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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關桂瑾口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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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

作者:關桂瑾(口述)

排版:zbxzll

字數:14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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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14)

塞雁 2024-08-18 10:53:17

目錄佔樓

zbxzll 2024-11-30 15:54:59

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

關桂瑾(口述)

(一)

一群風華正茂的八路軍女兵和女幹部悲壯而慘烈地毀滅在寇的魔掌之中。我的一位人、終生研究抗戰史的權威專家告訴我,在我軍的軍史上,這是僅次於1936年西路軍婦女團全軍覆沒的第二次我軍女兵部隊整建制覆沒的事件。

但是,比西路軍女兵更加不幸的是,無論是在國、共雙方的軍史、戰史上,還是在本的戰爭記錄中,都找不到關於這次血案的正式記載,只有個別老首長在回憶錄中有隻言片語提及此事。作為這次慘案為數極少的倖存者之一,在即將走到自己生命的盡頭之際,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要向今天的年輕人說出歷史的真相,以告無數戰友的在天之靈。

我1920年生於一箇舊官僚家庭,祖父作過北洋大臣的幕僚,父母卻都是庚子賠款留洋學生,因此我從小受的是西式教育。我15歲那年進入北平第一女子中學讀書,就在這一年,爆發了一二九抗運動,剛剛擺童蒙的我,被捲入了事關國家存亡的政治大

我所在的女一中是這場風暴的中心之一,我和當時幾乎所有的年輕人一樣,以自己的全部熱情投入瞭如火如荼的抗救亡運動。在運動中,我接觸了的組織,1936年6月,經長我兩屆的學姐沈茗介紹,我加入了青年團。

隨著寇的步步進,華北的局勢越來越緊張,我的指示積極在學生中開展工作,很快成了學生界的骨幹分子。隨著局勢的惡化,平津的大專院校紛紛南遷,戰爭的空氣越來越濃了。父母擔心我的安全,準備送我到英國去繼續讀書,可我不願意在自己的祖國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離去,經過無數次的抗爭,終於留在了戰爭烏雲籠罩下的北平。

不久,全面抗戰終於爆發,次年,我中學畢業進入北平女子師範學校。這時我已經是一個成的抗活動骨幹了,我當時已是預備員,受華北局群工部一位姓劉的同志直接領導。

1939年初夏的一天,老劉突然通知我到一個秘密地點開會,到達後我發現屋裡已有十幾個人,在當時的情況下這是很不尋常的。最讓我驚喜意外的是,我竟發現了我的入團介紹人沈茗。

她早兩年上了燕大,抗戰爆發後就沒有了音信,我一直以為,她隨學校南遷了,沒想到她竟然還留在這寇鐵蹄下的古都。

老劉向大家簡要介紹了局勢:抗戰爆發後,我軍向華北敵後積極發展,在山嶽地區站穩腳跟後,又開始向冀中平原發展,目前在冀中平原已經建立了數塊據地和游擊區。隨著據地的擴大,幹部明顯不足,據這一情況,華北局決定從平津等大城市調一批骨幹充實到各據地去。我們這批人馬上就要啟程前往抗據地。

聽了這個消息,我們都興奮不已,一年多了,在本人鼻子底下開展工作,大氣都不敢,這下要到我們自己的據地去了,誰不高興呢?當夜我們就分頭上路,經不同的路線進入了據地。到據地後,我被分配到冀中分區三區群工部任婦女幹事。沈茗比我到的晚,她被分配到軍區敵工部工作,我們見過一面,她就匆匆地又上路了。據地的生活是舒暢的,但也是殘酷的,幾乎每天都在反掃中度過,看著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倒下,我自己也隨時準備犧牲。

一年多時間就這麼過去了,1940年下半年,在敵後抗戰最艱苦的子裡面,派我到定興縣擔任縣婦救會長,那年我整整20歲。我到任之前,定興縣已犧牲了5位縣婦救會長,我是第6任,也是最年輕的一個,上任時我就準備好與我的前任一樣英勇赴死。也許是命運的眷顧,我在縣婦救會長任上幾次遇險,但均化險為夷,大難不死。

1941年中,我再次接到調令,任三區群工部副部長,我是三區第一個活著離任的縣婦救會長。到任新職不久,那年的初,組織上決定送我到軍分區去參加婦女幹部訓練班,聽了這個消息,我真象吃了一樣,那是我們天天嚮往的中心區啊。

經過半個月的輾轉跋涉,穿過敵人無數道封鎖線,我們終於進了山,到達了中心區南羅山,我真覺的是到了家。幾天以後,參加婦訓班的同志陸續到齊了,學員都是各區婦女工作的負責人,也許是鬥爭過於殘酷,幹部犧牲太快,參加婦訓班的同志年歲都不大,最小的五區宣傳部長夏雪蓮只有20歲,年紀最大的一位大姐譚萍也不過26歲,而且幾乎都是城裡來的「洋學生」幹部。

最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又見到了沈茗,她已從軍區調冀中分區敵工部一年,任副部長也將近半年了,這次她也參加了婦訓班,而且是我們的班長。在這種殘酷的鬥爭環境中老友重逢分外高興,望著成、端莊的沈茗,我心中動不已,這兩年多中不知有多少次,在身處險境時我想到過:可能再也見不到沈茗了,可現在我們又見面了,我知道,經過九死一生,我也不再是兩年前那個一身稚氣的小姑娘了。

我們倆拉著手,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漸漸地,話題從刀光血影的對敵鬥爭轉到了女兒家的悄悄話。在我的刨問底之下,沈茗終於向我「坦白」,她快要結婚了。她的人是分區張副司令,他們戀已經半年了,組織上正在審批他們的結婚申請。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不免湧出一絲惆悵,兩年中我心中曾經有過一個人,他曾是我的直接領導,但我還沒來得及向他表白我的情,他就犧牲了。隨時可能犧牲的殘酷環境讓我的心冷了。

訓練班的生活是愉快、舒暢的,不用每天擔心敵情,不用半夜起來跑情況,姐妹們都說自己養白了養胖了。不過也有一件事讓我有些彆扭:大家都轟轟烈烈地談其戀來了。部隊男多女少是客觀情況,儘管組織上對結婚有二八團的嚴格規定,但仍有許多身經百戰的幹部沒有結婚。婦訓班一下來了二十幾個青年華的女幹部,無可避免地成了他們的目標。

從訓練班一開班,就不斷有男同志經老首長老戰友介紹來找班裡的女同志。全班23個人除譚大姐已經結婚、沈茗名花有主之外,全有人介紹對象,有的乾脆就是軍分區首長指名道派下來的任務。我對這種近乎於指腹為婚的方式很不以為然,覺的我們都是五四後的新青年,怎麼能接受這種沒有情基礎的指定婚姻呢。加上我心底深藏的那快心病,我對這樣的「戀」怎麼也提不起興趣。連續兩個首長介紹來的男同志都被我禮貌地拒絕了。

八月初的一天晚飯後,沈茗忽然神秘地叫上我,向北山坡走去。那時晚飯後各單位都有固定的科目,而唯有我們這個訓練班,分區首長特別批准晚飯後至熄燈前這段時間自由活動,是留給我們的戀時間。北坡是分區首長的駐地,我不知沈茗要幹什麼,懵懵懂懂地跟她來到一座小屋前,我聽見裡面是兩個男人在暢懷地談論著什麼。

沈茗推門進屋,我這才看清張副司令坐在屋裡,他對面還有另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同志。張副司令我認識,他給我們講過游擊戰術,另一位看著眼,但想不起是誰。沈茗指著我說:「老張、老鄭,這就是小關,一二九運動的積極分子,算我的孃家人了。」接著她又對我說:「小關,組織上已經批准我和老張結婚,我們打算過些天舉行婚禮,老張說,請你來一塊慶祝一下。」

我紅著臉點點頭,有些不知所措,在副司令面前,我還是有點拘謹。沈茗看出了我的拘謹,拉著我在一邊坐下,大家拉起了家常。張副司令很隨和,言談話語中似乎知道我在戀問題上是班裡的個別分子,但也並不介意,甚至和我開起了玩笑。

對面男同志自從沈茗叫出「老鄭」,我就知道他是誰了,他是分區頭號主力部隊十六團的團長鄭明強。他在冀中地區可是赫赫有名的虎將,他的十六團鬼子提起來都豎大姆哥。他帶部隊在3區打過幾仗,他的名字我聽的太多了,可本人我只是開大會時遠遠地見過兩次。老鄭很健談,大家天南海北地一聊,我吃驚地發現,他不光談起打仗來眉飛舞,竟然經史子集、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讓我這個師專沒畢業的女學生自愧不如。

細問之下才知道,他原來畢業於南開大學,在學校裡就入了,畢業後受指派到西北軍做兵運。抗戰爆發後拉起了一支隊伍,越戰越勇,就是現在赫赫有名的十六團。

我被他傳奇式的經歷住了,和他熱烈地談了起來,不知不覺中,沈茗和張副司令悄悄地離去,屋裡只剩我們兩人,一直談到熄燈號響。該就寢了,我依依不捨地與老鄭告別,問了他還能否見到他,他笑著對我說:「我們剛從外線回來,正在補充整訓,我會來看你的。」

回到宿舍,躺在上我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翻來覆去就是鄭明強,忽然腦海蹦出四個字:一見鍾情。我的臉頓時熱的燙手。

訓練班的課程還在繼續,可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一過晚飯時間就站在山坡上遙望山下的大路,幾次被沈茗看見,用手指放在臉蛋上羞我,這時候我就捅捅她:「還不是你搞的鬼!」

老鄭幾乎隔一兩天就來一次,我們什麼都聊,每次都聊到熄燈號響。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過去半個多月,8月20是個星期天,按規定休息半天,整理內務,沈茗告訴我,他們打算就把婚禮辦了。我心中開始湧出一絲惆悵,我們的訓練班馬上要結業了,9月初過後我們就要回各區了,我已經得到消息,沈茗將任分區敵工部長,我也將任3區群工部長。可我不知怎麼,心裡總是沉甸甸的。

星期六的晚上,老鄭又來了,我倆坐在山坡上的小樹林裡相對無語。沉默良久,老鄭忽然抓住我的手說:「小關,我你,嫁給我吧!」我覺到他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裡又是動又有一絲淡淡的悲傷,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我抬起頭呆呆地望著他,眼裡吣了淚水。他好象明白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說:「我馬上打報告,咱們年底前結婚!」我一頭撲到他的懷裡,眼淚止不住地了下來。我們就這麼倚偎著,誰也不說話,直到熄燈號響。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仍是上課,中午一下課,大家就都跑到北山坡張副司令的小屋裡。譚大姐帶人把沈茗的軍被搬了過來,與原有的一並排擺在一起,這幾乎是部隊婚禮的標準儀式了。大家吵吵嚷嚷地圍著新娘子沈茗要喜糖吃,副司令的炊事員把一大蘿白饅頭和一葷一素兩大盆菜擺上了桌,這就算是副司令和沈茗的婚宴了。飯菜下去了一半,大家才意識到副司令還沒有面,司令部、敵工部的同志們也沒有來,沈茗有些不安起來。

我走過去撫著沈茗的肩頭安她說:「別急,副司令可能有什麼臨時的急事絆住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低沉的嗡嗡的響聲,緊接著就傳來轟隆隆的炸彈爆炸聲。爆炸聲一落,外面傳來了急促的緊急集合號聲。號聲就是命令,大家立刻站起身來,向我們的營房奔去。剛回到營房,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有人翻身下馬,是政治部的通訊員。

通訊員見到沈茗,立正敬禮後傳達命令:「沈副部長,敵人突然開始掃,前鋒部隊已到秦家嶺,分區命令你們立刻向劉家堖集中!」沈茗看了一眼命令,回頭對大家道:「快,馬上回去打揹包,15分鐘後出發!」大家轟的一聲跑向自己的宿舍,沈茗也抓起剛搬回來的被子,打起了揹包。

天黑以前,我們就趕到了劉家堖,這裡是分區後勤部的主要駐地,分區的軍械廠、被服廠、印刷廠等都在這裡。

我們到達時,看到人們正在緊張地堅壁清野,埋藏無法帶走的笨重機器。我們到達村口,看到政治部劉主任正在等我們,他身後站著十幾個女兵。看到那群女兵的領隊,我明白了,這是抗大二分校女生4隊。她們在分區也是一支很引人注目的隊伍,隊裡的學員比我們訓練班要大一些,基本上都是區一級的領導,她們的領隊、分區幹部部副部長楊君茹我認識,我來婦訓班報到時她找我談過話,我清楚地記得,她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劉主任和沈茗握過手後嚴肅地說:「時間很緊迫,馬上到村西吳家大院裡集中!」我們趕緊趕往村西,路上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支大部隊急急地超過我們而去。忽然一匹戰馬在我身邊停了下來,從馬上跳下來的是鄭明強,我的心急促地跳了起來,他拉住我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跨上馬趕部隊去了。鬆開他的大手,我的手裡留下了一隻小巧鋥亮的白郎寧手,打開彈匣,裡面是一匣黃澄澄的子彈。握著這還帶著他的體溫的禮物,我幾乎掉下淚來。

我們到達村西的時候,看見吳家大院的門口站著一位二十四、五歲文質彬彬的女軍人,正急切地四處張望著,我認出她是分區白求恩軍醫學校(簡稱白校)的範校長範宜君。白校是軍區聶司令的掌上明珠,為軍區各部隊和各區輸送了大批醫務人員,範校長自然也是在全軍區桃李天下的大名人了。

從大院門口望去,150多名衛校學員已經整整齊齊地坐在揹包上隨時準備出發了。

範校長看見我們,急切地了上來,還沒有打招呼,從我們身後匆匆而過的十六團的隊伍忽然停了下來,一個魁梧的軍人帶了一支小小的隊伍走了過來。走到近前我們才看清楚,過來的隊伍有近20人,雖然都穿著軍裝、揹著揹包,但從他們稚的面龐看,都是十幾歲的孩子,而且女孩子佔大多數。

我認出其中的一個:宋麗,這個16歲的小姑娘是烈士遺孤,軍區育英學校冀中分校的學生,和我們一起搞過聯

看著這群小姑娘,腦子不由得轉了起來。育英學校的學生都是首長的子女、著名民主人士的子女和烈士遺孤,共有百十人。看來他們中年歲大一點的男孩子都補充到部隊裡去了,小孩子都就地安排了,剩下的主要是沒有戰鬥能力、但又能夠跟部隊行動的十幾歲的女孩子和少數男孩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全分區的女同志差不多都集中到這了!敵人歷次掃,極少能進入我們的中心區,即使進來,也只能停留極短的時間,因此,女同志為主的單位一般都是分散活動,只要在據地內活動,避開敵人的鋒芒就可以了。現在把女同志都集中起來突圍,難道情況確實非常嚴重了。

不容我多想,劉主任已經開始向各單位首長代任務了。劉主任說:「敵人這次來勢很猛,調動了十萬兵力,號稱十路並進,鐵壁合圍,要把我冀中分區一網打盡。分區決定,機關各單位要儘快跳出包圍圈外,使主力部隊能夠放手與敵人周旋。因此決定將分區幾個女同志為主的單位集中起來,以衛校為主組成梅花支隊,抗大2分校女生4隊為梅花支隊一分隊,分區婦訓班為二分隊,育英學校7隊為三分隊,衛校原一至五班為四至八分隊,由範宜君任支隊長,楊君茹任政委,沈茗任副支隊長。你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女同志帶到安全地帶。到達安全地帶後,一、二分隊就地結業,所有人員回原單位參加反掃,三至八分隊分區另行安排。」

聽了這個命令,所有人心裡都沉甸甸的,看來敵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嚴重啊。劉主任好象猜到了大家的心思,拉過站在一旁的魁梧的男同志說:「任務確實很艱鉅,但你們不要擔心,分區專門派老六團來給你們護駕。李司令說了,梅花支隊是咱們分區的寶貝,別讓鬼子碰壞了!」

聽到這裡,大家鬆了一口氣,老六團是紅軍老底子部隊,分區首長的拳頭,這次拿出來專門護送我們梅花支隊,大家心裡就踏實多了,但這也說明這次的任務有多麼險惡。劉主任轉身對那個男同志說:「荊團長,你的任務是護送梅花支隊跳出敵人的包圍圈,路上行軍打仗由你指揮。」荊團長敬了個禮立正道:「各位大姐請放心,六團保證把你們送出去!」聽了他的話我差點笑出聲來,其實他比在場的幾位女同志年歲都大。

任務下達完畢,各分隊分頭去佈置。梅花支隊除這幾個單位外,還有另外幾個女同志,她們來自分區不同單位,都是懷了孕或剛剛生產過的。由於這次疏散安置任務太重,駐地老鄉家裡無法安置所有的行動不便的女同志,於是這幾位懷孕四、五個月和剛生產過的女同志就只有隨梅花支隊行動了。

劉主任命人趕來一掛大車,卸下幾十個木箱子,裡面裝了分區軍械廠製造的手榴彈。梅花支隊的幾支隊伍除一、二分隊的隊員和白校幾個幹部有自己的自衛武器外,再就是白校警衛班的幾隻長了。範大姐讓支隊所有的人每人領上兩顆土造的手榴彈,這就是我們全部的武裝了。我悄悄叫過宋麗,把我原來的給了她,她在三分隊算是大姐姐了,她接過我的,臉漲的紅紅的,說了聲:「大姐,太謝謝了。」

我們連夜出發了,路很難走,但誰也沒有叫苦,聽著身後遠處隆隆的炮聲,大家心裡都有些緊張。我們馬不停蹄地走了兩天兩夜,第三天的清晨我們的隊伍停在一條小山溝裡休息,六團的警戒部隊派出去後,我們一、二分隊的這些大姐姐們趕忙分散到其他分隊,幫小姑娘們解綁腿、挑水泡並處理一些緊急情況。看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息的隊伍,我暗暗點頭。

白校都是些十幾歲的小姑娘,最大的不過二十來歲。由於學醫須要有一些文化底子,聽說她們大部分是大戶人家的女孩,還有一些來自城鎮。這樣的連續急行軍,連我都有點受不了,可這些小姑娘除少數幾個因來例假掉了眼淚以外,沒有人掉隊,也沒有人叫苦。

部隊安頓下來後,範大姐招呼各分隊幹部去開會,我因為被指定為支隊助理員,也參加了會議。荊團長介紹了情況:這兩天我們大踏布向西,已經走出100多里,離開了中心區,也避開了敵人突擊的主要方向。據分區的敵情通報和六團的偵察員報告,敵人這次共佈置了裡外三層包圍圈,我們現在距敵人的第一道包圍圈只有20多里地了。敵人的包圍圈仍在逐步縮小,也就是說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荊團長說:「衝出這道包圍並不難,難的是不能驚動敵人,否則被敵人兩面夾擊就麻煩了。」他提出,六團以主力攻擊敵人的一點,迫其增援,梅花支隊則抓敵人的空子鑽過去。大家同意了他的計劃,荊團長留下兩個連,帶主力繼續向西去了。大家心裡都很緊張,敵人越來越近,身邊的戰鬥部隊卻少了一大半。我們隱蔽在山溝裡,聽到聲越來越清晰,天快黑的時候,都能看到敵人宿營燃起的炊煙了。

天剛黑下來,西北方向響起了密集的聲,面前的敵人果然被調動了,我們爬上山頭,能看見大隊的敵人向西奔去。大約兩小時之後,敵人都過完了,我們乘機鑽出了敵人的封鎖線。第二天的傍晚時,我們在預定地點與荊團長他們會合了。部隊基本沒有什麼損失,原來他們捅了敵人的馬蜂窩後,馬上也找空子鑽了出來。

隊伍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休息了一天,偵察員來報,我們兩天前在西面打的那一仗可能讓敵人嗅出了什麼,現在敵人第二道封鎖線西線的主力水原旅團正在向西移動,並緩慢地向心夾擊。我們在兩道封鎖線之間不能久留,否則被敵人發現非常危險。荊團長想了想說:「敵人在移動中,肯定有空子鑽,我們向東去,到敵人的鼻子底下去!」

等我們鑽到敵人封鎖線跟前時卻發現敵人雖在移動中,但隊形很完整,我們跟著敵人轉了兩天也沒有找到破綻,卻幾乎被敵人回了原先的地域。那天一下午,荊團長都緊鎖眉頭,天黑前,他把我們叫到一起說:「看來非打不可了!」大家心裡都是一驚:敵人圍上來怎麼辦?

荊團長看透了大家的心思,拿樹枝在地是畫了個簡圖解釋說:「敵人的封鎖線雖然沒有漏,但有薄弱環節。齊家溝縱切敵人的封鎖線,只有偽軍一箇中隊警戒,我們就從這裡衝過去!為給敵人造成錯覺,我們只動用少量兵力,偽軍夜裡聽見聲不敢出來應戰,我們也不準備消滅它,衝過去就行。」

天黑以後,部隊開始行動了。六團以兩個營泰山頂般的向齊家溝兩側的山樑,迅速解決了敵人少量的警戒兵力,只以一個連向溝裡的偽軍發起了攻擊。儘管我軍聲稀疏,偽軍果然也只敢,不敢頭。梅花支隊在六團的掩護下迅速從敵人營地近旁穿出去。六團的那個連與敵人糾到天快亮,待軍援兵趕到,作出不支的樣子退回二道封鎖線裡面去了。

連過敵人兩道封鎖線,大家都很興奮,看來敵人也沒什麼了不起,我們就要跳出敵人的包圍了。可荊團長的表情卻越來越嚴峻了。

第二天晚上部隊宿營以後,他把幹部們召集到一起說:「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道封鎖線了,大家千萬不要鬆懈。因為出了這道封鎖線,就是淺山區和平原地區了,有利於敵人機動而不利於我們隱蔽。因此我們還不能驚動敵人。」接著他下了一道命令:全體徹底輕裝,除武器、乾糧和隨身衣物外其餘物品,包括被褥全部丟棄。

看著大家吃驚的表情,他解釋說:「外圍封鎖線的敵人實際上是敵戰役機動兵力,發現我軍的動靜就會撲上來,但不發現主力不會全力撲下去。因此,我們的戰術就是和敵人捉藏,一點頭給敵人看,等他們撲過來就躲開,帶著他們鑽山溝,等把他們拖的筋疲力盡,神經麻木了,我們就可以鑽出去了。不過,我們也要準備自己筋疲力盡。所以要徹底輕裝。」

輕裝的命令下達了,大家把所有的家當都丟掉了。當晚,我們就開始和敵人捉起了藏。我們剛一頭,果然就有大隊敵人跟上來,我們翻山越嶺將敵人甩掉,然後在引敵人出動。這樣跟敵人在山裡轉了兩天,敵人果然開始麻痺了。

這天我們從封鎖線上調出一大股敵人,他們不緊不慢地跟在我們後面,大概以為我們是這幾天屢次出現的小股擾部隊,想討點便宜罷了。我們故意和敵人兜圈子,轉了一天一夜以後,我們開始有意把敵人引向北面,待走出半天的路程後,不等天黑下來,留一個連繼續敵向北,大部人馬突然向東南急進,搶出敵人閃出的隙。

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高強度的強行軍,部隊從一開始向南,就幾乎一直是一路小跑,姑娘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我們這些成天跑情況的「老兵」也開始吃不消了,暗暗盼著停下來歇口氣,哪怕是一分鐘也好。可從前面不斷傳下來的命令始終就是一個字:「快、快、快!」一直急進了兩個小時,部隊才停下來,大家還沒有勻,前面又傳下了命令:全體女兵將頭髮全部進軍帽,解下綁腿,每5人為一組用綁腿連在一起。大家的心立刻又通通地跳起來:生死關頭到了,離險境就在這最後的一衝了。

出發的命令還沒有下來,卻見黑暗中從前面摸下來一隊黑影,每到一組女兵面前就有兩人出列,分別站在女兵小組的頭尾,並將綁腿栓在自己的胳膊上。我心中一熱,荊團長想的真周到,這群小女兵都已經跑的筋疲力盡,有老六團的戰士們在女兵隊伍裡,大家都放心多了。衝刺開始了,行軍的隊伍從單列變成了四列並排,一聲不響地默默向前奔去。沒跑多遠就進入了封鎖地帶,這時我們才明白荊團長為什麼下了那樣的嚴令。

敵人在這條封鎖線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整個封鎖線的縱深竟有數里地寬,這個範圍內的大樹,都被砍掉或燒掉,出光的土地,月光下行進的隊伍一覽無餘。在封鎖線內隔不遠就有一堆篝火,在篝火旁邊我們看到倒斃的敵巡邏兵。大家都明白,危險近在眼前,每一分鐘的耽擱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因此都咬著牙拼命向前趕。

走了一小時左右,還沒走出封鎖線,但多數人都已經邁不開腿了,幾乎每個小組都是被六團的戰士前拉後推,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幾位懷孕的女同志乾脆就是被六團的戰士架著望前奔。這時我從心裡佩服荊團長,要不是他指揮得當,今天不知會有多少女兵掉隊!終於見到前面的樹林了,大家象見到救星一樣撲了進去,躺在地上走不動了。這時荊團長從前面跑了過來,將幾位主要幹部叫到一起急切地說:「現在還沒有到達安全地帶,此處不能停留,大家再咬咬牙,翻過前面的山就安全了!」

這時,躺在我身邊的一個小姑娘嗚嗚地哭了起來,我摸過去想勸她,誰知摸了一手乎乎的東西,藉著月光仔細一看,小姑娘的襠和半條腿都被血染紅了。我知道肯定是來例假來不及處理,忙過去幫她解開帶,掏出自己僅有的一條月經帶,匆匆給她戴上,這時隊伍又出發了。大家氣,拼命向山上爬著,雖然我們已經在封鎖線外,但距危險只有咫尺之遙,滅頂之災隨身可能從身後過來,誰也不敢鬆懈。

從前天與身後這股敵人開始周旋,我們已經幾乎兩天兩夜沒有閤眼,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我們跑的渾身發軟、嗓子眼冒煙,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爬過前面的山峰就勝利了。真是望山跑死馬,眼看著山頭就在眼前,可走的都快吐血了,天際還是那麼遙遠。路邊傳來一個悉的女聲:「同志們,咬緊牙關,勝利就在前面了!」

是沈茗,她自己的臉也是煞白,但仍攙著一個幾乎站不住的姑娘,嘴裡不停地給大家打氣。終於爬上山頭了,可大家都愣住了,原來這並不是頂峰,頂峰還在前面。大家幾乎要喪失信心了。荊團長這時帶了一隊戰士過來,是六團一營。戰士們二話不說,入女兵的隊伍,幾乎是一對一、甚至二對一,連推帶拽地將梅花支隊的隊伍擁向前去。最後這段路我們好象不是用自己的腿走的,全身幾乎都已沒有了知覺,只是機械地隨著身邊戰士的步子移動。

終於,遼闊無垠的大地出現在我們的腳下,我們上來了。前面傳來命令「原地休息10分鐘」,天啊,還要走啊!好幾個姑娘同時叫了起來:「不行,我實在走不動了……」荊團長跑過來指著東方已現出一絲魚肚白的天際和遠處一片黑沉沉的低矮丘陵對範大姐說:「支隊長,天亮前必須下山,到達那裡就安全了。否則天一亮十里之外都能看見山上的情況,被敵人發現就前功盡棄了。」範大姐一咬牙說:「同志們,下山!」下山十幾里路,我們不是走下去的,幾乎所有人都是連溜帶滑滾下去的,終於,當太從山後升起的時候,我們全部安全到達了大山腳下一條淺淺的小山溝裡。

所有的人,包括荊團長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梅花支隊的隊伍東倒西歪地散落在山坡上休息,六團卻已整理好了隊形。荊團長來到範、楊二位大姐面前鄭重地敬了個禮說:「六團護送梅花支隊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們現在要返回去與分區首長會合,有新的任務,你們繼續向西南,到水泉有部隊接應你們。」生死與共十幾天的戰友要分手了,我看到兩位大姐的眼裡都閃著淚光。

荊團長口氣緩和下來說:「前面偵察員已經回來了,附近30裡以內沒有敵情,你們可以稍微口氣再走。」說完他看了看躺的東倒西歪的女兵們似有不忍地對範大姐說:「大姐,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剛才偵察員報告,分區直屬隊二支隊就在附近,轉過這條山溝就能看到,他們也是剛突出來,你們最好和他們一道走。另外,前面有二營的一個班的警戒哨,你告訴他們不必歸隊了,跟你們一起行動,護送你們到家吧。」說完他再次敬了個禮,帶部隊向來的方向而去。看著他們同樣疲憊的身影,我們幾個人幾乎同時高聲喊道:「謝謝……」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二)

看著老六團的隊伍消失在山上,大家又都緊張起來,好象少了主心骨,想起荊團長分手前的囑咐,我們幾個人簡單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馬上走。一、二分隊的同志們挨個把小姑娘們拉起來,幾位大姐不停地喊著:「姑娘們,繼續走,再往前走就有我們自己的隊伍了!」隊伍勉強重新動了起來,包括一、二分隊在內所有的人都是搖搖晃晃,緩慢地向前移動。

沒走多遠,剛一轉過山腳,果然看見一支幾百人的隊伍,是我們的部隊。這裡有一條清澈的小河緩緩地過,這支和我們一樣疲憊不堪的隊伍正停在河邊休息。姑娘們看見小河,看見友鄰部隊,徹底鬆懈了下來,紛紛倒在河邊,貪婪地喝起水來。這時我忽然發現那邊的部隊紛紛起身,緩緩地開始移動了。一個男同志走了過來,我一看不是我們分區的,而是一分區的焦副參謀長。

他走到範大姐面前問:「是梅花支隊吧?」他指著不遠處稀疏的幾戶人家又說:「這裡是張家莊,前面五里就是道士觀,這裡離敵人包圍圈太近,又緊靠敵人增兵的大路,容易暴,你們要儘快離開。我們現在出發,你們最好趕緊跟上來,不要耽擱太久,前面還有一天的路要趕。」說完帶著警衛員趕隊伍去了。

範大姐吩咐大家:「趕緊吃點東西,15分鐘後出發!」說完後對我們說:「你們照看一下,我也來事了,我處理一下。」我趕到3分隊幫助那個了一子血的小姑娘處理了情況,楊、沈二人也到各分隊查看了一遍,待範大姐處理完自己的緊急情況回到河邊,六團放出去警戒的那個班也收回來了。範大姐疲憊地說:「我們出發吧!」可是,除了一、二分隊以外,東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小姑娘們卻無論如何也叫不起來了,拉起這個又躺下這個,站起來的姑娘也都閉著眼,一鬆手就又躺下了。

我們幾個人急的直跺腳,不知如何是好。折騰了好一陣隊伍就是成不了形,範大姐和楊大姐無奈地對望了一下,範大姐看看靜悄悄的山谷,聽聽好似遠在天邊的零落的聲,商量地對楊大姐說:「再讓大夥歇會兒吧?」楊大姐看看散的隊伍輕輕地點點頭。

這樣,這次突圍中第一個、也是最致命的一個錯誤鑄成了,它註定了梅花支隊的命運。兩位大姐都不是帶兵的人,不懂得、也許本就沒有聽說過「慈不掌兵」的千古明訓,她們一時的心軟使這支有200多人的女兵隊伍、包括她們自己都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兩位大姐並沒有忘記她們的責任,她們命令六團的那個班到右側的小山上警戒,命各分隊就地休息半小時。可大家都低估了這支隊伍的疲勞程度,她一旦躺下去就醒不過來了。半小時之後,梅花支隊所有的人,包括支隊長、政委,包括一、二分隊那些九死一生的女幹部,包括在前面警戒的戰士都沉沉地睡去了,這一睡就是3個小時,這關係200多女兵生死的3個小時悄悄地溜走了,誰也沒有意識到,巨大的災難正在急急地近。

我是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驚醒的,睜眼一看,遠處一支馬隊正成兩路縱隊飛快地近過來,飛揚的塵土中一面膏藥旗格外扎眼。我心中一驚:壞了,敵人!這時我才發現太已經當頭了。我大喊:「敵人!」躺在地上的女兵們呼地爬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多次死裡逃生的經驗告訴我,現在不能。敵人顯然已經發現了我們,但也許不摸我們的底,這時抵擋一下大隊馬上轉移可能還來得及。

右側小山上「叭」地響起了聲,那裡的警戒部隊顯然也發現了敵情,我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我忽然發現我們的左側也有一個小山頭,正好與右側的山頭夾住敵人衝進來的路線,我立刻下了決心。我跑過去抓住範大姐的手要求:「支隊長,讓我帶警衛班佔領左側山頭,擋住敵人。你們趕緊撤,讓二分隊殿後!」我知道二分隊經過實戰的同志比較多。

看大姐點了頭,我馬上招呼白校警衛班向山頭衝去。一路衝過去,我才意識到,其實我們早就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我們休息的小山溝緊靠進山的大路,兩個小山頭之間的山窪又把溝裡的情況暴無餘,我們如果再往前走一點,哪怕半里地,這股敵人可能本就看不到我們!「該死!荊團長提醒過我們的!」我心裡暗暗地罵著自己。帶警衛班衝上小山,我心裡暗暗盤算,我們和六團的戰士兩面夾擊,只要守住半小時,大隊就能撤出去。

快到山頂時我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下,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大隊正在往後面的高山上撤!沈茗她們正忙著在小山後的一道高坎上搶修阻擊工事,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

「真該死,大姐她們沒有戰鬥經驗,我剛才為什麼不多代一句!」我趕忙向警衛班長代了兩句,返身向大隊跑回去。我隱隱約約地覺到,當面的敵人騎兵只是敵人大部隊的前鋒。

經過二分隊的陣地時,我拉上沈茗,一邊跑一邊說:「不能往山上撤,山後是敵人的封鎖線,那是腹背受敵的死地。現在唯一的出路是順山溝撤退,必要時分散突圍,即使被敵人衝散,也還能收攏回來。那邊遠離敵人前進的目標,敵人不會窮追不捨。上山是朝敵人封鎖線運動,敵人絕不會放過我們,肯定會圍上來的。」沈茗瞪了我一眼狠狠地說:「你怎麼不早說!」我無言以對,腸子都要悔青了。

大隊還在往山上爬,我和沈茗老遠就喊起來:「停下!不能上山!」可等我們追上大隊,已經過去了近20分鐘,兩座小山上的阻擊戰已經打響了。我一股坐在地上,痛苦地意識到,這個錯誤已是無可挽回了。當時我軍的裝備極差,即使老六團這樣的主力部隊,每個戰士也只有20發子彈、兩顆手榴彈,他們不可能阻擊敵人很久的,我們已經來不及下山了。

果然,沒過多會兒,兩座小山上的我軍,就被敵人密集的火力的抬不起頭來,大股的鬼子騎兵衝進山口。二分隊的火力更弱,她們只有自衛武器和每人兩顆手榴彈。但她們顯然很有經驗,火力雖不密集,但總是打到敵人的要害,騎兵衝擊的勢頭稍稍減弱了一點。

二分隊在利用隊形緩緩地後退,以她們的遊擊經驗,完全可以退向身後的山溝,邊與鬼子周旋邊離險境。但我們在山上,她們顯然沒有打算離戰場,一步步地向我們靠攏過來。看著她們勇敢赴死的決心,我忍不住下淚來。我心裡唯一還有一點指望的,就是趁敵人的包圍圈尚未最後形成,兩邊山頭上的戰士向敵人側後衝鋒,我們再從大山上衝下去,也許能殺出一條血路。六團的戰士果然戰鬥素養不錯,看到大隊危在旦夕,冒死從山上衝了下來。可惜左邊山頭上警衛班的動作慢了,等他們醒悟過來也開始衝鋒,對面的衝擊已到強弩之末,損失殆盡了。

轉瞬間我們兩支火力和體力最強的部隊就不復存在了,敵人迅速收攏了包圍圈,跳下戰馬,朝我們包抄上來。圍上來的敵人有100多,大概是一箇中隊。我向身後的隊伍大叫:「不要慌,把敵人放近了再打,注意節省彈藥!」黑黝黝的鋼盔和白晃晃的刺刀在山坡上晃動,步步進過來。不知是誰起的頭,成群的手榴彈忽忽地從我們頭上飛過,落在鬼子們前面,爆炸聲響成一片,十幾個鬼子倒下了,其餘的仍在往上衝。又一片黑忽忽的東西飛了下去,砸在鬼子的鋼盔上咚咚作響,手榴彈卻沒有幾枚,但倒下的鬼子比上次還多。

剩下的鬼子退了下去,我心裡一陣緊張:剛才那一陣彈雨恐怕把全支隊的火力都打光了。我迅速地查驗了一遍,果然,除一、二分隊還有十幾顆手榴彈和幾十發子彈外,我們幾乎赤手空拳了。我心裡暗暗叫苦,這下我們連想「光榮」都不成了。這應該是我們今天犯的最後一個令人悔之不及的錯誤。

我們還沒來得及口氣,背後突然響起了聲:我所擔心的最壞的情況發生了,封鎖線上的鬼子下來了。與此同時,正面的敵人也又攻了上來,這次比上次多的多,足有三、四百人,還有大批鬼子從山口源源不斷地湧進來:果然敵人後面還有大部隊。

不容我們多想,前面的敵人已經攻到了近前,一片石頭砸下去,砸倒幾個,但本阻不住敵人衝鋒的勢頭。一群敵人端著刺刀衝到我們面前,最前沿的一、二分隊陣地上忽地站起幾十個身影。

我看見一分隊的一位不知名的女同志端著手朝面前的敵人連開數,打倒了兩個敵人,可她的子彈沒有了,她彎揀起一截小樹幹向鬼子劈去,可她的手還沒有落下來,三把雪亮的刺刀同時從她的膛、下腹和後背刺進她的身體,鮮紅的血呼地了出來,她搖晃兩下就頹然倒下了。我們其他人也都衝進敵陣與敵人展開了搏。

三個敵人朝我圍過來,我掏出手朝正面離我最近的一個開了一,他端著刺刀搖晃了一下,還是衝了過來,我有點慌了,朝他又開了一,他撲倒在地。這時右側敵人的刺刀已經到了,我急忙一閃,衣服「譁」地一聲被穿了個大,我回手朝他的頭開了一,誰知打在他的鋼盔上,子彈「啾」地一聲飛走了,那鬼子一愣,好象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抬手又是一,打的他臉開花。

就在這時,我看見我們班的王英與兩個鬼子扭在了一起,她是個22歲的姑娘,怎麼是兩個五大三的鬼子的對手,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忽然她雙手猛然一拉,火光一閃,兩個鬼子與她同時倒下了。因此同時,另一邊一分隊的一位被鬼子在地上的女同志也拉響了手榴彈,一陣沖天血雨,兩人同歸於盡了。

我知道,我們最後的時刻來了。我已沒有了手榴彈,我抬起鄭明強送我的心的小手,對準自己的太扣動了扳機。響了,可響的同時剛才在我左側的鬼子已撲到我的身上,我手一偏,子彈空了。這時我只有一個念頭:不能作俘虜!我一把抓住撲在我身上的鬼子的耳朵,狠命地撕,他伸手來擋,被我一口咬住,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伸向他的後,我摸到了他掛在上的手榴彈。可就在這時,他的一條腿猛地一蹬,膝蓋狠狠地頂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不由自主地鬆了手,同時,我的頭上捱了重重的一擊。我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我是在劇烈的摩擦中疼醒的,我發現自己的手被反綁,兩個鬼子倒拖著我的腿走著,嘴裡還興奮地喊著什麼。在游擊區工作3年,我能懂一點簡單的語,我聽清楚鬼子喊的是:「女八路!花姑娘!」我的心一下縮緊了:我被俘了!敵人發現我是女的了!可四處都在喊「女八路!花姑娘」,山的鬼子紛紛扔下手中的,餓虎撲食般地撲向赤手空拳的女兵們。我的心碎了。

我被兩個鬼子拖到小河邊,那裡,一棵大樹下站著一大群荷實彈的鬼子,中間是個戴眼鏡的軍官。他們把我扔在鬼子官的腳下的草堆裡報告說:「報告聯隊長,這是個頭!」我看見其中一個鬼子手中拿著我那支心的小手。鬼子聯隊長接過我的看了看,向我走了過來。這時我才發現,大樹下已有20多個戰友,被捆住雙手,低頭坐在地上。還不斷有被俘的戰友被敵人押過來。鬼子聯隊長走到我的跟前,我的軍帽已在鬼子的拖拉中不知掉到哪裡去了,齊耳的短髮被風吹的飄散開來。

一隻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自言自語道:「真是女的!」說完好象還不相信似的用手來摸我高高聳起的脯。我厭惡地轉過臉去,那隻壯有力的大手在我的脯上停留了足足兩分鐘,反覆捏了十幾下才鬆開。鬼子軍官朝旁邊的一棵小樹努努嘴,兩個士兵立刻把我拖過去,牢牢地捆在了樹上。鬼子抬起我的下巴問:「你們是什麼部隊?誰是長官?」我痛苦地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他「啪」地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我仍不吭聲,他解下間的戰刀,朝我的脯猛地砸下來,一邊砸一邊惡狠狠地問:「你們是什麼部隊?說!」

柔軟的房承受著沉重的鐵器的一次次衝擊,我兩眼直冒金星,疼的幾乎掉眼淚,但我仍然咬緊牙關,一字不吐。

他打了一會兒,大概有點累了,一招手,上來兩個鬼子,抄起託就朝我肚子砸來,接著又是一託砸在我的脯上。這沉重的撞擊幾乎使我疼昏過去,我實在忍不住,「啊」地慘叫出聲。

大樹下被俘的同志已有四、五十人,在這一大群被捆綁的同志當中,我看到了不少悉的面孔,其中有沈茗。

鬼子聯隊長走到他們跟前,抓住最前面的一個,猛地掀掉她的軍帽,出了齊耳短髮。他大聲問:「花姑娘?」見姑娘不答,伸手「呼」地撕開她的上衣,一隻大手伸進姑娘的懷裡摸索。姑娘拼命躲閃,但被兩個鬼子牢牢抓住,動彈不得。鬼子官出手,哈哈大笑:「花姑娘,那邊!」立刻女兵被推到了一邊,被兩把刺刀緊緊住。鬼子官朝著被俘的同志們大叫:「你們,花姑娘的,那邊!男人這邊!」可沒有一個人動。

馬上撲上來兩個鬼子,抓住一個俘虜,掀掉帽子、撕開衣襟,肆意地摸一陣後,在一陣放肆的狂笑中把姑娘推到一邊。樹下的俘虜越來越少,敵人狂喜地發現,被俘的軍人幾乎全是女的。忽然鬼子們都不做聲了,一個小小的俘虜被按在地上,敞懷,一個鬼子在她脯上摸著,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鬼子聯隊長也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也是一臉狐疑。

再看看她齊耳的短髮、秀氣的臉龐、嫵媚的大眼睛,他摘掉手套,又摸了一遍,還是不相信。忽然他「譁」地拽開姑娘的子,把手伸了進去。姑娘死命地掙扎著,但還是被鬼子把手進了兩腿之間。鬼子狠狠地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起來:「花姑娘,花姑娘,小小的花姑娘!」姑娘哭叫著被拖到了女俘群裡。

等敵人一個個驗完,被俘的女兵已有40多,而男兵只有6個,其中有兩個是3分隊的小男孩。鬼子們把6個男兵推到河邊,解開他們的綁繩,拿來6把鐵鍬,指指鬆軟的河灘地,命令他們在地上挖坑。6個男兵都一動不動。一個鬼子抄起一把鐵鍬,朝一個小男兵頭上砸去,「砰」地一聲悶響,那男孩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腦漿迸裂。剩下的5個男兵憤怒地看著鬼子,仍然一動不動。那鬼子兵又抄起鐵鍬,要朝另一個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動也不動,鬼子猶豫了。

鬼子聯隊長踱了過去,這時剛好有兩個鬼子架著一個受傷的女兵走過來,我認識那是一分隊的耿梅,五區副區長。她左肩受了傷,口被血染紅了一大片。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帶到5個男兵跟前,猛地一把撕開了她的軍裝。

耿梅已有23歲,穿著軍裝都能看出脯高,衣服一被扒開,一對高聳的房立刻了出來,只是左側的房已被肩頭的鮮血染紅了大半,讓人看的觸目驚心。幾個男兵都被鬼子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可更加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鬼子官「颼」地出戰刀,只見刀光一閃,血花四濺,耿梅「啊」地慘叫一聲,潔白的口出現一個圓圓的血窟窿,一個房被齊嶄嶄地削掉了。那慘白的房掉在青草地上似乎還在微微的顫動。耿梅的半邊身體馬上就成了紅的。

鬼子問道:「挖不挖?」還未等俘虜們回答,又一刀劈下,女俘的另一個房連帶半個肩膀都被劈了下來。鬼子官一揮手,另一個女兵被拉出女俘群,上衣立刻被扒了下來,出雪白的上身。幾個男兵屈服了,拿起鐵鍬挖了起來。被削掉雙的耿梅被扔在坑邊,瞪著無助的大眼睛高一聲低一聲痛苦地呻

