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俠嬌情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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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俠嬌情傳
作者:不詳排版:zlyl字數:69601字TXT包:
第一章嬌嬌
人之初,本善。沒有,便沒有人的初始,三字經開篇便講了這個道理。做為一個正常的人,便不能沒有,沒有愛,否則,便形如一個殭屍。
我也是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嬌嬌。
我大學時代曾經有過女友,但因為地域和傳統觀念的影響,我們沒能走到一起。我時常會想起與她在一起共同度過的分分秒秒,然而,這些只能追憶,而且,她在電子郵件中告知我,分隔五載,她已經不得已成為人,那是一個深愛他的老公。
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我把力全部投放到事業上,而對於那分益強烈的自然慾望,我只能憑藉成人店的模具去冷卻了。
這天還算輕閒,給員工們佈置好任務,我離開公司,去成人店看一下有沒有新款的商品。進門,我徑直走向模具櫃檯,正當我要仔細觀賞那些栩栩如生的假體之時,一個嬌美的聲音從身邊傳進我的大腦。
“還有細一點長一點的嗎?”
我側目,立刻呆住了:難以形容的美。雖然只有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卻具備著女人應有的所有,尤其那張臉龐,讓我的目光再也無法離開,裡透著穩重,美麗裡透出清醇。
她彷彿覺到了我帶著烈火的目光,下意識地轉過頭來,與我雙眼相對。我熱血立刻衝上頂門,而她的臉刷的一下子紅到脖頸。羞怯的她,更美。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拿了一件紅真皮小褲,而正中,一個十來釐米長的假體從那裡傲然立著。
我真佩服我的應變速度,沒等店主打破僵局,我“自然”地說了句“哎呀,有點事忘了辦了。我過會兒再來。”匆匆離開。
店主是位有經驗的大姐,我又是老主顧了,她能處理好後邊的事了。我心裡這樣想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調整好呼,到旁邊的書店斯文去了。
我哪有心看書,思緒全放在那女孩兒的身上了。我怕會驚到她,又怕錯過,人在書店,眼睛卻一直向外望著。煎熬著過了二十多分鐘了,可是還沒有見到女孩的身影。壞了,她會不會從哪一個方向走呢?唉,我怎麼這麼笨!我狠狠地敲了一下頭,大步走出書店。
女孩真的不在成人店了。我懊悔不已。
“呵呵,弟弟啊,你剛才怎麼走了,看見漂亮女孩還不好意思了啊。”
店主姐姐看著我的窘態,故意調侃。
“姐啊,你就別拿我開心了。”我的臉竟然覺好像紅了。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還是做生意要緊。”雖然嘴裡這麼說,眼神裡還是透著幾分狡獪,“說,要點什麼啊?今天姐姐收你個成本價。”
我是常客了,跟店主姐姐混得極,於是鼓起勇氣:“就來剛才那個女孩買的東西。”
“哪個女孩啊,剛剛來了好幾個?”
“就……就剛剛……”心一橫,“特別漂亮的那個。”
“呵呵呵……好了,姐不逗你了,給,你看看吧,她買的就是這個。”
紅的小可愛,正中一個粉白的假體,雖然只有不到兩指的細,但長度也有十三四釐米了。看上去柔軟中透著彈。
她又從包裝盒裡取一個小巧的搖控器遞給我。
“這個是帶振盪的,中間有兩個你跳跳。不過,這個你用好像不合適吧。啊?呵呵……”
我當然不會用這個了。不過看到它,我立刻就能想到那個女孩的樣子,柔美的身材,羞紅的俏臉。
“姐姐說你還是買個一點的吧,送女朋友,這個不夠勁啊。”
“你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的。還涮我。”
“還沒有啊。你這麼帥怎麼可能呢?有沒有中意的啊,姐姐幫你做個紅娘。”
今天店主姐姐是把我當年過了。我必須找個平衡才行。
“呵呵,姐你說送女朋友的真的比細的好嗎?”
“那當然了。”
“你怎麼知道……哦,你一定是親自試過了,可惜這裡沒有模特兒啊。”這裡換作店主姐姐臉紅了。
調侃了一陣,我付了款。正要包裝起來的時候,一個再悉不過的身影移了進來。是那個讓我神魂出殼的女孩。
我故作鎮定,只用餘光去看她。
她猶豫著來到我身邊站下,更嬌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姐姐,我……我剛剛走得急,她像沒有拿全東西。”
“哦?是嗎?缺什麼東西沒帶走啊?”
“好像,好像是個帶……電池……的小盒子。”
“你剛剛試穿的時候不是拿在手裡了嗎?”
我差點跌倒。
不用想,女孩一定羞得快要找地縫了。
我好奇心大起,偷偷看她的手裡,只有一個小巧的提包,而且並不鼓漲。嘿嘿!遙控器沒拿,而拿了的東西一定是放在……鼻子一熱,我趕忙一捂。
店主姐姐故意向我擠了一下眼睛。我恍然大悟,她在幫我啊。
“我找一下啊。”她故意從櫃檯下邊拿上來一個空空的包裝盒,翻了又翻,“沒有啊。這可怎麼辦啊。”
“還有沒有備用的啊?姐姐幫我想想辦法啊。”女孩的臉已經紅透了。
“這個型號的就兩件了,你買一件,這位先生也買了一件。除非他把搖控器讓給你。”
姐啊,你給人家留著餘地吧。
“你和他商量吧,哎,對了,錢怎麼算與我無關了,你們找個地方慢慢談吧。”
女孩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下決心似的轉向我:“先生,可以嗎?”
死就死吧,再不把握機會,永遠都是遺憾。不能重蹈覆轍了。“這裡,不方便,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啊。”
“放心吧,他絕對不是壞人。”店主姐姐幫著我說話了。
公園裡,我們一前一後的走向長椅。一路上,她幾乎一言未發。只對我提出的談判地點以點頭示意。我走在她的身後,只見她走起路來高高地提著圓,後背得直直,只有頭低得不能再低了。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們這一對“情侶”。
也許她正不知所措,坐在長椅上的一剎那,忍不住張開櫻口,輕輕地“啊……”了一聲。隨即極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頭又低了下去。
“小姐,其實我……我當時就應該把這個送給你的。”這是個僻靜的所在,我已經從窘迫中安定下來,搖控器已經執在手裡。
“不要叫我小姐,你……你叫我名字好了。我……我叫嬌嬌。”
“嬌嬌……好美的名字啊。和你好相配。”
“先生……”
“你也別叫我先生了,叫我阿杰吧。”
“阿……傑,先生。”女孩能到這種地步,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她羞怯地說,“你也是付了款的,我不能讓你破費啊。這樣吧。我給你一半的金額吧。”
“不,不要,其實……”
“其實什麼?”
“我說出我的真心話,你不要生氣好嗎?”
她再次猶豫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之所以買這個東西,就是——就是因為深深被你引了。”嬌嬌聽著,眼睛跟本不敢向我這邊看。我繼續說道,“我看到它,就能想起人的你。我想,我對你是——是一見鍾情了。”
嬌嬌快要把頭埋在豐滿的裡了。長髮遮著她的臉頰,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此時的我已經不管什麼是羞,什麼是恥了,大著膽子說:“嬌嬌,既然你需要,這個小東西就送你做個禮物吧。”
我心念一動,這個時候,只有進,沒有退了。看她的反應,好像不併討厭我,我怎麼早沒想到。
“對了,也不知道我這個搖控器是不是好用。”我說著,把電源打開。
嬌嬌聽我說話覺有些不妙,想阻止已經晚了。只見她粉勁一揚,隨著一聲嬌呼,身體畜般地倒向了我。
我心道不好,這下惹禍了。趕緊用胳膊接住嬌嬌倒下來的身子。嬌嬌倒進了我的懷裡。只見她的小嘴張開著氣,眼瞼合得緊緊的。身體不停地顫著。我急了。在她耳邊喊著她的名字。
“嬌嬌,嬌嬌,你快醒醒。”
過了有半分鐘,嬌嬌才緩緩睜開眼睛,臉上一片紅。她慢慢地把眼睛移向我的雙眼,和我相對而視。眼神裡透著幽怨,透著幸福,透著羞澀。而身子軟軟的,並沒有離開。
原來,她剛剛被我提到高了。這一路,她戴著那個特製的小寶寶,恐怕早已經氾濫成災了。剛剛冷不防一刺,哪有不來高的道理啊。尤其是她這個年紀,經不住刺的。
凝視著嬌嬌複雜的眼神,我輕輕地說:“嬌嬌,嫁給我,好嗎?”
