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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裝的一天續】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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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裝的一天續

作者:不詳字數:49520字TXT包:

第一節

子將我身上的女衣物取了下來,並將我部和下體恢復了男人的樣子。

心底裡被捉的羞辱還在隱隱做痛——男天生的自尊讓我迫不急待的想要征服一下子以找回男的尊嚴。

推開我說:「你先去洗澡吧,順便也將你身上的」女人「味洗掉,出來時我就配你快活!」

浴室裡,我仔細的沖洗著身體,尤其是將臉上的脂粉洗乾淨。受了一天多的束縛後,下體重新顯現出男的威猛,一直「昂首立」著,全不象昨天軟踏踏的樣子。再出來時,子已經換了打扮,婷美的塑身內衣勾勒出玲瓏的身材,腿上是包絲的連褲襪,絲襪的短褲部分包進平角束褲裡。腳上是船型黑細高跟鞋。子正端著一杯咖啡站在窗邊細細的品著。在早晨陽光的照下,與粉相間的衣料光鮮照人。

我和子接吻、擁抱,相互愛撫。就在我一點一點脫下她的內衣,她也準備接我的下一步進攻時,我突然停下來。在子正為突如其來的暫停難受的扭動時。我迅速的將子的雙手反剪,用絲襪固定住。

子還在要求著:別這樣,快接著進行吧!「很快,我用長麻繩將子綁成了本**圖片中的樣子,雙手被反吊在背後,雙臂也被固定住,繩子在前和後背成龜甲狀。這種綁法是式的經典綁法,兩隻手還可以活動些,但整個手臂卻死死的固定在背後,一點也活動不了。我用透明寬膠帶將子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部粘住,只出鼻孔能呼氣,最後,我用繩子分別將子的大腿、雙膝、腳踝、捆緊,再從後面將腳踝的繩子與後背的繩子緊緊連接,形成HOGTIE,這樣,一條美麗的」沙丁魚「便加工成了。

我也要讓她求之不得的覺。將她束縛好後,我卻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坐到一邊看起了電視,就好象身邊什麼也沒有一樣。子就象一條擱淺的魚一樣在上扭動著,膠布封住的嘴裡不住的發出「嗚、嗚」的呻聲。當然也不能只是這樣,我開始用影碟機放黃錄象,電視裡猛男和美女換著體,美女蕩的呻聲四處瀰漫著。

估計著錄象開始對子產生作用,我開始解掉子下半身的束縛,但是並不解放她的手臂。其實我也快按捺不住了,只是為了將遊戲完成的漂亮而強忍著。

我略帶暴的對子進行著愛撫,子愉快的接受著,但是上半身仍然不自由,所以只能完全被動的由我擺佈。

我完全控制著主動權,很快,我進入了子的身體。在節奏鮮明的一段對戰後,我完全征服了愛,我和子盡情的享受靈合一的快意。子完全被這種玩法征服了。晚上,子答應我讓我對她實行拘束睡眠,讓我將她綁成粽子一樣睡一晚上——我當然高興了,這次我沒有手軟,將子全身上下用繩子包住,降低了舒服的強度卻增大了繩子的密度,全身上下被繩子密密麻麻的包圍著。子就這麼聽話的躺在我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以後,我和子經常變換主、奴角,玩相互施的遊戲,覺非常極了!

第二節

又是新的一天(也是特別的一天,但是我還沒有意識到)。子說自己的衛生用品沒有了,讓我去幫她採購。我說哪裡有男人買衛生用品的。子說你打扮成女人不就行了嗎——子對我進行施時,通常都是將我扮成女人的。我知道子捉我的心情又來了,也就馬上照辦。

一條女三角內褲和一條平角高彈束褲就將下面處理的服服帖貼的。站直身子後,下面還有強烈的向後拉伸的覺。義、蕾絲罩、束、一個都不能少。

外面是針織貼身上衣和緊身牛仔褲,到腳腕的中跟磨砂皮靴。從鏡子裡看上去還是有點偏胖,但是已經很難得了。

慾的微微膨脹讓下身的覺更加強烈。還好多層的包裹讓下面看不出任何破綻,這種緊緊向後勒著的覺還舒服的。少許的化妝,戴上假髮,我出門了。

出門前子的話卻讓我差點暈倒,「記得買點菜,我原來的好朋友林月今天從國外回來,特地來看咱們,估計現在快到了。」「啊!!!!快到了,我已經穿成這個樣子了,一會子的朋友回來,看到我這個樣子,不得嚇壞嗎?」「你別擔心,這是我安排好的,人家是從國外回來的,什麼世面沒見過。」子一邊說一邊將我推出門。

一路上我都在嘀咕著待會兒進家的尷尬場面,街上個別男人的注視等等都忽略了,我的腦子亂死了。到超市買了一大包衛生巾,買了不少招待客人的菜。唉,只能硬著頭皮往回走了。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上的樓,腦子亂死了。就在上到我家下一層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從背後一勒我的脖子,啊!什麼人?是不是有氓把我當美女了要對我如何如何?馬上一塊溼溼的手絹敷到了我的鼻子和嘴上,有一鼓怪異的香味鑽進鼻孔。這好象就是電視裡用來麻醉人的藥水手絹吧!我本能的扔掉東西想要進行反抗,卻又出現兩隻手將我的雙臂按住。手絹作用很快,我掙扎了幾下,但頭越來越暈,手也一點一點沒勁。朦朧中我好象被人抬進了一間房子,然後總有一個,不,是兩個人在我身邊走來走去的。我極力的想睜開眼睛並站起來個明白,但就是哪裡也不聽使喚。

好象過了不短的時間,耳邊忽然傳來子的聲音:「喂,醒醒!」

我一點點睜開眼,恩?怎麼在自己的家裡。我躺在臥室的上,上身靠在後面的牆壁上。子穿著短裙站在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模樣還算不錯的女人站在一邊。

我想,哦,什麼也不能想了。我這才注意到我的嘴一直張開著,裡面著大大的一個口球,口球兩邊的寬皮帶勒著兩頰一直到腦後,好象還緊緊繫著。這個東西哪裡來的?我不記得家裡有這個玩意兒啊!我的雙臂被分別捆在雙人的兩邊,繩子捆的非常的緊。不過還好剛才在外面不是碰到壞人。

子向我介紹身旁的女人,「這位是我原來的同學兼好友,剛從美國回來的林月。剛才是我們兩個商量好和你開個玩笑,惡作劇一下的。」我「唔、唔」的叫著表達著「你好」的意思,一邊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也可以說是女孩,典型的西方氣質,短裙套裝,腿上的黑絲襪非常惹眼,薄薄的亮亮的,不象是國內廉價貨的質地,估計至少是法國或意大利的高檔產品,腳上是歐版的長細高跟鞋。子也換上了那條CK的褲襪,腳上是黑的尖頭皮靴。這兩個女人穿的這麼漂亮要幹什麼呢?

「啊!」我突然發現,原來我還穿著剛出門時的的衣服,腳上還是透明絲襪。

簡直羞死人了!!!在陌生的女人面前穿成女人的樣子,子怎麼忍心對自己的丈夫這樣呢?!

林月倒是顯得很從容的樣子,她對子說:「我們按商量好的順序來就行了,他會很喜歡的。」說著,林月開始和子一起解我的褲子,啊!!我的身體一陣痙攣。林月沒有一點難為情的樣子。

緊身的牛仔褲象剝皮一樣褪了下來,束褲內的衛生巾也被取了下來。小弟弟不在向後拉伸,而是在前面被緊緊包著。

這時候耳邊響起了搖滾音樂,隨著音樂的節奏,兩個女人開始脫衣服——原來是要學電影裡的樣子跳脫衣舞,是不是要用這種方法來刺我的慾呢?

子裡面穿的是健身用的泳裝緊身衣,下面是黑的褲襪。林裡面是蕾絲的三點式內衣,下面吊襪帶緊緊拉著黑的長筒襪,典型的西式打扮。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子跳這麼誘人的豔舞,加上有另外一個陌生女人在面前搔首姿,我的下面很快起了反應,男頑強的抵抗著緊身束褲的包裹。

忽然子騎到我的身上,緊身泳裝包裹的的襠部緊貼著我的男。隨著音樂的節奏,子開始在我的小腹部位來回的移動,有點象角顛倒的做愛。我從來沒有和子作過這種嘗試,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高開叉緊身衣包著的襠部來回摩挲著我的具,絲襪,彈衣料、柔軟的體在我身體上來回的遊走著。

終於,我的身體投降了——隨著我身軀的一陣搐,一股熱熱的到緊身內褲上。子彷彿用身體接收著這些華,臉上充滿陶醉的表情。

一場遊戲終於結束了。兩個女人給我的獎勵是給我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我的心理一直在奇怪子的這個密友為什麼這麼開放,對於我的體,以及我穿女衣服的樣子竟然都習以為常。是不是她本身就有這種愛好或經歷呢?

中午我們吃的是林月帶來的西餐,味道很不錯,但是相對於中餐來說顯得有點葷腥——這時候我並沒有意識到一場災難即將來臨。在作飯和吃飯的過程中子和林月還穿著剛才的遊戲服,但可能是因為剛才玩的太痛快的緣故,我的下面一直都皮皮塌塌的沒什麼反應。

吃完飯後我有些困,就獨自到臥室休息——我也有些累了。

糊糊的,好象子和林月又進來了,還拿著家裡的長麻繩。她們又要幹什麼?!我一下子驚醒了。兩個女人迅速的按住我的雙臂。啊!我使勁掙扎著。

怎麼她們兩個的力量突然間變大了,我的兩條胳臂被死死攥住。

我喊著:「中午休息一下吧,別再玩了!」一邊用力掙扎著。但是我的掙扎好象不起什麼作用。兩個人用長繩子將我的雙臂嚴實的捆在背後,雙手在背後併到一起,而且向上吊著,本無法鬆開。接著,林月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張嘴呼氣的當兒,子將一個黑的口球頂進我的嘴裡。這個球很大,我的口腔被完全撐開。口兩邊的皮帶在腦後繫緊,皮帶扯的我的嘴也大幅度的拉伸,我的語言自由被完全剝奪了。

經過了這樣一番加工後,子和林月終於住手了。子得意的對我說:「親愛的你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征服你嗎?這多虧了林月帶來的藥的效力。你吃的東西里有進口的西藥,從現在起你的力氣就只相當於柔弱的年輕女子了。藥的作用會持續兩週,這兩週裡,我要你好好體會一下做女孩的滋味。以後不許反抗,不然會捱打的喲!」

怪不得剛才我的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兩個人又將我放倒在上,林月將我下面的衣服全部脫掉了。我的下面依舊沒什麼反應。

啊!一陣鑽心的疼痛——我背靠在牆上,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壞女人折磨著我的身體。林月將一細細的膠皮管入我的道口,口拒絕了我的叫喊,雖然很疼,但是也只能任她們左右了。

「好了,來,試試看能不能出來?」林月命令道。

什麼?我遲疑了一下。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我的臉上——竟然是子,平時很溫柔的子竟然對我這麼兇狠。「快點!」子命令到。

強烈的委屈湧上心頭。但是我的雙手被束縛著,沒有辦法反抗啊。我委屈的試著使了使勁,終於,一股通過膠皮管留到另一端接著的瓶子裡。被膠皮管撐開的道口依舊很疼。

好象這藥物也對慾有抑制作用,她們這麼擺我的身體,下面仍然沒什麼反應,依舊保持著最小狀態。接著,林月又拿來一盆的糨糊狀的東西,我好象已經猜到她們要幹什麼了。這東西我在一本書上見過,沒想到今天要用在我的身上了。

在林月去取東西的時間裡,子用剪子仔細地修剪了我地陰,修成了女人下體陰地樣子。然後,子抓住我地陽具,將**和睪丸使勁地向後拉——林月用那的糨糊仔細的將陽具粘在了後面。那膠皮管的出口被甩在女道口的位置,只出很短的一點。我到**被大力量的向後拉伸著,比穿緊身衣服時力量大多了。

子對我說道:「好了,一會粘膠就會凝固的,你不會到難受的,這東西和皮膚一樣柔軟,但是隻有林月的專用溶劑才能將它泡下來。你就給我乖乖的做女人吧!」

林月說:「你的一切男的衣物和用品都已經鎖到我的車裡了,一會兒我回家時帶會我家。我們會看你的表現決定什麼時候還給你做男的自由。」

我彷彿一下子掉進了萬丈深淵裡!!!!!!

我的下面被一條黑硬皮的貞帶勒住了。經過了剛才的一番加工,包上貞帶的下身看上去和女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上半身的束縛被去掉了,我又自由了,成了一個自由的女人!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又會怎麼捉我?

咦?怎麼剛才的音樂又響起來了。噢,天哪!兩個女人又跳起了豔舞。

雖然身體變成了女人,但是意識還是男人的。在惹火的豔舞勾引下,我很快又有了覺,但是被完全剝奪起權力的下身不可能有任何變化。兩個女人在我身體周圍周旋著,強烈的折磨著我的意志和身體。

我用手不停的摸著下,本能的想象別的時候一樣手,但是下面除了厚厚的寬皮帶,什麼也沒有。此時兩個女人還得意的竊笑著,彷彿在笑話我的男權力被完全剝奪。

強烈的恥辱不停的襲擊著我的內心。

脫衣舞的勾引作罷,子和林月開始對我進行徹底的加工。越來越強烈的絕望讓我對兩個人的其他把戲無力抵抗,就象一條聽話的狗一樣任人擺佈。因為我的皮膚和臉都作過加工,身體上的汗已經剃淨,皮膚很光滑,只需要對部做一翻處理就可以了。

女人都是天生的美容師,在和粘膠的處理下,我的前被加工成成女人的樣子,不細看本看不出來。不戴罩的情況下,「雙」還會隨著身體的動作顫動。部又附加上了原來我用過的墊。

部的束讓我最真切的體會到了女人的滋味,這束比我用過的力量大多了,緊緊的將我的部束縛在24寸以內,並且緊貼著肌膚。讓我的上半身必須時刻保持立的姿勢。

接著,三角形的束褲、蕾絲的文、天鵝絨的連褲襪,繫帶的尖頭高跟鞋,將我與男人徹底決裂。當然臉部和手部的化妝也是少不了的。

最後,她倆打開一個大衣櫃對我說,「裡面是你所有需要用的衣服,現在季節用的著的一應俱全,當然沒有男的衣服,包括鞋子。」在我看來,現在眼前的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是專門折磨人的野獸!

我站起來走近細看——連腳步聲都變成尖尖的「塔、塔」聲了。櫃子裡有一件西服套裙,一條針織連衣裙,還有幾件緊身T恤和牛仔褲。下面是很多內衣,什麼樣式的都有。再往下面是鞋子,一雙船型高跟鞋,一雙皮靴,一雙繫帶涼鞋。

我簡直要暈了,子還想不想要她的丈夫了。

傍晚的時候,我們三個出去買東西。我上身針織上衣,「雙立著,下面是深藍緊身牛仔褲,尖頭皮靴,簡直極了。我也能覺出來,因為即使身邊有兩個真正的女人,我還是惹來不少注視的目光。但是我跟這兩個壞女人出來純屬被迫。

這兩個女人又想出個壞點子,她們竟然帶我來到「舍賓」健身房。她倆裝做諮詢加入會員的事宜,故意把我擱在一邊。因為是女士專有的健身,所以裡面都是女人,身前身後不斷出入穿著健身服的女人——我又開始有覺了。在我看來,這個東西其實就是教女人們如何變的更誘人。

終於又回到家裡了。轉了半天,腳都疼了。

晚上的飯特別香,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我吃的很多。

睡覺前,我被要求戴著束和貞帶睡覺。沒問題,只要能讓我睡個香覺,怎麼樣都行,再說我對這緊身的東西還算適應。今天不知為什麼特別累。

一覺醒來,突然覺得非常累,就好象???不對,我的身體動不了了。我什麼時候蜷起身子睡覺了。不是,是我被人這樣綁起來了。我被人用繩子捆成了蝸牛狀,雙臂、連手指,雙腿,甚至連雙腳都動不了了。因為剛醒,所以看不太清楚,但是也能看到我全身上下佈滿了細麻繩,而且都緊緊的勒到裡。

啊!我這是在哪裡?怎麼我的房間變成這樣了。這時候,一個陌生的老進來了。啊,她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我的身體一陣扭動。

老大媽很慈祥,倒不象是壞人。她走近了對我說:「別怕,閨女,這是我家,剛才見你昏倒在外面,我就讓老伴把你救進來了。老頭子去拿剪子了,一會就將你解開。你是被別人綁票了吧,捆的這麼狠。」

什麼,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怎麼會是老大媽的家呢?哦,怪不得屋子裡都是老年人用的東西。她怎麼叫我閨女?