鬼子聯隊長站著看了一會兒,叫過旁邊兩個鬼子軍官低聲吩咐了一會兒,那兩個軍官帶著200多鬼子朝剛剛發生過戰鬥的山坡上去了。幾個鬼子繼續拷打我,不一會兒我就被打的口鼻血,再次昏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發現不少鬼子正架著我們的同志走過來,都是負傷的女兵,而且全都敞懷。往遠處一看,我被驚呆了,原來剛才派出去的那200多鬼子正逐個翻檢躺在血泊中的我們的同志。已經犧牲的同志他們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女兵屍東一個西一個躺的到處都是。發現受傷沒有斷氣的女兵,就連拖帶架都到這裡來了。

這邊有幾個鬼子軍官挨個檢視受傷的女兵。一個鬼子翻看著一摞從女兵們身上搜出來的書信文件。這時兩個鬼子高叫著「山本太君」,拖著一個女同志奔過來。我這時才知道那鬼子聯隊長叫山本。那女同志好象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頭無力地垂著晃來晃去。鬼子們把她扔在地上,她一動不動。看到鬼子把一個皮包給山本,我心頭一驚:這是支隊長的文件包。

山本看看一動不動的女俘、看看文件包,打開包,出裡面的文件仔細地看著,臉上漸漸出興奮的表情,嘴裡不停地叨唸:「梅花支隊……梅花支隊……梅花支隊……」我心裡一緊,壞了,果然是支隊長的文件包,我知道那裡面有分區組建梅花支隊的命令,還有全支隊的花名冊,其中二分隊的,還是我親手謄寫的。

山本過去蹲下身,抓住女俘的頭髮往上一拉,果然是範大姐。旁邊的鬼子急忙向山本報告,說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帶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搖晃著大姐的頭大聲叫著:「你,支隊長,範宜君?」連問了幾聲大姐都沒有反應,象死去了一樣。兩個鬼子把大姐的身體翻過來,只見她敞開的上半身鮮血淋漓,肚腹和口被刺刀穿多處。山本轉過身來,抓住我的頭髮問:「她是範宜君?」我眼睛一閉,什麼話也不說。他又轉向被捆在一邊的其他女兵,連問了幾個人,沒有人吭聲。

他氣急敗壞地轉過身去,吩咐一聲,上來兩個鬼子,三下兩下扒光了範大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著旁邊的一棵大棗樹命令:「吊上去!」幾個鬼子找來一長繩,捆住範大姐的雙手,將她雪白的體高高地吊了起來,她身體裡出的鮮血象小溪一樣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棗樹旁,看著主幹半人多高處長出的一比小孩胳膊稍細的斜杈獰笑了起來。他出軍刀,刷地將樹杈前端斜著削掉,剩下二尺多長的一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

他指揮士兵們把大姐的赤的軀體高高吊起,然後拉開她的雙腿,對準那截樹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身後女兵群中也傳來一陣驚叫聲。尖利的樹杈頂住了範大姐的下身,山本親自抓住她的雙腿來回拉了兩下,讓樹杈的尖端戳進她的戶。

拉繩子的鬼子一鬆手,大姐的身體向下墜去,大的樹杈「噗」地一聲進了她的道,血「呼」地了出來。只見大姐赤的身體猛地一動,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了出來。天啊,她還活著!我們大叫:「她還活著,放開她!」鬼子們一陣狂笑,看著大姐戳在樹杈上痛苦地掙扎。她越掙扎那樹杈進的越深,不一會兒整樹杈都不見了,半棵樹幹都被她的血染紅了,她還沒有死,還在痛苦地息。

我們都哭了,鬼子們卻都興奮無比。

正在這時,從小河的對岸傳來一陣馬蹄聲和鬼子興奮的叫聲,只見5個鬼子騎兵並馬而行,馬後面栓著三個負傷的女兵。

三個女兵都低著頭,上衣都大敞著,出潔白的膛和小巧硬實的房。她們的手都被捆在身前,用繩子栓在馬鞍上。

最可憐的是,她們的帶都被掉了,必須用手緊緊抓住才不至於掉下來。三個女兵都是腿部負傷,一瘸一拐,被鬼子的高頭大馬拽著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十分狼狽。這邊的鬼子一起高聲起鬨,跑在中間的一個鬼子騎兵興奮地一夾馬肚,那匹馬開始小跑起來,衝出隊列。被它拽在身後的女兵看樣子只有十六、七歲,馬向前一衝,她的雙手被猛地拉平,了手,呼地掉了下來,出了白皙的大腿,鬼子們興奮地狂叫起來。

那馬越跑越快,女兵拼命跟著奔跑,但褪到腳下的子絆住了她,她噗通一聲跌倒在地。

馬似乎猶豫了一下,鬼子啪地了它一鞭子,馬突然加速狂奔起來,女兵悽慘地大叫,象一個放倒的面袋一樣被拖在馬後在布石頭的翻滾起來。那馬向前跑出老遠,又調轉回頭狂奔。當它再次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拖在後面的女兵已幾乎看不出人形,變成了一具血模糊的柱。

山本大叫起來,原來5個男兵挖的一丈見方的大坑已有半人多深,開始滲出水來。幾個鬼子把男兵們趕了上來,命令他們在旁邊10米開外處再挖一個坑,說話間,那個鬼子騎兵已經拖著那具血模糊的軀體淌過了小河。

幾個鬼子上去解開馬鞍上的繩子,將那女兵拖到坑沿,在夕的照下大家吃驚地發現她竟然還沒有斷氣,被拖的向外翻著紅的大腿還在不停地動,嘴裡在不斷吐著血泡。那幾個鬼子拉住她的大腿將她扔下坑去,幾個認識她的女兵叫著她的名字忍不住哭出聲來。

鬼子們的暴行還在繼續,觀看的鬼子步兵朝騎兵大聲叫喊,剩下的兩個被栓在馬後的女兵被剛才的暴行嚇呆了,想到隨時會落到自己頭上的惡夢,她們抓住子的手都在顫抖。可那幾個鬼子並沒有馬上縱馬狂奔,而是商量了一下後先後跳下馬了。這岸所有的人都注視這他們的動作。

只見其中兩個鬼子走到一個女兵面前,解開栓在馬鞍上的繩子,揮著手大聲喊叫,那女兵只是抓緊子拼命搖頭。鬼子衝上去一邊一個將女兵按在地上,然後魯地將她的子扒了下來,出白花花的大腿。女兵拼命掙扎、來回翻滾,但被鬼子死死按住。他們拿出兩長繩,分別栓住女兵的兩個腳腕,然後放開女兵,將繩子分別拴在兩匹馬上。女兵掙扎著爬了起來,抓起扔在地上的子擋住自己的下身,可兩個鬼子已經翻身上馬,催馬跑了起來。兩繩子突然拉直,女兵噗通一聲摔倒在地,被馬倒拖著向前滑行,驚慌悽慘的叫聲響了起來。

忽然鬼子們的叫聲高了起來,大家定睛一看,一個可怕的場面出現了:兩匹馬分別向左右兩個方向跑去,越跑越遠,女兵的大腿被向兩邊拉開,越拉越平,最後被拉成了一字,可兩匹馬還在背向而馳。

最後在一聲慘絕人寰的呼嚎中,兩條大腿分離了,姑娘被活生生從中間劈成了兩半,鮮血和內臟撒了河灘的草地。這回全體女兵都痛苦失聲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第三個女兵這時已象第二個一樣被扒光了衣服拖在了兩匹馬的後面。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發育成房在金黃光下高聳著。她看見了前面的慘象,哭叫著把自己的頭向地上撞去。可鬼子不給她自殺的機會,兩匹馬猛地奔跑起來。

這次他們朝河這邊衝了過來,拖在後面的女兵噗通一聲被拖進河裡,大家還沒看清楚,兩匹馬已經衝上岸來,朝500米開外的人群衝來。岸邊百米處有一棵手臂細的小槐樹,兩匹東洋馬分左右躥了過去。旁觀者還沒有清是怎麼回事,被拖在後面的女兵白體已撞上了樹幹,咔嚓一聲劇響,兩條大腿一條在左一條在右,被從大腿處活活劈開。小樹歪到在地,樹幹上掛著彎彎曲曲的人腸,那女兵已經變成兩塊白

鬼子步兵的叫好聲響成一片,代表兩個鮮活生命的4段體被扔進了挖好的大坑。山本意地拍拍手套上的灰,吩咐人將被削掉雙和半個肩膀、但仍在息的耿梅也推進坑裡,坑裡滲出的水變成了濃稠的紅泥漿。山本轉過身來,一雙狡捷的小眼睛在鏡片後面盯著我轉了兩轉,然後又在被綁在一邊的女兵堆裡來回掃視。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梅花支隊的秘密,看樣子接下來想要找出支隊的幹部們了。我朝他大喊:「我就是梅花支隊領導,你殺了我吧!」

他朝我呲了呲牙,看來不相信我會是支隊領導,繼續在女兵們是淚痕的臉上尋找著什麼。忽然他盯住了譚萍。她的年歲明顯比較大,臉上的神情也是憤怒超過驚恐。山本用手一指,兩個鬼子衝過去把譚萍拖了出來。

山本托起她的臉問:「你是梅花支隊長官?」譚萍呸地吐了他一臉口水,大叫:「我就是梅花支隊領導,你把她們都放了,衝我來吧!」山本一邊擦著臉一邊指揮士兵把譚萍綁在一棵樹上,啪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厲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譚萍頭一昂,一言不發。山本嘩地撕開了她的軍衣,惡狠狠地將她兩個豐房拽了出來。他一手大力捏著譚萍柔房,一手招過一個拿大的士兵,通條,朝著那對白晃晃高聳的了下去。鋼條打在上發出啪啪的響聲,震的人痛徹肺腑,白皙的房上出現一道道血紅的腫印,可譚萍緊咬牙關,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山本打了一會兒打累了,將通條給旁邊的鬼子繼續拷打,自己轉過身去走向被陸續拖過來的幾十個傷員。他正要說什麼,忽然看見遠處走來一隊人馬,拿起望遠鏡觀察了一陣,對著旁邊的鬼子吩咐了兩句什麼。十幾個鬼子了上去,我們不知又要發生什麼,在噼啪的打聲中緊張地望著前方。那隊人馬越走越近了,已經能看清也是一隊鬼子,可隊伍的中間好象有幾個人的穿著不一樣,還被鬼子推推搡搡。

我的心呼地提了起來,我隱約看見了,是4個我們的同志,其中3個肚子微,行動十分不便。天啊,是楊政委她們,她們也沒有逃出敵人的魔掌。這次隨梅花支隊行動的孕婦共有3位,一路上我因為被指定為支隊助理員,對她們照顧較多,因此對她們也有了一些瞭解。除楊政委外,另外兩位孕婦一位叫程茵,一位叫章蓉,都是分區所屬部隊領導的人,都是23歲,都懷孕3、4個月。還有一位女同志叫廖卿,24歲,部隊開始突圍時剛剛生產3天。

本來她們都應安置在老鄉家,但因為情況實在太緊急,敵情實在太嚴重,她們又都是城裡學生出身,太容易暴,不得已才隨部隊行動。我們被敵人堵在山上時,支隊長擔心她們的安全,讓楊政委帶其他3人先撤。楊政委堅決不同意放下部隊自己先撤,最後支隊長無奈,只好讓她們向稍遠的方向先隱蔽起來。

楊政委只同意把其他3人隱蔽好再回來,誰知她們剛走不久部隊就跟敵人短兵相接了。從那以後我就再沒有見過她們,本來以外她們險了,至少還躲在安全之處,誰知還是沒有躲過敵人的魔掌。對面來的敵人大約有一箇中隊,看來與山本他們不是一夥。我忽然明白了,這是山上下來那夥敵人,很可能就是跟了我們一天多的那股。對面的敵人走近了,被押在中間的果然是楊政委她們,這邊的鬼子們看清了被押過來的是幾個大腹便便的穿軍裝的孕婦,頓時興高采烈地叫喊起來。

那群鬼子的領隊跑過來向山本報告,我聽出他叫田中,果然是個中隊長。楊政委她們被推出了隊列,山本派人把她們帶到河邊那株小槐樹旁,迫四人朝四個方向背靠小樹坐在地上,將四雙手都捆在了粘女兵鮮血、掛著女兵腸子的樹幹上。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三)

山本瞟了一眼這四名有點特殊的女俘,又走回那一大群呻不斷的負傷女兵面前。他一揮手,兩個鬼子拉起一個傷員,我認出那是一分隊的一位同志。她傷在頭部和腹部,已經臉是血、氣息奄奄了,山本朝大坑一擺手,鬼子兵立刻把她拖了過去。他們剛要把她推下去,從田中的隊伍裡躥出來三個鬼子,一把抓住了女兵,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將她的衣服扒光。那女兵拼著最後的力氣怒罵著鬼子。

鬼子們用鐵絲把她的手腳緊緊捆了起來,似乎仍然意猶未盡,跑到著支隊長體的棗樹旁,用刺刀從樹上砍下一二尺來長的樹杈,掰開那女兵的大腿,竟將大的樹杈強行向女兵的道里。樹杈太了,前端戳進去後無論鬼子如何使勁往裡頂也不再往裡進了,這時跑來另一個鬼子,手裡拿著大,用託掄圓了照樹杈後端狠狠一砸,只聽噗地一聲,鮮血四濺,樹杈大半進了女兵的肚子。女兵疼的夾著樹杈在地上慘號著打滾,鬼子們哈哈大笑著將她扔下了深坑。

又有幾位、腹、頭部負傷的重傷員被挑了出來,圍在一邊早就按奈不住的鬼子們紛紛圍上來,四、五個對付一個,將這些負傷的女兵全部扒光衣服,有的道里上木,有的用刺刀割爛房、部,然後推入大坑。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原來將近一人深的大坑幾乎被仍在不停動的雪白的體填了,坑裡傳來的痛苦的呻聲讓人聽的心如刀絞。

一邊的傷員還剩下30多人,山本檢查了一下,剩下的都是四肢負傷的輕傷員了,於是命令將另一邊還在挖坑的男兵叫上來。5個男兵已經累的東倒西歪,那邊的坑挖的比這邊還深,但鬼子不叫停他們不敢停下來。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他們回到地面,正看到幾個鬼子將最後一個赤身體、身血汙、兩腿間著一樹杈的女兵推入坑中。

當他們藉著落的餘暉看到他們親手挖的大坑已被受難姐妹的體填的時候,全都愣在了那裡,象傻了一樣。

忽然一個男兵捂住臉蹲在地和放聲大哭:「我混蛋,我真他媽混蛋啊……」哭罷他猛地跳起來,抄起一把鐵鍬朝山本衝了過去。幾個鬼子同時撲了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那個戰士。接著沉重的託和皮靴雨點般落在他的頭上、身上,不一會兒他就不動了。

幾個鬼子三下五除二將他身上的軍裝扒下來,兩個鬼子拉開他的大腿,一個鬼子拿著刺刀竟一刀割下了他的生殖器,他疼的大叫一聲昏了過去。又一個鬼子拿來給女兵準備的一截棗樹枝,生生將疙疙瘩瘩的樹枝捅進了他的門,那戰士又疼醒了過來,哇哇地慘叫。幾個鬼子合力將他扔進他親手挖的大坑,他痛苦地嘶叫著、扭動著,和那些受難姐妹肌膚相親了。

殘暴的鬼子足地嘎嘎怪笑起來。他們把剩下的四位男兵推到坑前,每人給他們一把鐵鍬,命令他們填土。四位男兵每人後心上都頂著至少兩把寒光閃閃的刺刀,但他們誰也不肯動手,坑裡是他們的男女戰友,而且他們大多還有一口氣呀。鬼子們看他們不動手,一刺刀捅進了最外邊的一位的大腿,他大叫一聲倒下了。接著,另外三位男兵、包括那個小男孩都被敵人捅倒了。

敵人故意不捅他們的要害,讓他們在極度的痛苦中掙扎,他們的鮮血與女兵們的鮮血在了一起。敵人把他們拖到了一邊,十幾個鬼子圍上來,剛挖出來的砂石飛進了裝人的大坑,不一會兒就把坑填了,我們被綁在一邊哭的死去活來,那些都是我們親密的戰友,是二十幾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他們都被嗜血成寇殘忍地活埋了。敵人把坑填還不罷手,又調來一個騎兵小隊在新填的土上反覆踩踏,踩完再填,直到填上的新土與旁邊的灘地一樣堅實為止。

的餘暉漸漸褪盡,黑暗不知不覺籠罩了大地。我們都默默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忽然聽見田中在向山本請示:「山本聯隊長,天已經黑了,士兵們打了一天仗。我的士兵追擊這股敵人已經兩天多了,他們非常疲勞,須要休息,也須要勵,我要求進行戰地休整。」

我心中一冷,誰都知道他說的「戰地休整」,是什麼意思,誰都明白他說的「勵」指的是什麼。他大老遠押著楊政委他們跑來找山本恐怕就是因為他知道我們這幾十名女兵落在了山本手裡。山本當然清楚田中要幹什麼,他拍拍田中的肩膀說:「田中君,諸君都辛苦了,現在就地休整。」

接著他指著那三十幾個輕傷女兵說:「今天參戰的五個中隊包括田中中隊,每隊先帶走五個女俘虜,好好勞一下大家!」他看看田中略有不的神接著說,各中隊長到聯隊部來,另有勞!

鬼子們轟地散開了,各中隊的鬼子忙著在女兵堆裡挑人、拉人,不一會兒,在女兵的怒罵和敵人的狂笑聲中25個女兵被敵人連拖帶拉地架走了。敵人五個中隊沿河兩岸圍出了五個營地,每個營地周圍和中心都架起了篝火,營地中用軍毯鋪出幾塊平地,被分配給鬼子兵的女兵們都被按在這些平地上,數目不等的鬼子撲了上去。河兩岸響起憤怒的叫罵聲,女兵們在地人手裡掙扎,可她們的反抗很快就結束了,一個個女兵都被剝的一絲不掛,用鐵絲反捆住手,無助地被按在軍毯上,眼睜睜地看著鬼子們下軍裝,只帶一塊兜襠布在自己面前排起大隊,按順序撲了上來。

啊!畜牲……尖利的叫聲刺著我的鼓膜,那是從最近的一個營地中的一塊平地上傳來的。離敵人聯隊部最近的是騎兵中隊的營地,被拉那裡去五個女兵一個是我們二分隊的方靈,她也是婦女幹部,22歲,原在6區工作,她的傷在左臂;另外三個是白校的學員,都只有十幾歲,一個傷在腿,一個傷在肩,還有一個是一隊分隊的幹部,傷在腿部。剛才的叫聲就是方靈發出的。

她已被剝的全身赤、雙手反剪,仰面被兩個五大三的鬼子按在軍毯上,一個光了衣服的敵兵已趴在她的身上,正撅著股砸夯一樣向下衝擊。方靈是個沒有結婚的姑娘,如何受的了這樣的強暴,當鬼子的進入她的身體時作出了劇烈的反抗,一面尖叫一面拼命扭動身體。

那鬼子顯然沒有想到女兵的反抗會如此強烈,一時竟好象有點不知所措。後面的敵兵開始起鬨,那鬼子好象突然醒過勁來,兩手緊緊抓住方靈的房,下身象裝了馬達一樣不停地衝擊下去,姑娘的叫聲越來越低,身子漸漸軟了下去,最後完全被敵人征服了。

另一邊另外三個小姑娘沒有反抗幾下就被敵人在了身下,三個小小的白軀體在鬼子壯的身體下任憑蹂躪,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鬼子盡興地站了起來。其他幾塊營地的情況也都差不多,被剝光衣服捆住雙手的女兵本無力反抗敵人的強暴,越反抗敵人越興奮,最後都輕易地被鬼子奪去了寶貴的貞

五個鬼子中隊長安頓好自己的部隊後陸續過來了,山本讓人在聯隊部搭起了一座帳篷,帳篷外有幾棵大樹,剩下的8個輕傷女兵已被剝光衣服、一字排開綁在了大樹上。鬼子中隊長們看見綁在那裡白生生一排的體女兵,樂的都合不上嘴,高興地摸臉蛋、捏房、摳下身,挑挑揀揀。田中最先選中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長的十分秀氣的小姑娘,姑娘在搏中被託砸斷了數肋骨,被綁在那裡稍微一動就疼的倒涼氣。

田中可不管那些,指揮他帶來的鬼子兵用帆布水桶到小河裡打來河水,劈頭蓋臉地澆在姑娘身上。衝淨身上的灰塵後,他們解下姑娘,用鐵絲將姑娘的雙手緊緊捆在背後,推倒在軍毯上,田中嘿嘿怪叫著撲了上去。姑娘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潔白的體就被這個前長的畜牲穿透了。綁在樹上的其他幾個姑娘也先後被解下來按在了地上,馬上就墮入了地獄之中。

山本對眼前的景象似乎很意,慢慢地踱著步子來到我的面前。我預到災難就要降臨了,竟不住有些發抖。果然,他摸摸我的脯,又看看我的臉,對他身後的幾個鬼子吩咐了一句。四個鬼子撲上來,把我從樹上解下來,連推帶搡架到帳篷裡。他們把我按坐在地上,我的手立刻被捆了起來。山本捏住我的臉頰問我:「你是梅花支隊的長官?」我大聲說:「我是,你把別人都放了!」他險地一笑說:「我來看看!」說著一把撕開了我的上衣,一隻汗津津的大手托起了我的房。我的房被敵人拷打之後已有些腫,一碰就疼的鑽心,可我忍住一聲不吭。

他一邊把玩著我的房一邊觀察我的表情,見我沒有反應似乎很失望,放開我的房伸手到我的間去解帶。雖然從被俘的那個時刻起就知道這一刻早晚會到來,雖然這短短的半天時間我已親眼看到數十個象我一樣、甚至比我還年輕的姑娘在敵人手中毀滅,但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還是緊張的渾身發冷,冷的直打冷戰。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鄭明強,恨他為什麼不帶隊伍來救我們,恨自己那天晚上為什麼沒有給了他。

可冷酷的現實不允許我胡思想,那隻長的大手,一把扯開了我的帶,拉開了我的子,我的下身袒在這個醜惡的敵人面前。他一把撕掉我的內,伸手探入我兩條大腿之間,我如夢初醒地拼命掙扎起來。那隻大手死死按住我的部,我覺自己象要死了一樣。可他似乎還不意,命令兩個鬼子把我的腿向兩邊拉開來,這樣一來我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就完全暴給他了。我死命的蹬腿,大聲叫喊:「放開我!別碰我!你們這些畜牲……」但很快就被鬼子住,動彈不得。

山本的兩個手指興致地撥著我的,還進裡面似乎在探查什麼,我痛不生,不知如何是好,但除了拼命叫罵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他在下邊摸索了一會兒後叫過另一個鬼子,似乎是個軍醫。那傢伙非常練地扒開我的觀察了一下,然後向山本肯定地點點頭:「處女!」。山本一下興奮起來,三把兩把將我的子拽到地上,然後把我上身的軍衣一把把撕爛、扯光,片刻的功夫,我已是一絲不掛了。想到在一大群本鬼子面前赤身體,我悲憤加,拼盡全身力氣掙扎,但那四隻抓住我的大手象鐵柱一樣撼也撼不動。他看著被按住動彈不得、氣吁吁的我向那幾個鬼子揮揮手:「把她乾淨!」

我頓時如墮萬丈深淵。他們拉起我就向外拖,我又踢又扭,但他們好象全然不知,一股勁把我拖出帳外。我的身子剛一落地,一桶冷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我被澆懵了,大聲地嗆咳嗽。一條蘸足了冷水的巾捂在我的臉上,狠狠抹了三圈,我拼命搖頭也沒有躲開。巾剛一離開我的臉,又是一桶冷水兜頭澆到我的臉上和脯上。一隻大手又拎起了那條水淋淋的巾,我看清是山本,這次他把巾拍在我的脯上,用力地起我的房。他反覆的著、擦著,好象要把我的皮膚擦破,直到我兩個房都被的通紅,火辣辣的象要炸開,他才停了下來。

兩個壯的鬼子再次拉開我的雙腿死死按住,另一個鬼子提著一個軍用帆布水桶將一桶水澆在我的下腹和大腿。山本用巾耐心地擦洗著我的部,連裡外的皺褶都仔細抹了三遍。被這個畜牲如此汙辱,我又氣又急,渾身發抖,但除了怒罵之外毫無辦法。忽然有人抓住我的頭髮,拉起我的頭,我看清是田中,他顯然剛施完暴,全身上下只有一塊骯髒的兜襠布。他看著山本的手在我身上肆,似乎在運氣,發出急促的呼聲。山本意識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巾,起身拍拍田中的肩膀,同時另一隻手向帳篷裡一擺,兩個鬼子把我又抬了進去。他們把我放在帳篷中央,兩個鬼子一起抓住我的腳腕,同時向外向上掰開。

我的下身大敞開來,我拼命地胡蹬腿、搖頭,同時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山本和那個鬼子軍醫走到我面前彎下去,我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定睛一看,那個鬼子軍醫正手握一把長長的鑷子,夾著一大團棉花伸向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本能地大叫:「不,不……放開我!」一團冰涼的東西進我的道,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我來回扭動下身想讓它出來,可完全無濟於事,那散發著強烈氣味的藥棉細細地擦過我道內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道皺褶,十幾分鍾後才被拿出來。那個鬼子軍醫向山本報告說:「太君,這個俘虜可以使用了!」

「不……不!」我的叫聲剛剛出口,兩個鬼子已經把我翻轉過來,按在了軍毯上。他們把我的雙手又用鐵絲緊緊捆了一道,這時我才體會到被鐵絲捆住是何等的痛苦:手腕象要被扭斷一樣。

他們把我的身體又翻了過來,讓我仰面躺在軍毯上。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一翻身就要滾過去。可一個沉重的身體撲在了我的身上,兩個堅硬的膝蓋將我的大腿強行分開、死死住,是山本,他已經光了衣服。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扭動上身,想掙他,他一伏身,兩手抓住我的房,一邊一邊把我住。長的身子貼上了我的體,與此同時,我覺到一個硬的東西頂住了我的戶。

我絕望地大叫:「不,放開我,放開……」我的叫聲未落,那已經頂進了我的道,我一掙扎,那反倒深入了一截。我不敢動了,那卻並未停止,不可阻擋地向我身體深處擠去。忽然它停住了,還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它向後略退了一點,猛地向前衝去。

我的身體向被人撕開般的疼痛,我知道那是鬼子的破了我的處女膜,我一陣悲哀,不顧一切地哭喊出來:「媽,媽媽呀……」衝破處女膜的一路直到底,然後退出一半,再一到底。鬼子的下身撞擊著我赤的下體,發出啪啪的響聲,那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好象無休無止地往復運動起來。

我身體裡的力量象被漸漸空,身體越來越軟,在鬼子近乎瘋狂的下軟的象灘泥,已無法作出任何反抗。鬼子卻越來越興奮,意地哼哼著,一直了半個小時,那熱的燙人的猛地蹦了幾下,一股滾燙的體衝入我身體的深處,燙的我渾身抖個不停。山本從我身上抬起身,看著我腿間沾的紅白相間的濃意地笑了。

兩個鬼子上來把我癱軟的身體拖出帳篷外,田中還等在那裡,他魯地扒開我的大腿,當看到我腿上醒目的處女紅時,兩眼冒出了貪婪的火。他抓起水淋淋的巾,在我下身匆匆地擦了兩把,然後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壯的胳膊下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已被他拖到帳篷旁邊一塊空地上。

他把我仰面摔到軍毯上,扯下自己的兜襠布,紅著眼了上來。山本剛穿好一件貼身的衣服,一邊繫著帶子走出帳篷一邊對田中叫道:「花姑娘,女八路,大大的好!」田中受到了鼓勵,肥壯的身子撲了下來,我被的幾乎窒息,無力地踢了兩下腿,一大火熱的已經迫不及待地入了我的身體。他怪笑著一到底,然後股一撅一撅地了起來。

痛徹心腹的疼痛把我攫住了,我絕望地搖擺著全身唯一還能活動的頭,咬緊嘴,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田中越越起勁,象一頭髮情的公豬一樣足地哼哼起來,兩隻大的手也抓住我的房沒命地。我好象被拋入一架巨大的絞機,意識漸漸遠去,只知道自己純潔的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那畜牲突然停下不動,一股洶湧的熱,再次衝進了我的身體。田中出軟縮的具,意地站起身,一邊系兜襠布一邊狂笑。山本吩咐兩個鬼子將我拉到一邊沖洗已經紅腫不堪的下身,我無聲地哭成了淚人。

他們把我清洗乾淨後拖到山本跟前,他把我按倒,劈開雙腿,用手撥著剛剛被他強暴過的紅腫的下身。

我下意識地向夾起腿,但被他住動彈不得,朦朧中我看到這裡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原來捆在樹上的8個受傷的女兵已被解下來,一字排開躺在軍毯上,聯隊部的幾十個鬼子排著隊挨個上去輪。近處緊挨帳篷的地方,鬼子把十幾塊軍毯並在一起,七八個鬼子軍官按著剛才拖過來的受傷的姑娘換著花樣輪。手裡沒有女俘的幾個鬼子軍官竟和山本一道狂笑著喝起酒來。

山本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會兒竟把手中的酒澆在我剛剛被蹂躪過的戶上起來。大概因為我在山本手上,其他幾個鬼子軍官幾次躍躍試,但都只能貪婪地望著我的身體咽口水。山本看見田中象頭野獸一樣轉來轉去,朝他大聲喊叫了句什麼,他眼睛一亮,朝一邊跑去。片刻,他拖著一個不停叫罵的半的女兵過來,將她狠狠擲在地上。

我看清那是譚萍,她上身的衣服早被爛,一對豐房,被打的鮮血淋淋,腫的老高,布可怕的紫印,她的臉也被打腫了半邊。

譚萍不顧一切地掙扎,田中飛起一腳,踢中她柔軟的下腹,趁她疼的蜷起雙腿,上去一把扯掉她的帶,將剩下的衣服扒的一絲不掛。兩個鬼子衝過來,分開了譚萍的雙腳,出長著油黑的下身。田中伏下身去一邊撥著她的戶一邊怪叫:「女八路長官!」說完在譚萍憤怒的叫罵聲中將再次硬起來的入了她的身體。

山本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玩著我的身體,意地看著眼前這幅地獄般的景象。一會兒,田中從譚萍身上站起來,立刻有一個鬼子軍官撲了上去。山本眼珠一轉,指著新挖好的大坑對身後的鬼子吩咐了一句:「把那幾個俘虜帶來!」不一會兒,四個被刺刀扎的血模糊的男兵被拖了過來。他們被眼前鬼子們禽獸不如的暴行怒了,破口大罵。

山本撇開我,拉過那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小男兵,一把扯掉了他的子,只見兩腿之間搭拉著一副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的小小的具。一個鬼子軍官湊過來用短的手指手撥著小男兵稚具,了半天仍是軟沓沓的。這時剛好第二個鬼子軍官從譚萍身上下來,山本欄住正要撲上去的另一個鬼子,讓人把譚萍拉了過來。他指著譚萍已是一片狼藉的下身怪笑著對小男兵說:「這是你的女長官,幹了她!」

小男兵瞥見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成女人的,和隱隱出的紫紅,驚慌地搖著頭大叫:「不!放開我……」山本一揮手,兩個鬼子拉過仍在頑強地掙扎的譚萍,分開她的兩條腿,將她按在了小男兵的身上。鬼子怪叫狂笑著將譚萍的戶按在小男兵的生殖器上來回的摩擦,不停地從譚萍身體裡出來的濃白的將小男兵的下身也的一塌糊塗。可了半天,那男兵的生殖器還是軟軟的,鬼子們有些氣,狠狠地踢打那男孩子。

忽然田中狂叫著奔了過來,他手裡拿著一個手搖電話機,四周的鬼子頓時一片怪笑。田中出電話機的兩接線頭,剝出很長的一段銅線,一栓在了小男兵的腳趾上,另一竟栓住了他小小的具。他死命地掙扎,但被幾隻大手死死按住。

天中瘋狂的搖起電話機的搖把,小男兵全身一,「啊呀」一聲慘叫起來,全身戰抖,小小的莖忽地豎立起來。鬼子們哈哈大笑,把仍在大聲叫罵的譚萍拉了過來,仰面按在地上,兩腿大大分開。小男兵被按在譚萍兩腿之間,起的莖頂住了譚萍大開的戶。鬼子們狂叫:「幹啊!幹你的長官!」

小男兵拼命地抬起股,想讓自己的體離開身下女戰友的體。

山本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他的股上,噗地一聲,小小的入了已是一片戶。小戰士大叫,本能地抬起股,山本狂笑著又是一腳,已經退出來的莖又了回去。

如此反覆幾次,小男兵趴著不動了。

鬼子們在一邊起著哄:「呀,幹呀!」田中突然一腳蹋住小男兵的股,同時瘋狂地搖起電話機。小男孩象一臺被髮動的機器,慘叫著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他身下的譚萍也痛苦地扭動不止,「啊,啊……」地叫喊起來。旁邊的鬼子看笑的前仰後合。

半小時之後,絞在一切的男女體已大汗淋淋,軟的不能動了。幾個鬼子將兩人拉開,只見栓著銅線的小小的莖軟縮著從大敞的道中退出來,不知是誰的白呼地了出來。譚萍被拉到一旁,她身邊立刻排起鬼子士兵的長隊,小男兵則被直接扔進了他自己親手挖的大坑之中。

他們又拉過一個戰士,那戰士皮膚油黑,身體敦實,朝著敵人大罵:「狗孃養的畜牲,我!」鬼子們把他的衣服也扒光,從旁邊軍毯上拉過一個小女兵。這個女兵正是昨天來例假了半條腿的那個姑娘,是白校的學員,名字叫江英,只有16歲。她還沒有完全發育成,下身光禿禿的還沒有長,兩個房倒已高高聳了起來,象兩個倒扣的玉碗。她已被不知幾個鬼子輪過了,紅腫的戶上糊了紅白兩的黏,連大腿都紅了一片。

鬼子們把江英按倒在那男兵的間,用她柔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時當著男兵的面她紅腫的戶。那男兵憤怒地大罵敵人是禽獸,可他的生殖器卻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象一小小的槌。鬼子把江英按到在地,把男兵推到她身上,將他的莖對準了姑娘受蹂躪的戶。

男兵怒罵著試圖翻起身來,但幾隻穿皮靴的大腳緊緊踩住了他的股,男兵的莖一點點地被擠進了女兵的身體。男兵急的大叫:「我你娘,放開我!」鬼子們狂笑著腳上使足了緊。田中擠了進來,他手裡拿著兩的通條,每通條的一端捆著一電話線。他扒開江英的大腿,噗地一聲竟將一通條進了她的門。江英疼的胡扭動起來,鬼子們大笑著把另一通條進了男兵的門。電話機搖把瘋狂地轉了起來,男兵的叫罵和江英的哭喊同時嘎然停止,一黑一白兩具體在幾隻大皮靴下同時瘋狂地動起來。

兩人一起痛不生地「啊……啊……」地大叫起來。

搖電話的鬼子換了兩個,第三個正搖的頭大汗,山本忽然讓他停了下來,疊在一起的兩具體並沒有停下來,還在不停地動,直到筋疲力盡。幾個鬼子把兩具汗津津的體分開,男兵的具從江英的道中出時還沒有完全軟縮,一股股白還在向外湧,江英的道中則有大股的濃白伴著殷紅的經血出。

男兵痛哭涕地大罵:「你們混蛋,畜牲……」兩個鬼子拉開他的腿,另一個鬼子掄起沉重的託朝著他的襠下猛地砸去。噗地一聲,血橫飛,男兵的生殖器被砸成一團血模糊的團,他野獸一般地慘叫一聲昏死過去。鬼子們倒拖著他將他仍進土坑,哭的死去活來的江英則被拖回旁邊的軍毯上供士兵們繼續輪

這群鬼子軍官興奮地嗷嗷怪叫,將剩下的兩個男兵拉到場子中央,又推出兩名女兵,繼續他們殘暴的戲。正在這時,小河對岸有幾個鬼子兵拖著一個赤身體的女兵淌過河來,他們走到近前把女兵仍在地上,我看清那是我們分隊22歲的小孫。小孫的大腿被刺刀戳了個大窟窿,血染紅了半條腿,又不知被多少鬼子輪,已是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

一個鬼子軍官看見那幾個士兵了過去,顯然小孫是被分配給他的中隊的。那幾個鬼子報告說,這個女人已無法使用,要求換一個。那個軍官為難地看看山本,山本指指他近旁的一個女兵,那幾個鬼子高興地拉起那個不停掙扎的女兵回去了。這時遠處飛奔來幾匹洋馬,為首的是一名少佐,那鬼子跳下馬來,找到山本,恭恭敬敬地將一封信給了他。山本打開信看看,點點頭,然後指著山遍野赤條條的女兵對鬼子少佐說:「巖田君辛苦了,我們明天就繼續前進,今晚你們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接受一下勞吧!」

新來的幾個鬼子聽罷,眼睛裡都放出了興奮的光,山本指著旁邊的一排女兵說:「諸位請到那邊,隨便排到哪裡都可以!」然後又指著我對那個叫巖田的鬼子說:「這個女人很有味道,你可以試一試!」那個巖田迫不及待地手,拉過我撥房和部觀察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衣服。

我恐懼地大叫:「不,不要碰我……」可這種哀求對獸大發的鬼子能有什麼用呢?那個笨的身體撲到我的身上,硬的殘忍地入了我的身體。

我咬住牙忍受著暴的帶來的錐心刺骨的痛楚,耳邊不斷傳來慘叫聲和狂笑聲,忽然一陣格外尖利悽慘的女人的叫聲傳了過來,不知是哪個戰友又遭難了。當巖田從我身體中退出的時候,我渾身癱軟地躺在那裡,任黏稠的從我身體中淌出來。我看見鬼子們用繩子把兩個男兵和兩個女兵捆成兩對,顯然男兵的具都在女兵的道中。

各有兩電線,從他們的股間和肩頭拉出,兩個鬼子兵頭大汗地搖著電話機,兩對男女兵都近乎癲狂地翻滾、搐、叫喊著。我頹然轉過了臉,不敢再看這副慘象,忽然我發現一個體的女兵反剪雙手、岔開兩腿直地坐在不遠處的地上。

那邊原是空地,鬼子聯隊部因無處栓馬,由工兵在地上打了一排十幾手臂細、兩尺來高的木橛子,那裡栓了十幾匹東洋馬。怎麼會有女兵坐在那裡?我仔細一看,坐在那裡的竟是小孫,更加大惑不解。我親眼看見小孫剛才被架過來時只剩了一口氣,怎麼可能直地坐在那裡?

這時,圈子中央的殘暴遊戲結束了,當鬼子們解開將男女兵捆在一起的繩子拉開他們的身體時,我吃驚地發現,從他們身體中間拉出的兩電線竟是一栓在男兵的部,另一栓在女兵的頭上。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一些鬼子兵從不同的方向過來,拖來了4個女兵,扔在了圈子中間。山本命將圈子裡原來的4個女兵給士兵們帶走,原來他下令給每個中隊的鬼子換一名女兵。換下來的女兵都已是奄奄一息,躺在那裡象死人一樣。

山本喊了聲什麼,鬼子騎兵中隊長帶頭,拉過一個躺在圈子中央的女兵,拉開她的雙腿,是汙漬、紅腫變形的部。一個鬼子軍官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刺刀單腿跪地,朝著女兵的了進去。噗地一聲,整個刀身全部入了女兵的道,那女兵疼的慘叫著扭動起來。鬼子手裡的刺刀向下一切,女兵的會被切開、道和門被割成了一個大,血地,女兵腹內的器官都出了頭。

兩個鬼子拖起女兵,拉到栓著馬的那一排木橛子前,將她大腿間的那個血窟窿對準一個橛子,生生地按了下去。女兵聲嘶力竭地慘叫失聲,拼盡最後的力氣掙扎了兩下,但還是被按著坐在了地上。鬼子們撒開手哈哈大笑,被穿在橛子上的女兵口吐血沫,岔開的雙腿無力的蹬了兩下,垂下頭不動了。我突然明白小孫為什麼直地坐在那裡了,原來她的身體裡也著一木橛子。

看那橛子的高度應該穿透了她們的腹腔,痛苦可想而知。但她們並沒有馬上死去,從她們不時動一下的肌上能看出她們還有一絲遊氣。鬼子們殘暴地將另外三個受蹂躪、再無法承受輪的女兵割開下,穿在木橛子上,然後又把那兩個男兵的門也割開,穿在了一起。遠遠望去,七具赤的軀體都是手捆在背後、岔開雙腿,耷拉著腦袋,齊齊地坐成一排,顯得十分怪異。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四)

中間的場子空了,在場的十來個鬼子軍官紛紛舉起手中的酒,哈哈大笑著連灌了幾口。田中醉醺醺地環視著遠近各處篝火下晃動的人影,看看旁邊躺成一排正被輪的譚萍和另外三個女兵,又看看被山本在腿下玩的我,忽然他看見近旁被背對背綁在一起的楊政委她們四人。他眼睛一亮,又灌了口酒,轉身問眾鬼子軍官:「各位酒喝的可盡興?」軍官們七嘴八舌地叫著:「盡興!太有意思了!」田中神秘地問:「來點小菜佐餐如何?」鬼子們轟地叫起來:「好啊!」

田中搖搖晃晃地走到楊政委她們身旁,挨個撥拉著看她們的臉和肚子,四個女俘一起怒罵起來。他猛然抓住一個,往上一拽,女人一聲驚叫,沒有拽動。他一看,那個女俘的手還被綁在小樹上,出戰刀,一刀砍斷了繩索,將那個女俘推倒在場子中央。身後,還能聽見楊政委憤怒的叫聲:「畜牲,你們放下她,我去……」

我一驚:被田中拉出來的是程茵,著有4個月身孕的肚子。鬼子軍官們圍上來,七手八腳地將程茵的子扒掉,上身的外衣剛剝掉,鬼子們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按在了地上。程茵大罵敵人是禽獸,手本能地護住凸出來的肚子,光潔的身子在火光下微微發抖。鬼子們把她的手強行攤開,兩隻沉重的大皮靴死死踩住。田中出戰刀,用冰冷的刀身拍著她凸起的肚子,發出噗噗的悶聲。

程茵試圖側過身子、蜷起腿,被鬼子們將兩腿也拉開、按住、出了油黑的。田中用刀尖撥著略顯肥厚的怪聲怪氣地說:「這個支那女人肚子這麼大,一定很難過,我們幫幫她好不好?」鬼子們鬨笑著大聲叫好,程茵拼命掙扎著大叫:「你們這群畜牲,殺了我吧!」田中笑著說:「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還沒有為皇軍服務吶!」周圍的鬼子嘎嘎地怪笑起來。

田中煞有介事地對其他鬼子說:「大肚子的女人幹起來很有味道,前幾天我在北淇村幹過一個,與眾不同!」鬼子們叫道:「田中君作個示範吧!」田中嘿嘿笑著道:「我幹給你們看!」說著他自己坐在地上,讓按住程茵的鬼子將她抬起來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下身全部暴出來,在田中的大腿上蹭來蹭去。程茵的手腳分別被四個鬼子拽住,光潔寬大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田中摘掉自己的兜襠布,紫黑的頂住了程茵因懷孕而顯得肥大的戶。

程茵一邊掙扎一邊大罵,田中象沒聽到一樣,大的,不管不顧地捅了進去。

程茵的叫罵嘎然而止,「啊呀呀」一聲慘叫起來,田中不停頓地猛,血漸漸染紅了程茵的大腿,染紅了田中的,也染紅了身下的軍毯。田中盡興後將程茵肥白的體掀翻在軍毯上,鬼子們一個個撲上去,輪番殘忍地強這個著大肚子的孕婦,每個人站起身來的時候都意的神

結束的時候,程茵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半條軍毯都被她的血染紅了。田中讓人撤掉其他的軍毯,在場子中央點起一堆篝火,抬來兩小腿細的樹幹,又命人打來兩桶水,將程茵起的肚子和糊血漿和漬的下身沖洗了一遍。然後他煞有介事地宣佈:「現在開始來個烤豬,給大家佐酒!」

他指揮四個鬼子兵將兩樹幹放在程茵兩側,將她夾在中間,然後另外四個鬼子兵拔出刺刀,狠狠地戳進程茵的手腕、腳腕。刀尖穿透了肢體,鮮血飛濺,程茵疼的慘叫不止。他們把她著四把刺刀的四肢拉起來放在兩樹幹上,然後用託將四把刺刀狠狠地釘進了樹幹,程茵四肢大張被釘在了樹幹上。六個鬼子抓住樹幹一起向外拉,程茵的身體變成大字形緊緊地張開。

火光下,高聳的肚子,圓滾滾的房和紅腫的部都在微微發抖。田中噌地拔出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一步步走了過去。他招呼另外兩個軍官過去,讓他們一人抓住程茵一個房向外拉開,她前的皮膚被繃緊了。田中揮起短刀,寒光一閃,程茵「啊」地驚叫一聲,她的溝中間出現一道紅的細線。

