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個心情故事】(1-8)作者: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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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奴家字數:4.2萬
101個心情故事之一:背「奴家」
小儀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把工資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麼苦的子,離家出去了。
國明失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裡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家,打理家務。有一個晚上,國明喝醉了,倒在上,吐了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糊塗地把女兒當作老婆,拉到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上,強姦了。小儀無抗拒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當做洩慾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赤,不住泣,脯一起一伏,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單一片落紅和,枕頭沾溼了淚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向女兒說做錯了。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麻醉的神智,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雞巴進她小裡的時候,口裡不住的呼叫著媽媽的名字。小儀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赤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呵護,再沒有踫過小儀身體一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都給她一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儀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國明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人來說,不曾瞭解,是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明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準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從雪白的背下到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在跳,臉紅耳熱,雞巴就翹起來。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前。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跑到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女,向他訕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雞巴在女的小裡,那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注了。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餘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睡了,國明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隻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布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一聲就跑了,到那裡去了?那麼晚才回家,教她擔心死了。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傢伙,召去了,把原來打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國明說,我不再想你媽了。我想的是……
國明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裡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明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才動念,而是整天心裡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願意,因為只有想著她,才有幹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一邊淚一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裡,把心裡另一半話回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慾,一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慾火焚身……隨便找個女,把給你買罩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說到這裡,國明情緒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裡地,衝進廚房去,拿起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的傢伙,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了就不會連累人……
正當國明放刀擱在脖子,一抹就見紅。小儀那會不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拼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一團。忽然,國明握刀的手沒有力氣,鬆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儀纖細的枝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隱,擐住小儀歪歪斜斜的,走了幾步。國明哭了,小儀也哭了,互相的擁抱著,偎依著,嚎哭。國明抬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一切衝動,慾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湧出來。國明嘴裡叫出女兒的名字,一邊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一邊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國明說,為什麼不讓我死了,就不會死了就不會傷害你了。小儀說,爸爸,你不能死,丟下我我弟弟,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明不敢再吻小儀。在寂靜中,國明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你那麼需要,我會給你。國明說,不行,你是我的女兒,那是傻事。女兒說,你去死了,不是一樣傻嗎?說著,小儀推開國明,解開衣衫,要讓爸爸在她身上解決他的慾。
國明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她的頭。小儀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進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前。國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明起了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女兒仍是個孩子的。他的手停在那繭覺著,小儀的好像漸漸隆起來了。小儀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罩的念頭,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的罩,一定會好看。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大褪下,就全身赤。
國明一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前。和大腿己現出曲線,恥仍未長出來,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的麻醉漸漸消退,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裡。小儀討厭他身上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的體擁著,本應該是慈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在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如木的雞巴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捧住小儀的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裡,並不需要冒失的衝撞,
窗外,風雨加,風夾著雨點,搞打在窗上,房間裡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和嬌。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不清是獸的釋放,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的高落下來的時候,對任由擺的女兒說,我又再錯一次了,我該怎麼辦?
這是個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愛起來。從那晚開始,小儀就睡在國明的上。國明在女兒眼前總得不配和虧欠,但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身邊,身體稍一不經意的踫觸,就會教國明觸電,的雞巴翹得高高,無法入睡。解決的方法就是那與他同共枕的女兒。國明這個漢子,中有細,每次合,總是對她不住說對不起,體諒女兒她年紀那麼小,就要擔當了儼如子的角,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慾,真的是難為了她。小儀卻很快就適應了愈來愈頻密的房事,不經意的踫觸變成刻意的挑逗,小儀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事的需要。國明為了叫他的良心好過一點,要小儀在上叫他做明哥。小儀覺得和明哥做愛,比和爸爸做愛容易一點,因為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一個臨界點,她就想大聲叫出來,叫一個愛著他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
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做愛,女兒有了高之後,做愛時漸漸就不再一邊作愛一邊罵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兒也同樣得到愛的快樂,那是他和前十多年夫未試過如此著想的。做過愛後,女兒纖細的身體,偎依在他懷裡,他心裡會有衝動,對她說一聲愛她。但總是吐吐,說不出來。終於,他在喉嚨裡那一句話,輕輕的吐了出來。小儀聽到了,仰起頭來,對爸爸說,明哥,你說什麼?能再說一聲嗎?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一聲愛你。小儀才年紀那麼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小儀心裡是快樂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她攀在國明身上,在國明的嘴上給了個吻,對他說: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話,要給我們些好子過。
幾番變遷,他們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在人前敢牽著手,很親熱的讓人看見就以為他們是對夫,口裡卻沒承認過。弟弟不記得從那時開始,就管小儀叫媽媽。那可能是小儀和他玩耍時的一個遊戲,她扮媽媽。於是,就把小儀叫媽媽了。小儀比弟弟只長几歲,媽媽走了的時候,弟弟兒紀尚小,沒有太多媽媽的記憶,就半是遊戲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鄰居前當做媽媽了。弟弟上學了,告訴老師和同學他有個媽媽,會令弟弟有多一點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在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麼大的孩子來。國明坦言弟弟是前所出,就應付過去,也間接承認小儀和他有的關係。相的鄰舍就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小儀聽到人這樣稱呼她,更儘量打扮得的成,但怎也抹不去臉上的稚氣。不過,國明給她灌溉的愛情,叫她比同齡的女孩發育得早。國明擁抱著女兒那己經有點像個女人的身體,能做出他想要的種種人的姿態,他就愈發的愛她,每晚都要愛愛。
每個晚上,都檢查著女兒一對正在長出來的房,在他久愛撫下,他想像著高高起的樣子,仍要等待,卻不焦急。他作愛得興奮時,會對女兒預言著那個時光的美好,並且在她前用手比劃著,用他的大手蓋住她的房,掏成個小山丘,告訴羞得赧顏的小儀,將來她的會聳起來,變做這麼大的一對圓球,掛在前。小儀不敢看,因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廂情願的幻想。可是,閒來,小儀會自己一對小小的房,催促它們脹大起來,和幻想著爸爸捏時的滋味。
在簡陋的房子裡,他們有了家的覺。弟弟上小學了,個子高起來,三父女同睡一,行房不方便。小儀讓弟弟自己睡開,那麼,把簾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親密一點,愛愛的時候,不必顧忌弟弟睡著了沒有。兩父女作愛的心情也輕鬆了,想做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做那些愛愛,但是在別人認為是可恥的事情。國明在進入女兒的身體並的時候,仍然說著對不起。小儀仍是含忍著羞愧和守住一個秘密,和父親過夫般的生活。國明說,有一天,這關係要停止,他們更害怕,有一天這亂倫之愛會給揭發。
得編做一個故事來過的生活,令愈來愈懂事的小儀抬得起頭來嗎?她原來發現,鄰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豔羨的。因為從來沒有吵架的聲音從他們的家傳出來。在學校等弟弟放學時,媽媽們換些閨中情報。婦女之間會說些什麼?
都是他們的男人的長短。原來魚水之歡不是想當然的。世間有不少個怨婦,得不到丈夫藉,或不知道高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會松馳了防衛,洩些口風,讓別人知道她和明哥的生活從沒間斷。竟然有比她成長,結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請教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這個年紀輕輕,初嘗為小子滋味的小丫頭呢?
小儀或許仍不明白,他和爸爸過的子,為什麼會比媽媽沒離開前更快樂。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裡清楚。他寧願是這樣,家裡多了點愛,少了些爭鬥。
國明的想法也不向小儀隱瞞,他明知道和女兒體結合,是不正當的,每次做愛,都會罵自己,總要說對不起。他雖然是愛著小儀,但終有一天,這亂倫的關係會停上,把小儀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長大了。不過,在他心裡和別人眼中,小儀己經是他的子。
雖然心裡這般作難,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這是個幸福家庭。幸福的子就如飛般逝,但他們提心吊膽的事,忽然臨頭。一個不速之客來訪,令這個鄰居都以為是快樂的三口之家頓時破碎了。失蹤四年的媽媽突然出現,要帶走弟弟。小儀不讓,就在他們的家門前大叫亂倫了。警察來了,強行把小儀和弟弟分開。國明趕回來的時候,給用手銬扣住。小儀尚未成年,給社會福利署監護。一則轟動的社會新聞見報,一對恩愛夫,原來是父女。
法庭判決,國明父女亂倫罪成。雖然弟弟不情願,向社會工作者哭鬧著說,小儀才是他媽媽,但是弟弟撫養權判歸那個陌生的媽媽。一般亂倫案,女兒對父親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證父親的不是,小儀卻向法官求情,表示國明沒有強迫她。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作供時,一直朝犯人欄那邊看過去,說他是個愛家庭,愛兒女的好爸爸。而且對她來說,也是她的好丈夫。並且,懷了他的骨。她出位的供詞鬨動法庭,令在場的人無人動容,法容和律師也搖頭嘆息。可是,依法定罪,國明送入監牢。
三年後的一個上午,一對母子在監獄門外等候國明出獄。兒子兩歲多,從未見過爸爸。國明不敢相信小儀會來接他。小儀說,她十八歲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堅決的要懷養他們的骨,不讓他們打掉他,生下來也不肯讓他們拿走他。
小儀要小娃娃叫國明一聲爸爸,他看一看這個陌生人,生怯得要閃開。小儀卻投在國明的懷裡,對他說,三年來,等候著這個子來臨,終於來到了。
監獄的圍牆不能阻隔這一對情比金堅的愛人。國明起膛讓小儀偎依著,他們回到從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舊。小儀把家門關上,把小娃放在小,對他說,爸爸回來了,爸爸和媽媽要睡一會兒。小儀在國明跟前,脫去衣服,將成的身段投映在國明渴望的眼眸裡。國明顫抖抖的手,替小儀解開罩,亮出一雙傲然的峰,高高聳起,有他當年預言那麼大。小儀說,你的兒子就是喝這些汁,枕著這兩團睡的。
國明沒有說對不起,因為三年的牢獄己付上過代價,而女兒己經成年。他們熱烈地擁吻,國明的手撫遍小儀的身體,甚至在小儀渾圓的股捏了一把,證實他並沒有做夢。國明告訴小儀,在獄中如何想像著她而自。稀罕的機會,小儀得到淮許到監牢探他時,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們的玻璃,撫摸她的臉和房。國明勸小儀不要等他,找個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儀卻守住他們的家,守任自己的身子,為國明把孩子生下來,並等候團圓的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這個愛。在監裡吃大茶飯的受人尊重,與年幼的女兒亂倫,並且留下孽種,會遭到同獄犯人和獄警的苛刻對待。沒有人相信他和女兒是真心相愛,他的故事也不願意和別人說,國明咬緊牙關,逆來順受,當做為自己的過錯贖罪。他再看見女兒豐滿的體,赤的擺在他眼前,又看看上睡著了的小兒子,他心裡仍有幾分矛盾。他心裡明白,這麼再次踫女兒的身體,他就不能容許女兒離開他了。
他盯住女兒的體,她把馬尾解開,甩一甩就坐在沿,仍是那麼清純和稚,卻作了他兒子的母親。小儀再站起來,湊到國明前面,在他耳邊輕聲說,明哥,你怎麼了?等什麼?我要啊,但作愛的時候不要太吵,我們的孩子剛睡穩了。
國明聽到女兒如此對他說要作愛時,他不能制止堅的雞巴要從褲襠突圍而出。
他覺得自己有點羞愧,竟然讓女兒察覺自己那麼需要她。小儀伸出她的手,從她爸爸的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褲襠中。女兒替他解開褲頭時,他簡直馬上要。
於是,兩個相愛著的身體,一個一個細,分離了,又再纏,合成一體。
國明有多麼別後的話要說,但決定不告訴女兒,獄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難受。但是女兒溫柔的兒可撫平他一切的屈辱,他們的吻一接合,就貼著。互相需索著,而國明頃時覺得,女兒需要他的吻是從來未試過那麼強烈。他並不猶疑的,吻遍她全身,發覺從前未曾好好吻過她。把他們合為一個身體的動作,是國明把雞巴到小儀子宮裡去,她上來時。他一面送,一面說愛她。而從她顛抖的聲音裡,他聽見小儀,他的女兒對她說:「明哥,我愛你。」
從此,國明做愛時不再對小儀說對不起。國明覺得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向他的女人說「我愛你」。正是「我愛你」這三個字,出自從來不解溫柔,不懂得愛的爸爸的口,就使小儀覺得為他帶著孩子,守了三年的子沒枉過。生了厚繭的大手掌在她全身愛撫,令她的房堅,愛湧。爸爸的雞巴札札實實的在她的小裡,淋漓盡致的愛高快要來臨,小儀緊緊摟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兒子的父親,把那被愛著的覺留住在體內。
這一對貧賤的夫,在惡劣的環境下扎掙求存,但恩愛得令人羨慕。他們知道,以後的子不會好過,這個世界對他們不盡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會常常來為難他們。小儀慶幸的是媽媽再沒找他們麻煩,雖然她掛念著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見面,如果仍記得相依為命的那一段子,會叫她一聲媽媽。她曾經在最貧苦艱難的環境中,像個母雞把他藏在翅膀下。小儀願意為這個家捱下去,憧憬著拉拉扯扯把她的兒子帶大。她的力量,是從每個晚上,愛他的男人和她做過愛後,那一臉的欣悅和滿足釋放出的。
你能想像,這一對不對等的夫,憑著一份忌之愛,並靠一雙手生活,會有幾多恩愛,會生育多少兒女,並一起老去,兒孫繞膝?同情他們的人會如此為他們祈福於上蒼。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幾對老夫少,可能是父女相戀而成婚,女兒以青伴著老父,與他白頭偕老的?
【完】
101個心情故事之二:鏡像「奴家」
從前的人信,鏡子不能向著大掛,它反映上,像給人偷窺了。
如果天花板上懸掛了一面鏡子,好像有隻眼睛俯察著著自己做愛,做愛時要要不要回避鏡子?
女人作愛的時候總是閉上眼睛,因為女人是用身體的覺,不是用眼睛作愛。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里的磨擦,會比陽具本身的賣相更能挑起。她閉上眼睛時,她的神就集中在與男人合,被愛著的那種受。男人大不相同,視覺勝過一切。只要看見女人房,說時遲那時快,他的陽具就會起。
可是,在這張圓的頂上,懸掛了一面鏡子。慧珊每晚做愛時,總愛張開眼睛,仰視鏡子。那面鏡子,像電影的銀幕,將她在上做的事,盡呈眼前。在鏡中,她看見她的男人,在上百般擺她,和她調情,把她得死去活來。
她的男人,從前是她的兒子。
慧珊她和兒子由母子變成情人搞到上去,與這面鏡子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上了兒子的,慧珊不會親身體驗到那面鏡子箇中的奧妙。她有點是寂寞,但不是為了追求剌才與兒子發展出一段崎戀。可是,看著鏡子的自己和兒子做愛,令她對生活充滿著期待。
怎會把一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板:她的兒子並不是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為一種裝飾,必須仰臥在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啟齒髮問,那面鏡子是為了誰?兒子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說,有妨礙嗎?你不喜歡就拆掉它。
不能說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做愛,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珊。在視覺上,男人永遠佔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
她在上,己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子的責任或是情婦的作用。一切由那個和她做愛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為適度的深淺剌,順著節湊的愛撫她。在情慾的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情慾之火中,把他們的血燒到沸點。
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是個佈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而不期然,她心裡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脫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脫光,躺臥在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就做成一個愛慾的期望。
在一段很長的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在她身邊。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她把進入她裡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
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佈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為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為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到陰道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致佈置睡房。只要有張,任何佈置,不要影響他們的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均勻地承託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單廝磨,好像一雙溫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進她的小,慢慢的給沒在她裡面。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陰道里的充實和陽具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麼的名家設計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寧願有這在她身體裡,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起碼,仍在她裡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房,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陰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一樣看見她陰裡的摺兒,和滴下來的愛。
然後,股抬起,,升起又落下。作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撥她的蒂,在作愛的餘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慾望的眼神,骨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的脯而眠。她需要這些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瞇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做愛時和別的女人有一樣事情不同,就是她張開眼睛,仰視天花板。當然,在愛的情中,她的眼光是離的,而且焦點是投在遠遠的一點,而不是他。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做愛都沒瞇上眼的嗎?慧珊學著他的語調說:「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緻,他做愛時要求慧珊做很多東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沒這樣做。
慧珊明白她的兒子要從她身體支取他的快樂,從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伴侶之間的互相需索。兒子既成為她家的主人,上也聽他擺佈。他需要他的女人作愛有反應,如叫聲,臉上表出享受愛的表情,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當他衝剌的時候,和對他說,他衝剌是多麼有勁,把她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尖給吻著,撫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她陰蒂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處於給擺佈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覺,更需要親眼看見一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合的種種姿勢。
第一次看見自己赤的和兒子在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種種的反應,她就承認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己經閉上眼睛,有幾分是羞恥,不敢看自己在做什麼。也有幾分是條件反,和情人接吻閉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來,覺得閉上眼睛會容易一種作愛。兒子一面捏她的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陰時,在瞇眼的縫兒,看到兒子鏡中的身影,光滑結實的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她問自己一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和自己的兒子作愛,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嗎?」
兒子和她做愛,並沒有因為有母子的關係而尷尬。慧珊故作的嬌羞,令他一定要把身體完全為止。他要在她身體無一絲半縷遮蓋下,任他飽覽,然後才進入她身體。他認為他們之間的親密的程度應該如此。對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麼好,他是絕對的傾倒的,不多看幾眼會覺得費。他付出那麼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親的身體據為己有。
母親能把身體向他徹底,表示他想要的東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入她身體裡,並沒有繁殖的意圖。是他表示對母親的愛的方式,並宣示他佔有她的權利。慧珊完全是順服的,依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他動手替她脫光的,都說明了母親己經徹底變成兒子的情人了。
從兒子慾望的眼光,和愛不釋心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慧珊把身體獻給了兒子發揮了滿足他慾的功用。慧珊有時會問自己,幹嘛要這樣犧牲相,把大腿張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要使出混身解數,務要把兒子留在這張上?追求的又是什麼?慧珊心裡有數。
不會為了一種美吧?兩條蟲扭在一起在動,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房,把兩團柔軟和,捧在手中,不任親吻,愛撫。頭含在兒子口裡,不住,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一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出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一般把兒子緊緊的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股和與她纏的作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鹹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為,那面掛在頭上天花板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念頭,就有些神秘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愛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事忙夜歸。他工作多忙也會給慧珊掛個電話,告訴她,什麼時候一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要不要做愛。
要做愛的話,讓慧珊能作好作愛的準備。兒子在上的要求也講究的,他會在電話裡告訴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內褲或不要穿,戴一條項煉腳鍊,怎樣打扮都有特別要求。有時,他會聲明,希望回來時,有一個奴隸接他,服侍他。讓他一進家門,就挑起慾。慧珊是情場老手,搞些閨房情調,當然能辦到。
做愛規定要預早通告,是個同居男女罕有的協議。是雙邊的,慧珊有權提出事的需要,兒子不能拒絕。慧珊可能在一個晚上有興緻作兩三個愛,但她約束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可能抗拒兒子他在堅的峰的親吻。不過,兒子過,雞巴從她的小一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她的尖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裡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把她像玩具玩厭了。
慧珊是一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一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你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換的兒子的眷戀和一切的供給。
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失身於前,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在慾上其實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當然不知何時,己經情慾失控了。她有時會後侮,那麼容易就給兒子哄上去。互相誘惑的遊戲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經洩了給兒子。她罵自己之餘,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當她看見鏡子裡,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練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裡,像個小女孩,並且雙雙倒在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身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赤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
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游下去。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讚嘆。
她怎麼在一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那個晚上,整晚己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進入兒子的家,就明白兒子己經用他的想像,把她脫個光了。她嗅到空氣中瀰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藉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經在兒子面前赤了。而這些都在她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尚未踫她的身體,己經有一種給脫光了的覺在她的皮膚上漫延著,是兒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經是赤無遺的在兒子面前。透視力並不只屬於「超心理學」或紅外線高科技。每一對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經設備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見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她對兒子說,為什麼整晚這麼盯住她?他說,你現在才發現,我是這麼的看你嗎?
慧珊說,你帶我回家有什麼企圖?兒子說,媽,為什麼不加上「不軌」兩個字來形容我心裡想著的東西?慧珊說,你承認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懷不軌了。
你刻意製造的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己經跟你上了,是嗎?不把我當作你媽媽了?告訴我,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會打媽媽的主意?
他說,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不過,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自己的媽媽,是一份無上光榮。對不起,「征服」
這兩個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難度,像攀上珠穆朗瑪峰叫征服一樣。我把得到你作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還有一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你一生,讓你住好一點,穿戴好一點。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們有長遠關係,但我給了她們很多好東西,為什麼不給我的媽媽,我最心儀的女人?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聽到兒子說「勾引」那麼充滿著含意的字眼,兩個字,皮膚有一陣灼熱的覺,雖然她甘願被「征服」,但是意識到已成兒子的獵物,令她愈來愈不自然。其實心裡知道了,仍是問兒子說:「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些什麼?」兒子說,你答應不跑掉才告訴你。慧珊頓了頓,點頭說,我能跑到那裡?
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豔的生涯,想改變一下。慧珊說,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兒子說,那個覺是你給我的。我有一個痴心妄想,我己說了。我為什麼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作我的女人,我己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開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個十分剌的玩意,你很快的應我的約會,並沒有拒絕那漫的定調,讓我覺得,我是有機會的。我就把我自己編寫的愛情故事發展下去。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媽媽替你煮飯洗衣服嗎?」那是顧左右而言他。慧珊說著,朝著兒子的睡房看過去。對他說:「你不會沒有別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間就知道有沒有說謊。」推門一看,正中央放了張大圓。慧珊走進去,坐在沿,仰首一看,鏡子照到她低V領口下呼之出的房和深深的溝。兒子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媽,你喜歡嗎?墊褥的硬度夠嗎?我相信很適合我們睡在上面作愛的。這公寓買給你的,房間也是為你而設計的,如果你喜歡,這張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條件是你要讓我和你同睡。」
兒子開門見山的這麼一說,慧珊愣住了。她預計兒子會先來些挑情的舉動,如藉故湊近,踫她的身體,甚至索吻和愛撫。如果不討厭,會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兒子會把手探進她的裙子裡,只要未給脫至赤之前,仍可逃走。現在,慧珊只能把話題暫時扯拉開,說:「你在這張睡過幾多個女孩子?坦白的說。」
兒子說:「媽呀,有幾多個女人你介意嗎?如果你告訴我你吃她們的醋,我會逐一數一數。並把我在上如何和她們歡的細節向你報告。不過,你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從回來了,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在慧珊的肩膀上,如微風吹拂,令慧珊有一陣涼意,透進她裙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泌著她的骨子裡。
慧珊警覺,事情發展比她想像的快。她開始對自己的定力有所懷疑。一個年輕男子的同在,會令她生命有充實的覺,但是同時會令她失去方向。和兒子一個禮拜幾晚約會,她己經在行動上接受了兒子對她的應許。他說要把她變成一個快樂的女人,他能給女人所要的虛榮—房子,車子,戒指和愛情。
慧珊是想知道兒子曾有過幾多個情人,但她口裡卻說:你的過去不干我事?
但兒子搶著說,你不要騙自己了,你介意。慧珊說,母親會介兒兒子有幾個情人?
我只是關心兒子的生活。兒子說,但我不介意你是誰?因為,我覺得,如果要和一個女人相依為命的話,那個女人就是……你。
兒子說,媽,你得相信愛情,沒有愛情我們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愛,沒穿衣服上廁也不會討厭。你想一想,我們就這樣一起生活,我的東西都是你你—房子、車子都給你。還有這顆鑽石戒指。讓我替你戴在指頭上,作為我對你的愛情的保證。
慧珊太相信愛情了,讓她的情一片空白。有個兒子每個禮拜跟她約會,讓她再給愛情一個考慮,但必須給愛情一個新的定義—母子之間,需要彼此的同在,是愛情的一種嗎?和他的手也沒拉過,吻也沒接過,就叫他相信愛情,慧珊也給搞糊塗了。不過,每一次的約會,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間無拘無束地倘佯,惹起的懸疑,終於有了枚戒指做結論了。兒子在等待著,慧珊抬起頭來,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來,對他說,拿來看看。兒子卻執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從兒子緊握的手,回她的手,把戒指湊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兒子說:媽,你看怎樣?能收下嗎?
慧珊點點頭。兒子就坐在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覺得應該把身子向兒子那方靠過去。兒子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要我替你把衣服脫下嗎?慧珊不好意思說不。兒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連衣裙的拉煉拉下,並解開罩。把袖子從膀臂褪下,見到慧珊健美的。兒子說了一聲,說:媽,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膚比許多少女還要細滑。我們以後作愛,你都要給我都看一遍。然後就在她肩頭,頸彎吻下去,吻她的背和房外側。
慧珊幫忙把阻礙著他吻房的罩和裙子都剝下,兩臂疊前,把房一擠,溝深陷,更見豐滿。兒子拉開她的膀子,略為撫她的房,和她赤條條的大腿,有點震顫。慧珊如此赤在兒子跟前,裝作鎮定,想到將要發生的事,就由心裡抖起來。現在,身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條寶石項煉和指頭一顆耀眼的鑽戒。項煉是生禮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兒子對他的戰利品十分滿意。
一切都在慧珊預料之中,兒子必定會為她嬌媚而傾倒。他裝作輕鬆,其實急不及待,站起來,也脫去衣服。慧珊雪白的體,閃爍著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溝。她刻意捧著雙,狀似害羞、掩護,實則托起峰託。
慧珊低著頭,說:「你說要作愛,是真的嗎?」
「戒指你己戴了,我們就按說定的進行。」
慧珊說:「就算我們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對嗎?」
兒子說:「那麼,你說。」
慧珊說:「都是你說的。如果我說不,你會不會?」
「你不會說不的。」
當然,慧珊不會說不,否則怎樣解釋她會全身赤的在兒子的上。她毫不抗拒就接受了兒子的和她接吻,然後,愛撫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撥了。
慧珊抬頭一看,看見鏡子裡兒子開始撫觸她之處,在她上親吻,並輕撫她的臉的鏡頭。耳邊盡是如何愛她的情話。她對自己說,這個選擇可能是對的。就張開膀子,環抱著兒子,讓一對尖抵住兒子的口。兒子對母親的反應喜出望外,也環抱著她,說:「媽,你己經是我的嗎?」慧珊沒回答,只仰臉上兒子的一吻。兒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壓在她身上。她看見,那個以舌頭打通門路,快要進她身體裡的男人,就是她愛的人。
兒子顧著吻她,愛撫她,卻顧不著進入她。兒子的手忙腳亂讓她懷疑兒子所謂的風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親做愛有些不同,令她無法一即入。但慧珊只用指頭把住兒子的,就找到方向,長驅直入,填滿了她。陰道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狀和尺寸。她上身的兩團和下身的另外兩團,在兒子手中擁壓了幾下,比一比那個結實,那個有彈力。慧珊會心微笑,她相信兒子是滿意的。隨後,兒子捧住她的股,想要再進深入。但她的子宮己給頂到盡頭,實無法再擠進一點。那是個好現象。慧珊心裡己明白,只要兩條腿把兒子盤住,就會為兒子製造一種有如進了處女的陰道的效果。
做過愛之後,兒子把慧珊她像個嬰兒緊緊的抱住,令她透不過氣。她偎依在兒子的懷裡。這就是結合成為一體嗎?慧珊想,看見鏡子裡兩個赤的身體骨勻稱,是配得上的。
兒子說,媽,你不單看起來比想像的好,作起愛來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太好了。我們己經結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給我。我會每個晚上和你作愛,出外公幹時帶你帶在身邊,有空和你環遊世界,把名家的時裝,最貴重的首飾,香水,都買給你,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作愛過後,我己經知道你願意了,明天我會差人去替你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兒子的話是多麼委婉,令慧珊在兒子的懷抱著融化了。但用指尖撫摸兒子的膛,說,你這些哄人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的對我。你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但回到我身邊,你要讓我得得你只我一個女人的待遇。我給了你,即是己經和你結合了。我是個專一的女人,只為一個男人而活。你要騙我的話,就騙到底。你知道嗎?要媽媽為你獨守空幃,是很痛苦的事。寧願你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你愛過我。明白嗎?