本能的反應讓我想告訴她我是個男人,但是說出來卻是「唔、唔」的聲音。

我這才注意到我嘴裡面還嵌著一個橡膠的口球,兩邊好象有皮帶在腦後緊緊栓著。我試著用舌頭頂出口球,但是徒勞,這東西太結實了。

一會,一位也很面善的大爺,手裡拿著剪子,開始剪掉我身上的繩子,一邊剪一邊說著什麼「姑娘你別介意,我這是在就你,我一會就拿衣服來給你穿上」。

我身上的繩子一點一點去掉了。我試著一點點活動麻木的身體。很快我就能站起來了。

我這才發現,我上半身只戴了一件文,下面只穿了一條褲襪,褲襪外面,襠下還緊緊勒著一條寬寬的貞帶。

我就好象童話裡回到史前的人一樣。我剛才可不是穿成的這樣啊!子呢,林月呢?

大爺說我去拿個鋸條,把你頭後面的鎖和後面的鎖取下來。

我順著大爺說的摸著,腦後和後真的有兩把冰涼的鎖,鎖著皮帶,讓外人無法打開我的口和貞帶。

我從口後面用「唔唔」聲回應著大爺。

終於取下來了,貞帶在取得時候費了一些力氣,因為下面勒的太緊了。

終於我全身上下的東西都取掉了。我在大媽的帶領下去洗澡,沖掉全身的汙垢。

我一直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是在睡覺嗎?怎麼被綁成這個樣子來到了別人家裡。忽然我發現了個奇怪的問題:我下面的東西不見了。原來變裝時下面緊勒的覺也沒有了,非常的自然。我順著小腹摸下去,竟然摸到了女一樣的陰和外陰,再往裡,啊!竟然還有陰道,而且在摸的過程中,身體本能的產生癢的覺。

啊!浴室的鏡子裡照出的,分明是一個年輕成的女人。纖細的枝,寬寬的骨,豐滿白皙的部及大腿;還有,啊,我的房竟然變成真的了。

雖然有時候潛意識裡有著對這種變化的渴望,但當它真的到來時,卻又讓人到非常的吃驚和難以接受。我呆呆的站在鏡子面前,仔細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只記得最後和子她們回家後我睡覺了,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剛才明明是被人用待的方法捆緊扔到了大街上。難道是子她們又在捉我?

我用力的擰了自己的房一下,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再看鏡子裡的臉,哇,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漂亮了。我的臉變成了略微瘦削的尖臉型,紅紅的嘴,白白的皮膚,活脫一個妙齡少女,而且頭髮也變成了直直的披肩發。

巨大的反差強烈的刺著我的神經,我簡直就快瘋掉了。我真想馬上衝出去大聲喊「我是男人」,還想馬上回到家裡找媳婦問個究竟。不知道如果現在我問別人我媳婦在那裡別人會是什麼反應,肯定以為我是個瘋子。但不管怎樣,事情還得慢慢解決,我於是又開始仔細的洗澡?????

穿著大娘給的衣服,我出了門。下樓後我發現我還在我家的院子裡,萬幸。

我順著記憶中的路找到了家門。哦!門墊下的備用鑰匙還在。

進家後,啊,這還是我原來的家。子呢,林月呢?

找了所有房間,沒人!突然我發現,記憶中牆上、桌子上的夫合影都成了我的單人照了。我這不是在夢裡吧!

我瘋狂的四處看著,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這個房子是我的單人房間。

櫃子裡都是女人衣服。我找出來一些內外衣,這些衣服明顯就是我的,所有衣服都非常合適。現在穿上女人衣服,比原來——記憶中的原來的變裝穿法漂亮多了,連褲襪、罩,而且穿上緊身內褲後也沒有以前的不適了,下面平平的,內褲緊貼著小腹和下身。現在的部也不用束了。

忽然我發現桌子上有本相冊,裝訂的非常好。忍不住翻開去看,啊?!!!

裡面竟然是我的照片,而且是我被捆綁成各種樣子的被照片。我什麼時候拍過這些照片?又是什麼人將它收集起來的?照片裡的幾個男人是誰呢?我的大腦無時無刻不在經受著各種不可思議的衝擊。忽然發現我還穿著內衣,於是將櫃子裡的套裙拿來穿上,衣服非常的合體,收的上衣,短至膝蓋以上的緊身裙,簡直死人了,連我自己都被自己的美麗身材住了。

我穿上「自己」的黑高跟鞋,小腿繃緊,收腹、——一個年輕成的職業女就這麼產生了。鞋稍微有點緊,但是很舒服。

這下子走在街上,再不用擔心什麼被別人識破了,我本來就是個真正的女人——真有種投胎轉世的覺。我還一直在想著剛才是誰把我捆成那個狼狽樣子扔到街上?

在上廁所時差點餡,我差點走進男廁所去。第一次進女廁所,竟然非常緊張,看來我對自己新的別角還有些不適應。我告誡自己必須要注意,不能再餡了。我進了一個蹲位,解開裙子,褪下褲襪和三角褲,開始了我第一次的蹲便???????

做女人其實也很不,太麻煩了。現在沒有了以前穿一會女裝,就回家自或找「子」作愛的美事,而且說實話女裝穿時間長了也並不舒服,比如連褲襪,就要時不時地進行整理,每次上完廁所都要重新拉伸就位一番。忽然間我發現自己變成女同戀了,雖然自己已經變成女人了,卻還在經常注意身邊的漂亮女人,雖然在這個奇怪的夢境世界我的身體變化了,但是我的思維和取向卻還是原來的樣子。

在這裡我好象一無所知,除了我自己之外;幾天裡我開始大肆享受我的女身材——我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塑身的內衣,盡情體味著真正女人才能享受到的舒覺。束、提短褲、連褲襪,看著鏡子裡被時尚內衣裝扮的死人的我,簡直陶醉死了。早晨我穿上彈襪褲,高開叉體服,跟著鏡子裡的健美教練練習軟體,我的健美服和教練的一樣,後面都深深的勒進部。

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在第四天晚上,我來月經了。一直到覺到內褲我才發現,我換了條內褲,用衛生紙疊成厚厚的一沓到下面,趕緊出門去買衛生巾。一路上我十分小心,生怕走路姿勢過大又髒衣服。在小賣部我買了一包夜用的衛生巾,又覺得不放心;馬上又到不遠的大超市買了一盒衛生棉條。

回到家裡,我將襠下的衛生紙取下——已經被血浸紅了。我憑著記憶將衛生巾撕開,沾在內褲襠下,將兩片護翼裹好,再對準位置套好內褲,前後活動幾下——好,衛生巾完全貼到了下體,從襠下一直到後面都被衛生巾保護著,這下放心了。

戴上了衛生巾,又多了一層保護的覺,非常的塌實舒服。晚上睡覺時我又不放心,又在體內放了一個棉條,畢竟現在髒衣服還得自己洗。放棉條時遇到一些困難,下面非常的,但是還是進去了。

早上,將已經髒了的衛生巾和棉條換掉,墊上用衛生巾。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因為自己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子的女人,所以我就憑著自己的喜好儘量照的樣子打扮。這著很奏效,出門時我的周圍都是豔羨的眼光和女人們嫉妒的眼神。現在的天氣在夏天裡不算涼快,但是我堅持出門必穿絲襪,而且都是高檔的絲光襪或超薄的天鵝絨褲襪。或者在裡面穿上蕾絲內衣褲和吊帶襪,在做公共汽車時假裝不注意走光,出吊襪帶的扣子;這時候通常會發現身邊至少會有一個男人正在驚訝的注視著。或者穿很薄,幾乎看不出的褲襪,讓身邊的人猜想我到底是否穿了絲襪。

有天中午,我只穿了一條褲襪正在午休,突然有人敲門。我說等一下我換件衣服就開門;門外響起了男人的聲音「不用了,只穿內衣就很好看!」

是誰這麼下,我穿了一件套頭裙開了門。門外是兩個有點象外國人長相的男子,正在壯年,很乾練。有點眼,但是不認識。兩個人沒等我問他們是誰,就闖了進來。我還以為是氓擅闖人家要搶劫呢!

我嚇得後退幾步,抄起了凳子。兩個人又好象對我很悉的樣子,其中一個慢慢的說「別害怕,難道你忘了我們了嗎,看看你的相冊去。」

我想起來了,照片裡我被捆綁時,站在一邊的男人就是他們兩個。我急忙從臥室裡拿出相冊——啊!羞死人了!第一張我被全著捆成蝦米形的照片裡,邊上的兩個人就是他們。我的臉頓時如茄子般發紅發燙。

這時候我好象聽見兩個人在切切私語:「她可能是在外面放時間長了失去記憶了,得想個辦法才行。」另一個說「沒事,不行就用強硬的。」

他們好象要對我下手了,快跑!我突然向門口衝去——啊!門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們鎖死了。鑰匙呢?就在我想找鑰匙的當兒,兩個男人反應過來,跑過來使勁抓住我。

「啊,救命!」我大聲的喊著,一個男人抓過巾使勁進我的嘴裡。

兩個人死死的抓著我的雙臂,一個人的力量怎能與兩個人相比,何況我現在又是個女人。我的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兩人將我的手扳到背後,然後用小拇指細的長麻繩一圈圈的將我的胳膊使勁捆住,繩子深深的陷入中。啊!好疼!

我的上半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我用力將嘴中的巾吐了出來。

兩個人分明是有備而來的,一個人拿出一個口球,然後用手使勁的掐開我的嘴,口球很大,但還是勉強放了進去——兩邊的皮帶在腦後繫緊。我的腮被完全撐開了,嘴完全貼在球體上,舌頭也被死死壓在下面。接著,他們強迫我坐到上,將我的雙腿分別摺疊捆緊,我的小腿和大腿幾乎平行了,這種綁法能將雙腿分開,讓下身貼著——我在本圖片裡見過。我隔著口腮「大聲」的叫著,雖然大部分聲音都被阻隔了,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我非常的害怕,因為不知道兩個陌生的男人還會做出什麼來。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我的臉上,高個男人扇完對我兇惡的說道「別叫,再叫用鞭子爛你。」火辣辣的疼痛代替了恐懼,我不再「唔、唔」的大聲呻,強烈的恥辱讓我下了傷心的淚水。

兩個人並沒有理會我的哭泣,矮個男人拿出一個跳蛋,將它放進我的褲襪裡,「唔」我一陣扭動,跳蛋被到我的下面大約陰核的位置,然後矮個提了提我的絲襪,將跳蛋包住,並打開了開關。

「嗡翁」的聲音一點一點產生出來,他倆沒有管我,去外屋了。那聲音並不明顯,但是又不會被忽略,也不強烈,隨著微微的震動,一點一點侵蝕我的防禦。

我全神貫注的集中神,抵禦緩慢襲來的快;但這東西好象也有靈,當我集中神時,它顯得似有似無,但我放鬆下來準備口氣時,它好象又開足馬力來調戲我。

臥室裡只有我一個人,除了嗡嗡的聲音,還能聽到的就是有些變的我的息聲;外面好象也沒有了動靜,他們兩個在幹什麼呢?忽然間我竟然有些想這兩個兇惡的男人,想他們能進來????啊,不,我怎麼這樣!但是,下面的覺卻越來越清晰強烈了,我能覺到襠部的褲襪已經有些溼潤了。啊!他們兩個在幹什麼呢?

啊,兩個人進來啦!我「唔」的哼了一聲,與其說是害怕,還不如說是期望和高興。高個說:「美人,你好象已經期待我們半天了!」

「唔」我回應著。矮個男人取來我的一片衛生巾,撕開放在我的襠下,估計是怕我髒了單。高個解開了我的口,用力將口球拽出來。「啊!」我的下巴一陣痠痛,但是嘴總算是自由了。矮個並沒有讓我的嘴閒著,拿出一個軟橡膠的仿真陽具向我的嘴中。

我的大腦分明地提示這東西是十分討厭的,但是已經興奮起來的身體並不受支配,我聽話地張開嘴接膠。膠大,有一定彈,而且帶點異樣的味道,看來塗過潤滑劑。

在我的嘴裡進進出出,有時候甚至直到嗓子眼裡,而這種快要嘔吐的覺竟也讓人十分興奮。真是不可思議,我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片刻,矮個男人拔出膠,轉而褪下褲子,出青紅的真正的陽具,!不要,我猜出來將要發生什麼,但是沒有等到我更多的想什麼,略帶鹹味的男人的**已經從口中進入了我的身體。

這種行為給我帶來了意想不到的一種快,男骯髒的下體竟然比剛才的膠更讓人舒服。矮個有節奏的著,有時在嘴邊摩擦摩擦牙齒,有時候又突然進入到底,扎進口腔,在這時候,部的陰會扎到我的嘴,很舒服。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一股燙燙的鹹鹹的濃噴進我嘴中。啊,等他拔出疲軟的**,我連忙緊咕嚕幾下,將嘴裡的吐了出來——噁心死了,高個不知什麼時候取出了我下體墊的衛生巾,用接觸我下體的那面接住了,邊說「這可不能費」,邊用手巾將衛生巾包好,放到一邊。

下體的刺依然沒有停止,經過長時間的刺,我開始想要男人的入了。

兩個人放開了我,我順從的躺在上,等待他們更進一步的行動。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兩個男人並沒有象我想象的那樣開始入,而是拿出一件黑的皮質貞帶,穿到了我的下體,然後勒緊。

哦,天哪!怎麼是這玩意。貞帶非常的緊,與襠部嚴絲合縫的緊貼著。兩個男人真是捉女人的高手,都這麼半天了還能坐懷不亂,兩人扶我起來走到客廳裡,然後兩個人又自己喝開了咖啡,把我曬在一旁。

我這才知道女人的慾被刺起來得不到釋放原來更加的難受,而我又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向他們央求,就也坐在一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體內的興奮沒有減退,反而逐漸變強了。奇怪,可能是剛才的橡膠上塗有發情慾的藥。

我站起來,但這樣下面勒的更緊,又無奈的坐下。

時間過的真慢,真是討厭的男人。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大聲喊到:「不要再折磨我了,快來吧!」

兩個男人得意的笑了。這才開始解開我的束縛。我又被拉到臥室裡。高個男人脫了衣服,說到:「小貨,嚐嚐我的厲害吧!」說著,著高聳的陽槍,入了我早已溼漉漉的下體。我順從的接著。

哇,原來這東西進來這麼脹!高個的東西很大很長,象一條燙燙的蛇,探詢著我的下體。每次蛇頭進時,我都發出連我自己都不信的哼聲!

