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區精華系列】 【明月幾時有】 作者: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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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幾時有
作者:苦瓜
***********************************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嘆此生情歸何處。***********************************
(1)
那一年,我離鄉到異地求學,當時的我年方一十八歲,血氣方剛,加上我是一個好學生,我是目空一切的來到C大。我知道,大學四年會是我人生的重要時期,會有許多無法忘懷的事,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刻骨,可以說,我沒料到開始,我也猜錯了結局。
第一次遇到蕭蕭是在飯堂,那是一個十月的中午,我剛下體育課,身的臭汗,我和一幫兄弟像狼一般衝入了飯堂,因為晚了就沒有好飯了。這裡基本上是男生領地,因為遠離女生宿舍。
我用百米速度衝向販賣口,也許是上體育課的原因,我很興奮,或許這是上天的捉,我沒有留神,將一個剛買好飯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蕭蕭,我看也沒看她,只是說了一句「抱歉」就繼續我的行程,直到我們往後,我才知道我們第一次是相遇在哪裡。
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餘後,那年北京的雪來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個人騎著單車從校外往回趕,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雪好大,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只有飄下的雪,和蒼白的月還沒消失。
遠遠的,我看到公車站有一個孤單的身影,我不多看了幾眼,是一個女孩子,從裝扮上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但我還是騎了過去,因為那路公車是延向我們學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沒有公車,而且計程車怕也很少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許我可以帶你一段。」
她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有一絲的驚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麼美,我從她的驚慌中覺出了什麼。
「我是C大的學生,吶,這是我的學生證。」我不知道學生證能否證明我並不壞,但我不願那美麗的眼睛裡出絲毫驚慌。
她輕輕的瞟了下我的證件,咬了下嘴,邁向我單車的後座。
我又踏起單車,好輕的覺,「如果你到了,請跟我說一聲。」沒有回應。
「你是不是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沒有回應。我心裡有些不,我好心幫你,竟然連理都不理。我倔起來了,乾脆也當了啞巴。
寂靜的夜,寂靜的路,寂靜的月,寂靜的人,只有車輪軋新雪發出的吱丫聲。
路好像變長了,過了好久,至少我認為好久,我已經忘記了還有人在我的身後,當我停在宿舍門口時,覺身後有人突然一晃,我轉過身,看到她在雪地裡站穩腳步,才記起她來,「抱歉,我忘記還帶著你。」她又咬了下嘴,說了我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謝謝」,然後她轉身向女生宿舍走去。
在雪地裡,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個還被剛才那聲輕輕的,有些柔,又有些甜還夾雜這說不清的羞澀的聲音包圍的呆子,直到看門的大爺叫我,我才回到人間。後來我才知道,我就是從那時上的她。
***********************************先到這裡,俺要埋鍋做飯了。僅以此文向當年的Plover致敬,是他讓我在讀情版時有的是心動,而不是「」動。情版,也能讓人傷,從Plover起。***********************************
(2)
從那晚起,我開始失自己,常於人群中陷入自己編織的夢境中,那裡有對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動的聲音。我了,上一個聲音,一雙眼睛,帶有些許驚慌的眼睛。
我瘋了,用盡力氣地去尋找她,我要抓住那飄來的。我每天穿梭於各個教室、飯堂,留連於女生宿舍門前。終於,我又遇到了她,在一個冬夜,我在校園裡看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在小徑上。
我鼓起勇氣,攔下了她:「你好,還認識我嗎?下雪的那個晚上。」
她的眼裡又出現了驚慌,但瞬間消失,她向我笑了笑,點了下頭,我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現在是冬天嗎?為何我見到了世間最美最嬌的花朵?
我立在那裡,好久才發現她已經走了。我延著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訴她,我她!
當我將我的心亮給她時,她呆了,因為我是那麼的堅決、肯定。她咬了咬嘴,說:「對不起,我想我無法接受您的信任,畢竟我們並不真正認識。」
「會的,你會接受我的,我發誓。」
從此後,我每天等她出現,每次都說「我喜你」。她總是淡淡笑笑,然後離開。
轉眼間,寒假到了,我帶著遺憾回到北方。
「幹,再來一杯。」每天我都在酒裡泡著,總是同朋友喝,用酒來麻醉我的心。錯,也由酒開始了。
那晚,我們一票同學,男男女女,其中一個女孩同我情不錯,我們都喝多了。
我不記得如何開始,我只發現我在吻一個嬌的,有些甜,又好軟,我到酒在加熱我的血,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我只想發。我將那個身子拋向,大力的撕扯著妨礙我的衣物,她的、我的。
當那白的罩被我拋開後,一對堅的房彈了出來,半圓的,上邊有兩個粉紅的小葡萄,還在輕輕的抖動。我撲上去,用手大力的、抓,好軟,但有有些硬,一絲痛苦的呻傳到我耳裡,反而讓我更加興奮,我用嘴去吻、去咬,時而輕,時而重。
那呻開始有些改變了,痛苦少了,快樂多了,而且聲音開始有些間斷、含糊,不像拒絕,像是一隻小手在向我召喚,讓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開始從那嬌美的雙峰向下漂移,為何每一寸肌膚都那麼滑、那麼香?有些涼,但又像火山。
我尋啊尋,來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麼?黝黑的,有些彎曲,覆蓋著一個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撫森林、去覺小山,為何山林裡有山澗?我用手、用去體驗那山頭的小高地,為何高地還在上升?難道地殼的運動這樣快嗎?
山澗裡開始有小溪出,耳邊的樂章變得急促,間斷也多了,我用舌去乾那潤的山,為何水更多?
我覺自己某個部份在膨、在發燒,我要到河裡洗澡、去降溫,我飛快的將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裡,可是有些難,山路有些狹窄,還有障礙物,我要征服。當我大力的進時,我聽到了痛苦的聲音,是痛苦。
我飛快的在山林裡穿梭,快在昇華,終於我爆發了,也失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在上,身邊躺著一個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著我,我明白了,錯已經來臨。她用向我講話,好軟,但我不到那甜,我也回應,舌與舌在糾,是快樂?
我用手著她的房,不很大,大約32B,好滑,但沒有昨晚那麼硬。
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不很濃,但也不少;兩片粉紅的,肥肥的,很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縮,我輕輕點撥那小小的核,長大了,她呻加速了,淡淡的汁了出來,我越撥核,水越多,像山洪般發。
我上馬,大力地在著,當時我並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覺,只知道自己高興。大約十多分鐘,我傾在她身體裡。
她說:「我你,你我嗎?」
我說:「。」但我腦海裡卻是那有些驚慌的眼睛,我嗎?
(3)?不?
?不?不???不……
我一個人,點著煙,無神的盯著前方,我不知道該是興奮,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女孩;還是該失望,因為我得到的卻不是我想要的。儘管我同(那個她)很好,但我沒有那個意思,但現在……
「鈴——」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是。
「請問阿光(我)在嗎?」
「不在。」我放下話筒,又陷入失中。
「鈴——」電話又響了。
「請問……」
「不在。」
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觸,包括我自己。
門在響,我回過神,去開了門,是一個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的,原本美麗的她,變得如此楚楚動人。我承認,我心動了。我沒說什麼,轉身進了房間,她也進來了。
「如果你後悔了,我可以忘記昨晚的事。」
我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講,但那話裡強做堅強的抖音,像是在打我的臉。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也不會逃避,儘管我不知道將來會如何,但我無法對那雙眼睛,一雙含著痛苦的眼睛,說出絕情的話。
漸漸的那雙眼睛變了,變成我心裡的那雙帶有絲絲驚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會讓她離開我,我要讓她知道我多她,從那晚起,從來沒有變過。
我用我的去尋找它的伴侶,一雙同樣溫暖、但多一份香甜的。我輕輕的將舌叩擊那牙齒,撬開它,尋到另一個香舌,糾、糾,唾在,呼在加速。我的手開始遊走,上山下海。
我抱起她,輕輕的放在上,我不能讓我的人受驚,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為何讓人穿如此多的衣服?
那淡紫的圍下面是兩個聳立的尖峰,輕輕的,我解開它,讓那美麗的兩個半球徹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縛。我輕輕的吻上那人的雙峰,像嬰兒般,不,不像嬰兒,因為我還不時的用牙齒輕咬那紅的頭,有時大力,有時輕緩。
耳邊的嬌也時重時輕,我向下移動,體驗著每一寸肌膚,那麼滑,宛若凝脂,澤那麼柔和,散發著淡淡的確無比惑的光彩。
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慼慼芳草,彎彎的,覆蓋著一片神秘的山谷。
我用手小心撥開那兩片嬌、粉紅、又有些肥的,裡面是紅的肌膚,是我向往的天堂。在匯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是核,我用食指去撥它,它像瘋了般大,我用舌去,一絲淡淡的體味,伴隨著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腦髓,刺著我。不停的,手指也深入那之間,輕輕的,輕輕的,……山洪爆發了。
耳邊傳來間斷的嬌,還有不要的聲音,那息像樂章,小夜曲、協奏曲,不,是進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衝鋒的號角,是號角!
我褪去自己的束縛,小心的將莖送入,然後開始。我像無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標就是前進、前進,征服、征服。
那息也急促起來,「嗯……嗯……啊……啊……」
兵者,詭道也。我改變了戰術,保藏實力,放緩速度,輕輕的,淺淺的出入著,反而那「嗯啊」聲更急促,還夾雜幾聲幾乎聽不到的「不要停」。
戰術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戰爭的進度,時淺、時深。每當我大力進時,那息就愈烈,漸漸的,息開始,開始有含糊不清的話語,漸漸的連息都消失了。
我覺一陣趐麻從背脊向全身擴散,我無法控制,那快樂的最高峰來臨了。
我在快樂中爆發,讓自己埋在嬌的峰間。
許久,我才回到人間,我捧起她的臉,剛要說「我你」,她卻是她,儘管她媚眼如絲,我還是遲疑了。
TOBEORNOTTOBE?
?不?不???不……
我不是隨便的人,那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這個事實:!
我將那雙帶有絲絲驚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並嘗試將她遺忘,儘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4)靈與
我和開始了,就這樣,開始了。
是一個活潑可的女孩,也是一個容易足的女孩。她從來不多要求我什麼,剩餘的假期裡,如果我想出去,她總是伴隨著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時,她也不多說什麼。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裡,看書、看電視、看空氣,或者是做。
我原本是一個很有活力的小夥子,但自從我開始認同我和的關係後,我變得有些沉悶了,在一個人的時候。
我發現會是一個好子,不多要求什麼,在外像淑女,行為大方,容貌嬌,很讓我有面子。在家像丫鬟,她將我家打掃得乾乾淨淨,我父母還奇怪我什麼時候開始喜做家務了,他們還誇了我許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
唯一的問題是,她在上並不像婦。
她沒有主動提出過要做,做的時候她也很少叫,並沒有像我偷看的情片裡女優那樣叫過,她總是很小聲,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她認為那是的表現,她做不到。
我們經常做,應該說是我經常要,因為我們畢竟只有十八歲,血裡還很衝動,果可以一再品嚐。我對此有些自豪,因為當時的中國裡還是比較保守的,我卻早早離菜鳥行列。
我沒有對說過「我你」,從未說過。
她有時會問我:「你我嗎?」我的回答是「」,非常快,很大聲,像是要讓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麼。
我放棄了思考是否這個問題,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過程,因為……
假期是短暫的,我們就要返校了。
的學校也在北京,離開我校大約要騎二十多分鐘單車。
那天,我們坐了十餘個小時,在夜幕裡回到北京,也許是天氣不很好,當我們踏上公車時,只有三兩個乘客和兩名售票員。公車裡是黑暗的,因為不開燈,只有街上暗淡的燈光分些能力於我們。
我選了後面的座位,將皮箱放穩。靠在我肩上,昏昏睡,因為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旅程是辛苦的。
她的手,說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開始我還沒覺得什麼,但我的衝動來到好突然、好快,身體在迅速的膨,我很尷尬,想讓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時聽過我的?
也覺到什麼,她移開手,臉有些紅,小聲對我說:「大狼。」
暖暖的氣息輕輕的掠過我耳邊,天啊,這緊要關頭,豈不是在火上加油?
我迅速巡視了下環境,黑暗的車廂裡面,後半部只有我們兩個:「你幫幫它吧!」
她的臉更紅了:「這是在車上啊,你……」
「來嘛,求你了,老婆。」為達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許就是這聲「老婆」,讓她改變了決定,她輕輕的點了下頭,幾乎無法察覺。
我鬆開皮帶,將她的手放了進去。啊!有些涼,剛好給火熱的小弟弟降溫。
她輕輕的將手環在我的莖上,輕輕的移動,因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時輕時重,要命啊!我不住「啊」了出來,在寂靜的車廂裡,好像是炸雷般響亮。
售票員旋開燈,所有人都回頭望向我們。的臉紅得像火,頭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釋:「沒事,沒事,腳踢到鐵管了,沒事。」
售票員說了聲「有病!」關上燈。
一切回覆了,可我的弟弟還沒回復。要將手縮回,我忙攔阻:「別,快完了,求你了。」
的手繼續為我撫,也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考慮,或者是想早些結束吧!
她套動我的莖,時緊時鬆,還不時加些旋轉,她用指尖輕輕挑動頭,在頭後面的溝偶爾停留。她還會轉移目標,輕輕捏我的丸,或許是要報復,她稍微用力捏了下丸,我一痛,但沒敢喊出來。
「你要謀殺嗎?」
那隻靈巧的手,帶我奔向高。
車到站了,她迅速帶我來到教學樓,指點了男衛生間後,她進了水房。
我去那黏的內,清理自己後,將它用報紙包上,投入垃圾桶。
等著我:「以後,叫你大狼。」
在我一個人往學校返的時候,我也問自己,我為何有那麼多的?
(5)要怎樣說出口
北京的天來得比較遲,但還是來了。
我開始了大學新學期。經過半年的時間,我基本上認識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個女孩是我們班的。
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讀書,實驗,報告……或許是我太忙,或許是上天幫我逃避,我沒有再見到蕭蕭。對此,我在暗自慶幸時,總覺有絲淡淡的遺憾,遺憾什麼呢?
是一個好女友,賢惠的。我再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物,每到週末,她總會來,為我清洗好,然後或是陪我在寢室裡同別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書。我們也會出去玩,只要天氣好,功課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說老天瞎了眼,讓我這麼個鳥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覺驕傲的。
對於她,我有說不出的覺,我喜她,而且還有些依賴她,但我從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她,因為那是一個危險的問題。
一切都還順利,我以為會順利下去,但老天並不這樣以為。
五月的北京是美麗的,花該開的都開了,風也小了,天氣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麼熱。好天氣,加上我暫時功課少,心血湧動。在一個週三的午後,我將拉了出來,帶她去圓明園。
圓明園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划船。他的海大,人較北海、頤和園、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遠離人群的海。
因為不是週末,人比較少,我倆划著船,在海面上漾,風也輕,人也輕。
當我劃到福海北端,那裡很少有人能過去,因為有些障礙,但我輕鬆的過去了,我喜那,因為海很寬。
我和東一句西一句的閒侃,美的。
「唉,都是你,出來這麼緊,也沒拿相機,也沒帶些水果什麼的。」她有些抱怨,或許僅僅是隨口說說。
我看著被微風起秀髮的她,有了衝動,畢竟開學後我們幾乎沒有做過,因為沒有條件。現在青的火熊熊燃燒了。
「我有水果,你要不要?」
「你哪裡來的水果?」有些困惑。
「呶,這裡有香蕉,好大一隻。」我指了指那裡。
的臉有紅了,她好像比較容易臉紅,但她不知道,微紅的面頰,和她那嬌羞的神態,本就是在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
「來嗎,這裡又沒人,我們好久也沒做了。」
「多髒啊!」她小聲說。
「哪會,我出來時剛洗過澡。」
「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
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受環境的刺,畢竟在白天,公園裡,充了驚奇。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將船劃到比較隱蔽的地方,解開拉鍊,讓那個受委屈的小弟弟重見天。她小心的移動過來,用手輕輕的環繞著那燃燒的大火鳥,緩緩的套動。好久沒有體驗了,好!