「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麼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裡,嚐到她的津。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麼一個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證,只愛她一個。
那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但她不會相信兒子只需要她一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係,和成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兒子一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為了兒子應許給她一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麼一個歸宿,有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她寧願每天晚上等一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著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煉,把他接上自己的上。
討一個男人歡心,對慧珊來說,太容易了。由其是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他的個瞭如指掌,而且有幾份是她縱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在上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嬴取兒子的嘉許,愛護和一切物質的供給。「媽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這是兒子進入她之前常說的話。他們在上是情人,兒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過,兒子仍是把她當作媽媽,這是慧珊極力爭取要保留的身份,雖然,大部份時間,她是兒子的情婦。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為她的心機用盡在維持兒子對她身體的興趣。只要兒子一天仍有興趣摸她的大腿,吻她,並對她說要和她作愛︳她就放心。慧珊其實會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主義者,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不過,她的安是衣櫥裡掛滿了品牌時裝,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兒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時收購的。她戴著的寶石項煉也愈來愈珍貴,塗的是法國極品香水。手上幾張兒子給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這是男人最容易供應給他的女人的。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裡就躺在上,等兒子回來。她會看著鏡中自己的體,把自己代入兒子,看自己美在那裡,在那裡?她自念身材只不過普通。她漸漸相信兒子看中她,並戀她,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兒子是個戀母狂。
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怪癖,是鏡子裡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張上做愛最讓她享受的,除了是有個男人對她說愛她,並觸摸她的處,和他會把那東西進她的身體裡,讓她受到的真實外,就是鏡中她給做著愛的畫面。當頻密的事漸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沒有電話,人也夜歸,她仍在上穿著最的睡衣,躺著,為一個可能不會發生的作愛的場面作最好的準備。
她漸漸明白,那面鏡子真正的作用,是給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讓女人看見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愛,當她的男人還未回來時,可以用自己的手暫代著兒子那又又硬的東西,在那陰暗、溼滑壁裡,進去,挖下去,又出來。她要閉上眼睛,讓兒子的面孔浮現出來,對她微笑,在她邊輕吻,並在她耳邊,稍聲地說,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是我的了,我現在……要佔有你:
【完】
101個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奴家」
兒子向母親求婚,怎辦?
沒有母親會遇到這種事,她親生的兒子要娶她,成為夫。做母親也不會想過,下半生會做了兒子的子。不過,那是我親身的遭遇。而我不是個沒主見的人。只怪我在一段子裡,頭腦沒保持清醒,容讓兒子幾個月來不住的追求和暗示。當他提出婚事時……我己有點情不自了。
他單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給他。
這是一段驚世駭俗的婚姻。
和親生的兒子,結為夫婦,確是匪夷所思,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內,不單容許,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慶祝。不過,至終,還是需要與教外人一起生活,這個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個自小怯懦、怕事、內向的兒子提出來,教我不敢置相信。
沒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點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諒解,拿我的清白和終身幸福一注押在兒子身上。
我那個兒子,是個最放心不下的。母親總是不願意對兒子放手,總是替他打算,從讀書、戀愛,事業和婚姻。我這個優柔寡斷的兒子,是個裙腳仔,我打算一生帶著他,想不到,是以夫的關係,身體和靈魂永遠結連起來。
一段歷萬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細說從頭。
從一個微妙的心靈應開始。
人類的天父有個美意,要我和兒子,走在一起,永恆地作祂的僕人婢女。
要為我們信奉的宗教辯白。世人說我們信「魔」教,鄙夷我教教義,甚至有人傳言我們亂敗德。事實上我們是最嚴守禮法的人,我們的教規比世俗道德規範更嚴格。我們尊重婚禮,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給女人在婚姻裡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沒有一個宗教主張「永婚」,即由有一種神聖婚儀所撮合的夫關係,能超越時空,存到永恆,讓女人永為男人的眷屬,今生如是,永世一樣。
永婚並非般世俗的婚禮,是教內神聖的禮儀,由本教教長祭司認可,並在莊嚴的聖殿裡祝聖。一般人倫關係,死了就終結,只有永恆的婚儀不變。天父的孩子,在榮耀的國度裡,不分階級、輩份。
但是,只有一種關係和名份可延續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聖殿裡締結的婚姻。
他們將在永世裡復生,永為夫,不住做愛,生兒育女,永無窮盡。
兒子和母親,父親和女兒締結永婚,據本教教義,並無不可。只要他們彼此相愛,信守永恆婚約,都為天父喜悅,並受教友祝福。
教會其實鼓勵信徒追查家譜,教內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過永恆婚儀的女冥婚,成為他們成為親屬永恆的眷屬,靈魂能藉以榮升天界。在教內微末的我,是少數與兒子在生前,結成夫婦的人。我和兒子的婚禮,是教內當時是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教會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聖殿內秘密的儀式中,把我倆永恆地結連在一起,並嘉獎我們的勇氣。大祭司說,在進昇天界的道路上,我們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止多重婚姻,將近親結合視為和罪惡,但教祖曾娶了三十個子。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無事。有些先賢曾遵教規,與繼母、同胞姊妹、姑母,嬸母,締結永恆的婚姻。他們的婚姻也是美滿的,是我們的典範。今天,為了避免世俗人干預,寡居了的母親,縱使極需要兒子的照顧和愛情,鮮有兒子敢承擔義務,娶母為。
當然,永恆的婚姻與體的結合是兩件事。冥婚的夫婦,陰陽阻隔,不能。所以夫的關係是名義上的,要到永世相會時,才可以圓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慾的話,永婚的近親可否有生活呢?當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無論他是誰,如果要求和子在體上有親密的關係,甚至期待藉體的結合,生養兒女,是他應有的權利,並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啟示的旨意。這是我對我教教義的理解。
登上祭壇,我們母子盟誓,彼此相愛。步下紅毯,進入新房,我們母子分享愛的歡愉,互作委身的明證。按教例,我們是正式的夫婦。兒子聲明納我為正室,因為從前多有多重婚姻的習慣。從此,我亦亦母的與兒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為為成永恆救贖
母親不輕易下嫁兒子。兒子向母親求婚也不簡單。
我比別的母親更呵護兒子。他是獨子,體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說他命薄,但剋父,可能養不大,離開家庭生活會好一點。
丈夫要子承父業,兒子卻以傳教為自任,為此,我曾與亡夫爭持。我常常要把他保護在翅膀之下、維護他。我去外國讀神學,我想飛去陪他,當然不容許。
飛去探望他,但他不願意我常去,他說,沒有母親會陪兒子去讀神學的,而且打擾他潛修苦行,對他太好照顧會壞了他的靈魂。但見他形容更為消瘦,做母親的痛在心頭。
他不願歸來,不過丈夫急病去死,他回來奔喪。
進修回來,他好像變了另一個人,臉上著一份從前所沒有的自信,神也飽滿了,雖然形骸仍是單薄。在律師向我們宣讀亡夫遺囑時,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見他以奇異的眼神,打量著我。他並不關心遺囑的細節,只注意著我。
以後,素來寡言鮮語的兒子,開始和我談論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讀,他明白到我教的髓,不是慾克己。體不是暫住的軀殼,都要在永恆轉化而為不朽。他說,他開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時刻。
他回來後,一直都在我身邊,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遺留的生意,他沒興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時間都奉獻作傳教工夫,而且,請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裡願意做的事,諒我在他身體,照顧他保護他。
他和我談的都是信仰的問題,我雖然篤信聖教,並世代為教友,但很慚愧,對經書是一知半解。由於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經常與教友集會,有點生疏。兒子簡直把我當作他的學生,把他的見解,一一分享。
跟隨他傳教的子,我看到他不為我所知的一面。他實在為聖神所用。平時不善辭令,談起道來就口舌便給。
我看見教內許多女孩子都上他,藉故親近他,其中一個,是我哥哥的小女兒,才十多歲,整天膩住他。我開始在她們當中替兒子找媳婦。他知道了,對我說,他只想念天國的事業,心無旁騖。
我並不警覺,他另有追求的對象,就是我。當然,他的言談舉止都很含蓄,後來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關懷,體貼。而他最主要的話題,是永婚的教義。
丈夫去死一年之內,我陪他跑過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記了喪夫之痛,因為他悄悄地就補了那個男的空位。
我開始盼望他出門傳教,我可以離開公司的辦公室,那不是我最願意留在在那裡的地方,而與他上山下鄉,去那些從未去過的小城,和鄉郊,見不同的人。
茶淡飯,並不講究旅館的設備,能歇一宵就滿意。兒子對我說,想不到媽媽可以過這種簡樸的生活。或者是為了傳教,又或者是有兒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營做的漫的情調,女人都會享受,但也會叫她有戒懼。兒子並沒有採取這種求偶攻勢,這是他的弱項,他從來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謹的。
而藉故的親近,會嚇怕了我,就誤了我們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誠意,和連他自己也不曉得有的氣質和魅力,引著我,打動我。
在相處的時光中,我們無所不談,並無芥蒂,卻不說兒女私情。我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裡,籌謀著一件大事。後來,我才明白那是我們的終身大事。
我其實和別的女孩子一樣,已經對他神魂顛倒了。我已經做了他的信徒,他一說話,我就留心聽,覺得他有道理。他傳教是成功的,他說一切有關經書所言說的,我毫無疑問地相信。他要我許以芳心,我會怎樣?他說,是聖神的召和經書的教訓。
在一次下鄉傳教途中,他終於說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話。聖聚會後,他和我留在教堂裡。他煞有介事的,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聽他說。在指著聖壇前,向我發表愛的宣言。他翻開經書,講解神聖的婚儀,永婚的教義。
我明白。
然後,他要我和彼此相視,四目投,單刀直入的問我,說:
「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沒有進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他說,你沒想過嗎?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獄。但你與教外人結婚,不能舉行永恆婚禮。將來,在體復活的黎明,誰把你從塵埃裡喚醒呢?誰會牽著你手,進升永世之國度裡?
我給兒子親切而關懷的語調怔住,腦海裡一片空白,茫然。
兒子隨即用慎重的語調,請我聽清楚,恐怕我誤解。他說的是認真的,是關乎救贖我的體的神聖作為。他說,你只欠了一個願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願意和你在聖殿裡立下永恆婚盟,並在永恆國度來臨時,認你做我的子,隨我進入天界。
這話,把我嚇死了。教義,我是聽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說的和我永婚的問題。在凝結了的空氣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恆裡,我將會孤獨淒涼,因我沒有丈夫。他說,我最需要的是個丈夫。
我結巴巴的,恐怕說錯話,問他說:「你是向我求婚嗎?」
他說,是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的心情給他這麼幾句話,就攪動得如大海翻騰。我他對我的靈魂的關懷,問他,你建議我們行「冥婚」嗎?像先知勉勵教眾與親人所做的那件事嗎?
他絕不含糊的說:「不是為你靈魂的緣故,那是救贖你體的神聖安排。我必須與你結婚你方有復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後,而是現在就要和我結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這一瞬間就作了決定。我默然不能語。
他說,在永世之國,你想與誰在一起?
他又說,我愛你,自從我讀神學回來,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侶。這一年來,我們是個好搭檔,我沒看錯你。經書容男人有許多個子,但今天為要教外人,我們不再三四妾。那麼,我只能有一個子,那個子就是媽媽你。聖神親自向我啟示,近並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兒子,你說的是名義上的……是嗎?」
「如你答允婚事,我願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責任。我明白你有事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給別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用來做什麼?不是個名份,而是二人成為一體。將來在永世裡,反正都是和你做愛的了,在今世教義並不止我們合體歡。這是關乎天父的意旨,聖神的託付是依歸,天命不可違啊:」
何以攔阻他?如果聖神給他這個領會。
三、聖神之愛燃點心中火
有一顆溫柔體貼的心,向著我。訴說對我的關愛。我心慌亂,說:「兒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亂,我要想一想。」
他堅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純真說:「媽,當然要考慮。聖教中人,凡事求問聖神。是祂意旨,心裡會有熱火焚燒。」
此時,只能點頭。他目光閃現欣悅的神,一反平常的拘謹,抓住我的手,對我說:「媽,你要明白,救贖你的體是我的任務,我會等到你說願意。就算到你臨終時才答應,我也等,並不另娶,因為我希望在永世裡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也會娶你。天使吹號角時,我會來到你墳前,叫喚你起來,作我的子。不過,那些我們現在就可以享受的體親愛,愛歡愉,要留待來生了。」
我們的肌膚甫踫觸,我就哆嗦。
加上他說到體的歡愉,我全身像火燙一樣,臉紅耳熱。丈夫死了,他是家裡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樣。
他變成為我情的對象。他從不開玩笑,對我說非我不娶。這事不能拖延。
我對他說:「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考慮。下個禮拜,我會告訴他。」
他說,求問聖神吧。那位以愛火燃點他的聖神,也會燃點你的心。說完了,自覺地,把我的手放開,有點尷尬。我低著頭,不敢正視這個唐突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見他豁然開朗了。
應該從那方面考慮兒子的求婚?沒有人可以給我意見。除了求問聖神,我開始以另一種眼光看他。這算是我對他的默許吧,步出教堂的時候,我們彷彿變成了一對戀人。在風和麗的下午,下鄉傳教,在鄉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頭,他牽住我的手,表示對我的親切和體貼。我讓他和我親密一點,讓我覺一下,假如和兒子有更親密的體關係,我的心臟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腦子不能轉動。我失去了自己,他牽著我手到那裡去,就隨著他。我們如常的逐家逐戶傳教,但我無心再聽他說教。只看著他傳教士的風範。他一來到,村民連活都不幹,都來聽他。他們都相信他是聖神的使者。
那個晚上,和平時沒有分別。吃過飯,我累了,不再談話就各自回房間。他送我到房門口就離開。一夜無眠,腦子旋轉著他的話。破曉時份,他如常叫我起,與我一起祈禱,卻不為傳教事業,而為私情。
下鄉路上,思索著我的將來。在路邊的大樹下,我要歇一歇,不覺枕住他肩頭打盹,醒來,在他溫暖的懷裡。他對我體貼地微笑說:你睡得很甜,像個小女孩。他想吻我,我覺到他心裡的衝動,衡量著應否這個時候吻他的情人。我仰起頭來,一片渾沌。在他的膀臂裡,我的面給抬起,輕輕的,我們的嘴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臉上,我啟開兒,給他吻了。我心慌亂,推開他,整理髮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頭上。我仍在他懷裡,他指著池塘裡的一對野鴨子,說,群兒,你看,世上並沒有偶然的事,連牠們成為一對,都是天父安排。
群兒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後,他這麼叫了我起來。我還沒答應過他什麼。
可是,我全身就軟下來,無力的投在他懷裡,像戀人的偎依著。我覺到他的手在我大腿上,輕輕的著,並沒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惘中,他扶起我,捧住我的,對我說,我們尚有路要走。
以後幾天,由於夜裡沒能好睡,他讓我留下來,獨自尋問神旨。晚上回來吃飯,也不多話,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詳著我。我也不迴避,任他看,如果他認為我好看的話。然後拉著我的手,在夜中散步,報告我今天到過那裡,見了些什麼有趣的人。他說到傳教的結果,特別興奮,揮起手來比劃。
與他手拉住手,並讓他摟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擁抱,他並沒有在我身上放肆。這一個晚上,月明朗。回到旅館,我們覺得都很親近。在我房門外,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群兒,我愛你。他每叫我一聲群兒,我就全身沸騰。他捧著我,這在那裡,像我們常常這樣吻著一樣,吻我,像戀人一樣,
我不敢回頭望他,恐怕他藉故隨我溜進我房間,我知道如果讓他進來了,我將抵擋不住他對我身體的要求。每一天,我覺得憶中那點小火舌放大一點,侵蝕我對他說不的意志。而他對我的愛火高張,簡直已經撲過我這邊來了,我受到那熱力的輻。我已經默認是他的戀人了,他大可像別的男人一樣,要求我把身體先給他。他卻止乎禮,我們有親密的體接觸,卻沒有越軌。
每一天,他總有機會趁吻我時,愛撫我的身體,進而佔有我。我心裡有一條底線,他應該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而我體會到他在熱戀中,而且是他的初戀。
若果他解開我前的幾顆紐扣,或脫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為我不能放下母親的身份,但我既然願意考慮他的求婚,而那是一個求偶的階段,我會讓他享受一下我將會給他的身體的覺。
他沒有這樣做。他只踫我衣裙之外的肌膚。他的手游到膝蓋以上,裙沿褶邊,就停在那裡。這是我防避著他的最後一道防線,我穿了兩條內褲,都己由裡而外溼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氾濫,真的羞煞人兒了。
我知道他多麼愛我,想要我。這叫我的考慮更迫切,因為他對我是認真的。
早上,我等待著他叩門,見面時,他急不及待和我擁抱,接吻。好像相隔了一萬年。他己不滿足愛撫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觸摸一下我的房,以他的手比一比它的大小。於是,在鄉郊背靠著大樹,我們互纏肢體彼此愛撫。我曲膝而坐時,裙子柔軟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了出來。他長大了,未見過我大腿,在陽光之下發亮,向他炫耀。他輕的踫一踫裙裾,它又再褪下一點,差不多讓全條大腿都了。
在那裡,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體,在內褲的邊沿,撫觸我,受著我體將會給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奮。我體會到,大腿讓他摸了,仍不能滿足他,要讓他探索我的房,如果他想現在就摸它的話。我們的吻愈來愈深的時候,幾乎醉了時,他的手就向上移,沿著股肱,際而上,捧住房外側。我房在他手裡,顯得有份量,他沒有拿在手裡不會知道,它是多麼的堅,出來在看頭。
不過,他不會這樣做的。他只隔住罩和我的罩衫,輕輕的愛撫,覺我的頭在他手指拿捏間,堅硬起來,正如他褲襠裡會堅硬一樣。
我有點可憐他,更是尊重他,這年輕小夥子,能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兒子。
我愈來愈相信他,聖神給他的負託,是真實的。於是,我更放心的讓他吻與愛撫,最後,我那一道防線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著彼此的身體,我的撫觸必定挑起他的慾火,但是,我儘管的去享受這身體最直接的、親密的接觸,卻不需要任何人為的防線。那道防線在他心裡。終於,他隔著內褲,愛撫我的下體。
他在我的褲襠裡,摸到我私處的形狀大小,陰張開,滲出愛,黏住他手指,是什麼況味。我應該相任他,結婚之前,不會奪去的貞。他也不說謊,仍是處子。如果我嫁給他,我會把他的初夜留在房。
其實,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脫光了衣服,他現在不會上我。他嚴守教規,絕對不會侵犯母親的身體。直等到我告訴他,我是屬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徹夜跪下,求問聖神。天亮了,他叩我門。焦灼眼神迫視我,躲避他的方法,是閉上眼睛,讓他深吻。而他的舌頭,要在我齒舌之間找到答案。
我竟依戀這一刻的溫柔,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暫且不理會那關乎我倆一生幸福的決定,如果我現在對他說不,求偶期終止。我們不能再有親密的體接觸了。
他不勸說,蠻有自信的,牽著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講壇說教,有大將颱風,詞鋒銳利。與在臺下判若兩人,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講章,深深動我,讓我淚。禮拜完畢,會眾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過來,等待答案。
我求聖神賜我勇氣,深深了一口氣,說:「我們馬上結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
說完了,羞澀之情難以隱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張開膀臂,像是對我說,群兒,以後我的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說,投進我的懷裡吧,那是你永恆的歸宿。於是,我就撲向他,兒子不顧聖所莊嚴,擁著我,瘋狂地吻我,與他雙雙倒在長椅上。我也開始愛撫他,吻他。他以吻,尋找的舌頭和我對他的肯定。
我的頭,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為他所愛,和玩。裙襬揭起,一隻冷冰的手探到裡面,從膝蓋摸上去,撥兩腿之間那地帶。手指陷進了陰的縫兒,輕輕的廝磨,並進去幾分,未觸到陰蒂。他的手指了沾溼我湧的愛,我己預備好,將身體給他了。
這七天來,兒子愛撫我,吻我,沒反抗過。現在,他潛到內褲底,摩挲那細滑的肌膚和的神經,也不反對。我的內褲已給拉到膝蓋之上,他可能想脫去它。我會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處和現在就進入我的身體的話,不過,既說我願情,我的身體是屬於他了,情到濃時,他現在擁有我,我會讓他的。忽然,那挑起我情慾的手,從裙底出來。
我張開眼,看到一張嚴肅的面,對我說:罪過。我們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許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己開始籌備婚禮。我不想鋪張,以為只是兩個人在聖殿裡行個儀式,誰知聽他說來,要搞個世紀婚禮。我這個兒子從來只愛追尋宗教,別的事都不沾手。我問他要我做些什麼?他說,媽,你不用擔心,給我安排,你只管做個漂亮的新娘吧。他從早上忙到晚上,與各地聯絡。回到家裡,從義大利專程飛來的著名婚紗設計師,己在等我們。
我們只戀愛了七天就訂了婚。他搬進我的睡房,著工人把他爸爸的遺物都送走。婚禮在一個月後舉行。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婦。旅途上,就和他同睡,並未行房。大局好像已經定了,但是才覺得他雖然是至親的兒子,而且將要結成夫婦,但是,忽然,那個睡在我身邊的人,好像是個陌生人。不過,我放開懷抱,在他面前更衣,習慣一下後親密的夫生活。
他為婚禮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邊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大腿、膀子,肩胛都,也不戴罩,頭凸現,溝得很深很深。但是,他看見了並不特別興奮。只是接吻,和輕輕的撫摸我的身體。
在家裡,我把最的睡袍、和罩和內褲都拿出來,期待著我們會有更親密的行為。他與我同而睡,已經讓我全身火燎火燒。每一個晚上,都沒行動。
難道他要我啟齒,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嗎?
我穿得更,半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只是對我笑一笑,禮貌地說我穿得很好看,並給我睡前一吻。我把他纏住,把他的手放在我房上。他把我的房拿在手裡,幾下。他一定會覺到我的頭在他手裡堅起來,我以為他會把那對抵住他手的東西掏出來看看。可是,他沒有那樣做。他放開手。把我抱上,
他腦子裡只有永恆的婚儀……
我說,既定了親,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剋制自己呢?
他說,我的群兒,不用擔心我。我是願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會和你合,這是你的權利。不過,婚禮尚未舉行,你仍是我的母親,祭司未把你的身體給我,未算是我的子。如果,現在出你的下體,就有違教規。
我說,但據世俗習慣,我們有口頭協議,算是夫了。我們同而睡,不用那麼拘謹吧。他說,群兒,我的好媽媽,你放心好了。我沒事,我會和你做愛的。不必為我著急。我也保證,我很愛你,不會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屬天婚儀舉行之後,把我處子之身給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個丈夫,但我知道你為我保守住身體,你只會把身體給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體給我。我要我們體,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圓滿的時候才結合起來,那不最美麗的一件事嗎?
我以為你對我失了興趣,我說。
他說,不會的。你知道我多麼的愛你,想要你。和你一樣,急切的期待成婚的子來臨。
然後,他再吻我,吻得深點,並且,在我身上的地帶,來來回回的愛撫過。他的命子起來了,讓我知道,他對我是有慾望的。我索脫去睡袍,把上身完全。他很緊張,想阻止我。但睡袍己解開了,我把它丟到老遠。我對他說,教規不容許你脫光我,但沒說我不可以自己脫。我就把睡袍、連罩自己也脫了,對他說。我答應嫁給你,身體已經屬於你的了。你要不要我,是你的決定。我相信你,你會用合適的態度對我,正如經書所說。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對在他鼻子前面晃動的團,他把我的體包裹在他懷裡,不住吻我,安我,並且摩挲我的房。對我說,我的群兒,我的好媽媽,不要難為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愛你,正因為你的身體是多麼惹火,挑起我的渴望。請你脫到這裡為止,不要把內褲也脫了。真愛可以等待……
他說著,隔著小內褲單薄的布料,在我的陰的縫兒,輕輕的搔,像替搔癢似的。滲出來的愛先在白的褲襠,溼了一小點,然後滲透,擴大,把陰也透現出來。我的我在他懷裡哭了。他不知道我為什麼哭,我也說不出一個原因,就是想哭。我好像懸在半空,有時落在深淵裡。我一時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時又想他和我做愛。可能我害怕他對我的體興趣不大,只關心他的神聖籌謀。對一個女人來說,既己放下身段,願意做兒子的媳婦,永恆太遙遠和長久了,等一個月也像永恆.
他已經夠體貼了,我哭的時候,諸般安問候,對我說,不用擔心,聖神會保佑我們的。我說:「我知道他從來是個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兒到想要你,你又不給人家,叫人家怎辦?」他說:「我們先分開,待婚禮再見面,行嗎?」我說:「不行。」他說:「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生活開始前,我們暫時只能淺嘗一下,算是頭盤吧。」
還未成婚,就開始為婚後生活焦慮起來。在兒子的懷裡,總是有不夠紮實的覺,才會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才應該有的愛生活。總是有個陰影,害怕有一天,風來了,他會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當我不能做愛,他失去慾的時候,他會不會要我回復他母親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復母子身份,我們還可以像夫般相愛嗎?
我己經朝著和他成為夫的方向打算了,為什麼會想到回頭路?
五、共譜琴瑟母子成一體
步上紅毯子的子,終於來到。
他安排我們在國外結婚,避免令我尷尬。我們秘密飛到一個美麗的海島上。
那裡的聖殿宏偉,裝璜華麗。我們的婚禮極為鋪張,婚紗、禮服、晚裝是名家設計,請了美國教會著名的詩班頌歌獻唱。一百零一件樂器的管絃樂團奏出「結婚進行曲」和聖詩。教長親臨主婚,把我帶到祭壇前,舉行世上的婚儀。然後,兒子牽著我的手,進入聖殿最神聖之處,換了聖袍,再進入至聖所裡,舉行永恆婚儀。禮儀絕密,不能洩,有違者天譴。下午,筵開百席,宴請各地教會領袖。
美國著名的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興。我和兒子在舞池中,一手執住曳地的紗裙,讓她摟住我的纖,翩翩起舞。
房之時,他以處子之身和我合體歡。婚前他曾怎樣愛撫過我,早已說明他是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職,當然要給他臨場提示。他把我抱進新房,吻過我後。我替他寬衣。我的丈夫,長大之後沒見過他的體,求偶的七天,也沒過多少的。他文質彬彬,來比我想像中結實,仍是那麼瀟灑俊俏。記起他求婚的神態,裝作老成,其實稚氣未盡除,現在,這個夫少老成的兒子,是我的丈夫了。脫去衣服的兒子,那話兒在兩條腿之間,翹了起來。赤的他,更見質樸純真。
我跪在前,輕輕的吻他的命子,對他說,這東西以後是我的了。
婚禮是作一場秀。在上是另一場。都要做一場好戲,尤其是我們的初夜,要他留下美好回憶。相見的時刻來臨。我卸下晚裝時,叫他不準看,他老實的不看。我這可惱了,新娘的體為什麼不看?
我見他不看,心裡嘀咕說,叫你不要看就不看嗎?你看啊,你看啊。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權看你子的身體,這個月我花了那麼心機纖體,瘦身,就是讓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內,脫衣,至身上一絲不掛,卻不抹去面上的脂粉,保留著在祭壇前,他揭起我頭紗要吻我做他新娘時我那最美麗的樣子。我覺得比我初次步上紅毯下嫁他爸爸時更美。
他走過來,從後面環抱著我,對我說:「群,你等待的時刻到了,我現在要和你合。你不會後悔嗎?」
我把的手挪到我的房上,著他使勁的,直至我的頭脹大如彈子。我對他說:「不後悔。期待著這成為你女人的時候。來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好對我。不要辜負我付你的一切。」
他說,是的,你己經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份和名譽都給我了。我會珍惜,愛護你,像愛護自己一樣。以後我們就是夫了。他說,群兒,你以後要愛我。
我說,我從來都愛你。現在嫁了你,是你的子。以後我以子的身份的愛你和讓你愛。
他說,子和母親的愛有分別麼?
我說,是一樣的愛,只不過,還是你母親時,我不屬於你,你也不屬於我。
我不會把身體給你。現在,結成夫,我們的身體就不屬於自己,是彼此相屬。
你進入我身體時,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想和我怎樣做愛,就做。
他說,那麼,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了。說著,吻我的頸窩,肩膀和背。
我轉過身來,把我的一對房抵住他前,讓他吻我。他吻我的兒,吻我的和我最隱密的地方。我的下體,在他面前完全暴。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刻,我渴望著,我的愛人在那裡把我完全佔有,我就不能反悔,也不能走回頭路了。
我對自己說,真的沒有回頭路嗎?我搞什麼鬼?就這樣嫁了給自己的兒子,而且讓他做著愛了。我一定是瘋了,著了他的魔,有點不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是真實的。但我的身體最老實,兒子進入我身體,在我裡面順著他身體的本能,和我給他的提示,一一。一切的過程,它都記錄了,成為美麗的回憶。他的命子很硬,但不夠勁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憑我的經驗,這個男人快要。我以大腿緊緊的夾住他,把他多留住片刻,並及時從他的命子那裡,獲得快。高漫過,退去,他很快就退出來,完事了。
但不失為一場我認為是滿意的愛,我想像中會剌一點。但做起來,好像很自然,平常。不是每一對新婚的夫婦,第一次做愛都能有高。我的初夜以為那是高,其實沒有。我因為從前的生活,才會有所比較。我們能這樣配合,我相信已是完美。我心裡的慾火,是聖神在我裡面點燃的。看看我新任的丈夫,他一臉滿足,他必定以為完美。
兒子很尊重我,做過愛後,替我蓋上薄被,遮掩我的赤。他問我,你覺好嗎?享受嗎?
