濡整身,然後妃兒她扶正了巴,讓頭筆直朝上豎立,我分開雙腿跨騎在她部兩側,用手把眼扒開一點,將扒開的在她的頭頂端,試著研磨了幾下,藉著口水的潤滑,儘量放鬆眼的肌,慢慢坐落了頭,頭好大啊,比器大許多,但好處是做的,更加柔軟和細膩,在充分潤滑的情況下,眼並沒有到多麼疼痛,這小廟裝大菩薩的確有點困難,頭一旦撐開了門,往裡就好進多了,我慢慢落座,覺整火熱硬的大吧慢慢進入了我的身體,一直深入,穿過我的體,突破了限制,進入了一個更加的部位,我覺到了,它深入進來了!那是我的直腸,它一直進入了我身體的深處!我不能不承認,巴的覺比器要美妙太多了,火熱的子,內部堅硬外面柔軟,而且,妃兒會很配合地調整角度,讓巴與我眼結合得更加協調。
「啊,終於進來了,我親的妃兒,我你,我好你啊,現在,來我吧……」我在心裡吶喊著,我終於得到了,得到了一個我深的人的大吧,它是那樣可,那樣人,那樣富有活力和!
等到巴整都被我的眼沒,我夾緊了眼,深深體驗那火熱的大吧的!它帶來的全新的刺體驗,我覺到妃兒也十分的幸福和興奮,大吧在我眼內似乎進一步的鼓和堅了!我適應了一會兒,便不足於這樣的裹挾了,我試著拔出一點再坐回去,再拔出一點坐回去,慢慢開始讓巴在眼裡!妃兒配合著奮和送著,漸漸形成了快速的,我看到自己的巴隨著一次次的起落快地跳躍著,轉動著,妃兒也越來越興奮,我們慢慢地進入快樂的高,之後我們變換姿勢,我趴下來,撅起股,妃兒從後面動巴主動幹我,這期間她的巴自始至終沒有離開我的眼,而我的巴在眼被帶來的快中更加的起和堅了!我們繼續這樣的遊戲,陶醉在這變態的快中!
「啊,啊,啊,哥,我要來了……想要我給你嗎?還是哥哥你給我??」妃兒也有些矛盾。
「你先吧,你完我,我再你……」是的,這種媾是無法同時在對方體內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的美麗。
「啊,啊,啊,我來了,老公,老婆要了,啊,啊,啊,來了,來了……」隨著妃兒的呼,巴有力地衝刺了幾下,便深深抵住不動,我到巴反般地頭、跳動著,一股股火熱的灑我的的腸道。那覺就像是眼中爆炸了原子彈一般,酥麻擴散開來,傳遍了全身,我眼的第一次終於圓完成了。我有種大業完成的快,似乎我的人生從此翻開了嶄新的一頁,我由一個『處女』變成了一個『少婦』。我終於理解了女人第一次之後的複雜心情,和獻出處女時那種刻骨銘心的深的含義。
這還不算完,妃兒拔出了淌著白的巴後,馬上就躺下來,分開雙腿,以便還沒的我繼續征討她的小眼,我的巴依然堅,我縮緊了眼,捨不得妃兒的子子孫孫出我的身體,我把自己的巴貼到妃兒是的巴上摩擦,沾了妃兒滑溜溜的,然後,再度進了妃兒的眼,使得腔道更加的光滑了,起來更不費力,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剛剛才的妃兒,在我幹了她幾十下之後,巴竟然再度奇蹟般地硬了起來,我想可能是眼深處的前列腺能促進巴的起吧,這樣繼續送了上百下後,我到的迫切到來了,我興奮地叫著,發出野獸一般的呻,我拔出一段巴,儘量把包皮往後退,攥住巴的部,把頭卡在門的內部,開始一波波地,邊邊來回捅著巴,讓眼刺頭的酸,再深深地入到底,瀉出我所有的!
