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在燃燒】（04-06）作者：pan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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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n寒冰

字數：16433

第四章

自從那次的事情發生以後，媽媽對姓衛的態度就如同是一對互不相識的陌生人，每次看到他都會當不認識故意的躲著他走，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因為媽媽打心裡不想和他這種醜陋的老男人之間有什麼瓜葛，也不想跟他鬧出一些說不清的關係，所以即便是在學校，工作需要接觸的時候，媽媽也會盡量的和這個男人拉開距離，多餘的話不會跟他說上一句。但是，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

就在這周的週五晚上，媽媽正在廚房給我燒菜，當時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許是這幾媽媽沒有搭理他的緣故，這個老東西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竟然又厚著臉皮來我家了。不過，他這次並沒有空手而來，而是掂來了一大兜的零食。我朝他手上掂著的袋子裡隨便的望了一眼，發現裡邊全是我喜歡吃的東西。

媽媽看到衛副校長過來，仍舊沒有給他一點好臉，直接就把他堵在了門口沒有想讓他進來的意思，面帶不悅之對著他說：「衛校長，你來我家做什麼？」

「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衛校長衝媽媽傻兮兮的笑著。

「什麼好消息？」媽媽瞥了他一眼。

「夢婷，這個消息你要是聽了，絕對讓你今晚高興的睡不著覺，要不先讓我進去，我坐下來慢慢對你道來。」

聽著衛校長的這句話，媽媽心中泛起了些許猶豫，但是站在門口依舊沒有要讓他進來的意思，繼續對他說道：「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去學校之後再講嗎，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晚了來我家裡，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夢婷，你放心好了，我這次來真沒有別的意思，我真的是想告訴你一件好事，給你說完我立刻就走，不會多在你家停留的。況且，這個事情我不能在學校裡對你說，不然被別人聽到的話就不太好了。」說著說著，衛校長就伸手推著媽媽的胳膊強行朝屋內走了進來，然後一股坐在了我的身邊。

姓衛把一大袋零食全部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裝出一副和藹的表情對我說：「小欣，你看我這次給你帶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全都是給你買的。」

聽著這個老男人對我說話的語氣突然之間變的出奇的溫和，讓我心裡覺有些怪怪的，覺得坐在眼前的人好像不是他了，看著袋子裡滿滿的一兜零食，把我饞的直口水，但是我沒有主動過去拿，因為這些都是我所厭惡的男人拿來的東西，就算好吃我也不想去吃。

「你有什麼事快說吧，我這邊還忙著呢。」見衛校長坐下之後沒有直奔主題，媽媽有些不耐煩了，立刻催促著他。

「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關於今天我們校領導開會談論下個月評高級教師職稱的事情。」

「高級教師職稱？有我什麼事。」

「我覺得以你在學校這些年來的表現，你是應該有資格拿到這個職稱的。」

「你說什麼，你是說我也有可能？」媽媽吃驚的問著他。

「那是當然！今天李主任首先在會上點名說了幾個資格比較老的，比如竇老師，李老師他們。我見他沒有提到你，就向大家說陳夢婷陳老師雖然年齡上還比較年輕，掄起資格還比較尚淺，但是這些年來在學校工作中兢兢業業，表現的非常優秀，尤其是她帶過的那些班級的學生們個個都稱讚她這個老師。」

「是嗎，你真的是對大家這麼說的嗎？」

「那還有假啊，我當著大夥的面一一列舉了你在校任職期間很多方面做出的優秀成績，等我講完之後，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比較同意我的這些說法，他們也都覺得你是一個很不錯的教師，再過段時間就要評比了，名額雖然只有兩個，不過呢，這件事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這次過來就是先給你透透氣，讓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媽媽聽完衛校長的這番話，整個人動的有些說不出話，眼神中也出一絲之情，目不轉睛的盯著衛校長髮著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語無倫次的向衛校長說著一些他的話，並且還立刻轉身要去給衛校長倒茶。

媽媽還客氣的問著衛校長吃飯了沒有，似乎是有意要留這個男人在家中吃飯。

媽媽既然開口了，原本我還以為這個老男人聽到媽媽這麼說，肯定就會留下來蹭飯，可是老衛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說自己還有些事要辦，喝完媽媽給他倒的那杯茶，然後就離開了。

送走了衛副校長之後，媽媽的臉上就像是樂開了花，高興的把我抱在她的懷裡使勁的在我臉蛋，還有額頭上吻了好幾下，興奮的在口中哼著小調，並且還主動把袋子打開拿出裡邊的零食讓我吃，我發現裡邊不光是有薯條，蝦條，還有瓶裝的酸，全是我喜歡的東西。

從這以後，在學校的時候，我看到媽媽和衛校長又恢復成了以往那種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而衛校長見我再也沒有對我吼過了，我看到他的時候也不至於總是提心吊膽著，可是即使是這樣，我的心裡還是很不願意媽媽和他太過熱情，因為他的模樣實在是太醜了，而且個子又矮，媽媽平時穿著高跟鞋的時候，他才到媽媽鼻樑的位置，還老跟著媽媽站在一起，他也不覺得丟人嗎。

一星期後的週末，這天中午我和媽媽正坐在桌子前吃午飯，突然，樓下有一個男人大聲的衝樓上喊著：「陳夢婷陳老師，有你的信。」

聽到聲音，媽媽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來到窗邊，看到是一個郵遞員摸樣打扮的年輕人騎著一個自行車在樓下等著。

一定是爸爸又來信了，爸爸平均每個月都要給媽媽寄回來2，3封信，每次媽媽收到這些信的時候，都分外動，她一般都會選擇在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靠在上認認真真的把信裡的內容看完，然後把信疊整齊再次裝回信封，鎖進旁邊的小屜裡。之後躺下再去睡覺似乎就能做一個好夢。

