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人生】作者: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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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睦人字數:20251字TXT包:
前言
我叫嚴寒,出生在長江之濱的江南小鎮,家裡三代貧農出生,父母本都是農民,改革開放初期,進了鄉鎮企業當工人,我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從小家境雖然貧寒,但勤勞的父母用雙手為我們營造了一個幸福的家。我快樂的童年在漫野的油菜花和柔和的江風中度過了。
上學的時候我就是一個不太好的學生,經常惹事生非,調皮搗蛋,但好在有點小聰明,學習也不錯,開朗活潑的格非常討老師和同學的歡心。
初二那年,和班上的女班長談起了戀愛,經常傳紙條寫情書,最後害得那女孩上課都不專心,高中都沒考上就工作了。雖然我考上了高中,但為了和我那深愛的班長早在一起,高中的我本就是在混子,盼望著早早畢業,只是到高二夏天,早早踏入社會的女友給我寄來了分手信,信中說她喜歡上比她大九歲的同事,就這樣,三年零五個月又七天的初戀就這樣結束了,那年我十九歲。
在失戀的痛苦打擊下,班上成績倒數第四的我異想天開的決定考大學,經過整整高三一年的拼命惡補,竟然被我以533分,理科班第九名的成績考進了江南大學管理系,令我所有的任課老師及同學大跌眼鏡。
進入了大學,二十來歲的我猶如脫韁的野馬,在踢球,玩電腦,打電子遊戲,看三級片中,三年的美好青就這樣虛度了,唯一讓我記憶深刻的就是大學畢業前的幾天,我的故事也就從這開始寫吧。
第一章畢業=失戀+失業
終於通過全部的畢業課程了,再過三天,我們就可以打包回家了踏入社會了,興奮之餘,濃濃的憂傷情緒也都充斥著每個人的心頭,畢竟三年的同窗生涯,讓人會依依不捨。這幾天除了相互搞留言、拍照合影外,就是一天兩頓的酒局。
今天是七月二號,天氣不算太熱,班主任用班費在學校附近的心緣飯店組織了最後一次聚餐活動,酒過三巡,飯店吵開了鍋,有哭的,有笑的,有唱歌的,有拍桌子罵孃的,有躲在桌下睡大覺的!我也喝的差不多了,飯店裡太吵了,一個人走出飯店,飯店對面就是護城河,我坐在河邊的石欄上吹涼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同學蓉走出了飯店,身子搖晃著到了我的身邊,口齒不清的對著我說:「嘿,那個。那個。什麼來著,哦,嚴寒,你陪我走走」。說著拉著我的手,就往河邊的碎石小路走去,我想蓉今天是喝高了。
蓉是揚州人,古人云:揚州出美女,這話用在了她身上一點沒錯,烏黑的長髮,粉的臉蛋,水靈的大眼睛,白皙得晶瑩的肌膚,說實話,從大二下半學期和她一起去師範學院參加素描自學班時,我就喜歡她,那時我會騎著借來的自行車,帶著她起去野外寫生,然後在不知名的小飯館喝酒,但僅此而已,我那可憐的生活費不允許我再有額外的支出去一個女朋友,兩人也就是這樣不冷不熱的同學關係,只是到了大三下半學期,聽說她了男朋友,是我們的學長,我們接觸的機會就少之又少了。
雖然我酒量很好,今天也沒到醉的程度,但走在林木蔥蔥的河邊碎石道上,牽著蓉的手,看著蓉因為喝酒而紅彤彤的臉,我真的覺到有點醉了。
「明天你什麼時候走?」蓉開口說話了。
「明天早上十點的車,六個小時的路程,到了縣城還得轉車到我家的小鎮上,估計到家得晚上六、七點了,你呢,明天什麼時候走?」
「我男朋友明天開車來接我回家,在家住兩天,就跟我男朋友回南京,年底他說要和我結婚,工作也在南京幫我找。」他男友畢業快一年了,聽說在他那做稅務局長的父親的幫助下,做電腦生意賺了不少,而且買了價值不菲的工藝別墅和奧迪A6車,聽到他和男友的事,我有種心痛的覺!當初沒有追她,就是因為我的家境貧寒。
我苦笑著說:「呵,你男朋友可真好,你也夠幸福的,什麼事都已經有人幫你安排好了,還是做女人幸福,找個好老公就行了,我回家後還不知道能找什麼工作呢,老爸老媽一輩子在工廠工作,又沒有什麼做官有錢的親戚朋友幫忙。今年大學畢業生很多,去年我們那本科畢業的到現在沒找到工作也多得去了,我還是個大專生,真讓我頭疼啊。」
節走了很長一段路,我和蓉找了一個休息用的石凳坐了下來,然後聊著各自的未來和打算!
「沒事的,你行的,在學校你就是一個很能幹的人,和同學又相處得很好,大家都很喜歡和你一起聊天,我覺得你的適應能力特強,踏入社會找份好工作,該沒問題的,我對你有信心,呵。」說著轉過頭盯頭我,明亮的眼睛在昏暗夜下一閃一閃,我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她眼神離,語氣飄忽,溼溼嘴離我很近。我突然的說:「謝謝你,蓉,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明天要分手了,我不想讓這句話藏在心裡而留給我一輩子的遺憾!」我藉著酒,盯著蓉的臉說出了今晚引發我丟掉我處男之身的一句話。
蓉抬頭盯著我,過了整整一分鐘,她開始輕輕的說道:「那你為什麼當初不追我,我也喜歡你。你知道嗎?和你一起學畫的時候,我真的希望我是你女朋友,可是你從來不說,也從來不主動約我,我是女孩子,難道讓我主動說出來嗎?」
「蓉,我是個過於自信等於自卑的人,我一直認為現在的我無法給我所愛的女人任何保證,所以我不敢去勇敢的愛我所愛的人。我……」
「別說了,寒,我明白了」,蓉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吻我好嗎?」,說著閉上了眼睛,湊上小嘴,我能覺到她噴在我臉上氣息,我抱住了她,熱烈的吻上她的。這是我的初吻啊,我覺到我所有的血都衝到我的頭頂,身邊所有一切景像都消失不見,只留下她的留給我的柔軟受。而她的小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過來,和我的舌頭絞到一起,我生澀的著她的唾,她的呼開始加重,在我耳邊象跳動明快的火焰,讓我受到了二十三年來最大刺。
和蓉一起回到學校宿舍,已是晚上十一半,宿舍裡的三位宿友也不知道上哪鬼混去度過這大學最後一晚,被情慾折磨得頭腦發暈的我們,一進門看到沒人,就瘋狂的摟在一起拼命的接吻。我右撫摩著她的,左伸進她藍T恤裡探索她房,當我推開她的文,用擅抖的手第一次摸上的雙時,從蓉的嘴裡發出了動人的呻,而我也撫摸到了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
我的嘴吻著她的下巴,脖子,右手從她的間進她的牛仔褲,摸她的股,她的小股不大,但是很光滑,有如撫摸絲綢般的美妙覺。
她的呼變得更重了,嘴裡哼哼聲更有如天外來音般動聽,情慾就像沸騰的水,在她身上蔓延。我們一起倒在了不知道是誰的上,我的手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出一條腿,另一條腿狠狠一甩,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個角落,好像那東西本來就不該存在一樣。我的手順著光滑的小股摸到她的陰,摸到了她的下體,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體,只覺到那裡有如被水淋溼了般的泥濘不堪,我的手指輕輕探尋到那溼潤的源頭時,她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我的手無法再動彈,只能用我的手指輕輕的摩擦。
