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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舊警察的回憶】+【另一箇舊警察的回憶】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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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舊警察的回憶

作者:石硯字數:9299字

(一)

「小夥子,明天派你一樁美差。」隊長對我說。那年我才十八歲,剛剛當上警察沒多久。

「什麼差?」

「執行死刑。」

天哪,這算是美差?!

「不,不行隊長。我不行。」

「怎麼不行?」

「我,我,我,我從來沒殺過人。」

「噢,娶過媳婦沒有?」

「沒有。」

「什麼時候娶媳婦?」

「下半年。」我的臉有點兒紅。

「沒娶過媳婦你就娶媳婦,可沒殺過人你卻不殺人?你以為警察局是給你開的,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哪!」

隊長的臉突然耷拉下來,一下子把我嚇懵了,站在那兒手足無措:「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不幹,是說沒幹過,怕幹不了。」

「什麼幹不了,現在是亂世,你不殺人,人就殺你。你當警察好幾個月了,也該去練練了。」

「可是。」

「可是什麼?想幹就幹,不想幹就痛痛快快滾蛋。」

「是。」

「是什麼?是想滾蛋,還是想幹?」

「是想幹。」為了當上警察找碗飯吃,我已經經過了許多磨難,光是那幾個月的訓練就夠瞧的了,哪能說不幹就不幹了。再說,人家隊長說的也是,哪朝哪代,衙門裡的捕快不殺人哪,誰讓我選了這行呢?

「這還差不多。」隊長本來凶神惡煞的臉上突然堆上了人的笑容:「告訴你,這回可是大大的美差,如果不是和你有點兒關係,別人想撈還撈不上呢。」

這算什麼美差?我十分疑問地望著隊長,其實在他笑的時候,人還是不錯的。

「不明白?回頭你就知道了。」隊長又是十分神秘地一笑,然後揮了揮手:「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洗個澡,剃個頭,換身乾淨衣服,明兒一早五點鐘來這兒報到。」

我實在不明白,殺人又不是什麼好事,反倒象過節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了隊長的辦公室外面,沒等我敲門,也是一身光鮮的隊長就開門出來了。

「來啦?還不錯。那就走吧。」我跟著隊長到了樓下,來到後院,上了一輛黑的奔馳牌小汽車。坐在車裡真舒服,也十分氣派。這樣的車警局有兩輛,一輛是局長專用,而這一輛只有在特殊勤務時才用。從我到這裡以來,只見隊長用過一次,沒想到我一棵小蔥兒還能有這樣的榮幸。

路上隊長問我:「洗澡了嗎?」

「洗了。」

「沒把你那小弟弟洗洗?」

「也洗了。」

「那就好,等會兒他會派上用場的。」

「什麼?」我有點兒聽不明白。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車開了半個多鐘頭,在西山裡的一座小白樓前停住。這裡是區,連我們這些當警察的也不可以隨便進來,所以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小樓是石頭的,非常漂亮,一定出自洋人之手。我怯生生地跟在隊長後面走進去,隊長問等在這裡的一個警察:「送到了嗎?」

「正在一號辦接,十分鐘以後開始執行。」

「好,我們先去一號。」

(二)

那警察在前面帶路,我們先上了二樓,然後順著走廊向裡走到頭,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有沙發和地毯,面還有一排欄杆。我跟著走到欄杆前,原來這裡是一個小天井,把一樓和二樓連成一個小廳。樓下有一排桌子,桌子靠近我這邊坐著一大排警察和官員,而面對我們的有幾把木凳子,凳子上坐著四男一女五個人,都倒揹著雙手,每人背後還站著兩個警察,按著他們的肩膀。

「看看那個女的,還認識嗎?」隊長問我。

我聽了隊長的話,便特別注意地仔細辨認。由於我們所處的角度比較高,所以一直看到的都是犯人的頭頂,雖然覺得那女的有些眼,但一時也認不出來,直到她用力向後甩動一頭烏髮的時候抬了一下頭。

那女的和我歲數差不太多,細高個兒,穿一件細花布旗袍,頭上箍著髮帶,腳上穿著高跟鞋,面白如玉,身段窈窕,是個十足的美人兒。看到她的臉,我突然想起了她是誰。

那是我當見習警員以來第一次參加重要行動。有暗線報告說,下午一點在北郊山上的一個小山神廟裡,G黨的通員將同他們的內線換情報,這可是一個軍統和警方找了很久的G黨細,局長親自帶隊到山上佈置。

因為那個細顯然對警方和軍統方面的人都很悉,所以就把我這個生面孔佈置在最接近的地點。正好我剛受過訓,臉曬得黑黝黝的,扮個打柴的象。可儘管我作得非常好,還是把警覺的對方給「驚」了,目標迅速向山上逃去。

立功心切的我一邊鳴槍,一邊緊追不捨。到了岔路,對方兩個人分開,純粹是一種覺,我認定那個男的是通員,那個女的才是細,便舍了那男的去追女的。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敢殺我一個回馬槍。

她跑進了一片亂石灘,此我正打光了子彈,仍然赤手空拳緊追不捨,她突然沒了蹤影。我小心翼翼地在亂石中搜尋,繞過一塊巨石,她突然出現在我的後上方。

一種小時候跟父親打獵練就的覺救了我,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我突然到了危險,急忙向旁邊一閃,躲開了她致命的一槍,當她再次扣動板機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子彈。她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反而從上面向我撲下來,把我一下子擊出四、五尺遠。不等我爬起來,她便從後面撲上來。

又是自幼形成的覺救了我,我向旁邊一滾,連看都看就順勢兩腳一剪,一下子絞住了她的腳腕,把她剪倒在地,然後該我撲上去,把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

我發現她力氣大得驚人,幾次差一點兒把我掀下去,沒有別的辦法,我只得抓著她的兩隻手腕,把她儘可能攤開,然後用自己的體重壓住她。她一直無法擺脫這被動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鬆,怕她回過勁兒來會對我不利,因為我看得出她是練過武的,而我所有的卻只是稍強過她的一點兒力量。我們就那樣僵持著,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們聽見槍聲趕來。

直至她被戴上手銬拖起來以後,我才仔細地觀察她。剛才撕打的時候,命悠關,我只敢把她當成敵人,現在才把她當成女人。只見她穿著農村姑娘最覺見的那種藍花布夾襖夾褲,但皮膚又細又白,卻不象整天受曬雨淋的村姑。看她的歲數和我差不多大,細眉彎眼,直鼻小嘴,寬寬的額頭,尖尖的下頜,雖然同我對抗得灰頭土臉,也難掩住那十二分的人才。

她揚著個頭,一副桀傲不馴的樣子,方才拚鬥的勁兒還沒過去,呼哧呼哧嬌著,高高的脯不停起伏著,那樣子十分人。看著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個壓在身下的那種情形,回憶著從她那柔軟的脯上傳來的那種覺,心裡不由有一點兒被小貓抓的麻癢覺。