兩個鬼子軍官用力向兩邊拉扯程茵的房,她的肩膀顫抖著,呼急促,嘴裡「啊呀……啊呀……」地叫個不停。

那細線越來越寬、越來越深,漸漸變成了一道血溝,鮮紅的向外翻著,鮮血呼呼地淌出來,染紅了半邊的房,也染紅了抓住兩個房的長的大手。田中又轉到程茵兩腿之間,一手分開腫,手起刀落,半寸寬的利刃入了道,血立刻就了出來。程茵全身都劇烈地扭動,四肢不停地動,但被死死釘在樹幹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田中手腕一轉,刀刃在程茵的道中翻一個身,他手向上一提,利刃割開了厚實的阜,鮮血馬上將茂密的染成了紅。田中起刀子,小心翼翼地劃過白皙柔軟的小腹,割開圓滾滾的肚皮,一直割到溝下的血溝。懷孕已4個月的程茵在鬼子的刀下絕望地掙扎、慘叫,大腿和肩頭上的肌劇烈地顫抖著,短髮粘在汗津津的臉上,頭無力地來回搖擺。

田中看著孕婦白皙凸起的肚皮上那條正在滲出血來的均勻的紅線,意地收起滴著血的短刀,朝兩邊拉住樹幹的鬼子兵「呀」地喊了起來。

那幾個鬼子會意,同時用力向外拉那兩棵樹幹。程茵的四肢被拉的直直的,肚皮上的口子越來越寬,只聽她「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肚皮呼地被拉開,從下房變成一個敞開的大,肚子裡面的臟器都了出來,最醒目的是一個皮球樣的粉紅囊,似乎還在輕輕地顫動。田中按住那個囊,一刀剖開,伸手從裡面掏出一個比拳頭稍大的團,那團似乎還在不停動:是個還沒有發育成的胎兒。

程茵已疼的渾身不停地搐,但並未失去意識,嘴裡低聲但清晰地呻著:「畜牲,別碰我的孩子……」我的心碎了,不顧一切地哭的死去活來,楊政委她們也哭了,還不時高聲叫罵。田中欣賞了一下手中沾血跡的團,一刀斬斷了胎兒與母體聯結的臍帶,從一個鬼子手中接過不知是哪裡找來的一二尺長的鐵籤,殘忍地把還未長成的胎兒穿在了鐵簽上。他把穿著粉紅團的鐵籤給另一個鬼子,轉身扒住程茵的大腿,起鋒利的刀子,竟從她白的大腿內側割下十幾條來。

他把這些條也穿在鐵簽上,然後把這支串著母親和胎兒的的身的鐵籤放到熊熊的篝火上去烤。火舌著滴血的,鬼子轉動鐵籤,被火灸烤著的發出滋滋的聲響。鬼子們忽然都不做聲了,黑暗中那滋滋的聲音格外刺耳。田中看看圍在四周的十來個鬼子,嘟囔著:「太少了!」說完他又轉回程茵身邊,一刀一個割下了兩個被鮮血染紅了半邊的房,從一個士兵的出通條,將兩個白生生、血淋淋的了上去,遞給另一個鬼子。

他似乎仍然意猶未盡,轉到躺成一排正被鬼子輪的譚萍等四個女兵身邊,看見那裡排隊的鬼子已經不多,正好一個鬼子正從譚萍身上站起來,他一把拉起譚萍,將她拖到中央的篝火旁。他扒開譚萍的大腿,讓士兵打來河水沖掉厚厚的紅白汙漬,出白皙細的本

譚萍似乎已經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但也只是無力地掙動了幾下就不動了,田中又舉起短刀,從譚萍的大腿內側,割下十幾條,一直到割出了骨頭他才住手。譚萍象受傷的小獸一樣顫抖、嘶叫,田中本不為所動,轉到前面,抓住她已經紅腫變形的房,一刀割了下來。譚萍的前和程茵一樣出現了兩個碗口大的血,她大張著嘴,吐著血沫。瞪著失神的眼睛,眼看著鬼子把自己的房和腿穿在一通條上,放到篝火上燒烤。

鐵簽上的胎兒已被烤成了金黃,穿在通條上的程茵的房被烤的滴著油,滴在篝火裡,躥起一股股火苗。鬼子兵拿來十幾杯酒,將烤的胎兒和兩個女俘的房、腿放在一個鐵盤裡,用刀子將這些冒著熱氣的人切成小塊,每個鬼子軍官拿著一把著人的刺刀和一杯酒,邊吃邊喝,還醉醺醺地唱起歌來。

漫長的黑夜悄悄消退,東方似乎開始泛白,遠近各處的篝火已不象剛才那麼旺盛,排隊輪女兵的鬼子越來越少,很多鬼子抱著大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正在喝酒吃的田中忽然問山本:「山本君,天亮你們也要開拔了?」山本點點頭。田中指著遠近各處橫七豎八躺著的赤身體的女兵問:「這些俘虜怎麼辦?」山本沒有答話,牙咬的緊緊的,腮幫子上的肌一鼓一鼓的動。田中接著問:「我能不能借幾個俘虜用用?」山本一驚:「軍部嚴令,執行作戰任務的部隊不許攜帶俘虜,尤其是女俘!」

田中一笑:「我不帶走,只借用一下。出發前還給山本君,不過不保證仍是活的,山本君不介意吧?」山本疑惑地問:「田中君借這些俘虜有什麼用?她們基本上已經不是女人了。」田中狡捷地一笑道:「山本君誤會了,我的中隊上個月補充了一批新兵,是九州補充兵團的,還都是臭未乾的孩子,上了戰場端起刺刀居然還發抖。這哪是大本皇軍?我要借山本君這些俘虜剩下的一口氣,讓我的這些士兵變成真正的聖戰勇士!」山本略一思索,點點頭答應了。

旁邊一直聽著他倆對話的鬼子軍官們紛紛叫道:「我們的中隊上個月也補充了一批新兵,簡直是些怕死鬼,田中君,拜託你一起訓練一下吧!」田中點點頭說:「我可以答應你們,但你們必須貢獻俘虜,每五個新兵要配一個俘虜。」軍官們七嘴八舌地答應著,紛紛跑回部隊去安排。不一會兒,一隊隊鬼子兵拖著赤的女兵從小河邊各處走來,集合後一點數,一共有五十幾個鬼子,十個女兵。

山本從聯隊部也挑出十來個新兵,將已被輪的奄奄一息的三個女兵給了田中。

鬼子5人一組排了一大片,每組前面躺著一個被反捆雙手的赤條條的女兵。這些鬼子確實都還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大概多數是被從睡夢中叫醒的,站在那裡還有些東倒西歪。躺在他們面前的女兵們多數也是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小姑娘,大半夜殘暴的輪已使她們氣息微弱,連呻的聲音都很低了。

田中看看有些凌的隊伍大聲問:「小夥子們,今天夜裡敞到女人的味道了嗎?」隊伍中傳來稀稀拉拉的回答。

田中兇狠地叫:「嚐到沒有?」士兵們一震,齊聲答道:「嚐到了!」

田中揹著手踱著步說:「嘗過女人的味道就應該算是男人了,可你們還不是真正的男人!」

說著他一把拉起一個赤的女兵,一隻手撥著她的戶說:「今天我讓你們變成真正的男人。你們看,這是女人,她是熱的,活的,她會說話、會氣,如果你願意,還可以給你們生孩子!」那群小鬼子轟的笑了起來。田中又捏著姑娘的房說:「我不管你們嘗過幾次女人的味道,現在我要你們再嘗一次,你們要好好品味一下活生生的女人在你們下呻的滋味!」說完,他將手裡的姑娘一把推倒在地,拍拍手下令:「小夥子們,快速突擊吧!」

這群被田中鼓動起來的小鬼子「嗷」地一聲嚎叫,紛紛掉軍裝,向自己跟前那些已被幾十個男人輪過的姑娘撲了過去。原本已沉寂下來的場子裡又喧囂了起來,男人的喊聲女人的叫聲響成一片。短短一個小時之後,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所有的鬼子新兵都把分配給自己的女兵輪了一遍,姑娘們躺在地上全部大張著腿,渾身上下是白和紅的黏

田中看輪已經結束,命令新兵們穿好軍裝,接著下令:「現在,把你們的女人帶到那邊的樹林裡去。」每一組鬼子架起剛剛被他們輪過的女兵,連拖帶拽來到左面的樹林。

田中分配給每個組一棵大槐樹,又發給他們每組一小拇指的大鐵釘,命他們把鐵釘牢牢地釘在槐樹一人多高的地方。出半寸長的釘尾。這時田中指著躺了一地的女兵下令:「把你們的女人掛上去!」鬼子們七手八腳把女兵們捆在背後的手換到前面捆好,然後連拖帶扛到分配給自己的樹下,將受蹂躪的女兵們吊在了樹幹上。姑娘們的腳都挨不著地,赤的身體直直地吊在樹上,白和紅的鮮血順著大腿內側了下來。

田中指著這一片白花花的體對這群小鬼子說:「這些女人是你們的俘虜、你們的敵人,我現在命令你們殺死她們!不許開,只許用刺刀!我要看看哪一組最先消滅敵人,哪一組的敵人死的最痛苦!」小鬼子們端起上了刺刀的步,對著白生生的體有些猶豫了,這畢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是剛剛被他們入過身體的女人,她們大多還是和他們歲數相仿女孩子,況且她們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經過一夜殘暴的輪,即使不殺她們,她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個小鬼子端著刺刀正在運氣,刀尖微微有些顫抖。被吊在他面前樹上的姑娘正是江英,她這一夜被幾十個鬼子蹂躪之後就只剩了一口氣了,她鼓著這最後的一口氣瞪大眼睛盯著撲上來的刺刀。閃著寒光的刺刀奔她的小腹而來,可到了跟前不知為什麼卻刺偏了,一刀戳在她右側的骨上,刀尖一滑,戳到後面的樹身上,將樹皮蹦掉一大塊,江英的右被豁了長長的一道血印。

田中破口大罵:「混蛋,這麼大的目標還刺不中嗎?回去重來!」那小鬼子退了回去,端起刺刀「呀」地一聲又衝了過來,這次刺刀直奔江英下腹的中心而來,噗地一聲,血花飛濺,刺刀從江英肚臍眼以下一寸的地方捅進了她的肚子,姑娘「啊呀」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呼地了出來。田中大叫:「好!下一個!」說完他朝另一面走去。

一棵樹下,一個大個在鬼子正端著刺刀劈刺過去,對面的女兵個子不大,鬼子的目標是姑娘高高起的房中間的溝,可是卻刺中了姑娘右側的房,刺刀從房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聲戳斷了肋骨,房被割成了兩半,一截斷骨從血淋淋的傷口了出來。姑娘疼的慘叫失聲,拼命氣,紅的血沫從嘴角下來。田中搖搖頭,沒有說話,踱到另一邊去了。

這一邊的幾個鬼子在他們面前吊著的姑娘的肚子上,以肚臍為中心畫了個圓圈,幾個人圍成半圓對著女兵的肚子輪突刺,姑娘的肚子被扎的象篩子一樣,下半身完全變成了紅。田中接連轉了幾個小組,轉回最開始那組時,正好又輪到開始的那個小鬼子,他端著帶血的刺刀虎視眈眈地望著對面樹上吊著的體女兵,眼睛裡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猶豫。江英已被刺了好幾刀,腹部出現了好幾個血淋淋的大窟窿。小鬼子這次的目標是姑娘的肚臍,他剛要衝上去,田中拍拍他的肩膀說:「刺敵人肚子要挑,一刀下去開膛破肚才是好刀法。」

那小鬼子咬著牙點點頭衝了上去,「嗨」地一聲大叫,刺刀絲毫不差地捅進江英的肚臍眼,接著他手腕一擰,向上一挑,噗地一聲,16歲的江英的肚子被豁開一個半尺長的口子,內臟呼地了出來。姑娘用盡最後的力氣「啊呀……啊呀……」地慘叫起來,同時,一股混黃的體冒著熱氣從兩腿之間了出來,她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失了。

13群鬼子圍著13棵大樹不停地刺殺,13個一天前還鮮活潑的生命被幾十把帶血的刺刀切割著。當太升起的時候,吊在13棵大槐樹上的已經不再是13個活生生的生命,而變成了13具血淋淋的身,那些身還帶著最後的一絲熱氣,附近的地上,到處都是凌的各種臟器。那幾十個鬼子新兵卻個個眼兇光,稚氣全消,有人仍在狂喊著不停地刺殺。

田中下令停止,將這群鬼子集合起來帶出林子。山本已經下令各中隊的鬼子收拾行裝,準備啟程。

中心場子上,被開膛破肚、割去雙的程茵竟然還沒有嚥氣,沾血汙的嘴還在微微地一張一合;譚萍也還瞪著大眼睛不停地吐著血沫。

山本指指她倆朝土坑揮揮手,田中指揮幾個新兵拖起這兩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俘扔下坑去。接著他們來到那一排栓馬樁前,那裡還整整齊齊地著七個男女俘虜。他們都低垂著頭、反剪雙臂坐在地上,岔開的腿中間的土地已被血浸成了黑。田中用軍刀捅了捅坐在最外邊的小孫的房,她雙肩微微抖動,輕輕呻了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他們挨個檢查了一遍,7個人都還活著,山本下令:「埋掉!」

兩個鬼子新兵上前抓住小孫的胳膊,「嘿」地一聲將她拔了起來。

她象野獸一樣慘叫了起來,呼地一下,一團血淋淋、軟乎乎的東西從她兩腿之間掉了下來,她敞開的兩腿之間出現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血,子、腸胃等器官都掉了出來。

田中朝大坑揮揮手,同時一腳踩住了已拖到地上的小孫的子。兩個鬼子將小孫向土坑拖去,「啊」的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小孫的身體消失在坑裡,她肚子裡的器官卻被拉出來,留在了土地上。

另外4個女兵和兩個男兵也被從木樁上拔出來扔到了坑裡,從他們下身巨大的血出的鮮血和內臟掛的到處都是。看到這幅慘景,我忽然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一股苦水湧了出來。這群剛剛受過獸教育的鬼子新兵,將這幾個男女俘虜扔進大坑後,竟圍著坑沿向裡面撒起了,嘩嘩的水聲中還能聽見偶爾傳出一兩聲微弱的呻

一陣囔囔的皮靴聲由遠而近,一群群鬼子拖著一些赤條條的女兵過來了,原來山本已命令將分配給各中隊輪的女兵全部集中過來。一共還剩十幾個女兵,她們個個披頭散髮,渾身血汙,這一夜不知被多少鬼子輪過,都岔開著腿任齷齪的黏從自己身體裡淌出來,痛苦地呻著、息著。

山本指著大土坑下令:「全部埋掉!」聽到這個殘忍的命令,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們都還活著啊!哪怕給她們一,或一刀……不容我多想,兩個鬼子已經拖起一個女兵,女兵明白他們要幹什麼,本能地蹬著腿掙扎起來。田中忽然抬手示意那兩個鬼子停下,他突然從已經快熄滅的篝火堆中出一還帶著火苗的木,猛地向那女兵的下身。

女兵急忙併住腿、扭動身體。兩個抓住她手臂的鬼子死命把她按在了地上,另外兩個鬼子見狀趕了過來,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腳強行拉開。

田中將帶著火苗的木狠狠地進了女兵的下身,一股焦糊臭味沖天而起,姑娘的被燎著了,她不顧一切地掙扎、叫喊起來。木,加上姑娘的掙扎,只進一點就進不去了。田中從一個士兵手裡搶過一隻大,朝著木的後端猛地砸去。噗的一聲,半截木連煙帶火進了女兵的下身,姑娘的身體一下就僵直了,幾個鬼子趁機拖起她扔到了坑裡。

周圍的鬼子受到了啟發,紛紛將女兵們按倒在地,扒開兩腿,從篝火中出還在燃燒的樹杈,入她們的下身,慘叫聲、狂笑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燒燎皮的味道。一個個女兵被扔進了土坑,每人腿間都拖著一,象是一條硬的尾巴。坑裡傳出陣陣令人骨悚然的慘叫聲,一個個白花花的體在裡面胡地扭動著。忽然,一個被扔到坑裡的女兵立起身來,掙扎著滾出了坑沿,原來扔進去的人太多,已經快堆了。

那女兵大概只有十六、七歲,雖然手被捆在背後,但下身的疼痛太強烈了,她慘叫著,帶著腿中間那帶火的樹杈,不顧一切地掙扎著跳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兩個鬼子追了過去,揚起託狠狠地將女兵砸倒在地,掄起託狠砸樹杈,竟將樹杈整個砸進了姑娘的身體,然後連拖帶拽將已動彈不得的女兵拖回來扔到坑裡。山本看坑裡不斷有人抬起頭來,急忙揮手向田中下令:「埋!」十幾個鬼子一起動手,大量的砂石投向坑裡,叫聲和掙扎都被埋沒了。

坑外還剩下三個女兵,山本指指她們對田中說:「田中君,這三個由你處理掉!」三個女兵當中兩個的下身已經被進了火,在鬼子兵手裡呼號掙扎。另外一個已被鬼子按在地上岔開了雙腿,田中先走向了她。我認出這是一分隊的一個女同志,大概二十二、三歲,我只知道她姓袁,是個很出名的武工隊長。

田中見她被按在地上仍不停地痛罵,順手從身後一個士兵手裡要過一隻上了刺刀的大,端起來用足力氣朝女俘張開的兩腿中間捅了進去,只聽「啊」地一聲慘叫,血花飛濺,一尺多長的刺刀全部捅進了她的道。田中藉著衝力向上一挑,小袁的肚子被整個豁開了,腸子都飛了出來。小袁「啊啊」地叫著,身體在痛苦地扭動,田中又抬起刺刀,照著她左側的房猛刺了下去,噗地一聲悶響,小袁的身體僵直不動了。

田中把沾鮮血的大扔給士兵,朝最後兩個女兵走去,這是兩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姑娘,下身著火慘叫掙扎不止。田中象忽然想起了什麼,殘忍地笑著從身上摸出兩個黑乎乎的東西。我認出那是我們分區兵工廠土造的手榴彈,我們出發前發的那種,不知他怎麼到了手。田中在一個女兵跟前蹲下身,抓住火猛地了出來,女兵的道已經變成了一個焦糊的,縷縷青煙在徐徐飄散。田中抄起一個手榴彈向女兵的進去。

儘管她已被幾十個鬼子輪了一夜,儘管他們將著火的樹杈進她的下身,但手榴彈對姑娘的道還是太大了,田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個手榴彈都被女兵下身的血染紅了,還是沒有進去。他氣急敗壞地從一個士兵的上摘下一把刺刀,噗地進姑娘的道,殘忍地割開她的會,然後將手榴彈了進去。

他一鬆開手,女兵疼的並緊兩腿地打滾。幾個鬼子急忙把姑娘按住,重新扒開她的大腿,田中小心翼翼地拉出手榴彈的拉火索,讓人找來一十幾米長的細繩,一頭栓在手榴彈拉火索的鐵環上,另一頭栓在釘在地上的木樁上。

旁邊,另一個女兵也被照樣將手榴彈進了道。田中命圍觀的鬼子都退到遠處,然後向按住兩個女兵的鬼子一揮手,這幾個鬼子猛地鬆了手跑開了。

鬼子一鬆手,兩個姑娘掙扎著站了起來,雖然手還被捆在背後,還是踉踉蹌蹌地跑了起來,剛跑出十幾米,只聽轟地兩聲悶響,血橫飛,兩個女兵化作了兩團血霧。

我的心忽然象停止了跳動,我意識到該輪到我了,昨天晚上被拉出來輪的女兵,只剩下我了。在經歷了這一整夜的血與火的煉獄之後,我只希望自己也馬上能夠死去,但我不知道敵人會怎樣殺死我,用刺刀還是用木?肯定不會是一顆子彈。一隻皮靴沉重地踢在我的股上,我眼一閉:最後的時刻終於來了!可隨著一陣怪笑,一團軟軟的東西落在我的身上,我睜眼一看,是一身染著血跡的軍裝,不知是從哪個姐妹身上扒下來的。接著,一個鬼子過來給我鬆開了綁在手上的鐵絲,我正納悶,田中踢著我的身子喝道:「穿上!」

我掙扎著大聲叫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兩個鬼子二話不說,上來抓住我的腿,將子套了上去,並用一繩子繫住了

然後他們又抓住我的雙手,給我套上軍衣,連釦子都沒有系,就用一麻繩重新把我五花大綁起來。山本用手捻著我在軍裝外面的笑著說:「這個女人很有味道,殺了可惜,送到司令部可以作一個很好的安婦!」我的頭嗡地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只是知道被人架走了。

我被架到大樹下大隊被俘女兵群裡,鬼子們正在準備押我們上路。這50多個戰友人人都是眼圈紅紅的,有人哭的眼睛都腫了。押送我們的足有一箇中隊的鬼子,他們把被俘女兵5人編為一組,每個女兵都被五花大綁,每5個人再用繩子綁成一串。楊政委她們3人也被架了過來,我們4人被綁在一起。這時又過來一個小隊的鬼子騎兵,每組串在一起的女兵被拴在一匹洋的後面,我們被鬼子的馬隊牽著啟程了。

大路上看不見一個老百姓,不時有鬼子和偽軍的隊伍與我們擦肩而過,他們看見我們這支奇怪的隊伍都放慢腳步不停地張望。中午時分,我們來到一個大村莊,村裡一片人喊馬嘶,卻見不到一個老百姓,全是穿黃軍裝、帶鋼盔的敵人。村子中央的一塊麥場上,停著十幾輛大車,鬼子把我們押到麥場,命我們都蹲在地上。領頭的一個鬼子軍官向早就等在這裡的一個老鬼子辦了接,然後帶著自己的隊伍走了。

老鬼子帶的敵人圍了上來,連推帶搡把我們上大車,每5個栓成一串的女兵上一輛大車,他們不給我們解開繩子,命我們一個挨一個都側臥在大車上,每輛車又上來兩個鬼子,抱著大虎視眈眈地監視著我們,一聲吆喝,大車轟隆轟隆地上路了。

火辣辣的光照在每個人身上,漸漸地汗了衣服,大車不停的顛簸,骨頭被顛的生疼。坐在我對面的鬼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在外面顫動不已的房,不時還有走在兩邊的鬼子有意在我的身邊放慢腳步,貪婪地注視著我的脯。車上傳來一陣低低的呻聲,我聽出是章蓉,我知道她們要比我難過的多,她和楊政委都有了幾個月的身孕,被繩子緊緊捆在那裡痛苦可想而知。緊挨著我躺著的是廖卿,我能到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無意中我發現她的襠都被血染紅了,她這時候本來應該躺在家裡坐月子,可現在卻在敵人的魔掌中苦苦掙扎。

大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顛簸了大半天,一直到深夜,我們進了一座很大的城市,拉著我們的大車被趕進了一座黑沉沉的大院。院子很大,四個角上都有鬼子的炮樓,四周的高牆上拉著鐵絲網,還不時有荷實彈的鬼子巡邏兵牽著大狼狗來回巡弋。我們在一排平房前被拉下大車,解開將我們栓在一起的繩索,被推進一個黑屋。

所有女兵還都被五花大綁,敵人似乎沒有給我們鬆綁的意思,命令我們就地坐下,哐地一聲鎖上門,外面歸於寂靜。不知是誰開的頭,低低的啜泣聲開始在屋裡響起,不一會兒,屋裡就哭成了一片。一個黑影緩緩地向我移過來,等挪到我的跟前,我發現是沈茗。看到她,我象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痛不生地哭了起來。

沈茗用她的短髮蹭著我的臉低聲地說:「小關,我都看見了。從今天往後,我們面對的情況可能更殘酷。這裡多數是白校的小姑娘,你我算是經過鬥爭考驗的老同志了,我們一定要堅持住。」我強忍住悲痛點點頭,她又說:「要儘量照顧楊大姐她們,更重要的是要爭取一切機會和外面接上關係。」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五)

第二天天一亮,外面就響起了皮靴的聲音,門哐地打開,進來四五個鬼子,藉著外面的光亮將屋裡的女兵掃視了一遍,拉出兩個女兵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又有鬼子進來提走了兩個女兵。當鬼子第3次進來時,我和另外一個姑娘被帶了出去。我們被帶到對面一間大屋,還沒進屋,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慘叫聲,我渾身一震,知道新的惡夢又要開始了。

一進屋,就見一個木臺上躺著一個姑娘,她的子已被扒掉,出白生生的大腿。她大叫著拼命掙扎,四、五個鬼子死死按住她,另外兩個鬼子俯身在她敞開的大腿中間撥著什麼。另外在旁邊的牆上吊著另外一個女兵,上衣被撕開,潔白的膛袒著,一個五大三的鬼子正捏著她嬌房凶神惡煞般地問著。

在屋子的另一頭,兩個女兵反剪雙臂,並排跪在那裡,她們的下身都被剝光了,一個鬼子一手撥著其中一個姑娘的下身,一手託著她的下巴問話。我被推到屋子的一頭,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個戴眼鏡的鬼子從桌後面站起來,圍著我轉了一圈,又撥兩下我在軍衣外面的房看了看,通過旁邊站著的一個翻譯開始問起話來。他問我的姓名、年齡、職務和履歷。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早已下了決心,閉著嘴一言不發。鬼子連問了我幾遍,我就是不吭氣。

一個壯的鬼子衝上來,揪住我的衣襟一連打了我幾個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響,嘴角血,臉火辣辣的。那戴眼鏡的鬼子走過來,攔住了正在打我的鬼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看著我被打腫的臉說:「問你個小問題,跟男人睡過覺嗎?」我一愣,不知他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個無的問題,隨即咬緊嘴,仍是一言不發。他放開手,忽然旁邊的兩個鬼子衝上來,把我拉下凳子,按著我跪在地上。

一個鬼子上來,解開了我係在上的繩子,落下來,我下身赤了。我知道反抗也沒有用,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戴眼鏡的鬼子蹲下身,扒開我的大腿。當看到我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汙物和紅腫的下時,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馬上就明白了什麼,站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地上,向其他幾個鬼子擺擺手。

他們把我架起來推到旁邊的一間屋裡。

黑暗中我看見已有一個女兵躺在牆角,仔細一看是我們婦訓班的謝明,她的衣服、子都已經被扒開了。隔壁審訊室忽然一陣喧譁,藉著牆上的氣窗,我看見敵人一下帶來20幾個女兵,沈茗和我們婦訓班的夏雪蓮也在裡面。他們不再一個個問姓名職務,而是讓她們在被剝光下身檢查的戰友面前排成一排。那個審過我的帶眼鏡的鬼子走到她們面前,沉著臉挨個審視了一遍,然後大聲叫了起來。

他叫完後翻譯朝女兵們說:「伊藤太君說了,叫你們凡是沒和男人睡過覺的處女都站到左邊,跟男人睡過覺的站到右邊。」我沒有想到敵人會這樣無,想起山本說過的安婦的話,我心裡不一陣悲哀。女兵們顯然也被鬼子的無怒了,一個個紅著臉誰也不動,她們大多數還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啊。伊藤一把抓住一個女兵拉了出來,正是沈茗。伊藤打量著她明顯比其他姑娘成的身體不懷好意地問:「你的,和男人睡過覺?」

沈茗的臉憋的通紅,大聲地怒罵敵人:「畜牲!」伊藤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三、四個鬼子撲上來,抓胳膊按腿,幾下就把她的子扒開了。女兵的隊伍一陣動,可十幾把閃著寒光的刺刀把她們住了。沈茗躺在地上氣,嘴裡不停地怒罵著敵人。伊藤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暴地扒開向裡面探查,沈茗叫罵著死命掙扎,但擋不住那短的手指入她的道。

伊藤摸索了一陣,似乎不信似的命兩邊的鬼子把沈茗的腿大大拉開,用帶著白手套的手將她的再次大大地撐開,看了半天才鬆了手,命令把她拖到左邊去。我心中替沈茗無限悲哀,她幾天前本來應該作新娘子,現在卻這樣落在鬼子手裡。伊藤又拉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兵,問也沒問就推倒在地,幾個鬼子撲上來,扒開了她的子。姑娘急的大叫,拼命踢腿,可沒踢幾下就被按住了。

在姑娘的哭叫聲中,伊藤又扒開了她的。他們把哭的死去活來的姑娘拖到沈茗身邊,接著又拉出來一個,這次是抗大女生隊的邵雯,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敵人忽地圍住了她,她高聲說:「你們住手,我自己走!」說完走到了右邊。翻譯官見狀神氣活現地對女兵們叫道:「你們都看見了,自己不動,皇軍就一個個給你們檢查,快站過去!」

女兵們眼見抵抗沒有任何意義,低著頭緩緩地分左右站開。十幾個敵人擁上來,連推帶搡地將左邊的十幾個女兵們推進對面的一間屋子。

右邊只有三個女兵,敵人推著她們朝我們的屋子走來。走到屋門口,伊藤喊了句什麼,幾個鬼子一擁而上,兩人抓一個抓住這幾個女同志,其中一個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儘管她是自己走出來的,鬼子還是扒開了她的子,伊藤仔細檢查了她的下身後,意地笑了。四個女同志都被扒開子檢查過下身,然後被推進了我們的屋子。

這裡的喧囂剛過,又一批女兵被帶進了審訊室,鬼子們故伎重演,迫著被俘的女兵們含著眼淚分成了兩撥。這次到我們這邊的女同志有四個,她們還是被鬼子一一扒開子作了檢查,然後才被推進了屋。最後,楊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著虛弱的身子被帶到了我們這裡。

現在,在這間屋子裡,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隊和婦訓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聲地咒罵敵人,楊政委卻在凝神思索著什麼。看著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相信這屋子中的每一個人對死亡都有著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還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惡夢果然很快就降臨了,天剛擦黑,敵人吃過晚飯之後,把我們12個人都帶進了審訊室,挨個問我們的姓名和職務,不說就吊起來,不一會兒我們就被靠牆吊成了一排,連楊政委和章蓉也著大肚子、腳尖點地吊在那裡。兩盞大汽燈掛在兩側,把我們這一排人照的雪亮。敵人不再問我們,而是從對面的牢房裡帶出八個年輕的女兵。

現在我們才完全明白了,敵人是企圖用這種卑鄙無的辦法從我們當中找出對他們有用的人來,現在他們已經部分得逞了,我們幾個無疑是他們篩選出來的重點。敵人從女兵群裡拉出一個姑娘,我認出,她是衛校的學生孟潁。

敵人把她推到我們跟前,用鞭子點著我們問她:這幾個人裡誰是範宜君,誰是楊君茹,誰是沈茗……

聽到敵人點的這一串名字,我不吃了一驚,這幾個同志不僅都是梅花支隊的幹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領導幹部,敵人怎麼會掌握的那麼準。我忽然想到範大姐落到敵人手裡的那個文件包,那裡面有梅花支隊的花名冊。

鬼子特務機關的嗅覺是非常靈的,這一點我多次領教過。

這幾個在分區赫赫有名的女領導幹部的名字他們不會沒有聽說過,現在落在他們手裡,他們肯定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她們找出來,然後……看來情況比我原先想到的要嚴峻的多,遠遠不是受什麼凌辱、犧牲多少條生命的問題,想到這,一股冷汗順著脊背了下來。

孟潁雖然只有十六七歲,但表現的非常堅強,膛對審訊她的鬼子說:「你說的人這裡一個也沒有!」那個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真的沒有嗎?」孟潁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沒有!」鬼子哼的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孟潁有些慌了,急忙向後閃身,可兩個比她高一頭的鬼子緊緊夾住了她。

佐藤猛地扯斷了姑娘的帶,她的子無力地垂到了地面,兩條白皙的腿了出來。

那鬼子又抓住孟潁的內,一把扒了下來,姑娘「哇」地驚叫了起來,同時在兩個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動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潁的下身,兩手指強行進她的大腿,一面摸索一面問:「有沒有?」

姑娘帶著哭音大叫:「沒有……沒有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佐藤見這個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來一條長凳,將光著下身的孟潁臉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兩條腿跨在凳子兩側,身子俯臥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圓潤的股顯了出來。佐藤一手抄起一塊巴掌寬的竹板,一手按在孟潁柔股上猥褻的著,短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紅了幾下。受辱的女兵在敵人的蹂躪下哭叫著,兩腿蹬,但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股威脅道:「再不說就要吃苦了!」

見女兵仍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掙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巴掌寬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股上。女兵「啊呀」一聲慘叫,腿猛地繃直了,白生生的股上腫起一道血印。佐藤又舉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邊打一邊問:「說,快說!」他連打了十幾下,直打的血花飛濺,姑娘雪白的股被打開了花,疼的連聲慘叫。

佐藤見孟潁的身子軟了下來,停下手來抓住姑娘的短髮,拉起她的頭又問:「疼不疼,再不說就打死你!」孟潁無力地搖搖頭閉上了眼睛,佐藤氣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兩邊的鬼子解開綁繩,嘩地一聲撕開了姑娘的上衣,沒等她醒過勁來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衣,孟潁明白過來時已經是全身一絲不掛了。她大聲喊叫:「不,你們這些野獸,你們放開我!」

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房狠狠地捏著說:「你告訴我她們是誰,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著拼命地搖頭:「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潁仰面推倒在長凳上,一個鬼子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捆在長凳盡頭的一個鐵環上。佐藤捻著孟潁生生的問:「你說不說?說不說?」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搖頭,拼命地掙扎,鬼子拿來一條一寸寬的皮帶將女兵光滑柔的身子與條凳綁在了一起。兩個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條大腿向外拉開,女兵的下身毫無遮掩地袒出來。

孟潁的部只有少許稀疏的,粉紅象兩片鮮的花瓣盛開在白皙豐的大腿部。佐藤用糙的手指摩擦著女兵的柔,一邊把玩一邊問:「你還不說嗎?」孟潁臉憋的通紅,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緊張的顫抖,嘴裡哭叫著:「不……不……不……」

佐藤氣急敗壞,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光了衣服,一紫黑了出來。他扒開姑娘粉的大腿,用頂住她大腿部的再次問:「說不說?」孟潁哭著搖頭,兩腿蹬。佐藤猛一,孟潁「呀」地一聲慘叫,鬼子的捅進了她的身體。他用力將捅到底,孟潁痛苦的渾身顫抖不停,他一躬出半截,已經染成了紅,他的身體向下一沉,又戳進了姑娘的身體,他一邊,一邊惡狠狠地叫:「說!快說!」

足足半個小時,佐藤累的氣吁吁,孟潁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紅。佐藤見姑娘抵死住不說,猛一,在她的身體裡謝了。孟潁象死了一樣癱在長凳上一動不動。佐藤命人草草沖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開捆住姑娘的繩子和皮帶,將她赤的身體拉了起來。他抓住姑娘的房發狠的大叫:「你說不說?」姑娘兩腿發抖,幾乎站立不住,但仍輕輕地搖搖頭。佐藤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指著一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給她嚐嚐利害!」

幾個鬼子七手八腳把軟綿綿的孟潁拖到柱子前面,用繩子當將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舉到孟潁面前問:「你想嚐嚐這個?」我們一看,那木上面密密麻麻地著一圈一圈的細麻繩。孟潁一聲不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個鬼子伸手扒開了姑娘的,佐藤將那著麻繩的木進了她的道。

孟潁渾身一震,企圖並住大腿,但馬上被佐藤用手擋住了。

他把木出大半截,再用力進去,咕嘰一聲響,殘留在姑娘道中的漿和鮮血被擠了出來。他一邊一邊叫:「快說!快說!」木拉出的時候將道內側紅的都翻了出來,孟潁痛苦不堪,忍不住呻起來,不一會兒,眼淚也了下來。但直到她疼的昏死過去,她始終沒有屈服。

佐藤見孟潁已失去知覺,氣哼哼地拔出木,用木著孟潁紅腫齷齪的下身對其他姑娘們說:「你們要是不說,都是這個下場!」他狠狠地盯著這群驚慌的象小鹿一樣的女兵,挨個問:「說,她們是什麼人?」女兵們全都低著頭不說話,佐藤一揮手,點了3個姑娘,一群鬼子撲上來,在女兵們的哭叫掙扎中七手八腳把這3個姑娘剝的一絲不掛。

3個纖弱白體被按在地上和條凳上,3個白皙渾圓的股撅了起來,鬼子們有的伸出手指按住股順著腿摸下去,有的掄起竹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去,屋裡響起一片哭喊聲。

忽然一個抑著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都住手,她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你們找的楊君茹!」屋裡一下靜了下來,連被捆在柱子上的孟潁也睜開了眼睛,說話的正是楊大姐。我的心一下緊了:楊政委是抗大女生隊的隊長、分區幹部部的副部長,敵人點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暴了非常危險。可我也被吊在那裡,只有乾著急,什麼辦法也沒有。

佐藤走到楊大姐跟前,看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楊大姐的下巴打量著她問:「你是楊君茹?那你告訴我她們當中誰是沈茗?」我的腦子轟地一聲:敵人為什麼誰也不問,單單問沈茗?沈茗論職務無論在梅花支隊還是在分區都不算突出,但她長期在敵工部門工作,掌握我軍在這個地區的大量情報關係,肯定早已在敵人特務部門掛了號。

現在梅花支隊的名冊中出現她的名字,敵人肯定不會放過她,她如果落在敵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不容我多想,楊大姐已經說了話:「這裡沒有沈茗,她已經在戰場上犧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著楊大姐的臉指著我們問:「那你告訴我她們叫什麼名字!」

楊大姐說:「她們都不相干。」說完頭一揚臉閉上了眼睛。佐藤氣急敗壞地走到還被按在地上的幾個女兵跟前,一把拉起一個姑娘的短髮,用腳踢著她柔軟的肚子問:「你說,她是楊君茹嗎?」姑娘呻著咬緊了嘴。佐藤手一揮:「打!」

幾個鬼子同時舉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來,女兵們一個個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佐藤見狀拉開被捆在柱子上的孟潁的大腿,指著紅腫的戶對其他幾個女兵說:「你們不說,就讓你們學她!」說著一揮手,上來幾個鬼子,重新把孟潁拖到條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部。一桶冷水澆了上去,沖掉了還在不斷出來的。一個鬼子掉了子,只穿一塊兜襠布了上去。孟潁眼睛一閉,痛苦地大叫:「不……」

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開兜擋布,掏出那讓在場的女兵們人人心悸的傢伙,當著所有女兵的面,獰笑著將黑乎乎的進了孟潁已被折磨的又紅又腫的

姑娘瘋了一樣拼命喊叫、掙扎,條凳幾乎被她掀了起來。可鬼子緊緊抓住她的兩個還未完全發育成房,死死地住她,硬的具在她纖細的身體裡暴地作著活運動,不一會兒,姑娘的大腿就被染成了紅

那鬼子了一陣,猛然一,大喝一聲,具頂在女兵的身體裡不動。

片刻之後,他足地出了具,大股白花花的從孟潁微張著的道口了出來。那鬼子剛剛離開,另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鬼子又撲了上去,孟潁悲慘而又無力地叫著:「不……你們放開我……」看著自己的戰友被鬼子輪,在場的女兵們都哭成了淚人,楊大姐高聲叫罵,可殘暴的敵人本不為所動。鬼子一個個撲了上去,當第5個鬼子入孟潁軟的象一灘泥的身體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股熱血衝上頭來,朝著佐藤高叫:「畜牲,你們放開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著得意地笑了,走過來捏住我的臉頰嘲地說:「沒想到沈副部長這麼年輕漂亮。」說完吩咐兩個鬼子把我放下來,推進了旁邊的一間小屋。他們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銬在椅子背上,一盞大汽燈吊在我頭頂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佐藤坐在我對面的一張桌子後面,手裡把玩著一隻致的小手,我認出那是鄭明強送我的那隻,心中湧出一陣悲哀。佐藤手裡把玩著手,眼睛卻死死盯著我的臉,半天不吭聲。

我心裡緊張異常,祈禱著上蒼保佑,不要讓這鬼子看出破綻。

我心裡很清楚,白校的姑娘們都還是些孩子,沒有經過殘酷鬥爭的鍛鍊,敵人這種殘暴的審訊,難保所有的姑娘都能的住,早晚會被他們抓住線索。但願鬼子把我錯當成沈茗,也許能給她爭取幾天的時間。

佐藤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開,詭秘地一笑,把手放在桌上問道:「沈小姐今年多大了?」

我順口答道:「23。」

「什麼職務?」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敵人這個問題。佐藤站起身來,拉開我敞著的衣襟,掃了一眼我高聳的脯說:「看來沈小姐這兩天吃苦頭了。」隨後他一隻手捏住我的頭,一邊捻一邊說:「女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是不是啊,沈小姐?」一陣酥麻的覺從前傳來,我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緊了我的頭嘲地問:「你們敵工部的大門朝哪邊開啊,沈小姐?」

我心裡一驚,聽出他話裡有話,難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說:「我們有情報,沈小姐要嫁給一個姓張的,可這上刻著一個『鄭』字。據我們的記錄,這隻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告訴我,這姓鄭的又是什麼人吶?」

我腦子裡嗡地了,看來我低估了敵人的狡詐,他們有很充分的準備,本就沒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話,一手托起我的下巴連珠炮似的厲聲問:「你到底是誰?誰是沈茗?她在哪兒?」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敵人本來並不知道花名冊上的人是否都還活著,他們追問範大姐就說明了這一點。我身而出冒充沈茗實際上暗示敵人沈茗就在我們中間,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將錯就錯了。我漲紅著臉大聲叫道:「我就是沈茗!你們殺了我吧!」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到我的臉上,一邊打一邊問:「說!哪個是沈茗?」

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

他捏住我的臉頰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說,給他上刑!」

三、四個鬼子上來把我解了下來,推到牆的一張條凳上坐下。佐藤跟過來指著我吩咐:「扒了!」鬼子們的眼睛裡冒出獸的光,幾個人三下兩下就把我的衣服和子都扒了下來,我本來就沒有了內衣,一下就全身赤了。他們把我重新推到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著冰冷的牆。他們把我的手綁在一起吊在牆上,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和膝蓋捆上兩道麻繩。我知道,這就是鬼子經常用來對付我們的同志的老虎凳。

佐藤用糙的大手撫摸著我的肩頭和脯威脅說:「我剛才說過,女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光著身子的女人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見我不答話,他擺擺手轉過身去。兩個鬼子將一木槓到我的腳下,猛地向上抬起,我的小腿象要被撅斷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來,他們在我的腳下墊上一塊磚。膝蓋上的篩子緊緊固定住我的大腿,本來只能向後彎的小腿卻被迫向前彎過去,我疼的汗了下來。

一個鬼子抬起我的臉問:「說,誰是沈茗!」

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

槓子又了進來,兩個槓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覺的有無數鋼針在扎我的膝蓋,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來。又一塊磚頭墊了進去,我呼困難,臉憋的通紅,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佐藤過來抓住我的房捏著大聲問:「你說不說?」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點勁,這樣可以分散一點那鑽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說話,狠狠地下令:「再加!」

又一塊轉加了上去,我到下半身好象被一把利鋸生生地鋸斷了,忍不住哭出了聲。佐藤以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頭髮喝問:「快說,誰是沈茗?」我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喉頭哽著一團腥氣,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涼水澆醒的,醒來的時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綁在一條長椅上,頭在椅子的我外面,披頭散髮垂向地面。一股涼水澆到我的臉上,見我醒了過來,一個鬼子問:「說,你是誰!」我被繩子勒的不過氣來,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

一大股涼水嘩地澆到我的臉上,我吃力地搖頭躲閃,立即有兩隻大手抓住了我的頭,水直衝我的鼻子澆了下來。涼水衝進了我的鼻腔、直入腔,我被嗆的大聲咳嗽起來,我覺得要被嗆死了,水停了下來。他們不停地問我,我就是一句話:「我就是沈茗。」一隻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張開嘴呼,一股涼水嘩地澆到我的嘴裡。

我拼命掙扎,可捏住我鼻子的手象鐵鉗一樣絲毫不松,我簡直快要憋死了,只得大張開嘴,任涼水不斷地灌進我的肚子。他們鬆開了我肚子上的繩子,不斷給我灌水,一邊灌一邊問,我不說就不停地給我灌。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當幾個鬼子放下手中的膠管把我從長椅上解下來的時候,我好象全身要爆裂了一般,肚子象灌了鉛一樣沉重。他們強迫我跪在地上,我一低頭水就從嗓子裡湧了出來,我看見自己的肚皮竟跟臨產的孕婦差不多。佐藤拍拍我鼓漲的肚皮問:「怎麼樣,還不說?」

我倔強地說:「我就是沈茗!」

「哐!」一隻大皮靴踢在我的肚子上,一股苦水嘩地湧出我的喉嚨,我噗通一聲跌倒在地。

無數只大腳踢了過來,踢在我的脯上、肚子上、上、股上,我已分不出點來。忽然一隻大腳踩住了我的肚子,猛一用力,我全身象要爆裂一樣,水不停地湧出喉嚨,同時下身一涼,一股濁水從下面了出來。我羞忿難當,一口氣接不上來,就又昏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時四周一片黑暗,隱約能聽到近處小聲的啜泣和遠處聲嘶力竭的慘叫。我吃力地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是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手被一副銬子銬在背後。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看清這是原先的牢房,一同被帶出去的姐妹們都在,唯獨少了楊大姐。

同志們都是或蹲或坐被銬在牆上的一排鐵環上,看見我醒來,一個關心的聲音問:「小關,你怎麼樣?」我聽出這是邵雯,她比我大幾歲。這溫暖的問候讓我立刻就下了熱淚。我急切地問:「楊大姐怎麼樣?」同志們都默默地搖頭,聽著外面不時傳來的令人心碎的慘叫,人人心裡都象灌了鉛,眼裡掛了晶瑩的淚花。