我覺得他應該仍擁抱著我,讓我們一起入眠,不去討論做愛的事。我說,要媽媽怎樣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說,不用害羞,那是人倫之大道。你現在是我的子了,令你享受愛的快樂,是我的責任。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說,那麼,你還用問我,你自己怎樣人家的?你還要問人家這個問題。
你真的不知道嗎?
他可能不知道,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鑽到他懷裡,與他相擁在上,看著窗外夕陽沉到海里。我們沒有起吃晚飯,我們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開薄被,用舌頭舐我的小,和頭。是他。把我醒。他說,他從來以為自己是慾不夠強,恐怕不能應付女人的需要。沒有別人女人能挑起過他絲毫的慾念。只是你,的群兒,讓他的慾旺盛起來,又想做愛了。不過,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張開膀子,繞住他的頸子,說,子要服從丈夫的,這是經書訓言,如果你想做愛的話,我不能拒絕你的。而你又這樣人家,你不給我,就是對不起你的子了。
有那個子,不願意丈夫愛她,渴慕她的身體?如果我把終身託負了他,他對我旺盛的慾,是個好肇端。兒子一定看見我那期待著他體貼的神情,面上立時發出光彩,壓在我身上,愛撫我全身,至熱不可耐。我把他的命,現在也是我的了,帶到小的進口。他一,就全沒入,不比剛才那般堅硬,但受是一樣的充實。
我對他說,我的丈夫,現在先別急著到最深那裡,慢慢來,享受一下你的東西在我裡面的覺。
他照著我的意思,體貼著我做,他的漸漸勁兒加強了,等我開始抬起,抵住他,頂上去,他才深進,一深一淺的,協調做愛的韻律。他沒有令我失望,給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做愛狂,而是細水長的恩愛。房間裡,我們的息漸次給窗外的水聲所淹蓋。我在彷彿給他的所浸沒的溼漉漉的覺中,睡了。
在海島上,每天在海灘散步,看出落,在棕櫚樹下接吻,愛撫。島上著名的餐廳我們都吃遍了,有時出海釣魚,把釣到的魚帶到餐廳去。他不愛游泳,坐在酒店的臺的沙灘椅子上看海。我夠膽穿了一件比堅尼泳衣,躺在沙灘上,把全身曬成健康的膚。他似乎對我的身體愈來愈興趣,把焦點投在我半的身上,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內心潛藏著一種恐懼,如果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執著,我下半輩子就苦了,在人面前揹負著亂倫的罪名,卻拿不住一個男人。他的所謂神聖婚盟只是言說而沒實際。謝謝我所信賴的神明,在間,他談論夫合是聖神所喜悅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做愛,要令子滿足,這是她把身體給丈夫所應得的對待。
他總是用那溫柔的撫觸起我的慾,把我的身體廝磨得炭火般熱,才進入我的身體。他命子剌入小陰,那角度剛好抵住我的陰蒂,一深一淺的,就觸動了一波一波電般的快,從背後幅開去,漫遍全身。每天他都和我做愛,他的命子應該磨練得不會太。但他總是幾下,很快。可能他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不是沒有高,或是快,只想他在我裡面的覺,能延長一些。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時間作前戲,先起我的情慾至極點,才進入我的身體。之後,不急於拔出來,讓他的東西漸漸縮小,滑脫出來。
可是,他只懂用一個姿勢,在我上面。我想換個新的體位,他似乎不樂意,總是把我壓著,從上而下沉入我裡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勁度,卻是個結實的覺。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對現實的海島上,我們母子夜做愛。倒也細味到,他已經用了他的方法來愛我。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撫觸、輕吻和夾雜著聖書訓言的情話。
事實已做成,我們母子已經結為一體,我的兒子變成我是我的丈夫了。我仍在調校我們的關係,尋找著最合適的方式,上和下,做他的子。沒有回頭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沒有人可以分開。
六、權謀奪產情愛翻波瀾
月歸來,把婚事告訴大哥。我們這趟外遊,帶了幾箱行李,不像去傳教。
他是聖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對母子在聖殿舉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見我和兒子滿臉風,不用我開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說,你瘋了嗎?兩個月前,己有你們母子睡在一起的謠言,傳到我耳邊。
我們親密的舉止,接近我們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何況他在我家裡有耳目。
他說,你先夫的家產,已經在我們控制之中。為什麼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兒子的九手段呢?如果你需要個男人,說一聲我可以為你安排。你的兒子是個病壞了的書生,你以為他可以滿足你的需要嗎?
我給他氣得要死。我說,兒子的心願是救我的體於永恆.他恥笑說,他要你上的服務,你不能拒絕他,是嗎?
我說:「不是這樣,你要胡說。他追求的是永恆婚姻,教內確有其實,也有所據。」
他說,你只要告訴我,你們母子結婚是否確有其事?
我說,是的。
他說,你們是否有了體關係?
我說,不用隱瞞,我們每天都行房。永恆婚儀容許,合乎聖訓。
他說,罷了,罷了。你們的醜事,我後不了管。你的歪主意,終於會自食其果。
當然,教內的神秘儀式,教徒要嚴守秘密。在教外,沒有人知道我和兒子有夫婦的關係。在公司裡,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內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權重,先夫在生時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們之危,顯出來。他想謀權奪產的狐狸尾巴,很快出來。局面變得緊張。
我這個丈夫,全無生意頭腦,本來不愛管事。可是婚後,好像已經完成聖神的任務,又可能耽於魚水的歡樂,傳教的熱心漸冷淡。他開始出公司視事,我初以為是好事。他是董事長,重要事務要他出頭。我靠著從前與亡夫的生意夥伴的良好關係,生意維持下去。可是,幾個月後,他以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來,聘用教內的同道,任公司要職,惹起老臣子不滿。再而,斥巨資捐獻我教建造聖殿。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從前是母親身份,會仗著輩份,施點壓力,給點意見,但是,當了他子,在人面前有些話就不便說。
於是,為了他在公司這些錯誤的措施,兩夫爭拗不休。爭吵是傷情的,對新婚夫婦,傷害更大,他處事不成的弱點就暴無遺了。作子的能體諒,股東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職務,一怒之下,走出辦公室,回家去了。他沒有追上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們吵了架,他們都很困擾,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衝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說過不管我們母子的事。
當晚,他回來了。婚後一年,他已經不能每晚做愛。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連命子也疲倦,有幾次中途軟化,的時候滑脫了出來,不能再進去。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臉,上時,想與他和解。夫是一生一世的,總不能為一兩件事而破裂。我在睡房裡,等丈夫回來。我想通了,不再過問他的生意,讓他學習獨立,處理生意。我希望,閏房的樂趣,或者能補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來了。踫也不踫我,儘管我主動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沒有反應,沒有做愛的慾望。我在他面前穿上度月時穿過的的睡衣,內褲,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脫衣舞,向他求愛。他那話兒軟綿綿的垂下來,擺來擺去。那是他和我冷戰嗎?還是已經討厭了我呢?
「你不做愛,那麼我們說話好嗎?」我說。
他不理睬,轉身揹著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子掏出來,它它。他不耐煩的甩開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我這可冒火了。把枕頭捽過去,就走出我們的睡房,到他從前的睡房獨個兒睡。我以為他會趕上來和我說對不起。沒有。然後,我才明白原來是自己犯賤。他不會來和我說一句好話的。
我哭了一場,只能認命,嫁了給自己的兒子,他什麼德,自己知道。
幾個月甜的新婚生活,從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說話。我不和他同,他不介意。幾個月沒行房事,也不著緊。
我們的婚姻亮了紅燈。
在家裡和公司裡,局面都緊張起來。公司業務大不如前,現金週轉不靈。聽聞大哥連同其他股東,要求兒子解釋那一大筆捐款的決定和報告資金週轉辦法。
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有了身孕。那是我預料不到的。連這件大事也沒告訴他,可見我們的關係多僵了。而公司裡發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擺佈,讓兒子墮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後,其實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權術,給攻於心計的大哥玩於股掌之中。
兒子知道事態嚴重,有一個晚上回來,低聲下氣的把困局向我說,我早己知道。他請我出頭與股東調解。我們夫婦和大哥開了個會議,他以我們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財務危機迫宮。條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兒為。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沒一口拒絕。他認為履行了娶母的神聖任務後,只要合符教規,納表妹為妾也不違背原意,如果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他優猶寡斷,把我氣得七竅出煙。我明白了,現在我只是他失寵的子,也不能再以母親的權威提出意見。
姪女說,從來就愛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絕不計較。
她衝著我說,她年輕,和表哥沒代溝,思想會接近一點,對後一家人相處有幫助。
她弦外之音是說,姑姐老了,氣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出來。因為我說任何反對這婚事的話,只讓人家執住把柄,說我和姪女爭風吃醋。
事實擺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會察覺那是對我極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裡,我是長輩,論教規,和神聖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子。我不單無地位可言,而且亂倫有罪,揭發了會教丈夫身敗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應了,那是教規中納妾必須過的一關。姪女未成婚就搬進來。照他的喜好佈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寢室。她把主人房裡屬於我的東西,連我們結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過夜。兒子和我在上舉不起來。在她上呢?能令他的慾回覆嗎?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臉得意的神,向我示威。那麼,晚上,我把自己關在斗室,撫著結婚照片哭。淚乾了,彷彿聽到隔壁叫的辭戲語。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禮,沒有進聖殿行屬天婚儀。我明白是什麼原因。只有我聽到,當,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在我耳邊向我說出「密語」為約。為了顧全大局,我親作主婚人,頂著隆起來的大肚皮站出來,自嘲說中年發福。他這個時候才發現我身材的變化,跑來我身邊,問我我腹中有了他的骨?我叫他回去新娘子那邊。
在婚宴上,姪女按俗例給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給她一封紅包,扶她起身時,他向我出勝利者的笑容,對我輕輕的,不叫我婆婆,叫我作姑姐說:「佩服你那麼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應該謝謝你。」
其實我的身孕已難己遮掩。城中傳各種閒言,有狗仔隊在我家附近要揭社會醜聞。為免對兒子不利,我秘密出國待產,臨別那個晚上,他來到房裡,在我前,俯身吻我,我別過頭來,但他追著我,把我吻住。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對我說:「群兒,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禱,祂己赦免了我,也會看顧你的。」然後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內褲,要和我做愛。
我說:「回去你的新歡那裡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輕,。你不需要我了。」
他說:「她不懂得做愛,以為在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討我歡心。」
我說:「你不要編故事騙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還是繼續脫我的衣服,把我脫光,然後壓在我身上。本來,他個子不大,我大可一腳就把他踢下。我沒能這樣做,因為我渴望他的撫觸。我說,你不能壓著我,會壓壞你的兒子。於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觀音坐蓮,把他當做墊子。我恐怕他的命子不夠勁兒,進我的小有難度。但我過慮了。他筆直的豎得高高,只需要幫扶一下,就全沒入。他使著從未試過的勁兒,把我的心神再次奪去。我放聲的叫,讓隔壁的那個女人聽見嫉妒。
他說:「我的子,必須讓你帶著我的覺離開。」他的覺留在我裡面,飄洋過海,去到異邦去。
我對他說,我的丈夫,我會替你把兒子生下來的。
七、鴛鴦拆散異地苦相思
在國外,過了幾個月孤苦漂零的子。
我的丈夫和他的新歡的婚姻生活,快樂嗎?他和我的姪女做愛時,能起來嗎?我祈願兒子變成無能。我不會遺憾,因為我已經享受過他能力最旺盛的子。家裡的親信傳來的消息,是他們的關係不見得好,雖然侄女兒青貌美,但是得不到丈夫歡心。
在孤單的子裡,緬懷初戀時,那美好的時光,雖然相戀的時間只有七天,我後悔不叫他多等幾個月,讓我多享受點給他追求的甜光景。新婚燕爾,晚晚眷戀上,他雨沾潤。我不會忘記他做愛的方式。不情,不猛烈。但他的愛撫,卻觸著我最的部位,他的,亦恰到好處的,叫我消魂。當然,我給他的,是重量的承託,和拍和。把他的那條,包在我陰道壁裡,用裡面千萬個小芽,磨擦它,挑逗它,等他的龜頭踫著我那顆花蒂,在那裡伸縮。
不久,我期待的那千軍萬馬,他的子,從那馬眼裡奪門而出,衝鋒陷陣的殺進我的子宮裡。我能覺到他們前推後擁,終於,有一個靈勇猛的,佔了前機,抵壘了。它就是在我肚子裡漸長大的,我們的兒子。
我每天祈禱聖神,祂曾賜我和丈夫愛火。我不詛咒我的姪女,她只是我大哥的一枚棋子。我只求祂在天上眷顧我和腹中塊,平安無事,有一天能回到丈夫的身邊,和他廝守終身,同偕到老。
產期到了,我的丈夫受到岳父的控制,不會來的。我預備在產房獨自應付一切,懷身世,倍得淒涼,而因年紀不輕,差點難產。我想到和丈夫初戀時的甜,新婚燕爾的恩愛。他曾如何情深地吻我,愛撫我,如何溫柔地和我做愛,心裡有股力量湧上來,支持著我。我守住我的承諾,一定要把他的孩子生下來。聖神保佑,渡過危險,母子平安。
我親筆寫信,託人捎回去,給我的丈夫。我說:
我親愛的丈夫,我為你誕下兒子了。我一看他就看見你的胚子了,和你當年出世一模一樣。請你快為他起個名字,讓我可以用那個名字叫他。我愛他,我知道你會一樣愛他。你不能在我們母子身邊,我是諒解的。遙遙的向你傾訴,你子對你的愛和思念。我會為你守住當年的誓約,從一而終。在地上,如果不能相見,在永世裡我會等候你的呼喚,永遠跟著你。在那榮耀的國度裡,再讓你和我做那千秋萬代的愛。
嫁給你至永恆並愛你不變的子群兒敬上
作了最壞的打算,與丈夫從此分離。攜著他的骨,過著自我放逐的生活。
閒來無事,勤讀經書,悟出世事常變。亡夫遺下的家業,成為禍患的源。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們母子結婚生子的事就會遭到揭發,丈夫身敗名裂,我們所生的兒子也無立足之地。我們家財萬貫,夫卻被迫分隔。我的丈夫既然是教內的大德,應該比我看得更透澈。
兒子滿月那天,他來了。啟門,看見他,形容憔悴,比前更消瘦。投進他懷裡,擁吻他。他揚起的臉,仔細的看,對我說,委屈了你。我忍不住,就哭了,伏在我的男人的肩膀上,覺得有了依靠。
他說,聖神懲罰他,娶了母親後,生疏了傳道,願定一生以傳教為志業。如果舅舅使手段侵全部生意,也不介意。他願意留在我身邊,重拾昔的愛情。
他沒有忘記我們的愛情。在重逢的吻裡,我找到他初吻我時的覺,那麼單純,向我傾心。他懷抱著我們的兒子,和我,不住說如何虧待了我們,不住咒罵自己。我以熱吻封住他的嘴巴。因為我愛他。
這些子,我聽說他對房事冷淡,甚至有人說他是無能。但我撫摸他的大腿,我的命就翹起來。他以慾望的眼神,看我餵哺兒子的房。兒子吃飽就睡了,放下他在小。他要我仍脯,說他剛見了世界上最美麗的姿勢。他把我一對房對掏出來,把在手裡。然後,溫柔體貼地,把我的睡袍脫下來,要我以赤,與他重娶。我以只臂捂住產後臃腫的身材,他卻要我放下來,一要阻擋教他看得慾火冒升的體。他趕快把自己也脫光,撲在我身上,抓住我一對發脹的房,狂吻,並源源出的汁。
我制止他,告訴他那是他兒子的食糧。他不管,拼命的要把我房所盛載的一切都乾了。然後,他趴下來,在我兩腿之間,分開了,翻開陰摺兒檢查一下。
他發現了一道初癒的傷痕,我告訴他,孩子的頭大,出來的時候,醫生剪開了,縫補了幾針。我說,我以為會死了,但是,想起這是你的骨,和你對我的恩愛,我就一口氣力,把你的兒子用力一擠,就推出來了。
他說,可以在這裡做愛嗎?
我說,你可以的,只要你和我做一個愛,就算令那初癒的傷口破開,在那裡再縫幾針我也願意。
我緊緊的纏住他,把住他堅的送到小的口裡,就一口把它進去。
我們又做愛了。他做愛時,多了幾分前所未有的情和愛戀,但也有諸般的體貼和溫柔。他的命這麼牢牢的在我裡面,他的膀臂也穩穩當當的把我環抱著。
我們兩夫的身體再次結合為一。讓我覺得,我們的愛情整固了,比前加深了。
他的,強勁力進我的陰道里,我肯定了我存在的意義了。我得到他仍愛我的確證後,決定不惜一戰,奪回我所有的一切。
八、勝利回巢奪回丈夫愛
別後勝新婚,我們水融,每天都膩在一起,做愛,做愛,做愛,不讓我穿回衣服,整天體的讓她懷抱,撫摸,像新婚的子。他對我的身體有了前所未有的興趣,他的慾再次增強,常常讓我看見他起來的威風。放在我手裡,它在脈動,有一股無窮的力,在積蓄著待發,目標是我的私處。
當他命子沒有我的小裡,我們的心就連在一起,心意也相通了,我應到他正在籌謀著大計,把我帶回老家去。
我對他說,我的丈夫,我明白你有多愛我,但是,不一定要回去對決,會傷害你另一位子的心。她可以在今生服侍你。到來世,如果你想念我,復活的子把我喚醒,我可以在永恆裡再續前緣。
他告訴我別後,如何與表妹相處。她嘗試取代我的地位,可是,和她作過愛後,令他體會到聖神為什麼要把母親賜給她作子。我們夫的身體相連,就會充滿力量面對一切。那些子,我們不做愛,他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變得胡里胡塗。我才領悟到你的身體是我幸福的泉源。今生不能少了你,在永世裡,沒有你會度如年,寧不要永生了。所以,現在一定要做好丈夫應做的事,就是保護子,和家業。
我動得落淚,我的丈夫終於明白要保護我了。我是個外柔內剛的人,原本可以照顧自己和兒子。但是,懷養了兒子的兒子,我需要有個靠山。他就是了。
於是,發我與丈夫同心,絕地反擊。我們像新婚的恩愛子,每天做愛,贖回那冷戰的子所錯過的。然後,悄悄地,抱著兒子,讓丈夫接回去。
表面上,他已經和兒子翻臉了,沒有人知道,我們已經和好如初,並且夜夜宵,那般恩愛,筆墨不能形容。他把我和孩子安置在城中最熱鬧的地方,就在公司的同一座大廈,改裝成為住所。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他隨時偷個空來和我幽會,做愛,並相量大計。
我回去不是為了做愛,而是打仗。公司裡仍有亡夫的親信,他們不理會風言風語,對我仍然忠心耿耿。董事局裡也有些老朋友。大哥的野心,他們都看見,大權在他手裡,大家的子都不好過。我暗中攏絡、疏通,得到他們相助。
終於,抓到大哥舞弊的證據,迫他辭職。他幾年來舞弊,中飽私囊的錢吐了回來,便不再追究,條件是,答應不揭發我們母子結成夫的秘密。因為現在他的女兒也牽涉在內。
不過,在我們身邊的人,不論是聖教中人,和公司的親信,看見蛛絲馬跡,會看得出我們母子有不尋常的關係。
他們都心照不宣,因為我們母子團結的時候,公司的生意蒸蒸上。兒子的能力攀上高峰。他又使我懷孕了。
我們收拾了局面,重掌大權,但已看透了名利,覺得家庭比事業重要。我們計劃過放下事業,兩夫到國外過新生活,把兩個孩子帶大。不過,我的丈夫還有一個女人要應付。於是,我們計劃回巢的子。
侄女早就知道那一天會來到。我手拉著大兒子,頂住大肚子,有丈夫在旁扶持,重臨家門。我的姪女,不久之前也生了個女兒,手抱著,並帶著行李,在大門前和我們相遇。她低頭不敢面對我,面愧。
我卻把她的孩子抱在我懷裡,說,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如己出一樣愛她,正如從前,我沒有女兒,把你當作女兒一樣疼你。你聽了放聲痛哭,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我扶起她,說,你以後對我們的丈夫更體貼就是了。並喚工人把她的行李拿回去。
九、冰釋前嫌姑姪成姊妹
我的丈夫扶持著我,帶我回到我們的睡房。一切回覆老樣子。侄女兒識趣地把主人房歸還給我。我們關上房門,我的丈夫把我脫光,出鼓起的肚皮,對我說,女人最美的時光,除了新婚,就是懷孕,特別的風騷,人。於是,我們在自己的上,作了個愛。我把叫的嬌呼,放得有那麼高聲就那麼高聲,讓全世界知道,我們是值得豔羨的一對恩愛夫。
雖然我的侄女兒曾是我的情敵,但是我不會趕走她的。教規不容離婚,丈夫對他的表妹有情有義,三人攤牌,我把我的主意拿出來。我對侄女兒說,你不好叫我作婆婆,因為我的兒子也是我的丈夫。姑姐也不適合,因為我們嫁了同一個丈夫。我們的兒孫對這紊亂的關係會搞不通的,那麼,就簡單一點,我們以姊妹相稱,你呼我作姐姐,我叫你做妹妹,我是正室,你要委屈居偏房。以後我們做了姊妹,就是「平輩」了。
我年紀漸大,和我的「兒子丈夫」生第二胎時很小心,聘請名醫會診,沒有差錯。可是,產後虛弱,要半年後,才有氣力和丈夫再行房事。丈夫愛小孩子,我是知道的,甘願為他多生幾個,可是,為了我健康,要我戴子宮環避孕,要生孩子隨時可以拿出來。他說,在永世裡,我想生幾多個都可以。今世,生養兒女的責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連生了兩個女兒之後,第三胎終於生個兒子,她的兒女們,尊稱我為「大媽」。
丈夫對我義重情深的另一證明是,一個禮拜七天,與我同房六天,第七天才到表妹房裡去。我覺得這樣對妹妹不公平,因為既為共,就必須共享閨房之樂才對。而我年紀比丈夫長二十年,丈夫房事的需索,總會害怕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年老衰的時候,頻密的生活應付不來。
他是個有孝心的人,不會叫母親難堪,處處為我的受考慮。常對我說,對我的愛永不變,給我更多體貼和愛護,而妹妹比丈夫年輕七、八載,生活應由她管,鼓勵丈夫,多與妹妹行房。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沒空,一個接一個的生。
做愛的責任,到頭來仍由這位姊姊繼續管下去。
如是,我們兩個做子的,同心協力,把丈夫服侍得妥貼,如是,過了二十年,她月經未停,已停止受妊時,丈夫的慾和生殖能力隨著時漸漸降低。
我比妹妹更能體貼上了年紀的人的生活,在兩個子之間,我兒子知道必須作妥善安排,一個曾共患難,亦亦母,一個青梅竹馬。
親如兄妹,手心是手背也是,兩個都親而且親上加親,既然這麼親,我就依老賣老,提出我們夫姊妹三人同同枕的辦法,把妹妹招上我們的大。
夫婦仨大被同眠,姊妹讓丈夫左擁右抱,溫暖著我們的心,也溫暖我們的身體。
十、百頭偕老廝守到永恆
轉眼,下嫁兒子三十五年,兩夫相敬如賓。上我是子,照顧他的生活。下兼母親之職,打點他常起居。他年輕時,跟隨他傳教,做他的助手。
婚後,替他打理生意,在教外不可以名正言順,並且受過委屈和白眼。也與他共度過患難,併為懷養他的骨,甘冒死亡的危險。到後來,看破一切原是空,把生意放下,享愛天倫之樂。偶然,他會應邀出外傳教,但已無復當年之勇。
他對我忠貞不二,正於我們在聖殿所立的盟誓。娶年輕貌美的表妹,是被迫的。對我情深義厚,不離不棄。我是女人,深明妹妹當偏房的委屈。自從我們三人同睡之後,丈夫入睡,我們兩姊妹會彼此藉。丈夫怎樣愛撫和親吻我,我照樣的作在她身上。
每逢丈夫和我做愛,侄女就會出羨慕的表情,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給身旁的妹妹,看看他能作些什麼。當然,我不會袖手旁觀,我會幫助妹妹,用盡看家本領,設法令丈夫的東西硬起來。
姪女見我對她有如親妹妹,親女兒般的愛惜,對我更尊敬和佩服。不過,姊妹倆爭寵,是出自女人天,她不敢與我明爭,但我們會各自用方法,令丈夫疼惜自己多一些。不爭寵,就是不愛丈夫,這才奇怪呢。
回想我們兩個女人,一老一少,爭的不是誰大誰小,而在上顯功夫,較高下。這一點,我是大佔優勢的。先夫的慾,其實比兒子強,我也應付得來。當兒子年事也漸長,我們做愛,復歸平淡。他用那份近乎執著的宗教熱誠,滿足我體和心靈的需要,認定是聖神給他的責任。這一點,著力在我身上。
我見到丈夫和妹妹做愛時,妹妹騷勁使盡媚功十足,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賞。
對這位更年齡、身材、樣貌各種條件更佳的子,並無那種熱誠。妹妹常常以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親愛的丈夫,一生忠厚,熱心教內,愛護兒。可惜他自少體弱,可能我們姊妹倆在上的競爭,預支他的壽數,六十歲,他只能偶然做個愛。
有一個晚上,他說,他聽到聖神的召喚。推醒我,把我的睡袍脫下。他冰冷的手在我赤的身上,卻令我覺得灼熱如火。他的指頭探進我的小,起我的慾。我的陰蒂在他的撥下,硬了起來。他知道我仍需要他,於是他擁抱著我,輕輕的叫喚著我的名字,我的頭,愛撫我,吻我,像初戀之時。我摸一摸他,他的命子翹得高高,比年輕時更有勁兒。我有點不相信。
我聽到他在我耳畔低,說,群兒,我的媽媽,給我。我依他,帶領他進入我的身體,並不需要塗潤滑劑,居然一而入。他覺是多麼的悉、親切。他在他出生的地方,強勁,搖動了大,把妹妹醒了。她張眼看見我們,好像是對年青男女,在享受著彼此的身體。我見她醒了,不怕打擾了她的睡眠,放肆地嬌呼,息。她以羨慕的眼光,看著我們連成一體,像是永不能分開的結合在一起。彷彿已經在永恆裡,相愛著。
終於,我們來到高了。到我這個年紀,要費很多工夫,才可以把我推到高。我覺到他的龜頭和我的陰蒂廝磨,我收縮陰道,把它住。一股強勁的電,由他那支與我相連的,輸送過來。
我抬起兒承託著,他緊緊把我抱住,作了最後一擊,就沉下來,伏在我身上,無力再動。良久,我發覺他沒有了氣息,在和我做愛的時候,榮升天府,那是一個好人的美好收場。妹妹看見了,動得掉下淚來,脫去睡袍,和我一起,以我們的赤身體,為我們丈夫的遺體保暖,把他送到天庭。
白頭人送黑頭人,他去了,留下我們姊妹二人攜同子孫媳婦三十多人送喪。
我的輩份是長輩,本不必為他守孝,我卻盡子的責任,以未亡人身份,為他大歛成服。
我相信末來臨,他會復醒,呼喚我。當在至聖所裡,他給了至愛的子一個教名,憑那個名字,我就應召復起,在永世中,與他升為天神,永享夫之愛,生兒育女,在諸大千世界繁衍後代。
至於我的姪女,曾與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我請丈夫在末也叫醒她,帶去永福世界。我不介意和她在永恆裡繼續做他的子。到那天,我的丈夫升為諸神之一,慾無窮,力不盡,比今世更值得渴慕。可是,至終他並未按教規,與她行那永婚禮儀。這一個意思,妹妹也尊重。
為了我這個妹妹,現在只有她和我,共守空幃,仍一起共睡在我們先夫的上,在地上餘生,是個伴。可是,我為她也有個永恆歸宿著想,請教過教內諸長者大德後,生了把她許配給我未婚的的長子的念頭。我和丈夫唯一的兒子,像他一樣,熱心教內。對我和妹妹也恭敬侍奉。他立志只娶同道的女兒,但未有合適對象。
我把撮合他和妹妹的念頭,分別和兩個說。妹妹不拒絕,她親證了我和自己親生的兒子那刻骨銘心的愛情和閨房之樂,也羨慕有個兒子可以這樣愛她。她未衰,不斷,只要兒子不嫌棄,願和她匹配。兒子給我一說,初是不敢答應,年齡和輩份不配不敢冒犯。我將我和他爸爸的愛情故說了從頭,他動得掉下眼淚。當他存著能與二媽走在一起的理法,另眼看這一個風韻猶存,美豔成的女人時,竟不萌生了愛慕。我讓他們兩個,一起求問神明,彼此說明心跡,順著覺,不要勉強。
他們兩個的情事,有我的默許和祝福,水到渠成。不過,我對兒子說,你還須要主動示愛,才能打動二媽的芳心,叫她死心榻地的做他的老婆。於是,一段人世間看為不倫的戀情,又發生了。怎樣開始第一步,我看不見。我在場妨礙了他們。只知道他們己經打得火熱,有了愈來愈親密的關係。我想,妹妹做了些工夫,啟導我這個害羞的兒子,沒能發揮像他爸爸對我的那些的追求攻勢。不過,當妹妹每天很晚很晚才回來,心裡替她歡喜。
終於,我等到了那一天,他們都覺得,預備好後做夫,就牽著手來到我面對。妹妹羞人答答的,低了頭向我報告,答應了兒子的求婚。我要兒子答應,娶了二媽,將來必呼喚她復起,永遠做他的女人。並且不能像他爸爸一樣,有第二個女人。
在他們的婚宴中,她終於要叫我一稱婆婆了。她月經未停,仍有生育能力,我寄望她能為我和你添個嫡孫,不過,我更祝願他們能琴瑟和諧,魚水歡暢。在永恆裡我們姊妹倆分屬兩個男人,但可以再相見。在兒子和妹妹成婚那一天,把他們送進房後,我稟告我的丈夫在天之靈:
我的丈夫,我的兒子,有幸嫁了給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這又賢淑,又能幹的子。隨著子逝,失去了做你母親那部份的記憶,因為我們做夫的子更長,更愉快。你少年的子,體弱多病,令我諸多掛慮。可是,自從我們結合之後,你生命的力量源源不絕。我無法忘懷和你做愛的子,至今天我還覺得你仍在我上和我做著。你證實了,做你子是幸福的。曾經憂患,但我們情比金堅。有你在身邊的子,令我忘記憂慮愁煩。不知不覺之間,忘記了我們原是母子。人老糊塗,在教外人前,也以你子的身份出現。他們也糊塗了,在他們眼中,我們好像從來就是生活在一起,搞不清楚我是你的母親還是你的子。
我們共襟共枕,相愛到白頭,和你結婚,從沒有反悔的念頭,我們以無比的堅定和愛情,克服魔障,證明我們配得在永世裡做夫,而且做你的正室。你的父親,雖然比你更會做愛,也十分愛我,卻不肯信而沒有你這樣好福氣了。或者應該說,是我的福氣,給你看中,得到你的關心,我的體才有復活的盼望。我所敬愛的丈夫,我懷念你,熱切期待在那子,在永福裡,繼續今世的情緣,繼續做你的子,服侍你,以回復青的體,獻奉給你,給你無窮無盡地做愛,和生育數不盡的兒女。
今天是妹妹和我們的兒子大喜的子,我向你陳明,讓你告。等候與你在永恆裡續作你子的,給你作愛的,從你向我求婚那天起,己經是屬於你的群兒
【完】
101個心情故事之四:約會(1-2)「奴家」
一、父女約會
和女兒有個約會。
爸爸甚少和女兒單獨在一起,何況是約會。不過,約會是她提出的。她說,同學們最近行的話題是約會,她最要好的同學Sarah也有約會了。她對我說:「爹地,你可以約會我嗎?我想試一試約會是什麼滋味。」
我有點愕然,今天的孩子,年紀那麼小就學大人約會?