下山的路上,面遇見了隨後上山的趙局長,一見那女人,局長十分驚訝:「劉秘書,是你?!真沒想到,我們找了許久的G黨情報員竟然就在張司令的身邊。」

後來我聽說,那女人才二十歲,曾在軍統的特訓班受訓,被捕時是戰區司令部的機要秘書,難怪「剿總」的每一次軍事行動人家G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為抓這女人有功,我破格提前結束見習期,轉成了正式警員,而且還賞了二十塊光洋。原來今天她也要被處決了。想到一個二十歲的美女被結束年輕的生命,心裡多少有些惋惜。

隊長見我認出了那女人,便對我說:「你知道嗎?這趟差事是局長特地吩咐派你來的,因為是你抓住的這個女人,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來執行她的死刑。」

「我?殺那個女的?」沒想到,這麼煞風景的事情卻是叫我來作:「換一個吧。」

「嗯?」

「噢,是!」我很不情願地答應。

「傻小子。那女的漂亮嗎?」

「嗯。」

「比你那沒過門兒的媳婦怎麼樣?」

「沒法比。」

「局長說了,行刑之前,把她賞給你開苞,你明白我為什麼說這趟是美差了吧?」

「啊?」我這一次可吃驚不小:「這能行吧?這可是犯法的!」

「犯什麼法?!要是玩兒一般的女犯那叫犯法。可這女的是G黨,明白嗎,對G黨,怎麼作都不犯法。其實我告訴你,在咱們這城裡,凡是處決女G黨,只要還有個人模樣的,都先玩兒過了再殺,這是上邊特許的。」

「真的?」

「騙你幹什麼。這處決G黨啊,都是秘密進行,不公佈,也不許收屍,只要咱們自己不說,外邊誰也不知道她們死之前被玩兒過,就算知道也沒證據,知道啦?」

「嗯。」

「這回願意殺她了吧?」

「嗯。」我紅著臉低下了頭,輕輕應了一聲,對於我這樣情竇早開的童子雞來說,能玩兒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真不知是哪一世修來的。

(三)

「那走吧。」隊長叫那個警察在前面領著,我們一齊走下樓梯,來到一層,然後來到一扇門前,門上的牌子是肆號。推門進去,屋子裡只有一張大,能有這樣一間專用的執行室,可見隊長說的對女G黨先玩兒後殺是不會有錯的。

「你先在這裡耐心等著,驗明正身以後還得照相,估計還得一小會兒,先把外邊衣裳脫了吧,省得一會兒耽誤時間。」隊長說。

「隊長,還是您來頭一個兒吧。」雖然我很年輕,但也懂得這種事情得讓上司佔先。

「不用,誰行刑誰佔先,這是咱們這裡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可是,我還不知道怎麼幹呢。」

「你還是個童子雞,這我倒忘了,好,我來教你……」隊長邊比劃邊說,我聽得眼睛都直了,下半身兒一個勁兒的發緊。

隊長的話也講完了,那女的也被押來了。

送她來的也是兩個警察,當然不是我們這個部門的。那女的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記得我抓她那天穿的是村姑的衣服,而且同我拚鬥得灰頭土臉,此時卻是穿了一件非常高級的薄料旗袍,臉也洗得乾乾淨淨,與那天相比更美更豔,把我都要看痴了。

那女人過去身在要害部門,對於保密局和警方怎樣對待即將處決的年輕女G黨大概早有耳聞,所以剛一被帶進這間房間就發現了有什麼不對,一張白淨的小臉兒立刻脹得通紅,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群氓!畜生!要殺就殺,不許汙辱我!」與此同時,她還拚命地掙扎,兩個負責押送的警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控制住。

這時我和發現,她的兩隻手腕不是用手銬,而是用繩子捆在背後的,大概是因為她們要死了,那捆綁的手用不著再打開的緣故。

那兩個警察每人用一隻手從腋下過去抓住她的一條胳膊,其中一個人還騰出一隻手抓住她反綁的手腕向上抬,迫使她的上身向前彎下去,同時又用腿別住她的雙腿,這才使她無法掙扎反抗。但這並不等於她會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停地罵著,臉上的青筋繃著,呼呼地氣,顯然仍在試圖擺脫被人玩兒的恥辱。

隊長看著我:「你是執行人,這脫衣服的事兒也是你的。」

「是。」

「你敢!」看著我向她的衣領伸出手去,她憤怒地瞪著我。

「小女人,你都死到臨頭了,老子有什麼不敢?!」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樣哭著哀求,也許我會放過她,但她的強烈反抗卻更加發了我男的自尊。看到我堅決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張嘴向我伸出去的手上咬來,還好我手縮得快,沒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烏黑的長髮,把她的頭拉得仰起來:「小母狗,還敢咬人,得給你點兒懲罰。」

說著,我用另一隻手隔著旗袍從下面抓住了她的一隻包包兒,用力一攥。她痛得渾身一陣亂顫,喉嚨裡發出了十分痛苦的呻

「這回你該老實了吧?」我惡狠狠地說,她卻倔強地哼了一聲,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斜視著我。那種表情在佞小子們捱打時十分常見,換來的當然是更重的懲罰。看著她的目光,我的犟勁兒也上來了,氣急敗壞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幾把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丟在地上。

她的皮膚真好,那肩膀好白好,我不住用手細細地摸起來,她仍然斜視著我,又狠狠地「呸」了一聲。

「你真是少教訓。」我說,然後我一把從她那小絲綢背心伸進手去,直接抓住了她的房。

那是我成年以後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軟軟的,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裡,覺刺極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脹起來。我用手慢慢地抓握著,她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叫罵,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撓的表情。早就聽說G黨的女人難對付,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隊長遞過來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領神會地接過來,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幾個口子,然後利用這幾個口子把背心撕爛,又在她那垂掛在前的兩顆小上抓了幾把,然後做了個手勢。兩個警察把她架過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邊。

她上身兒趴在上,撅著個腚,光的脊背細膩光潤,細柔的肢軟軟的,一條很薄的,說不上名目的線針織成的洋褲衩裹著那個渾圓的小股,兩條腿又長又直,穿著洋娘們兒才穿得起的那種半透明的長筒薄襪子,還有一雙帶著足有兩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看得人心裡發麻發癢。

我也顧不得許多,在她後面蹲下,雙手抱住她的大腿兒,把那襪子慢慢擼下來,又去了鞋,光給她剩下那條洋褲衩。

(四)

我抓住她的一隻纖細的腳丫,從腳趾開始仔細撫摸她的腿,我到她的肌微微有些顫抖,快摸到她股的時候,我站起身來,分開她的兩腿,然後失控地一下子把自己的身體切入到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我的下身貼她的股上,雙手抱著她的兩髖,使勁兒蹭起來,她的身體象被猛擊了一下似地一震。