大約半夜時分,傳來一陣皮靴的聲音,牢門哐地打開,幾個鬼子拖著一個人進來,噗通扔在地上。是楊大姐,她衣冠不整、披頭散髮,嘴角淌著血,有氣無力地呻著。敵人放下楊大姐,在屋裡掃視了一圈,發現了屋裡唯一光著身子的我,兩個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又拖了出去。

在外面的審訊室,我見到孟潁和另外3個被剝光衣服的小姑娘整齊地在牆角坐成一排,手捆在背後,腿都大敞著,一個個哭的死去活來。在她們每人敞開的腿間,都齷齪的一塌糊塗,大腿了血跡,每人的身下都著一大灘白的黏,顯然她們都被敵人糟蹋了,而且都不止一次。我恨的只想大罵這群野獸,他們連這麼小的姑娘都不放過。

審訊室的另一邊,還有幾個小女兵被吊在房樑上,有的著上身,有的光著下身,一群敵人還在圍著她們施暴,人叢中不時傳來幾聲稚的叫聲和的狂笑。看來審訊已經告一段落,我不明白敵人半夜帶我出來幹什麼。看看自己赤身體的樣子,我不打了個冷戰:難道又是輪

我又想錯了,我被徑直帶進那間小審訊室,屋裡燈火通明。我一進屋就吃驚地發現,晚上我坐過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苗條的女兵,手被反捆在背後。看到那悉的身影,我的呼立刻急促了起來。敵人把我推到桌子跟前,讓我跪在椅子前面,和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兵面對面。天啊,一股熱血衝上頭來:真是沈茗。我象被一顆子彈擊中了心臟,幾乎吐出血來。

佐藤慢悠悠地從桌子後面轉過來,欣賞著我倆的表情,半天才很得意地說:「怎麼樣關小姐,你不說,我們也能把沈副部長找出來。老朋友見面,分外親熱吧。」看來敵人什麼都知道了。

沈茗見我全身一絲不掛,急切地問:「小關,你……」

佐藤打斷她的話說:「沈副部長,關小姐這是為了你啊。你不要動,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談。現在我給你點時間好好思考一下。關小姐今天受苦了,我要讓她好好休息休息。」

我悲憤加,不顧一切的大叫:「你們殺我了我吧!」

佐藤命幾個鬼子將還在不停掙扎的沈茗從椅子上解下來,把她架到牆角吊了起來。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六)

幾個鬼子抬來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幾個人把我架起來按在了桶裡,我跪在桶裡只出個頭。我緊張極了,不知敵人要搞什麼名堂。我聽說鬼子洗澡,而且用木桶洗澡。鬼子在一個地方駐紮下來後經常會找當地的木匠給他們打這種碩大的木桶。可他們現在要幹什麼,要給我洗澡?還要讓沈茗看著?果然幾個鬼子陸續提著溫水進來,不停地倒在桶裡,溫暖的水衝擊著我受蹂躪的身子,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我的心隨著水面的升高跳的越來越快。

抬水的鬼子都退出了房間,一個穿著白睡衣的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心中一驚,原來是上午那個叫伊藤的戴眼鏡的老鬼子。

伊藤看來是這裡級別最高的鬼子,連佐藤都對他畢恭畢敬,他要幹什麼?他伸出乾瘦的手試試水的溫度,審視著我泡在水中的體,意地點點頭。我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掙扎著要站起身來,可那隻乾瘦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伊藤消瘦的肩膀一抖,白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竟是一絲不掛。

他按住企圖掙的我,蹬上桶邊準備好的臺階,一步跨進桶來。

我渾身的血忽地湧到了頭上,我想到過被敵人殘暴地殺死,想到過忍受敵人慘無人道的毒刑,甚至想到過被敵人輪,但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赤身體地和一個同樣赤身體的不共戴天的敵人同處在一個狹小的澡盆裡,同處在一桶溫暖的洗澡水中。而且我的手被反銬在背後,絲毫不能反抗,只要稍微一動,我就會和對面的仇敵發生體的接觸。

伊藤顯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呲著發黃的大板牙得意地笑著擠了過來。身後是結實的木板,我無處可退,咬著牙忍受著那令人作嘔的軀體在我身上蹭。伊藤前硬的黑,他無地用蹭著我的房,我被羞辱的快要哭出來了。老鬼子一手繞到我身後摟住我的,一手伸到我的進我兩腿之間。我拼命並緊腿,可擋不住那隻乾瘦的大手。

他用腿在我兩腿之間,手肆無忌憚地著我柔的花瓣和菊門,輕聲對我說:「關小姐真是大美人啊,我看過你的全部資料,你是共女界的幹部,不屬死硬核心分子,如果你同意為皇軍服務,你還可以照作女界的幹部,不過不用東躲西藏的了!」我緊閉住嘴不理他。

他不甘心地著我的房威脅說:「你如果不願主動為皇軍服務,就只好強迫你服務了,聽說,山本君送你過來時留過一句話:你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安婦!」說完他哈哈大笑,一把將我摟到前,一手指進了我的道。他的手指在我道里挖,另一隻手在我身體各處不停的,寬大的身子把我擠在桶壁上來回摩擦,我豐房被他的膛擠的扁扁的,被硬的一蹭,又疼又,難過無比。

伊藤卻對這種戲興致,看我因窘迫而漲紅的臉興大發,竟無地把他那張臭嘴湊過來親我的嘴。我厭惡地扭過頭,無奈木桶裡沒有活動的空間,那張氣的大嘴頂住了我的臉蛋,烘烘的鬍子扎的我生疼。我掙扎著想躲開他的臭嘴,不料股間一陣鑽心的刺痛,這個沒人的野獸竟用手指摳進我的門。我渾身的孔都張開了,用力扭動股想擺那隻魔爪,下意識地差點叫出聲來。

忽然我發現他那雙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臉,欣賞著我的反應。我猛然意識到,他這樣羞辱我、玩我是有意作給被吊在近旁的沈茗看的,沈茗才是他下大功夫要制服的獵物。想到這裡,我強制自己放鬆下來,閉上眼睛放棄反抗,象個死人一樣任他玩。那乾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向裡面鑽,一面鑽還一面摳,最後整個手指都進了我的門;另一隻手則不甘寂寞地把我的身子摸了個遍,連跪在身下的腳趾都沒有放過。

最後他大概玩夠了,看我對他的汙辱毫無反應,嘩地一聲在水中站起身來,又一把將我赤的身子也提了起來。他把我放在桶沿,自己爬到外面,我的腳都跪麻了,幾乎站立不住。

他把我拖出桶外,水淋淋地放在綁過我和沈茗的木椅上,自己穿上一條衩後,隨手拿起一條巾,細細地擦拭起我的身子。他擦的很仔細、很耐心,一盞汽燈吊在我的頭頂,發出絲絲的響聲,把我白皙的身體照的雪亮。

他扒開我的大腿,不緊不慢地擦著剛出水顯得無比鮮門,顯然他是有意作給沈茗看,這是一種再明白不過的威脅:落在他們手裡的女人只能聽憑他們的擺佈。

門外傳來陣陣女人的哭叫,聲音十分尖細,顯然是鬼子們還在折磨那幾個小姑娘。伊藤放下手中的巾,地打量著我癱軟在椅子上的體,彷彿在欣賞一件玩物。看了一會兒,他俯下身來摟住我的,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我赤膛緊貼著他的身體,被他架著走向房子的另一端。原來就在沈茗的身旁掛著個布簾,他掀開簾子,裡面是個小套間,套間裡面只放了一張。他把我推倒在上,回身熄滅了汽燈,屋裡頓時變成一片漆黑。

他爬上了,我能聽見他重的息離我越來越近。忽然,一隻大手握住了我的房,握的我生疼,另一隻大手不由分說扒開我的大腿,摳住我的了起來。我雙手被綁在背後,身體早已被這個魔鬼的軟的象麵條,本無力反抗。我咬住嘴,集中全身的力氣抵禦著那兩隻大手對我的神經的一陣陣衝擊,不讓自己哼出聲來。

那伊藤顯然是個老手,兩隻大手左右不離我身體的部位,我漸漸覺得自己快要頂不住了,雖然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但已是氣吁吁,我自己都能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潤了。他忽然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膝蓋頂住我大腿內側,強迫我兩腿分開,一個堅硬火熱的東西頂住了我的下,我渾身上下的肌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在我身上的沉重的軀體猛地向前一縱,火熱大的衝入了我的身體,我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我馬上意識到了,緊緊咬住嘴,兩行悲慘的眼淚止不住地了出來。

他的動作很重,又長,一下下的幾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開始時的疼痛漸漸淡去,代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空虛,好象我的身體在向一個無底的深淵墜落。

我拼命想抓住點什麼,但手被綁著;想蹬腿,但被死死地著。兩人體相接的地方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我的下身已經是一片泥濘,也不知是從誰身體裡出來的。最後我實在不住了,一連串悲怨的呻衝出喉嚨,「啊呀啊呀」地叫出聲來。

伊藤好象受到了鼓勵,股一縱一縱,的越來越有力,那就象一條毒蛇在我身體裡翻騰扭轉,捅的我恨不得馬上死去。

忽然我就象被一道閃電劈中,渾身一個冷戰,那大象被電擊一樣在我道里跳動起來,一股滾燙的體衝入我身體的深處,燙的我渾身顫抖。他摟住我的手逐漸鬆了下來,我意識到自己已是汗水淋淋,兩腿之間更是一塌糊塗。

伊藤側了個身,竟一手握著我的房、一手摟著我的睡著了,他的在我的道中,在漸漸的軟縮。我一動也不敢動,任大量的黏道中淌出來,冰冷滑膩。想到自己竟落入瞭如此悲慘的境地,完全淪為鬼子的玩物,但求一死而不可得,我無聲的哭了,哭的死去活來。

哭著哭著我睡著了,夢見一個鬼子端著刺刀向我捅來,我一陣輕鬆,了上去,來的卻是下身一陣鑽心的疼痛。慌中我拼命夾緊兩腿,可怎麼也夾不起來,一睜眼卻見自己一絲不掛地被摟在一個渾身長的鬼子懷裡,一條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條大的正在我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我扭著身子低聲哭叫:「不,你放開我!」他卻的越來越有勁,直到把我的渾身酥軟,直到再次把火熱的入我的身體。

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卻一直大睜著眼睛,下身的陣陣隱痛和涼不斷地衝擊著我的神經,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遠處的房門外不時傳來低低的呻,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戰友。她被吊在冰冷的牆壁上已經快一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閨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現在落在敵人手裡,她將要面臨的考驗比我要嚴峻的多。

天亮了,聽見外面的起號聲,伊藤翻身起,看見赤身蜷縮著被銬在他身邊的我,似乎一下沒明白過來,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麼,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聽他得意地說:「沈副部長這一夜辛苦啊,等一會兒我就來招待你。」

說完他出了屋,不一會兒跑進來幾個鬼子,把我拉了起來,架出房去。出門的時候,我拼命回了一下頭,見沈茗仍高舉著雙臂,踮著腳尖靠牆吊著,的高高的,頭髮凌,臉慘白。我被敵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見外屋的姑娘們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條條地張著大腿,淚面,痛苦地呻不止。

我被帶回牢房,姐妹們都湊過來安我,我顧不得自己還赤身體,急切地說:「沈茗,他們認出了沈茗……」

大家一陣沉默,楊大姐沉思著說:「姐妹們,我們都要作好準備,不要給中國人、給八路軍丟臉。」

沒過多一會兒,來了一群鬼子,把牢房裡的姐妹除懷孕的楊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帶到了院子裡。原先在審訊室的8個小女兵也被赤身體地架到院子裡,在土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個鬼子端著把我們圍在中間,一把把閃亮的刺刀著我們。

一個鬼子軍官,帶著一個翻譯走到我們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一陣,翻譯說:「太君說了,你們參加共產軍反對皇軍,本應全部處死。皇軍念你們年幼無知,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們現在就在這裡為皇軍服務……」姐妹們哄地叫了起來:「畜牲,殺了我們吧,殺了我們吧!」有的姐妹掙扎著向鬼子的刺刀撞去。拿的鬼子向後一閃,後面衝出一大群鬼子兵,兩人一個將我們都按住了。

那個鬼子軍官轉身拿起一塊木牌,掛在了他身後最初關押過我們的那間大屋的門口,我看見木牌上寫著「華北方面軍第一特別安所」。

我心裡一陣發冷,看來難逃給鬼子作奴的命運了。十幾個鬼子拉起六七個跪在前排光著身子的小姑娘,推進大屋旁邊的一個小門,另一群鬼子開始扒被按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裡一片踢打聲、叫罵聲。我身上已經沒有衣服,和另外幾個早已被剝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樣被兩個鬼子夾住動彈不得,這時我才看清,我們所在的地方看來是個很大的兵營,有很多進院子。

我們這個院子在兵營的中間,審訊室是北房,掛上了安所木牌的,是東廂房,南房的一大排窗戶都掛著窗簾,我隱約看見有人扒開窗簾向外看,好象是穿著和服的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聽見有那裡女人放的笑聲。我立刻明白了,這裡本來就是鬼子的安所。我早就聽說鬼子到哪裡都帶著女人,有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當級別的指揮機關。我們現在就要被他們用來足士兵們的獸了。

我正愣神,小門裡開始傳出水聲、女人的哭叫聲和男人放的笑聲。不一會兒,小門裡的聲音低了下來,院子裡的女兵們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在院子裡的地上。小門又開了,架著我的鬼子將我拉起來推進門去,裡面光線昏暗,一片水氣。又有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兵被推了進來,這是在南房和東廂房之間的一間房子,裡面很寬敞,砌著水泥地面,四周的牆也砌起來很高,看來是安所裡本女人洗澡的地方。

房裡已有七八個鬼子,他們都站在牆邊,房子中間留出一大塊空地。我們被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還沒有站穩,四股強大的水柱從四個屋角向我們赤的身體。冰冷的水柱衝在光的身上生疼,而且強大的水柱還專門往我們的脯上掃,往下鑽,我們一下都慌了,驚叫著胡躲閃。一個女兵腳下一滑,啪唧一聲摔在地,立刻有兩條水柱伴著狂笑衝向她的身體,一條衝的她柔高聳的房忽悠悠顫,另一條衝在她的下濺起白的水花,濃密的被水的四散開來,象一朵黑的小花。

那女兵正是產後不久的廖卿,她雙臂被捆在背後掙扎著扭過身來躲避水柱,這時跑上去兩個只穿小衩的鬼子,一邊一個抓住廖卿的胳膊,將她按倒在地,拉開雙腿。其中一個伸出長的大手進她兩腿之間,就著水柱起她的下身,柔的花瓣在短的手指間時隱時現,一股殷紅的血象蟲子一樣從她的下身爬了出來,廖卿驚慌地叫了起來。

我的胳膊也被幾隻大手抓住了,沒等我回過神來,那幾只大手向後一拉,我腳下一滑,也被按倒在冰冷的地上。兩隻大手不由分說分開了我的雙腿,一條水柱跟著衝了過來。水柱一會兒衝在我的大腿,一會兒衝向我的房,一會兒又衝到我的臉上,兩個鬼子狂笑著在我身上,我懵了,只掙扎了幾下,就渾身軟軟的任他們蹂躪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幾只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架出另外的一個小門。原來這裡與東廂房相通,鬼子在東廂房的南頭用白被單隔出一塊空地,空地上擺著一條長凳,一個女兵雪白的赤條條、眼淚汪汪地仰在長凳上,一個穿白大褂、帶口罩的本人在她的下身忙著什麼;靠牆擺了一溜木盆,兩個女兵岔著腿坐在盆裡。我也被按在一個木盆裡,盆裡的水發出一股刺鼻的藥味。廖卿坐在我身邊的一個木盆裡,一個矮胖的鬼子正挽著袖子洗她的下身。

另一個鬼子走過來,按住我的肚子,一雙茸茸的大手伸進盆裡。兩胡蘿蔔一樣的手指捏住我的起來,接著毫不猶豫地進了我的道,在我的道里摳了半天,又出來,連門的皺褶都細細地用藥水洗過了。

廖卿被從長凳上拉了起來,兩個鬼子把我拉起來,讓我兩腿岔開、仰面朝天躺在上面。穿白大褂的鬼子走過來,捏起我的頭仔細觀察了一下,就轉向我的下身。一個冰涼的東西入我的下身,我渾身一凌,立刻有兩隻大手按住了我的身子。那冰涼的東西把我的道擴開,停頓了片刻之後,一團乎乎的東西了進去,把我的道仔仔細細擦了個遍之後了出去。

又一團冰涼的東西碰到我的大腿,這次竟然進了我的門,我疼的啊地叫了起來,可那團東西絲毫沒有停頓,一直到很深的地方才旋轉著拉了出來。那鬼子直起了身,幾隻大手把我拉了起來,推進屋裡。我一進屋就看呆了,寬大的東廂房沿兩側的牆用白被單隔出了兩排小格子,不少格子裡已經有了人,格子太小,看不清人臉,只能看見上面是男人,下面是女人,白體絞在一起不停地動。女人悲慘的呻、哭泣聲和男人亢奮的息、吼叫聲織在一起。

路過大門的時候,我瞥見門外排了長長的幾大隊鬼子兵,都伸著脖子聽著屋裡的動靜。我被推進一個空格,推倒在鋪著白被單的簡易板上。押我過來的鬼子的身影剛剛閃開,一個五大三、幾乎全的鬼子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兜擋布,俯下身來,一手按住我的肩頭,一手抓住我的一個房,一邊著一邊趴在了我的身上。他氣,一股大蒜的臭氣撲面而來,我厭惡地轉過臉。

兩條壯的大腿入我兩腿中間,我無奈地岔開腿,全身緊張的直髮抖。按住我肩頭的大手伸進了我的間,捏住柔了起來,我氣扭動身體掙扎著。忽然抓住我的房的大手加重了力量,我疼的幾乎掉出眼淚,不容我多想,一已經頂住了我的下

鬼子喉嚨裡發出一聲嚇人的巨吼,猛地向前一衝,入了我的身體。那鬼子顯然已經憋了多時,硬的象鐵杵,火燙灼人,毫不停歇地向我身體裡面捅。

我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地叫了起來:「不……不啊……放開我,畜牲!」

可那鬼子本無動於衷,象頭牲口一樣在我身體裡沒命地查起來。下身傳來陣陣揪心的痛楚,我的頭也陣陣暈眩,我好象失去了意識,任憑那頭野獸在我身上發。一會兒,那個傢伙完了起身走了,緊接著又撲上來一個,只是用紙擦了擦我的下身,就又了進來。我糊糊地被鬼子翻來覆去地,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個鬼子在我身上。當我被人架著拖到院子裡時,太已經當頭了。

我被押回原先的牢房,姐妹們也陸續被架了回來,人人都是下身糊了齷齪的黏,最慘的是廖卿,她的身體產後還沒有恢復,被鬼子輪的下身不停地血,兩條大腿的內側全被染紅了。姐妹們躺在冰涼的地上誰也不說話,屋裡只有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呻和嘆息。

忽然一聲吼叫把大家都驚醒了,聲音是從隔壁的審訊室傳來的,是鬼子在問著什麼。我一驚,在牢房裡掃了一遍,不見了楊大姐,只有章蓉著肚子斜靠在牆角,哭的象個淚人。我吃力地挪到通氣窗口,從窗向外張望。果然是楊大姐,她被敵人吊在一個用木頭釘成的刑架上上,腳幾乎沾不到地,凸起的肚子了出來。

敵人顯然已經拷打了她好一陣了,她的臉又紅又腫,嘴角和鼻子都淌著血。那個佐藤手裡拿著一個暗紅的烙鐵,向大姐被撕開的領口處出的雪白的肌膚燙去。吱啦一聲刺耳的聲響,一股白煙冒了出來。

大姐雙眼緊閉,痛苦地搖著頭,扭動身子。佐藤見大姐不屈服,揀起一條大的皮鞭,用鞭杆胡捅著楊大姐凸起的肚子和脯,大聲吼著:「快說,各區的幹部名單在哪裡?」楊大姐一聲不吭。佐藤氣急敗壞地掄起鞭子,朝楊大姐的後背猛地去。「啪」地一聲脆響,大姐的後背出現一條血印,她咬緊牙關仍一聲不響。

佐藤掄起皮鞭,朝大姐後背連幾鞭,灰的軍裝被的開了花,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後背。

大姐的肩頭微微動,頭無力地垂下,散的短髮蓋住了臉龐。佐藤用鞭杆頂起大姐的頭,發狠的問:「說不說?」大姐堅決地搖搖頭,佐藤後退一步、掄起鞭子重重地向大姐的前了下去。「譁」地一聲,軍裝的扣子四處飛散,大姐的上衣完全敞開,出了白的內衣。又一鞭子掄下來,「嚓」地一聲,大姐的內衣被生生撕破,一對潔白豐房躍然而出。

佐藤用鞭子捅著大姐渾圓的房,厲聲問:「快說!快說!」大姐深深了一口氣,又垂下了頭。黑的鞭子象毒蛇一樣飛了起來,「啪」地重重落在她柔軟的房上,白皙的房上立刻腫起一道嚇人的血印。被打的房還在不停地顫動,鞭子又飛了起來,這次落在了另一個房上,那邊也腫起一道血印。鞭子雨點般地落下,不一會兒,大姐的一對房就都布了血印。又一鞭子下來,這次落到了大姐滾圓的肚子上,大姐不由得哼了一聲。

佐藤見她有了反應,起勁地掄起鞭子打大姐的肚子。鞭子象條毒蛇一樣在大姐凸起的肚子上拉出一道道血印,有些地方都翻出來了。我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她是孕婦啊,我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佐藤了一陣,見大姐既不動也不哼了,走過去一看,她已經昏過去了。

他命人抬來涼水把大姐澆醒,一隻手託著布血痕的房,一隻手托起大姐的臉問:「怎麼樣,還不說?」

大姐吃力地搖搖頭,佐藤放開手吩咐:「放下來!」

兩個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來,架到一個木臺子前讓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經被鞭子零碎了,幾乎半著血淋淋的上身。鬼子們把她的雙臂扭到身後銬死,推著她緊靠木臺,將她那一對紅腫的房拿上來平放在臺子上。

佐藤轉到臺子的另一端,捏住一個頭拎起一個肥大的房威脅說:「你快說,否則讓你吃苦頭!」大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佐藤的手指間出現了一寸把長的鋼針,他將針尖對準頭中心的眼刺了一下,大姐渾身一震。「說不說?」大姐輕輕搖搖頭,佐藤一咬牙,一手按住那隻房,一手用力,閃著寒光的鋼針刺進了大姐柔房。楊大姐的肩頭在顫抖,臉被垂下的頭髮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是個女人,是個懷孕5個月的孕婦,又又長的鋼針刺進女人最、最脆弱的房,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住啊。寸把長的鋼針幾乎全部刺了進去,殷紅的血順著已變成紫了出來,在臺子上象條蚯蚓一樣慢慢地向前爬行。佐藤一把抓住大姐的短髮,拉起她的臉問:「說不說?」大姐緊咬著嘴搖搖頭。

佐藤氣的狠狠摔下大姐的頭,抓起她的另一隻房,又起一鋼針。這次他一邊刺一邊擰,一邊不停地問。大姐一聲不吭,但看的出她肩頭和後背的肌一陣陣搐,她疼啊!第二鋼針也全部刺進了大姐的房,她仍一字不吐。佐藤煩燥地在屋裡轉了幾圈,突然從屋角抄起一木滾子,那滾子有小臂細,二尺多長,象一大號的擀麵杖。他用滾子住大姐腫房大聲吼道:「快說,不說把它碎!」大姐吃力地搖搖頭。

佐藤氣呼呼地把手向下一劈,兩個鬼子一人抓住滾子的一頭,將全身的重量都在滾子上,一點點地將滾子向前滾去。大姐的房馬上就變了形,象一團軟麵糰一樣擠在臺子和滾子中間,部被成了扁片,頭部則被擠的象個紫紅的皮球。血從被鋼針刺穿的頭竄了出來,出老遠。

楊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慘叫了起來,頭拼命地左右搖擺。滾子無情地向前碾著鋼針的頭處還有意擰了兩下。大姐的頭一垂,又昏了過去。一桶涼水再把大姐澆醒,佐藤繼續問大姐,見她仍不說,又用滾子碾了一遍,大姐終於支持不住昏死過去。鬼子見實在問不出什麼,架起她送回了牢房。大姐被兩個鬼子架著,昏不醒,前兩個剛才還高聳秀的房變得象兩個染了血的破布袋一樣耷拉著,頭上兩鋼針的針鼻還猙獰地閃著寒光。

他們「噗通」一聲把楊大姐扔進屋裡,姐妹們都挪過去,急切地呼喚著她。看著昏不醒的大姐,姐妹們都哭了。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了哨聲,鬼子們開晚飯了。這時牢房的門開了,進來一群鬼子,抬著半藍黑乎乎的乾糧,放在了牢房的地上。鬼子們一一將我們銬在背後的手打開,重新銬在前面,吆喝著讓我們吃飯。與此同時,領頭的鬼子在我們中間慢慢踱著,審視著每個人的面孔。忽然他指指我,兩個鬼子上來把我架了起來。

我心中一驚:難道鬼子要審我?為什麼?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後我才發現,被帶出來的不僅我一個人,還有廖卿、孟潁、邵雯和另外一個小姑娘。我們被帶到審訊室另一頭的一間小屋,裡面一張桌子上擺著一大盤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還有兩盤菜。鬼子讓我和孟潁坐在一條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一條凳子,命我們吃飯,兩個鬼子各坐了桌子的一面,面對面地監視著我們。

我有點糊塗了,鬼子為什麼把我們四人單獨提出來,為什麼給我們開小灶?難道要收買我們嗎。

被鬼子們整整折騰了一天,我們確實又累又餓,顧不得多想,顧不得那兩雙的眼睛在注視著我們赤的身體,我們抓起饅頭狼虎咽地吃了起來。

我吃了兩口,無意中忽然發現我們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裡伊藤審我的小審訊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一整天沒見到她了,不知她現在怎麼樣。我下意識地向隔壁望去,牆上剛好有一扇窗戶,能看見隔壁的情形。

我吃驚地發現,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體靠著一柱子,兩腿平伸,兩臂張開被捆在一木槓上。她顯然已被敵人刑訊了很久,頭髮散,臉灰白,面頰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掛著血跡,上身漉漉的,衣服也破了幾處。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著饅頭呆呆地望著她。

這時一群酒足飯的鬼子說說笑笑地走了過來,為首的就是那個險殘暴的伊藤。他們徑直走進了小審訊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髮大聲地問:「沈小姐,想好了沒有,你們在保定城裡的37號情報員到底是誰?」沈茗睜開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視著伊藤堅決地說:「不知道!」伊藤鬆開手咬著牙擠出來一個字:「!」

四個鬼子抬來一小腿的木槓,在沈茗的大腿上,我這時才發現沈茗其實是坐在一摞磚上,她的腳也被綁在一摞磚上,身體離地面有半尺的距離。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這麼的槓子下去,會把她懸空的腿折,鬼子真是太毒辣了。木槓死死住了沈茗的大腿,一邊兩個鬼子把全身的重量都了上去,慢慢地把槓子向前滾。

沈茗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下彎曲,她緊咬牙關,臉上的肌開始不停的搐,頭猛的轉向一邊,接著又擺了回來。槓子無情地往前滾著,沈茗的腿骨發出嘎吧嘎吧的可怕的響聲,豆大的汗珠開始從她的臉頰上淌下來,上身徒勞無益地掙扎了兩下。槓子滾到她的膝蓋,她的小腿被成了一條圓弧,腿肚子都捱到了地面,她的臉憋成了絳紅,似乎連呼都停止了。鬼子們都不說話,只是吭哧吭哧地著滾著,空氣好象都凝固了,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

槓子終於滾到了沈茗的腳腕,四個鬼子抬起了身,沈茗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看到她頭大汗,嘴都咬出了血。

伊藤捏住她的下巴問:「怎麼樣,說不說?」

沈茗吃力地搖搖頭,伊藤手向下一劈:「再!」

四個鬼子掉上衣,光著膀子又撲了上去。我的心立刻又緊了,可這時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頭一看,七八個鬼子已經進了屋。他們把我們四人拉到牆跪成一排,我從門口瞥見一群鬼子正把牢房裡剩下的姐妹押出來,趕進東廂房。那個鬼子醫生挨個給我們檢查了身體,特別仔細地看了下身。然後他們把廖卿推到一張小上,開始處理她仍在不斷血的下身。

隔壁屋裡傳來沈茗抑的慘叫,看來她要不住了。

兩個鬼子把我拉到窗前,讓我自己用巾擦洗身體,他們則仔細地給我清洗下身。我剛好跪在窗前,看到隔壁屋裡鬼子已撤去了槓子,他們拉著沈茗的短髮讓她仰起頭來,一個鬼子拿著一個碩大的缸子,向她的臉上澆水。

我受過這個苦,知道有多難過,暗暗祈禱沈茗能過來。可我發現他們給沈茗灌的不是清水,而是一種紅體。沒灌兩下,沈茗就劇烈地嗆咳起來,頭左右搖擺想掙鬼子的手。四隻大手緊緊按住她的頭,捏住她的臉頰,紅體被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口腔和鼻腔。沈茗拼命地嗆咳,吃力地氣,痛苦地「啊……啊……」叫個不停。

看著沈茗的慘狀,我明白了,鬼子給她灌的是辣椒水。這邊鬼子醫生處理完廖卿,又把孟潁拉上,給她被打的紅腫不堪的股上藥。上完藥後,他們給我們四人都洗淨了全身,又用藥水給我們的下身仔細消毒。這時隔壁屋裡的拷打達到了高峰。沈茗的肚子已被灌的微微凸起,她大張著嘴拼命氣,已抵禦辣椒的燒灼。伊藤手裡拿著一,頂著她的肚子問:「你說不說?」

沈茗強住一陣嗆咳無力地搖搖頭。伊藤掄起子砸了下來,子砸在沈茗的肚子上,她「啊」地一聲慘叫,一股紅體從她嘴裡湧了出來,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伊藤連打了沈茗十來,見她毫不屈服,氣急敗壞地上前一把扯開她的上衣,沈茗的上身袒了出來。沈茗的房雖然沒有楊大姐那麼豐,但也圓潤秀,兩顆粉紅頭鮮滴,格外引人注目。

伊藤捏住一個柔頭將白皙的房拉起來說:「我很佩服沈小姐的忍耐力,可你如果仍然執不悟,就要把自己毀了。」說完看看看沈茗的反應繼續威脅道:「我們知道沈小姐是個優秀的情報人員,可我們有的是對付女人的辦法,尤其是你這樣的漂亮女人。」

沈茗氣將頭歪向了一邊,伊藤氣的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把寸把寬的鐵尺,一手將沈茗的房拉直,一手掄起來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地一聲脆響,白房上立刻騰起一道紅的血印。伊藤又舉起了鐵尺,高聲吼叫著:「快說!」話音未落,鐵尺已經又砸到柔軟的房上。我覺得那鐵尺就象砸在我身上一樣,恨不得衝過去替沈茗受刑。可這時兩個鬼子把我拉了起來,原來他們給我們四人都清洗消毒完畢,要把我們帶走了。我幾乎挪不動步子,腦後不停地迴響著鬼子的咆哮聲和鐵尺擊打體的噼啪之聲。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七)

我們被推出審訊室,院子裡站了鬼子,他們都拭排隊等著進東廂房的,那裡面有我們十幾個戰友在遭受他們的蹂躪。大群的鬼子閃開了一條狹窄的通道,無數雙火辣辣的眼睛貪婪地盯著我們四個一絲不掛的女兵從他們身邊走過。我們被徑直帶進了南房,進去後才發現這裡面竟然是富麗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的榻榻米。

我們被押進一個寬敞的廳堂,廳堂的一頭,一張案子後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邊跪著兩個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本女人;另一頭,二十幾名穿軍裝的鬼子軍官分坐在幾張臺幾的兩側,幾個穿和服的女人在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們幾個赤身體的女兵被押進來,男人們的眼裡立刻出了火,女人們則輕輕地驚叫起來。

我們被帶到屋子中間面對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頭仔細地打量了我們一會兒漫不經心地問:「這就是山本聯隊抓的俘虜?」

我們身後立刻有人應聲:「是,司令官。」

老鬼子又問:「一共多少?」

身後的那個聲音馬上回答:「51個,都是女俘虜。」

「哦?」

老鬼子略一沉接著問:「除了作安婦外有什麼有價值的貨嗎?」

一個我悉的聲音回答:「報告司令官,已經查出一個共產軍分區幹部部副部長,一個情報部副部長。」

「嗯……」老鬼子似乎來了興趣:「問出什麼東西嗎?」

悉的聲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審,非常頑強,還沒有結果。」我聽出那是佐藤。

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邊的本女人道:「帶過來看看,那個女情報官。」

佐藤「嗨」地答應一聲起身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伊藤出現在門口,他必恭必敬地報告:「司令官,審了一天,還沒有招。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老鬼子擺擺手道:「伊藤君,帶來給大家看看。」

伊藤「嗨」了一聲,一閃身,兩個鬼子將沈茗推進了屋。

沈茗的手被反綁著,衣襟虛掩,清秀的臉上還掛著汗水。老鬼子站起身來托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說:「原來是個美女情情報官。是不是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啊?」他話音剛落,伊藤使個眼,站起來四、五個鬼子軍官,為首的佐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來,她的上半身了出來。另一個鬼子轉到沈茗面前,抓住她的帶一把扯開,兩個鬼子爭先恐後地把失去了束縛的子扒了下來。

轉眼間沈茗就全身赤地站在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是血印的房端詳著說:「算的上是個大美女,就是不知道……」他的話沒說完,佐藤和另一個鬼子會意地抓住沈茗的肩頭,一腳踢中她的腿窩,沈茗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兩個鬼子軍官過來抓住她的膝蓋向外扒,沈茗一面怒罵著「畜牲」一面拼命抵抗,但她哪裡是四個身強力壯的鬼子的對手,腿很快就被扒開了,油黑的出來,叢中出兩片小小的粉紅的花瓣。老鬼子笑著走上前去,一隻乾瘦的大手探進了沈茗的下。

練地撥開濃密的,兩隻手指按住柔向外一撐,沈茗「嗯」地一聲悶叫,叢中出現一個紅口,細膩的皺褶]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水光。沈茗在眾多鬼子的注視下被如此羞辱,臉憋的通紅,身子還在徒勞地扭動。

老鬼子手指一轉,沈茗全身劇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手指已經入了她的道。他盯著沈茗泛著淚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陣,猛地出手指,放到鼻前聞著說:「不僅是美女情報官,原來還是處女情報官。真是難得啊!」

沈茗的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我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她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聖潔的婚姻殿堂,但還沒有來得及和自己的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溫存就落到了鬼子手裡,純潔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

老鬼子扒拉著沈茗紅腫的房嘲地說:「伊藤君,支那女人都這麼髒嗎?難道連美女情報官都不例外?」

伊藤「嗨」地一個立正,朝一個年輕的鬼子軍官使了個眼,那軍官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個年輕的鬼子帶著人抬著一個大木盆進來了。兩個鬼子軍官拉起沈茗就往木盆裡拖,沈茗知道要發生什麼,拼命掙扎。鬼子早有準備,從外面抬進來一個半人高的門形木架,他們把沈茗的雙手綁吊在木架的橫樑上,再把她的兩腳用繩子綁上,高吊在門架的兩個角上,沈茗全身敞開呈蝙蝠狀被吊了起來,白生生的股緊挨著地面。

鬼子們掀起她的股,將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裡面注入熱水,沈茗的下身泡在冒著蒸汽的熱水中了。沈茗悲憤加,大聲地叫罵,可她的罵聲卻使鬼子們的興更加發。老鬼子走上前來,挽起袖子,拿起一塊雪白的巾順著沈茗的股溝擦了下去。沈茗淚面地大叫:「不,不,別碰我!」

老鬼子卻笑著越擦越起勁,粉紅在白巾下被、拉扯、扭轉……那兩個穿和服的本女人也上來湊熱鬧,將盆裡的熱水起來,到沈茗光潔的下身上,給老鬼子助興。老鬼子擺了一陣,放下巾說:「你們來,洗乾淨一點!」

四五個鬼子圍上來,用巾、用手在沈茗光的身上著、著、擦著、洗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沈茗的前、後背、大腿、胳膊都被他們清洗了無數遍,下身、房、腋下這些部位則被好幾只的大手不停地。沈茗徹底放棄了反抗,全身的肌鬆弛了下來,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發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沈茗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被他們擦成了紅。他們掀起沈茗的股,將木盆撤了出去。他們把髒水倒掉以後,又將空盆放了回來,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沈茗又緊張起來。鬼子們抬來兩桶刺鼻的藥水到在盆中,他們開始給沈茗消毒。他們將一條透,小心翼翼地扒開沈茗,將進她的道。他們又將一塊手絹透,用一銀筷子強行捅進了沈茗的門。

沈茗全身的肌都繃緊了,嗓子裡不由自主地哼著,我受過這種汙辱,知道有多麼難受,可沈茗被吊著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鬼子在自己身上肆巾和手絹都進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蘸著藥水刷了起來。嚓嚓的聲音刺著每個在場的人的鼓膜,我看見不少鬼子不時地用手去按自己的下。

伊藤仔仔細細地刷過了兩片後,又去刷沈茗的門。沈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敵人會如此無,羞憤難當,臉慘白,著眼淚叫著:「不,不啊……你們放開我,放開……」

伊藤對沈茗的哭叫充耳不聞,聚會神地洗刷著她的門。沈茗的門呈粉紅,細膩的皺褶放散開,呈一個幾乎完美的圓,十分致可。伊藤把每一條皺褶都刷過後,揪住圓心出的白的手絹頭,徐徐地了出來,然後將道中的巾也揪了出來,直起身來,示意鬼子兵將木盆端走。

面對著這個吊在架子上的鮮體,屋裡的每個男人,幾乎都深了一口氣,好象野獸面對無助的小動物呲起了獠牙。

忽然一個穿和服的女人跑進圈裡大聲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妝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說著用幹巾仔細地擦乾了沈茗的,又抹上一點油,用個小梳子仔細地梳理起來。另外幾個本女人見狀也跑了過來,開始給沈茗抹口紅、胭脂,甚至給她梳理腋。面對這樣的羞辱,一向堅強的沈茗幾乎昏厥過去,四周的鬼子卻看的津津有味,一邊灌著酒一邊放肆的笑。

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變得光彩照人了,連剛剛經受過蹂躪的頭都被抹的鮮翠滴,直直地立著。幾個本女人獻媚地看著老鬼子,圍成一圈的鬼子們則垂涎滴地盯著這鮮柔媚的白體。

老鬼子摟過那兩個本女人說:「伊藤君,情報官還是由你們情報部門解決吧。」此言一出,好幾個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火。伊藤稍一思索,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火柴,數出幾出其中一將頭撅掉,將這幾火柴都頭朝裡重新裝進空盒。他笑著對幾個顯然是他屬下的軍官說:「摸吧,誰摸到就歸誰。」

幾個鬼子爭先恐後地去摸,結果一個身材魁梧、面相卻很的年輕鬼子摸到了那代表沈茗的無頭火柴。他興奮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掉了軍裝,下的早已硬的象鐵一樣,昂著頭躍躍試。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幾個鬼子將架子放倒,沈茗大敞著下身仰在地上,她將頭歪向一邊,讓散的短髮蓋住臉頰,腫房微微顫抖。

那鬼子將一條潔白的絲巾仍在旁邊的地上,跪在沈茗敞開的下身前面,將搏動著的搭在兩片微微張開的中間,身子一低前後摩擦起來。沈茗渾身一震,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閃,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開。紫在粉紅之間摩擦了幾個來回後,鬼子的一躬,頭一低,象毒蛇一樣鑽進了細窄的。兩片柔被撐的向外張開著,沈茗全身幾處的肌不時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但還是嗚嗚地哭出了聲。

鬼子的在沈茗的道中輕輕了幾下之後,略停了一下,突然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聲,又又長的幾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沒入了沈茗潔白的身體。當鬼子的股再抬起來的時候,從沈茗道里出半截的上沾了絲絲血跡,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時搐。

鬼子大力了起來,一邊還一邊亢奮地吼叫,不一會兒沈茗的大腿就被染成了紅,原本黑油油的也掛上了血絲。

那鬼子起勁地了足足半個小時,厚實的脊背上掛了汗珠。沈茗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不止。最後,鬼子一聲野獸般的怪叫,死死地頂住沈茗的身體不動了。鬼子拔出還未完全軟縮的,急忙抓起地上的絲巾在沈茗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揚起絲巾,白的絲巾中央出現一塊圓圓的紅印記,象一面小小的太旗。

他走到一邊開始穿衣服,幾個鬼子將木架扶起來,沈茗依然潔白的體吊在上面,象一塊沒有生命的白晃來晃去,兩條敞開的大腿匯處,從那個開的鮮紅中,紅白相間的濃稠體正源源不斷地淌出來。

屋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這時一個鬼子大佐悄悄進來,湊到老鬼子耳邊說了句什麼,老鬼子不動聲地點點頭。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擺手,幾個鬼子推著兩個穿灰布軍裝的女兵走了進來。

這是衛校的兩姑娘,長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識,但我想不起她們叫什麼了。

她倆顯然在外邊從頭到尾看見了剛才發生的那殘忍的一幕,兩人的臉都白的嚇人。老鬼子端詳著兩個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麼長的這麼象?」鬼子大佐忙報告說:「司令官可記得本城名柳教授?」老鬼子眼睛一亮,點點頭。兩個女兵聽到柳教授的名字渾身一震,慌張地低垂下頭。

鬼子大佐接著說:「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號召力,我們多次請他出任維持會長,他就是不肯;後來又邀他在報上發表文章,擁護大東亞共榮圈,他還是不幹。最後他藉口老孃去世,說要守孝3年,乾脆閉門不出。憲兵隊調查發現他有一對16歲的雙胞胎女兒,一個叫柳雲,一個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當時我們打算利用這兩個女孩給姓柳的施加力,沒想到去年端午節剛過,這兩個女孩同時失蹤了。我們派人到他家裡去查,他推說女兒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裡他死也不說。這次在山本聯隊送來的俘虜名單中我們發現了這兩個名字,就讓本地偵緝隊的人來認,果然在送來的俘虜中發現了她倆。這兩個女俘虜的身份非同一般,我們不敢隨便處理,送來給司令官定奪。」

他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據地裡早就傳社會名柳教授冒著生命危險將一對孿生女兒送到抗隊伍的佳話,她們是分區聞名的一對姐妹花。我在分區集訓時還在一次開會時遠遠見過這對大家閨秀,難怪剛才見到她們時眼。悲哀的是她們也落入敵手,難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運,我心中一陣絞痛。

老鬼子輪打量著兩個女兵問:「你們誰是柳雲,誰是柳月?」兩個姑娘都低著頭不吭聲。鬼子大佐低聲對老鬼子說:「我們把柳家的保姆來了,動了刑她才說,這兩個姑娘外人很難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徵是姐姐柳雲右上有一顆圓痣。」聽到這裡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轉身走近兩個女兵道:「你們誰是柳雲小姐啊?」

兩個女兵同時抬頭說:「我!」

老鬼子狡詐地一笑,指著左面的女兵說:「你,把上衣下來給我看看!」姑娘的臉刷地白了,口而出:「不!」可兩個鬼子已經一左一右夾住了她,另一個鬼子過來給她打開銬在背後的雙手。姑娘的雙臂緊緊抱在前,拼命地搖著頭叫道:「不,你們不要碰我!」那兩個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擺手制止了他們。

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向一邊,指著被赤條條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脅說:「你自己不,最後就是這個結果!」姑娘的眼淚了出來,嘴裡不停地重複著:「不,不,不……」

佐藤不耐煩地衝上來,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領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說:「不要動,柳小姐是大家閨秀,要文明點。」姑娘仍是兩手緊抱前,不停地搖著頭喊出一連串的「不」字。老鬼子見狀捏住姑娘的下巴說:「你不好意思,我來幫你!」姑娘一聽,嚇的渾身哆嗦,手抱的更緊了。

老鬼子使個眼,夾住姑娘的兩個鬼子抓住她的手,強行掰了開來,姑娘的前門戶大開。她拼命搖著頭哭的死去活來,老鬼子本無動於衷,伸手輕輕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他慢條斯理地一個個解著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無助地扭動身子哭喊著:「不,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不大功夫,姑娘的軍衣就敞開了懷。她裡面還穿了一件淺碎花的內衣,小小的脯鼓鼓的。

老鬼子有意無意地摸了一把,又一個個解開了姑娘內衣的扣子。雪白的了出來,姑娘緊張地扭動著,哭叫著,兩個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後一拉,解開釦子的上衣落了下來,掉在地上。鬼子鬆開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雙臂,試圖遮住的上身。

老鬼子笑著拉開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瓏秀的右向外一翻,果然在內側出現一顆圓圓的紅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來是柳家大小姐!」說完他伸手抓住了柳雲的帶,柳雲驚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護帶,整個就全暴在一群惡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護住,可老鬼子乾瘦的大手正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帶。

她的帶被了下來,子呼地掉在地上,柳雲拼命並緊大腿,全身緊張的發抖,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小小的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緊盯著柳雲的下腹,兩手抓住她的衩,輕輕地剝了下來。柳雲嗚嗚地哭著,放下一隻手想抓住正在落的衩,可一隻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細膩白皙的小手,白衩輕輕地離開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絲不掛了,她的下腹只有幾稀疏的,緊並的大腿之間,隱隱出一條細窄的,她還是一個沒有完全發育成的小姑娘。

