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少女催眠沉淪】(完)【作者:泉家的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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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泉家的白開水
簡介:關於一對百合女孩落入魔掌努力逃脫的短篇小故事。
字數:69,068字
(上)
「嗯唔……啊唔……呼呣……咕啾……」
「哈呣……嚕呼……嗯啊……」
粉的舌頭彼此糾纏,肆意探索著對方的口腔,繞過有些硬硬的牙齒,嘴相對換著彼此的唾,耳邊嬌媚的呻聲,同時還有口水被攪動時發出的靡水聲。
暖黃的燈光下,兩個女孩赤著身體躺在上緊緊相擁,柔軟的被子被她們壓在身下成一團,白的肌膚上籠罩著一層曖昧的淡粉光暈。
淡金長髮的女孩將腿試探著慢慢伸進另一個女孩的跨間,而留著一頭齊肩短髮的黑髮女孩依舊沉浸在與對方的深吻中,微微皺了皺眉後便乖乖張開了腿將金髮女孩的腿輕輕夾住。
「嗯唔……呵呼~呼……」
「哼呼……哈……」
兩隻嘴慢慢分開,幾條晶瑩的唾隨著雙方越來越遠也紛紛垂下順著下巴到女孩雪白的脖頸上,夏悅慢慢支起身子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黑髮少女,清秀的小臉上掛著羞澀的淡粉,水靈的眼睛微微眯著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不由自主的出笑容。
「真可愛~」
「嗯~嗯?」
園梓輕輕嗯了一聲,似乎是沒有理解壓在自己身上女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幾縷淡金的頭髮從夏悅的兩側垂下,正好輕輕劃著園梓纖細的脖子與鎖骨,讓少女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怎麼啦?」
夏悅有些疑惑地問。
身下的少女只是搖了搖頭,接著便看到園梓伸出手將自己垂下的頭髮捋到了耳後,夏悅微微一笑,在少女水潤潤如果凍般的嘴上點了點。
「那接下來就讓我嘗一嘗你的小葡萄了唷~」
園梓伸出舌頭了嘴,輕輕嗯了一聲。
說完夏悅就支起身子,退到了園梓部的位置。
園梓的不大,但可能是因為骨架子天生比較小的緣故,摸起來不同於飛機場居然頗有些,夏悅看著眼前微微立的粉紅小頭忍不住打趣道。
「小梓~你好像很興奮麻,嘿嘿~」
「唔……哼,你不也是嘛,得我我大腿上都黏乎乎……哼~嗯~」
還沒等園梓說完,夏悅就張口含住了園梓的小頭,惹得少女嬌哼一聲,舌頭快速舐著嘴裡的小硬粒,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一下,少女的弱點已經完美被夏悅掌握了,一隻手慢慢攀上園梓另一隻嬌的房,緩緩捏著,食指和中指同時夾住中間因為興奮而變得硬硬的小頭。
「嗯啊……呼……啊~舌~舌頭,悅……悅姐……唔嗯!慢~慢一點~」
已經換另一隻頭的夏悅聽到了園梓嬌俏的呻聲嘴角忍不住上揚,不僅沒有減慢速度反而還更加用力了起來,同時空出來的一隻手還摸到了少女的腹處,輕輕用手指在她小巧的肚臍旁畫著圈圈。
這可苦了被壓在身下的園梓,身體上的幾處點都被戀人牢牢掌握了,癢與快同時侵犯著身體,大腦都快要不會思考了,微微張著小嘴,粉的舌尖都忍不住吐了出來,耳邊縈繞著令自己害羞地呻聲與求饒聲,兩條白的手臂緊緊環著夏悅的脖子。
「嗯嗯~啊……呼、呵,慢~慢一點,求~求你……悅悅姐~~不~可~嗯啊!不行……了,園~園梓要……要去了~要~忍不……住了……嗚嗚……哼嗯~明明……只是~頭~忍~忍不住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園梓大聲呻著,纖細的肢都忍不住向上起,清秀的臉上滿是濃濃的媚態,眼睛微微上翻,生理鹽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滴在枕頭上,在枕套上都形成了一小片深。
「嗯唔……哼……嘬~嚕嚕嚕,呼……小梓~哼,要忍不住了嗎~去吧~哼~去吧~~去吧~高吧~快用這對羞恥的小頭高吧!」
夏悅一邊快速舐啃咬著園梓的房一邊口齒不清地煽風點火。
「嗯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纖細的肢起,兩條修長白的大腿岔開,一股暖暖的熱從園梓的小裡湧出,噴在了夏悅抵在園梓間的大腿上,有些粘稠的愛順著夏悅雪白大腿緩緩往下,夏悅抬起頭吐出了嘴裡的沾滿了自己唾的嬌小頭,低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又爬回了園梓身旁。
「呼~呼~呵呼……」
園梓的小嘴依舊微微張著,口水順著嘴角慢慢往下,臉蛋紅紅的,眼睛微眯看起來依舊沉浸在剛剛高的餘韻中。
夏悅看著身旁的人兒如此的誘人,又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園梓的嘴,少女也沒有反抗,而是努力回應著這份愛戀。
良久,夏悅看著近在咫尺的園梓,園梓咬了咬下嘴有些不甘示弱地瞪著夏悅。
夏悅伸出手輕輕梳理著園梓變得有些凌亂的短髮。
「很努力哦~小梓~我大腿上也溼了一大片呢!」
「嘖……」
園梓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還是火辣辣的,她自然明白夏悅的話意有所指。
「呼……那……接下來該換我了吧。」
園梓一邊不甘心地對著夏悅說一邊伸手攀上了夏悅頗為飽滿的房。
「嘿嘿,小受~」
夏悅並沒有阻止園梓準備作怪的小手而是打趣起來。
「哼!」
園梓輕哼一聲,並沒有理會夏悅的挑釁,而是直接翻身跪坐在了夏悅身上。
「哼哼,很有氣勢嘛,小梓~」
夏悅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俏麗少女,纖細的身,略微有點平坦的部,淡粉的頭上還有些晶瑩——那是自己留下的口水。
園梓兩隻手剛好握住了夏悅那對大小適中,柔軟拔的房上,輕輕捏著,同時俯下了身子,靠近了夏悅的側臉,而夏悅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戀人準備做什麼,於是閉上了眼,靜靜地受自己的部被兩隻暖呼呼的小手來去,時不時發出些嬌媚的悶哼聲。
「呼——呼呼——」
的耳邊吹來了幾股熱氣,夏悅緊緊抿住嘴,似乎不想這麼快就在園梓進攻下發出呻聲。
「呼——悅悅姐~你的耳朵看起來好紅哦,喝——呼——很美味的樣子呢~」
園梓在夏悅耳邊小聲細語。
雖然園梓的聲音很小,但因為就貼在耳朵邊說話,所以夏悅聽的清清楚楚,臉一紅,也不知道這個死丫頭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多挑逗人的話,耳朵覺有點燙燙的。
「呼——很可愛呢,可以嘗一嘗嗎~」
但夏悅還沒回答,溼溼滑滑還暖暖的小舌頭就順著自己的耳廓了一圈。
「嗯哼~」
夏悅忍不住哼出聲來。
「嘿嘿~」耳邊傳來了少女輕笑聲,「悅悅姐~耳朵好弱!」
「啊——呣~~哼嗯……」
夏悅剛想張開嘴反駁,園梓就將耳朵含住,頓時被挑得至極的耳朵就進入了一個溼潤潤還又暖呼呼的空間,一條靈活的小舌頭開始舐著連夏悅自己都摸不清楚的點,少女嬌媚的輕哼聲直接通過耳道傳進大腦。
夏悅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平裡積下的勞累此刻都開始慢慢消解,握著部的兩隻小手還在輕輕著,力氣不大,就好像害怕會疼自己一樣,沒有那種猛烈的刺,但是快卻像是水一樣越積越多慢慢浸潤住自己的身子,嘴巴微張,輕微的呻聲不再被自己刻意阻止。
伸出雙手輕輕扶住園梓軟綿綿的肢,夏悅覺到園梓的身體一直在輕微顫抖著,可能是這個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勢確實會比較累,而且園梓的體力同自己比也差上許多。
小腹下面有種溼溼的覺,時不時會有暖暖的體滴下來,夏悅明白,但還是不特意告訴園梓了,不然自己的耳朵明天可能得裹著紗布出門。
「啊呣——啾~唔——舒服嗎~悅悅姐——唔呣~人家的耳服務~軟軟的耳朵被我含在嘴裡哦~」
耳朵邊是少女甜膩的嬌聲呢喃,與平有些冷淡的態度形成了絕妙的反差,刺得夏悅覺心臟都漏了一拍,恨不得現在就翻身把園梓壓在身下,把手指狠狠進她溫暖緊緻的小,欣賞她一邊可憐兮兮向自己求饒一邊哭泣的樣子。
但還沒有等夏悅付諸行動,耳朵裡那條軟軟滑滑的舌頭就捲了起來,用舌尖向自己的耳道深處探去,刺得夏悅渾身一顫,下身的愛又忍不住出來了一些。
「唔~啊唔——哼呼,那接下來要換另一邊了哦~」
說完,園梓輕輕咬了一下夏悅變得紅彤彤的耳垂,抬起身子,鬆開了身下金髮女孩那飽滿的房,看到她緊緊閉著的眼睛,水滴般美麗的房上立著櫻桃似的頭正隨著身子微微顫動著,白皙的上還有自己捏留下的紅印,翻過身側躺在夏悅的一旁,夏悅緩緩睜開眼,媚意都快出來的眼裡帶著一絲疑惑。
園梓慢慢湊到了夏悅另一隻耳朵旁。
「呼——可以嗎?」
夏悅覺到一隻小手已經撫摸到了自己的私處,輕輕點頭。
「那……啊唔~」園梓含住夏悅另一隻耳垂,「嗯~已經很溼了呢~」
夏悅臉紅得想用枕頭把自己埋住。
私處的小手先是慢慢挑逗著陰,接著兩纖細的手指就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陰蒂,緩緩著。
夏悅覺自己的脊椎骨都在打顫,暖暖的愛幾乎將整個小手都打溼了。
「啊唔——呼,小陰蒂~已經完全立起來了哦~」
「嗯唔~啊~好……好舒服,小……小梓,再~再用力一點~」
「呼——呼——嘻嘻,想要你的小梓把手指進去嗎~」
夏悅已經顧不上矜持了,情慾完全被身旁這個撓人的小妖挑逗了出來,嬌媚的呻聲不停地從嘴裡發出。
「想~嗯啊……啊……小梓~把手指進我的小吧~」
「欸——啊唔——啾啾~」園梓正在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夏悅的耳廓,粉的舌頭沾著口水塗抹著夏悅的耳蝸,「那悅悅姐~唔~就求求我~呼~把手指進你蕩的小吧~」
「嗯啊~啊……唔~小梓~求求你,把~手指進我~蕩~的小吧!」
幾乎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夏悅順著園梓的引導就直接說出了相當蕩的話,還沒等夏悅回過神。
「啾啾——那就直接進去三手指了哦~嘻嘻」
說著,園梓就將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更手指頭同時進了夏悅那完全溼潤的小,頓時溫暖溼潤的壁就擠了過來,將園梓的手指緊緊住。
「啊啊啊——進來了~進來了~小梓的手指進來了!」
夏悅那毫無贅的纖細肢順著園梓手指的入上下起伏起來,亂的叫讓園梓聽著都害羞不已,但她很清楚,如果是夏悅這樣玩自己,那相較於現在的夏悅自己表現得可能會更加不堪吧。
「呼——噓——悅悅姐~好情~我的手指都拔不出來了呢!」
「啊~嗯啊~好舒服~好……要忍不住啦~啊啊~」
夏悅的抖動幅度讓都不堪重負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哼啊……啊~小梓~小梓~小梓~好厲害~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啊唔~哼啊……去吧~去吧~用小梓的手指舒服的高吧~把愛全部噴給小梓吧~」
「嗯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一股、兩股、三股,暖暖的愛噴了出來灑在了早已經凌亂不堪的被單和單上。
夏悅起的細重重地砸在了軟綿綿的上。
「呼呼——很哦,悅悅姐,噴出來很多呢!」
「呼……呼……呼……」
金髮女孩重重地息著,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搖了搖頭說。
「今……今天就這樣吧……不……不來了,沒力氣了……再來一次明天都上不了班了,睡吧。」
園梓聽話的點了點頭,起身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又鑽進了夏悅的懷裡,不過這被子蓋在身上有些地方溼溼的,看來明天又得洗被子和單了。
*********
兩年前,一場意外奪走了園梓的親人。
少女站在路邊與家人打過招呼,準備同幾個朋友結伴去遊玩,目送著父母開著車子準備離開,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便在耳邊炸開……
鋼鐵的車架在怪物般的卡車撞擊下如薄弱的紙張般碾壓在一起,輪胎與底座在瀝青路面上劃出了刺眼的火花,就連路面上都留下了數條火燎的黑痕跡。
尖銳的摩擦聲與周圍行人爆發出的尖叫聲攪合混著空氣中難聞的氣味令人窒息,少女臉蒼白,嘴巴微張,喉嚨中發不出一絲聲音,眼裡倒映著的是從扭曲變形的轎車中濺出的鮮血,接著眼前一黑癱軟在了地上。
等少女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蒼白的病上。
身旁只有一個年輕的護士在給她換吊瓶,年輕的小護士臉上並沒有什麼笑容,嘴角癟著顯得有些傷,看到這個已經昏睡了快兩天的小姑娘終於醒了才努力擠出一些笑容,但眼裡的同情、悲傷、憐憫一點也隱藏不住。
小護士告訴少女不久前還有幾個朋友來看過她,園梓注意到了病旁的頭櫃上放著束康乃馨和一籃水果,當小護士問起要不要給她倒杯水時,園梓只是張了張蒼白乾癟的嘴,終究是沒有說出話,輕輕點了點頭。
小護士看著眼前纖細消瘦的少女慢慢支起身子端著一杯熱水小口小口的喝著,有些凌亂的髮梢剛好碰到肩頭,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不由得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少女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神上的打擊可能是毀滅的,畢竟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親身父母開著車被一輛超速的卡車撞進了一旁的綠化帶力度之大甚至連綠化帶中的樹都給撞倒了,據說警察在後續的清理過程中有幾個經驗不足的新人看見了少女的父母殘缺的屍體都忍不住乾嘔起來。
在高速撞擊與安全氣囊還有綠化帶中的樹木共同作用下,讓人想起了被擠爛的柿子……
這兩天來看望少女的人並不少,同學、朋友、父母生前的同事朋友、甚至已經畢業的學校都來了幾個老師,但這些人中並沒有女孩其他的親人了,父母都是獨生子女,也沒有兄弟姐妹,爺爺去世的早……小護士甚至懷疑是不是老天爺故意在針對這個可憐的女孩。
面對女孩這樣的情況,小護士也不知道她的以後會是什麼樣,而自己也沒有能力去伸出援手,但至少……至少在她還住院的時候自己可以多關心多照顧她一點。
不過女孩在醒來後的第三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小護士一直把她送到了醫院外,她由衷的希望這個女孩這輩子都不要踏進醫院了。
小護士送女孩離開醫院的時候,女孩並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邊還陪著一個姑娘,很漂亮,淡金的長髮與臉上溫和的笑容彷佛讓人來到了天,看起來比少女年長几歲,更加成,她是少女出院前一天晚上衝進女孩病房的,當時少女正抱著腿縮在病上發呆,她醒來後總是這樣,不說話,也不哭,眼眶總是紅紅的,清秀的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一三餐都會吃,但每次都吃的很少。當金髮姑娘衝進病房的時候,小護士注意到少女的表情變得很愕然,這是女孩這兩天來第一次出表情。
當天晚上病房裡傳出了哭聲,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聽著讓人心疼,上氣不接下氣的,哭了很久才消失。
隔天,金髮女孩就幫少女辦理了出院手續,她們走後,小護士在前臺的朋友那裡打聽到那個金髮女孩名字叫夏悅,自稱是少女的戀人,她們兩個認識快兩年了,因為不在同一個城市所以基本上是通過網絡聯繫,夏悅也是因為少女好幾天沒聯繫她才著急趕過來,接著才知道了那場事故,不眠不休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打聽到了女孩的情況,什麼都顧不上就衝過來了。
在警局做過記錄,確認過身份後,夏悅陪著園梓在警察的帶領下認領了父母的遺體,遺體化妝師很盡職,儘可能的把少女的父母還原成生前的樣子,園梓看著躺在棺槨裡的像又不像的父母沉默了很久。
之後是法院審理,卡車司機當時突發心梗,發生事故的時候本沒有意識,之後經過搶救醫生才把人從鬼門關拖了回來,直到審理那天那個開卡車的中年男人還白著臉,園梓也沒有和那家人糾纏什麼,所以判決很快就結束了,倒是卡車司機任職的那家企業賠了不少錢。
園梓躲在夏悅的懷裡,她的個子比夏悅矮一點,回到了已經空無一人的家,踏進家門後園梓緊緊咬著嘴但還是忍不住哭出聲來,夏悅也不知道該怎麼安她,只能輕輕撫摸著少女清瘦的脊背,這幾天,她瘦了很多,面頰都有些凹陷了,夏悅把女孩抱得緊緊的。
園梓的銀行賬戶裡多出了好幾百萬,父母工作的企業給的傷亡撫卹金,保險的賠償金,事故的賠償金,賣房子的錢還有父母偷偷給她攢的存款,之後園梓就跟著夏悅離開了這個城市,房子已經賣了,她在這個城市已經沒有家了。
*********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微微照亮了房間的一角。
夏悅覺耳朵有點癢癢的,但是很舒服,慢慢睜開了有些沉重的眼皮,眼前的少女穿著一件寬鬆的黑T恤正伏在她的身旁,耳邊還有她的輕哼聲。
透過寬大的領口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女孩微微泛紅的小巧房,伸出手撫摸上了園梓帶著氣頭髮,應該是洗完澡後不久但還沒有吹,是擔心用吹風機吵醒自己嗎?
夏悅的心中微微盪漾,面頰泛紅,就連睏意都消散了很多,知道身下的人已經醒了,園梓鬆開了含在嘴裡的耳垂,扭過頭面對著夏悅,眼神離,輕輕吻了上去。
「唔……好啦,趕緊起洗澡吧,悅悅姐,待會兒早飯要涼了,還要上班呢。」
「唔……再親一會兒嘛,時間還來得及,一大早就這樣誘惑我,讓我白天忍得很難受哎!」
「哼,活該!」
說著園梓就起開了身,夏悅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撓了撓頭髮,搖搖頭無奈的從上爬起來,洗澡、洗漱、吹頭、護膚、化妝,此時已經快八點半了,坐在餐桌前準備吃早飯。
早餐很簡單,烤了幾片面包,煎了一個雞蛋,幾片培,熱了一杯牛。
園梓坐在對面,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著,夏悅知道園梓很少會在早上吃東西。
一年多了,在她要上班的早上園梓幾乎都會為她準備早飯,雖然都是些簡單的食物,但吃下去後一天都暖和和的。
然後就會用屬於園梓自己獨特的方式叫她起,雖然不得不承認比鬧鐘要好上無數倍,但有時候總會得自己覺身體裡面像點了一把火似的。剛剛洗澡的時候夏悅還忍不住在想如果自己能早點醒是不是就可以和園梓洗鴛鴦浴了。
吃過早飯,夏悅便準備去上班了,按照園梓的年齡這個時候她本應該去上大學的,但因為兩年前的事,夏悅向錄取園梓的大學提了休學申請,對此校方也表示理解,所以這兩年來園梓一直和夏悅住在一起。
「晚上想吃什麼發消息給我。」
園梓對著夏悅楊了楊手機。
「嗯,那我走啦!」
「路上小心!」
園梓每次在夏悅出門時都會囑咐這句話。
關上屋門,夏悅的臉上還是帶著濃濃的笑意,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屋子,家裡有個等著自己回來的女孩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子,一想到這裡夏悅的心頭就會被升騰起的幸福所包圍。
園梓站在窗口一動不動的看著出了樓梯口的夏悅進了車子,直到車子變成一個小黑點乃至消失才回過神來,順手把被套和單扔進洗衣機,重新鋪上了一乾淨的單與被子,這些園梓已經做的很練了,仰身躺在了乾淨的單上,有種陽光曬過後的清,軟綿綿的很舒服。
躺了一會兒後,園梓站起身走進書房打開了電腦,與電腦配套的還有不少繪畫工具,園梓會從網上接一些簡單的單子賺點小錢,雖然不是很多,但能夠給她帶來一種自己還活著的覺。
雖然園梓的銀行賬戶裡還有好幾百萬的存款,但一想到這是父母的死才換來的就忍不住紅了眼眶,所以她打算只會在應急的情況下去用。
看了看消息,並沒有約稿申請,園梓便打開了遊戲玩了起來,打發打發時間。
夏悅不在家的時候,時間對於園梓總是漫長的,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算是應付過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園梓養成了睡午覺的習慣,不長,一般一個小時左右就醒了,但園梓依稀記得原來自己是沒有這個習慣的。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才兩點左右,又打開了聊天軟件,置頂的聯繫人有發來新的消息,其中一條消息是照片,照片裡面是外賣的盒飯。
【今天又只能吃外賣Qvq,我好像想吃小梓做的糖醋里脊!】
還配了張表示委屈的表情包。
園梓看著夏悅發來的消息,有點冷淡的小臉上出了一抹笑容。
【想得美】
【糖醋里脊太麻煩了,換一個】
園梓回完消息後就從上爬了起來,走出房間隨手將手機放在客廳桌面上,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翻找了一陣,食材已經不多了,裡脊也沒有,而且前兩天家裡的澱粉就不夠了,躊躇了一會兒,便決定出門再買些菜回來補充一下冰箱的存庫。
換了一身適合出門的衣服後,打開手機夏悅那邊已經回消息了。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求求你啦!我的好園梓!】
百試百靈的撒嬌。
【嗯】
【那我出門去趟超市】
回覆完後,園梓便將手機裝進衣服口袋,離開了家。
夏悅與園梓住的地方是個中高檔的小區,是夏悅的父母給她準備的,因為他們常年工作在外,雖然經濟優渥但一家人總是聚少離多,自然對於這唯一的女兒是疼愛的不行,哪怕是知道了自家的閨女喜歡同後也沒有表示反對。
尤其是那次夏悅大學畢業後不久突然就火急火燎的遛到了外地等再回來時就拐了個漂亮小姑娘回家,夏父夏母面對這種情況也只能相互對視一眼嘆了口氣,算了,只要這個寶貝女兒以後能幸福就好了。
而當二老在瞭解園梓的情況後更是沒有什麼芥蒂了,對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女孩又是心疼又是關愛,並表示如果夏悅要敢偷偷欺負園梓,他們兩連夜趕回來教訓她。
小區的環境很不錯,空氣清新,綠植豐富,就像在公園裡面建了個小區,住戶不多,所以園梓一個人走在路上,幾乎看不見什麼行人,距離小區門口有一段距離,一般人家都是開車外出的,但園梓自從經歷了兩年前的那件事後就對坐車產生了很強的抗拒心理,單是看到車沒有事,但一旦坐進車裡就會出現很強的應反應,渾身發抖,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不停地虛汗,嚴重的情況下就連意識都不大清醒。
對於這種情況,夏悅也帶園梓看過醫生,但沒辦法,這是心理疾病,親眼目睹父母坐在車裡被一種近乎於殘酷的方式奪走生命對少女的神造成裡極大的創傷,再多的藥物也只能起壓制的作用,想要徹底治好估計只能靠時間的消磨以及少女本人去克服這種障礙。
但這半年來,園梓的情況已經好了不少,雖然坐其他的車子如果沒有藥的話依舊會出現應反應,但是坐在夏悅的車子裡幾乎已經沒有什麼障礙了,除了臉還是有些蒼白。
買完菜,園梓看了一眼手腕上帶著的手環,這是夏悅送給她的,並囑咐她出門一定要記得帶上,已經快四點了,皺了皺眉,是時候應該回家了,再有兩個小時夏悅就應該下班了。
太陽西垂,地面上的影子也拉得越來越長。
園梓提著袋子往家走著,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路上總是覺有些心神不寧,時不時扭頭向身後看看,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園梓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滴——滴——
汽車的喇叭聲在身後響起,園梓沒有理會,只顧向前走。
滴——滴——
又響起來了,不過這次是在身旁。
一輛看起來不便宜的黑轎車跟在女孩的身旁慢慢行駛著,深車窗慢慢打開,駕駛座上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長相普通但是打理得乾乾淨淨,頭髮也梳得一絲不苟。
「嘿!小姑娘,去哪啊?要不要載你一程?」
男人很自然的開口說。
園梓皺了皺眉,一言不發。
「小姑娘?聽到我說話了嗎?看你拿的這麼多東西不累嗎?」
園梓咬了咬下嘴,轉過頭,瞥了眼四周,周圍一個行人都沒有,心裡一頓,有些不過氣,看著坐在車裡帶著笑容的男人,儘可能想從臉上擠出一點禮貌笑容。
「不用了,叔叔,我前面就到了,謝謝啊。」
男人眉頭一皺。
「不對啊——我記得你住的小區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啊!」
園梓的瞳孔猛地一縮,手心微微出汗,喉嚨有些發乾。
「哎,小姑娘你應一聲啊!」
園梓嚥了口口水,攥緊手中裝滿食材的塑料袋,猛地朝向男人還掛著笑容的臉上扔過去,接著轉身撒腿就跑。
突然被分量不輕的袋子猛地砸到臉,男人疼得怪叫一聲,回過神來,面前的女孩已經跑遠了,一邊跑還一邊在大聲呼救。
「!」
男人大罵一聲,顧不上著血的鼻子,踩足油門,汽車猛地一震就加速朝著園梓衝去。
聽到身後汽車發出引擎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園梓臉蒼白,冷汗了出來,腦海中反覆閃過卡車猛地撞上那輛轎車刺眼的血飆出來的片段。
突然一陣狂風從身旁捲過,少女發出一聲小小的悲鳴,猛地摔倒在地上。
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那輛黑轎車停在了園梓前方不遠處。
從轎車的駕駛座和後座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剛剛穿西裝的男人,他一邊向著園梓跑過來一邊用袖口擦鼻血,另一個男人體型高大,身材健壯穿著件黑背心,先西裝男一步把女孩從地上拽起來。
「唔!放開我!你個變態!」
園梓咬緊牙關在肌男手中掙扎著,但奈何少女和肌男的體型放在一起就像是小貓和老虎的差距,無論怎麼掙扎,肌男都紋絲不動,臉上還出了輕蔑的怪笑。
「!你個臭婊子!敢拿東西砸老子!」
西裝男也跑了過來,對著女孩開口大罵。
「哼,活該!」
園梓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回嘴。
「他媽的!」
西裝男氣的額頭冒青筋。
握緊拳頭狠狠砸向女孩柔軟的小腹。
「咕呃——」
園梓呼一滯,喉嚨裡發出來一些自己從沒聽過的奇怪聲音,一陣發甜,眼前發黑,眼淚忍不住溢出眼眶,兩條腿顫抖著,小腹痛下意識地想彎下,但是肌男緊緊拽住了女孩的胳膊。
西裝男瞄了瞄四周。
「快!快走!」
肌男應了一聲,直接將女孩整個人拎起夾在間,和西裝男跑向轎車。
園梓眼中蒙著層水霧只看見自己離那輛黑轎車越來越近,不住地搖頭,在肌男的手中努力掙扎著,恐懼將快速跳動的心臟包裹了起來,像個貨物一樣被男人隨手扔進車內,鼻子被迫聞到了一股煙味汗味還有不知道什麼氣味混雜在一起的難聞氣味,園梓到一陣噁心,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就連意識都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了。
砰!