高個似乎比矮個更有技巧,他並沒有魯的直猛衝,而是很有節奏的控制著進度和深度。有時候長時間的在口附近徘徊,當我著急用雙腿勾住他的部時,又突然一到底,極深的入,幾乎進入了子宮,這時候,我發出更高聲的呻!他的多淺少深的技術運用的非常好。

在高個的引導下,我進入了絕頂高,我眼冒金星,渾身如同電擊一般,這可能就是女的高吧!愉快的覺久久不退,非常舒服。高個仍然沒有罷休,依舊按開始的節奏著,九淺一深,七淺一深;很快將我送入又一次高;我的身體彷彿要熔化了一般的舒服。高個見我到頂,也放出了華,大量的噴灑在子宮壁上。已經恢復力的矮個男人又上來了,又是兩次高,在矮個男人將噴灑在我體內時,我覺得自己彷彿要被過度的快衝擊的休克了,這麼舒服的事情,就是死也願意了。

兩個人玩完我後去洗澡了,而我依舊如爛泥般躺在上,體味著剛才的快

一段時間後,約莫兩個人洗完了澡,而我也恢復了神。我起身找我的內衣,我得回到正常的樣子了。兩個人見我要穿衣服,急忙攔住我,說「不行,不準穿衣服,下面的時間該拍新的照片了。」

又是渾身的緊縛,我徹底絕望了,我可能永遠也逃不出這兩個惡人的控制了。

這次比剛才捆的要緊,要漂亮,前面看就象穿了繩子的衣服一樣。不同的是我的下體被繩子捆緊形成丁字褲樣,麻繩深深的陷入下體中。矮個男人將我剛才用過的沾著和我的體的衛生巾貼到我的嘴上,用膠布一圈一圈貼緊。衛生巾上汙穢的味道和我的體的味道強烈的襲擊著我的嗅覺。我不敢張嘴,又甩不掉,從對面的鏡子裡看去,透明膠帶下面是弧形的白衛生巾,緊緊的貼著我的嘴。真是可惡。

就這樣拍了許多不同角度的照片方才罷休。

以後的子我成了兩個男人的玩物。有時候他們過來後就把我捆成粽子樣,堵上嘴然後就這麼綁我一天,也不讓我吃飯。有時候他們晚上離開淺前強迫我服藥,然後穿上貞帶,就這麼放我一個晚上,讓我整晚被慾高漲又不能解決的焦急折磨。還有時,用繩子給我綁成內衣的樣子,並且緊勒下部,不讓我穿內衣,就這麼給我穿上衣服帶我出去逛街,全然不顧我體內繩子的折磨。

有的時候,他們晚上吃過晚飯邊開始輪番與我做愛,一個人讓我高兩次,兩個人輪上,一直讓我不停的高到天亮,通常在最後我會昏過去。更過分的是兩個人從白天開始邊輪番將我捆綁進行轟炸,但是他們的技術很高,在我即將到達高時便突然停止,等我恢復正常又開始,又在高前停下,這麼折騰一天不讓我來一次高,到晚上又甩下我一個人;這樣整個晚上我都沉浸在幻想和渴望當中。

經過這麼多天的調教,我發現我只不過是個雌的動物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這種變態的玩法竟然有了一種依賴。有時候兩個人好象很會揣摩我的心思似的,突然間幾天都不來,讓我整沉浸在茫的幻想當中。

實在挨不住了,我就將跳蛋進體內,並用內褲兜住,用一條長筒襪將雙腿套住,然後用手銬將雙手反銬——鑰匙已經提前被我放到鐘錶的針上,必須要等到時間到了才能掉下鑰匙。在這段時間裡,我只能老老實實的享受下體的快

兩個人來的頻率越來越低,在他們在這裡時,我就越發的馴服,任他們想盡各種辦法折磨我。

又是孤獨的一天,我將跳蛋放到褲襪內,然後穿衣服出門逛街。邊走邊享受。

誰也不會知道身邊的漂亮女郎正在沉浸在這樣褻的快中。慢慢的我覺的下面有些溼潤了,身體也有些發熱。

於是走進一家咖啡店,要咖啡,坐下,然後蹺起二郎腿,並且夾緊。下體的東西與身體貼的更緊密了。手裡握著咖啡,聽著舒緩的音樂,體味下面的慢慢產生的快,簡直舒服極了——我簡直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如果這裡沒有那兩個奇怪的男人,倒真是個讓人留連的世外桃源,我這麼漂亮,高挑,完全可以想過我自己的生活。但是??????

我還是要回去的,我想子,還有她那個變態的朋友。但是我怎麼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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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24-08-18 11:01:20

第三節

時間彷彿過了很長時間,我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往家走,體內的小東西還在繼續維持著快,並且隨著步子的節奏強弱變化。

進門後,啊!!又是他們兩個,時間長了,對他們兩個有些厭煩了,但是潛意識中又有些高興,可能是因為又要玩那些變態的讓人又喜又恨的遊戲。我真是矛盾。

「回來啦,去洗澡吧!」高個的口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半小時後,我出來時,屋子裡的上已經擺了各種東西。

我對這些勾當太悉了,已經沒什麼新鮮了。只是順從的坐到上,等待被

帶,項圈,單手套,口球;全身被優質皮具加工成HOGTIE。我不是第一次被捆綁、束縛了,但是我還是很明顯的覺到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緊。

我的胳膊肘在後面已經相碰了。臉部被馬具口拘束的一塌糊塗。我就象被人去掉了四肢,割掉了舌頭,身體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就象一團一樣癱在上。

而且奇怪的是每個工具都上了鎖。

最後,我的貞帶上、雙上被塗上了藥。兩個男人象完成什麼任務似的,收拾起其他所有的東西離開了,沒有向我再說什麼。屋子裡什麼也沒有留下,就象這兩個人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我還想問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但是我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周圍異常的安靜,只有身上的藥劑緩慢的發揮作用,我用力但是徒勞的掙扎著。沒用的,身體的扭動反而加速了藥劑的作用速度。沒辦法我只得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也不知道要過多長時間他們才會來放開我——如果他們永遠不來我是不是就要這麼待下去呢?我不會餓死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好象是我餓了,然後藥物的作用漸漸減弱,我,哦對,我可能是睡著了。

在夢中,我夢見子和林月開著車,走了很長的路來就我了,她們解開我,讓我重新自由。但是,但是因為我已經是一個完全的女人,所以她們毫不留情的離開了我。我在後面追,怎麼也追不上,於是大聲喊著:親的,不要拋棄我??????

忽然在背後我聽見了悉甜美的聲音,「哎,醒醒!別嚷了。」

我忽的一下睜開眼,啊!我是在做夢!!

我還躺在自己悉的家裡,身邊,哦,子和林月還穿這內衣坐在一邊。

因為工作越來越順利,收入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身體上的補充材料也得以改進,原來的橡膠房改成了進口的新材料,以前即使不戴文基本不妨礙活動,現在不行了,必須要用罩,因為我的「房」比以前柔軟、嬌多了,而且新的靜電刺裝置,可以讓撫摩或捏帶來的覺更加真實,如果用力捏頭,會有些電擊的覺。

我對這兩個怪女人的有些做法實在是到奇怪,疲於應付;她們有時也捉我,時不時故意碰一下我的部,我立刻酥一下。

一天我晚上下班,非常的累,在公共汽車上睡著了。糊糊的,恩?怎麼,怎麼有人摸我的腿,不會吧,是不是幻覺——啊,不是,確實有糙的手在隔著絲襪摸我的大腿!

什麼人?我一下驚醒了。那手也立即消失了。我不敢再睡了。到了站,下車急走。果然後面有兩個人跟蹤我。幹什麼,是不是要耍氓?離家還有一段距離。

我開始小跑,但是腳上穿的是高跟的繫帶涼鞋,怎麼也不能和原來穿平跟鞋比。

我的部一顫一顫的——怎麼我現在的跑步姿勢這麼難看了,怪不得,以前在學校,就經常笑話女生們跑步難看,現在我也這樣了。

總算進了單元門,嚇死我了。我靠在牆上「呼呼」的著。又一想,其實我怕什麼呢?即使讓那兩個人追上,也佔不了我什麼便宜啊,我真是多此一舉。

晚上我將路上的事情講給子和林月聽,兩個人哈哈大笑,齊說這不是壞事,這說明我越來越漂亮了。

週末,我們去購物。但是我又被進行了一番加工,後面被入了一,用塑身內衣包住,方才出門。我進行了應有的反對。子說如果不這樣或是我不上街,就得被捆成粽子裝在箱子裡鎖到地下室,等她們回來。我選擇了出門。

橡膠的型號還算能承受,她們還算仁慈。在地鐵裡,人不少,大概都是出來玩的;忽然,子將手扶在我的裙子上。??纖細的手撫摩著我的絲襪,然後一點點將裙子的邊向上拉,出了吊襪帶的扣子。

「啊,親的,別這樣。」我一邊拉開她的手,一邊緊張的看看周圍是否沒有人注意到這些。

林月掏出一個小的遙控器模樣的東西,按了一下。

哦,懊!我體內的東西開始動了,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只有我能察覺。

雖然門的神經不是特別靈,但是微微的帶著電擊的攪動還是讓我很難受。

「哦,二位,不要再捉我了」

我的哀求本不管用。兩個女人竊笑著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丟下我不管了。

我儘量讓自己鎮定;體內的東西還在挑戰著我的意志。開始是360度的攪動。一會兒又變成了的動作,輕輕的動了幾下,忽然好象是變長了似的,一下捅到直腸的盡頭。

「啊!」我叫了一聲。臉立刻紅了。這個怪東西竟然也會九淺一深的著數。

電車依舊在迅速的行駛著,誰也不知道我正在被一個電動的東西用古書上的著數折磨著。估計只有人會注意到身邊的這個漂亮的女郎一會就顫一下身體。

下了車,我體內的東西依舊在動著,不過節奏變輕了,只是微微動,告訴我她的存在。這個樣子的行走簡直是體上的折磨,我也沒有太多心思購物,只是盼著快些天黑好回家。

,經過了昨天的戶外折磨,我的後面還覺得很痛,好象門被永久地撐開了,再也無法恢復。早晨吃飯是一天中難得的自由時間,抓緊時間吃飯。

吃完後,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躲開這種沒完沒了的折騰。但是我的提議被主人堅決的否定了。

子說今天有更重要的訓練要做,不得耽誤。說著,兩個女人又開始對我進行加工,我反抗,各個屋子地躲避,但是沒有奏效。我被用麻繩捆成了甲縛,雙手被固定在背後,嘴上戴了馬具式的口。這種東西我非常悉了,說什麼新「訓練」。

林月將一個有1米長鐵鏈的皮套卡在我的脖子上,並上了鎖,一邊拉著鐵鏈將我牽到客廳一角,將鏈子鎖在暖氣管子上,一邊溫柔的說:「今天的任務是要你做一天的狗,你得乖乖的聽話,不然明天繼續,我去給你公司請假。」我的一邊放了一個狗盆,裡面有一些末拌米飯。這東西也是存心作我,我的嘴著口,怎麼吃。

簡直要氣死我了,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蹲在牆邊,因為手被捆著,我試著戰立,但是鏈子很短,我腿還沒有直鏈子就拉緊了。

我隔著口球「唔、唔」的叫著——這聲音和小狗的哀求還真很象,但是兩個女人好象無視我的存在,進進出出的幹著事情,偶爾還拿些零食,兩個人吃。

我急了,這還行,我也是個堂堂的「男人」那!我更加大聲的呻著。子急了,拿了一個皮鞭給林月。

啪的一記重重的皮鞭打在我的後背上。我大聲地痛苦地叫著,但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被動接受,一下下地皮鞭打下來,我叫地越大聲,鞭子就越恨,直到我喊累了,不出聲了。鞭子才停止。

子和林月一邊向外走一邊說:「反了天了,一隻狗也想叫板,哪天賣了它!!」

我傷心地哭了。

中午吃飯地時間我並沒有被放開。

下午,我非常地餓了,但是又不敢聲張。林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過來解開我的口球,說,「餓了吧,快吃吧!」說著端過狗盆。

這怎麼吃啊,裡面是一堆渣滓。

「吃不吃」林月急了,照著我的腦門就是一巴掌。用手抓著我的頭伸向盆子,「吃,還敢挑食,明天不餵你了。」

我噙著眼淚,學著小狗的樣子,用舌頭一點一點得將末拌飯進嘴裡。

吃完了,我還被乾淨蠶渣。我還喝了些水,也是著喝的。

子過來,說「小乖乖該了吧」。解開我的鏈子,牽著我走道廁所,我被著跪在地上蹲著撒。沒有讓我抬起一條腿。說這是母狗的姿勢,我還沒有權利做一隻公狗。晚上,我的雙手被白的繃帶分別緊緊地住,我的手攥成緊緊的拳頭被包住,就好象切掉了手一樣,手指完全失去了作用。

我也終於被放開了。我用「手」勉強的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跪了一天,腿特別疼。林月拿了一個燉好的翅膀,說「看,你最吃的,快吃吧!」

我伸出手去接,她卻將翅一下扔到了地上。「你!」我氣憤極了。

「怎麼,想吃就自己想辦法!」

我用被繃帶著的所謂「手」費了半天勁也沒把它揀起來。唉,只好放棄。

「怎麼,給你還不要,快給我吃了!」林月打了一下我的後腦勺,抓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使勁地按向翅。

在外力的驅使下,我用嘴叼起翅,開始吃。中途骨頭掉了,我還得蹲下用嘴將骨頭啃乾淨。

晚上看電視時,我被強迫跪在沙發一邊,我已經沒有權力坐沙發了。

一會,子和林月要洗澡。兩個人就這麼當著我的面了外衣去浴室了,完全不顧身邊我的存在。

我想正好安靜一會,但是沒多長時間,林月就叫我也進浴室。

裡面好熱,林月用預先準備好的繩子將我的兩條胳膊的大臂與上身固定在一起,唉!白高興一場。子說,「將雙手伸平,好了,就這個樣子。不許放下來,小心捱打。」我的白的雙手平伸在前。林月將兩個人的乾淨的換洗內衣搭到我的小臂上——原來是讓我做衣架,唉,真慘!

但是我也不敢鬆手,別又招來什麼懲罰。

兩個該死的女人好象我真的是小動物或衣架一樣,愜意的在浴缸裡浸泡著雪白的身體。

真正女人的身體所散發的美麗是無法替代的。兩人還站出來相互擦肥皂,簡直就是對我視覺上的煎熬。

不管怎麼說,我的本還是男的,我盡情的對兩條半透明的體做著視,如果下體沒有束縛,估計我的小弟弟又該放肆了。

女主人們洗完澡,就在我的面前穿內衣和絲襪,穿好衣服,林月用手摸著我的丘——我的下體已經被完全改造成女人的樣子了,包括,如果不扒開我的腿仔細看我的後面,估計我都可以去公共洗澡堂洗澡了。

林月象男人猥褻女人那樣摸著我說:「怎麼樣,看我美嗎,狗狗!」

我真想立即扇它個耳光,但是這是妄想。不管怎麼說,夜裡我終於可以重新回到人的地位了。

晚上我作了個噩夢,夢見我被壞人強,下體了很多血。我一下子驚醒了,伸手摸摸下面,啊?還真了,了不少血,對了,我來月經了,今天又到例假的子了。她們什麼時候在我身上放的這個。

我趕緊起身去廁所,用衛生紙擦淨,再在內上墊好衛生巾。

啊,終於安全了。

躺回上,我想,這樣下去,有一天我的命子會不會爛在後面呢?!

因為夜裡沒睡好,早晨起的很晚。子和林月出去了,只我一個人在家。我起來,換了身柔軟的內衣,套上襪——成為這個樣子後,最大的一點享受就是可以公開的穿各種絲襪了,絲襪很舒服,不象男的襪子那樣單調乏味。所以我幾乎每時每刻都穿絲襪。

泡了杯牛,邊喝邊欣賞舒緩的音樂,真是舒服死了。

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是收物業費的大姐,進門便問:哎,小李(我子)不在啊?我來收物業管理費,你是她什麼人啊?

我剛想說我是她丈夫了,一想說了她也不信,改口說:「哦,大姐,我是她妹妹。」

「那她丈夫也不在啊?」

「啊,不在!」

大姐走了,她也沒有認出我來。估計不會再有人記得那個穩重的男人了,只有這個嫵媚的女人還活著。

我關上門,開始洗我的還有她們兩個人的換洗衣服。我將長筒襪洗好,夾到繩子上——連洗絲襪的覺都這麼舒服。

完後,換上外衣,裙子,穿上一雙襪,蹬上高跟鞋,我要出門逛超市了。

我已經開始習慣周圍的人假裝若無其事的看我的腿或身體或漂亮的衣服進行

視覺強了。不時有人假裝選東西,其實眼睛一直在盯著我的絲襪看個不停。

我的這雙絲襪確實不錯,比皮膚的顏稍淺,略微發著亮光,很人,配上黑的尖頭高跟鞋,連我自己都特別喜看。

時間過的很快,冬天又到了,冬天是穿羊皮靴子的好季節。穿著厚一些的襪,套上到小腿的皮靴,漂亮極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的失落卻逐漸的增多,有時候一個人時想想,現在自己這個樣子,還不如干脆作個完整的女人好。子和林月已經2個多月沒有讓我行使男人的基本權力了。

有一天晚上我坐了一個夢,夢見有個晚上我下班回來,被幾個氓抓住強了,他們蹂躪我下體的覺特別難受特別真實,我正在奇怪我變成真女人了,忽的一下醒了。我傷心的哭了。

我決定變成一個完全的女人,等我變好了,我將離開我的子,到一個新的地方,以女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我找了一家不算大的醫院,我打算先將下體割掉,在去外地做整形手術。當然我對醫生編了一個悲慘的故事,大概是說我的小東西被機器碰傷了如何如何,對男的生活失去了信心等等。最慶幸的是在醫生的幫助下,我下體的膠體用手術刀去掉了,我又自由了。這個秘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在準備的這段時間裡,我沒有告訴子和林月。我偷偷地吃著雌素,其實我這個樣子不吃也可以了,但是為了讓皮膚更加的光滑,我還是服用了一些。

但是我沒敢吃的太多,我怕出什麼問題如副作用什麼的做手術的哪天,我沒有穿女裝,而是男裝上陣,因為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後的作為男人的時間了。臨去醫院前我自了兩次,很慶幸我還能這樣,這可能是最後的兩次了。

躺在手術檯上我忽然有一種烈士即將就義的坦然。老大夫不斷的提醒我後悔還來得及,我沒有過多的注意他的話,更多是在想以後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麻醉的口罩戴上了。我開始覺得睏倦,可能是藥物起作用了。我覺得身體有些飄飄然,頭卻有些發沉。

我彷彿又開始了那個美妙的夢境,變成了妙齡女郎。

恩?身邊怎麼這麼,還有跌撞的聲響。我想起身看看,但是麻醉一些的身體沒有聽使喚。

不過我的耳朵好象能聽清一些東西,好象是醫生被人打了。

突然我被兩個人架起來,懸空著向手術室外走去。恍惚中好象是兩個穿黑衣服的女人。

快走下樓時,我有些清醒了,哎!這不是家裡那兩個可惡的女人嗎?!!!!!