她的手或輕或重,時緩時急,讓我如駕雲梯。我攔住她:「你品嚐品嚐。」
然後我半強暴的將她頭按向我的莖。
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動作,因為船在晃。她無奈的吻上我的頭,只那輕輕一吻,足以讓我飄上青雲。她動作比較生澀,小心的用口套動,偶爾牙齒會刮到我,有一點點痛,但也有些刺。
她逐漸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頭也開始舐我的莖,偶爾也會在馬眼停留,那覺無法形容。她的手繼續在我的莖上旋轉,有時也著兩個丸。
我的心在飛揚,飛揚直上雲霄。在她來不及躲避時我發在她口裡,她忙吐了出來,有些不高興的說:「討厭。」
我有些歉意,為表達我的誠意,我解開了她的衣襟,在她沒來得及反對時,已經吻上了她那嬌滴的小櫻桃,著她那益豐的房,柔軟的、滑潤的,像玉像脂。我另一隻手,向下探尋到一個花園,有草、有山、有河。
我的手指輕輕探入,已經有些潤了。
我離開那兩個奇異的峰,向她開始成長的小豆豆。她的還是那麼嬌,顏還是粉紅調,我不停的著小芽,手指在她的裡輕輕的動。
她的水愈加多了,也開始呻,聲調漸漸高昂,但又不是大聲。
我愈愈快,手指由一個變兩個,也愈愈快,她呼也更加急速,我明顯覺到她的身體在緊繃,身體不時的在提高。終於,她向後弓起身子,長出口氣後,身子也軟了,聲音也沒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面的笑意,我覺得出,她很足。我也很足。
路是寬的,也是窄的。剛進校園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下,摟在上的手也加了些力。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我想放手,但我沒有做到。
她向我笑笑,輕輕的笑,眼裡散發的不是驚慌,而是些許的嘲,或許還有失落。我們都沒說什麼,擦肩而過。
晚飯後,我將送回學校,臨分手時她拉住我,「你我嗎?」聲音裡有些疑惑。
我沒有像以往那樣迅速回答,因為心底的眼睛已經擺了束縛,開始噬我的心。
「你我嗎?你能對我說『我你』嗎?」
,就一個字,卻如此沉重,難以說出口。
「我想你需要時間考慮,我也一樣。」轉身走了,但眼裡的痛苦卻留了下來。
於萬千人海中,我如此無助。
我沒有回去,一個人遊。
她不我,我她?她我,我她?我不她?
她?或她?
要如何說出口?又對誰說?
(6)雖一個字,我對你說一輩子
第一個星期,沒有聯繫過我,學習緊張,沒多想。朋友覺奇怪,我說沒什麼。
第二個星期,沒有來,自己洗衣服,懷念有的子。朋友問,是否分手了?被我打。
第三個星期,還是沒有來,自己洗衣服,食不佳。開始考慮是否要去找。朋友不問關於的問題,又被我打。
第四個星期,打電話找,人不在。再打電話,不接。做實驗時打碎幾個器皿,賠款127元,被老師訓。有些失眠,晚上在寢室高歌數曲,被一幫朋友痛打。
我一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見到蕭蕭,心裡如麻。朋友們讓我去找她,又覺有些沒面子,因為我以為不會選擇離開我。我是否對自己估計太高呢?
週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給我張太的舞票,讓我去散心。
太裡面人很多,很吵,不過氣氛很好。我瘋狂的扭動身體,不停的跳,想榨乾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這樣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種酷刑,尤其是思考與不。
人不是永動機,在瘋狂了二十多分鐘後,我離開舞池,來到吧檯,要了杯啤酒,涼涼的,漸漸平息我心裡的火。一杯又一杯,我覺好極了。隱隱的,我覺有人在指點我,是幾個小女孩,不應該是女小孩。
北京這點不好,許多小女生會出現在舞廳、酒吧,儘管她們極力想用粉、用口紅來讓自己看得更成,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畢竟我離開孩子沒幾年。
「看到沒有,就那邊那個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
「丫能有女朋友?怕是還沒長齊吧!」
「哈哈哈……」
儘管她們離我有一定距離,舞廳裡很吵,可她們並不知道顧忌,仍聊得很開心。
我晃了過去:「你們說誰哪,誰沒長齊啊?」
其中一個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說你丫又怎樣?」她們好像並沒有學會說話。
我酒勁上湧,加上一個月來同分離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著她往衛生間走:「媽的,今天讓你丫看看誰沒長齊。」
孩子,畢竟是孩子,兩人被我嚇呆了,話也說不出來。
我扯著女孩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將她貼在牆上,吻了上去。她開始避縮,身體有些抖。
人都有獸,差別在是否被發。我現在就是獸,禽獸!
我吻著她,儘管她抹著化裝品,少女的幽香還是無法掩蓋。我強行將舌探入她嘴裡,著,好甜。她無法說話,只是發出「嗯嗯」的聲音,更加讓我遠離人,我是畜生!
我扯開她衣襟,事實並不用我撕扯,她僅僅是繫上的上衣。
少女,還是少女。她的房剛剛隆起,好小,頭是新鮮的。我咬著那嬌的頭,覺很興奮,真的很興奮。
孩子畢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給呆了,不知道反抗。我下她的小內,零星的,點綴著還未完全隆起的,兩片緊閉著,並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少女的肌膚是嬌的,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覺好。
少女的粉,是勾魂的藥。我吻著,輕輕地咬著,覺到她的核在膨,我用手指觸摸著,嘗試淺淺的入,好緊、好暖的覺。我調逗她,開始分泌,這點並未因為是被強迫而改變。
我解開皮帶,剛要將龐大的莖入她嘴裡,我看到了眼淚,因驚恐而的眼淚。我還沒完全喪失人,至少,在緊要關頭。
我清醒了,瘋狂的打自己,淚水無法抵擋的出。她驚恐的看著我,一個瘋子,徹底的瘋子!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另一個女孩和幾個男孩衝了進來。看到一個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個蹲在一旁放聲大哭的我。
「你還好吧?」
「丫沒怎遭你吧?」
「打丫的,媽個,臭氓。」
「快走,他是瘋子。」女孩聲音驚慌失措。
我被扔到街頭,每塊骨頭都要碎了,憤怒的少年們力氣不小,尤其對放棄抵抗的我。
星空中傳來一聲炸雷,好像要將我五雷轟頂。我在夜裡狂奔,不顧人群的側目。我衝過看門人的攔阻,闖入的寢室,望著吃驚的,我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你,我真的你。」
「你說什麼?」
「我說我!!你!」我用盡力氣,大聲向全世界宣佈。
我抱住,緊緊抱住,她也緊緊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開。
眼淚從她眼裡出,也從我眼裡出,但我們的心卻緊緊貼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覺不到痛,我只覺到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
,就一個字,我會對你說一輩子。那雙有著絲絲驚慌的眼睛,該消失了。
(7)吃貓的魚
當一個人覺到,而且也沉浸在裡的時候,他是無的,總是無的炫耀他的幸福。我很無。
又出現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樣,只是變得更好。因為我決定死心塌地的,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屬於我的。
當你吃過苦瓜後,就會明白有多甜。我的,甜得外溢,導致寢室裡一群大齡青年嚴重不,引來一頓打,打得我嘴無法合攏,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聲大笑。
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補償我們短暫失去的快樂。事情並非如人意,我開始了軍訓,短短的50天,而已經放假了。當我要往回返的時候,學校讓我參加大學生老區考查團,我和一幫來自北京不同學校的學生到了延安。
這個團裡許多都是各校英,可以說,每一個都生氣,得有些凌人。
我夾雜在期間,像烏鴉混進了百靈鳥群。我不願意同他們探討,探討國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豬大蔥餡餃子好吃,苦瓜雖苦但去火。我不是領袖,甚至連小小的學生幹部都不是,我只是因學業較好而被選擇的葉子,小小的點綴而已。
百靈群裡有個大百靈,好大,她是P大國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說很魔鬼,她好像還是學校培養的對象。每每都是她,旁證博引,縱橫寰宇,引得無數才子竟折。我腦子笨,聽不懂中國足球隊水平低跟我們是食草動物的關係,我的也折給了,無法再折一次。所以,我表現得有些冷淡。
可能我的冷淡讓高傲的大百靈覺得是侮辱,她開始向我發難,我好怕,我選擇閃人。離開我們駐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學裡有一個我們班集體資助的學生,我向領隊老師請假後,選擇個下午去看他。
孩子生活很苦,家裡窮,但他很刻苦,當我將班裡同學給他買的禮物給他時,他窘迫得只知道說謝謝,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
回返的路上,我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大百靈出現了,她攔住了我,在空曠的小路上。
「你為何躲我?」
「沒有,我為何要躲你?我們又沒仇。」
「那你又為何對我不理不睬,我很討厭嗎?」
當然,你不討厭,可又關我什麼事?我心裡想的,嘴裡卻不能這樣說:「你身邊那麼多人,哪裡輪到我表現啊!」我表現得很謙虛,人家畢竟是大百靈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
「吶,現在給你個機會表現表現如何?小哥哥。」她靠攏過來,陣陣體香也飄了過來,聲音很嗲,充惑。
我心頭一顫,險些動搖。我退了退,她進了進,我退得慢,她進得快。
很快地,她將我入路旁的小樹林。
「小哥哥,我美嗎?」她輕輕動秀髮,風情萬千。
我得承認,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美的含蓄、羞澀。她,現在奔放得很,真是人。
從來只有貓兒吃魚,現在,魚兒要吃小貓。
我身後靠棵樹,退無可退。她用手撫摸著我的臉,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熱啊!」
我開始覺熱了,愈來愈熱。我想跑,又想留,一個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驚於她的變化,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且是很引人的變化。
她仰頭吻我,很深的一個吻。我想推開她,卻又推不開。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是魂湯,而她的呻,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
貓兒也吃魚,尤其是一個兩個多月沒吃魚的貓。但我還是覺不太好,有一種被的覺。
她的手在我身上畫圈,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大啊!」
「小哥哥,你有沒有做過?」女人如果不要臉,比男人還、無。
她蹲下身子,解開我的皮帶,吻向我那生機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後的理。她輕輕的吻著頭,手套動著,鬆緊適當,變化無窮。她用舌遍我的莖,而且還將丸含到嘴裡。
雖替我口過,但同此一比,好像一個天一個地。我得發出呻,她飛快地服務著,我被推向高。我發在她口裡,她了,我很吃驚。
她去衣服,展現在我面前是個如玉雕的體,曲線玲瓏,凸凹有致。
兩個球調皮的跳動,粉的頭令人想一親芳澤……我輕咬著,啃吻著它們,她身體不也隨著扭動搖擺……嘴裡傳出人的呻。
她的濃密烏黑,豐厚,山谷裡已經是大河奔。我將小弟弟放任自,奮力拼搏,她用息、呻為我助威。許久,終於,我又一次達到最高點。
望著身邊這個女孩,一個我並不瞭解、才僅僅認識幾天,話沒超過十句的女孩,我卻同她做了本應最親密的人才做的事。體短暫的娛,換來永世神的痛苦,我為自己背叛的行為而到羞,極度的羞,我彷佛看到失望的眼睛,和她開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
「我不會要求你負責,我也不對你負責。如若你願意,我又有時間,大家可以再玩玩。別多想啊!小弟弟。」
她的話讓我震驚,這就是當代的天之驕女,這就是學生領袖?我雖並不太保守,但還無法接受這種開放,儘管我做了。
第二天,我藉口家裡有急事,逃離了考查團,無比羞愧的逃離。
回到家,含笑問我有無遇,我說:「沒有,本沒有。」聲音很大,也很虛,我把膛拍得咚咚響,想為自己找個支持。微笑著賞了我一個吻,一個甜的吻。
晚上,我撫摸著還在痛的膛,告誡自己:貓不能偷其他魚,因為他已經有個美人魚了。
敢於吃貓的魚,是妖魔,要命的妖魔,當我後來知道這點時,已經晚了……
***********************************PS:「我」在這裡犯了錯,顧了頭,失了心頭。但這是男主角的經歷,我必須如實的再現,希望各位不要罵得太狠。
????????????????????????苦瓜
??????????????????????21/10/2000***********************************
(8)醋是甜的
假期的時間不多了,和我總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乾脆兩人悶在房間裡,眼對眼。我喜被看的覺,因為在她眼裡出的是意,關鍵是有崇拜。對我有些崇拜,她喜聽我講,我也喜對她講。
因為我們時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們班上的男生。他們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將帶去的時候,我的光榮稱號就如同長城般悠長,但不外乎「重輕友」、「中惡鬼」、「無下」一類的東東。我也接受,因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單勢孤啊。
我時常去家,代替她來我家。我想表現主動些,或許是潛意識裡覺自己曾經偷過腥,是有罪的。的父母都是高知識階層,家裡環境比較雅,書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書不同。我喜涉列不同領域,因此我喜那裡。
我和各自看自己喜的書,她像賢惠的子一樣,為我準備好茶,擺好座椅,隨叫隨到,我很享受。
那天,如平常一樣,我在家裡,卻沒有看書,只是翻翻的像冊。小時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虧做了整容,不然非嚇死幾個。
有句話我要告誡各位戀中的男生:飯可以隨便吃,話不可以隨便說,尤其是關於女友容貌問題。我就因為說話,左臂現在還瘀青,這還是我勇於承認錯誤,保證堅決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覺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從像冊裡發現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
有我照片不算什麼,問題在,這張照片是她偷拍的,我並不知道。這張照片讓我心情無比舒暢,而被迫承認她死心塌地我很久了。
像冊裡的照片並不都好,或許還會讓人發怒,的像冊裡就有。我在最後幾頁裡,發現了一個人,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生,還是敢將手搭在肩上的人。
我心頭火漸漸燃燒,臉變差。端著茶轉過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裡有鬼,我認定了。
「他是誰?」
「他?一個大學同學。」
「同學,同學就可以手放?」
「你別多心嗎,大家只是照相嘛。」的話有些嗲,開始用美來惑我,這不行,我是堅定的。
「什麼時候的事?」
「嗯,六月初。」的聲音有些含糊。
「幾月?」
「六月。」
我們冷戰的歲月。
我會相信只是照相嗎?看看那小子,油頭粉面,眼裡放賊光。再看,還,還笑的開心。
我起身要走。
「老公,別生氣嘛,我以後不同別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
哼!老公,想以身相許,我還得考慮考慮。我離開了,留下。
回去後,我愈想愈氣,貓和魚會沒關係?連魚都敢吃我這小貓,那賊貓會放過美人魚?
門響了,不開,門外傳來罵聲:「死阿光,又去泡馬子了。」
我忙開門,是幫死。
我剛關門,門又響了,打開,是。
我們倆對望著,她眼裡有怨,我眼裡有氣。朋友們看見形勢不好,怕泱及池魚,跑了。
「你來幹什麼?」
「我來跟你說,我只你一人。」
「誰信?」
「我信。」
摟住我,我想推,推不開。
一個青的身體在我懷裡,柔軟的峰貼著我。或許我是鬼,我開始有變化,也覺到了,她放開我,臉微紅,眼裡媚意如絲。我眼裡,尷尬如絲。
咬了下,輕輕的解開衣物。這是第一次主動。
她向我展現一個散發青氣息的體。兩個峰翹立著,兩個嬌紅的頭微微顫抖著,纖細的柳扭著,手卻掩蓋著那神秘的花園。
「老公——」何時說話如此嗲,如此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
我抱住,吻她的、著她的舌、手蹂躪著她的峰,而為我去衣物。我們從門庭飛進臥室,我將放在上,從她的開始,吻向全身。
的肌膚是滑的,而且是緊繃的。開始有些呻,我吻到森林,我輕輕撕咬肥的,舌頭輕輕舐那已經發的小豆豆。我將手指探入嬌的秘,那裡還是那麼緊那麼軟。我覺到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或許這就是所謂的G點吧!當然我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我觸摸那裡時,的聲音高亢起來,身子也弓起來,話也胡了。
我覺我好像掌握了什麼,我或急或緩,手指為她服務,另一隻手捏著她柔軟的房;我的口舌,還在她身體上巡邏。的聲音開始急促了,我覺到她體內一陣收縮,並且出來些體,這是什麼?難道女生也會?