「Amanda,你知道約會是做什麼的嗎?」我問女兒說。
「爸爸,當然知道喇。去看電影、吃冰淇淋、爆縠,還有……」
「好的,這個禮拜六,媽媽要上班,我和你約會去。」
「好啊!爸爸,謝謝你。」她開心忘形,摟著我,把一個吻溼漉漉的印在我的嘴上。
我抹去嘴上她的津,看著她,蹦跳著回到她的睡房去。心裡想,我的小寶貝忽然長大了。
這個約會,我本不以為意,只想到是個一般父女的「約會」而已。可是,幾天下來,渾身好像有針鋒扎著神經似的。心裡很不安寧,覺是非常奇怪的。平時,答應女兒的事,從沒放在心。這一次,我好像期待著約會來臨。
我開始對Amanda的舉止注意起來。孩子總是想要父親的注意,可是,自從我父女倆約定一起去看電影,她的神情,舉止也奇怪起來。禮拜五,她說下課後參加學校活動。回來的時候,看見她鬼鬼祟祟地把大一包、一小包的東西帶回來。我問她去了那裡,她笑著對我說,明天就會知道。
禮拜六,她把自己關在房間一整天,還未準備好出門。我看看時鐘,不耐煩的打她的門,問她可以出門沒有。和女孩子約會,不應該催她的。
她在房裡應著說「就好了,就好了」,說著,門啟開,看見她穿上細肩帶短裙,絲襪、高跟鞋。塗了口紅,一陣香水味撲過來。她想讓我看起來成一點,這是大人的打扮,而且過了頭,實在不合她的年齡。她今年幾歲了?……
她低著頭,神情十分靦腆,我不打量她。這個小丫頭打什麼主意?
我對她說:「我的小甜心,你很漂亮啊!」
「爸爸,你取笑人家。」她又撒嬌了。
這是我心底的話。
她自覺地整理肩帶和領口。她還是個小孩子的身型,無法令裙子的大領貼服在前。而在驚鴻一現的剎那,領下的罩的蕾絲滾邊,驟然現了出來。
「爸爸,我們可以出發嗎?」
當Amanda勾住我的臂彎,她那還未及我肩膊的小個身材貼近我時……
許久未有過的一種慾望,從心底浮起來。我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化學作用。
可是,那是那麼真實。
我的預是,今晚會是個特別的晚上。
……
二、戲院
來到電影院,發現自己要面對一個父親的抉擇。今晚上映的電影全都是兒童不宜。有一個賣情,有大量體鏡頭和骨的上戲,不能和女兒看這齣;另一個宣染暴力,由頭打到尾,令人噁心的殘酷劇情影響孩子心理;還有一個是鬼故事,Amanda既怕黑又怕鬼,生怕嚇壞她。
Amanda見在站在售票處,面有難,拉拉我的手,問我:「爸爸,你帶我看那一個電影?別人開始入場了,還不買戲票?」
「小寶貝,你看,我有個難題,三個電影,我不知該挑那一個才適合?」
「爸爸,你該挑一個適合約會看的電影。」
那是個好主意。初次約會,看那一個好呢?那些情慾電影,適合情投意合的情侶,那麼就看鬼故事吧,女兒有我在身邊,膽量會大一點。
進場的時候,Amanda拉著我的手,狀似親密情人,門口查票員就不會懷疑她未夠年齡。電影院裡當然沒有小孩子,有人偶然抬頭,看見我們一老、一少拍拖,眼神裡有個問號,他們搞「忘年戀」嗎?
我們若無其事的找到座位就坐下來……
我不知道選對電影了沒有。甫開場,我的小女孩在我耳邊輕聲說,前面一排的男人擋住她視線。這不是別人的問題,而是我的小女孩的個子太嬌小了。現在電影院的座位都改良了,像家裡的沙發般舒服、寛大。Amanda全身陷了下去,看不到銀幕。於是我讓Amanda攀上我的大腿,在我膝上坐。兩父女,沒計較。旁觀四周,各人都只管看電影,只有那雙有問號的眼睛,不時往我們這邊看過來。
起初我們都看戲,後來看不下去了。那些忽然撲出來,面目憎獰的鬼魂,把Amanda嚇得尖叫起來,她的小胳膊緊緊的摟住我,把臉兒埋在我的口,不敢看了。做父親的當然要安她,順勢把她抱緊,一手輕撫她的背,對她說,沒事的,一會兒就完了。
兩個小時的電影,不會一會兒就完的。Amanda間中抬頭看一看銀幕,一看見可怕的鏡頭就躲在我懷裡,她說,爸爸,你告訴我在做什麼?我說,不要怕,沒做什麼,沒做什麼。
Amanda再次在我耳邊說,爸爸,我有點冷,抱緊我一點好嗎?這個女兒愛漂亮,只穿了條肩短裙,加上電影陰森恐怖,不覺得冷才怪。於是抱緊她一些,又摟她一些。我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我覺到身體發出一股熱力,直透過女兒的身上。我問她,現在暖了一點嗎?她說,她覺得很溫暖,然後,她開始吻我的膛。
她小手解開了我襯衣的一顆紐扣,伸了進去。我輕撫她的背時,她我的膛。我隔著布料觸摸到她罩的揹帶。那是無肩帶罩,為要配合她那細肩帶短裙,其實是沒有肩帶,只是用兩像魚絲般細和透明的塑膠縄子繫住。
本來無心去探索她穿什麼內衣褲的,可是我的手太靈,她的衣服又太單薄了,而那覺委實大美妙,我竟忍耐不住,留不住手,讓它貪心地撫摸那接近部的位置。
Amanda好像知道我的企圖,就在我的手即將要放在她的小股上的時候,扭動了一下身體,改變了我們相擁的體位,剛好讓我的大手掌把一片股兒蓋住。裙子太短,坐在我膝上,裙子就蓋不住股了,所以,我差點就可以摸著她的內褲了!不過,那條小內褲的形狀,已經如此這般印在我的手心了!
老天!這是女兒的股,我不住我的手,貪婪地摸索那像在七重天上的美妙……銀幕上再驚心動魄的場面都不能引我了!
我閉上睛眼,享受著和Amanda那麼貼近著,相依著,享受著這從來未試過的甜密的滋味。她吻溼了我的襯衣,衣料貼著前,讓我的肌膚和她的小嘴更貼近。我像喝醉了一樣,不能自己!
這個小鬼頭,在房裡搞了半天就是為了穿戴這些。穿在裡面我就不知道嗎?
不用脫去她的裙子,憑觸覺就能知道短裙下穿的是滾蕾絲邊小內褲,與她平時慣穿的小女生內褲不同。不必看見就猜到是最的那一款。她由裡而外的細心妝扮,就是為的是這個約會。
這個約會,到現在已經和原初所說的父女約會十萬八千里了。我們好像都有所期待,不讓這個約在散場時結束。但是,接下去能發生一些什麼事?我說不出來。誰也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Amanda年紀那麼小在想些什麼?黑漆的電影院裡,靠著銀幕那幽暗的光線,我偷偷的看她,她好像知道我看她,仰起稚氣的臉龐看我。她好像很享受這父女親密的時刻,我們會心微笑了。
劇情急轉直下,到了尾聲。燈亮起時,她就會離開我的懷抱,這美妙時光將要就此終結。
我們願意嗎?我心裡有點掙扎。而Amanda呢?她明白我們正在做的是什麼事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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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情不自
我們都不明白我們正在做些什麼。戲院的燈光亮起,我們仍然沉醉,不願離場。Amanda的臉伏在我膛,嬌滴滴的對我說:「爸爸,我們的約會太好了,不要現在就完了。今晚,陪著我在一起,只有你和我。」
我也不願意在這裡就完了,Amanda和我之間,正在有一些很奇妙的覺,把我們拉得很近很近。我希望我和Amanda能順著那覺再拉近一些,我想知道,我們可以一起走到那裡。如果這覺失去了,以後可能不會找回來。於是,我對她說:「我的小甜心,你想我帶你到那裡去?」
「爸爸,你知道的。總之不要回家。」
我其實不知道。戲院清場了,我牽著Amanda的小手,步出戲院,大堂空無一人。Amanda衣衫單薄,戲院的空調把她冷僵了,我輕撫她的臉兒,問她冷嗎?她拿住我大姆指,把它當做糖放在嘴裡。那的動作,讓我呼加速了。我覺得可以用這大姆指碰觸她的兒,我輕輕的抵住它,它輕輕的吻我。我彷彿聽到她心兒的跳動,我俯身,看清楚著她的樣子。她就很親熱的投在我懷裡,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也跳起來。在我們的臉相錯時,兒差點相碰,但那輕輕擦過的那一剎那,擦著了電光火星。
我想,Amanda年紀是不是太少了,讓她長大一點才吻她。但我自少就吻她了,沒有這種覺。現在吻她有什麼妨礙呢?是害怕這種美妙的覺嗎?老天,我們是在約會啊,讓這個美麗的時刻跑掉,就不會再來,這是千載一時的機會,管她是不是我的女兒,或者她年紀有多小,我不能自地把她當做我的小情人,嘗一嘗和她接吻的滋味。
Amanda原來期待著我的吻。我的她身上每一撫觸,都觸摸到一個女人的回應。我一攬住她的,她就閉上眼睛,把櫻桃小嘴送上來。我摟住她,就吻她。她竟然懂得接吻,從她臉上的甜絲絲的笑容,和出來的興奮,和我知道我做得對了。她齒頰微張,我們一吻上,她就吐出舌頭,和我的舌尖兒相遇。吻上了她的小嘴,我就不願意停。
因為如果我們的四片兒分開了,不要為這個吻向女兒解釋—爸爸為什麼會吻她。我們不像父女,像對情人了。她能說得出分別嗎?這是她想要的嗎?誰知道,她摟抱著我,先開口說:「爸爸,我以為看戲時,我們會接吻。」
「小鬼頭,我們看的是恐怖電影啊。我以為你給嚇壞了。」
「爸爸,我以為你不會和我接吻……」
「Amanda,你是我約會過最人的女孩,我老早就想和你接吻,只怕場合不對,又恐怕你不願意。」
「爸爸,你比別的男孩子更漫,更懂得關心人。你給了我一個最甜的初吻。下一次,你應該帶我去看些漫情電影,接吻會容易,是嗎?」
「你的主意很好,下次由你決定看什麼電影好了。」
我心釋然了。但我關心的,才不是下次看什麼電影。而是由這裡,我要帶我的女兒去那裡。我們接過吻了,現在像情侶伴牽著手拍拖。我的心跳得愈來愈快了。我這個女兒,竟然教我心動。我們說著,走著,我的腳步領我走到一間高雅的酒店門前。我停了步,遲疑了一陣子。Amanda卻拉住我的手,把我拉進大堂去。
我要十足勇氣,才能跑到櫃檯要了一個房間過夜。Amanda急不及待的要上去看看我們的房間有多大。櫃檯的服務員朝我們這邊看過來,看著我們像一對情人一樣,手牽著手,跑進升降機。在升降機裡,我們急不及待要香一口,她想也不想就回吻了我。我找到她的小舌頭,軟滑,香甜。我們彼此啜著,嘗她嘴裡的芬芳、甘甜。我會心微笑,從前常叫她做小甜心,原來她真的那麼香甜。
房門一關上,我就緊張起來。Amanda站著,不曉得我會怎樣對她。她臉上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屏了氣息,盯住我的女兒。她也看著我,期待著。於是,阻止我的,只有我自己,我看著她,看她只是個少不更事,天真純潔的小女孩。沒用,一點也不能撲滅心中火。我提醒自己,她是我的女兒,我的親骨,我不能碰她,也沒用。我眼裡只有一個我從未約會過的,最的女孩子。老天不會饒恕我。
我擁抱她,她就撲進我的懷裡。她的胳脯圍住我的,把臉埋在我膛。我應該在這裡叫停,但我就是不能。我身不由己的,看著我的手,把她裙子的一條細肩條撥到側邊。Amanda抬頭看著我,任由我她。看著我把她另一條肩條也撥下來。裙子開始褪下來,我很小心的,把她的裙子拉下來,暴了裡面的內衣。我發誓,從未見過女人穿的內衣比Amanda更。不可能的,她的身體尚未完全發育,還未有身材。可是,我就是那麼想要她,想馬上回家休了老婆,和Amanda結婚。
四、玉女開苞
兩父女面對面的,彼此相看的衣。Amanda身上只剩下我還未替她的內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襯衣和長下來。我留意她的眼神,有沒有給我的三角內裹住的大巴嚇壞了。那東西像頭怪獸,變成龐然巨物,正待解除束縛,撲向它的獵物。
「Amanda,你害怕嗎?」
她搖搖頭。
我害怕,我們的關係快要進入一個新的境地,一切都會改變了。我害她會害怕。她說不害怕,因為她不知道害怕些什麼。但我知道,我是她的爸爸。我將會毀掉我的生活,也會毀掉她的一生,更會破壞我的婚姻。
我再不能等待,要和我的小情人接吻。我們的片一旦相接,就緊緊的貼在一起,不能分開。我所有的顧慮,和內心的掙扎都跑掉了。我不顧一切的只想要她。Amanda一定受到對她的望和,我們好像阿拉丁和小公主,駕著魔氈飛行。世界怎樣看我們,己沒關係。我們只知道,活著是為著彼此。
我把Amanda抱起來,她的膀子繞住的頸脖。一手承託著她的背,一手伸進她的小丁宇內,托住她的小股蛋兒,輕輕的捏。Amanda知道我和她要做些什麼事了。她不會不知道吧?
我們要做的事,是在上做的。我把Amanda抱到大上,溫柔地、體貼地把她放在正中間。然後深深的了一口氣,快快的把我的內下來,我那亢奮至極的那話兒,解除了最後的束縛,我心情輕鬆了一點。我爬上,側臥在Amanda身邊,我不再去想別的,只想著要和Amanda做。
把Amanda光前,我再次吻她,吻她的臉,她的手,她的肩窩,和腳丫。她很信任我,把自己完全了給我。她看著我的手,把她的罩解下來,然後把她的小丁字也扯了下來。我的小丫頭就完全赤,像我一樣。
她小時候,我曾經替她洗澡,也和她一起在浴盤裡洗澡。和現在這個覺完完不同。那時,我撫觸她,逗她玩,現在,我撫她,發她對我的。她的小尖,己經起來。她學著,也碰觸我的頭,和她一樣堅硬。我拿著她的小手,讓她受她尖上的情,也讓她的掌手抵住我的前。
Amanda的年紀,能明白她的爸爸為什麼會為她傾倒?那麼溫柔地撫著她,並且和她接吻呢?她我寧願Amanda不明白,因為她從沒遇見過這件事。她只是躺在上,雪白的肌膚釋放出一澤,在焚燒我。我下那巨大的東西,無處收藏,在她眼前舞動。她伸出小手,捕捉了它。我那個東西一落在她手中,我們的關係衝破了。因著那東西,她成為我的女兒,也是從那裡開始,她成為了我的小人。
我不管我的東西是不是大了過頭,她的小容不容得下,就一寸一寸的進去她兩腿之間的最深之處。Amanda閉上眼睛,裝作享受。她在想什麼?想著合的愉還是什麼?她的處女之身必須給我撕裂,完全把我接納到她身體裡面去,快才會送到。我的小情人未曾做過這些事情,這是我知道的。這是她的初夜。她願意把第一次給了我,讓我她。
我叫她抱緊我,又叫她放輕鬆一些,其實我的心情跟她一樣緊張。我是和女兒做著,她是那麼信任我,把自己給我。我輕輕的推動,我不相信,我到底的時候,她可以把我全沒。到了一處障礙,撞擊了幾下,在那裡停住了,我聽到我的小甜心連聲嬌呼,終於到位了。我看一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連沒入了她的小裡。
我抱著她,她張開眼睛看著我,在期待著。於是,我輕輕的送,她的眼睛半張半閉,眼睛向上,臉和在我膛緊貼著,吻舐著我的口和頭。我不敢再使勁下沉,生怕垮了她。她卻無畏地上來,讓我每一都到底。
噢!老天,Amanda的「櫻桃」,給我親自摘了下來。
五、落在情網
我不相信,第一次約會,而且是和自己的女兒,竟然那麼不堪,不能自己的陷入情關,把女兒變作情人。我那巨大的東西在Amanda送時,我真心的對自己說,糟糕了,我寧願每個晚上在我上的,是她。
Amanda不讓我撤退,把我一定要留在她那熱辣辣,漉漉的小裡。她說:「爸爸,你留在我裡面好嗎?覺太好了,比我幻想的更好。我每個晚上都做著這個夢,和心的人相會是什麼樣子的。我的夢想成真了,爸爸,你是世界上我能找到的最好的男朋友。」
不能相信Amanda原來把我當做了她夢中的情人。那麼今晚發生的事,不是偶然的了。但是,Amanda是那麼純真,可,赤的我懷裡,我應該怎樣待她。我在受著她和我的身體這麼親密地聯合著,並且想搞通自己對她做了什麼的時候,她又說:「爸爸啊,你喜我嗎?」
「傻丫頭,爸爸不喜你就不會和你做了。」
「爸爸,我很你。」
「Armanda,你要明白,我們這樣做,會把你的肚皮大的。」
「爸爸,學校的教育課早就讓我學懂了。你知道嗎?我最想做的事情,是為你生孩子。」
「Armanda,不行。我們不能生小孩子的。」
這句話,是對她一片冰心的虧負。可是,我們剛做了,我把灌注在她小,並且溢出來,如果那個的動作結成了生命的果實……想到這裡,後悔自己什麼防護的措施也沒做,出了事怎麼辦?
Armanda這個小鬼頭注意到我面上的難,附到我耳畔,悄悄的說:大姨媽還未來過,我才放了半個心。但是,我的心情更是矛盾,因為做了個變態的。我對我的小情人體貼的說:「我但願還未結婚,就可以以後和你在一起,讓你為我懷個孩子……」
「爹地,這是我每個晩上做夢要發生的事。」
「但是,只能我們兩個在一起,沒有別的人,我才可以讓你懷孕。暫時不可能,以後才說。所以,什麼時候月經來了,一定要告訴我。」
「爹地,你是不是承認了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們以後會再約會嗎?」
「如果你想的話。」
「那太好了。」她樂得大叫了起來。
「小甜心,你真的喜和我做嗎?你不怕我痛了你?」
「做過了,才知道比聽別人說的更好受。一定是因為你比別的男孩子更會做。謝謝你。」
時間不早了,我的小情人百般不情願,我還是要把我的大從她的小裡拔出來。血絲和粘稠在她的大腿側,我著她不要看,躺在上,待我用紙巾替她抹乾淨。我心兒痛了,看見她的小,紅腫了起來。KY沒替她塗一些就進去,而且忘記了一切的盡情,真的沒心肝。她那美麗的三角帶叫我著,也沒長出來,她是個小學生,是我的女兒,小小年紀,我就要了她,真的不知羞。不過,我還是受不住引,在那光滑細的肌膚上,吻了一吻。
我們赤相對,做成難以抗拒的試探。快把她抱起來,坐在沿,替她把罩和內穿上,這令她看起來是更大的惑。替她穿衣服,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那麼笨,把這和女兒那麼親的事情,都讓了給老婆做。
她的眼睛,盯住我的下那搖頭幌腦的東西,毫不生怯。我赤著下體,在她面前,給她看一眼,我就興奮。她愈要看我就愈興奮,一股莫名的躁氣從頭正湧上心頭。救命啊,我瘋了。
老婆比我們先回家,在上等我。她穿上的睡衣,糟糕了,那是她想做的信號。不過,幸運的是,她差不多已睡著了。我假裝要睡,躺在她身邊,待她睡,溜出去找Armanda。她還沒睡。她跪在上,我們擁抱,情不自的,我們又接起吻來。她的小嘴,是那麼香甜,她的津,像醇酒一樣,教我醉了。她每一吻,我都收到她的信息,她是多麼的想要我,我把手探裡她的睡衣裡,她的小蕾,尖了起來。我捧住她的小股,把她的身體緊緊的攏在我懷裡。我對她說:「我的小寶貝,今晚的事,不要讓媽媽知道,她會妒忌我們,把你當做她的情敵,不放過你和我。明白嗎?」
和Armanda一吻起來,就不能分開,但是,家裡有第三者,不能讓她發覺我們這忌之。我的小情人不讓我走,直至我答應下個禮拜再和她約會,而且,帶她去商場買些我喜她穿的衣服,好在約會時穿。
我當然答應。替她把被蓋嚴了,再在她嘴上深深的吻了,那當然不再是父親和女兒道晚安的吻,而是—情侶難捨難分的吻。
六、火焚身
那一個夜歸的晚上,其實己惹起老婆的懷疑。特別是她想做,而我沒興趣。為了避免麻煩,我事事謹慎,唯恐破壞了我和Armanda剛開始的戀情。
Armanda害得我很慘,她變成一隻小妖,我的眼睛離不開她的身影。而她的一雙大眼眼,充著望的看過來,食指含在小嘴裡,當作糖果著。我是一個成年人,抵抗唸的能耐跌到零。我心裡不安穩,老是打算怎樣討好家裡這個小女孩。
老天啊!她是我的女兒,年紀實在太小了,我卻把全副神用來和她談戀,等待著再約會的子。我一下班,就回家去接她,跟她跑到最大的時裝店。店員告訴我們,沒設童裝部。我告訴她,不要緊,只要合穿就可以。Armanda專門挑那些最的、最人的裙子和內衣。她還想要買一套比堅尼泳衣。那個好事的店員老是對我說,說那些款式不對。Armanda心裡有主張,我也不理會,任由她對我們側目。
Armanda帶了幾件衣服到試身室,我在外面焦灼地等待,因為店員的目光不好受,以給我評頭品足,不時與同事耳語。看來,她們好像老處女,更像是寂寞的怨婦,羨慕我們了!一會兒,Armanda打開試身室的門,探出頭來,向我擠了個眼,叫我進去看看。這是什麼一回事?莫非要我看一看她換衣服?啊,看女兒換衣服,教我心兒怦怦然的時刻到了。
Armanda要我看看她挑選的小內,問我喜嗎?她暫時沒有玲瓏浮凹的身材,她仍像個小女孩的身材,和小內配搭起來的一身鮮。比瑪麗蓮夢的體,更叫我著。出來的細的肌膚,和兩尖尖的頭,在微微隆起的前,讓我垂滴,簡直要了我的命。
Armanda上空的身子向我貼近,雙手環著我的脖子,抬起頭送上自己的。我乾燥的嘴在女兒的上輕啄,像忍了很久似的,將嘴貼在她上,狂熱又飢渴般的吻著,雙手不停的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撫摸。一手著她小小的房,一手伸到小內下,撫摸她白的股。我的小美人兒,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回應著我的吻,用力的吻著我,輕輕的咬著我伸入口中來的舌頭。
父女倆在小小的更衣間盡情的深吻,嘴裡的舌頭緊緊繞在一起,相互著,說不出的快讓我們父女倆抱的更緊了。不顧更衣室的服務人員是否會發現,直到雙方都有點氣才鬆開雙。我用心的撫著女兒的房,把她嘉的內略為撥開,手指頭就伸了進去,在她的裂上不斷的撫著。
「爸爸,先不要。我挑了幾套漂亮罩取悅你。但是,我想你給點意見。短裙和小背心,這樣配搭著,不戴罩,你不反對,我就這樣穿著和你去看電影。」等候著機會,把她兩顆小櫻桃再次含在嘴裡品嚐。「Armanda說。
她一邊說,一邊穿小背心。小頭清楚的在突現了出來,而短裙勉強蓋住了她的小股,一副天真無的模樣。那麼單薄的布料和那麼短的裙子,她媽媽一定不讓她買的。她在猍小的空間裡,打了一個轉身,讓我看一看她。
Armanda問道:「好看嗎?你喜嗎?喜就買給我,好嗎?」
我說,沒問題。Armanda高興得跳起來,再次攀住我的脖子,說了一聲謝謝。我趁機會,又和她接吻,捧住她的小股,把她的身體儘量湊近我。她身子輕盈,不住的扭動身子,和我的身體斯磨著,來覺著我有多想要她。我正想把她的小內下來,可能太緊張了,站得不穩,搖搖恍恍,東歪西倒。心裡想著Armanda想了一個禮拜的結果是:只要一碰她,我的巴變得堅硬無比。Armanda好像知道我在打她什麼主意。我把她的小內拉下來的時候,她幫忙我解開頭,把我困著叫苦的巴解放出來。
我心裡想,Armanda為什麼那麼想要我?看她攀附在我身上,和我熱情地接吻,把我認定是她的情人,和我幹著情人做的親密事。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和她一次約會,就不再管是父女關係,更忘記了年齡差距,和她熱戀。就是彷彿有一團火,燃燒著我們,把我們兩個身體融鑄為一。她閉上眼睛,讓我吻她,撫她,並配合著我,緊緊的摟住我,讓我的時候,巴不會打滑溜出來。我們一定是把試身室搖動了,做的聲音也沈不下來,當我們進入高時,門外那位售貨員等得不耐煩,拍門說:「先生,你們在裡面沒事嗎?要幫忙嗎?」
「沒事,沒事,我們快好了……快好了……」我氣噓噓,搭了她一句。
就在那一息間,我們都來了。我的灌注Armanda的小時,她仰起臉兒,面上發光,教我相信,她已得著她想要的。
Armanda說:「爹地,剛才做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幸運,我的同學沒有一個能像我,有個那麼可靠,穩重的情人。但是,我害怕只是一廂情願。爹地,你再說一次,你真的肯做我的情人嗎?」
「小鬼頭,我們剛才做的事,不是說明了一切嗎?我告訴你,我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的覺。」
「我想,我也是。雖然我沒跟別人做過,但我敢說,你最會做。」
我猜,和女兒做,能有這般興奮和足,我自己不能解釋。我不只是火焚身,簡直是火攻心了。
我們整理好衣服和頭髮,若無其事的打開門,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有幾雙帶著羨慕又帶著疑惑的眼光,向我們掃。她們肯定,我們是一對忘年的情侶了。而她們可能在我們身上搜尋一些證據,確定我們在房間裡面搞什麼鬼。
七、再接再勵
約會天又到了。
我肯定是對老婆不起。為免她懷疑,和她做如常。每當Armanda挨近我一點,老婆就開始盯梢著我們的舉止。她不明白,她對女兒格外嚴苛,只會把她推到我懷裡。愈要掩飾,我的窘態愈暴出來。Armanda已取代了她媽媽作為我的女人的地位。要命的是,她拋一個離眼神過來,我就不能自我。她年紀那麼小,怎會懂得控制男人的心。
Armanda說要看迪士尼的動畫片,我覺得比看情片更荒謬。她坐在我大腿上,一面看一看笑,和別的小孩子一樣。要知道她穿著極為暴的短裙和小背心,小股著我的命子。在銀幕的光影中,我冒著給別人看見的危險,撫她的大腿,甚至探入她的小內內,撫摸她光滑的丘。終於,等到劇終。
當然,不用再說什麼,我們的腳步來到酒店。一早就在酒店訂了房間,避免上一次的手續和尷尬。櫃檯的服務員,好像認得我們,把我們當作客。她說,上個禮拜的房間剛好空著,問我們要不要?我問Armanda,她說,也好。
Armanda一進房間就衣,要和我比賽誰先光。當然是她。她看著我的翹得高高的巴,掩著嘴巴,說:「爹地,它又長大了。」
「不會吧。上個禮拜你沒看清楚吧?」
「你讓我看得清楚。我沒聽過有那位爸爸肯讓女兒看得那麼清楚。而且,可以捧抓在手裡,摸個清楚。它比我從前做夢時所想象的得我更快樂。我真是個幸運的女孩,爹地,你說是嗎。」
Armanda的話教我吃驚。我還不清楚在她的小腦袋裡,裝載著什麼念頭。我在她心目中,怎會變成他的夢中情人呢?倒希望眼底下的Armanda不長大,但是,我知道轉眼間,她就會變成一個婷婷玉立,令人戀的美少女。糊里糊塗,戀上了Armanda。我這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女孩,自己的女兒的體,完全沒有自制的能力。本沒想過Armanda年紀有多大、做會不會對她有障礙。也不計較她的房能長得多大,小股重幾斤、小能不能吃得下我的大巴。情不自,一頭栽進她的懷裡,活該。
Armanda看著我,說:「爹地,我還想告訴你,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女孩,因為我有一個最我的人,就是你。我知道你原來那麼我,和想要我,我就興奮得要飛上天了。」
「寶貝,是的。我們真的相了。我每個晚上都想跑進你的房間,和你做。但是,我們只能每個禮拜一次。」
我那指向天上的巴,已等得不耐煩了,它大得快要爆炸了。火從那裡冒到頭上。我扭抱著Armanda,我的小女孩,我的嘴和指頭,在她全身,當然,她乾淨無的丘,是我舌頭不願離開的地方。Armanda不足於只給吻和撫,她也要施展她的功夫,照樣撫摸我的頭,以為我會和她有一樣反應。然後,就是舌頭互著的吻,她太進取了,我不得不加把勁,把她身的肌膚,得像擦著火一般熱。
在Armanda嬌小幼的身子上,我摸索到的反應,就像女人一般,全不像一個只做過兩次的女孩。我捧著她的小股,把她輕輕的抱起來,把巴進她的小,打量一下站著做是否行得通。我的發現是,Armanda懂得攀附著我,配合著我的,合拍成為一個美妙的做場面。熱騰騰的,在我在她小的深處、出來,然後從我們的器官接合之處的兒,下到我的大腿內側。
痛快!我從沒能這樣做過,只有和我的小女兒。
我們拉著手,從酒店大堂步出街上時,我們留意到櫃檯的服務員,向我們投下特別的目光。收拾房間的僕役,會在上,和浴間,搜尋到我們男女間做過的事。見過熱戀的情人嗎?他們神裡的意和甜嗎?在Armanda臉上,我看到了。而我呢?在回到家門前,不願掩飾對我的小戀人的眷戀。所以,他們一定猜到這是一對忘年戀人,不倫的「野鴛鴦」了。
第五部:縛我媽
一、
的方式,有沒有對錯之分?
