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第二性】（01-02）【作者：delha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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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haize

字數：5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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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第二（一）

「對，我就是一隻母狗！我超蕩！我無時無刻就想幹男人！當陰道癢的時候一懶覺（陰莖的臺灣話）是不夠的，我需要一支、兩支、三支，如果一次無法找到那麼多懶覺，我那一天就必須一直找一直找從白天到晚上一直找男人幹，這就是有時候沒辦法去接寶寶、無法回家幫你煮飯的原因！這就是你這十年想要知道的答案！滿意了嗎！！」

觀光客與學子們彙集的臺北車站前是知名的旅館區，我坐在車裡看著媽對臉蒼白的爸大吼著天崩的真相；雖然爸不在家時，我時時能在洗衣藍裡聞到嗆鼻充滿腥味類似漂白水的味道，青期後很自然知道那是味道，所以媽的出軌並不算是太訝異的事情，但是在人來人往鬧區中聽到自己的媽媽尖叫自述是個樂愛群的母狗，對剛滿１５歲的我來說有夠嗆了。

看著身形高大有著法律人獨特尖酸刻薄咄咄人格的爸，他生命中第一次被「被告」、「罪犯」回嘴到說不出話來，雖然這個犯人是他平溫柔的子，在面對家庭即將四分五裂的當口我有一絲殘酷的快，覺媽替我報復了爸同時也覺得爸替我報復了媽。在我內心小劇場上演之際，窗外的爸惡狠狠的把媽推倒在地並往她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忘記是開車來的大步跑到對街坐上計程車離去。

後方車的一塌糊塗尖銳車鳴聲把我拉回現實，匆忙下車看坐倒在馬路中間的媽，她緊身短裙被擠到僅能遮住一半股，出濃密的陰，赤紫外翻的大陰就這麼暴在人來人往的臺北街頭。

我慌慌張張的扶起她，又七手八腳把她的裙子拉回正常位置，起身後的媽迅速回神自己走到駕駛座並且催促我：「寶寶，快點上車，我們堵住人家了。」媽神自若開著車，臉頰上還留有爸吐的口水，趁著紅燈我遞了張面紙：「媽，你的臉頰有東西，髒了。」

「就留著吧，當成被男人在臉上就是了，不過謝謝你，我確實需要一些面紙，多幾張給我。」說著邊把裙子到下出陰部，面無表情的接過衛生紙，我看到一攤濃稠帶腥味的黃稠體從陰道溢出，孰系的漂白水味道告訴我那是男人的，大腿、陰、陰、等瞬間佔據了我的視覺神經，我的陰莖迅速起炙熱的在褲檔裡彈跳。媽把面紙折了一下墊在陰部，吐了一下舌頭說：「總不好把你爸的真皮座椅的都是味道。」

一路上與起裙子出雜亂陰的母親無語，車裡靜的似乎聽到從陰道出潺潺聲響，幾年後我具體參與進母親的遊戲或著用她的說法，「解放道路」，車裡這一幕對我造成的影響很深，雖然相同等級的尺度對於媽來說是小菜一碟甚至可以說是輕鬆簡單，但是媽與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心照不宣彷彿這是起點一般，用這個設定規劃遊戲走向，就像過熱的電腦重新開機。我想，母親蕩人生的旅程中，在兒子面前展示出未知數男人（未來我們母子什麼都可以談但從來不會講到這天的事）的陰部這件事情必然在她靈魂上畫上一痕，讓她斬斷了世俗束縛開啟對於身體解放的另外一層認識。

媽把車子開回社區地下室停車場，一如往常對著車道崗哨保全微笑打招呼，把車停好並沒有立即熄火，她眼神有點呆滯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可以看到她雙手青筋浮起指節泛白，一路上試圖保持冷靜的情緒似乎橡皮筋般被拉扯到了極限，我正有點苦惱要說些什麼喚醒她，幾秒後她就回神說了聲：「到了，上樓回家吧。」