她仰著頭和我接吻,我開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臉,吻她的下額,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動作開始加重加快,她開始呻,聲音越來越大。她的手沒有任何的過渡動作,一下子伸進我的褲子,摸到了我的漲得快要爆炸般的堅,緊緊的握著,然後開始套動,一種很痛但很直接的快直接從我的堅處傳到腦海。
我開始隔著衣服咬她的頭,左手伸進去解下文,蹂躪她的另一隻房,右手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肆意的攪動。她也狠命的套,我也開始覺有一點離了。
我的舌頭掠過柔軟稀少的陰,輕輕的她狼藉的下體,淡淡的體味刺著我的神經。我看著那朵盛開的紅花,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奇異的覺刺的我渾身發顫。
她躺在地上,用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脖子,夾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還是沒放棄攻擊她的下體,舌頭笨拙的在陰道和陰蒂之間來回穿梭,(我似乎天生有這種刺女的本能),我的許多第一次都給了蓉,包括第一次給女人口,技術肯定差得可以,可是此刻對我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的小分泌了越來越多的愛。
我的手輕輕的捏著她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小頭,她的聲音烈起來:「啊……啊……寒……別了……我受不……了……」
她反應越烈,我得也就越帶勁,並且開始她的陰蒂。她的下體很漂亮,(那是我後來才知道,當時沒有比較,以為女孩子的下體都這樣),稀鬆柔軟的陰,光滑無比的大陰,粉紅的小陰,鮮紅的陰蒂,垂延滴的陰道口,組成了一道最美、最蕩的畫面。
她的小陰漲開得象一扇豔麗的門,訴說著要我進入的情語。我不再遲疑,瘋了般的脫掉我的衣褲,爬了上去,撫摸著她的房,吻她的嘴,我的舌頭上還沾滿了她下體分泌的愛,我的舌頭和她的舌摩擦,讓她也嚐到了自己的味道,我那二十年沒見過女人的可憐小弟,拼了命的在她下面胡頂亂撞,卻總是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蓉看著我急得滿頭大汗,嫣然道:「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笨的時間。」說著用手輕輕扶著我的小弟,引導著我抵住她那水淋淋的口。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蓉,我來了。」說著,奮力一頂,「轟」的一聲,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的小弟第一次進入了一個溼潤柔軟的陌生世界,被緊緊的夾住,雖然我有過打手槍的經歷,但這種溼潤包圍的快是手永遠無法替代的,真是令人到天的覺,我開始本能的小心,到後來大力狂,她烈的反應著:「啊……啊……啊……」
由於是第一次的緣故,我沒動幾十下,強烈的刺就令我覺到有種要的衝動,不過還好,當我受不了要出來時,她就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我,讓我無法動作,而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異樣滾燙的體落到我的龜頭上,本來就在爆發邊緣的小弟哪受得了,我爆發出了儲藏了二十三年的處男,我在心裡大喊一聲,蓉兒啊,你讓我等太久了!
「現在幾點了」。情過後,我對躺在我懷裡的蓉問道。
「零晨一點半」
「那現在是七月三號了,祝我生快樂吧!」
「啊?今天是你生啊?生快樂,寒」。
「蓉,我很高興,因為我能在二十三歲生這天,把我的處男之身給了我愛的女孩。」
「可是我不是處女,寒,對不起,我……」
「我可不在意,我生,有禮物嗎」,我怕蓉想太多,轉換了話題。
蓉紅著臉說,「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禮物嗎?」說著仰起頭把嘴湊了過來,當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時,我的小弟弟又了起來,頂住了蓉的小腹,我衝動得翻過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晚上我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至於多年後每次我回憶起這個瘋狂的夜晚時,仍然使我在記憶深處探究我到底做了幾次,然而始終沒有答案。我只知道當筋疲力盡的我昏昏睡去時,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了。
同宿舍的三皮把我叫醒,說:「你小子怎麼睡我上,起來吧,蓉要走了,同學們都在門口集中呢,我們快去送送她吧。」
我一看手錶,已經早上七點了,酒的負作用讓我頭疼裂,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看著三皮那張可憐的上留下的世界地圖,讓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並不是一個夢。
匆匆洗把臉洗了一下,走到校門口,看到蓉身後那輛奧迪A6,她男朋友正在幫她放行禮,而蓉眼睛紅紅的正在和幾個同學擁抱道別,我站得遠遠的看著她,她也看到了我,我們就這樣呆呆的對視了好久,突然她衝過來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哭道:「你本可以留下我跟你一起走的,為什麼不啊?」我輕輕的抱著她:「我只是一雜草,我不想用我前途未知的將來賭你的幸福,我不想看到我愛的女人跟著我受苦,我更不想讓你後悔,你已經有了屬於你的幸福,好了,別這樣,你男朋友在看著呢」。
看到他男友用驚訝的眼神往這邊看時,我輕輕推開了她,蓉用一種讓我無法理解的複雜眼神望著我:「你這個笨蛋,我會記恨你一輩子」。說著,哭著跑到了車邊,鑽進了那輛黑的轎車裡面。
望著絕塵而去的A6,我的心緊緊的搐著,不知不覺中,我已淚滿面。
第二章重歸故里
我家所在的A市是縣級市,全市本地人口約120萬,地處長江三角洲,改革開放的風讓這裡成了全國經濟相對發達的地區,而我畢業的這段時間,正好是我國改革開放的關鍵時候,92年天小平同志的南巡講話,使全國興起了深入改革的高,經過幾年的過度期,這股也衝向了A市,許多中小型鄉鎮集體企業開始實行轉制,從國有化改為私有化,由於過多的採用沿海城市的教條經驗,不合理一味追求市場,許多企業由於經受不起市場經濟的衝擊而紛紛倒閉,而我的父母在我畢業前的兩個月,下崗了,正如小平同志的話說:改革是必須的,代價也是沉重的。
這句話,在我家是深刻體會到了。父母為了讓我安心上學,並沒有對我提起這件事,我是在畢業回家後才知道的,父母各自從倒閉的工廠裡領到了一份安卹金,按工齡,100元一年,我父母親加起來的工齡45年,再加上點補助,到手也就可憐的5600塊。父母本是勤奮老實的本份人,沒工作了,也沒什麼經濟頭腦,只能哀公公,求婆婆的找關係,進了傢俬營企業,開始從當家作主的翻身農奴,又淪落到成為資本家榨取剩餘價值的機器。