隨著車門被關上,那個強壯的男人坐在一旁緊緊按住了女孩的身體,園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西裝男依舊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朝著女孩不認識的地方駛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媽的,這次太懸了!差點被這個小婊子給跑了!幸好選了個人少的地方下手,剛剛又沒被人撞見,不然上面的人肯定放不過我們倆!」
肌男隨意應付了一聲,瞥了眼身邊的女孩又一臉怪異的表情,甕聲甕氣的說。
「這個婊子不會是有病吧?」
「啊?」
西裝男懵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扭頭看了眼後座。
只見剛剛被他們掠來的女孩正蜷縮著身子,身體輕輕顫抖,低著頭,透過有些凌亂的劉海能看到她的臉蒼白如紙,冷汗直冒,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切,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反正上面說了就是抓她,就算是沒病賣出去的錢又不會多給我們一分,咋的,你看上她了?」
肌男摩挲著下巴,盯著身旁縮成一團的女孩。
「嘖嘖嘖,我還真有點想嚐嚐她的味道,畢竟這小臉蛋不是白長的。」
說著男人還伸出大的手掌拍了拍園梓俏麗的臉蛋,而女孩沒管伸來的是什麼則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哎吆!還兇,玩起來肯定有意思!」
肌男怪叫一聲,一巴掌扇在女孩的腦袋上,直接將園梓給打暈了,看著大拇指上泛紅的牙印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又想再給女孩補上一腳。
「行了,行了,你下手輕點,就她這小身板受得了你?」男人砸吧砸吧嘴繼續說,「不過確實,倉庫裡幾隻母狗都快玩膩了,是該換個新口味了,而且就這長相,那幾只加起來都不如她,一想到這個小婊子過會兒乖乖跪在老子面前吃雞巴就硬得發疼了!」
肌男猥瑣一笑,和西裝男想到一塊兒去了。
「要不我們兩個現在就……」
「算了算了,你看她昏得像個死豬似的玩起來有什麼意思,老子可對姦屍沒興趣。」
肌男皺了皺眉,看著自己蒲扇大的手掌有些懊惱,下手重了。
「而且……」西裝男頓了頓看著正前方的路面,此時路上來往的車子越來越少,周圍高一些建築也近乎不見了,繼續說,「上面要我們抓這個婊子還特地囑咐了要小心些動作要利索,我們不也是摸了這麼多天才下手的嗎,誰知道我們隨便動了她會不會惹上面不高興。」
肌男抿著嘴沒有再說話,西裝男則專心開著車,少女在昏狀態下也依舊蜷縮著,眉緊緊皺在一起,瞧著就讓人心疼。
*********
「唔嗯……」
園梓覺身體躺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頭暈乎乎的,身上有幾個部位都有些鈍痛,下意識地想伸出手一卻發現雙手像是被固定住了,本動不了。
糊糊的睜開眼,喉嚨幹得有些發疼,空氣很悶還夾雜著幾股說不出來的噁心味道。
眼睛慢慢對焦,入眼是一個較為寬闊的空間,白的燈光有些晃眼睛,身體的兩側都排列著不少房間,而自己好像躺在一張沙發上。
當園梓把目光向一側的幾個房間投去,突然猛地睜大了眼!
園梓嚥了口口水,她看到了其中五個房間並沒有用牆隔著,而是鐵欄杆!就好像是監獄裡的牢房,鐵門與鐵欄杆構成的房間裡面還有人,全部都是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而且長相都還不錯,但此時她們全都像動物一樣赤著雪白的身體,脖子上戴著項圈,被鎖鏈鎖在一間間牢房裡,或兩人或一人一間,其中還有一間是空著的。
冷汗滑過園梓蒼白的面龐,順著圓潤的下巴滴在緻的鎖骨上,意識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幸好自己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雖然上面沾有些汙跡。雙手好像是被手銬和身下躺著的沙發鎖在了一起,只要一掙扎就會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
身旁一側的幾間牢房裡關著的女人一個個都神情麻木,縮在一起,沒有一個的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園梓到了無比的恐懼,她害怕之後自己也會變得和這些女人一樣,她寧可去死。
除去這些牢房,稍遠處的兩間房裡還傳來了一些模糊的聲音,像是女人尖銳的呻聲還有男人暴的辱罵聲。
過了一會兒,園梓基本上已經把自己身處的這個地方打量了個遍,自己的右側是五間並排的牢房,牢房的盡頭還有間房不過用鐵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自己正對的面前是一個電視,電視後面有個巨大的顯示屏。
自己坐著的是個沙發,但是相比於家裡的那種沙發要大上許多,外觀也難看很多,並且還有不少汙跡,難聞的氣味也是少不了的,沙發前還放著一面很大的茶几,兩個人躺在上面都綽綽有餘,快趕得上了,園梓得努力伸直腿才能勉強碰得到。
左側也同樣有五個房間,但不同於右側的牢房都裝著很普通的房門,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傳出來,而傳出聲音的是園梓正對面盡頭的兩間房,分別在巨大顯示屏的兩側。
園梓聽到自己的身後有風扇的聲音呼呼作響,應該是排風扇發出來的,但是並沒有看見出口的位置,可能是在那些關著的房門後面,不過不管出口在哪裡這些都不關園梓的事了,像現在這樣和沙發鎖在一起,自己本不可能有辦法掙脫開來的。
絕望一刻不停地蠶食著園梓的心臟,她想到自殺,但沒有鋒利的器具,身子下面還是軟綿綿的沙發……
園梓試著咬住自己的舌頭,但滑滑的舌頭每次都會從牙縫間溜出去,園梓心中明白,她還不想死,她盼著有人能夠來救她,腦海裡浮現出夏悅溫暖開朗的笑容,淡金的長髮被風輕輕起,髮梢劃過了自己的面龐,鼻子癢癢的,但是有夏悅的味道,很溫暖很安心。
園梓哭了,但沒有哭出聲,眼淚不停地順著臉蛋往下滴,她害怕發出聲音會把房間裡的人給引出來。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園梓使勁地仰起脖子,舉起胳膊,但……手腕上的手環果然還是不見了,這是夏悅在和她住在一起半年的時候送給她的,那時候她的神狀態恢復到可以正常一個人出門了,但其實園梓更早之前就不害怕去外面了,只不過她知道當自己差不多能夠照顧好自己後就意味著夏悅不會一整天都在家裡陪著自己,她會出門去找工作……所以私心讓園梓多偽裝了一段時間,希望夏悅能夠陪著自己久一點、更久一點。
園梓幸福的回憶戛然而止,因為她聽到了,不遠處那間房裡的呻吵罵聲消失了,接著房間的門把手緩慢旋轉,園梓趕緊閉上眼繼續裝作一副昏的樣子。
耳邊傳來了有些雜亂的腳步聲,金屬碰撞發出的嘩啦嘩啦聲以及……女人嬌媚賤的呻聲。
「去,把她給我醒。」
說話的是個聲音有些低沉的中年男人,而口中的『她』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指自己了……甚至連睜開眼直面這些人渣的勇氣都沒有,園梓對這樣膽怯的自己到了厭惡,明明心裡很清楚,就算是自己現在真的暈著這些人也不會放過自己,難道盼著他們突然良心發現就此放自己一馬?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小腹與後腦勺的痛覺依舊還在提醒著自己,將自己抓過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同時還有金屬劃過地面發出的聲音,令人忍不住皺眉的的味道聞起來愈發的清晰,突然沙發的一邊震了一下,園梓微微一顫……
有什麼東西爬上了沙發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發散著溫度和一股男女後發出的下氣味,園梓的耳尖有一點開始泛紅,這個男人竟然讓另一個女孩子來叫醒自己!?
嬌媚的呻聲伴著從陌生女孩嘴裡呼出的熱氣慢慢靠近園梓泛著異樣紅的臉頰,園梓終於忍不住睜開眼,扭動身子躲開了那個陌生女孩伸出的舌頭,扭過頭怒視著那個聲音有些低沉的男人。
與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園梓一愣,本以為這個男人看起來該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畢竟叫人將自己抓來了這個地方,但沒想到居然出乎意料的普通,普通到現在這個男人立刻脫下身上穿著的浴袍鬆開手裡牽著的另一個女孩,換上一套正常衣服就會讓人誤以為這是個平平無奇的上班族。
「喂……喂!你一開始就知道我醒了吧!還故意讓這個女人……」
園梓一開始還想表現得有氣勢一點去質問這個表面上人畜無害的男人,但當扭頭在注意到身旁趴在沙發上的陌生女孩後話音一頓,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更加明顯,咬著嘴急忙躲開視線,畢竟趴在沙發上的女孩的這副樣子對於園梓來說有些過於刺了。
明明和園梓差不多大的年齡但因為這個陌生女孩的臉蛋更加偏圓反而給人一種年齡更小的覺,不過與那張看起來有些稚的臉蛋不相符的是女孩過於成的身體。
上半身赤著,豐滿的房因為女孩的姿勢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動作還抖出一波波,足足有一個指節大小的粉褐頭上還掛著一副金屬環,環上各綁著一隻裝滿白濁體的避孕套,看起來蕩至極。
女孩的下半身只穿著一條絲質的白吊帶襪,白的絲襪上染著一片片深的水印與令人噁心的汙跡,充滿彈的吊帶將女孩高高翹起的豐滿勒出了幾條的溝壑,直接暴在外的私處一點髮都沒有,兩片陰泛著淡淡的褐但現在紅的發腫,小裡面一張一合就像會呼一樣,半透明的混著白濁的一縷縷從中出來掛在女孩的身下。
並且女孩的身後還垂著一條茸茸的狗尾巴,頭上帶著犬耳髮飾,雪白的脖子上同樣套著條項圈,項圈上掛著的鐵鏈垂在沙發上。
沒有了男人接下來的命令,女孩就這副樣子乖乖趴在園梓的身旁,眼神離好像蒙上了一層霧靄,微微張著小嘴,吐出來一截粉紅的小舌頭。
「怎麼樣,這孩子可是我在這些母狗當中最滿意的作品之一了!」
男人的話中是掩飾不了的得意,手臂突然張開,手中牽著的鎖鏈也被扯了起來,讓跪在身旁同樣打扮的另一個女孩措手不及地被吊住了脖子,頓時眼睛上翻,從下體中噴出一股夾雜著的水,吐出舌頭的嘴裡發出了一連串不成調的呻。
園梓看著這副景象只覺得渾身發冷。
「人渣!變態!畜生!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面對少女彷佛炸般的謾罵男人只是出了不以為意的笑容,對著園梓身旁的女孩招了招手。
而原本還乖乖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女孩突然揚起了脖子朝著男人的方向看去,嘴裡還學著小狗發出了「汪!汪!」的媚叫聲,就好像真的認為自己是匍匐在男人腳邊的母狗一樣。
接著,女孩就四肢並用,搖著雪白豐滿的肥向著男人的方向爬了過去,股裡著的尾巴就像是活了一樣對著園梓的方向擺動著。
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園梓震驚地瞪大了眼,就連微微張開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同時心中迸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寒,一種噁心的覺由胃部傳來。
「哈哈怎麼樣,很聽話是不是,趁著現在你還能再多罵兩句,很快你也會像她們一樣對我乞首擺尾了~哈哈哈!」
耳邊縈繞著男人刺耳的笑聲,園梓只覺得這一刻如落冰窖,眼前一黑。
「喂喂喂,別裝死!」
糙的手掌拍在臉上,將園梓的意識拉回現實,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便是男人那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
少女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就想向身後躲,但礙於手臂舉過頭頂,手腕依舊和沙發拷在一起,只是挪了挪身子便動不了了。
而男人則是挑了挑眉頭。
「我長得有這麼嚇人嗎?」
說著他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為什麼……是我……」
「嗯?」
男人輕咦一聲。
「我說……為什麼要抓我……」
園梓咬了咬嘴,垂著腦袋小聲重複了一遍,儘可能避開男人的臉。
此時,那兩個被男人牽出房間的女孩,其中一個被園梓還沒見過的男人牽進了一旁的牢房裡,牢房的鐵門又被重新鎖了起來,而那間牢房了還有個赤著身體的女孩,看長相竟然和被牽回牢房的女孩有幾分相似。
而另一個也就是被男人命令叫醒園梓的女孩被那個西裝男牽在手裡,不過現在他身上並沒有穿西裝,拽著手裡的鎖鏈,半拖半拉的就進了一個房間,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聽到女孩的問題,男人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那張寬大的茶几上,與園梓的位置正對著。
「你是叫園梓吧。」
明明是在問卻是一副相當肯定的口吻。
看到女孩沒有什麼反應,男人又自顧自的說下去。
「兩年前你遭遇了事故,雙親在那場事故中身亡,自此你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男人頓了一下,又站起了身,「事情發生後,你的受到了打擊,心理出了問題,是你的戀人在一直照顧你,哈哈哈。」
說到這裡,男人的語調上揚,甚至笑出了聲。
園梓緊緊抿住有些發白的嘴。
「試下一想,一個沒有親人,又近乎兩年都與外界沒有聯繫的人突然消失了會怎麼樣?哼哼,不會怎麼樣吧,沒有人會去在意你,恐怕除了你的小女朋友都沒人知道你失蹤了吧!哈哈哈!」
園梓猛地抬起頭,咬著牙怒視著男人,鎖住手腕的鐐銬發出了金屬撞擊聲。
而男人看著憤怒的少女,則是蔑視地笑了笑,彎下一隻手狠狠捏住了女孩清秀的臉蛋。
「嗯唔……松……開!」
絲毫不顧園梓的掙扎。
「長了這麼一張勾人的臉蛋居然喜歡女人!太費了!而且你不會還幻想著你的小女朋友回來救你吧,哼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她要是敢來,我正好調教一對百合母狗!哈哈哈哈哈!」
男人肆意的笑聲吵著園梓的耳朵一陣嗡鳴,眼淚不由得溢出眼眶順著被掐紅的臉蛋慢慢往下滑,整個人像是丟人魂一樣癱軟在沙發上。
此刻,她只希望自己的戀人就當自己是突然想通離開了那個家,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像自己這樣突然失蹤夏悅在沒有找到自己之前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想到這裡,恐懼再一次佔據了園梓的腦海,她害怕夏悅真的會找過來,如果發生了意外因為自己連累了她……園梓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突然希望自己待著的地方足夠隱蔽,哪怕自己永遠沒辦法獲救,只要夏悅安全就足夠了……
或許,兩年前我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但是……」男人話鋒一轉,兩隻眼睛盯著癱軟在沙發上的女孩,「如果你可以乖乖聽我的話做我的私人寵物,我也不是不能把你留在身邊不把你調教成奴和那些母狗一樣賣掉。」
說著男人還眯起眼瞥了一圈那些關在牢房裡赤著身體的女孩們。
園梓撇了撇嘴,眼睛死死盯住男人的臉,蒼白的小臉上似乎又恢復成了往冷淡的表情。
「我。會。拖。著。你。去。死。的!」
聽到女孩的威脅,看著女孩毫無表情的臉,男人並沒有什麼反應,相反還出了詭異的笑容。
「哈哈哈,放心吧,身為專業的調教師,這種話我聽得多了,現在那些威脅我的女人不全都已經被我調教成蕩的母狗了嗎?不差你一個!」說著,男人扭過頭喊道,「胖子?胖子?哪去了?」
「來了……呼……來了!黃哥找我?」
有點尖銳嘶啞的聲音夾雜著重的氣聲從剛剛西裝男把女孩牽進去的房間裡傳了出來,接著房門就被一個赤的男人打開,那是個渾身都是贅的肥胖男人,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裡著氣,高高起的下體上還不停地往下滴著渾濁噁心的體。
通過房門還可以看見剛剛被西裝男牽進去的童顏女孩,此時她正被幾繩子捆住,吊掛在半空中,西裝男同樣光著身子,雙手摁住女孩的頭將自己的陰莖使勁往女孩的喉嚨裡戳。
園梓僅僅瞄了一眼就生理不適地撇過臉,胃中一陣翻滾,努力壓下了乾嘔的覺。
「去,趕緊把藥給我拿過來!」
園梓身旁被胖子稱作「黃哥」的男人命令到。
胖子猥瑣的臉上扭成一團,有些委屈地說。
「黃哥,我幹得正呢!這母狗玩了這麼久還這麼騷,要不您先讓我完這發?」
「廢什麼話!叫你去就快去!」
黃哥沒有理會胖子,語氣依舊強硬。
「行行行,你是老大!」
胖子服軟,也不穿件衣服,直接扭動著赤的身體走到了與牢房相對的另一側房間,打開了其中一間的房門走了進去,園梓瞄到那個房間裡好像放著的都是一排排架子,但架子上放的什麼東西卻看不出來。
不一會胖子從裡面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盒子差不多隻有鞋盒的一半大小,包裝很繁瑣,走到了沙發旁將盒子遞給男人,眯起的小眼睛一直在女孩的身體上掃視著。
被胖子死死盯著,園梓覺身體一陣發,就像是被什麼噁心的東西過一樣,雞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來了。
「黃哥!您調教完這個小婊子後能給兄弟幾個玩玩嗎?」
男人眉頭一皺,抬頭看了一眼胖子。
「放心,少不了你們的。」
得到男人的答覆,胖子猥瑣一笑。
「那您先忙!我再去幫你好好教訓教訓那條蕩的母狗!」
男人瞥了眼又重新關上的房門,搖了搖頭也沒再理會,打開包裝嚴密的鐵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管針劑,安上尖銳的針頭,小心翼翼地捏在手裡。
園梓注意到男人手中握著的注器,針筒裡裝著看起來就相當不妙的體,恐懼與不安立刻放大到了極致,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尖叫著拒絕裡面的體。
「那麼,」男人扭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女孩的身體,「這第一針先紮在哪裡好呢?」
「不……不要……」
女孩搖著頭,纖細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知道怕了?」男人的臉上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晚了!」
話音剛落,男人突然伸出一隻手按住女孩顫抖的身體,一隻膝蓋壓在女孩纖細的大腿上,接著用手肘頂住女孩柔軟的口,園梓頓時覺一口起不上來,小臉憋得通紅,身體被男人死死壓住,無論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
「嗚嗚嗚嗚嗚——放開……我,你個——混蛋!」
受到身下女孩烈的反抗,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鬆開了壓住女孩口的胳膊,園梓還沒來得及口氣,男人的手竟直接掐住了女孩纖細的脖頸!
「嗚——呃呃呃呃——咳呃呃呃呃——」
園梓拼命扭動著身體,小嘴張開,口水順著嘴角下,滴在了男人指節凸出的手指上,只覺眼前越來越黑,身體越來越重,瞳孔倒映著男人猙獰的面孔……或許這樣死去會更加好吧……
就在意識即將沉寂之前,掐住脖子的手陡然鬆開,刺眼的白光猛地佔據了視野。
「咳咳咳咳——喝呼——咳咳咳咳——」
園梓一邊咳嗽一邊拼命息著,眼淚不停地滴在衣服上,雪白的脖頸上是一塊紅得發紫的痕印。
突然那隻令自己恐懼的糙手掌又緊緊捏住了嘴巴,園梓還沒有緩過神來,鋒利的針頭就扎進了女孩粉的小舌頭,未知的體通過針頭緩緩注進來,園梓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覺舌頭上的刺痛越來越強,伴隨著還有一種苦澀的味道瀰漫在口腔。
大概過來十五秒左右,針管裡的體已經全部通過女孩粉的舌頭注進了體內,男人拔出注器,慢慢鬆開了身下壓著的女孩隨手將注器扔在了身後的茶几上。
「喝——喝——喝——咳咳咳咳——」
園梓吐著舌頭小聲息著,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
「你……你……給我……注了什麼……」
園梓有些口齒不清地問,刺疼慢慢減弱,舌頭此時覺到的更多的是一種麻酥酥的覺。
男人依舊是不變的詭異笑容。
「嘿嘿,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園梓搖了搖腦袋,舌頭上麻酥酥的覺在慢慢擴散,整個口腔也變得麻麻的,喉嚨癢癢的,嘴有點發幹,臉頰好燙,但大腦卻變得很昏沉,眼睛忍不住想要閉上……
「三——」
園梓使勁搖了搖腦袋,想要把這種不適的覺驅除出去。
「二——」
脖子上剛剛被掐的地方變得火辣辣麻酥酥的,口好熱,小腹也變得麻麻的。
「一——」
隨著男人的倒計時結束,園梓眼前徹底陷入了黑暗……
*********
「……」
「……你……叫……」
「……你叫……什麼……」
少女皺著好看的眉,眼皮微微顫了顫。
「……你叫什麼……名字……」
聲音由遠及近,變得慢慢清晰起來,好像是在問什麼。
「……嗯……我叫……什麼……名字……」
園梓閉著眼,整個人像是無意識的靠在沙發上,但小嘴卻微微張開,發出了有些模糊的聲音。
男人咧開嘴巴,注進女孩身體內的藥物已經開始發作了,接下來就是通過誘導一步步把催眠中的女孩引入自甘墮落的深淵。
「對……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的聲音又輕又緩,他知道催眠的第一步很重要,急不得,他要給女孩重新塑造一個新的自我認知。
「我……我叫……我叫什麼名字……」
女孩的眉頭皺起,似乎在思考什麼。
「對……說出來……把你想到的慢慢說出來……」
園梓的呼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空蕩蕩的腦海中好像浮現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放鬆……放鬆……你現在正躺在溫水裡……很舒服……很溫暖……很輕鬆……」
似乎是察覺到女孩的意識在很烈的掙扎,男人又輕輕引導。
「呼……呼……呼……」
聽到了男人的話,園梓的呼竟然真的慢慢變得舒緩起來,嘴角微微揚起,腦海中的身影也逐漸變得清晰,是個女孩的背影,白的紗裙,淡金的長髮垂在腦後,很溫暖,就像在天一樣。
「小梓~小梓~小梓!」
就好像在撒嬌一樣,淡金的女孩反覆呼喊著這兩個字。
「……我……我的名字叫……小梓……」
女孩輕輕說出了這句話的同時清秀的臉上出了有點羞澀的笑容。
男人看到女孩出了有點羞怯的笑容,呼不由得重了幾分,悄悄嚥了口口水,暗罵了一句「小騷貨」,下體忍不住起,但礙於還在催眠中,男人強忍下現在就把陰莖入女孩體內的想法。
「不對……你的名字不叫……小梓……」
「我……我不叫……小梓……」
女孩的小臉上隱隱有幾分失落,腦海中的身影也慢慢淡去。
「你叫……梓奴……是一個奴隸哦……」
「……我……我……我叫梓奴……是一個……奴隸……」
女孩的表情有些掙扎,嘴挪動了好幾次才順著男人說了出來。
「對……你叫梓奴……是一個奴隸……最喜歡男人的…………」
男人繼續誘導著園梓,改變著女孩的自我認知。
「嗯……嗯……我叫……梓奴……是個……奴隸……最喜歡男人的…………」
「對……對!你說的……很好!你最喜歡……男人的……為了……你願意放棄所有的東西……」
男人摒住了呼,抑制住心中的動,只要女孩把這句話順利說出,催眠就成功了一大半!哪怕是之後藥效過了,女孩恢復了清醒,這句話依舊會在潛移默化中去悄悄改變女孩的想法,並讓她心甘情願的墮落下去。
「……嗯嗯……我……我最喜歡男人的………………哼嗯……為了…………」
女孩的眼皮猛烈地跳動著,嘴一會抿緊一會兒又張開,似乎潛意識中極力在阻止自己把這句話說出來。
男人的臉微變,眉頭獰起,似乎有些拿不準女孩的情況。
「……為了……為了……為了……為了……唔嗯……」
少女的臉蛋變得蒼白一片,額頭有些冷汗慢慢滑落,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男人心中暗叫著不妙,剛剛自己還是有些著急了,在沒有充分掌握少女內心薄弱點的情況下就著急給她下變成奴的暗示,看來是不小心觸及到這個女孩反抗最強烈的點。
「嗯……嗚……我……我……不是……奴隸……我……不……不喜歡…………我……我……的名字……叫……」
男人臉上的表情搐著,這個女孩不僅在烈的反抗接下來的催眠,甚至還在一點點的把之前自己下好的暗示給破壞掉,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女孩就會自己從催眠狀態中掙脫出來。
而催眠一旦失敗,之後就算再次通過藥物強制她進入催眠狀態那效果也會大打折扣,甚至也可能直接失效,這是男人絕對不想看到的,他需要的是把女孩變成一個乖巧聽話的蕩寵物,而不是一個神崩壞只知道的下雌!那種直接通過反覆侵犯待最終神崩壞的奴是最沒有玩賞價值的。
眼看著女孩就要打破自己下的最後一條暗示,男人狠狠咬了咬牙。
「……放鬆……放鬆……對……你不叫梓奴……你的名字叫小梓……」
男人搶在女孩前面用盡可能平穩的口吻說了出來。
「嗯……是……我……我……我的名字叫……小梓……」
聽到的男人的聲音,園梓緊緊皺起的眉又開始慢慢放鬆,跳動的眼皮也漸漸沉靜下來。
看到女孩的反應,男人緩緩吐出來一口氣,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雖然勉強還維持住了催眠狀態,但之前下的暗示也全都沒用了,這代表往常對付其他女人的那套方法對於這個女孩來說是行不通的,自己還得再慢慢尋找女孩心中真正的突破口。
這時一個奇怪的想法突然劃過男人的腦海。
為什麼女孩在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是更像愛稱的「小梓」而不是她自己的本名「園梓」呢?