狂再美總有平靜的一刻,後的巴慢慢變軟退出眼,妃兒把自己的巴親熱地貼在我的巴上,讓兩個人的混為一潭。我們望著彼此,深情地笑了,兩個人的巴此時都變得軟綿綿的了,看著它們小兩口,我和妃兒不由得都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認同和共鳴。我們是何等的相似啊,彼此的情,趣,帶、點都是那樣的悉和相同,因為在徵上我們還是同,是不折不扣的一類。
我們躺在上,摟著對方,親熱地擁抱著,親吻著對方,心中懷和甜。
我沒想到這次突破的會是如此的令人足,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哥,你舒服嗎?」妃兒小聲問我,忽閃的大眼睛中是笑意。
「太美妙了,親的,你真好,這是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最美妙的了,謝謝你,妃兒,我的好老婆,答應我,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好呀,嘻嘻,哥快活就好啦。」
「那你呢?寶貝兒,我都不知道,你快活不快活呀?我做的好嗎?」「你是這個,嘻嘻……」妃兒豎起大拇指,笑嘻嘻地在我面前晃著。
「真的嗎?呵呵,不知道為什麼,妃兒,對你我有一種初戀的覺。」「嘻嘻,那是因為呀,人家這樣的另類你以前沒有接觸過唄。」「既然我們都這樣了,那我冒昧的問一下,你以前相好過幾個呀?都是什麼樣啊?」
「哥你想知道嗎?嘻嘻」
「是啊,妃兒我你,我想多知道關於你的事情。放心我是很開放的人,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的。」
相信很多人都是如此,愉後的話題幾乎都會是互相瞭解過去的事,這也是大家都對彼此好奇的地方,也是大家都最興趣的話題,我和妃兒也不例外,互相溫存間,也開始聊此話題了。
「知道你是開放的人,嘻嘻,其實我呢,也相處過幾個朋友的,不過可能和你們正常人不同,我結朋友主要是看覺和心情,我不太在意……別……」誠然,妃兒既屬於男,因為他有男的器官,也屬於女,因為她有著女人的容貌、身材和格。
「那過幾個呢?」
「女的有3個,男的有6個吧,還有和我一樣的中好過2個。」「看來還是男居多呀,那是不是你心裡其實還是喜男的?」「也不好說吧,其實我本身是比較被動的啦,可能受到男追求的比較多吧,女孩子,我也有喜的,但是往往羞於啟齒,失之臂的比較多啦。而且她們心眼都很小,也都很奇怪,有些奇怪的想法,我也不理解。」「現在呢,現在你還和她他們聯繫嗎?」
「很少聯繫了,他們其實也都是玩罷了,你也知道,我和別人是多麼的不同,很多人是圖新奇和刺嘛,玩過了,慢慢就很少聯繫了,沒有過多投入情在裡面。要說玩過我的,那就太多了,就是取樂唄。」「那以後呢?以後你會想過結婚什麼的嗎?」
「沒想過,嘻嘻,哥,要不你娶我啊?可惜你已經有老婆了,而且還有小老婆,嘻嘻。」
「真的,我是說真的呢?以後想過和誰廝守這樣的問題嗎?」「唉,不知道,我想畢竟不管怎麼說,我的器官是男的,以後沒準找個女人吧,結婚生子?這些怎麼想都太遙遠了,對我來說不太現實啊,我也不相信能長遠。」
「你喜孩子嗎?」
「嗯,嘻嘻,我喜小孩子。」
「想要一個嗎?」
「是啊。」
「那要不這樣吧,我讓我老婆,你嫂子給你生一個吧。」「你們生孩子要送給我啊?嘻嘻,你們捨得呀?」顯然妃兒錯會了我的意思了。
「不是我們生,是讓你嫂子給你生,你和她生,懂了嗎?你是爸爸,她是媽媽,呵呵」
「啊?真的嗎?你捨得嗎?嘻嘻」
「也許我的思想比你想象中還要開放一些呢,呵」與給她簡單講了講我的人生觀,取向和對的態度,透漏了一些我們換群的事情,妃兒聽得很出神,顯然她對此也是很贊同的,然後我問起她的故事,我知道那故事一定很長,妃兒便給我講起了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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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出生在一個藝術家庭,父親是作曲家,母親是唱戲的,因此從小我就耳濡目染地跟著媽