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妻子,也是一個女人】(1-4)4月30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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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半個小時來化妝,但從沒有今天這樣總是對自己的裝束不滿意。看著鏡子中
的自己,彷彿看到若干年前,一個初戀的少女那樣的羞澀和興奮。
我已經34歲了,不再是那個少女,但今天卻有了這種令我都吃驚的表現。難道我今天要做的是正確的嗎?我的心裡有一絲不安,卻有更多的不罷休。
半年前,偶然的,我進了網絡裡一個社區,那裡都是甜的人。是的,網絡婚姻,這個詞彙曾經讓我覺得很無聊。我有現實中的婚姻,一個愛我的老公。但說實話,他越來越不像曾經戀愛中的那個男人。
老公婚前是家裡唯一的男孩,也許他的父母在生完兩個女孩之後終於得到了一個男孩而覺得達到了“養兒防老”的目的,所以從小就對我老公百般寵愛。以致我覺得他到現在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從年齡上,他比我小兩歲,但好多時候,我都覺得他只是一個愛在電腦旁玩遊戲,工作混子,回家飯來張口的少爺。幸好我和他住在他父母家,如果我們獨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我會比現在還衰老。
我衰老了嗎?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不自信。因為現在街上太多年輕的姑娘們讓我覺得自己真的不年輕了。我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於是脫掉每天都不離身的商務裝,換上了裙子,脫掉襯衫,換上了那件曾讓婆婆視為太暴的吊帶衫。鏡中的自己一下子從寫字樓的主管變成了摩登女郎。
我的生活就像曆牌,除了期變化,基本看不出不同——生活平淡、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永遠是開不完的會議和無何止的工作,以及下級的阿諛和上級的臉。網絡婚姻,大概就是給我這樣的人準備的,沒想到當初覺得好玩的註冊竟然給我很多的變化。
今天我要見的人,就是在網絡裡我的老公,呵。聽起來可笑,但我們在網絡裡不僅有溫柔的話語和頻繁的鮮花,甚至有自己的家庭,而且還有很多很多。
終於,在今天,我們定好了要見面,而且是我主動要求的。他給予我的動讓我覺得不見他就放不下相思。昨天晚上,公婆和老公要回老家辦什麼事,我終於有了一個自由身,於是我主動約會了他。開始他遵守著網絡婚姻的規定,說好不見面。但我說如果不見就“離婚”。雖然網絡上的離婚不算什麼,但我相信彼此都很在意那份不做假的真情。
到了約會地點,我老遠就在尋找著那個自稱老氣橫秋、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在我東張西望的時候,一個人站在我身邊:“是你嗎,玲兒?”
我一回身,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站在我身邊,按照約定他手裡拿著一枝玫瑰。沒有老氣橫秋——他比我年輕。沒有戴眼鏡,單眼皮的眼睛雖然不大,但很有神。我吃驚地問:“你是……阿建?”他笑著點點頭。
哦,天哪,在他面前,我一定像個老太婆。我的臉居然紅了。
“你說自己是個醜老太婆,骨瘦如柴。沒想到你不僅漂亮,而且還很豐滿。而且那麼有氣質。”他的眼光盯著我,不自然地總是往我前看。
我真後悔穿了這件吊帶,覺在他的目光下,這件吊帶太小太薄了。從女人的虛榮心角度看,我覺得他站在我身邊很有面子。
像約定的那樣,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而在電影院裡,他像很多男人一樣開始不老實起來。
我們在黑暗的角落,他的手開始搭在我的肩上,然後輕輕地玩著我的吊帶。他的嘴也貼近我的耳邊,吹著熱氣:“老婆,你用的什麼香水,這麼香。讓人心裡亂亂的。”
“還叫老婆吶,我比你大七歲了都,你該叫我姐。”我一邊拂去他的手,一邊輕聲說。
“為什麼你肩膀上的吊帶只有這一條呢?你難道沒有穿內衣嗎?”
幸好電影院裡燈光暗,否則他會看到我臉上的紅暈:“別討厭啊,誰沒穿。”
“那的可要摸摸看了。”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從吊帶襯下襬伸了進來,雖然我輕輕用力阻擋著,但仍然阻止不了他的堅持,
“哦,真他媽軟乎,又肥又滑。”他的話開始有些挑逗。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他的捏讓我受到了很久沒有過的熾熱。他的手在挑逗我的頭,而他的胳膊用力攬住我靠向他的身體,而他的嘴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閉上眼睛,張開了嘴,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在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知道嗎,我就喜歡你們這個年齡的女人,有味道。”他呢喃著,動作更加大膽,開始從裙子下掏進去,“你的內褲真小,是蕾絲的?哦,是不是很透明?讓我猜猜是什麼顏的。”
我著氣,也在想,我到底穿了什麼樣的內褲。哦,是的,是那條桔的無痕丁字褲,正如他所說的,是非常薄非常透明的那種。老公曾說看到我穿這樣的內褲就覺得很刺。
“白的?黑的?紅的?紫的?”他的一次次猜測,我一次次搖頭。最終在他耳邊說:桔的。
“我可沒見過桔的呢,你只穿著長筒襪,為什麼不穿連褲的?”
這種問題怎麼回答?所以我只能閉著眼,享受著他的吻。
“告訴我,內褲裡面是什麼顏的?”
我輕輕擂了他口一拳:“小孩,又胡說。”
“我可不是小孩。你不是告訴過我,你喜歡我給你的情嗎?”
“那是在網上,而且我還不知道你比我小這麼多。”
“那你老公和你還有情嗎?”
我不想回答有關我老公的問題,所以不回答,只是用嘴堵上了他的嘴。
“去我那吧。”他最後一句話,已經把所有的含義表達清楚了。去他那裡還能幹什麼呢?對於未婚的他,可能沒有什麼,對於我,卻意味著出軌。但是我,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他的住地,只是一間小屋,卻非常的亂,飲料瓶子,髒衣服臭襪子到處都是,甚至上的被子都不疊。我幫他收拾著,說實話,我看不得房間這麼亂。他看著我,然後把我手裡拾起的髒衣服拿過去,扔到一邊,兩隻手從我背後撫摸下去,順著摸進了我的裙子,按在我的股上:“甭管這些,這些是我同屋的人。哦,你的股也這麼軟。是不是你老公每次都會摸個不停啊。”
我摟住他的脖子,親吻著他:“我們好久沒有互相愛撫了。”
“你們多久做一次?”他問
“這重要嗎?”
“重要,我得看看你今天到底會有多熱情。”
“我和他上一次已經是一週以前了。”雖然這些話在網上他也問過,我也回答過,但此時此景,說出來卻彷彿不那麼自然。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已經放下了平時的矜持。
“要是我在你身邊,每天至少都要幹你一次。”他的動作已經變大,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則閉上眼,不敢看他貪婪的目光,只是輕輕著氣,接受著他時而溫柔的嘶咬,時而野蠻的撮。
我被他按倒在上,吊帶衫已經脫落一邊,文也被拉扯開來。我的雙手被他死死按在上,他的頭埋在我豐滿的前,而他的舌頭在著那顆紅寶石,或者在兩個球間來回遊走。
“你老公一定總你拉子,否則它們不會這麼肥。告訴我,你老公是不是經常你?”
“做愛的時候偶爾……”
“偶爾?那一定讓別的男人過了,是不是?”
我沒有回答,他卻緊追不放:“告訴我,你和幾個男人上過?”
“不要問。”
“告訴我!”
“三個,但都是婚前。”
“那我是你結婚後第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
我覺得自己好像在被他欺負一樣,更讓我閃過一絲背叛的滋味,頭腦也清醒了一些,覺得現在自己做的不是一個正經女人該做的,於是想推開他:“不,我覺得我們開始過分了。”
“別多想了,你告訴過我,說你老公是個白胖小子,今天讓你看一下男人本。”說著,他脫下了上衣,映入眼簾的是結實的肌,以及黑黑的,它們捲曲著,從口蔓延到小腹,更加茂盛地躲在牛仔褲下。他解開皮帶,褪下了褲子,也順勢拉下了自己的內褲。天哪,黑壓壓的中間,一碩大的子已經起,蘑菇頭一般的尖端讓人覺得陽剛之氣人耳目。
他把我的手拉過去,我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它。他大概意識到了我的驚訝:“怎麼樣,美人?”