男人覺得自己好像把握住了一個很關鍵的點,或許突破口本不在女孩自己身上而是……
「小梓……小梓……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我……我最……喜歡的人……」
這次女孩沒有再皺著眉頭,蒼白的臉頰上反而抹上了一層羞紅。
「對……你最喜歡的人!」
「嗯……我……我最喜歡……的人是……夏悅!」
當把「夏悅」這個名字說出口後,男人明顯覺到女孩的警惕心減弱了,就連臉上都帶著層笑意,意識到這個方向可能行得通,男人趁熱打鐵,繼續說。
「那……小梓……你愛夏悅嗎?」
「嗯……是……我愛夏悅!」
女孩的小臉變得紅紅的,就好像陷入戀愛中的小女孩一樣。
「那麼……小梓會為了……愛夏悅做任何事嗎?」
女孩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又放鬆下來。
「是……我會為了……愛夏悅……做任何事!」
男人心中已經興奮的在鼓掌了,果然沒錯!女孩心中的突破點果然在她的戀人——夏悅身上!
「那麼……夏悅會愛小梓嗎?」
「嗯……夏悅……夏悅會愛我的!」
女孩稍稍猶豫了一下,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那麼……夏悅……是怎麼愛小梓的?」
女孩又皺起了眉,但這次像是在思索什麼。
「夏悅……夏悅愛……小梓,夏悅會……把小梓溫柔的……抱在懷裡,夏悅會在小梓難受的時候……安小梓,夏悅……夏悅會在上的時候……誇……誇小梓可愛!」
園梓閉著眼慢慢地說著,臉上的表情既恬淡又羞澀。
男人眼睛一轉,銳捕捉到女孩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小梓喜歡……和夏悅在上嗎?」
男人試探的問了一句。
女孩躺在沙發上的身體輕輕扭動,嬌俏的小臉上佈滿了紅霞。
「……喜……喜歡!」
「那……夏悅喜歡在上……蕩的小梓嗎?」
男人嚥了口口水,死死盯住女孩關注著女孩接下來的反應。
而園梓先是皺了皺眉,然後嘴緊緊抿起,腦海中慢慢浮現出金髮女孩與自己緊緊相貼的美麗面龐,淡金髮梢劃過自己的鎖骨,一邊將紅潤的嘴貼近自己的頭,一邊說著自己可愛的樣子。
男人看著女孩遲遲沒有反應,就當他打算退一步再做引導的時候,女孩糯糯的聲音發了出來。
「……喜……喜歡!」
男人瞪大了眼,成了!
「那……小梓可以為了……讓夏悅更加喜歡……變得更加蕩一點嗎?」
「嗯……嗯……為了夏悅……為了夏悅……我可以變得更加……蕩!」
「為了讓夏悅更加喜歡蕩的小梓,小梓願意叫我主人嗎?」
「嗯……嗯……為……為什麼要叫你……主……主人?」
男人注意到少女在回答時眼皮跳了好幾下,似乎對「主人」這個詞很排斥。
「因為……主人會幫助小梓變得更加蕩,這樣夏悅就會更加喜歡小梓呀!」
男人慢慢說出了這句話,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嗯……更加蕩……夏悅……更加喜歡,小梓……願意……叫你……主人……」
聽到女孩心甘情願的說出了這句話,一股巨大的征服在男人心中湧現,他知道,這個清秀可愛的女孩距離變成自己的寵物已經不遠了。
「那麼……接下來小梓要聽主人的話並且把衣服乖乖脫下來哦!」
「……脫……脫衣服?」
「因為只有小梓願意聽從主人的命令,主人才能幫助小梓變得更加蕩,才能讓夏悅更加喜歡小梓啊!」
男人說完這段話後默默觀察著女孩的反應,結果並沒有出乎預料,園梓在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就輕輕點了點頭。
「小……小梓明白了,小梓會聽主人的話……在主人面前脫下衣服的!」
催眠暗示非常的成功,男人起身用鑰匙打開了園梓被拷在沙發後的手腕。
「接下來,主人會數三聲,當數到三的時候小梓就睜開眼睛,明白了嗎?」
「唔……是的,主人……小梓明白了!」
「一……」
男人嚥了口水,目光僅僅盯在女孩的身上。
「二……」
男人的喉嚨有些發乾,明明玩過調教過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可面對園梓這種,俏麗中帶著些許冷淡,冷淡裡又藏著嬌羞的美麗女孩,男人的器依舊忍不住興奮的高高起。
「三……」
沙發上的女孩終於睜開了眼,朦朧中帶著一絲懵懂又透著些許的媚意,彷佛要把人的魂兒給勾了去。
因為手銬已經被男人解開,園梓得以恢復了身體上的些許自由,慢慢站起身,靈動的眼睛注視著面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男人,眼神中不再充滿憤怒與敵意,而是籠著一層淡淡的霧靄,淌著濃濃的媚意與幾分羞澀。
「嗯……主人,小梓這就脫衣服,請主人……嗯……把小梓變得更加蕩吧!」
說完,園梓清秀的小臉上出了一個羞怯的笑容,伸出纖細的小手,拉住黑T恤的衣角慢慢向上掀開,出了少女被白衣包裹的小巧房,雖然溝很淺,但因為園梓的身材比較修長,看起來有一種纖細的美。
女孩紅著臉將脫下黑T恤放在一旁,衣服下隱藏的白身體也暴在男人面前,緻的鎖骨,纖細的肢,可愛圓潤的肚臍以及……平坦的小腹上那塊青紫的傷痕。
接著蹲下身脫下了腳上的帆布鞋,整齊的放在一邊後又準備去脫掉腳上穿著的白短襪,這時男人卻要求園梓不用脫襪子。
園梓有些奇怪地歪了歪頭,但還是順從的回應了。
「是的,主人……那小梓這就開始脫褲子。」
園梓並不喜歡穿裙子,所以出門的時候基本上都穿著褲子,夏天熱的時候以短褲居多,而現在正值暖秋,天氣還沒有完全轉涼,所以園梓是穿著一條修身的七分褲出門的。
小手握住褲子的卡扣輕輕一拉,包裹著園梓翹的褲子就被慢慢脫了下來,出了裡面少女白纖細的長腿與暖白的繫繩內褲,男人眼睛瞪大了幾分。
「嘖嘖嘖,小梓,穿得內褲很蕩嘛!」
而女孩則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多謝……主人的誇獎……是夏悅姐姐……喜歡小梓這樣……穿的!」
脫掉了外褲,女孩渾身只剩下用來遮羞的內衣了,雪白的肌膚暴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身體上的幾處傷痕反而襯托得少女看起來更加纖弱,惹人心疼。
看見園梓正準備脫下那件小小的衣,男人開口阻止。
「等等!接下來的衣服就讓主人來給小梓脫吧,小梓你現在先乖乖做坐回沙發上,把腿向兩邊張開。」
「嗯……」
園梓先是有些疑惑的嗯了一聲,接著就明白了這是主人要親手幫助自己變得更加的蕩,為了讓夏悅更加喜歡自己……心中突兀地產生了一種對男人的情緒,雖然下意識地覺有點不太對勁,但女孩依舊順從的點了點頭。
園梓咬緊薄薄的嘴,臉微紅,坐在了沙發上,乖乖對著男人慢慢張開了頗有些的雪白大腿。
「嗯……嗯……主人,這個動作……好羞恥……」
園梓皺著可愛的小臉對著男人小聲說到。
「沒事的沒事的,這個樣子的小梓很蕩哦,夏悅一定會更加喜歡你的。」
男人看著沙發上對著自己『M』張開腿的俏麗少女,臉上猥瑣的笑容顯得愈發的猙獰,忍不住俯下身,兩隻糙的手掌按住女孩大腿上的軟,將臉慢慢湊近女孩最隱秘的部位。
「……嗯啊~主人,好癢!」
男人的手掌突然抓住的大腿,園梓身體一顫,油般的滑的大腿上起了兩道紅印。
「呼——呼——呼——」
男人的臉靠近少女的私處前,隔著少女薄薄的內褲都能受到那股溫暖溼潤的氣息,惡趣味的朝著更加的小吹了幾口氣,惹得少女纖細的身體一陣狂顫。
「嗯~嗯哼~……哼嗯……」
女孩緊緊抿著嘴,極力剋制著,似乎是不想叫出聲來。
男人眉頭一皺。
「這可不好呀,小梓,想要變得蕩的話可要好好叫出聲來啊!」
「欸……」少女的表情一頓,隨即點了點頭,「是~是的主人,小梓嗯~小梓~知道了,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吹了,小梓那裡~好癢~~」
「這可不行,主人可要好好玩一下小梓的小騷,這可是把小梓變蕩的第一步啊!」
說著,男人就把臉狠狠貼上來園梓熱乎乎的私處,一遍用力聞著一邊口齒不清的說。
「小梓的騷聞起來可真蕩啊,這就溼了啊,真是個蕩的壞孩子,主人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小騷貨!」
而少女的已經微眯著眼,的私處不停地被男人用鼻子和嘴巴玩著,纖細的肢微微顫抖著,男人壯的手臂緊緊按著少女下意識想要閉合起來的大腿。
「嗯~啊~~主人~不要不要……好癢~主人……請懲罰小梓這個~嗯啊~蕩的小騷貨吧~哈哈~小梓好~蕩,小梓變得~好蕩……」
半透明的愛已經將女孩暖白的內褲浸成半透明的樣子,透過內褲,男人甚至可以看見少女那飽滿白淨的陰阜,陰的顏很淡只有少少的幾縷,粉陰微微張開出了其內誘人的軟,的小陰蒂高高起頂在內褲的棉質布料上給少女帶來了更強的快。
男人看著這副蕩的光景,當即不再忍耐,伸出腦袋探到女孩的側出,用牙齒咬住女孩繫繩內褲的蝴蝶結線頭,輕輕一扯,少女半溼的暖白內褲便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脫落開來,而少女美麗稚的器也徹底沒有一絲一毫遮掩的暴在男人眼前。
「啊~啊~~好癢……好熱~主人~主人的舌頭~進來了~小梓……小梓的小~嗯啊~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男人肥大糙的舌頭探進了少女溫暖的腔內,軟綿綿的腔顫動著,收縮著,一縷縷的水從口進了男人的嘴邊,還有些順著女孩粉的陰慢慢下,沾溼了女孩未經人事的深粉雛菊。
男人一邊著女孩的陰道,一邊發出了極大的聲,兩隻糙的手掌反覆捏著女孩大腿部的。
園梓微微張著嘴,粉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出,晶瑩的唾滑過角滴在女孩白的部上,眼睛忍不住微微上吊,整個人因為快已經快失去思考能力了……
「啊~啊嗯~小梓~要忍不住了~~主人……主人~主人慢~慢慢一點~小梓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高來臨前的淚水滑過女孩滿是媚意的面龐,下的呻聲也放的越來越開,少女的肢忍不住高高起,受到女孩的高即將來臨,男人突然將舌頭伸出,伸手將兩大的手指猛地進女孩的小快速攪動著,溫暖黏稠的一股股地澆在男人的手指和掌心。
「啊~呼……嗯啊……嗯啊……呼……」
猛烈的高結束,女孩像是被乾了力氣一樣癱軟在沙發上,滿是汗水的額頭上沾著幾縷凌亂的秀髮,男人抬起身,用膝蓋抵住女孩剛剛高後的小,阻止女孩想要合攏的大腿,一隻手託著女孩的後腦勺,另一隻沾滿愛的手伸在女孩的面前。
園梓微微眯著眼,看著面前滿是粘稠水跡的糙大手,臉上泛起了羞紅,下意識地就想撇過臉去,但男人的托住女孩後腦的手卻阻止了女孩的行為。
「看看,這可都是小梓噴出來的哦,這些都是蕩的證明啊,還不快幫主人乾淨!」
「嗯~是……是的,小梓知道了~」
說著女孩有些羞恥閉上眼,伸出軟綿綿的舌頭。
「不可以閉眼哦,要好好看著主人手上的水,這可都是小梓你自己在上面的。
園梓纖細的身體微微一頓,但還是又乖乖睜開了眼睛,粉的小舌頭試探著輕輕上了男人糙的手指。
「嗯啊~」
在舌頭剛剛接觸手指的那一刻,女孩身體猛地一顫,縮回舌頭,緊緊抿住了嘴,就連兩隻小手都快速捂在了嘴上。
男人眉頭一皺。
「小梓?快啊?難道是不想變得蕩了嗎?這樣下去夏悅可會不喜歡你的哦!」
男人特意在最後一句話上的語氣加的很重。
而園梓則捂住嘴,仰起臉了,淚眼汪汪地看著男人,先是連連搖頭,擔當男人提到夏悅後,身體一僵,慢慢鬆開了捂住嘴的小手,小聲說到。
「但……但是……主人,小梓的舌頭……變得好奇怪……一碰到……主人的手就麻麻的……」
「嗯?」
男人輕咦一聲,但心中對女孩舌頭的變化已經隱隱猜到了幾分,估計是剛剛通過女孩的舌頭注的催眠藥劑,這也是男人第一次通過舌頭這個部位來注,藥物裡面除了催眠作用外還有強烈的催情作用,應該是藥劑讓女孩的舌頭變得極度了,不知道是永久的還是暫時的,如果是永久的,男人已經想象到一個僅僅通過舌頭就可以隨時高的蕩寵物,哪怕是在吃飯都逃不掉快的折磨,可玩大大增加了。
男人按下腦中的想象。
「這是說明小梓的舌頭正在變得慢慢蕩起來,難道說小梓不想變得蕩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主人,小……小梓這就幫主人乾淨……」
看著女孩有些不情願的伸出舌頭慢慢湊過來,男人臉一變,突然猛地把手掌進了女孩的口腔內,兩糙的手指緊緊夾住那條在嘴裡四處躲閃的小舌頭,用指腹快速的刮動著女孩的舌苔。
而園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男人玩起自己舌頭後,全身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顫抖著,齊肩的短髮在男人手掌的按壓下變得更加凌亂,眼睛上翻,溼潤的小裡吐出來一股一股的。
「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不嗚~~啊啊啊~~要~~哈啊~~求~~啊啊啊啊……」
女孩喉嚨裡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呻聲,口水一縷縷地甩落在微微泛著粉紅的身體上。
男人的臉上帶著快意的獰笑,絲毫不顧女孩的掙扎,食指與中指夾著女孩的舌頭擼動著,一股股熱打在了男人的膝蓋上,在沙發上染出了一片深的痕跡。
「啊啊啊~~呃呃呃~不~啊啊啊啊……不行了~~又嗚嗚嗚~~去了~~好……啊啊啊啊~~難受~~喝呃呃呃呃~~舌頭~~高了~~啊啊啊啊啊!!!」
女孩剛剛高過的再次來了頂點,眼睛泛白地癱軟在沙發上,過於烈的快暫時剝奪了園梓的意識。
男人看著被快折磨到失去意識的女孩,終於滿意地鬆開了那條的小舌頭,沾著口水與的手掌隨意在女孩清秀的小臉上抹了幾下,拍了拍女孩的嘴巴,趁著園梓回神兒的功夫兩隻手伸到了女孩小巧的房前,緩緩按了上去,入手是一團的綿軟,兩顆小小的硬粒隔著布料頂著男人的掌心。
隨即男人便暴的將女孩白的衣摘下,頓時女孩那對小小的房也暴在男人的面前,雖然有些許的平坦但卻很柔軟,紅豆般大小的兩顆粉紅小頭高高起,隨著少女搐的身體微微顫動著。
男人嚥了口口水,俯下頭一口含住了少女的蓓蕾,牙齒摩擦著帶著香的頭,舌頭圍著女孩淺淺的暈打轉兒。
「嗯啊~哼~啊~~」
似乎是受到男人正在著自己的房,園梓慢慢回過神來,口中輕輕哼著。
「嗯啊~主人~~求求您~啊~~讓小梓~歇一歇~吧~~小梓……嗯啊~快不行了……」
但男人絲毫沒有打算放過女孩的打算,換了一邊的首繼續舐著,心中還暗暗在和那幾只玩了不知道多少遍母狗比較,雖然個頭小了很多,但玩起來別有一番風味,並且味道要好多了,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唯一可惜的就是不出汁來,男人正考慮要不要給女孩打針催劑。
「現在是時候讓小梓見見主人用來把你變得蕩最重要的工具了!」
小小房上殘留著一片片醒目的紅印,就連那顆小小的粉紅頭都隱隱腫了一圈,男人啃咬了一會兒後終於站起身對著沙發上已經軟成一團的女孩說到。
「小梓,來,幫主人把浴袍脫下來。」
而沙發上雙腿大張,表情微微失神的女孩慢慢做出了反應。
「哼……呼……是……小梓……明白了。」
女孩小聲著氣緩緩站起身,纖細的身體一晃,雙腿一陣發軟,撲倒在男人懷裡。
「哈哈,想不到小梓已經這麼迫不及待啊,真是個亂的壞女孩!」
男人抱著懷裡柔軟的身體乘機說到,而園梓則有些羞澀地低著頭。
「……嗯……是……小梓是個亂的壞孩子……請主人……嗯啊……懲罰小梓……」
兩隻小手慢慢伸到男人的間解開浴袍的衣帶,一堅硬滾燙的東西便頂到了女孩的小腹。
「快!小梓,用你的手給主人好好握住!」
男人隨手把解開的浴袍扔在了背後的茶几上,光著不算強壯的身體,但下身的陰莖卻是高高起,又又黑,生在一團雜亂的黑陰中,顯得醜陋而恐怖,紫紅的龜頭吐著腥臭的前列腺,男人急地命令著女孩。
「這……小梓明白了……」
女孩的表情有些僵硬,活了快二十年但像這樣這麼近的貼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的下體,哪怕在催眠中,女孩都很是不適應,但在園梓的催眠認知中,這便是主人幫自己變得蕩的工具,為了讓夏悅更加喜歡,哪怕是強忍著不適,女孩也依舊伸出手握住了男人下的巨物。
看著女孩皺著眉頭但依舊乖巧地聽自己的話,伸手握住了自己的,男人得意一笑,纖細白小巧的手掌勉強握住了黝黑大的前半段,視覺帶來的衝擊刺著男人讓他更加興奮。
「接下來小梓要幫主人仔細的用手前後擼動哦,這樣子才能把小梓的手變成一隻蕩的小手,明白了嗎!」
「嗚……小梓……知道了……」
女孩有些不情不願的回答。
男人皺了皺眉,一隻手撫在了女孩頭頂輕輕往下按。
「給主人擼雞巴的時候要蹲下來,好好看著,聽明白了嗎!」
「欸——主——」
還沒等女孩回答,男人就手上用力把女孩按了下去。
「把腿叉開!直!腳跟不要落地!聽懂了嗎小梓!」
迫於男人的命令下,園梓只能叉開腿,纖細的肢直,兩隻穿著白短襪的腳尖點地,過於費力的動作讓女孩整個身體都不停地顫抖著,同時這個姿勢又很蕩的將女孩出來的私處給高高起,粉的陰張開,一縷縷水從柔軟的小內出,掛在身下。
「嗯啊……主人~嗯~這個姿勢好累……小梓……快……」
「不可以啊,小梓,這個姿勢可以把你變得非常蕩,所以要好好堅持住啊!而且手上的動作不能停下來啊!」
「嗚……是……主人……小梓會嗯嗯~努力……堅持住的!」
咕唧——咕唧——咕唧——
柔軟的掌心和男人大的下體因為從馬眼中出的前列腺潤滑相互摩擦發出了怪異的響聲。
男人得意的起下體,受著下體傳來的快,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女孩柔軟的發頂,欣賞著女孩蕩下賤的蹲姿。
「哼嗯……哼嗯……哼嗯……」
園梓的臉變得有些漲紅,叉開的兩條大腿顫抖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薄薄的嘴緊抿著,但依舊阻止不了喉嚨裡傳出的息聲。
男人皺著眉,心中對此有些不太滿意,這才蹲了幾分鐘就堅持不住了,他本來還打算讓女孩這樣蹲著給自己口呢,看來還等不到那個時候女孩就得累得攤地上了。
「嘖嘖嘖,算了,小梓,坐地上吧,不用蹲了。」
園梓聽到了男人得話先是有些疑惑的仰起頭看了看男人,隨即如同大赦一般地癱軟在地面上著氣。
男人看到女孩這副狼狽的樣子心中更是不悅,一個體力不好的寵物玩起來是要大打折扣的,畢竟沒有一個客人會喜歡前戲剛做完,奴隸就已經累倒了,那之後還有什麼意思,主人來服侍奴隸嗎?男人在心中琢磨著怎麼給女孩練練體力,但嘴上絲毫沒停。
「小梓,剛剛的姿勢本來是可以幫助你更快的變得蕩的……」男人慢慢說著,突然語氣一變,「但是沒想到你本堅持不住考驗!主人很失望啊……」
說著,男人還嘆了一口氣。
「還說什麼想讓夏悅更加喜歡你?連這點事兒都堅持不住,主人勸你還是放棄吧……」
女孩瞪大了眼,紅彤彤的小臉上出了著急的表情。
「主……主人,對不起,對不起!求求您,再給小梓一次機會吧,小梓這次會堅持住的!求求您了!」
男人眉頭一轉,但表情依舊沒變,還是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
「可小梓你本不聽主人的話啊,就算是主人想幫助你也沒有辦法啊!」
「欸——這……」女孩的蒙著層霧靄的眼中甚至閃爍起了淚花,腦海中對夏悅會因此而不喜歡自己的這件事到無比的恐懼,也顧不上男人說的到底是什麼,「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是小梓錯了!小梓會聽話的,求求您了!」
「唉——」
男人長嘆一聲嗎,但心中卻是相當興奮,以退為進,現在對女孩的催眠可以更進一步了!