媽媽打開大門匆匆的下了樓，但是當她拿著這封信上來的時候，剛剛興奮的表情突然消失了，而是一臉疑惑看著手中的這個信封。

媽媽這次沒有把信先放回屋內，而是迫不及待的就把信封給撕開了，當她拿著手中的信才看了幾分鐘之後，氣的直接把信撕成了碎片，然後憤怒的扔在了地上。

看到她的模樣突然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我的心情一下緊張了起來，趕忙問著她：「媽媽，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小欣，媽媽身體有些不舒服要回屋裡躺會兒，你自己先吃飯吧。」媽媽向我擺了下手，起身走回了臥室，並且還把臥室的大門給鎖上了。

被媽媽撕碎的那封信還散落在地上，我就隨便拿起一些碎片看了看，可是對於我一個學前班的兒童來說，裡邊的字我基本上都不認識，但是我看著那些字，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爸爸寫的，因為爸爸的字比較大，喜歡頂著稿紙的格子寫，而這些字的外形又小又瘦，有點像我們班上女孩子寫的字。

過了好久之後媽媽才打開了房門，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像是要出去的意思.我就趕忙問媽媽要去哪？媽媽拿起剛剛撕碎的信裝在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裡，然後告訴我，她有事要去爺爺家一趟，叫我在家不要亂跑。

看到媽媽心情很不好，我就沒敢出門，坐在家裡看電視，之後，媽媽一直到了天黑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心情似乎是有些好轉了。

才剛剛過去兩天，又有一封信寄了回來，媽媽拿到信了之後直接就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我就站在媽媽身旁朝上邊看著，這個信上的字才像是爸爸寫的。

媽媽看完爸爸寫的這封信，沒有像以前那樣心情高興，但是也沒有像上次那樣生氣，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平靜，讓我一點也看不出她此刻心裡正在想些什麼。

一定是爸爸又惹媽媽生氣了，我這麼想著。爸爸怎麼會讓媽媽不開心呢，可惜我太小，要是我看到爸爸的話，我一定要好好勸勸他，讓他對媽媽好點。不過，從那以後，每次我看到別人在媽媽面前提起爸爸，尤其是說爸爸好的時候，媽媽的總是一副不悅的表情，而且說話的語調也很衝。

第五章

不過，這種壞心情的子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沒過多久之後，媽媽就接到了學校領導的通知，說是自己已經被評為了高級教師的職稱。晚上回家，媽媽給我做了好幾個菜，有我最愛吃的紅燒魚和燒茄子，這段時間，我還是看到媽媽第一次這麼開心，媽媽心情好了，我的心裡自然也就高興！

就在我們準備吃晚飯的時候，衛校長親自跑來我家，滿臉高興的把他手上拿著的幾頁表格給了媽媽。

媽媽接過這個東西，看著上邊的內容，高興的雙手都在不住的微微顫抖。

衛校長說，他現在要趕往省城的醫院去看他的岳父，等週上午才能回來，讓媽媽後天週中午之前務必把填好的內容給他送去。

媽媽當然沒有任何意見，沒說上幾句話，衛校長就急著離開了，媽媽主動和他一起下樓送了下衛校長，等我聽到樓下汽車啟動的聲音之後，她才上樓回來。

就在週的時候，媽媽告訴我今天中午沒空在家給我做飯，讓我去家吃。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中午的時候要和你黃阿姨一起去串個門，我又問她去誰家串門，她也不告訴我。

不到10點的時候，我就跑去了家，告訴爺爺今天中午我要在他們這裡吃飯，然後我就去找附近的小夥伴們玩去了。

我們在一起玩洋畫，沒過一會兒，我兜裡帶去的幾十張洋畫全部都輸光了，我就跑回家裡去拿。快到家的時候，我老遠就看到了媽媽和黃阿姨一起從我家樓棟裡走了出來，媽媽手上還掂著昨天下午專門騎車去市集上買的兩瓶好酒，本來我還以為這兩瓶酒是要給爺爺送去的，看來我是想錯了。

我發現媽媽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她的上身穿了一件粉紅的短袖，短袖的部還有一類似於皮帶模樣的係扣圍著她的小蠻纏了一圈然後打上了一個蝴蝶結，顯得十分好看。這件短袖還是前不久爸爸從南方給媽媽寄回來的，媽媽一直都沒捨得拿出來穿，沒想到今天竟然穿著出來了。她的下邊是一件雪白的裙子，裙子剛剛遮擋住膝蓋位置，出著她那纖細白的小腿肚，還有她那兩隻小巧的玉足，穿著一雙紅的高跟涼鞋，把媽媽原本就修長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的高，還有她那長長的秀髮披在肩上，被樹下的微風輕輕一吹，讓我覺得此時的媽媽是那樣的美豔動人。

本來我是想叫她的，但是一想她竟然不告訴我去哪，我就在後邊悄悄的跟著她看個究竟。

才走了大約5分鐘，我就看到她們倆人有說有笑的上了衛副校長所在的那棟居民樓，原來她們兩個是去找衛副校長了，看來她手中的的這兩瓶酒也是給衛副校長買的。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前幾天衛副校長專門跑來我家裡找她，說讓媽媽把表填好之後星期天的時候給他。媽媽在衛副校長的幫助下，順利的拿到了高級教師的職稱，原來今天中午她是專門提著這兩瓶酒和黃阿姨一起登門謝他的。衛校長幫了媽媽這麼大的忙，送些禮物過去謝謝他這是應該的，可是幹嘛要隱瞞我呢。

之後，我就跑回了家，從兜裡拿出鑰匙打開大門，從臥室的屜裡又拿出了厚厚一疊的洋畫，返回去繼續跟爺爺家附近的那些小夥伴們玩。

在家吃過午飯，我就回來了，到家之後已經是下午1點了，因為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我就沒在外邊玩。

就在我回到我家樓下的時候，湊巧碰到了小彬彬，他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手中的冰也要準備回家。