柳雲不知所措地用一隻手護住下身,老鬼子撥幾下她出的房戲道:「柳教授的女公子該洗澡了。」柳雲的臉一下紅了,我們連續行軍一直沒有機會洗澡,最後一天的戰鬥又滾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確實有一股汗味。幾個鬼子聽到這話,會意地端來一盆清水,放在柳雲腳下。

看著冒著熱氣的水盆,柳雲哭著搖頭:「不,我不要!」老鬼子一呲黃牙:「怎麼,你不會?來,讓他們給你示範一下!」說著拉住柳雲的胳膊轉過身。幾個鬼子又端來一盆水,放到被懸吊著的沈茗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的下。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扯開,將水灌入她的道,隨著清水帶著有紅有白的出來,沈茗痛苦地哼了起來。

老鬼子把柳雲光溜溜的身子扳過來問:「怎麼樣,你自己洗,還是讓他們幫你?」柳雲抱著身子連聲叫道:「不,不,不……」哭的象個淚人。

老鬼子忽然臉一沉道:「你這麼不聽話,看來只有請柳教授和柳夫人來管教了!」柳雲的哭聲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變的慘白,肩頭在瑟瑟發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闔,眼淚象決了堤的洪水無聲地淌下來。老鬼子叫了一聲:「佐藤君!」

佐藤「嗨」地一聲站了出來。柳雲渾身一凌,慘然叫道:「不……」隨著話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低著頭偷眼看了看笑著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過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艱難地岔開腿,老鬼子眼睛盯著她完全暴出來的部,親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下。

柳雲淚面地把顫抖的雙手伸進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燙了一下又縮了回來。她抬起哭紅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雙狼一樣的眼睛,重新又垂下頭,再次把手放到水裡,起清水,纖細的手指在大腿的皮膚和緊窄的上輕輕撫過。老鬼子呵斥到:「那怎麼能洗乾淨,用點勁!」

姑娘哭著把一隻小手進自己的大腿部,用力地,老鬼子意地看著姑娘痛不生的表情。看了一會兒他又叫了起來:「裡面,把裡面洗乾淨!」柳雲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臉慘白地小心用手指扒開自己的,另一隻手的兩個手指沾了水在中間。忽然她手指一轉,向自己深處去,一隻張的大手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說:「那裡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乾淨。」說著遞給她一條白巾。

柳雲無奈地把透,從臉開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們戲地命令她把自己的房、下和腋下擦了無數遍,直到這幾處的都擦紅了才罷手。盆裡的水變混濁了,可跪在地上的柳雲卻光鮮白,渾身散發著少女特有的清香。

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雲急忙想並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沉的目光,沒有敢動。

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下,撥著她緊窄的,姑娘緊張的渾身發抖。忽然他手腕一轉,一茸茸的手指鑽進了姑娘的。柳雲「啊」地大叫起來,兩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間加夾緊,雙手也顫抖著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兩隻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隻大手抓住,擰到背後,「咔嚓」一聲被重新銬了起來。

那隻手指鑽進姑娘的裡一個多指節,稍一停頓後,肆無忌憚地摸索了起來。老鬼子一邊摸一邊觀察著姑娘的表情變化,忽然他好象發現了什麼,每當他的手指摸到那裡時,姑娘都有強烈的反應,於是用手指按住了那個點。

柳雲渾身發抖,哭叫著:「不……不……」

拼命扭動身子,想擺出來,可那手指如影隨形般地始終按住她身體內部最的地方。手指開始輕輕地了起來,姑娘象被紮了一針,打了個冷戰,呼頓時急促起來。老鬼子的手越來越重,姑娘的呼也越來越急促,最後幾乎不過氣來,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來。

老鬼子越越快,姑娘終於堅持不住,「啊呀」叫出聲來,原先繃的緊緊的全身的肌鬆了下來,幾乎癱在夾持著他的兩個鬼子的身上。老鬼子出手指,指尖泛著水光,上面拉出一閃亮的長絲。再看柳雲的下,細窄的邊緣一片水光氾濫,還有一股清亮的體徐徐地從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柳雲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跡,羞忿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一個鬼子將一張白的手紙遞到她被銬在背後的手裡,她羞的面通紅,艱難地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胡將下身的水跡擦乾。老鬼子盯著姑娘光潔白的下身和細膩緊窄的,讚不絕口地說:「真是上品!」說完他對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個本女人吩咐了句什麼,那本女人轉身出去,不大會兒捧了個致的小銅爐回來。老鬼子掀開爐蓋,那原來是個香爐,他上三檀香,點燃後將香爐放到了柳雲岔開的腿下。柳雲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嫋嫋的香菸飄然直上,直衝她的下

圍觀的鬼子們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們得意地一笑道:「這就是所謂香草美人!」說完掃一眼屋裡說:「你們別都閒著,這麼多女人大家盡興啊!」此言一出,屋裡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這回他撅了5火柴,讓鬼子們籤。每一個到沒頭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們當中任選一個

他們把沈茗也解了下來,我們5人被排成一排,赤條條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會兒,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個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著步,看著他的部下在我們身上近情地發。過了一會兒,他轉身走進屏風後面的內室,兩個本女人也跟了進去。緊接著,兩個鬼子把柳雲也架起來押了進去。不知過了多久,內室傳來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啊……不……」接著就一切歸於平靜,只有跪在門口的柳月嗚嗚地哭的象個淚人。

當第二個鬼子從我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兩個鬼子把柳雲拖了出來,她靠牆跪著,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大腿上的肌不時搐,原先緊閉的大張著,凸起的邊緣又紅又腫,白的大腿上沾鮮紅的血跡,十分醒目。兩個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裡,伊藤也跟了進去。

不一會兒屋裡隱隱傳出了姑娘痛苦的哭聲:「不……我不要……放過我……我不……求求你們……」

屋裡隱約傳來老鬼子的問話:「柳教授縱女從匪怎麼處置啊?」伊藤答道:「按反抗皇軍罪,我們可以把他當眾處決,以儆效尤。不過,柳夫人可以留她一條命。她是北平城裡的大家閨秀,雖然已是30有餘的女人,卻是丰韻動人,是本城第一大美人。將她充作營,母女3人共同為皇軍服務,我們這裡就實現支4族共榮了!」

屋裡傳來一陣放肆的笑,其中夾雜著女孩痛不生的哭聲,但再也聽不見姑娘的哀求。

伊藤帶著兩個鬼子退了出來,不知過了多久,當又一個鬼子從我身上爬起來的時候,老鬼子容光煥發地從內室走了出來,他換了一身睡衣,兩個本女人顛顛地跟在後面。最後面是被兩個鬼子架著的淚面的柳月,她癱軟的幾乎站不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軍裝還穿的整整齊齊,只是眼圈紅紅的,薄薄的嘴也鮮紅滴,象是剛剛被人抹了口紅。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個鬼子大佐對他耳語了幾句,他揮揮手說:「好好,歌舞開始,大家請隨意吧!」

鬼子們把我們幾個女兵拉了起來,那幾個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過來準備表演。他們把我們架到旁邊的房裡,連沈茗和柳雲在內每人一間,大廳裡只留下了仍穿著軍裝的柳月。

我們身後響起了細聲細氣的本音樂和本女人的笑聲。我的屋裡進來3個鬼子,他們喝著酒輪我,後來又有別的鬼子跑來,我幾乎失去了知覺,不知道有多少鬼子入過我的身體。他們把我架回大廳的時候早已過了半夜,廳裡擺了3個大木桶,柳月已被剝光衣服,跪在一個桶裡洗著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邊津津有味地看著。

另外兩個桶裡是沈茗和廖卿,他們都在鬼子的監視下清洗著被鬼子蹂躪了大半夜的身子。屋裡剩的鬼子已經不多,只剩了幾個看來是級別最高的軍官。過了一會兒,老鬼子指揮士兵將洗淨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帶著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別被兩個鬼子軍官帶走。最後,我、孟潁、邵雯和柳雲也在清洗過身子後被分配給不同的鬼子,帶回他們的宿舍。我在一個鬼子大佐的被窩裡度過了難熬的後半夜,被他汙了兩次。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八)

天亮以後,我被帶了回去,他們有把我送回原來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雲、柳月和邵文一起關在小審訊室旁邊的那間小牢房。我們也不再被拉到東廂房供大隊的鬼子兵輪,而是專門供住在營區和過往的鬼子軍官們。雖然自己被的次數少了一點,但看著廖卿拖著虛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躪十幾遍,看著白校那些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們被一隊隊湧來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來連路都走不動了,我們都心如刀絞。

楊大姐和沈茗幾乎天天都被提審,她們是鬼子認為最有價值的人物。最慘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敵人的毒刑,還要忍受鬼子殘暴的

由於她人長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個鬼子拉她去,每天早上回來都被折騰的渾身象散了架一樣。

柳雲、柳月被鬼子糟蹋後的第3天上午,佐藤帶了幾個鬼子來到關我們的小牢房,將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為又有過路的鬼子要拿我們,沒想到他們把我們帶到旁邊一個小院的一個水槽旁,那裡堆了一堆臭氣熏天的布片。仔細一看,原來是鬼子用的兜擋布,上面沾了齷齪的黏,顯然是鬼子們在安所換下來的,那上面的東西都是他們糟蹋我們的姐妹後留下的。

鬼子命令我們把這一大堆兜擋布洗乾淨,看著這些令人作嘔的東西,我真恨不得抓起來摔到他們臉上,邵雯和柳月也漲紅著臉別過了頭。佐藤險地一笑吩咐:「她們不洗,讓那個老傢伙來洗!」我心裡一驚,不知他說的是誰。正詫異間,兩個鬼子推推搡搡地帶過來一箇中年婦女。我一看並不認識,身上穿的也不是軍裝,心裡略微輕鬆了一點。

可那婦女看見我們幾個女兵頓時愣住了,我知道是我們赤身體的樣子讓她受驚了。但我發現站在我身邊的柳月渾身發抖,忽然用雙手捂住臉,轉過身嗚嗚地痛哭起來。

那中年婦女嘴哆嗦、臉變的慘白,撲過來哭著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柳月也不答話,捂著臉哭的傷心絕。那婦女轉向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說:「求求太君,給這幾個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求,佐藤笑著並不答話。柳月忽然轉過身來用顫抖的聲音說:「王媽,不要求他們!」說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抓起一塊骯髒的兜擋布放到水槽裡發著狠了起來,一對小小的房快速地上下顫動。

沖天的臭氣味燻得她皺起了眉頭,不時側過頭乾嘔一聲。王媽噗通一聲跪在了她的身邊,搶過兜擋布說:「小姐,我來洗!」佐藤見狀一擺手,上來兩個鬼子把王媽架了起來,王媽一面掙扎一面叫著:「你們饒了她吧,讓我替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啊……」佐藤並不理王媽的哭叫,獰笑著走上前踢了柳月圓潤的股一腳厲聲喝道:「快快的,皇軍等著要用!」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聲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塊齷齪不堪的兜擋布,屏住呼、閉著眼了起來。邵雯也跟著跪了下來。我們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讓王媽幫我們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們洗乾淨的兜擋布晾起來,中午時分,小小的院子裡晾了草綠的兜擋布。望著水槽裡飄著的白花花的汙物,我們都連連作嘔,幾乎嘔吐出來。

吃飯的哨聲響了,鬼子們押著我們筋疲力盡地走回牢房。王媽跟在後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們關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應了。一進牢房,鬼子重新銬住我們的雙手,王媽一眼看見了赤身蜷縮在牆的柳雲,哭叫著「大小姐」撲了過去。牢門「哐」地關上了,王媽摟著柳雲、柳月哭成了一團。

當她看見兩個姑娘紅腫的下身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哭喊著:「我該死,我該死啊,造孽啊,老天爺……」

哭著哭著,她下自己的衣服給柳雲披上,柳雲紅著眼睛搖搖頭,哭的更加傷心了。哭過之後,王媽端過牆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給柳雲清洗汙漬斑斑的下身。柳雲只哭著說了半句:「王媽,不用了,晚上……」就說不下去了。我們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

在一片哭聲中,我隱隱約約聽見外面響起鐵鏈嘩啦啦的聲音,和鬼子的吆喝聲,湊到透氣窗一看,見沈茗被鬼子用鐵鏈吊在小審訊室裡拷打,這才想起回來半天,還沒有發現沈茗不在牢房。看來敵人已經拷打她一段時間了,她赤的身上橫七豎八地布青紫的傷痕。她是手被銬在身後用鐵鏈吊起來的,臉上淌著汗珠,顯然非常吃力。

兩個鬼子正把她的兩腳拉開,給她銬上一副腳鐐。那兩個腳鐐是連在一差不多有一米長的鐵上的,因此,帶上腳鐐後,她的兩腿不得不吃力地張開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了出來。

仍然是伊藤親自審她,伊藤手裡拿著一隻重的鞭子,用帶血的鞭梢撥著沈茗腫大的惡狠狠地問:「沈小姐,這回該說了吧,再不說後悔都來不及了!」沈茗頭都沒抬,只吐出一個字:「不!」

伊藤氣的「啪」地一聲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用力拉,原本已經紅腫的被拉長,沈茗疼的「嗯」地悶哼了一聲。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一邊扯一邊問:「說不說?」

沈茗疼的「嘶……嘶……」涼氣,但就是不說,伊藤一使勁,扯下來一撮,舉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說,我把你拔成光豬,叫你見不得人!」沈茗無言地垂下了頭。伊藤到旁邊的箱子裡翻出一個鋼製的夾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夾子夾住一撮用力提起。連著的皮被扯了起來,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開始哆嗦,伊藤繼續用力,那撮油黑的慢慢地落了,留下一處滲著血絲的皮膚,被拔下來的的末端也帶著血。

他又夾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讓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頭無力地擺動,她的腳挨不到地,一點勁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敵人的暴行。沈茗的被一撮撮扯了下來,伊藤有意把它們整齊地排列在一塊潔白的綢布上,油黑的發與殷紅的血跡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照。足足一個多小時,伊藤一面揪扯一面問,最後竟將沈茗原本茂密的拔的一不剩,她的部變成光禿禿一片,只剩兩片紅腫的突兀地立在那裡,周圍的白皙的皮膚滲出絲絲血痕。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部,用力著說:「現在想好了吧?快說!」沈茗本就不理他,他惱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豐房。他把沈茗的房攥在手裡,另一隻手捏住頭用力起來,過一陣又鬆開用手指重重地撥

沈茗的呼急促起來,不一會兒粉紅頭變成了紫紅,直直的立起來。伊藤看著沈茗硬頭冷笑一聲,從旁邊一個鬼子手裡拿過一連著電線的鋼針,將針尖頂在頭上問:「說不說!」沈茗搖搖頭,伊藤兩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長的鋼針慢慢地刺進了沈茗的頭。

沈茗被反扭著的肩膀顫抖著,渾身的肌繃的緊緊的,臉憋的通紅。足足幾分鐘的時間,伊藤鬆開手,鋼針全部刺進了沈茗的房,只剩連在針鼻上的電線掛在外邊,一滴殷紅的鮮血了出來,掛在頭上,沈茗似乎長長的出了口氣,全身的肌也鬆弛了下來。她還沒來得及口氣,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隻房,仍是把的硬起來,又把一大針紮了進去。

沈茗這次不住了,渾身搐著叫出了聲:「啊,啊呀,啊……」

當兩鋼針都刺進沈茗的房後,伊藤托起她的下巴問:「怎麼樣?這才是剛開始。說不說?」沈茗頭大汗,蔑視地看了伊藤一眼,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伊藤氣哼哼地放開手,走向旁邊的桌子,那裡放著一個小鐵箱,上面布紅紅綠綠的電鈕和指示燈,連在沈茗頭上的兩電線就通到那裡。他按住一個按鈕,「叭」地扭開,沈茗被懸吊著的身體「砰」地直了,豐房在一陣可怕的嗡嗡聲中微微抖動,著鋼針的頭猛地直立起來,的象兩小手指頭。

伊藤看她沒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個按鈕又轉動了一下。

沈茗全身都抖了起來,她無助地扭動身體,大張著嘴,大口大口氣,最後實在忍不住,「啊……」地慘叫了起來。這殘酷的電刑持續了兩分鐘,伊藤見沈茗的目光開始散,慘叫的聲音也低了下來,「啪」地關掉了電源。沈茗的身體象被掉了筋一樣頓時軟了下來。可沒等她口氣,伊藤「啪」地又打開了電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淵。伊藤一邊來回開關著電源一邊不停的問,直到沈茗渾身大汗淋淋,昏死過去。

伊藤走到一邊喝了口水,命人用涼水把沈茗潑醒,又拿起兩電線,走到沈茗面前。那兩電線的一端各有一個小鱷魚夾,他抓住沈茗的短髮拉起她的臉,舉著鱷魚夾威脅道:「快說,不說我讓你下地獄!」見沈茗不答話,他氣哼哼地捏住她的紅腫的,一邊夾上了一個鱷魚夾。沈茗渾身一震,緊緊地咬住了嘴

電源「啪」地打開,沈茗全身的肌都強直了,兩片和兩個頭都立了起來,象互相呼應一樣不停地顫抖。伊藤加大了電,沈茗的臉白的嚇人,小腹和肩頭的肌一塊塊繃了出來,一陣陣劇烈地抖動。

她張開嘴大叫:「不,不,啊……」叫聲中帶著哭音。伊藤按住電鈕,惡狠狠地盯住這具吊在半空顫抖不止的雪白的酮體,讓可怕的電在這柔弱的體上肆。沈茗悽慘的叫著,直立的之間開始出清亮的黏,滴滴答答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頭,直到再次昏死過去。伊藤氣急敗壞地抄起一一細兩連著電線的金屬,命人再把沈茗潑醒。

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將手指、半尺長的向她的門裡,一面一面咆哮:「再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沈茗氣吁吁、淚水漣漣,但腿被戒具制住,只有聽任殘暴的敵人將長長的金屬全部進她的門。之後,伊藤命兩個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邊的,向兩邊拉開,她道內的了出來。

他把手指探進沈茗的道摳著,接著就把另一細金屬了進去。沈茗的反應非常強烈,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瘋了一樣大叫:「不,不行啊,放開我,禽獸……你們放開我……」稍短一點的細金屬也一點點捅進了沈茗道里不知什麼部位,她似乎異常痛哭,還沒有通電全身就一陣陣搐起來。

現在她身上連著6電線,房、道、門,所有女人最的部位都連上了可怕的電線。伊藤咬牙切齒地問:「還不說?」沈茗衝口而出:「不!」

伊藤一咬牙:「好,我們比比看誰厲害!」說著扭開了電源開關。這次沈茗的反應格外強烈,全身所有的肌都一下繃緊了,被鐵強行分開的大腿強直地向外翻開,大腿內側的肌豆腐一樣不停抖動,連著3電線的道口象只小嘴一樣撐開了,肌劇烈的搐使房大幅度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強烈扭動拽的鐵鏈嘩嘩作響,「啊呀,啊呀……」的慘叫已不似人聲。

伊藤殘忍地看著沈茗痛不生的強烈反應,突然關掉電源。

待她過一口氣,馬上又通了電,一邊加大電強度一邊厲聲喊叫:「說,快說!」如此往復3次,最後,沈茗身子向後一,夾著鱷魚夾的顫動了兩下,一股混黃的體帶著熱氣從窗口的道口衝了出來,她失了,人也完全失去了知覺。

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我們的手都被銬著,只能眼看著她掉淚,王媽跑過去把她抱在懷裡,看著她腫變形的房和光禿禿一片的部,不停泣著叨唸:「造孽啊,閨女……你哭出來吧……」

天漸漸黑了,羞辱的時刻又要來了。

果然外面響起了皮靴的聲音,牢門打開,進來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不醒的沈茗,把我們4人都帶了出去。王媽哭著撲出來要跟我們走,被一個鬼子一腳踹回了牢房。今天院裡格外熱鬧,在安所門前排隊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裡暗暗發疼,今晚對所有女兵都是一個難熬的夜。奇怪的是,他們又把我們帶進了南房那豪華的廳堂。

一進屋我就覺得有些異樣,那天那個老鬼子還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中將的軍裝,他旁邊坐著兩個穿少將軍裝的鬼子,坐在對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數幾個中佐。

這麼多鬼子高級軍官,這幾天還是第一次見。

見我們被光著身子帶進來,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們身上。我們四人分左右兩邊面對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們興奮地品頭論足。

從鬼子們的稱呼中我聽出他們來自好幾個不同的部隊,有的還是前一段在山裡掃的鬼子的番號。我忽然明白了,這一定是先期進山掃的鬼子和後面增援的鬼子換防,難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

這時那個老鬼子開口了:「諸位莫急,今天讓大家盡興,我們先給大家看一個彩的節目。」說著他拍拍手,門開了,伊藤帶著幾個五大三的鬼子推著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進來,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著軍裝,但懷孕4個月的肚子格外引人注目。

一個鬼子少將問老鬼子:「這也是掃中抓到的女共產軍?」沒等老鬼子回答,另一邊的少將面帶得地說:「是本師團山本聯隊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子微微一笑點點頭對伊藤說:「讓這個大肚子女俘虜給皇軍助助酒興!」章蓉見敵人獸地狂笑,大聲叫道:「你們這群禽獸,殺了我吧!」伊藤從後面抓住她的脖領子惡狠狠地說:「叫你給皇軍助興,誰讓你死!」說話間一手推住她的,一手用力,章蓉軍裝的扣子一個個蹦開,上衣被扒了下來。

伊藤三下五除二剝掉了她上身剩餘的衣物,鬼子們看著她豐房和滾圓的肚子興奮地嗷嗷怪叫。另一個鬼子上來,幫伊藤將章蓉的雙手銬在背後,又順手掉了她的帶。兩個鬼子都鬆了手,章蓉的子順著大腿落下來,她的手被銬住只能抓住後,前面已經出了白衩。一個鬼子灌了口酒站起來推了章蓉一把怪笑著說:「給皇軍跳個肚皮舞!」其他鬼子聽了哈哈大笑,紛紛嚷道:「對,肚皮舞!快,肚皮舞!」

章蓉憤怒地罵道:「你們這群野獸……」話音未落,在鬼子們七手八腳的推搡中子落到了腳下,衩的帶子也被揪開了。鬼子們見狀興致大起,你一下我一下推的她在場子中央踉踉蹌蹌,身上僅存的衩也一點點落了下來。當衩褪到膝蓋以上,章蓉濃密的出來的時候,鬼子們興奮到了極點,怪叫著圍成了一圈。

章蓉紅著臉怒罵敵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銬住,對已幾乎完全落的衩完全無能為力。正在這時,忽見一個鬼子「鏘」地拔出戰刀,寒光一閃,掛在章蓉兩腿之間的衩竟被齊刷刷斬為兩半,章蓉渾身一絲不掛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鬼子們「哇」地一聲齊聲叫起好來,章蓉卻臉通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彎下,掩住自己的私處。兩個鬼子獰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提起來說:「給皇軍看看你的大肚子!」說著架著她在場子中央轉了一圈。

章蓉拼命蹬腿,扭身子,又跑過來兩個鬼子,抓住她的腳向兩邊拉開,肥厚的、圓圓的門都一覽無餘地暴出來,他們拉著她給鬼子們展示了一圈。圍觀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還抄起手邊的物件去捅她的部。展覽過一圈之後,他們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臉通紅,氣吁吁,還在徒勞地掙扎。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說:「伊藤君,你來安排表演吧!」

伊藤「嗨」地答應了一聲,轉身一招手,上來四個膀大圓、只戴兜擋布的鬼子兵,分別跪在章蓉的兩邊。章蓉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拼命地扭著身子大叫:「不,放開我,你們這群禽獸……」

伊藤不緊不慢地端過一杯酒,笑著說:「皇軍請你吃酒。」說著一手扒開章蓉濃密的,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戶上。他一邊倒一邊用手她的、會、甚至門,過後又換了一杯酒,全部倒進章蓉的道,然後將三個手指進去,咕嘰咕嘰地了起來。

章蓉上氣不接下氣地悽慘地叫著:「畜牲,放開我,禽獸。」鬼子們卻看的津津有味,有兩個鬼子軍官還端起自己的酒,一邊倒向章蓉的部,一邊也伸手來。不一會兒,原本就肥厚的的通紅,象一朵盛開的冠花。

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了一邊,一個半的鬼子兵站起來走到章蓉岔開的兩腿中間。他跪下身去,下兜擋布,一條又黑又已經昂然立,四周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鬼子把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著大叫起來:「不,禽獸,你們放開我……你們殺了我吧……」鬼子象什麼也沒聽見一樣,一手分開章蓉的,一手扶起就頂住了她的道口。

章蓉全身都顫抖了,她一邊哭喊著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子,放開我!」鬼子大的毫不憐惜地捅進了章蓉的道。

章蓉的腿一下就直了,肌劇烈地顫抖,頭無助地左右搖擺,嘴裡還在不停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鬼子毫不費力地將大的一捅到底,然後一躬,又拉出來半截,接著就了回去。圍觀的鬼子興奮異常,一邊喝著酒一邊喊著號子,那個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號子的節奏聲中快速地起來,象一臺接通了電源的機器。

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在鬼子們興奮的呼喊聲中達到了高,當那個鬼子大吼一聲將最後一次重重地全捅入章蓉的道時,她臉蠟黃,幾乎昏厥過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來,一股濃白的隨著從敞開的道中淌出來,中間夾雜著殷紅的血絲。

這時第二個鬼子站了起來,端起一杯酒開始沖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濘的部。章蓉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上,但馬上就被鬼子按住了。第二了進去,這次鬼子們瘋狂地唱起了歌。當第3個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時,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意識,自己大張著雙腿任鬼子肆意

當四在她身體裡過後,躺在地上的章蓉已象是一灘癱軟的白,兩隻大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只有小聲的泣。老鬼子看看軟成一灘的章蓉,揮揮手說:「好了,這個女人乾的不錯。外邊的士兵女人不夠用,帶出去到那邊服務去吧。」

伊藤「嗨」地答應一聲,帶人將章蓉架起來拖了出去。

老鬼子端起酒杯給眾鬼子勸酒,他自己抿了一口道:「各位難得到這裡來,不能只讓大家眼福,我這裡還有一道大菜請諸君品嚐。」他的話音剛落,眾鬼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們四人的身上,剛剛經歷了剛才那殘暴的一幕,面對這些惡狼一樣的目光,我們每個人都渾身發抖。

伊藤這時已經回到屋裡,他走到我們後邊,「譁」地拉開了我們身後的一道厚厚的布簾。

鬼子們「哇」地一聲都瞪大了眼睛,我們回頭一看,不也愣住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靠牆木搭起一個半人高貫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綁吊著10個赤條條的小姑娘,每個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舉過頭吊在木樑上。我認出來,她們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歲數小的姑娘,一對對小小的房說明了她們是多麼稚

剛才的慘劇她們顯然都聽到了,但由於她們的嘴都被死死住,所以無法出聲,但個個都淚面。

伊藤挨個拿掉了堵在她們嘴裡的破布,老鬼子一抬手道:「諸位,請吧!」十幾個鬼子都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這10個小白羊一樣整整齊齊跪吊成一排的女孩。兩個鬼子少將先走了上去,挨個摸摸姑娘們的房後分頭扒開了女兵的雙腿摸了進去。姑娘們雖極力反抗,但終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雙手,鬼子的大手無情地摸進了女兵們的下身。摸過之後,那鬼子軍官似乎更吃驚了,他們挨個摸了一遍,然後齊聲叫道:「全是無貨啊!」

老鬼子得意的笑了。其餘的鬼子一聽,紛紛跑過去拉開女兵們的腿,一一細看,果然10個姑娘的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上只有一條細,都是還沒有長出的小姑娘。鬼子們嘎嘎地怪笑著,一雙雙大手在女兵們白股上、脯上摸來摸去,似乎樂趣無窮。跪成一排的女兵們卻已哭成了一片。摸了一會兒,他們停下來,退後兩步貪婪地看著這群柔弱無助的女孩。

兩個少將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審視了一遍,各挑了一個女兵,那兩個女兵我都認識,一個是我贈過的宋麗,16歲,另一個是育英學校最漂亮的小姑娘葉靜子,她是個烈士遺孤,只有15歲。

選中宋麗的鬼子命人將她按在一個水盆裡,將冷水澆在她的身上,伸出茸茸的大手邊玩她白的身子邊給她清洗起來。

另一個鬼子軍官拉過瑟瑟發抖的葉靜子,端詳了一下她小天鵝般聖潔的白淨體,命人拿來一大捆白生生的繩子,將小葉的雙手扭到背後捆上,又在她前和膝蓋上面緊緊捆了兩道,將她的身體捆的筆直。隨後又給她攔捆上一道,在剩餘的繩子上打了三個結,扒開小葉的大腿,將繩頭穿了過去。他從後面拽住繩頭,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繩子無情地嵌入了姑娘稚部,一個繩潔正好卡在她細窄的之間,將道撐開,另一個則頂住了她粉的菊門。

小葉痛不生地哭叫著:「不,不啊……」

鬼子對她稚的身體似乎著了,抓住繩頭猛地一扯,繩子深深地勒進姑娘又白又裡。小葉的腿被繩子捆的緊緊的,只能痛哭著任硬的繩結死死地嵌入柔戶和門。鬼子軍官拿起一條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著葉靜子潔白細的皮膚,小葉無助地垂著頭痛哭不止。

擦洗一陣之後,兩個鬼子軍官不約而同地住了手,相視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選中宋麗的鬼子將她連推帶搡地帶到大廳的一頭,那裡拉著兩道布簾,宋麗被推了進去。裡面響起了男人的笑聲和姑娘的哭叫聲,一個穿白大褂的鬼子軍醫提著藥箱跟了進去。

另一個鬼子軍官將小葉擦洗乾淨之後,強迫她自己走向大廳另一頭的布簾。小葉的腿在膝蓋上面被繩子捆住,下身又勒著結了3個大繩結的麻繩,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帶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饒,氣,幾乎是一寸一寸地移動過去。鬼子們看著她艱難地移動,看著大的繩結無情地摩擦姑娘柔的肌膚,發出嘎嘎的怪笑。

終於她走到大廳的那一頭了,還沒等她口氣,鬼子就解開了捆在她腿上的繩子,扒開大腿一看,後面後面個繩結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小葉的戶和門。鬼子軍官親自解開捆在她上的繩索,出繩節,只見繩結已經被透了,變成了。再看小葉的下身,原先那條細窄的象張小嘴一樣張開著,似乎已經合不上了。

鬼子抓住掙動不已的小葉,戲地剝開她細小的幾乎看不出來的,裡面粉壁泛著水光,邊緣被礪的繩結磨的有些紅腫。他又擺了兩下同樣有些紅腫的門,就把小葉推進了另一邊的布簾後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

女兵不夠每人一個,他們開始抓鬮,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們一個個解下來拉到一邊,按在地上就開始了殘暴的,屋裡響起了一陣陣令人心碎的哭叫聲和笑聲。我們4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兩道布簾的外邊。

鬼子軍醫跟進了右邊的簾子,不大會兒簾子裡面就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呀,媽呀……」叫聲中伴隨著男人吭哧吭哧的息聲。鬼子醫生退出了右邊的簾子,裡面悽慘的哭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弱。在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聲和男人的笑鬧聲中這小小的哭叫聲沒有人注意,但我心裡明白,這兩個人見人的小女兵已經被鬼子糟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邊的簾子幾乎同時打開了,裡面一片狼藉。兩個鬼子軍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還沒有穿起來,地上躺著兩具白白的酮體,那是宋麗和葉靜子,她們都哭的死去活來,手還都被反綁在背後,大張著腿,大腿間原本細細的已經變成了小孩嘴般的,微微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哭訴著什麼,一股股紅白相間的黏還在汩汩地向外淌,兩個姑娘的大腿都染上了一大片殷紅的血跡,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兩個本女人端來了清水,放在兩個鬼子軍官腳下,他們剛要洗,伊藤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朝那兩個鬼子說:「二位且慢,讓這幾個女共產軍給你們清理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驚,不知他要幹什麼,那兩個鬼子也有些詫異地看看仍被反銬雙手跪成一排的我們,可我明顯地到跪在我身邊的柳月身子一震,接著就控制不住地渾身發起抖來。

老鬼子指指柳雲,再指指柳月:「你、你,過來!」兩個姑娘臉頓時變的慘白,拼命搖著頭叫道:「不,不……」同時身子拼命向後坐,可早有幾個鬼子兵抓住她們,將她們推到前面。

老鬼子笑著對那兩個鬼子軍官說:「二位可聽說過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個頑固的不合作分子。這兩位就是他的千金,不過二位柳小姐雖然誤入共產抗軍,但現在已經幡然悔悟熱烈擁護支親善,所以我們並沒有難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

柳雲和柳月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嗚嗚地哭成了淚人。老鬼子並不理會,走過去一手一個托起兩個姑娘的下巴說:「你們現在就用行動證明你們是擁護支親善的,去為皇軍服務吧!」說完放開手退到一邊坐下。兩個姑娘渾身發抖,淚面,但顯然不敢違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兩個鬼子軍官膝行過去。

那兩個鬼子軍官喜出望外地看著這兩個匍匐在他們腳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鬼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旁邊的鬼子也紛紛聚攏過來看熱鬧。柳雲和柳月膝行到兩個鬼子膝前,低著頭跪在鬼子是黑的兩腿中間,接著在嗚嗚的哭聲中一起伸長脖子,把櫻桃小口向鬼子下湊過去。

兩個鬼子先是一驚,隨即明白過來,張開兩腿,把沾著宋麗和葉靜子處女紅的具亮了出來。看著柳雲和柳月的動作,我和邵雯都驚呆了,可更加令我們吃驚的情況發生了,柳雲和柳月張開小嘴,吐出粉的舌頭,竟向鬼子間那醜陋血腥的去。屋裡所有的鬼子都摒住了呼,興奮地看著這意外的一幕,屋裡靜的一針掉到地上都能聽的見。

只聽「滋」的一聲,柳月的舌頭向他面前那鬼子的了下去,那鬼子舒服的深一口氣,呼逐漸急促起來,具眼見著膨了起來。

柳雲也了下去,「滋滋」的聲音此起彼伏,不一會兒,兩個鬼子具上面的血跡和黏就都乾淨了,兩也都膨的象擀麵杖一般了。兩個鬼子似乎並不足,指著自己的具大叫:「下面,下面也乾淨!」兩個姑娘紅著臉著眼淚努力用自己的舌頭去具的下面殘留的血跡,兩碩大的在姑娘白的臉上磨來蹭去。但無奈姑娘的手都被銬在身後,來回擺動,無論如何也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兩個鬼子見狀相視一笑,趁著兩個姑娘張開小嘴跟著轉,同時一,兩都戳進了姑娘的嘴裡。圍觀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來,柳雲和柳月眼中充了屈辱和驚慌的淚水,嘴被大的的,脯劇烈地起伏,但她們不敢向後縮,象受驚的小鹿一樣愣在那裡。

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頭往懷裡一拉,隨著「嗚」地一聲悶叫,兩同時捅進了兩個姑娘的喉嚨裡面。姑娘被頂的直翻白眼,兩個鬼子卻興奮地抱住姑娘的頭,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裡了起來。

在柳雲嘴裡的鬼子似乎意猶未盡,將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幾個鬼子上來將她的兩腿劈開與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裡,一面用手指剝開了她鮮紅粉道。圍觀的鬼子興奮到了極點,其中一個子,將起的進了柳雲被扒開的道。鬼子們看的興起,竟齊聲喊起了號子。

在女兵的嘴裡和道里越越快,越越重,最後竟在兩個姑娘的嘴裡出了。兩個女兵被大股的嗆的幾乎死過去,可鬼子們毫不憐香惜玉地著她們將嘴裡的全部下肚去,這才把從她們嘴裡了出來。兩個女兵的嘴角淌著白的黏,嘴上一片猩紅。這時我才明白那天夜裡柳月為什麼衣裝整齊地從老鬼子房裡出來,卻是眼圈通紅、嘴通紅。

鬼子們象發現了新大陸,紛紛拉過我們,讓我們給他們具,我們不肯,就硬把腥臭的到我們嘴裡,在裡面,在裡面

最後我們不住了,只好屈服,一個個給剛剛過我們姐妹的鬼子把腥臭的乾淨。我恨自己柔軟,可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我實在沒有力量反抗他們。

zbxzll 2024-11-30 15:54:59

(九)

鬼子換防的隊伍來來往往過了十來天,我們這些被俘的梅花支隊的女兵就象掉進了十八層地獄,被成群結隊的鬼子兵翻來覆去地蹂躪。最慘的是大牢房裡的姐妹們,儘管那天晚上過後,鬼子除把宋麗和葉靜子關進我們的小牢房供鬼子軍官們糟蹋意外,其餘八個姑娘都被送進了大牢房,但她們二十多個女兵要在特別安所裡供水般湧來的獸兵不停的,東廂房門外鬼子兵的隊伍經常是晝夜不斷,每個女兵每天竟要承受20個以上的獸兵的

我們小牢房的女兵稍微好一點,但也幾乎是晝夜不停地被鬼子蹂躪,每天不下十幾次。連對沈茗敵人都停止了刑訊,把她放到安所整天供軍官們。我們每天只有大約四、五個小時的息時間,稍有空閒,還要去給鬼子洗那骯髒的兜擋布。就在小宋和靜子被送到我們牢房後第3天的早上,我們幾個姐妹從鬼子的房間被帶回來,正在院子裡清洗下身,負責管理安所的鬼子酒田大佐帶著人來巡視了,他們到東廂房轉了一圈,又看了看我們在院子裡的幾個女兵,就進了我們的牢房。

忽然他在裡邊厲聲地喝道:「那麼多的皇軍在外邊等候,為什麼這個女人在這裡偷懶?」我心中一驚,我們牢房的姐妹都在院子裡了,他說的是誰?沒等我回過神來,兩個鬼子已經架著一個身子臃腫的赤身女人出現在牢房門口,原來是章蓉。章蓉自那天晚上被鬼子糟蹋以後,每天他們都把她帶到東廂房,可那些來安所的鬼子兵對這個懷孕的女俘虜似乎並不興趣,除晚上有一些鬼子軍官拿她取樂之外,她的並不多,她也就有了更多一點的息時間。

昨天晚上沒有軍官點她,鬼子也沒有帶她去東廂房,所以她的身上不象大多數姑娘那樣是汙漬。酒田指著章蓉的下身氣哼哼地問:「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在東廂房值班的鬼子軍官跑過來立正答道:「士兵們都不願意幹她。他們說,三個月沒碰女人了,好不容易趕上安,排一次隊要兩小時,要幹就幹真正的女人,不幹這個懷了崽的支那母豬。」

酒田眼睛一瞪說:「滾蛋,那就讓她偷懶?她要消耗皇軍寶貴的軍糧,你們懂不懂?沒人願意幹她?你們就不會動動腦子嗎?」

那鬼子張了張嘴,言又止,旁邊一個鬼子軍曹湊上來對酒田輕聲說了幾句什麼,酒田臉上出一絲笑說:「好吧,就這麼辦!」鬼子軍曹帶人在東廂房門口搭起一個架子,將章蓉拖過去呈大字形綁了上去,她圓滾滾的肚子和濃密的格外引人注目。

在門口排隊的鬼子紛紛好奇地問:「這是要幹什麼?」鬼子軍曹笑著說:「大家排隊太枯燥,讓這個支那母豬給大家解解悶。」幾個排在隊尾的鬼子圍了上來,放肆地捏章蓉的房和,還有人用手去她凸起的肚子。章蓉憤怒地大罵:「禽獸!畜牲!」一個鬼子抓住章蓉的頭髮「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章蓉仍然罵聲不絕。那鬼子捏住她的向兩邊扯開,回頭問鬼子軍曹:「我要教訓一下這頭支那母豬,可以嗎?」那軍曹笑著點頭:「可以!」

鬼子兵立刻起兜襠布,亮出早已硬,不管章蓉如何怒罵,上前一步,「噗」地入了她的身體,大力地起來。章蓉起初還不停地叫罵,但沒多會兒,她堅持不住了,罵聲停止了,代之而起的是痛苦的叫聲。鬼子兵了一會兒,見章蓉氣呻不止,得意地在她赤的身上擦了擦具,排回了隊伍。

另一個鬼子又湊了過來說:「我也教訓教訓這頭愚蠢的支那母豬!」說著也掏出了進去。排隊的鬼子們興高采烈地觀看著這出光天化之下的戲,從東廂房出來的鬼子見了也圍過來,加入了章蓉的行列。很快在她前面排起了一支小小的隊伍,她的呻也逐漸變成了哀嚎。

整整一個白天過去了,章蓉岔開的腳下積了一大灘齷齪不堪的黏,她的兩條腿都被紅白相間的黏,呻聲已經低的幾乎聽不見了。酒田在黃昏時分來看過一次,他吩咐人把章蓉的下身沖洗了一下,就又讓鬼子們在她身上肆意施了。她整整一夜都被綁在院裡任人蹂躪,天快亮時排隊的鬼子散去才被拖回牢房。當時牢房裡只有我和王媽,章蓉躺在地上渾身發抖。

王媽紅著眼圈給她擦拭下身的汙漬,嘴裡叨唸著:「造孽啊,老天,她懷著孩子,真是造孽啊!」忽然章蓉全身搐,大腿僵直外翻,「啊呀,啊呀。」地淒厲地叫了起來。王媽幾乎抱不住她,只見她的小腹猛烈地搐不停,紅腫的道中有大股的鮮血出,裡面還夾雜著血塊。王媽見勢不好,跑過去猛砸牢門,大叫:「快來人啊,有人不行了!」站崗的鬼子過來在通風口看了看,呵斥了兩聲,轉身報告去了。

章蓉這裡已經不行了,她疼的頭大汗、來回打滾,聲嘶力竭地叫著拼命岔開大腿,一個血淋淋的團從她的道中出了頭。這時牢門打開了,鬼子軍醫跑了進來。他一看忙從藥箱中拿出一把手術鉗,夾住頭的團拉了出來,那是章蓉腹中的嬰兒,她在敵人的連續輪產了。幾個鬼子過來,用繩子把狂噪不安的章蓉綁住,軍醫給她的下身消了毒,又給她打了一針,她才在痛苦的呻中沉沉地睡去了。

他們只讓章蓉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把她拉進了東廂房。王媽拉住鬼子的手苦苦地哀求:「不行啊,她不行啊,她剛掉了孩子啊!」可鬼子哪管這些,剛剛產的章蓉馬上就成了鬼子的安婦。4天后的中午,我們在牢房中忽聽東廂房裡一陣吵嚷,接著幾個鬼子將一個渾身癱軟的赤身女人拖了出來,他們把那白生生的體扔在地上,就都避之惟恐不及地閃到了一邊。

只見那女人兩條大腿都已被鮮血浸透,還有鮮血從下身汩汩地出來,濃密的已變成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先的黑。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她大敞著口的道口外,拖出半截紫紅象茄子一樣的軟乎乎的東西,不斷湧出的鮮血不一會兒就把它漂了起來。女人似乎還有一點動靜,我們一直替章蓉提著的心懸了起來,仔細一看,躺在地上的卻是廖卿,頓時心中一涼:她凶多吉少了。

廖卿本來是作月子的人,她生產後還沒有恢復,哪裡經的住鬼子這樣野獸般的蹂躪。她自從被送進安所,大概已經被幾百個鬼子輪,而且是這樣晝夜不停的高強度輪,她尚未復元的身體終於崩潰了。我不顧一切地敲著門,瘋了一樣大叫:「你們救救她,救救她吧,她會死的!」

一隻大皮靴哐地踢在我的上,把我踢倒在地,幾個鬼子跑來,把我拖了進去,又鎖上了門。我不甘心地趴在通風口上看廖卿,只見她掙扎著動了動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我們在牢房裡的所有姐妹都放聲大哭,我們親眼看著自己的姐妹被禽獸不如的敵人活活輪而死。

幾天以後,大股的鬼子隊伍過去了,每天來安所的鬼子減少到幾百人,而且是東廂房白天開放,我們小牢房的姐妹則是晚上被帶去供鬼子軍官。就在鬼子大隊過去後的第二天早上,排隊的鬼子還沒有來,酒田帶了十幾個鬼子到大牢房去了。裡面哭叫聲頓時響成了一片,不一會兒兩個鬼子抬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兵出來,把她扔在了院子裡的地上。那女兵臉蠟黃,下身著膿血,躺在那裡微微地息,看樣子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鬼子又抬出一個女兵,這次我認出是我們分隊的謝明,她的身體明顯比白校的那些小姑娘豐,但下身已經腫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原先高聳的房已經軟沓沓地垂了下來。他們又抬出四個姑娘,其中一個是我認識的孟潁,這個最先遭鬼子拷打和糟蹋的姑娘股和大腿上的傷口已經全都潰爛,出紅紅的部更是慘不忍睹,已經全部落,剛剛發育的已完全變形,戶象小孩嘴一樣咧著。