從沒從這方面想過,直至有一個晚上電話鈴聲響起,打擾了我的一場好夢。
媽媽來的電話,泣訴說,她不再了,要跟爸爸離婚。
我認為這是沒法接受的事。她不願在電話說出原委,我決定趕快車回家去看個究竟。
啟門的是爸爸。他說,媽搬出去了,住在酒店。
在我心目中,他們從來都是一對好夫,實在沒法明白他們為什麼搞到要離婚。再三追問,爸爸搖搖頭,怎也不願再提起這件事,叫我自己去問媽好了。
事不宜遲,開爸爸的車子,到媽住的酒店去敲她的門。
媽沒問是誰就啟門,身上穿著又薄、又短、又低的睡袍,沒穿內、沒戴文,清楚看到三點,兩條雪白的大腿發出眩目的光芒。開門一剎那,一股熱辣辣的火團向我正面撲過來。慌忙迴避也躲不開。
可能,她正在等待有人來,顯然我不是她期待的人。從沒見過她這樣暴過身材曲線,尤其是那道深不可測的溝,簡直像一個深淵,教我失腳掉了進去。我給凝固了在這意料之外的一刻,從她的溝爬了出來,卻從她半的球滑下去。視線無論聚焦在她身上任何一點,都會教我觸電,從皮孔震動直到心肺。老天,爸爸為什麼會讓她走?這麼一副的身材,保養得那麼好,我現在才看清楚。如果我是他,上刀山下油鑊,也要把她留下來。
我來不是看媽媽的身材的,我來是存著把她拉回去到爸爸身邊的意圖。她會不會因我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一個,而把我趕走?
我的心很快就沉下去,顯然,她不是等待爸爸。她很直截的說:「來替你爸爸勸我回去嗎?沒可能。」她不待我開口發問,就表白了。
「你們那麼多年來的情一點也不顧念?」我真的摸不著頭腦。
「我們的情,而磨蝕得像紙一樣薄,一戮就破。說白一點,你爸只會用他的方式來。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受。」
「可不可以看在我的情份,跟爸爸談一談,或者,會有出路?」
「我們吵過很多場架了,我們之間的裂痕沒法修補。」
「我不信。我願做任何的事,付任何代價,只要你們可以見面,在我面前說清楚……打一個電話他就會來。」我懇求著,動得快要哭了。
「我不會見他。如果他要來,我會先跑掉。」
「媽,不要這樣,好嗎?你要求什麼條件才肯見爸爸的面。」
「除非你把我捆起來。」
「真的對爸爸那麼決絕?」
「要我留下來,就要捆住我,你能做得到嗎?」
「你說要我做什麼?把你捆住?」
「對,你說過會做任何事情。」
「我確實如此說過。我願意做任何事情,為要挽回你們的婚姻。」
「那麼,先捆住我再說。」
「媽,不要瞎鬧好嗎?」我定眼看著她。
「不是瞎鬧。除非這樣,否則我不會見他。」她語氣堅決。
好吧,把她捆住,但是哪裡去找繩子?我記起車上有兩三條彈的繩索,繩子兩端有個鉤,用來繫住東西的。邊跑出去拿,邊打電話叫爸爸快快過來,生怕媽趁機跑掉。
怎樣把媽媽綁住?我沒有主意。但她把兩條胳臂放在她背後,示意我可以如此捆住她。不過,她說,同時要捆住她兩條腿,她可能隨時會改變主意,跑掉。
我拿著繩子定眼看著媽,才發現那是太荒謬的事。當我略為猶疑時,媽說:「快動手,說過會做一切的事嗎?」好吧,如果此舉能留住媽,跟爸爸談一談的話。
媽坐在邊化妝臺前的椅子,等待著我把她捆在椅子上。當我把繞住她手腕的繩子拉緊,我問媽:「會不會太緊?」她說,可以再緊一點。然後告訴我,對了。
捆縛她的時候,不能不碰觸她一雙雪白的胳膊,我覺得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太過份了,而且她是我的媽。她的胳膊固定在椅的靠背。她發不及肩,肩膀順勢給向後靠,我看到她肩頭的細的肌收縮,陷下去,從那裡,飄來一陣悉的體香。
我繞到她膝前,因為坐著的緣故,她的裙子原來已經很短,不過膝蓋上幾寸而已,再褪一褪,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炫耀我的眼目。真的有那麼骨勻稱的美腿,長在一個怨婦的身上,丈夫卻不識貨。
我正思量如何面對這兩條大腿的時候,媽說:「你懂得縛的方法嗎?」
我搖頭。
「你還有兩條繩子嗎?最正常的縛法,是把我的腿分開,在腳腕子把我的腿各縛在椅子的腿上。」
我蹲下來,輕輕的把著媽的腳腕子,她一定是經常修腳浴足的,腳丫子那麼柔滑,連一片「死皮」也沒有。而在我眼下,媽小腿的曲線動,然後是膝蓋,然後是一條愈走愈幽暗的隧道,通到大腿,遮掩不住的戶。
偷看媽媽的戶是大逆不道的,她也看見我的窘態。我必須道個歉。忙不迭把她的裙子儘量往下拉,卻拉不動,怎也不能把她光的大腿覆蓋多一寸。
「你想撕破我的睡袍嗎?」媽絕不是投訴,還好像在暗示,要是再使勁拉一拉,薄薄的衣料很容易會給撕開……
未曾遇過這般境況,臉上通紅,不知說什麼。只能做點別的事,打個電話,催催爸爸過來了沒有,他說離酒店不遠了。
媽說:「你爸快到了。是嗎?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我一見到他那副德就討厭,要開口罵他。」
「你們看在我的情份,不要吵架,心平氣和的,把你們之間的嫌隙擺平好不好?」
「只有一個方法,不要讓我看見他和開口罵她。」
「你說過可以和他見面的。」
「見面不一定要看見他的面,你想想辦法吧!」
「你不想看見他可以閉上眼睛。」
「不行。你應該有更好的主意。」
「難道你要我矇住你的眼?」
「沒錯。還要封住我的嘴巴。」
「當真?」
「對,我的手袋有兩條絲巾可派用場。」
我開始覺得自己所做的和所想的太出位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矇住她的眼。當我打結的時候,從化妝臺的鏡子反照,我看見一個令我驚心動魄,卻又心神漾的SM場景……
就在此時,房門打開,爸爸走進來了,揮拳面打過來,我天星斗,聽到爸說「你們母子都是變態的」和媽尖叫聲。接著,眼前景像模糊,失去知覺。
矇矓中,有一把溫柔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呼喚我,張開眼,原來我坐在地上,抱著媽媽的大腿,枕在她懷裡。勉強爬起身來,但天旋地轉,站不穩,又跌倒在媽身上,把她連椅子一併翻倒在地上。
我說:「媽,你沒事吧?」她點點,表示還可以。
我支住沿再爬起來,看見媽人仰媽翻的在地上,裙子揭起了,大腿張開,私處完全暴出來,覺得這一場禍,都是我多事惹出來的。連忙替媽解開手腳的捆綁,捆綁過的地方,留下幾道深深的痕。
當我把結解開,媽並不太合作,她不住搖頭,在搐、飲泣。
我安她說:「是我。不要怕,爸爸走了。」然後從地上扶起她。媽可能因為全身給我捆住,都麻木了,站不起來。
我把她提起的時候,罪過,罪過,她裙頭的扣子開了,從際褪下,到了膝蓋,了她的兒和下體。眼前,是她茸茸的丘,沾了。那是什麼東西?
但不敢怠慢,把她抱起起來。她兩手繞著我的脖子,臉兒貼在我臉上。我心裡有一陣寒意,衝上來。我把媽放在大上,媽拉住我的襯衣,要我躺下來,叫我在她身邊也歇一歇。我看一看身邊仍矇住眼的媽媽,開始想象他和爸爸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我解開封著她嘴巴的絲巾時,她按住我的手,說:「不要解開,我喜這個覺。你仍矇住我的眼睛,這會讓我覺得身邊的人更親切,更實在。」
「噢,媽你在說些什麼?我不懂?」
「你或許已明白,你爸爸不能以我希望的方式我。而你剛剛了我。這麼多年來,我需要借一個真正男人的肩頭靠一靠,渴慕著有人,能讓我完全依賴著他。我終於等到了,那個人是你嗎?」
「媽,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正說話的時候,媽的臉伏在我前。而我才發現,我已經環抱著她半的嬌軀。說是半,是讓我自己能有代。其實,媽的身體扭動幾下,像金蟬縠般,裙子褪到腳腕,從身以下,完全赤。而她上身,完本沒出來那半邊房,都已經從爆裂了的衣襟,溜了出來。兩顆尖,直地在我眼前。
她在我身畔輕輕的說。你矇住我的眼,讓我看不見,我心裡反而覺得安穩。有你在照顧著我,我心舒坦了,我要讓你知道,一點很久沒有這種給人著,關心著。為什麼會是你?給我這份我求之不得的覺。
她的柔軟的手,在我前拂掃著,令我得難底。而我的巴,竟然大逆不道地堅起來。更遭透的是,給她摸個正著。
「她說,求求你,你不要丟下我。」
「媽,不能這樣。」
「你能。」
「這是不應該的。」
「對,那是不應該的。我是個沒人的壞女孩。你來管束我。」
她拿出雙手,對我說:「捆住我。如果你我的話,就綁住我。」
二、
「不。不能,萬萬不能。」我猛搖頭。但媽追迫著我說:「趁現在,快捆住我,帶我走。」
我渾身火燙,躁氣從心裡冒上來。我無法面對這一個場合。我對媽媽說:「對不起,媽,我你,但實在不能夠。」
我心裡有個意念,就是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不然,我能控制不住,出子了。於是,不由分說,推開媽,奪門而出。
夜涼如水,了一大口冷空氣,頭腦清醒過來,心情稍為平服,卻發現停在附近的車子給爸爸開走了。我正要去服務檯借個電話要部街車時,看見一部房車開了進來,停在媽媽的房門前。這莫非是媽媽等待著的人?
我必須去看個究竟,於是回頭走。一個高大的黑影,從車廂出來,提著一個皮箱,走到媽媽房間的門前。房門為他打開。我隨著走到窗前,蹲下身子,往裡面偷看。窗簾的隙,我窺見了一幕淋漓的表演。女主角正是我媽。
男子身戴黑皮衣,腳穿牛仔短靴,打開箱子,拿出來的鞭子、皮帶、繩子等待工具,放在地上。媽媽跪在地上,垂下頭來,姿勢和剛才要我綁住她一樣。而她身上蔽體的衣物連一件也沒有,明顯是自己了或是給那個男人的。男人拿出一條長長的麻繩,像盤蛇捲起起來。
男人拿出一個鐵環,上面是菱角,套在媽媽脖子上,扣上一條鐡煉。男人拉一拉鐡煉,媽媽就像一條母狗,翹起股,跟著他,匍匐在地板上。男人對媽媽說了一些辱罵的話,我聽得不太清楚,然後了一鞭在媽媽股上。我心痛得閉上眼睛,不敢看。當我張開眼睛時,媽媽伸出雙手,像剛才要我捆綁她的樣子。男人就把她的手綁在後面。
男人把繩子另一端拋上房子的橫樑,使勁一拉,媽媽就給往上吊。媽媽臉上很痛苦的,在呻,喊叫。受到房間的高度限制,媽媽沒有給懸在空中,她的腳尖勉強碰到地板。這麼,媽媽的兩個房見得堅拔,頭,向上起。她用掂起腳尖,支撐全身重量,使兩條腿分開來,戶裂開,差不多的折紋都了出來。她的表情看來極為痛苦,難過。男人不理會她,向她斥喝,並且在她房和大腿打。媽媽哭了起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男人把繩子放鬆一點,媽媽就降下來,站穩在地上。我以為是戲完結,原來只是開始。男人把媽媽兩腿大字分開之後,就解開頭。由於他背向我,我看不清楚他做什麼,但從媽媽的眼神,看到男人正在掏出大的具,要用來泡製媽媽。男人迫近之際,我看見媽媽面驚惶,猛搖頭,在求饒。
看到這裡,我在她肩膀推了一把,於是媽媽全身就凌空,來去。但是,這樣,,上面有。把媽媽的手綁在後面。
第六部:珍惜眼前人(老爸與我的甜婚姻生活)
(原稿情節有不合理和犯駁的地方,修改了。有些場面也有不同處理。)
一、父女成婚三年祭
在一個快樂的家庭團聚之後,我忙得團團轉,收拾桌上的杯盤狼藉。老公靠在沙發,蹺起二郎腿,繼續喝酒。我瞪了他一眼,仍不來幫忙,舉起酒杯,向我致敬。我沒他耐何,難道要向他大發嬌嗔?
由得他罷。今晚他特別高興,陳年佳釀,一杯一杯的往肚子灌,我攔也攔他不住。天下老公都是這樣,有的不肯戒菸,有的好飲兩杯,讓為他身體著想的老婆替他擔心。他酒量淺,喝多了,就抓狂了,興奮得在弟妹們前胡言語,不顧體統。我在餐桌下踢他,向她瞪眼,拉他衣袖,他仍不管。幸好弟妹們思想如此開通,不住聳擁他說多一說,還不住讚美他所說的我們的情故事。
單方面的供詞不作準,向我求證。我只能笑而不語,任由他自我陶醉地說下去。弟妹兩家人願意遠道而來,表明他們已經接受了我們配成一對的事實。
把他們請來,算是補請喜酒。要讓他們看見我們像夫般生活,心理有力。我們從沒刻意隱瞞,老爸搬過來和我同住。從電話中談及我和老爸的生活近況,會聽我們怎樣怎樣,那是一段親密關係的敘述。
他們一踏進我們的家,一幅白雕鏤花邊相框的親密的合照,就透了底蘊。詑異是正常的,惴測也會有的。妹妹借到廚房幫忙,問我和爸爸結婚,是不是真有其事?我反問她,認為我和爸爸合襯嗎?妹妹追問,你們兩個真的睡在一起嗎?我說,我們的睡房的門的打開的,你可以進去看看。
我和爸爸結婚們的故事,是有跡可尋的。三年前爸爸搬進我的公寓,這次家庭團聚,是我們聯名邀請的。他們都來了,都不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嗎?起初見面,難免有些尷尬,說話不知從何說起,不過,我們是一家人嘛。於是,我們就帶他們參觀我們的睡房,並從三年前說起。
飲後,圍坐在沙發,閒話家常時,爸爸坐在我身旁,擁著我的胳膊,說:「我還是要問你們意見,我和娟走在一起了。你們不反對吧?」
「我們早已猜到了。爸爸的私生活,誰有權干涉?你們認為幸福的生活,我們替你們高興。」弟妹們同聲說。
「我們快樂嗎?」爸爸向我看過來,示意我回答。我說:「我們生活得很好。爸爸愈來愈健康,我的憂鬱症也沒有了。」
我看著爸爸,接著說:「我們沒吵過架。爸爸是個出名的好老公,鄰舍可做見證,他沒打過老婆。」
這句話,惹起鬨堂大笑。
「想不到一次遊船河之後,姊姊升級做了我的繼母。有點怪怪的,是嗎?我祝願你,和爸爸長久,情永固。我說這話適合嗎?情是很重要的,你們比我更明白。」妹妹說……
「謝謝你,為了情,和大家健康,喝一杯。」我說,並請大家乾杯。
我們碰杯祝酒,應他們強烈要求,在他們面前,和爸爸接個吻。做秀而已,卻有點憋扭。爸爸說,可以免嗎?他們說,要不要我們要求些更意、更低俗的鬧新房的玩意。我們只好接受。我就和爸爸摟住,在弟妹面前接了個吻。他們用銀匙敲打酒杯,表示意猶未盡,要我們吻著,吻著,直至他們意了我們真的相著。我衷心地敬他們一杯,謝謝他們無意中撮合了我和爸爸。
那次全家團聚的遊河,他們突然約,讓我墮入了一個「越位陷阱」,做就了一個讓爸爸向我表達意的機會。結果是,這個原來是個了無生氣的大學教授宿舍,築成了我們兩父女的巢。
我想多留弟妹一刻,我們各自一方,不常碰頭。但他們通情達理,說要趕路回家,讓我們兩個「慶祝結婚週年」。這算是他們正式承認我們的婚事。我深深的了一口氣,那是無比溫馨甜密的空氣。我和爸爸的眼神接中,他出了得意的神。
客人一踏出家門,我就忙著收拾。爸爸卻坐下來繼續喝酒,我開口埋怨他說:「老公,快來幫忙洗盤子。」我要他幫忙就把他喚作老公。
他卻把酒瓶裡最後一滴紅葡萄酒,往酒杯裡倒,招招手,拍一拍身旁的位置,說:「誰都知道你是我家女主人了。別發命令。派對未完,來、來、來、慶祝我們二人世界。」
我不理睬。爸爸終於放下酒杯,跑過來,從背後環抱著我,把我的房捧在他掌上,在我頸後耳背親了一親,說:「為這個大團聚,我們忙了一個禮拜,都沒親熱過。」
「我還以為你沒興趣碰我。」
「絶不。我只怕累壞了你。」
和爸爸沾了斯勒拉紅葡萄酒的甫接觸,就體味到他的舌頭對的渴求。和爸爸走在一起的子,我明白他不單找個伴,他要的是一個伴侶。對我來說,我要適應和一個外表溫柔敦厚,原來在上是極強悍的對手建立一個新的關係。現。
爸爸沒待我回應,就起我的裙子。我把他摸的手甩開。他轉以同情的口吻說:「整個晚上你只顧著端茶奉酒,累透了你。收拾的工夫明天我來做,好嗎?」
他替我解開圍裙,把我拉進他懷中。我推開他,和他輕輕一吻,在耳際對他說,原來是投訴被冷落了。等我一等,想穿得舒服一點。他曉得是什麼意思,向我微笑,放開了我。
他認為,我穿得舒服一點的方式,是我出生時所穿的。他告訴我,在產房裡,親眼見證我哇哇落地。護士讓他抱著赤身出母胎的我,那一刻,就把我們父女結結在一起。
回到睡房,把嚴謹得體的裙子下後,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爸爸送我的生禮物。是一件極小的白條紋罩,美的絲綢外面滾著一圈花邊。花卉模樣的淺口罩杯,把我的雙立體地承託著。內簡約而舒適,並不賣、與罩相襯,叫人看見就是喜。我不是個內衣專家,不過懂得為場合配穿內衣。我把它留在結婚週年穿上。
我這個爸爸,不顧體面,跑去百貨公司的女人內衣部,替我挑了套女人貼身穿戴的東西。他送給我的時候,說:他告訴售貨小姐,替女兒買的。真不怕羞。我更衣時,他盯著我身上的內衣,從他的眼神,看出老公對我穿什麼內衣,是有渴望的。他送內衣給我,表示了對我體的眷戀。在的情趣中,不能少了它。做的情調由女人的內衣所調節。我穿的內衣告訴了他我的心情,我的期望。他撫摸我內衣的質料,覺著我的體的反應。
我這個大學教授,為了預備上,特別在這個重要子,追趕時髦。挑了一件V形開杈大量鏤空的花邊短裙,把溝和大腿和罩的滾邊出來,他會喜的。
不出所料,老公一看見,神為之一振。其實,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追隨著我。偷窺著我更衣。我在他跟前,扠著,像個模特兒擺個「甫士」(姿勢)。他張開手,把我拉進他懷裡。我在他臉上親一親,說:「老公,你意你看見的嗎?是你買給我的禮物。」
「娟,人,大眼福。我的品味如何?」
「敢對你說,這是我穿過的,最暴的內衣。」
「說來失禮,生平第一次送內衣給女人。從前送手袋,送首飾給你媽,她都認老土,收了再沒拿出來。」
「女人的內衣是為男人穿的,是嗎?你送這些給我,無非要我為你穿上,讓你享受。」
「我的小心肝,你知道我多你。我不是要你賣。對我來說,昇華,也不能欠你些閨房情趣。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穿得一點。不為過也。」
「老公,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也是生平第一次,有男人送內衣給我。我想了很久,猜想你的心意。要等我穿在身上,我才發現自己浸沈在一種覺之中。我讓一個男人秘密地來到我深處……而這個男人就是你。他原來那麼我,以我們之間最親密的方式,著我。」
「娟,和你在一起,鳯凰引火自焚,然後有一個新生。想不到活到這把年紀,應該心如止水,活下去也不外如是吧。可是,是自己的手,撿起柴火,搧動火焰,焚燒我自己……」
「你想說,我的體是柴火嗎?」
「不,是我對你的望,讓你成為我一切的苦惱,也做成我一切的快樂。不可置信的忌之,有一天百無聊賴,跑到百貨公司去,誤闖入女人的內衣部,看見這一套售貨員說是最新款的名家設計的內衣,穿在一個無面目的模特兒身上。在它身上,看見你。我把內衣買下來,帶回家,送給你是,我希望你打開來看,會意。」
「老公,誰叫你那麼坦白,說明是內衣。而且我馬上想象得到,一定是那極盡能事的剪裁款式。我裡面那個爸爸的女兒又跑出來了,為這一份那麼親密的禮物,抑制著自己,不敢面對自己。」
在我裡面「那個爸爸的女兒」,是那個已經為自己的際遭和情生活心灰意冷,了無生趣的我。不過,這些子,她漸漸長大了,勇敢的為自的創造一個幸福的未來。爸爸尚未以情人的身份出現之前,我好像在汪洋大海中沈沒,拚命去抓一塊浮木,抱著的竟然是他。我仰眼看一看這個眼前人,願意老老實實地做我的男人,給我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勾住他的臂彎逛公司,或黃昏漫步,晚上枕首在他懷抱裡睡著。他體貼我的心情,征服我體的情,我能說不意嗎?
我拿了一個空酒杯,從他的杯裡,倒了半杯酒,舉杯說:「三年了,好像昨天的事。不能無天都情緒高漲,情澎湃。在平淡的子,情才見真章。以從我老是追求情和理想,但是情和理想一個一個的離開我。做夢也想不到,最後我身邊的男人是你—我的爸爸。」
「娟,剛才我說過我終身的承諾,但是,你還年輕,倒不必從我而終。我們曾在婚約中誓言一生一世相相隨。但是,我死了你為我守孝好了,不必守寡。你有比我更理想的對象,我不會阻礙你的。」
「老公,你以為我很年輕嗎?還會有遇嗎?四個老公己經夠了。我不想好女十八嫁。為我們走過的快樂的子,乾杯,為我們的情,乾杯。」
「是的,美好時光過得特別快。我們要留住每一刻。」
「怎樣留得住?」
「吉光片羽,都把它寫在記本了裡。」
「有那麼多事值得你記錄嗎?」我說。
「多的是,例如……」
他把我攏近他,攬著我的,親吻我,撫我的房和大腿。老實說,我不明白爸爸為什麼那麼和我親嘴。他令我上了接吻,享受被他吻。給他吻著的時候,就有被著的覺。這都是美好的覺,他會怎樣記錄?