我就和他一起上了樓，到了二樓門口，彬彬停了下來開始拍他們家的大門，我就繼續往上走，當我上到三樓和二樓中間臺階的時候，彬彬家的大門打開了，我彎下頭看了一眼，發現是黃阿姨給他開的門，原來她們已經從衛校長的家裡回來了。

上去之後，我用力拍著我家的大門，連續拍了好幾次，可是裡邊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媽媽在屋內睡著了沒聽到？於是我就拿出鑰匙打開大門，客廳臥室統統找了個遍，發現媽媽本就不在家。黃阿姨都回來了，我想媽媽用不了幾分鐘肯定也會回來。

我就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1分鐘，2分鐘，5分鐘過去了，媽媽怎麼還沒回來，媽媽怎麼還沒回來，我在心中一句一句的默唸著，慢慢的，我開始覺得有自己有些發睏，瞌睡蟲正在逐漸的侵蝕著我的大腦，我的雙眼慢慢的閉上了………

「老衛，你做什麼，快把你的手拿開。」

「夢婷，夢婷，你知道嗎，我真的喜歡死你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

「老衛，我知道你這是喝多了，時間也不早了，已經快1點了，我看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家裡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衛校長眼見媽媽要起身離開，沒有顧及媽媽的任何反抗，拉著她的身體用力的從餐桌前把她推向了牆邊，用自己野豬一樣肥胖的身軀死死的把她擠壓在牆壁上，踮著腳尖趴在她的俏臉和脖頸上一陣暴雨般的瘋狂亂啃………

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親吻著自己的身體，此刻媽媽覺得自己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樣，使出全力，用手一下把這個矮胖子推開了有2米遠。

「衛校長，你到底想幹什麼。」媽媽瞪大著眼睛，大聲的怒斥著眼前的這個矮自己半頭的老男人。

可是她的這番斥責並沒有絲毫嚇到這個姓衛的，衛校長擔心好不容易落進圈套的媽媽就這樣白白從自己家中走掉，索一下跑過去蹲在了媽媽跟前，如同一個街邊無賴一樣雙手緊緊的環抱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動彈，然後抬起頭，一臉無恥的對著她說道：「夢婷，這麼些年了，我對你的心思你真的就不懂嗎？」

「我懂什麼？」

「你不要在給我繼續裝糊塗了，如果你非要讓我說，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從你進入學校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看上了你，不然平時我也不會對你格外照顧，其實你在心裡也是對我有些意思的，對不對？只不過你是不敢面對，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你怕對我動情了會傷害到你的家庭，所以你一直都在忍著心底的這種想法。」

「你胡說。」

「我胡說？不然你今天為什麼要來給我慶祝生，還打扮的這麼漂亮，嘴上還擦著口紅，身上還灑著香水，真香，夢婷，你身上真香。」

「那是上午的時候，黃姐從她家裡拿過來的香水和口紅，她說這些都是她老公從省城裡給她捎回來的，就非要讓我用一下試試，我拗不過她。我告訴你，姓衛的，你不要在這裡自作多情了，我怎麼可能會對你這種男人有意思，你以為我瞎了眼了嗎。」

「是嗎，我不信，這麼些年了，我對你這麼好，我就不信你對我就沒一點覺。」

「姓衛的，你別做美夢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趕緊給我鬆手，上次的那件事情我就已經對你既往不咎了，沒想到你這次還是這麼過分，你是一個學校的校長，我平時很尊敬你，把你當長輩叔叔一樣看待，你怎麼可以對我一再二，再而三的做出這種事情，你還有沒有一個當領導的樣子。」

「誰是你長輩，我又大不了你幾歲，我現在還年輕著呢，不信一會兒咱倆試試你就知道了.」

「姓衛的，你到底是松還是不松，你再不鬆手我可喊人了。」

「你喊吧，你要是不怕別人看笑話的話，你就使勁的大聲去喊，反正最後丟人的不是我一個。」

「衛校長，你就不能好好的想一想，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嫂子還有你的孩子，你還是學校的領導，你這麼做就不怕自己身敗名裂嗎。」

「你不要在這裡跟我提那個婆娘了，要不是因為她老爹當年提攜了我一下，我還念著這些舊情，我早就跟她離婚了。你知道不知道，自從她調回省城工作，我們都有半年沒有同過了，夫之間的情早已所剩無幾。不過我本也不在乎這些，因為每當晚上躺在上的時候，我腦子裡想的全都是你，做夢都想著能把你壓在上使勁的你。以前你的男人在家，你肯定不會有這方面的飢渴。現在不同了，我知道像你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一個人晚上獨守空房、徹夜難眠的熬過一個又一個的晚上，身體煎熬的有多痛苦。你要相信我，只要你跟我好，我一定能給你帶來快樂，你別看我身材不高大，下邊的那個東西可是厲害的很，不信你今天就聽我的試一次，我保證能把你的舒服到天上去。」

「你這個混蛋真是越說越過分了，滿口的汙言穢語，我真沒想到你怎麼會是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媽媽眼見說不動這個老東西，就開始伸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並且雙腿也在試圖努力著朝大門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可是這次姓衛的就像個死皮膏藥一樣，死死的抱著媽媽的大腿一動不動，挪動了還不到半米的距離，媽媽就沒有了力氣，再次的停了下來。

「陳夢婷，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就這麼絕情嗎，一點都不念我對你的好嗎，你知道我這次費了多大的努力，才給你爭取到高級教師的職稱，學校裡比你資歷高的教師多的是，要是論資排輩，再過3，4年也輪不到你。」