已經無聲息了,而我還在拔之中。些許時間後,緩回來,她覺到我的無奈,她小心的跨上來,慢慢坐落下去。我看著上下紛飛的峰,覺眼花繚,卻無比興奮。
從未想今天這樣主動過,但她主動,我就享受了。我雙手支撐著她、捏著她,在唱,像百靈般動聽。我們在歌聲裡到達快樂的頂峰。
我望著,從興奮中平復回來,痴痴的望著我,用濃濃的意將我緊緊束縛,逃也不了。
「以後不許同別的男生照相。」
「嗯。」
「要照,也得經過組織批准。」
「嗯。」
「還有……」還有的就是我上的另兩片。
好甜的醋。
(9)明鏡非臺
開學不久,系裡找我談話,想讓我擔任系學生會的副主席。我有些不願意,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出的人,也沒有當過學生幹部,但我又不太會回絕,特別是回絕老師。
在的鼓勵下,我同意了,她認為這是對我是個好機會,鍛鍊自己能力的機會。此後,我同系里老師的聯繫更多了,特別是小劉老師,她比我高几屆,畢業後留校才兩年。小劉老師也還算漂亮,但比不上,因為我眼裡的西施只有。
我因為當了這個工作,話也多了,接觸的人也多了,我開始也有些名氣在學校,我有些飄飄然了,這點被婷罵的狗血頭。如果還有人可以對我口出不遜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
婷比我小兩歲,是我們班裡的小妹妹,她人非常活潑可。我因為向她學方言,同她的往比別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經名草有主了,平時表現的也很老實,所以我和婷的關係一直很正常。往久了,婷也真把我當哥哥看,苦活累活,會第一個想到我,我有好東西,也是第一個被她想到。儘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沒地位,但我還是願意同她往。
跟她在一起,覺很好。跟,我覺甜,跟婷,我覺輕鬆,有著回到童年的輕鬆。婷跟也很好,我的朋友裡,只有婷喊嫂子,喊的像喝了魂湯,堅決在婷的戰線,我倍受欺凌。
秋天的北京,有些肅殺的氣息,風開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對我尤甚。
一天早上,小劉老師帶我去朝區取些資料。那天,我們出發得比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鬧,人們或騎單車,或坐公車,為生活奔波。我和小劉老師坐著公車,在朝區穿梭。因為出發得早,我有些昏昏睡,在半夢半醒之間,天突然塌了。
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陣烈的聲音將我喚醒,車裡如同炸了,人們在哭喊,在血。我透過破碎的車窗看到了一個手持長的人,向我們擊,我驚呆了,這是北京,這是北京的繁華區,向下通往天安門,北京的心臟。會有人在這裡行兇!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被警察,救護人員帶走了,經過檢查、記錄,小劉老師和我決定返校。開始還沒什麼,但當要跨上車時,小劉老師的臉變得慘白,她說什麼也不上車,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從朝區走到學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們只好走,儘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車。
經過幾個小時的跋涉,我們快到學校了,天也暗了。小劉老師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決定送她回家。
小劉老師住在學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卻沒有看到她的丈夫。
「劉老師,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別走!」小劉老師高聲喊道,那聲音裡的恐怖是那麼的強烈,把我嚇得心跳。
「別走,我別把我一個人留下。」
「老師,您放心吧,這裡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來了。」
「別走,別走,他出差了,別留下我一個人。」
小劉老師的眼裡的恐懼,話裡的無助,讓我有些為難。儘管我們是師生,可畢竟她太年輕,又是一個人。中國,人言可畏啊。但小劉老師那因驚恐而失血的臉,那織著驚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讓我放不下心,我還是一個男人嗎。
我留了下來。小劉老師緊緊的依偎在我懷裡,我覺到她在抖,我突然對她生出憐之心。我抱緊了她。她身子很軟,柔若無骨。一陣陣幽香飄向我,我有些心搖。
***********************************「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靜心。不應往生心,不應往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往而生其心。」
????????????????????????????《金剛經》***********************************
我於、於聲、於香、於觸,萬般皆生心。不應該,又控制不住的心。
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尷尬,輕輕的將睡在我懷裡的小劉老師抱上,她身子真的很軟、很輕。我打開水,讓自己冷卻下來。卻傳來她的驚呼。
我衝回去。她撲到我懷裡,不停的抖,的雙峰在我膛抖,抖得我萬法皆空。
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淚,輕輕的吻上她的,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覺在燃燒。我小心解開她衣服,一個玲瓏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我吻著她的雙峰,舌尖在那小櫻桃上旋轉,我覺到那小櫻桃在發酵。
我的手向下延伸,來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尋到那小豆豆,挑逗著,她開始呻。我將頭埋在那峰間,覺那種溫暖和迫。我吻著、咬著,手指輕輕的在那桃花內穿梭。她的呻加速了,山澗裡的水也多了,愈來愈滑。
我將陣地轉向下方,用舌舐那小芽,用牙齒咬那肥的,撕咬。
她的歌愈加動聽。我衝鋒,深入那溫熱的,竟然很緊,我一麻,險些敗下陣來。輕口氣,我平復下心情,又大力……
我於興奮中回覆。看著身邊含笑沉睡的小劉老師,心開始痛。我悄然離開了那裡,回到學校。夜未眠。
身種菩提,自塵埃。
(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后,學校給了我500元的補助,算是為我驚。或許是覺對有虧欠,我給買了些衣服,包括內衣,對我的行為大加讚賞,我卻有苦說不出。
小劉老師放了大假,來平復心情。我不敢去見她,她也沒見我,這樣也好,免得大家尷尬。
因為學業和社團的事情多,我和的聯繫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較為平淡了。
我們已經彼此悉對方,也將對方融入了自己。我曾和說過,畢業後,我會娶她。或許生活就是如此簡單,她我,我她,她的多一份依賴,而我的則夾雜了些愧咎。
婷來找我,因為她喜上一個人,她認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於年前在舞會上認識的,當時她沒覺什麼。但當那人畢業後,從四川來北京找她時,婷有些動心,她認為這是一見鍾情。她問我有何建議,我不大讚成,畢竟他們只見過一兩次,可我當初對蕭蕭也是一見傾心,我只好勸婷再多考慮些。
我找人瞭解了些那個人,好壞都有,可以說是一個比較複雜的人。婷是單純的,至少在我面前還是孩子,我怕婷受傷害,可婷不聽,當她告訴我,他們開始往時,我生氣的將婷從我的單車上推下,揚長而去。
當時天漸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語學校,風氣開放得很,我一直沒見識到。
我推門進入朋友的寢室時,發現有人睡在近門的上。
「他怎麼睡的這麼早?」我小聲問我的兄弟。
「別管了,她近來都這樣。來麻將要緊。」
我們擺好臺子,開始。有道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只是對婷有些不,可今天牌桌上的運氣卻好得很,連連和牌,儘管每局只有一兩元錢。
當我們玩得起勁兒時,有人回來了,我嚇一跳,以為是校方來抓賭,牌友笑我因為是當官了,怕丟帽子。
因為座位的關係,我視線正對那人。我抬頭,卻發現睡著的他,是個她!!
而進來的人和她吻了起來,女生睡在男生寢室裡,這是什麼?
我儘管疑惑,也沒多嘴,繼續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無覺的樣子。
那對戀人,應該是戀人吧,的親熱行為愈演愈烈,由普通級向限制級發展。
當我抬頭時,那女孩已經將她白晰的峰釋放出來,而她的伴侶已經開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啊!
「四萬,阿光,四萬你要不要?」
「不,不要。」我已經看不到手中的一對四萬。
「六條。」
「六條我吃。」
是在吃,只不過是,女生在吃大香蕉。
她吃得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莖,還不時挑動那兩顆小丸子。我看的臉有些熱。
「怎麼,沒見過?」牌友笑我。
我無法回應,因為說什麼都不好。
牌聲響叮噹,叫聲連啊啊。
「大力些,嗯嗯……啊……」
「二餅我碰!」
女孩的雙峰在我眼前飛舞,二餅也變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體開始發緊。
「我,我要來了,啊啊……」
啊,啊你個頭!我一把放了個大炮。牌是無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來。
「怎麼,受不了了?我幫你找一個,便宜得很。」
「你們沒人管嗎?」
「管,管個!頭些子,學校偷拍我們都在哪裡搞,媽的,全校處處是啊。」
我逃也般回到學校,幾杯涼水下去,心頭火才消退。
媽的!這是什麼鳥大學生,比還。
***********************************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嘆此生情歸何處。***********************************
(11)左右為難
時間如水,去不返。天氣開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情的冬天呢?
我和沒用冬天,我們是天。而婷卻是冬天,數九寒冬。
十一月底的一天,婷來找我,一定要請我吃飯,我奇怪這什麼子也不是,為何要請我?婷只問我去或不去。
「去,為何不去,有酒有,還能不去?」
婷明顯不對頭,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得有些怕。
「妹子,咱慢些喝,啊?」
「別管我。」
我搶著將酒喝下,因為到學生會後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
酒從婷的口中落下,卻化作眼淚了出來。酒,苦澀的酒,如刀般剜我心。
婷的眼淚不停,我心痛不停。
「哥,我們分手了。」
「為什麼,你們不是相處很好嗎?」
「他,他認識毒品販。」
「什麼?」我一驚,酒潑灑一身。
「他跟一個販毒的人有聯繫,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
我想罵她,當初我不同意他們往,婷不聽話,現在,鬧出這麼大事情。
我無法罵她,畢竟我還疼她。
「別怕,有你哥在,沒人可以碰你。」
我找到了那個人,勸他放棄同婷的關係。他很動,因為他為婷付出許多,至少他如此認為。
「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許多,你們既然不合,就彼此放棄吧。」
「不,我不放棄。」
「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裡來的狠勁。
「你威脅我?」他不屑的問我。
「威脅又怎樣?我不死,就沒人可以碰她。」
「媽的,我看你有多硬。」
斗大的拳影向我襲來……
好久,我倆都坐在地上不動了,他擦去嘴角的血。
「小子,你夠恨,可我真婷啊。」他哭了。
「你的背景,你能改變嗎?你想讓婷擔心你被抓或被殺嗎?」
「……」
「你要她,就離開她,讓她平靜的生活。」
「我不甘心啊。」
「算了,哥們,別找婷了。」
我拖著身的傷回到學校,沒敢會寢室,來到了學生會的活動室。這裡空無一人。我剛將自己放到椅子裡,有人來了,是婷。
「沒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著痛。
婷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
婷關好門,向我說「我是你的了。」
在我的驚呆中,婷去衣服,一個白晰的體展現在我面前。不很大的雙峰因為天氣有些涼而堅著。楊柳般纖細沒有一份的贅,皮膚如緞般潤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閉上眼睛。
「你別胡鬧,快穿上。」
「我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不傻。」
一個軟軟的身子投在我懷裡,我想推開,卻推到不應該推的地方。兩個又滑又彈的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縮手。
「婷,妹子,別,我已經有……」
婷用涼涼的顫抖的,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糾不休,也去了我的定力。
兩個赤的身子糾在一起,我吻著她的峰,著那幼小的頭,手指在滑的身體上游走。婷輕輕的呻。
我來到那峽谷,卻沒有森林!兩片粉紅的,毫無遮掩的展現在空氣中。
我第一此見到光潔的女,有些興奮。我翻開,找到那隱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小豆豆急速膨,婷的呻也大聲了。
我用舌著,不時還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則大聲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無間。婷已經很潤滑了,我小心的進入了她,很緊,而且有阻礙,她還是處女!我已經不能退了,只有衝下去。婷喊了聲「痛」就沒有聲音了。我吻著她的,暫時停止動作,婷回過神,我又開始動,她也生澀的配合我合我……
婷躺在我前,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同她爭的,畢竟你們先在一起。」
「……」
「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給我就可以了。」
心如果被分割,那還有命嗎?我不知道。
***********************************Myheart,avictimtothineeyes,ShouldIatoncedeliver。
——OliverGoldsmith(1728-1774)***********************************
(12)於之間
我覺頭痛裂,渾身如火炙般熱,我強睜開眼,看到了白的牆壁,和懸掛的輸瓶。
過去的一個多星期裡,我除卻買飯、買酒、買菸,沒有說一句話,沒有理任何一個人,無論是還是婷。每天都沉浸於酩酊大醉。因為我不知道除卻醉以外我還能做些什麼。最後的記憶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還有是俯身去撿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像椅子倒了,再後來……我就發現我在這裡了。
我轉著頭,看到了小劉老師,她眼裡著關切,我張張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啊,你醒了,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
門再開啟時,我班上的同學包括婷,進了來。
「阿光,你還好吧?」
「老五,你可嚇死全人類了。」
「陳光,你覺如何?」
……
嘰嘰喳喳,婷卻沒有說話。
小劉老師陪這大夫回來了,大夫簡單看看,檢查下,對小劉老師說:「劉老師,你的學生沒什麼事了,再打兩天點滴,應該就好了。」
「你們是幹什麼的,都出去,出去。」
「大夫,我們是他同學,他昏三天了,我們來看看他。」
「留幾個,其他人出去。」
小劉老師讓婷和其他兩個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聲多保重就走了。
「陳光同學,我代表系裡老師來看你,你要好好養病,工作先放下,關於考試,如果你到時覺不好,可以開學再考。這是系裡買的些補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其他兩個朋友也說些安心養病一類的話,隨後離開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邊,眼淚如斷線珍珠,滑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為難了。我不會再要求你什麼了,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
我抬手打斷她,勉強說:「何必,我會給你代,我會負全責,畢竟你最寶貴的給我了。」
婷的淚更加無法停止,哭得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漸漸地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天已經晚了,我邊的婷也換成。她痴痴的看著我,眼裡的焦慮和痛苦無遺。
「你嚇死我了,你為什麼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麼讓你傷心的事嗎?或者你有什麼不開心,你可以找我啊。」握住我的手,傳出一股暖給我,我到無比幸福。
我想說什麼,卻突然想到婷,我無法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眼淚從我眼角湧出……
幾天後,我出院了。婷和對我極其關心,每天都來,無論風雪。而婷,則小心的為我做些什麼,她開始避開,可以說,她們沒有再見面。
對,我心含愧咎,卻不敢表。對婷,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覺,總之我也不想拒絕她的好意。或許這是齊人之福,或許這只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的開始。
***********************************雖然是種責任給要給的完整,有時美在無法永恆,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
???????????????????????《傷痕》李宗盛***********************************
(13)別離
對於我來說,開始成為一種負擔,重重的在我心頭。我不知道如何面對或婷。我骨子裡的保守,讓我無法放棄任何一個。
我愧對,因為她對此一無所知,還痴痴的我,我們還是相的,只是,這份,來的突然,成長中,又多遇風雨,現在,婷的出現,使我能付出的,無法完整。
我貪戀婷,貪戀她青的體,和她那份活潑主動。
我腳踏雙船的行為並未被發現,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稱,行為密切,二是時間短暫,我們很快就放假了。
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極力讓我去送的,而她卻因事未到。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無戒心,是她這種不設防,讓我在歧途上漸行漸遠。
在冬夜的北京,婷緊緊依偎在我懷裡,她對我的眷戀益多些,那種覺讓我會忘記的存在。望著懷中嬌美的可人,我不知說什麼,只有凝視。火車來臨了,婷踮起腳,用那溫熱的,勾走我的心,也勾出無窮悔恨。
到家不久,在美的父親接她母女團聚,不願離開我,藉口讀完大學再去,留下了。只是,我們雙方家長見了面,算是我家媳婦了,至少兩邊家長和這樣認為。
我和的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卻不過夜,我們總黏在一起。那天,如往常來找我,我仍沉浸在夢中,的到來,讓我可以安初升的朝。