隊長後面看到,急忙過來:「小夥子,別急,慢慢來,細水長嘛。要玩兒就得壓住火,慢慢來,就象吃山珍海味一樣,細細品才好吃。」

我聽了,強迫自己暫安靜下來,稍微離開一點兒,把手進她的兩腿之間,一邊隔著褲衩摳,一邊閉上眼睛不看她,好讓自己的慾火慢慢弱下來。直到我自己到已經平靜下來了,才重新睜開眼睛,這一次我直接了當地抓住她的褲衩扒了下來,把她剝了個一絲不掛。

脫了褲子才發現她的股不僅僅是圓,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膚更白更細也更,特別是靠近門的地方,象涼粉一樣透著粉紅的光亮。由於雙腿垂在邊,大腿同身體之間形成一個角度,使她股上的被拉緊,本來夾在一起的兩塊微微分開,隱約著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開她的股,出她的眼兒。她眼兒的顏同周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微微向裡凹著,呈現一個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心的孔緊閉著,向周圍輻出一圈細小的皺紋,看上去象一小朵野菊花。

我還想繼續往下看,她用力夾緊著自己的雙腿,條大腿上的用力擠在一塊,遮掩著她最神秘的部位。我現在是她的主宰,當然不會讓她得意,於是,我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體將她的腿隔離在兩邊,於是,她出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兩片厚實的軟,比周圍的顏稍深,帶著少量細細的褶皺,軟的前半段生著濃濃的捲曲的黑。兩片緊貼在一起,中間只有細細的一條縫。

我捏住那軟,強迫它們分開,裡面出兩片顏更深一些的薄薄的片,再分開那片,我便看到了裡面粉紅的。我看到這裡,到自己再次衝動起來,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著深呼

隊長過來看了一眼說:「她那裡頭太乾了,得讓她溼一點兒,不然玩得不舒服。」

「怎麼溼?」我看著隊長。

「如果有得是時間,就玩兒她,一直把她玩兒溼了為止,不過看看這個小娘們,用這一招兒恐怕不管用。」

「那怎麼辦?」

「用唾沫給她溼。」

「怎麼?抹嗎?」

「當然可以,不過幹嘛不給她溼呢?」

「好主意。」不知為什麼,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從後面跪下來,兩手抱住她的股,然後把頭貼過去,用舌頭去夠她的陰戶。當我的舌頭到接觸的時候,她的身子動了一下,股用力夾緊,不過絲毫也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影響。我原以為她的股會很臭,但其實上只是從她女人的地方發出一股特殊的氣味,使我聞了更加興奮起來。

我也不知道了多久,只到自己有一種進入她身體的強烈慾望,於是我再次站起來,這時她的陰戶已經象泉眼一樣溼了一大片。

「怎麼樣,用不用我們在這兒替你按著她?免得你一個人不成。」隊長又說。

「不用,我得成。」

「那我們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們。」

「行,沒問題。」我回答,如果一個捆著的女人都玩兒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我心裡對自己說。於是,我過去抓住她的頭髮繼續按著她,隊長他們則退出了房間。

也許我真的應該叫隊長他們幫忙,因為我發現這女人真的不好對付。本來我想等隊長他們離開後就脫衣服幹她的,隊長他們人剛一出去,她就開始發難,忍著頭髮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掙起來。得我只能一隻手強按著她,只用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衣服。等我自己也脫光了,揪著頭髮把她拖起來,轉了個身又重新把她推倒。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隨即就把自己整個壓了上去。

(五)

我知道她會找一切機會反抗,特別是她可能在尋找一切機會咬我,所以我必須加倍小心才是。我把左手從她右腋下掏過去,從背後抓住她的一頭秀髮,使她無法低頭,這樣我就不必再擔心挨咬了。就這我還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頭頂住她尖尖的下頜,然後用嘴叼住了她一顆粉葡萄一樣的頭,慢慢地

到她光的身體在我的身下顫抖,並不時扭動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我本想就此進去的,結果發現她拚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不肯就範。我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她一個小女人給制住。我用另一隻手從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但手剛一離開她就又併攏,得我毫無辦法。

這頭兒才遇上麻煩,另一頭又出事,因為想分開她的雙腿而分散了注意力,給了她一個可趁之機,她突然開口企圖咬我,但因我的頭離得還遠,因而沒有咬到,但她卻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綹頭髮。我吃她那麼一咬,頭皮被扯得生疼,急忙用力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從下面收上來想捏她的兩腮迫使她張嘴,誰知她狡猾得緊,用力一甩頭,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綹頭髮給揪了下來,疼得我「啊呀一聲叫起來。

我一個人真的就幹不了她?我發起倔來,從她那軟軟的體上爬起來,股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著頭找東西。我見隊長拿來的一個皮包裡有一繩子,便伸手夠過來,把繩子的一頭拴在她的左腳上,然後在一個後腳上把繩子拉緊纏了一圈,拉到另一個後腳處又纏一圈,然後把她的另一隻腳也捆住,讓她呈「人」字形躺在那裡,我知道她再也無法反抗了。

我再次緊緊地壓住她,並儘可能多地接觸她的肌膚。我一邊繼續她的頭,另一隻手則扶著早已硬的男人侵入她的兩腿之間。

「哼!敢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邊說,一邊用扶陽物的手探到她的,一用勁兒就齊捅了進去,然後瘋了一樣起來。那時候我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有滿腔慾火無情地燃燒,她那很緊,象一隻溫暖的小手緊握著我的陽具,讓我無法控制,我拚命動著,肚子撞在她的恥骨上乒乓作響,也把她嬌的身子衝得一躥一躥的。

當我終於發洩完了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我看見她憤怒的眼睛裡含著一圈淚水。我的心有點兒軟,也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象,如果我是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會怎麼樣。

我下了,一邊用隊長事先準備好的一小塊手絹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著一絲鮮血的下身兒,一邊招呼隊長他們進來。

這三個人和我不一樣,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場,隊長叫那兩個警察幫著把她從上拖下來,按跪在邊,上身伏在上翹起雪白的股,然後隊長從她的股後面幹了她,然後是另兩個男人……

當第四個男人從她的身體裡面出來後,她不再企圖反抗,靜靜地伏在那裡被三個男人用手玩。隊長一邊用中指在她裡面慢慢鑽動,一邊問我:「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不知道,您沒待給我。」

「是啊,是沒待,因為我想讓你自己去想一個好的方法宰掉她。」

「可我沒幹過呀,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你把那盒子打開。」

盒子裡有三樣東西:一支德國造的擼子和一夾子彈、一把牛耳尖刀和一繩子。

「你可以用槍、用刀子用來開膛和捅女人的那個地方,繩子是用來把她勒死的,還有其他辦法,得你自己想。」

「哪種好一些?」

「用槍可能會把她的腦袋給打崩,太難看,但最簡單,膽小的用這種辦法可以。用刀要比用槍需要一點兒膽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爛腦袋好。用勒的最好玩兒,會把她舌頭勒出來,而且還會屎齊出,所以我喜歡用這個辦法。」