「我知道，所以我這次真的很你，不然也不會專門去買兩瓶好酒特意過來謝謝你。」

「你以為拿兩瓶酒過來這事就算扯平了，你知不知道為了你的事我來來回回跑前跑後，我還專門給局裡的一個領導送去了1000元錢，這些你都知道嗎。」

「錢我可以還你。」

「我不稀罕，我只想要你，夢婷，只要你答應我，答應給我這一次，一次就行，只要這次讓我舒服的你一次，我保證以後不再糾纏你。」

「我是一個有家事的女人，我有自己的老公和孩子，我們的生活過的也都很和睦，你讓我怎麼答應你的這個無理要求。」

「你還好意思說你的老公，你那是什麼老公，才出門不到半年，在外邊都有女人了。」

「你胡說。」

「我胡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周圍的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們都在背地裡嚼你的舌，都在笑話你，說你這麼漂亮標誌的女人連自己的男人都拴不住。」

「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別的女人在纏著他。」

「不管誰纏誰，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既然都對不起你了，你也沒必要在這為他盡忠，夢婷，請你相信我，只要你能滿足我這一回，我現在可以向你保證，以後在學校有什麼好處，我肯定第一個想到你。」

「用這種骯髒的易換來的好處，我不稀罕，如果你覺得我拿的這個職稱是不值得的，你就把它收回去吧，我不要了。」媽媽說著說著，聲音略顯沙啞，好像馬上就要哭了出來。

「不，不，這不是易，夢婷，你別哭，你聽我說，這是兩碼事，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所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還有明年，對了，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明年校領導班子就要大調整了，到時候，我一定在學校裡給你個領導層讓你乾乾，比你現在這樣當個教師要強上一百倍。」

姓衛的很多話都已經戳中了媽媽的要害，媽媽夜夜獨守空房時的寂寞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男人遠在外地和別的女人之間的關係現在又不清不楚，聽著姓衛的跪在自己面前一次次苦求著自己，還有他向自己許諾的這一樁樁事情，給媽媽發誓要讓媽媽明年當上校領導，他似乎真的是非常戀著媽媽。

被這樣甜言語的輪番攻擊，媽媽的內心也在一步步的動搖，倘若不是這個老東西長的這麼難看的話，以他這麼多年來在學校裡邊對媽媽這麼照顧有加，我想媽媽可能早就已經向他投懷送抱，把自己給她了。

「夢婷，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說句話呀，我現在已經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下邊的東西硬的都快斷掉了，我求求你，行行好，讓我你一次吧……」說完，姓衛的就在媽媽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嗖的一下把手伸進了媽媽的裙內，撕扯著遮擋在她私處的那件貼身底褲。

就在底褲被拉出裙子的時候，媽媽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手阻擋著他，滿面嬌羞的對他講：「慢著，你許諾我的這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真的，我可以向主席保證，等下次調整領導班子，我要不給你個官讓你噹噹，就，就詛咒我衛國民斷子絕孫。」

姓衛的對著媽媽賭咒完了之後，媽媽終於放棄了抵抗，雙手也不再用力了，好像已經徹底的屈服了這個老男人。

衛校長一陣大喜，那張滿是胡茬糙的老臉上動的向外咧著那滿口的大黃牙，整個人就像只發情的猴子一樣興奮，等他站起身後，毫不猶豫就抄起媽媽的兩條腿橫著將她整個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裡，興奮的向自己的臥室大步走去………

將媽媽放在上之後，姓衛的把已經滑落在媽媽膝蓋位置的底褲很輕鬆的就從她的腿上脫了下來，然後仍在了一旁的沿邊，隨後解開自己的皮帶，隨手把自己褲子往下這麼一扒，肥厚的部還沒有完全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整個笨重的身軀壓在了媽媽的身上。

媽媽嬌弱的身軀被這樣一個體重在170斤左右的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到非常痛苦，並且呼也十分困難，使的她不由自主的緊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可是還沒等她慢慢習慣這一切的時候，更大的痛苦就突然來臨了，只見姓衛的把自己部位置兇猛地向前一，就好像有種殘酷的刑具瞬間烙印在了媽媽身體上一樣，把她整個人疼的用力的昂起頭，面容扭曲的朝著上方的天花板大聲的叫喊著，絕望的淚水也隨之從眼眶內擠了出來。

姓衛的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給媽媽帶來的這種痛苦，反而好像把媽媽折磨的越是難受，他的內心就越是興奮，臉上樂的就像笑開了花，此刻這個男人就如同一頭髮情的公豬，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用自己部之間那個醜陋噁心的東西在媽媽玉體上盡情的發洩著自己的獸慾………

媽媽不忍直視眼前的這一切，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又用胳膊擋在了眼上，默默的忍受著這個可惡的男人給自己帶來的這種傷害，兩行清淚順著兩邊的眼角不停地向外著，她現在所希望的，就是這一刻能夠快點結束，能夠快點從這個噁心的老男人家中離開………

姓衛的一邊在媽媽身體上賣力的耕耘，一邊還不忘伸出雙手把她的短袖和罩一起向上推了上去，一對雪白的美頓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到老東西此刻口水直，毫不猶豫的俯下前身趴在媽媽那對豐滿的房上痛快的享用著，僅僅一小會兒時間，玉峰最上端的那兩顆如櫻桃般鮮豔的頭在這個老東西舌頭不停的下，不爭氣的了起來，顯得是越發的誘人了。

持續了還沒幾分鐘，就聽到這個老東西斷斷續續的「啊啊……」了幾聲，然後整個人倒在媽媽的身上不再繼續動了，只有停留在媽媽身體裡的那個骯髒的東西此刻還在本能的跳動著，通過狹小的向媽媽體內噴灑著一股股骯髒的種子。

噩夢似乎是結束了，媽媽儘可能的把自己大腦處於一種空白狀態，她不敢去想現在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更不敢去想老男人的那東西已經完全的入了作為女人最重要的那個地方，並且還在裡邊反覆的摩擦，，甚至是還…………如果自己現在想著這些事情，那是比死還要痛苦百倍的一種覺。