我真是沒法活了,怎麼走到那裡都會被發現。我儘量的使勁想掙,但是藥物的作用讓我的四肢還不太靈活。可惡的女人好象察覺了我的意圖,一塊大手帕蓋到我的臉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啊!我的頭好疼。

我想起身站起來,但是沒能成功。我好象被包在了透明的塑料布里,雙手好象也在頭頂伸著被捆住了。

隱約從對面落地的鏡子裡,能看到我被用塑料布包裹了全身,象沙丁魚一樣躺在地上。塑料布外面好象了一圈圈的塑料帶子。

唉,我的命好苦。

我本能的哼了一聲——我的嘴裡著東西,非常柔軟但是很有彈

可能是子聽到了我的聲音,走了過來,捏了幾下我嘴前面的橡膠球。

子捏了橡膠球后,我嘴中的東西立刻膨變大了,充了我口中的每一部分,舌頭被完全固定住了,甚至好象連喉嚨也探進去了。因為我覺得喉嚨非常的,但是我無法咳嗽,這覺還非常難受。

子和林月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忙著什麼,好象本沒有我的存在。這種異常的安靜讓人覺得非常抑。

我現在成了一條沙丁魚,除了鼻子是自由的,其餘的所有部分幾乎都被束縛住了。

一會,子和林月合著將我滾到房間的中間。

子取來一條黑的鞭子——啊,不好!我的身體一陣扭動,但是沒移動多少地方,嘴中本能的呼叫被口完全拒絕了。

「啪」的一聲——我的身體一陣痙攣,好疼——這就是我的好子,現在竟然這麼對待我。

鞭子繼續快節奏的落下來。我的體被疼痛劇烈的折磨著。但是房間裡卻很安靜,除了鞭子聲。我好象完全沒有了聲響,嘴裡連哪怕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鞭子停了下來。

我的心也略微放下來一些。但是我剛要調整呼的當兒,鞭子又開始了。比剛才的還重。

這簡直就是世界末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反正鞭子停了。我也幾乎沒有了時間觀念——我已經快休克了。

我被兩個殘酷的女人象抬行李一樣抬了起來。

啊,原來她們要讓我挨凍——果然被我猜中了。她們將我放到天的臺上,用三道繩索將我吊到了晾衣架上。然後關上臺門走了。

我動了幾下,但是沒什麼效果,只是繩子也晃了晃。

刺骨的寒風侵襲著我的體,薄薄的塑料布本不起作用。原來挨凍比受熱還痛苦。但是裡面的女人們絲毫沒有來放開我的意思,我繼續受著寒冷的折磨。

在我快被凍死的時候,她們終於來救我了,因為我的皮膚在受到觸摸時,已經開始有些異樣了。

我身上的塑料布終於被去掉了。我的身體終於又恢復了自由,房間裡溫暖的空氣讓人想哭。

但是我的四肢還沒有從寒冷中完全出來。

子和林月並沒有給我多麼長的自由時間,在檢查了我的各個關節還正常,沒有被凍壞後,就又將我的雙臂背到後面來了個本式捆綁。

我對這些東西已經非常麻木了,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應,能讓我在溫暖的屋子裡待著已經非常不錯了。

兩個女人掉了她們的全部衣服,了身體——這讓我非常奇怪,她們又要幹什麼呢?

兩個女人也躺下,躺到我躺的地毯上,用身體貼緊我——用女人溫暖柔軟的身體為我傳遞著熱量。

真正的女人體特有的覺又讓我有了一些男人的覺,尤其是林月,身上還留著淡淡的內衣的布料味道,雖然和她有作的經歷,但是這麼長時間的單純的體接觸還是第一次。

兩個女人繼續變著姿勢緊貼著我的身體。這很有作用,我的下面開始有變化了。

林月開始玩我的下體了,忽快、忽慢,好象故意和我玩節奏遊戲似的。但是我的身體還是很快證明了我還是個本意義上的男人,我一陣搐,出了男華。

子將我口裡的充氣口去掉了,林月迅速的掰開我的嘴,將手裡的我的進了我的嘴,啊!

好髒!但是一個大個的木頭夾子馬上夾住了我的雙,這下不可能吐出去了。

但是我還是很不願意吃下去。

一會融化了,慢慢的隨著口腔壁留進了胃裡。好鹹!!

這種折磨不是一次,我也記不清多少次了,總之最後我已經不出東西了,出的都是透明的體,就是這樣,她們也讓我下去。

我不顧一切的哭了。但是我一眼淚,馬上就會挨耳光。

最後我實在是不行了,她們就又把充氣口給我安上,解開我的繩子出了房間。

我躺在地上嚶鸚的哭著,但是沒有人理我。而且我也發不出哭聲,只有臉上的眼淚告訴我我在哭。

一會子喊我吃飯了。我這才意識到天已經黑了。

我強撐著立起身子。

飯不錯,還有白酒。菜是豬頭還有一些炒菜。

三個人都坐下了。但是我才發現我的口沒有被去掉。這怎麼吃啊我使勁的想發出聲音但是沒有成功,只是頭四下搖動著,子和林月好象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學著男人的樣子喝開了白酒。

我生氣的一拍桌子,「啪」的馬上被回敬了一記耳光。

我不敢再造次了,真是倒黴,這麼好的菜沒有辦法吃。

我垂頭喪氣的回到臥室裡,只好睡覺了,我都快虛了。

糊糊的好象有別人的聲音,好象人還多。忽然房間門一下開了。

我一下子驚醒。來了七八個陌生的女人,但是好象和子和林月都很,都是那種人高馬大的東北型女人。

她們又要幹什麼,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並沒有給我什麼時間來搞清楚原由,幾個人合著,輕易的將我又捆在上。

我真是沒法活了。

所有的人包括子和林月都掉了外衣,林月拿來了工具,就是穿戴式的女同戀用的假具,我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了。

是不可能的了。接下來是女人對男人的輪

甚至包括嘴在內,橡膠的東西味道怪怪的,但是的很深,幾乎到了嗓子眼。

門的東西則更過分,因為每一個都實在太了,門幾乎要被撐裂。

在兩個人輪我的時候別的人就死死的按住我的身體,不讓我有一點動彈。

她們每個人的習慣都不同,有的只知道一味的,到時間了換別人,有的則很溫柔,但是又讓人覺得有些不到位。有的則很有技巧,恰巧她們的東西又特別長,深淺有序,每次深入都入直腸的盡頭。

最後她們離開時隱約已經天亮了。

我連死的心都有,不過這懲罰實在太重了。

這些瘋狂的女人終於走了——一幫禽獸。

我無力的癱在上——身體象掉了骨頭一樣沒有一點力氣,後面門處還在持續的痛著,好象括約肌也失去了收縮的功能,因為一個晚上都被迫張開著。

不知道大便時是否會失

這以後我老實了很長的時間,我實在是怕了。就這樣,這些變態的女人還經常來折騰我,將我當個玩具一樣的玩。有很多把戲子和林月都玩過,不新鮮。

不過同時被這麼多女人折磨確實不是個舒服的事情,但是我並沒有申辯的權利。

這些子我沒有上班,每天都是買菜、作飯,洗衣服這些枯燥的家務活。子和林月倒是很勤快,每天努力工作,還說什麼要讓我當全職主婦,簡直快氣死我了。

有一天事情還不多,我來到公共洗澡堂裡洗澡——現在來這裡洗澡已經成了習慣了,沒有人會發現我的秘密的。如果現在的我去男洗澡堂才會出笑話呢!

澡堂裡是各樣的真正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瘦的。忽然發現我在這些人裡還不算難看,有些真正的女孩的身材和容貌還沒有我順眼呢!不過我的皮膚確實還是比她們,尤其是年輕女孩差一些的。澡堂外面有洗完的姑娘光著身子整理著衣服,這真是免費的視覺享受啊!

我在大腿上擦著沐浴。擦著擦著我忽然出了神。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這麼白皙的大腿,無論是膚還是曲線,這線,還有上面的和真的一樣,被碰到還會有覺的「假」房。忽然間我想起了以前和哥們們一起喝啤酒看足球的子,還有大學時打籃球得獎被女同學喜的甜美往事。這些現在都不屬於我了。

唉!

不覺得,時間過的不短了。浴池裡人走了不少了。我也出來換衣服。

穿上罩和內,我穿上帶蕾絲襪口的長筒襪,將同是的吊襪帶系在間,小心的扣著吊襪帶的扣子。這時候身邊的一位年齡相仿的女士開口了:「啊,小姐,你真講究啊,還用吊襪帶!」我抬頭看看她,確實,她身上的內衣還沒有我的致漂亮。我應付的笑笑。

穿上裙子和上衣,看看絲襪不會出襪口了,我登上高跟鞋出了浴池。

我懶散的向家的方向走著。忽然後面有人叫我。

怎麼還會有人認識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原來做男時單位的同事小李,是個活潑大方的姑娘。

她怎麼還會認出我。不行,我不能承認。

小李走近了,說著:「楊老師,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離開單位後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怎麼現在——怎麼變成女人了。」

「我,我???」我一時回答不上來,這些子來的委屈一下子都湧上來,我頓時委屈的哭了。

小李一看也沒了辦法,帶我去了她的家裡。給我擦掉眼淚後,我向小李哭訴了這近兩年的事情。小李驚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在單位中她算是比較開放的,能接受新鮮事物。現在也被我的遭遇驚呆了。

小李說你別走了,晚上在我這裡吃飯,換換環境讓心安靜一下。

吃飯的時候小李說「楊老師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恢復下體的自由,我以前是幹護士的,稍微懂一些手術的東西。」說著臉就紅了。

我這也想起原來在單位時這姑娘就對我多少有好,但是那時侯我家庭和睦,並沒有理會她。

但是現在我非常的想恢復下體的自由,而且下面沒有別人幫助我是無法拆掉的。

吃飯後小李讓我去她的臥室,我躺到上。小李拿來手術刀和剪子。然後開始替我衣服。

「啊,楊老師,你的衣服比我的還漂亮啊,我都不用吊襪帶。」

我的臉已經紅的發燙了。

小李小心的去除著我下體的束縛,她的動作明顯不練,但是能有這樣一個好女孩為我排除困難已經很不錯了。

終於去掉了膠,我能覺到下體有些輕微的晃動了。不過男的東西暴在女孩面前還是讓我很尷尬的。

小李放下了工具,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謝謝你小李!」

小李的臉又紅了。我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她也沒有躲避。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小李紅著臉說「楊老師,原來我對你的心思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趕緊說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有家庭的束縛,不能為所為。

接下來,發生著孤男寡女在一起應該發生的事情,我不如以前那麼有力量了,畢竟下體被束縛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在小李的引導下,我還是很快找到了男人的覺。小李的技巧不象單身女孩,我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也盡了最大的力量,讓她高兩次。

我們熱烈的接吻著,將這場快樂的往進行到底。

啊,我忽然發現已經很晚了。不行我得走了,以後再來陪你。

我急忙著穿著衣服,不小心,一隻絲襪破了。

小李說楊老師彆著急,你穿我的這雙襪吧,說著給我找出一雙襪。

我說那好吧,我的這個吊襪帶送給你。

小李堅持要送我回家,真是個好女孩。

我說小李你別害怕,這是在我家裡,我馬上就救你。

這時候子和林月好象聽到了屋子裡的聲音,都進來了。小李因為回憶起了剛才的丟人事情,氣憤又害羞的向子喊到:「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會去公安局告你的。」

子卻有成竹,慢慢的說:「著什麼急啊小李姑娘,你不是有個不錯的男朋友在公安系統工作嗎?我把你和你們楊老師的醜事告訴他怎麼樣?」

我在一邊辯解到「我們沒有什麼事情的,你別說!」

「沒有,那你腿上這雙帶蘭襪是誰的,還有你的下面是誰幫你放開的?

你的身上的香味為什麼那麼陌生?「子說到。

林月也添油加醋「在路上還手挽手,還說沒事!」

小李好象被點到了位一樣立刻軟了下來「求求你千萬別說給他,只要你放了我,我不會再追究你的!」

子說:「你也不要害怕,剛才和你作的是仿真的東西,不會給你造成實質的傷害,只不過不能現在放開你,畢竟你佔了我男人的便宜,得對你進行必要的懲罰,當然不是痛苦的,你會很愉快的接受的。」

林月給小李戴上了我原來戴的充氣口,將它充空氣,小李立刻沒了聲音,只是儘可能的發出一些低沉的「嗚嗚」聲。

這時候子拿來的的黑吊帶襪和蕾絲的內衣,放開了我。聲音不大的命令到「穿上這些!」語氣裡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我只好照辦,因為我知道反對的結果是挨鞭子。

這些衣服讓人看起來很象個女,我也很不適應。

房間裡響起了舞廳裡的人的音樂,「來,給我們的小李姑娘跳一段舞吧!」

子說著。

簡直要把人羞死。小李吃驚的看著我,她可能沒有想到我穿內衣會這麼漂亮。

我的舞姿明顯僵硬,但是還算練。

皇者邪帝 2024-08-18 11:01:20

「啪」的又是一鞭子,「拿出你的真功夫來!!!」

我不能馬虎了,儘量的將小李當成一個陌生的男觀眾,展現著我的人身體,我將豐的雙緊貼著小李的身體,下面騎在她的腿上,讓丘隔著內輕輕摩擦著她的大腿。

時而轉過身體,將內勒進部的溝裡的樣子給她看,我和著音樂的節奏做著各種惹火的舞姿。

小李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楊老師會被這兩個女人訓練成一個舞女。我能看見她眼中含著同情的眼淚。

我的眼淚也了下來,但是我不敢停下來,含著淚繼續跳舞。

畢竟是不的陌生人,子和林月對小李還算仁慈,比折磨我時差遠了。

我的舞跳了有半個小時,子忽然看了看錶,說「好了,要開始耐力測試了,不要跳舞了。」

什麼,完了。一定是要讓我和小李?????

是不是剛才的飯裡有什麼東西?再注意小李,才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彷彿在掩飾什麼,但是雙頰又明擺著泛著緋紅???

耐力測試其實就是讓一方戴著假具和被測試方作,看被測試的人能做多麼長時間。

可憐的小李。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林月給了我一件穿在身上的具,比平時用的細,但是長一些。

噢,是能仿真的那個。

我取出了小李的口。小李這時候已經顧不得說什麼了,估計這時候的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等著我進攻她。

我並沒有放開她——我也有些喜這樣和女人作

小李的手被束縛著,就用軀體配合著我的每一個動作。時而,時而扭,在我要入時,還微分雙腿接著我。

我心想如果能用我的真傢伙幹該多好,這樣過乾癮實在是一種折磨。

小李並緊雙腿,夾緊橡膠,我心說一會你就該只想求饒,顧不得夾腿了。

我儘量的憐香惜玉些,不做魯的動作;子和林月這時候又打開了攝象機;我又得不讓她們兩個看出什麼問題來,心想小李還是先委屈你一下吧,不然我又得挨鞭子了。在一會後忽然深入,我能覺出的很深,小李的身體忽的收縮,高聲的叫了出來;又是一下,連續的深度入,橡膠非常的長,我覺得大約已經到她的子內了。

忽而我又淺淺的摩挲,只讓「頭」進去,在覺得她好象有些著急時,突然一到底,隨之是一聲高高的呻

小李很快就不行了,尖叫著達到高,在她高的一刻,我身將子完全入,我倆的身體都相碰了。子頂著她下體的盡頭。約莫穩定些了,看著她開始調整呼,我又開始繼續,依著古書上多淺少深的辦法,又兩次將她送上高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表大概有一個小時了,小李終於開口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要死了,?????」

子說你可以了,我又深度的了幾下,向前,按身上皮帶的按紐,小李的身體劇烈顫抖,呻也變的非常急促,是了。這個玩意比真人的量大,速度快,溫度高,對女下體造成的衝擊也大得多。

小李昏了過去。

這對我也是個巨大的考驗,如果沒有下體牢固的束縛,我的真傢伙早就該爆炸了。

又讓小李拍了一套捆綁的照片後,終於把她放走了。臨走前還簽了什麼字據說是自願行為,責任自負。

好賴總算把個可憐的姑娘放走了。

從此後我再不敢偷著辦什麼事。

又是一年好,天實在是個好季節,不太熱,又不寒冷,能穿的衣服也多。現在要乾的一件事情就是準備夏天的絲襪。我穿著一套普通的裙子出去買襪子,衣服很普通,但是鞋子卻很,是新買的靴子,我還穿了黑的錦綸健美,套在靴子裡,這個地方,是留給那些心細的人看的。

商場裡的小姐給我介紹著今年的新貨,還有去年的舊的但是比較實惠的品種。

忽然我發現我原來單位的一個同事配著自己的媳婦來買襪子了。我忽的又陷入了茫——這哥們原來跟我特被別好,我們還經常一起洗澡呢!現在——現在估計讓他仔細打量都認不出我來了。

我挑了幾雙夏天穿的薄襪,還選了一雙天的70D的襪。我走到廁所裡,將健美掉,套上那雙厚一些的,然後出來找個地方買了杯飲料坐了下來——剛才的事情還在刺著我的神經,好象昨天還是健壯的小夥子,今天卻變成了俏麗的大姑娘了,我雖然喜穿成女人的樣子,但不是象現在這樣全天候的做「女人」啊!