“好大……”我幾乎是無意識地說出來最直觀的覺。
“比你老公的大嗎?”他的問題顯然要證明自己比我老公強。其實這沒有什麼懷疑,我曾告訴過他,我老公的只能算一般,白白,雖然短小一些,但很硬。然而現在,他起來的,不僅是大的,而且給我的覺,它只能更硬,而且更會給我充盈的覺。
他再次壓住我,雙手使勁按住我的手,用他的雙腿左右分開我的腿。他一隻手著我的下身:“告訴我,你的水了嗎?”其實他需要的不是回答,因為他的手已經滑進了我下身的縫隙之中,從他的笑意中他已經知道答案了,“你這個小婆娘,是不是有男人壓著你,你就會水啊。我,你水真多啊。看來你老公享福了,這麼多水,起來一定。你老公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水多啊。呵。哎,你老公姓什麼啊?”
“馮……求你,別了。”我的意識顯然已經被他控制。一直以來,我覺得我只適合成的男人,所以談過幾次戀愛,幾乎都是比我大許多的男人。從來沒有想過會和一個比我年輕許多的男人——或者還只能說是男生——有情的糾纏,但此時,我發現他征服了我。他的一切舉止,彷彿都是陌生的。和老公,一直以來,只遵守著他的方式,以致於幾年來,我們甚至沒有換過姿勢,甚至他的每一個步驟我都能猜出八九不離十。而現在,身上這個男人,我本猜不出他想幹什麼,這更讓我覺得新鮮和刺。
“馮太太,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的被修整過是嗎?”
我點點頭,我覺得這很自然,就像男人刮鬍子一樣,而我,也時常修整自己的下身,我覺得這不僅是衛生,也是一種禮貌。禮貌?我怎麼會想到這種詞,難道我心裡除了老公,還曾想過讓別的男人欣賞我的下身嗎?
他猛地撕下我的內褲,是的,撕下,我聽到了一聲裂響,也受到了內褲被生硬地扯離開。他毀了我老公最喜歡的那條內褲,當然,接下來,他還要毀了我婚後保持多年的忠貞。
如果此時,在我身上的是老公,他一定會說:老婆我進來了。然後問幾聲舒服嗎老婆。然後他會嗯嗯的只顧自己的衝擊,然後喉頭髮出悶響,結束他的努力。而現在我身上的男人,卻有著另外一種形式。
他用手扣著我的下身,看著、聽著我的呻,然後把我出來的水水抹到他的“劍頭”,然後架起我的雙腿,扛到自己肩上,跪蹭著到達了合適的距離,然後輕輕說:“馮太太,玲姐,我想你會比較的,看我和你老公差別大不大。”說完,他猛地刺進我的身體。我啊地一聲,說實話,老公從來沒有給過我這麼充盈的覺,下身彷彿要被他撐開。我努力想看到下身,發現他竟然還有一部分沒有入,要知道,平時老公沒有這麼用力,沒有這麼深,就已經全盡入了。他的果然好大。
“你老公的雞巴一定很小,要不然你的小不會還這麼緊。”他出來再衝進去。隨著他的一起一合,我放蕩地呻起來。平時在家,因為怕公婆聽到,所以老公總是讓我別叫出聲,今天周圍沒有這種約束。我收緊小腹,股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嘴裡更是發出自己聽來都臉紅的叫聲。
“馮太太你還會叫的,告訴我,你在老公身下也這麼叫嗎?”
我搖搖頭,雙手試圖摟向他的脖子,他把我的腿從肩上拿開,壓在我的身上,我像落水的人找到了救生圈,摟著他,把舌頭哺進他的嘴裡,喉嚨裡卻不能停止舒服地呻:“用力,老公”。是的,平時老公本不會用什麼力氣,只是溫柔地,甚至幅度很小地,而我需要的則是陽剛的男人的力量!
“別叫我老公,我可不想成為你老公那樣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弟弟。而我的弟弟,叫雞巴,知道嗎,呵。”他每說一句話,我點一下頭,而他每得到一次認可,就來一次讓我呼叫的衝擊。
他顯然要給我更多的享受,他翻過我的身,讓我蹶起了股,我知道這種姿勢,但和老公只在剛結婚的時候有過,而且他每次還都滑出來。而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不會滑出來的,在他出我的身體時,我再次看到了他雄糾糾的下身,大概有老公一個半那麼長,而且壯。
“你老公這麼過你嗎?”
“不,很少,啊,很少。”
他很興奮,一面瘋狂地著,一面不停地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大咪咪,小蠻,股,豐滿的小娘兒們,起來帶勁。你知道嗎?……幹嘛不回答我,告訴我,舒服不?”我使勁點頭,才發現來時盤好的頭髮已經散掉了一半。
他停下來,我以為他到了,但沒有像老公那樣絕命的樣子。“出來了?”我問。
他樂道:“哪那麼快,我還沒舒服夠呢。”他說著,躺倒在上,“來,坐上來。”當我跨上他的身體時,突然覺自己像花木蘭,而當他的雞巴頂進身體時,才真切受到他的健壯,讓我甚至不敢全部坐下。但我還是嘗試著,慢慢的落下我的股,天吶,竟然全部進去,但堅持不了幾秒,我就必須抬起來,那種鑽心的舒服從來沒有,卻像害怕過度享受一樣。
他點了一菸,一邊著煙,一邊鼓勵我:“動起來吧,馮太太。你動起來才騷。”我坐了下去,開始前後磨動,面部表情肯定很難看,於是放下頭髮想擋住臉。他卻伸手拂去:“就喜歡看你這時候的樣子。”
“好醜。”我想擋開他的手,他卻一瞪眼:“聽我的!”我只好作罷。
“誰說你醜了,你漂亮的。特別是挨的時候,我想這種表情,你老公肯定都看慣了,媽的,他真有福。”
“我以為你會嫌我老……”
“哈,誰說你老的,我剛才說了,你這個年紀正是讓男人心動的年齡。瞧你的皮膚,多光滑。你知道嗎,你比那些小姑娘們豐滿,卻正合適,你這樣的少婦,玩的就是你這種罷不能的樣子。”
女人大概不管什麼時候,得到男人的誇獎是最樂意的。在他的鼓勵下,我已經沒有了平時的矜持,方才的矛盾也變得似有似無,而是更加緩慢卻享受地磨著彼此最的部位。那種發自內心的呻甚至變成了嬌呼,連自己都覺得那是滿足的象徵。
他吐著菸圈,也開始在享受地呻,當他一菸將要完的時候,他扔掉菸蒂,猛地把我推開,野蠻地分開我的雙腿:“小的,讓你到頭。”他猛烈地,本不像剛才那樣有所保留,他的雞巴沒有阻擋地進進出出,一次次撞擊讓我覺全身在顫抖。我試圖伸手擋住他猛烈地進攻,他卻分開雙手,讓我動彈不得。我本想用雙腿圈住他的股來減緩他的速度,但我的雙腿卻本無法阻止,反而成為刺他的動力:“動了,馮太太,用你的腿摟住我。告訴我,舒服不!”
我還能有什麼回答,在一陣陣的啊啊和回答中,我覺自己全身肌都在收縮,終於不顧一切地反抗他的壓迫,使勁摟住他,強迫他停了下來。我下身在收縮,股在不聽話地扭動,下身似乎有一種力量在往外排斥著他巨大的雞巴。他猛地拔出來,從我下身噴出來的一股水浸溼了他下身濃密的黑。
就那一瞬間,我覺得頭腦是昏沉沉的,是一種愜意的安祥,而下身卻不聽話地一拱一拱,發洩著它的情。他樂著,然後說:該我了。說完不顧我的反對,再次硬硬地刺了進來,我的呻,他的叫喊,連同他野蠻和瘋狂的動作充滿了整個小屋。當他拔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一股股在他的手指間噴而出,灑在我的小腹。
“這樣不舒服吧。”過了許久,我衝趴在我身上的他說:“我老公經常說拔出來不舒服。”
“我沒有避孕套,怕你懷上。”
他的話讓我覺得甜。說實話,老公不想要孩子,每次我們都用避孕套,而那種覺像是在和橡膠做愛,而不是一個男人。
我們像夫那樣,摟在一起,或者說像粘在一起,靜靜地睡了。夢裡那種甜仍然在持續。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手機的鈴聲吵醒了我們。他習慣地點上一菸,說是你的電話。我起身,是老公的,他已經打了三個,居然我們都沒聽到。
“怎麼不接電話?”