短暫的停了片刻，媽媽使出力氣趕忙把身上的這個老男人推開，慌忙的拉下自己的衣服，撿起放在邊的底褲剛剛才套在腳上，準備要跳下逃離這個魔窟的時候，躺在一旁的老衛立刻伸手拉住了媽媽底褲的一角，不讓她往自己的身上穿。

「姓衛的，你想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你到底還想幹什麼。」媽媽把頭扭了過去，滿臉羞怒的質問著他。

「太快了，夢婷，剛剛我實在是太興奮了，這才沒幾分鐘就了，我還沒舒服夠呢，你不要這麼急著走啊。」

「我要回家，我孩子正在家裡等著我給他做午飯，衛校長，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我還沒夠呢，說什麼我現在也不會讓你走。反正一次是，二次也是，夢婷，不管怎樣，你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低頭看看你的下面，我剛剛進你裡的豆漿現在還正在向外著呢，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聽著衛校長的這句話，媽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看到了那股濃黃讓人作嘔的此刻還在從自己的陰道內向外慢慢的著，那種靡的畫面使得媽媽無法直視眼前的這一切，神情痛苦的把視線移到了別處。心中憤慨的想著，這個老東西怎麼會了這麼多，就在之前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媽媽正在心中想著辦法，在老東西沒有帶套的情況下，如何才能避免最終這種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

可是才沒過幾分鐘，可以說是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媽媽只覺到一股強有力的熱通過陰道瞬間噴向了自己的子宮，看來此刻一切都已經晚了，沒想到才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老東西就了出來，而且更讓媽媽到詫異的是，這些體竟然連續不停的向裡邊噴著，不僅力度強勁而且又熱，似乎有種不把子宮灌滿誓不罷休的樣子，自己的那個部位能夠很明顯的受到這些滾燙的濃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澆灌著自己的花心，一直持續了有半分鐘之久才漸漸結束。就在媽媽伸手推開他的同時，大量的濃從陰道內了出來，把部周圍的單上濺溼了一大片。沒想到這個老東西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身材又不高大強壯，竟然還會這麼的多，真是人不可貌相。

「夢婷，說實在的，剛剛那次覺就像是吃快餐一樣，都沒品出味道，你看看我的老二，此時還這麼的硬，裡邊的存貨還多著呢，不是跟你吹牛，以前跟我上過的那些小娘們都說我的老二是她們見過的最大的，你扭過頭來看下是不是。」見媽媽視線一直朝邊的地面上發著呆，衛校長朝準時機，抓著媽媽的一隻手用力的拉了過來，直接就握在了自己的陰莖上。

媽媽的小手碰觸到了老衛的男，嚇的本能的想把手縮回去，但是老衛死死的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並且還握著媽媽的小手在自己的陰莖上來回的套了起來……

突然之間握著這麼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媽媽不自覺的朝這裡看了一眼，頓時一驚，立刻被這個可怕的東西嚇到了。雖然之前老衛把這個東西入她體內的那一刻，給她身體帶來的那種痛苦和把裡邊得慢慢的覺，她已經差不多受到這個東西有多大多長了，但是當她親眼看到這個巨物的時候，心中還是嚇了一跳，這個東西的外觀面目猙獰，十分醜陋，又黑又髒，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的堅硬，的如嬰兒的手臂，長的如吃飯的筷子，一點沒有下垂打彎彷彿就跟擎天柱一樣，直的朝向上方。

只是稍微的看了一眼，媽媽此刻就覺得面紅耳赤，心中好像突然之間燃起了一團火，大腦中不受控制似的拿著這個東西和自己老公的陰莖做起了比較。可以剛剛才想了幾秒鐘，媽媽立刻就把這些難堪的片段從腦海中驅散，她痛恨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為什麼要拿這個無賴和自己最愛的老公放在一起做對比，此刻這個醜陋的男人正在欺辱著她，折磨著她，強行的佔有著她的身體，她竟然還會這麼去想，難道自己骨子裡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嗎？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名教書育人的人民教師，媽媽在心中不停的自責著。

衛校長似乎看出了媽媽的心思，他好像是認為媽媽已經被他下的這個巨給折服了，推著媽媽的身體再一次的把媽媽按在上，然後騎在她的身上像瘋了一樣扒撤著她身上的衣物，企圖要把她的全身脫個光。

「你放開我，你這個氓，你這個無賴…………」媽媽拼盡全力的阻止著這一切的發生，她用力捶著他，抓著他，用指甲把衛校長的身上抓出了好幾道的紅的血印，並且還伸手抓著他頭上那些少的可憐的捲使勁的朝一邊拽，由於用力過猛，衛校長頭上的一小撮頭髮被媽媽給抓掉了，疼得他「哇哇」的叫了兩聲。

「媽的，小娘們，我就不信今天還治不了你了。」眼見媽媽突然之間反抗的這麼烈，衛校長顯得有些惱怒，使出豬一樣的力量拉著媽媽的身體一下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趴在上，死死的按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再繼續彈動。

「陳夢婷，我告訴你，不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今天是不跑不掉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我肯定會用我的老二把你舒服的，到時候讓你的叫我老公。」

「姓衛的，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媽媽繼續的向他掙扎著，老衛抓過媽媽的兩條手臂，叉在一起用力的按在了她的身後。

「小娘們，我讓你罵我，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在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我就不姓衛。」

姓衛的一手按著媽媽的後背，一手趁機掀起了媽媽的裙子，拱起自己的部朝媽媽的部貼了過去，隨著媽媽一聲痛苦般的呻，那個大的男再一次的進入了媽媽的體內…………

第六章

「啊………」我驚叫了一聲，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好好的躺在沙發上，電視中此刻正在播放著我所喜愛的西遊記。原來剛才只是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呀，真的是把我嚇了一大跳，不過剛剛的夢境真的是好可怕，我怎麼會又夢到媽媽和衛校長倆人在一起了呢，而且他們好像還在幹著一些讓我無法理解的奇怪事情。