「算了算了,不過小梓,既然你這樣懇求我,但總該有點認錯態度吧!還不快跪在地上趴下身子!」
「欸——是,是的,主人!小梓明白了!」
聽到男人的話,園梓的臉上甚至出了開心的笑容,扭動著雪白纖細的身體,乖乖跪在了地上,俯下身子,額頭貼著冰涼的地面。
「哼,股撅高一點!」
「是!主人!」
說著女孩更加賣力的撅起翹的小股,與纖細的肢構成了令人顫抖的弧形。
「既然小梓你都這樣求主人了,那主人也不忍心再拒絕你了,所以為了讓小梓你變得更加蕩,讓夏悅更加喜歡你,主人接下來肯定會對你更加嚴格的!」
男人雙手背在身後,著高高昂起的下體,甚至從馬眼中分泌出的前列腺都甩出幾滴落在女孩雪白粉膩的背上。
「是……是的,主人,小梓一定會聽主人的話的!」
「那麼,」男人伸出一隻醜陋的大腳突然踩在女孩柔順的頭髮上,將女孩的額頭都與地面磨出了紅印,「小梓接下來不僅要乖乖聽主人的話,還要願意做主人蕩的寵物、小母狗明白了嗎!這樣子主人才能全心全意的幫助你!」
「欸——是……是的……小梓明白了……」
「嗯——」
男人踩住女孩頭的腳又用力了幾分。
「啊嗯……是,是的!主人,小梓會做主人的蕩的……寵物小母狗……乖乖聽主人的……話的……」
聽到女孩的回答,男人強忍住笑聲,鬆開了腳。
「那麼,蕩的小母狗,還不趕快把身子立起來主人的大雞巴!」
聽到了男人的命令,女孩跪伏在地上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慢慢抬起頭,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抿了抿嘴後又垂下腦袋。
「……是……主人,小梓……明白了……」
「嗯——」
男人皺著眉哼了一聲。
「……啊!是……是的,蕩的小母狗……會用舌頭主人的大雞巴的……」
說著園梓慢慢從地上抬起纖細的身子,兩條白的大腿併攏跪在地上,伸出的舌頭慢慢湊近男人立的。
柔的舌尖輕輕觸碰到男人散發著腥臭味的紫紅龜頭,女孩的身體如觸電般一顫,白膩的大腿間溢出些許黏稠的。
「快給主人好好!聽到了嗎母狗!」
男人雙手叉,下身往前了,趁著女孩沒有反應過來,著腥臭體的陰莖在女孩清秀的臉蛋上留下幾道靡的水痕。
「嗚嗚……是,主人……」
女孩小小的應了一聲,強忍住從舌尖傳來的酥麻快,反覆舐著男人紫紅的龜頭,一股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強行鑽進女孩的鼻腔,使得大腦被燻得更加昏沉,通過舌頭傳進嘴裡的苦味鹹味腥味雜著酥麻的快竟使得園梓到了一絲絲快意,忍不住有些沉其中。
有些發腫的櫻紅頭高高立,女孩摩挲著雪白的大腿,潤滑著大腿內測的軟發出了唧咕——唧咕——的靡聲響。
兩隻靈巧的小手扶住生在一堆黑雜亂陰的部,兩瓣薄薄的櫻將男人紫紅龜頭含住,滑膩的小舌頭輕輕刮動著充血的軟,舌尖時不時刺一下男人的道口,試圖往裡面鑽入。
「哼嗯~~呼~啵啵——呼……唔嗯……喝嗯~~主……唔~人……小梓~唔嗯……得……嗯唔~您舒服嗎……哼嗯~~」
園梓微微眯著眼,小嘴在男人的龜頭上套著,蕩的口水混著男人分泌出的體從嘴角溢出滴在女孩雪白的身體上,慢慢滑過柔軟的、平坦的小腹……
「不錯不錯,嗯——不錯,這小嘴兒真會哼——」
男人的喉嚨中傳出沉悶的息聲,兩隻糙的大手突然扶住女孩的腦袋將大的下體拼命往女孩的喉嚨深處去。
「嗚嗚嗚嗚……嗯嗯呃呃——」
似乎是沒想到男人的動作會突然暴起來,園梓一不注意,那長的已經有一半捅進了自己的嘴裡,喉嚨中傳來的異物惹得女孩身體一陣搐,眼睛忍不住有些翻白,小臉憋得通紅,嘴被大的撐開,的小舌頭被擠壓在下面,兩隻小手下意識的抵在了男人的腹,試圖阻止男人把陰莖得更深。
男人皺了皺眉。
「不準用牙齒碰到主人的雞巴,聽到了嗎母狗!」
女孩勉強動了動腦袋。
「還有,把手拿開!這麼不想讓主人調教你的小騷嘴嗎!」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兩隻手正抵在男人的部,女孩嚇得一顫,急忙搖頭,兩隻小手縮了回來。
「那就一隻手捏自己的母狗騷子,一隻手去母狗騷,聽懂了嗎?嗯?」
「嗯嗯……哼嗯……哼嗯……」
園梓對著男人哼了幾聲,聽話的伸出一隻手撫上自己嬌小的房緩緩捏起那顆小小的粒。
跪在地上大腿的大腿微微分開,黏稠的順著滑的腿下,在冰涼的地面上積起一小灘靡的愛。
而另一隻手也試探地摩挲到下半身,拇指和中指碰觸到起的小陰蒂,女孩豐腴的腿一顫,食指輕輕摩挲著極為的陰蒂頭,而男人也適時地按住園梓了的腦袋,用那跟大的在女孩的小嘴裡起了。
啵唧——啵唧——啵唧——
「哼嗯……哼嗯……呃呃……嗚嗚嗚……哼嗯……」
靡的聲在女孩的口腔內響起,男人絲毫沒有憐憫地使用著女孩柔的小嘴,充血立的黝黑反覆進出著女孩的口腔,男人得很深,幾乎大半個下體都進到了女孩的喉嚨,雜亂腥臭的陰都能刮著女孩因為缺氧而病態紅的臉蛋。
「哼——嗯——嗯——小母狗!主人要了!快——把主人賞的好好接住!不準漏知道嗎!」
「唔嗯……哼嗯嗯……嗚嗚……」
男人微曲著,下體一下下衝撞在女孩的喉嚨裡,仰著腦袋似乎發出了野獸般的吼聲。
「哼吼吼吼——!」
而園梓這時似乎也因為身體多處點的刺達到了頂點,纖細的肢直後傾,淚汪汪的眼睛上翻,出了下的高臉,嘴裡緊緊著男人的,一隻小手死死拽著自己柔的小頭,將嬌小的房都拎成了筍型,另一隻手將三個細長的手指進了溫暖的,高的從口中噴出灑到了地面上……
男人動著身體,將陰囊中的白濁體盡數在女孩的嘴中,甚至因為量過大,有一部分都從女孩的嘴裡噴了出來,腥臭灼熱的灑在女孩俏麗的臉蛋上,翹的鼻尖,泛紅的眼眶和凌亂的髮梢上都粘著一縷縷腥臭的體,白柔軟的身體上也都沾著些,甚至有一些滑過柔的肌膚滴在了地上,把女孩裝點得亂又下賤。
男人眯著眼,一臉舒的在女孩嘴裡了,慢慢將變得有些萎靡的拔了出來。
「不準吐出來!好好含在嘴裡,仰起頭張開嘴,聽到了小母狗!」
「哼嗯……哼嗯……呼……」
微微失神的園梓點了點頭,剛剛高後的身體輕輕搐著,仰起泛著紅的俏麗臉蛋,聽話的張開了嘴。
只見少女紅的口腔中盛著白濁的,粉膩的小舌頭在白濁的體中瑟瑟發抖,兩瓣薄薄的嘴上甚至沾著幾雜亂捲曲的黑陰。
這樣一副極其蕩的景象看得男人的下體再次變得有些發硬,明明是個看起來清冷秀麗的可愛女孩但現在卻被催眠得如此蕩乖巧,男人心中的征服與凌更深。
「能讓你由內而外的變得更加蕩,所以要滿懷的喝下去,聽到了嗎,小母狗!」
「哼嗯……嗯嗯……」
女孩乖巧的點點頭,帶著青痕的雪白脖頸聳動著將嘴裡的腥臭苦澀的體嚥了下去。
「唔……唔呃呃呃……」
剛剛勉強嚥下去,園梓就皺著眉下意識地收縮著小腹,纖細的肩膀聳動,想要將噁心的體吐出來。
「不可以吐出來啊,這可是主人賞給你的寶貴,不僅如此,灑在身上和地上的也要乾淨才行啊,母狗!」
「唔……哼嗯……呼呼……是,主人……小母狗會忍住的……地上的……」
園梓緊緊咬著嘴,看著地上灑出的零星混著自己噴出的,小巧的鼻子有些委屈的動。
「小母狗……會乾淨的……」
女孩用手刮動著臉蛋上,小巧的房上,小腹上的濁,慢慢送進了嘴裡,緩緩乾淨後,又跪在地上俯下身子,看著面前自己噴出的以及混在其中的,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伸出舌頭舐著,的舌頭與冰冷的地面相觸碰,刺著女孩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
男人看著伏在地上如同真正的母狗一般的少女慢慢舐著靡的體,惡趣味地一腳踩了上去。
園梓的呼一頓,看著眼前糙醜陋的腳掌,散發著一股噁心的酸臭味,遲疑了一會兒後,還是選擇用舌頭了上去。
「真是條蕩的母狗啊,看來小梓很有做奴的潛質嘛!」
女孩並沒有回應男人的調笑,依舊垂著腦袋,用溼滑的舌頭舐著男人枯黃的腳背,柔順的髮梢從耳邊垂下,被沾溼浸透……
男人從背後突然抱起來園梓柔軟的身體,將女孩的上半身放在了沙發上,拍了拍少女翹的股。
「快把股翹起來,求主人從後面狠狠你的母狗小,相信夏悅看到這麼蕩的小梓一定會很高興吧,哈哈哈!」
「哼嗯……」
園梓輕輕哼了兩聲,兩條腿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因為跪的時間太長還有些顫抖,對著男人乖乖翹起了柔軟翹的小股,上半身則趴在沙發上。
「嗚嗚……小梓求求主人……狠狠進人家的母狗小吧,用大……把小梓變得更加蕩……」
女孩一邊說著下賤的語,一邊用兩隻小手模到身後撥開了柔的小,緩緩擺動著圓潤的股誘惑著男人。
「!太騷了!」
男人看著女孩的媚態大罵一聲,糙的大手扶住女孩翹的股,將再次起的大下體對準園梓粉的小,身一狠狠地了進去。
「嗚嗚嗚——啊啊啊——!!」
園梓仰起腦袋發出一聲慘叫,眼淚再也忍不住,如銀線般灑在了沙發上。
「哼——嗯——真他媽緊!——嗯——」
男人受著下體被女孩腔內的軟緊緊包裹住的滋味兒,好像一張張小嘴在著身,一邊叫罵一邊呻,低頭看了一眼,突然咦了一聲。
「嗯啊啊啊……主……啊……人,疼……小母狗……好疼……主人……輕……啊啊……」
「喂!母狗!你處女呢!」
雖然女孩的小內緊若處女,但卻沒有處女血了出來,而男人在入的過程中雖然受到層層阻力但也碰到象徵著處女的那層膜存在。
「疼……嗯啊啊……呼啊~~呼~~好疼……小梓……嗯啊……處女給……悅悅姐……不行了……嗚嗚嗚……」
男人聽著身下伏在沙發上女孩的痛呼求饒聲,以及些許隻言片語,便明白女孩的處女早已經給了她的同戀人,一股怒意浮出心頭,伸出手狠狠扇了幾下女孩翹的小股。
「!你這賤貨!居然把處女給個女人!爛貨母狗!」
男人大聲侮辱著少女,同時下身的速度不斷加快,大黝黑的一下下地捅進女孩嬌的私處,但女孩的痛呼聲卻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嬌媚的呻。
本來園梓的小就被夏悅的手指開發過,再加上幾次的高有愛的潤滑,同時因為催眠帶來的催情效果,使得女孩的小開始慢慢習慣容納男人大的,同時帶來的快也越來越強,白皙的身體上泛著淡粉的,眼中的媚意彷佛要濃得滴出來。
「嗯~啊~~哼嗯……啊……主~人,慢~~一點~~哼唔~~」
「賤貨母狗,了是不是!!看主人不爛你的母狗!哼————」
噗嘰——噗嘰——噗嘰——
女孩與男人體的撞擊聲,陰莖在陰道內的聲,蕩的聲音刺得園梓更加沉於烈的愛之中。
「母狗!真是條蕩的賤母狗!」男人伸出一隻手拽住了少女的短髮,迫使趴在沙發上的女孩支起身子,「母狗該要怎麼叫啊!還要主人教教你嗎!啊!」
「嗯啊……疼……主……主人~~哼嗯~汪~汪汪汪……哼啊……汪汪~汪汪~呵啊……汪汪汪汪~~」
「哈哈,真乖!給我再把股翹高點!」
男人鬆開了手中拽著的頭髮,女孩的上半身一個踉蹌重重摔倒了沙發上,但股依舊乖乖地翹著,合著男人的撞擊。
「哈嗯……啊嗯~汪汪~~小梓是母狗~~汪汪汪……小梓好蕩~~汪汪汪……請主人死小母狗吧!」
園梓原本俏麗的臉蛋上的表情開始崩壞,眼淚鼻涕在清秀的小臉上黏成一團,的小舌頭吐在外,甚至還伸出了幾手指玩起自己極其的舌頭,尋求著更加烈的快。
堅的黝黑反覆進出著女孩粉的私處,靡的愛順著男人的拔出飛濺出來,女孩高高翹起的小股被男人扇得紅彤彤的。
「哈啊~~嗯啊~~好……舒服……唔呃呃呃~啊,主人……得好厲害~~母狗……不行了~~呼呼~小要壞掉了……小梓的~~亂~~要被主人的壞了~呼呼……」
園梓眼神渙散,兩隻胳膊肘撐在沙發上,小嘴微張,晶瑩的唾順著吐出的小舌頭滴落在沙發上,纖細的身體努力承受著男人的撞擊,但雙腿依舊忍不住發軟想要癱在地上,口中亂的呻也越來越小,聲音微微有些嘶啞。
「呼——哼——給我認真點啊母狗!騷都夾不緊了嗎!」
男人生氣地大聲叫罵,但下身的動作依舊沒停,有些贅的小腹撞著女孩充滿彈的股。
「哼~嗯……呼~呼……主~主人,小母狗不行了……求求主人讓小梓……歇一下吧……呼呼……」
聽著下女孩的求饒聲,男人有些不的用一隻手扶住女孩纖細的肢,另一隻則摸到女孩的縫處,用手指輕輕撥開便看到了女孩緊緊閉合的淡粉菊門。
似乎是受到什麼不對勁,園梓的身體微微一僵,接著便受到一堅硬的物體狠狠進了自己從未被使用過的那朵嬌的雛菊。
「嗚嗚嗚嗚……呃呃呃……」
女孩瞪大了眼,脖子仰起,嘴緊抿著從喉嚨中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
「哈哈哈,這不是夾緊了嘛!」
男人一邊用糙的手指在女孩嬌的雛菊中攪動著,一邊受到下體再一次被女孩中的軟緊緊包裹,狠狠向少女的深處突進,龜頭一下下撞擊上女孩最為隱秘的子宮口。
「嗯啊~~呼~……主人~~啊不要……哼啊~輕~輕一點……不行了~小梓要~被主人乾死了~嗚嗚嗚~要死了……」
女孩軟成一團的嬌軀全靠男人扶著才沒有倒下去,小和菊被男人同時玩帶來了的刺痛與快麻痺著混亂的大腦,男人灼熱的一下下衝擊上女孩的緊緻的宮口,紫紅的龜頭反覆進出著的花房,讓園梓覺自己好像下一刻就會被刺穿。
「哼——哼——吼吼——主人要了!母狗給我用你的賤子宮好好接住了!
男人緊緊握住女孩的肢,噗嘰—噗嘰—噗嘰——從少女私處噴出的甚至打溼了男人雜亂的陰,溫暖緊緻的將男人的下體裹住,龜頭一下下衝進女孩的柔的子宮,就像被一張小嘴兒反覆,的慾望逐漸佔據了男人的大腦。
從紫紅的腫脹龜頭中的馬眼處噴出一股股滾燙的白濁衝進了女孩的孕育生命的子宮內,男人一下下動著身體將自己的體送進女孩的體內,受著的酥麻快。
「嗚嗚嗚……好燙……進來了進來了進來了……不要不要不要……」
少女高高地仰起搐的身體,嘶啞的呻聲戛然而止,眼睛一翻暈倒在沙發上。
結束後,男人發現了已經失去意識的園梓,輕蔑的拍了拍女孩紅腫的股,緩緩拔出已經軟化的陰莖,沒有了男人的支撐,女孩柔軟纖細的身體直接癱在了地上,上半身則依舊趴在沙發上,歪著腦袋,嘴微張,身體輕輕搐著,失去了陰莖的阻擋,白濁的混著少女的愛緩緩從紅腫的小中了出來……
男人伸手抱住女孩的身體將昏的女孩臉朝下,股朝上的姿勢擺在了沙發上,而已經失去意識的園梓也任由男人擺佈。
接著男人就轉身進了一個房間,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堆東西走了出來,同時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是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佝僂著脖子,手中捧著一盆白的體,猥瑣的小眼睛不斷瞟著赤著身體,趴倒在沙發上昏的女孩。
「麻雀,把灌腸放在茶几上吧,過去扶住她的股,行了別瞟了,調教好了會給你們玩玩的!」
聽著男人的聲音,被稱呼『麻雀』的年輕人連連點頭,將手中的裝滿體的盆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走到昏的女孩身旁,伸出兩隻手托住了女孩圓潤翹的小股,同時注意到女孩股上那一片紅腫的巴掌印。
「那個,黃哥,打得狠的啊!」
「哈哈,這個賤貨,催眠前敢威脅老子,催眠後也不老實,氣不過,不過我可沒你玩得狠,提前說一聲,你小子可別拿你那一套玩她,到時候玩傻了上頭不要,到時候哼哼——」
男人沉著臉冷笑地瞥了麻雀一眼。
麻雀打了個寒顫,連說「不會,不會!」
說著男人從剛剛拿出的東西中取出一個紅項圈,走到了女孩身旁,拎起女孩的脖子將她的腦袋抬起來,而園梓只是哼了兩聲便沒反應了,紅的項圈戴到了女孩細的脖子上,同時遮住了那幾道烏青的傷痕,接著男人將鎖鏈牽引繩釦在了戴在女孩脖子上的紅項圈,似乎正式宣告著少女變成了寵物的新身份。
接著男人又拿出一隻大號的注器,不過並沒有安裝針頭,將白的灌腸滿,對準了女孩嬌的粉門,毫不留情的了進去,白的特製灌腸在男人的推壓下慢慢進了女孩的腸道內。
「嗚嗚……哼嗯……好疼……嗚……悅悅姐……小梓的後面好疼……」
女孩閉著眼,口中呢喃著,股下意識的擺動想要躲開但卻被麻雀穩穩按住。
不一會兒,一筒足有四百毫升的灌腸就被全部注進了女孩的體內,接著男人又注進了第二筒,到了這時園梓的臉已經變得慘白了,額頭上的冷汗滑過緊閉的眼瞼,口中不斷小聲叫著疼。
但男人不為所動,將第三筒特製灌腸全部注了進去,當男人將注器從女孩嬌的雛菊拔出來的時候一些白濁的體直接噴了出來,麻雀眼疾手快用手指堵住了少女的門,而男人也轉身拿出了個絨絨的犬尾代替麻雀的手指進了女孩嬌的菊。
確認好固定住後,接著,男人俯下身用手掂了掂女孩柔軟的小腹,只見女孩帶著片烏青傷痕的小腹已經有些鼓起,在男人的動下甚至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水聲。
而昏中的園梓則緊緊抿住了嘴,眉頭擰在一起,出了極為痛苦的神。
「行了,這小母狗怕坐車子,咱們把她關進樓上倉庫的車子裡,關一晚上,看她明天醒了老實不老實!」
男人扭頭對麻雀說著,又用手銬將園梓的雙手鎖在一起,托住女孩的上半身,而麻雀也立刻反應過來抱住女孩的雙腿。
「那黃哥,萬一她在你車裡噴出來怎麼辦?」
「沒事兒,得緊,而且灌得又不多,如果噴出來就讓她自己乾淨!」
「唉好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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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結篇)
「呼——~」
夏悅靠在辦公椅上,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夏悅的內心有些小雀躍。
「夏悅姐!和我們一起去吃個晚飯唄!」
一個穿著工作西裝的年輕女孩向夏悅發出了邀請。
這是公司最近新招的幾個實習生之一,因為夏悅人長得漂亮,對人也熱情和善,所以很受這些後輩們喜。
「不了不了,我得早點回家了,唉~已經沒力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去玩啦!」
「欸——」
女孩一臉失落的表情。
「又被拒絕了呢~」
看來這副景象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你們幾個小姑娘哪裡知道咱們的夏大美女是金屋藏嬌~這是要早點趕回家共度宵呢~」
開口的是坐在夏悅旁邊的一個女同事,和夏悅是同期進公司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
「嘿!就你話多!」
夏悅白了她一眼,收拾好東西打算走人。
但心裡卻默默的補上了一句。
「唔好像也沒錯來著。」
夏悅的家裡住著一個女孩的事兒公司裡知道的人並不少,畢竟夏悅在公司也算半個名人,還有小道消息傳言夏悅和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有些關係,不過也確實有些關係就是了,董事長是她爹媽的老朋友,逢年過節還會聚聚。
工作這兩年來邀請夏悅的飯局著實不少,不過夏悅能推的都推掉了,推不掉的也會打聲招呼提前離場,久而久之,就有人傳言說夏悅這是要早點回家陪男朋友。
後來傳言就被證實了,確實是要回家陪朋友,不過陪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女朋友,是被夏悅自己證實的。
從那以後,大家也就很少再去邀請夏悅晚上出來聚餐了,就連公司裡幾個本來想追求夏悅的男人也都默默更換了目標。
這幾個新來的小姑娘是不清楚這檔子事兒才會來邀請夏悅的,不過當她們聽到了夏悅身旁同事的打趣瞬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幾雙大眼睛閃閃發亮,寫了「我要吃瓜!」
「這樣吧~晚上就讓姐姐我去陪你們吃飯,咱們順便聊聊你們的夏前輩!」
而這時,夏悅已經匆匆離開公司開著車子穿行在城市的道路上了,不過由於是晚間高峰期,這車速著實讓人著急。
好不容易開到家,夏悅停好車後習慣地抬頭望了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平常這個點家裡的那層樓應該是亮著燈的,但不知怎麼今天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在上下兩層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突兀。
夏悅拿出手機打開聊天軟件,眉頭緊鎖,臉變得有些凝重,隨手關上車門就開始往家跑。
而聊天軟件上和園梓的對話依舊停留在: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求求你啦!我的好園梓!】
【嗯】
【那我出門去趟超市】
……
砰砰砰——
夏悅敲起了門。
「小梓!小梓?你在家嗎?小梓!」
夏悅多麼希望下一刻就可以看見園梓著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幫自己打開門。
但沒有回應,也沒有腳步聲,屋子裡靜悄悄的。
夏悅掏出鑰匙,深一口氣,打開了房門,屋內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臺對著門口的監控攝像頭閃著微弱的紅光。
「小梓!小梓!你在家嗎?」
夏悅一邊喊著,一邊打開了家裡所有的燈,一間房挨著一間房的找……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夏悅聽著手機裡的女音一遍遍說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有些頹然的靠在沙發上,夏悅仰頭看著有些刺眼的吊燈,監控錄像裡顯示著女孩是在下午兩點二十五分的時候離開家的,但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六點五十了,中間間隔了足足有四個半小時的時間,園梓到底是去哪了呢?
夏悅咬了咬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打開了手機點亮了一個幾乎從來沒有用過的軟件,軟件設計的相當簡潔,點開後顯示的是一張地圖,地圖上的註釋卻相當詳細,以及一個還在發著紅光的紅點,看到紅點後夏悅猛地瞪大了眼,眼中是震驚與——恐懼……
這個軟件是夏悅拜託父母找人幫忙的,與之配套的便是送給園梓的手環。
手環的正常功能一般是作為手錶使用,但夏悅沒有告訴園梓,這個手環同時也相當於一個小型追蹤器,通過軟件就可以看見佩戴者的位置以及一些簡單的狀態。
正常情況下代表佩戴者的小點是呈現為綠的,而一但變成了紅點那麼只剩下兩種可能了,一種是手環被破壞,紅點是手環最後處在的位置,還有一種就是佩戴者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徵……
夏悅緊緊抿著嘴,握住手機又急匆匆的跑回了車上,她打算立即開車去地圖上紅點顯示的位置,那裡已經是郊外了,夏悅一次都沒有去過,實在是想不通園梓怎麼可能一個人去得了那個地方,要知道她可是除了自己的車其他的車子都不能坐的啊!