“哦,我在逛商場,沒聽到。”我撒個謊,並且做個手勢讓身邊的男人別出聲。
“哦,我們平安到達了,你放心吧,過幾天就回去。”
掛上電話,我再次摟住身邊的他:“阿建,你真不覺得我又老又醜嗎?”
“瞧你說的。”他熄了煙,再次翻身壓在我身上,明顯地,我覺到他的下身已經又不老實了。我甜地摟住他,在他耳邊說:“小弟弟,是不是又不老實了?”
“你的這個小弟弟是說我呢,還是說我的雞巴呢?”他也調笑著。
“討厭。”我笑著,張開了腿,“想要,就要吧。”說著,伸手掏向被子裡他的下身。
“不!”他起來了,雖然下身仍然著,但卻穿起來衣服,“咱們去吃飯吧。”
我心底一寒,難道他就是那種我猶豫不絕見不見的那種男人嗎,得到女人的身體就揮手告別?!
“你是不是想讓我走了。”我沮喪地穿著衣服,而那條內褲已經被撕壞,我拿著它不知所以。
“我的乖姐姐,你想什麼呢。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他的舉止並不像那種人。
不過吃完了飯,他提出來我家看看。我想正好沒有人在家,於是說坐一會吧,別太晚,怕鄰居看到。他笑笑。
我的家整潔得像賓館一樣,婆婆總是在平時收拾得一塵不染,這讓他有些不自然。在我為他倒水的時候,他進了我的臥室:“我,你們兩口子夠漫的。”他慨著。是的,我們的房間當年裝修時動了一翻心思,但是在眼下卻可能是俗氣的。房間的一半是粉的牆,以及小巧靈瓏的檯燈,已經隨處可見的我和老公的結婚照。
我進到房間裡的一個暗間,那是我放衣服的地方,我想找一條內褲穿上,剛才沒有內褲,走路都小心著,生怕短裙遮不住關鍵部位。他也跟著走進來,仍然大驚小怪著:“你衣服夠多的啊,嚯,兩個櫃子呢,還有鞋櫃呢。哎,你怎麼都是高跟鞋啊。”
“平時工作穿職業裝,穿平底鞋不好看,而且我習慣了。”當我打開內衣櫃的時候,他輕輕在我耳邊說:“你的內衣都這麼嗎?”
“去你的。”我笑著想推開他。
他用一手指拎起一帶子,從櫃子裡挑起一套內衣:“這是情趣的吧,想不到你老公還會享受啊。”那套內衣其實是我自己買的,本想給老公一個驚喜,但他說顯得太蕩了,在他眼裡,平時嚴肅和矛盾的我和那些東西掛不上鉤,大概他也喜歡我那種正襟危坐的權威,因此這套內衣幾乎沒有被老公欣賞過。
阿建摟住我:“還找什麼內衣啊,你光著股更美。”
“別討厭啊。”我推開他,心裡隱隱覺他所想。但這是在我家,我還沒有那種膽量。
他關上門,把我們藏在狹小的暗間內,摟住我:“穿上這套內衣讓我看看。別囉嗦,聽我的。”說完他出了門,把我一人留在室內。
我也想看看自己穿上到底什麼樣,於是脫下了衣服,換上了內衣。火紅的薄如蟬翼的襟以及下襬顯得我的脯呼之出,而那條極盡窄小的內褲甚至只能在我的下圍起一道可有可無的線,而那雙黑的長筒襪,使鏡中的我嫵媚起來。我挑選了一雙高跟鞋,覺得鏡中的自己有些像壞女人。但還是打開了門,靠在門邊。
他的目光停頓了許久,才放下喝水的杯子。走到我身邊:“,媽的,你可真騷。這身衣服你老公看著不動心,我才不信。”
“你說話怎麼老帶髒字啊。以後不許啊。”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只能這麼說。但卻摟住他的脖子。
“你就這樣,有些時候不說些刺話,不能表達心裡的覺。”他也摟住我。我用搖控器打開了CD,只打開房間的檯燈,在音樂聲中,我們相擁著,跳起了舞步。已經很久沒有跳舞了,曾經老公也試圖學過,但就是學不好。其實這種兩步,只是兩個甜的人左右晃動就好,可他就是不會。而阿建顯然是個這方面的巧手。那音樂彷彿也是為我們定製的。
我穿著這套內衣,卻顯得得更多,而他的手也在我的地方不斷遊走。他甚至空去開紅酒的時候,我覺得沒有他手指的觸摸,身體就不自然。還好,他端著酒回來後,一切又繼續了。我拿著酒杯,他的手在我身體上撫摸著,時而他泯一口酒,再吐到我嘴裡,混著酒水和口水,我們的舌頭輕觸再到互相攪拌。
“你給你的老公口嗎?”他問。
“他說不衛生,只在談戀愛的時候他讓我親過他那裡,但以後就沒有過。”我回答。
“親哪裡?那裡是哪裡?”他在示意我膽大些,或者說蕩一些。
“他的雞巴。”我的聲音如同蚊聲,含混著羞澀和放蕩,在他耳邊徐徐道來。
“那你從來沒有過?”
“有過,和以前的男友。”我回答著。
他笑著,不再說話。我明白了,皺了一下鼻子,撒嬌地打著他的:“你好壞。”
但是我的身體卻已經開始下滑,最終蹲在他身前,解開了他的皮帶,掏出那已經開始萌動的雞巴,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我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閉上眼,張開了嘴,伸出來舌頭,慢慢著他的“蘑菇頭”以及起的陰莖上隆起的青筋,然後下一半。他的雞巴已經樹起,我的嘴本包不下。但我盡力含住。然後吐出來,起他的子,側下頭吻著他的蛋蛋,以有雙腿合住。他濃密的在我的舌頭下從乾燥變得溼潤,再到溼滑一片,然後我再含住他的陰莖。
“我不信你這麼多年沒給男人嘬過,真他媽舒服。”他坐在上,我則跪倒在他雙腿間,不停地著。當我偷眼看他時,發現他拿起頭一張我和老公的結婚照,端詳後放在他腿側,彷彿讓我的結婚照當一個見證。我說你幹嘛啊。他則用力按下我的頭,不讓我的嘴離開他的雞巴。
“知道嗎,我就喜歡這樣,和你享受著,讓你知道你婚姻裡的不足。你難道不想讓老公知道嗎?”
“當然不,他會瘋了,甚至殺了我。”我分開他的腿,捨不得他下身一片片的黑。說實話,我喜歡重的男人,代表著陽剛。
“也不一定,也許你老公看到你這樣,更興奮。”
“才不,他只喜歡溫柔的,或者說皺著眉,一聲不哼的女人。”
“你難道不溫柔嗎?”
“誰說不溫柔,只是這些年,工作或者因為他萬事不出頭的習慣,我才不得以有時候像個女強人。”我抬起頭,讓他閉嘴:“別說話,我好久沒有這樣了,都有些忘了,你別打擾我。”說著,想象著A片中的女人,並按想象的嘬著他的下身。
他抱我上,然後反過身來,讓我打開腿,他的臉埋了進去,他的舌頭開始掃動我已經水的下身。這種事隔遙遠的覺令我發狂,我呻著,甚至忘了他不斷甩動在我臉旁的他的下體。他騰出一隻手,拉著他的雞巴,在尋找著我的嘴,我拂去他的手,主動牽過來,含在嘴裡。
他的手指一邊著我最的地方,一邊深深地進我最柔軟的地方,而他的舌頭和牙齒則在磨咬著湯的口。他的股猛地一使勁,整雞巴捅進我嘴裡,我被憋得難受,口水也不自覺地了出來。我使勁打著他的股,因為說不了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他停下來,便是他好像沒有停頓的意思。
在我將要忍受不了的時候,他的雞巴帶著掛著水絲的口水拔了出來,我咳嗽著,他則翻倒一旁,笑著說:怎麼樣,刺嗎?
“你想憋死我啊。”我怪罪著他,卻不可否認那種刺像是死亡和重生。說完,卻鬼使神差地再次俯倒在他跨下,讓他的雞巴緊緊地刺進我的嘴裡,享受著那種再死一次和再活一次的快。
誰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打開屜,拿出家裡的避孕套,拿出一枚要給他戴上:“別出來了,有它你就自然了。”他點點頭。但是接下來我們倆都樂了,因為我拿出的避孕套剛套下他的蘑菇頭,就再也套不下去了。
“你老公雞巴這麼小啊。”他很得意。
“就這個還有富餘呢。”我扔掉套子。
“那怎麼辦?”他問。
我一把摟住他:“怎麼辦、怎麼辦,你也讓我動腦子,你自己說怎麼辦!”