我看了一下表，我的天，此時都已經快下午4點了，媽媽和黃阿姨11點多出門去的衛校長家，1點鐘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黃阿姨在家了，為什麼媽媽到現在了還沒回來呢？

越想我的心裡就越發的急，不行，我現在要去衛校長的家裡找媽媽去。

我趕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正準備走向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我家的大門響了，是一陣開鎖的聲音………媽媽回來了。

「媽媽，」看到她打開大門之後，我興奮的叫了她一聲。

「小欣。」可是媽媽卻面蒼白，一副無打采的樣子，勉強的衝我笑了笑。

「媽媽，你怎麼了？」看到媽媽氣有些不對，我納悶的問著她。

「沒什麼，媽媽只是有些累了，想進屋休息一下，小欣你自己玩吧，不要來打擾媽媽。」

「嗯。」

媽媽顯得十分的疲憊，就好像生了病的病人一樣，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回了自己房屋，就在媽媽進屋的那一刻，我看到媽媽所穿著白長裙的部位置，有一塊掌心大的汙漬，那塊汙漬雖然已經幹了，但是卻呈現出黃，掛在媽媽潔白的長裙上顯得是那麼的難看。

一直到晚上6點，媽媽才從臥室出來。手上拿著之前出門穿著的那件裙子還有一些內衣去衛生間洗衣服了，雖然她的神貌似是好像好了一些，但是兩隻原本漂亮的大眼睛仍然顯得很無神，而且眼泡周圍還有些紅腫，就像是剛剛痛哭過一樣。

晚上媽媽摟著我躺在上的時候，我還問著她：「媽媽，為什麼你今天一點都不高興呢，是不是有心事呀。」

可是媽媽只是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兩句話就把我心中的這個疑團給搪過去了。

過了兩天之後，晚上，衛校長竟然跑來我家蹭飯，來的時候他手上還掂來了一個燒雞，說是給我買的。那個燒雞真的是太香了，光是遠遠聞著它的味道，就把我饞的口水直，恨不得趴上去咬上一口。

媽媽不想讓這個男人留下來，就說他在這裡吃飯不方便，可是姓衛的臉皮很厚，媽媽勸了他好幾次都勸不走他不說，他還自己跑去廚房拿出了一雙碗筷，厚顏無恥的坐在了媽媽的旁邊，然後伸手掰下燒雞上邊的一隻雞腿遞給了我。

我很想接過但是沒敢，因為我怕媽媽生氣，於是就先看了媽媽一眼，媽媽看出了我的心思，雖然她心裡並不樂意，但是還是無奈的向我點了點頭。得到了媽媽的允諾，我立刻從衛副校長手中拿過雞腿放在嘴邊津津有味的啃了起來。

剛吃過晚飯，媽媽就請他離開，但是他還想賴著不走，也許是媽媽不好當著我的面和他翻臉，就拉著他一起下了樓，對我說是要下樓送一送衛爺爺。

可是他們並沒有直接的走下去，而是走到三樓和二樓的拐角處倆人就停了下來，媽媽的表情很嚴肅，好像在教訓他，並且還用手指著他的臉。但是衛校長看著媽媽一隻都在傻笑，等媽媽說完，姓衛的竟然放肆的把手放在了媽媽的肩膀上摸了一下，想對媽媽動手動腳，媽媽一下把他的手甩開了，然後轉身上了樓。

我記得自從衛校長上次幫助了媽媽以後，媽媽和衛校長的關係應該變好了才對，可是為什麼，媽媽現在一看到他又不高興了呢。

從這以後，每到晚上，姓衛的隔三差五就會來我家串門，有時候說是晚上不想一個人做飯來我家蹭飯，有時候又說是一個人在家無聊，來我家看會兒電視。他不光是自己一個人來，還時常拉著周圍的鄰居，還有黃阿姨掂著麻將牌一起過來打麻將。

來的次數多了，媽媽見無法阻止這個無賴，也不好意思在鄰居面前和他翻臉，漸漸的就默許了。

衛校長每次來我家蹭飯的時候，都會帶著一些吃的過來，吃過晚飯他還會主動要求去幫媽媽刷碗和做一些簡單的家務，有一次晚上正在看電視的時候，我家的電閘燒了，衛校長知道了以後，第二天上午就帶著工具箱跑來我家，換上了一個新的保險絲，沒幾下功夫就把電閘修好了。

他總是很樂意幫著我家幹些雞蒜皮的小事，來博得媽媽對他的好。

不過，我覺得真正讓媽媽對他再次改觀的，還要說那次生病。

那凌晨5點左右的時候，我就覺媽媽好像身體不舒服，她躺在上不停的翻身，而且還咳嗽，把躺在她身邊的我給吵醒了。我問媽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卻安我說沒事，然後就從上下去去了客廳。

之後我就繼續睡，睡了一小會兒之後，發現媽媽沒有過來，我很擔心於是就下了，看到媽媽一個人靠坐在沙發上，表情顯得十分難受。

「媽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看到媽媽這個樣子，我再一次問著呢。

「沒事，小欣，媽媽就是有些發燒。」

聽到媽媽這麼講，我的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因為在我的印象裡，發燒似乎是一個很嚴重的病，因為就在二年前一的一個後半夜，我生病發燒了，身體痛苦的要命，爸爸媽媽連夜帶著去了醫院，躺在一張病上給我打起了點滴，天才剛亮，爺爺也來了，媽媽一直在醫院裡賠了我兩天，我的病情才好，而且當時媽媽看著我生病的樣子還哭了，這件事我還清楚的記得。

我的心裡十分著急，我想拉著媽媽一起去醫院，可是媽媽非說休息一下就能好了，讓我不要擔心。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我一想，於是就下了樓，拍著樓下黃阿姨家的大門，黃阿姨著發睏的眼睛問我這麼早有什麼事，我告訴她我媽媽生病了。