我將攬入懷裡,我將手移動到她的,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將手再次伸進去。我滑過她的腹際,摸過她光滑的皮膚,她微微發顫。我伸進她的罩裡,食指及中指夾住她微微堅硬的尖,我挾柔著她,身體緊緊地靠著她。我呼她頭髮的香氣,將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悉但仍痴的山谷。
我伸入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撥開她多的下體,像抓似的撫著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試圖掌握那立的峰,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體遊繞,攀森林、探峽谷、過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撫,我手到有些滑,那是她的,漸如水。
我蛻去彼此的束縛,含向那鮮的小葡萄,我時而含,時而咬,時而用舌尖在其周圍環繞。漸漸發出失神的呻,令我更加。
我殺入爆發山洪的峽谷,緊緊的,又熱又軟,我不一抖,險些敗下陣來。停一停,口氣,再出發。
寶尺二寸,由來宅深水,浮游五湖內,宛轉三江裡。
我在身上馳騁,有如驕傲的將軍。小心的配合著我,以免我這瘋狂的將軍掉下馬來。
起落,我們終於平息了,我將頭埋在的雙峰間,口水貪婪的淌著。
鈴聲突響,接的電話,卻沒有人。
鈴聲再響,還是接的,仍沒有人。
鈴聲三響,我接的電話,仍沒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掛了電話。藉口要吃早飯,讓幫我去買些。
走後,我撥通了婷的電話。
「我知道剛才是你,為何不說話?」
「她為何在你家?」
「沒什麼,我們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說你不介意。」
「我介意!」
婷掛斷電話,讓我心底泛起一絲寒意。
假期就這樣渡過了,我和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騙下,也不再鬧,我為自己的手段驕傲。
開學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國去了,留給我一個位於知裡的臨街三室單元房,說是給將來我和的新婚賀禮,我甚為興奮,因為我和、婷有地方做了。
和我都有鑰匙,但婷沒有。
婷和表面相處的很好,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漸漸有些讓我無法承擔。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值得慶幸的是,我開始同蕭蕭有接觸,我們在同一班口語學校學口語,我已經將對她的奢望拋棄,因為我有了,還有一個婷。我並無能力去處理更多角度的戀。蕭蕭是一個很文靜,又帶些冷的女孩,她總是在躲避什麼,或者逃避什麼。我可能是她少數可以談的異同學。
***********************************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得。
????????????????????????????《道德經》***********************************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二十歲,我要給她一個美好的記憶,讓她永遠記得她十九歲的最後一天。
當我將一切準備好,就要出發時,婷說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我楞了。
「你不是上個月生嗎?怎會是今天?」
「上月是歷生,我一向過歷生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嬌大法,讓我無法回絕,也沒有思考子是否正確。
「那下午給你過好不好?」
「不嗎,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渡過我的成人禮。」
一邊是十九歲最後一天,一邊是成人,讓我如何取捨?而且那邊並不知道我有這邊。
「好我答應你,不過下午六點前我有事,別來找我。」
我匆匆來到那裡,帶著洋溢著無比幸福的,吃西餐,拍藝術照,跳舞,然後我將領到我們的巢,開始行周公禮。
剛關上門,我就將緊緊貼在牆上,狠狠的吻著她的,也將自己吊在我的身上,兩個舌糾不清,的是那麼柔,的舌是那麼甜,的呼是那麼促。
我抱著柔若無骨,又有些燙的身子,踢開了臥室的門。我將拋到上,在她的驚呼聲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龍,不應該是中惡鬼般撲向,用將她的驚呼截留。
我伸出手按住她的峰上,隔著衣服輕重緩急的捏雙,五個指頭靈活地撫著。的呼逐漸急促,柔軟的房在我的撫下逐漸結實,兩粒小櫻桃調皮的立出來。我漸漸膨漲的部份緊緊貼在她的腿。
因我的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刺著我。我低喚了一聲,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觸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潤滑,又如火般滾燙。我伸進她的內中。
整個手掌住絨觸的森林上,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細長的,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嗯……啊……」輕輕的發出無法抑制的聲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後筍樣瘋長。山谷裡的小溪開始水,伴隨著手指的出入,輕微的水聲隱約可聞。
「好啊……」我微微張開口,全身包圍在情的氣氛裡。
我覺到已經經歷了一次高,忙拔出長劍,因為我要爭取時間,還有一場戲等我唱呢。我開始連續送,雖然被夾緊,但已經被潤滑的小毫無困難地任我進出,每一次我都將它送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我進去一樣。
時間在我們都到達快樂的顛峰時停留在5:00PM。
「,我今晚還有事,開個會,沒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學玩好嗎?」
眼裡明顯出不,但她一向以我為重,清理好自己,離開了。
我忙將房間整理好,發現將揹包落在這裡,我隨手將它放在衣櫥裡。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廳裡,輕輕的音樂飄著,婷捧著鮮花,仔細看下,卻是人比花嬌。
「生快樂,Mylove。」
我送上我匆忙間買的禮物。
婷接過禮物,帶著那嫵媚的笑容,用眼裡的無限柔情將我緊緊網住,我險些化在她的眼裡。
7:20PM,婷和我回到知裡。
婷推開我,自己走進浴室,留下一個我和膨的小弟弟。
當婷披著浴巾再出現我面前時,我險些將眼睛突出眼眶。婷點開音響,仙樂飄飄。她輕輕解開浴巾,當趐半時,又合上雙手,一甩頭,讓萬千青絲如?般擋在前,嘟起雙,飛出一個吻給我。
「當」的一聲,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飛魄散。
婷輕咬下,微微俯下身,兩個豐的峰幾乎完全展現在我眼前,深深的溝,散發著陣陣香。婷那雙嫵媚的眼眸中漾出陣陣秋波,滾滾襲來。
婷用一隻手,緩緩的從下面起浴巾,一個圓潤,修長的美腿蹦了出來,婷的手愈抬愈高,漸漸的可以隱約看到漆黑的。
「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裡叫著,目光緊盯著,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從我張開的嘴裡出。
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麼,手停留不動,許久不動。
「拜託,再抬高些。」我央求婷。
「人家手好酸,抬不動了嘛。」婷的聲音好嗲,而且她還輕輕跺了下腳,頓時波濤洶湧,我的眼珠也跟著上下紛飛。
還等什麼,我嗷的一聲,撲向婷。
我們雙雙倒在上,我扯開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體,白晃晃的橫陳在錦被上,前那對肥的房卻長得像一對成而鮮多汁的桃似的;那玉蔥般的小手,擋在自己的房上,一手輕釦著粉腿中間,那個令人它不命的花瓣,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汁。
我移開她雙手,從雙峰開始,一路吻將下來。當我吻到那神秘的峽谷時,耳邊的息聲愈加沉重。臉碰到柔軟的,用含了一會,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帶,看著那紅潤的山谷,像水似的幾滴下來,我小心的含著那突起的小豆豆,偶爾撕咬那肥的。水愈來愈多,我將手指探入,裡面一陣痙攣,婷身子也了起來……
我將自己同婷結合在一起,我們從上滾到地上,我抱著婷,邊、邊移動,從臥室、到門庭……正當我們不亦樂乎時,門開了。
「阿光,你還在家啊,看到我的揹包……」
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婷和我也一樣。
「啪!」手中的鑰匙掉在地上,轉身飛奔出去。
我楞了下,放開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衝了出去。
門前,一輛小型客車停在那裡,一個驚慌的司機只知道在喊:「是她衝出來的,是她衝出來的……」
躺在血泊裡,我抱起。「救護車,救護車!救命啊!」我聲撕力竭的哭喊。
那雙美麗的眼裡,滾出眼淚,眼中的是不解、是疑惑、是意、是恨意,亦或是留戀,痴望著我,用最後的力氣狠狠咬在我臂彎,慢慢闔上眼睛。
時間就此凝固,我覺不到痛,覺不到悲,也覺不到悔恨,我本失去了任何覺……
***********************************若能知是悉有苦?幾有所生諸苦處
既知一切悉皆苦?應令悉滅無有處
既知得滅由於道?便到苦滅所得處
既能是足心解?及得智慧解處
則能到於諸有邊?如是不至生老死
長得免於魔網?永離世間諸有處
??????????????????????????《起世因本經》***********************************
(14)生與死間
就這樣走了,我被拒絕參加的葬禮,事實上,的父母完全沒有同我再講過一個字,也沒有看我一眼,我就這樣被排斥了。
我那傷心的老爸,在病上宣佈再也沒有我這個不肖的兒子。
厄運不斷襲來,婷在體檢時被發現懷孕了,儘管她堅決不說那是我的孩子,學校還是開除了她。我同她一起回到那個南方小城,是的,我已知道那天她並非生,可我已經辜負了一個,不能再毀了另一個。
婷的父母只給我一句話:「要結婚,先跨過我們的棺材。」
婷和我就這樣分開了,後來我得知她還是為我生了個兒子,但那時我已經無力再找尋她了。
我已經無心可碎,我向校方承認婷的孩子是我的,在小劉老師和其他老師的斡旋下,我被留校察看了。我並不想留下,可是我又能去哪裡?家,已經不要我了,死了,婷被帶走了,我留下了,在這裡,或許還可以讓世間的譴責減輕我的罪孽。
眾叛親離!
我再沒有朋友了。
全校的女生都知道是我害死。而男的,又有誰願意結我這個混帳王八蛋呢?我從人人追捧的巔峰,跌落到塵世的底層。人們對我避之以吉,我也明白,儘可能不去惹人嫌。
唯一沒有離棄我的,只有書本了,文藝書,哈,有心情嗎?只有專業書籍或能讓我暫忘塵世。
天氣愈來愈熱,我心愈冷。
我儘可能讓自己多時間看書,但教室終要關閉。於夜,我遊於校園裡,一枝煙,一瓶酒。能醉且醉,但願長醉,不願醒。
風起了,豆大的雨點,瘋狂的砸將下來,砸得好!!
雨,擊滅煙,我飲盡最後滴酒,一個弧線,酒瓶飛將出去。我仰天大笑,如此肆無忌憚,痛快啊!
笑啊,眼淚伴著雨水,分不清,何為雨,何為淚。我如爛泥般堆萎下去。
躺在雨中,任雨水,洗滌我身上無窮罪惡。
一把傘,擋在我頭上。是蕭蕭,她並沒有說什麼。
我爬將起來,默然,踉蹌的走出的校園,留下在雨中的蕭蕭。
雨夜的街頭,零星的汽車,伴著茫的燈光,飛馳而過。我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輛面而來的跑車。
車停在我面前,我將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
「你找死啊,往你姑車上撞!」
「咦,怎麼是你?」我斜眼看去,卻是大百靈。
她將我扶上車,飛馳而去。
當我再睜開眼睛時,我已經置身於一間別墅裡,富麗堂皇,現代時髦,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也有了。
我巡視著,視線被一個女人引,她好悉,又記不得是誰了。
「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點兒抬不動你。」
我勉強凝聚神,認出她,竟然是當初在考查團的大百靈,她名叫溫柔柔。
「這是哪裡?」
「我家啊!怎樣,不錯吧?」
「給我杯水。」
一杯水,有時就是甘,那水將我冒火的喉嚨平復許多。
「你家?那老頭是你爸爸?」我指著牆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個僅剩下地方支援中央的老頭,很親密狀。
「他啊?我老公。」
「噗!」一口水了出來:「你老公?」
「是啊,雖然我們還沒結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錢。」
「你還沒畢業吧?」我轉移了話題。
「還有半年。」
「……」我覺累,不想再多說什麼。
她貼上身來:「小哥哥,你還好吧?」手開始在我身體,我覺有些厭煩,推開她。
「怎麼,不好意思?又不是沒幹過。」她又黏上來:「還是,怕被人知道,毀了名聲?」
怕?我怕個!我早就臭名遠揚了。心內積聚的悔恨、不、抑,一時間齊湧上來。
我抓住她的頭髮,反手了她一記耳光:「好,你願意被,我還有什麼不?」
她沒有退縮,反而兩眼冒光:「來啊,小哥哥。」
我撲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將她按在矮桌上,她像狗樣,趴在那裡。我掏出長,本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從後面入。開始,並沒有多少水份,她那裡有些幹,但很快,她分泌出許多,她開始嚎叫,好像很。
我不講究任何技巧,只是強力,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向裡面,她就口氣,我出,她就大力氣。順著她大腿滾滾而下。每次我拔出,總帶出許多水,源源不斷。我的手探向她前,抓住那兩顆球,狠狠的捏。她叫得更了。
我覺自己快來了,加速。她也覺到:「別,別在裡面。」
我沒理她,發在她體內。
我癱在地板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她貼了上來,被我踢開,又貼上來,我沒有動。
「你真,我認識的人裡,你最強了。」
「你真他媽的!」
「哈,這年頭,女人不,哪裡有錢?就像現在我傍的老頭,每次兩分鐘。
可房子、車子、美鈔,不都是我的了嗎?「
我覺極度的噁心,不是對他,而是對我自己。
活著,竟比死難。
***********************************阿難。我曾告汝一切所稱意等事。
有為和合必當別離。假使久住會亦當滅諸行法爾。
????????????????????????????《大悲經》***********************************
(15)賣身
「光哥,你好。
希望你能接到這封信,這是我千方百計寄出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
我知道,你心裡恨我,是我欺騙了你,是我害死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只是太你了,我不能忍受與別人分享你。可惜,我發現我你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發現我嫉妒她的時候更晚了。
我已經為自己判了無期徒刑,心靈的徒刑,我不會再跟你聯絡,因為我無顏面對你,面對我自己。
孩子,我會生下來,沒有人能阻止!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我可以想像你現在過的並不好,如果可以,接受一聲『對不起』。
?????????????????????????曾經屬於你的婷
?????????????????????6/27/1995」
我,呆坐於校園一角,讀著這封潦草、淚痕斑斑的信,心裡波瀾驟起。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對婷是恨,是,是憐,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的覺。
我輕輕將信撕裂,讓燥熱的風將其吹散。我不願再面對過去,無論或恨,我都能力氣,也無無勇去面對。
又一個假期,大家都走了,我一個人,無從可行。
點點幾張鈔票,家裡的經濟斷了,學校的獎學金也停了,我得想法活下去。
「你們吶,就是要想方設法讓對方在我們這刊登廣告,無論你用什麼方法,能拉來廣告就行。報酬呢,沒有底薪,一切從廣告提成來,懂了沒有?懂了就可以開始了。價目表別忘了拿。」
我手拿本《電子廣場》頂著驕,開始幹活。
「先生,我是「電子廣場」……」
「打攪了,我們「電子」……」
「小姐……」
……
運氣如此差,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我只剩下不足五百元了,可我一個廣告也沒賣出去。我不能再這樣下去。
「遊戲、軟件要嗎?」
「片要嗎?」
我混跡於中關村的人裡,同那些懷孕的或帶小孩的外地女搶口飯吃。
「有什麼片?我看看。」
「有《風寡婦》、《俏秘書》……多得很。」有買主來了,我熱心地將全部盜版光盤拿出來,讓他挑。
「快跑,警察來了!」那人說了聲,撒腿就跑,我也跑,只是方向不同。
跑了幾步,我覺不對,兩手空空,街頭人來人往,悉如往常。
「我你媽!」我對著不見蹤影的騙子罵。兩百元,2/5的財產沒了。
時間飛快,還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我擺攤買烤羊串也有些天了,遇到市容大隊一次,丟個烤架,掙了兩百元,只有兩百元,開學我的學費就要五百,還要買書、吃飯,唉!怎麼活?
我如常支起攤,開始。第一個買主竟是溫柔柔。
「你怎麼幹這個,好玩嗎?讓我也試試。」
「不買就滾蛋!」我對她,有種發自內心的厭惡。
「幹嗎嘛,對人家那麼兇。」
「你不買就別搗。」我不想同她糾。
這時候,來了幾個人:「這攤兒是你的嗎?」
我看到了隱在一角的市容大隊的車,拉起溫柔柔:「我們也是來買的,可沒看到賣的,可能上廁所了吧!」我轉身對頭霧水的溫柔柔說:「回家吧,今兒不吃了。」
「等等……」
我沒有等,拉開車門,同溫柔柔跑了。我不能被抓。
看著桌的佳餚,我覺饞蟲湧動,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好東西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且將清酒滌愁腸!
我眼裡只有醉、牛柳,沒有一旁暗展風姿的溫柔柔,不是沒看見,而是不興趣。
酒足飯後,我起身要走。
「幹嗎,這就想走?」
「不走幹嗎?還過夜嗎?」
「為什麼不呢?」她八爪魚般了上來:「為何不呢?小哥哥。」她的牙齒在我耳邊輕輕的咬著,手探向我的下方。
「好,你等我下。」我轉身進了衛生間,打開冷水,將頭浸入其中,許久許久。我件件去衣服,眼角有些熱。
我赤身走出,淡淡的說:「哪裡幹,這裡還是臥室?」
她有些愣,但還是了上來:「在浴室裡。」
水,興沖沖的由花灑裡狂奔而出,我緩緩的擦拭著她滑潤的背脊,她的肌膚是完美的,圓潤、有光澤。我從後到前、從上到下、由外向內,舐她每一寸肌膚。
那尖豐的峰,上面已經突起的頭,或含、或咬,時緩時促,唾混著水滴,布兩半球。她聲音漸起,身體開始不安定的扭動。
向下,用手指分開淋淋的黑森林,挑開肥厚的,是粉紅的,鮮滴,核已有些腫漲,像一顆紅豆。我含向那小豆豆,明顯覺到它在我嘴中膨。輕輕的叼起一片發的,拉了拉,鬆開口,看它彈回去。
一次、兩次,溫柔柔的息愈來愈大聲,身子愈來愈軟,整個人完全埋入我懷裡。隻手託著她的背,隻手滲入那早已氾濫成災成災的山谷。緩緩,覺那裡的不斷痙攣。食指找到裡面的一個隱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已經漸無聲息,在一股洪衝出後,她「啊」的一聲,徹底癱軟了。
我用浴巾擦乾彼此,將她抱進房間,身上馬,她將雙腿環在我上,不斷身配合我的行動,我在她臉上,身上,峰上,留下歷歷齒痕。終於,我到達了高,在她又一次高後,我將自己的千萬個蟲灑在她那因足而失神的臉上,一絲快意竟從我心底爬升。
我穿好衣服,對側臥的她說:「五百塊。」
她疑遲下,從地上的錢夾裡翻出五百元:「你確定要嗎?」我覺到她的疑惑。
「沒錯,五百元。」
我平淡的接過錢,離開了。
夜如此靜,三兩點星搖曳,無月、無風。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椐?
相鼠有體,人而無體!人而無體,胡不遄死?