為了答案,我推開他說:「到底你寫了些什麼?快說啊。」
他想了一想,說:「朝花夕拾,但不記常瑣事。值得記錄的,只有你的一顰一笑。你穿什麼衣服,和我說過什麼話。最主要的,是我們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什麼時候做啊,為什麼做啊,用什麼體位做啊、都記下來,生怕將來害了個老人痴呆症會忘記。」
「老公,你不怕麻,噁心。好像是情小說。」
「別人看會說是情,對我來說,是我們兩人相的記錄。有那個父親,會像我和女兒結合,過著幸福的夫生活。有那個男人有和女兒做的福氣?每一天,那怕是拂一拂你的秀髮,碰一碰你的肩膀,輕輕的接一個吻,你的房,我都認為是上天給我的憐憫。我們體結合,把情的境界提升、成為美麗而匹配的一對。有一天,你離開我,沒有你,我生活會是何等空虛。這記本子,把我視為寶貴的時刻放在我的回憶裡。」
「我不會離開你的。」
「你不是我的臠哎喲,我不能霸佔你,和你過的每一天,都是賺來的。」
「我的你的記事本子藏在那裡,拿來看看。」
「我勸你還是不要看,在我的記本子裡,你是爸爸的情對象。的言詞,換個角度看,變成詞穢語。恐你看了會難為情。那是我的秘密,我死了,把我的記本子燒掉好了。你要拿我的記本子怎麼辦,我也管不著了。」
「老公,你明白我的心情嗎?我對你和我做時的心情,很好奇,很想去明白。正如我也沒懂自己的心情。生活,像柴火油鹽,已經是我們常的事。但是,我們做,是因為我們在生活上填補空虛,還是為了快?足自己的?是不是罪惡?我說不出來。你能寫得出來。我想明白,你口裡對我說的話,和你真實心情,有沒有兩樣?你後悔把我變成你的老婆嗎?你得到我之後,有沒有發覺,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
「我的好女兒,原來是這樣。從沒後悔,一生若只能活這三年,我也願意。我也願望,你沒有後悔那一天向我點頭,願意將就著和做對上夫。」
「我們現在在上和下,都是夫了。左鄰右里,我的同事和朋友,都接受了我們是一對了。我們在公海上結婚,你隨我回來,搬進來住,一切發展得很快。我對自己說,郵船上是個離開世俗的地方,很容易營造漫的氣氛,讓我們放下抑,盡情去瘋癲一番,做時有高,不足為奇。如果回到我的睡房,在我的上,仍可以跟爸爸做,而且爸爸能讓我有高的話,我才認定,那是我願意的。三年來,共度過在一千多個白天黑夜,做過沒一千也有幾百個。我接受了和爸爸分不開,今生做一對夫的事實。無論別人對父女結合有什麼想法,我愈來愈相信,爸爸的本能是護自己的女兒。很多小女孩的願望是嫁給爸爸。讓爸爸變成老公來自己,只在乎你能不能接受父女之間,有生死相許的情。」
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爸爸。他眼眶是體諒和意。他明白我為了和他在一起,心靈裡的掙扎和懷懼。但是,爸爸能令我投向他懷抱,是因為他能給我這一個歷盡滄桑的女人想有的安定和穩妥。我無悔地,把自己的一生,連身體全部獻上給他。我主動地,仰起臉,吻他。在他嘴上,盡是溫柔和體貼。他伸出舌尖一我在他上留下的酒香,捏一捏我的面龐。派對後復歸寧靜,是最動人的背景音樂。像一個小情人,我投在他溫暖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手我的房上的撫良久,受著罩杯的觸和質料。
在簡單的生活裡,每天生活的動力來自覺彼此的身體。我們開創了一個情的新天地,我們比一般的侶和夫更貪的愉。我不單在做前才享受到他的撫,做也不限於睡覺的時候。每天,從大學下課回家,下洋裝,我們就像兩個少年人,習慣了在沙發上膩在一起,喝茶,看電影,一面摟摟抱抱、親吻、撫、他把我光,我也要他衣,欣賞彼此的體,無論有沒有的需要。
「希望我這個老頭兒,沒有耽誤你的前程。尊敬的教授、說了那麼多,我仍等待著你給我發成績單。三年了,我合格嗎?」
老公神緊張,和我兩眼相看,等待著。我頓了一頓,仰起臉來,說:「要我打分數嗎?好的,你合格了。你是個好爸爸。」我故意不直接說,作他。
「是這樣子嗎?我倒不認為自己是個好爸爸,我可以做得好一點,不過,時光不能倒,回到你小時候,補回我虧欠你的。」
老頭子這般反應,教我噗哧的笑了一聲。我繞著把他的頸脖,把他的頭拉下來,在他耳畔說:「哎喲,從前的事不要提了。已往不諫,來者可追。老公,發什麼成績單,你不相信對我所做的一切嗎?其實,你對我太好了,我不值得你百般遷就,女兒和老婆一樣,都會被寵壞我的。」
「娟,我的任務就是要寵壞你。」
我知道自己的優勢。他做我老公時,會把我當做女兒的寵。而做我爸爸的身份,卻把我當做老婆般看待,佔上風的總是我。說著,深深的吻了他。他的舌尖與我相遇,濡了彼此的嘴,不肯放開。今天晚上,他太興奮了,吻得特別深,而且潛進我內和罩裡摸,好像一個敢的初戀小情人,得令人有點難為情。
我推開他,把未完的話繼續說:「其實,對我不意,也可以退貨。」
「娟,沒這回事。我愈來愈相信,世上最好的好老婆可能是自己的兒女。」
「爸爸,難為你費了百般心思,教我覺得自己是個可的女人。其實,問題可能在我這方面。尤其是當我們親熱時,常覺得太胡作罔為了。」
「胡作罔為的是我。我把自己的女兒變成了情人。」
「我有時搞不清楚,你做了老公之後,仍然是我的爸爸嗎?我該像個女兒,還是你的情人,還是子?」
「你頭腦太清楚了。我們是一筆胡塗賬,誰也算不清。夫本來是兩種不同的。父女的結合,是世間最神秘的事,不是一般的情能比擬。必須有一個夠強烈的望,和能把所有的都傾倒出來,才可以越過一切的界線,才能把親情和情,靈魂和體,合為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係。難啊!是嗎?但是,上天把我們撮合了,萬中無一。我們認識有幾多對父女,他們在情上,上的需要,是多麼相吻合,而且在環境上有各種的方便把他們放在一起,卻做不成情侶,結不成夫嗎?都是因為忌可畏。」
「如此說來,我們是多幸福啊。弟妹們也沒給我們難處,並且有他們祝福。」
「不過,別的男女關係,離離合合是平常事。但是,我在家人面前,公開承認了我們的關係,我就要負上一個一生的責任。我們的關係不能出岔子,弟妹們不會放過我。」
「我們不是活得很快樂嗎?」
「是的,我們已經合成一體了,我真的這樣想,假如你身上有一點病痛,我也一定同時受得到。你神上有一點愁悶,我也同時到你的愁悶。實不相瞞,我以為能給你的,是體的一點藉。當我生了個追求你的考慮,是生活的協調。當我們同意一起像夫般生活之後,問題就來了,那是每個晚上都要問的問題。我的女兒願意和一個老頭兒做嗎?一個父親能給女兒愉快的生活嗎?」
「老公,我有抱怨過我們的生活嗎?這是一個意的安排就是了,要人讚美你上的功夫不成?」
我過了些放的生活,放縱形跡的極致,是對體產生抑制。我對男女之不再存有期望,害怕我的男人,對我的體不再有新奇之,生活會更侷促,乏味。但是,爸爸的體貼,是從沒有男人能給我的。爸爸把不少心思放在我們的生活,讓我對做他做,再沒有抵抗,惟恐我的高是假裝的。每天上班,遇到鄰居和同事。如果問他們,和人做而大家都認為盡情享受的,是多久之前的事?或許,成績都不及我們。好像這幾天,想到弟妹們會來,怎能有心情做?不想做的時候,他不會勉強,也不會讓我因掃他的興而內疚。今晚,我這個爸爸老公來和我親熱,其實我們都有需要。整個晚上,每談起我和爸爸的戀情,我的房就會起來,全身好像給撫著般。他是我的爸爸,卻是我第四任丈夫,怎好意思拿他和我以前上過的來比較。
「我看不透女人的心。」
「但是,你什麼都給女人看透了。看你襠那個東西,我們還未上,已經站立起來。我是個簡單的女人,有人對我好一點,就足了。不過,和爸爸有關係的建議,如果合適的話,讓爸爸搬進來,過夫般生活?是匪夷所思的事。」
「起初,只是一個忽發奇想,摸一摸底的遊戲。可是,玩下去失控了。差點把我和你原本不差的關係糟了。」
「但是,一切安排都假設了我們有可能走在一起。倫不做成你的心理障礙嗎?」
「沒有人敢承認有倫的念頭,不等如沒有倫的望。我不怕承認我是那麼卑鄙,認為你對我有著一種超乎親情的引力,包括體的。」
「我想,這不是一時的衝動吧!我很想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爸開始對我心懷不軌?」
「你幹嘛想知道?」
「想分析你的卑鄙心理。」
「是不期然發生的事。天下那麼多女人,對自己的其中一個女兒情有獨鍾,我也不能解釋。大概,是那一年,你和你那個哲學家丈夫分居,回來暫住那段子,我忽然覺得對你深負的債。當年,你念中學,我反對你的情令你離家。今天,我念博士的女兒,變成怨婦,回家時,給我這個曠夫遇上了……你很年輕就離家,回來已是一個成女人。你那落寞、空虛的神情,像藍調爵士樂,瀰漫著我們的空間……有一種強力的的力量牽引我。我不由自主地留意著你的一舉一動。腦子裡有點暈暈乎乎,老是繞著你的影子轉。我的天啊,我知道,這是慕之情,我不由己的戀上自己的女兒了。」
進大學時就搬出去,和中學甜心同居。十五年後再回家,弟妹都結了婚,媽媽死了,家裡只有爸爸,當時,以為世界末了,把自已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我記得,爸爸給我很多鼓勵和安,對我說過,可以留在他身邊。就算天塌下來,會為我頂住。當時,並不會意,爸爸像個少年人一樣,他那快樂的眼睛,追逐著我的身影。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你告訴我,起初為什麼會嫁給他?欣賞他有學問。結了婚,才發現是他對學比做興趣更大。你忙於兼職,攻他讀博士,自己也趁就近大學,念碩士、博士。待他拿到學位,你才發現他和五十多歲的論文指導女教授有一腿…你氣得跑回家。你那幽怨、落泊、寂寞的眼神,引著我。我用盡各種心思,想把你留兒邊。有一個晚上,我和你上館子,喝了點酒。回家時,想念著一牆之隔的你,我糊了,我墮落了,幻想著你是我的情人,上了你的……」
「在我的上做什麼?」
「不用說了。真的慚愧,之後,你是我夢中固定的伴侶。如果不是妳,我的東西沒興趣翹起來。」
「當你有了自己的女兒上的幻想,不覺噁心?」
「我幻想的是和一個失婚的女兒,相濡以沫、彼此體貼,過著幸福的生活,長夜漫漫,可以同襟共枕,排遣寂寞。好像從前行樂隊TheMamas&thePapas主音歌手約翰菲利斯,和女兒麥肯茜的倫戀情。我不苟同他在女兒麥肯西出嫁前的晚上,用幻藥她。他用過毒品令女兒上癮、,和她做。後來,麥肯西離婚,加入約翰的樂隊,隨他巡迴演唱。我猜,這是他們的關係演變為經常的,固定的時期。之前,他們有時做,比較像是偷情,或是糊里糊塗做的。在旅途上,他們一起工作,夕相對,同住一個房間,睡在一張上,關係再不是父女,而是變成侶。樂隊成員都知道他們晚上都睡在一張上,相信他們有的關係。」
「我不相信這故事,父女越過了限線而成為侶。不是一夜情,而是雙方同意的恆常的的關係,做爸爸的怎可以和女兒像情侶般接吻,上,做?他們之間,會像別的侶,說些什麼海可枯啊,石可爛啊的情話,聽起來會令我的心發。那是我不能想象的。可是,同樣發生在我身上。爸爸,你是不是給我下過什麼藥,把我成你的伴侶。」
「娟,如果有一種藥給你吃過,就可以把你變成我的情人,我就不必為把對你的埋藏在心。更不用為你想念你而神痴落寞。對嗎?菲利斯父女,情侶的關係,維持了十多年,直至約翰死了。麥肯西承認,他們是你情我願的做起來。說明那是他們選擇的生活方式。我猜他們兩個人都有的需要,或者真的相了。他們的生命裡,一定有一種很大的打量,打破一切的障礙,把他們引到倫的路上來。」
「老公,你收集約翰菲利斯的唱片,就是他的父女戀情召了你嗎?」
「不是,我聽他的歌時,這段戀情尚未揭。世界上有許多人的父女戀的故事,約翰和麥肯西只是其中一個。」
「我們也是其中一對?這是你想說的話嗎?」
「沒錯。不過,很難發表。心裡的望,不必發展成為一個真實的倫關係。那麼,世界上會有很多對父女會跑去結婚了。我對你的特殊的情懷,可以被解釋為爸爸對喪偶的女兒一份關。直至當你的弟妹們談起,跟你一起出門散散心,做就了一個隙兒,讓我趁你喪夫,乘虛而入,剌探你的心情。」
「你承認了。那是個圈套。」
「絶對沒有謀。起初都贊成。後來,一個一個說有別的更重要的事,退出了。爸爸是個正常男人,有的需要,需要有人藉。你年輕守寡,學位太高,學問太大,很難再嫁。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將就著,能配搭得上嗎?」
「活的點鴛鴦譜。但是,這個我想也沒想過的安排,竟然是我一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
二、登上船
我以為他們一番好意,想我在郵輪上散散心。結果他們一個也沒來到。最後,爸爸說,行程既然定了,反正我們兩個沒別的事做,可不做個伴,只有我們兩個到外面走一走。心情不好的我,想一想,也好,就無端和爸爸擦著情的火花。,「我帶著向你追求的用心上船,不敢奢望你會將就。那個只有我們兩個單獨相處的處境,不是我擺佈的。正如你所說,真的匪夷所思。」爸爸緬懷那的奇幻的情之旅,說。
「太貼近了。他們叫做普通艙的標準雙人房,原來只有一張雙一。兩個人擠在一個小房間,那張其實不算窄小,夫或情侶睡在上面會覺得親,兩父女不免尷尬。一看見那張,就有倫了的覺。後悔上了那條船。」
「麗娟,你的預沒錯,啊啊啊,我們就是在那張上真的倫了。但是,沒有選擇了,客了,騰不空多一間客房給我們。」
說到倫,我的心房忽然加促跳動。因為「倫」是個忌的字眼,我們平時很少說出來。我們不算是苟合,是以夫的關係一起生活。我坐了起來,看一看爸爸的樣子,他好像若無其事,但也不奇怪。我們一起共度了一千多少個長夜,做過數不清那麼多少個。除了是我親爸爸外,和我生命中三個男人沒有分別。好一段倫關係。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面對著爸爸,說:「奇妙的是,上了那張,被迫近距離,甚至是零距離的和你共處,面對一個本應是很親切,卻好像陌生。告訴你,第一個晚上,我睡不著,不是因為有倫的覺。當時竟然沒有!整個晚上,在覺你。你溫暖了被窩,真真實實的存在。老實說,我常以為你不喜我,因為我是個不聽話的女兒,那是我不敢和你單獨相處的原因。但是,你在我身邊,在我孤單無依時,讓我心裡紮實穩當。離家二十多年,有過三個男人。一個不上進、一個有外遇,一個死掉,都離開我。我曾對自己說,麗娟啊,你不需要男人,沒有男人也可以生活。可是,在那個關頭,你忽然出現……」
「我從沒失蹤,為什麼說是忽然出現?」
「沒想過,你像個情人般出現,你沒作聲,但不住在向我傳一個信息—你需要個男人在身邊,那個男人就是你自己。」
「你覺得我是那樣嗎?我這個秘密的追求者,以為掩飾得很好。」
他太著意掩飾,教我覺得他的舉止怪里怪氣的。起初沒從他對我存著歪念那方面去想。於是對自己說,很久沒有和爸爸單獨相處。無論郵船航行時,上岸觀光時,都在一起,跟著我,伴著我,在船上,已經有人誤會我們是夫了。他老是想找話題和我談,有時又好像在沈思之中,好像有意隱瞞些什麼。幾天下來,我有了一個想法。爸爸一定有重要的話跟我說。
我向爸爸扮了個鬼臉,他也回我一個嬉皮笑臉,是個得意的神。我說:「你傻乎乎的,刻意殷勤,活像一個神魂顛倒的小男生。」
「我太不濟了。那澈底是一椿痴事,一椿蠢透的事。是嗎?」
「不過,戀過的人,都會做過這些痴事,蠢事。」
可能爸爸聽到我說到有和他戀的覺,他樂起來。擁著我,像個大情人般和我吻。我尖的堅,讓他也撫了。他心裡的情熱在我擁抱中。他心裡那堆火,正在燃燒。我要它燒啊,燒啊,把我們燒得發狂。那點的火花,我清楚記得是怎樣擋擦著的。在船上過了幾天,大家各懷心事。那一個晚上,爸爸建議,到船上著名的法國餐廳大吃一頓。
喝多了葡萄酒吧,令人容易失足陷入罪惡,我有點領會爸爸舉止說話裡的潛臺詞。當時不能解讀。不敢假設爸想和我倫戀。不過,也不像一個爸爸跟女兒說離情別緒。我聽到委曲的衷情,對安我的空虛,也像對一個仰慕的女人傾訴。他的虛空在我的內心迴響,那是真情的吐,爸爸向我說有些令他夢魂顛倒的事,觸動了我心絃。於是,我開始訴說我那些在外飄泊,悲離合的遭遇……
我們面對面的談,他當時的神情語調,歷歷在目。我說:「老公,我還是十分喜你在船上,對我誠惶誠恐,每句話繞個圈子,讓我以為有很多人生大道理。後來回味,這些記憶被歸類為戀。我初戀也沒有像那些情境那麼甜密。你很久沒有對我說那些話了。」
「娟,只有在被你接受了,才算是情。我不敢描說對自己的女兒的有多深。直至在那個晚上,我也平生第一次,向一個女人說出那些我心裡的話。而妳竟願意聽,真是奇妙啊。那是個難忘的晚上。我們談到很晚,是誰的主意,走到在甲板上,坐在躺椅上,冒著寒冷的海風,蓋著毯子,依偎著取暖,仰觀閃閃繁星……」
我後來才明白,老爸是個情中人。他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撫摸我的膝蓋,然後沿正常蹊徑,在我折迭的大腿間,一寸一寸的深入。
對我來說,當晚的情境,不能說是漫。不過,兩個其實是最親的人,每晚躺在船艙客房裡一張上,蓋一張毯子,碰也不敢碰一下睡在身邊的人,彷彿有一道楚河漢界,不能越過。而在甲板上,也是一起並頭臥在一張躺,蓋一張毯子,我們的身體就沒有了隔膜,彼此靠攏,彷彿有一種化學作用把我們的融合了,把身體和心理的距離拉近,把從前曾共度過的美好回憶,都帶回來。
「當時,我想起了小時候,我們全家去野外營,夜觀天星斗,那是少不更事,童年的快樂時光。」
「娟,你喜,我買一部旅行車,暑假的時候,我們可以到野外營,生個營火……要在熊熊的火光下,席天臥地,數天上星星,為每一顆星,接一吻,為每一顆星,就做一個……」
天上的星星,令我們愈來愈接近。我靠著爸爸肩膀睡著了。我嗅到男人的體味,是久違了的童年的回憶。我們覺到彼此深沈的呼息,脯的起伏。
「有沒有趁我困了手腳揩些油?」我忽然想起,追問爸爸。
「我看著你的臉,像小孩子的安詳,和的頸窩,教我的心紅起來,熱起來,躁動起來。不過。我雖然卑鄙,總不會對自己的女兒無禮。我不會撫摸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是神聖不可侵佔的,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我不願意任何男人侵犯妳。我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越過體的界線。和你的親密只存在綺夢之中。海風把你的頭髮吹得蓬,拂在我臉上,令我的,卻不敢動。生怕醒妳。醒了你,漫的覺就會跑掉了。當然是自我陶醉吧。」
「老公,那個數星星的晚上,我意味到家庭團聚的主題變奏了。以後是硬推砌的機會,讓我們晚上無聊得沒地方打發時間,泡酒吧,看人家跳舞。後來,我們也踏上舞池了跳起舞來。」
「記得樂隊奏到了一支慢歌,不知何來的勇氣,或者以為我們之間可能有了些進展,我輕輕一碰,就把你攏過來,讓我們臉貼著臉。你的臉,是火灼般熱,可能擦著火的是我的臉。我們一直在舞池上,摟抱著。不隨拍子,踏著小步,直至酒吧打佯…」
「爸爸,你知道我們只能踏著細碎的舞步嗎?你把我的大腿,夾在你兩腿之間,限制了我活動範圍。」
「說來,有一件糗事要向你坦白,我們的大腿密貼著,磨擦著我的。在布質單薄的襠中,它不聽使喚,地了起來,隨時擦走火,在你的大腿上。我不敢動得太利害,但你卻不住扭動股,教我不隨著你也動不行,不動也不行。」
「我的大腿是木頭,沒覺的嗎?你那話兒,夾在我和你之間,大起來,覺像一又又大的德國的法蘭克福香腸。我對自己對,糟糕了,那是一口膛子彈的筒,如果它的目標是我,會給它一轟死的。」
「對不起,真的那麼失儀。我沒法控制自己不想入非非。」
「那天晚上你自行解決時,有沒有幻想著我,請我出場?」
「我沒隱瞞對你有幻想。不過,你怎知道我自我解決了?」
「老公,你忘記我們睡在一張墊子上,蓋著一張毯子。你輕輕一個挪移,我就覺到。你弓了背,屈曲大腿,輕輕的動…第二天,看一看洗衣籃子,摸一摸你內襠間那一片未乾透的稠糊,就知道,你對我有趣了。我對著浴室那面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給自己一記耳光,罵自己那麼糊塗,早該看穿這是個佈局。」
「要女兒替我洗那些髒東西,真的不好意思。不過,我實在抗拒不住你的惑,你進入我的幻想裡,和我繼續跳舞。起初,你不讓我吻你,後來,你不躲避,我們接吻了。你的小嘴潤,小舌頭像條小蛇竄入我的嘴裡。妳摸到我的大腿之間那話兒,它硬邦邦地翹起來。你對我說,老爸,你太卑鄙了,然後一把抓住在手裡,帶回到我們的房間……」
「接著,你就趁機會,有多卑鄙就多卑鄙,把我得光了,撫我,強了我,是嗎?羞啊!」
「不,我沒馬上做卑鄙的事。你請我等你一等,走進浴間。我害怕今晚會出事。你出來的時候,是浴後光溜溜的身體。一陣沐浴的香氣,我不能自,把你當做情人,在那張上,你解開裹著身體的浴巾,把你美妙的體,向我揭。神聖的光芒,從你雪白的肌膚髮出,炫耀著我的眼目。我為她而傾倒的女神Anphrodite向我顯現了。我對你的飢餓太過我從來對食物的飢餓,我跪在你腳前,從你的腳趾吻上去。接著,就做起那些不應該做的事來。」
「爸爸,你是做文章來哄我嗎?」我真的如果你,虧你能忍耐得住。「」對你,我早己心存做的意念。只存乎幻想。你睡在我身邊的時候,反而不敢有歪念。你不在場的時候,才會把你幻想為情人,和做的對象。那些幻想著和你做的場面,常令我內疚。那個晚上,在女兒身邊,想象著和她而自。太丟人了。「
「你知道嗎?你也喚醒了我皮膚之下,那些沈睡了,抑了的覺。從那個晚上開始,意味著不尋常的事,會發生在我們中間。接下來,急轉直下,我們接吻的場景,是有預謀的嗎?」
「我沒那個本領,不過,在船上發生的每一件事,好像是上天為我安排。我認有了倫的念頭,在行動上,不敢再進一步,因為我需要從你那裡有一種踏實的覺。我沒有碰你,不過,你靠著我睡,覺到彼此的身體貼得很近。那不聽使喚的東西整晚站起來,不自我解決不行。害怕打擾你,一直等到你的呼息深沈了。」
「其實我睡不著,心裡是大腿給管子抵著的覺,倫的味道已經瀰漫我們的小房間。我心裡在猜,爸爸會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會不會偷偷摸我的大腿,甚至會在身體之上?」
我整夜思量,發生了什麼事?和你在一起那個奇怪的覺,不只是親情,而是在一起好像是情人的覺,但認為是沒有可能的。但是,不好拒絕你,或者,我們都寂寞,在這條船上,沒有人知道我們是誰,或者可以沈溺一下,做幾天霧水情人,享受幾天的漫,那又何妨?我是個女人,爸爸是個男人,本來不必對彼此有期望,也沒有傷害。為什麼連度假也要那麼繃緊,何不放開懷抱,放縱一下?「
說話的聲音,愈來愈小,變成自言自語。彷彿回到當的情境,心如麻,不能自我。一個新世界的水平線升起在我眼前,你的肩膀會是我一生的依靠,你的撫觸落在我身上,許諾和我像夫般過此一生,有什麼損失?有什麼得著?我需要走出問號,發現驚歎號:或許,我應該放開懷抱,給可能一個機會。
三、神奇的矇眼布
我懷著這麼一種心情上岸。遊覽的目的地是佛羅倫斯。我忽然對意大利時裝有興趣,想跑遍市內名店看一看。而爸爸放棄參觀文藝復興大師的博物館,陪伴我購物。我不時偷看爸爸,抬眼處,從前是高大,英明、嚴格的父親。今天,我長大了,他個子變小了。從前以為他不明白我,今天處處體貼我。歲月把他的頭髮染成銀灰,當他掏出老花鏡,替我刷信用卡籤賬時,讓我覺得,他真的老了,身邊要人照顧……
我們得趕回口岸上船。晚上郵船開出,而且有一個盛大的船長餐會。回程,在車上,爸爸問我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合格嗎?」
我只能裝作不明白。
他說:「我的意思是,你覺得我適合你嗎?」
這般直截的迫問,令我全身一陣火燙般覺:「爸爸,我沒法回答你?為什麼偏偏要看中我?我是你的女兒,年紀不輕了,有過三個老公。你不認為很荒謬嗎?」
「娟,爸爸和你說這些話,是要有很大的勇氣和決心。我不是隨便找個女人,你是我的女兒,若果不是我對你的催迫著我,我不會如此狂妄的。已經很多年了,一直把對你的埋藏在心裡。不讓你知道的,因為我希望你幸福,快樂。但是我看到,你並不快樂,你需要有個你的人。我想,或許,我就你所需要的那個人。向你提出來,下半輩子做個伴,我們就有人相,你照顧我,我照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願意接受我嗎?」
他的手移過來,放在我的膝蓋上,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我移動坐姿,想以不太明顯的方式,擺他的手。
「我的心很,這一個多禮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是什麼?有時,好像對你有些覺。但是,理智告訴我,那是倫。給我一些時間去清楚,好嗎?」
「娟,對不起,不是要勉強你。我曉得,一旦說出來,會搞你的生活。這一份超出父女親情的意,原本打算帶著進棺材的,但是,這幾天相處,另我改變了想法,我認為是時候向你大膽的表白了,不然,下半輩子會活在遺憾之中。對你也欠了個代。我不說,其實你也猜到爸爸心裡想些什麼。」
「不要再說了,好嗎?我的心情夠混了。」
「娟,對不起。我說了本不應該說的話。不過,讓我說最後一句。我對你的多過我能說的。」
我想,我明白爸爸的心事。我把我的手放在他手背上,他反過來,抓住我的手,我沒甩開他。但不敢向他看過去,一路,看窗外的風景。心裡不住的盤旋著一個問題—難道坐在我身邊的爸爸,是我託付下半生的真命天子?
回到船上,我換衣服時,把他關在房門外一個小時。我把佛羅倫斯最美麗的裙子和鞋子買回來,包裹著全身的曲線,挽住爸爸的手,到餐廳去。經過替賓客拍照的攤位,給攝影師留住我們的腳步。他邀請我們,趁打扮得那麼漂亮,讓專業攝影師替我們拍一些相片。我們就給他擺佈,當做夫婦或情侶,擺出一些親密的姿勢,拍了那些掛在客廳或睡房的合照。我裝作自然,在這個場合中,暫時飾演爸爸的人。或者,就用這些照片,報答爸爸對我的。
攝影師告訴我們,我們很合襯,形神合一,洗出來的照片,一定會甜密得羨煞旁人。我在旁參觀別人拍照,有些夫婦有夫相,神情和樣子都很相似,不用攝影師多說,已經做到很溫馨甜密的構圖。有些卻很生硬,縱使按提示,把身體貼近,依偎,但是,總覺得貌合神離。我們拍的一輯,在別人眼裡又如何?攝影師的話,有多少是真的?