第一節重逢
在家已休息了幾天了,我整天的吃了睡,睡了吃,一是讓自己疲憊的身體恢復一下,二是調整了一下自己心態,因為回家後一直無法從失去蓉的陰影中走出來,深深的自責和自卑,始終鬱郁的纏繞在我的心頭。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出身名門或是家裡條件再優越點,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當高中時的死黨唐磊打電話過來時,我正在矇頭大睡,一看時間,都快十點半了,大磊聽說我也畢業回家了,幾個我高中時的一群狐朋狗友請我晚上喝酒敘舊。阿磊是我初中到高中時最好的同學,他是一個內向型的人,不知道為何,我們兩個格迥異的人會成為最好的朋友,高考時他考得很差,而他二嫂在蘇州的一所三大學任教,託他二嫂的福,出了兩萬塊幫他搞進了那所大學,讀完了兩年制建築學。
晚上五點半騎車來到鎮東飯店,大磊、大軍和太子都已經到了。
酒桌上,和他們幾個瞎聊,知道現在大磊在市裡建管局工作,算是我們幾個工作找得最好的,大軍是大磊的初中同學,長得身強力壯,初中畢業後,就在社會上混,高中那會,我和大磊經常逃學跟著大軍一起惹事生非,比起三年前我們在一起混時,現在的大軍更顯的霸氣十足,現在在市區一個休閒中心做保安隊長,其實說白了,就是在娛樂場所做打手頭頭。太子的老爸是我們鎮上有名的暴發戶,起家靠販賣走私煙,賺了點錢後,投資經營布料生產,最後擴大到服裝加工、銷售,這幾年生意做得不錯,也算是個百萬富翁吧。太子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靠著他老爸,整天吃喝玩樂,今天這頓飯,就是他買單。酒桌上,大磊說起十五號市裡有個專門為今年畢業生舉行的大型人才招聘會,讓我也去試試。
接下來的喝酒,變成了酗酒,我們幾個好久不見的朋友喝了將近四瓶白酒,兩箱啤酒,喝得七暈八素的四個大男人肩摟肩在大馬路上大唱真心英雄,對著走過的不管是大媽還是少婦還是小妹妹狂吹口哨,站在小鎮標誌建築望鄉橋上往河裡撤,我也真是需要這樣的酒醉來發洩我心中鬱傷情緒。
最後大軍帶著我們幾個進了一家洗頭房,他們看來是常客了,在裡面吵著要點他們悉小姐為他們服務,大軍幫我叫了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小姐幫我按摩,我在被他領進按摩房躺在那張散發著蕩氣息的小木時,頭痛裂,聽著隔壁隱約傳來的呻聲,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時分,我都不記得昨天是怎麼回家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我什麼都沒幹,要是沒喝酒,我都不會進那家洗頭房。
雖然我頭疼裂,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睡了,望著父母漸蒼老的身影,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費時間了。胡亂的吃了點東西,我就搬了桌椅在院子裡的大榆樹下寫應聘材料。
正當我一邊冥思苦想一邊寫我的自我介紹時,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叫我名字,「大學生,畢業了還在用功什麼啊?」
回頭一看,穿著一襲白裙,身材嬌小,皮膚白晰的小彤站在了我面前。
彤是從小和我青梅竹馬玩大的鄰居,比我小三歲,他父母以前和我父母都是一個單位的,他父親是廠裡的技術員,三年前辭職不幹,利用手上的技術,外加租用了村裡閒置的倉庫用地,辦起了一家機械廠,聽說廠子效益不錯,他們一家也成了我們村上的首富。
「咦,這不是小彤嗎?你怎麼來了?幾年不見,長大了嘛,嘿嘿。」邊說邊用我的賊眼在彤身上古溜溜的打轉,尋找著我所謂長大的地方。
看著我故意做出來的樣,小彤臉微微一紅,「你那死樣怎麼和沒上大學時一副德。幾年大學我看你的白上了。」
小時候,我是村裡的孩子王,小彤經常跟著我,小孩子不懂事,我總是會牽著她的小手去江邊玩,村上人都說瞧這小兩口的親熱勁。後來慢慢長大了,也知道害羞了,但我們情是從小培養起來的,就算到了我高中時我們還是會在沒人的時候一起玩,我總是會偷偷的抱抱她,摸摸她。而那時她前剛剛發育的小饅頭,現在已將衣服撐的鼓鼓的。
「跟你開玩笑呢,哈哈」。看著幾年沒見的兒時玩伴出落得亭亭玉立,我不眼前一亮。幾天來失落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我順手搬了張椅子讓她在我對面坐下。小彤雙手託著腮幫子,大眼睛盯著我滿桌的紙,說道:「大學生,在忙什麼呢,畢業了還要做作業嗎?」
「別大學生,大學生的,我聽著怎麼那麼彆扭,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寒哥比較順耳,呵,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大學生了,這不正在準備自薦材料,十五號去人才市場,看看有什麼單位適合我,先找個工作,在家吃閒飯可不行,對了,你現在在哪上班?」
彤從小學習就不怎麼好,雖然比我小三歲,但初中畢業後出錢上了個什麼職業學校,兩年制的,現在該工作了。
「我在鎮上的信用社當櫃員。」
「恩,不錯啊,銀行職員啊,高級白領,呵,有前途。」聽彤找到這麼好的工作,我不的為她高興。
「什麼白領啊,一個月沒幾個錢的。對了,十五號你去市裡嗎,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我也好久沒去市裡了,正好想去買點衣服,你也幫我參謀參謀。」
跟她老爸大把大把的賺錢相比,她一個月千把塊錢是不算什麼,但對我來說,現在找個月工資800元錢的工作都覺得心滿意足了。心裡這樣嘀咕著,口上卻說:
「行啊,女孩子買衣服就得找男孩子陪,你穿衣服本來就是給男孩子看的,是吧?」
然後我清了清嗓子,大聲說:「作為一個男人,我對女孩子穿著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接著笑著對她說:「呵,不過你得先陪我一起去人才市場,我投完材料再陪你去買衣服。」
小彤被我又說得臉漲得通紅,「那說好了啊,15號我們一起去市裡啊。我先陪你,你再陪我」。
看著我笑得壞壞的樣子,小彤才發現自已話說得有點曖昧,然後用粉拳捶了我一下,飛也似的溜了。
看著她蹦嘣跳跳的背影,讓我落寞的心一下找到了安,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時的快樂往事,我不自覺得笑了出來。
我也終於知道,撫平因女孩帶來的心靈傷痛,最好的良藥,就是另一個女孩。
第二節公車
很快就到了十五號,今天是週,我早上七點鐘就到了車站,和彤約好的七點十五見面,可到了七點四十這小妮子還沒來,鎮上的車站很小,每隔三十分鐘有一班去市裡的公車,我已經錯過了兩班去市裡的車子了,正當我準備放棄繼續等她時,才看見她從遠處風風火火的跑小步過來,。
今天她穿著一件白的連衣裙,頭髮扎頭了小馬尾,前豐滿的凸起隨著她的小跑有如兩隻歡快的小兔,上蹦下跳,令我看得不由的呼一窒。
「對,對不起啊,阿寒哥,我不小心睡過頭了。」,看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我面前的可笑樣,我不笑出聲來,「你可能還真是天蓬元帥他老婆投胎轉世呢?」
彤沒明白過來我的話的意思,睜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我看,看我都笑彎了時,才明白過,紅著臉舉起手上的拎包照我身上就打,「你這壞蛋,罵人都不帶髒字。」