被抬出來的女兵已經全都氣息微弱,連繼續的價值都沒有了。大家都明白了敵人在幹什麼,這幾個女兵已經走到了自她們生命的盡頭,也許死對她們是一種更好的解。酒田站在院子當中對幾個下屬吩咐著什麼,我們的心都懸在半空,不知道鬼子要怎麼處置這幾個還沒有斷氣的女兵。正在這時,佐藤和另一個鬼子中佐醉醺醺地走了過來,我知道那個鬼子是佐藤的老鄉,前一段在掃中左臂受了傷,在這裡養傷。昨天夜裡正是他倆和另一個鬼子一邊喝酒一邊把我蹂躪了整整一夜。

佐藤看見躺了一地的女兵,走過去和酒田搭話,說著說著眉飛舞起來。酒田好象答應了他什麼,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佐藤走過去用皮靴挨個踢踢被扔在地上的女兵,吩咐士兵把她們一個個拖到一邊。天啊,我明白了,酒田把這幾個女兵給了這個殺人魔王處置。他們拉出兩個女兵,把她們綁在院子當中的兩柱子上。女兵已經站不住,垂著頭軟沓沓地揹著手被繩索捆在柱子上,是血跡的腿微張著。

鬼子中佐噌地出自己的戰刀,在光下晃了兩下對佐藤說:「佐藤君,你們特務機關雖然天天殺人,可那不是武士的殺法。今天我要讓你看看真正的武士是怎樣殺人的。」佐藤也噌地出自己的戰刀,晃一晃不服氣地說:「我也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軍人,今天用這幾塊廢料試刀,咱倆比比看誰殺的漂亮!」

鬼子中佐點點頭道:「好!」說著掉了上衣,連左臂上挎著的繃帶也摘下來扔在了地上。他站到一個被赤條條綁在柱子上的女兵面前,呼地舉起了寒光閃閃的軍刀。他左右比劃了兩下,忽然一進身,刀在空中劃過,劃出一個刀花,只聽女兵「啊」的一聲慘叫,瞪著大大的眼睛僵住了。那鬼子後退了兩步,只見戳在地上的刀鋒淌著血,再看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兵,兩個小小的房竟被齊刷刷地削掉了,茶杯口大的兩個圓圓的傷口呼呼地往外冒血,兩個血淋淋的坨還在地上微微的顫動。

更可怕的是,姑娘的肚皮不知什麼時候已被剖開了,腹腔裡面的的器官呼啦啦地了出來。姑娘吃力地著氣,想叫卻又叫不出來,忽然吐出一口鮮血睜著眼停止了呼。佐藤一見,也舉起軍刀走到另一個女兵面前,那姑娘親眼看見了自己的戰友慘死在敵人的刀下,不屈地睜大眼睛看著舉著屠刀的鬼子。

佐藤「呀」地衝了上去,學著前面鬼子的樣左一刀、右一刀又從上到下劈了一刀。血光飛濺,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兵象通了電一樣「啊呀」慘叫著拼命扭動著身體。佐藤自己也愣住了,他三刀劈下去,女兵一邊的房被他削掉了一半,另一邊卻連半個肩膀都劈了下來,中間一刀劈在腔,兩斷頭的肋骨白森森地在外邊。

女兵疼的渾身發抖,不顧一切地大叫:「畜牲,你殺了我,殺了我吧!」佐藤氣惱地上前一步,「噗」地將長長的軍刀全部捅進了女兵的道,然後在裡面一擰。他的刀還沒有拔出來,血就象泉一樣從下身了出來,姑娘瞪大眼睛,「啊啊」地乾嚎著,直到最後一滴血盡。

那鬼子中佐微微一笑道:「佐藤君,一比零!」

佐藤不服氣地回敬:「再來!」他們把兩個慘死的女兵屍體解下來,又綁上去兩個。

謝明被綁在鬼子中佐面前,他似乎很意地點點頭對佐藤說:「佐藤君,請你觀賞正宗的劍術!」說著又舞起了軍刀,這次比上次舞的更令人眼花繚。不到一分鐘他就收住了刀,人們似乎都沒聽見謝明的反應,只是見她的身體象被了筋一樣呼地軟了下來。

待仔細一看,在場所有的人都驚的目瞪可呆,原來那鬼子竟在謝明的兩個房和肚皮上橫豎各劈了兩刀:兩個房都被以頭為中心削成了四瓣,曾經高聳傲人的房變成爛布袋一樣兩團血模糊的團,鮮紅的向外翻著,掛在赤前,齊嶄嶄的刀口清晰可辨;肚皮上則出現一個十字形的大口子,腸子、肚子了一地。謝明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來就斷氣了。

佐藤顯然有些心虛了,他高高舉起軍刀,衝到另一個女兵面前,呼地一刀劈了下去。姑娘「啊呀」一聲慘叫,隨著「嘎啦」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刀尖劈進了女兵的腔,卻因用力過猛進了後面的柱子。佐藤氣惱地奮力拔出血淋淋的戰刀,再次舉起,用盡吃的勁朝呼呼冒血的傷口劈下去,嘩啦一下,內臟了一地,他竟把姑娘從腹部到部活活劈成了兩半。佐藤這回沒等對方說話就叫了起來:「這局你也贏了,咱們再來!」

那鬼子中佐看看剩下的兩個女兵說:「這次換個花樣。」說著讓圍觀的鬼子拿來水管,他把水管進女兵的嘴裡,將那女兵灌的象個皮球一樣凸了起來。佐藤不甘示弱地讓人拿來一一細兩水管,拉過躺在地上息的孟潁,將進她嘴裡,細的門,將肚子灌大以後,他拔出細水管竟摸索著進了孟潁的道,管則進了已紅腫變形的道。

孟潁著被水灌的肚子「啊啊」地哀叫著,帶著管子就被綁在了柱子上。鬼子中佐這次只是拿刀尖在女兵鼓漲的青筋凸起的肚皮上輕輕一點,人們還沒有看見血跡,水就帶著強大的力生生將肚皮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帶著姑娘腹內的臟器了出來。

佐藤拔掉了孟潁下身的水管,水馬上從她的道湧了出來,他倒握刀柄,對準姑娘的下腹一刀豁下去,孟潁的肚臍到部之間出現了一個嚇人的大口子,水帶著內臟衝了出來,在彎彎曲曲的腸子中間,有兩個皮球一樣的東西格外引人注目,人們仔細一看,那是充了水的子和膀胱。孟潁在痛苦的搐中最後閉上了眼睛,佐藤哈哈大笑,對鬼子中佐說:「這一局我贏了!」對方也哈哈大笑,倆人擊掌道:「下次有機會再比!」

幾個親密的姐妹就這樣被敵人殘忍地殺害了,大家都哭的死去活來,心裡象上了一座大山。敵人恢復了對沈茗的審訊,三天兩頭把她拉出去,打的也越來越重,她依然要承受敵人雙重的折磨。

在我們被俘後大約一個月的一天早上,柳雲和柳月在南房被鬼子折騰了一夜後架回了牢房,鬼子走後她們悄悄地對我說,昨天晚上她們的是3個鬼子,除她倆之外,還有另外兩個白校的女兵,那兩個姑娘是在昨天夜裡被這幾個鬼子破了處女之身。

聽了她們的話,我心裡一動,四個女兵供三個鬼子,這本身就有些不尋常。況且這時還沒有被鬼子糟蹋過的女兵只剩了十來個,只有在有十分重要的人物來時,他們才會挑一個供其,昨夜一下拿出兩個,不知來的是什麼人物。

當天晚上我就見到了這三個鬼子,那天我和邵雯、宋麗被帶去伺候他們,其實他們年歲都不大,不過二十幾歲。他們拿我們三個女兵作樂喝了半夜酒,就各帶一個女兵回房睡覺了。帶我回去的看來是他們的頭目,那一夜他了我一次就呼呼大睡了。我實在沒有看出這幾個鬼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天亮之後,他仍在呼呼大睡,我躺在他身邊一動也不敢動。

忽然外面有人敲門,那鬼子急忙穿上衣服,開門一看,卻是酒田。酒田看了我一眼跟那鬼子寒暄了起來,我聽出來他們是鬼子關東軍司令部的,給一個什麼松本司令官打前站的,聽來這個松本和這裡的老鬼子還是世,難怪他們受到如此招待。

寒暄幾句之後,他們的話題轉到如何招待松本,那鬼子軍官興奮地說:「這裡的處女俘虜真是令人難忘啊,松本司令官就和喜處女。聽說你們前些了個無處女大會,我們在洲聽說饞的都口水了。」

酒田站起身來說:「這好辦,我們這裡還留了一些處女俘虜,我們挑幾個無的來伺候松本司令官吧。」兩人說罷一起哈哈大笑。

說完他們就去吃飯,我被帶回了牢房,卻發現離我們對面關押還未被糟蹋的女兵的牢房裡成了一片,男人的吼叫聲,姑娘們的哭喊聲鬧成一片。

不一會兒,鬼子一個個拉出5個女兵,她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扯開,著白花花的。鬼子強迫她們在大審訊室的牆跪成一排,剛跪好,酒田就陪著那3個關東軍軍官來了。他們看見跪成一排的小姑娘眼睛放出了光,為首的那個走到一個姑娘面前,不顧她的掙扎扯開了她的子,將手伸進了她的襠。姑娘扭動身體想擺他的手,可那大手顯然牢牢地抓住了女兵的下身,任她怎麼掙扎也不放開。

摸了一陣之後他意地出了手。他們走到另一個女兵面前,這個姑娘拼命縮緊身子,躲避他們的魔爪。他們上前把姑娘按倒在地,乾脆把姑娘的子扒了下來,然後拉開雙腿,白的大腿和小腹之上,果然一都看不見,只有一條窄窄的。他們把所有的女兵都看了一遍,看完後酒田對他們說:「你們替松本司令官選兩個,我們先作些準備。」

為首的那個軍官猶豫了一下說:「這幾個女俘虜確實都是鮮的無處女,不過有一點,她們似乎都發育不良,股和脯都太小。松本司令官最喜股大房的女人,他酷緊縛術,只有這樣的女人縛起來才有味道。」聽了他的話酒田為難地皺了皺眉,他還沒有開口,旁邊的一箇中尉接口道:「我們不知道松本司令官的好,現在馬上準備兩個好的,請各位先去休息吧,過會兒再帶新的俘虜來給各位看。」

酒田派人陪著3個關東軍軍官走了,5個女兵也被帶回了牢房。一個鬼子軍官朝那個中尉埋怨道:「大島君,所有的無女俘都拿出來了,哪裡去找新的?再說,大股大房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長?這松本司令官也太難伺候了!」

酒田白了那個軍官一眼轉向大島問:「大島君,你好象有成竹了?」大島微微一笑道:「剛才挑人的時候我就看上了兩個不錯的貨。」

酒田朝他擺擺手,他立刻帶人進了牢房,不一會兒就帶了兩個女兵出來。這確實是兩個非常出眾的女兵,長的都是眉清目秀,嫵媚動人,儘管臉灰塵,但也遮不住她們的天生麗質。她們年歲雖然都在十六、七歲,但發育的很成,鼓鼓的脯把軍裝高高的頂起,卻細的盈盈一握,把圓滾滾的股襯托了出來。我悄悄問身邊的柳雲:「她們倆是誰?」

柳雲從通風口看了一眼說:「那個高的叫李婷,另一個是上官文佳,都是柳月最好的朋友。」

酒田看著這兩個漂亮的女兵眼都直了,似乎後悔早沒有發現她們。兩個女兵見這麼多鬼子死盯著她們,眼中出一絲慌張。大島得意地將兩個女兵推到酒田面前,看了看酒田的眼,伸手「刷」地扯開了兩個姑娘的上衣。姑娘潔白的上身了出來,她倆緊張地向後退,但馬上被鬼子抓住了。

她倆裡面都穿著罩,顯然是城裡大戶人家的女兒。

她們都緊張的有些發抖,這些天她們肯定看到了太多身邊的戰友被鬼子糟蹋被鬼子殺害的慘劇,她們肯定也知道這一天早晚要落到她們自己的頭上。酒田並沒有對她們動,很有耐心地轉到她們身後,解開了她們罩的扣子,兩對豐房跳了出來,兩個女兵都漲紅了臉,低下頭,呼也急促起來。

鬼子們都看直了眼,酒田審視了一番,意地點點頭。他朝女兵的下身努努嘴,大島走過去解李婷的帶,姑娘大叫:「不,不要!」

可她被三個鬼子抓住,帶很快就被解開了。她的子被褪了下來,身上只剩了一條小小的衩,另外幾個鬼子把上官文佳也扒的只剩了一條衩。兩個女兵叫喊著掙扎著,但很快就被膀大圓的鬼子按著跪在了地上。酒田俯下身撫摸著她們細細的肢、豐股,看著姑娘身體漂亮的曲線,連連點頭。忽然他一把扯下了李婷的衩,接著又回手扯掉了上官文佳的衩,兩個女兵都驚慌地並緊了腿。看到她們大腿出的油黑的,酒田搖了搖頭。

他命令士兵把兩個姑娘的腿都強行拉開,只見她們大腿上也是一條細細的,周圍卻長了黑黝黝的,雖然不似章蓉、謝明那樣濃密,卻也是一片黑慼慼的芳草地。他伸手撥了一下姑娘的下身,拍拍手搖著頭站了起來。他轉向大島說:「大島君,還是不符合要求啊!」

大島必恭必敬地問:「哪裡不附和?」酒田瞪了他一眼道:「松本要的是無的呀!」大島小聲說:「給我,兩小時之後給他們兩個無處女!」酒田恍然大悟地點頭道:「好,給你,幹漂亮點,小心不要懷了!」說完帶著人走了。

兩個女兵都聽見了他們沒頭沒腦的對話,但不知道他們要怎樣處置自己,緊張地掙扎不止。大島吩咐一聲,幾個鬼子拉著兩個女兵把她們緊緊地綁在了兩張刑訊用的鐵椅子上。兩個女兵被綁的動彈不得,緊張地看著鬼子在準備著什麼。他們抬來一大桶冒著熱氣的燙水,將幾條巾扔在了裡面,同時將幾個閃亮的金屬夾子擺在旁邊的桌上。

安排完畢,大島指揮鬼子抓住李婷的兩腿,向兩邊拉開,李婷死命蹬,但敵不過幾個男人的力量,最後兩腿還是被岔開綁死在腦後的橫樑上。上官也被一樣被固定好,完全袒出下身。一個鬼子用木撈出一條巾,直接就捂在了李婷的部。

李婷被燙的「啊呀」一聲慘叫,拼命扭動身體,但她的身子被綁的死死的,只能大睜著漂亮的大眼鏡無助地息。另一塊滾燙的巾蓋住了上官的部,她被燙的「媽呀」一聲哭出了聲。5分鐘之後,巾不再冒熱氣,大島先揭掉了李婷下身的巾,捏住一撮用力一扯,在姑娘的慘叫聲中,被扯掉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夾子,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拔李婷的

拔了一會兒,又讓人拿來一塊熱巾,再次捂在了姑娘的部上。他轉身揭開上官下身的巾,照剛才的樣子不緊不慢地拔了起來。兩個姑娘都哭的死去活來,她們神上的屈辱完全超過了體上的。她們只是兩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這樣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一群鬼子肆意擺自己身體最為隱秘的部位已讓她們羞憤絕,況且她們不知道鬼子為什麼要拔光她們的,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厄運在等著她們。

足足一個多鐘頭,滾燙的巾和閃亮的金屬夾子,輪在兩個姑娘的下身肆,直到她們所有的都被拔的乾乾淨淨。大島意地審視著兩個姑娘光溜溜的部,用巾仔細地擦拭了一遍,抹去殘留在皮膚上的水珠,然後又拿來一瓶油脂,輕輕地抹了上去。兩個女兵下身被熱水燙的紅漸漸退去,出白皙的本,塗上了油脂的皮膚泛著白光,顯得十分細膩,那條細細的粉紅在白的毫無遮掩的皮膚上顯得格外人。

大島意極了,抓住上官的臉仔細端詳,忽然他向發現了什麼,命令鬼子把她的手解開,平著綁在了橫樑上。上官驚恐地注視著他不知又有什麼災難降臨。大島笑著把手伸到姑娘腋下,姑娘一聲驚叫,被他扯下一撮腋。大島指著女兵張開的手臂道:「這個,通通去掉!」

兩個鬼子得了命令,一人拿起一個夾子,將姑娘腋下的腋地揪了下來,姑娘疼的連聲慘叫。李婷的手臂也被平綁在橫樑上,鬱鬱蔥蔥的腋也被殘暴的鬼子拔了個光。兩個姑娘被解了下來,光著身子反銬雙手跪在地上。不一會兒酒田陪著三個關東軍軍官進來了,他們看見跪在地上的兩個絕姑娘眼睛都瞪大了,捏捏房,摸摸肚子,他們讚不絕口,再用手向下一摸,馬上豎起了大拇指。當他們在大島的提醒下把手進兩個姑娘光溜溜的腋下時忍不住大聲叫起好來。

當天下午來了一大隊汽車,為首的是一個瘦長臉的鬼子中將,老鬼子親自出來接,他就是關東軍的鬼子松本。吃過晚飯,我們小牢房的女兵包括沈茗在內全被帶到了南房。老鬼子正在陪松本喝酒,看見我們7個赤條條的年輕女兵,松本對老鬼子調笑說:「支那漂亮女人不多,全被你搜羅來了。」老鬼子說:「我知道松本君對女人是行家,所以特意準備了兩個更好的貨,希望老弟意。」

說著幾個鬼子推著李婷和上官文佳進來了,看到她倆,不但松本,連我們都吃了一驚。她倆各穿一身洗乾淨的灰軍裝,短髮梳的整整齊齊,手反剪著,不是用手銬銬著,而是用繩子捆了起來。繩子的捆法很特別,在房上下和間各捆了一道,使豐房高聳了起來,卻細的幾乎一把可以握住。還有一道繩子栓在間繩索的正中,從兩腿之間穿過,又綁在手腕上,緊緊勒住兩個姑娘的部。

雖然兩個女兵都赤著腳,但這種捆法卻使她們看起來亭亭玉立。但這種捆法也讓她們行動起來格外艱難,因為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牽扯繩索摩擦她們的部位。鬼子在門口鬆開了她們,命令她們自己走進去。兩個女兵都漲紅著臉,輕輕地挪動步子,艱難地走到大廳的中央。

松本打量著她們,讚歎道:「真是絕,我在支那還沒有見過這麼標緻的女人。」他摸摸姑娘凸起的脯問老鬼子:「可以打開看看嗎?」

老鬼子哈哈大笑:「當然可以,隨你處置。」松本興奮地解開李婷的繩子,李婷開始掙扎,兩個鬼子上來把她按在了地上。松本指著還在氣扭動的李婷說:「把這些討厭的東西去掉!」說著就去解上官的繩子。不大會兒,兩個標緻的女兵已經一絲不掛地被按在松本的面前了。

松本抓起李婷的房,一邊一邊笑,接著突然扒開了她的大腿,當看到象緞子般光滑潔淨的部和細窄致的時,他轉向老鬼子道:「早聽說你有個出名的處女班,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絕品!」接著他又轉向了上官的體,豐房、細膩的、甚至連致的門都一一摸過看過。他把玩著這兩具潔白細膩,渾身上下沒有一的酮體,簡直不釋手。

老鬼子放下酒杯道:「松本君,你該休息了,我告辭。」說著轉身離去。松本送走老鬼子,興奮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兵著手道:「太難得了,先讓她們陪我洗個澡。」幾個下人抬來一個特大號的木桶,開始向裡面倒水。松本先拿起一副手銬,將上官文佳的雙手扭到背後銬了起來。他指指木桶,幾個鬼子拉起上官文佳,把她架了進去。

松本這時拿出一的長繩,把李婷在膝下,用繩索細細地捆了起來。他的捆法與剛才李婷她們來時的捆法相似,但要緊的多,繩索都勒進裡,李婷被勒的忍不住呻起來。前的兩道繩索把她本來就豐房託的高聳起來,象兩座小小的山峰;間的繩索幾乎把柳勒斷,使李婷呼都急促起來;最要命的是下那一道,松本仔細地把那道繩索放在姑娘的中間,用力一勒,繩子竟勒進了裡面。

捆好後,他命令李婷圍著大廳走一圈,李婷紅著眼圈可憐巴巴地哀求:「不要啊,我走不動,饒了我吧!」可鬼子兇狠地她走起來,她萬般無奈,只好小步地挪動起來,即使如此,移動的雙腿也使礪的繩索不停地摩擦她部內側的,她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就跌倒在地。鬼子們連推帶搡強迫她站起來繼續走下去,當她淚面地走到木桶邊的時候,松本笑著拉開她的雙腿,只見她的大腿泛著體的亮光,夾在中間的繩索已經被她身體裡出來的透了。

松本自己光了衣服,跳進木桶,一邊著上官文佳光的身體一邊對站在桶邊的李婷道:「你也進來!」李婷看看高高的臺階,再看看自己被捆的粽子般的身體,嗚嗚地哭了。鬼子們不停地催促她,她艱難地抬起腿,剛蹋上第一個臺階,就堅持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臺階上。她不敢停下來,一點一點地跪著爬了上去,怯生生地溜進了充熱水的木桶。

松本被兩個漂亮姑娘夾在中間,興奮的兩眼放光,他命令兩個姑娘靠近他,用自己的身體,用她們高聳的房,細膩的肚皮,甚至嬌部,摩擦他的身體。兩個女兵著淚,按照他的命令,屈辱地在他長的身上蹭來蹭去。松本的澡洗了一個多鐘頭,直到把兩個女兵玩的筋疲力盡才結束。

他出來後,穿上浴衣到裡間去了,兩個鬼子把李婷拖出來,匆匆擦乾身體帶了進去,另外兩個鬼子把柳月也推了進去。不一會兒,當鬼子把淚面的柳月帶出來後不久,人們就聽見了裡面李婷撕心裂肺的慘叫。外面的鬼子也開始輪我們在外邊的女兵,只有上官文佳跪在水桶裡痛哭失聲。

大約在半夜,柳雲被帶進松本的臥室,李婷被架了出來,她身上的繩索已被解開,換了一副手銬,雙臂仍反剪著,渾身上下都是橫七豎八的紫紅的印子。她哭的死去活來,大腿被殷紅的血跡染紅,戶張開了小嘴。上官文佳馬上被撈出來擦乾送了進去。被帶出房間的柳雲嘴角掛著白漿,嘴又是紅的嚇人。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十)

屈辱的安婦生活一天天的煎熬著我們這幾十個被俘女兵,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盡頭。換防的敵人過去之後,敵人加緊了對楊大姐和沈茗的刑訊,她們幾乎天天都要被提審,悽慘的叫聲震的人心碎。

因為楊大姐不和我們關在一起,我見到她的機會不多,偶爾在她被敵人提審時見到她,我發現她越來越憔悴了。看著她越來越大的肚子和渾身上下橫七豎八的傷痕,我心裡真有說不出的酸楚。經過敵人連續的刑訊,她已經幾乎走不動路了,每次見到她都是被鬼子架著、拖著,但她始終沒有向敵人低頭。

終於,最殘酷悲慘的一幕發生了那是一天下午,經過整整一上午的刑訊,敵人又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吃過午飯,鬼子把楊大姐架到了院子裡,他們在院子裡搭起一個一尺來高的臺子,將楊大姐大字形仰面朝天綁在了上面。佐藤走過去,按住大姐凸起的肚子問:「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我們對你就不客氣了。」楊大姐堅定的回答:「你們這夥禽獸,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佐藤一揮手,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二十幾個鬼子列隊跑了過來,在大姐身邊站成兩排。佐藤獰笑著說:「好,我現在就讓你上天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說完他撥開大姐肥厚紅腫的對那群鬼子下令:「給我幹!」我們牢房裡的姐妹一聽就都哭成了一片,大家都想起了章蓉。

排頭的鬼子出列,掉了身上的衣服,大的,不由分說就進了大姐的道。他一邊,一邊「呀呀」地叫著,大姐滾圓的肚子和豐脯劇烈地起伏著,她死死咬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不一會兒鬼子,大姐稍稍了口氣,灰白的嘴上印出一排紫紅的牙印。

她的氣還沒有勻第二個鬼子又撲了上來,這個鬼子更加兇狠,赤的身體撞著大姐的下身「啪啪」作響,不大會兒他的上就染上了殷紅的血跡。當這個鬼子的出大姐的身體後,大姐的下身已被鮮血染紅,她痛苦地息著,搐著。佐藤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指著站成兩排的鬼子兵說:「你說不說?不說就送你和你肚子裡的崽子一起到極樂世界!」大姐什麼也不說,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鏡,兩行淚水出了眼眶。

佐藤手一揮,又一個鬼子撲了上去。這群毫無人的禽獸就這樣一個挨一個地不停地入楊大姐的身體,大姐起初還咬牙著,後來實在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呻起來。晚飯後鬼子帶我們到南房的時候,我看見一個鬼子正在楊大姐身上施暴,大姐圓滾滾的肚子和鼓漲的房在落的餘暉下被染成金黃,隨著鬼子的動作一聳一聳,滴滴鮮血順著她的大腿到地上。

天黑以後敵人點起了火堆,殘暴的輪整整持續了一夜,大姐呻的聲音越來越弱。

天亮以後,我們被帶出房後看見院裡的輪還在繼續,大姐身邊還站著四、五個鬼子,鬼子在忙活著什麼,但聽不見大姐一點聲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燒著一把大銅壺,是飯館裡做茶湯用的那種,壺嘴彎彎的,足有二尺多長。壺裡的水開了,壺蓋「叭嗒叭嗒」地響著,壺嘴裡一股股向外冒著熱汽。

一個鬼子正站在旁邊用壺裡的開水兌上涼水清洗下身,他軟縮的上沾了血跡。忽然院子裡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楊大姐的頭左右來回擺,肚子一陣陣搐,大股的鮮血從她的下身湧了出來,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將已進大姐道半截的拔了出來,退後幾步。

只見楊大姐被綁住的雙手緊緊攥著拳頭,臉憋的通紅,臉頰上是豆大的汗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張開,肌一陣陣動,兩片肥厚的幾乎直立了起來,象一張張開的小嘴,她氣不顧一切地叫著。悽慘的叫聲中,她渾身不停地顫動,她的下身湧出幾大股鮮血後,凸起的肚子劇烈地動了幾下,象被兩隻看不見的大手向外扯開,搐幾下之後,一個血乎乎的東西在道口了頭。

大姐沉重地息著、嘶鳴著、搐著,那血淋淋的團在她的腿間動著,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出來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她還沒有成的孩子。佐藤聞訊趕來了,鬼子醫生也來了,但他們只是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人間慘劇。

幾分鐘以後,整個團都落了出來,掛在楊大姐血模糊的兩腿之間晃來晃去,大姐象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全身癱軟,掛在那裡只是偶爾呻一聲。佐藤踩著地的鮮血走過去,抓住大姐的頭髮說:「怎麼樣,還不說?」大姐搖搖頭艱難地吐出一個「不」字。佐藤氣的直咬牙,腮幫子的肌一鼓一鼓的,他指著大銅壺命令:「拉過去!」

幾個鬼子七手八腳把大姐解了下來,她已經軟的象被去了筋,兩條大腿幾乎變成了紅,那塊血糊糊的團懸吊在她兩腿中間。他們把她拉到大銅壺前,著蒸汽的壺嘴正對她血淋淋的下身,蒸騰的熱汽衝進她大敞著的道,她渾身一陣凌。

佐藤揪住她的頭髮問:「說不說!」大姐搖搖頭,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沉,大拇指的壺嘴正戳在她道口上,湧而出的熱汽全部灌進了她的道。她渾身一陣胡動,「啊呀」一聲慘叫失聲。佐藤惡狠狠地問:「還不說?」大姐拼盡全身力氣說:「不!」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隨著「啊呀」一聲慘叫,半截壺嘴進了大姐的道。

大姐的身子在灼人的壺嘴上,渾身抖,鮮血順著壺嘴到了地上,一股焦臭的氣味沖天而起。佐藤聲嘶力竭地大叫:「說!快說!」見楊大姐仍然毫無屈服的表示,他氣狠狠地抓住她的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體帶著銅壺傾斜了下來,壺裡燒的滾燙的開水衝入了大姐經蹂躪的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聲就昏死過去。

佐藤看她沒有了動靜,命人將她從壺嘴上拉了出來,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間的那塊小小的團在地上翻滾著,已被開水燙的變了顏,濃稠的紅體冒著熱汽從她敞開的道中一股股出來,染紅了大片的地面。

我們牢房裡的姐妹們都目睹了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來,楊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來也只剩半條命了,還不知殘暴的鬼子要怎樣處置她。哭的最傷心的是柳雲和柳月,這兩個姑娘哭的幾乎不上氣來,整整哭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後回到牢房,發現她倆還在要死要活地哭泣,我怕她們哭壞了身子,挪過去勸她們,可無論如何也勸不住。我到問題嚴重,想叫王媽幫助勸一下,這才發現連王媽也哭的死去活來,臉眼睛都哭腫了。我急的朝王媽地聲叫道:「王媽,你不勸勸她們,怎麼也……」

王媽抬起腫的象桃子似的眼,淚面地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嘴煽動了幾次,最後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舉動懵了,由於手被銬在背後,無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

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氣問她:「王媽,到底怎麼了?」

王媽泣著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雲和柳月,紅著眼睛小聲啜泣道:「關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們……她們可能懷上孩子了……」什麼?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我的頭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

我強定住神盯住王媽的眼睛問:「你肯定!」王媽哭著搖搖頭說:「我從小把她倆帶大,知道的比太太還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頭次來,從來都是極準的信,一天都不差,倆人總是同一天來,同一天完。現在她倆都過去十來天了,我前幾天心裡就怕的不行,這兩天她們又開始噁心、吐酸水,看來是逃不過去了,是鬼子的孽種,造孽啊,老天……」說著又哭的死去活來了。

鬼子很快發現了柳雲和柳月的異樣。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倆被拉去給幾個鬼子軍官糟蹋後,在回牢房的路上,路過一堵牆的時候她倆一起向牆上撞去,鬼子拉住她們後發現她們都抑制不住地嘔吐不止。鬼子把她們拉去作了檢查,回來後就把她倆五花大綁,並給她倆都帶上了重鐐,而且把她們鎖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兩個大鐵環上,王媽也被帶走了。

這樣她倆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對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以淚洗面了。看著她們活無路、死無門、見憔悴的面容,我心裡徹底了,這可怎麼辦啊!

誰知下一個被發現懷孕的竟是沈茗。經過敵人長時間連續刑訊和輪的雙重摺磨,沈茗原先人的體態和姣妍的容顏早已不復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軍官,竟沒有人要她,於是敵人就把她拉到東廂房供大隊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再關在我們的小牢房裡,而是與楊大姐關在了一起。

一天下午,我聽見一群鬼子在院子裡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來是一大群鬼子圍著赤身體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嘔吐著,臉慘白。從鬼子的取笑中我吃驚地聽到了「懷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絕的神,我明白這是真的。

看著她,我心如刀絞,沈茗是我參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親密的戰友。如果不是鬼子這次掃,算起來她現在正是該懷孕了,可她現在身上懷的竟是仇敵的孩子。

而且,如果鬼子願意,他們完全可以讓她把這個孽種生下來,我知道,這比殺了她還難過。鬼子並沒有因為沈茗懷孕就放鬆對她的審訊,而且,由於楊大姐在最後一次刑訊中受傷過重,敵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幾乎不停地對她進行刑訊。

而且他們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來越重,下手越來越狠。鬼子在沈茗身上用盡了各種毒刑,她被拷打的遍體鱗傷,但她始終一字不吐。

一天,伊藤大早就開始親自對沈茗進行刑訊,他們把沈茗綁在一條長凳上,身子靠著一柱子,雙手平伸捆在一橫樑上,兩腿岔開,出光禿禿受蹂躪的部。一個鬼子拿出一個小鐵盒,從裡面摳出一塊黃裡透紅的黏乎乎的東西,細心地將沈茗的頭裹了起來。沈茗的房被敵人打的比原先腫了一圈,原本就豐房十分臃腫地掛在前,即使如此,被裹的栗子般大小的頭仍顯的大的不相稱,沉甸甸地吊著,十分的醒目。

伊藤拿出火柴威脅道:「現在給你加熱,什麼時候願意招了就把火滅掉。」說著嚓地一聲點著了火柴,湊近了大的出奇的頭。騰地一下,一股黃裡帶藍的火苗帶著黑煙躥了起來,沈茗全身搐了兩下扭過了臉。

是松脂,松脂一旦點燃,會慢慢地燃燒,殘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慘無人道的辦法來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緊不慢地點燃了另一個頭,沈茗的兩個頭象兩盞油燈一樣燃燒著,棗核形的火苗飄忽不定,齧食著沈茗嬌的皮。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不住哼出了聲。「吱」地一聲,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腹上,燙起了一個泡,她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問:「還不想招?」不等沈茗答話,他從旁邊的爐子上端起一個鐵盒,盒裡是剛剛熬化的豬油。他拿起一半尺多長、手指的棉捻,放在鐵盒裡浸透豬油,然後用一把細長的鑷子夾著,強行進了沈茗的門。沈茗被燙的渾身發抖,試圖扭動身體,但她被捆的一絲一毫也活動不得,被伊藤生生將滾燙的棉捻全部進了她的門。伊藤點著了火柴,湊近出一點頭的棉捻問:「最後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沈茗搖著頭痛苦地叫著:「不,不……」

火苗呼地從沈茗的門裡躥了出來,她終於忍不住,瞪大著眼睛,氣悽慘地呻起來,渾身的肌一陣陣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殘忍地看著三股火在這個23歲的被俘女兵的身體裡慢慢地燃燒,看著她痛不生的表情,等著她屈服。火足足燒了半個多鐘頭,一直到最後熄滅,沈茗的頭和門都被燒成了可怕的碳狀,但她沒有求饒。

伊藤氣急敗壞地從爐子裡出一個三角形的烙鐵,舉到沈茗面前問:「招不招?」見沈茗搖頭,暗紅的烙鐵「吱」地一聲按在了她的房上。

「啊……」沈茗嘶啞地叫了起來,腥臭的氣味沖天而起,房皮下的油脂被高溫的烙鐵溶化,吱吱作響。伊藤見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烙鐵,狠狠地烙在她另一邊的房上。

過了一會兒,沈茗的房上已布了烙痕,沒處下烙鐵了,伊藤就轉向了她岔開的大腿,一個鐘頭過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塊好,她叫的嗓子嘶啞了,人昏了過去,屋裡充了焦臭的煙氣。伊藤氣的屋子轉,這時佐藤走了進來,對伊藤耳語了幾句,伊藤聽罷獰笑著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裡吊起來,然後帶人去吃午飯了。

吃過午飯,一群鬼子衝進牢房,把我們都趕到了院子裡,大牢房的姐妹們也都被趕了出來,我們在院子裡跪了一圈,不知鬼子要搞什麼把戲。佐藤走到院子中央,指著吊在柱子上遍體鱗傷的沈茗對我們說:「你們都看清楚,這就是反抗皇軍的下場!她現在還執不悟,皇軍要對她進行最嚴厲的懲罰!」說著,一陣踢踏的聲音,一個鬼子牽著一頭大叫驢來到院子中央。

那驢顯然正在發情,煩燥地蹬著蹄子,「嗷啊嗷啊」地叫著。鬼子們把沈茗從柱子上解下來,把她仰面綁在一個齊高的木架子上,兩腿扒開到極限,死死地綁在架子的樁腳上。沈茗明白要發生什麼,拼命地掙扎,大罵敵人「畜牲,禽獸!」伊藤一把拉起沈茗的頭,指著被一個鬼子拉著靠近過來的公驢的碩大的具說:「快說,不說我就叫你變成真正的支那母驢!」

沈茗渾身哆嗦著大罵:「禽獸,禽獸……」她話音未落,伊藤一揮手,公驢被牽到了沈茗的上面,肚皮蹭著肚皮,沈茗瘋了一樣擺著頭,叫罵著。伊藤抓過足有半尺長、小孩胳膊的公驢的具在沈茗紅腫的上蹭來蹭去,公驢渾身一凌,具竟條毒蛇一樣長出了半尺,硬的象

伊藤一手抓住大的,一手撥開沈茗的,殘忍地將公驢的進了沈茗的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慘叫起來,公驢好象覺到了什麼,興奮地蹬著蹄子向前衝,又又長的一截截地進了沈茗的道。沈茗的大腿立刻就被血染紅了,伊藤手裡拿著一馬鞭,問她一句:「說不說?」見她不說,就朝驢股上一鞭。

大公驢向下一蹲身,碩大的具全部沒入了沈茗的身體,它「吭吭」地著巨大的在沈茗的身體裡進進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一樣翻滾著,她的慘叫聲已不似人聲,血迅速地染紅了她的大腿,染紅了地面。

過了好大一會兒,大公驢忽然後蹄緊蹬地面,全身肌繃緊,「嗷啊嗷啊」地大叫起來,沈茗的肚皮竟象氣吹的一樣呼地凸了起來,轉瞬間就漲的象個小皮球。

大叫驢撒似的叫過之後,後蹄一鬆,又又長的從沈茗的道里徐徐地退了出來。「譁」地一聲,一股又白又濃的黏象開了閘的水一樣從沈茗的戶中衝了出來,足足了兩分鐘,最後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窪。大叫驢在地上打著滾,興奮地叫著,沈茗卻面慘白地昏死過去。

大叫驢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們仍跪在院子裡,沒有鬼子的命令,誰也不敢動,剛才那慘絕人寰的場景衝擊著每一個女兵的心靈,大家心裡都明白,在鬼子手裡,我們不是人,更不是女人,只是他們發的工具。

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院子裡,他繞著院子慢慢地踱著步,沉重的皮靴聲象蹋在每個人心上。忽然院子的一側響起一聲細小的悉嗦,酒田猛地轉過頭去,見是一個瘦小的女兵低著頭,拼命地夾緊大腿。

他走過去,猛地拉開那女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聲,原來在她的大腿處,一個乎乎的紫紅的東西從道口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情景,她當時也是這樣,一個紫紅的茄子狀的東西從道中掉了出來,我知道那是子。我在三區工作時就知道當地有一種常見的婦女病,就是子垂,當地老鄉叫掉茄子。

一般是中年婦女多次生育後得不到保養,再加上重體力勞動,子道的肌、韌帶失去彈,子道。得這種病的婦女非常痛苦,被人知道了還讓人看不起,認為她不正經。可人們只見過生過幾個孩子的婦女得這種病,而這裡的女兵們一個月前還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一個多月時間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垂,我們過的是怎樣的豬狗不如的子啊。

我這裡念頭剛剛一閃,酒田已經帶著人挨個扒開女兵們的大腿檢查起來,結果竟有11個女兵被拖到了場子中央,鬼子強迫她們岔開大腿跪著,每人的大腿處都吊著半截紫茄子般的子。酒田用馬鞭挨個捅著姑娘們出來的子笑著說:「你們現在是皇軍的安婦,這個樣子怎麼給皇軍服務,我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半個小時之後,誰要是還是這副樣子……」

他指指地的濃白的和血跡說:「皇軍可不客氣了!」說完,幾個鬼子上來,給這11個姑娘都打開了手銬。

姑娘們跪在院子中央,嚇的臉慘白,渾身發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開,一個姑娘顧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出來的子道里面,其他姑娘見了,也學著紛紛手忙腳地將出半截的子道內,然後一個個緊並住腿跪在地上發抖。

酒田看了險地一笑,用鞭杆戳著一個姑娘的股,命她把腿岔開。姑娘不敢不從,可剛一岔開腿,紫茄子般的子又徐徐地在道口出了頭。姑娘急的嗚嗚地哭著將子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開,就又了出來。酒田對旁邊一個鬼子說:「你幫幫她!」那鬼子會意,一把將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進姑娘的道,將子捅了回去。

四周的鬼子見狀紛紛上前,將姑娘們一一按倒,在她們的哭叫聲中用各種各樣的工具捅入姑娘們的道,將她們的子捅回原位。

完之後,鬼子又強迫她們岔開腿跪了起來,還有十幾分鍾時間,姑娘們都緊張的發抖,拼命收緊道口,全身的肌象僵了一樣繃的緊緊的。可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姑娘嗚嗚地哭了起來,原來她的子了出來,她不敢動,呆呆地看著酒田。

又一個姑娘垂下頭痛哭失聲,那醬紫袋頑強地在中間了頭。時間到了,姑娘們已經哭成一片,鬼子們數了數,除了3個姑娘勉強夾住了出的子外,其他8個女兵都拖著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發抖。

那3個女兵被帶了回去,酒田指著哭的死去活來的8個女兵吩咐道:「這幾個廢物都處理掉,不要讓她們再濫芋充數!」

留在中間的8個女兵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紛紛站起來跟過來拉她們的鬼子扭在了一起,可她們已是經摧殘,又人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們按在了地上,用繩子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十幾個端著上了刺刀的大的鬼子衝到了院子中央,明晃晃的刺刀對準了每個女兵雪白的膛和肚皮。女兵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刺刀進自己的身體。可正在這時跑來一個鬼子中佐,趴在酒田耳邊耳語了幾句,酒田開心地笑著大叫:「好,好!崗崎君,以後安所的廢物都你們軍犬班處理!」

大家一聽都大吃一驚,紛紛驚叫了起來。沒等我們反抗,幾十個鬼子已經拉著我們,把我們強行回了牢房。我撲到通風口,一幅令人骨悚然的場面出現在面前:十幾條高大強壯的東洋狼狗被牽到了院裡,它們圍著被捆著的女兵們瘋狂地叫著,女兵們驚恐地縮成了一團。

鬼子強行把7個女兵拉到一邊,中間只留下了一個,崗崎帶著兩個鬼子走上前去,拉開姑娘的大腿,用手中的刺刀撥落出來的子給圍成一圈的狼狗看,狼狗們開始興奮起來,朝著姑娘狂吠。姑娘拼命地扭動著身體,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崗崎手腕一抖,刺刀「哧」地戳進了姑娘道外面的子,呼地豁開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了出來。3個鬼子鬆了手,同時一聲口令,兩條肥壯的狼犬噌地躥了出來,姑娘剛抬起身就被一條躥上來的狼狗撲倒了。她想就地打滾,可另一隻狼狗已撲到她下身,一口叼住了半截在外邊的血淋淋的子

狼狗頭一擺,整個子被拽了出來,姑娘疼的大叫一聲岔開了腿。狼狗甩掉了子,張著血紅的大嘴咬了下去,鋒利的犬牙切入了姑娘的部,姑娘拼命用大腿夾住狗頭,這時另一隻狼狗衝上來,一口咬住女兵大腿內側的,兩隻狼狗向兩邊一扯,姑娘「啊呀」一聲慘叫,她的戶生生被狼狗撕開了,大腿內側也被撕下一大塊。鬼子們看的哈哈大笑,大聲地給狗發著指令,兩隻狼狗掉過頭來,一隻叼住被豁開的戶,一隻咬住另一側的小腹,一聲巨吼,姑娘的肚子被活活豁開了,姑娘口鼻血,痛苦地斷了氣。

女兵零落的屍身被拖走了,十幾只狼狗成一排,虎視眈眈地盯著對面剩下的7個姑娘,姑娘們哭成了一團。崗崎慢慢地在姑娘們面前踱著步姑娘們驚恐地看著慢慢移動的大皮靴,不知災難會落在誰頭上。

崗崎停在了一個高個子姑娘面前,她在這群姑娘中間顯得最豐,掙扎的也最劇烈。崗崎笑著上前,一腳踩住了她出大半的子,手一揮就給剖開了。姑娘噌地站了起來,朝後面的牆撞去,可她慢了一步,兩個鬼子抓住了她,把她拖到場子中央。鬼子剛一撒手,她又站起來,朝外圈衝去,可4條大狗已象箭一樣衝了出來。跑在最前面的一條一口叼住了她夾在兩腿之間正在淌血的子,姑娘一個踉蹌,慘叫著拼命堅持向前衝去,子連帶腹內的內臟被拉了出來,拖了一長多長。

這時另一條大狼狗從側面撲了上來,吭地一口咬住了姑娘豐房,姑娘淒厲地叫著摔倒在地。四條狼狗一齊撲了上去,一隻撕掉了姑娘的房,一隻豁開了她的肚子,另外兩隻把她的大腿咬的出了森森白骨。

剩下的6個姑娘知道自己最後也會象這兩個戰友一樣葬身狗腹,同時站了起來,朝近處的牆上、樹上撞了過去,可看守她們的鬼子馬上就把她們按住了。崗崎命人拿來兩鐵絲,將6個女兵3個一組用鐵絲穿過鎖子骨穿成一串。6個女兵被穿成兩串,手都被反綁著,上身和下身都淌著血,踉踉蹌蹌地被鬼子用託趕到了場子中央。

崗崎一聲令下,十幾條大狼狗一齊躥了上去,一片姑娘的慘叫聲,狗的狂吠聲,幾隻狗圍住一個姑娘在拼命地撕咬,姑娘們被鐵絲栓住無法活動,很快就被狗撲倒了,在一片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人的內臟拋了地,好幾個女兵的房被活活撕扯下來。

待這群兇惡的畜牲散去,6個姑娘的肚子全被鋒利的狗牙剖開,從她們大腿和脯上撕下來的拋的到處都上,血把院子裡的地全染紅了,蹲在地上的一排惡犬也都渾身是血。從那以後,鬼子每過幾天就要把女兵們帶出來檢查一遍,凡是發現子道者馬上拉去給軍犬班作訓狗之用,大牢房的姑娘一天天少了下去。