「混蛋!」那女的又罵起來,也是,臨死了,幹嘛還要讓人家拉屎出醜。

「我想用別的辦法。」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儘管她是我的敵人,但也是女人,特別是我經歷的第一個女人,我可不希望她死得很難看。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後選擇了我認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讓她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證她的美貌不會被破壞。

(六)

那時候我年輕,過去準備行刑的時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潔白的體所引誘,兩手扶著她的股,解開褲子從背後進了她的身體。

快到高的時候,我伏下身去用雙手叉抱住了她的頭,當我開始把第二次噴進她的肚子的時候,我的兩隻手用力一扭。只見她那美麗的臉突然變成了朝後看的姿勢,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然後她的全身開始象現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樣顫抖起來,並漸漸伸直了兩條腿,直到完全不再動為止。

回去的路上,隊長說:「幹得不錯,局座說了,辦好了這趟差,再賞二十大洋,放你一個禮拜的假。」

那幾天我過得特別好,才十八歲,就成了英雄,晉級,金錢和女人我一下子都得到了。

可當我再去上班的時候,我卻有些樂不起來了。一進辦公室,大家就都瞧著我直樂,還紛紛過來恭喜我,只有那個被稱為「老油條」的老警察一臉不屑的表情。等別人都散了,「老油條」慢慢地踱過來。

「行呀小夥子,膽子不小哇。」

「什麼?」這和膽子有什麼關係?

「老油條」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聲告訴我事情的原委。原來警察局同軍統一向不太和,軍統那個行動組劉組長同我們局長有過很不小的過節。那天抓這女人的時候,局長一眼就認出了她。您猜怎麼著,這女是那個軍統組長的親妹妹。

這一下局長可樂壞了,因為他可以利用這女人把那個劉組長好好整治一番。

本來警察局一向是守規格的,從來不強姦女犯,為了給那劉組長添噁心,局長才想起派了我這個新來的去執行的。完事以後,局長為了進一步羞辱那個劉組長,特地叫人把他請到執行的小白樓,扯開女屍的腿讓他看自己親妹妹滿是的陰戶。

你想,人家軍統是什麼組織,人家的行動組長是個什麼身份。就算人家的親妹妹犯了法該殺,也輪不到我一個小警察把人家給幹了。

知道了這事,我這心裡一直不踏實,暗怨局長不該拿我這個小兵卒子開涮。

我提心吊膽地過了半年多,也沒見軍統的人來找過我。後來才知道,那個軍統的組長真是個人物,為了怕耽誤自己的前程,竟然來了個六親不認,聲稱自己是獨子,本就沒有什麼妹妹。

雖說人家不會再找我麻煩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裡卻對這兄妹兩人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那女的受了奇恥大辱,仍然那麼倔強不屈,他的哥哥竟為了自己的前程連兄妹關係都不敢承認,看來老蔣坐不長,天下早晚是人家G黨的。

時間越長,我越覺得老蔣的部下一個比一個蛋,跟著他們沒有什麼前途,可想投靠人家G黨吧,身上又有這樣一筆血債。無奈之下,我自己脫下警服,利用殺那女人得到的幾十塊光洋跑到香港落腳,開了一片小店,以後生意作大了,就移居美國。

中國人講究葉落歸,我的歲數也這麼大了,早想把這把老骨頭埋在祖宗的墳塋中,但一想到那個女人,心裡就沒了勇氣。

有時候我就想,嗨,反正也蹦不了幾年了,就回去吧。最多不就是槍斃嗎,總比那女人受過的強,可每每事到臨頭,就又縮回去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完】


评论列表 (55)

kongjinjun 2024-08-18 10:09:59

另一箇舊警察的回憶

作者:石硯字數:10473字

(一)

我從十五歲起沒了爹媽,一個人苦熬苦奔,十八歲的時候混上了一個巡警的差事,雖然一個月才掙六塊錢,但我一個人花已經算是十分富裕的了。

我們西河防派出所一共只有七個人,一個所長帶六個兵。

我們的管片有一成在城裡,九成在鄉下,當時農村一般不設警察局或者派出所,都是人家鄉里村裡自己管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月牙河每年都發洪水,如果不是因為月牙河的的河堤關係著整個北河市的安全,也不會有我們幾個人的飯吃。

月牙河是個季節很強的河,冬天裡幹得見底,夏天下大雨的時候那水一槽,兩邊的莊稼地十有六、七要給泡嘍,所以上邊才在這裡設下這麼個派出所。

所長是我們所裡唯一一個識文斷字的人,剩下是六個睜眼兒瞎。我們這塊兒一年一年不見一個人影兒,打架鬥毆,殺人搶劫輪不到這裡,我們每天的活兒就是整天河堤上走,看看哪段河堤塌了壞了趕快報告,由所長給寫下來,到了天上邊好派人來修。

歸我們派出所管的河堤一共分了三個河段,每段五里,每天我們都要在各自的管段走上兩個來回。這河堤上風大土大,半個人影兒也不見一個,而且晚上還得有人值守,所以人家誰都不來,也只有我這樣沒家沒業,又沒有旁的本領的才會接這種差事。

同我一起的老巡警,已經在這河堤上幹了三十年了,我們都叫他老幫子,他呢,叫我小兔崽子。

老幫子有個家,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過去都靠他掙的這點兒辛苦錢養著,後來兒子上了學,出息了,南京那邊的一個小縣城當了中學教員,大閨女早早嫁了,只剩下一個十五、六的小女兒,照說現在子過得比從前輕鬆多了,但他就是捨不得這份差事,每天照樣在這河堤上一趟一趟地遛。

我們所管轄的是離城最遠的上河段,從我們這個河段,再往上游頭走就進山了,一開,山裡野野兔什麼都有,巡河之餘,就可以進山打上幾隻回去打打牙祭,這也是我們喜這份差事的原因之一。

現在已是晚秋,天氣明顯的涼了,我同老幫子一大早就背上我們的破,帶上一個裝子彈殼的破布兜子,每人扛上一把鐵鍬進了山。昨兒個所長派人給我們捎了口信來,說今天要斃一個犯人,要我們早一點兒去挖坑。

北河市斃犯人的地方就在我們的轄區,在月牙河上游,進山不到一里的地方,這裡的河底有一個兩丈多高的臺階,夏天水一上來就成了一個小瀑布。如果斃犯人的時候是雨季,把人斃了以後就直接扔在河裡,水一衝就不見影兒了,如果是枯水季,就在那臺階下面幾丈遠的地方挖個坑一埋,等夏天一發大水,也就給沖走了。

這往河裡扔死人和挖坑埋人的事兒,人家執法隊不管,都落在我和老幫子身上。當然,上邊會因此而給我們每人一塊錢作為酬勞,這對我們來講可是一筆橫財,所以,雖然搬死人不是什麼讓人喜的事兒,但次數多了,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麼了。反而是那鈔票捏在手裡「喀巴喀巴」的聽著舒坦。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們可以用子彈殼同人家執法隊的哥們兒換子彈,要不然我們拿什麼打野兔子啊?!