滴滴滴——
轎車行駛在夜晚的馬路上,夏悅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這樣長按喇叭了,但道路上依舊擁擠,直到開出了市中心,車這才慢慢減少。
眉頭緊皺,夏悅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八點了,距離紅點的位置還有一小段路,可握住方向盤的手卻忍不住有些顫抖,汗水已經把掌心變得有些黏,夏悅在心中反覆告訴自己不可以瞎想!不要瞎想!應該只是手環壞了,可她越是靠近目的地就越是害怕看見心的女孩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害怕她已經離自己而去。
夏悅將車隨便靠近路邊,停下,剛打算拉開把手衝下車,身體猛地一頓,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從車座旁的屜裡拿出了一個略長的手電筒。
手電筒有著厚重的金屬外殼,握在手裡沉甸甸的,外殼上有三個按鈕,一個是開啟燈光的按鈕,一個是改變亮度的按鈕,還有一個則是——放電的按鈕。
沒錯,這是一個用於自保的防狼手電,瞬間放出的電雖然不至於致命,但也足以使一個成年人陷入昏厥。
夏悅下了車一隻手握著手電打開照明,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朝紅點的位置走去。
「小梓!小梓,你在嗎!」
沒有走多遠,夏悅一邊叫著園梓的名字一邊來到了紅點的位置,並沒有出現園梓的身影,但夏悅鬆了一口氣,雖然這不代表園梓現在就是安全的,但至少夏悅緊緊繃住的那弦放鬆了一些。
出現在女孩眼前的只是個普通的垃圾箱,看上去一點都不引人注目,周圍有幾戶零散的農家,但這個垃圾箱裡的垃圾卻不多,味道雖然有些刺鼻但也不至於到忍受不住。
夏悅想了想,也是,村子裡應該也沒有什麼人會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扔垃圾吧。
夏悅用衣袖捂住口鼻,一隻手握著手電,另一隻手拿著從路邊撿到的小木在垃圾箱裡翻動著,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關於園梓下落的線索。
垃圾箱裡主要都是些生活垃圾,被撕破的壞衣服、零食的包裝袋、沒有圖標的空紙箱、外賣的快餐盒,這時一個隨便紮起來的黑垃圾袋引了夏悅的注意力,夏悅試著用小木輕輕挑開了黑的垃圾袋,頓時裡面裝著的東西了出來。
女孩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就連身體都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黑的垃圾袋裡裝著的居然全都是用過的紙巾與避孕套!上面還沾著各種不明體,一時間空氣中的腥臭味都濃郁了起來。
夏悅強忍著噁心,緊皺著眉頭,繼續用小木翻找著,她現在並不打算去理會那袋噁心避孕套與面紙,而是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找到園梓後回頭有空找警局裡的朋友反應一下情況。
啪——
像是有什麼東西摔到了地上的聲音,夏悅趕忙用手電照過去,只見一隻手機背面朝上落在了地上,夏悅呼一頓,她認得這個手機,背面手機殼的圖案和園梓的一模一樣。
夏悅已經顧不上用衣袖捂住口鼻了,連忙彎下伸出手就去撿,同時她還注意到了手機旁的另一樣東西……破碎的手環,像是被人用腳踩爛的,裡面的電子元件都碎了,但橡膠腕帶只是沾了些塵土。
夏悅也沒嫌髒,連著手機一起從垃圾箱裡拿了出來,用紙巾細細擦乾淨,握在手上打量了一翻,不出所料,手機也是壞的,屏幕上是裂紋,甚至機身都有些彎折,肯定是開不了機了。
重新回到了車上,夏悅打開了車裡的閱讀燈,園梓壞掉的手機和手環被用一張紙墊著放在副駕駛上,而夏悅則低著頭在手機地圖上翻找著什麼。
地圖上顯示這附近基本上樹林,靠近幾個小村莊的地方有些農田,夏悅皺起了眉頭,有些無力地倚在靠背上。
雖然找到了園梓壞掉的手機和手環,但……雖然不太願意相信,一種夏悅之前不敢去想的可能卻不由自主地溜進了夏悅的腦海。
「哎,最近你們幾個下班回家的時候都小心著些。」
當時是幾個朋友約了自己週末聚餐,本來自己一開始是打算拒絕的,結果當自己和小梓從晚上做到凌晨,早上醒來又繼續做,終於還是被小梓嫌棄了,換好衣服後就被趕出了家門,明明這個房子是我的!她人也是我的!憑什麼是自己被趕了出去!
夏悅心中既不服氣還有些委屈,於是便和那幾個朋友說自己改變主意了,還是去吃午飯吧,畢竟這麼多年朋友了,總不能見忘義吧。
飯桌上,一個在警局幹刑警的朋友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那麼一句話。
夏悅剛剛拍的照片也是打算反應給她的。
當時她還說了最近不安全,已經有好幾個年輕女孩都失蹤了,她的領隊懷疑有夥人販子在偷偷搞鬼,但一直沒發現什麼線索,而且失蹤的女孩大多數都是獨身一人,或者和外界聯繫甚少的,這導致查證起來更加困難。
想到這裡,再聯繫到剛剛垃圾箱裡的生活垃圾和一大袋避孕套,夏悅的臉變得慘白。
再次點開地圖,選中了舊版地圖的選項,這時……手機地圖上突然顯示出一片舊工業區的圖案,佔地雖然不大,在幾年前就廢棄了,也不知道一開始是做什麼用的,而且就離當前的位置不遠,走路大概十分鐘應該就能看到了。
夏悅嚥了一口口水,撥通了警局裡那個朋友的電話,但電話中傳來了忙音,夏悅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那倒黴孫女嘛!這麼有空不陪著你的小女朋友特地打給我?」
有些嬌媚的女聲在電話的另一頭說到。
夏悅深了一口氣,顧不上電話另一邊的女人佔自己便宜。
「怎麼啦?和她鬧矛盾啦?」
輕輕呼出氣,儘可能讓自己顯得冷靜一點。
「小梓不見了……我正在找她!」
「啊——這麼大一個活人你看不住啊?還能給丟了?」
對面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我當時在上班,小梓給我回了條出去買菜的消息後就一直沒聯繫過我,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她也不在家。」
「你等等,你等等,你是說你女朋友出去買菜後就不見了?不會是去什麼地方玩了吧?」
「不……我找到了她的手機,像是被人用力砸壞的。」
「啊,不會吧……那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不用了,我現在在郊區,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不是,你怎麼跑到那麼個鬼地方去了?」
「小梓的手機我是在這邊的垃圾箱裡找到的……」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追問夏悅為什麼能找到園梓的手機。
「那你現在怎麼辦,你知道她在哪了?」
「不……不知道。」
「那你找我到底要幹啥?快說!」
「嗯……如果我到明天中午都沒有聯繫你,你就報警,我已經設置了郵件,明天中午就會定時把我現在的定位發給你。」
說完這句話後夏悅深深呼了一口氣。
「那你為什麼不現在就發給我!」
對面的聲音聽起來夾雜了一些怒意。
夏悅從臉上勉強擠出了一點乾笑。
「我要是現在發了你立刻就會趕過來的吧,而且我也很不確定,目前都是猜測……萬一我遇到了意外你明天也可以報警救我不是,如果你現在來了那咱們如果同時遇到危險可就完蛋了。」
「誒……你這人,唉……還是那副樣兒,那你打電話給靜姐過沒有?」
「打過了……但沒人接,估計她又在加班開會吧……」
「唉……那你自己小心著點,如果可能遇到什麼危險立刻報警逃跑聽明白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裡有數的,那我先掛了啊。」
「嘿你等……」
還沒等電話那頭的人把囑託說完,夏悅就掛斷了電話,再說下去估計她真的要跑過來了。
「喝——呼——喝——呼——」
夏悅深呼幾口氣帶著手機和防狼手電下了車,確認好廢棄廠區的方向後,便出發了。
秋天的夜晚帶著些許的涼意,尤其還是在這個遠離城區的地方,道路的兩邊基本上都是茂密的樹林,夏悅用手電照著腳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便在樹隙間隱隱約約看到了類似於建築物的黑影。
夏悅下心中湧起的恐懼,壯著膽子繼續向前走,穿過樹林,出現面前是一片不大的工業園區,不過一點燈光都沒有,畢竟已經荒廢許久了,路口處的園區大門敞著,保安室裡堆了廢棄物。
夏悅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園區內,有幾棟三四層樓高的建築,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能住人的樣子,建築後面還有幾間小倉庫,有的用捲簾門遮著,還有的捲簾門都壞了,不大的空間內部同樣堆了雜物。
夏悅嘆了口氣,心中暗罵自己有病,怎麼會覺得園梓可能在這裡,明明就是個一眼兒望得到邊的廢棄小工業園,幸好靜姐的電話沒打通,不然自己就打擾到人家工作了。
剛準備往回走,這時夏悅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了有些聲音,有點像哭聲又有點像什麼叫聲,夏悅的心中頓時有些發,冷汗都不自覺的下了,但還是強迫自己沒有逃走,緊緊握住手中的防狼手電,憑著覺朝著那幾間小倉庫的方向走去。
涼風吹到夏悅身上令她覺有些發冷,越是靠近那個方向,似乎聲音就會清晰一點。
悄悄走到一個最偏僻的倉庫前,倉庫的捲簾門是拉緊的,走在半路的時候夏悅就確定,那些聲音確實是有的,而且還是女孩子的聲音,隱隱還有點悉。
夏悅把耳朵貼近了捲簾門,屏住了呼,皺著眉頭聽著,女孩的聲音模糊不清,還有些悶悶的,這時裡面又傳出了個男人的叫罵聲,但同樣是有些模糊不清,夏悅只能勉強聽懂一些。
「……媽的!這幾個……居然……老子……看著這個……還不……玩……臭小子居然還不回來,老子……都快憋炸了!」
說話的男人很俗,即使是隻言片語也聽得夏悅緊皺起眉頭,不過據他的話應該可以推算出他應該是在等著誰,以及好像在守著女孩的樣子。
夏悅看了看手中握緊的手電,默默在心中下了決斷。
砰砰砰——
夏悅敲響了捲簾門,裡面的叫罵聲一頓,接著又響了起來。
「他……終於……來了,快……和老子換班!」
男人一邊靠近捲簾門一邊叫嚷。
吱——
捲簾門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從下往上慢慢拉開,暗黃的燈光透了出來。
男人一愣,看著大門外空無一人。
剛打算伸出腦袋四處看看,一個人影就從旁邊的死角竄了出來,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眼前就閃出了一陣刺眼的電光,接著就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
「呼……」
夏悅送了一口氣,這才發覺握住手電筒的手心都了,走進小倉庫內,緊接著夏悅就愣住了。
「嗯啊~~啊……小梓~好難受……肚子好疼……救救我……悅悅姐~~哼啊~~為什麼~小好……好難受……啊~~不要……不要……不要把~小梓……關在車裡~不要……啊~啊~小梓想要……~進來~啊……進~~小梓的小……」
少女嬌媚的呻聲從停在倉庫中的一輛黑轎車裡發了出來,而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夏悅心心念唸的園梓。
夏悅瞪大了眼,大腦一時間有些宕機了,直到手電——砰——的一聲落到地上才讓夏悅反應過來,顧不上去撿手電了,趕忙撲在了黑轎車的窗口,急於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
但這轎車的玻璃調太暗,只能勉強看清楚後座上坐著一個女孩,此時女孩雙腿大張,一隻手扒著私處,另一隻手用手指在內攪動著,發出了咕唧——咕唧——的靡水聲,同時口中還不停地發出下的呻,如同一個求不的痴女。
夏悅看到了女孩的情況便意識到了不對勁,園梓應該是被下了藥或者做了什麼手腳,而且那些人很可能還知道園梓對車有很嚴重的影,所以才把園梓關在車裡,同時用和恐懼折磨著她。
夏悅憤怒得牙齒嘎吱作響,恨不得衝過去和折磨園梓的人拼命,但理智勉強制住了身體的衝動,使勁拉了拉車門——拉不開,應該是被鎖住了。
「小梓!小梓!小梓!你再等我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而被關在車裡的女孩並沒有對夏悅的話產生什麼反應,依舊在用手指折磨著自己的私密部位。
夏悅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小倉庫,好像除了這輛車和一張老舊的椅子以及一些雜物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了,接著夏悅便注意到那個被電暈在倉庫門口的男人。
快步跑過去在他身上摸索著,夏悅眉頭緊皺,居然沒有車鑰匙?那他是怎麼把小梓關進車裡還鎖上門的?難不成還有其他人?
想到這裡,夏悅又連忙起身四處看看,但依舊沒有奇怪的地方,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吵了出來。
「!你他媽是誰!壞了!快來人!這兒被人發現了!」
只見倉庫外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形肥胖的男人手上還提著幾瓶酒突然指著夏悅叫了出來。
夏悅心中暗道不妙,一把抄起落在地上的防狼手電按住放電開關就朝著男人衝了過去。
而男人也沒料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膽子大到朝著自己衝過來,再加上剛喝過酒反應遲緩,接著臃腫的身體一陣搐,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呼——呼——呼——」
夏悅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看到男人被電暈後了幾口氣掏出手機就準備開始報警。
滴——滴——滴——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這裡是……」
砰——
寂靜的夜晚下突然傳過一聲響。
還沒等手機裡的聲音把話說完,夏悅的手機被子彈穿透啪地掉在了地上,機身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小。
冷汗瞬間爬了夏悅的後背,慘白的俏臉上毫無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張甚至忘了怎麼合攏,嘴不停地翕動著,身體有些發軟。
「!誰他媽讓你用的!」
「這……黃哥你看這臭婊子要報警了啊!我也是情急之下……不過這不是沒把人打死嘛!」
「!老子是怕你把人打死嗎!老子是怕電話裡的人起了疑心!」
「是是是,黃哥您說得對!要不咱們這就去看看這個臭婊子是什麼人!」
聽到背後兩個男人的對話,夏悅慢慢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
快跑!快跑!快跑!
夏悅在心中拼命對自己叫喊,但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
男人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終於,兩條腿好像恢復了知覺,夏悅心中一鬆剛踏出了一隻腳接著整個人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樣癱倒在地上,一股溫熱的意慢慢從下半身傳了出來,而兩個男人也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夏悅跟前。
「!這臭婊子居然嚇了!哈哈哈!」
男人刺耳難聽的聲音讓夏悅一陣噁心,但嗅到了空氣中隱約的味,臉上依舊忍不住有些發燒。
「真他媽,長這麼漂亮怎麼連不能隨地大小便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兩個男人輪番嘲諷侮辱著夏悅,不顧女孩的掙扎,一個人託著夏悅的上半身,另一個人抱起夏悅的兩條腿想把她抬進倉庫。
夏悅努力抬起變得軟綿綿的腿想往這個二十多歲的駝背年輕人臉上踹,試圖從男人的魔掌中掙開來。
突然身後的男人招了招手,接著一隻黑的手就從年輕男人的手裡遞了過來,男人接過手,握著柄猛地將口進了女孩的嘴裡。
灼熱中帶著一股火藥味的鐵管被突然進口腔中,舌尖甚至都觸碰上了眼,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讓夏悅瞪大了眼,柔軟的身體繃得緊緊的,接著身後的男人就惻惻地附到了夏悅的耳邊。
「哼哼,還敢動嗎?」
「喝—呼—喝—呼—喝—呼—」
夏悅急促地呼著,眼睛有些發酸,但頭卻不受控制地拼命搖著……
黑的口從女孩的嘴裡拔了出來,男人看著上面沾著的些許透明體,有些嫌棄地甩了甩。
將嚇得如同個鵪鶉的淡金髮女孩給拖進了小倉庫後,男人又叫了個渾身肌的壯漢把那兩個被電暈的男人也給搬了進來,重新拉上了捲簾門。
夏悅縮在是灰塵的地面上,看著倉庫捲簾門被咔吱——咔吱——地拉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耳邊時不時傳來了關在車內的少女時而驚恐時而媚的嬌與男人們的談叫罵,淚水慢慢滑過臉頰……
砰——
雙手被那種最糙簡陋的麻繩捆在身後的金髮女孩被男人像貨物一樣隨意扔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柔軟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地面上疼得夏悅咧了咧嘴,扭過頭狠狠瞪了一眼將她扔在地上的男人,那是一個身材相當壯碩的男人,渾身上下就套一條灰內,內被他起的器高高頂起,被頂起灰的布料上有一片深痕跡。
夏悅看了一眼就嫌棄的趕緊扭過頭,面前不遠處站著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穿著件白浴袍,身體倚在沙發背上,正是剛剛把口進自己嘴裡用來威脅自己的男人。
夏悅緊緊抿住,在注意到一旁整齊的牢房裡關著一個個神情呆滯、赤身體的年輕女孩後就已經明白自己之前的猜想已經變成了現在遭遇的現實了。
心中對這幾個男人更是厭惡、鄙薄,簡直是一群人渣,雖然已經默默把這群人問候了個遍,但臉上依舊沒有出什麼表情,畢竟現在自己落在了他們的手上,而且他們手上還持有械……
械,一想到這裡夏悅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發抖,子彈擊中手機,貼著自己的身體擦了過去,那一陣陣無力、失重、噁心讓夏悅有些提不起反抗的決心,她害怕因為自己的反抗會讓這些人惱羞成怒,這樣不光自己面臨安危,更可能會危及到園梓的生命,這是夏悅沒辦法接受的,不過不知道這群人知不知道自己和小梓的關係,不過大概率可能是知道的,而且不光知道,很可能對小梓曾經遭遇了什麼,現在的生活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畢竟拋開其他因素,小梓真的是絕佳的下手目標,而自己作為其他因素中最不可控的一環,只要我放棄了繼續找小梓,那小梓可能真的就沒有任何獲救的機會了……
夏悅在心中一刻不停地分析著現在的情形,試圖找到能夠困的機會,只要明天中午自己的好朋友能夠報警並且成功通知到靜姐,自己和小梓還是有很大的希望獲救的,甚至這些人渣都能夠落入法網。
「行了,別想了,夏小姐,兩天內我們就會撤離這個地方的!」
男人低頭看著地上的女孩慢慢說到。
陌生男人的話輕輕滑過夏悅的腦海,卻瞬間起了驚濤駭,一時間夏悅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看著女孩臉上出的驚訝神情,意地點了點頭。
「本來我們在成功捉到你曾經的女朋友……」男人說著還輕輕揚揚腦袋示意樓上倉庫被關在車裡的女孩,「……這條大魚後就已經做好近期撤離的準備了,但是你能找過來著實讓我有些驚訝,為了避免暴,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啊!」
男人說著還出了一副頗為無奈的表情。
夏悅撇了撇嘴,扭過頭盯著地面。
「不過,我很好奇啊,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的,我自認這裡已經很隱蔽了。」
說著男人直起身朝著夏悅慢慢走近,站在女孩身旁的強壯男人討好般地挪開身子,而躺在地上的女孩垂著頭一言不發。
「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告訴我們的,本來我們並不打算對你下手,畢竟說實話你這樣一個大活人突然消失了還是可能會惹出些麻煩的,不過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了!」男人伸出手抓住夏悅淡金的長髮猛地提起,強迫女孩和自己對視,「哼哼,我也不介意把你也調教成一隻寵物母狗!」
夏悅咬著嘴,繃著臉,怒視著男人表面普通實則狠毒的笑臉。
「行了,大黑,你上去和麻雀把她牽下來吧!」
男人扭頭對一旁的強壯男人說。
被稱呼為「大黑」的男人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不關到明天早上了?成,黃哥,我現在就去!」
男人又看向手中因為被自己拎著頭髮而出疼苦神的女孩。
「哈哈,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雖然男人口中這麼說著,但卻沒有絲毫鬆開的打算,夏悅只能儘可能地仰起脖子,試圖減輕疼痛。
「不過,我說了這麼多了,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該不會是啞巴吧!」
男人看著女孩仰頭的小動作,臉上是嘲之。
「呼……哼——呸!鬆開……你的……臭手!」
夏悅的喉嚨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哈哈哈,疼的話,你早說啊!不過作為奴隸,要乖乖叫主人才可以啊!」
男人手上用力惡趣味的拽了拽,接著猛地鬆開,女孩漂亮的臉蛋一個不注意狠狠砸到地面上。
「嗚——」
臉上傳來的鈍痛讓女孩發出了一聲悲鳴,痛覺讓夏悅有些不住火氣忍不住開口想要問候一下男人的家人,剛打算開口,耳邊就傳來了女孩若有若無的呻聲,男人混雜的腳步聲,和鐵鏈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哐當哐當聲。
夏悅下意識地側過頭,便看到從地下室出口的通道里慢慢走出了幾道身影。
強壯的男人走在前頭,手中拽著鎖鏈,有些過長的金屬鏈條在地上拖著,另一端則緊緊連接著一個寵物用的皮質項圈。
被項圈栓住的是一個美麗的短髮少女,神情呆滯,清秀的臉蛋有些發白,薄薄的嘴微張,時不時發出幾聲小小的息和撓人的呻,眼眶紅紅的配上從眼角滑落的幾道淚痕看得就惹人心疼。
但女孩纖細的身體卻一絲不掛在外,白的皮膚上布著一道道紅腫的痕跡,甚至還有好幾塊烏青的傷痕,兩隻小手和膝蓋撐著微微顫抖的身體跪在地上追著前面的男人緩緩爬行,翹的小股上還被進了一個狗尾巴,跟著女孩的身體動作慢慢晃動,令人既可憐又想對她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女孩身後還跟著一個勾著脖子的年輕人,神猥瑣,看到女孩爬行的速度跟不上前面的男人就對她翹的小股上狠狠蹬上一腳。
「嗚嗚……嗚嗚嗚……」
女孩發出了悲鳴,身後的男人一腳將女孩踹倒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女孩趴在地上快速蜷縮起瑟瑟發抖的身體。
「喂!喂!你們這些人渣不準傷害小梓!」
夏悅看到自己的戀人如同沒有人要的寵物被兩個男人暴對待,怒氣湧出心頭,昂起頭忍不住大聲喊到。
女孩蜷縮在地上的身體顫了顫。
強壯的男人鬆開了拽在手裡的鎖鏈隨手扔在了一旁,剛張口,一旁的年輕男人就搶在前頭說。
「黃哥,人可給您帶來了啊,您知道我和老黑剛剛打開車門的時候這個小婊子在幹什麼嗎!她居然在自!哈哈哈!兩隻手都被鎖住了居然還不消停,手指頭都快把扣出血了!」
大黑瞥了年輕男人一眼,閉上嘴,不著痕跡地挪開了幾步。
而男人聽到麻雀的話搖了搖頭,一副預料之內的表情。
「哼,灌了一肚子藥呢,不發就怪了!」踢了踢躺在身前的女孩,「你也別叫啦!她是不會理你的!」
男人抬頭看著不遠處蜷縮著的纖弱少女。
「小母狗!還不趕緊爬起來向你最喜的夏悅姐姐做個自我介紹!」
「嗚……哼嗯……」
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女孩發出了幾聲輕哼,慢慢支起還在打顫兒的身體,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和躺在男人腳邊的女孩,眼睛微微眯著,像是籠著層薄霧。
「哼嗯……哼嗯……悅悅姐……」
嬌媚中夾雜著幾分疑惑,女孩歪著腦袋緩緩發出疑問,跪起身子,雪白纖細的嬌軀上出了層薄汗,問完後,女孩又緊緊咬住嘴,像是在努力忍受著什麼。
夏悅注意到園梓小腹上的紫黑淤青尤其明顯並且微微凸出,完全不似原來平坦的樣子。
「是!是我,小梓!喂!你們對小梓做了什麼!她怎麼變成現在這樣,有本事你們衝我來啊!人渣!」
夏悅掙扎著身體。
「哼哼,灌腸的時候往裡面加了些藥罷了。」男人輕蔑地瞥了一眼女孩,「母狗!自我介紹呢!這麼快就不聽話了嗎!是不是還想進車子裡關著!」
「嗯啊!沒、沒有!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哼呼……求求您不要再把小梓關進車子裡了……小梓好害怕……」
女孩嚇得渾身發顫,連忙低著頭跪服在地上。
「小梓!小梓!你怎麼了!你……」
「呼——都叫你別喊了,她是聽不到你說話的!」
男人有些不耐煩。
夏悅扭過頭惡狠狠地盯著男人。
「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哈哈——」男人彎下身子直視著女孩的怒容,「其實告訴你——也沒關係,聽說過催眠嗎?」
「……欸?」
「你的小女朋友已經被我催眠成一隻··的·母·狗了啊!明白了嗎!哈哈哈哈哈!」
男人一字一頓地向女孩宣告著她的戀人的慘狀,隨即看著女孩逐漸凝固的表情大笑起來。
「呼……悅悅姐……」女孩絮語般的聲音響起,夏悅下意識的轉過頭,「小……小梓是個的……壞女孩……是主人的寵物……小母狗哼啊~~汪汪汪~~哼嗯……」
但耳邊傳來的卻是女孩下的自白……
一股噁心的寒意慢慢滲透進夏悅的體內將身體裡的溫度全部到眼簾了出來,滾燙的淚珠滑過女孩慘白的臉龐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哈哈哈……很好很好,你的夏悅姐姐看到這麼的小梓一定會更加高興的!」
男人跨過躺在地上的夏悅,慢慢朝著跪伏在地上的園梓走了過去,牽起女孩的項圈朝著另一側走去。
女孩雪白纖細的身體在夏悅身旁慢慢爬過,嬌的身體上因為暴力對待留下的淤青清晰可見,鐵鏈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絨絨的假尾在股後面晃。
夏悅甚至可以聞到女孩因為發情而散發出媚人氣味和男人的腥臭味,這讓她想起了垃圾箱裡的那袋避孕套……接著那個強壯的男人就從身後托起夏悅柔軟的身體,魯地將她拖到了沙發上。
夏悅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一瞬間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掙扎了,小梓被這幫人渣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自己可能也……還能夠得救嗎?就算得救瞭如果小梓一直都像現在這樣該怎麼辦?