客車駛進車站時正是坐車的高峰期,小鎮上的好多人都是利用休息天去市裡買東西的上班族,我和小丹都是年輕人,沒有那些大叔大嬸臉皮厚,車一靠站就死命衝進車門搶座位。等我們上車時,裡面坐著站著好多人了,找個空檔,我抓住一隻吊環站定了,並留個空檔讓彤走進來靠著我。
車子到市裡大概要四十分鐘的時間,途中要經過好幾個小鎮,車子每進一個鎮子,都會帶上些去市區的人,車上的人越擠越多,漸漸我和小彤之間的距離被擠得越來越近,車上那個賣票的肥婆還扯著大喉嚨喊道:「後面的人往裡擠擠啊,不有空地嗎,往裡走往裡走。」
到最後我已經無法與彤保持禮貌的距離了。我的身體被緊緊地擠得和她帖在一起,透過薄薄的衣服,我到她前的柔軟壓著我,能清楚覺她口因為呼而引起的起伏,甚至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跳的頻率比我的快。
我那不爭氣的小弟弟極更是不合時宜地身而起,任憑我在腦海裡如何想像洪水猛獸、妖魔鬼怪,亦或是革命前輩的孜孜教誨,就是不肯低頭。儘管我努力控制著身體的位置,無耐四周擁擠的人群讓我無處可避,小弟弟就這樣突突的壓在了彤的小腹上。正當我尷尬的臉紅耳赤時。
小彤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今天怎麼這麼擠啊?我都快被擠散架了。」她說話產生的空氣動絲絲的吹到我的耳朵,讓本來就心神不寧的我更加躁熱不安。
「是啊,剛才兩班車好像沒這麼擠的,可能現在正好是高峰期吧。」為了轉移注意力,我趕緊接著她話說,可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說話時喉嚨發乾,聲音發顫。
「多怪我睡過頭了,不然不用受這罪了。」
「不怪你,我到是很開心呢,能和美女這麼親密,求之不得呢,我高中時抱著你時也沒抱這麼緊。」為了打消她的自責,我跟她開起了玩笑。
小彤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抬頭白了我一眼,小聲的在我耳邊罵道:「討厭,你真是個壞蛋呢,怪不得人家說,書讀得多的人都是狼。」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我不想再和她說話,細細體味著和她的親密接觸。
我的呼已經不勻稱了。我與她的肌膚之間只隔著薄薄的衣衫,我想她肯定已經覺到了我的變化,鄉間公路本來就不平整,車子顛得厲害,我的小弟弟也不時的頂著她,我把空著的左手拉住她的雙手,讓她扶著我的站得穩些,然後把左手撫在了她的間。
我覺到彤的身體在我的手按上她的間的一瞬間,輕輕抖了一下,接著我的肩頭一重,她把頭依在了我的肩上,環著我的雙手也摟得更緊了。我們就這樣,像情侶一樣互相環抱著,膛隨著汽車的顛跛摩擦著她柔軟飽滿的房,手隔著她的裙子輕輕撫摩著她間細膩光滑的肌膚,我的小弟越發堅硬的頂她的小腹。
第三節人才?
當車到站時,我們倆竟然沉醉這種糜菲的慾望中而依依不捨。
人才市場就是市公車站不遠的地方,和小彤下車後,我就牽著她往人才市場走,到了門口一看,嚇了一跳,人才市場裡面已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我心裡不由的想,要是光看人才市場,外國人一定會覺得中國的人口眾多,人才也濟濟,一個人口才百多萬的縣級市,搞個招聘會竟然也能這樣火爆。這樣的場面我也見識過幾次,大三實習那段時間,我沒事就往人才市場跑。也見識了很多象我一樣的大學生,覺自己是口號中喊的那樣是天之嬌子,覺到自己有個大學生的光輝頭銜就以為自己是人才了,嘴上高談什麼體制改革,資源整合、WTO、IT業,那架勢,給他個總理職位他都不賺位高。結果到頭來是眼高手低,高不成低不就,落得最後成為一名窮書生,這也是所以現在許多大學生反而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都說現在社會什麼貶值最快,不是人民幣,也不是黃金,更不是股票,而是大學生。
好在我出生在農民家庭,從小就像雜草般的風吹雨淋,不畏風寒,讀上大學純屬意外,大學時為了救濟我那可憐的生活費用,我經常外出打工,做過家教,幹過超市營業員、推銷過方便麵,當過群眾演員………我可放得下架子,不怕苦不怕累。不過那時我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在人才市場當然會處處碰壁。後來我乾脆不再去人才市場,專心把最後的的幾門功課修好,只等著拿到畢業證書後,再好好找一份工作。
今天當我再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心裡徒然覺得自己又走錯了地方。但既來之則安之,當著小彤的面,我也不能丟臉啊,怎麼也得擺出個天子驕子的樣來。
按照我以往的經驗,我先在人場市場的一樓找到了今天的招聘公告板,上面寫著今天招聘單位的組成情況以及所需崗位及專業要求,然後再到人才市場二樓的服務區找裡面的工作人員要來了幾張履歷表,填好以後,在幾個我覺得專業對口和興趣的招聘單位前排起了隊。
招聘單位還真不少,有招保健品推銷員的、有招會計出納、有招電腦作員的、有招女秘書的……哪個展位前都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排了兩個多小時的隊,終於送出去五份簡歷,覺到今天可能算是白來了,沒多大希望。
正當我和小彤準備離開人才市場時,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我,「嚴寒」
我轉過身一看,一個神采飛揚的女孩手挽著一位個子高高、長得很帥氣的男孩跟我打招呼,女孩齊耳短髮,皮膚很白,上身穿著米黃休閒短袖衫,下身穿著緊身的藍牛仔褲。雖然很臉,但我真的一我時想不起她是誰,正當我冥思苦想時,那女孩和他的男友已經走到我跟前了。
「呀,真的是你啊,嚴寒,這麼多年沒見,你還認得我嗎?我是韓雪啊。」
這聽他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她是誰了,我的初中同學,和我那位初戀情人是同桌,以前我們三個人一直玩得很好,韓雪曾經說過她喜歡我,而我當時一顆心都在那可愛班長身上,婉言拒絕了她。
韓雪的父親是市裡的宣傳科的副科長,韓雪初中畢業後,因為父親的關係,高中上的是市重點高中,雖然高中我們也偶爾通過信,但後來漸漸也疏遠了,聽說她後來考上省大的新聞系,本科,按理還沒畢業啊。
「啊,是韓雪啊,你好啊,我們真的好多年沒見啊,我還真認不出你了,長得這麼漂亮了啊,長言說得好:女大十八變,真是一點不錯。」偶遇多年不見的同學,剛才應聘時的失落覺一掃而空。看著當年的醜小鴨現在出落得如此動人,心情竟一開子開朗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長得很難看嗎?」韓雪聽我話中有病語,竟假意撅起小嘴故做生氣狀。
「哈哈,哪有哪有,我只是說你比以前更漂亮了,你怎麼也來人才市場,你好像還沒畢業吧,你身邊的帥哥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你啊,這麼多年你那張嘴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會說話,這位是方誠,我朋友,現在是華聯大酒店的經理助理。我明年就要畢業了,所以先來人才市場轉轉,看看現在的就業情況。該你介紹你身邊的這位美女了。」
「王彤,我的女朋友,在我們鎮上信用社工作。方經理你好。」