一般情況下斃犯人的時間都在上午十點來鍾,今天又只殺一個,所以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我們到了那臺階的下游,臺階緊底下被水衝得見了青石底,離開兩、三丈遠才有沙子。我們就在那沙子的最邊緣處橫著挖了一個七尺長、二尺寬、多半人深的坑,這個地方明年大水下來的時候最先被衝起來,等河再幹了的時候就沒了蹤影。這裡的沙子很細很軟,挖完了坑才不到八點,我和老幫子吃了點兒乾糧,然後扛上進山去打獵,準備帶給執法隊的哥兒們作禮物。

九點半左右回到那臺階邊的時候,我們每人上都掛了一嘟嚕五顏六的山,這可是大家都喜的玩意兒。

時間不大,就看見兩輛汽車哼哧哼哧地從河道底下開了上來,一輛是綠的吉普車,一輛是帶鐵攔杆的悶罐子車。這兩輛車我們已經見過不只一次了,急忙上去給他們領路。

吉普車上下來的是執法隊的劉頭兒,看見我們上的野物,樂得眉花眼笑,他對我們神秘地一擠眼:「哥兒兩個,今天可有得看呢。」

老幫子年頭兒長,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劉頭兒,我都這歲數了,啥沒見過,讓我們這小兄弟開開眼就行了。」

「瞧好兒吧,保證好看。」

我可聽得糊里糊塗,斃人我已經看過十來次了,能有什麼新鮮的,還能打出什麼彩兒來?不過,等那悶罐子車的後門一開,我還真覺得開了眼。

先從車上跳下來四個拿衝鋒的警察,然後又有兩個警察把一個犯人推到車門口。天哪,原來是個女的!

那犯人約麼三十歲不到年紀,長長的頭髮披散著,扎著一條半寸寬的花布條子(注:髮帶),一張瓜子臉,兩隻彎彎的眼睛,淡淡的柳葉眉,又高又直的鼻樑,耳朵上帶著兩隻銀耳環,臉上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還在同攙她的警察聊著天兒。

她身條高高的,瘦瘦的,穿著一件月白帶暗花的緞子夾旗袍,高高的開衩裡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一雙透明的洋絲襪子,兩隻白的高後跟皮鞋,讓她那兩條腿顯得特別長,也特別直。一看這打扮,就知道這女人從前的身份,不是城裡豪門的千金,至少也是哪個鄉下望族的少,而且前者居多,因為鄉下人再有錢也沒這麼開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著兩條大腿給人看。

我從小在鄉下長大,見的都是一臉黃土的大傻妞兒,當上警察以後,總在城裡跑,這才能看到城裡穿旗袍、穿裙子的女人,但穿得這麼漂亮,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還是頭一次。我一邊為著她那旗袍裡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著,一邊心裡暗自為她叫著可惜。

合身兒的旗袍緊裹著她細細的身,那寬寬的子顯得特別有味兒。她的脯高高的,把旗袍這兒頂起一條橫線,上半身兒五花大綁,背後著一塊亡命招牌,小手指頭的油麻繩在脯子上面這麼一叉,然後從夾肢窩下面勒過去,讓她的脯子顯得更更翹,一走路嘟嚕嘟嚕顫,看得我心裡直髮慌,真不知怎麼才好。

(二)

「怎麼樣?小兔崽子,這回開眼了吧?」老幫子低聲對我說。

「得了吧老幫子,你也別說我,跟我說話時不看著我,看人家幹什麼?」我一說,老幫子嘿嘿地笑了。

「哎,老幫子,這麼漂亮的女人,犯了什麼事兒非得斃不可?」

「廢話!我怎麼知道?這麼年輕,這麼有身份,偷東西搶劫看來不大可能,不是因為吃醋把男人的小老婆殺人,那就是政治犯。」

「政治犯?什麼叫政治犯?」

「我也不懂,不過聽那意思,政治犯就是過去那造反謀逆的山大王。」

「可惜。」

「可惜什麼?」

「這麼年輕輕的就給斃了,還不可惜?」

「傻瓜,這麼體面的女人,要是不斃還能輪得到你我看。」

「那倒是。」

「別說了,看吧。」

劉頭兒拿著一個硬紙夾子,走到那女人跟前,用低低的聲音給她念死刑的命令,問她有什麼可說的,那女人非常平靜地搖搖頭說:「死就死唄,有什麼可說的?」

「那你死前有沒有什麼要求?」

「別打我的臉。」

「還有嗎?」

「沒了。」

「那好吧。對不起了。上命所差,到了那邊不要怨我們。」

「別那麼多廢話,趕緊送姑上路吧。」

「得。您請。」劉頭兒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女人抬腿就要往我們挖的那個坑前走,兩個攙著她的警察卻沒有動,而是衝我們呶呶嘴,象是在提醒劉頭兒,劉頭兒猛然明白過來:

「嗨,看我,差點兒忘了。」他歉意地回頭衝我們一笑,又扭回頭去對那個女人說:「大小姐,還得跟您商量點兒事。」

「有快放!」

「您老看這兩位弟兄,每天在這河堤上風吹曬,掙不了倆兒錢兒,還得養活一大家子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幫他們,怪可憐的。您還得靠他們埋呢,總得意思意思是不是?我們每次辦事的時候,要走的大爺們都把身上值點兒錢的衣裳給他們留下,換兩斤窩窩頭吃。看您身上這旗袍不錯的,要是開的時候上血就不值錢了,您是不是……就當行個善事,積點兒德。」

他說的是實話,每次斃人的時候,他都這麼犯人商量,結果那些人都痛快地就把身上的西裝啊、馬褂啊之類的下來留給我們。

「呸!混蛋!說什麼呢你?」那女人的臉騰地紅了。

「您別急呀。這錢財本嘛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那麼在乎呢?」

「廢話,我是女的。」是啊,女的了旗袍,那不就要讓人看光大腿了?

「這我們知道,可您再怎麼說也是要死的人了,還在乎那幹什麼?再說了,您也知道,等您死了以後,還不是人家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這點事對您來說呢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得了,也沒別人知道,可對他們來說呢,就是一家人半個月的吃喝,您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其實我們也就是看您是個明白人才跟您商量,要是別的人,我們才懶得同她們講呢。」

這其實話一半軟一半硬,既是商量,也是暗示,意思是說,如果她自己不願意下來,那就會有人替她,反正這旗袍不能糟塌嘍。

那女人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可能真的同她商量,於是紅著臉把頭扭過去,靜了半晌沒說話。

「您到底怎麼著哇?」劉頭兒在催。

「隨便你們吧,混蛋!」

「您別生氣,是我們哥兒倆個混蛋,我在這兒替我們兩家子人謝謝您了。」

老幫子趕緊接過來,為自己的事兒,不能讓人家劉頭兒捱罵。

老幫子看來確實沒少經歷這種事兒,而我卻是第一次,一想到那女人要了旗袍,把一條身子出來,我的下面早已硬撅撅地了起來,兩隻眼睛直楞楞地盯著那女人旗袍開衩處出的一小溜兒雪白的光,不知道應該作什麼。