看著託著自己腋下的那雙黑糙的手掌,夏悅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受到手上突然傳來的刺痛,大黑怪叫一聲,像燙著手一樣把金髮女孩扔在了沙發上,突如其來的撞擊讓夏悅到一陣氣悶。
不能放棄!自己絕對不可以放棄!只要和小梓逃出去就還有機會!哪怕小梓的意識再也清醒不過來自己也要永遠陪著她。
夏悅抬起頭咧著嘴惡狠狠地看揮舞著拳頭作勢衝上來的強壯男人,看著他又被男人制止住退了下去,嘴角不由得上勾,但看到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準備靠過來又撇開了臉。
「嘿嘿,知道嗎,我和你最的小梓的第一次就在你現在躺著的沙發上哦!」
夏悅儘可能地繃住臉,但還是忍不住怒意上衝,她發現這個男人總是能準地刺到自己最氣憤的那個點。
「哈哈哈,她可是一邊學著母狗『汪汪』叫一邊求著我用力她啊!」
「哼呼——哼呼——卑鄙!」
夏悅發誓,如果不是手被捆著她絕對會狠狠用拳頭招呼這個男人的臭臉!
砰——男人下意識的後仰不小心一股坐在了地上,堪堪躲過了女孩突如其來的的頭槌。
「好險好險!」
男人一臉後怕的表情。
「嘖——」
夏悅一擊不成,撇了撇嘴,臉可惜的看著狼狽坐在地上的男人。
「嚯,還真有神,希望你接下來也能這樣!」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股丟下了一句叫夏悅心裡直髮寒的話,轉身朝著癱軟在一旁小聲息的女孩。
「喂,母狗,歇夠了沒有!還不快給主人爬到茶几上蹲好!」
園梓聽到了男人的命令,身體一顫,順從地爬到了那張寬大如的茶几上,不同於地面,茶几這種玻璃對於在外的肌膚來說要更加地冰涼刺骨。
女孩一邊發著抖一邊遵照男人的命令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豐腴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擠在一起更顯得十足,兩條腿之間張開得大大的,紅腫的小朝上高高舉起,隱隱有水跡滑過白的肌膚,嬌的雛菊下意識地收縮,連帶著在裡面的狗尾巴也在女孩的下輕輕擺動著。
纖細的肢起,更能夠看清楚被撐的微微凸起下腹上淡青的經脈。烏青的傷痕,嬌小的房微微顫抖著,兩顆小小的櫻頭高高起,女孩仰著頭,兩條細的胳膊撐在身後分擔著腿部的力。
夏悅緊繃的俏臉上微微有些發紅,她從來沒看過小梓做出過看起來如此的動作,在和小梓做的這麼多次裡最多不過是騎在自己身上罷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看見小梓在男人的命令下居然願意變得如此,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絲絲興奮的覺。
夏悅心中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男人意的點了點頭,靠上前了女孩柔軟的小腹。
「唔嗯……嗚嗚……疼……」
園梓發出了小小的悲鳴。
「接下來,主人就要拔出在小母狗眼裡的子了哦!」
男人湊近女孩的身體緩緩說到。
而女孩茫的表情一頓,出了有些焦急的神。
「……不、不可以這樣的,主……主人!求求您!讓小梓去廁所吧!」
「哈哈哈,當然——不可以,你的夏悅姐姐就坐在前面看著的啊!如果不好好出來她會不喜小梓的哦!」
「小梓!小梓!你不要聽這個人渣說!我不可能會不喜你的!」
躺在沙發上的夏悅聽到了男人的話急忙掙扎,同時也意識到男人可能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法威脅園梓讓她一步步墮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女孩就像是沒有聽到夏悅的聲音一樣,輕輕咬住嘴,皺著好看的眉,對著男人緩緩點了點頭。
男人的臉上出了得逞的笑容,手伸到女孩高高起的下,毫不猶豫地抓住絨絨的尾巴一把扯下……
「嗚嗚嗚……哼嗯嗯……呃呃呃……」
沒有了的阻擋,女孩淡粉的雛菊急速收縮著,身體打顫兒,腦袋後仰,嘴裡發出了奇怪的悲鳴。
「嗚嗚嗚……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小梓的後面要忍不住了……嗚嗚嗚,明明悅悅姐就坐在前面看著~~不行了……呼呼呼嗚嗚嗚~~要了要了要了~~!!」
噗——噗嚕——
白的濁夾雜著一縷縷淡黃的汙物從女孩的菊門中猛地了出來,帶著熱氣灑在玻璃茶几上,飛濺在地面上。
「呃呃呃……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好奇怪……嗚嗚~~後面好奇怪好舒服~~悅悅姐~~小梓要壞掉了~~壞掉了~~」
噗——噗——
女孩纖細的肢上下起伏著,一股股白濁迫不及待地從雛菊中湧出,慢慢變回平坦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異味。
「……哼啊~~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嗚嗚嗚,悅悅姐~~求求你,不要……看小梓~~好羞……不要看……不要看~~舒服的要去了……嗚嗚嗚~~小梓不行了不行了~~嗚嗚嗚~~」
男人輕輕著女孩又重新變得平坦的小腹,看了看幾乎已經排盡的灌腸,出了有些遺憾的笑容。
「沒想到眼裡還乾淨的,有點費了老子心調配的灌腸啊!」男人說著扭過頭看著沙發上臉怒容的金髮女孩,「本來想讓你把她出的屎吃乾淨的,現在看來沒機會啊!」
說著男人又拍了拍園梓的肚子,像是死駱駝的稻草,女孩終於支撐不住,手腳一軟癱倒在茶几上。
夏悅聽到男人的話臉一白,下意識地看了看濺得茶几上,地上到處都是白黃渾濁的灌腸,因為沙發離茶几比較遠,所以基本上沒有濺到身上的。
「哈哈哈,開玩笑的,我可不是麻雀,受不了。」
男人出詭異的笑容又繼續說。
接下來男人又叫來了守在旁邊看了半天的大黑和麻雀,讓他們把癱軟在茶几上幾乎失去意識的女孩抬了起來。
「喂!你們要把小梓帶到哪裡去!喂!你們要對她做什麼!」
麻雀瞥了眼沙發上掙扎著起身的女孩,嘴角出不屑。
「幹什麼?當然是幹她啊!」
說著等不到麻雀動手,大黑就一把把女孩夾在懷裡,毫不費力的和麻雀將園梓帶進了地下室一頭的房間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夏悅急忙想要起身,但被捆在身後的雙手讓她完全掌控不好平衡,噗地一聲摔下沙發,渾濁的體沾了一身,白的襯衫變得有些透明,鵝黃半身裙上又染出幾片深水痕。
「要不你就用衣服把地上擦乾淨好了,省得我還要找人打掃,哈哈哈!」
男人發出了一聲嗤笑,朝著茶几前方擺著的電視走了過去。
打開電視,男人又在連著電視的電腦旁撥著什麼,夏悅紅著眼眶,緊緊咬住牙,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默不作聲坐在了地上後背倚著沙發。
電視被男人調試了幾個頻道後終於出現了畫面,夏悅擺動身體想要看清楚電視裡放的是什麼。
出現在那臺電視裡的是一個監控頻道,看上去是一間臥室,寬大的上鋪著一層沾水跡的白單,但是沒有被子,牆壁粉刷成白,臥室除了房門在邊上還有扇鐵門,看起來有些令人不寒而慄。
然而最讓夏悅到目眥裂的是出現在屏幕中的人。
在看見園梓的一瞬間夏悅就明白了,電視中監控的房間是剛剛那兩個男人帶著小梓進去的那一間,這個男人居然在電視上放監控中的視頻給自己看。
只見電視中,那個強壯的男人一把將纖弱的女孩扔在上,還沒等女孩口氣,那個佝僂著脖子的年輕人就火急火燎的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抓住連著女孩脖子上項圈的鐵鏈,強硬的將女孩的頭拽到自己身前。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有本事衝我來啊,快放開小梓!」
夏悅看著電視裡的監控視頻,看著自己心的女孩被兩個男人同時侮辱,心中的憤怒直衝大腦,也顧不上地上散發著異味的灌腸,連滾帶爬地掙扎著向男人靠近。
「哈哈哈,沒什麼意思,只不過讓你欣賞一下小母狗是怎麼服侍我們的!」
男人皮笑不笑的看著在倒在地上掙扎的女孩。
「嗚嗚……唔嗯……嗚嗚嗚……」
電視中的女孩突然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悲鳴,就連隔著房門和這麼遠的距離夏悅都能隱約聽見。
只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強壯的男人跪在上扶著園梓翹的小股,掏出一宛如怪獸般的大,對準女孩從未被開墾過的淡粉雛菊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另一個人男人則靠在沿,一隻手按住女孩的頭,另一隻手捏著女孩嬌小的房,將自己細長的捅進了女孩的喉嚨,享受著女孩的口侍奉。
從未被開發過的腸道被男人用滾燙堅硬的狠狠,沒有提前做過潤滑,僅僅只靠殘留的灌腸是絲毫不夠的,女孩的腸壁乾澀而又脆弱,男人強硬的進攻撕破了柔軟的腸,每一次都帶著一絲絲刺眼的血跡,然而男人的臉上卻是舒。
「嗚嗚嗚嗚嗚……疼……疼……呼哼……嗚嗚……救救……疼……呼嗯……救救我……哼哼嗚嗚嗚……呃呃呃嗚嗚……悅悅姐……救救我……嗚嗚嗚……」
使用著園梓小嘴的男人不厭其煩的將自己細長的一次次撞向女孩脆弱的喉,只當做出拔出的動作的時候女孩才能夠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求救。
夏悅看著視頻中的園梓纖細的身體被前後兩個男人同時玩、撞擊,柔軟的身體彷彿要被對摺在一起,鮮紅的血順著女孩有些紅腫的滑過雪的大腿灑在白的單上,耳邊是女孩重的呻聲和斷斷續續的求救,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剜割成了一片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金髮女孩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視,口中不斷反覆叫喊著,隨即扭過頭看著一旁的男人,心頭頓時湧現出難以言喻的恐懼。
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
夏悅眼中倒映著男人普通的長相上出的冷笑,輕蔑、嘲諷、滑稽……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個落入網中的獵物。
「不要,不要這樣對她!你快讓他們停下來啊!小梓快被他們死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瞥了一眼,接著起身走向一個房間,一副絲毫沒有理會女孩的打算。
「別、別走!小梓快死了!求求你!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讓他們再碰小梓了!」
夏悅看著男人走遠的背影,淚水將視線遮得模糊,手腕被麻繩勒出了深深地紅印,無助、虛弱、恐懼深深蠶食著女孩的神。
砰——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又走回到夏悅的身前,將手中的東西扔了下來。
「求求……咳咳咳……求求你,讓他們放過小梓吧!」
夏悅的聲音有些沙啞,淡金的長髮散著,看上去狼狽不堪。
「這得看你選擇啊。」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平淡。
「欸……」
夏悅泣的身體一頓,好像沒聽清一樣仰起臉。
男人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起來平靜得讓女孩到恐怖。
用衣袖抹去眼淚,夏悅看清楚男人扔在自己身前的東西微微發愣。
那是一副項圈,和園梓脖子上的一模一樣,皮質的,寵物用的。
寒意將夏悅的身體裹住,不同於與被沾的衣服穿在身體上的寒冷。
夏悅嘴打著顫兒,慢慢抬起頭,透過眼前雜的淡金髮絲她看見電視監控裡的女孩已經被兩個男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兩條細長的胳膊聳搭著,腦袋全靠身前的男人託著才沒有垂下去,但這個男人依舊不依不饒地把自己噁心的下體往女孩的嘴裡捅。翹的小股被身後的男人抱在糙的大手裡,身下的單上是刺目的一片血跡,男人大的依舊在女孩的腸道里橫衝直撞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夏悅知道,這是園梓的血夾雜著男人的體摩擦發出的聲音。
「嗚……嗚嗚,我……我明白了……」
夏悅咬著牙,慢慢說著,頭埋得很深。
「嗯,你明白什麼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上揚。
「不好好說清楚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男人故意拉長了語調。
屈辱、折磨、苦澀還有焦急,種種情緒織在夏悅的心頭,令她覺到窒息。
「哼——呼——」夏悅深深呼了一口氣,「我會做你們的奴隸的……求求你們放過小梓吧!」
「嗯——」
男人伸出腳突然用力踩到女孩頭頂,夏悅猝不及防之下,額頭與地面砰——的撞在了一起,一時間只覺腦子裡嗡嗡的響。
「你居然還敢和我們談條件!還做我們的奴隸!你就是條母狗!不,連母狗都不如,母豬!下的便器母豬!」
男人大聲辱罵著女孩,腳下踩著那頭漂亮的淡金長髮反覆碾著。
「唔呃……你!」
「你什麼你,信不信我再找個人去幹她的!哈哈哈!」
男人表情猙獰發出了駭人的笑聲。
「嗚嗚……嗯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們來我吧!我是你們的……母豬……下的母豬便器……嗚嗚……」
夏悅有些崩潰地討好著回應男人,額頭被地面摩得生疼。
……
嘎吱——
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上的兩個男人同時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扭頭看向門口,而被他們夾在中間女孩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身體癱倒在了上。
男人拽了拽手裡的鎖鏈,有著淡金長髮的美麗女孩則聽話地慢慢爬進了房間,雪白豐的嬌軀一絲不掛的跪伏在地上,脖子上戴著和上幾乎陷入昏厥的女孩一樣的項圈,柔軟白的房垂在身下,紅的頭時而刮動地面,豐腴翹的高高撅起,兩隻小手抵在額前做出臣服的姿勢。
「嗚嗚……我……我……」
男人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沉,毫不客氣地用腳蹬了蹬女孩豐腴的大腿。
「啊嗚……」跪趴在地上的夏悅忍不住發出了一絲悲鳴,深深埋在地面的臉上出了悲傷痛苦的表情,「、貨是專門侍奉……主人的下母豬,求求各位主人把大巴進母豬下的吧,把珍貴的賞賜給……我這頭不知廉的便器母豬,請不要再玩……嗚嗚……那隻的……小母狗了……」
少女渾身發著抖,淡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對著房間裡的兩個男人哀求到。
大黑和麻雀的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雌伏在地上的美麗女孩,紛紛向男人投去疑問的目光,而當男人緩緩點頭後,臉上更是出了喜悅的表情。
「哈哈哈,黃哥您真是太厲害了!這才多長時間啊居然就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
「行了,你們兩個把那隻小母狗放開吧,一起過來玩玩這頭畜母豬!」
男人對著兩個人說。
麻雀首先對著男人拍起了馬,而大黑則乾脆地把癱軟在他們兩個人中間失去意識的女孩扔到了一旁,著沾血跡和其他體的大。
「太好了,黃哥,您是不知道啊,這小婊子玩起來和屍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玩得我都硬不起來了!」
男人瞥了一眼大黑依舊高高起的器,翻了個白眼,下了身上的浴袍和其他兩個人同時圍住跪在地上的女孩。
「母豬!接下來該要怎麼說啊!」
「嗚……求求各位主人,讓貨用……母豬嘴……嗚嗚……服侍各位主人的大,把美味的……灌進母豬的身體吧!」
聽到了男人的問話,夏悅慢慢從地上直起身子,波漾,紅潤的嘴上下翕動。
「怎麼,看你的表情難不成讓你服侍我們的巴還難為你了?」
「不,不,沒有,不是這樣的,謝主人賜予母豬大巴……」
夏悅絕望麻木的臉上趕忙擠出苦澀的笑容,雌言媚語,儘可能地討好著男人。
「那還不趕快蹲好!臭母豬!」
男人擺動股,高高起的大拍打著女孩漂亮的臉蛋,在滑的皮膚上留下了幾道腥臭的體。
聽到了男人的命令,夏悅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擺出剛剛學會的下蹲踞,叉開雪白肥膩的大腿,出了的私處,不同於園梓尚且有些青澀稚,夏悅的小呈現為人的深粉,的阜上是修剪整齊的黑叢林,發育成的下吐出一股股灼熱的氣息,一對豐的房高高起,隨著身體的動作顫動,悄然起的櫻桃頭似乎宣告著女孩的身體已經避免不了的開始發情了。
「是……是的,母豬已經蹲好了……接下來請讓母豬服侍各位主人的大巴……」
夏悅仰起臉,伸長脖頸,淡金的髮梢落在致的鎖骨上,出了討好般的媚笑,但抑制不住的淚水卻滑過了沾有汙穢的美麗面龐。
「等等,作為母豬怎麼能少得了這個啊!」
站在夏悅側邊的駝背男人麻雀突然從手中掏出一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準備好的鼻鉤。
「欸……」女孩看著男人伸手遞過來的情趣道具微微一愣,臉上出的的媚顏更像是在哭泣了,「母豬……謝謝主人賞賜……」
金屬鉤伸進小巧的鼻孔,鼻翼被強制向上吊起出了鼻腔內的粉紅軟,上嘴因為肌的牽動不受控制地咧開,出了女孩整齊潔白的牙齒,男人們的下體發出的腥臭味似乎更加明顯了,在男人的注視下,自己為自己帶上了如此羞的鼻鉤,尊嚴完全被玷汙,屈辱與羞折磨得夏悅覺自己的大腦都快要停滯了。
女孩美麗可人的小臉因為鼻鉤被強制變成了一副可笑滑稽的母豬臉。
「哈哈哈,真醜!」
「真是活的一頭母豬啊!」
「你的女朋友還在旁邊呢,都不到羞嗎!哈哈哈!」
男人們輪番嘲笑著夏悅的醜態,侮辱的話語如同一記記重拳錘在夏悅的心頭。
「嗚嗚……齁嗯嗯……我是主人們的便器母豬……齁呃求求主人們把大巴進母豬的身體吧!」
女孩出了崩壞的表情,絕望地向著男人們宣誓到。
「呃呃呃嗚嗚……齁齁嗯嗯呃……」
一旁的大黑猛忍耐不住抱住女孩的腦袋將自己怪獸般的惡臭進了女孩紅潤的嘴,頓時如同要把味蕾炸開的惡臭在夏悅的下口中爆開,汙濁的臭氣零距離鑽入鼻腔深處,隱約中還有股血腥氣,燻得女孩腦子昏沉,翻出白眼,搭配上鼻鉤出了極度下的母豬高臉。
另一邊的兩個男人則握住了女孩細長靈巧的兩隻小手在自己同樣高高起的上快速套著。
黃哥雖然有些不喜大黑搶佔了女孩嘴的第一次,但瞥了他一眼後也沒再說什麼,騰出一隻手玩起了女孩翹晃動的白美。
大黑抱著夏悅的腦袋套了幾次後就拔出來自己的,還沒等夏悅回過神來,另一隻散發著灼熱腥氣的就甩在了自己的面前,夏悅下意識地就張開嘴含住了那紫紅的灼熱頭,努力地擺動腦袋前後套著。
「齁嗯嗯~~嗚嗚……呼嚕~~齁齁……」
女孩重的鼻音聽起來如同母豬下的哼,口腔內的媚上下擠著男人腥臭黝黑的身,曾經為了挑逗戀人而專門鍛鍊的靈活小舌淪落到討好男人的頭和馬眼。
「喂,作為母豬的話要好好『噗嘿』『噗嘿』地叫出來啊!」
麻雀一邊用夏悅的淡金的美麗秀髮套著自己細長的一邊說到。
「齁呃……嗚是……主人,噗嘿~呃呃呃……噗嘿~~噗嘿~~嗚嗚嗚嗯嗯……請主人~~盡情玩母豬下的便器嘴~~噗嘿~~齁齁呃呃……」
「哈哈哈,真乖!」
男人用自己的下體盡情摩挲著夏悅的柔的喉,伸出手狠狠拽了拽吊在女孩臉上鼻鉤誇獎道。
三個男人輪番將自己丑陋的下體進了夏悅的嘴裡,享受著女孩的口便器侍奉與母豬媚哼叫。
「喂!母豬,把嘴給主人張大點兒!一滴都不可以漏不出來!」
「如果敢漏出來我就把小母狗拽過來幫你乾淨!」
一聽到男人拿園梓威脅自己,夏悅豐的嬌軀嚇得一顫,儘可能的仰頭張大了嘴,而立在女孩媚臉上方的是三各有特的,青筋猙獰,菇顫抖,散發著熱氣的腥臭白濁同時從三裡噗呲——噗呲——的了出來。
汙穢的體灑進了女孩紅柔軟的口腔,蓋住了女孩下的面孔,鑽進了女孩被強制擴張的鼻孔內,但夏悅苦苦支撐的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粉的小舌頭在白濁中輕輕攪動著,撥動了幾黑的捲曲,女孩柔軟的口腔本盛不下三個男人同時出的,有不少都溢了出來,雪白的皮膚上掛著一縷縷濁,而又下。
噗——噗——噗——
突如其來的腥臊從頭頂上澆下,夏悅下意識地就想避開卻被男人出聲阻止,只能緊緊閉著眼張著盛的小嘴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男人濁黃的一波又一波,就像是故意等著這一刻一樣,三股腥臊的黃注自上而下將女孩額前的淡金劉海打,濁黃的體順著女孩仰起的臉蛋進鼻孔和小嘴,與白濁的攪合在一起……
在夏悅的身下匯聚成一灘噁心的水漬,豐雪白的身體上沾了黃白濁,散發出讓人退避三舍的腥臊味,女孩眼神渙散,堵在鼻孔出的體發出了呼嚕呼嚕的下聲音,原本乾淨可人的小嘴裡卻盛了男人噁心的體。
「喂,母豬,好東西可不能自己一個人獨享啊!」
男人對夏悅示意躺在上不省人事的女孩。
居然還要讓自己把嘴裡的東西餵給小梓……
夏悅嘴巴微張,神黯淡,在三個男人譏諷的目光下撅著股慢慢爬到了柔軟的上。
眼前昏的女孩脆弱得如同一個被人拋棄的布娃娃,眼眸緊緊閉合,眉頭緊蹙,薄薄的兩瓣嘴有些紅腫,清秀的臉蛋上沒有一絲血。
夏悅剛準備翻動女孩是淤青的身體,便看見了女孩翹的股上尚未乾涸的血跡,心中一疼,只得小心翼翼地撥動女孩腦袋,讓園梓的臉對著自己,同時儘可能避免身上沾著的汙濁體滴在女孩的身上。
俯下頭,在男人下的目光下,兩對有些紅腫的嘴觸碰在一起,夏悅緊緊閉合著牙齒將口腔中惡心汙穢的體往下嚥。
「唔唔嗯嗯……呼呼……」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從園梓的小嘴裡發出了輕微的哼聲,戀人悉的讓女孩下意識的就將自己變得極為的小舌頭往對方牙齒上頂。
夏悅瞪大了眼,發出了重的呼聲,在確定口中的濁已經被自己嚥下去後還是微微鬆開了牙關,園梓的小舌頭就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急迫的鑽進了夏悅的口腔內尋找著另一條悉的伴侶。
似乎是受到女孩對自己依舊不變的戀,夏悅的眼神變得有些曖昧,看著園梓慘白的臉變得有些泛紅,宛如糖一般用自己的舌頭將另一條小舌捲住,緩緩摩擦,身心不自覺地沉溺其中,為了這份幸福,夏悅更加確信了要帶園梓逃跑的決心。
「嗚——」
夏悅醉的眼睛猛地瞪大,喉嚨中發出一聲悲鳴,牙齒下意識地合攏卻不小心咬住了那條的舌頭,口中滑膩的小舌頭猛地一顫,女孩發出瞭如同小獸般的嗚咽,夏悅有些慌忙的鬆開牙齒,滑落在嘴裡的小舌頭迅速縮了回去。
「!給你這頭母豬幾分顏,你還真的開染坊了!這麼喜親她的嘴回頭讓你她的眼去!」
只見男人毫不猶豫的抬起腳將糙的大拇指捅進了夏悅撅起的媚小。
「不、不是這樣的!齁呼……主人,母豬知錯了!母豬知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母豬吧!」
聽到男人的叫罵,夏悅連忙俯下頭求饒,尊嚴被隨意踐踏,的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起一波波人的,但股卻一動不敢動,高高撅起任由男人用腳趾侵犯著自己的發情的。
「母豬!給我過來!躺好!」
「遵、遵命,主人!」
按照男人的指示,夏悅張開修長豐腴的一雙美腿,白的嬌軀平躺在柔軟的大上,和一旁昏的園梓靠在一起。
黃哥兩隻手握住女孩纖細的腳腕高高舉起,爬上將自己高高起的火熱對準了女孩微微開合的紅,大的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女孩柔軟的發情不受控制地裹住男人大的下體,雌媚的呻從女孩紅潤的小嘴中發了出來。
「真他媽!你這母豬天生就是用來服侍男人的吧!哈哈哈!」
咕唧——咕唧——的靡水聲從兩人的合出發了出來,被貫穿擴張的疼痛很快就被難以言喻的充實足所替代,和園梓纖細的手指完全不一樣的覺,狂風驟雨般的強硬猛烈,下的雌伏媚叫不由自主的從夏悅口中發了出來,柔軟白的嬌媚體因為男人猛烈的撞擊不停地搐著。
「齁齁齁~~主人的~進來了~~母豬好……小寶寶的房間被頂到了~~齁嗚嗚嗚~~明明小梓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深的地方~~呃呃呃啊啊啊……被主人的貫穿了~~子也被捅破了~~齁齁齁嗯嗯嗯~~」
站在一旁的大黑和麻雀看著黃哥和女孩烈的合剛剛撒後有些疲軟的再度興奮起來。
大黑的目光轉向一旁昏不醒的園梓,當即走了過去,握住女孩全身上下唯一穿著的白短襪的玲瓏小腳,柔軟的腳掌併攏,將自己起的大器對準足心了進去。
昏的女孩幾乎沒有一點掙扎的跡象,纖細修長的美腿任由男人擺,兩隻小腳被迫擺出了下的足媚,任由男人的入拔出,柔軟的棉質短襪雖然避免了女孩的足與男人的直接接觸,但卻大大增強了足的摩擦力,舒的覺讓男人不由得眯起眼。
而看到其他兩個人都找了屬於自己的媚玩具,麻雀則是看上了夏悅的一對豐美,迅速爬上了。
而沉浸在男人中的夏悅,在看到強壯的男人再次把目標轉向昏的戀人,雌媚的臉上出了有些焦急的表情。
「嗯嗯啊啊啊~~齁,求求主人嗚~~來玩的母豬吧,不要去玩小母狗……母豬一定會~嗚嗚嗚服侍好主人的大巴的~~」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剛剛爬到夏悅身旁的麻雀狠狠給了女孩一巴掌,大聲罵道,力度之大甚至讓女孩俏麗的臉蛋上迅速浮現起一塊紅腫的巴掌印,就連吊住女孩小巧鼻孔的鼻鉤都被打飛到一邊,男人暴的對待讓女孩的越來越多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順著眼角滑落沾了單。
「嗚嗚嗚……對、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是母豬錯了,母豬和母狗都是為了服侍主人而生的,求求主人饒了嗚嗚嗚——呃呃呃呃——」