熄火，媽在汽車座椅上抬起部把裙子拉好，有點用力的把墊在陰部溼漉漉的衛生紙捏在手裡，開車門後順手丟在地上，我出於一種莫名的動機，趁著等電梯時把那沱又溼又黏又充滿腥味的衛生紙到口袋裡。

進門後我們母子兩各自回到房間，我鎖上門後把自己甩在上，這一整天擊超過了我能思考的範圍；我知道了她多年來有時不知上哪去的秘密，看到了她泛紫充血的陰，這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女人，雖然有著我悉的名為媽媽的臉孔。

一切都像是做夢般，褲襠裡陰莖海綿體腫脹大覺要衝破包皮束縛的痛，提醒我這都是真實的事情。

拿出那沱噁心的衛生紙，黃的夾雜著數應該是屬於媽媽的陰，我忍不住用力的掏出老二，只套三五下，甚至還來不及放下那沱衛生紙，我忍不住的噴灑出大量子，瞬間房間裡充滿了複數男人的味道。

腦裡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敲房門的聲音把我驚醒，媽在外頭喚著我的小名，我有點遲緩的看著我過黏糊胡赤的下體，媽用過的衛生紙掉落在邊，巨大的羞恥湧上，我選擇用棉被蓋過頭不回應她。

媽叫了幾聲後，說著：「寶寶，真對不起今天讓你在大庭廣眾下丟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所做的事情，你不原諒媽也沒關係，你還那麼小就見到這個場面，發現自己的媽媽是個婊子。我現在要去臺中外婆家，雖然你可能不會原諒我或著不想認我、不想聽到我的消息，但是我會常常與你聯繫，我們是血相連的母子，等你長大一點如果還好奇媽媽身上所發生的事，我會很公開誠實的跟你討論，媽答應你，再也不會騙你了。我雖然有一個叫做女人的身分，但我永遠是你媽媽，我愛你，」

媽嘆了口氣後我聽到大門開關的聲音，我把衣服脫掉離開房間，在家裡沒有目的的到處繞著，打開爸媽的房間，裡頭整整齊齊，一點都覺不出來媽媽離開的樣子。洗過澡後，拿了裝食物的透明袋子小心翼翼把那沱黏著媽媽陰的衛生紙封好，收在頭櫃裡，躺著發呆。

半夜一點左右聽到門鈴聲，接著有人用力搥大門，鐵門砰砰砰的跟隨著爸大聲喊著開門，我起把自己的房門鎖上關燈，爸在公共走道間鬧了大概十分鐘，鄰居紛紛出來關心，最後隔壁的大媽在爸口袋裡發現鑰匙，大家攙扶著他進門。

鄰居離去後隔著牆壁聽到爸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時不時的發出怒吼還有嘔吐聲。

六點多我聽到爸進了主臥室，旋即各種瓶罐摔在地上玻璃破碎聲音此起彼落，我終於意識到媽媽離開這個家大聲哭了出來。

〈二〉

媽離開後，爸癲狂酗酒，這其實蠻讓我訝異的，他外遇多年，並且頗喜歡上酒店談公事，我甚至聽過他與法律事務所合夥人聊天開玩笑表示要在某某酒店租個包廂，一年一結，指名哪幾個酒店妹當輪班秘書。結果他為了媽媽的離去陷入混亂，當年十五歲的我天真認為這是爸對媽還有愛情依戀的象徵，不過隨年歲漸長，我開始了複雜的冒險旅程後，我才意識到爸那個是一種天之驕子自尊破損的情緒，與愛情無關。

說起爸的外遇是家裡公開的事實，我八歲左右，他當時的情婦上門耀武揚威挑釁媽媽，爸回家後媽只淡淡的說：「某某小姐好可憐，你還是少回家好了。」

現在對照媽驚天的蕩母狗自白，時間軸上某某小姐上門踢館那天媽媽又忘了接我放學，我在校門發呆還有在校警室看了卡通，最後校警看時間太晚替了我叫了計程車，到家後，出了電梯看到一個裝扮素雅長髮很有幼稚園老師覺的女生坐在門口穿鞋的板凳上，就是某某小姐，她看到我就在直接在門口與我聊了起來問東問西，雖然她覺親切但是畢竟是陌生人，我也不好開門讓她進家門，正當我開始不耐煩時，媽從電梯走了出來。