(三)

那劉頭兒先叫身邊的一個警察給那女人照了幾張相片兒,然後說:「那我們就動手啦?」

攙人的兩個警察趕緊給那女人解開繩子,那女人彆著頭沒有動,劉頭兒過去不知低聲說了什麼,彷彿應該是道歉之類的話,然後一顆一顆地幫她解開釦子,把那旗袍給她了下來,回頭扔給老幫子。

老幫子一把接住,然後點了一下頭:「得,謝謝您了姑。」

那女人裡面穿了一件很短的白細布小汗禢兒,低領口,沒衣袖,從兩肩到軟肋開著兩個大著比鉛粉還白,比洋麵還細的兩個瘦瘦的肩膀。

下邊是一條帶著小紅花的細洋布小衩,那衩比我見過的都小,下邊的腿兒裡邊齊著大腿兒,外面只到骨軸兒,著兩條圓圓的大腿,還有大腿側面這地方的時隱時現的淺窩兒。

***********************************注:王老漢給我指的是兩側面環跳那兒的凹陷。***********************************

小汗禢兒下沿著一巴掌寬的肚皮,圓圓的,中間有一個又圓又深的肚臍眼兒,身子一動,那細細的一扭,圓圓的大一擺,讓我覺著象有座山口上,只好暫時閉了一會兒眼睛,才讓自己緩過點兒勁兒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女人重又被捆上,了那塊招牌後,被兩個警察攙著往那坑邊走,拿短的老馬子彈上膛,在後面緊跟著。可能因為穿著高跟鞋,而河底的沙子又很暄,所以她走起來腳下一歪一歪的,從她的背後,我看見那一抹細細的小兒慢慢地兩邊擺動,帶著那花衩中的股扭著,讓人心裡象小貓般抓。

他們把她帶到離那坑邊五、六尺遠的地方,按著她面朝那土坑跪下。她跪得很直,一動不動。老馬把一抬,幾乎是緊頂著她的後心「啪」地就是一

只見那女人的身子猛地跳了一下,一下子向前撲倒,一個狗吃屎直地趴在地上。她在那兒趴了一小會兒,一動不動,我們都以為她已經死了,誰知過了一會兒,她捆在背後的兩隻手忽然用力攥起了拳頭,微微顫動著,右腿慢慢地蜷起來,使她的下身稍稍側過來,嗓子裡發出很疼的一聲「哦」,然後她那隻右腳慢慢地哆嗦著越蜷越緊。

往常斃男犯人都是打腦袋,一響,犯人有的腦蓋兒被掀掉,有的臉被炸爛,人是應聲而倒,倒下了就不再動彈,雖然那腦袋瓜子爛乎乎的沒法看,但死得快。原以為打心也是一樣,誰知道馬上死不了,反倒這麼難受,唉!女人哪,真他媽傻!幹嘛不讓打腦袋呢?!

劉頭兒看那女人在地上撅著股忍疼,忙喊:「老馬,再給她一吧!」

老馬回頭看了劉頭兒一眼,說道:「放心,這麼近還打不著心,那老馬不是太廢物了,我數三下,她要是不死我再補。一……二……三!」

就象同那女人商量好是似的,隨著老馬的「三」一出來,那女人已經蜷到自己前的右腿突然一蹬,在伸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那握緊的拳頭也慢慢鬆開了,纖細的手指微微彎曲著,然後一切都靜了下來。

「哈!」劉頭兒笑了一聲:「行!老馬,真有你的!得,等我驗完了屍就走人。」說著,他撲啦撲啦趟著沙子走過去,蹲在那女人身邊,拿出個鐵絲通條,往那女人背心上的血窟窿一捅,見沒有什麼動靜,往那紙夾子裡寫上點什麼,站起身,叫人給屍首照了一張像,然後走回來。

「成了。那我們走啦?剩下的事兒就是你們的了。」他對我們說。

「好了,給我們吧。別忘了把這幾隻山帶走。」

「那就多謝了。傻子,給老幫子把子彈殼換嘍,咱們走。」

我把那口袋子彈殼給傻子,他點了點數,總共百十顆,回去倒在車裡,又從車裡拿出幾盒子彈來遞給我,然後執法隊的那幫人上了車,「轟隆轟隆」地開走了。

我把子彈收在破口袋裡,放在地上,同老幫子一塊兒從地上拿起鐵鍬,往那女屍跟前走過去。

站在那女屍的身邊,我都不敢相信她剛才還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而現在又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她面朝下趴在那兒,半撅著股,背心兒裡一個眼兒,血出得不多,白汗禢兒上只有飯碗大的一片紅,頭歪在一邊,一鼻子一嘴的沙子。我看著她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半天沒動。

「嘿!看什麼呢?」老幫子問。

「沒看什麼?」

「那還楞在那兒幹嘛?」

「不幹嘛。」

「不幹嘛?」老幫子笑了:「怎麼樣小兔崽子,開眼吧?」

「還行。」

「什麼他媽的還行?眼兒都看直了,還裝什麼蒜?大老爺們兒,想看就痛痛快快看,還怕人知道怎麼的?」

「誰想看了。」我的臉騰地紅了。

「你不想看?那你一邊兒去,我可想看。」

「憑什麼……」

「得啦,別裝了,要看就蹲下,仔細看,這麼細的皮兒,今天不看還不知道哪年才能再看到呢。蹲下!」說著,他先蹲在了對面。

(四)

我嘴上說不想,可心裡哪能不想。長這麼大,我連女人的手腕兒都很少見,再別說這雪白的大腿了。我蹲下來,正好在那女人的左邊,她半蜷著右腿,股正好側向我這邊。兩條雪白的大腿後側正對著我,從那衩鬆鬆的腿兒那兒,出完整的大腿和一條細細的褶,那是股和大腿間的接處,這讓我有點兒氣

「嘿嘿,小兔崽子,還沒見過女人的光身子呢吧?」

「你見過?」我不服氣。

「廢話,沒見過怎麼養孩子?你不光是個童子,還他媽是個槌!」老幫子氣我,但我也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

「老子告訴你吧,等你娶了媳婦,她的身子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玩兒夠了就她,完了她才能給你下崽兒呢?」

「你老婆就是讓你出崽兒來的?」我沒好氣兒地說。

「嘿,他媽小兔崽子,這麼沒大沒小的,老子這是開導你呢,怎麼這麼不識好歹?」他假裝惱了,然後又笑著低聲說:「你說的沒錯,所有女人都是讓男人出孩子來的。」

我傻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沒想到這句從小就學會的罵人話,說的卻是人人都得乾的事兒。