又過了十幾天,鬼子大院再次熱鬧了起來,提前幾天,我就從好幾個鬼子軍官嘴裡聽說了關東軍要派人來運木頭。我心裡有些詫異,關東軍駐在東北,那裡到處是森林,為什麼要到華北大平原來運木頭?一個炎熱的晚上,關東軍運「木頭」的隊伍終於來了,出乎我意料的是,運「木頭」的車,既不是卡車也不是大車,而是十幾輛密封的囚車。

押運的隊伍卻出奇的多,足又一個聯隊。安所立刻忙了起來。所有的女兵都被拉去供鬼子,我被分配給3個鬼子軍官,聽他們議論,這一路上已經走了好幾個地方,收集了不少「木頭」。我更奇怪了,他們說的「木頭」肯定不是樹木。

被鬼子折騰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地被帶回牢房,路過審訊室的時候,我意外地發現楊大姐和沈茗都被鬼子架了出來。自從她倆受過鬼子重刑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們,甚至沒有她們任何的音信,我以為她們已經犧牲了,沒想到她們還活著。可鬼子這時候把她們拉出來幹什麼呢?楊大姐和沈茗的下身都潰爛了,楊大姐下身的灰白的爛吊在肚子上、大腿,一塊塊象馬上要落下來;沈茗則是從小腹到大腿血模糊,道敞著大口,門焦糊一片,幾乎讓人難以相信那是女人的下身,而且曾是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女人。

伊藤在向一個關東軍的軍官代著什麼,那關東軍軍官扒開楊大姐和沈茗的大腿看了看,厭惡地皺了皺眉,在一個本子上記了點什麼,就招呼一個鬼子兵過來。鬼子兵拿出一個本子作了記錄,然後報出兩個號碼來。幾個關東軍的鬼子兵搬來一個鐵箱子,從裡面找出幾塊拇指的鐵塊,裝到一個帶長把的模子裡,然後放到火爐裡燒。接著幾個鬼子將楊大姐和沈茗並排按在一個臺子上。一個鬼子取來燒好的烙鐵,開始在沈茗身上巡睃。

我突然明白了,他們是要給楊大姐和沈茗烙上標記,心裡不一陣悲哀,大姐和沈茗受盡敵人的毒刑,現在還要象對牲口一樣給她們烙上標記……

但楊大姐和沈茗都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上下竟找不出一快完整的皮膚,敵人找了半天,最後在她們肚臍旁邊各找到一快不大的完整皮膚。他們先把沈茗翻過來按住,暗紅的烙鐵按了上去,「吱啦」一聲響,沈茗全身一陣顫抖,一行暗紅的數字烙在了她的身上。鬼子換了一快鐵塊,將楊大姐也翻過來,照樣烙上了一排數字。烙完後,他們給楊大姐和沈茗都釘上重鐐,架上了囚車。

解放以後,我從資料上才知道,本關東軍細菌戰部隊731部隊用活生生的中國人進行細菌戰活體試驗,他們把用於活體試驗的中國人叫做「木頭」。這時我才明白,當年27歲的楊大姐和年僅23歲的沈茗在受盡鬼子苦刑和汙辱之後,最後的歸宿竟是被敵人作為活體試驗的材料,當時沈茗的腹中還懷著一個孩子。烙在她們身上的烙印就象烙在了我的心上,我至今還記得那兩個號碼:烙在沈茗身上的是73144103,烙在楊大姐身上的是73144104。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十一)

接連不斷的慘劇使仍然活著的姐妹的心靈都受到了巨大的創傷,誰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會死,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死。鬼子對我們看的更嚴了,即使想去死都找不到機會,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們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裡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睡,大家都被鬼子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盡。忽然牢房的門開了,佐藤帶了幾個鬼子進來,把我們都拉起來,靠牆蹲著,挨個審視。

他們來肯定沒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無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們,我們到希望他們立刻就把我們拉出去殺了,結束這豬狗不如的子。

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兩句,鬼子們把我和李婷拉了出來,我們渾身軟綿綿地被他們架出了牢房。

可他們既沒有把我們帶到安所,也沒有把我們帶到審訊室,而是把我們帶到一個偏院。

進了寬大的正房,我發現裡面已坐了十幾個鬼子,還有四五個漢。我心裡不由得一緊,雖然天天都被鬼子翻來覆去的蹂躪,但面對將近20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這一天不知要多麼難熬。屋裡的敵人看見我們倆都興奮起來,可仍都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這不讓我到意外。

更讓我意外的是,他們把我按在一張大的木椅上,椅子後面是一個木的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綁在木架的橫樑上,間被一條寬皮帶緊緊勒在椅子背上。李婷則被他們吊在旁邊一個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開綁在木架的兩端,呈一個大大的人字。我心裡通通直跳,不明白敵人要拿我們搞什麼名堂。

伊藤這時從外面進來,他陪著一個留著仁丹胡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鬼子大佐。他朝著那群鬼子漢哇啦哇啦說了一陣。聽到他的話,我的冷汗立刻就順著脊樑了下來。原來那個鬼子大佐是本關東軍司令部的刑訊專家河原,這群敵人都是附近各區鬼子憲兵隊和漢偵緝隊的頭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標本讓河原向他們講授對女人進行刑訊的要領。

想起聽說的敵人的種種殘暴行經,想到沈茗和楊大姐被敵人刑訊的慘狀,我恨不得馬上去死,可我現在是被綁在這裡任人擺佈。20來個男人緊緊地把我們圍了起來,幾十雙兇狠貪婪的眼睛盯著我們的體。

河原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各位都有很多審訊的經驗,不過今天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們有兩個活生生的教具,兩個女俘虜,可以深入地探討如何對女人,特別是頑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圍開始響起一片嗡嗡的竊竊私語聲,我的頭也嗡嗡作響。河原繼續說:「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們的弱點集中在生殖、排器官。」說著他伸出帶著白手套的手扒開我的,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立刻有兩個鬼子抓住我的腳向外拉開,使我的下身完全敞開,我拼命地垂下頭,讓頭髮蓋住我的臉。

那隻帶手套的大手撥著我的下身,河原接著說:「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和內,外有大、小,當然還有,內包括道、道、蒂、子等,所有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對象。」說到這裡,他忽然轉向旁邊,撫摸著李婷光重新長出一層細細部,扒開出裡面紫紅充血的說:「這是一個更年輕的標本,大概還不到18歲,她的很少,整個生殖器官可以完全一目瞭然。」

幾十雙目光都集中在李婷纖毫畢現的下身,她臉慘白、呼急促,痛不生地試圖扭動身體。但她被吊在那裡本動不了,只能任這些禽獸任意擺。河原擺著姑娘嬌的下身說:「這裡是女人最薄弱的部位,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支那女人有時比男人還要頑強,但她們的羞心格外的強烈,只是剝光衣服就已經足以使很多支那女人服從你的任何要求了。況且支那人對生兒育女看的很重,你要毀滅一個支那女人生兒育女的器官,她們會格外在意。對那些特別頑固的支那女人,尤其是共產軍的女幹部,如果對這個部位用刑,無論是針刺電擊還是鞭打,都會收到比其他部位強烈百倍的效果。」

說著他撐開李婷的道口,出裡面一個米粒大小的粉紅突說:「這是蒂,是女人最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數女人也會受不了。」說著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進李婷的道,按住了那個小小的突,開始起來。

一群鬼子伸長脖子注視著河原的動作和李婷的表情變化,圍在我旁邊的兩個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試圖掙扎,但上身被綁的死死的,兩腿被緊緊抓住,只能無助地看著他們肆。一個鬼子扒開了我的。另一個鬼子摸索著找到我的蒂,用手指按住暴地了起來。一股麻簌簌電擊般的覺立刻傳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立刻緊張了起來,大腿、小腹、甚至肩頭的肌不住搐了起來。

我看到被吊在那裡的李婷也開始面紅,呼急促,渾身顫抖,甚至忍不住不時地哼叫兩聲。河原手上的動作開始加重、加快,在我道里的那兩手指也越來越重,我覺象有一把礪的鋼錯在無情地錯我,我也忍不住哼了起來。

最後強烈的刺終於衝破了我忍受的極限,我「啊」地叫出了聲,一股熱從身體的伸處衝了出來。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了亮晶晶的黏,旁邊的鬼子也哄地大笑起來,原來李婷也哀叫著了身,清亮的黏順著她白皙的大腿了下來。

河原擦著手指上的黏說:「如果用上刑具,效果會更加明顯。」說著他拿過兩臺手搖電話機說:「我們作個小試驗。」他們把我的兩條腿也用繩子綁在了十字架的橫樑上。一臺電話機的兩個接線頭一個接著一手指的銅,一個接著一個鱷魚夾;河原將鱷魚夾夾在我的上,另一側的銅他竟然殘忍地進了我的門。

另一臺電話機的兩個線頭接著一大一小兩個鱷魚夾,河原把其中那個大的夾在李婷左腳的小腳趾上,又剝開她的,小心翼翼地用那個致小巧的鱷魚夾夾住了她的蒂。李婷難過的扭動著身體,著淚哭叫:「不,不要……放開我吧,不要啊!」河原本不理會她的哭叫,指著連在我倆下身的電線對圍在近旁的鬼子們說:「這是兩種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

他指指我的下身說:「這種接法接觸點集中,電的的衝擊來的快,作用點集中。」接著他指著被人字形吊著的李婷說:「這種接法電要經過半個身體,看似分散,其實受刑人的痛苦更強烈。」

說完,他捏住李婷的頭說:「如果一個線頭接在這裡,電將通過心臟附近,效果尤其明顯,不過這個我們以後再試。」他殘忍的講解聽的我渾身發冷,我們在他們眼裡本就不是人。河原揮揮手下令:「開始!」

兩個早已抱住了電話機的鬼子拼命搖了起來,一股強烈的電從我身體的深處爆發了出來,穿透了我的身體,我整個下身象被無數把錐子不停地刺著,門和道都強烈地痙攣,部的每一塊肌都象被一隻大手擰來擰去,不一會兒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也都不由自主地搐起來。我眼冒金星,汗浹背,忍不住慘叫失聲。

不知過了多久,電猛地停了下來,我全身強直的肌一下全都軟的不聽使喚,下身疼的鑽心,這時我才發現,我全身都被汗水透,一股黏從下身汩汩個不停,在空中拉出長絲。

李婷在近旁還在「嗷嗷嗷」地慘叫不停,身體繃的僵直,身上的肌搐不停,控那臺電話機的鬼子還在起勁地搖著。忽然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一股渾黃的體從少戶中淌出來,順著大腿到地上,這個17歲的女兵在敵人殘忍的折磨下失了。河原叫了一聲,搖電話的鬼子停了下來,李婷渾身的肌立刻軟了下來,象一塊沒有知覺的白掛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著痛苦不堪、呻不止的我倆若無其事地說:「兩種不同接法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可惜酒田大佐答應把這兩個女人借給我的時候有言在先,不能損壞她們安皇軍的能力,今天這個試驗就只能到此為止。」

他指揮鬼子把我倆下身的黏都清洗乾淨,然後輪撫摸著我倆的下身說:「拔光女人所有的也是一種有效的刑法,而且經常對支那女人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們似乎對此到特別的羞。」

接著他話鋒一轉說:「其實本身,也是一種有效的刑法,據資料和經驗,一般女人連續5次仍能有快,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10次仍能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別,除極少數之外,絕大多數的支那女人視事為辱骯髒之事,連續3個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這是我們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連續成為對付支那女人的一種有效刑法的原因。不過不論多麼女人,連續10次以上的就是一種的懲罰了,但她們的忍耐力卻可以令人吃驚地達到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連續。大家看到特別安所裡的女俘虜,大多是一些十幾歲的幼的女人,但她們平均每天要安15個皇軍,有時要達到20個,每天只需休息幾個小時,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繼續使用了。」

「再多會怎麼樣呢?」一個鬼子聽到這裡突然發問。

河原揹著手踱著慢步說:「因人而易,但連續30次以上的肯定是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尤其是對支那女人。有些很頑固的支那女人能過很多男人都不過去的刑法,但當她們看到自己在男人下被無休無止地去,她們會突然絕望、崩潰。」

一個鬼子話問:「河原大佐,那麼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極限,也就是神崩潰的臨界點,多少次又是她們生理崩潰的極限呢?」

河原眼珠一轉問:「你是問如何掌握既讓她們屈服,有不把她們死的臨界點嗎?」

看那個鬼子點點頭,河原道:「我已經說過,因人而異,作出準確的判斷須要經驗,我無法告訴你一個確切的數字。但我可以告訴你兩個例子:一個是在北平事變後不久,我們抓住一個支那的女間諜,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護職業是吧女,很的那種。我們使用了鞭打火烙、電擊、老虎凳等都沒能使她開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戰場上下來的士兵幹她。她是在第47個男人入她的下體時招供的,不過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嗚呼了。另一個例子是一年前,我們收到華中方面軍送來的一個共產軍的女區長,也是百般刑訊沒有結果。於是我想到了那個吧女間諜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幹她,結果她了幾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兵的時候嚥了氣。」他的話讓我骨悚然,他們對中國人簡直禽獸不如。

河原說到這裡,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厭倦了,轉身扒開李婷的對鬼子們說:「各位在對付女犯的時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樣東西。」說著他順手抄起一通條指著姑娘被翻開的道中一條若隱若現的細線說:「這是女人的道,雖然只是女人排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個值得注意的東西。這個東西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體裡面,因而極端嬌,也極端。而且這裡用一次刑,在很長時間內那個女人都會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這一點,將會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

說著他兩個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了一聲,剛才那條若隱若現的細線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河原將那通條捅了進去,李婷大腿的肌立刻哆嗦了起來,他一邊捅一邊搖,李婷象受傷的小獸一樣「嗷嗷」地叫個不停。

我身邊的鬼子好奇地扒開了我的,也拿起一通條捅我的道口,我覺象一進了我的身體,疼的我渾身發抖。他們擺了好一陣,我的汗又透了兩頰,我看見李婷的臉白的象張白紙。河原進了大半的通條,津津有味地看著上面的水跡說:「其實即使不用什麼刑具,就單單把男人的東西進去,大多數女人就很難忍受了。」

聽到河原的話,好幾個鬼子都不相信地看著他,我的心裡卻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說:「各位不信,我們可以再作個試驗。」說著指揮鬼子把我們倆卸了下來,我們都拼盡全力掙扎著大叫:「不,不要……」可我們哪裡是十幾個獸大發的鬼子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們拖到兩條長凳上,腿岔開在長凳的兩邊,並排綁了上去。

我們被仰面綁在凳子上,李婷頭朝裡,我頭朝外,我剛好能看到她敞開的下身。河原還在對那群鬼子們說:「只能試一次,你們推舉出兩個人來。」鬼子們爭先恐後,互不相讓,最後只好抓鬮。兩個抓到鬮的鬼子興奮的躍躍試,我們卻都已經哭的死去活來。

伊藤帶幾個鬼子圍住了李婷,河原帶另外的幾個鬼子圍在我身旁。兩個鬼子依伊藤的指示將李婷的向兩邊拉到極限,另一個鬼子將通條重新進她的道來回搖動。我的也被兩隻有裡的手扯開了,冰涼的金屬通條了進來,上下左右地在我的道里來回拉扯,攪的我疼痛難忍。忽然通條了出去,一個更的東西強行了進去,我疼的直出冷汗。

一歪頭,我看見趴在李婷身前的那個鬼子已將整個小指進了她的道,正在裡面不停地攪動。過了一會兒,他又換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劇,疼的我渾身發抖,我知道那幾個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樣的事情。無意中我看到一個抓到鬮的鬼子已經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一邊,下的的的老高,躍躍試,我實在不敢想象這麼進比筷子不了多少的道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當鬼子的兩手指在我們的道里進出自如的時候,我到整個下身已經麻木,沒有了知覺。兩個光了衣服的鬼子撲了上來,我從心底到了戰慄。一個熱乎乎的堅硬的頂住了我的下身,我渾身在發抖,被俘以來不知有多少鬼子的入過我的下身,可我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旁邊的李婷也在瘋了一樣的哭叫、掙扎,長凳都被她搖的晃。

但幾個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條硬的頂住了剛被硬生生擴大了的道口。紫紅頭幾乎比小小的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頂住口連推帶轉,碩大的頭慢慢擠了進去。我的下身也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象有人用兩隻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

旁邊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來,我想我們的慘叫聲鬼神聽了都會掉淚,可那幫鬼子本無動於衷,我眼見著那硬的象毒蛇一樣緩緩鑽進了李婷顫抖著的身體。拉住她的鬼子鬆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開始起來。我的下身也傳來一陣撕裂的巨痛,身體象被人生生地劈開了,我們的叫聲已經不似人聲,可令人痛不生的卻仍在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兩個鬼子從我們身上站起來的時候,我到下半截身子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熱乎乎、黏乎乎的東西在不斷地淌。

他們把我們從長凳上解下來,反銬住手讓我們跪在牆角,可我們本連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牆角吃力地息。鬼子們似乎都對剛才那殘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聲地議論紛紛,有人還蹲下身來檢視我們剛受過非人蹂躪的下身,河原則意地看著這一切。

忽然剛才提過問題的那個鬼子又說話了:「河原君,你剛才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才能知道一個女人馬上就要招供,而不讓我的人停下來;我又怎麼能知道幹到什麼時候要停下來,以免在一個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乾死?」河原有點不耐煩地說:「我告訴過你,不能一概而論……」

那鬼子打斷河原,指著蜷縮在牆角的我們說:「難道我們不能拿她們作個極限試驗嗎?這兩個女俘虜這麼重要嗎?」

李婷聽到他們的對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卻希望他們立刻就來把我死,讓我永遠結束這豬狗不如的痛苦子。河原似有為難地看看伊藤說:「這兩個女人對特別安所確實很重要,酒田把她們借給我們的時候一再囑咐,不能用她們作毀壞試驗,我要信守諾言。不過,你的建議很有見地,讓我看看能否找兩個代用的試驗品。」說完,他叫鬼子們先去吃午飯。

我和李婷渾身痠軟地躺在牆角,痛不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過了一會兒,鬼子們都回來了,似乎都很興奮,我心中一陣悲哀,不知又要遭什麼難了。鬼子們似乎忘記了我們倆,忙著將屋裡的東西搬到一邊,只將那兩條長凳頂著牆擺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門開了,佐藤帶著人推著兩個赤身體的女兵進了屋。

我看清被帶進來的是夏雪蓮和白校的一個小姑娘,不由心中一驚,看來敵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極限試驗,小夏她們凶多吉少。小夏她們看來上午沒有被拉去給敵人糟蹋,下身還是乾淨的。她們本沒有意識到等著她們的是什麼命運,以為還象每天一樣,只是被鬼子拉來,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長凳上。我的心顫抖了,我知道這將是一場多麼殘酷的蹂躪,不管結果如何,這兩個姑娘的體和神都會被徹底毀滅。

我不顧一切地叫起來:「你們住手,讓我來!」

沒有人理會我,鬼子們忙著把雪蓮和那個小姑娘牢牢捆在長凳上,她們大概也到了不尋常,因為已有好一段時間,女兵們在敵人的安所只是被將手銬在背後,但她們掙扎已經來不及了。

屋裡的敵人開始排隊,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經開是衣服,連那幾個漢也無地排在鬼子隊裡,準備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顧一切地喊著,伊藤聽見聲音踱了過來,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腳後說:「你彆著急,你們還另有用處。」說完他吩咐兩個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這時,我看見兩個鬼子已經分別在小夏和那個小姑娘身上,已經入了她們的身體,一個鬼子在本上記著什麼,另一個鬼子在兩個姑娘頭頂的白牆上各畫上了一個橫槓。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帶回牢房。坐在冰涼的地上,我們豎起耳朵傾聽,可聽不到偏院的任何聲響,我的心象被人擠碎了。

那天夜裡,我被分配給一個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輩子的勁都用在了我身上,從天黑我被帶進他的屋,就不停地折騰我。當他的入我的下身時,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創傷有多麼重。下身好象有一個撕裂的創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鑽心,因此我對鬼子的反應格外強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馬上就變得興奮不已,竟連續了近一小時。

過只後呼呼大睡了沒多會兒就又起來入我的身體,這一夜他竟了我5次,其中一次堅硬如鐵的幾乎進我的道,我疼的差點昏死過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時已經本邁不動腿了。

李婷比我還慘,這一夜她被三個鬼子輪糟蹋,我回牢房時她已經坐在牆發愣,腿不由自主地敞著,不但著濃白的,而且夾雜著殷紅的血絲。吃過早飯以後,沒有人再理我們,我們呆呆地坐在冰涼的地上,想著各自的心事,我心裡不停地叨唸,不知雪蓮她們怎麼樣了。

剛吃過午飯,佐藤帶人來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來就走。

我們又被帶到偏院,沒進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來,不知會看到一幅什麼樣的情景。屋裡烘烘的,綁著兩個白生生的女人體的長凳被抬到了外間,兩個男人騎在她們身上還在施,殘酷的輪竟然還在繼續。兩個女兵對敵人的暴行似乎都沒有了反應,任大的在她們身體裡進進出出,只有從偶爾傳出一聲的痛苦的呻中才能知道她們還是兩個活人。

那批鬼子頭目早已變成了觀眾,排著隊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黃軍裝的皇協軍,這群沒有廉的漢,竟然幫助鬼子殘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來放長凳的位置的牆上畫了正字,我默默地數了一下,小姑娘這邊的正字是整整10個,雪蓮頭頂上的正字竟然差兩筆就11個了。我的頭嗡地響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時間,竟然有50多個鬼子輪了她們倆,她們怎麼過來的啊!

他們把我和李婷帶到屋裡,推到了臺前。這次沒有把我們綁在架子上,只是讓我們反銬雙手跪在鬼子們面前,我們倆的腿都已經並不起來,跪在哪裡兩腿抖個不停。河原繼續他殘酷的話題:「昨天我們演示瞭如何對女人的部施刑,今天我們要講到女人另外的一個地帶。」

聽他說到這裡,我下意識地垂下頭,含起,誰知他朝佐藤使個眼,佐藤帶了幾個鬼子上來,把我們倆的身子扭過去,背對鬼子,然後把我們的頭按在地上,使我們的股高高地撅了起來。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我恐懼的全身發抖。我覺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後,一隻帶著薄橡膠手套的大手撫摸著我的股,順著股溝向下摸去,最後停在了門上。

一隻手指按住我的門,來回轉著圈說:「我說的就是門,支那人又叫眼。如果說支那女人忌諱的話,對眼就更加諱莫如深,恐怕連自己都沒有勇氣摸自己的眼。」周圍哄地笑成一片。「你們看,我現在只是摸著這個女俘虜的眼,她就已經渾身發抖了。如果你們在這上面下點功夫,還怕她們有什麼不招供嗎?」四周又是一片鬨笑。

忽然我到按在我門上的手指向裡去,我想躲閃,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進了門深處。片刻,他把手指了出來,看了看手套上面沾著的淺黃的痕跡點點頭說:「原始狀態!」

說完又走到李婷身邊把手指進了她的門。他的手指在李婷門裡攪兩下後拔了出來,舉起手指給下面的鬼子看,然後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說:「其實不光是支那人,連我們大本皇軍,似乎也有所忌諱。你們看,這兩個俘虜在你們這裡已經三個月,幹過她們的皇軍恐怕已經有幾百了吧,可你們看看這兩個女人的眼,都還是原始狀態。你們看它們是多麼的完美,幾乎沒有人碰過。不要說她們,隨便拉過一個每天在安所裡安十幾個皇軍的女俘虜,她們的眼肯定都沒有人碰過。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報就這樣丟失了。」下面一片紛紛議論。

有人問:「支那女人的門怎麼利用啊?」

在一片穢的笑聲中,河原不緊不慢地說:「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可以讓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眼是多麼有用!」我緊張的渾身發抖,不知他要幹什麼。隱約間聽見叮噹的聲音,他從地上拿起了什麼東西。緊接著一個冰涼的金屬物頂住了我的門,並向裡面鑽進去。「不!」我一聲悶叫,死命扭動起來。

立刻又擁上來兩個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涼的硬物很快就進了我的門,撐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邊的李婷,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裡拿的是一個手指般細的尖頭金屬管,他按住李婷的股,在她的掙扎中將那管子全部進了她的門。

他拍拍李婷白白的股回頭對鬼子們說:「大家大概都聽說過灌腸。支那有句俗話,叫做『把腸子都悔青了』,我們就是要給她們把腸子給洗青了。那時候她們就知道皇軍的厲害了。」他指指牆角說:「灌腸可以使用各種體,比如自己配製的肥皂水、濃鹽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會有出乎意料的效果。當然也可以使用專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會更加明顯。」

我這時才發現牆已擺著一排搪瓷盆,裡面裝著不同顏體,讓人看了心驚跳。河原讓人把一盆體端到我的腳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體端到李婷那邊。我聽到鬼子們開始竊竊私語,忽然間一股急急的冰涼體帶著強大的力直衝我的腸道。

我「啊呀」一聲叫了起來,顧不得羞扭動股,想擺門裡的管子。

他們拼命的按住我,最後乾脆把我按倒在地,冰涼的體不停地衝入我的肚子。一盆體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經開始發,他們又端來一盆,這次放在我的面前,讓我親眼看著。一個鬼子手裡攥著一個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體衝入我的身體,我的肚子越來越,圓圓地凸了起來。旁邊的李婷也象我一樣被敵人按著灌腸,她的肚子也已經鼓的象個快要臨產的孕婦,她緊閉著眼痛苦地呻不止。

兩盆水都灌進去,鬼子又拿來一個碩大的玻璃瓶,裡面是清亮的油體。在我們兩人門裡的管子的另一頭都伸進了這個玻璃瓶,隨著鬼子手裡的橡皮球的伸縮,瓶子裡的體越來越少。忽然我到腹內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原先的痛開始被絞痛代替。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吵嚷聲,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來對河原說了句什麼。河原看看已經空了的瓶子,從口袋裡拿出兩個玻璃球,拔出在我們門裡的管子,將玻璃球當了進去。鬼子們都湧的外間去了,只剩我和李婷著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腸子一陣陣絞痛,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響我們互相都能聽見。

李婷淚面,忽然哭著小聲對我說:「關姐,我難受……我,真想死了算了!」說完嗚嗚地哭出聲來。我心裡一酸也和她一樣哭成了個淚人。肚子裡的疼痛一陣緊似一陣,裝肚子的體似乎要頂開玻璃球沖決出來。我害怕極了,不知如何是好。

鬼子們在外面忙了一陣後架著兩個軟綿綿的體吵吵嚷嚷地進來了,兩個女兵的下身都已紅腫變形,一片狼藉,沾了紅白汙漬,不堪入目。鬼子們把那個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踢,她一動不動,不一會兒從她下身出來的黏和血就了一地。原來,那個小姑娘已經斷了氣,她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冷、變僵。我和李婷都哭的渾身發抖,這個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姑娘竟被敵人作極限試驗的試驗品,被活活輪致死。

那個負責數數的鬼子在牆上畫上了第11個正字的最後一筆,小女兵生命最後的時間是被55個鬼子一刻不停地輪了一天一夜。雪蓮被兩個鬼子架著,身子軟的象麵條,她已經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後一口氣了。她的那面牆上畫了12個正字,伊藤大聲地宣佈:「新記錄,一個支那女人在24小時內經過連續60次後仍然活著。」鬼子們興奮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經朝夕相處的戰友一夜之間被糟蹋成這個樣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連旁邊的鬼子們都聽見了。他們把雪蓮扔在一旁,好奇地圍了過來。

我不知所措了,強烈的便意衝擊著我的神經,我覺得肚子裡的體馬上就要衝出來了。那一大群鬼子圍著我們倆,興致地看著我們痛苦的表情,有人興奮地說:「這兩個女人快不行了!」

我腦子裡不斷旋轉著一個念頭:不能當著這麼多敵人排,我一邊緊緊夾住腿,拼力收緊門,一邊向牆邊蹭去。一隻大皮靴踩住我的股,是佐藤,他笑著問:「你要上哪去啊?」

我實在忍受不住了,抬起憋的通紅的臉鼓起勇氣說:「讓我上廁所。」

「你上廁所要幹什麼呀?」踩住我的腳不但沒有鬆開,反倒加了把勁,我覺得自己肚子裡的東西馬上要出來了。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漲紅著臉央求他們:「求求你們,讓我上廁所吧,我不行了!」另一邊李婷也哭著央求他們:「饒了我們吧,讓我們去上廁所吧。」河原指著我們倆對鬼子們說:「看到了吧,這裡一共有50多個俘虜,三個多月了,大概這是第一次有女共產軍求饒吧!好,讓她們去吧!」

他話音剛落,四隻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拖出了房間,李婷也被架著跟在後面。

我們被架到院子的盡頭,那裡有個小木柵欄,打開木柵欄是原先院子主人的豬圈,散發著濃烈的豬糞味。他們按著我跪下,兩腿岔開,朝著豬圈撅起股。我大叫:「你們放開我,不要看,放開我!」

鬼子們嘻嘻哈哈笑著,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撥在我門裡的玻璃球,那東西本來就滑,被我肚子裡的體的力頂著隨時可能掉出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收縮肌它才沒有落出來。現在被人一撥,我立刻就夾不住了。

只覺得肚內翻江倒海般一陣絞動,我剛喊了一聲「不……」噗哧一聲巨響,一股腥臭的體被強大的力推了出來,接著「砰」地一聲脆響,鬼子們紛紛大笑起來。我羞的無地自容,只覺得肚子裡的汙物不停地向外,按住我的鬼子都撒手跑開了,我跪在那裡不敢動彈,直到肚子裡的東西全部完,才象一灘泥一樣癱倒在地。兩個鬼子把我拖到一邊,他們把李婷架了過來。

李婷拼命向後墜著哭叫:「不,我不要,你們放開我……」鬼子本不管她的哭叫,把她擺成與我剛才一樣的姿勢。我這才看清我出來的黃的糞便呈放狀灑了大半個豬圈,對面的牆上竟被出來的玻璃球砸了一個坑,我羞忿難當,幾乎昏厥過去。鬼子們在戲地擺佈著李婷的身體,讓她的股對準牆上的白坑,李婷的臉已白的嚇人,渾身搐。

一個鬼子拿著一小木對準在李婷的門口已經出頂端的玻璃球向裡一頂,馬上就跑開了。李婷「啊呀」一聲慘叫,噗哧一聲響,黃體從她的兩腿之間了出來,那顆白的玻璃球呼地飛向對面的牆,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子們哇地叫了起來。

他們提來兩桶水,拉開我們的腿,用清水衝淨了我們身上殘留的糞渣。然後他們命令我們自己站起來走回去。我們兩腿發軟,下身巨痛,渾身發抖,在他們的簇擁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裡。一進屋門,我們看到裡面已擺了兩桶水,灌腸器的管子放在水桶裡,我們嚇的回頭就往外跑,可馬上就被無數只大手捉住,拖進屋裡,重新按在地上。我們倆都聲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開我們吧,求求你們啊,放開我們,殺了我們吧,不要給我們……」

可那冰冷的管子又無情地進了我們的門。我們不顧一切地大哭,求他們住手,可他們興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會兒就把兩桶水都灌進了我們的肚子,我們的肚子又凸的象個皮球了。這次他們把我們拉到院子裡,放開我們讓我們自己排。我們已顧不得什麼羞,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老老實實地岔開腿將肚子裡的體都放了出去。這次排出來的已經都是清水。

排完之後,我們又被帶回屋裡,河原再次把手指進我們的門,仔細地摸索。儘管經過灌腸之後門對進來的手指異常,但我們都不敢動,生怕惹惱了他再給我們灌腸。他出手指看了看說:「這下乾淨了。」說著指著一邊的兩個桌子命令我們趴上去。不知他們又要怎麼汙辱我們,我渾身抖個不停,但經過他們長時間的蹂躪我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兩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們又命令我們把兩腳岔開,我們服從了,可他們馬上就用繩子把我們的腳分別綁在兩邊的桌子腿上,接著又用一繩子把我們的上身緊緊與桌子捆在一起,我們又一動不能動了。

我們只有趴在那裡痛哭涕,等待著將要降臨的厄運。河原的手指再次摳進我的門,他一邊摳一邊對鬼子們說:「誰幹過女人的眼?」我一驚,大叫:「不,不行啊……」他本不理會我,朝著議論紛紛的鬼子們說:「我勸你們試試,會有意外收穫。審訊女犯人時這也是個很好的辦法。」說著他轉過身開始衣服,另一邊,伊藤已經下了衣服,硬梆梆的已經頂住了李婷的門。

我們同時哭叫了起來:「不行啊,那裡,不能從那,饒了我吧,疼啊……」

可無情的已經頂了進來。我無法想象那麼怎麼能頂進那麼小的門,我只覺得身體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邊,伊藤正舉著他的向李婷的門裡頂,蛋大小紫黑頭一圈一圈旋進粉門。象朵菊花般的粉紅的小小的門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被一點點撐開,最後竟被撐得象個小嘴一樣,那條硬的一點點擠了進去。

我也被綁在桌子上動彈不得,聽任鬼子的象毒蛇一樣全部鑽進了我的門。他開始動了,這一疼的我渾身發抖,可他馬上又了進來,的我直冒冷汗,他竟這樣不停地起來。我到自己的身體正被人一刀刀鋸成兩半,他卻舒服的哼了起來。

也不知他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聲,一股熱衝進了我的門。河原足地拔出了,另一個鬼子已經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衝了上來。我無助地哭著,任他們洗淨我的門,再次了進來。他們就這樣整整了我們一夜,每一個鬼子都品嚐了中國女人門的味道。早上我們被送回牢房時,整個下身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們的課程竟然還在繼續,大概看我和李婷被的太慘,第二天的白天他們換了人,邵雯和宋麗被帶去作活標本。一整天都能隱隱約約聽到她們的慘叫,晚上她們被送回牢房的時候,兩人的房都被的青一塊紫一塊,頭上都糊了血。邵雯豐房腫大了一圈,宋麗剛剛發育的小小的峰上布了深深的血印。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十二)

三天後的晚上,我們小牢房的全體姐妹都被帶到了南房,伊藤帶著佐藤等二十幾個鬼子軍官正簇擁著河原喝酒。見我們被帶進來,伊藤站起來對眾鬼子說:「河原君馬上要回洲了,我們今天備便宴送他。洲物產豐富,山珍海味河原君恐怕早就吃膩了,今天我們給河原君準備了一點支那特產,不成敬意,請河原君笑納,也請大家共享。」

我跪在那裡下身還在隱隱作痛,聽到伊藤的話,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門關,不渾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帶著幾個鬼子抬了兩張一尺來高的案子,放在了屋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點著柳雲和柳月,命令她們過去。兩個姑娘驚恐得渾身發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過去,跪在案子後面。

她倆此時懷孕已有一個多月,身還未見顯著變化,但房已經明顯地大了,而且形狀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樣尖高聳,而是變得圓滾滾的,稍微一動就不停地上下顫動;頭也由原先淺粉的紅豆變成了紫紅房的頂端甚至長出了一圈深暈。

兩個本女人各端著一個小磁盤走了過來,盤中用紅布蓋著什麼東西。她們把盤子放在案子上退到一邊,伊藤走過來掀開盤子上的紅布,屋裡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來每個盤子裡都放了一對小酒盅大小的黃澄澄的銅鈴。在場的鬼子看看跪在案子後面的柳雲和柳月,再看看銅鈴,都恍然大悟了,片刻沉默之後,嘎嘎地怪笑起來。

在場的女兵也都明白了要發生什麼,臉都「唰」地變的慘白,跪在中間的柳雲和柳月則垂下頭默默地下了屈辱的眼淚。

伊藤對河原作了個「請」的手勢,河原興奮地走到案子旁,拿起一個銅鈴,輕輕一晃,發出一聲清脆的「叮呤」的聲響,兩個女兵白皙的肩頭,同時一陣顫抖。河原順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了一眼她是淚痕的臉龐,回手抓住了她豐的與纖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稱的房。

柳月哭著低聲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彈。河原一邊著姑娘柔房一邊撥她的頭,姑娘渾身顫抖,淚面,不一會兒,紫紅頭直直地立了起來。河原捏住硬笑道:「看來支那女人也很好啊!」

說著將銅鈴上作好的繩套套在柳月的頭上,用力一拉,銅鈴緊緊地栓在了她的頭上。河原一鬆手,「叮呤」一聲,沉甸甸的銅鈴墜的房顫動了兩下。河原哈哈地笑著抓住了柳月的另一隻房,也栓上了銅鈴。

河原栓好後後退兩步,一群鬼子一起圍上來,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前掛著兩個銅鈴的白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難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不料前的兩個銅鈴立刻「叮呤叮呤」地脆響起來。四周的獸兵馬上跺著腳嘎嘎地怪笑怪叫起來,接著轉身圍住了跪在另一邊的柳雲,有人抓住房,有人撥頭,一會兒功夫就給她也掛上了銅鈴。

在鬼子的笑鬧中,有人抬來一個大盆,裡面裝著一盆和好的白麵,伊藤命人切下兩大塊白麵分別放在柳雲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從兜裡掏出鑰匙,打開了她倆手上的銬子。兩個姑娘著痠痛的手腕,看著眼前的兩團白麵,傻了一樣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雲赤的肩頭,在清脆的鈴聲中指著案子上的白麵笑著命令道:「把面好,給皇軍擀麵條吃!」

柳雲渾身抖個不停,慘白著臉把雙手背到身後並在一起,作出讓鬼子重新銬上的姿勢哭道:「我不會,你們饒了我吧!」

佐藤臉一沉道:「怎麼,你不會?誰會?要不要我找個人來教你?」

柳雲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抖的顫,前的鈴鐺「叮呤呤」響,她拼命搖頭叫道:「不,不,我會擀,我會……」說著撲下身抓住了桌上的麵糰。柳月見姐姐屈服了,也無奈地抓起了面前的麵糰。

鬼子們一下都止住了聲音,屋子裡突然靜的連掉針都能聽的見,只聽「叮呤叮呤」兩陣響後,鬼子們哄地又大笑起來。原來伊藤故意讓人把面和的很硬,柳雲和柳月臉憋的通紅,竟然不動。

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了柳月股一腳道:「別偷懶,快點!」兩個女兵含著眼淚,吃的勁都使了出來,那面仍然紋絲不動,她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了上去。麵糰終於開始變形了,兩個姑娘拼盡全身的力氣著,兩對圓潤的房上下翻飛,鈴聲「叮呤呤」響成一片,鬼子們笑的前仰後合。不一會兒兩個姑娘背上都泛起了汗珠,伊藤見面的差不多了,叫人拿來兩手臂的擀麵杖,放在了案子上。

兩個姑娘稍一遲疑,拿起了擀麵杖就要開始擀。

佐藤忽然叫起來:「等一等!」柳雲和柳月都停了下來,手扶著擀麵杖,垂著頭等著他的吩咐。

佐藤用長的大手撫摸著柳月汗的脊背笑著說:「柳小姐辛苦了,讓我來勞你吧!」柳月啜泣著搖頭道:「不,不!」

可佐藤轉過身竟褪掉了子,大的站在柳月身後。鬼子們興奮地大叫:「好,勞她!」佐藤對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了!」說完踢了踢柳月的腿命令:「岔開!」柳月哭出了聲,哀叫著:「不,不要啊!」可她不敢反抗,還是不情願地岔開了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順手拍拍她的股道:「抬起來!」

柳月哭著向上抬了抬身子,佐藤順勢向下一躺,竟躺在了柳月岔開的兩腿之間,硬直直地頂住她的下身。

鬼子們又笑又叫,又人還吹起了口哨。

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兩片分開,將自己的頂住花心,大聲下令:「擀吧!」周圍的鬼子一起叫了起來:「擀!快擀!快!」柳月已哭成了淚人,但她絲毫不敢怠慢,按住擀麵杖向前滾起來。

叮呤呤一陣脆響,柳月「啊」地一聲低,手停住了,臉憋的通紅,肩頭劇烈的顫抖,原來,佐藤的已經有一半進了她的道。雖然她被俘以後已經被敵人輪了兩個多月,但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還是第一次。她有點支持不住了,扶著擀麵杖呼哧呼哧直氣。但殘暴的鬼子不給她息的機會,十幾個人連聲叫喊:「快!快擀!」又人乾脆按住她的肩頭用力向下。柳月不顧一切地大哭起來,她沒有選擇,她抱住擀麵杖拼命擀下去,叮呤呤的鈴聲重又響起,同時身下「噗哧」一聲,佐藤大的沒入了她纖弱的身體。

一個鬼子軍官見狀也了衣服,同樣強迫柳雲也岔開腿,也豎著鑽了進去,在鬼子們瘋狂的叫喊聲中,兩個姑娘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拼命地擀著面。那面太硬,姑娘每擀一下都必須用上全身的力氣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們每一次的動作,都會使掛在前的鈴鐺大幅度地搖晃著發出脆響,也都會使在自己道里的鬼子的完成一次。面越擀越薄,兩個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們身子下面已是「咕嘰咕嘰」響成一片,的一塌糊塗。

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了一聲,渾身的肌動起來,柳月不知所措地想抬起身子,卻被兩個趕過來的鬼子按住肩頭死死住,渾身顫抖不止。待佐藤的身體鬆弛下來,她的身子也軟了,鬼子提起她,佐藤退了出來,一股濃濃的黏從她身體裡了出來。擀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條,又一團面被擺在了案子上,柳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這時在她身下,又一個鬼子已經清理好地面,鑽進了她的下,將豎起的對準了她的門。柳月知道無處可逃,只有打起神繼續屈辱地由他們汙辱。那邊柳雲身下的鬼子也,很快另一個鬼子補了上去。就這樣,整整一個晚上,在響個不停的銅鈴聲中、在鬼子們放肆的笑聲和叫喊聲中,那一盆面都被擀成了麵條,幾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雲和柳月的身上

半夜時分,當鬼子們端起飯碗,大嚼含著女兵的屈辱和血淚的麵條時,柳月和柳雲已經癱在地上吃力地息,她們的下半身糊了白的漿

吃罷麵條,鬼子從外面推進來一個女兵,這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她臉是灰,竟然還穿著襤縷的灰軍裝。她看見瘋狂的鬼子和赤身體的我們,眼中充了驚恐。伊藤指著她對河原說:「河原君,她是這裡最後的一個處女俘虜,給你了!」

姑娘立刻低下頭嗚嗚地哭起來,河原連聲道著謝,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兩下將姑娘的衣服剝光。幾個鬼子抬來一個大木桶,灌上水,河原當眾給姑娘洗了起來。我真沒想到在我們被俘三個月後竟然還有沒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了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聲告訴我:「田歌。」我知道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們梅花支隊全體遇難的子。鬼子洗完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麼柔弱,但潔白的身體是那麼純潔、人。他們把一絲不掛的田歌的手反銬起來,和河原一起送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地獄般的子好象沒有了盡頭,姐妹們越來越少,我們活著的女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著煎熬。鬼子掃後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來,一些參加掃軍在附近駐紮下來。鬼子們開始把我們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據點供那裡的鬼子

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麗在附近的一個據點被鬼子們輪了兩天之後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路過審訊室的時候,見刑架上吊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渾身是鞭痕,正在低聲地痛苦呻。我仔細一看,被吊著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驚,不知出了什麼事。回到牢房後,上官文佳哭著告訴了我們事情的經過。

原來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里外的一個鬼子據點去供敵人。昨天下午,來了幾個漢,鬼子讓他們也去這幾個女兵。他們進了關3個女兵的房子,還沒有衣服,看見了邵雯幾個人同時出吃驚的表情,衣服也沒,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來了,把她們3人捆好,派重兵護送,送回了司令部。回來後才知道,原來是那幾個漢認出了邵雯。

原來,邵雯到山裡學習之前就是距此幾十裡的五區區長。五區當時是抗模範區,雖然緊靠敵人重兵駐守的大城市,但抗政權和抗武裝都搞的很好,敵人多次掃都沒有把他們剿滅,邵雯是當地赫赫有名的模範區長,敵人多次懸賞都沒有抓到她。當鬼子從漢嘴裡知道在這幾個已經被他們輪了幾百次的安婦當中竟然有他們做夢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區長,簡直如獲至寶,連夜就把她們押回了司令部。

敵人已經審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區的幹部名單,和游擊隊的駐紮地點。敵人用盡苦刑,她死也不開口,他們把她吊在那裡已經好幾個小時了。我真替邵雯難過,這種情況下落在敵人手裡,後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幾個出賣同胞的漢

我透過通風口向審訊室望去,這才明白為什麼邵雯呻的那麼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過來吊在房樑上的,他們用鐵絲將她的兩個大拇指捆死,然後將大拇指吊起來,將她拉高到腳尖踮起來剛剛能夠到地面,實際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著全身的重量。我被敵人吊過,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來一般人也難以過一個小時,這種狠毒的吊法說明了敵人對邵雯是多麼仇恨,她能堅持住這麼長時間,真讓人掉淚。

我正想著,一陣皮靴的聲音,伊藤帶著佐藤和幾個鬼子進了審訊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巴,盯著她是汗水的俏麗的臉龐問:「邵區長,快招供吧,否則你們的楊部長、沈部長就是你的榜樣!」邵雯艱難地抬起臉,嘴顫抖著輕輕吐出幾個字:「你休想!」