嬌嬌沒有回答,合上雙眼,像嬰兒一樣把臉埋在我的懷裡。
我動得不知說什麼好,這時才覺到,身下那個不爭氣的小寶貝已經變得碩硬,正頂住嬌嬌豐碩的前。我不想動,用手為她梳攏著長髮,讓她把身體緊緊地靠向我。
第二章奇遇
我所謂的公司其實規模不是很大。不到二百平米的二層門市現在已經歸入我的名下。短短的五年,能買下鬧市區價值七百多萬的房產,我已經頗有成就了。幾乎沒依靠家裡的經濟支援,我從小做大,最後不但有了屬於自己的場所,手頭還存下了八百多萬的資金。我的裝飾公司以及我個人的裝飾設計風格,已經為這個城市乃至領近幾個城市所推崇,我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創業者了。男人三十而立,我覺得我成功了。
有了嬌嬌,雖然結婚好像早了些,但我們倆都想著像小夫一樣過著美滿的生活。於是,我用了一百萬買下兩室居室,和嬌嬌住在了一起。說起嬌嬌,她從小跟外婆長大,而父母卻從沒見過,至於為什麼,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也不清楚。這成了我們想揭開的共同。嬌嬌是個穩重的女孩,只有在兩個人的世界裡,她才釋放無邊的熱情,這讓我的愛再也無法保留一分一毫,幾乎每個夜晚,我們都會在語言無法表達的巔峰起伏不已。嬌嬌辭去了原來的教師工作,來到我的裝飾公司,淋離盡致地施展著她獨到的審美才華。我,真的好幸福。
嬌嬌的外婆病得很重,她的舅舅打來電話,她哭著聽完電話,不捨地登上了火車。我本來想開車與她一起回去的,但正巧有一項百萬的工程到了緊要關頭,我只好留了下來。
看多了小說,自然會想起那些意外的錯過與遺憾。嬌嬌離開快一週了,中間雖然經常通電話的,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直到嬌嬌紅腫著雙眼投進我的懷裡,我才放下心來,原來虛構的故事和現實畢竟不是一樣的。而這時,嬌嬌的右臂纏著黑紗,我知道,我沒有機會認識疼愛著我的愛人的外婆了。
回到我們的小家,情緒終於穩定下來的嬌嬌從皮包中取出一個緻的小盒子,輕輕地對我說:“傑,你知道為什麼我的身材這麼好嗎?”她用透著神秘的眼神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心想,除了遺傳的因素,還能有什麼原因嗎?
“其實,這是我外婆家族的秘密,連我外公都不知道的,我也是從外婆臨終時送給我的這個盒子裡才明白的。”提起外婆,她的神又是一暗。
我把她抱在膝上,用輕吻她的面頰,聽她繼續說,“原來,我從小到大的飲食,都是外婆心烹飪的藥膳,對女孩子的健康發育是極為有益的。而且,這些配方都是外婆娘家祖傳下來的。”她把盒子打開,一本土黃的綾面古書映入眼簾。
“不過,因為我太喜歡外婆做的膳食了,每次都吃得很多,結果……在上學的時候,我的……慾望好強烈,一次偶然的觸摸,讓我……學會了……自,而且……一發難收。”她說到這些,臉頰又透出微紅。
我還記得我們的第一個夜晚,在我的工作臺上,嬌嬌一次又一次地從高裡甦醒,甚至打溼了我心設計的圖紙,並在上面印出點點硃紅。女孩子的處女膜是有一定韌度的,而嬌嬌雖然使用器具,但她的秘室很緊實,所以購買的都是些小巧的物件,處女的像徵幾乎沒有受到硬的傷害,仍然完美的守護著她。那一夜,我真的好動,不,應該說是衝動。雖然她已經洪水橫了,但打開的是空虛的秘深入,口那層膜卻只能打開一些空隙。我進入的一剎那,明顯體會到一種突破阻礙進入另一個完美世界的快,溫暖,溼滑。那時的嬌嬌,只稍皺下眉頭驚呼了一聲,便立刻被我帶到了愈加強烈的慾望中來。那一夜,雖然星光滿天,但我的工作室卻是汗雨磅礴。
人的品格也好,道德也好,與並不發生關係。一種是思想,一種是自然。高尚的品格加上放達的愛,才是最美。
我此時抱著嬌嬌,手觸到了她的身下,已經溼溼一片了。我把早已強壯起來的寶寶送進她的身體,任她閉起雙眼在我的身體上研摩。我懷攬著嬌嬌,撫著她下圍僅三十四碼,上圍卻已經達到頂級尺碼的峰尖,油然對那本古書產生了好奇。隨即騰出一隻手來,打開那本沒有名字的古書。一排娟秀的字跡豁然紙上:此籍乃《太級心經》之輔,雖未示心法,卻得千古修身華。名方俱在,觀之即緣。
再往下看,行楷變作了小篆,我認得:長槍需勇士,白雪點硃紅。山野無村夫,府隱高明。
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在心裡反覆琢磨了幾遍,仍然不解。說是事吧,後邊彷彿連接不上,說不是吧,前邊又是長槍,又是硃紅的。費解啊。
“傑,我……受不了……了,你……動一動吧。我好需要你……啊!”
嬌嬌一陣嬌美的聲音,讓我再也沒有什麼好奇之心了。轉身將嬌嬌放在面,千百個起落,又一陣亂雨。
恢復些許,我吻著嬌嬌的前額,問道:“嬌嬌,你知道書上那四句詩是什麼意思嗎?”
“嗯?什麼詩啊?”嬌嬌懶懶地揚起頭,一臉茫然。
不會吧!祖傳的寶貝竟然不知其理。我把那四句詩放在她的眼前。
“是詩啊,外婆從沒說過啊。而且書也是外婆剛剛給我的。”她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別說,還真是詩,正好二十個字。只是我不認識幾個字啊。這個是——‘白’,這個是‘山’,還有這個,是‘紅’,這個‘士’字加了兩筆我不認識,這個好像是‘’,第一個字是‘長’吧?‘明’字我也認識。”
“呵呵,那就是個‘士’字了。你還真得,認識好幾個字呢。”
“什麼意思啊,明明在貶我嘛。”她故意做出生氣的樣子,好可愛。“我也就認識‘長白山’什麼的了,呵呵。”
“長白山?等等,長——白——山——,哈哈,老婆,你太偉大了!來,親一個。”我興奮地喊起“老婆”來。看看嬌嬌不解的神氣,我給她解釋:“原來這是個藏頭詩啊。每句詩的開頭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長白山’。多虧你了,嬌嬌——老婆,要不我可猜不出來的。”我高興地在她雙峰挑逗起來。
九月,秋絲漸起,卻並無涼意。
我挽著嬌嬌走遍了長白山所有的景點,也沒看出哪個地方有特別之處。是不是寫書的人故玄虛呢?我坐在山道旁的青石上,有些發愣。
“老公,你看!”嬌嬌已經改口叫我老公了。只見她向對面山崖一指,我循著她的方向望去,對面陡峭的石壁上怪石突起,再特別的就沒什麼了。
“你看那裡多像是個老人的頭像啊,仔細看嘛!要用想像的。”的確,按著嬌嬌的指點,對面山崖漸漸現出一幅老君修煉的場面來,而且越看越像,越來越真。
我忽然從心底升出一股難以名狀的覺,好親切,像是有個靈魂似的東西進入了我的體內。而這個靈魂,驅使著我,彷彿要我去那山崖才肯罷休。
“嬌嬌,我們去探險好不好。”
“好啊!只要有你,走到哪兒我都跟著。”
“怕嗎?”