「你好,嚴寒」。我和方誠禮貌的握了握手。
我在和韓雪說話時,方誠不經意留出的輕蔑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可能是我的衣著沒他那般光鮮照人吧,所以當韓雪讓我介紹小彤的時候,我不由的脫口說出她是我的女朋友,這也是我大男子主義在作怪,被一個曾經說過喜歡我的女孩蓋過了風頭,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當我說小彤是我女朋友時,我到我牽著小彤的手被用力的掐了一下。
和韓雪互想寒暄了幾句,我們互留了聯繫電話,然後互相道別,當然又讓我臉紅的是她留給我的是手機號碼,我給她是我家的固定電話。
離開了「人才濟濟」的人才市場,我和小彤都一身臭汗了,遞給她一張紙巾讓她擦了一下汗,我很歉意的對小彤說,「真不好意思,剛才把你說成是我女朋友,對不起啊,不過,你小時候就說過要嫁給我的,所以我這樣說也很正確吧」。
我又使出我的調侃本。
小彤羞惱得用手在我身上亂掐,「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誰是你女朋友啊,美得你了。」我一邊躲著她千手神掐,一邊還嘴硬「你當然說過,你那時說長大了嫁給我,還要幫我生兒子呢。」我知道她其實並沒有生氣,那嬌羞的樣子讓我知道可能還很開心我這樣說,而那句她曾經說要嫁給我的話,其實也只是我們小時候的童言罷了。但我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小彤她從小就喜歡我。
當我實在躲不過,只好用力把她抱在懷裡,這時的小彤也不再亂掐,就像小時候一樣乖乖的偎我的懷裡,要不是在大白天再加上大馬路邊,我真想好好的吻她。
陪女人買衣服其實是所有男人最痛恨的事,陪著小彤轉了N間衣服店,看著她不知疲倦的如時裝模特般的展示她的時裝秀時,我汗如雨下,好在她有時也會挑幾件暴的衣服,讓我有機會看到她那出的小半個雪白豐滿的房。
幫著小彤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小鎮時,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陪著她轉了大半個城市,人都快累散架了。
剛走進小彤家的客廳,我就順把她買的東西扔在了地板上,然後一股重重的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然後細細打量著客廳的裝飾,地板是目前市場上最行昂貴的孟格拉斯地板,黑六人座的真皮沙發,29寸的SONY彩電放在紅木的電視櫃上,邊上是PHLIPS的VCD機,掛壁式的2馬力三菱空凋,靠牆放著西門子的三箱冰箱,吊頂用的巴西進口柚木材料,我有點暈,整一個暴發戶式的顯譜客廳擺設。
小彤從洗手間裡洗完臉出來,給了我一條白的巾讓我擦一下汗,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遞給我。
「你家可真夠有錢的,一屋子全是名牌電器,你爸媽呢,都快6點了,怎麼還沒回家。」
「年底老爸把房子裝修了下,順便就添了點家電,平時也不怎麼用得著的。
爸媽整天忙廠子的事,等他們回家做好飯,都要過七點了,有時我餓得不行我就隨便吃點方便麵什麼的。「
看來有錢也不是什麼好事,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溫馨時刻都很難保證。
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起身說要回家了,小彤將我送出了院子,臨走時,輕輕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一時楞在那裡,再看小彤時,她已羞紅了臉跑進家了,而我心中的溫暖覺,卻猶如被石塊擊中後水面上的波紋,盪漾開來。
第三章月圓夜
八月的江南,是炎熱而又溼的季節,轉眼畢業一個多月了,在這一個多月裡,我幾乎每隔一週就會冒著盛復的烈去一次人才市場,向好幾個公司投過簡歷,還面試過幾次,但高不成低不就,有時甚至因為是應界畢業生,沒有工作經驗,最後都無疾而終。
整天在家閒著無所事事,數著子一天天過去,看著父母漸漸蒼白的頭髮,想著大學時的同學一個個都找到不錯的工作,蓉的遠嫁南京,失意和無耐就像蝗蟲一樣噬咬著我的心。在我最無助和最茫最潦倒時候,從小就生刁蠻,嬌生慣養的小彤卻對我柔情似水,讓我這條在無邊大海上漂泊的小舟,找到了個可以停靠的港灣。
今天小彤下班後又來我家,不知為何,小妮子現在幾乎天天都會來看我,每次小彤的到來,都會使我一天鬱悶的心情煙消雲散,小彤離開前,我心如鹿撞的約她晚上去村裡的打穀場約會,小彤羞紅著臉扭扭拈拈最終還是答應了。
打穀場位於村子南邊大片的麥田中央,是在八十年代秋收時最熱鬧的地方,也是我和小彤一群小孩打鬧玩耍的場所,當然,我和小彤都知道的是,改革開放後,打穀場已成為過去,白天,冷清的草垛一堆堆孤零零的豎在那裡,而在晚上這裡卻成了附近幾個村子情人天偷歡的場所。
晚飯陪老爸喝了一瓶啤酒,一看天黑了就匆匆去了打穀場,小彤還沒來,我一股坐在了柔軟的草垛上,抬頭望著天上掛著的一輪明月,我不由無聊想起了我的初戀女友小芬,那個比你大十歲的老頭,真的會給你所謂的幸福嗎;我又想起了蓉,想起了那個近乎瘋狂的夜晚,那晚的月亮也這麼圓,蓉,你現在做什麼呢,是否正在你男友的身下婉轉奉承,嬌呻呢。又想到了小彤,我們的未來會怎樣呢,一個無業貧窮的大學生,你能接受我,你的家人能接受嗎?
遠處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小彤來了,上身穿著一件如雪的白純棉短衫,前的印著的英文字ANGEL被頂得高低起伏,淺藍碎花的長裙隨著晚風輕輕飄動,在銀的月光下,小彤猶如下凡人間的仙子,微笑著俯視著坐在躺在草垛上的我。
和小彤的聊天總是讓人輕鬆而愉悅的,我和她講著大學時的快樂生活和奇聞趣事,而小彤時而哈哈笑出聲來,時而會睜著大眼睛呆呆的看我說話的樣子。說的興起的我時不時會提到蓉。
「寒哥,那個蓉是你的女朋友嗎?」小彤突然問我。
我楞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算是也算不是,我們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哦,我聽你說起蓉時,眼睛特別亮,所以我想你一定喜歡蓉吧?」
「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說的。」我抬頭看著深邃的夜空中佈滿的星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那寒哥你喜歡我嗎?我做你女朋友吧!」
一時的沉默過後,突然聽到小彤怯怯的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心驀的一震,轉過頭看到小彤充滿期望的眼神。
「小彤,我喜歡你。」我輕輕的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語氣溫柔而真誠。小彤怔了一下,卻沒有掙開,而是微微地靠過來,。
月光把小彤的頭髮照得銀朦朧,從她身上傳來的處女清新的體香,沁入我的鼻孔。
我們靠得很近,以至於我能看到小彤那粉雕玉琢般的鼻子上細細的銀汗珠,鮮紅溼潤的雙吹氣如蘭,堅的部起伏有致。順著她開著的短衫領口,看得見裡面淺藍文包住的白晰房,我的心開始不由的「呯呯」地跳。