黃阿姨聽後趕忙換上衣服來了我家，陪著媽媽去了醫院，本來我也想跟著媽媽一起去，因為我很擔心她，但是媽媽不同意，非要讓我去學校。

整整一上午，我坐在課堂上本沒有心思聽老師講課，下課了也趴在桌上不出去和小朋友們玩，因為我的心裡一直擔心著媽媽，她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呢？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放學，我立刻揹著書包就跑出了學校。

用了大約5分鐘左右，我就跑回了家，打開家門，看到黃阿姨正在我家的客廳裡坐著吃蘋果。

「哇，好香的味道啊………」還沒踏入家門，就有一股香濃的雞湯味從廚房內飄了過來。

誰在廚房做飯？是媽媽嗎？她的病好了？我的心中產生著各種疑問。

「於欣，放學了。」黃阿姨見到我回到家，樂呵呵的給我打了一個招呼。

「嗯！」我向黃阿姨點了點頭。

「小欣……」與此同時，媽媽也在臥室內叫起了我的名字。

嗯？媽媽在屋裡。懷著更重的好奇心，我先走到了廚房的門口朝裡邊望了進去，讓我沒想到的是此刻正在廚房的灶臺前燒菜的是衛副校長，他剛剛熬好一隻雞，現在正在往碗裡撐著。

「於欣，上午在學校有沒有聽老師講課。」衛副校長邊忙碌邊扭頭問著我。

我沒有立刻答他的話茬，因為我的腦子裡還在想著為什麼他會來我家給我們做飯。很快，他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朝外邊走了出來，我緊張的趕忙給他讓道，看著他朝媽媽的臥室內端去。

「我就不在這裡吃了，我家裡有飯，夢婷，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了，下午再晚點兒的時候再過來看你。」朝屋內打了聲招呼，黃阿姨起身離開了我家。

媽媽的病情似乎好轉了許多，不再向今天早上見到的那副無打采和難受的表情，因為我看到她的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而且臉頰兩側微微泛著紅潤，看到衛校長的時候眼神顯得也有些羞澀，不太敢正眼瞧他，但是衛副校長這個人臉皮卻很厚，咧著牙煉製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盯著媽媽不停的看，不知道此刻正在心裡想些什麼壞主意。

我把一個很大的板凳也搬進了臥室，趴在上邊和媽媽一起吃飯，不過話說回來了，衛校長做的燉雞可真是好吃，我足足吃了一大碗。

吃過午飯之後，我以為他就該走了，可是等他收拾完碗筷之後卻坐在邊跟媽媽說話，我看著媽媽和他說話的語氣也溫和的，似乎一點都沒有想趕他走的意思。我有些困了，就回我原來的那個小屋午休去了，或許是因為兩間臥室的大門都敞開著，他們倆人在房間內說話的聲音我聽的還是比較清楚的，衛校長好像在給媽媽講他以前的往事，時不時的還會把媽媽逗的呵呵的笑兩聲。

就在我濛濛呼呼著覺著已經睡過去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夢，突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在我耳邊回想著。

「老衛，你幹嘛呀，別這樣………」

「不行，不要……別，別，唔唔唔……唔，快把你手拿開，不行，老衛，不行，小欣現在就在隔壁，他會聽到的，不能在這裡，你快鬆手……唔唔，嗯嗯，老衛……不行，嗯，嗯，快……鬆手，你這個，壞……蛋……嗯，嗯！老，東……西，就會，嗯，嗯，跑來欺負我，嗯！嗯！………」媽媽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些重，而且斷斷續續的從口中吐著字，嘴角還一直髮出著「唔唔唔唔」的聲音，就好像是被人堵住了嘴一樣，但是衛副校長卻一直都沒說話。

接著聲音似乎是停了下來，但是我卻聽到上連續不停的吱扭吱扭的響了起來，但是聲音很輕，如同一隻小蚊子在耳邊飛著一樣。安靜的過了大約1分鐘之後，媽媽再次著重的氣息對他說道：

「老衛，不可以，嗯，嗯，快把你手拿出來，別，別在往裡邊摸了，你手的我下邊很疼………」

「我叫你把手出來，聽到沒有…………」

「你為什麼總是要這樣強迫我，你要是在這樣，我可就生氣了，我身體今天不舒服你不知道嗎，更何況小欣還在那屋，萬一再被他看到了怎麼辦，你一點都不替我著想嗎？」媽媽故意壓低著聲音對他講，聲音中帶著怒斥的味道。

「夢婷，別生氣，你別生氣，是，是我不對，你要真是不願意那就算了，以後，以後再說………」

「老衛，我知道你對我好，你對我所做的這一切，我都很你，只是，只是我是一個有家室的女人，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心中的苦處……」

「夢婷，只要你不覺得我這個人討厭，不嫌棄我長的難看，願意跟我在一起，我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老衛……」

一口氣睡到了2點，當我走出臥室準備去上學的時候，我看到衛校長不僅沒走，竟還躺在我家的沙發上睡著了，那呼嚕打得就跟雷一樣響，我說之前剛剛做夢的時候怎麼聽到有鞭炮響。

我就進屋問媽媽用不用我把他叫醒讓他離開？

可是媽媽卻告訴我說，衛爺爺忙了一中午了，讓我別吵醒衛爺爺，等他醒了之後自己會走。

媽媽說的話我不敢反駁，給媽媽告別了一聲之後，我就去了學校。

下午放學之後，剛剛走出教室，我就看到媽媽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學校，站在辦公室門前和一個女教師說話，嘴角還帶著笑容。看著她神奕奕的模樣，說明她的病情應該是已經全好了，我心裡的這個大石頭總算是可以落下了。

第2天晚上，剛剛吃過晚飯，姓衛的又叫著黃阿姨一起來了我家串門了，剛剛坐下，衛校長就很關心的問著媽媽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全好了，如果覺得哪裡不舒服，就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學校的工作不要擔心，他會替媽媽安排。