媽學唱戲,由於長的好看,嗓音也好就學了旦角,也就是男扮女裝唱女聲,由於練戲很自然地就趨於女化了,平時也是喜和女孩在一起玩,漸漸長大後,就是登臺唱戲,後來戲曲不景氣,原來的戲班都解散了,就改行唱了歌,在這個圈子裡很行反串,加上本人相貌比較出眾吧,著實紅了一陣子,但是後來模仿者越來越多,這條路也就難走了,人們不但要求你聲音好,甚至要求你外觀上,體態上,相貌上都更加的女化,加上我自己本來也喜當女人,不喜男兒身,就悄悄地去做了幾次整形,隆什麼的,但是沒有去做變,我怕最後把自己毀了,成個太監,嘻嘻,老天保佑,這幾次韓國之行的整形手術都很成功,加上一些非人的訓練,我的目的是達到了,你知道嗎?哥,我遭了多少罪,為了減肥一天只吃半碗飯,餓到暈倒,用保鮮膜腿、手臂,,我現在能把體型保持這麼好,都是因為那些魔鬼方法,好在現在過來了,然後出道唱歌,簽了公司,有了自己的經紀人,但這行也是很難乾的,不但你模樣要夠靚,還不能把自己當人,那些大佬是有很多人捧你,但你也得付出,不但金錢上要人家拿大頭,還得獻媚賠笑,有變態的要求你就得足,陪人家上,伺候。要不然反手就能滅了你。
我笑道:「我其實也是個變態的人啊。」
妃兒笑道:「你不是,你是我哥,再說你是好人,怎麼能和他們那些人一樣呢,那些人我看到他們就覺得噁心,唉,你看我表面風光,其實在他們眼中我這樣的人就是一個玩物罷了,玩夠了還能當成禮物送給別人,沒有一點尊嚴,上次和經紀人就是陪一個大哥吃飯,喝了酒,沒辦法還得開車才出的事。幸虧遇見了你,要不我這條命怕是都代了。」
「幸運的是我,能認識到你,要不今天我哪裡有這種榮幸,能和你……」「嘻嘻,又來了你,煩人……」
「總之,我在遇到你之前覺自己就沒認識過一個好人,都是利燻心,爾虞我詐的。」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沒想好呢,對這行真是厭倦了,臺上做戲子,臺下做婊子,沒有一絲人格和尊嚴,其實我現在也有些錢了,想投資一點生意,告別舞臺。還有個想法是今天才有的,嘻嘻,哥你說要娶我哦,我可當真呢。」我正道:「妃兒,我不是開玩笑的,我覺得是這樣的,雖然法律上我們不可能成為夫,但是夫是什麼,不就是一張紙的事而已嗎?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了,我們不在乎這個的,但是呢,我也不能那麼自私的因為你就把你綁在我身邊,我是這樣想的,我們這個圈子裡全是知心的好朋友,你加入進來吧,喜誰都可以,我們大家都會為你鼓掌的。而且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利害關係,有的只是越來越深厚的情。我也不打算在醫院幹了,現在我已經在城南那邊買了一處房產,準備開自己的醫館,現在人員也基本都有了,象高哥、琳琳都會過來幫我管理,要是你現在沒事做,我看也不必著急投資做生意,畢竟不悉的領域風險也大,你看有沒有興趣先過來幫我,這些人你都悉,人都特別簡單,特別好,等以後賺了錢,我們大家分一份給你,估計不是太多,呵呵,但是畢竟穩妥多了。」妃兒想了想,有點動了,說:「可惜我什麼也不會呀,只會唱唱跳跳的,真怕給你們添累贅。要不我投資吧,投給你,就算是賠了,我也心甘情願。」「不行,你的錢還是好好的存起來吧,等醫館發展好了,需要擴大規模的時候再投進來,那樣更能發揮作用。」
「那……嘻嘻,好吧,我答應你啦……」
話說到這裡,這事就定了下來,接下來我開始打電話約人。晚上會餐,我和老婆,王凱和琳琳都來了,還有高哥和嫂子雪萍都到了,琳琳看到妃兒來了,喜不自勝,兩人親熱地擁抱對方,還親了臉頰。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就挨著坐。聊得甚,二人心照不宣,俱是笑地,趁眾人不備,琳琳的手往妃兒的間一探,捉住她大巴捏了一下,妃兒笑嘻嘻地悄悄在她耳邊罵道:「你好氓啊,女氓,嘻嘻」琳琳低聲道:「一會吃完飯咱們三個在一起……」妃兒點頭不語。