我們的下身結合了,在默許和必須的情況下。四處都是他拿過來的我和老公的結婚照,散在上,而上唯有的空隙,是我雪白的身子以及上面健美的另一個男人的身子。而這時的他,像比白天那次更情,而我,也變得不是往常的我了。
“啊,好弟弟,你好魯。”
“你想讓我溫柔?”
“不,就這樣。”我捨不得身體帶來的快,如果溫柔,那不是建的風格,也不是我的所求。建總是那麼用力,而男人不就應該這樣對待女人嗎?
“你們這個年紀就應該魯點,要不和你老公有什麼區別。是不是。馮太太。”
“你愛我嗎?”我問。這是女人在這種時候經常問的話。
“當然。”
我幸福地摟著他,其實這話的真假我也不想聽,就像我自己一樣,愛身上的這個男人嗎?愛是什麼?也許愛,就是這樣做出來的。隨即,我也想讓他獲得更多的快——以他的方式:“啊,我的野男人,我。”
他大概吃了一驚,但馬上就興奮起來:“馮太太,不,好姐姐,不,騷的,就這樣,我喜歡。”
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給我身體上的衝擊,同時在他耳邊說著,壓抑許久的心裡話,“我總幻想著有情的做愛,也許我的男人太懦弱,也太自私,所以我以為這一生就這樣了。沒想到遇見你,說實話,見你時,以為你會看不上我。其實我現在都不肯定,你是為了才和我在一起,還是為了別的。”
“我真的喜歡你,真的。我還擔心你嫌我年齡小,但是我真的喜歡你。”他回答著,力量也在加劇,像是怕我不滿足。
“你的雞巴好,好大。我喜歡你的雞巴。以後別不理我好嗎?我心裡有你。啊~舒服。”
“那得看你了,我可是個壞男人,看你想不想留住我了。”他詭異地笑著。
“你是夠壞的,才見沒多會,就摸人家。”
“從咱們在網絡裡的這半年多,我就知道見了面,我就會你,但沒想過你這麼漂亮,我還以為是個醜八怪呢,因為你說自己又老又醜。”
“其實今天早上我就懷疑今天會不會和你上,因為你說過,見了面不會放過我。我也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
“告訴我,我比你老公怎麼樣?”
“你比他壞。比他氓。啊~你頂得好深。你比他的雞巴有力量。”
“叫我大雞巴老公。”
“大雞巴老公~”
“喜歡被大雞巴嗎?”
“喜歡。啊~”
“如果有條更大的雞巴,你喜歡嗎?”
“啊~是,女人要有一大雞巴才會滿足。
“啊,好老婆,叫出來,啊啊,我要來了。”
他的力量已經在最後衝刺,一瞬間,他又拔了出來,我知道他又想體外。於是我上去,用嘴含住他將要跳動的雞巴,用力嘬著,像是要把他的“岩漿”出來。我覺到一陣陣衝進我的嘴裡,來不及躲閃。
那一夜,我們基本上沒有再穿上過衣服,半夢半醒間醒來,他就樹起了男在要我,否則就是我滾到他身上,求他給我多一次情。也許對於多數人來說,我是惡的女人,有時我也這麼看自己。但是網絡給了我自由的平臺,或者是真實的自己,我把它變成了現實。而且,這僅是我情生活的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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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保持著一週一次的夫生活,甚至已經固定在每週五的晚上,而且還有固定的“程序”。每當那個時候,我已經習慣主動關上燈,黑漆漆的,彼此看不到對方,這樣我就可以陶醉於我自己的聯想,聯想著是一個猛獸摟著我,壓在我身上,或者壓在他身上。還有,越來越習慣在做愛的同時,自己用舌頭溼潤自己的嘴,或者著自己的手指。
阿建卻是那個讓我找到自己,或者喪失自己的人。當我們雲雨時,無意中看到被阿建刻意放在邊的鏡子裡我和他合歡的樣子,我的心裡總是能成為暢快和刺痛戰的戰場。是的,自己願意成為這個男人的獵物——每當我們的身體扭結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成為豹子身下的小兔。而當我離開阿建回家的路上,眼前卻又是老公的臉,有時我相信,自己還是一個好的女人,卻不是一個好的子。
“老公,我愛你。”我摟著壓在我身上的老公,親暱地說著情話。這絕不是逢場作戲,而是由衷而發,或許這代表著內心某種渴望被救贖的懺悔。我願意為老公做更多,所以我要主動。
“我知道,我也愛你,老婆。”老公說著,手已經在解我睡衣的扣子,然後著我的。像往常一樣,在我享受的瞬間,他要如程式化般進入下一步。而此時的我,卻決定自己當一次左右夫生活的主角。
我翻過身來,壓在老公身上,伸手打開邊的檯燈,把燈光調得最暗,但足以讓老公看到我的臉:“老公,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嗎?”在我印象裡,和老公的第一次是在我們認識快半年後,而那次他的形象和現在彷彿並非一個人。
老公的雙手伸到我的內褲裡,撫摸著我的股:“記得,嘿嘿,那時咱們還沒結婚,你就是這樣壓著我,我實在控制不住的。”
是的,我承認,還是男友的老公在那個時間段裡出現是最適合的,他追求我,而我正好失戀。在往一段時間後,他絲毫沒有佔有我的膽量。而和曾經的男友已經有過歡愛歷史的我,當時也決定讓這個男人佔有我——而那一次決定,的確是我認為自己覺得戀愛太累,需要有個歸宿。
老公看著我褪去文,看著我的脯壓在他的身上。我摟著老公,深情地吻著他的,舌頭執著地哺進他的嘴裡,攪動著他的舌頭,我們的口水在齒間潤滑。老公試圖伸手抹去,我卻壓住他的雙手,任那些代表我和老公愛意的源源不斷的口水從嘴角下,我相信,這是一種老公從未見識過的畫面。
“談戀愛的人,很少有你那樣坐懷不亂的。”我的已經吻到老公的額頭,並且故意讓我脯上的葡萄珠落在老公的嘴邊。而他的舌尖和嘴在親吻著漲起的房。
“沒有……”老公的聲音低沉卻富有羞澀,“其實我好幾次都想要,但是怕你不接受。”
“是嗎,我不信?”我邊說,邊把老公的手按在我的股上,而我跨在他身上繼續舌尖的挑逗。
“有一次,你給腳塗指甲油,翹著腿,我無意中看到你裙子裡。我那時從沒見過女人下面,所以當時特動。老婆你別生氣,其實當時我也沒看到什麼,只是看到了你的。”老公的話竟然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你討厭~.”竟然有一種羞澀,我更加深情地吻著老公。
“還有一次。”老公彷彿已經開始回憶戀愛的時光,“有一次午睡,你就在我旁邊,被你的香水味香得想入非非。我盯著你的你看了半天,但我不敢和你親熱,因為怕你生氣。”
那一次其實我記得,或者準確地說,那是我的一次暗示。當時我穿得很少,或者說那幾件衣服完全就是擺設,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滑落,甚至我故意將文帶解開,做好了他長驅直入的準備。但那次他確實也沒有作為,以至於我真的睡著了。
“沒想到你那麼壞。”我故意這麼說,然後撒嬌著在他身上拱著,我已經明顯覺到他的下身早就有了反應,我的已經落在他的前,一點點地親吻,一點點地,彷彿害怕落下每一寸肌膚。
“老婆你知道,我那時候還不確定你也愛我,如果知道……”
我抬起頭,稍揚著下巴,假裝生氣噘著嘴:“如果知道你怎麼樣?”我相信,雖然我的年齡不適合做這種小姑娘才有的嬌嗔,但還是不自覺地做了,因為我相信男人喜歡這樣的神態,而我本來也是想讓老公知道他的老婆不是神,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老公傻樂著,卻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手卻托起了我沉甸甸的脯,主動親吻著。
“啊,好癢,討厭。”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身體卻主動靠向他的。我輕聲呻著,我承認是我的一個部位,“老公~~~~.”我只是輕輕地叫著,彷彿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不說。也許這只是想發老公的深情。
“不過那次,我去你那時,真的沒想到你……你那麼……”老公的舌頭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死板,而是充滿了活力,在我的嘴裡攪動著。
“我那是第一次。”老公輕輕說著。
其實我知道,因為那次,當他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擋著他的下身時,我就知道他那種擔心和忐忑不是一個嘗過鮮的男人所有的不安。但我也承認,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下身時,還是有一點失望的。因為他下身完全是一個童男的樣子。
呵,也許我不該這麼說,至少我沒有看過一個成年童男的下身是什麼樣,但我見過小孩的。而老公的就是那樣。
當我撫去他的手時,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雄起卻羞澀的男人下身,甚至還有著“外衣”。是的,如果我是一個醫生,會說那是包皮。這個詞彙是老公做完了手術之後我才敢直說的詞。
而當時的老公甚至不敢觸摸我的下身,所以我壓在他身上,像現在這樣親吻他。我記得老公當時彷彿努力了半天才膽小地說出四個字:“我想要你。”而我則用身體回答了他。那不是一次成功的做愛,或者說和我期望的相差太遠。因為老公很快就結束了。然而當結束的時候,到羞愧的人竟然是我。