真生氣,但是看看腿上的襪,好象又有些莫名的虛榮,能這麼公開的穿襪是變裝後最快樂的一件事情,不用象以前一樣什麼都得穿在裡面。

我蹺起二郎腿,故意顯出腿上的襪子,果然投來的眼光多了不少。還記得去年的夏天我還經常穿著襪和短裙,打一輛三輪車,無目的的招搖過市,引那些喜絲襪和美腿的男的目光。這種子其實也好玩的,不用為什麼家人孩子心,儘可以過的虛榮無聊,只要自己快樂就行。

忽然又覺得以前的子也好玩的,想想自己經常偷偷上街買襪,套在裡面當秋穿,還有夏天的晚上穿上絲襪和短出去走——那時還不敢白天穿著絲襪上街。

飲料喝完了,我也該走了。我站起來,用手摸摸後面沒有走光,啊還好。咦?

怎麼,啊!!!原來是小腿肚處的絲襪掛在一個很刺處,絲已經了很長了。真是倒黴,這種厚的絲襪還能這樣。我用手想將絲揪斷但是沒能成功,真是尷尬透了,沒法,不過還好我有指甲刀!

終於好了,不過絲襪報廢了,腿上的很大。我臉紅著,好象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用手包遮著進了洗手間,將兩雙薄絲襪套上,保證不冷了,看看絲襪齊整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散漫的走著,很無聊。

進了大院,路過洗澡堂子時,看到幾個剛洗完澡穿著寬鬆的衣服,提著東西的男子。男人多好,多麼方便,不象女人那麼麻煩。以前只知道羨慕女人,卻沒想到這麼麻煩。回想起以前夏夜光著膀子在院子裡和鄰居下棋。現在光著膀子——不把別人嚇跑才怪,再說我的樣子也不能那樣了,光是皮膚變細了,就會被別人說,更別說部的變化了。

回家後,子說林月通過在美國的朋友找了酒店的工作,說家裡怎麼也得有收入,過一陣子也介紹我過去作點事情。

這倒是還不錯,以前我最羨慕的就是那些穿著套裝的酒店女領班什麼的了,覺得她們特神氣。

子說今天我得先去一個客戶家,是個女同戀,很有錢但是一直沒嫁人,我的任務就是去足她一下,會得到不少錢。我心想又是這些無聊透頂的事情。

子說你得打扮的讓她覺得你本來是個女人,但是又非常的男化,不能穿裙子,只能穿牛仔服。我一停樂了,大聲說「扮男人我拿手!」

到了晚上,到了地方——也不知道那兩個怪女人怎麼聯繫上的這些人。客戶是個女老闆,有自己的房子,快40歲了卻一直一個人生活著,因為條件好,保養到位,不象40歲左右的人。

我的樣子讓她很意,我的衣著——牛仔短褂子,緊身彈力牛仔也讓她喜的不得了。我很機械的照著她的意圖足了她,當然是用女同戀用的假具。

我沒有任何的覺,我對這種完全剝奪我權利的做法很反,但是也沒什麼辦法。

讓她死了一陣子以後,我收錢、走人。在接錢的片刻我覺得我就象出賣體的舞男。

過了一個月,我終於可以到酒店上班了。酒店的工作和其他的工作有一定的區別,對職員的外表和衣著要求比較高。我做大堂經理,負責管著幾十個年輕的男男女女。我也沒有什麼經驗,不過按照林月教的做,效果還不錯。

酒店要求職員四季都必須穿套裙,一般服務員的絲襪必須是的,負責人——這裡女的做部門主管的還不少,負責人的衣著相對自由些,但是更要講究。

我特意買了幾雙中跟的船鞋,很大方;還下本買了幾雙百元以上的進口絲襪,並且開始嘗試穿黑絲襪。當我穿著黑的套裝,黑絲襪黑鞋時,連我自己都覺得異常莊重。進口的絲襪質量確實不錯,讓我比以前自信多了。

有時候林月會來看我,一看到我就偷偷地笑。

夏天又到了,現在這麼每天坐車上班、下班的工作還不錯。因為有了份收入不錯的工作,子和林月對我比以前好多了,對我的待也少了——一切以工作為主嘛!

有時候坐在巴士車上,我會很羨慕那些青少女,可以肆無忌憚的穿著吊帶背心和短,讓白白的大腿光鮮的著,炫耀著青的自豪。而我,無論多麼熱,都必須穿著套裝,腿上都必須穿絲襪,有時候我覺得在高跟鞋裡包著的腳讓汗的滑膩膩的,但是必須這樣。不過我也能覺到有人還在羨慕我現在的樣子,因為我總能察覺到有不少目光長時間的聚焦在我套著包襪的腿上。回想以前的自己,無論多麼熱,都必須穿著長長的子,多麼麻煩!

有一次,我看到林月作為公司綜合部的主管,對所有的女服務員工開關於員工個人形象的會,而我作為公司的管理層在旁邊列席。女人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別的大事情,總而言之都是些衣服的領子不能過低,裙子必須按公司要求,不能太長,也不能太短。對幾個穿著有微小破損的絲襪的女服務生,林月更是不給面子,拿出公司專門買的襪,讓這幾個人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絲襪換上。

了不少眼福。

子就這麼循規蹈矩地過著,不過還好,舒服也很愉快,在變裝的同時還能幹掙這麼多錢的工作——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我是變裝了,在同事眼中,我只是個有些孤傲,內向,又很漂亮的白領女,在女同事中,我又顯得很神秘。

有一天加班很晚了,我出酒店時天已經黑了。我懶散的在街上走著,想索就晚些回家吧,欣賞一下夏夜的景吧。

走過護城河邊時,忽然「啪」!我的後背好象被人用子敲了一下,我再想回頭看時,好象已進入夢裡。

等我醒來,我躺在一間略有些昏暗的屋子裡——我對這些勾當已經很習慣了,肯定是子她們又在捉我。但是我馬上就發現不對,這不是我的家——是不是又會是象以前一樣作夢了呢?我???我的雙手被扣到後面五花大綁了,只好用大腿捱了一下牆,啊真涼,是現實。

我不是在夢裡,也沒有遇到什麼捆綁待狂。但是我還是被緊緊的束縛住了,雙腿上一圈圈的繩子勒進裡。我的嘴被多道膠帶封死,無法出聲,只能發出輕輕的呻聲。

我肯定是被氓綁架了,果然,兩個陌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男人進來了。兩個人好象還商量著什麼誰先來??

我的腿被一道道的麻繩緊緊的固定著,本無法站起來。不過能確定的是這是兩個劫鬼——因為我不會被強,所以稍微放鬆了一些。其中一個人走近我,象扔死豬一樣將我扔到上,然後,開始解我腿上的繩子,腿的繩子一鬆開,我就拼命掙扎——我捱了一記耳光。

好象還是知道憐香惜玉的,我的絲襪被小心的了下來,抱我的這個將絲襪放到臉上聞了一下,彷彿要被絲襪的香味陶醉——如果我現在告訴她這其實是男人的襪,他肯定會被我的話「陶醉」。他將絲襪放到上衣兜裡,然後開始誰都能猜到的事情。

不過,兩個人很快就被我奇異的下體難住了,只有一個孔,連小便的地方都沒有。這些沒什麼見識的野男人只會用「石女」來回答自己。兩個人非常的喪氣,連聲說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個殘疾。

這時候那個高一點的說不能就這麼便宜了我,我心說完了。果然,最骯髒的**要發生在我身上了。

真正的男人的東西是非常髒的,我幾乎要暈倒了。但是頭髮被死死抓著,無法挪動,這很硬的子估計用牙齒也不會咬動。

粘著垢的頭使勁的觸探著我的口腔,我不住的想嘔吐,但是嘴被撐開,本無法嘔出來。忽然下體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知道這是什麼,是門被進入了。

男人火熱的**使勁的頂著門,完全不顧裡面是否潤。

變裝做女人後,還是第一次和真正的男人發生這種事情。這和子、林月的勁頭是很不一樣的,兩個人恨不得把全身的力都釋放在你身上。

很快,嘴裡的男人釋放出了自己,鹹鹹的燙燙的入我的口腔。男人的東西並沒有離開我的口,等我完全把吃下去了,才軟下來,戀戀不捨的離開。

下體的折磨還在繼續著。突然啪的一聲門被踢開了,警察衝了進來,子和林月也進來了。

壞人被帶走了。原來是林月報了警,她們和警察費了好半天才找到這裡的。

我趴在子的懷裡傷心的哭了??????

回到家裡,我受到了很周到的照顧,洗澡,吃飯——一想起自己吃了男人的我就噁心。

晚上,子和林月我們三個人一起睡,我在中間,兩個女人保護著我。

第二天在警察局說明了一些情況後,這可怕的噩夢終於可以過去了。林月給了我一張卡,說給我驚——原來是一家大美容院的年美容卡。

真是疼我的女人。

子和林月在外面的坐椅上邊聊天邊等我,我則在專業美容院的大上全身心的休息。昨天的那件事還讓我很難受。

年輕的女美容師給我全身作著護理,邊塗美膚霜邊輕柔的按摩,還和我慢慢的聊著天:「啊,小姐你的內衣好漂亮啊,什麼牌子的?」

我也同樣懶散的應付著:「是奧黛莉的,臺灣貨我」——我剛想說我子送的,突然覺得不對,馬上改口說,「啊,是我家先生送的。」

女人如果開始琢磨著整一個男人,如果幾個女人合夥算計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真的要倒黴了。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個CD說到底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這和那些要變的人真的是不一樣的。但是家裡的兩個女人,就生生的將我的這點基本的權利給剝奪了,如果是不讓以男人的身份生活那還可以適應,但是就不是那麼容易忍受的了。我不知道換了別的男人是否能象我這樣堅持這麼長時間。

從作了「女人」以來,我的享受夫生活的次數迅速減少,直到現在的幾個月都沒有一次。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會象古書上說的那樣得什麼病。

有時候我會想,什麼時候才能重新變回男人的狀態——那好象是個永遠也達不到的目標。這種盼望讓我對女的東西甚至產生了極大的厭煩,有的時候我乾脆不穿內衣,光著身子在家裡喝白酒,希爾頓的煙。有一次被子和林月發現了,先是罰我掃廚房,然後又對我進行了「強」。

我對這些簡直厭煩透了。但是在被以後,又會產生那種莫名的快——我簡直要被這些矛盾的覺折磨死了。

現在正是夏天,看著外面那些穿著暴衣裳的小妹妹,還有穿著拖鞋在路邊煙乘涼的男人們,真的是羨慕死她們了。我卻還要穿著套裝,還有那該死的襪,並且忍受著尖頭高跟鞋的折磨——我現在才知道這些原來特別喜的東西要想長時間的享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做女人真難啊!

但是女人這種動物說到底還是很奇怪的,我雖然外貌已經和她們變的很象了,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對我,雖然是殘酷了一些,但是這兩個女人還是知道體貼心的「男人」的,在進行神和體上折磨的同時,對我的衣食住行卻特別的體貼照顧。比如一三餐就特別好;我還能穿最新款的內衣——都是子和林月買的,以塑身的包裹

內衣為主;我甚至能穿到200元以上的絲襪——在我心情不好或到不舒服的時

候,我也會穿上它,讓無比溫柔的襪呵護著我的下半身,很舒服。

但是對於身體的照顧就沒這麼好了,這讓我很多時候覺得我象是這兩個女人的男寵,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能私自發的,如果子和林月有了念頭,她們大多會讓我使用穿戴式的假男,還說什麼這樣衛生。這簡直就是對正常男人望的折磨和抹殺,在她們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卻一點覺都沒有。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不用考慮什麼時間,我乾脆使勁幹個夠,把對這種迫的不都發在了女人的身體裡。

林月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對於我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決不放過。對我們的每一點能力,都會充分挖掘,除了和我在五星級酒店工作掙錢以外,又覺得我子這中每週上四天的工作過於輕鬆。最近她竟然找了個地下的什麼拍攝小組讓子加入,說是專門拍攝有關**待的東西,而子竟然同意了。不過也難怪,我們三個身上穿的,都是商店裡能看到的最高檔的內外衣,這些錢不都得一點點掙來嗎?

又是一個星期天,我照常的早起,穿著貼身的內衣收拾家務,這種快樂又忙碌的子非常充實。忽然有人敲門,來了3個男人——我對這種場面已經很悉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氣憤和吃醋已經寫在臉上了。換了誰都得這樣,看著自己的子被別的男人待和玩,不打翻醋罈子才怪。

那兩個女人到是熱情,幾個人在客廳裡擺著攝影器材。我實在受不了了,對此提出了抗議。子搶過話來:「啊,你們不用管她,她是我大姐,觀念太傳統的,對了,你們一個人趕緊擺架子,你們兩個幫我把她綁在一邊得了,省得一會更煩人。」

我簡直要休克了,子竟然吃裡爬外。有兩個男人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照辦了,長時間沒有鍛鍊的我本反抗不了多少,簡單的反抗很快被制服,我被專業的捆綁師成了粽子,放在客廳得沙發上——繩子勒得很深,顯然比女人用得力量要大。吃了口球並不解氣,我得鼻子以下得部分還了厚厚的白繃帶,這下完了,以前被氓欺負了,還有子和林月會救我,現在不可能再有人救我了。

想到這裡我使勁的扭動了幾下,背部立刻捱了高跟鞋的猛踢。

然後,已經被捆成球的我又被膠布粘在沙發上,我徹底動不了了,我想大喊你們乾脆讓我嚴得了,但是隻是隔著繃帶發出微弱得聲音。林月過來,用一個雙鉤子將我得鼻子拉起,吊到後面。

簡直是人格上的侮辱。

男人們對子進行著繩縛。真正的女人被捆綁後的樣子是非常人的,繩子在子標緻豐腴的身體上繞著,每一段繩子、每一個結點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富餘,但是由最大限度的束縛著她的身體,三角區部位的繩子,一段段的結成T字的樣子,深深的嵌入她的身體,房也因為受迫而變形,向下垂著。

因為林月長的有些西方味道,所以,用皮具才更適合她,男人們不知道從哪裡搞到這些致的皮具——估計都不便宜,比我買的那些都要好很多。林月被黑的皮具包裹著,成了粽子的模樣。

被繩子好的粽子,被皮具裹著的粽子,還有在一旁沙發上的幾乎被綁成球的我,這個屋子簡直成了粽子的盛宴!!

還好這些人沒有對兩個女人有什麼別的非禮,只是盡情的拍了一些捆綁的照片,那種真正的女人被捆綁後,以及白皙的皮膚與黑的皮具相輝映的美幾乎讓我暈眩,但是身上的束縛以及襠下重重的繩子讓我依然保持著冷靜。

拍攝結束了,男人付了現金,拿著設備走了,留下了一盤錄象帶,還有一件白帆布的衣服,好象時裝雜誌上路易?威登的那種女裝,長袖、緊身,下面卻象泳裝一樣高開叉。

子和林月的身上還留有著繩子和皮帶深勒過的痕跡。兩個女人相互撫著,去洗澡了。

她們好象把我忘了。我使勁的「叫」了幾聲,發出的只是低沉的哼聲,她們好象也沒有聽見。

女人們洗完澡,穿著浴衣,帶著沐浴的清香,兩個女人坐在我一邊,邊喝咖啡邊說笑著。我使勁卻輕輕的動了幾下,本無法觸動她們。她們被對著我坐著,也本無法有目光的接觸。

我有些光火了,怎麼剛才好好的,現在又搞起了玩我的把戲。

晚飯了,兩個女人依舊沒有理我。飢餓也加入到了折磨的的行列。

直到收拾碗筷時,子才裝著剛發現我的樣子,「啊,你怎麼還綁在這裡,我們都把你忘了。

有了新的收入,終究還是能改善一下,女人們施展手藝給我作了可口的飯菜。

吃著子拍**照片掙的錢買的飯,我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我沒敢說什麼,因為這好象也是她自願的,並不是我強迫她,很長時間的處於家裡的第三位置,讓我不再象以前那樣敢發表意見,說不準什麼話說的不對,就會有懲罰。

對男人好的女人最終會變成枯燥的女人,對男人不好的女人會變成沒人理的女人,真正有手段的女人是懂得對男人恩威並施的女人——她讓你罷不能,只能任其擺佈和使喚。

子和林月就是深得此道得女人,她們深深地知道我是她們最重要的男人,所以她們總是在我即將達到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邊緣地時候適可而止,然後大肆對我體貼溫柔,讓我對她們死,狠死,再死!