「看著我幹什麼?想不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我沒說話,不過眼神告訴他我想知道。

「那老子告訴你,你想看這女人的身子吧?」

「想。」

「下面小巴硬了吧?」

「嗯。」

「這就對了。男人看見漂亮女人不想看她的身子那就不是男人,你想看就說明你不是死木頭疙瘩一塊,還有救。要是想的小兒一,那就更妙了,看看老子這兒,也和你一樣硬。」

我沒說話,也沒問,一切都如墜五里夢中。

「等你娶了媳婦兒,進了房,你想看她的身子,就給她把衣掌了,想怎麼看,你就把她擺成什麼樣兒,想看哪兒就看哪兒,完了就摸她,摸得她,然後你就把她往上一,小子往她那裡頭一捅,就這麼一拱一拱在裡頭,一直得你自己也了,就得了。明白了?」

「還不大明白。」

「那好,這女人的腿子好看嗎?」

「好看。可惜穿著襪子。」

「那就給她了。」

「這行嗎?」

「怕什麼,人都死了,周圍又沒人,看看有什麼關係,再說,她這鞋和這襪子都賣不少錢呢,還讓她帶走哇?」

說著,他當先下了那女人的一隻鞋,然後讓我也

我捏住那女人的腳腕,那腳腕很細,抓在手裡的覺特別好。我輕輕下她的高後跟皮鞋,她的腳很瘦,腳跟很小,腳底板形成一個很彎的弓形,腳趾又向上翹起,腳趾併攏,在前面形成一個小尖。

老幫子讓我捏捏她的腳,我捏了,很軟,很舒服,讓人心,然後,他讓我用雙手往下捋她的絲襪。

我的渾身都緊張起來,因為那絲襪一直穿到她的大腿中間,捋襪子的同時就要摸她的大腿,那當然緊張,我的頭上都見了汗,不過,我還是非常想做。

她大腿可真白,皮可真細,手一碰上去軟軟的,還帶著熱氣兒,我憋住一口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然後慢慢把那襪子捋下來,一捋一邊趁機摸著她的大腿,摸著她那圓圓的膝頭,然後是她的小腿。她的小腿也是那麼白那麼細,不過小腿肚子圓圓的,很有彈下襪子,那腳的皮就更讓我心裡受不了了,真想放在嘴裡啃。

老幫子讓我繼續玩兒這女人的腿和腳,他自己把那鞋和襪子收攏好,同她的旗袍一起裝在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口袋裡,然後他又回來,問我:「想不想看看她的股?」

「嗯。」

「那還等什麼,想看哪兒就看哪兒,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怎麼都行,這還用我教你?!」

「哎。」我答應著,手便象被線牽著似地順著她大腿的後側滑了上去,一直滑到那衩的腿邊上。我十分想往地用手指捏住她腿的布,然後輕輕拉開,歪過頭向裡面看,我看見了那團又圓又白,那真的好看極了,而且讓人動得想抓上幾把。

我記著老幫子的話,我想怎麼想就怎麼樣,於是,我就把手伸進去,用力把那塊抓住,大把大把地抓,使勁兒攥,另一隻手配合著扯著她的衩,於是,在她的被我抓得變形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她的眼兒。

我渾身的血都在往頭頂上撞,撞得我暈頭轉向,老幫子後來告訴我,他當時看到我的臉通紅通紅的,渾身都在哆嗦。

我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把她的衩扒了下來,出她完整的股,那衩的襠裡漉漉的,泛著一股味兒,不知是中以前的,還是中以後的,但這都無所謂,我只想抱她的股,緊緊地抱住。於是我就這麼做了,雙手抱住她的股,直想把自己的小肚子貼上去試試。

(五)

「嘿,小兔崽子,別急,口氣,使勁口氣。」我聽他的話了幾口氣,把心裡的火下去一半兒,腦袋也清醒了一點兒。

「小夥子,得悠著勁兒幹,要不然沒等上馬,你就了氣,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嗯。」

「反正已經光股了,就都給她了吧。」

「嗯。」

我現在已經不靦腆了,火衝著我的腦袋,我早已顧不得那麼多,我把她翻過來,讓她仰著。她的臉上都是沙子,看不清本來的面目,半張著的嘴裡也灌了沙子,摻合著一些血,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著天。老幫子過去給她把眼睛合上,而我的注意力則轉到她的身上。

我看到她的兩腿中間有一個小孩兒拳頭大的圓圓小疙瘩,上面長著一撮黑黑的長,彎彎曲曲的,不太密,只生在正中間,一直深入到兩腿之間,那黑上也沾著沙子。我用手把她那肚子上、腿上和上的沙子撥拉掉,出本來的皮,在那黑伸入腿間的地方,可以明顯看到一條深深的溝。

我很想知道那溝裡面是什麼樣子,但老幫子卻不讓我動,而是指一指她的小汗禢兒,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實我也想那兒,但一時覺得下邊更讓我著。後來我歲數大些了能明白老幫子的意思,玩兒女人不能急子,得一點兒一點兒地琢磨,要是一下子就衝進下邊,那太沒勁了。

我解開她汗禢兒的扣子,把它向兩邊分開,出兩個雪白的子,那上邊頂著兩個銅錢大的灰暈,還有兩顆花生米大小的頭,也許子彈在她身子裡面碰到了骨頭,竟然沒有從前面穿出來,兩個子完完整整,非常好看。

「這女人一定還沒生養過。」老幫子說。

「你怎麼知道?」

過孩子的女人子軟軟的,站著的時候往下耷拉著,躺著的時候就往兩邊耷拉。你看她子這麼大,可一直朝天著,就是說她還沒過孩子,說不定還沒嫁人呢。」

我很興趣地用手按了按她的子,裡面很實,那的,使我到有點兒頂手。

「怎麼樣?」

硬的。」

「那肯定沒過孩子,行了,這回咱們可以看看她的了。」

「什麼?」這又是從小就知道的罵人的詞兒,怎麼又從老幫子的嘴裡說出來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那個東西叫毬,女人那個東西就叫,把毬裡就叫.懂了?」

「這可不是罵人嗎?」

「這種事是不能在大街上當人說的,所以才當成是罵人話,可現在老子正在教你,不這麼說怎麼說?!」

「嘿嘿嘿,是是是,那,她的那個……噢,,在哪兒呢?」

「要不說你傻呢,猜都猜得出來,當然在最不容易看見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抓著她的兩個膝把腿蜷起來,然後往兩邊一分,便出了她的那個地方。只見那黑長在兩片厚厚的條上,被分開的大腿扯開在兩邊,中間出兩片稍稍黑一點兒的薄片兒,薄片兒前邊皮的裂出一團豌豆大小圓形,而片兒中間則是又一條一寸多長的深深的。那地方象一朵大大的花,的,讓人覺怪怪的,總想動一動。

老幫子指著那豌豆說:「這個叫什麼我不知道,反正只要一摸,女人就高興得殺豬似地叫喚,她一喊,你就更想摸,一直能把她摸得不上氣來,從這個子裡往外沾水,那就差不多可以她了。」