我低下了頭,把我的嘴印上了小彤微張的雙。小彤輕微的的掙扎了一下,就身子一軟,轉過身,雙手摟住了我的背,小彤的吻很生澀,我猜想這可能是她的初吻。
我的舌頭挑開她的皓齒伸進她的嘴裡,小彤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的舌頭終於和我糾纏在一起,當我們互相貪戀的著對方的唾時候,我的手從她的棉衫底下伸了進去,小彤嘴裡含糊的說著「不要!」但在我的堅決下,小彤還是選擇了放棄,當我迫不急待的用手按住那讓我渴望已久的房時,手到之處,是我想象般的溫暖柔軟。
我輕柔的撫摸,通過掌心覺到,那半圓球體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大,一手就可盈盈握住,圓球的頂端已經變硬突起了。用手把她的文往上一推,我很快就真正受到溫軟如綿的細膩脯。
正當我們如飢似渴的燃燒情慾的時候,遠處傳了男女小聲的調笑聲,我和小彤如觸電般的趕緊分開,伏在了草垛上。
藉著月光,看到一對男女越走越近,然後在離我們不遠處的草垛上坐了下來,不多時,就毫不防備的當著我們的面親嘴撫摸起來。看來也是一對像我們一樣的情侶來這裡偷歡尋樂。
藉著月光,我們清晰的看到這對男女的情大戰,,讓我和小彤看得臉紅耳赤,而我的更是沒有停止過,左手不斷挑逗著她前已經突起的蓓蕾,右手輕輕的順著光滑的腿,悄悄的滑進她的裙子裡,當我的手隔著內褲按在她的時,她輕呼了一聲,雙腿不由的緊緊夾住了我的手,這時,對面的那對正進入瘋狂階段,當那兩位在大汗泠淋的完事後,我的手正升在小彤的內褲裡,那裡已經溼透了。
等那對野鴛鴦穿帶好衣服就離開後。我紅著眼抱住小彤想繼續我的慾火時,小彤卻一下脫開了身,羞紅了臉啐了一句「壞蛋。」雙手扶著裙子,逃也似的跑開了,留下了孤零零漲紅了臉的我。
第四章江邊戲水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我正賴在上細細回味昨天和小彤的旎情節時,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氣惱的接起電話。
「喂,哪個啊?」中國的禮貌用語「你好,請」之類的話,在我身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普及,鄉下人接電話就是這樣直接而簡單。聽說外國人接電話總是會先自報家門以示禮貌,真是佩服啊。
「是嚴寒嗎?我是韓雪。」
真的很意外,上次在人才市場見過面後,雖然禮貌的互相留了電話,但我是實在想不出我們有什麼要聯繫的理由。
「哦,是韓雪啊,呵,真沒想到你會給我電話,有事嗎?」
「什麼啊,沒事不能找你啊,怎麼說話呢?」這丫頭,大小姐脾氣這麼多年還是沒變,記得中學時也是這樣,那時我和小芬在傳紙條談戀愛,我總是避免和她說話,年少時的我想法單純而簡單,就是怕小芬吃醋。而我的舉動令韓雪很惱火,有一天,這丫頭竟然在放學後堵住我,當著好多同學的面,問我為什麼不理她,當時真是怕了她了。
我知道我的問話是有點問題,趕緊賠了個不是。
「明天有空嗎?我回鄉下,你陪我去江邊轉轉,我都好多年沒去過了。」
初中時,學校離江邊不遠,每到夏天,清涼的江風、細軟的沙攤,總是令半大不小的我們嚮往不已,而韓雪又像個假小子,每次她提議去江邊,要是誰不去,準會被她罵得狗血淋頭。
知道這丫頭的脾氣,我只能答應下來,並和她約好了碰頭的時間和地點。
一天無所事事,下午出人意料的小彤竟然沒來,這小妮子不會是為昨天我的亂來生氣了吧,還是害羞不敢來了。心裡莫名的竟然失落起來。
晚上吃過飯後,騎了車去鎮上的太子家。上初中那會,他家也那三間破磚房,就在高一時,他老爸發了家,就翻建起了這幢當時來說驚世駭俗的洋樓。我們的中學就在他家斜對面,我們幾個處於少年青期的半大小子就經常爬到他家的閣樓陽臺,用望遠鏡偷窺女生宿舍樓走廊裡走來走去的穿著暴的女生。沒有女生時,衣架上掛著的花花綠綠的罩和內褲也是我們的主要目標。
到了太子家,他媽說太子出去玩了不在家。和太子玩了這麼多年,他家裡人都和我很,所以我也不管他在不在家,和太子媽打了個招呼,就徑直進了他的房間,打開了他的電腦,玩起了星際爭霸。
我在大學就愛好電腦,可以說是星際的第一代FANS,當其它人都還熱衷於紅警和羅馬帝國I時,我已經帶領我們班的「雞」(玩電腦我們在學校時叫打機,而我被那幫機們戲稱為「雞頭」),開始瘋狂的在電腦房聯機對陳廝殺。
太子也是在我的影響和教導下,安裝了星際,併成為一名菜鳥級的星際,在鎮上的電腦房和太子組隊打星際,可以說是所向披靡。
由於當時上網還沒普及,在家裡玩星際,只能和電腦玩家玩。正當我用神族一挑七剛滅了三家時,肩上一沉,回頭一看,原來是太子回來了,身邊還帶著20來歲,一頭黃髮,打扮得妖嬈暴的女孩。
看到我正殺得起勁,太子扔了一句,「你小子怎麼來了也不說聲,大軍明天回鄉下,明天五點老地方一起吃飯。兄弟現在沒空陪你,你先自個玩著吧。」說完對著那女的喏了喏嘴,嘴上掛著蕩的笑,進了裡屋。
這小子有了有錢老爸就是,一天到晚和我一樣無所事事,力都光在泡妞身上。在他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個純情少女。
在當我還正努力的攻擊第四家人族的主基地時,裡屋已經傳了來了膩人的呻聲和太子那令人噁心的聲。裡面聲音吵得都快蓋過了我的龍騎兵的光子炮聲。
「媽的,朋友放兩旁,字擺中間。這還叫人怎麼玩。」心裡暗暗的罵了聲,鼠標點了EXIT,退出了遊戲。
第二天下午,偷偷開著我哥的小「木蘭」,去車站接韓雪,說好三點半,我頂著八月的烈在車站等了半個多小時,都快中暑暈到了,這死丫頭才到,丟了句「車晚點了」,連道歉的話都沒半句,把我氣得夠嗆。車站到江邊還有十來分鐘的路,路上我報復的把車開得顛跛起伏,還不時剎車加速,嚇得她緊緊的扣住我的,前的柔軟隔著薄薄的衣服時不時的擠壓著我的背,心裡不由一陣快意,叫你小丫頭橫。
坐了江堤上,江風吹得人一陣陣涼,可韓雪的的臉還是紅紅的,斜著眼死死盯著我,「嚴寒,你這傢伙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我當然極力否認,並假意大罵鎮政府那幫狗公務員只顧拿著納稅人的錢吃喝嫖賭,卻任由鄉間馬路千瘡百孔,害我們韓大小姐受盡委屈。最後來了一句「你爸好像就是管道路建設的,這事你爸有不小的責任。」
話還沒說話,眼前一黑,一隻涼鞋面飛來。把我眼鏡都打掉了,正想發作,那丫頭已經光著腳飛也似的衝向了沙灘。
拾起眼鏡,脫了鞋,我也跟著衝了下去,著江風,大聲叫道:「韓雪,你等著受死吧。」
和韓雪在江邊追逐嬉鬧,我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踩著細軟溼潤的沙子,江水只淹到膝蓋,玩得興起的我們相互用水撲著對方,只到全身溼漉。
被水浸溼的衣服緊緊的帖在了韓雪的身上,把她玲瓏維妙的身材勾勒得曲線畢。雪白的文和內褲一覽無遺,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安格爾《泉水》中的那個美少女。
她這丫頭片子什麼時候身材變得這麼好了。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韓雪,確實非常的誘人,和初中那個野丫頭想比,猶如天鑲之別。
看著我怔怔的盯著她部看,韓雪突然臉紅起來,罵了一句,「氓。」衝上來就想把我推翻在水裡,靠,剛在心裡誇她,身材變好了,脾氣還是和以前一個樣。
當我倒在水裡時,出於本能,我一把拉住她,結果兩個一起倒了下去。
韓雪以一種誘人的姿勢壓在我的身上,雙手扶著我的肩,豐滿的口緊緊的帖著我,雙腿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跨座在我身上。