吃過晚飯,女人們破天荒地將我地下體解放了,並且為我仔細地洗澡。子說這些子來我受委屈了,其實應該讓我的東西定期解放出來清洗一下的,免得發生染什麼的。AMWAY的浴清洗著全身每一個地方的汙垢。

我披著浴衣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假和假也去掉了,被她們仔細的消毒清洗後晾在外面了。下體的男懶散的垂著,舒緩著長時間被錮的軀體。我從真絲浴衣裡伸出胳膊想象以前那樣作個凸出肌的動作,沒有成功。我的軀體、皮膚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除了沒有真正的女人那麼柔軟外,外觀上好象已經沒什麼分別,我的肌了沒了。

唉,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男人世界。

我點了一支菸,默默的回味著男人時的種種快樂和自由。但是彷彿又非常矛盾,如果變回去,就不能象現在這樣自由的穿任何樣式、種類的衣服,我還真的有些捨不得這些舒服、漂亮的女式衣服,捨不得絲襪,捨不得高跟鞋。

夜裡,兩個女人溫柔的與我同房,我盡力的回憶著真正男人的樣子,並努力作好。雖然長時間被束縛,小弟弟還是沒有讓我失望。從兩個女人意的表情可以看出,我還行。

今天我們的心情都不錯,女人們意後,便穿上假具與我「作」。我欣然的接受著。長長的橡膠具在我的後面溫柔的進進出出著。我彷彿也變成真正的女人,嘴裡也「啊、啊」的輕輕呻著。偶爾它會深深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會到下體被它佔,並且有女人柔軟的小腹緊貼上來,我也高聳後背,告訴她我很舒服。每一次深入,我都會報以高聲的呻

三個人身體的盡情接觸讓我們體會到了什麼是親人的情。我醉了。

今天好象三個人都很神,完事後,子和林月將洗好的假體給我加工上,我聽話的配合著,一會的工夫,我又變成了一個豐的女人了。

子讓我穿上白帆布的束縛衣,所謂束縛衣其實就是長袖緊身衣,袖子很長,從前的布環裡穿過去固定在後面,表面上看上去好象沒捆東西,其實怎麼也動不了。

下面是泳裝的樣式,並且還有寬寬的帶子束到後面,緊緊兜著下體。

我下面穿著五分的健美,外面被這白的束縛衣包著。

我們就這樣在深夜出來,林月開車,我們在郊外瘋狂兜圈。子對我說:「親的你冷嗎?」

「是有一點!」

我知道我的反應是錯誤的——子並沒有給我披衣服,而是開始給我戴口球,這讓我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我除了象魚一樣扭動以外,沒什麼別的辦法,口球固定好後,還用同樣白的膠布密密的包好。我沒有再反抗,我不想這一點點破壞了今天晚上的好心情。我想可能子是不想我多出聲吧?

我們把車停在郊外植物園的草坪邊,子扶我下來。我們三個坐在長椅上,享受著清新的夜風。

子依舊象在家一樣和林月輕聲閒談著。我在一旁伴以微微的唔晤聲。

不知道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快樂。

回家時,我被扔在後備箱裡。

有的時候我真的是有些陶醉在女人的世界裡。我總在想總算可以不用穿枯燥的男裝了。不過心底那最後的一點點東西還是讓我始終沒有碰過輔助的藥品,比如說素什麼的,因為我我的子,還有林月。我知道我無法拋掉她們去投入一個以男為異的世界——我對男還是有著本的排斥的。

有的時候我嘗試著不用假出門,會發現也沒有人多注意我一眼,有也是欣賞女人的眼神,我知道我的身體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不過我還不能不用假,畢竟我不是真正的女人。在公共汽車上,偶爾和男擠到一起,我也會到些已經有些陌生的堅硬,也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已經這麼柔軟。這時候通常都會發現有些男的故意的往我這邊擠,甚至快要倒下,我也不躲閃,故意的讓他們「揩油」!

最過癮的,還是和子她們一起到游泳館游泳,這裡大都是些條件比較好的人來健身,看著男欣賞的眼神和女們羨慕的目光,幾乎讓人陶醉。在更衣室裡,我會理所當然的逗留好長時間,穿上高檔的內衣後,欣賞她們漂亮的身體並被她們欣賞,直到子和林月生氣並來拉我,方才離開。

對於黑的絲襪,好象很多的男都不敢輕易地用,我以前也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其實是那時候的絲襪質量差的緣故。對於黑的絲襪,不能象地那樣,隨便什麼質地都能湊合。黑地絲襪必須是價錢比較高、質量非常好地產品才能穿出好的效果。變成女人後,穿黑絲襪比原來好看了,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收穫吧。即便是這樣,每次穿黑,總還是特別小心,穿好後還從上到下仔細整理,直到覺得顏均勻一致了,才敢出門。不過花時間和工夫是有回報的,外面沒有一個人能象我這樣,把一雙黑襪用的這樣完美。

從變成這個樣子以來,得到了很多東西,也失去了不少。多了很多物質上的享受,卻失去了不少朋友——起碼原來的哥們不能再往了,我也不敢和單位的女的有什麼深的往,因為如果說做朋友,女人還是要差一些的,來往時間長了,總覺得沒有男人的世界有深度、有意思。總是一些逛街之類的,沒什麼創意。

利用工作之餘,我開始翻看一些關於女的書籍。看看西方女權運動的書,發現在幾十年前,曾經有許多前衛的女發起不穿內衣的運動,還帶頭燒罩和絲襪。她們或許不會想到,幾十年後,會有許多男人為了穿這些東西絞盡腦汁。

不過男人對於女身體美的挖掘是從來都沒有停止的,看那些五六十年代的西方女穿著束和有吊襪帶的絲襪,甚至於古代女穿的薄如蟬衣的東西,會發現其中有些東西是和諧一致,亙古不變的。

不過也為女叫不平。看過一篇文章,是說女如果穿著鉤絲或鉤絲後又用指甲油修補,是從內而外的不講究,是什麼什麼什麼的。想想如果男人穿了一雙有的襪子,頂多會被說坐不修邊幅,要麼也是他的老婆不講究,真沒有象女這樣,有一點點的瑕疵就會被認為是五雷轟頂的事故。還有束,說實話,我穿束實際更多是為了體會女覺,不知道那些真正的女穿了以後是否真的很舒服,還是以難受換美麗。我現在都不用那些硬的束了,改用蕾絲的束,還有緊束的效果,不過不那麼重了。

做真正的女人其實真很難。

象我這樣的還算是比較幸福的,能體會女人的快樂,不用受女人的痛苦,不用、也不能生小孩,沒有例假——有也是子的惡作劇,不算什麼,而且如果我表現好,還可以免去。

還是這樣的好。

在家一個人的時候,我常穿起成套的塑身內衣,打扮成內衣廣告上模特的樣子,對著鏡子自我欣賞。心想看看男內衣模特吧!要麼,模仿健美教練的樣子,穿上泳裝健身衣,和發光襪,對著鏡子大跳健美。說不準什麼時候,兩個女人又會有什麼想法,強迫我變回去呢!還是抓緊時間享受生活吧!在泳裝後面的細帶子將絲襪勒進溝時,我會陶醉。

林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想辦法給我聯繫了一個拍寫真照片的活計,利用業餘時間,也可以賺些外快。說是寫真,其實就是就是拍美腿,現在的互聯網上到處都是這種打情擦邊球的東西。

林月說你不要告訴他們你是男的,看他們是不是能看出來。

這是一個搞個人網頁的個人小團體,有幾個人,也有比較不錯的器材。除了我,還有幾個好象幹了一段時間的女模特,都很漂亮也很高。我想這麼漂亮的女孩幹這個真有些耽誤了。但是又一想反正也是她們自願的,再說,沒準哪個也是我這樣的長期變裝專業戶呢?

從老闆和其他模特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沒看出我是假的,而且我好象還有什麼東西讓他們非常喜或羨慕,或許是我身上有她們沒有的成穩重吧。

老闆是個半專業的攝影師,也能發現我身上的不同氣質,所以也偏重於讓我拍一些穿職業裝的照片。我所帶來的絲襪也比那些年輕女孩要高檔不少。拍出來果然效果不錯,攝影師雖然沒有刻意突出腿部,但是光線、姿勢等還是能最大限度的表現大腿的美,突出絲襪的質——謝我的進口絲襪幫了忙。

當然這種有些地下質的工作只能在業餘來幹。我有些替這些女孩擔心她們如果以後年齡大了,還能幹些什麼呢?很快我們就悉了。這些女孩的學歷都不低,至少也是大專生,也都有很好的條件。

在外面喝咖啡的時候,女孩們會誇我成有女人味,說我穿絲襪和密頭高跟鞋比她們漂亮多了。我不知道如果我告訴她們我以前是穿平跟鞋和西裝是不是會嚇到她們。有惡作劇的心思的時候,我會在拍攝完畢故意與她們一起洗澡:)

所有的東西都是隨著時間發展的,拍攝也是一樣,似乎關於女孩的東西,最後都會發展到**上。這裡從拍了不少的美腿照片以後,也開始做一些捆綁的照片,比較初級——對於我。老闆大都是做一些穿時裝或緊身衣後捆綁的照片,有的時候讓我們相互捆,如果是多人照,他也會捆最後的女孩。

對於這種東西我再悉不過了。但是這些女孩並不是特別喜,如果沒有經濟上的利益,她們是說什麼也不會做這種有些侮辱女孩質的東西。有一個女孩就因為怕疼和心理上接受不了走了。

別的女孩捆我,都是一些雕蟲小技,無外乎一些五花大綁什麼的,還有就是攝影師教的背後縛,比家裡人捆的差多了。我捆她們的時候,通常都做出一些新花樣,而且能看出來力量都超出她們的承受範圍,雖然她們有些難受,但是很受老闆的,因為我綁的確實好看。比如我會在繩子上打結,然後捆的時候,讓這個結恰巧在蒂的位置,而且一般這繩子都能深深嵌入女孩的下體,隔著絲襪和內衣緊緊的勒進去。還有讓胳膊肘在後背向碰再戴單手套的方法,也是我帶進來的。

時間長了,這幾個女孩受不了了,都要求讓老闆捆我。老闆是有一點經驗的,當然比她們要有技巧,不過倒也能忍受,看著我被老闆捆成粽子的樣子,幾個女孩特別解氣。

有一次老闆不在的時候,幾個女孩商量好報復我一次,在喝了一點紅酒後,幾個人突然把我圍住,有四個人分別抓住我的四肢,然後另外的女孩解氣的給我上口球,並且將皮帶扣到最後一個扣。我的面部都勒變了形。對於口球我是十分悉的,知道幾個女孩沒什麼惡意,只是發一下平時我對她們的過於「狠心」,所以我也不真的反抗,只是裝裝樣子的不停扭動,然後嘴隔著口球喊一些「救命」、「放開我」之類的話,當然只有一些「唔、唔」聲。

看著我的這個樣子,女孩們成就大發。我的四肢被死死按著。站在我前面的那個女孩,拿出一件小几號的封,圍到我的件,使勁地扣上一個個釦子,然後魯地將釦子的一邊轉到後邊,將託著房的一邊轉到前面,托住我的罩——這都是我以前對這個女孩用過的辦法,就是用小號束束縛她的部。

繩子在我身上來回飛舞著,一會,我成了粽子。最後,我的嘴還被貼上幾圈膠帶。我舒服的在繩子的束縛中享受著。幾個女孩看著我的樣子,特別解氣,竟然坐到一邊喝起了可樂,邊喝邊說笑,並得意的看我。

我故作委屈的看著她們,心想小妹妹們這次就讓你們好好的報復一下痛快痛快吧!我還拼命的掙扎,女孩們並不理我。

一會兒,可能是怕我有什麼問題吧,女孩們開始放開我。我完全自由後,她們對我說,「其實大姐你也好的,就是平時拍攝的時候下手太重了,我們都受不了,所以今天才要這樣的,你不要太介意」。

我當然不會和她們這些小孩一樣的。

有一天,在拍攝完後,老闆讓別的女孩都走了,惟獨我留下,說是什麼要給我作特寫。

老闆是和我年齡差不多的男子,女孩們走了以後,老闆與我一起喝咖啡,說什麼只覺得我才最能談心,那些女孩都是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只有我才最有女人味。

我知道老闆對我是什麼意思了,但是我真的得拒絕他。喝完咖啡,老闆拿出平時沒用過的皮具,我仔細看,啊,是女王裝,他要?

是的,他要我扮成女王的樣子,拍女王照片。

我照辦了。穿上黑衣,封,黑的網眼襪,黑尖頭高跟鞋,簡直成了老巫婆了。

拍照非常成功,效果也不錯。在電腦上看,我一點也不比本的女王差。

但是拍照完後,他作了一個非常出乎我意料的行為,拿出了一個穿戴式的假具遞給我。他顯然沒有和別的女人作過這個,他稍帶害羞的說,「我要你做我的女王!」

皇者邪帝 2024-08-18 11:01:20

我知道了,他在內心的深處還是有被的傾向的。心想反正我也吃不了什麼

虧,就成全了你吧!

我接過傢伙,然後突然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他並不反抗,可能是看到我已經進入角了,他爬起來,諂媚的看著我。

我使勁扇了他一個耳光,他很疼,我能看出來,但是他好象又非常地意。

他溫順得象個小綿羊。我用繩子快速的加工著他,一會,一個公牛做的粽子包好了。

照例是用口球讓他變成啞巴,但是我沒有用膠布,而是用繃帶慢慢的,仔細的了好多圈,他就是舌頭再有勁,也不可能頂出來27。我鬆了一口氣,坐下來,接了杯純淨水,慢慢的喝著。老闆在繩子裡溫順的蜷縮著,不時扭動幾下,但沒有任何效果。

我彷彿又想起了以前待我的子。哦,對了!!!

我迅速地站起來。我把他捆著身體,讓身體蜷縮地繩子解開,但是沒有放開他地手,他地手依舊在後背死死地捆著。腿也解開。他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好象對這麼快就結束不意了,有些痛苦地掙扎著身體。

我又了一個耳光。他老實了。

了他的純棉內,他的具迅速的膨起來。還行,不比我的小。我用手抓住他的東西。雖然他的歲數也不小了,但是卻還象沒接觸過女人的小孩一樣,在碰到我的手後我發現他的東西又膨了不少。

原來我以為他一定是個搞女孩子的老手,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我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他初次接觸的女人竟然是個男人,是不是會發瘋然後大哭。

我溫柔的替他上下套著,他顯然陶醉了,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繼續忽快忽慢的套,他的覺好象來了,身體開始有些僵硬,在他身體達到極限以前,我突然停止動作。

他顯然不意了,睜開眼睛看我,以為有什麼事情發生。我並不管他,獨自去上廁所。

出來後,他的眼睛盯著我,大概是焦急的等待著繼續。我又開始上去。他的已經變的萎靡的男迅速的又立起來,聽命於我的手,這次我不著急,慢,很慢的套。他有些著急,輕輕的呻著,身體稍微扭動,希望我加快節奏。我當然不能聽他的,繼續,在第二次高以前,我又戛然而止。

喝咖啡。

第三次。

第三次終止。還是沒有高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能把時機把握的這麼好,就好象原來我搞不懂子是怎麼看出來我馬上就要似的。他幾乎要瘋了,大聲的呻著。他呻幾聲,我就踢他幾腳!!!!