她們還沒坐在這裡聊上一會兒，黃阿姨竟然對我說：「他們家的小彬彬想我了，想找我玩，讓我去他家裡陪著小彬彬一起玩。」

黃阿姨這麼一說，立刻使我想起了上回，把我拉到她家裡之後，衛副校長就在我家裡欺負媽媽。不過我想這次應該不會了，因為我發現最近衛副校長這個人變化大的，對我態度變好了不說，而且對媽媽更加的好，他應該不會在做出傷害媽媽的事情來。

黃阿姨又在故技重施，我這次不會在上他們的當了，我就告訴她：「我不想去，我想和媽媽在一起。」

可是她非拉著我的手讓我下去，我沒她有力氣，我以為媽媽看出我不想去就會幫我勸著黃阿姨，可是沒想到媽媽卻沒有攔我，只是對我說不要玩的太晚，說這話的事情，媽媽的的臉上突然之間變的好紅。

就在黃阿姨拉著我出了家門，隨手用力的將我家大門緊緊關上的那一刻，在我家的客廳內，早已按耐不住的衛副校長就像只發了情的野獸朝坐在一旁的媽媽猛撲了過去………

「別，老衛，嗯，別，嗯，嗯，不要，嗯，嗯………」出於女人本能的羞澀，被壓在沙發上的媽媽只是象徵的伸出雙手向這個男人稍微的阻擋了幾下，隨後就放棄了抵抗，任由這個男人一件一件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當我在樓下快樂的玩著黃阿姨家的遊戲機的同時，就在我的家中，那兩具被慾火燃燒的體此刻正赤相互的擁抱在一起瘋狂的接著吻。可能是在上，可能是在沙發上，也可能是在廚房，又或者衛生間。他們正在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姿勢和場合，沉浸在烈的搏戰之中。此刻在他們心裡，一切的道德倫理、禮義廉恥早已經全部的拋在腦後，留下的就只有痴不顧一切的追求體之間的享樂了。

可能是這個老男人平時對媽媽照顧有加動了媽媽，又或者是他那方面的功夫確實了得，在第一次強迫佔有了媽媽之後，徹底的發了媽媽作為留守女人的那顆炙熱的內心，才使得媽媽這一次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身體給他，不然我還真想不出像他這個如豬八戒一樣醜陋的老男人身上還有什麼優點，能讓媽媽這樣標誌漂亮的美少婦會對他投懷送抱。

玩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小彬彬的爸爸從城裡回來了，而且身邊還跟著一個高個子的男孩。這個男孩看起來年齡大約有20歲出頭樣子，樣貌不但長的非常帥氣，而且皮膚好像跟我媽媽的一樣白皙，他的眼上還帶著一副黑框的近視鏡，留著短髮，斯斯文文的樣子，並且他的身高整整比黃阿姨高出了一整頭，我想應該有1米8吧。

我聽到他喊黃阿姨嫂子，我想應該是他們家的親戚才對。

黃阿姨看到這個男孩，顯得非常動，立刻放下了手中正在打著的衣，客氣的招呼著他，兩隻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這個帥氣的大男孩。

他們家來了客人，我就立刻放下游戲機要離開，黃阿姨只顧專心和這個男孩子說話也沒有再攔著我。

等我上樓之後，看到我家的大門鎖著，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鑰匙，就用手使勁的拍著門，連續拍了好幾次，持續了大約有半分鐘，媽媽才在裡邊叫起了我的名字，「小欣，媽媽馬上就過去。」

又等了將近1分鐘，媽媽才在裡邊將大門打開，衛校長和媽媽同時出現在了門口，衛校長依然還是一副笑嘻嘻模樣，著嘴裡那滿口的大黃牙，或許是因為太熱的緣故，他穿著的那件白短袖敞開著沒有系口，額頭和前都滲出了好多的汗珠，脖子上還有幾道像是用手抓的紅印子，我想可能是被蚊子咬了之後自己用手撓的吧。而媽媽的神情顯得則有些疲憊，她用手正在梳理著自己一側有些凌亂的長髮，臉比我出門之前顯得更加的紅潤，就像擦了胭脂一樣。

「小欣，媽媽下樓送送你衛爺爺。」

我向媽媽點了下頭，然後就進了家。

他們兩人慢慢的下了樓，剛走出沒多久，衛校長就側臉趴在媽媽耳邊嘀咕著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話，使得媽媽聽後羞澀的抿嘴一笑，然後伸出右手使勁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回到家中，我先去了躺衛生間，剛剛小便完，我就看到一旁放垃圾的塑料筐裡，最上邊有兩個好像橢圓形透明的小袋袋。這個東西我以前見過，那次在外邊玩的時候，小彬彬從他家中拿出了這個東西當氣球吹，而且還往裡邊灌水，用繡花針在上邊扎一個針眼兒當水槍不停的對著我，把我全身都給溼了，氣的我差點就動手教訓他。

我小心翼翼的從髒兮兮的廁紙簍內把這兩個小袋袋拿了出來，看到裡邊灌滿了許多濃黃的體，這些體乍一看上去有些像我平時從鼻孔裡哼出的鼻涕。

一不小心沒有拿穩，裡邊慢慢一袋的體全都在了我的手上，用手摸起來黏黏的，比我平時用的香皂還要光滑，而且還有一些刺鼻的氣味，我就把手放在鼻前對著在手上的這些體聞了一聞，隨即一股腥臭的如同死魚一樣的氣味撲面而來，差點就讓我噁心的吐。

這個味道真的是太難聞了，這到底是什麼呀。

就在這時，我家的大門響了，好像是媽媽回來了，剛進屋，媽媽就叫起了我的名字：「小欣，你在哪呢？」

「媽媽，我解手呢。」

回應了媽媽一聲，我趕忙把手伸在水裡仔細的清洗了一遍，直到手上不再有這種讓我噁心的怪味道，然後才打開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