“對不起,老公。”我再次緊緊摟住老公,而“對不起”三個字,或許是對我們第一次的道歉,又向是對現在的懺悔,“我那時不是處女,你失望了。”
“呵,當時我確實很難受。因為我覺得你是那麼端莊,覺得你不會……沒想到你不是處女。”回憶曾經,老公停止了現在的動作,靠著枕頭,心情似乎還不能平息。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的,當時老公臉確實不好看。我告訴他我曾經有過男友,接下來是長時間的沉默,我甚至穿上了衣服,還在失望於沒有得到生理的滿足。而那時老公的話卻讓我動:“我還是喜歡你。”他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的這話,甚至沒有看著我的眼睛,像說給自己聽。雖然不是他經常說的“愛”,而是“喜歡”。但我從他的心起伏不定的覺到的卻是另一種受。
曾經的男友,呵,他沒有因為我不是處女而計較什麼,甚至都不問起。也許這給了他一種放鬆,相比於老公那時的反應,那不是一場有責任的喜歡。而我在那時候,失戀的煩心在老公的話前一下子平靜了。婚姻有時候就是選擇一個承認你的人,而不是你曾經做過什麼的異。
“對不起。”我吻著老公,這次並不是想起老公的慾望,而是一個子真心的道歉。
老公也回到現實,他抱著我:“親愛的,沒事的。”他的手滑進我的內褲,開始新一輪的進攻。但是他又開始了習以為常的那種委屈和不自信姿態:“我……不如你以前的男友吧。我是說,是說在這方面。”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一夫百恩。老公一直沒有問過我以前的事,我現在堅信,這是他心裡的陰影。我翻過身,緊緊摟住老公:“老公,老公。”我們緊緊抱著,像忘記了需要在每週五晚上九點半要做的事情。無限的纏綿,無限的溫柔。甚至做愛成為可有可無的事情。
“老婆,我向你承認一件錯誤,你千萬別生氣。”老公好半天之後低頭說。
“嗯。”我溫柔地摟著他。
“我……你真別生氣……我……我有一次出差曾經……曾經……”他結巴著說不出。
我覺時間在停頓:“你有外遇?”
“不是!”老公快速搶嘴道:“沒有!真的,只是房間來的電話……一個小姐……”
我用嘴堵上了老公的嘴,他忍著不去問我過去的事情,我何必要知道他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呢?雖然老公還想說對不起,但我已經不讓他說下去:“老公,別說那個。”相比於我的出軌,他的又算什麼!
我脫下了老公的內褲,親了上去。老公還想拒絕,我才不管!大概因為剛才的情緒不對,老公的下身已經軟下去。我用舌頭勾起它,讓他滑進我的嘴裡,我盡情地著,到它在我嘴裡漸漸有了反應,而老公彷彿也終於放鬆下來,輕聲地呻著。
我的動作開始變快,時不時抬頭向老公說著:“老公,以後不許你攔著我,我想為你這樣,你知道這叫什麼嗎?口。為老公這樣怎麼就不行了!”這話我都不知道是說給老公聽,還是說給自己。是啊,曾經的男友,阿建,我不是總是這樣嗎,為什麼對老公就不這樣呢?我不僅親吻他的,還著他的蛋蛋,像對別人那樣。
老公猛地翻身,而他的下身仍然被我的雙手控制著,不離開我的嘴。老公的不自覺地前後動著,他的陰莖在我嘴裡快速。我知道他要來了,於是馬上吐出來,按住!他控制住了,著氣。我把他再次放倒在上,不知道此時我高漲的情是因為自己的生理需要,還是想為親愛的老公做些什麼。
我自己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赤地在他身上磨來磨去,而且在他耳邊輕輕地呻著,而且深情地說著:“老公,我美嗎?”
“嗯,像個壞女人。”老公一邊享受,一邊仍然堅持自己的審美觀。
“我就是個壞女人。”我的語氣更加溫柔,甚至抬高自己的股,一邊用晃來晃去的脯掃著他的膛,一邊用一隻手撫摸我下身的,時不時用手指伸進溼潤的口,再輕輕拿出來,在老公面前一晃,然後再按在自己吐出的舌頭上,讓舌頭卷著手指含到嘴裡。
老公驚訝地看著我,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但並不像以前那樣皺著眉,而是瞪大了眼。我俯下身:“喜歡嗎老公?”雖然他沒有作答,但他我脯的力量明顯在用力,是的,這是男人的力量。
我以最優雅的姿勢下了,走到暗室,找出了那件最的內衣,甚至穿上了高跟鞋,抹上最火烈的口紅,然後再次出現在老公面前。他在咽口水,像一個正常的男人那樣。
“閉上眼老公。”我說,然後走近他,“你覺得我是誰?”
“老婆。”他已經很聽話。
“不!我不是你老婆。”是的,此時我是另一個角!阿建讓我知道,角有時候能令男人改變。
我坐在他身邊,輕聲問:“我是一個壞女人,你心裡的壞女人有多壞?什麼女人最壞?”
“雞!”老公閉著眼說,但他的身體,因為我的手指掃過他的陰莖而顫抖。
“我就是你的雞……想讓我叫你什麼?”我進一步問,在心裡卻知道,老公在進入由我為他設計的最佳愛之中。
“老公。”他回答。
“老公~~.”我故意甜地溫柔,“你覺得這是什麼。”我跨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下身,在我的口邊磨來磨去,而我故意讓我的愛順著他的陰莖往下緩緩著。
老公不敢說,或者說不出口,或者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狀態了。我輕聲告訴他:“這是一個男人最喜歡的地方,它溼潤,它溫暖,它……”
甚至沒有說完,老公已經摟住我,他的手指已經伸進了我的下體:“老婆,我喜歡這個地方。”他的手指不知道因為什麼,從來沒有這麼使勁地往裡扣著,讓我不自覺地把下身完全坐在他的手指上,嘴裡開始呻。
我躺在上,腿張開得最大,一隻腿搭在老公的肩膀上,黑絲襪已經被老公的口水浸得一塊一塊的溼,而他的手指盡情在我下身進進出出,我的手也在溫柔地著他的下身。他壓過來,在一切動作仍在進行過程中,親吻著我。
“你是一個大氓。”這是我對他最後的一句溫柔,然後就是老公猛烈地進入。不像以前那樣程序化,而完全是一種新的嘗試。是的,一個男人的嘗試,用他不習慣卻讓他情的姿勢。我也沒有壓抑快的呻,老公大概也忘卻了平時的忌,只顧在我身體裡。每當他要爆發的時候,我就幫他出來,按住他想要迸發的頭頭,控制!然後再進入!再控制!再進入。老公從中獲得的不是無限的快,而是一種自信。
婆婆在門外咳嗽了,大概是因為聽到了我的呻聲。我用雙手把住老公的頭,手掌捂住他的耳朵,而我的呻聲並沒有減弱,也許我要告訴門外的婆婆,你的兒子在佔有他的老婆,而這種佔有是自由的,而且是自豪的。難道讓自己的老婆為此瘋狂,不是一個男人自豪的事嗎?難道一個男人令身下的女人忘乎所以,不是一個為兒子擔心的母親所能理解的嗎?你不是總問兒子舒服嗎?我在用這種方式直接回答你,你兒子今天是個魔鬼,而你的兒媳,就喜歡這種魔鬼。
婆婆已經沒有耐心了,從咳嗽到輕輕敲門,然後是猛拍門,然後叫老公的名字,然後……然後是似有似無的自言自語,和關上她房間門的聲音。而我們的房間裡,我坐在老公身上,我們的下身仍然結合著,我轉圈晃動著,像磨豆漿的磨,像緩緩轉動的唱片,磨出的不僅是彼此的汁,和男女合歡的音樂,還有彼此從未有過的情。
我雖然沒有高,但老公卻展現出了他自己都覺到的天旋地轉,他的手最後停在我的前,我的被他的手擠壓成怪異的模樣,甚至出現了他留下的撓痕。而他的下身在我身體裡像機槍一樣發出所有的子彈。他像一個定格那樣癱軟。
我們渾身是汗,靜靜躺在上,彼此的身體仍然溫柔地糾纏在一起,像連體嬰那樣彷彿不能分開。
“老婆,對不起。讓你出這麼多汗。我總是怕你累著。”
“我喜歡。”我甚至覺得老公的理由很可笑,原來他哪怕是在做愛的時候都不想讓我出什麼汗,“女人是什麼?不就是讓老公開心的嗎?以後你什麼時候想開心,我都會讓你像今天這樣開心。”
老公抱得我更緊了:“我也想讓你開心。”
“你這樣,我才開心。”這話似乎是說我們彼此的擁抱,或許也是特指這樣的夫生活。總之,這也許才是我們夫真正的第一次。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公公和婆婆的目光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尖銳了,反而躲閃著我和老公的目光,彷彿看到我們就能聯想到令他們不堪的影像似的。
也許這是一種良心,壞女人也是有良心的。總之,我再次躲避著阿建的約會。不止一次,他甚至打過電話來,訴說著相思,甚至是想和我結婚的承諾。但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會想老公,說實話,還有一些作用。有時候外遇就像是毒品,當你沉浸其中,是一種享受,而當你去遠離時,是有一些痛苦的。
老公並不因為一次陶醉而太快改變,但總是改變了,我也明顯覺到,雖然他不像以前那樣墨守成規地把做愛當成不讓我出汗或者一種程序化的奉獻,但是數量上卻在減少,甚至兩個星期他才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在我面前一次。而我,也在控制,我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總是有太多的需求,更不知道為了什麼換了一種壓抑自己的方式,守在老公身邊而讓自己平復難以控制的對的渴望。是的,也許我這個年齡需要多一些,但我這個歲數不也該是一個可以控制情緒的年齡嗎?