?????????????????????《詩國風庸風》***********************************
(16)重生
大學的第三個年頭開始了,我媽媽瞞著我爸,寄了2000元給我,暫解我燃眉之急,但我沒有能力再繼續參加英語口語班的學習了。
沒多久,蕭蕭在路上遇到我,問我為何不上口語課,說Larry(我們的口語老師)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沒多解釋。
每天,除卻上課,我都忙於打工,無論是發傳單、貼廣告、做調查,只要有錢,我都幹。溫柔柔來找過我,我沒有理她,因為我還不想讓自己變成鬼,我要靠自己來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當別人在花前月下時,我搶回時間看書。
如果說,蒼天無眼,我同意。
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裡看書,正上樓間,面下來兩個女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女孩沒踏穩腳步,頭栽了下來,我忙伸手去扶,造化人,我的手正觸及她那微聳的峰。
「氓。」她紅著臉,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我連忙縮手時。
「對不起,對不起。」我忙道歉。
「臭氓,臭氓,呸!」
兩人鄙視的瞥我眼,走了,隱約傳來:
「就是他,把一個女生懷孕了,還還害死另一個。」
「真的?」
「當然,我跟你說……」
聲音漸遠、漸弱,我心裡的鼓愈敲愈響,口彷佛要炸般,我勉強出口氣,一拳狠狠砸向牆壁,鮮血飛濺出來。
「你別往心裡去。」我轉身,卻是小劉老師。
「我都看見了,不是你的錯,堅強些。」
我動了動麵皮,算是笑笑,離開了。
轉天下午,委張副書記將我叫到辦公室。
「陳光啊,你最近怎麼樣啊?」
「還可以吧。」我低頭望著光亮的地板。
「還可以?有同學向我反映說,你昨天對女生耍氓。」
「什麼?」我猛抬起頭,聲調也高了。
「喊什麼?有沒有這回事?」
「沒有,真的沒有。」我老實的放低聲音。
「沒有?要是別人,我還相信,你嘛……你能把別的女生大肚子,聽說還同時跟兩個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本就不是什麼好貨,給你機會留校,你現在又耍氓……」
「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去問……」
「問什麼問?老實承認也就算了,反正都有處分了,怕什麼!」
「是我乾的我承認;不是,我沒法承認。」我口氣漸強,心裡無名火漸起。
「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認就承認,我還治不了你?」
「你這是不講理。」
「對你這種氓沒理可講。」
「你,你……」我竟無法說話,張了幾張嘴。
「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承認了,我們還是會妥善處理你的。」
望著他那冷笑,我再也無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時間爆發。
「你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好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關上門,「光當」一聲,門上玻璃碎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態度?」
我衝出學校,仰天狂笑,然後大罵一聲:「我你媽!」
************
我跌跌撞撞稀裡糊塗的來到溫柔柔的家,這裡或許是我唯一可以來的地方,我狠力的拍打著門:「開門!開門!」沒有回應,我又踹了兩腳:「你他媽的開門!」
門開了,盛裝的她開了門。
「阿光,你怎麼了?怎麼醉成這個樣子?」
「你少管,我是氓,我怕誰?我想怎樣就怎樣。」
「好,先進來再說。」
「嗯?你穿這麼漂亮,要去哪裡?不許去。」
我踉蹌的進來房間。
「你好漂亮啊,哈哈,來陪大爺我喝兩杯。」
「你醉了,阿光。」
「我沒醉,我他媽的明白得很。他們都說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氓,王八蛋。」
「嘿嘿!你嘛,」我將自己靠在牆上,用一隻手指抬起溫柔柔的下頜:「你他媽的是個婊子,又當我是鴨。呵呵,婊子配王八,絕配。哈哈!」
「啪!」我覺臉火辣的痛。
「你打我?」我反手將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
我撲了過去,暴的打她,她的哭聲竟讓我覺興奮,興奮。
兩眼冒著光,我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別這樣對我阿光。」
「不要?你不是總想我幹你嗎?今天就乾死你。」
她的一個白的房從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來,我狠狠的抓了過去,她痛苦的喊了一聲,我張開手,暗紅的手印留在上面。我的獸更炙,我將她撲在地板上,扯開她殘存的衣服,擰她、打她、咬她,那白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痕跡,她不停的哭。
「不許哭!」我探手捏住她的下頜,她不再出聲,但眼淚卻不斷湧出。
我暴的分開她的雙腿,那兩片披著彎彎曲曲的絨的一開一闔的,裡面鮮紅的隱約可見。
她用手去遮掩,我解下皮帶,將她雙手扭到背後,捆了起來,她喊了聲痛,我沒有理會。翻過她身來,提起她雙腿,將那裡抬高,我咬下去。我咬那片片的,咬那攀升的小豆豆,她不斷的扭動身體,卻和我的動作配合起來。
我的舌頭舐遍整個山林,還探向那微微張開的深谷,谷裡漸漸出些水來,混和著我的口水,延著小腹向雙峰,我也追蹤到那裡。兩顆白白的饅頭,顫顫的,不停抖動,兩粒小葡萄立著,我含著、咬著,貪婪的口水著,我像嬰兒般眷戀那峰,將頭緊緊埋在雙峰間,用臉頰受兩旁的迫於。
下身愈來愈,得有些痛、有些熱,我將它投入山谷,在小溪裡暢遊,她雙腿與上半身疊起,我站立著,威風凜凜的大力。她的聲音是間斷的,我拿住她的纖,將她翻轉背向我,因為雙手被綁,兩腳有無法踏實,她的身體隨我的運動而運動,我覺很好。
水,延著我們的腿向下,我覺到腳下已經積起小水潭。我繼續幹著,受她裡面的痙攣,我覺背脊傳出趐麻,我在高中,發在她體內。
我將她扔在沙發上,解開皮帶,看著她身上的斑痕,看著她略紅腫的雙眼,我漸清醒過來,眼淚淡淡的出。我不願看到自己變成禽獸,但我畢竟變了。
我抱著她緩緩走進浴室,滾燙的水滴雨般砸在我身體上,我仔細的清理她和自己,將每一寸皮膚都洗紅了,洗去每一絲骯髒。
我們走出去,穿好衣服,沉默好久,我對她說:「對不起。」
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過的很苦,有許多委屈,我能幫你嗎?無論經濟還是其他?」
我笑了笑:「多謝,路,我會自己走出來。」
我離開後,回到學校,夜已經深了,在校門口我遇到蕭蕭,我看到了她的焦慮和關心,我攔住她的話:「放心,我沒有事。」
我邁步走進學校,在寢室樓前,小劉老師和其他幾個老師同學看到我了上來。
「陳光同學,我已經跟張書記解釋清楚了,沒有事了。」
「多謝老師。」我的平穩讓他們有些吃驚。
「真的沒事?」
「對,沒事!」我踏入寢室樓,每一步都邁得那麼穩健。
***********************************黑夜給我黑的眼睛,我用他尋找光明。
???????????????????????——顧城***********************************
(17)被
大家都覺到我的變化,我變得冷了,也更沉默了,我不再像過往般躲避退縮。總之,我現在有些讓他們怕。委張副書記過往向畢業生索取賄賂被揭發,當入獄,也算解我心頭之氣。
天氣漸冷,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中關村給人拼電腦,錢不很多,大約有500到600元每個月,但時間比較靈活。而且那裡大家不知道我的背景,心情比較舒暢。
蕭蕭總是有意無意的同我碰面,也沒什麼特別的,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類的話,但我心底很她,我知道她是怕我垮掉或出事,她就像冬微,不猛烈卻總暖暖的。
溫柔柔來找過我,我們在一起吃飯、做,往比以前正常了,她是我另一個避風港。我也漸瞭解她,我知道她背後也有番暗淡心事,但我沒有問過。
她現在以炒股和其他生意為生,其實也不用,她以前傍的老頭死了,留給她好大筆遺產。
時間就這樣邁入12月,北京的雪,開始飄然而落。
12月7,星期四。
我如常去上課,頭兩節為空課,所以我走的時候正是別人轉教室的時候,教學區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剛停好單車,耳邊又有對我的議論,我攔住那群對我指指點點的女生。
「同學,我是氓王八大家都知道,不過拜託以後當面對我說。OK?」
然後邁入教學樓,本不理會她們的驚慌。
今天班上同學好怪,他們好像在議論什麼,或者有什麼活動,只是他們都避開我,我也習慣了,沒有打擾他們。老實的上課。
中午,我們提前去系裡做實驗。在實驗室裡,我被有意無意擠到角落,而他們還在商討什麼,很小聲,詭秘的很。
實驗很複雜,不過對我來說沒什麼,可是對在門口的老大(我班上年紀最大的)就有些難,下午四點多,大家都差不多結束準備走了,他還在那裡忙。
有道是忙中出錯,他的加熱釜突然起火,迅速引燃了老化的電線,大家都呆了,因為那旁邊是一個在嘶嘶作響的高氫氣瓶,一個炸彈!
沒有人敢動,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衝過去,罵聲滾開,一腳踢開呆立的老大,關上閥門,扛起氫氣瓶就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事後回想,恐怕就是所謂的狗急跳牆吧。我將氫氣瓶放在樓口,轉身回去,實驗室裡的火已經在撲救,我闖進去,拿出裡面大家遺漏的東西,關鍵是我自己的,我可不想再花錢買這些。
火勢漸漸滅了,半面實驗室被毀,還好,沒有爆炸。在人們的喧鬧中,我悄然離開,回去洗把臉,換了身乾淨齊整的衣服,離開校園。
在校外的一家川菜館,我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酒。
今天,我21歲生。
我飲了口酒,心事滾滾而來。兩年前,我是班上第三個過生的,全班都出動,好不熱鬧。一年前,也是這家酒館,我和兩人,好不溫馨。而今,行單影只,而伊人已經駕鶴西去,兩相隔,只留下一個萬片心碎的我。嘆口氣,將杯中酒飲盡,耳邊傳來陳淑樺的《滾滾紅塵》:
起初不經意的你
和少年不經世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想是人世間的錯
或前世傳的因果
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換取剎那的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聚難聚?與恨的千古愁
本應屬於你的心
它依然護緊我口
為只為那塵世轉變的面孔後的翻雲覆雨手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聚難聚?與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願走的你要告別已不見的我
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
滾滾紅塵裡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
……
「阿光,你我嗎?」
「!我你,永生永世,海枯石爛,到深處無怨尤,夠不夠?」
「少貧了。」
……
「阿光,你會娶我嗎?」
「幹嘛?你爹我娘都認親家了,我還能逃嗎?」
……
「阿光,快看,多美的花。」
「哪裡美?很普通啦!」
「這麼美你都看不出?白痴啊你!」
「你懂什麼?人比花嬌都不知道。天下你最美了,什麼西施貂嬋,我呸!我老婆最美。」
「死樣。」
……
「阿光,中午吃什麼啊?」
「隨便,你做什麼做什麼?」
「真的?」
「真的,只要不是毒藥就行。」
……
「阿光,你還在家啊,看到我的揹包……」
……
那雙眼睛——那雙我永遠無法忘記的眼睛,在我心中擴散。我輕輕撫摸著左臂,覺那裡的咬痕,眼淚無法控制的出。在我朦朧的眼中,坐在我面前,我搶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別離開我,別離開我,你知道我有多你,你知道我有多悔。,原諒我,別留下我孤單一個人。」
的眼淚也下來,我們執手相看淚眼,無語。
「阿光,已經死了,你不能這樣下去。阿光……」
我看清了,她並不是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她是蕭蕭。我擦擦眼淚,對蕭蕭,也對酒館裡其他錯愕的人們說聲對不起。
蕭蕭拿起酒杯:「阿光,生快樂。忘掉過去,從新再來。」
我楞了,心底湧起絲溫暖,「謝謝!」我一飲而盡。
在回校的路上我問蕭蕭:「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生?」
「我會算啊。」
「真的?」
「沒有啦,你以前可是校園裡的風雲人物,關於你的傳說好多耶,我就知道了。」
「現在我也是風雲人物,只不過是臭名遠揚罷了。」我苦笑下。
蕭蕭站定腳步:「陳光,你不可以這樣,你應該面對現實,重燃勇氣,不會希望你像現在這樣沉淪。陳光,振作起來,我支持你!」
我抓起她的手:「謝謝,真的,謝謝。」
蕭蕭臉紅了,手往回縮,我忙放開。
「對不起。」蕭蕭如蚊聲般說聲。
「沒關係。」
我倆靜靜的回到學校,到了寢室樓前,我仰頭看了看,我班的三個男生寢室都沒燈光,而現在才8點多。
「你班怎麼沒人在寢室?」
「可能有活動吧,我不清楚。上去坐坐?」
「嗯。」
我們上了樓去,相對其他寢室的喧鬧,我班的幾個寢室很冷清。我打開門,燈突然開了,屋裡擠人,男男女女。
「Happybirthday!」他們喊著,嚇我一跳。
我寢室的其他六個人擠了過來,端著酒杯:「老五,什麼也別說,是兄弟,就幹了它。」
我顫抖的接過酒杯,猛的一仰頭,飲幹酒,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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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it‘sallcomingbackt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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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comingbackt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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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allcomingbacktomenow
-JimSteinman-CelinDion(sing)***********************************
(18)回首
冬天已經到了,天還會遠嗎?
因為我的行為,按校方的說法是挽救國家財產,保護同學生命安全,學校提前解除我的處分。而班上的同學,當然也包括其他同學,又開始接觸我,我也終於又有了笑容。我格外珍惜現在的一切,因為,我曾經失去一切。
蕭蕭卻開始漸漸退出我的視線,讓我有些惆悵。不過我不敢多想什麼。
因為我始終認為自己是個罪人,不配同她有什麼更深的往,蕭蕭,仍是我校的冰美人。
生活漸如人意。就在我解除處分不久,我幫老闆(我打工的老闆)聯繫到一單生意,是河北一個縣城來人買200臺機子,老闆很大方,給我2000塊的提成。我就以此為藉口,勉強邀出蕭蕭,一起去明珠吃海鮮。
海鮮是好吃,也有很多人吃。我窮,只能應個景,不過就蕭蕭和我,我的底細她也大概瞭解,這頓飯,還是比較開心。天已晚,我們結帳愈走,臨行前,我去方便下。
途經一雅座時,門沒關嚴,裡面傳出的聲音卻是溫柔柔。我佇住足,小心看去,果然是她,旁邊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光頭。
「柔柔,我們生意成功啦,可以好好陪我玩玩吧?」
「嗯,羅老闆,不好意思啊,近幾天我不太舒服,改天可以嗎?」
「不舒服?我可以幫你看看啦。」一隻大手,搭到溫柔柔的肩上。
「啊,多謝羅老闆啦,我回去休息下就好了。」溫柔柔小心推開那隻手,起身想走。
「慢著,溫小姐想去哪啊?」
「我想回家休息下,失陪了,不好意思。」
突然,我視線被幾個背影擋住了。
「溫小姐,從我們開始做這單生意你就推三阻四,我羅大頭也不是冤大頭,憑什麼和你這小公司做生意,還不是因為你嘛,我的小柔柔。」
裡面傳出掙扎的聲音……
「啪!」的響亮一聲。
「媽你個,給你臉你不要,你不就是個婊子嗎?說,多少錢幹一次?」
裡面溫柔柔的哭聲可聞,我推開門,撥開有些愣的小嘍羅,扶起跌在地上的溫柔柔:「走,回家。」
「慢著,你是幹什麼的?滾!」
「閃開。」我推開他。
「小子,敢惹我羅大頭……」
沒等他說完,我隨手抄起桌上的XO砸在他那圓滾滾,油光光的頭上,將尖銳的玻璃碎瓶架在他血的肥上:「別讓我再見到你!」
我架著溫柔柔,從圍觀的人群裡出來,看見了蕭蕭。
「你,你,先回去吧,我送一個朋友回家。」
蕭蕭低頭走了,冷風吹來,我才覺到我已經被汗浸透全身。
************
我小心的扶溫柔柔進了門,將她放在沙發上。
「給我杯酒。」她聲音很弱。
「柔柔,喝水好嗎?」
「給我杯酒。」聲音還是很弱,但裡面卻含著冷風。
我倒杯酒給她,她慢慢的飲了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杯。
「你都看到了,我是靠什麼做生意了,我是婊子,哈哈!」
「柔柔……」
「阿光,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很久以前,一個小縣城裡有一個小姑娘。那年,她八歲,快過年了,誰都有新衣服,可她沒有。她就找媽媽要,媽媽給她一耳光:『去找你那廢物爸爸要去。』她爸爸一把摟起她,給她擦乾眼淚:『孩子,爸爸不好,沒錢買新衣服給你。』
『你這個廢物,我嫁到你家真倒八輩子黴,要是別人,就是去偷,去搶,過年也能給老婆孩子買件新衣服。你個廢物,滾,別在這礙眼。』
她爸爸嘆了口氣,出去了。
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爸爸突然帶給小姑娘件新衣服,紅的,上面還有小碎花,真漂亮,也給媽媽買了幾件漂亮衣服。媽媽可高興了,還親了爸爸一口。小姑娘也跟著樂。
中午,全家一起吃飯,剛坐下,闖進來了好多人,好多人,都戴著大沿帽,『喀嚓』一聲,就把爸爸抓走了。後來小姑娘才知道,爸爸偷了合作社的錢。
沒幾天,爸爸被斃了,媽媽也跟一個裁跑了,小姑娘被唯一的親人——舅舅帶走了。
舅舅,不喜小姑娘,舅媽也不喜,她要洗衣服,燒火,還要帶小弟弟。
舅舅老喝酒,醉了就打她,跟舅媽吵架了,也打她。就這樣,小姑娘慢慢長大了。」
溫柔柔喝乾酒,嫵媚的向我笑了笑:「再給我杯酒好嗎?」
我取來整瓶酒,給她添杯,也給自己一杯。
「小姑娘十三歲那年,阿光你知道嗎?西方人認為十三很不吉利,哈哈!那年,小姑娘來月經了,她嚇壞了,問舅媽,舅媽沒理她,舅舅那時喝過酒,說:『小丫頭片子長大了。』
那個夏天好熱,那天,舅媽帶弟弟回孃家,舅舅出去喝酒。小姑娘在裡屋打盆水,擦洗身子,她摸著悄悄隆起的房,竟然有些趐趐麻麻的覺。
她正摸著,舅舅回來了,舅舅一進來,身的酒氣。我嚇得忙用巾擋住身子,舅舅卻眼睛都直了。他摸摸我的頭:『小丫頭片子真長大了。』
他反身關好門,卻下衣服。天氣太熱了,舅舅也想涼快下,當時我以為。
舅舅的下面卻著一個又黑又紅的東西,的,下面還掛兩個蛋蛋,噢,應該叫丸,還一跳一跳的,我好怕。舅舅說幫我洗,我不敢反抗,怕他打我。
舅舅用手在我身上摸,還捏我的頭,捏得我好痛。他用力地我房,那麼小的房,被他得紅紅的,他還拽我頭,扯長了,再放鬆,很痛,舅舅卻笑了,笑得很怕人。
他向下摸我的地方,我忙往後躲:『舅舅,我自己洗就好了。』
『舅舅幫你,那洗得才幹淨。』他卻將我按在地上,冰涼的地上。舅舅翻開我的地方,用手指往裡面捅,捅得我好痛。舅舅還用舌頭,我想舅舅怎麼不嫌髒啊?