溼漉漉的長長垂在我的臉上,韓雪明亮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我,誘人上翹的紅近在咫尺。
時間好樣停止般,我有腦中一片空白,我呆呆得看著她,突然間,兩片溫熱溼潤的貼在我的上。小巧的舌頭隨之怯怯的伸進我的嘴,意亂情中,小彤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不由的輕輕的推開了她。
回到江堤上,我和韓雪躺在光滑的石頭上對著太陽把身上的溼衣服烘乾。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剛才的那個吻令我心煩意亂,而我推開韓雪時她那受傷的眼神,令我到心碎。我們就這樣尷尬的沉默著。
送她到鎮上時,已經快五點了,一路無語。分手時,我突然想到太子說起今天五點一起吃飯,就對著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韓雪喊道:「小雪,一起吃飯吧。」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心存愧疚,我知道韓雪從初中就一直喜歡我。
韓雪轉過身來,如絲的秀髮隨著晚風飄舞。而她臉上出的笑容,猶如今天的太陽般燦爛明媚。
第五章意亂情
晚上九點,鎮東飯店的包廂裡,我、韓雪、大軍、大磊,還有太子和她的那個金女友正捉對廝殺,韓雪和太子本就是初中同學,所以起來更是絡,大軍、大磊看我活生生的帶了個美女來,更是興奮,不停的敬韓雪酒,喝到濃時,嘴上都一個勁的叫嫂子。還硬拉著我陪著罰酒喝。
韓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但來者不拒,還頻頻回敬。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妮子,格像男孩,喝酒倒也不錯,把臉喝得通紅,但還是蠻神的。
最先倒下的是太子的女友,那個叫吳娜的女孩,太子也喝得差不多的,扶住女孩到飯店門外的牆角,女孩「呃呃」聲嘔吐聲大老遠的傳來。
而大軍和大磊兩個喝得也是稀裡糊塗了,大軍搭著大磊肩在桌邊大聲說「悄悄」話,「兄弟,聽說水一方(髮廊名)又來了幾個新貨,一會去玩玩?」
「水一方是什麼地方?我能去嗎?」喝得興奮過頭的韓雪臉紅通通的問道。
我一聽傻眼了,趕緊起身拉著韓雪的手,對著大軍和大磊說道:「兄弟,今天就到這吧,你倆要去唱歌?我們不去了,我先送她回家吧,時候不早了。」我故意將那個洗頭房說成了唱廳。
好在大磊還有點清醒,心領神會的接著我的話說道:「對對,我們去唱會歌,鄉下的歌廳不比市區,比較亂,阿寒你送韓雪回家吧,那裡不怎麼適合女孩子。」
韓雪似乎還想說什麼,被我硬拉著,出了飯店。當韓雪坐在我身後,靠在我身上,我準備發動摩托開車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轉身問韓雪:「我今晚送你去哪住?」
「住你家啊!」韓雪的回答讓我差點暈倒。原來韓雪家鄉下的房子在她去世後就沒了,而小鎮過了晚上六點是沒車回市區的。
我半夜三更帶個女孩回家過夜,我那古板的老頭子不殺了我才怪。轉頭看到太子和黃竟然坐在不遠處的花壇上吻在了一起,太子的手更是伸進了黃的上衣內。
我心中一動,轉頭對著身後的韓雪說:「我家人多,房間少,要不你住太子家吧。」
「不要,我和太子以不。」韓雪似乎也看到了太子和黃的親密,借頭酒意,將頭輕輕的靠在我背上,「除非……你也陪著我住太子家。」
讓韓雪一人住太子家,我也有點擔心,所以就同意了。
將車子開到他們邊上,兩氓終於還算有點人,竟然知道邊上有人停止了親熱。
我對著太子喊道,「媽的,要親回家親去,今晚我和她住你家。走吧。」
飯店離太子家沒多少路程,幾分鐘就到。上了二樓,太子將我和韓雪安置在他隔壁臥室,自已摟著黃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我將打開了頭燈,然後打開了空調,並隨手關了房門,對著站在邊不知所措的韓雪說道:「你先去洗個澡吧。我找個席子,一會我睡地下,你睡上。」
太子家的房子不錯,他老頭子竟常在外面跑生意,基本不住家裡,而他老媽住底樓。二樓的有兩臥室都有衛生間,條件真是相當不錯。
韓雪應了一聲,便跑進了浴室。我將從櫃子中找出來的涼蓆鋪在地上,脫掉T恤和中褲,只穿著內褲躺了下來。浴室響起了水聲,浠浠瀝瀝水聲起了我的想象,想起了下午她在水中近乎赤的誘人身體,想著那個無緣無故的吻,不由的勾起了我的慾望,慾望又隨著隔壁房間隱約傳來的呻聲,變成了慾火。
浴室門哐的一下打,將我的慾火變成了理智。我趕緊將巾毯蓋住了那起的下身。
韓雪裹著浴巾走了出來,上了。我將頭燈關掉了,房間的燈光太亮,我光著上身穿著內褲讓我覺得很尷尬。
我快速的穿過房間,進了浴室,任憑冰涼的水沖刷我的全身,似乎這樣才能沖淡我的情慾之火。
我快速的穿過房間,進了浴室,任憑冰涼的水沖刷我的全身,似乎這樣才能沖淡我的情慾之火。酒的作用,令我對即將和韓雪發生點什麼興奮不已,而又似乎害怕發生什麼,我不低罵一句:「靠,像個男人行不行!」
罵完後長舒一口氣,心情終於平靜了一些,我關掉水,擦乾身子,推開浴室的門。門外的黑暗令我始料不及,韓雪已經關了房間的燈,藉著衛生間昏黃的餘光,我看到韓雪安靜地蜷在上,背對著我,覆蓋在巾毯下的體波瀾起伏,在我眼中留下一幅完美到觸目驚心的剪影。
我使勁搖了搖頭,向著邊的地鋪走去,眼神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從韓雪的身上挪開半分,她那包裹在薄毯之下的軀體彷彿似乎有著無窮的誘惑,我想像著如果揭開那層薄毯,那麼,曾在水中近乎赤的身體將真正的暴無遺!一探謎底的慾念在我腦海中久久盤繞,越來越強烈,再也難以遏止。
鬼使神差般,我伸出手,在即將接觸到巾毯的那一刻,指尖猶豫著顫抖,停留在半空中足足一分鐘,終於,我的手指搭在了韓雪肩頭,手指接觸到的剎那,我明顯覺到了韓雪的身軀輕輕一震。
「韓雪,睡了嗎?」,我彎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輕問道,聲音乾澀而又做作,連我都能聽出自己的虛偽。
「恩」,有如呻般,韓雪應道。
一時無語的我就這樣手搭著韓雪的肩頭,立在邊,尷尬的進退兩難。
「嚴……寒。」韓雪的聲音細不可聞。
「呃……韓雪……我……」我訥訥半天,不知所云。
最後懊惱的說,「不早了,睡吧,晚安!」
我正手回來,不料韓雪猛然翻身坐起,薄薄的巾毯悄然滑落到她的際,上半身雪白的肌膚和前一對飽滿的房,毫無徵兆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她居然一絲不掛!我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木立當場。
韓雪的右手撫上了我的臉,緊盯著我的雙瞳在黑夜中猶如兩顆閃耀的靈,鮮紅溼潤的雙喃喃的吐出:「寒,還記得那晚你抱著我和芬一起睡嗎,今晚我要你抱著我一起睡,行嗎?」
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初中時代,那是在初二,我的初戀芬,韓雪,我,在江邊為了躲雨,住在廢棄的小漁屋的那一晚。後來因為這事,芬的老爸到我家告狀,我理所當然的被老頭一頓暴打。
而眼前的韓雪依然是當年那個初二夏天,在學校楊柳樹下向我告白的純真女孩。