我把妃兒給大家做了介紹,每個人都驚於妃兒的美貌,我沒有揭穿妃兒的真實身份,心想以後有機會再說,現在妃兒是我的,我可先捨不得讓我的妃兒遭遇尷尬,這裡面明白的只有琳琳一個,男人們一個勁的向妃兒獻著殷勤。妃兒只是微笑招呼著每個人,吃過飯又去唱歌,妃兒一開唱,別人就都沒有再要麥的勇氣了,不是一個檔次,人家那叫專業,別人唱的基本和唸叨沒什麼區別。唱歌時我看到琳琳和她老公在嘀咕著什麼,然後王凱過來和我商量,說唱完歌想去我家我老婆,說想她了,老婆問我啥意思,我笑著答應了,那邊高哥和雪萍都湊過來,我笑說一會琳琳和我得帶妃兒去醫院一趟,做些檢查,「要不剩下你們四個都去我家吧,王凱、芊蕙,高哥和嫂子雪萍,你們四個都去我家吧。」大家都很開心,就這麼定了下來。
K完歌,我們出了歌吧,老婆、王凱,高哥夫打車去我家了,我則帶著琳琳和妃兒來到她住的賓館。
進了房間,琳琳看到上凌的痕跡,知道我和妃兒玩過了,吃醋地說:「你們兩個風快活,怎麼不找我呀,偏心……」我笑說是計劃外的,妃兒也笑著說現在這不是都來了嗎,這下三個人可以在一起了。照例還是先洗澡,然後我們三個並排躺到了寬大的睡上,一起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三人大被同眠,開始享受屬於我們的快樂。琳琳睡在中間,我和妃兒左右各一個。
三個人都光溜溜地一絲不掛,我和妃兒左右擁抱著丁琳,三人摟成了一團,琳琳的兩隻手伸到我和妃兒的身下,握住了兩大吧,我沒有太主動,因為和兩人都做過了,我有意把機會留給她倆,儘量讓她倆多親熱,妃兒對琳琳和對我的情一樣的深,看出我有意撮合她們倆,妃兒對我會意,甜甜一笑,就爬到了琳琳的身上,兩個女人互相親吻著對方,四相貼摩擦著頭,長時間地相互撫著,她們都對對方的身體充了喜,尤其是琳琳對妃兒這特殊的身體充了新奇,天啊,女人的身體還有一男人的巴,造物主真是神奇啊,竟然能創造出如此尤物來!此時被子已經被踹到了下去了,我看著兩個極美的體象兩條白蛇一樣繞著對方,妃兒的巴已經慢慢變硬了,琳琳用手牽引著它,導向自己的小,妃兒大吧一下就了進去,我看著這一切,慢慢用手動著自己的巴,妃兒輕聲對我說:「嘻嘻,老公,不好意思啊,我要你的琳琳了,先冷落你了。」
琳琳也回頭看看我,笑道:「老公,你一會加入進來吧,現在老婆要和妃兒老公啦。」
妃兒笑道:「人家可不是你老公呢。」
琳琳笑道:「不是老公你還我的。」
我笑道:「我看你倆就像同戀一樣,可看下邊又像夫。」妃兒笑道:「我是你老婆,琳琳也是你老婆,同時琳琳也是我老婆,嘻嘻。」琳琳笑道:「有點啊,那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呀?」妃兒笑道:「在哥哥面前就是女的,是老婆,在妹妹你面前就是男的,是老公,嘻嘻,誰讓人家是雙重別呢。快叫老公。」琳琳叫道:「老公,好老公,嘻嘻,看你這麼漂亮,叫老公怎麼這麼彆扭哪。」「我可不覺得彆扭,我的香香好老婆,嘻嘻。」說著妃兒的大吧在琳琳的小裡來回的快速送起來。
我在一邊欣賞著美景,巴已經硬的發疼了,妃兒對我笑道:「老公,來呀,你也加入吧,和我一起琳琳這個小貨吧。」我看看琳琳,琳琳笑道:「那你就來吧,嘻嘻,你們這一男一女的,要輪*我呀?」
妃兒笑道:「是輪*嗎?還是?一起來呀?」我笑道:「那就前後夾擊吧,給小貨吃三明治。」說著把巴湊到琳琳的嘴邊,琳琳含住我的巴舐起來,了一會,我又把巴送到妃兒的嘴邊,妃兒又了一回,整巴都漉漉的了,這時妃兒轉到了下位,巴在下面倒琳琳的小,我則部抵進琳琳的股溝,用巴頭頂琳琳的眼,慢慢的了進去,這樣一前一後兩巴同時小和眼,我能到妃兒的巴的硬度,妃兒也能受到我的巴,我們相視一笑配合著前後幹起來,一會同進同出,一會你進我出或是你出我進,這樣的玩法當然令琳琳陣陣的叫聲不斷了,這樣玩了一會,我和妃兒換位置,我,妃兒眼,同樣乾的琳琳態百出的。
一會累了,大家就躺下來休息,由於下午我和妃兒都過了,所以現在都特別能持久,休息著,又彼此撫,等體力得到一點休整後,第二次又開始了,這次是以妃兒為中心,我妃兒的眼,妃兒的巴琳琳的小,又了幾百下,這次最的換成了妃兒。既能夠享受到巴被琳琳蓮花寶夾的快,同時眼內被我的巴灌,前列腺的快同樣強烈,這雙重的快樂令妃兒陷入。這一次的時間比較長,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又換位置。
第三次則是以我為中心,我琳琳的小,妃兒用巴捅我眼,我不得不承認那是極其強烈的雙重快,由巴和眼同時帶來的雙重快彙集到了一起,我彷彿飛上了雲端。