當時我想出來,好想,想到到舅舅口裡我就高興。
舅舅突然把他那個黑紅的了進去,我喊了一聲,就痛的昏過去。
不知道多久,我醒了,舅舅還在我身上,『哼嗤,哼嗤』的,我覺下面,也就是的地方撕裂般痛,裡面有子一樣的東西來去,得我好痛。
我哭了,求舅舅不要,舅舅抓過個襪子,在我嘴裡,噎得我險些不上氣來。好久,好像過了好幾千年,舅舅眼睛也瞪圓了,鼻孔也張開了,好難看,好嚇人,他在我裡面。
那晚,舅舅又這樣幫我洗了三次。第二天,我的地方又紅又腫,很痛,痛得我一個星期下不了,舅媽還打了我好幾頓。不過舅舅給我買了幾塊糖,油的,很甜。
十四歲,我第一次去打胎,從那次起,我打過好多次。十七歲那年,離高考還有三個月,我剛十七,縣城醫院的老大夫告訴我:「孩子,你恐怕當不了媽媽了。」我竟然有些高興。
沒多久,我考上P大,名牌大學,離開舅舅家前,我把舅媽支走,跟舅舅說再幹一次。我第一次主動,舅舅樂壞了,我幫他口,我他的那,他的蛋蛋,把整整的進去,將蛋蛋整個整個的含到嘴裡,再吐出來,我還一邊哼。
阿光,你聽過我叫,我叫得好不好聽?
我在舅舅頭上還親了幾口,他真是個廢物,一分鐘不到就了。阿光,你就不同了,每次都的我嘴都酸了。」
我恨不能找個地躲進去。
溫柔柔眼睛盯著酒,繼續說:
「我幫舅舅清理好,然後對他說:『舅舅,我恨你。』『喀嚓』就把他那裡剪斷了。他當時就昏了,哈哈,報應!」
我覺屋瀰漫著寒氣。
「柔柔,別喝了,早點休息啊。」
「不嘛,我還沒講完呢。」
「上了大學,我以為可以從新作人,誰知開學沒幾天,系辦的老頭就把我叫走了。他說我老家有人反應我是娼婦,他問我是不是?我說不是,他說要檢查檢查,就把我檢查到辦公桌上,硬硬的桌子,很不舒服。我還是喜在上幹,你呢,阿光?」
「他在我身上咬,我不敢喊,怕別人聽到,他是個變態,喜拔,一一的拔,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他讓我趴在桌子上,我以為他要從後面幹,可他卻到我另一個地方去,那裡怎麼可以?很痛的。我咬牙著,他『哼哼嘰嘰』的,我後面痛,可前面卻水了,得地都是。他幹完了,還讓我給他乾淨。我問他,有人反應我什麼嗎?他說我是很老實的很好的好同學。他不會聽信謠言的。
大一快結束時,系裡有人跟我爭獎學金,我要靠獎學金過活的。我找管事的老師,他剛留校的。那天,我沒穿內衣,穿件短裙,過膝那種。
我到辦公室,就他一個人,我關好門,坐在他對面,我岔開腿,跟他談話,他眼睛總往下飄,我特意叉雙腿,換來換去,他看得口水都出來了,說我條件不太符合獎學金要求,我問什麼要求?他就盯住我口,我抓住他手,放了上去,說:『老師,我口痛,你幫我。』他捏我房,捏得好溫柔。
阿光,你有時捏得也很溫柔,不過我還是喜你用力捏。」
「我開始哼,跟唱歌似的。我握住他那裡,他早就硬了,子頂得高高的。隔著子,我就摸幾下,我一邊親他一邊問:「我符合要求嗎?」他最廢物了,當時就了,不過,我獎學金也拿到了。」
「大三時,我跳舞認識了一個老頭,美籍華人,很有錢,他要包我,我問他給多少,他說隨我要,我就跟他了。他每次都要先看,讓我光了,他說我身子是藝術品,你看呢?」
她光了衣服,我竟然覺亮眼,不敢看下去。
「他後來死了,留給我好多錢,我炒股票,做生意,我怎麼做生意?讓他們摸、親、咬、。我用自己身子來賺錢。我是婊子,哈哈哈哈!」
她突然撲到我面前:「阿光,可是後來我發現喜上你,我就再沒有跟別的男人上過,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光。」
我將面淚痕的她緊緊摟在懷裡:「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
***********************************世尊,是人不解如來所說義。何以故?世尊所說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即非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是名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
??????????????????????《金剛般若波羅經》***********************************
(19)寧願我傷心
望著已經沉睡的溫柔柔,我關上燈,輕輕掩好門,退到廳裡,翻出我以前留下的煙,點燃,了一口,有些嗆。
我腦子裡一片混,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一切。
溫柔柔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她上了我,可我她嗎?
應該說我從來沒有過她,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她。當初與她相識,本是我被,再後來,我於失意中,是同她糾不清,可我只是想找個伴而已,我們之間更確切的關係是夥伴,僅此而已。
現在回想下,我對她一直以來,很是鄙視,儘管我並不經常出來。
不過她也知道,我一直認為她是人盡可夫的婊子。現在,我還有臉說嗎?我與她那禽獸舅舅、學校的混蛋老師、商場上貪圖她體的氓有何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很足同我做,僅此而已。
可是,現在我離開她,是否太過殘忍?我是否該在她是傷痕的心上再加把鹽?那種被世人遺棄的覺,我也曾體驗過。我真的那麼無情嗎?還是我們真的一絲情意也沒有?我又該如何面對蕭蕭?
她離開時的一絲哀怨,我看得很清楚,從我認識她起,她眼神的每一絲變化我都明瞭。她或許對我有一絲情意,我又何嘗沒有?可是,我配嗎?和婷,那麼好的女孩子,已經毀在我手裡了,我是否該再接觸另一個呢?
手指覺被燙了下,我忙甩手,才發現煙已經燃盡。
煙,已經燃盡,我的難題呢?
************
天漸明,房間裡傳出溫柔柔的呻,我忙進去。
「柔柔,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頭好痛,阿光。」她依偎在我懷裡。
「吃片藥吧。」
時間快8點了,我還有課要上,我匆匆將早點擺好,抄起她的手機。
「柔柔,我還有課,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學校,途經女生樓卻面遇到蕭蕭。
「你好。」
「你好。」
……
「她還好吧?」
「她?噢沒什麼事了,還可以。」
……
「我要上課了,再見。」
「蕭蕭,我……」
「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沒什麼,你快上課去吧。」
望著蕭蕭遠去的背影,心裡一陣悸痛。
************
聖誕快要臨近了,溫柔柔變的像活潑的小鳥,個不停。她為我買了許多東西,除卻一雙鞋,我都沒要。我接受她,絕非因為她的錢,可是她並不完全理解我內心的一點自尊。
在同她相處的時間裡,我總是讓她也讓我快樂些,畢竟笑比哭好。當我於夜靜臥時,為何渴望一支菸呢?
平安夜,蕭蕭遇到我,在校園裡,當我躲避不及時。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還好……你好像在躲我?」
「沒有,我為何要躲開你?」我不知到該如何說。
「你,晚上有空嗎?」蕭蕭低頭說,那少女的羞澀,無遺。
「晚上……」我多麼想去,但我能再陷入從前那種情糾葛嗎?
「晚上,我要做實驗,真不巧,下次吧。」
「那好吧,再見。」
蕭蕭走了,我知道,我們徹底結束了,正如我們從未開始過。
***********************************若不是我真的上你?我怎麼會忍心說離去
註定是一場四方的風?負擔不起你的痴
永遠不想再會碰到你?永遠不讓你明白我心
早知道要你去承受風和雨?教我不能不放棄
不敢告訴你?因為太你?所以我必須要對不起你
寧願我傷心?也不願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把我忘記
我眼中的淚?我自己能抹去?你恨我怨我都可以
寧願我傷心?也不願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別再想起
過去的情?我會放在心底
在你的路途上不留痕跡?在我的路途上永遠
在明天路途上默默回憶
????????????????《寧願我傷心》劉德華***********************************
我,被溫柔柔召喚過去。路過缸瓦市的時候,我走下車,進了教堂,第一次進。我跪在神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是主,讓蕭蕭永遠忘記我吧,我願將靈魂賣給你。」
我離開時,一個神父模樣的人叫住我:「孩子,主與你恆在。」
我笑笑,主,但願你我。
************
我推開門,柔柔臉笑的飄了過來,在我面前站定,轉個身,長裙輕輕飄起。
「阿光,我美嗎?」
「美極了。」
「謝謝。」她惠贈我一個吻。
那一晚,我們過的很愉快,至少看起來很愉快。
當我們靜下來時,她痴痴的望著我,我也望著她,眼睛愈來愈熱,人愈來愈近,四片,如磁石般到一起。
我含著她的,用舌輕輕撬開她的牙齒,去挑撥那個舌,我們吻著,摟著,彼此聽的到對方的心跳,面頰像火樣燃燒。
我抱起這個輕盈的可人,將她拋在鬆軟的上,呼嘯一聲,撲了上去。
我由她的眼睛吻起,輕輕的,點落在她沒一寸肌膚。我逡巡於兩個立的峰,柔柔的,白白的,含在嘴裡,再吐出。我著那已經蓬的小櫻桃,嬌紅的,讓人垂涎滴。用舌去、用牙齒去咬、用去,手指在峰上彈撥。
她眼神已經,話語已經無序,呻已經開始。
我的手,停留在那裡;我的,開始向下搜索。我探到那人的山谷,縮回手來,小心的分開彎彎曲曲的叢林,找出那已經出潺潺溪水的山澗,兩旁是多皺的峭壁,我撫摸著那肥的,刺那小小的豆豆快點長大。
她的,我的戀。
一手指,先遣部隊般探入深淵,覺那裡面嬌的顫抖。水,愈來愈多,聲音愈來愈高亢,身子,愈來愈扭曲。
我去咬那小豆豆,把它含在嘴裡,用力的著,配合著手指的探索。
當我覺差不多時,將早已躍躍愈試的小弟弟入她體內,小心、緩慢、淺淺的送,享受著被包圍的覺。
應該說溫柔柔的技巧很好,很會配合,當我進時,她也向前衝;當我外拔時,她也後退,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我將她的雙腿向她前,雙手撐住,放置身子,如做掌上般直來直去,每一下都很深、很重,但速度卻不很快。因為被,柔柔的聲音有些啞,但卻別有風味,很好。
我們於高中滑落,彼此相依,等待平息自己。
柔柔軟軟的將自己貼在我懷裡,抱的很緊。她的手還緩緩在我身上摸索,當她觸摸到我左臂時,碰到了我的疤痕,我一把推開她,臉變得很冷。望著她驚恐的臉,我緩過來說聲:「對不起。」
我爬將起來,點燃煙,吐出的煙霧,漸將我包圍……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深秋。
剪不斷,理還,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相見》李煜***********************************
(20)生活
時間飛逝,一個學期將盡,大家都在忙著準備返鄉,我也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能否回的去。我偷偷打電話給我媽,問她我能回去嗎?我媽媽斬釘截鐵的說我可以回去,無論我爸說什麼我都可以回去,因為,我是她的兒,她唯一的兒。
我心喜的買好車票,等待回家。
這個學期的最後一天來臨了,因為我們年級比其他年級早結束考試,有人已經先走了。我也收拾行囊,準備第二天離開。
下午4點多,我簡單提了些東西要去洗澡,正起身間,我寢室的老四推門而回,臉的困惑。
「嗯,老五,哥哥問你個問題啊。剛才我去赴約會,也就晚了十幾分鍾,你嫂子就給我臉,走人了。還說如果我以後要還是一副奔的態度,就休了我。你說這寒冬臘月的,我哪門子奔呢?就是夏天,那我還穿個衩呢。你說,你嫂子這到底是啥意思?」
我笑笑,拍了拍他那五穀豐登的肚子:「我的哥哥哎,沒什麼,以後別吊兒當的就行了。」
我一路想著,一路笑著,不知覺中,來到學校浴室前,卻遇到了蕭蕭。
蕭蕭剛出來,黑亮的秀髮還掛著水滴,不施粉黛,難掩天賜麗質,更加清秀可人。
我愈躲避,卻怕唐突,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
忙中,我開口問她:「人多嗎?」話一出口,發現實在尷尬。
蕭蕭也笑了,微微的:「我不知道。」
「那,我先進去了。」說完,我落荒而逃。
晚上,溫柔柔將我叫去,幫她修理下水龍頭。我去了。
儘管我不是專業人士,但我還是勉力而為,費了一個多鍾,將漏水的水管修好。只是,因為不小心,衣被刮壞。柔柔面歉意,我說沒什麼,反正穿在裡面。柔柔想了下,說出去下,就走了,臨出去前,我讓她幫我制些冰,喝酒用。
過了三個多小時她才回來,拿著個包包,卻沒讓我知道里面是什麼。
當我們簡單地吃過晚飯,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也就沒回學校,住下了。
很奇怪,柔柔沒有要求和我一起睡,說有事要做,一個人關在書房裡。我儘管有些困惑,但也沒多反應,怕她以為我只貪圖她體。
一夜無話。
早上,我很早起來,因為我今天要返鄉。我清洗後,覺肚子餓,就到廚房尋些東西。我正尋覓著,柔柔進來了,雙手背在背後。
「阿光,把衣下來。」
「為什麼?」儘管室內溫度可以,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要掉衣。
「先別問,下再說。」
我不解的下那已經破了的衣。柔柔從背後拿出一件新衣!新的,手織的。她輕輕的將衣從我頭上套下去。
我望著她那有淡淡血絲的眸,裡面是無盡的柔情。
我第一次,第一次對她有了一分,真的。我將她環抱在我雙臂間,低頭吻了下去。她的是熱的,她的舌是熱的,她的臉頰是熱的,我懷裡的身子是熱的,她整個人是熱的,火熱。
難道她發燒了嗎?我幫她降溫降溫。
我將她平放在巨大的餐檯上面,去她的衣服,一件,還是熱;兩件,還是熱;光了,仍是熱!不行,我打開冰箱,取出裡面的冰盒,拿一塊兒冰,含在嘴裡,再吻到她嘴裡。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嬌的頭上,頭迅速立,我小心的扶著冰塊,不讓掉下。冰漸漸化開,因為還未完全制好,冰塊有些空心。當冰化解時,變為冰罩,套在她的頭上。豐,白的房上,亮晶晶的,很人。我如法炮製,將另一個套在她另一個頭上。我飲著化出的水,舐著又彈又軟的峰,為何仍是熱?柔柔熱的說胡話,哼哼嘰嘰的,我多幾個冰放她口中。又將幾粒冰置於她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動著。
我吻向下方,吻著她膨起的小豆豆,咬著她隆起的,漏水了!水潺潺而出,需要用東西堵住。
我從冰箱裡取出了一個胡蘿蔔,裹上保鮮膜(情趣雖主要,但安全衛生別忘掉),輕輕的探向那山谷。冰冰涼的胡蘿蔔,投入滾燙的峽谷,柔柔喊出聲來,我抬起頭來,用劫留餘下的呼喊,她嘴裡清涼的很,我綿於其中,柔柔的手環在我頸上。下面,我不停頓的探尋,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開她的,咬下殘留在頭上的兩個冰罩,連帶咬了咬頭,輕輕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頭四處望,哪裡有壞人,為何喊救命?柔柔絲絲媚眼盯著我:「你是大壞蛋。」
我繼續下方的耕耘,奇怪,為何水更多?我快速的動著胡蘿蔔,溪水不停頓的湧出,胡蘿蔔愈探愈深,柔柔聲音漸漸消散,只留下隱約的呻。不能這樣下去,否則胡蘿蔔就要變成水醃蘿蔔了,還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淺淺,急急緩緩,在她的身體內探索。柔柔著我,怎麼也擺不。
許久,我們雙雙足的癱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車站,看著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受著北方呼嘯的冷風,我不知道該如何走,一種即期待又怕被傷害的心情,揮撒不去。
我終於回到我位於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樓去,輕輕的叩擊門,是我爸爸,我剛要說什麼,爸爸狠狠的關上門,裡面媽媽問:「是誰?」
「沒人。」
「真沒人?」
「沒人。」
我放開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時間點滴過去,我長跪不起,樓上樓下來往的人,好奇的看著我,我覺不出。爸爸幾次攔阻我媽出來,我媽也從門鏡裡看到跪著的我,卻無法說服我爸開門。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我爸爸說了聲:「孽子,孽子啊!」敞開門,轉身進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攜束花,早早離開家,來到市郊的墓地。我靜靜的坐在的墓前,放下花,打開酒,慢慢飲著,我知道,在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天上的某處看著我。
「,我來了,就陪在這裡,你還好嗎?我給你放首歌,你最唱的。
……
你問我你有多深?我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
,我將會在地獄裡為自己贖罪,現在,保佑我吧。來世別我,讓我去你。我會在這裡陪你,。」
斜已落,兩三點星閃爍;月,弦月,正掛當空。
***********************************心者不知心??有心不見心
心起想則痴??無想是泥洹
是法無堅固??常立在於念
以解見空者??一切無想念
????????????????????《般舟三昧經》***********************************
(21)汝有罪
時間業已邁入1996年,北京的天有些無奈,風無所顧忌的颳著,新學期開始了,但許多課卻要晚幾周才開始,有些無聊。
許久沒有靜下來過,我終於可以休息下,也沒有去找溫柔柔。每天,晚起、早睡、多吃、不幹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賴在上,儘管時間已經是10點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視了下寢室,大家都一樣,睜著眼睛,裹著被,肚子你方叫罷我登場,卻沒人想起。
爬將起來,從書架角落裡尋出本《小邏輯》,那還是我當初想標新立異,自認與眾不同,或者自認高出同儕許多的時候買的,可是真的有些難懂,從未讀完過。現在,打發時間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窩裡,舉著書,剛翻開兩頁,一張相片飄然而落。
從臉上拿開,卻是婷的照片,還是剛上大二時,全班出去玩時拍的。相片裡的婷,笑的如此開懷,因為我正單腿跪著向她獻草,一大把綠油油的草。
這是一張僥倖殘留的照片。死了以後,我將我所有的照片都毀了,以免睹物傷情,而這張,因為夾在我幾乎遺忘的書裡,僥倖保存。
望著照片,我突然有些衝動,不知道婷現在如何?按時間算,孩子應該生下來了,如果沒被打掉的話。
應該講,我已經不是憑心血而動的燥小夥了,這次,我卻鬼使神差般,只跟室友說出去幾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幾經轉折尋覓,我來到婷位於水鄉的家,古老的有些破舊的青石路,婉轉的小巷,卻傳出不協調的悲聲,從婷家裡傳來。我忐忑的問一個在門口搖頭嘆息的老人。
「老婆婆,這裡出什麼事了?」
「唉,造孽啊,他們家有人死了。」
「什麼?誰死了?」我心緊了起來。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歲,唉!」
「怎麼會這樣?」
「唉,你不知道,他們家有個獨養女兒,本來在北京讀名牌大學,去年卻被學校退回來了。上個月,生個孩子,才十七、八,還沒嫁人呢!頭兩天,人又跑了,她爸爸又急又氣,就走了。唉,做孽啊,做孽啊!」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北京的,我想好好靜靜,一個人,到知裡的房子。
從死後,第一次回。望著布灰塵的房間,打開衣櫥,裡面還放著的揹包。
歷歷往昔,紛踏而來。
我覺心陣陣痛,門卻被敲響了。
我平息下自己,打開門,是對面的鄰居。
「我聽這邊門響,猜你可能回來了,還真是。頭兩天有個姑娘帶個孩子找過你幾次,我告訴她你很久沒回來了,她就讓我把這封信給你。」
「多謝費心了,謝謝。」我接過信,送走了鄰居。
************
「光哥你好:
我來找過你幾次,你都不在,鄰居說你很久沒回來了,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也有求人到學校找你,他們說你不在北京。你到底在哪裡?