如果一對彼此愛慕的人,女方主動更容易建立某種關係,同樣,女方主動,也更容易遠離某種關係。持續半年沒有和阿建見面,讓我都覺得已經把自己從原來那種渴望中救贖回來了。當阿建最後打來電話告訴我他要回老家結婚的消息時,一種女人的自私竟然仍能油然而生。
在和老公的關係改變了以前的那種模式之後,我雖然沒有生理上的、阿建帶給我的高連連,卻也讓夫生活提高著質量。有時候,我也會為自己得意。曾經覺得自己是個比不得五彩繽紛小姑娘們的小老太婆,而後,我比在工作上更有自信,因為我也開始留意有時男人對我的亂瞄。而心裡更加溫暖的,卻不是這些,而是一種說起來很自私和很不負責任的念頭。
這是一種虛榮。有自己的老公,卻也貪戀著阿建對我的苦苦追求,得到和被愛是女人最愜意的事。有時候,甚至就把愛當成衣服、皮包和鞋子,哪怕只是擺在櫥窗裡,也會為此微笑。
和阿建離開之前最後一次愛,讓我知道我仍然念情於他,也知道他對我仍然著。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快就決定和別人結婚了,我不想問。因為一個虛榮的女人已經知道了她所要得到的東西,以及失去時的無奈和不忍。是啊,這就是一個女人,或者在我這個年齡出軌並愛上一個比自己年輕、又知道我想要什麼的男人的女人,或者是一個壞女人的想法。
我自己用自己的錢買了房子,雖然不大,但終於可以脫離婆婆家令我不自在的空氣。而房子裝修完,第一次走進去的除了我,還有阿建。
在被清潔一新的房間裡,在嶄新的傢俱前,阿建帶著怒氣和無奈佔有了我。我承認,他的怒氣和無奈令他比以往更加瘋狂,而這的確是我需要的,而且是老公總是不可能帶給我的。另一個角度上講,也許我的付出也是我的一種沉和告別。
當在這個新房間裡,阿建魯地摟住我時,我曾試圖躲避他的熱吻,因為我覺他的吻不是那麼真切,倒像是一種發洩。不再探討彼此的愛,不再對質為何長時間不見面,也沒有遺恨綿綿或者指責誰對誰錯。他把這次視為最後一面的接觸當成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覺得自己仍然能夠被他征服,也許是他強壯的身體,碩大的下身,或者是那種被強烈佔有的屈服所帶來的快。
他把我按倒在地板上,讓我躲避不了,在他的強硬勢頭下,我仍然不想掙扎地讓他把舌頭魯地伸進我的嘴裡,糾纏著我的舌頭。任他一件件脫掉我的衣服,肆意抓著我的脯,以至在他抱起我走進狹小的臥室,把我重重摔在上後,我完全興奮了。這種被男人左右的快讓我更納悶我該不該放棄他。
他的衣服也許是我幫他脫下的,總之在情的氣和彼此的“死你”、“FUCKME”中,我抓著他的下身往嘴裡,讓他深入我的嘴裡,抵達我的喉嚨,也許這次是真正的死亡和重生。
阿建也在發洩,而這種發洩竟然讓我覺得自己真的不可就藥。
“騷的,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了!”
“沒有。”
“不信!我試試!”阿建從我嘴裡拔出他的下身,頂進我的下身。那種漲漲的覺讓我興奮。而阿建只是了幾下便又拔了出來,再次頂進我嘴裡,“還是那麼緊!媽的!你老公那小雞巴你就那麼喜歡?不去找個更大的雞巴你?!”
女人有時會被老公,或者像我這樣,被別的男人問起關於男人尺寸的問題。大小尺寸也許不是最重要的,但還是有重要的。而我,是喜歡大的,在我眼裡,大的是刺的代名詞,是力量的代表,而刺和力量,是我渴望的。
“怎麼不說!”阿建顯然仍然想繼續著他言語的發洩:“說啊!大雞巴好還是小雞巴好!”
“大的。”
“的雞巴好還是細的雞巴好!”
“的。”
“我的呢?”阿建從我嘴裡出他的下身,在我臉邊敲打著,而我的嘴則張著,捕捉著他雞巴的軌跡,彷彿希望著某一下,它的落點正好和我的嘴有一個點。
我不再忍受他的調戲,而是側低下頭,把頭埋進他兩腿間,親吻著那讓我情的蛋蛋和重重的。阿建一點點倒退,我則一點點跪著前行,生怕嘴離開他的私處。最終,他緩慢的敲打讓我捕捉到了落點,一口就含在嘴裡,再不讓它離開。我被他的雞巴捅得聲音有些嗚咽,口水也了出來,但我的手仍然抱著他的腿,讓這種覺征服我。
阿建和我就這樣在窗戶旁邊,雖然這是一個新小區,不會有人看到窗前的一幕,但是阿建從中得到的卻是內心的快意。也許我這個讓他想得到卻最終不會得到的女人有著更多的自卑,所以他用這種令自己神心安的方式向窗外的空氣展現著他的魔力。
我俯在地上,用手和膝蓋撐著身體,按阿建說的那樣——像一隻小母狗那樣趴著,一隻腿抬得很高,他說這是小母狗。而他則蜷縮在我身下,用他的舌頭卷著我早已溼潤的口。這是一個令女人羞辱的姿勢,但我卻從中獲得快。
曾經不止一次我這樣滿足著,阿建說我是一個M,每次他都會讓我這樣待著,看著我,而我則會情地著嘴,眼神離地看著他,以博得阿建的高興以及將會來到的他的猛刺。每次和阿建,我總是會讓他滿足,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神上的,而我也從中獲得快。變態也罷,病態也罷,總之我肯定這應該不是一個正經女人所為。但我的確可以為喜歡的男人這樣,更何況以後可能我要改變自己不去渴望這種被征服。
新房裡還沒有暖氣,空氣仍帶有著寒冷的味道,而阿建的下身卻火熱異常,他用下身摩擦著我的下身,在溼潤的溝溝內上上下下,就是不進去,我知道他是在把所有的愛和恨用一種異常的方式全部展現出來。
“FUCKME!”我幾乎有些哀求。
“說中國話!裝什麼外國鳥!”阿建怒氣充足。
“來吧,弟弟,使勁幹我。”
“你還是喜歡猛烈的挨,是嗎?”