我們安排坐在船長席,與船長共膳。這一夜,衣香鬢影,美酒佳餚,每一道名菜,配一種佳釀。服務員把酒菜端上來時,都有一番解說,說成是酒和菜的戀情。爸爸在餐桌上盡了男仕的禮儀,給我周到的照顧。我預,今晚有事發生。
我不住偷偷向身邊的爸爸看過去,心情有點像相親。他總會親切,禮貎的問我,想要些什麼?我就胡的說要鹽罐子或什麼的。到進甜品時,船長站起來,向嘉賓說,在這個閤家晚上,有一個餘興節目。他請船上的貴賓客玩一個遊戲。勝出的獲賞一瓶香檳。
遊戲是婚宴上搞氣氛玩的,叫猜配偶。他要男人坐在椅子上,蒙上眼睛,猜誰是他的情侶或老婆。由船長隨意找船上的待應或賓客,混在其中,輪上前吻他。男人只能憑那一吻去猜。船長首先邀請我們參加,不好意思推辭。有五個人,按船長指示,上前去吻他。當然,有些人吻在他嘴上,姿勢和表情十分搞笑,惹得鬨堂大笑。有的吻他臉上,有些吻在額前。最後是我來和他的「對兒戲」。我閉上眼睛,深深的了一口氣,屏息吻下時,他好像能看見我,張開嘴,在我落下那一刻,上來,吻住我。他的好像管一樣,啜著我,把我把我舌頭也了出來。在眾目睽睽中,我給吻得糊了,臉通紅。
然後,船長出來分開我們,說夠了,請仍被矇住眼的爸爸,認出那一位是他的老婆。我們五個人,按次序由左至右一字排開。爸爸不假思索,就說是最後一個。全場鬨然,船長可惜的嘆息,請爸爸想清楚,給他一個機會,確認答案。他仍堅持,高聲的說,是最後一個他所吻的。
船長說,對不起,猜錯了,沒能幫忙了,但香檳仍送上。請他自己睜開眼看一看。爸爸解開蒙眼的絹布,一看就大笑起來。船長說,這個玩笑夠大嗎?全場也隨之笑了起來。散席,趁船長和爸爸寒喧之際,我躲開了人群,獨自溜了出去。
登上甲板,望著海,吹海風,希望會清醒。明月當頭,在白雲間穿梳,繁星失。我心如麻,要明白在船長所發生的一切事。的雙肩,一陣冰涼,我把雙手迭放在肩上,發現披肩留在餐廳。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我背後,把那件我忘記拿的披肩,搭在我肩上。我知道是他,我正在逃避的人。
一把悉而體貼的聲音說:「娟,對不起,我太過份了。我們不能匹配。上自己的女兒,本來是不當。要女兒也上自己,更是痴心妄想。事到如今,我太慚愧了,沒有面目再和你在一起。明天泊岸,我會離開。」
我覺到聲音漸漸離開我,我馬上回身,抓住能抓著的,是他溫暖的手。我說:「我很害怕。」
「對不起,我沒考慮你的受,以這魯奔愚笨的行徑,侵犯了妳。」
「爸爸,不是這回事。我害怕和你接吻給我的覺,從來沒有跟人這樣接過吻。有一股強而有力的電,從你的嘴透過來,漫遍我全身,透進骨子裡,把我攝住了。我動也不能動,直至你放開我。那就是你所說的嗎?就是那麼簡單嗎?我曾經過,但面對著你,我完全不懂。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娟,手絹蒙著我眼睛時,給我奇妙的覺。在一片黑暗,誰也看不見,心裡卻明亮了。我看見我至的是誰?在眾目睽睽下,我願意吻你,讓你和全世界都見證,我真心的上你。我願意為她而活,沒有你,我寧願不活了。這是我剛才的覺,不是編做的,你得相信我。」
爸爸從口袋裡把那條絹布掏出來,給我看。
「爸爸,我真的值得你如此的嗎?你們做了那麼多事情,是要讓我明白你對我的嗎?我一直想找個理的解釋,但是,現我不用解釋了,或許,我需要一個覺。答案不在腦子裡,而在心裡。來吧,請你矇住我的眼,讓我自己去受一下。」
「娟,對了,催迫著我,糾纒著我的,就是那一種不能解釋的覺?」
「這是一場考試。然後,我會告訴你,合格不合格。」
閉上眼睛,覺到爸爸的手,輕輕拂過我的臉,撥我的頭髮。他把絹布蓋住我的眼,打上結,束住我的頭髮。我雙手放在爸爸肩上,掂起腳尖,抬起臉,在黑暗中搜尋他溫暖的片。我等候著,他的懷抱溫柔起環繞我,我心怦然跳動,然後,我的片擦過他的,追上了那火熱而潤的吻……
我握住他的手,放在我前,抵住我的尖,在他的撫觸中,它甦醒了。我們愈愈緊,恐怕失去了彼此。那個覺又來了,貼在我的大腿上,是他那一條法蘭克福香腸大得那麼唬人的東西。我在空虛之中,不是希望有這麼一個東西來讓我快樂嗎?沒理由因為它是屬於爸爸的而要害怕它。我知道他一點也沒有侵犯我、欺凌我的意圖。那一刻,我覺得很需要它。
那甜的一吻,把我們如膠似漆的粘結在一起。我心卻慌,一個界限己打破了,我沒有地方可以逃避。我無可遮蔽地,要面對爸爸作為一個男人對我的示。我們倒在那張躺椅上,蓋著毯夜的冰涼。我看不見夜空,也看不見和我親吻的人,在毯下,彷彿進入了一個神袐的地方。我們可以像情人般相擁著,他的手,探裡裙子裡,的的膝蓋,大腿,再深入,在我的叢中,逗我的。我們互相探索彼此的身體。在我的能觸及的他的身體,意熾烈。當他溫暖的吻印在我的額上,我對我的情人說:「告訴我,為什麼是我?」
他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我只追隨著你給我最原始的,赤的覺。是你欠我的債,或是我欠你的孽債。」
真的是孽債,那覺是骯髒的,侷促的,我正在嘗著那滋味。
爸爸隔著裙子,撫摸我的膝蓋和大腿。我的裙子拉起到了大腿。他的手指頭我的在內頭遊移問路。我的手追著他,和他一起,撤去這最後防線的一關。我心裡知道,既無力守住,乾脆替他褪下來,讓爸爸撫我那個給他得的地方。一隻溫暖的手,在我大腿上和大腿內側輕輕的,我假想著那是我死去不久的丈夫。但是,我心中充的,竟然是爸爸。我分開腿,他的指頭馬上進佔空位,在我的間,沾了。他輕巧的指頭,很會做,玩著我的房和折兒,我不由自己,心漾,等待著他進到我體內。
說不出來的是,給我。因為我不應該從爸爸那麼得到這體的快。
在那離的一夜,和爸爸做的事,結果沒有發生,我竟有點失望。我不敢想象,和爸爸做起來,那個場面會是怎樣?我們真的會像情人戀起來嗎?如果他想光我,他也去了衣服,我將如何正視他的赤身,和爸爸以情人的身份觀看我的赤、頭和私處也給他看。我能抵受得住那德國法蘭克福香腸般大的具,而且要把它放進我身體裡?
天亮了,他拍醒我,頭是霧水。爸爸對我說:「該是做決定的時候。想通了沒有?你想繼續做個寡婦,還是有個你的丈夫。你不反對我做你的丈夫的話,我願意下半輩子和你生活在一起。趁在船上,請船長證婚。」
我含羞地,拉一拉爸爸的衣袖,輕聲地說:「我不知道。你替我作主吧。」
「想不想我把一隻結婚戒指戴在你指頭上?」
「說過都依你了。」
「那麼,就算是答應了我。」爸爸從臥椅跳起身來,也把我拉起來。馬上跑到船上的珠寶店去辦一對。
那是我的婚禮,怎可隨便。我請他等我一等,回到房門梳洗,化妝,把新買的一條白長裙穿上。
船長證婚。在他面對,換信物,訂下盟誓,簽訂婚書,深深互吻。搞不清那是不是個理智的決定,管他只是船上的一場遊戲,我也順著心情覺,把爸爸認作情人。
我再次問爸爸,你我嗎?他當然說我。但是,對爸爸有沒有男女戀的覺?那情太複雜了,我不清楚。自從在船上的小教堂說了我願意,一直給摟在他的懷抱中,他好像是個小孩子,抓住心的玩具不肯放下。而那是一個女人想有的寵、體貼和安全。三十八歲的女人所追求的大概就是這些東西了。
但是,那一個神仙故事的結局,尚有下文。當天,船上的導遊把岸上的行程說得豐富彩,這是整個行程的高。我們卻放棄了,留在船上,有未完的事要做。我們舉行婚禮時,船上的待應已替我們把房間佈置過,擺放了紅玫瑰花、船長的賀卡和香檳。
爸爸把我抱進新房。
父女合巹杯,百集。一場遊戲成真。
爸爸說,娟,祝我們新婚快樂。
我抬眼看著爸爸,看清楚那個和我結了婚的男人的樣子。我怎的會和爸爸結了婚?他變成我的丈夫?我好像接受了他,但是,心神不定。
我們站著,彼此相看,其實有點難為情。爸爸把我輕輕的擁抱,客氣的說:「娟,我這把年紀,最大的安和一生最快樂的事,就是你回到我身邊。」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好,從前我是令你傷心過的女兒,我有太多事令你心勞神……」
相擁良久,爸爸對我說:「女兒,你嫁了。現在,你不再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子了。」
「有分別嗎?」
「娟,你不會不明白。現在,爸爸是你的男人,像你從前的丈夫一樣。例如,丈夫有上的需要,你會怎樣?你的,怎樣去抒發和足?我們要房,要有的生活,你可以接受嗎?若是不能,我不會勉強你的。像昨晚一樣,容我擁抱你,親吻你,撫你…一起睡覺,在彼此的懷抱中醒來。我有別的方法解決…直至你覺得有需要,願意和我做。」
「爸爸,我怎可以說留在你身邊,而要你仍像個光過下半輩子。不能要你等待了,你等我等了很久。總要有個開始。」
「要我先躲開嗎?」
「不敢看我衣嗎?看我衣是你做丈夫的權利。」
每去一件,就把它丟在上。至赤,站在爸爸面前,讓他觀看。他眼裡沒有,只有。死了丈夫後,自暴自棄,身材走了樣。我不是在最佳狀態下,和他做這個。但我知道,他需要我,也不在乎我胖了二十磅。
「娟,你十歲那一年。我們在海灘營,在帳蓬幕裡換泳衣,我以爸爸的身份,看見你光著的身子。也沒遮掩讓你看見男人的身體。三十年後,那個還未有身材的小女孩變成我的新娘。妳比我幻想中,更人。」
我站在爸爸面前,前面兩個頭尖尖起,後面兩片兒高高翹起,兩腿合併,給我的新郎評審,並凝視他眼中映出自己的身影。我知道,我潔白的體,挑起了他的情。從今天起,我的爸爸就是我所的人。
他掉衣衫,身如此優雅,出昂然矗立的莖,將與我相連。他不再遲疑,抱住我。兩人的皮膚密接在一起,親吻、撫摸,牝牡合。舉行天地之的生命禮儀。
四、與過去告別
我們第一次做,就做了整整一晝夜,把我們關在船艙裡,調整心理去面對新的關係。如此,我們變成了夫。他盯著我的體,用男人的意把我的眼眉臉額,抹上了羞紅。在狹小的空間,赤相對,迫視著對方的真相。我要他告訴我,他過去的事情,和對我的望。
他把他的情史如盤托出,初戀情人是中學的女同學。他說,他很我媽媽和我們三姊弟,獨是對我偏心,因為是長女。我一出世,就我。替我洗澡,換布。他說,當我出走時,才明白他不願我長大。離婚後回家暫住那段子,他的眼睛離不開我的身影。爸爸原來是個大情大的人,只是從前因我初戀的事,誤會他不我,排斥我。沒發現原來他的心裡是我的思念。
跟他做過一兩個之後,已不覺尷尬。抬起頭來,回望他的身。他中年發福之後,仍保養得不錯。莖充血起,挑起他源頭是我,他的東西在我面前顧盼自雄,邀請我觸撫它,覺它的實在。紫紅的頭,滲著白的,樣子並不猥褻,我接受了它,是和我生命相繫著的結連。積蓄幾年的情,一下子發,如洪水漫過來。只要我的望著他,巧媚的一笑,就惹得它撲過來,抓光我的衣服,一點也不顧爸爸的身份。不過,他總是輕輕的入,慢慢的出,或者,不願出來,相擁而睡,讓我們的把我們的大腿都濡了。三天之久,除了進餐,沒踏出新房。
就在爸爸,現在我叫他做老公的大香腸幾翻入退出之間,從前那幾個爬過我身體的男人,是好是歹的,一個一個的從我的記憶中抖掉了。他們做的情境淡出在我腦海間,而在情的生命裡,呈現出來的是爸爸,我只記得他是我的老公。聚光燈投在他的赤身,那起來的大香腸。我好像頭一次看到赤的男人,第一次和男人做般,對他嘺聲低喚,我的老公,不要離開我。
爸爸做時的堅韌和持久令我驚訝過後,我明白我將要應付一個比年輕的男人更有可為的對手。我們的生活,經過幾天的磨合,提高到另一境界。信任代替了疑懼。在我新婚的丈夫眼前,毫不避忌地赤身走動、不需要穿衣來掩飾或遮羞。我們的話說完了,在沒有言語中,我們相擁抱,在上,我枕著他的膛,等待他的莖回到作戰狀態。在令一場之前,他溫柔地,細膩地撫我,吻遍我全身,體貼著我,呵護著我。當熱騰騰的灌注在我體內的衝剌終於來到,我擁緊他,讓他明白我覺良好,並在我升上興奮的雲霄時,抬起兒,抵住他,不願放開。
倫的,不一定是糙的情,並加上道德懺語。我能讓他再次入,直至他翹不起來……
爸爸在我房捏了一把,把我從三年前那一幕倫媾的回憶中,帶回現實。爸爸搖一搖我,說:「喂,你糊的,喝醉了嗎?」他的手自然地按著我房,輕輕的,觸碰那的尖。在我的臉上和肩窩,是他的親吻。
「沒有,跟你談呀談呀,鉤起了我們新婚的美好回憶之中。」
在緬懷初夜愉,出了神的當兒,不覺原來已被老公老實不客氣的個清光,身上只剩下一條低小內。他也是赤條條的,與我赤相對,坐在沙發。我的尖硬到了極點,有點難受,肌膚有他拿捏過的痕跡。出了,沾在沙發的面料上。那些亢奮的反應,可能是由於回憶初夜時做的情境,更有可能是在那張沙發上,他現場撫我的體所造生的。當然不需要對他提防,他要撫我,我不會拒絕的。除非我沒有做的心情,那是月經來令我情緒不穩。
我們打破常規而結合,比起一般結婚三年的夫,更沒有隔膜。隨時,隨地,想做,就做。我們能夠做夫本來不易,珍惜彼此,把握每一個相的時刻,當言語說不盡我們的關,也不足以描述這夾著親情和和情,就以身體的接觸和合,繼續說這情故事。
「你一定是累透了,一面說話,都可以打瞌睡。我們上睡吧?」他在我頸窩裡親了一親。這正是我想做的事,我全身酥軟,急不及待,想做個。不過,那個回憶既然回來了,老公我得夠深了,我不需要把這些思想向老公隱瞞。
「老公,你壞了,以為我困了,偷偷地把我光,教我吃了虧。其實,我沒睡著,只是想起我們第一次做的情境。教我想起些人?你猜是誰?」
「我們做,你卻想著別人?」他瞪起眼睛,看著我。
「不要吃醋。當想起的是從前的老公,跟他們一個一個說了再見。」
「你想告訴我些什麼?」
「三年前,你進入我身體的覺,發揮了一個意外的功能,把我三個男人都喚出來。」
「呵呵,怪不得。以為你和爸爸初次做,有心理上有障礙,做得不暢快。我相信,前奏的工夫足夠了,你的小給得透了,但是,大腿夾得很緊,好像不願意為我打開。原來有三隻冤鬼在你心裡。」
「老公,你這個人,還說你體貼。我起初害羞,那是正常的。和女兒做就是這樣,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你要比對別的女人做多工夫,才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不過,確有三隻冤鬼跑了出來,你替我把他們都趕走了。」
「娟,我說完全明白,只是和你說說笑,不要惱我。不要說我不體貼,我已經從來都沒那般細心,戰戰競競的,很溫柔的撫你,吻你。我把你的身體得柔軟起來,待到你門戶打開時,我一寸一寸的試探著的,進入你身體。起初,得未夠深時,好像有許多障礙,你好像容不下我。我沒帶KY,沒想過會在船上能和你做。不過,我的指頭已把你撥開,蒂挑逗得足夠,你自已己經潤滑了。原因是你太繃緊,我記得嗎?我叫你把自己給我,把你的兒捧起來,才放鬆了些,嘗試著把我完全接納在你裡面。到底了,才敢開始送。我知道你有反應,在你高那一刻,你不敢大聲叫出來,但抓住我不放,要我留在你裡面。到那一刻,我才放心。相信你確實把身體給了我。」
「老公,記得那麼清楚嗎?」
「都記錄在我的記本子上。」
「我不必寫記,和你做的那場我永遠不會忘記。從前,我一個男人,就一頭栽進去,搞不清楚那個男人我有多深。但是,你讓我明白,你我,比我你更多。」
「娟,可能我對你的,和他們有點不同。我們多了父女這一重關係,對於,會有更銳,更深刻深一層的體會。我甘願做你第四號男人,願意這是固定的,是長久的關係。但是,如果你找到了一個比我更理想,令你心儀的男人,我會退位讓賢。」
「爸爸,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老公了。三年來,我沒更想過和別的男人發展情,因為一個女人想要有的東西,你都給了我。你常問,做了夫後,對生活有什麼不意?我想過了,我是個盛器,把你容納了,你是源之所在。我們的結合更圓的未來,是你掘入我的身體時,能製做我們的孩子。」
我說著,在爸爸敞開的膛,親吻它。
「我有三個孩子了。如果你願意為我生個孩子,我心更穩當。不過,同三年了,我們只管努力,何時懷孕,是天意,不能強求。」
「女人總是願意為老公生個孩子。從前那三個男人,沒有一個能令我懷孕。我是願意你的種子能落在我懷著,但要看看你撒種的本領。」
爸爸把臉伏在我懷裡,像個孩子啜我的頭,它一早已起來,等待他的撫吻。他的手從我間滑下去,掉了我唯一的衣物。我馬中變得更空虛,更需要他。他摸一摸我的下體,沾了,就知道我準備好做。
他說:「娟,我你三個字,從你還是個小娃的時候,就對你說。今天,告訴你,如果沒有進入親密的體關係,我說我你只是表面的。你知道我為什麼和你做老是不厭倦,因為做著的時候,才覺得對你得踏實。」
「老公,我知道。如果不要三年前那個荒謬的主意,今天我只能跟我的學生調調情,搞些沒有結果的師生戀。這三年,我把一切的,都留了給你。」
師生戀也是一種不倫之戀,我仍享受著小男生對我的傾慕。他們對我的戀和傻呼呼的挑逗,會令我興奮的。挑逗那些小男生是一回事,要我討好他們,我倒沒有力。一個成的男人身體或許不像小男生們結實,但是,我寧願有一個成的人,穩住我心靈的舵。於是,我回航歸家,我興奮的身體,會以最微妙的方式讓他看見,教他神顛魄。
此時,我們都己疲累,去衣服後,了無掛礙。赤相對,坦誠地表心曲。我告訴他,老公,我他。我叫他老公不是鬧著玩的,而是全心誠意的,把自己付給他。我所說的,不止於父女親情,是已經越過籬籬的體情。老公眼裡,閃出一片光茫,他笑了,他終於放心了。
我把杯中剩下的紅酒倒進肚子裡,躺在沙發上。老公那法蘭克福香腸般大的莖,我在面前屹然升起。幸好,他現在也是我的老公了,我可以率自然的吐出舌頭去追逐它,舐它,含住它,啜它的汁槳,把它吐在嘴裡。一雙柔軟的掌手,按住我的房,我以堅硬的峰抵住它。我就給在它身下,它不需要導航,從來憑自己的應,找到它的目標,瞄準,從那個為它綻放的入口,緩緩沒入我的身體。我很容易就接納了它,認為是屬於我的。我全身裡外,給溫柔的撫觸體貼著,像個小女孩,受著寵。在他起伏之間,想不到,我幾個男人的面貎,又再次錯落地浮現在眼前。
第一個面孔,是我的中學甜心,他憑一股蠻力,做像俯臥撐,把我差不多死,並不懂顧念我的反應。那時,我不懂做為何物,以為那是剌,其實沒享受過。是他享受,我在忍受。第二個男人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跟了他,只仰慕他能說高深的哲學是我不懂的。原來是銀樣臘槍頭。九年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他。天真的我想為他生個孩子,但發的都是空。離婚後,忽然碰到個古道熱腸,濟世為懷的聖人,和我大談理想。為了嫁給他,趕快領洗,結婚,並且隨他到了非洲傳教。他白天服務人群,晚上回家,都疲力竭,上倒頭便睡。得到的東西是,在非洲做了個人類學的研究,完成博士論文。失去的,是我的丈夫。他短命,竟然無端染了個風土病,拋下我自己上天堂去了。「說到這裡,一時觸滴下眼淚來。
爸爸的手,從我的大腿游下去,分開我大腿。兵臨城下,那腔子彈的筒,瞄準目標。只要它一碰到我的或菊心,就會有一陣快,從道傳到全身,預警它開火時,會做成的震撼。我全身的神經末稍都警覺了,被他的撫所觸動了。儘管有人認為我們的是不合法的,可是,連我的弟妹們都承認了我們夫的關係,那麼,從他得到上的,便是我的權利。
我給爸爸從不厭倦的包圍著,裝在心內,讓我跑不掉。我的身體無可遮掩的被他撫、親吻過之後,與他的身體相連。當他的具被我的戶包藏著,並被他攪動的時候,我就被那彼此相屬的意所瀰漫,而到無限幸福。
想起了那個短命種,他真心過我。他在天堂觀看我和爸爸做。他會看見,爸爸做,技巧比他練,且更細心體貼。我們合體,是一個妙曼的場景,不會失禮他在天之靈。我呼喚著我的爸爸,我的老公,把我所要的給我。他以韻律有致的推送,九淺一深,把一波一波的快,如月圓大,大水湧來,把我送到天上去。我對天上的從前的老公說,你不用擔心,你的接班人令我覺良好。他令我以後不會再想起你了。
和過去告別,與爸爸一起擁抱美麗的明天,原來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三年前,向爸爸說我願意時,心情患得患失,有點惘,沒有人能保證,我生活會變得更美好。今天,我的心踏實了。不管船長髮的結婚證書能不能把我們父女的婚姻合法化,我們以經濟和生活的平等關係為基礎,組成一個新的家庭單位。公然以夫名義生活在一起,生活暱意,做著他所說「卑鄙」的事,是我做的,像現在所做的一樣。
爸爸眷戀著我的懷抱,低聲說他我,像個小嬰孩,啜著我的頭,不願身出來。我吻著他,輕觸他的胳膊和股,暗示著我想他多我一刻。從前沒法想象,我的女體和和爸爸男體,相互碰擊,彼此纒裹,如似下地、頹廢地,享受著官能的解放。爸爸以無比的銳和強悍,澈底攻陷了倫加諸我的忌,推開情的兩扇門,給我看見這是我情和的歸宿。在我和爸爸這個新天地裡,我們頹廢,下得沒有什麼不能做。既然享受著體結合的樂,女人的母自然而然地出來。
當他再一次沈下來,進入我身體的深處時,輕淺時,我在他耳邊說:「老公,你說那麼我,趕快給我們添個小娃娃,好嗎?」
「我的女兒,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把你變成個媽媽的話。」
「只要你承認他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沒有丈夫了,只有你。」
我肯定了這是我所的丈夫,做為她的子,希望有個小寶寶出來,來證明我們情的實在……
爸爸沒答話,拱起股,從我體退出來。以為我的想法打擾了他取樂的心情。他以一個快利落的動作,把安全套拔了下來,再進來,在我的道傳來信號。那德國香腸,單刀直入,觸及我子的的剎那,是一些說不出來的驚心動魄的剎那。我就明白,他我,比我他還深。
在這方寸之間的起伏,我們父女的婚姻生活,往前踏出一大步。之後,我們做的時候,連那最後一層隔膜也挪走了。為要生兒育女,我們兩個赤的體像兩條蛇死著,扭鬥著,息著。我誓要把他那條大香腸裡尚餘的汁,擠進我的子裡,讓我能做一個和我們同一血脈的人。
下一次家庭團聚,會是我們的孩子月之喜。
第七部:同母子
一、
晴蜷伏在凌的上,戀棧著她人的身體餘溫。她像個有上了毒癮的人,在地上把搜索殘留在單和薄被上的氣味。
她的人是亮。這是她們的,昨夜他們在那上以情人的身份作過。
她戀上了兒子的,在房間裡唯一屬於他們的傢俱。他們曾拿著不多的錢,走遍城裡的新舊傢俱店,找一張。心情像新人挑選房的。
「就這一張吧。」亮看中了這一張連張墊子出售的雙人。晴和亮兩個,爬上上,並頭的躺著。晴閉上眼睛,試一試墊子的承託力。
亮是留學生,仍在唸大學。晴是照顧他起居的母親,和持家的好媳婦,分毫都要計算。這正是她的心情,遙望著他們的未來,亮有出頭的一天,他們或者會有好子過。
晴初來時,和亮睡的是一張單人,睡了一段不長不短的子。都習慣了,不嫌破舊,甚至襑墊子有一股異味,去國外什麼事情也得遷就一下。
那張能說話的話,會告訴一段有一段它所見的情緣。亮向上一手租客廉價買下的時候,已說不出它有多年。子雖舊,四條木腿還是支撐得住他們的生活。而那肌膚的相親,讓晴在那異鄉再孤單也能撐下去。晴可沒預計到,亮和她在上做時,簡直是地動山搖,架吱吱作響,差點沒散架坍塌,會受到樓下的投訴。叫的聲可以下去,但的木架子,沒法承受兩個身體的重量,和亮在其上進行的施實在沒有辦法。不竟,只是張廉價的,給窮學生在公寓裡孤枕獨眠。經過那麼多年月,給許多苦讀學生一夜的安眠,也見過不少霧水情緣,在漫長的夜裡,苦讀學生,異鄉侶,求短暫的藉。
晴和亮只是其中的一對,只不過,他們不是一般偶爾尋留學生、情人或異室友。
寬三呎半,兩人同睡,擠是擠了一點,卻是讓兩個人遷就著,肌膚相貼,相擁而睡。一起生活了一段子,晴漸漸接受了做亮的情人的身份,不嫌侷促,把亮的肩膀作枕頭,讓亮擁她在他懷裡睡。晴的身體,靈魂和尊嚴,都絲毫不保留的給了亮。這一對默認了上夫婦關係的母子,同襟共枕,夜夜宵。晴開始和亮一起著憧憬著他們的未來,渴望生活過得象樣一點。
有一天,亮決定要睡得好一點,叫這張破舊的退役。晴計算一下,省吃儉用,存下些錢,什麼時候夠買張新的。
晴原是個不懂夢想是什麼的鄉下女人,一生的希望就是把兒子拉扯養大。為了讓他到城裡讀大學,把祖業賣掉。她一切都沒有了。亮後來考取到巴黎留學的機會,叫她也到巴黎去住,她就來了。一個小女人,從中國農村小鎮,跑到法國的大都會,亮說,要和她漫一生,織一個彩的夢。
她不懂得漫是什麼,巴黎給她上了啟蒙的一課。
二、
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上,和睡雙人大,那一樣比較漫?對晴來說,沒有分別。他們在傢俱店看來看去,亮看上了這張大。晴比量著,和老家她那張大要還要闊大。那張大,追到祖上,一代傳一代,與房子傳下來。亮就是在那張出生,伴著年青守寡的晴同眠,因為他們只有這一張。
把她從老家那張大帶到眼前這張大,是憑亮的一封信。他簡單的幾行字:「媽,過來巴黎,和我相依為命吧。我實在很掛念你。」
晴不考慮,提著一個皮箱子,就是她的家當,飛到遠遠的彼邦。並且,以她從未想象過的方式,與他糾在一起。一切又緣自那一張單人。
小小的臥室裡,只有那一張單一。
晴說,她睡沙發好了。
亮說,怎可以要媽媽睡沙發呢?沙發應該他睡。
晴說,你睡沙發,睡不好,沒神,會影響學業。
亮說,那麼,不介意,我們就一起睡吧。
母子有什麼介意?於是,他們上了。蓋著一張薄被,兩個身體擠在一起。亮的胳搏抵著她的胳膊。來了一個新的地方,一切都很陌生,長大了的兒子,是個男人。和他同睡,有怪怪的覺。晴沒法入睡,她動也不敢動,怕她轉身的動作醒亮。忽然,亮呼呼入睡了,轉過身來,一條臂搭在她房上。晴有點害怕,但不敢撥開他。接著,亮的身體移動,向她攏過去,然後,把她擁住,口裡喃喃的喚著一個名字。
那好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晴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上,加上時差,徹夜無眠,也不敢動,恐怕醒兒子。大清早,想起要替兒子做個早飯,爬起時,亮原來己上學去。他留下字條,說:「媽,你舟車勞累了,多睡一回。不巧這幾天要在圖書館趕學期論文,要晚一點回來。亮上」