看著這個對這麼多年來對我依舊深情的女孩,我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裡,心中暖充溢。她的頭枕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啜泣出聲,沒想到格直的韓雪,此刻在我面前卻如此的柔弱。我聞著懷中女孩秀髮間的清香,受著她堅的房的擠壓,但心中卻沒有一絲雜念。
「寒,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芬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你們在一起,我會默默的為你們祝福的,可是……」韓雪雙手環住我的背,一聲又一聲,聲聲敲打著我的心門。這個傻丫頭,此時此刻竟然提起那個我連名字都不願想起的女孩。
「我知道,雪,別說了。」我俯下身,雙印在了她的嘴上,韓雪嚶嚀一聲,然後,微微張開了小嘴,我的舌尖過她的貝齒,順勢滑入了她的嘴中,迅速與她的香舌纏攪在一起。「嗯……」韓雪不住的開始呻,全身如一團軟泥般癱在我的懷中。
隔壁房間早已沒有了動靜,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我和韓雪就著衛生間那一絲昏暗的燈光,緊緊擁吻在一起。
我們烈地著對方的舌頭,我的手掌也從間攀上了她的前,覆蓋上那兩座飽滿高聳的雪峰,輕輕捏。
韓雪朦朧著星眼,嬌漸重。我的慢慢的開始親著她的臉頰,親她的耳垂,順著她的頸側往下,一路親到她前,當我將嘴堅堅啜住她右邊那顆鮮紅的蓓蕾時,韓雪渾身戰慄了一下,雙腿動情的扭動並伴隨著膩人的呻。
情慾在我心裡猶如煮沸的開水,洶湧翻騰,我和韓雪一起倒在了上,那條遮住她下身的巾薄毯,被扯到了地上。
巾毯下的謎底完全展現在我的眼前!韓雪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在暗夜裡熠熠發光,我的手掌遊走撫摸在她光滑細的皮膚上,從柔軟的房到平滑的小腹,從圓潤的小腿到結實的大腿,最後,穿過那一叢黝黑髮亮的芳草聖地,貼在了那柔軟溼潤的源頭。
我的食指和無名指指輕輕的撥開那條細縫,中指微微一劃,就順勢而出,沾溼了我的手掌。
韓雪在我的挑逗愛撫下,息著環住我的脖子,溼潤的嘴如溺水的人尋找救命草一般的吻住我的嘴。
我急切的扯掉了身上的內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的雙緊帖著我的,我的雙腿輕輕的將她的腿打開,那早已堅硬不堪的小弟,抵在了芳草叢中那一片柔軟的細上,腫脹的龜頭輕輕的摩梭著口,任那潺潺溪水淋溼了我的小弟。
我的小弟猶如一團火,又猶如一頭困獸,急切的想要找了個突破口,而韓雪下身似乎大門緊鎖,令我不得其門而入。衝突了幾次後,我似乎找到了地方,用力的往軟最薄弱的地方一頂。卟的一聲,我的龜頭進入一個緊密溼潤的地方,而前面,似乎再無路可進了。
「啊——疼!」身下的韓雪在我頂入的一瞬間,突然眉頭緊蹙,疾聲呼痛,銀牙幾乎把下咬出血來。
我大驚之下趕緊停下動作,柔聲問她道:「怎麼了,雪?」
「輕,輕一點……我是……第一次。」她低聲哀求道。
什麼?第一次?!韓雪還是——處女!我聞言如遭雷殛:「那……方誠?」
「他——我們還沒有過。」
「他是你男朋友,我還以為……」
「他是我男朋友,但我們還沒有這樣過?」韓雪說著,眼眶已經泛紅溼潤。
「因為,我心中一直忘不了你。」
聽了韓雪的話,我頓時呆住了,喃喃自語道:「你還是處女,我不能,我不能……」在我心裡,我一直以為,兩種女人不能碰,一種是女,那樣的女人是男人都可以上,太髒,另外一種女人,就是處女,因為那樣代表你要承擔責任,你要保證給她一輩子的幸福。
韓雪未等我說完,眼淚已經奪眶而處。我的心一下就痛了起來,小弟弟也如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被韓雪擠出的身體。
而我的心,卻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韓雪還是個處女,她有良好的身世,我配不上她,她即將擁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我不能,不能毀了她的幸福和未來!
這個夜漫長而淒涼,看著雙眼掛滿淚水,躺在我懷裡夢著我名字的韓雪,我一夜無眠。
【全文完】
评论列表 (41)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沒錢沒勢力的時候,會突然冒出來純真的情,嚇到你自己,然後你順其自然了,然後你開始自責不已
我們卻不敢回頭去看,那是怎樣純粹的情,那個青的女孩又是怎樣的飛蛾撲火搬得投入
到底,上天這樣眷顧我們,給了你我這樣的女子,卻又沒有教會我,如何讓她們幸福
怎麼回事又沒有了,真是令人罷不能.快快更新吧!
是啊,男人一無所有的時候,身邊的情是真的;可是到了要什麼手到拈來的時候,身邊的女人眾多,卻沒有一個是真的著他的。
情小說也不能完全是描寫也要有生活場景也要有情
沒錢有情,有錢只有!!!!!!!!!!!!!!!!!!!
像這些情節有錢就有.有就不需要談錢拉.
那話怎麼說來著: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荒唐,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嘆息,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場傷心,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生幸福!人啊總是錯誤之間尋找,真的讓人惘!
寫的真實的啊是先才有有了錢才能更好的擁有富豪的老婆都是美女
看情節比較真實,看著小JJ就站起來敬禮了。
男女那事總是來的很突然說來就來了再看了一次
完全不懂得說,看來我的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喜比較直白的,呵呵
哎,看著怪傷的,純真的情帶上H的確是至美之物。樓主更新吧,最好打破我的思維,不然也跟著一起傷了。
是樓主的真實的人生經歷嗎?文章裡面的情描寫很細膩哦。
是樓主的真實的人生經歷嗎?文章裡面的情描寫很細膩哦。
那話怎麼說來著: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荒唐,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嘆息,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場傷心,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生幸福!人啊總是錯誤之間尋找,真的讓人惘!
完整的描述了小時候的純情,什麼都不懂,只知道想什麼就有什麼,以為情可以克服一切。
大了以後,又有各種的無奈,卻因為這種無奈而犧牲了真摯的情。人真的是很辛苦。
謝謝樓主的分享,寫的真的很好很真實。
如果在一個帖子裡的文章太長了我就看不到最後的部分,刷不出來,不知道是否就我自己這樣啊?作者好像沒寫完啊
捉蟲:1、用
2、
3、我和小
4、撫
寫的很好,讓人覺得十分真實,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謝樓主。
這個,好文不光是密集的描寫,真實情的還是很重要的。
看得出文章男主角其實還很有心的,並非十惡不赦。
造化人,讓他成為了一個狼級的人物。
最後放過處女並非上上策,期待著後文更加過癮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