“嗯,來吧。”
不知道央求了幾次,也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長時間,總之當他猛地進入我的身體後,我才到原來房間裡真的有點冷,讓我覺得彼此的結合必須在不斷的摩擦中生出些許溫暖來。我們全身赤著,彷彿在互相取暖,都在用最大的幅度來增加下身傳向全身的快意和溫度。
我的呻聲在還略顯空蕩的房間裡發出回聲,這種覺從未有過,卻讓我第一次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那是一種痛苦還是享受?那是一種蕩還是逍遙?那是一種放縱還是真情?不管怎麼樣,我的聲音停止不下來,每次想控制住不發出那樣的聲音,卻總是被阿建帶給我的舒服引得大呼小叫。
彼此不再問答,舌糾纏著,彷彿除了下身的摩擦,上面也要有一種。我伸出胳膊,攬著阿建的脖子,一隻腿翹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腿盤在他身邊。阿建則一隻手著我下身的小豆豆,增加著我的快,一隻時而撫摸我的腿,時而攥著我的。
緊緊地擁抱,我們坐著合歡。我盯著他的雙眼,看著這個覺陌生卻又那麼悉的臉。他皺著眉頭,鼻翼冒著汗珠,眼睛緊盯著我們現身合處。生理上的享受第一次在心裡很痛,我不知道為什麼了淚。阿建聽到了我的泣,停下了動作,抬眼也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好像時間在停止。
“怎麼了,你……怎麼哭了。”阿建的語氣竟然如此溫柔,溫柔得像曾經網絡裡那個充滿關懷的阿建。而且,他絲毫沒有剛才那種複雜的情緒。
“你愛我嗎?”這是一個女人為男人準備好身體後最常問的問題。在問的時候,往往想聽到滿意的回答。而現在,我真不知道阿建會有什麼樣的答案。在以前,我總是會在高之後才問,而他往往在先一個甜無比的吻後深情的回答“是的”、“愛”或者“當然”,爾後再反問我。
阿建翻身躺在沒有被褥的上,用身邊的衣服蓋上我的身子,再蓋住他的小腹。這樣的小動作讓我動。而那剛才帶給我快的陽具,在緩慢軟掉。“我也不知道。”這是一個女人經常不可以接受的回答,但此時我相信,他是真的。因為我同樣也想給自己一個答案,而“不知道”卻是搪自己的話。
“咱們沒見面的這段時間,我也問自己。”阿建點上了煙,“我有一種怕失去你的覺。我曾經到你家想去找你,但那會給你找麻煩。我曾在你家那小區門口等過你,不過就一次,因為我看到你和你老公相偎相依的出來。說實話,那種甜勁讓我嫉妒。我以為你那樣的表情只有跟我才有。所以我覺得有時我只是你上的玩具。”
我靜靜摟住阿建,打斷他的話:“不是的……”
“我以前提出結婚是玩笑的話,後來好多次提出和你結婚,不是為了哄你開心,而真是這麼想的。你不理我更讓我覺得你只是要,而沒想要過愛……,整得跟什麼似的。”阿建並沒有說出太多的話,他熄了煙又點上一。
我拿過他的煙,了一口,很嗆,然後學著從鼻子裡噴出煙,有時候情就和這煙霧一樣,誰也不知道它能從哪裡找到出口。
“我不是單純為了,也許以前是無聊吧,可能是空虛,和老公的確覺越來越有距離。其實見你時沒想到你在這方面這麼厲害。所以我覺得不是為了。你在網上的時候覺得能理解我的。所以對你沒有惡,所以……所以,可能不是愛,是喜歡。不過說實話,我從你這得到的,真的令我興奮,你沒覺得咱們一見面好像就是做愛嗎?”
“和你做愛真的好的。”阿建拿過煙,自己著。
“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個賤貨。”
“不,也許是我讓你那樣的。嗯,我知道自己有些愛好不太正常。”
“呵。其實好的,我喜歡。也許就是賤吧。”我轉過身,不看他的眼睛。
阿建把頭伸過來,帶著他的煙味,吻在我的臉上:“真的,你不是的。是我不好。也許以後我不那樣了。”
“沒有以後。”我說:“你也要結婚了,我也覺得該做個好子了。老公不是壞人,呵,我覺得對不起他。”
阿建收回自己的吻,躺到一邊:“嗯。那次我看到你們,覺他不是那種……像我這樣的男的。應該是個好人……對不起。”
他的“對不起”也許是對我們關係的最終評價,也許是對我老公的理解,總之他說完,開始穿衣服。
曾經有個本電視劇,叫《失樂園》。原著我也看過,曾經為此而哭,沒想到自己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承認自己是個十足的壞女人,對自己的放縱,其實傷害的是三個人。我愛阿建,並不是因為他給了我生理上的快,而是在他身邊,我總是很自然,甚至可以得到一個女人希望得到的安全、舒適和自在。而我的老公,或者曾經那個家庭,卻總是讓我缺乏這些。我曾經的生活狀態不就是工作的壓力和家庭的孤獨嗎?
是的,我愛阿建,而他那些話,讓我覺得他也有一種愛。但我如果不離開我的家庭,我的老公,這些愛就不能說出口。我覺得自己的進步就是能在阿建身邊想起來老公的好,而這才真正是矛盾的來源。不是生理上的滿足和失意,而是神上所屬權的爭議。我能離開老公嗎?曾經不是說找一個愛你的人當愛人,找一個你愛的人當情人嗎?
阿建已經穿上了衣服,把我的內衣遞給我:“穿上,彆著涼。”這些話,那個說以我為神的老公都沒有過。我再次淚了,錯就錯吧。女人有時候很傻,但也很明,女人有時候很,但有時候也會認死理,女人有時候在別人眼中價值缺乏,但在有的人眼中是個寶,女人有時候會恪守婦道壓抑自己,而有的女人也會把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任人指罵的境地,而只是為了一次宣洩。
我攬住身邊的阿建,不再那麼強烈。而是充滿了溫柔。“最後一次。”我說。
我再次解開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整齊地放在旁邊,然後把他放倒在上,看著阿建的表情,我微笑著:“好弟弟,想讓姐姐怎麼伺候你?”