「那……」

「這個裡邊的就是,你把你那個毬在裡面,由著你的兒一下一下地捅,一直到你受不了了,出來為止,那就齊活。」

「就這樣?」

「嗯。」

「這麼簡單?」

「你以為呢?小貓小狗都會,就你不會。」

「他媽的老幫子,敢罵我不如貓狗。」我罵道,不過我還是十分他給我讓了一課。

「怎麼樣,想不想在她身上試試?」

「嗯……」我用力搖著頭,到底她是個死人,但我還是十分興趣地把那女人的小片扯開來,仔細把那看了半天,還把後手指頭進去試試,居然還是熱的。老幫子也過來扒開看了半天,教給我怎麼看女人是不是黃花大閨女,我按他說的一看,這女人已經不是黃花閨女,這倒沒什麼,她又不是我媳婦兒。

老幫子其實也不肯閒著,把那女人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個遍,才同我一起把她的耳環摘下來,拉著她兩隻腳倒拖到坑邊扔了進去。我難割難捨地同老幫子一起用沙子把坑填上,然後慢慢走回我們平時住的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問老幫子:「你說,她會不會猜出死了以後會叫咱們光了玩兒?」

「不知道,猜出來了又能怎麼著?誰還能管得了自己死了以後的事兒?」

「我是說,她要是知道的話,想著咱們這麼玩兒她,她會怎麼想?」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

「你估摸著呢?」

「也許,會臉紅,也許會特別高興吧?」

回去後老幫子告訴我,對他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了女死囚的衣裳看看摸摸,那是隻有我們才有的特別的好處,他和原來搭班的那個警察也這麼幹,所以我也就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丟人的了。

這天晚上,老幫子叫我替他值夜,他說白天看了那女人,有點兒受不了,得回家睡老婆去。我也正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好回憶一下兒白天的事兒。

那晚上我作了個夢,夢見那女人活了,就那麼光著股躺在沙子上讓我,我在她身上扭哇,呀,一直到一股熱從我的那玩意兒上衝出去,一下子把我嚇醒了。睜眼一看,了一大片,大半夜的爬起來換子洗子。

有了這次經歷,我再也受不了單身的生活,想著要娶媳婦了。

其實我剛進警局的時候,跟著大夥兒一塊兒喊他老幫子,他就罵我:「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老子都能當你爹了。」

然後大夥就起鬨說:「老幫子,把你那老丫頭嫁給他吧,那他就可以喊你爹了,也好讓他喊我們叔叔伯伯呀。」

老幫子就說:「行,小兔崽子,叫聲爹,老子收你作養老女婿。」

那時候我還沒有想過娶媳婦兒的事兒,這時候一生心,便不由得想起老幫子的小女兒。那小丫頭也是臉皮白白的,高高的個兒,瘦瘦的身子,小股一扭一扭,小脯子得尖尖的,其實不錯。從那時候起,我就時不時的找機會上老幫子家裡去,誰知道從一開始老幫子就早有這念頭,所以不久,我就再也不能叫他老幫子了。

娶了媳婦以後,我同老丈人不方便再在一起共事,所以他離職去了兒子那裡享清福,派出所另招了一個傻頭傻腦的生瓜蛋子同我搭夥兒,這回再有斃女犯的事兒我就成了師父。

那段時間,天下很不太平,你打我,我打你,一會兒罷工,一會又鬧學,這河道里三天兩頭斃人。其中不少是女的,大都年輕,也有不少漂亮的。有穿襖穿子梳大辮子的村姑,有穿旗袍燙頭髮的富家大小姐,有穿著工作服的女工,還有一次一下子就斃了五個穿著白汗禢兒黑裙子的十幾歲女學生。

不管是工廠的女工也好,黑道女賊也好,富家小姐也好,年輕輕的女學生也好,只要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我們當然一個都不肯放過,每次扔進坑裡的都是白花花的大光股眼子。雖然她們同我第一次看見的那個比起來差得遠,可到底也能讓我覺著新鮮。

何況對於我們這些臭警察來說,平時也沒有機會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光著身子躺在面前,任我們看,任我們摸呀!至於她們究竟姓什麼叫什麼,因為什麼被斃,我是一概不問。本來嘛,我就是一個巡河的警察,只管做我自己的事兒,她們幹了什麼跟我有的關係?!

後來嘛,不知為什麼,斃犯人不再在山裡,直接在下河段的河道里幹,也不用人埋了,讓家裡人在近處等著,斃了以後直接叫他們自己去收屍,警察局省了一筆錢,也就沒我們什麼事兒了。

有一次,老幫子和我私底下在一起,他告訴我,如果那天我真的上了那個女人,他就不會把閨女嫁我了。他說我逛窯子討小老婆都沒事,但如果過一個死人,那他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閨女跟我。

【完】

xinyuanbao 2024-08-18 10:09:59

我可以看見啊

很多合集,有些文章很是經典~~

kokugi 2024-08-18 10:09:59

很不一樣的文章,很喜,希望論壇裡能多出現一些這樣的文章。

delinsun 2024-08-18 10:09:59

不錯的文章,新鮮的,樓主辛苦了,謝謝樓主。

LG9000 2024-08-18 10:09:59

新鮮的文章,風格與眾不同,希望繼續發佈

guolu394 2024-08-18 10:09:59

好文章,石硯的小說是出了名的彩!多謝發文。

hhyee 2024-08-18 10:09:59

又見石硯的大作,他可以稱得上是冰戀文章的絕頂高手了,描寫細緻,立意獨到,好文章。

cctv8 2024-08-18 10:09:59

那時的警察和現在的警察,不都是警察!非常謝,樓主的分享!

zhibei_10 2024-08-18 10:09:59

是好文章,充分說明了國民的醜惡嘴臉.支持!

hyy0257 2024-08-18 10:09:59

大大的文章真的很不錯啊!希望能看到更多這樣的合集啊!

wmzx0000 2024-08-18 10:09:59

我怎麼看不到文章啊!不只是我電腦的原因還是連接有問題。

sangqiu 2024-08-18 10:09:59

重口味大師的作品啊,實在是值得收藏!

先回復了再看!

yyking 2024-08-18 10:09:59
引用:
原帖由zhibei_10於2008-6-2009:49發表

是好文章,充分說明了國民的醜惡嘴臉.支持!

james_1981 2024-08-18 10:09:59

石硯這個名字好悉啊,文章確實不錯,支持支持

glimmerman 2024-08-18 10:09:59

石硯的作品相當有功力,此人應該是個職業作家。

wsd71 2024-08-18 10:09:59

我非常喜石硯的作品,石硯作品的有些細節描寫的很真實。

longbai1990 2024-08-18 10:09:59

很不錯的文章,一直沒有全本,今天終於找到了,謝謝樓主

outelong 2024-08-18 10:09:59

寫的有意思的,題材蠻新穎的,有點刺啊。

蘭生幽谷 2024-08-18 10:09:59

看標題以為是當前的事情看了一半才發現時內戰時候的事情

attribkk 2024-08-18 10:09:59

天下警察是一家哪管古今還是中外月有晴圓缺職業也不代表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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