“只要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我立即拉起嬌嬌,撥開叢生的荊棘,向那山崖開去。一路上,我們兩個跌跌撞撞,衣服劃破了,手掌滲血了,但一股力量驅使著我一直來到那山崖之下。嬌嬌已經頭髮散亂,疲備不堪了,我也沒好到哪裡去。
“好累啊,不知為什麼,好像有人讓我非要到這裡不可似的。奇怪。”嬌嬌理了理頭髮,轉頭對我說道。
“你也有這種覺?”看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老公,原來我們心有靈犀啊。”嬌嬌的一臉興奮,讓我更加詫異了。
“咦?這,這不是那首詩嗎?”
我聞聽一震,一見之下,果然在一處平滑的石壁上,刻著那四句詩。可是在哪裡呢?
我輕輕念著那四句詩,眼睛在周圍尋找著與眾不同的地方。嬌嬌也在用目光搜索著山崖。
我忽然看到右側不遠處有一塊山石與其他石質不同,拉著嬌嬌走了過去。這塊山石長長的,是不是詩中所說的長槍呢?
“老公你看,這塊石頭是不是像長槍啊?唉,這一段怎麼這麼白呢?”嬌嬌說著,用手去撫摸那片白。
“哎喲,好疼啊!”我急忙拉開嬌嬌,把她擋在身後,人跡罕至的地方,可別是毒蛇蜈蚣啊。
石頭上什麼也沒有,可是嬌嬌的一點鮮血,染在了那一片白之中。我正想到什麼的時候,山崖轟然一響,未等我和嬌嬌躲閃,一個幽深的山山便已經呈現在眼前。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大的力,我和嬌嬌的身體被這力量得浮了起來,直向山中箭一般飛去。
第三章克險
我的身子彷彿被這股力量打散了一般,恍惚間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鳥鳴聲把我吵醒。緩緩睜開雙眼,只見自己躺在了一個大山谷的草叢裡,周圍,是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合抱的桑榆槐櫟,滿眼皆是。我坐起身子,發現嬌嬌就在身畔,這才稍稍放了心。
“嬌嬌,嬌嬌,快醒醒!”
“這裡是哪兒啊?”嬌嬌著太陽緩緩地坐起來,說話聲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不清楚,好像不是我們剛剛到過的地方啊。那裡的樹木沒有這麼大這麼密,而且你看,這裡周圍的山都是絕壁不說,而且比我們看到的長白山還要高峻。”我忽然覺到有些不妙,這裡分明不是長白山。難道說?
“傑,這裡真的不像長白山啊,可是怎麼會呢?我們明明是進了長白山的嘛!咦?現在的時間好像還是早上啊,難道我們已經昏過去超過一天了?”嬌嬌說著,從手袋裡取出手機,她眼睛落到屏幕上,“咦,怎麼亂碼了?手機摔壞了!老公,你看看今天是幾號了?”
我把手機拿出來,結果和嬌嬌的一樣,也是亂碼。而且雖然不是同樣型號品牌的手機,每個字碼都是一樣的。我和嬌嬌不一陣惘。
“我們得離開這兒,想辦法出去。”拉起嬌嬌,強打神,我們循著石壁摸索出去的路。走了一個多鐘頭,我們即沒有回到原位,也沒有找到山谷的出口。這個山谷好大,山崖又陡又高,想爬上去都難。
我們已經累得不行了。肚子也叫了起來。
“嬌嬌,你在這裡休息,我去前邊看看有沒有路,順便找些吃的回來。”
“不,我和你一起去,留下我一個人,萬一來了毒蛇野獸怎麼辦啊。我害怕。”
“你還走得動嗎?”
“還能走一會兒,反正不許你離開我。”
嬌嬌說得也是,我把她一個人留下來的確讓人難以放心。可是看她現在的模樣,已經快要虛脫了。哪裡還能走出多遠啊。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密林便是眼前的絕壁了。
“你等著,我爬高些試試,看能不能望得遠些。”
“能行嗎?你都累了。太危險了,不要!”嬌嬌的話語未落,我已經離地兩米了。人有一種求生的本能,到了這個時候,什麼危險都不重要了,我心裡想的,只有帶著嬌嬌安全地離開。
“傑,你要小心啊。不行就下來。”
“好,你放心吧。我量力而行。”
攀了有二十多米的時候,我的手開始發酸了。石壁上能搭手的地方不多,而且突出的石稜不都是那麼稱手。我緊貼著石壁,眼睛始終向上搜尋可以落腳的地方。可是,越向上攀越是艱難,嬌嬌在谷底怕是已經把心懸到嗓子了吧。我向下看了一眼嬌嬌,她在那裡捂著嘴巴,像是生怕驚動了我一樣不安的注視著我。
“放心,你老公練過攀巖的。呵呵。”我故意毫不在乎的大聲說。
“老公,你下來吧。我好害怕啊。”
我沒有說話,伸出手臂勾住一塊石稜,又升高了半米。
那是什麼?眼前的山壁上現出兩排不規則的淺,大小正適合手腳攀登。我心中一喜,來不及多想,使出全力又向上升了兩三米,終於搭住了最下邊的淺。
“嬌嬌,你放心吧,這裡開始容易攀了。”
“那你也要千萬小心啊!”嬌嬌的聲音有些顫抖了。我一陣心酸。
雖然這些淺看起來不是很規則,但搭上去才知道,我的整個身子被這些淺舒展開來,不但省力,而且似乎連剛剛的疲勞都消失了。我大奇怪。難道這是什麼高人故意挖出來的不成?管他呢,再上去些找個能駐腳的地方回身看看山谷的情形再說了。
我一會兒的功夫,又足足攀上了三十多米,向下再看嬌嬌,已經變成嬌小的影子了。壞了,上山容易,可是……哎呀,萬一嬌嬌遇到什麼危險,我來不及幫她啊!我怎麼這麼蠢啊。我忽然緊張起來。手腳開始有些發抖了。
不是吧,這是什麼高人啊。我猛然對那個開鑿窩的高人氣憤不已。
眼前的淺竟然到了盡頭,上邊仍然是陡壁,左右也沒什麼特別。
我氣憤之中,也不去想還有沒有下去的力氣,騰出右手狠命地砸在石壁上。
一剎那,石壁轟地向內一陷,一個半米來寬的口出現在眼前。而被我砸進去的,是封住口的一塊扁石。隨著嗆人的塵土,扁石倒在了裡。
高人,果真有高人。
我興奮地喊嬌嬌:“嬌嬌,我發現個山!我進去看看,你要小心啊。找個高一點的安全點的地方等著我。”
“好……好吧,你更要小心!”我看不清嬌嬌的表情,但此時此刻,我已經沒有立刻爬下去的力氣了,在這個口小憩一下也好啊。
我向裡望了望,裡邊很暗,不過還好,沒有腐氣,我小心地把身子移進口。
暫時安全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嗯?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傳進我的鼻子裡。
我覺很奇怪,藉著微弱的光線,附著身子向中爬去。沒想到,幾步的狹過去之後,山豁然寬敞,站直身子,頭頂還有好大一塊空間,伸出兩臂,觸不及山的內壁。
香氣漸濃,而且令人大食慾突強,本來就餓得不得了的我,嗅到這個氣味,何止飢腸碌碌那麼簡單。我迫不及待地循著香氣在中摸索起來。咦?這裡竟然生長著藤蔓,再一細摸,藤上生著果子。像是山葡萄吧,可是比山葡萄要大呀!不管是什麼,摘下一串藤果,放在鼻子下一嗅:哇,清氣怡人啊。就是這種香氣。我不住誘惑,把一顆果子含入口中,舌上軟軟的,甘甜如,一股清香直透頂門,然後散遍全身。
我吃了幾顆,大概是因為神作用吧,我覺體力充沛起來。我再一摸索,原來中的藤果竟然不少,藤蔓並無大葉,只有密集的小枝。能在黑暗中生長並且能結出果子的植物,我還是頭一次遇到。
嬌嬌一定也餓了。我生怕嬌嬌有什麼威險,用手帕包了一些藤果,回到了口。不知為什麼,現在一點也不擔心下山有如何艱難。
這個果子還神奇,我在下山的地程中覺到身子很輕,彷彿一縱身就可能會飛起來一樣。當然我是不會去試的。我很快在嬌嬌驚訝和動的目光裡回到她的身邊。
我們打開手帕。紅豔豔的藤果在陽光下嬌豔無比,就好像第一次遇到的嬌嬌。
“能吃嗎?”