還沒等夏悅把話說完,麻雀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丑陋骯髒的股對準女孩紅腫的臉蛋坐下,男人散發著噁心臭氣的眼緊緊摩擦著女孩美麗的臉頰。
「呃呃呃——嗚嗚嗚嗯嗯嗯——」
被埋在男人股下的夏悅發出了極其痛苦絕望的呻聲。
「,母豬,快用舌頭給老子把眼乾淨!得老子不意你和母狗明天的午飯就是老子的屎!」
佝僂著背的年輕男人興奮得大聲叫罵,同時將自己細長的進了女孩深邃的溝,兩隻手握住渾圓的狠狠套起來。
白濁的一次次灌進了女孩溫暖的子,在女孩最為私密的部位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沾的房因為男人一次次蹂躪變得紅腫不堪,玲瓏的小腳上套著白的短襪因為男人肆意的使用甚至變成了汙濁的黃,最後被男人下進了女孩傷痕累累的菊蕾……
絕望的凌辱持續了很久,昏暗的地下室內本沒有通往外界的窗戶,夏悅模糊的印象只記得到了後面,玩自己和園梓的又多兩個男人,自己下的臣服還是沒有幫助園梓完全逃離掉凌辱的命運,神志不清的女孩反覆在昏還有醒轉的折磨中掙扎著,纖細的身體如同在巨中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被沒,偶爾發出的嘶啞求饒聲本不被野獸們所理會,只會讓他們更加的興奮地把下體進女孩傷痕累累的下體,一遍遍用去玷汙那曾經的純潔。
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夏悅失去了意識……
*********
「小梓……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很多的……」
「小梓,以後我們住在一起吧!我們永遠都不分開哦!」
「小梓!這個送給你,以後出門要記得戴上哦!」
「小梓~上班好辛苦啊~要不我還是躺在家裡混吃——啊不!照顧你吧!」
「小梓?你是不是長胖了?大腿怎麼枕起來軟綿綿的~」
「小梓~你的什麼時候可以再長大一點呢……我也好想享受一次『洗面』啊!」
「小梓……可以再做一次前兩天那個嗎……耳朵很舒服……覺工作都不累了呢~」
「小梓……」
……
「小梓!小梓!小梓!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
淚水從女孩緊緊閉合的紅腫的眼眸中溢出,滑過沾著些許粘稠體的清秀臉蛋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少女微卷的睫顫了顫,慢慢睜開了帶著幾分茫的眼睛。
入眼的是園梓很悉的那抹雪白修長的脖頸以及那陌生中有一絲悉的紅項圈,園梓疑惑地皺了皺眉,剛打算撐起身子,一陣痠痛就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好像散了架一般,周圍的空氣中飄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同時一段段陌生中夾雜著悉的模糊片段突然湧入了腦海。
片段中的自己如同女一樣臣服在男人的下婉轉承恩,一邊叫著一邊獻媚著討好男人,在夏悅面前像條的母狗一樣不知廉……一段段媚可怕的記憶瞬間讓園梓的腦海彷佛爆炸了一般痛苦,腦子就像是被取了出來肆意蹂躪後又給了回去。
整個世界好像都破碎了,出了猙獰殘酷的傷疤,體被一遍遍玷汙,靈魂受煎熬,絕望充斥了女孩的心頭。
園梓縮緊了纖細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冷汗滑過赤白卻又是淤青的身體到了冰冷地面上。
「嗯啊……啊、啊啊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小梓?小梓!?已經沒事了……沒事的……沒事的……小梓……」
溫柔卻帶有些沙啞的輕柔女聲傳進了園梓的腦海,一隻有些微涼但柔軟的手掌輕輕撫上了女孩的頭頂,將女孩凌的短髮慢慢捋順,緊接著一具更加柔軟的身體就將園梓樓進了懷裡,雖然同樣是有些冰涼的,卻充了安全令人彷佛置身於溫暖的天,園梓在夏悅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了下來。
「悅……悅姐……嗚……」
情緒剛剛穩定下來的女孩慢慢抬起頭,虛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入眼的卻是戀人憔悴蒼白的面龐,淡金的長髮黯淡而無光澤,似乎還沾黏著很多不明的體,美麗的臉蛋上腫起一塊令人心疼的紅紅的巴掌印。
園梓帶著些許委屈的小臉愣住了,眼睛看著夏悅的面龐有些發直,赤的嬌軀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顧不上肌傳來的痠痛以及幾乎麻木的下半身,掙開戀人的懷抱,手腳並用躲到一旁,纖細的身體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沒有能逃離苦海,依舊淪落在地獄。
「對不起對不起悅悅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巨大的恐懼瞬間牢牢佔據了女孩脆弱的神,自己失去意識前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愧疚、痛苦、害怕、委屈、悲傷、絕望……種種負面情緒彷佛雜糅成一粒劇毒的藥丸喂進了園梓的嘴裡,進了心裡。
「不要不要不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小梓……小梓?」
夏悅看著渾身打顫兒的女孩緩緩挪動身體想要靠過去。
突然女孩抬起沾淚水的臉蛋,茫然地看著夏悅,絕望的臉上出了一絲複雜到極點的笑容,掛在脖子上的鎖鏈與地面摩擦發出了哐啷——哐啷——的刺耳聲音,明明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讓女孩竟然支撐起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腿,猛地朝著牢房堅硬的白牆壁撞了過去……
——砰——
夏悅緊緊抱住癱軟在懷裡纖細的女體,女孩光潔的額頭上浮起一塊紅紅的腫包,幸好自己手快拽住了女孩的腳腕只是趴倒在了地上輕磕了一下額頭,不然真的就讓她撞死在牆上了,想到這裡夏悅的心中一陣後怕。
「你怎麼這麼傻啊!」
園梓緊緊抿住沒有血的嘴。
「是我自己找過來的,又不是你的錯!」
「要不是因為我被那些人渣抓住——嘶——」
還沒等園梓說完,夏悅就用大拇指狠狠在女孩的額頭上按了一下,疼到女孩倒一口冷氣。
本來想要自殺一了百了,但還被無顏面對的戀人救了下來,現在還依偎在她的懷裡,頭枕著柔軟的部,哪怕之前遭遇的事情再悲傷,園梓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還有,小梓,你真的是膽子大了啊!居然敢自殺了!」
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夏悅還覺得驚心動魄,看著懷裡的女孩不由得有些慍怒。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對不起,悅悅姐……」
「那你就沒想過萬一你死了我怎麼辦嗎!丟下我一個人!?」
聽到夏悅生氣的聲音,園梓有些著急的想要抬起身子,但卻被夏悅沒好氣的阻止了。
「嗚……對不起,悅悅姐,對不起……」
「總之小梓你記好了,如果有下次我會陪你一起的!」
聽著夏悅不容置疑的回答,園梓默默垂下了腦袋。
現在……還能怎麼辦呢,真的能逃出去嗎,雖然從醒來開始身處在地下室裡的男人一個都沒看見,但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渣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剛剛沒人來可能只是那些男人還在休息吧,等他們醒來,等待著我們的可能依舊是無止盡的凌辱,用下的媚叫期盼能夠換取他們可能不那麼暴的對待,用這具雌伏的體讓自己的戀人少受一點折磨……相比較之下,或許死亡才是更好的選擇吧……
「呼——其實我現在的心裡很開心哦!」
夏悅湊近園梓的耳邊輕輕吹了吹黑的髮梢,打斷了女孩的思緒。
聽到戀人莫名其妙的話,園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嗚……我昨天還以為小梓永遠都認不得我了呢!」
夏悅將自己的下巴擱在女孩圓潤的肩膀上,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還有一絲慶幸。
「欸……怎麼會!我昨天……嗚——」
園梓剛想要回憶那段有些模糊的記憶,腦海中卻猛地傳來一陣刺痛。
女孩纖薄的眉緊緊蹙著,發出了痛苦的嗚咽,針扎一般的覺讓她不自覺的抱緊頭。
「小梓?小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看到園梓的情況有些不對,夏悅連聲阻止到,抱緊女孩輕輕安撫。
「嗚嗚……悅悅姐,我的頭……好疼……我、我只記得那個人渣好像給我打了藥嗚之後……之後……我……我就變得不像自己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沒關係的小梓!沒關係的……等我們逃出去後一定有辦法治好的!」
聽到夏悅的話,園梓微微一呆,慢慢抬起頭,泛紅的眼睛無神地盯著牢房的欄杆。
「我們……我們真的能逃出去嗎……」
聲音如同風中的細絮。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夏悅緊緊握住園梓冰涼的小手捏了捏。
雖然囑咐了好友收到自己定時發送的郵件後立刻報警,但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間,更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憑藉地圖上的位置就真的能把自己和園梓還有這裡關著的那麼多女孩都救出去,況且那些男人還說這兩天就會撤離,真的趕得上嗎?
夏悅在心中反問自己,將希望寄託在這種虛無縹緲的救援上,但看著因為自己的鼓勵園梓那是絕望的小臉上出現了一絲希冀,夏悅實在是不忍心把這些告訴她。
「對了,小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那個人渣把藥紮在哪裡了嗎?」
「欸……」聽到夏悅突如其來的發問,園梓一愣,隨即臉上有些發燒,「那、那個,嗚……」
夏悅看著女孩突然變紅的臉蛋心中頓時有些奇怪,接著便立刻意識到以那些人渣的所作所為完全可能會把藥注到一些難以啟齒的隱秘部位,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腦子,就算是想轉移小梓的注意力這下意識挑選的話題也太爛了,自己這麼問不等於在揭開小梓的傷疤嗎!
當即準備讓園梓不要再去回想了,話剛到嘴邊便看見清秀的臉蛋上掛著抹紅的女孩對著自己慢慢張開了薄薄的嘴,吐出了瑟瑟發抖的粉紅小舌頭,微卷的睫不停地打著顫兒,眼眸閉得緊緊的。
夏悅瞪大了眼睛,看著戀人這副羞怯的樣子,試探地問了一句。
「……舌頭?」
園梓輕輕點了點頭,脖子上細長的鎖鏈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接著迅速縮回了舌頭,抿緊嘴。
「這幫渣滓……」夏悅咬牙切齒,「那小梓,舌頭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嗚嗚……」女孩的表情微微一僵,「變得……很……」
「…………」
「嗯……只要碰到就會變得……很奇怪,就像是……就像是在撫摸下面的……小豆豆……」
說到這裡,園梓已經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燒得火熱的臉蛋了,就連蒼白的皮膚都微微泛著粉紅。
「這……」夏悅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那、那說話的時候會有影響嗎?」
「這……這個還好,但是如果不小心碰到牙齒還是會有一點點覺的,還有……還有在和悅悅姐……接吻的時候……會變得很舒服……嗚嗚!」
夏悅漂亮的面龐微微有些搐,坐在自己懷裡的女孩真的是平時那個冷冷淡淡的傢伙嗎,為什麼不在上的時候也變得這麼可了?
突然有一瞬間,夏悅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惡的想法,園梓的舌頭變成這麼好像還不錯的,這樣子是不是以後就可以自己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飯了!
咕——咕——咕——
吃飯……
夏悅苦著眉頭,空癟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抗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除了男人灌進來的就沒有再吃過一點東西了,突然意識到了的飢餓水般的湧了上來。
「小梓……你餓嗎?」
毫不意外的,坐在自己懷裡的女孩也點了點頭,相比較於自己,園梓從昨天到現在吃的東西可能就更少了,扭頭環顧了一下牢房,相當的簡陋,三面白牆,牆上釘著鐵環,項圈上連著的鐵鏈的另一頭直接鎖在上面,本沒有逃跑的餘地,男人們也不可能提前放好食物在牢房裡。
兩個女孩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如果吵醒了那些男人,相信放在她們嘴裡的不可能是補充能量的食物更可能是他們起的下體。
夏悅緊緊抱住懷裡的女孩,園梓輕輕靠在身後的女孩,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縈繞在周圍空氣裡的是難聞的腥臭味,不只是地下室的氣味,還有她們受凌辱的身體上沾著的汙跡所發出的,食物、藥品、熱水這些平時唾手可得的東西現在卻是如此的遙不可及,飢餓、痛同時折磨著這兩個可憐的女孩。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的地下室中傳來了咔吱——的聲響,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但這聲音對於夏悅和園梓來說並沒有帶來一絲喜的情緒反而令兩人如墜冰窖,她們知道,那些個男人醒來了。
果不其然,脾氣暴躁的男人很快出現在了牢房的欄杆外,瘦黃的身體上只套了一件內,此刻還被他起的器頂得高高的。
「喲,小母狗和母豬已經醒了嘛!」
男人看著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女孩縮在牢房的角落裡,猥瑣的臉上出了下的笑。
聽到男人的侮辱,兩個女孩心中不由得一沉,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看著男人撥著手上那一串鑰匙,夏悅緊緊握住園梓發抖的小手,牢房的鐵門被男人推開。
「嘔——真臭!真不愧是兩頭下的便器,這麼臭還能抱在一起!」
男人走到女孩們的身旁蹲下身子,臉上出了嫌惡的表情。
「嗚——」
女孩握緊拳頭,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憤怒的紅。
「怎麼,這麼想吃老子的大巴啊!」看著女孩憤怒的表情,男人反而出言調笑起來,「那還不趕緊跪下來搖搖股,說不定老子還會賞你嗦兩口!」
「你——」
金屬鐵鏈砸在地上發出了哐啷哐啷的聲音,園梓掙開夏悅的雙手在男人意外的目光下抱著男人乾瘦的小腿狠狠咬了上去。
「嗷嗚——」
牢房裡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怪叫,男人使勁掙扎著被咬緊的小腿,撲通一聲四仰八叉摔倒在地上。
「我!臭母狗敢咬老子!」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男人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對準女孩纖細的身體一腳踢了上去。
「嗚唔……」
「臭母狗!臭母狗!臭母狗!」
男人用沒有被咬傷的那條腿使勁揣著女孩是淤青紅印的身體,一邊踹一邊罵,臉上盡是暴怒猙獰之。
看著園梓被男人肆意蹂躪毆打,夏悅大驚失,掙扎著用自己的身體抱上去,將女孩護在身下,男人也不管是誰,糙的腳掌一下下落在女孩的背脊,手臂,柔軟的側和豐腴的大腿上。
「嗚——嗚呃——嗚——」
「悅悅姐!悅悅姐不要!快放開我!不要!」
夏悅一聲聲痛苦的悶哼清晰的傳進了園梓的耳朵。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悅悅姐了,要踢就踢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後悔、痛恨、自我厭惡,僅僅是因為自己一時間的衝動點燃了男人的火藥筒,害得夏悅也遭到了牽連,明明已經拖累夏悅落入深淵了,自己卻沒有因此反省,明明都是我的錯……明明都是我的錯……
「臭母狗!臭母豬!貨!垃圾!敢咬老子!敢咬老子!踢死你!踢死你!」
女孩卑微的求饒絲毫沒有平息男人的怒火,厚重的腳掌一下下踹在夏悅柔軟的身體上。
「嗚嗚……求求你,求求你!我是母狗嗚嗚……求求你饒了臭母狗吧……嗚嗚嗚……」
所有的自尊和驕傲都被男人踩碎在腳下,附和著男人的謾罵用極其下穢的詞語侮辱著自己,連成線的淚水出了眼瞼。
看著腳下的夏悅幾乎被打到失去意識,男人才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嗚嗚嗚……求求你,主人,是母狗錯了……是母狗錯了……」
「呸!臭母狗!」
看著雌伏在腳下的纖細女孩,男人毫不客氣地將噁心的口水吐在園梓是淚滴的清秀小臉上。
「滾開!」
「遵、遵命主人嗚嗚……」
園梓挪動身體慢慢爬到癱軟在地上的夏悅旁邊,看著金髮女孩柔軟的嬌軀上一片片惹人心疼的紅腫青痕。
「對不起……對不起,悅悅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透過淚水勉強看清夏悅緩緩挪動的嘴,園梓小心翼翼地湊過腦袋,深怕疼了夏悅。
「悅悅姐……悅悅姐……對不起……」
「嗚……哼呼……沒事的,小梓……呼……咬得好!」
「欸……」
園梓是淚痕的小臉一愣。
「!兩隻貨!快走!」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已經用鑰匙打開了牆上的鎖環,一隻手牽住了兩個女孩脖子上掛著的鎖鏈一瘸一拐地朝著牢房的門口走。
「唔……是、是的。」
園梓下意識地就想扶夏悅站起身。
「!母狗會用兩條腿走路!?」
「欸……」園梓微微一愣,慢慢垂下腦袋,「是……」
小心翼翼扶起夏悅的身體,幫助她跪爬在地上,悲哀地跟著男人慢慢向牢房外爬行,看著夏悅一顫一顫的身體,以及偶爾發出的痛哼聲,園梓對自己的自責更深。
砰——
男人暴的打開一扇房門,房門與房間裡的牆壁重重撞擊在一起發出了悲鳴。
「滾進去!洗乾淨了再出來!」
男人暴的把鏈子往兩個女孩白的背上一扔。
「嗚……」
房間內是個狹窄的衛生間,地上髒兮兮的,水池旁是個簡陋的蹲便器,裡面的牆上掛著花灑和蓮蓬頭。
看見兩個女孩慢慢爬進去,男人關上了房門又是砰的一聲,隨後發出了咔噠的上鎖聲。
園梓扭過頭注意到房門內是沒有鎖的,也就是說如果沒人在外面開門,自己和夏悅無疑被鎖在了這個窄小的衛生間裡。
「悅悅姐,悅悅姐,你還好嗎?」
顧不上已經走開的男人,園梓趕忙伏到癱倒在地上的夏悅身旁。
「嗚……呼……還好,幸好打得都是些多的地方,過幾天就沒事了。」
「對不起……悅悅姐,嗚嗚……我太沖動了……對不起……」
「沒事啦,沒事啦,快洗澡吧!嘶——」
夏悅下意識地想抬起手撫摸女孩的頭髮,卻沒想到牽動了瘀傷,倒了一口涼氣。
清澈的水從花灑了出來,令兩個女孩沒有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兒居然出了熱水。
溫暖的水衝涮在冰冷的嬌軀上,麻木的身體似乎得到了緩解,但同時下體傳來的兩處撕裂也變得更加明顯了,疼得園梓直咧著嘴,眼淚都落了出來,只能和夏悅一樣癱坐在地上,讓熱水從上而下衝刷著是汙穢的身體。
淡金的長髮與黑的短髮被打掛在女孩們的肩頭,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男人們的或,而是溫暖乾淨的熱水。
臉上,身體上,頭髮裡乾涸的濁黃和其他混合在一起的腥臭體經過了熱水的衝涮紛紛溶解形成了汙水進了下水道和一旁的蹲便器內,身體終於慢慢變得乾淨起來,不過身體上的痛楚也因為熱水的刺,血的傳遞變得更加活躍而愈發疼痛起來。
尤其是園梓,原本兩個人相互撫的時候對自己的開發程度就比較低,在把處女給夏悅時疼得那副慘樣更是讓夏悅之後都儘可能地不把手指進女孩的,經常只通過刺女孩嬌小的頭,小蒂來幫助她達到高。
此刻溫暖的熱水幫助女孩慢慢恢復知覺,被強制擴張的道與門都傳來了鑽心般的疼痛,男人暴的使用對女孩們的私處造成了相當嚴重的傷害。
「喝呼……喝呼……嘶——」
園梓坐在地上對著夏悅小心翼翼地張開修長的雙腿,口中不斷倒著涼氣,此刻對戀人也顧不上什麼羞澀了。
相比較於園梓,夏悅的適應力倒是強上許多,已經咬著牙把自己的私處清洗乾淨了,倒是身體上一處處淤青更疼上一些。
「小、小梓,我要把手伸進去了哦……」
夏悅看著女孩是痛楚的臉蛋,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有些結巴的說。
「嗚……嗯嗯,輕一點,悅悅姐……」
女孩撇開了臉小聲叮囑。
透過朦朧的霧氣,夏悅看清了女孩受凌辱的下體,兩瓣粉的變得又腫又紅,咧開了一道隙,紅的幾乎被磨破了一層皮,甚至在慢慢滲出瘮人的血,本來因為戀人對自己張開雙腿而在心中生出的一絲旎徹底消失了,心中只剩下對那些人渣的憤恨。
夏悅緊緊抿住嘴,甚至摒住了呼,伸出一細長的手指慢慢進了女孩的內。
「嗚!嗚嗚……」
園梓發出了幾聲悶哼。
「還可以嗎,小梓?」
夏悅看到女孩堅定的點了點頭後,慢慢用手指在裡面摳起來。
咕啾——咕唧——
除了花灑出的水聲外,窄小的衛生間裡又發出了另一種聲音,夏悅小心翼翼地將溫水送進女孩柔的私處仔細清洗著男人下的汙濁體。
「喝呼……喝呼……疼……」
園梓仰著脖子息著,被下體傳來的彷佛被小刀反覆割破的刺痛反覆折磨。
夏悅皺了皺眉。
「小梓,這樣下去,裡面的洗不出來的……」
「欸……那、那怎麼辦,悅悅姐,我不想懷孕啊,而且還是那些人渣留下的,嗚嗚嗚好疼……」
「這樣吧,小梓,你把身體稍微抬一點起來。」
「啊?哦。」
女孩應了一聲後,手臂和兩條腿微微用力。
夏悅慢慢俯下身子,腦袋慢慢湊近女孩的下半身。
「悅悅姐……你這是……嗚……」
紅潤的嘴吻上了女孩嬌的,夏悅嘴巴微微用力,著園梓的腔。
「悅……悅……姐,好像……嗚……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快……嗚嗚讓……」
「唔沒……哼嗯關係的!」
女孩的下半身輕微顫抖著,小嘴裡吐出了半截粉的小舌頭,隱藏在深處的濁被夏悅用嘴了出來。
「呼……呼……」
「好啦,這樣子就乾淨啦!」
夏悅將嘴裡的體吐在一旁後用熱水漱了漱口對著園梓出了微笑。
「等等……悅悅姐,還有……後面。」
「欸——」
只見女孩面,翻過雪白的嬌軀,顫顫巍巍地撅起自己翹的小股。
夏悅覺自己看著面前如此可的女孩好像又有些忍不住了,仔細想來,這好像是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園梓主動對著自己翹起了股。
再一次下口口水,夏悅緊緊盯著女孩雪白粉微微顫抖的,之前股上乾涸的血漬早已經被熱水衝乾淨了,現在看上去如同油布丁一樣。
「那、那、那小梓,我、我要開始洗了哦!」
和小不一樣,園梓的菊門只是微微有些發腫,但受傷最厲害的還是裡面的腸,夏悅還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園梓身下那一片嚇人的血跡,下胡思想的心神,夏悅試探著將手指進了女孩的菊蕾。
「疼嗎,小梓?」
「嗚……呼……有一點點,但是還忍得住。」
「那我要洗更深一點的地方嘍。」
「嗯……」
「嗯——?」
大概伸進半手指的時候,夏悅突然發出了一聲驚疑。
「怎、怎麼了嗎,悅悅姐?」
「那個,小梓,你先不要動,好像有什麼東西?」
「啊?」聽到夏悅不太確定的回答,園梓有些發懵,「那個,悅悅姐,你是說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股裡面?」
看到夏悅有些嚴肅的點點頭,園梓覺自己快要哭了,那幫人渣到底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
「小梓,小梓!你忍著一點,我幫你取出來,碰到的覺好像是軟綿綿的,應該不會太大!」
扭頭看著夏悅要把第二手指也進股,園梓有些哭無淚,只能點點頭,咬緊牙關。
「嗚……嗚嗯……嗯嗯嗯……哼嗯……」
女孩的額頭上因為疼痛冒出了一層冷汗,股裡確實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拽出自己的身體,但相比之下受傷的腸再次受到摩擦而到的刺痛則更甚,不由得讓女孩開始懷疑以後該怎麼上廁所。
啵——
「呼呼……哼呼……」
園梓著氣和夏悅沉默地看著放在兩人面前地上的東西,這是剛剛夏悅從園梓的腸道里努力拽出來的,是一隻襪子,白短襪,但現在已經被濁染得汙黃。
夏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園梓現在洗得乾乾淨淨的白小腳。
「幸好另一隻不在裡面……」
園梓默默地說,嫌棄地拎起襪子的一角毫不猶豫的扔進了一旁的蹲便器裡,用水徹底衝了下去。
「這幫人渣!我要殺了他們!」
園梓咬牙切齒地看著夏悅吼到。
夏悅默默點了點頭,美麗的臉蛋上同樣出了怒意。
但隨即兩個女孩都變得有些氣餒,怎麼殺?殺人是需要自己動手的,如果真的殺了人意味著從此以後自己將披上一層殺人犯的外衣,況且現在連逃出去都是個大問題,更何談殺呢,殺光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逃出去了?