我找出放在這裡用來拍攝的塑身內。等他的弟弟軟後,先將一套東西都拉到後面,然後再將他的雙腿並上,讓東西夾在後面;我把束套進他的腿,使勁的向上拉——號碼對於他有些小。完全套到身體上後,再將下體使勁的拉平,並用束包好——又一個CD誕生了。

看來他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對於一個沒有變裝好的男人來說,這是一種侮辱。不過主人是從來都不能聽奴隸使喚的,主人要指導奴隸的一切。

我把束再從四周提一下,完全與部貼合了,他的小弟弟因為受了拘束,還在下面小幅度的脈動著,但是已經沒有用,只能乖乖的藏在後面。

然後再用一款有拉繩的束綁住他的,使勁的將繩子拉緊,然後好。這樣看他部以下也好看的——部纖細,下身平坦,就是腿還太

他用扭動告訴我對這種做法的不願意,我託過他的下巴,用征服的眼神回答他,你只能這樣!!!!!

我用不太麻繩繼續加工著他的下體,仔細的給他綁了一條丁字。繩子深深的嵌入他的身體裡,如果不看上面,倒也看不出,是綁了個男人。

了皮裝,緊緊地抱住他,不停地進行做前戲一樣地撫。這實在非常地噁心,因為我不喜男人,但是為了徹底地捉他,還是繼續下去。

我用塗著CD口紅地嘴溫柔地吻他,並且讓「房」緊緊地貼著他地身體。

還有,就是象子原來對我一樣,叉開腿,騎在他的大腿上,讓「道」摩擦他的體。

我知道他現在一定處在非常矛盾的快樂和痛苦中,快樂當然是因為與漂亮的女人做,痛苦則是下體被強制向後,不能正常發作

差不多的時候,我停止撫,開始新的行動——時間長了他就會厭煩。

在一個誰也不會知道的單身男人家裡,一個漂亮的女人,穿著假具,幹著一個成的男人。我覺得我都快成了古代小說裡一行天下的猛男了????

我走的時候,把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沒有一點痕跡。他象爛泥一樣在上堆著,或許是因為體力消耗太大,或許是因為被的快太強烈,或許,或許是門還很疼????

我給他做了一些吃的,然後快樂的走了????

絲襪摩擦著大腿????????

我是個快樂的成女人……我最終還是離開了那個拍的不錯的攝影師,我不敢再發展下去。我怕以後萬一她發現我是偽裝的,我就完了。除了家裡的兩個女人,還沒有人知道我是生活在女人軀殼的男人。

現在拍這種美腿圖片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我又找了一個地方,不過是隻拍美腿,還有絲襪,沒有一點點的**——我覺得有些累了,不想在讓別的生人綁來綁去了,長時間的捆綁在身體上留下的勒痕,長時間都去不掉,我都害怕這會成為我身體上永遠的傷疤,甚至有的時候我會做噩夢,夢見有人把我捆起來,然後丟在山上,沒有人管我,山上的風好冷,然後我就這麼被死死的束縛著身體在山上等死——我醒來的時候眼睛是的。

在看上去比我要年輕的攝影師的帶領下拍絲襪的照片,是最拿手不過的了。

我儘量溫柔的配合他。在他看來我是個年齡雖大卻足夠開放的女,比那些年輕我很多的女孩要大膽很多,而且能拍出她們沒有的風度和美

在家裡,我開始做持久的抗爭,目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權力。我必須要自由,我必須要自主支配我的下體。這種鬥爭和反抗也是因為一次偶然的發現:一次我早回家,忽然發現兩個女人在臥室裡偷偷的用假具作,我大為光火,這兩個女人為了對我實行竟然也強制抑自己的望,搞的受不了的時候在這裡相互自!!!!

女人們把我捆起來,但是這種東西我已經非常厭倦了。那些麻繩、棉繩,還有昂貴的真皮工具,在我看來,都好象吃頂了的美食,雖然知道自己吃,但是身體卻發出抵抗的反應。

其實真正受不了的,是女人們在束縛上我後做的帶有神侮辱質的舉動——或許只有真正的女人,才瞭解怎麼玩「女人」吧!

她們把我捆起來後,用浸藥水的紗布封我的嘴,並且讓我穿墊著早用藥水泡過的衛生巾的內。我知道她們這麼做是為什麼,無非是我長時間沒有發身體的能量了,再火上澆油一下罷了。

那些看情電影拉什麼的,都是老套了,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這兩個變態的女人,竟然當著我的面做,橡膠的器具在女人的身體裡自由進出的時候,的叫聲也瀰漫著整個房間——是兩個女人發出的聲音。我想大聲的告訴她們,這裡有真正的男人,又何必這麼辛苦呢!!但是渴望自由的聲音,被紗布阻擋住了,這樣大量的呼,更加劇了藥物對身體的侵襲。

我盡最大的力量抵擋望的作用,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最痛恨的,就是身體上的這些繩子了。而這些繩子,好象是最出的士兵,監守著自己的陣地,決不放鬆!而且我越是掙扎,它好象也越是深的陷入我的體,直到讓我沒有力氣再做抵抗。

這藥水大概也是可以外用的,要不,為什麼我的下體也在隱隱發痛呢?

林月的雙手扶到了我的肩膀上,臉和我的臉正衝著,她彎著,後面,子正在發起又一輪進攻。而我,好象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傢俱,林月的眼睛看著我,也好象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全然沒有任何,她好象完全的沉浸在後面身體的入侵中,口水到我的已經被麻繩捆的發紅的大腿上,了我的絲襪。

為了徹底的勝利,這些小的失敗和挫折我是不會在乎的。我採取了當年紅軍抗的做法,先進行小的抵抗,再發展規模,壯大隊伍。

在家裡做抵抗的同時,我也在外面下著暗地裡的功夫——我幾乎轉遍了整個城市,才買到能在不傷害皮膚的情況下泡開我下體的東西的藥水,不過這還是讓我的寶貝紅了好多天。不過這是值得的,因為我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不會解放我的,他們寧願我的東西爛在襠裡!!!!

在寶貝東西不在紅腫的那個時刻,最先做的,就是大肆的手。我也不知道有幾次——不過真的好痛快,好久沒有這麼過了。

首先要解決的是林月這個壞女人。是她帶來了這麼多壞主意,讓子也從一個善良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女王。

機會來了。

子去做美容和美體,家裡剩林月一個人,還有我!

我不知道在倫理上講,林月到底應該算是我的什麼人,應該算小的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和她快樂的做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可以的,即使子在也沒事的。我已經記不得上次和子或林月做是什麼時間了——我做女人已經時間太長了。

當然不管怎麼說,真正的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無論我怎麼改變,我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這是子或林月比不了的。很快林月就上了神。

我挖空我的回憶,回憶那些能挑起女人的技巧。林月大聲的呻著,配合著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下撫。

就在把林月的骨頭全部軟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來,一切都是飛快的,在林月從等待和驚訝中清醒過來之前,她已經被我捆住了手腳。麻繩聽話的行使著使命,林月雙手在背後被固定死——她大抵還以為我是玩**的遊戲,這種捆綁的曲反而讓林月更加的高漲。

當然我是不會允許她肆意高漲的,密封式的口,加多層透明膠帶的貼死,把呻,甚至唾都封在了裡面——林月有一點不高興,但是她也只有不高興的份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林月儼然成了本**網站裡漂亮的女模特,上半身被的麻繩深深的捆著,臉被口撐的變了形。

如果是別的時候,估計我已經不行了,接下來,肯定是一場搏大戰,但今天不行!!

我把林月放在轉椅上,林月輕微的扭動著,不知道是裝裝樣子,還是繩子捆的太緊,她真的動不了了。她透過口發著微微的聲音,不仔細聽,只能聽見息的聲音。

我把穿著襪的腿分開捆在椅子腿上。轉椅的中央,是襪的線,還有白三角束,在包著真正平坦的女人的下體。下體的正中央,已經開始潤了。

林月現在的狀態,有焦急,有期待,也有因為的時間拖的過長產生的氣憤,還有繩子勒的太深所產生的疼痛——這些,我都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

我其實也快吃不消了,如果不是高檔內衣,估計下面早應該繃線了。忽然好象又覺得這麼不好玩。我又把林月的雙腿放開,然後,忍著下腹強烈的漲,褪下林月的連襪和內。真正的成在我面前。林月以為我要進攻了,呻聲變的更人了一些。

我拿出一個不大的電動遙控按摩器,輕輕的放入她的下體,女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抵禦著神經的刺。然後找出來相對柔軟一些的黑皮貞帶——她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拼命扭著肢,我忽然想起了原來的事情,於是立刻啪的給了她個耳光!

我的手都有些疼了,她幾乎要哭了。趁著機會,我把貞帶給她戴上,她沒有再反抗,大概也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打她吧!

帶完全與皮膚吻合時,我才上上鎖。我把林月抱起來,讓她站好,林月已經無法並緊雙腿,因為襠部寬寬的皮帶佔了很大的地方。她費力的好象要說快點放開我,身子使勁向我靠過來。

我把遙控器按下,她的身體猛的一抖——我忘了開的是最高檔。她勉強堅持著走到上,一下子倒在上,嘴裡發出輕微的帶有很大委屈的唔唔聲。

我點了一支菸,高漲的,然後坐下來,找了個有球賽的頻道,看起了電視。

林月在上動著,手依舊在背後合攏著,所以不可能動靜很大。我裝做看不見她,然後在某個時刻突然按下停止鈕。

在林月攢足力氣高聲「叫」著,好象是給我聽時,我裝著生氣的樣子大喊「別吵」,然後又讓她回到最高檔。

我找了聽啤酒,邊看電視邊喝啤酒——據說酒可以降低人的的。忽然好象旁邊沒了動靜了。我再看,原來林月已經臉紅,全身微抖了,看來是電動工具發揮了作用。

我按下了停止按鈕!林月的身體又是猛的一顫,用帶著仇恨的眼光瞪著我——如果現在讓她把我殺了,估計她都下得了手。林月痛苦的扭動全身,期待著繼續的快,但是我沒有足她。

子回來了。

我這麼做換來的是被捆成粽子睡了一個晚上。這是值得的,雖然第二天身上多了不少更加深的麻繩的勒痕。我開始計劃下一次的行動了。我要讓這兩個女人徹底了投降書才行。吃早飯的時候,林月還氣呼呼的瞪我,好象還在生昨天的氣。

終於找到辦法了,藉助安眠藥的威力,我終於同時制服了這兩個女人。偶然的一個機會讓我想到了這個辦法,如果藥量正好的話,可以讓人在一定時間內沉睡,完全聽你的玩,而且還不會傷害到身體。

睡的女人也是很難的,也很沉。等把兩個女人完全捆好了,我已經是頭大汗了。林月穿著黑的內衣,子則還是的塑身套裝。的麻繩在身上布著,固定住每一個關節,就象另外一件內衣一樣,裝扮著女人體。看著我親手的傑作,成就讓我幾乎有些暈眩。

我到浴室泡澡——是完全男的泡澡。從我踏進浴池,我的下身就不聽話的高昂著,對我申訴著這幾年來受迫的苦。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最後會是用這個其實最簡單的方法把她們制服,曾經苦心經營的各種機關都被聰明的女人識破了。

我擦著高檔的玉蘭油潤膚品,然後找了一套黑蕾絲的塑身內衣,是泳裝款的。裡面預先套上一條絲質三角,束好小弟弟。然後,找出我並不經常用的黑長筒襪,套好後,用內衣上的吊帶扣好。腳上穿黑的細高跟鞋,尖頭的。

從鏡子裡看,極了。

我拉過轉椅,坐下來,看著兩個可的女人。女人們依舊在繩子裡睡著,絲毫沒有察覺到這裡的變化。

等我喝完一杯咖啡,女人們慢慢的甦醒過來。

她們顯然沒有想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還象往常午睡醒來一樣想伸個懶然後站起來,我當然是不會讓她們作到的。

或許麻繩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容易叛變的東西,現在在我的手裡,它又忠實的服從著我的命令,將子和林月的任何一個關節動作,都拒絕了回去。

子嘴裡,的是橡膠空心的球,外面用透明膠帶封死,橡膠球有彈,你使勁它就收縮,你放鬆舌頭它又填你的整個口腔,反正怎麼也無法吐出來。林月的口,則被不鏽鋼的支撐架完全撐開,支撐架在牙齒後面死死的支著,憑舌頭的勁是無法推動的。

房間裡立刻瀰漫著女人大聲的呻,本來應該是大聲的呵斥的。女人們看到面前坐的穿著黑內衣的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是她們就象兩個粽子一樣,完全沒有了做動作的能力,就象擱淺在陸地的海豹一樣。

我們的眼睛對視著,女人眼裡發出憤怒的目光。子使勁的想要吐出嘴裡那個軟軟的東西,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能看出她惱火的樣子。如果我現在把兩個女人放開,她們不把我吃了才怪。

完一支菸後,我開始新的玩法。

不過在開始新的玩之前,還是先讓我痛快痛快再說吧!

我走近兩個女人。女人們掙扎的幅度更大了,彷彿在對我求饒,也好象在衝我發著怒火。但是無論怎麼掙扎,最後還得乖乖的回到原來的姿勢上去。

我慢慢的撫摩著女人們柔潤的身體。好久沒這麼碰過女人了。我親吻著林月的臉、還有脖子、身體。忽然,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由於嘴向下,大量積存的唾向地面。

林月使勁的掙扎,其實並不是不願意和我做如何如何,只是平時我在家裡做奴隸做慣了,一時還不適應我做主人的覺。林月的嘴大張著。

我解開塑身衣襠下的扣子,的三角。早就火高漲的具一下子衝到了前面。我偷偷看了子的表情,她又在驚訝我什麼時候自己放開下面了。

但是現在不能象別的時候那麼懲罰我了。哈哈!

沒有更多的準備和前奏,我將男進林月的嘴裡。她的嘴被開口器撐著,當然不能緊閉,只得用舌頭做著微弱的抵抗,但是這反而起到了撫我的男的作用。

的幅度非常大,林月本來就微弱的呻聲,完全被堵了回去。我心想這些年你們捉我太多了,這次乖乖的讓我玩玩吧!我使勁的前頂,具完全進入。

我能覺到前面已經進入了她的口腔,她極度的想嘔吐,但是沒能奏效,嘴完全被佔著。我的體扎著她的粉的臉。

我這麼一動不動大概有一會,怕時間長了真的憋著她。我拔出**,取出穿破的酒絲襪,一圈圈將她的嘴包住,然後,在她的襪下面放了一個跳蛋,開到最高檔——心想你先自己享受吧!

林月嗚咽著,大概嘴還沒有完全恢復。

我抓過子,子的眼睛瞪得無比的大,冒著怒火。我邊用皮眼罩蓋上,邊說「親的,別這麼看我,我太害怕」。子還是物力的唔唔叫著,身體象海豹一樣掙扎著。

我解開——子的衣服和我的一樣,下面可以開口。我解開下面的口,同樣也不做任何的前奏活動,一到底。

剛才還在掙扎的子忽地全身僵直,我想真正男人的器怎麼還是比橡膠的還是要有快的,子可能已經有些不適應了。

我不管,一直到最深處,直到體貼住女的下體。我也不知道我的男器為什麼這麼爭氣,大概是長時間沒用過的緣故吧!就這麼堅著一直有5分鐘。

這期間子有一些微微的動作,還好似期待著我似的一下下夾緊下體。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反應。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又突然開始動作,一切都是那麼的魯,全沒有別的時候那麼溫柔。不過淺深結合的技法我還是得用的。

我能聽出來子現在已經開始投入了,叫聲完全變成了呻聲,只是因為口才變了味道。

取下她嘴裡的口,沒有給她一點說話的機會,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口。

上面的舌頭在一起織著,下面的男女體也在密切的繞著,我也有些醉了。

最後的時刻,大量的子的身體裡。子快要昏過去了。

結束了。我坐回轉椅調整著身體。再看一邊的林月,早也快要不行了,絲襪的下面也了大片。

新遊戲要開始了。

我取出膠布,把子和林月的雙手握成拳頭,分別用膠布包住,這樣,手,就成了死的,幹不了任何事情了。

在解開繩子的同時,剝下女身體上的所有多餘衣服,並且每個人都套上皮的貞帶,並在下體放跳蛋。

反抗的結果是挨耳光。

兩個女人的手完全失去了作用,雖然身體自由了,卻沒有了更需要的自由。

兩個人發瘋似的相互著,但是當然不可能有任何辦法,膠布包著的手還沒有小狗的管用,稍微細一些的東西都不可能拿。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我打開電動跳蛋的開關,兩個女人再也忍不住怒火了,都向我衝過了。我趕緊把開關調到高檔。火冒三丈的女人頓時彎下身體,但是這樣反而更加加劇下體的刺

開口器、口把門的嘴又開始發出沉悶的聲音了。

我不在理她們,起身去做吃的。這頓飯,我吃的實在太香,是蔥花小餅加小帶魚。而兩個女人,則是米飯拌末,而且是用嘴伸到盆兒裡吃,誰讓她們沒有「手」呢!