“我試過了,沒事。還很好吃呢。”
“是嗎?嗯——哇!——好,這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果子了。”嬌嬌一邊向我的口中輕送著,一邊填著她餓了許久的肚子。到了最後,嬌嬌竟把含在口中的藤果用遞送過來,在我上去的一剎那,她熱情地把我擁倒在地,嬌小的舌頭與我糾纏在一起。
嬌嬌本就美豔無比,原來的清純被我取走了一些,而更多的是成的。此時的嬌嬌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動,面紅,雙眼離,嘴裡輕輕的呻著,把那一對高聳飽滿彈力十足的小山,軟軟地壓在我的前。雙手胡亂地搔抓著我的某個部位。片刻光景,我倆已然一絲不掛,而這都是嬌嬌的傑作。
我的分身剛剛抵在嬌嬌的身下,便毫無阻澀地頂了進去。每當嬌嬌和我體味情的時刻,我們心有靈犀一般,都能把最大的快送給對方,每一個動作都配合得天衣無縫,盡致淋漓。此時,嬌嬌歡叫一聲,腿間一一夾,本來鬆軟膩滑的壁竟然把我的寶寶緊緊地握住。進而向前一送,讓我立時覺到了嬌嬌身體的盡頭。
也不知起伏了多久,也不知換了多少次位置,我終於在嬌嬌的腿間深處爆發了。而嬌嬌早己變成一汪水了。我們再原始不過的並躺在草地上,輕輕地回味著。
好奇怪,我覺到自己不但一點不累,而且事後神更加好出了許多。啊!一定是那果子。
嬌嬌融化了一樣,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
當嬌嬌平復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更加光彩照人了。
一切,都得益於那些藤果。
夜,終於降臨了。
就在落之前,嬌嬌在先,我在後,我們異常輕鬆地爬上了山崖,一起避進了半山的石之中。至於幾百米高的崖頂,我們本沒有把握,也就沒再向上攀登。
適應了中的黑暗,我竟然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嬌嬌的容顏。我再一次動起來,隨手摘下幾枚果子,含在口裡,一顆顆送給嬌嬌吃下。我的手,早已經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來走去。嬌嬌的身材真好,修長健美的身體,傲然高聳的玉峰,混圓的香肩曲,溼緊的粉辣香,這一切都是那麼讓人愛不釋手。
我含著果子的嘴巴順著她的中線緩緩下移,嬌嬌嚶哼不已。當我輕輕銜起屬於嬌嬌的那片草叢中的果時,她高亢地長呼一聲,身體裡竟然有節湊地噴出溼溼的汁來。這只是前奏。我開心的盡了甘霖,她已經空虛受忍了。這時我騰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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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心經
是夜,一輪圓月升起。
山裡,彌散著藤果的清香,一幅夢幻般的景緻出現在我倆面前。那些果子不知什麼時候現出淡淡的光彩,而且還不時的變換著顏,就如同節的彩燈。我和嬌嬌看得入了。
吃下了這些奇異的藤果,不但一點不覺得飢餓,我明顯覺到生理也產生了變化。身下的那柱寶貝,比以前更加大有力,似乎蘊藏起無窮的力量,嬌嬌進後,足足到了五次高,才勉強讓我靠意志釋放出濃濃的華。
嬌嬌也有了變化,皮膚更細更滑更彈了。最奇異的是她的蒂充漲起來竟然有棗一樣大小,而且隨著高不斷還在繼續漲大。秘剎那間便會氾濫不堪,探指而進,放則鬆軟寬闊,收則寸指難動。真讓我大奇異。
“傑,你有沒有一種覺。”嬌嬌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覺?”
“這裡好像是個虛幻的世界。可是每種覺卻又是真實的,並不是夢。而且……”嬌嬌害羞起來,“而且你我的那裡好像比以前更厲害了。”
“嬌嬌,你真是個靈,竟然能覺到我的想法。”我說著,手又不老實起來。
“格格……”
嬌嬌笑起來都那麼人。
在山時間久了,加之食過神奇的藤果,我們的目力大增。
“我們進來只顧著動了,還沒仔細看看這個山到底什麼樣子呢。”嬌嬌嬌聲說。
“對啊。現在裡邊好像亮起來了。我們仔細參觀一下我們的房啊。”
“壞死了,格格……”
山很深,口不遠的地方有一塊平整的巨石,像一張大。我和嬌嬌就在這石上翻雲覆雨直至明月升上夜空。我有點懷疑,為什麼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藤果沒有發光,而在我和嬌嬌漸入佳境的時候才有了光彩,並且隨著我們氣息的加濃,它們的光彩也愈加明顯,是不是情的氣息讓藤果產生共鳴才發光的呢?一會兒一定要和嬌嬌證實一下。
我和嬌嬌向山深入小心地走去。石壁上爬了奇藤,掛了藤果,越向裡走,藤果的光亮愈少,如果不是因為月光的緣故,那一定是我剛剛的猜測。走了有五十多步,還沒有到盡頭,這時眼睛基本看不清什麼了。
“傑——,這麼暗,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剛剛我們一起做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啊。”
“壞。人家不是太想了才沒去想嘛。”
“太想了又沒想,說什麼呢。”
“不理你了。明知故問。”
黑暗中,我可以想像出嬌嬌故作生氣的可樣子。
“想亮起來嗎?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嬌嬌一聽興奮地提高的聲調。
“要你幫忙才行。”說話間,將嬌嬌拉進懷裡,一陣撫之後,嬌嬌再次投降了。
果然,的氣息讓藤果煥然發光。嬌嬌大呼神奇。
雲收雨散,不覺疲乏,體力反而更加充沛了。我和嬌嬌向山深處望去,已經看到了底——一個寬敞的大廳。隱約中覺到那邊石壁上好像刻著什麼。
我拉著更加嬌嫵媚的嬌嬌來到底。石壁上刻著文字,全是用漢篆書寫。古人寫書,為了能一手執書而方便閱讀,用的是豎排右起的版式。這樣即使把書卷起來,也照樣能完整地讀下幾行來。我把目光放在文首——“太級心經……!”