園梓默默盯著綁在脖子上的紅項圈,寵物用的。
砰——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夏悅和園梓都被嚇了一跳。
衛生間的門被男人踹開,依舊是那麼的暴,似乎毫不擔心衛生間的門會被踹壞。
「!兩個臭婊子洗了這麼久!?快給老子爬出來!」
男人臉暴的對著衛生間裡兩個女孩吵到。
「唔——是……」
園梓身體一顫,小聲回應道。
夏悅關掉了水閥,跟著女孩的身後跪在地上在男人的目光下慢慢爬出了衛生間。
沙發、茶几、牢房、欄杆還有被關在裡面蜷縮在角落神情呆滯的女孩們,離開了溫暖的浴室,外面依舊是令人如此的絕望,把身體洗乾淨僅僅是為了方便男人再一次凌辱罷了。
水滴順著女孩們滑白皙皮膚到了地上,順著爬行的路線形成一條長長的水漬,男人扔了兩團看上去髒兮兮的巾到夏悅和園梓的身上。
「快擦乾淨,然後和老子去換衣服!」
園梓坐起身子,看著手中不知道被用了多少次的巾,心中有些嫌棄,看了看身旁的夏悅已經開始用巾擦拭身體了,咬了咬下嘴,也只能乖乖開始擦頭髮。
「快,母狗!這裡還有,乾淨!」
男人聲音引起了園梓的注意力,在擦頭髮的間隙,偷偷瞄了過去,只見渾身油脂,體型肥胖的男人正站在沙發旁發號施令,而兩個陌生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伏著豐的身子,頭埋在地上著什麼東西。
園梓眯了眯眼,腦海中依稀想到了什麼,突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噁心,臉也浮現出紅。
那兩個陌生的雙胞胎女孩正在地上黃白的濁,而且是灌腸,好像還是自己出來的……明明是如此噁心的東西,但從她們相似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抗拒,只剩下對男人的雌伏與順從。
兩條粉的舌頭一遍遍舐著地上幾乎已經乾涸的汙漬,遵從男人的命令將黃白的汙穢用舌頭捲進嘴裡。
一陣陣噁心迫到女孩的喉嚨,但都被女孩忍了下去,一個是胃裡確實沒有東西可吐,另一個就是園梓害怕自己的行為會引起男人們的不,被強迫和那對雙胞胎女孩一樣去那噁心的濁。
在男人的催促下,只將身體擦乾了一大半的夏悅和園梓只能停下手上的動作跟著男人慢慢爬進了隔壁的房間。
這是一間更衣室或者說更像一個大型衣櫃,裡面的架子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衣服,但無一例外,都是極具侮辱的情衣裝,沒有一絲一毫的遮羞作用,僅僅是為了讓男人更加興奮,女孩更加墮落而做出來的。
男人隨便挑了兩件丟在了女孩們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夏悅和園梓抬起頭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悲哀的清晰可見,園梓想到了剛剛在地上如同寵物一樣跪爬的時候肥胖男人粘膩在自己和夏悅身上的猥褻眼神,似乎在說:「你們很快也就會變得和這兩個女孩一樣了。」
「呼……唔……嗚……」
夏悅豐的嬌軀上套著緊實而又暴的拘束裝,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是幾令人摸不清楚黑皮帶,當夏悅好不容易清楚這種東西該怎麼套在身上的時候,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上半身兩皮帶通過金屬圓扣在女孩深邃的溝中叉,從而在豐的體上構成了『X』型,同時勒住夏悅發育良好的一對房使其突顯出來,完全沒有起到一絲遮擋作用,女孩粉葡萄般的頭高高起。
下半身的黑皮帶如同帶一樣勒住肚臍下柔軟的小腹,在肚臍的正下方用一皮帶穿過女孩的下和幽深的股溝與後上綁著的皮帶連在一區,但是皮帶的柔韌相當差,夏悅肥美的小和嬌的菊蕾都被緊緊勒住,兩片紅的大被強制勒開,豐腴的大腿上各同時用金屬扣綁著兩道皮革腿環,除了用於增加女孩羞度外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再看到站在夏悅身邊顫顫巍巍的園梓,雖然不是和夏悅一樣的拘束裝打扮,但同樣的而又羞。
類似於水手服外觀的一件黑白相間的小衣,布料很有彈,但卻異常的短,任憑園梓怎麼拉衣服輕飄飄的下襬都會維持在那對櫻小頭上方的位置,出了嬌小白的南半球和平坦光潔的腹部,相比較之下小腹中央那塊紫的淤青則顯得更加殘忍。
輕飄飄的小裙子系在女孩的肚臍下方的位置,但刻意縮短的裙襬完全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女孩粉的翹的雪清晰可見,大腿上同樣勒著一個黑的腿環,將女孩柔軟綿密的腿完全體現了出來。
慢地換完下的情趣衣物,男人似乎很意的打量著相互扶持站在面前的兩個女孩。
「換好了?換了快跪地上!誰允許你們站起來了!」
男人暗中嚥了口口水,下體將內頂得高高的,如果不是被提前代,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住把女孩在身下狠狠了。
打開房門,夏悅和園梓立刻就注意到令人兩個人又恨又怕的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與昨天浴袍打扮的不同,穿戴得相當整齊。
「黃哥,已經給她們乾淨換好衣服了!」
暴的男人也就這個時候才會把語氣放低。
男人點了點頭,臉上出了笑容。
「你們兩個真是太適合這些衣服了,何等的下啊!」
夏悅抿緊嘴,頭撇在一旁,園梓則是恨恨地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
「行了,小母狗還有……母豬,爬過來吧,不要讓主人重複第二遍!」
「嗚……」
「哼……」
聽到男人的話,兩個女孩只能慢慢扭動著穿著下衣飾的嬌軀,朝著男人的方向緩緩爬了過去。
擺放在兩個女孩面前的是個不大的食盆,裡面一共放著四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個體不是很大,但面製品發出的清新香氣可比這個地下室的氣味好聞了無數倍。
園梓悄悄嚥了口口水,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攝入過能量的身體已經快不堪重負了,突然看到了正常的食物,口中的唾快速分泌著,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夏悅卻發現她的目光也在看著自己,同樣充斥著不可思議和……的期待。
男人看著趴在地上遲遲不敢靠近食物的兩個女孩,嘴角上翹。
「吃吧,沒放藥,不吃了可沒辦法正常調教,如果餓死了我可就虧大了!」
聽到了男人的話,兩個女孩終於還是忍受不住飢餓,一直餓著就算是逃跑也沒力氣啊,兩條白的手臂同時伸出就想去拿包子。
「等等!」男人卻出聲阻止到,「寵物可不會用手拿著吃啊!」
兩具白的嬌軀一頓,兩隻小手僵在半空中,接著慢慢縮回了身下,兩顆腦袋湊近了食盆,就像是真正的寵物一樣。
園梓的舌頭因為藥物變得相當,所以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一大截,小小的嘴巴靠近柔軟的麵皮,每次只能咬下一點點,放在嘴裡慢慢咀嚼,生怕碰到小舌頭,即使這樣女孩的身體也因為刺而微微變得有些泛紅。
夏悅吃得就要順暢多了,可是注意到園梓的速度後,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刻意放緩了速度。
站在身旁俯視著正在進食的女孩們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甚,就好像是真的看著寵物的主人一樣。
吃完盤子裡的包子後,兩個女孩姑且也只有半,但是也不敢開口向男人們索要,不過相比較於之前已經舒服很多了,食物、熱水剩下的就是該怎麼逃出去了。
夏悅本來將希望寄託在警察的救援上,可在隱約聽到幾個男人的談儘快撤離這個據點之後,心裡也開始打鼓,尤其是看著領頭的男人放下了繼續調教她們兩人的工作而是和那個強壯的男人離開了這個地下室後,心中的不安更是達到了頂點。
而一旁的園梓倒是沒什麼反應,即使那兩個男人離開了也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力。
「喂!母狗發什麼呆呢!喂你們可不是為了讓你和傻子一樣坐這裡!」
脾氣暴的男人拉住了掛在女孩脖子上的鎖鏈一邊使勁拽著一邊惡狠狠地罵道。
注意到佝僂著背的年輕男人站在一旁拽著夏悅的項圈,園梓咬了咬嘴,一言不發,跪著地上跟著男人像是遛狗一樣朝著房間爬取。
「喂,麻雀,胖子哪去了?」
脾氣暴躁的男人手中牽著鎖鏈就像是散步一樣對著身旁的男人問道,不過跟在身後慢慢跪爬的是個身材纖細的女孩,短短的裙子搭在纖細的肢上,下半身完全赤著,雪白粉的小股情地搖晃著。
「早帶著那對雙胞胎進房間了!」
佝僂著背的男人很隨意的回答,身後同樣跪爬著一個穿著拘束服的美麗女孩,的房垂在身下,嫣紅的尖時不時滑過冰冷的地面。
「唉,放著這兩個新來的極品不玩還去玩那兩隻都合不上的爛貨。」
「那正好我們兄弟兩個一人一個啊!」
兩個男人同時放出了的笑聲。
打開房間,一股濃郁的臭味傳來,讓兩個女孩頓時有些反胃,髒汙的單上殘留著一塊血跡,看上去這些男人本沒打算去換。
房間的角落裡,園梓發現了另一隻泡在一灘散發著腥臭的汙濁黃裡的短襪。
兩個男人似乎沒打算讓女孩們爬上,這讓夏悅還有園梓勉強鬆了口氣,徑直牽著她們進了那扇鐵門。
鐵門內的房間和牢房差不多大,但是更加昏暗、、冷,天花板上掛著釘子,釘子上連著一段短的繩圈,側邊放著一個拘束架,另一邊的地上鋪著柔軟的墊子。
男人暴的拽著園梓走到了墊子旁,並命令她躺在上面張開了修長的雙腿,粉的小完全不設防的在男人面前開合,園梓咬緊牙關,歪著腦袋看向身旁。
男人有些急地掏出起的大器,對準女孩依舊緊緻的狠狠了進去。
「嗚嗚嗚……疼……嘶嘶,輕、輕一點……」
即使做好了再次被玷汙的心理準備,但強烈的痛依舊讓女孩出來眼淚。
「魚哥,這麼著急啊!」
佝僂著背的男人正將夏悅豐的嬌軀往拘束架上綁,聽到了女孩悽慘的痛呼不由得打趣到。
「!在這小母狗換衣服的時候老子就要忍不住了,要不是黃哥要求,老子早就把她按下面狠狠了!」
「嗚嗚……輕一點……好疼……啊啊……喝呼,求你輕一點……」
聽到女孩的求饒聲,男人皺著眉,伸出手狠狠擰了擰女孩嬌的頭,得女孩又是一聲痛呼。
「,叫什麼叫!母狗不就是用來給主人的嗎!昨天不是會發的嗎!」
「嗚嗚……可是下面好疼……嗚嗚嗚要被撕開了……」
身下的女孩依舊在哭,紅紅的眼眶更加的腫了。
聽到戀人悽慘的哭喊聲,夏悅的心中也是一陣陣心疼,但身前的男人依舊樂此不疲地把自己往拘束架上捆。
「!」
男人大罵一聲,拔出沾著血痕的下體。
「咋了,魚哥?」
「這臭母狗了半天一點水都沒有!還不如去玩那些牢房裡的臭婊子!」
「要不你來玩這個?」
說著,男人伸手捏了捏夏悅柔軟的。
「算了算了,老子拉屎去了!你把她們看好了!」
「乾脆拉她嘴裡唄!」
駝背男人翻了翻眼睛。
「欸……不、不要……」
聽到麻雀的話,夏悅臉一白,掙扎著豐的身體。
「怎麼,想要拉你嘴裡?」
男人猥瑣的眼神停留在夏悅紅潤的嘴上。
夏悅趕忙抿緊嘴連連搖頭。
「老子可沒你那惡趣味!噁心!」
男人砰——的甩上鐵門,快步走了出去,嘎吱——受到衝撞,鐵門又緩緩彈開了。
「喂!別動母豬!不然待會兒我就在你臉上拉屎!」
「嗚……嗚嗚……」
男人一邊蹲著用繩子綁著夏悅的腳腕,一邊抬頭威脅。
冰冷的鐵鏈擰住了男人瘦長的脖子,麻雀瞪大了眼睛,鬆開了手中用來綁住女孩的糙繩索,急忙向勒緊脖子的鐵鏈抓去。
被緊緊勒住的喉管讓男人下意識的張大嘴試圖進空氣,臉被憋得通紅,意識到拉不開鎖鏈後,糙的大手在身後揮舞摸索著突然碰觸到一隻纖細冰涼手腕,接著兩隻手緊緊抓了上去,使勁拉著,臉扭曲。
「嗚——嗯——」
身後傳來了女孩細微的呻聲,但那兩隻小手就好像是黏在了鐵鏈上怎麼也拉不開。
似乎是覺到了什麼,夏悅低垂的腦袋慢慢抬來了起來,美目陡然睜大,眼中倒映著虛弱的女孩正緊繃著纖細的身體,兩隻小手拽著脖子上連著項圈的鐵鏈死死卡住男人的脖子,清秀的小臉上是倔強與猙獰。
「小……小梓……」
夏悅的嘴翕動,但園梓並沒有回應,蒼白的小手死死拽住鎖鏈,單薄的身體後傾。
「呃呃呃呃——松——開——呃呃——松——」
男人的泛著白眼,嘴發紫,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鬆開手裡女孩纖細的手腕,緊緊握拳,用胳膊肘拼命向後撞去,緊接著,堅硬的手肘狠狠撞上了一個極其柔軟的東西,身後的女孩發出了一聲悶哼,卡住脖子的鐵鏈似乎鬆了一點,男人心中一喜,用另一個胳膊肘狠狠向後撞去,同樣撞在了女孩柔軟的小腹上,但這次脖子上的鐵鏈不但沒松反而更緊了。
男人泛著白眼,嘴裡吐著白沫,瘋了一樣像身後撞擊。
「小梓……小梓!小梓……小梓……小梓……」
夏悅看著女孩本就有著瘀傷的小腹被男人一下下狠狠撞擊著,甚至下體都開始滲出血跡,剛想出聲阻止便看到了女孩決絕的神和嘴角的鮮紅,話到嘴邊只剩下一聲聲呼喚。
小梓在努力逃出去,不惜自己受傷也想殺死這些人渣和自己逃出去,而自己呢……只想著警察不知何時回來的救援,一遍遍安著她,但在這種地方僅僅是安怎麼可能有用。
一瞬間,凌辱女孩的道具成為了剝奪罪人生命的利器。
男人的掙扎逐漸減弱,就連手肘都碰不到女孩是紅腫的小腹,瘦長的脖子幾乎被勒得只剩下骨頭細,但女孩發白的雙手依舊緊緊拽著。
「小梓!小梓!他已經死了,小梓!小梓!」
園梓身體一顫,慢慢抬起頭,看著是淚痕的夏悅,接著手一鬆,男人的屍體砰地倒在了地上。
「悅……悅……姐……嗚——好疼?」
女孩痛呼一聲,看著自己柔軟的小腹上是嚇人的傷印,雪白的大腿上掛著從私處溢出的血,身體有些發顫。
「小梓……小梓,不要碰肚子!」
「喝……呼……喝……呼……知……道了」
女孩急促地呼著,手掌被鎖鏈勒緊的覺依舊清晰,看著地上男人屍體,下湧上喉嚨的嘔吐,將嘴巴上的血跡抹掉,一瘸一拐地幫夏悅解開了綁住四肢的繩子。
從拘束架下來的夏悅一把扶住搖搖墜的女孩。
「堅持住小梓,堅持住,我們現在就跑!」
「呼……呼……等等,悅悅姐,還有兩個男人……」
「嗯,我知道了,小梓,你堅持住!」
女孩虛弱無力的聲音傳進了夏悅的耳朵,心中又是一疼,扶著女孩纖薄的身體走出了半開的鐵門。
將園梓扶坐在上,夏悅悄悄打開房門,伸出頭看了看。
房間外除了關在那幾間牢房裡的女孩一個男人都沒有看見,另一個緊緊關著門的房間裡,傳來了男人的笑聲,和女孩下的呻。
夏悅躡手躡腳地鑽出房間,雪白的身子走到了剛剛洗澡的那間衛生間門前,一股難聞的煙味散了出來,同時聽到了裡面手機播放視頻的聲音,輕輕閉合上了房門外的鎖釦,心中鬆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關在牢房裡的幾個女孩,似乎其中有兩個神情麻木的女孩嘴巴微微張合了幾下,但依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裡,園梓已經將身體上穿著的情趣服裝下來扔在了一旁,赤的嬌軀瑟瑟發抖,想要蜷縮起身體但又害怕小腹和下體變得更加疼,有些無助地張著腿坐在邊上。
看到自己的戀人回來臉微微有些發紅。
「哼呼……悅悅姐,快把衣服換了把,你身上這個……好……」
夏悅的一愣,臉也頓時紅潤起來,輕輕咬了咬下嘴,想要說什麼可看到女孩肚子上的傷、腿上的血只能嘆了一口氣,將緊緊勒住身體的拘束衣了下來,走到了一旁的衣櫃。
「小梓,肚子疼嗎?」
夏悅從衣櫃裡拿出兩件和男人身上差不多的浴袍走到園梓身旁。
「嗚……疼……像是壞掉了……」
「再堅持一下,那兩個人渣一個被我鎖進了廁所裡,一個還在另一個房間裡,我們小聲一點……」
園梓在夏悅的攙扶下套上寬大的浴袍,遮住了是傷痕的身體,帶系得很鬆。
「嗯……那悅悅姐你有出去鑰匙嗎?」
幫助園梓穿好浴袍後,夏悅正在繫著自己身上浴袍的帶,聽到女孩的疑問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
「我們先離開這裡,好幾個房間呢,實在不行我們想辦法把這些男人都幹掉!拿他們手機報警!」
「嗚——悅悅姐,好可怕……哼唔……」
園梓嘴角剛出笑意腹部一痛,發出了輕哼。
「沒事吧小梓!我扶著你走。」
聽到女孩的話,夏悅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鐵門內倒在地上男人已經冰涼的屍體,接著扶著園梓慢慢走出房間。
廁所門被鎖著,男人偶爾對著手機發出的吵罵聲從裡面傳來,另一個房間裡依舊有著男女合的聲音。
夏悅扶著園梓路過寬大的茶几,沙發,身旁牢房裡的幾個受凌辱折磨的女孩動了動,一直以來麻木無神的目光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改變,嘴巴微微開合。
其中一個女孩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扭動著豐的身體,臉蛋圓圓的,連接在她脖子上的鐵鏈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摩擦聲。
園梓記得,這是昨天晚上在自己面前像寵物母狗一樣對著男人努力獻媚的女孩。
順著女孩白的胳膊指著的方向,夏悅和園梓看見了一間從沒有進去過的房間,挨著地下室的出口。
園梓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看見她慢慢垂下手,低下頭,對著夏悅輕輕說:「去那間看看吧……」
「嗯!」
輕輕打開房門,裡面空無一人。
同樣的窄小,和衛生間差不多大,地上扔了不少垃圾,桌面上放著一臺電腦,黑著屏幕,牆上掛著一串鑰匙和不少袋子。
夏悅的眼睛猛地睜大,看到了自己的車鑰匙也在其中,呼變得急迫起來。
「小梓!小梓!我們可以出去啦!小梓,你再堅持住!我立刻帶你去醫院!」
夏悅握緊園梓的冰涼的小手,取回自己的車鑰匙和牆上掛著的鑰匙串,走出窄小得令人窒息的房間,看著牢房裡女孩們帶著希冀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扶著園梓慢慢向著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推開相當隱蔽的地下室暗門,骯髒的小倉庫裡一個人都沒有,黑的車子也不見了。
「小梓,你等等,我去開門!」
說著,夏悅翻找著手上那串鑰匙,倉庫捲簾門的鎖是十字孔,所以找起來很容易,夏悅僅僅試試了兩把就解開門鎖,有些驚喜地扭頭看了園梓一眼。
女孩一邊小聲著氣,一邊搖搖晃晃地朝著夏悅走了過來,白的浴袍上染出了一片血跡。
「我來扶你!小梓!」
女孩倔強地搖了搖頭,兩隻手搭在捲簾門上。
夏悅抿了抿嘴,和園梓一起用力將門往上拉。
的空氣攜著冷風吹了進來,嘩啦嘩啦——的雨聲清脆而又凌厲。
明明沒有太,但外面明亮的光線依舊讓兩個女孩眯了眯眼,在夏悅的攙扶下,園梓和夏悅一同踏進了雨裡。
清冷的雨水淋在了女孩們的身體上,將淡金的頭髮打,黑的髮梢滑下水滴落在肩頭,血跡被暈開,汙穢被沖刷。
車依舊停在原位,穿過泥濘的小道,在夏悅的攙扶下,園梓慢慢在車子的後座躺下。
「小梓,我們出來了!小梓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
有些急迫的拽開車門,夏悅鑽了進去發動車子,踩緊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小梓,不可以睡啊!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嗚……呼……放心吧悅悅姐……我不困的……嘶——」
躺在後座上的女孩有些無奈的回應,發出了一聲疼呼。
沒開多遠,面開來了幾輛警車發出了醒耳的警笛聲,同時後面還跟著兩輛救護車,夏悅連忙按下喇叭。
一輛警車和救護車面停下,看著從警車上下來的人,淚水瞬間溢出了夏悅的眼眶。
「靜姐!」夏悅幾乎是飛撲著下了車,把面走來的高挑女警察嚇了一跳,「快救救小梓!」
看著面前穿著有些髒汙的白浴袍,渾身上下漉漉的友人,似乎衣服裡面還是真空的,臉還有幾塊淤青,被夏悅喊作『靜姐』的警察微微一愣,瞬間明白了什麼。
趕忙叫來了身後的醫生和護士,將躺在車後座的女孩抬進了救護車……
……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新生的光透過薄紗窗簾照進病房。
雪白的病上躺著一位身材纖細的女孩,腹部著厚厚的白繃帶,一隻手上打著點滴,另一隻手與坐在病旁的女孩緊緊相握。
夏悅漂亮的臉蛋上貼著一個大大的藥貼,看起來有些滑稽,眼睛看著手機,手指摩挲著戀人柔軟的掌心。
「小梓!有新聞啦,那夥人渣被警察抓獲了!」
夏悅有些驚喜地看著躺在病上臉寫著無聊的女孩。
「嗯……活該!罪有應得!」
「還有那些女孩子也被救出來了,現在送到醫院恢復治療呢。」
「呼……那就好,但是,悅悅姐,我好無聊……給我玩一會兒吧~」
園梓苦著臉小聲哀求。
「嗯……醫生說你肚子傷得很嚴重!要多休息,靜養,所以就別玩遊戲了吧!」夏悅挑了挑眉頭,半張臉上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不過嘛……親我一下——我就給你玩!」
園梓對著夏悅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乖乖撅起了嘴。
(完)
又是最後百合反殺的,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