估計我們都太餓了,看著兩個女人被無奈又不得不將頭探低用舌頭飯吃,實在是太痛快了。我也吃的很多,一邊吃,一邊看著我的兩條心的小母狗。我點了一支菸坐下來,緩解一下自己的憤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我簡直就要把他給剁了。

他是在和林月還有我的上翻天覆地的時候被我抓住的。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只是用了一塊以前給子和林月女人用過的手帕。他們在高檔的上雲雨的時候估計聽力是失靈的。

現在,這個強壯但年輕的男人被鐵的手銬銬到了牆上,嘴裡的開口器被我調到了最大幅度。估計他現在還在為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對那兩個女人的事情發這麼大的火奇怪。

年輕的小夥子還在努力掙扎著,但是身是無法和鋼鐵抵抗的,除了多掉一些口水下來,沒有什麼別的變化。我的腦海裡還在回放著他和那兩個女人翻滾的醜態,我簡直要發瘋了。

沒有什麼新著數,不過看來對於他,還是管用的。我走近他,讓內衣包著的身體輕輕的貼到他的身體上。我的手還沒有動作,他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我抓住他開始膨具,他的具迅速大,連我這個「男人」的手也幾乎握不過來了。我向後,包皮了出來,出醜陋的頭,我的手尖觸摸著頭的區。沒什麼經驗的男人發出了哼聲。

我逐步加快動的節奏,一邊還讓絲襪大腿儘量的貼緊他。

他的臉上能看出苦中作樂的表情,他盡情的享受著陌生的女人替他做的手

不過我沒有讓他達到,在我認為高的臨界戛然而止。看來我的判斷還是正確的,剛才愉快的臉上換成了憤怒的表情。

在男徵剛軟下來的當兒,我把他腿上的束縛解開,然後將我的厚的三角束給他套上,他好象還不知道我要怎樣捉他,所以我得到的反抗並不多。幫別人穿束是非常方便的,將軟下來的男拉到後面,只到他覺得疼,身體顫抖了,才將束套到襠上。

我給他套的是我上次新買的婷美,適合冬天穿的,力比較大。我心想便宜你了小子,開始就讓你穿這麼高檔的東西,好多女人想穿還穿不上呢!

我把內調整了一下,好了。高檔的彈布料開始發揮了作用,離的近些,幾乎能看見下體的微微動,那可能是男器第一次接觸到女內衣後,興奮的在和內做鬥爭,但是幅度並不大。

一會,臥室裡出現了一對別反串的男女,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穿著黑的絲襪和吊襪帶爬在上,手被單手套緊緊包著。一個的「女人」戴著假央具,正大力的著男人的後庭。屋子裡瀰漫著男人的呻,夾雜著快和疼痛。

小夥子畢竟還是年輕,稍微一指引就上了路。不過我懷疑他本來就有穿女裝的一些傾向。臨走的時候,堅持要穿走我給他穿過的內衣和絲襪。我要了多一些的錢,並警告他以後不準再和我的家人來往。!

這樣的子持續了並不短的時間,即便子和另外那個女人苦苦央求,我還是並沒有善罷甘休——畢竟她們折磨我時間太長了。

一個風和麗的早晨,在郊外一輛飛馳的小車裡,坐著我們幾個人,我開著車。

我今天特意選了一雙高彈襪,是發光的那種,我的高跟鞋很合適,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覺腳趾頭很包的慌,我知道這是絲襪質量合格的證明。貼身的彈力連衣裙已經不能暴的本來身份了,就是在過收費站口的時候,裡面收費的小男兵也沒有發現什麼,我從他熱辣辣的眼神中能看出來。

我的右邊當然是我的,她被我用皮製的束縛工具包著,我並沒有用繩子勒她,那樣太痛苦,我怎麼捨得呢?子的雙臂被寬大的束縛帶包在後面,並不難受,但也絕對不能動彈,雙腿被三條皮帶固定著關鍵位置,腹部有超過襠寬的皮帶穿過,並緊緊包住。束縛帶的裡面,是遙控的跳蛋,也只是剛剛觸及隱私處的入口。

後面那個可惡的女人就沒這麼幸運了。全身上下估計可以用繩子來做衣服遮羞了。也難怪,臨出發前,在她身上花的時間最長。我沒有用本方法,而是採用西方的捆綁方法,雙臂在背後緊並,然後再用多道繩子固定在身體上。林月的下體並沒有穿內,我用麻繩給她綁了一條。多道的繩子穿過下體,恰到好處的將私處包裹住。我並沒有勒的太狠,因為裡面還有一隻按摩——能包住按摩就可以了。

兩個女人安靜的坐在車裡,沒有任何語言和動作,偶爾身體會輕微的動,但是不注意還以為是汽車的顛簸所致。一方面,是女人的嘴都被封著,另一方面,下體的有節奏的折磨,也需要花些力來應付。

在我的後面還有一個「女人」,是那個小夥子。

他打扮起來的樣子還不差,努力努力和我有一飆。其實他並不太喜穿成這個樣子,只是喜穿女的緊身的衣服。是我堅持要他穿的。他穿著我的最好的塑身內衣、內,外面是彈力緊身的牛仔,還有坡跟的靴子。我儘量把他打扮成比較中的樣子,但是關鍵的下體三角區,卻處理的格外的平,看著甚至比那兩個真正的女人還要平坦。我並沒有給他什麼額外的身體刺,這就夠了。當然,在臨出門的時候,我偷偷給他喝了一些望的藥。

小夥子幾乎是主動的讓我捆上的,他並不知道我做的手腳。

這樣三個可的人,老老實實的坐在車裡,安全帶保護著她們的安全。我心想這多麼美,有人開車給你們提供機會。我並沒有太多注意兩個女人,到是小夥子發起但是身體又動不了的樣子深深引了我。

開到一個服務區,我下來,買了自己吃的小吃和飲料,坐在車裡,聽著安靜的音樂。一邊吃、一邊聽、一邊欣賞身邊三個活生香的大活人。實在是愜意極了。

「啊,我的絲襪破了!」

「你兩天快穿壞四雙了,小心點好不好!」

如果不注意,誰都會以為是兩個女人在談論女人們自己的私密話題。

我和年輕的小夥子李在商場的一個角落裡輕聲的說著話,沒有更多的人注意我們。

我知道他剛開始不練,特意給他買了一打莎的襪,沒敢讓他穿我的DIOR。

就這樣,兩三天時間襪子也快下去一半了。

「走,去廁所!」我拉著他快速的進了商場的女衛生間。

看人少,我倆趕緊同時進了一個隔斷間。「把絲襪下來!」「等一下,這裡掛住了。」等他費勁的下絲襪,我從包裡拿出一雙本來是我備用的稍厚一點的襪,「換上這個,可能稍微好些。囑咐過你走路要小心的啊!」

看著他我想起了我剛開始變裝的時候,那個時候我也是這樣,不會這個不會那個。但那個時候沒有人這麼帶我,完全是靠經驗摸索出來的。記得第一次變裝上街,不敢進女廁所,走在路上好象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我給他準備的不是尖頭鞋,是一雙我穿過的圓頭的船鞋,很好穿,也不太瘦。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特別緊身,開始他不敢穿裙子,還是我鼓勵了半天才同意得呢!

我和以前一樣,尖頭的靴子,彈力衣,到膝蓋下一點的貼身裙,裡面沒有穿絲襪,而是穿了一條亮的黑健美

以前我用過的膠布並沒有給他用,我怕下面太疼會打消他的興趣。當然束是必須要穿的,下面我給他墊了加厚的衛生巾,為了是讓他更多的體會下面被包縛的覺。在我的幫助下他終於把絲襪和內重新整理好了。舊的絲襪留著回家擦皮鞋。

出了隔間,這時廁所里人多了一些,真正的女人們奇怪的看著我們倆。他有些發,我知道為什麼,並不是我倆餡了,而是在懷疑我倆是不是同……過了一會,在另一家大商場的酒吧裡,如果有人注意,會看到這樣兩個略微不同的女孩,個子很高,臉龐略微有些稜角。我猜大多數的人肯定會把我們看成是職業的服裝模特。小李還是很緊張,我讓他不停的喝咖啡,然後學著標準女人的樣子不斷的給他講笑話。

回家後他和我說他興奮和刺死了。我心想刺的還沒給你使出來呢!我讓他全著身體,他的男就一直立著,好長時間都不軟下去。

子和林月就堂兒皇之的坐在客廳裡不走,大肆欣賞男體,這讓本來就張揚的男器更加囂張了,泛著壯的紫和血筋。我生氣了,叫兩個好的女人快離開這裡,兩人笑著求我,但是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男的東西。

我答應兩個女人一會她們練健美的時候讓她們看個夠。這樣兩個女人才罷休。

過了8點,兩個煩人的東西去那邊跳去了,我正好關上門看球賽。過了一會,聽那邊聲響很大,好象熱鬧,還是讓我非常好奇。

我起身開門去看,原來,子和林月穿著健美衣服在和著教學錄象大跳,或許是出於惡作劇的緣故,兩人不約而同穿的都是丁字健美服,下面是亮光絲襪,並且因為活動大的原因,服裝的後面已經將絲襪勒進裡。再看一邊,小夥子到是真可憐,雙手被單手套擠到後面合併,並用皮帶固定著緊貼身體,雙腿也用束縛帶繃著。依舊崛起的男掛著兩條大的巾,不過這好象也絲毫沒有影響起的角度。脖子的下面套著一塊象桌子一樣的大木板,用肩膀來頂著,上面放著可能是一會要用來解渴的飲料。小夥子的嘴被原來用作懲罰我的特大號口球著。

小夥子一動也不敢動,因為雙腿緊並的原因,一移動必須要跳才行,那樣飲料掉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懲罰。

這是原來用在我身上的方法,不同的是原來是洗澡,現在是跳。女人們同樣無視他的存在,一會子累了,停下動作,走近男人,摘下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喝了一點飲料,又上去繼續跳了。正個過程非常自然,就好象一旁的生命不是生命,而是一張桌子。

可憐的男人!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回來繼續看球賽。一會好象是跳完的樣子,音樂和拍子聲停了,過了一會外面傳來隱約的水聲,我猜大概是女人們洗澡去了。

又過了一會,兩個女人洗了痛快的澡披著浴袍來到我這裡,一邊一個依偎在我身上——得,撒嬌又開始了。

我忽然想起來問:「小夥子呢?」

林月這才驚呼:「喲!忘了!還在那屋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稍微英俊些的男都帶有喜變裝的因子,反正這個年輕人是進步的很快,也難怪,我都替他教了不少學費了。以前我學變裝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好的老師帶我啊。

我把的麻繩搭到他的差不多顏的彈力衣上,幾下的工夫,就把上半身做了個標準的式束縛,隔著衣,繩子不會太勒,不過我還是儘量讓繩子打緊,不留絲毫的餘地。

三角的外面套著繩子,一道道的繩子在襠部形成丁字的樣子,把內包著的男器更加的向後。外面套上四角的薄束。外面是襪,這樣從外面看幾乎就看不到繩子了。再套上裙子,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不過就是走路的時候會比較刺難受一點。

再給他套上一件外套,穿上到膝蓋的靴子。我們出發了。

等他坐到我車子副駕駛的位置後,我把他的外套了丟到後面,然後將口球取出,給他勒好,再戴上白口罩。好了,開車,出發。

車子故意開的不快。我的車子前面沒有貼膜,這好象也加大了他被發現捆綁的概率。我一邊開車也一邊側頭看,衣和繩子的顏相近,好象也不太容易看出來。由於男人沒有女人天生的羞心,所以我也沒有采取下身的辦法。

不過這他也開始緊張了,尤其是路過人多的鬧市的時候。一有人從車邊經過,他就會害怕的發出輕微的呻聲。

到這個時候,如果掛擋的手有空閒,我就會伸進他的裙子,用手住前面的襠部,稍微用力,覺就好象是按女人的丘一樣,隔著繩子給他傳遞信心。

還有更刺的是讓他穿白帆布的束縛衣,然後夜裡出去散步,偶爾有個路過的人,他會更加的慌張,不過好象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穿著白衣服的年輕人。

別人肯定還以為是雙手放在前呢!

路過藥店,我讓他在外面等我,我進去買了兩貼膏藥。

出來找個人少的地方,他乖乖的閉著嘴,我正好把兩貼都貼在嘴上,再罩上薄的口罩,漂亮極了,還隱蔽。

走累了,我找個路邊的長椅和他一起坐下來休息,並且只買一瓶水,絕對不給他買,他輕輕的呻著,又怕別人聽見,我最喜聽他的這種聲音了,我並不理他,把鞋了,讓套著絲襪的腳放出來休息一下,高跟鞋穿時間長了並不好受。

他生氣的不理我,並且使勁甩著同樣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今天特意讓他穿了繫帶的高跟鞋,想甩掉是不可能的,腳疼也得忍著。

回家後,特意讓林月和他同房,大概是發我晚上捉他的氣,從外面聽著林月的叫聲都不對了。

這種四個人在一起的生活狀態也很好,誰也沒有多說過什麼,大家也都沒挑明。李一般是和林月在一起,我則當然的是和子在一起。**的遊戲,或者是作的遊戲,有的時候確實也是需要一點氣氛的。悶的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做,我和李則比試誰的時間更長——畢竟骨子裡還是男人嘛!

這種比試的好處是兩個女人對我們更加的好了,從比原來改善了不少的飯菜上就能看出來。

不過異雙方的某些東西還是撇不下的,女人們和我們男人們還是在不斷的爭著家裡、遊戲中的主的地位。不過這種鬥爭是暗的,並不是明著挑釁。在做奴時間長了時,奴會抗議,然後通過抗議來坐到主的位置,這種主、奴的互換大約在一個月左右吧!時間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反正好象四個人都是主和奴的混血,在做主長一點後,好象也樂得返回到奴隸的位置上。

男人做主的時候,子是快樂的,不光是在遊戲中,生活中也好象完全作到了主人的樣子,完全的離家務,完全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簡直舒服死了。

每天早上醒來,早飯和牛早就熱好放在客廳;每天晚上,穿了一天的絲襪也會有人給洗的乾淨晾好,並且明天要穿的襪子已經給準備出來了。就連我的週末在家穿吊帶襪的習慣也沒有被破壞。真是舒服極了。

旺盛的時候,女人們會聽話的伺候我們,在想要**的時候,女人們會反抗,但是能看出來是那種軟弱無力的故意做出來的反抗,本不足以抵抗男人強大的力量,反而讓男人更加的有徵服的快。有的時候我也會想怎麼象商量好的一樣,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征服女人的快淹沒了。李剛接觸**,最繩子,常常是捆好長的時間,比女人臨出門化裝時間還長。我一般是用皮具,幾下就好,上好鎖,又緊又方便,比繩子強多了。

夜裡11點是我們專門的遛狗的時間,一共兩條母狗,我和李一人牽一條。

李一般是給林月綁麻繩的丁字,本來就很平坦的下身,被繩子勒的能從前面望通後面,就好象穿了小號的高開叉泳裝。我當然沒那麼恨心,畢竟我和子的情比他們更長久嘛!我通常是在子體內放個小小的遙控跳蛋,外面用內襪包住。我並不牽她,不過必要的捆綁是不能少的。所以我倆遛的時間一般比他們要長,子也更舒服,絲襪換洗的也更勤。

再好的事情,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什麼都是一樣。我也知道在捉了女人們時間久了後,勢必會遭到報復。不過沒想到的卻是又被捉在老掉牙的方式上。一樣的是在夜裡,一樣的是在兩個溫馨的臥室裡。我和李都被反綁了。開始我並不知道的。早晨醒來,做個最平常的伸懶成了最難的事情,說話的能力也被完全剝奪,只有眼睛還可以眨一眨。我試著動身子,除了小幅度的扭動,沒能做更大的動作,就連也沒什麼動靜。我約莫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現在什麼也沒法做,只能等著。

在等著的空裡我反覆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啊?一樣的遛「狗」,洗澡,睡覺。對了,可能是臨睡前吃的夜宵出了問題。但是怎麼玩了這麼長這種遊戲的我就沒提高這個警惕呢!女人真是可恨,伺候你這麼長時間,就憋著有一天好好捉你個夠。

一邊為自己的心大意發愁,一邊罵這兩個女人。本來商量好角互換是在和平條件下進行的,怎麼就這麼偷著下手了。使勁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估計是被單手套包住了雙臂,並且胳膊肘在後面相碰了。子真恨,對自己的老公還這樣。身上有細一些的皮帶,估計是勒著單手套,和後背緊緊貼著。下面是黑的連襪,沒有穿內,襠部一條很的硬皮貞帶固定著,勒的很高,我的命子估計都消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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