……原來,這便是《太極心經》的正本。我和嬌嬌不狂喜。《太極心經》輔本我和嬌嬌已經參研了好幾遍了,裡邊大體講的是如何通過飲食調節生理,令身體健康,晚年福,也有不少房室秘方,同時在篇尾提高了正本中簡單的吐納養生之法。我和嬌嬌一試之下,果然效用非常。即便是黃帝內經之類的典籍,也不如《太經心經》輔本玄妙。
於今意外獲得《太極心經》,我和嬌嬌的欣喜自是難以形容的了。
“太級心經。
萬法歸於自然。自然不外天地。至至。相剋乃生韌,韌則宇宙循環。調和乃天地相融,萬物所以生死也。生,死之所始。死,生之所依。
極而,極而。週而復始,兩儀輪迴。若得隨心而循轉者,雖在之內,不在死生之列。吾參道七十餘載,今始得其法,飛昇之,乃留此經,以遺後人。
獸分雌雄,人有。任督大脈,亦在此中。太少,太少,相制,不得相融。……“
原來,太極心經講的乃是如何令任督兩脈帶動周身血脈循環而發異能的原理和方法。我看得血脈沸騰,邊讀邊按著心經的指點用思維去控制常人所不能控制的經絡運行。因為有了藤果的效力,一個周天下來,我到周身暢快不已。嬌嬌在我的指導之下,也開始修習起民經來。
原本打算天亮再去尋找出谷的路徑,現在我卻改變了主意。我和嬌嬌決定把心經修煉純之後再做打算。中遍佈異果,飲食自不用愁。
我和嬌嬌每或是在中嘗果,或是在中同修心經,過得大是開心。因為藤果的原因,我和嬌嬌不但在短短几之內令周身大小血脈暢通無阻,而且身體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我控竟然能控制身下之物的漲縮,大則長有如小臂,縮則隱於腹內無形。而嬌嬌的秘處,收則緊過處子,放則可藏手臂,隨心而控,非常。每每合,我們各展所能,其中之樂,非常人所能體味。
此時我和嬌嬌周身的氣息已然充瀛漲,似乎有無盡的能量積蓄在身體各處,一釋即發。而再食藤果,我們已經能夠把藤果催起的情化解成功力歸於經脈之中。
心經最後一句說,若心經習成,則可貫全身之力於一處,令石易位。我決定試一試。
我先讓嬌嬌去試驗身手。
嬌嬌凝神聚氣,將周身氣息循環一週,最後舉起纖纖玉手,對準石的邊緣緩緩推去。她一身的能量全都聚在這隻手上,只聽“崩轟”一響。石移出半尺有餘。
幾噸重的巨石,能被嬌嬌的小手推開,真可謂奇蹟。
嬌嬌輕整了一下氣息,一臉動地示意我也去試試。
我運足能量,雙手抵住石,猛一吐力。
“轟!砰!”石竟滑了出去,撞在刻著心經的石壁上。石壁立時轟然崩塌!心經大部分然無存。
石壁塌下的那一瞬間,一道強光現於眼前。我忙閉起雙目,同時捂緊嬌嬌的雙眼。
過了好久,我們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我們看到的是山後的世界。那邊是個淺淺的山,與這邊山只隔幾尺石壁。早晨的光投在我們身上,好不清新。
心經基本修煉已成。雖然石壁已毀,但心經原文已經被我和嬌嬌記於。再看石原來的所在,有一塊方方的青石板嵌在地上。上面刻著幾個字:有緣人啟。
哈,還有玄機!
沒想到這位不知名的神仙前輩,竟然為我和嬌嬌備下了這麼多至寶。
我和嬌嬌小心的開揭開石板,裡邊是長長的一個錦盒。打開來一看,我們驚呆了:寒光閃閃的一柄寶劍。下面還著兩本書,一本《無名劍譜》,一本寫著《太極無上經》。
《太極心經》講的是如何修煉太極真氣,而《太極無上經》講的則是如何運用太極真氣。有了心經做底,無上經學起來更加容易起來。我和嬌嬌對拆了一,太極無上經已然修習成功,我和嬌嬌的功力又上了一層。
《無名劍譜》是這位太極真人——神仙前輩沒有留下名號,於是我便這樣稱他——退隱後據一生所歷總結出來的劍術,一生華,止於兩千餘字。劍譜分成“總訣”、“破刃”、“破索”、“破掌”、“通融”五章,我讀過之後忽然覺得以前在哪裡見過類似的文字,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不管那麼多,先練一練再說。
武林招式,刀劍不外刺削撥挑,鞭不外抖旋掃點,拳掌不外衝勾劈架,暗器不外點面隱疾,招式不同,在於姿勢角度緩疾之別,究其本,全出一轍。而太極真人這五章劍法,正是針對各種武技的基本招式,在其無論如何組合變化的情況下,都能從本上找出對方破綻一擊制敵的方法。哦,我想起了金庸的小說《笑傲江湖》中的“獨孤九劍”。這五章劍法,與那“獨孤九劍”竟然如此相似。不知是否大有淵源呢?
太極真氣更上層樓,無名劍法運用自如,是我和嬌嬌離開神的時候了。屈指算來,時間已經過了三月有餘。此時的嬌嬌,已經在仙果的催育之下活一個柔媚的九天仙女,而且身負絕世武功。
第五章人跡
離開之前,我和嬌嬌收拾了一番。
仙藤果,是不可多得的神品,雖然我們的功力,已經完全不用再靠仙果的支撐,但一路飲食還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我們間隔著採下不少藤果,把它曬成果乾,分裝在旅行包裡。嬌嬌喜新鮮的果子,又怕無法保鮮,竟然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把十幾粒仙果,當著我的面,嬌著存入身下的秘處,令我鼻血一陣大涌。
石壁心經破壞幾盡,而兩本秘籍,帶在身上似乎不便,毀了則有負前輩仙人的心血。想來想去,又把它重用石封好,再和嬌嬌一起發力,將新開的這邊口重新用山石封好。
處理好一切,我牽著嬌嬌,催動太極真氣,雙雙向山下飛落,在雙腳觸及山谷密林的一剎那,騰起身形,在樹頭飄然滑行。我倆就如一對比翼的鳳凰,在山谷中疾飛。
馳了一陣,嬌嬌漸漸放慢了速度,在林間一塊不大的空地上飄落。我隨之而下。
“傑,我們是不是路了,怎麼這山谷和那邊一樣也都是絕壁沒有出路啊?”嬌嬌剛剛施展神功時還一臉興奮,這時卻一臉紅暈,香汗漸起。
“不怕,我們有神功在身,想出去還不容易嘛。大不了攀上崖頂,沿著山頂走。”
“你怎麼不知道關心人家,你不覺得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不會吧,學了太極真氣,這麼點路算什麼啊!瞧你,臉都累紅了,汗也出來了,氣也了……”我笑嬌嬌的不濟。
“你……你好笨啊!”嬌嬌的臉更加羞紅了。“人家那裡被填得的,而且……”
我這才注意到,嬌嬌哪裡是累得氣,分明是動了情嘛。我故意裝傻,“而且什麼?”
“你怎麼總……總那麼壞啊!我不說了。”說著側著一邊美,緊夾著雙膝,坐在草地上把頭向旁一低,故意不理我了。
我坐下身來,把嬌嬌向懷中一攬,低聲戲般地挑逗她道:“說嘛,我喜聽。”
嬌嬌的聲音變得柔媚無比:“人家……人家一提真氣,下邊就變得好緊,好漲,好啊……而且還要雙腳疾馳,那仙果又有催情的功效,蒂不聽話了,漲大了好多,磨得人家好想要啊……啊哦……”嬌嬌說著氣息變得更不均勻了,酥起伏,極是,“……要不是人家練成了太極真氣,恐怕……恐怕早就丟得不知去向了。”
我聽得血脈張,身下早就起高高一柱,就差沒把子衝破。
“那你這一路上一定已經高了幾回了吧?”