伊藤氣的掄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個耳光,佐藤順手抄起一胳膊的木,掄起來「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後退了兩步,三、四個鬼子有的拿木,有的掄起拳頭,沒頭沒腦地朝邵雯的脯、肚腹、股甚至部打了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慘叫起來。

過了一會兒鬼子停下手,她赤的身子上布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著鮮血。

伊藤走過去,將右手強行進邵雯兩腿中間,一邊向上摸,一邊問:「邵區長,招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邵雯渾身顫抖著,咬著牙擠出兩個字:「畜牲!」伊藤一努嘴,兩個鬼子抓住邵雯的腳向兩邊拉開,這時我才看清,原來伊藤的四手指已經全部進了邵文經蹂躪的道。他一邊用力在邵雯的道里攪動一邊問:「說不說?」

邵雯的兩隻腳被捆在了兩邊的柱子上,她已經全身懸空,全身被綁成一個人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時地搐,但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見這樣問不出什麼,就把手了出來,他在旁邊的水盆裡仔細地清洗了沾鮮血的手指後,從桌上拿起一團黃裡透紅的東西,走到邵雯面前。

他開始用手裡的東西在邵雯下身的上摩擦起來,一邊擦著一邊威脅道:「邵區長,你再不說,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聲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閃閃發亮。他把那塊黃乎乎的東西仍到桌上,嚓地划著了一火柴,舉到邵雯面前晃著問:「怎麼,還不說?」邵雯扭過頭去不理他,他把燃著火苗的火柴移到了她的下。

呼地一下,邵雯的被引著了,一股黑煙從她的下身冒了出來,她全身動了幾下就繃緊了。火順著有的地方從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會,連門周圍都閃動著火苗。很快就被燒光了,出白皙的皮膚,可火苗並沒有滅,附在她的部仍在不緊不慢地燒著。

邵文渾身的肌越繃越緊,不停地搐,顯然她疼的厲害,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低聲呻了起來。火燒了好幾分鐘才慢慢熄滅,邵雯疼的頭大汗,小腹、部和大腿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帶上一隻麻線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部惡狠狠地問:「還不說?」

見邵雯搖頭,他猛地一抓、一擰,邵雯「啊呀呀」地慘叫起來,殷紅的血從他的手上了出來。

他鬆開手,邵雯的部已是一片血模糊,他朝一個鬼子一揮手,那鬼子從旁邊的一個布袋裡抓起一把白花花的鹽,一把捂在邵雯的部,大力地起來。「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終於忍不住,渾身顫抖著慘叫了起來。敵人殘忍地了半個小時,直到邵雯呻著昏死過去才住了手。他們把邵雯解下來,用冷水潑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髮惡狠狠地問:「你真的不說?」邵雯堅決地搖搖頭。

伊藤咬著牙指著院子說:「拉出去,讓她最後再為皇軍服務一次,明天拉出去示眾!」兩個鬼子把邵雯拖到了院子裡,那裡有一個特製的鐵架。他們把她兩腿岔開捆在架子的兩端,身子仰著,雙手綁在背面的兩鐵撐上,後面的橫槓頂著她的,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來。

他們拿來一對那天給柳雲和柳月掛過的銅鈴,栓在了邵雯紅腫的房上,用冷水衝了衝她血模糊的下身,一隊十幾個鬼子已經在她身後列好了隊。伊藤一聲令下,一個鬼子了衣服撲了上去,他硬的,硬生生地捅進了邵文緊窄的門。

已被鬼子輪過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從一開始就哀哀地慘叫不止,她悽慘的叫聲伴隨著清脆的鈴聲一直響個不停。到天黑的時候,她的門已被血染紅了。敵人點起汽燈繼續施暴,邵雯的呻越來越低,清脆的鈴聲卻不停地響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敵人把我、李婷和另外6個女兵都帶到了院子裡,邵雯已經被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她的兩條大腿的內側都被血染紅了,地上積了好大一灘濃白的黏,裡面混雜著殷紅的血跡。地上扔了幾件破灰布軍裝,鬼子打開我們的手銬,讓我們每人揀一身穿上,然後將我們全都五花大綁起來。軍裝破的只剩條條縷縷,我們的大腿、肚皮、房都若隱若現地在外面。

邵雯已經被折磨的爬不起來,敵人只給她穿了一件破上衣,讓她光著下身,也沒有上綁,用手銬把她的手銬在了背後。我們被推上了一輛卡車,不知鬼子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大家心裡都忐忑不安,忽然我發現鬼子正把一頭驢牽上旁邊的另一輛卡車,仔細一看,正是一個多月前他們用來折磨羞辱沈茗的那頭大叫驢,我的心立刻就揪緊了。

敵人一共開出了5輛卡車,總共有上百個鬼子,每輛車上都架著機。車向北開了一個多小時,遠遠地看見了一個鎮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戰鬥過並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五區的中心運南鎮。我明白了,敵人無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帶到這她曾經家喻戶曉的地方,將她遊街示眾,當眾羞辱她,並以此恐嚇抗的中國老百姓。

車隊進了鎮外一個鬼子據點,鬼子把我們並排捆在炮樓外面的一排柱子上,就散開休息了。不遠處的鎮子裡響起了陣陣鑼聲和吆喝聲,鬼子正在把鎮子裡的人挨家挨戶地趕出來。吃過午飯之後,大批的鬼子和偽軍開始列隊,然後一隊隊地開出去到鎮內鎮外各處警戒。

開始西斜的時候,從炮樓裡湧出一大群鬼子,把我們從柱子上解下來,把那頭大叫驢也拉了過來。一個鬼子提來一副奇形怪狀的「鞍子」。說是鞍子,其實是一塊巴掌寬、一尺多長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遠豎著一一細兩,兩都有一尺多長,呈紫黑,象是乾涸了的血跡,的那象小孩手腕那麼,細的那也有拇指細,板子上面連著橫七豎八的繩索。

幾個鬼子仔細地將這副奇怪的「鞍子」結結實實地綁在驢背上,那驢就象在背上長出了兩隻奇怪的角。鬼子們讓驢臥在地上,然後把邵雯拉了過來,幾個彪形大漢架著她,把她掀上驢背並架了起來。邵雯明白了鬼子們要幹什麼,拼命扭動著身體掙扎,幾個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到了「鞍子」的上方。

他們扭住邵雯的身體,將那角對準了她的戶,那細的剛好對準她的門,一個鬼子順手扒開沾血跡的,幾個人一起使勁,邵雯赤的身體落了下去。

邵雯起初還死命掙扎,只掙扎了幾下,兩就分別戳進了她的道和門,鬼子們不再向下她的身體,只是抓住她不讓她掙,這樣,她越掙扎,木在她身體裡就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動身體,兩腿繃直用力夾住驢的肚子,可她的身體還在繼續向下沉。

她的腳吃力地夠到地面,剛剛吃住勁,一個鬼子啪地在驢背上了一鞭子,大叫驢負痛呼地站了起來,邵雯的腿立刻騰了空,她「啊」地一聲慘叫,身子眼看著沉了下去,片刻之間,兩就都全部進了她的身體。

鬼子們七手八腳地將邵雯的腿死死地綁在驢身上。佐藤這時閃了出來,手裡託著一對叮噹作響的銅鈴,他扒開邵雯的上衣,將沉甸甸的鈴鐺拴在了她的兩個頭上,一大群荷實彈的鬼子擁了上去,把我們8個繩捆索綁的女兵也都趕了過去,趕著驢出發了。

已經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熱,我們幾個女兵被五花大綁,在鬼子的刺刀下艱難地邁著步子。

破爛的軍裝本遮不住身體,女兵們有的著半個房,有的著肚皮,有的子沒有後,雪白的股全在外面,我穿的軍裝前有個大口子,兩個房都出大半,李婷的一條大腿幾乎全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兵的襠從中間撕破,油黑的從破出鑽了出來。

但最慘的還是邵文,她雖說穿著上衣,但沒有釦子,衣襟大敞著。敵人沒有用繩子捆她的上半身,只是把她的手扭到身後用手銬銬了起來,衣服就象掛在肩頭,一對紅腫的房全部出來,隨著她身下的驢走動的節奏顫動不止,那對銅鈴也隨著房的顫動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邵雯的下身整個赤著,兩條光光的大腿被橫七豎八的繩子捆在驢身上,格外醒目。大腿的內側還能看到大片的血跡,她的身體和驢背接觸的地方一片血模糊,被木撐開的戶和門隨著驢背的起伏若隱若現。出據點不遠就進了鎮子,沿途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個荷實彈的鬼子兵,鎮子裡的老百姓也全被趕了出來,被鬼子的刺刀著站在道路的兩邊,默默地觀看我們這一隊被鬼子押著遊街的女兵。

鄉親們顯然都非常悉邵雯,當在令人心碎的鈴聲中看到他們敬的邵區長被半著綁在驢背上時,人們的眼中都出悲憤的神,可當他們接觸到邵雯赤的身體、特別是那對掛著沉甸甸的銅鈴顫動不止的房時,都默默地低下了頭。一個漢走在隊伍的前面大聲叫著:「鄉親們,你們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區長被皇軍抓住了!這就是與皇軍作對的下場!大家都到東頭集場上去,皇軍要當眾處決這個女八路!大家都好好看看這些閨女,多可惜啊,跟著八路跑,跟皇軍作對,都沒有好下場!鄉親們……」

隊伍在緩緩地向前移動,繩子深深陷進我房的裡,勒的我不過氣來,我開始汗了,身邊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蹌蹌。但我知道,騎在驢背上的邵雯比我們難過百倍。在她的道和門裡的那兩隨著股的擺動上下左右的搖動,在她身體裡攪來攪去,她不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鑲著木的那塊底板很窄,騎在邵雯的下大概硌的驢很不舒服,它走幾步就要扭扭身子或顛顛股,它每動一下,邵雯纖弱的肩頭就要劇烈地抖動一陣,前面的鈴鐺聲也就響的更緊。

鬼子真是狠毒無至極,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種刑法所造成的體和神的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無法沒法比的。走了沒多遠,驢背上就開始滲出血來,邵雯的門和道大概早就被大的木磨破、撕裂了。尤其是在邵雯道里的木,肯定已經穿透了她的子

血順著驢背,順著邵雯的大腿下來,進鎮不久就開始滴滴答答地灑落在地上,驢的身和邵雯的大腿、股很快就都被染成了殷紅的顏。邵雯走著走著就要堅持不住了,我們走在她後面,看見她被銬住的手纂的越來越緊,身子開始打晃。當隊伍走到鎮子中間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頭,用虛弱但堅定的聲音喊道:「鄉親們,鬼子殺不絕我們,我們絕不作亡國奴!」

「啪」地一聲,一個鬼子揚起皮鞭在邵雯的脯上,兩個房上同時騰起了一道大的血印,栓在頭上的銅鈴被的翻飛了起來,叮呤呤一陣響。站在路兩側的鄉親們都低著頭,人群中傳出女人嗚嗚的哭泣聲。

從鎮子的西頭穿到東頭有兩裡多地,這兩裡多地我們足足走了一個多鐘頭,一路上撒下了滴滴鮮血。當我們來到鎮子東頭的集場時,太已經西沉,寬大的場子籠罩在一片暮之中。

鬼子在場子四周點起了火堆,架起了機,全鎮的老百姓都被趕到了這裡,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幾百名端著刺刀的鬼子圍在中央。

場子的一頭早埋好了一排木樁,我們就被並排吊在了木樁上。兩個鬼子將馱著邵雯的大叫驢牽到了場子中央,按著它讓它跪在地上。又上來兩個大塊頭的鬼子兵,他們把手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隨著叮呤呤一陣銅鈴響,邵雯軟綿綿的身體被拉起來,離開了血淋淋的驢背。她岔開的大腿之間出現了兩個嚇人的血窟窿,血還在不停地向外淌,兩條大腿不時地搐一下。

驢背上那兩木樁已經變成了血樁,在落的餘暉下象兩猙獰的利齒,讓人看的心驚跳。邵雯已經處於半昏狀態,軟軟的垂著頭,腿已經合不上,任鬼子隨意擺。場子中央相隔一米埋著兩一人多高的木樁,鬼子把邵雯的兩隻手分別捆在一木樁上,把她懸空吊了起來。一個鬼子軍官通過翻譯開始大聲地訓起話來,他惡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誰要反對皇軍,這就是下場!」

他的話剛說完,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個,揪掉了拴在邵雯頭上的兩個銅鈴,然後攥住了一個豐柔軟的房。他另一隻手裡拿著一用步通條改制成的尖頭鐵籤,對準邵雯的頭就刺了下去,邵雯的身體一下繃直了,她低垂著的頭微微抬起,「啊」地叫出了聲。百姓群中有人驚叫起來,尖尖的鐵籤刺進了邵雯的頭,向柔房深處捅去。

頭被撐大了,的象半截小手指,鐵籤慢慢地刺入了房,血順著光滑的籤杆了下來,滴在口上、肚皮上。邵雯緊咬住嘴,呼呼地直氣。鐵籤進一半以後,佐藤一手握住房,一手猛地使勁,將籤子拽了出來,血呼地了出來。他從身後鬼子手裡接過一跟筷子差不多細的木籤。木簽上顯然已浸透了油脂,泛著棕的油光,他順著鐵籤捅出的窟窿把那木籤幾乎全部捅進了邵雯的房,頭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籤子頭。

邵雯氣,瞪著大眼,眼看著佐藤彎下揀起地上的鐵籤,抓起她的另一個房,照樣用鐵籤捅穿後進了另一木籤。

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軟軟的,唯有房被兩木籤撐的直直的,怪異地立在前。佐藤划著了火柴,在百姓們一片驚呼中點著了在邵雯頭外面的兩截木籤。火苗呼地騰了起來,灼烤著嬌頭;片刻之後,火苗順著木籤向裡面燒去,發出吱吱的聲音。

忽然,呼地一聲,兩股強勁的火苗分別從邵雯的兩個頭同時吐了出來,幾滴滾燙的油脂帶著火從頭滴下來,掉在地上仍未熄滅,邵雯房內部豐富的脂肪被烤化、燒著了,她的兩個豐房象兩盞明亮的油燈吐著黃的火舌。邵雯大口著氣,肩頭和腹部的肌搐不停,漂亮的臉疼的變了形,可她堅持著始終沒有向鬼子求饒。

鬼子殘忍地看著火舌無情地齧嗜著邵雯身體最嬌的部分。四個鬼子過來,用兩繩子拴住了她的雙腳,他們把兩繩子分別穿過木樁頂部的兩個大鐵環,拉緊繩子,再解開邵雯的雙手,她被Y字形倒吊了起來,口的兩點火苗還在繼續燒著,滾燙的油脂帶著火滴在她的臉上。她被解開的雙手試圖去抓燃著火苗的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繩子綁在了背後。

鬼子們抬來一個鐵桶,從裡面抓出一坨坨軟乎乎的棕黃的東西,用木捅進邵雯血模糊的道和門。整整半桶東西裝進了邵雯的身體,佐藤點著了兩火柴,一進了她的道,一進了她的門。呼地一聲,兩股巨大的火舌從邵雯的身體裡了出來,一股濃烈的松油味嗆的人睜不開眼,原來鬼子進邵雯道和門的是半桶松脂!

現在,邵雯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體內的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燒起來。暗夜中,邵雯幾處同時冒出火苗的的身體扭動著、掙扎著。紅、藍的火苗伴著黃、黑的油煙從她身體深處不停地冒出來,嗆人的松脂味和燒焦的人味瀰漫全場,場子裡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們被吊在兩旁的女兵們也都哭的死去活來。

「噗」地一聲巨響,邵雯的一個房燒的爆裂開來,火星濺的四處都是;接著「嘭」地一聲,她的肚子崩開了,成串的腸子和臟器撒了一地。火直直燒了半個多鐘頭,邵雯這個年僅24歲的抗模範女區長,就這樣被殘暴的本鬼子點了天燈。

zbxzll 2024-11-30 15:54:59

(十三)

邵雯犧牲以後,我們在運南鎮敵人的據點裡被鬼子了三天,就又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我們剩下的二十幾個女兵被鬼子不停地送往附近的據點,供他們的士兵發無窮無盡的獸。不時有姐妹死去,有的女兵就死在鬼子安所的上,被鬼子活活地輪而死。最悽慘的要數柳雲和柳月姐妹倆,她們的肚子已經顯了形,天天著大肚子被鬼子,還要屈辱地用嘴去鬼子骯髒的具,她們都只有18歲啊。

盛夏的一天,鬼子不知是過什麼節,在我們牢房外面的大院子裡點起了篝火喝酒慶祝,並挑了8個最標緻的女兵帶了去。院子裡聚集了上百個鬼子,大多是軍官,我們被帶進院子時,他們已經喝了半天酒了,不時有人舉著酒瓶醉醺醺地在火堆中間穿來穿去。一進院,我們就看見盡頭的一張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著一大排黃澄澄的銅鈴,仔細一數,正好8對,在忽閃忽閃的火光下閃閃發光,女兵們的臉立刻就都白了。

按鬼子的命令,我們4人一排在院子中央相對而跪。我們剛剛跪下,不知誰喊了一聲,鬼子們哄地跳起來,奔向那張桌子搶銅鈴。接著大群的鬼子就奔向我們,我被四、五個鬼子按住,好幾只大手從不同的方向抓住我的房撕扯,一股股令人作嘔的酒氣到我的臉上,我疼的大聲慘叫起來。終於兩個鬼子搶到了我的房,寶貝似的攥在手裡,另外兩個鬼子笑著使勁撥我的頭。我身上象有蟲子在爬,難受地扭動身體,噁心的想吐。

我的頭卻背叛了我的意志,在鬼子們的撥立了起來,鬼子們哈哈大笑著,把叮噹作響的銅鈴拴在了我起的頭上。他們一鬆手,我立刻覺得房好象被兩隻大手向下扯著,頭象要被扯掉下來,身子不經意地一動,前立刻響起一片叮呤呤的鈴聲,引來鬼子一片鬨笑。

柳雲和柳月身旁圍的鬼子最多,每人身邊都擠了十來個,她們圓滾滾凸起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著紅光,兩大群鬼子揪著她們的鼓漲的房在往上面拴銅鈴,湊不上去的鬼子有的津津有味地撫摸她們圓滾滾的肚子,有的捏住她們變的肥厚的肆意,有的甚至將手指進了她倆的門。

最慘的要數只有15歲的葉靜子,她的房還沒有完全發育,剛剛有一點凸起,頭小的象一顆黃豆,無論鬼子怎麼撥、甚至拉扯,也豎不起來,栓不上鈴鐺。幾個鬼子忙了好一陣,急的頭大汗,鈴鐺就是栓不上。這時一個鬼子直起身來,跑進西廂房,不一會兒興奮地叫著跑了回來,他手裡拿著一把錐子和兩截細鐵絲。

靜子一見,嚇的渾身發抖,地打滾,可馬上就被幾個壯的鬼子按住了。拿錐子的那個鬼子軍官一手使勁捏住靜子小小的房,一手舉起錐子橫著刺了下去,在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錐子貫穿了小小的頭,血染紅了姑娘白脯。鬼子拿起一截鐵絲,從錐子扎的眼中穿了過去,然後穿在鈴鐺上擰死。靜子另一邊的房已經被另一個鬼子軍官捏住,他接過錐子,照樣刺穿了小姑娘稚頭上,將另一個銅鈴拴了上去。

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那一對叮噹作響的鈴鐺掛在她的前顯得格外碩大。

一陣喧譁鬨鬧過後,我們8個女兵重新在院子中央跪好,每人前多了一對銅鈴,臉上掛了淚珠。大家跪在那裡,全身繃的緊緊的,誰也不敢動一下,因為身體只要輕輕地一動,掛在房上的鈴鐺馬上就會叮呤叮呤地響起來,引的鬼子興奮不已。

可鬼子哪能放過我們,他們連踢帶拽地強迫我們站起來,然後命令我們給他們跳舞。姐妹們誰也不肯跳,他們就拿託砸我們的、腿、股,強迫我們跑動起來。我們在院子裡繞著火堆不停地跑著,誰也不敢停下來,連柳雲和柳月也著圓滾滾的肚子吭哧吭哧地跑著。每跑一步,沉甸甸的銅鈴墜著柔房象要把它撕裂一樣,惱人的鈴聲震的人心碎。看著我們的房上下顫動,鈴鐺響聲不斷,鬼子們興奮的哈哈大笑。

跑了一陣,姐妹們都氣吁吁,兩腿發軟,頭大汗,幾乎邁不動步了。佐藤見了,眼珠一轉,朝著鬼子們喊了聲什麼,鬼子們哇地大聲叫起好來。他們把我們拉到院子的一頭,指著近處的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堆對最前面的上官文佳說:「跳過去!」

文佳看著直徑約有二尺的火堆和躥起半人高的火苗恐懼地搖頭哭道:「不,我跳不過去!」

「混蛋!」隨著一聲怒罵,一支沉重的託砸過去,正砸在姑娘的肚子上,將她砸倒在地,接著幾隻大皮靴飛了過去,把上官文佳踢的連聲慘叫。幾隻大手把姑娘拖了起來,他們指著火堆命令:「跳過去!」

上官文佳全身顫抖,嗚嗚地哭著,用盡全身力氣朝火堆衝了過去。隨著一串清脆的銅鈴聲,姑娘白生生的體衝到了火堆跟前,只見她拼命向上一跳,叮呤呤一陣脆響,纖弱的身體落在了火堆的另一側,倒在地上連連息。鬼子們哇地大叫起來,又拉過排在後面的我,命令我也跳過去。我知道反抗也沒有用處,只得深一口氣,朝火堆衝了過去。

火堆那麼大,火苗那麼高,雙手又被銬在背後,前的鈴鐺在把我整個身體向下拉,響亮的鈴聲象要把我整個身體震碎,我絕望地想,我肯定跳不過去。我衝到了火堆跟前,灼熱的氣烤的我的皮膚生疼,我本能地拼盡全身力氣向起一躍,高聳的房帶著沉甸甸的銅鈴象要飛起來,叮呤呤響成一片,腿下的火苗著我的下身,好象把都要烤著了。終於我的腳落在了冰冷的土地上,我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渾身軟綿綿地息不停。

鬼子群中又響起一陣怪叫,我朝火堆那邊一看,原來是柳雲被推到了前面。柳雲著大肚子向鬼子哭求,可殘忍的鬼子一陣陣鬨笑著就是不依不饒。我掙扎著爬起來大叫:「你們放過她,我替她跳!」

一隻大皮靴把我死死地踩在地上,鬼子指著柳雲怪叫:「跳!快跳!」柳雲見哭求無效,一咬牙,著眼淚、著肚子,一扭一扭地朝火堆跑了過來,圓滾滾的房帶著銅鈴響的格外清脆。到了火堆跟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一跳,可畢竟身子太沉,她只跳起一尺多高,一腳踩到了火堆裡,她「啊呀」一聲驚叫摔倒在我的身邊。幾個鬼子跑過來,拉開柳雲的腿細看,只見她的被火燎去半邊,腳也被燙起一個大泡。他們朝那邊的鬼子喊了幾聲,鬼子不再柳月跳火堆了,而是把李婷、田歌、小葉和宋麗拉出來,著她們一一跳了過來。

我們都跳完之後,佐藤對鬼子地上痛苦的柳月說:「柳小姐跳不過去,那就給我們表演個容易的!」說著幾個鬼子抬來了幾大木頭,那實際上是幾棵砍倒的大樹。他們把連在一起的5個火堆都分成兩半,在火堆中間擺上石頭,再將樹幹擺在石頭上,形成了一座穿越火堆的獨木橋。佐藤指著在熊熊的火堆中間若隱若現的獨木橋對柳月說:「從橋上走過去!」

柳月看著橋就哭了,可她知道不走是不行的,恐懼地站起身來,顫微微地蹋上了橋的一端。橋身是未經加工的原木,近在咫尺的火舌又不停地著橋身,雙臂反剪的柳月著大肚子在橋上小心翼翼地走著,每走一步,前的鈴鐺都叮呤鈴地響一聲。她艱難地平衡著沉重的身體,上身東搖西晃,肥大的房不聽指揮地來回擺,銅鈴在人們眼前晃來晃去,響個不停。

鬼子們看著柳月笨拙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

終於,她走到了頭,一下獨木橋,她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嗚嗚地痛哭了起來,她的兩腳都被燎起了一串大泡。鬼子們一下都湧了過來,強迫我們挨個走上獨木橋。走上去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這比跳火堆還要難過,我真不知道柳月那麼笨重的身體是怎麼走過來的。我勉強走了過去,可李婷走到半路就掉了下去,鬼子們把她拉回起點,叫喊著要懲罰她。鬼子的懲罰比我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們拉開李婷的大腿,竟在她兩側的上穿上鐵絲,各掛上了一個銅鈴。這一來她走起來就更困難了,因為她本就並不攏腿。

她剛一邁步,渾身上下的鈴聲就響成一片,鬼子們興奮的跳。李婷岔著腿,連試了3次才走過了獨木橋。下一個遭難的是柳雲,她在跳火堆時耗盡了力氣,獨木橋怎麼也走不過去,殘忍的鬼子給她的上也掛上了鈴鐺,哈哈大笑著看著她在窄窄的獨木橋上渾身顫抖地痛哭不止。

柳雲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走不過這獨木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哀求道:「我實在走不過去,我情願給皇軍跳舞。」鬼子們看著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在前、下叮噹作響的銅鈴,大聲叫起好來。在場的鬼子圍了一圈,柳雲艱難地站起身來,笨拙地手舞足蹈起來。肥大的房在她前飛舞,肥厚的在她不斷抬起的腿下忽隱忽現,四個銅鈴不停地發出脆響,柳雲跳的淚面。足足半個小時之後,她實在跳不動了,腿一軟癱在了地上,眼淚汪汪地息不停。

鬼子們哈哈大笑著轉向了剩下的女兵,繼續著她們過獨木橋。

姐妹們無奈,只得咬住牙,在鬼子們肆意的戲中膽戰心驚地從橋上走過。宋麗、上官和小葉都走過去後,最後就剩下了田歌,這時獨木橋已被下面的火堆烤著,變成了一條火龍。田歌看著煙火繚繞的獨木橋,無論如何不敢蹋上去,無論鬼子怎麼踢打,她只是低著頭痛哭不止,就是不肯邁步。佐藤的臉沉下來了,他托起田歌的下巴惡狠狠地問:「你不服從皇軍的命令?」

16歲的田歌夾緊大腿哭道:「我走不過去,我不過去,你們殺了我吧!」

幾個鬼子聞聲跑來,二話不說強行拉開了田歌的大腿,拿著一對銅鈴就要往她的上掛。

伊藤這時已站到了他們的身後,他向院子的北頭掃了一眼發了話:「今天皇軍過節,你竟敢掃皇軍的興,一定要重重地懲罰!你想死,好,我成全你,讓你嚐嚐死在皇軍手裡是什麼滋味!」說著朝北頭一指:「拉過去!」

鬼子們七手八腳把哭的死去活來的田割拖到了院子的北頭,那裡有原先房主的一盤石碾和一盤石磨。鬼子從審訊室裡拖出兩條大的鐵鏈,鏈子的兩頭裝著一副鐵鏽斑斑的腳鐐。他們用兩鐵鏈的一端分別鎖住田歌的兩腳,將一鐵鏈的另一端固定在磨盤上,另一鐵鏈則固定在石碾上。鐵鏈固定好後鬼子們鬆開了手,田歌仰躺在地上,腿被向兩邊分開,她大哭著絕望地掙扎,腳上的鐵鏈和掛在房上的銅鈴嘩啦啦、叮呤呤地響個不停。

伊藤一聲吩咐,一大群鬼子分別湧向了石磨和石碾,他們興奮地唱著歌推著磨盤和碾子朝相反的方向轉動起來。兩條鐵鏈饒在磨盤和碾子上,隨著轉動被緊了,田歌被鐵鏈拖著在地上滑動,向石磨和碾子靠近,兩條白皙頎長的大腿被向兩邊拉開。姑娘向瘋了一樣哭喊著扭動身體,但她的抵抗在十幾個獸發作的鬼子面前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姑娘白生生的體被拖到了石磨和碾子之間,兩條大腿幾乎被拉成了一字,長著稀疏的下身完全袒了出來。她的戶由於被長時間連續輪紅腫的可怕,紫黑幾乎是直立著。兩邊的鬼子喊著號子拼命推著,大的鐵鏈被繃的咯咯作響,田歌全身被拉的筆直,她再也叫不出聲來,只是瞪著無助的大眼睛痛苦地息。鬼子每一次使勁她的全身肌都痛苦地劇烈搐,她大腿的骨頭被拉的咯咯作響。

鬼子們這時也是頭大汗,試了幾次都是紋絲不動。

又上來幾個鬼子想幫忙,但已無處手。他們正無計可施,卻聽院門響起噠噠的蹄聲,眾人一看,原來是佐藤牽了兩頭驢過來,其中一頭就是曾經害死過沈茗和邵雯的那頭大叫驢。他們七手八腳把兩頭驢分別套上石磨和碾子,原先的鬼子仍然推起來,有人喊起一、二、三,兩同時打在驢的股上,那牲口一用勁,石磨和碾子同時緩緩地轉動起來。

幾乎在同時田歌慘叫了起來:「哎喲,媽呀……疼啊!」她被拉的筆直的兩腿間紅腫的漸漸被拉成了O形,裡面複雜的皺褶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見,甚至連緊縮的門都被巨大的牽扯力拉成了橢圓形的黑,銅鈴聲也響了起來,田歌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試圖作最後的掙扎。

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聲哀嚎,兩條白皙的大腿之間紅光一現,鮮血瞬間就染紅了她整個下身,姑娘的身體被生生地撕裂了!磨盤和碾子還在無情地轉動,姑娘還在象一頭受傷的小獸般聲嘶力竭地嚎叫,她的兩條大腿漸漸地分離開來,被捲上了磨盤和碾子,五顏六的內臟拖了一地,血迅速地浸了黑的土地。鬼子們都鬆了手,默默地注視著著地獄般的場景,兩頭驢仍在不停地拉著,直到把這個16歲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兩半。

當天夜裡,我們剩下的7個女兵誰也沒有逃過一場兇暴的輪,第二天我們就又被分別送到周圍的據點去供鬼子們樂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個離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據點,那是一個很大的據點,駐在那裡的鬼子足有一個聯隊,上百個鬼子軍官幾乎一刻不停地將我們整整輪了兩天兩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別被帶出安室,歪在院子裡由他們給我們清洗下身,早飯後還要有一批鬼子下級軍官來輪我們。

可沒等吃早飯,一個鬼子中佐帶了十幾個鬼子兵急匆匆趕來,將我們兩人銬了起來,衣服都沒給我們穿,推上汽車,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們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麼事。到了鬼子司令部,我們到死一般的寂靜,關押我們姐妹的牢房沒有一點動靜,連牢房對面本女人的安所的房子裡都不見人影。他們沒有把我們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帶到營房最後面一個破敗的院落,院子裡,幾個偽軍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來的廢井,井旁放著兩輛小推車,車上裝著的兩車白的石灰。

看見我們兩個被鬼子押著的赤身體的女兵,幾個挖井偽軍用異樣的眼光注視著我們被押進旁邊的小黑屋。我們被推進小屋,門哐鐺一聲上了鎖,屋裡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外面挖土的聲音。忽然我聽見屋角傳來隱隱的泣之聲,藉著氣窗散進來的少許光線我看到屋角蜷縮著兩個人,兩人都光著身子,不停地泣,身體一地在發抖。我慢慢湊了上去,那兩個人看我湊過去,恐懼地縮向牆角,身體動的更利害了。

我忽然覺得那泣的聲音很耳,再看看那臃腫的身形,我幾乎口而出:「柳雲、柳月!」那兩人似乎吃了一驚,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地回過頭來注視著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倆,身子一軟,靠在牆角,嗚嗚地哭出了聲。我急忙挪了過去,果然是她們姐妹倆,倆人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急切地問我身邊的柳月:「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把我們到這裡,其他姐妹呢?」兩人象沒聽見我的問話一樣,哭的死去活來。我預到出了什麼大事,可看著她們兩人痛哭,一點辦法也沒有。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柳雲先止住了哭聲,紅腫著眼睛泣著對我說:「關姐,夏姐她們……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這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打的我幾乎昏過去,我走的時候小夏她們還有十幾個姐妹,怎麼……我吃力地挪到柳雲身邊,急切地問她:「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

柳雲哭著斷斷續續地向我敘述了事情的經過。她們兩人昨天被送給城外營區的一個鬼子師團長糟蹋,早上一起來,就有人把她們拉回了鬼子司令部,也是被直接拉到了這裡。一進院她們就看見幾十個鬼子都穿的嚴嚴實實,袖口、腳都扎的死死的,帶著大口罩,把院子圍了個水不通。

院子的東牆下挖了一個大坑,坑裡冒著嗆人的白煙,還有女人哭叫的聲音。十幾個鬼子正把小夏、李婷還有另外幾個被赤條條地綁的象粽子一樣的姐妹往坑裡拖,連只有15歲的葉靜子也不放過,姐妹們下身都燒著火苗,冒著焦臭的黑煙。她們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著扔下坑去。十幾個鬼子一起動手,先填石灰後填土,十幾個姐妹都被埋了進去,土埋上的時候,還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們活活埋在了坑裡。

柳月上來說:「本來他們要把我們一起埋進去,只是因為坑裡裝不下了,才把我們留了下來,現在他們又在外面挖坑,挖好坑就要輪到我們了。」我心裡沉沉的,這麼多美麗的生命就這樣毀滅了。我自言自語地說:「為什麼敵人忽然要把我們都殺掉?」柳雲低聲說:「我聽外面挖坑的偽軍說,這幾天來過安所的鬼子裡發現好多人生大膿窗,他們不清是怎麼回事,懷疑是我們傳染的什麼花柳病,就對我們下手了。聽說安所裡的本女人也都隔離了,送到不知什麼地方去消毒了。」我聽的骨悚然,上官文佳在一邊已哭成了淚人,大家都知道自己最後的時間到了。

外面挖坑的聲音停了下來,偽軍們扔下鍬鎬出去了。不一會兒,一陣囔囔的皮靴聲響起,屋門打開了,四五個捂的嚴嚴實實的鬼子出現在門口,我們的心都砰砰跳。幾個鬼子進來,大皮靴雨點似地落在我們光的身子上,他們大聲叫著:「起來,起來!」

我們掙扎著站起身來,我瞥見著大肚子的柳雲柳月被踢的下身都著血,把大腿內側都染紅了。鬼子用胳膊的木捅著我們,將我們推出門外,門外那口廢井已被掏空了,有一人多深,黑地張著大嘴。忽然一個鬼子掄起大,一將走在前面的柳雲砸到在地,另一個鬼子掄起子將柳月也砸到了。

幾個鬼子撲上去,用鐵絲把姐妹倆的手腳都緊緊捆在背後,兩個鬼子扒開柳雲的大腿,另一個鬼子拿著一大團棉絮,在旁邊的一個鐵桶裡浸了一下。他將棉絮拿出鐵桶,一股嗆人的汽油味沖天而起。他將蘸汽油的棉絮放在姑娘被扒開的大腿,用一小木將棉絮全捅進了她的道,只留了個小頭在外邊。柳月的大腿也被扒開,另一大團蘸汽油的棉絮也被進她的道。

兩個姑娘拼命掙扎、叫喊,鬼子絲毫不為所動,將兩個白生生不停扭動、嘶叫的身子拖到井口。一個鬼子划著一火柴,在兩個姑娘下身一晃,呼地一聲,兩股藍的火苗象毒蛇一樣從兩個女兵雪白的大腿之間躥了出來。兩個姑娘一起慘叫起來,慘的讓人都不敢聽。幾個鬼子一起將兩個姑娘掀下井去,姑娘的慘叫聲一下變的甕聲甕氣,井口冒出一股黑煙,散發著焦臭的氣味。

過了一會兒,鬼子們見井裡的煙火小了一點,往井裡倒了一車石灰,又澆了一通水,井裡噼啪作響,冒起濃烈的白煙,井裡的柳雲柳月姐妹的呼叫聲越來越弱了。幾個鬼子上來,把我和上官的手腳也都用鐵絲綁在了背後。這時一雙大皮靴走到被按在井邊的我和上官文佳身邊,一個冷酷的聲音傳來:「埋!」領頭的一個鬼子有點猶豫地指著我們倆說:「她們怎麼辦?」那個冷酷的聲音還是一個字:「埋!」一陣雜的聲響過後,黑的井口又被填平了,兩個剛剛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殘暴地毀滅了。

我和上官靜靜地蜷縮在地上等著鍬鎬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將是我們的歸宿。鍬鎬沒有響起,卻有四隻有力的胳膊把我們架了起來,我看清剛才下令活埋柳雲柳月的正是曾經審訊過我們的鬼子特務機關長伊藤。他轉身走出院子,四個鬼子架著我和上官跟著他出來,來到小院旁邊的一間屋子。

屋子裡一股嗆人的藥水味,我們被按在椅子上,解開了捆住手腳的鐵絲。他們扒開我們的大腿,伊藤拿著一把大鑷子輪撥開我和上官的仔細觀察我們的下身。過了半天,他放下鑷子,叫過一個鬼子吩咐了幾句。幾個鬼子過來,把我和上官拉起來按在地上,將一團乎乎的棉花進我的道,捆住我的手腳,矇住眼睛住嘴拉了出去。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忐忑不安地猜測著他們要如何處死我們。我們被架上一輛汽車,顛簸著駛向未知的方向。

車開了整整一天,鬼子們吃喝都在車上,誰也不碰我們一下。車停下來時已是半夜,我們被拖下車,跌跌撞撞地進了一個院子,他們把我們推倒在一間黑屋冰冷的地上,鬼子臨走前,將在我道里的棉絮掏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屋門開了,進來幾個人。他們解開我們的矇眼布,我看到在刺眼的汽燈下,一個象豬一樣肥胖的男人在盯著我看,好一會兒,我才看清他穿的是皇協軍的軍服。周圍全是說中國話的人,鬼子已經不見了,我不明白鬼子為什麼放過了我們,心裡忐忑不安。那個偽軍軍官用手杖撥著我們赤的身體看了好一陣,咂著嘴說:「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娘們!」說完帶人走了出去。

天亮以後,那偽軍軍官又帶了幾個人來到關我們的小屋,他讓人搬來兩張椅子,解開我們腿上的繩子,拖我們坐在椅子上。他身後有個口大黃板牙的瘦高的男人,一直賊眉鼠眼地打量著我們倆的身子。偽軍軍官對那人說:「老黃,這兩個娘們怎麼樣?兄弟從皇軍手裡來的,多水靈,管保人見人!」老黃眨眨鬥眼問:「怎麼都捆著?」偽軍說:「烈著吶,要死要活,也就你老兄能調出來。」老黃蹲下身,先捏住我的頭提起房,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用手撥開我的,一邊審視著一邊將手指探進我的道。

了一兒,他又轉過去檢查上官文佳的身子。良久他站起身來出了口長氣說:「本人真夠狠,兩個娘們都快給透了,落到他們手裡時肯定都還沒見過紅。那個小的也不過十六七歲。」

胖偽軍陪著笑說:「你是行家,給個數吧!」老黃把手伸到胖子的袖口裡捏了幾下,胖子瞪著眼說:「我可要大洋!」老黃又把手伸進去摸了幾下,胖子紅著臉叫道:「孃的,算便宜了你,歸你了!」我心裡嗵嗵猛跳,眼淚唰地了下來,我明白了,他把我們賣給院了。我寧肯立刻被他們殺死,也不願被他們這樣象牲口一樣賣來賣去,尤其是這樣不明不白地賣給院。可我們哪有選擇的權利,他們趕來一輛有篷子的牲口車,把我們上車子拉走了。

在車上,他們給我們胡套上了條子,又披上件大褂,好歹遮住的身子。上官一路哭聲不止,我的腦子裡卻轉個不停,把我們賣給院肯定是鬼子授意的,可我想疼了腦子也沒想明白是為什麼。下午車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們扶我下車,一見眼前的景象,我的心緊了,這裡我太悉了,這是新南鎮,緊靠我進山前工作的三區。這裡是游擊區,因為緊靠我們的據地,我曾經多次到這一帶活動,對這一帶的情況很悉。這裡是通往山裡我據地的通要道,我們很多糧食、藥品甚至彈藥都是經過這裡運進山去的,這一帶有許多商人在敵佔區和我據地兩邊活動。

我們被帶進一個叫翠明樓的大院,當天晚上老黃就帶著幾個膀大圓的打手,來強迫我們開始接客。由於怕我們反抗,他們還是把我們的手都綁了起來。院的客人基本上都是來往的商人,到這裡來都是為了解決生理的飢渴,所以一進屋子就是沒命的,甚至沒有人問一下為什麼要把我們捆起來。那一夜,我一連接了6個客人,到天亮的時候,下身都麻木了,可和在鬼子安所裡的經歷相比,這實在不算什麼了。

第二天,客人忽然增加了,白天就開始接客,到了晚上,幾乎連清洗下身的時間都沒有了,一夜接了十幾個嫖客。我旁邊上官文佳屋裡男人出入的頻率比我還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們的消息傳了出去,我們和院裡普通的女確實太不一樣了。一連5天,我們天天都是在嫖客叢中滾來滾去,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女,他們還是捆著我們,只是洗身子的時候給我們解開。

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個嫖客後,我去解小便,忽然發現解不出來,下身隱隱作痛。但我沒有權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讓男人不停地去。那天接完嫖客清洗下身的時候,我發現怎麼也洗不乾淨,總有黏乎乎的東西出來。再接客的時候,我覺已經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人每一次都疼的揪心。同時我發現被鬼子輪都很少出聲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時候也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叫聲。

一次我接完客人出來時正碰上她,她見了我哇地哭了,淚面地說:「關姐,我疼啊,疼死我了,我下邊都膿了。」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著濃,道口爛了一大片。我慌了,不知出了什麼事,叫來了老黃。老黃一看也慌了,低聲罵了一句髒話,命人把我和上官扶進一間小屋。他們端來一盆黃黃的藥水給我們洗下身,甚至把那燙人的藥水灌進我們的道,直到這時,他們還捆著我們。

當天晚上,上官發起了高燒,開始說胡話,下身爛的越來越利害,膿地,發出惡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來越利害,變成混濁的黃,裡面還帶著血絲,腥臭難聞。他們乾脆抬來兩個木桶,裝上藥水,讓我們坐在藥水裡。上官已經解不出來,臉蠟黃,不停地搐。

這時我才明白鬼子為什麼把我們放出來賣到這裡的院,他們要讓我們把病傳播給中國人,甚至傳入據地。送我們出來時進我們道的漉漉的棉絮肯定沾了病毒,那是為了確保我們染上病。明白了鬼子的險,我在心裡痛罵鬼子毫無人,也祈禱上官能度過這個鬼門關,她畢竟才是個17歲的小姑娘啊。可命運是殘酷無情的,上官文佳又熬了一個白天,第二天的晚上,這個品貌出眾的姑娘在連聲的痛苦呼叫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被殘暴的敵人折斷了稚的生命的翅膀。

老黃髮現上官的身子已經僵冷了,命人拿來兩領破草蓆,連我一塊用席子捲了,連夜扔到了城外的墳崗子。當時我也已經處在半昏狀態,心裡糊糊地意識到這是走向鬼門關。不知是老黃的藥起了作用,還是我命不該絕,半夜時分我竟漸漸緩過氣來。當我被夜晚的小風吹醒的時候,我膽戰心驚地看見十幾只野狗正在撕搶上官血淋淋的屍體,有幾隻還在試探著向我近。

求生的本能使我強撐起身子向遠處黑沉沉的鎮子爬去。我爬爬停停,直到天亮,爬到一條小路上,我就又昏了過去。我再次醒來,已是在一間破草房的破土炕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救了我。他家只有他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他告訴我,他姓李,他女人和另外幾個孩子都因吃觀音土肚死了,他要我留下來和他過子。我答應了,短短几個月時間,我經歷了地獄的熬煉,人已經完全失了形,沒有人再能認的出我,我連死的心思都沒有了。

我就這樣和老李過了幾年,解放前一年他支前死在戰場上。我帶著女兒自己過,由於我有文化,就在鎮裡的小學教書。解放後,我多次找組織說明自己的經歷,但沒有人相信我的話,我甚至無法證明我就是1941年二分區三區那個群工部副部長關桂瑾。

我瘋了一樣不停地上訪,但本沒有人聽我的申訴。我就跑遍京、津等大城市,查資料,找關係,我已經不在乎別人是否承認我是誰,我想把我親眼所見的梅花支隊最後的結局報告給組織。

奔波了幾年我才發現,在所有能夠見到的資料中,關於41年反掃突圍的記載中,竟然本就沒有涉及梅花支隊的隻言片語,好象這200餘名女兵本就不曾存在一樣。我的心徹底的涼了,我回到我戰鬥過、生活過、受苦受難過的土地默默地度過自己的餘生。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這受過非人摧殘的身子竟能撐到今天。我已經80多歲了,我已經聞到了墳墓的味道,但我不甘心,那200多名曾經風華正茂的戰友就這樣白白的慘死了嗎?我要把我知道的說出來,這樣,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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