“不!”阿建聽我這麼一說,反而開始繫上被我解開的扣子,“我們……”
我用吻阻止了他的話:“至少我愛過你。”是的,我沒有說“我愛你。”而是說“愛過”,這並不代表我現在不愛他,只是讓他知道,我不是為了才和他在一起,但對你可以有身體的付出。對我,則是給予自己一個解釋——阿建,我並不是把你當作一個伴侶,或者玩具,我之所以給了你想要的,是我願意。
這一次阿建沒有主動,反而在拒絕,而我是主動的。我乾脆把他的衣服全都拉下來,跪在他腳下,為他口,讓那個軟弱下去的再堅強起來。這次是那麼艱難,大概阿建既想要,又在控制自己,以至於他的陽具遲遲硬不起來。
我充滿挑逗地對阿建說:“好弟弟,讓你的雞巴起來,姐姐想要……剛才那大大的的雞巴呢,你把他藏哪了,怎麼這裡有這麼一大條蛇啊。我要吃它。”我用最風騷的一面,用我的舌頭,嘴,喉嚨伺候著他的下身。同時我邁開腿,把腳越過他的頭頂,讓我的下身直對著阿建,然後用一隻手深深地鑽進我下身,嫵媚地扭動著手指。
阿建終於爆發了,他重重壓在我身上,是的,這才是我想要的。阿建直直地刺進我的身體,那種令人骨頭酥軟的呻聲再次迴響在屋內。
“用力!好弟弟。”這是一個賤女人的口氣:“啊,好舒服。”
我們不像是一個給予,一個獲得的兩者,而都是滿足對方的人,我伸著舌頭,著一切我能得到的阿建的身體,而且拉著他的手,在我的上按下去,示意他魯更加魯地捏。而阿建則在我的鼓勵下,開始一點點接近野獸,他把我的腿儘可能打開,著我的腳趾,用手撫摸著我光滑的腿,下身一陣緊似一陣地衝刺。
在無以名狀的快中,我下身顫抖著,一股股水往外湧著,迫使阿建拔了出來,那仍然高高地昂著頭。我轉過身,蹶著股,向他叫道:“阿建,快,我要。”
阿建用他最喜歡的姿勢,從後面進入了我的身體,那麼的深,讓我的顫抖再一次到來。最終我是承受不了的,我的腿因為高而變得癱軟,而阿建仍然猛烈地進攻。我在無盡地呻中再次鑽到他的跨下,用我嘴幫助他的堅強向柔軟過渡。他用手摟住我的頭,讓下身儘可能深入,我也承受著,死亡與再生。
阿建是在叫喊中結束的:“別對別的男人這樣!求你了。別和老公以外的男
當他的雞巴在我的嘴裡火山爆發後,我用舌頭著他的雞巴、蛋蛋和,乾乾淨淨,直至軟下去,就像從沒有在我身體裡活躍過那樣。阿建沒有一絲反抗,他烈地著氣,從嘴裡的哈氣像一股股白煙,更像是他的靈魂。
如果說有依依不的話,那一定是在心裡。我們做完之後,甚至沒有說一句話,各自穿著衣服,我梳理著頭髮,他用手掃著單,把我們剛才情散落的撫落在地,而那些摺痕卻無法撫平如夕。而溼漉漉的一片片,像個胎記,非常顯眼。
“不要了,那單。”我說。
“哦。”
我們走出屋,我鎖上了門,新的小區人煙稀少,多是裝修車在運輸材料。我和阿建就在小區門口分了手。我回頭看看身後的小區,不想去看阿建是否回了頭。小區裡的樓房整齊、嶄新。我不斷告訴自己:“這裡即將入住一對夫,在這裡開始新生活。”我把阿建的手機號刪除了。就算他回老家不換號,我也不會刻意去記住那11個數字。
如此的決心代表著我的堅定,我本想著自己有了新生。誰又知道那個以為自己只不過是“曾經”沉陷惡、並已經想明白了人生的女人,終將控制不了自己的惡。是的,像好多咬牙切齒、用最不堪的語言攻擊我的男人概括的中心思想那樣——我不是個好女人了。
但凡女人經歷了兩次值得銘記的愛,經歷了兩個不同覺的男人,經歷了自己的低落和高,那麼對於情和,她總是難以把握的,這不僅是給外人的覺,也是自己內心的獨白。特別是像我這樣,雖然暫時遠離了阿建,卻開始經常在夢裡獲得某種見不得人的愛方式並體驗高的女人。內心還是有一種渴望,雖然不一定刻意去實現那個夢,但當夢來臨的時候,如果有那麼一點外在因素當導火索。我一樣還是會燃燒和忽略理的,這讓我安心自己沒有老去,又會到臉紅——不是羞澀,而是自嘲。但我知道,好多時候,為自己開罪的話都是藉口,重要的是我不再是個好女人了。
阿建,至於再次遇到你,已經事隔兩年了。當然,在我們相戀,或者情的時候,我並不一定如寫的那樣去想,當時的好多想法到底是什麼,我所寫的只是一個大概,時過境遷,誰還記得那些時候的原話呢。但大意是這樣的,我發誓,真實是我面對自己最寬心的辦法。在分開的子裡,我總得有一種方式來解脫自己曾經犯下的錯——這不是你的錯。
是的,好多事情像你所說,我沒有寫,但這不是記,而是我能想到的具有特殊意義的生活。而你的錯也在於此,總要提醒我遺忘了許多,以至於使我自己總希望還能在洶湧的海邊拾起記憶的貝殼,擦去沙粒,再現風采。
而那些記憶清晰了又有什麼用呢?有時候斑駁比光鮮能讓人刺痛!
如果此時我再問你,你愛我嗎?你會如何作答?其實還是那句“不知道”才令我滿意。因為如果你說“愛”,我會哭。哭是為了後悔,也是為了虛榮。後悔,是因為在你之後,確有老公以外的人佔有了我,還不如當初和你在一起,也許你能給予我一個不出軌的自己。我和老公的情、以及方面,現在和遇到你之前沒有太大的分別。因為改變一個人太難了,我累了。而正是這種疲倦讓我遇到和你類似的一個人的時候,投入了他的懷抱。別罵我,我知道自己是錯的,而且同樣帶有著對老公的恨和悔。
如果此時你再問我愛不愛你,我的答案其實還是那樣,我愛過你。我費了曾經在你身邊的可能。而也正是你,讓我有正視自己的機會,同時也覺得令自己滿意是一種幸福而不去想那也是一種罪惡。這是你給我的恩賜,也是愛你的印記。
我不知道回憶這些還有什麼用,但你的話有理:那畢竟是咱們一起度過的生活,你有權知道我有何回憶,有何觸,有何你不知道的。所以我寫了。而離開你後的生活,你還想知道?為什麼,給個理由先。那是沒有你的,或者只有你的影子,但總歸還是我的,另外的男人的,以及我老公的。與現實的你沒有什麼集。
但是,你如果想知道,我也會告訴你。只是因為現在的男人不如你好,卻在那些方面有過之無不及,你知道這是令我興奮的。但我離不開他,並不是貪戀對他的情或者他所帶給我的生理和心理覺。只是一些噁心的理由罷了。哼哼,你還想知道嗎?!
總之嘮叨了一大堆,年齡又大了兩歲,女人就容易嘮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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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寫的太貼切了。一個步入中年的子,一個女人,同時也是如狼似虎的的年紀,雖然生活的使得她年華不再,但內心的火熱情卻是和彈簧一樣,越是抑,越是要發.
人到中年的女人,更需要人的呵護和安,這個時候就是她們最需要的時候,抓住現在的機會吧。等年齡在大了以後恐怕女人就該失去對的需求了。
樓主有心得,女人到中年更需要安,學習一下
有オ啊,寫出了這麼真實,這麼人心的文章.
說真實是因為故事情節,太普通也很時尚,的確有其事.對於如狼似虎年令的少婦,不甘心於平淡的生活,不滿足食終亳無情的凡庸.出規尋求心靈的藉,成為必然趨勢.可見,此文源於生活,貼近現實.
說人心是因為文字描述,十分真,細膩準確,層次豐滿,熱力四.我們都有這樣的體驗,女人對於自己心的情郎,會無所顧忌,會無限的嬌柔,會盡情的放縱,而不像夫間有時要注意點什麼.
緣於上述理由,關注這一個子,也是這一個女人的後面的故事.
得不到足的婦大多數會出牆的!特別是丈夫的很小的女人
美家庭帶來什麼呢?婚姻的幸福?還是生理上的福?這篇文章紕漏了一個看起來很和諧的家庭,一個女人走出保守直至墮落不堪的事。全文細膩的表了一個女人內心世界,心理上的,生理上的,所需所求的。不管多大的女人,多成的女人,都需要男人來疼來來依靠,你能足生活的需求,足不了心理的需求,大部分男人都這樣的,顧此失彼,唉~男人難做啊~!謝樓主發文,辛苦了!
寫的非常不錯個人的男方女方的心理描寫很到位不過給人的覺好像是一個男人寫的最好用女的表述方式來寫這樣更完美期待全文
這篇文章太彩了,經歷的過程敘述的是如此詳細,人物心理也描寫的很細膩~~
希望看到續集!
很彩的一篇文章,把一個女人全身心開放、全身心投入、、的意境、語言、情景描寫的非常到位、非常擅情。
文章的標題非常好,
寫的很有含義。
看上去,文中的“我”應該和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女人一樣,充了空虛和幻想。
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女人到中年,真是如狼似虎!老公解決不了,她就會出牆的哦
女人到中年,真是如狼似虎!老公解決不了,她就會出牆的哦
好久沒看過這麼好的文章了,還是從女人的角度寫的,把女人的心理描述的很到位啊
寫的非常好的一本書,無論是場面的控制,還是細節的描寫都很到位!
生活中的確有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家庭,文章中的子渴望正常的乃至更刺的遇也就變得未可厚非.
阿健聽說文中的老婆那句:“想忘掉你的子,我天天和他做。”之後興奮的態度.深有體會!
真的寫得很好唉,看到一半都要打飛機了。一個女人在上面真的不能太抑啊,不然老公戴帽子是肯定的哦。
寫的太生動了,一個高漲的少婦彷彿就在眼前,讓人動不已
女主角的人稱寫的比較刺,再來點3P就更了,呵呵。
比較偏寫實系覺還不錯這種視角以上年紀的女主為題材還比較少見
一般都是說子屬年輕少婦型的所以本文的行文比較樸實加慢熱雖然情顯得不是那麼刺也別有一番情趣還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