“可是那裡卻越來越,非要我們的大寶寶進來才好,老公,我受不了,快給人家嘛!”
嬌嬌最後的幾句話一口氣說完,看來是迫不及待了。
我將一隻左手柔著嬌嬌的雙峰,另一隻手順著中線輕輕滑下,最後停在幽谷之中,輕釦那一粒如紅棗般大小的突起。沒想到,嬌嬌身下的汁,已經漫過秘處,浸透了整隻底,那粒蒂,也已是汁水,輕輕一撥,“叭嗒”一下彈開,聽得我心下直。
“啊——唔——”嬌嬌已經嬌呼數聲,在我輕輕幾撥之下,痛快淋漓地放聲一嘯,到了頂峰。
“嬌嬌,這回該我了。”我三下五除二,把我倆的衣物除淨,把嬌嬌往草地上仰面一擺。嬌嬌呼應著搬住兩條修長白晰的美腿向外分得大開,高聲呻著將壁一放,任由我的一隻右手沾著濃濃的汁水探入秘。我在裡邊左右攪動,那些藤果在壁上滾動研磨起來,嬌嬌粉頸一,下頦高揚,呻之聲不絕於耳。膩滑的汁水不知哪裡來得那麼多,順著嬌嬌的香汩汩湧下,草地一片。我猛地抓起那十幾顆藤果,緩緩地向外出手來。
“啊……不要……老公……我還要……快……快把你的大進來……”
我們的時候,說得全是煽情的文字,想必每對相之人,在此時都會與平時判若兩人了。
不等嬌嬌將大開的秘收合關閉,我催起真氣將身下的寶寶漲若小臂一般大,瞄準秘,滋然一聲,齊而入,漲大的首,立時衝破門,直抵底。
我在裡邊故意繼續將分身漲大,去撐開嬌嬌的苗條的身體,而嬌嬌不得不奮力抵抗,想用真氣將我夾緊,不讓我漲大。嬌嬌想錯了,我的功力要比她更高一籌,她的戶快被我撐得裂開了。碩大的首颳著嬌嬌的,一汩又一汩的汁洶湧而出。嬌嬌的小腹明顯的一漲一落。
“……不要啊,我的子破了……要啊……快,快破我吧。死我吧!啊!——”
真氣在我們的身體中循環不止,嬌嬌已經無心去調節真氣,任由真氣自由地動於身體各處經絡,她完全沉浸在的快樂之中。沒有了真氣的抵抗,我也進入自然,直到嬌嬌第五次登上巔峰,我才不舍地吐出華。
調息之後,嬌嬌和我都是神充沛,一點不像經歷過大戰的樣子。那藤果,我和嬌嬌分食了一半,餘下的,嬌嬌又笑地秘密收藏了起來。
“對了,原來那個山谷我們還沒這樣細細找過出路呢,會不會出口在那邊?”嬌嬌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認真地望著我說。
的確,剛剛進入仙就被藤果和心經引住了。我們除了巫山雲雨,便是修習技藝,心經練成,便封了山來到這邊深谷,而原來的山谷,比這邊要大得許多,也險得許多。谷中情況究竟如何,並未細細探尋。或許前輩在那裡還留下什麼也未嘗沒有可能。
“你說的也對,我們這就翻山過去。”山這邊已經封死,但憑我們的太極真氣,想登上絕頂,並不困難。
我和嬌嬌返身而馳,轉眼到了山的崖下。
“怎麼樣,有困難嗎?尤其是那裡會不會又……”
“我喜,怎麼樣?要不你揹我!”
“既然你喜,就著好了。我才不會揹你呢。”說完提氣一縱,在不規則的崖壁上借力而上。
嬌嬌嗔呼一聲,隨後跟來。片刻間,我們已經登上崖頂。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會這麼容易地就上來了。
舉目向來時的山谷中眺望,茫茫一片,全是如海的密林。方圓竟然有幾十華里之大。難怪當沒能遍尋山谷。練成太極真人留下的所有技藝,我的目力也不知提高了多少。本來還是個中度近視呢,現在,早已經把眼鏡封存在石之下成為永久的紀念了。
我幾乎和嬌嬌同時喊了出來:那邊有個房子!
來時的山谷裡竟然有人家。要不是站得如此之高,想發現遠處隱在參天的原始森林裡的小屋,談何容易。而這小屋,是太極真人飛昇之前所築,還是另有人家呢?
“走,我們去看一下。”
我和嬌嬌再次飛身下崖。嬌嬌怕再次動情難忍,讓我放慢了速度。接近小屋的時候,已偏西。
我們在離小屋不遠的地方停下身形,正要觀察情況,只聽小屋門聲一響,一個十六七歲的紫衫女孩推門而出,手裡拉著一個與她一樣大小的青衫男孩。兩個人一前一後,面帶笑容,直奔我們這邊跑跳而來。
我向嬌嬌使了個眼,一牽她的玉手,閃身跳上一棵古樹,隱在密葉之中。現在終於可以斷定,我們穿越時空,來到了中國的古代世界。
“不屈,你和姐姐別跑太遠,路就回不來了。”屋裡又走出一個三十幾歲的少婦,體態輕盈,面若桃花。她望著已經跑出老遠的兩個孩子,高聲囑咐。
“知道了,娘你放心吧。”
少婦搖了搖頭,心事重重地望了幾眼周圍的絕壁,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小屋。
小屋距我們約有百十來米,中間樹少林稀,我和嬌嬌看得真切。
姐弟倆回頭看著母親返身回屋,相視脈脈一笑,並肩緊偎著從我們眼下經過,進了我們身後的密林。我和嬌嬌幾個起落,悄然跟上。見他們已經停下,我們也在樹頭穩住身形。
姐弟兩個坐在距我們十幾米的大樹下,弟弟抱著姐姐的香肩,在耳邊輕輕地說著什麼,姐姐不時地掩口而笑,面上升起羞紅,偶爾也回應上一句。弟弟邊說邊把手移向姐姐的雙,隔著身服輕摩著姐姐的峰,姐姐情湧動,閉起雙眼,任由弟弟的雙手遊移,輕輕地呻起來。
我和嬌嬌耳聰目明,自然聽得見兩人說些什麼。嬌嬌笑盈盈地向我看來,我把她抱緊,兩手不老實起來。
剛剛聽到少婦呼喚,知道男孩名叫不屈,只是不知女孩叫什麼。不屈雖然身在深山,卻長得白晰結實,濃眉炯目,鼻直口正。女孩面白,雙眼如水,紅齒白,竟然不輸嬌嬌幾分。我正慨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金童玉女,那邊不屈已經將姐姐的衣衫解下,分開姐姐的雙腿,將一柱長的分身輕輕刺入。
“啊!好痛!”姐姐一聲驚呼,嚇得弟弟不敢再動。
“呼——沒事了,姐姐不怕了。你進來吧。”
“姐姐,我……”
“我也想你好久了,姐姐能忍得住,你慢些進,姐姐能行的。”
嬌嬌的小手抓得我好緊。她在為那女孩緊張,自己同時也不情湧動。我緊抱著嬌嬌,撫著她的秀髮,輕輕地吻著她的額角。頭一次看別人偷情,而且還是一對俊美的少年,我幾乎也把持不住了。但為了察明情況,我催動太極真氣,將衝動化解開去。
不屈終於把身子靠緊在姐姐的跨間,等著姐姐做出反應。
“你試著動一動,我好想你動。不要太快……啊,嘶——再慢點……哦,好……就這樣……哦,好舒服,怎麼不那麼疼了。”
“姐姐,我好想動,再快一點行嗎?”