最後妃兒在琳琳的裡,我在琳琳的眼裡同時了,才結束了這場靡的盛宴。時間足足過去了四個多小時,累的不行了,我們三個大被同眠,沉沉睡去。
在我家裡的四個人基本上也是一夜未眠,玩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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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運氣不壞,加上人脈較廣,在一次醫院換屆中居然爬升到了副院長的高位,可此時,我已經厭倦了醫院的工作,居然冒出了自己單幹的念頭,我這人不安於現狀,雖然做醫生收入不錯,但還是不能足我,我是一個望很強的人,為了足自己不斷膨的望,就需要經濟的支撐,但我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不會隨便去做自己不悉的行業,在我積蓄了一定的資金之後,就盤了一個店面,開了一家醫療服務機構,同時辭去了醫院的工作。
妃兒自從加入了我和琳琳的圈子,就由青城搬到了本市,有演出就出去走賺些錢,沒事就閒逛著玩,她以前積蓄比較豐厚,因此就不太去做半女般的陪唱陪睡了,也算財務自主了吧。
我的醫館剛開始裝修,就發現一個怪現象,我買的是一樓大概200多米的門市,但是這幾天我發現樓上二三樓的住戶都在搬走,我很奇怪,一問他們都說賣了房子搬到別出去了,我奇怪了,難道我開醫館會影響住戶嗎?我是開醫館,又不是開什麼娛樂場、飯店,照例應該受才對,怎麼那麼多人都搬走了呢,大家只是笑笑說和我沒有關係,只是有人買了他們的房子罷了,到了一週後的一天,蕭妃兒忽然叫我過去,說有事找我。
我當時正在忙著進貨,但是妃兒有事,就是天塌下來我也會放下不管的,我急忙趕到她租住的地方。我進屋後,看見妃兒正站在臺落地窗前凝望著窗外,一襲白衣,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前和腦後,顯出她特有的高貴氣質,看我進來,轉過身對我微微一笑,嫵媚動人。我張開雙臂擁抱住她的身子,嘴上她獻上的櫻,親吻著,良久才分開。
妃兒招呼我坐下,她卻不坐,問我道:「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嗯,忙,在裝修呢,這事很費力。」
「那要不我去幫你監工吧?」
「別去,那地方味很大,那些裝修材料有的對身體有害,你可千萬別去。我可捨不得讓你遭罪。」說著,摟過她的柳,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手伸進她的衣服,慢慢捏她的子,妃兒任我玩著,有些嬌起來,我的手順勢滑到她下,攥住那半硬的巴把玩著,套。妃兒媚眼如絲,有些動情,嘴裡卻說著:「不要嘛,我有事和你說,先別……」我看出她很受用,但也好奇她要說的事情,畢竟我是那樣的她,她的任何事我都十分在意。
我攥著她的巴不動,「是什麼事,你說吧。」「你先放開手嘛,你這樣我怎麼說啊?」我笑著放開那大寶貝,妃兒站起身子,睡衣下部支起了帳篷,妃兒嬌羞地用手掩住那裡,嬌嗔轉過身,打開沙發邊的屜,取出一個小提包,到我的手上。
「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我奇怪地打開皮包,裡面是一個鑰匙盤,上面掛了十幾把鑰匙。
「這是?」
「是你醫院樓上的鑰匙,我沒有告訴你,我已經把你醫館樓上的二樓和三樓陸續都買下來了,你開醫院,沒有病房不行的,現在你正好在裝修,把這些房間都改成病房吧,這樣醫院才有規模,憑你在行業內的知名度,再聘請幾個有名的專家,辦幾個特專科室,這樣雖然規模不大,但只要創出了名氣,一定可以立得住的。」
我真想不到妃兒會為我做這麼大的一件事,我有些呆了,動到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這怎麼行呢?我不能接受,你掙錢那麼辛苦,我怎麼能用你的錢,這絕對不行。」