她點算著身上的錢,僅夠幾個月生活,她要打工才能勉強付得起生活費。她在附近的街頭溜一溜,有諸人等以奇異的眼光掃視她,教她不敢久留。整天在斗室中等待。深夜,亮回來了。看見晴還沒睡,說:「媽,都說我很晚回來,你先睡吧」
晴說,你不回來睡不著。
亮說,對不起,他的法文能力比較差,要同學幫忙,捱過了就沒問題。晴是體諒的。「不再推讓,亮就把她拉上。自兒子到城裡念中學,大學之後,與他共睡一張的覺很奇怪。兩母子擠在一張單人上,晴不敢挪移身體,沒法入睡,只好不動,裝睡。晴聽到自己和兒子的呼,然後給擠到牆壁,就讓她給兒子擁抱著,喚著一樣的名字,而且,追尋她的嘴巴,吻她。她閉著氣,強忍著。亮見她沒反抗,就吻得更深,並且把一隻手探入晴的睡衣裡面,摸她的。兒子不羈的手,令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提防著他進一步要做的事。但他沒有,只撫了她一會兒,恐怕醒她,就放開她。
第二天,晴裝作睡得好,沒事。
一連幾個晚上,晴夜裡都沒法入睡,讓她神差點崩潰了。替兒子燒飯,洗衣服,強忍著這個乘她睡著,偷偷地侵佔她體的兒子。
她形神憔悴,神彷彿,快要崩潰了。好不容易捱到禮拜天,亮帶她到城裡觀光。
一出門,過馬路的時候,亮藉故牽起她的手就不放了。晴害怕自己的手給兒子拉著,因為那不是兒子給母親攙扶,可是她更害怕那些街頭的洋漢子對她的目光。晴越發慌張,亮覺到她臉蒼白,手掌冰冷,問她說:「媽沒事嗎?」她支吾以對。她在盤算著回鄉的計劃時,亮把她帶到納河畔一個景點,指向他們的住處說:「那邊是大學區裡最窮的地方,但多少個成功的人物,就是從那裡熬出頭來。我們就住在這裡。有一天,我們要搬到那邊,拉丁語區,是城中最有學問,和最有錢的人住的地方。」
晴的視線隨著亮的指頭看過去,就在那時,他的手就摟緊了她的,把她的身攏過去。秋涼,令她覺得他們相偎有點暖意。
「媽,對不起,這是我能給你的遙遠的應許。我信上不能訴盡我想念你的心情,但我沒有別人的親人可想念,只有你。謝謝你來了,讓我這個留學生有了個家。在這個地方打光,生活很苦悶。」
晴心裡軟了下來,明白了兒子抑了多離愁別緒,和異鄉的孤寂。
「亮,你有女朋友嗎?」
「談何容易?法國女人看不起我們。我們自家人都投在碧眼兒的懷裡,還有,我那有錢和時間去談情說?」
「我來了,才明白你獨個兒在這裡生活,真是孤單啊。」
「我們是異鄉人,但有你和我,就不覺孤單了。」
正在說話時,站在他們不遠的有兩三對情侶,公然的擁吻起來。
晴看不慣。可是,她自己卻偎倚在亮的身邊。旁人看過來,是另一對的情侶。
亮對她說:「巴黎是個漫的地方,你很快就會染到了。」
晴果然受到染。在影西鈄時,亮拿起她的手,牽著,引她在香麗榭大道的樹影婆娑下漫步。她在這異鄉的街上,聽不懂,看不明白,像是個又聾又啞的人。但亮總是執著她的手,引領著她,把那些陌生的事,一一解釋。法國人會享受情調,途經許多路邊咖啡座,不少情人邊喝咖啡,邊接吻,像在上演街頭的情故事。
亮說,以後掙多一點錢,會帶她來這裡喝咖啡。窮學生,只能買兩個漢堡包,那是他能付得起的最昂貴的晚餐,在路邊的椅子,她們吃,心情倒和坐在咖啡店不兩樣。
晴注意到,亮以一種奇特的眼光在盯著她。她一抬頭,亮的眼神馬上移到遠遠的地方去。回家的路上,亮不再牽她的手,而是摟著她的。晴沒反對,這個身體的接觸,教她有一份親切而安全的覺。但心裡有話不吐出來就像骨鯁在喉頭。一直到上的時候,她倚著頭,要和亮說一說。
那些話出自母親的口,要很大很大的勇氣,說:「亮,坦白給媽媽說,你在上把媽當是什麼……」
「媽,對不起。我不能裝糊塗。我幻想妳是我的女朋友。」
「你說沒女朋友,但晚上做夢時,你喚著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她是誰?」
「她是我夢中情人,我永高攀不上的。」
「你把我當做了她?」
「對不起,容我表白。沒有第二個人,我夢中呼喚著的是你。今晚納河邊那漫的氣氛,讓我的膽子大起來,不顧忌喚了你這給我和藉的名字。」
「我知你想念媽。但說什麼夢中情人,我實在不懂。」
「有些事,是沒法解釋的。例如我不能不想念妳。想念你的時候,就有一種窩心溫暖的覺,冒上心頭,彷彿一切難處,心中的苦悶都一掃而空。」
「人也來了,在你身邊,還想念些什麼?」
「想念就想念。告訴我,白天我上課去了,你沒想念我嗎?」
「當然記掛著你,穿的吃的夠不夠。可是,那有兒子直呼媽媽的名字的?」
「這是外國,外國人都是這樣。」
「騙人。」
「真的。而且,你的名字,晴,好像一個美妙的音符那般好聽。而要說出來,就要納河畔街燈下,數不清那麼多情侶的身影中,才可以從喉頭吐出來。人人都有個伴,我幻想著,我們是其中的一對。」
「來了巴黎,更明白你獨個兒孤單。我來是要跟你做個伴兒。」
「做個伴兒,就要遷就一下。」
「媽從來都遷就著你,來了巴黎,有什麼不是遷就著。」
「明白的。例如跟我擠在一張睡。不過,我說的,要調整一下我們的關係,希望你活得開心一點。你老是把你的包袱摃著,由鄉下帶來巴黎。來了巴黎,除了為生活打拼之外,也要享受生活。為什麼不放開懷抱,一口自由的空氣,體驗一下在國外生活的情調?例如,讓我親切一點,像這裡的人一樣。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關係改變了。你不要做別人眼中的晴。妳就是自己,就是我的晴。我就是妳的亮。請你遷就著的,是讓我們可以一起做夢,一起追尋幸福的子。」
「可是,一聽到你叫我晴,全身的汗都豎起來。只有你爸這樣叫我。」
「如果給你一個法國女孩子的名字Aimee。把你喚作Aimee,你叫我的洋名。是不是覺好一點。」
「Aimee有什麼意思?」
「我所的。跟英語的mydear,mydarling一樣意思。」
「那更麻。」
「其實Aimee似乎容易接受一點,事實上把我們隔開了。只有晴能把亮拉在一起。是嗎?始終沒改變的,無論你是誰,我都是你的亮,你是我的晴。」
「留學生,媽沒有你的學問,說不過你了」
那個晚上,晴開始睡在亮的懷裡。從夜巴黎和納河畔,她帶回來一種既新鮮又奇怪的覺。亮不再是個倚賴她的孩子,來了巴黎之後,亮成為她的依靠。晴與亮,亮與晴,兩個名字,把兩個世界,以獨立成年人的方式連在一起。亮喚她名字,她就全身顫動,心神怫惚。而亮卻毫不造作,也不蹩忸。她無法阻擋亮去為她揭一個新的世界,給她生活一個新定義。巴黎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未知的。和亮一起,生活是清苦,但是,有無窮的希望和機會,放在他們前頭。在亮的上,和他面對面的躺著。他與她,呼息漸漸一致,他身體貼附著她。他雙腳緊緊地勾緊著她雙腳,,他的手偷偷地撫她,沿著她身體的曲線遊走。並低喚著她名字。在夜未央,巴黎靜下來,人最寂寞的時候。
三、
晴不懂法語,生活只困在公寓的四道牆內。後來,亮的一箇中國同學,介紹她去幹中國餐館的廚房一份活。打佯時,亮在餐館門前接她回家。她沒告訴同事,這個年青學生是誰。他們的身影,貼在一起,走過大街小巷時,沒有人會猜得著他們是誰。
那是一個月圓的晚上。外國的月亮果然特別圓,特別亮,而且月光會使人著魅。亮和晴牽著手,從香謝大道漫步過來,夜下的巴黎鐡塔頂尖是他們的路標。名店品牌,留不住他們的腳步,卻隨著倩影雙雙的情侶,來到納河畔的堤道上。他們混在一對一對的情侶之間,他們或憑欄,或臥在河邊的臺階賞月。不遠處,有賣藝者吹奏著人的薩士風藍調。他們渴了,亮在路旁的酒吧,買了一瓶冰啤酒,在遙望巴黎聖母院的石階坐下。
亮喝了一口,把瓶子送到晴嘴邊。
晴說,法國的啤酒很貴,你喜喝,你多喝點。
亮說,人們來花都巴黎,就是要享受在月下的納河畔喝啤酒,聽薩士風的情調。
晴喝了一小口。亮一小口,她一小口的喝。
亮攬著她的,把她攏過來。晴就偎倚著亮。從前,她的脯脯育了亮,現在,亮寛闊,堅實的膛,可以給她依靠。明亮的月光,從河的這一方的天空,爬到那一方。晴訴說家鄉的故事,亮只看著她,好像在聽,也好像不在聽。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晴拉住亮,喝完了不許再買。
晴說,你在聽我說嗎?
亮說。「聽到了,並且想象著我們的將來。如果我們能在一起,像往的時光就好了。」
晴說:「我們兩母子有什麼將來?將來,我老了,死了。你有你的人,家庭和生活。」
「QueSera,Sera……兒子問母親他將會如何?晴,如果我問你,我和你兩個,或者會有個將來,那個將來會是如何?做為母親的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晴只想過亮學有所成,建設祖國,光宗耀祖,她就快樂,沒想過別的。亮說,這是母親所不能預知的,但是,長大了的兒子會知道。
「晴,不要理會什麼國家民族,只為自己設想。自從離開家,跑到這裡留學,我才明白,我和你雖然是血相連,但是,當我不再依賴你的時候,我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當然,每一個母親都會想老有所依。但仍未老的時候,仍未老到不再做夢的子,是你自己可以掌握的將來,在等待著你。我在想象著,你和我,晴和亮,兩個人,走在一起,從這裡一直往前走…」
晴惘了。亮向她說了些什麼,用法文腔調說的。
「亮,我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
「晴,那沒有人能懂的。我做了一件最荒謬,最愚蠢的事,就是告訴了你,我正在追求你,請你把下半生給我……」
她只記得對亮說,不能這樣。但她已經讓亮坐擁入懷,亮的懷抱輕柔,卻掙不開。晴身穿一件大領口寛罩衫,無遮無擋的把豐細的雙肩出來,與月耀影著。晴慌的雙在顫抖著,覺到有一種對吻的渴求,蘯在亮的間,悄悄地向她索取。她知道無路可逃,即使躲到天涯海角,也無法躲過想親吻她的人,像納河的戀人們在黑夜中擁吻。而晴的心火,在這個熱吻中燃燒,閃耀。其實,亮已嘗過晴的滴雙。在多少個夜裡,在窄小的上,亮偷吻她,撫她的房。晴含羞默許,假裝入睡母親。在這一刻,在亮的懷裡,晴想象著自己,時光倒,回到十五二十時。一顆懷的心,等候著情人的初吻。一對登對合襯的年青戀人,的悠悠長吻,綿綿動心魂,盡在兩心知。
這一個忌之吻,把亮的手請了進她的寛罩衫下裙子裡,握著她的,著她的股,就在眾目之下。
她別個臉,推開了亮,紅暈臉,說,亮,不要,不能在這裡。回家吧。
四、
回家路上,他們十指緊扣,步伐愈催愈快。都沒說話,打量著,門一關上會發生什麼事。離公寓不遠,他們快跑飛奔,急不及待,去找出一個答案。
斗室的門關上,他們著氣,彼此注視。晴的紅,從她宛如桃花的臉上跳了出來。亮把她緊抱著,雙雙倒在上,就噙住她的雙,熱烈地吻著。剛才,在納河堤岸的倫之吻,把他們拖進地獄。現在,他們仍然吻著。晴已放開懷抱,忘記自己是誰,嘗試著被亮以情人的方式著。亮說著,需要她。而晴完全沒法抗拒的,在亮的懷抱中。她沒有把頭腦從納河畔帶回家,她失去了理智,任由那種漫的覺控制著自己。
亮解開了晴罩衣領的結,晴心裡知道,忌已被衝破了。亮開始她的衣服,而他竟然把她的內先了下來。晴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埋在亮的懷中。亮溫柔的手,進佔了她的私處,撥開,找到她那最的地方。他心裡踏實了,眼前的女人,已不再是母親,變成他的情人了。晴像個小女孩般偎依著亮,在亮的手中,她是個玩偶,亮開始以他的指頭在她的小著,和她做。晴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放蘯不羈,變成法國女人一樣開通。她聽說過法國人最懂得吻,吻的方式叫做法國之吻,把舌頭放進人的嘴裡,把人的津進肚子去……
把母親的衣服都下來,不是容易的事。這個晚上,是做的合適的時候嗎?就算做了,也不必要她完全的赤。晴那闊大的罩衫裡,罩已經松了。亮所撫著的,是一對隆起來的尖。正在這時,晴竟然替兒子解開皮帶,把他的子褪下來。她碰觸了兒子的命子時,像觸了電一樣。晴心裡已經沒有主張,給一種力量所控制,給亮為所為。他們的衣服糟糟地丟在地上,堆在一起。母子赤條條的,躺在上,互相吻著,彼此觸摸對方的身體。晴不敢直視那個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身體,因為是個赤的漢子,他那個小東西對她充情地豎立起來,閃耀著,把她視為配的對象。晴口裡含含糊糊地說不,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赤。繞在亮指間的灼熱,在她峰點起的情火,把一股甜的顫動,傳入她身體的深處。被亮以情人的目光和觸摸所支配的體,有著陌生的羞。
亮在她耳畔不住對她吐出求的私語,晴的心神在倫理與求間擺動。無法撲滅,在兒子身下,合體的羞態。亮緊抱者他的情人母親,把火一下發出來。晴覺到兒子灌注在她的裡面,初而退縮,卻上去,為要那脈動的衝剌,透到最深之處。
接著是幾下,很明顯,亮做經驗不足,他想再追上去,再轟一炮時,已經後繼無力了。晴沒有失望,一陣快早已漫遍全身。昂澎湃的高漸漸退去,內心裡的世界仍然波動未平。她把頭埋在枕頭裡,身體躲藏在兒子的身下,假裝困極要睡。亮想把她的身體扳過來,說話:「晴,相信了嗎?我們做起來了。這是我們的第一次。那麼快就發生了。」
晴不能搭話。她在哭。正正是亮的說話動了她。那麼快,那麼容易,身子就給丟了,而且,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兒子。亮擁著她的赤的身體,著她的房,稍聲地安她。
第二天,晴捂著前,看著兒子的光股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是翹得高高的那話兒,那東西昨夜給過她歉疚和失落了多年的快。
他俯身,對她說:「晴,睜開眼睛,看見你赤的躺在我身邊,我就知道,昨晚我沒做夢。昨晚,我們以一個最親密的方式,過彼此,對嗎?想通了就不會難過。」
「不要提起那事,那是不對的。」
「在巴黎,什麼也可以發生。你明白人們為什麼說巴黎是個最漫的都市。」
「但我不是洋鬼子。我們是中國人。教我以後怎樣見人。」
「晴,你不需要做別人眼中的你,你做回自己就可以。而且,這裡沒有人關心別人睡房裡做的事。」
亮把她護著前的胳臂挪開,光天白,把她赤的軀體攏在懷裡,一點顧忌也沒有。晴的全身原本冰冷,僵硬,給亮臂彎下的體溫,消融了。亮輕輕的握著她的敞開的房,親吻她的尖。
晴一時沒法面對她的情人,別過頭來,想推開他,那只是無力的姿勢。亮找著她的臉和嘴,印上一吻。晴悔不該讓亮親吻,他的吻控制了她,把她引進他懷抱中。與亮愈是貼近,愈是不知所惜。晴垂著頭,不敢正視亮,羞怯地說:「你啊,膽大妄為,我也不由自主,做了這糊塗事。答應我,只此一次。」
亮卻看著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心似的。語氣極盡體貼卻是堅定,對她說:「晴,我們所做的事,盡在兩心知。告訴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創造了個將來?是不是有更多從沒有過的受?是不是彼此發現了更多?是不是認識自己更多?我們是不是更想在一起?做的時候,有傷害你,你也不會傷害我。把身體給對方,是早晚的事。我們做,並沒有改變我們關心彼此,著對方的事實。而且,我仍是那麼尊敬你。你看,你雪白的身體,仍然是那純潔高貴。情過後,使我覺到,你身體的每一寸,對我來都那麼寶貴。你的雙肩是多麼的嬌柔,你的肌膚是多麼的柔滑,溫暖。妳的尖是那麼,堅,而你的大腿,是那麼勻稱。你給了我之後,我才明白,向全界宣告,你我上了你,絶不是荒謬和愚蠢的事。」
「亮,我知道你我了。但是,我一時無法接受。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想個明白。千萬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別人。公車快開出,上學去吧。」
「那麼,請你也說一聲,晴也上了亮。」
「都說要些時間靜下來。不要迫我。」
「好的。但不要糊思想。事情很簡單。記著,你是我的晴,我是你的亮。晴和亮上了。」
第八部:爸爸種的小火苗父女情深的前提是得保持距離。父女單獨生活在一起關係會變質。
唸完中學,在外打工。由於一個女孩子在外生活不安全,所以和爸爸一起住。住的是合租房,就一間臥室,兩張,中開有簾子。房子住了幾夥人,有男有女,共同一個浴間。這樣安排可省點房租。兩個人早出晚歸,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一些同房住客差不多。生活也噹噹。
有次下班後,在臥室打了點熱洗澡,爸爸突然提前回來拿東西!正好看到我光著身子,尷尬死了。可是隨後的事嚇了我一跳。爸爸並不看見我在洗澡而回避,竟然一邊子,一邊關上臥室門,一下子衝過來,把我撲倒在上。我慌忙中穿上的圍吊帶也扯下一半,然後瘋狂瘋親我的。我發瘋地掙扎,對他說不能這樣,我是你女兒啊。可是他本已經失去理智,像只野獸,什麼也不管,把我到,制服了。他說,譲我乖乖的,不會傷害我。然後,他把我翻過來,分開我的股,我就覺後面猛一疼,差點暈過去!
「放心,這樣不會懷孕,也不會戮破處女膜。」爸爸一邊做一邊說。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不會傷害我。他把我到動彈不得,不知了多久,把一股熱在我裡面,把我得好像要撒拉矢。他很久很久才把他那可怕的東西拔出來,我的肺才可以口氣,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像山崩地裂般。爸爸抱緊我,捂著我嘴巴,不讓我大哭,說盡好話哄我,唬我,別房東聽到我鬧,不把房間租給我們。
做過後,發覺圍吊帶已給爸爸扯下來,罩杯歪歪斜斜的蓋不住房,頭都子出來,全了。爸爸得來,不及襯衣,下體完全,和我摟作一團,躺在上,是一個不堪入目的情景,羞死人了。一哭以憤,不能擺他,唯有答應他不鬧了,而他也答應不碰我。我趁機把他推開,拉上布簾,著淚抹去身上他那些髒東西。
羞也是惱也是,爸爸的行為太禽獸了,得我死去活來,他的東西像一火子,進我直腸裡,在裡面燃點了一團火,燒到天明……
那個火辣的覺,向我全身漫過來,幾天後才稍稍退卻,爸爸又來了。儘管我向他表示冷淡,甚至厭惡。睡覺時,穿上三條內和貼身牛仔,以作防護,但爸爸總是有辦法再次攻佔我的菊心。爸爸已變成另一個人,我從來不認識的男人。他向我扮可憐,苦著臉,說受不了,一個男人在外打工是難受的。當著面前徑自拉下子,把他那大丑陋的東西掏出來給我看,求求我替他救救火。他說:借用一次,保證不會懷孕,儘量叫我舒服。
我的心太軟,竟然又讓他得逞,一層又一層的子給了,把我在上,把他對我的望在後面發。由於我的合作,任由他,承受的碰撞減輕了。只覺得一堅硬而大的東西給進來,緩緩深入,直到盡頭,頂到底又出來,和大腸壁磨擦著,節奏愈來愈急促。我憋不住那怪難受的覺,哎喲哎喲的喚了出來。而又在我耳邊聽到爸爸的呻,直至他了,才慢了下來,門的腫也悄悄舒緩。
他的那把火給消了,卻留下火苗兒,著我的門,熾熱地燒了起來。心靈和體痛苦,但他是我親爸爸,只有啞忍下來了。
爸爸在事上的要求愈來愈頻密,三天兩次。他索把兩張中閒的簾子拆下來,說我們之間不用遮掩了。其實在狹小的空間裡,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私隠.他一早就不顧忌,在房間裡赤著胳膊,穿著一條遮羞布大人的三角,要不就光著股,在我眼前撒。除了分睡,爸爸把我當做老婆了。
我要求他只許在後面,他當然答應。可每次做的時候,他還是不顧我的意願,摸我,親我嘴!我認為和爸爸做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可是,當我不去掙扎,緊繃著身體的時候,不但令入容易些,痛楚也減輕多了,而且他會把我得很全身發。後來,他來了潤滑劑,替我先塗些在門口,央求我配合著他。喔,果然入的痛楚沒有了,不是,痛還是痛的,但變成快,教我打了個冷顫,令我覺噁心和羞。
他跟我說話的語氣和神情,由長輩變成個追求者,甚至更像個小男人。從不威嚇,很多時候是低聲下氣的求我。我使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麼,馬上替我辦到。他對媽媽從來不是這個態度。當他對著我抓發搔頭傻笑時,我就知道他想做。
「又想要嗎?你真不是人!」他沒遲疑就承認了,應答著說,我不是人。接著嬉皮笑臉的摟著我,親我的嘴,摸我的。我一巴掌打他左臉,他把右臉轉過來,讓我再打。我沒他好戱,懶得動手,他就連忙我拉到他上,享用我赤的體獻給他的足。
他想盡辦法要討我心,告訴我,拜託朋友從經濟特區替他買了個名牌包包送給我。問他是那位,他說不出來。我給同事一看,都確認是A貨。我把那包包使勁給他扔回頭,把你的冒牌貨拿回去,別欺騙我。爸爸想砌辭狡辯,說他不懂買女人那些東西,但我對他很兇很兇,罵了他一頓。他給我唬得不敢碰我,千個對不起,萬個陪不是。改天,個正貨來。
爸爸到如今沒有越過我那最後一道底線,道。但是其他協議,有很多商量。
爸爸得寸進尺,想光我做,但我堅持不全。
爸爸說,過生活,誰不光。光了做,是生活情趣,也刺些,要求我替他做全套。我不全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給和丈夫做時……
爸爸的反建議是,不光也罷,可以穿上些養眼的內衣嗎?他又不知託誰買了幾套品味低俗的來,一摸上手就知是平價貨。我說,低級女或許會穿這些。除非是高檔次的,高品質的,本小姐不會穿在身上。其實,他捨得花錢去買,也沒有眼光。我不願意穿他給我買的內衣的後果,只有是把他生我出來的白花花的身體還給他。虧是吃定了,也讓他做了,習慣了給他的笨手笨腳光衣服,也不覺羞了。
我叫他的臭嘴巴不要親我。為什麼覺得和他接吻那麼難堪?給他貪婪地啜著我的舌頭和嚥下他的唾,叫我覺得自己下。爸爸是第一個和我接吻的男人,我只知道接吻本應該是漫的,初吻和初夜同樣是女人最寶貴的,為她所的人獻上的。但他不接吻不罷休。也是用那一招,向我哀求。他說:「兩父女,親親嘴,對大家沒妨礙,接著才做,覺上不會太突兀。」
是的,一對赤男女摟作一團,而嘴巴卻不給親一親,為了什麼原因?因為一對戀人的意,是用接吻來傳遞和肯定的。拒絕接吻是防止爸爸發展戀人的思念。可是,在他的嘴巴緊貼追逐之下,終於躲不了,張開啟了齒,讓飢餓的野獸發狂地舐著我的嘴。閉上眼睛和爸爸接吻,他沾了口水的嘴巴從我鬢旁溜到全身,甚至大腿,舌尖試探著鬈曲掩蔽著的。兩腿發軟給分開了一個小兒,給他在那裡起了另一個小火苗。死命來看大腿,假裝著自己是木頭,他是任何一個男人。
這樣,我又對爸爸的撫作了讓步。這原本是另一樣討厭的事。接吻還接吻,他的手在我身上竄,我就不容忍。我一巴掌打他右臉,他把左臉也轉過來討打。一巴一巴的打他,他不閃躲。打手,也阻不住那玩我房的手,他給我又打又罵,卻像只哈巴狗求寵惠。我舉起手也懶得再打下去,給他這副可憐相得發笑了。這個賴皮爸爸就擁抱著我,我拿他沒辦法,把我的體給他隨意享受。他的大手掌和指頭,在我的前和大腿間,或或,或或撥,難受的是正如他所說的,教我舒服。撫摸得頭痛,是有的反應。爸爸要讓我知道,做是他提出的,甚至強行要我和他做的,但不能是單方面的,我應該分享一點做的好處。
做己變成爸爸和我經常做的事。協議是有了協議,包括要求某程度的情趣。給爸爸摸夠了吻夠了,讓我熱了身才做。我跪著,翹起股,等待他把潤滑劑用手指頭蘸了些塗在菊心,並門裡面。他趁嘴巴閒著時會說其實他怎樣我和我髒話,都是我不聽的。我對他說,老頭子,麻死人了。快住口,不要來那一套。
爸爸說,我念書不多,不會文藝腔。但有些真心話,不能不說。
我們彼此之間總是有點上了。
看不到他亢奮到極點時的樣子,只聽到他說死了。我起股向他,收縮門,配合著他的撫和送,羞死了。一邊廂對自己說,這樣做是替爸爸解決需要,回報養育之恩,另一邊廂,覺得和爸爸這樣下去,對不起家裡的媽媽。
那一朵在我菊心剔旺了的火苗,快來撲滅它!
【待續】
奴家大大的《101個心情故事之一父女相做了貧夫》何時變成了背?
101個耶,真是虎頭蛇尾!老兄給點面子,繼續更新嘛!
故事很好,就是情情節太少了。
非常好的一個帖子,希望大大能把其餘的發上來,人民會你的
什麼時候續上來呀,我喜看完整的故事呢!
類型各不同,值得收藏呀。不過好象父女方面的文章難有出的。
其實最後這個故事不錯的,可惜沒寫完,太吊人胃口了
很動人的故事,寫的很好,希望將100個故事寫全。
好象沒有完哈?101個這才幾個?期待更新!
奴家的永遠是經典,他的作品非常注重刻畫人的心理和對社會倫理關係的反諷
類型各不同,值得收藏呀。不過好象父女方面的文章難有出的。
最後一個故事缺個結尾,遺憾中。
做女兒的能夠承受這份不倫之戀,還一個人拉扯孩子等了爸爸三年,真是不可思議啊。
情的力量真是不可琢磨啊。
這都能進長篇連載區了吧,可惜還不完整啊。
樓主要把文章寫完呀。老是搞一個很大的標題,卻是一點點文章
太彩了。讓人看得巴硬邦邦的;紅心送上。
其實故事裡的事也許是真事也許是從來沒有的事開了個100多集的頭
101個耶,真是虎頭蛇尾,太吊人胃口了,什麼時候續上來呀,我喜看完整的故事呢!
101個耶,真是虎頭蛇尾,太吊人胃口了,什麼時候續上來呀,我喜看完整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