她看到我與陌生人楞了一下，某某小姐上前表明是爸的女友，媽走了過來拍拍我的頭：「寶寶不好意思，媽去某阿姨家打牌忘記時間了，肚子餓了沒？你先進去洗洗手整理一下，媽跟這位姐姐聊一下。」

我聞到媽媽身上有股腐臭漂白水的味道，並且嘴裡呼出同樣難聞味道的氣息。

總之，爸每天醉醺醺凌晨才回來，早上帶著濃厚酒味匆忙出門工作，一開始我還覺得很愜意，碎碎唸的媽不在，有潔癖並且給了我常生活很大壓力的爸沒時間、沒心情管我，對一個十五歲少年本就是天堂阿。只剩下我與爸的家幾個禮拜後就雜亂無章，天堂般的子變成髒臭地獄，我心裡產生對媽的巨大恨意，不自覺在心中稱呼她為母狗。

反正家裡沒人，我開始學會在外遊蕩、去網咖與朋友夜遊，還去了宮廟認識同齡或著年紀稍長的八家將，短短的時間我開始懂得什麼叫做社會事，不再是那個循規蹈矩的好學生了。

幾個月後的某我玩到凌晨一點回家，打算去廚房冰箱拿點東西喝，走進幾年前住家重新裝潢母親極力要求並且花了大錢很自豪的廚房，開燈後看到地上堆滿了東西，雜亂程度覺的出來是草率丟棄。通通都是媽媽的東西，數量之多可以想像主臥室裡屬於她的全部物品都在這裡了。

「幹，爸又在發什麼瘋阿。」我心中咒罵往主臥室走，突然聽到女哀號的聲音，仔細一聽還伴隨著男人氣聲，似乎是傳說中做愛叫所發出的？而且是從主臥室傳來的？！我躡手躡腳靠近，耳朵不用貼近門就可以聽到「啪啪啪」撞擊聲、男人低音氣呻聲、女人陣陣高亢語聲。

「這太誇張了吧？？？？？」我木然回到廚房，喝水以及無意識翻看母親的雜物，結果在幾件大外套下看到了成堆，不誇張，真的是成堆的內衣或著說情趣內衣，各種樣式，皮製的、薄莎的、幾條棉線組成的、丁字褲、Ｃ型褲、馬甲、陰部開襠的、吊帶襪（五彩繽紛）、全透明的旗袍（？）、傳說中整件式網襪裝，本就是網路情趣內衣通路商。繼續翻找，除了幾個覺價值不菲的無線跳蛋在也沒有其他特別東西。

眼前一堆的是系的母親常家居服與據說昂貴的套裝，旁邊則是一堆極度光是看了就很有想像畫面的貼身衣物，「這對夫在搞什麼阿」。

話雖如此，我還是抱持研究態度一件件的觀察難得的內衣大展，發現這堆內衣大多有穿過的跡象，有洗衣洗過的味道，少數幾件能夠完整包覆陰部（丁字褲與開內褲佔了多數）的內褲襠部沾染了洗不掉的米白痕跡。

一想到媽穿著這些衣物展示在男人群前，與他們配，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苦楚與痠痛同時又覺得噁心，憤怒的把所有衣物踢成一團，離開廚房的時候還是忍不著拿走了一件黑丁字褲。

回到房裡用丁字褲纏住陰莖，用力勒緊，聽著主臥室叫聲套，這個家還能夠歪斜到什麼境界呢？媽離開幾個月都沒有消息，我也說不上來如果她找我，我該說些什麼，十五歲的我該怎麼面對這些。

半夢半醒間突然被晨痛醒，原來是丁字褲還半纏在上，稍微整理發現已經接近中午，思量著爸應該已經出門又看看上丁字褲，覺得昨天只拿一件真是太可惜了，應該多藏個幾件比較特殊規格的。走進廚房翻找，所有的衣物包含跳蛋全部不見，故意敲敲主臥室房門並且轉了一下門把，門被鎖起來了。