「拿著吧,這有什麼不行呢?人家既然跟你好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客氣什麼呢?」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嘻嘻,看你呀,不用有負擔,其實我幫你也是為我自己,我想過了,我的錢存著也沒有多少利息,投資公司風險又很大,萬一賠掉怎麼辦,所以最穩妥的就是購買房產,買哪裡呢?正好你在辦醫院,那我何不買你醫院樓上呢,一來可以幫你解決了病房問題,二來我的錢投資地產又十分穩妥,不會有風險,這不是一舉兩得嗎?最多算我入的股份好了,賺了錢分我一點也相當於收了房租,我不吃虧的哦,嘻嘻,再說就算咱們不賺錢,還有房產在,這生意只賺不虧的,嘻嘻,老公,我是不是考慮的很周全呢?」
妃兒笑嘻嘻地望著我,眼中是靈動的聰慧,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頭腦,比我要聰明得多。
饒是如此,我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心裡不安。看到我侷促的樣子,妃兒笑道:「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想拒絕也不成了,房子買了,難不成再賣掉啊?嘻嘻,這回我的錢也花完了,老公,以後要靠你養我啦,你可要努力工作才行啊,人家以後就靠你啦。」說著妃兒幽幽地看著我,我緊緊抱住了她,忽然有種想哭的覺,我這種爛人,不知道了什麼運,不但得了她的人,還得了她的鼎力資助,心中暗想這輩子就是死了也不能辜負了她。
「妃兒,親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總之你就放心吧,我……我也沒什麼能給你的……我就是為你去死……也……」
妃兒玉手捂住了我的嘴:「不許說這種話,我不要你死,我還要你幫我哄孩子呢,嘻嘻。」
我想起上次說要妃兒和我老婆生孩子的事,也笑了。
我決定不開玩笑,真的要和老婆商量這件事。
醫院擴大了規模後隆重開業了,妃兒投了將近500萬進去,有了點規模後,人才也招的順利了,所謂種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一些退休的老專家都過來坐堂,很快就引了大批患者就醫,我當了院長,同時監管外科,高哥管內勤,琳琳管護士辦,王凱也被我拉了進來,管理藥局和採購,各科室都由專家任科室主任,妃兒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做了董事長,因為她投資最多,同時她在商業運營方面比我這個搞醫的懂得多多了。這樣在妃兒的帶領下,我們醫院的業務開始快速發展起來。與此同時,我們的生活也有了更新和變化。
我們圈子內最知心的幾個人大家依舊經常在一起開派對,這時大家也都知道了妃兒的真實別,老婆也覺得很新穎,在一次遊戲中和妃兒發生了關係後,也對妃兒戀不已,我們的圈子並沒有過度壯大,只是妃兒拉了一個她要好的妖妖女友蒂娜加入了進來。
妃兒和蒂娜在加入了我們的圈子之後,徹底放棄了結婚組織家庭的想法,因為我們本來就形成了一個和美的大家庭。圈子最核心的是我們十個人,分別是我和芊蕙高哥和雪萍玉樹和雨柔王凱和琳琳妃兒和蒂娜我們不想過多的發展別人了,既是為了保密,也的確難以遇到這麼可心又可信的同好了。
幾年下來,四個女人芊蕙、雪萍、雨柔和琳琳都先後懷了孕,我們甚至搞不清她們懷的都是誰的孩子,徹底了套,好在我們有一家醫院,這不是問題,我通過一種醫療鑑定技術搞清楚了真相:丁琳生的孩子,父親是我;老婆和雨柔生的孩子,父親都是玉樹(看來他的比較足)
雪萍生的孩子,父親是高哥,他們夫倒是唯一一對老婆和老公自己親自刀生的孩子,算是對上了。
王凱和蒂娜、妃兒沒有種上,我想這是跟蒂娜與妃兒服用一些雌藥物有關,王凱沒有跟我們圈裡的女人出孩子,卻在家裡給他姐姐種上了,生了個女兒,漂亮極了,也沒有發生弱智和畸形的近親生殖問題,算是很幸運。又過了一年,丁琳和王凱夫倆又添了個兒子,喜異常。
而我讓老婆芊蕙給妃兒生孩子的承諾始終沒能實現,我不甘心,難道是妃兒真的不行?好在我們是搞醫學的,後來終於找了一個秘法,讓老婆給妃兒生了個漂亮的女孩,也算是我對妃兒實現了當初的承諾。
【完】
人妖的內容真實大膽啊,還是無法體會作者的狂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