我從家裡跑出來了,因為我爸媽容不下我們的孩子,我可以忍受他們對我怎樣,但不能讓我們的孩子受委屈。
光哥,你現在是爸爸了,我們有一個漂亮的兒子,2月21號出生的。他很像你,尤其是眼睛。他看我的時候,我總以為是你在看我。因為時間和其他條件不允許,沒法拍張照片給你,本想讓你親眼看看我們的兒子的,現在看來也不行了。
我要走了,以免我爸媽找到北京來,如果可能,希望能再見你,和兒子一起見你。你放心,我會帶好孩子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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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兒子叫陳思光,我起的。」
************
望著這封信,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怎樣,我已經是爸爸了,我有兒子了,我不應該高興嗎?可是他應該來到這個世界嗎?我配做父親嗎?一個沒有父親,跟母親漂泊的孩子會幸福嗎?我不知道,頭痛得厲害。
***********************************我當遣至無佛世界有佛世界及五濁界。若彼世界有五逆毀壞正法誹謗聖人乃至斷諸善。有學聲聞緣覺大乘毀破諸戒墮於大罪。燒滅善心滅失善道。墮在生死曠澤中。行諸道涉罪山。如是眾生百千萬億。一一化佛一之中遍為說法
??????????????????????《悲華經》***********************************
不知道是否有佛可以點化我,解我一身罪孽?耳邊彷佛有人在說:「汝孽深重,當入阿鼻地獄受無量苦。」如果可以,我願以身伺佛,抵消我帶給他人的痛苦。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回到學校,系裡正在找我,因為我的一個論文,幫系裡教授做實驗時寫的論文,在一份全國的學術期刊發表了,這是我校最近二十餘年的第一次。系裡覺很驕傲,又拍照又表彰,還發獎金。朋友、同學,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來賀喜,但沒有蕭蕭。想想,一年前,我也是學校寵兒,半年多前,我還是人人喊打,現在,又是峰。我卻無甚覺。
離開喧囂的人群,我靜靜在北京的夜路上行著,並無什麼目的。面,是蕭蕭,和一個高大的青年男子,蕭蕭手裡捧著花。在他們發現我前,我迅速拐入另一條路……
***********************************當所有的人離開我的時候?你勸我要耐心等候
並且陪我度過生命中最長的寒冬?如此的寬容
當所有的人靠緊我的時候?你要我安靜從容
似乎知道我有一顆不安靜的心?容易蠢動
我終讓千百雙手在我面前揮舞
我終於擁有了千百個熱情的笑容
我終於讓人群被我深深的打動
我卻忘了告訴你?你一直在我心中
啊?我終於失去了你?在擁擠的人群中
我終於失去了你?當我的人生第一次到光榮
我終於失去了你?在擁擠的人群中
我終於失去了你?當我的人生第一次到光榮
當四周掌聲如水一般的洶湧
我見到你眼中?有傷心的淚光閃動
????????????????《我終於失去了你》趙傳***********************************
(22)放手
我不知道事情為何變化如此頻繁,讓我無法去掌控,有些防不勝防。
本已平靜的生活了一段子,在學校,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和溫柔柔,也還算幸福,應該說還幸福,我已經經歷太多風雨,對於平靜的生活,我很享受,也很珍惜。我每個週末,都和她在一起,她也儘量表現的溫柔淑女些,或許,我們會有個結果。我已經再一次將蕭蕭從我心裡強行抹去。
但近來,溫柔柔卻開始有些不安定。她喜玩,喜逛商場,喜跳舞,而我,卻不喜這些,我有些懶惰,不過我還是儘可能的陪她去,也沒有表出任何不耐煩或不。
相容易相處難。
溫柔柔和我相處比較融洽,大家都很體貼對方,幾乎沒有爭吵,有些相敬如賓的覺,只是,這種覺有些飄渺,我有些覺得累,好像生活在雲端踩不到地的覺。
不過近來,我比較忙於幫老師做實驗,接連兩三個星期沒有陪她出去玩了,也很少和她聯絡。
那,一個五月的普通週末,天氣甚好,我沒有實驗做,就再次來到溫柔柔的家,開門後卻沒有人,我就倒杯水,一個人看電視,從卡通片,看到再見。
溫柔柔沒有回來,我打她手機,手機就在家裡。我只好一個人簡單清洗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身,她還沒回來,我晃晃悠悠的早餐給自己。
可能是還沒完全睡醒,手腳笨笨的,在切蘋果準備榨果汁時,不小心將手割破。我四處尋找膠布,卻沒有找到。可是,我在她梳化臺最下面的屜裡,看到一盒完整的安全套,我從來沒用過這種東西,因為我一向不來,而且我也不喜隔靴搔的覺。想到她以往的一些經歷,我已經不追究了,我以為是那時留下的,也沒太在意,不過,我還是小心的將其放回原處,儘量修復了我改變的痕跡。
整個上午,我並未完全不理會,我只是在想,她是否真適合當我太太?
這是我近期思考的問題,因為她有提過。只是我還無法確定我的覺,關鍵我是否真能忘記她以往的一切,我的父母能否接受這樣一個兒媳?
整個週末,溫柔柔都沒有回家,也沒有來過電話,我有些擔心。可是,她有些什麼朋友我完全不知道,我發現,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她的圈子,我也不知道為何。
星期一,我在下課後急忙趕回溫柔柔家,開門後,見到凌的衣服放在沙發上,我輕聲進了臥室,溫柔柔正睡的酣。我關好門,出去買些菜,回來做飯。
大概是晚上7點多,我做好飯菜,靜等溫柔柔。臥室裡傳出聲音,我知道她醒了,果然她赤腳跑出來,扎進衛生間。當她出來時,嚇得喊出來,因為我靠在門口等她。
「阿光,你什麼時候來的?嚇死我了。」
「我你怕什麼?穿好衣服,吃飯吧。」
我們對坐在餐桌前,吃飯,不語。柔柔好像有話,卻沒開口,而我,也沒什麼要說的。吃過飯,我們一起看電視,聊些廢話,也還同以往一樣。大約10點左右,我跟她說,我要回去了,她表現有些不安。
「阿光,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錯什麼了?」
「你沒做錯什麼啊?」我覺有些奇怪。
「那你為什麼要走?」
「噢,這樣啊,我明天早上有實驗,所以就想回去了。」
「真的嗎?」
「真的,別多想。我走了。」
不讓她多想,我卻多想了,為何她會有些驚慌?不知怎的,我腦海裡突然閃過那盒安全套。
「不可能,她不會背叛我的。」我為她,也為自己打氣。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都忙著,沒有去溫柔柔那裡,她很不高興,但我實在沒時間。
六月,如火六月。我一個人,到中關村買試劑,頂著瘋狂的烈,如老牛般蹬著單車。遠處,溫柔柔和一箇中年男子互相挽著,跨進了一輛計程車。
沒有錯,是她,她的裙子還是我買的。
整個下午,我都在想,我是否要再走下去,始終,我無法確認我是否她。
或許,我只是同情她,憐憫她,她?我真無法肯定。
不過,我不想簡單的就下決定,畢竟,我們一切走了許久,相互依靠。
我沒有做完實驗就去了溫柔柔家,裡面沒人。我從沙發上拾起她的Call機,她經常遺忘些東西在家裡。裡面的留言很多,有些很麻,我知道,她,並未單純。我進了臥室,打開梳化臺的屜,裡面那盒隱藏的安全套,已經被開啟了。
我明白,我們結束了,一種自由的想法竟然冒了出來。和她相處,畢竟我認為要承擔些力,許多人知道她的名,她的瘋狂,也讓我難承受,還有,最重要的是,她無法為我家生孩子,我,是獨子!
晚上,我先離開,再打電話給她,說要來,她疑遲下,還是很高興。我們一起吃飯,跳舞,瘋的很晚才回家。
她還很興奮,只要跳過舞,她就很興奮。哼著小曲,她就進了浴室,把我也拉了進去。最後一次,我很溫柔。
我吻她的臉,吻她的峰,吻她的每寸肌膚,除卻她的。我手持花灑,將水開很大,水滴像子彈般襲擊著她,我知道她喜這樣。我向下移動,集中對準她的小豆豆,濃密的,被水迫的緊緊貼在身上,隨水而搖擺。我用手指撥開她肥厚的,那小豆豆孤立無援的被水沖刷著,瘋也似的膨,溫柔柔的身子已經軟了下去,緊緊貼在牆壁上,靠我支撐著她。水,不時的衝入那兩片所夾的峽谷,裡面的水不時出,實在無法分辨是來自她還是來自花灑。
我就這樣衝了她好久,她已經完全癱軟在我身上,我抱起她,走向臥室,她雙手緊緊吊在我脖子上。我將她放在上,用舌她,臉、眼、房,避開她的。我著她白白的房,叼著她已經尖的頭,用牙齒咬她的峰。
她已經開始呻。
手指,在她的下體裡探索,中指在她裡面撫摸一個暗藏的小高原,拇指她那已經大的不能再大的小豆豆,我覺著她裡面的強烈痙攣。我出淋淋的手指,用紙巾擦拭乾淨,她已經了,兩眼緊閉,身子還偶爾搐。我起身,從梳化臺裡拿出那盒已經開啟了的安全套,第一次套在我已經傲然立的小弟弟上,有些涼,緊緊的,不是很舒服。
我掰開她雙腿,擺成一字,將自己投入她體內,她哼了下,眼睛張開了,兩眼無神的望著我。我猛烈的衝刺著,因為多了些阻隔,覺不太好,費了許久,我才覺到高的來臨,而她,也再三的達到巔峰。
我倆癱在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推開依偎在我懷裡的她,清洗好自己,穿好衣服。
「柔柔,我們分手吧。」我很平靜。
「什麼?你說什麼?」
「我們分手吧。」
「不要,阿光,我不要!如果我做錯什麼,你說啊,我不要分手。」
「何必,我們本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們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我你,你也說過我的,你是我的!」
她撲了上來,死死的抱住我,抱的我有些無法呼。
我費很大力氣才將她推開,沒說什麼,將那盒開啟的安全套扔給她……
***********************************悉能遠離一切惡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一切煩惱。
???????????????????????《大方廣佛華嚴經》***********************************
(23)我追求
離開溫柔柔沒有多久,我就去濟南參加實習了,這樣,我擺了溫柔柔,也再沒有見到她,後來聽說她嫁到美國了。
在濟南的生活是充實的,每天忙著工作,學習。我真正知道自己的知識的匱乏,也讓我更渴望進一步深造。
我曾時間,和同學跑到泰山去看出,站在巔峰,我才明白,什麼是「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也讓我鬱悶的心情大為開朗。
九月,我回到北京,大學最後一年開始了。
開學不久我見到了蕭蕭,是我見到她,而不是她看到我。看著遠去的背影,我心裡泛起波瀾。找個地方,飲著啤酒,我需要好好整理下自己對她的一切。
我是否上她,或者我是否可以放棄她。
酒,一瓶接一瓶,我的思緒漸漸理順。當初我喜上她,僅僅是因為她的羞澀,和美麗,說是一見鍾情,但是否就是,我想對美好事物的喜更多些。
後來,當我被人遺棄時,她的默默支持和關,才真正讓我上她。我們本應在一起了,我卻因為一些原因和溫柔柔走到一起,沒想到,傷了溫柔柔也傷了自己。
經歷許多,我已經太累,而且,我每一次的情,都沒有好的下場,我不願意再一次被傷害或者傷害他人,哪怕是僅僅有被傷害或傷害她的可能。
我決定報考T大的研究生,當初我一時胡鬧,使得自己沒能考T大,那是我父親的母校,也是中國第一大學,現在,我報考他的研究生,也是為父爭光。
每天晚上,我都要到其他學校上補習班,我很努力,我知道我會成功的。
十月的北京,仍然有雨。
因為一個問題,我比往常晚很多才從位於J大的數學輔導班離開,夜已經開始深了,風呼嘯的在天地間撒野,雨,來了。
我低頭瘋狂的踏著單車,想早些趕回學校。在風雨中,我看到了公車站的蕭蕭。還是她一個人,還是空曠的街市,我停下車,遠遠的望著她,兩年多前,也是一個夜晚,無人,不過,那時是雪,現在是雨,公車站內孤單的她,騎單車的我,好像是轉個圈,又回到原地。如果當初我沒有帶她回學校,如果當初我沒有喜上她,我或許會生活的平靜些。可惜這只是如果。
我躲在屋簷下,遠遠的注視著她,時間,分秒過去,好像過了好久,終於姍姍來遲的公車載走了蕭蕭,我也踏上車。
頭有些痛,鼻子得很。我擦著不時出來的鼻涕,沒理會其他人反的目光,低頭還在圖書館看書。題太多,太難,臉好熱,口乾乾的。我去拿放在旁邊的水杯,空的。我搖搖頭,一杯水卻自己出現在我面前,我抬頭,是蕭蕭。
走在寂靜的校園裡,我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看到你了,昨天晚上在車站。」
「什麼車站?」
「你帶過我的車站。」
「……」
「我看到你跟在車後。」
「算了,那也沒什麼。」
「……」
「……」
「我們都在折磨自己,太辛苦了。」
「折磨自己?」我有些不解。
「阿光,我喜你,你也喜我,可是,我們都不願面對。」
我停下腳步,有些吃驚的望著她,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她,她本是羞澀的,為何如此坦白,主動?