“好吧,你稍稍快一些……啊……好舒服……好奇怪的覺……啊……啊……”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再快些——”
“來吧,好舒服——”
不屈的起伏越來越快,姐姐的嬌呼一聲高過一聲。把我和嬌嬌看得火中燒。我一把抱過嬌嬌,褪下她的子,一聲不響地將高昂的寶寶送進滑的小,攪動著裡邊的藤果,輕輕送。
“啊哦——”那邊不屈忍不住一聲驚吼,看來是到了高。
姐姐還在那裡送著,發覺弟弟忽然不動了,緩緩睜開眼睛。
“弟弟,快啊,姐姐好想好想啊……”
“姐姐,我……我好像變軟了,我把在裡邊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屈紅著臉定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出來,我看看……”姐姐也是初試雲雨,嚇得沒了情,“哎呀,這,這麼多膿血,你那裡痛不痛,怎麼得了病也不告訴姐姐,快讓姐姐看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不屈看到眼前情景,也嚇得不知所措。
嬌嬌輕了一聲,到了高,這才注意到不屈姐弟。
“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幫一幫他們?”
“怎麼幫?”
“這……”
“拿紙筆來,我有辦法了。”
我從嬌嬌手裡接過紙筆,寫下幾個字,當然沒忘了該有繁體的不能用簡化字了:“吾乃此處山神,今遇你倆姐弟林中苟合,本嚴懲,但見汝二人似九天金童玉女臨凡歷劫,故不加追究,唯恐二人不明就理,特指點相告。男子生,合情濃之極,則出,其如。女本處子,初次合,破身落紅。紅白融,何必懼之。但汝即為姐弟,一同胞,不可再有此倫常之事。以往不知,且不怪之,今已言明,後忌之。”
希望姐弟倆能識字,我用真氣拋出紙箴,在姐弟二人身前飄落。
不屈正在害怕,看見一紙飄落,順手一接,把來一讀,立時跪倒叩頭,顫聲道:“弟子愚鈍,不知神明在側,今有染山神法眼,願受嚴罰,萬望恕我姐姐無心之過。”
女孩接過不屈手中的字條,看過幾行,也連忙跪在不屈的身旁,叩首禱告:“山神明察,小女茹,並非不屈親姊,我娘生我病重不治而逝,後由不屈之母哺育長大,與不屈情深意濃,相慕已久,方有苟且之事。今願對山神明誓,我願與不屈永結同心,共奉婆母,以謝大恩。”
我這才明白,原來兩人並非有違倫常,心下釋然。
不屈聽得姐姐如此肯切,動得下一行熱淚,叩首有聲。
我和嬌嬌為之動情,不忍相戲,轉身悄然離去。
“嬌嬌,我們要不要去小屋見一見那位大姐。”
“為什麼不是阿姨啊。我們要叫不屈和茹弟弟妹妹的。”
“人家才三十多歲嘛,叫阿姨不是叫老了嘛。”
“誰知道你安了什麼心啊?嘻嘻……啊,不要,依你就是了。”
我拉著嬌嬌來到小屋門外,清了清嗓子,高聲問道:“請問,有人嗎?”
過了半晌,屋門才打開一條小,半邊成的俏臉躲在門後向外張望。
“大姐,我們是從山崖上摔下來的,雖然大難不死,可現在路了,想問一下怎麼才能走出去,您能幫幫我們嗎?”嬌嬌一臉清純,柔聲向屋內道。
少婦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她站在門裡,手扶著木門惶恐地打量了我倆一會兒,小心地問道:“你們,你們真的是從山崖上摔下來的?”眼裡仍然帶著一絲驚懼。
“唉,大姐,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裡了,說了您也不會相信,我們只想問問您這是哪兒,能不能走出去?”嬌嬌的話語充了誠懇。
少婦沒有問答我們的問題,而是一臉疑惑地追問:“你……你們怎麼這樣一身打扮,我從來沒有見過啊!”
“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遊山玩水才來到這裡的,偏巧遇到意外。我們的民族都是這樣穿著的,你不要害怕,我們絕不是什麼壞人。幸虧今天遇到您了。勞煩您為我們指條出路。”我接過話來,懇切相求。就差給這位美貌少婦跪下來了。
她又打量了我們一番,最後下決心似的,移步門外,臉上掛著笑容:“唉,十多年沒見生人了,見笑了。既然來了,先進來再說吧。”
少婦把我們請進小屋。屋子裡很簡陋,內外兩間小屋,光線有些昏暗,不過,收拾得倒也乾淨整齊。外間是爐灶鍋碗,牆上還掛著兩張長弓,箭袋裡裝了鵰翎。我們坐進了裡間,裡間是兩張大木,上被褥雖然陳舊了一些,但看上去非常乾淨。牆角放了兩個木箱,一張木桌,兩把木椅,桌上還堆著幾函書籍和一套文房用品,想必這戶人家,雖在深谷,卻也識文知義。而室內起居所用,一看便是出自山外富戶人家,這讓我大奇怪。
少婦遞過兩杯溫開水,首先開了口:“你們……唉,真不知怎麼說才好。”
“大姐,你有話直說無妨。”我懇切地說。
“其實,我來到這裡和你們情形差不多了。”她神黯然,頓了頓,似乎在努力剋制著什麼,“我也是不明不白才來到這個山谷的,當時還有一位姐姐,她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與我一起……”她的眼中泛起淚花,聲音有些動,“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和姐姐是被一個蒙面的男人點了睡帶到這裡的。等我們醒來,就……就已經……你們是夫吧,我比你們大,就把你們看成是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了。都是過來人,做姐姐的也不顧什麼羞了,這腹的委曲,真……真想找人吐一吐了……”姐姐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我和嬌嬌對視了一下,沒有說話。因為,我覺到門外有兩個人悄然伏在那裡,偷聽我們的談話。聽氣息,是茹和不屈。少婦姐姐沒有注意到門外的二人,哭泣著給我們講起了當年的不幸。
第六章回憶
原來這位少婦姐姐本家姓李,閨名若男。父親是華首富,在若男姐姐出生之時,這位李老闆已經年近四十。正因為盼子無望,才給若男姐姐取了這個名字,並從小把她當作男孩子來培養,習文練字之餘,還為她找了個武師,教給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十五歲那年,父親突然一場爆病,撒手人寰。留下老夫人帶著若男,守著偌大的家業,雖然衣食無憂,卻也被當地的惡霸盯上了萬貫家資。好在若男會些功夫,才沒讓惡霸佔到便宜。
禍不單行,十七歲那年,若男姐姐正在後花園練合劍,忽然覺身子一麻,便昏睡過去,等她醒來,已經一絲不掛地被分開手腳綁在了這個小屋的大之上。眼前,一個得光的蒙裡男子,用血紅的雙眼盯著她曼妙的身子,聳起的分身,掛著滴滴濁,慢慢從另一張向這邊走來。而那張上,同樣綁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身下一片狼藉,人已經昏睡過去。
若男姐姐嚇得閉了眼睛,只覺得那個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身下一陣劇痛,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涌濺而出,身子被得的。那一夜,除了痛,她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幽幽轉醒,身下疼痛不止,睜眼一看,對面的女人已經被解開束縛,坐在那裡泣不止。見若男姐姐醒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來到她的邊。強作笑容對若男姐姐說:“妹妹,你醒了。我去給你些吃得來。”
“我在哪兒?我要回家,我要見我母親!嗚……”
“妹妹,這裡是華山絕谷,我們是出不去的了。我們……我們只有認命了。”女人哭也跟著若男姐姐一起哭了起來。
“姐姐,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去死!”