爸開始三天兩頭帶女人回家，原本是凌晨偷偷摸摸來，過一陣子，有時候晚上七八點房間就傳來女人叫的聲音，房門也從上鎖進化成半掩著，提供了我絕佳偷窺環境，也因此發現每次都是不同女人，猜想大概都是花錢買的吧。

雖然看親生父親用幹著女人是種非常奇怪的覺，但是他帶回來的女人條件都相當好，看著她們、在男人身下抬起部用力頂著、翹起股主動用手握住男人老二引導進陰道，有些女人身上有刺青，刺青隨著她們身體扭動變形，像是在風中擺動的花朵。

爸的狀態越來越怪，必須跟他拿生活費時難免會對到話，雖然他講話的口吻還是相當嚴肅但是可以覺記憶力與專注能力潰散，那種覺很像我認識的八家將團中某個有嗑藥嗑到腦袋怪怪的老大哥的樣子。

某又是我晚歸的子，一開大門就聞到股很臭的煙味，嗆的我拼命咳嗽，一個只穿著內褲近乎全女人坐在亮著小燈的客廳沙發。她雙腳放在茶几上，好像在婦產科診間要生小孩的姿勢，電視開著，電視畫面五顏六的燈光在她巨大而稍微往兩旁擴散的部上跳躍，有金屬光澤在頭上一閃一閃像星星一樣，幾分鐘後我就會知道那是環。

她聽到咳嗽聲，抬起頭來左右搖動似乎在找聲音的來源，看到我呆立在旁，她雙手舉高揮動，用一種亢奮、有點臭呆的氣音說：「Ｙａａａａａ～太好了，有人耶！ＨＩ~小弟你可以過來幫我一個，大大大，忙嗎？」

我雖然覺得很尷尬想回房間，但是她頭上的星星呼喚著，雙腳不自覺靠近她，我還沒開口說話她又用氣音：「拜託你快點過來。」說著邊把一隻腿抬高到膝蓋觸碰口，一邊用手指著茶几：「坐這裡。」坐在那裡就正面她的跨下了阿！

我坐下後她把腳放下，我像個婦產科醫生被女人岔開的大腿環抱，她說：「我好癢，可以幫我抓抓嗎。」我還會意不過來抓哪裡癢？就看到她把指頭伸進自己的陰道，她穿著一件紫綁線式的開襠內褲，我認得這件內褲，是媽媽的。這件內褲有別於一般廉價的薄莎開襠褲，是用很舒服、光滑不透明絲綢，雖然是蕩功能用途，也因此我對它印象很深刻，原來穿在真實的身體上是這種覺。

她扭動下體，「我好癢，裡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

每說一次癢，她的手指就重重戳進陰道一次，雖然光線昏暗，但是可以聽到陰道口傳出噗哧噗哧的水聲，女人突然抬起上半身用右手用力抓住我的手，左手分開大陰：「手指伸進去幫我抓，我抓不到裡面。」

我把臉靠近，距離她的陰部不到十五公分，酸酸的腥味面撲來，陰道口開啟十元硬幣大小的，像魚缸裡的金魚嘴巴一開一合，我的手指隨著她的引導進入。手指進入溼的天堂。前兩下有點害羞，但是女人都已經如此不知羞恥的對我展陰部怎麼可以認輸呢，照著情影片的示範，我開始用指頭動。

她彷彿得到紓解，上半身靠回椅背。她一手撐開陰而且越撐越大，一手用塗了紅指甲油鑲滿水鑽的指甲摳陰道口上方一個凸起的小點，應該是就陰核了吧？她撥陰核的節奏與我的速度一置，發出急促息聲之餘還用氣音指揮我動的速度，「快一點、快一點、停，先停一下，好，慢慢動，動作不用太大稍微出去一點，用力戳進來，慢慢，慢慢，加快、加快、加快」我的指頭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