「我讓你吃驚吧,我自己也吃驚,這不像我,可是我已經受不了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其實,我喜你很久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喜上你了。後來你又帶我回學校,你不知道,當時我心裡多緊張,可是你好像忘記還有我存在。你跟我說你喜我時,我高興的很,可是我不敢答應你,我怕你得到的太容易,會輕易放棄。我本想看你能否堅持追求我,可是你和走到了一起。那天,我在學校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心很痛。」
我想起那混著嘲和失落的眼神。
「後來,你出事了,我看見你一個人在校園裡,我覺出你身上的無奈和痛苦,我才又接近你,你卻又和溫柔柔在一起了。我一直在躲、在退,可是,你一直在我心裡,我知道我也在你心裡,尤其是我看到你昨天在雨裡陪了我一個多小時。我們為何總是折磨自己?」
事情實在是太突然,太出乎我意料,這個蕭蕭和我認識的蕭蕭有些不同,也打我的腳步,頭還在痛,讓我無法思考。
我整整想了幾個星期,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拒絕,有違我心,接受,我又怕以往的悲劇再次上演,曾被情傷。
時間就是這樣過去的,我又要準備考研,焦頭爛額。
十一月,報名時間到了,我知道蕭蕭已經被保送直讀,我還要去T大報名。
可是,介紹信卻開不出來,因為我有過處份。我去找小劉老師,找王教授(我的導師)找系主任,可惜,沒法改變,我無法報考任何學校的研究生。
一個人,爬上屋頂,看著一個個奔向教室的學子,我將所有的考研質料堆積起來,叼起枝煙,劃燃火柴,風很大,火很快被吹滅,一雙纖細的手伸過來,煙點燃了,所有的資料也點燃了,我考研的願望也燒盡了。
煙,一枝接一枝,我沒說什麼,她也沒說什麼。
夜深了,風冷了,我站起來,腿有些麻,讓我一晃,她扶住我。我一把將她抓入懷裡,狠狠的吻下去,懷裡強硬的身子漸漸軟了……
***********************************
誰在乎我的心裡有多苦
誰在意我的明天去何處
這條路究竟多少崎嶇
多少坎坷途
我和你早已沒有回頭路
我的藏不住
任憑世間無情的擺佈
我不怕痛不怕輸
只怕再多努力也無助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運
終究已註定
是否能再多一天
能再多看一眼
傷會少一點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運
誰也逃不離
無情無此生又何必
(無情無此生我認命)
??????????????????《天意》劉德華***********************************
(24)放逐
我的導師王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實驗室,給我厚厚一疊信,上面全是英文。
「陳光,這是咱們系李主任,胡院士和我給你寫的推薦信,拿去。還有,我已經跟我在美國講過學的幾所大學聯繫過了,你還是出國去吧。」
我只說聲謝謝,就走了,因為我知道,說再多也表達不了我的。
整個冬天,我在等待中度過。
學校已經沒有什麼課可上,我常常跑到郊區去釣魚,如果不是週末,蕭蕭就陪我去。坐在冰河上,用斧頭刨開個坑,放下線,靜待魚兒來上鉤。我們很少說話,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熱茶,魚釣上來了,就用酒小鍋煮魚湯。湯,很鮮;生活,很平靜。
我和蕭蕭相處的很好,我們只是拉拉手,溜溜彎,我沒有和她有更深的身體接觸,或者說,我們還沒有上過,不是我不想,是她不同意,她只接受行為是婚後行為的概念,我也無所謂,因為我已經不是剛識味。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1997年來了,美國的一切手續也差不多了,只剩下簽證這一關。
四月,我終於進了簽證處,又很快出來了,只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
「什麼學校?」
「什麼專業?」
「多少獎學金?」
當我老實的告訴簽證官我有MIT給的每年30000多的獎學金後,他很禮貌,很溫和的給我一個微笑。
「孩子,我不能給你簽證。」沒有任何解釋。
我也不知道怎樣回到學校的。王教授只是搖頭嘆氣,不過,他還是把我的材料轉寄到英國和澳洲。我已經麻木了,他想寄就寄,讓我簽名就簽名,錢,卻是王教授出的,他說算是我給他做兩年實驗的報酬。我沒有推辭,一切都隨便,我完全放棄對自己未來的努力,任由世界擺佈。
我常一個人,一包煙,幾瓶酒,坐在場看臺的最高處,呆看星空,呆看下面喧鬧的人群。
蕭蕭總要來找我,我卻很少理她。我不願再繼續下去,一個是北京未來的直博生,一個是沒有任何接收單位,註定打回原籍的落破書生,又怎會有結果?
蕭蕭不這樣看,她認為事情會好起來的。
六月,我一個人躺在寢室的上,仰望著上鋪那斑斑點點的板,班上其他人都結伴去五臺山了,只有我一個人留下來。
門被推開,蕭蕭提著早點近來了,我的死魚眼睛還盯著板上的一個節,沒有離開。
蕭蕭打水進來,把凌的房間清理乾淨,空曠的宿舍樓裡,沒有聲音。
她坐在我頭,痴痴的望著我,我看了看她,閉上了眼睛。
一股溫熱的香氣衝入,一雙略帶顫抖的貼了上來,我睜開眼睛,蕭蕭已經羅衫輕解,一個有如粉雕的玲瓏身軀緩緩的靠攏過來。
我覺到乎乎、熱騰騰、鼓囊囊的兩個球在我前,僵硬的身子開始有了反應,我狠狠的將她反在身下,沒有任何的溫柔前戲,我將自己膨的部份直接入她體內,儘管我覺到障礙。蕭蕭眉頭一皺,兩排碎玉貝齒咬在我肩頭。血,從我肩上、從她下面,出。
我瘋狂的,她裡面很緊,又有些幹,我乾的有些困難,我雙手捏著她翹立的峰,用力的,沒有憐惜。蕭蕭緊咬著牙,眼神漸漸凌,鼻開始促,臉頰的紅暈愈來愈大,身上的汗愈來愈多。
我從巔峰跌落,大口的著氣,蕭蕭小鳥般貼了過來。我長嘆口氣:「你這是何苦?」
「從現在起你要養我一輩子噢!」
第二天,我打扮齊整,找到中關村的一家公司,我認識他們老總,我得到一個業務員的位置。
這個週末,蕭蕭帶我去她家。在西四附近的一個高樓裡,一個面蒼白的柔弱女,就是蕭蕭的媽媽。她很熱情,也很客氣,聊了沒幾句,她就讓蕭蕭出去買些菜,我要一起去時,她留下了我。
「孩子,我知道我們蕭蕭一定很喜你,這孩子是第一次帶男孩子回家。」
她和我講了許多,講蕭蕭剛出生,父親就病故,講她母女相依為命,講蕭蕭從小因為沒有父親被罵野種,講蕭蕭被男孩子打破頭,講她自己體弱多病,如何拖累蕭蕭,如何因為常病休在家,沒有太多錢給蕭蕭打扮,等等,她講好多。
最後她問我:「孩子,你能好好待我們蕭蕭嗎?」
我斬釘截鐵的回答:「能!」
我們畢業沒幾天,蕭蕭的媽媽就病故了,我父母都來奔喪,我爸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好給蕭蕭的媽媽一個代,我說等我拿到北京戶口就結婚,他們同意了,又留下筆錢,我沒有要。
我和蕭蕭搬到知裡住,因為這裡離她上學我上班都比較近。
儘管我不喜我目前的工作,儘管我內心還渴望繼續讀書,我還是工作的很拼命,業績也很好,常常完成的比定額高很多,老闆也很器重我,錢,也賺了不少,我有家要養。
十一月,澳洲方面的體檢表來了,我有些遲疑,因為沒有獎學金。蕭蕭也不太想我出去,她懷孕了。於是,我們決定結婚。
這時候,老闆讓我去深圳出差,因為公司人手緊張,破例只我一個人去。
我先跑回老家,開了結婚介紹信,就南下了。
深圳,和北京完全不同的地方,熱鬧、喧譁。我很快找到了合作伙伴,兩個一看就知道是從農村出來的暴發戶,他們非要到歌廳去談生意,我只好同意。
歌廳暗淡的燈光下,喧鬧的歌聲中,錯的杯籌中,我不知道該如何談這筆近百萬的生意。臺上小姐的歌聲很好聽,也很悉,可惜我背對著,看不到。
那兩個客戶把經理叫了過來:「過會請那個唱歌的小姐來坐坐啦。」
「幾位老闆,讓她坐坐可以,可是她不出場的。」
「不出場?我多出錢看她出不出!去叫她過來。」
我尷尬的看著他們,他們臉上的肥在燈光下如此心,不知道我為何要和這些人打道。
唱歌的小姐來了,坐在我對面,是婷!
我楞了,她也楞了。我推開那混蛋探向婷大腿的髒手,不理會他們的叫囂,拖著婷離開了歌廳。
透過街頭閃爍的燈光,我看到婷濃厚的粉妝下,一條隱約出現的魚尾紋,她顯然蒼老了。
婷睜大眼睛,盯著我:「光哥,你來找我了,你來找我了。」
我看著她,心有些痛:「你還好嗎?」
「還好,兒子也好,對了,我們回家吧。」
婷快的把我帶回家,在一個我不知所在的小樓裡,她從房東婆婆那裡把孩子接出來,我們上了樓。
我第一次看到我兒子,他已經一歲多了。我兒子胖嘟嘟的,很可,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真的很像我。婷讓他喊我爸爸,他閉著小嘴,我蹲下來,想抱抱他,他直往婷身後躲,婷再讓他叫爸爸,他哭了,裂開小嘴哭了。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我的兒子。
婷有些尷尬:「光哥,別生氣,孩子太小,怕生。」
「沒什麼,我怎麼會生氣,他是我兒子啊。」
婷開開心心的去準備晚飯,我要幫忙她不讓,讓我陪兒子。兒子本不理會我這個爸爸,一個人坐在上,玩著一個有些破舊的娃娃。我看著四處,這是一個小閣樓,儘管一切很陳舊,不過打理得很整齊乾淨,我覺到婷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孩子了,我心卻愈來愈沉。
婷,將飯菜端過來,先喂兒子吃,也讓我吃,我吃不下,看著不停扭動的兒子,看著不斷哄兒子吃飯的婷,汗水不停的從她額頭滲出,我探出手,輕輕起她垂下的頭髮,婷回報我一個柔情萬種的微笑。
兒子終於睡了,婷洗過澡,身體散發著幽香,我想說我要回旅館,卻開不了口。
婷雙手環了上來,吊在我頸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是一個齷齪的我。婷,吻了上來,我回應的有些生硬。
我們揭開衣服,我小心的把婷抱上,我輕輕吻著她的肌膚,吻著她比以往豐的房,著她的頭,婷輕輕的呻漸入耳。向下,親吻那仍保持平坦的小腹,手,探向她那並不濃密的森林,她已經潤了。
我小心的進入,裡面,我又悉,又陌生。婷,有些不適應,但很快,我們就回復以往的配合,開始瘋狂。我猛烈的動著,婷雙腿緊緊鎖住我的,下半身已經離鋪。我覺著婷體內的陣陣痙攣,一波又一波,如般,得我無法把持,彼此在高中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理會客戶,我帶婷和兒子四處玩,四處採購,我把我能提取的錢都拿出來,給了婷。可是,兒子始終沒有叫我爸爸。
在深圳的最後一個晚上,我帶婷去歌廳玩,我要和她唱首歌,因為有些話,我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點了《當已成往事》,沒等婷開口,我搶先唱道: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與恨都還在心裡
真的要斷了過去?讓明天好好繼續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
婷遲疑一下,還是接著唱了。
「情它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
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裡
我對你仍有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因為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
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為了你心痛
別連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
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為何你不懂
別說我不懂
只要有就有痛
有就有痛
有一天你會知道
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沒有你會不同
人生已經太匆匆
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
忘了我就沒有痛
忘了你也沒有用
將往事留在風中」
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頭,我對婷說:「我要結婚了,對不起。」
我覺到婷在顫抖,我看到她的眼淚在,可是,我別無選擇。
第二天,我懷疲憊的踏上飛機,臨入安全閘時,我聽到背後一聲怯生生、嬌的「爸爸」,是我兒子!我沒敢回頭,進了閘口。
回到北京,蕭蕭不在家,我一個人,清洗後,就休息了。
當我再踏入公司時,老闆咆哮著把我叫了進去,破口大罵,我低頭聽著,畢竟,一筆很大的生意被我搞砸了,老闆在氣頭上隨口就開除了我。
我捧著自己的東西回家了,蕭蕭也回來了,不過,她沒有帶來結婚介紹信,因為她不到26歲,按學校的規定,不許結婚。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瘋狂的和她做,很瘋狂。蕭蕭,不同意做掉孩子,那隻好我來做。
三個月後,蕭蕭,還睡在上,望者她漸漸隆起的小腹,我留下一份我花了4000元搞到的結婚證,還有一份我已經簽字的離婚協議,兩萬塊錢,和一紙SORRY。
我,一個人,悄悄踏上飛往Sydney的班機……
***********************************一者所望處求不能得。二者多役功力不得果報。
如是則名求不得苦。
??????????????????????《大般涅磐經》***********************************
(25)又見中秋
***********************************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嘆此生情歸何處。***********************************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今天,中秋。衝過澡後,懶懶的倒在上,翻著收的信,賬單,賬單,還是賬單。一封來自中國的信,卻夾在其中。
「阿光,你好:
一年多了,你不聲不響走了一年多了,我恨你!
錢,我收到,媽也收到你寄的錢,媽讓我問你,何時回家?我要的不是錢,我要我丈夫,我的人,我孩子的父親。
你不聲不響的,留下我和孩子,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我看到你籤的離婚協議書時的受嗎?你是個混蛋!
你就有再多無奈,再多理由,你就不能和我講嗎?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卻跑了,留給我一紙空空的證書。你跑了,留下我一個人心碎,你太狠心了!
你到了哪裡?為何不給我給媽打個電話,寫封信?你知道媽媽因為你而老了許多嗎?你知道爸爸因為不知道你的消息又住院了嗎?你知道我著肚子,拿著結婚證書去學校辦休學嗎?你知道媽要照顧爸,只好我一個人帶兩個孩子有多苦嗎?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你太自私了!
你毀了多少女孩子,你毀了,毀了婷,我不允許你再毀了我和孩子。
回來吧,我求你了。
孩子生下來了,是龍鳳胎,大的是女兒,小的是兒子,一個叫陳盼,一個叫陳念,你不想見見孩子嗎?
……」
下面的信,我沒有看完,我看著隨信寄來到照片,兩個傻乎乎、圓滾滾的孩子,都很可。
我將信和照片放下,躺在上,想著自己這些時間來,生活如何與設想的完全相反,工作不好找,學費高昂,我如何四處奔波,我要掙錢,養活自己,學費,還我出國前為了給婷和蕭蕭些代而借的一股債。想自己有時一週打70多小時工,而現在,學業未完,身份未拿到,錢也沒有幾個,又有和麵目回去,回去又能如何?
看著照片上那兩個肥嘟嘟的孩子,我有些衝動,起身,抓起電話,開始撥打00118610……線路繁忙,再撥打,手,卻慢慢停下了……
窗外,月正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闕,今夕是何年?
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離合,月有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蘇軾***********************************
?????????????【全文完】
***********************************終於寫完了,我知道我愈寫愈差,畢竟自己的功力有限,辜負許多網友的期望,抱歉。
《明月》是我第一個較長的作品,也是我唯一的情作品。當初我是不經意開始寫的,沒想到得到大家的支持,讓我有勇氣寫下去。
說實在的,寫《明月》是一種痛苦,有許多往事不斷湧現,想到我當年在風雪中躲在一角,守護一個我喜的女孩子等公車,那時,我高三。想我聽她說她上別人,那時,我大二。想我為她去打架,那時我大三。想我和她如何爭吵、分手,我如何在自己手背上熄滅香菸,卻覺不到痛,那時,香港迴歸。想我於萬般無奈中憤而離國,而今,暫無路返國。
今天,我勉強完成了《明月》,或許會有許多人不喜,我還是說,它,讓我改變許多,儘管它只存在幾個月,也算是對過往的回憶吧!
好了,就到這裡吧。祝大家新年愉快,這個newyeareve,我的生。
持戒則為樂?身不受眾苦
睡眠得安隱?寤則心喜
若受衣食時?誦習而經行
獨處於山林?如是為最樂
若能於眾生?晝夜常修慈
因是得常樂?以不惱他故
少知足樂?多聞分別樂
無著阿羅漢?亦名為受樂
菩薩摩訶薩?畢竟到彼岸
所作眾事辦?是名為最樂
《大般涅磐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