“傻妹妹,如果可以死,我早就去死了。可是,那個畜生已經留下話了,如果我們敢去尋死,他就……他就讓我們滅門啊!”話音落下,兩人已經泣不成聲。
在談中若男姐姐認識了蘭姐姐。她是長安近郊人氏,因為傾心一位姓金的秀才,揹著家人與金相公私訂了終身。那也是在家中被蒙面男人所虜,比若男姐姐早了三天。這三天,蒙面男人變著法的侵犯著蘭姐姐的身子,雖然她身不由己地高迭起,可是每當平復下來,那份對丈夫的愧疚和對蒙面男人的憤恨就更多了一重。兩個女人被困在絕谷,跟本無法離開。後來時間久了,也只得放棄逃離的念頭,最後一點希望,便落在家人的身上,每裡撮土為香,祈禱親人平安。
蒙面男人每隔三天便會來一次山谷,分別在兩姐妹的身體裡釋放過之後,調息一會兒,便不言不語地飄然而去。他是若男姐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若男姐雖然仍存恨意,但也從體內深處升起一種盼望,盼望男人能給他帶來那種奇妙的覺。
時間過了一月有餘,男人又來了。這次,他沒有再令蘭姐傷心,也沒給若男姐姐快。他看著兩個表情複雜的女人,嚴肅地說:“看來你們兩個人都已經有了我的骨了。哈哈哈……”男人大笑不止,而且笑得那麼可怕,漸漸地竟然變成了苦笑,最後變成了痛哭。兩個女人骨悚然。
此時,若男姐姐已經知道自己有了這個男人的孩子。她內心的滋味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而懷有身孕的事,是蘭姐告訴她的——蘭姐在被蒙面男人強暴之前,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因為和金秀才只有一夜之,加之兩人又是偷嘗果,所以破身之傷並不嚴重,兩個月裡,一些裂痕竟然稍有癒合之處。以至於蒙面男人雖是武林勁手,卻也未曾注意到蘭姐已經是破瓜之身,而且身懷有孕。
“你們兩個人給我聽著,必須把我的骨撫養成人,將來我會來此絕谷接他們離開,如果你們做得好,自然不會棄你們於不顧。話說回來,如果做不到,哼哼,等著滅門吧。至於我是誰,哈哈哈……一丘獨立眾山低……哈哈哈……嗚嗚嗚……”男人或哭或笑,隨手留下一些生活所用,便消失在絕壁之上。
從此,男人再也沒有來過。兩個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好在若男姐姐會些功夫,引弓些飛鳥,採拾些野果香菇,把子算是捱了下來。後來蘭姐生下了茹,兩個月後又照顧著若男生下不屈,蘭姐的身子開始虛弱下去,在茹三歲的那年,蘭姐熬到了生命的盡頭,絕谷裡,只剩下一個二十歲剛剛出頭的少婦和兩個不懂事的孩童。若男姐雖然武藝不及江湖中人,但也足以用做健體強身,她邊照顧著兩個孩子的飲食起居,邊教他們識字練武。十八年過去了,兩個孩子已經長大成人。她看著金童玉女般的一雙兒女,有意促成一對姻緣,可是看到八方絕壁,憑她的能力,本無法幫助兩個孩子離開絕谷,所以,想督促不屈好好練功,有朝一能走出絕地,帶著茹去過真正幸福的子。
我和嬌嬌聽著若男姐姐訴說著悲悽的身世,心裡一片慘然。嬌嬌對話題很,所以每當出現細節,總刨問底,看著她天真的樣子,若男姐姐不得不含著一絲羞澀說得細些,邊說邊偷瞧一眼我的神。我做出虛心的樣子,讓若男姐姐不至於太過尷尬。一開始嬌嬌還偎在我的懷裡,後來聽到傷心處,移到若男姐姐的身旁,摟著她的肩膀,像對自己親姐姐一樣去安她,直至聽她把前前後後的身世說完。
“唉,十八年了,這些事,我一直瞞著不屈,我怕他受不了這個打擊啊!”說著,眼淚又了下來,抑了十多年的情緒,此時再也控制不住了。
“媽!”門開了,一對少年撲倒在若男姐姐的懷裡,跪地痛哭起來。不屈和茹這時才真正理解母親的偉大。一家三口,加上我和嬌嬌,五個人全是淚如泉湧。
過了好一陣,若男姐第一個止住悲傷,扶起不屈和茹,柔聲說:“不屈,茹,快叫舅舅舅母。”
“舅……舅……舅……母。”兩個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儘管我上去很年輕,但畢竟也差不多三十了,和若男姐只差了五六歲。而嬌嬌本來年紀就小一些,加之近的奇遇,越發顯得年輕了,分明是個十七八的小女孩。讓兩個孩子叫她舅母,還真有些不習慣。
“若男姐,我就不把自己當成外人了。有件事,還想請姐姐答應。”我在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弟弟有話請講。姐姐相信你。”若男姐已經恢復了平和,一臉親切地看著我。
“既然兩個孩子都聽到了,我想,就讓他們成親吧。這樣你也了卻一樁心事。”
“可是這……”
“姐姐放心,我不但會帶他們出谷,也會帶您離開這裡。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看著我自信的神情,若男姐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兩個孩子:“你們願意嗎?”
“娘,有件事我們瞞著您了。”不屈紅著臉把林中發生的事向若男姐簡要地說了一遍。當她聽到山神傳書的時候,似有所悟地看了我和嬌嬌一眼。我示意她不要聲張。
“傻孩子,呵呵。娘不怪你們。只要你們能相親相,娘就高興了。”說著摟著一雙兒女,把頭貼得緊緊的。令我又是一陣動。
孩子成親,做舅舅的也不能空手啊。我和嬌嬌商量了一下,決定為不屈和茹造個新房。我也不再隱瞞自己的實力,從背後解下裹劍的長包,出無名神劍,在林中一陣旋風似的劈砍之後,定住身形。只聽一片轟隆之聲,十餘株大樹齊齊而倒,斷枝落葉當中,一條條規則的木料豁然呈現。
若男姐,不屈,茹看得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屈,還不過來幫忙。”
“啊?哦……哦。”不屈緩過神,興沖沖地跑過來挑木料。
若男姐眼神閃過一絲幸福的神情,似乎意識到什麼不妥,馬上又剋制住了情緒。我和嬌嬌同時掃到這個細節,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嬌嬌衝我一笑,然後跳到若男姐身邊,挽住她的臂彎,陪她看著我和不屈造新房。
第七章若男
時值初冬,絕谷裡金秋剛至。新房已經造好,藉著落纓美景,我們為不屈和茹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婚禮。嬌嬌當了主持人,並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一起接下這對小夫的跪拜之禮。唉,也不知道那個蒙面男人到底怎麼樣了。自子的兒子都已經成婚了,他還沒來接,看來是個負心小人了。
我和嬌嬌中途回過幾次仙,在中釋放抑了幾天的情。之前看不屈和茹兩個在林中,那時並不相識,現在想來,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後輩,著實有些慚愧。但想起兩人不知所措的神態,我和嬌嬌不由得搖頭髮笑。最後,我畫了一套夫房室的常識圖畫,由嬌嬌做了文字註解,讓她給了若男姐姐。若男姐姐細細地“審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給茹。我又把曬好的果乾取了十顆,讓嬌嬌送給茹,並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茹的房花燭之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們把兩張大分別安放在老屋的裡外間,我和嬌嬌在外間,裡間住著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房,用得是我給新做的大,老屋裡間剩下若男姐一個人了。嬌嬌怕她孤單,提出讓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幾個夜晚。我雖然有些不捨,但也覺得理應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裡,我們躺下久,我聽裡間傳來談話聲,雖然很小,卻瞞不過我的耳朵。
“姐姐,你覺得這些年一個人過得好嗎?”
“唉,苦是苦,但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也是一種幸福啊。”
“換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沒有心的男人陪著,那種覺才叫難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麼嘛,我這不是也過來了。”
“難道你就沒想過?”
“想過什麼啊?”
“做————呀”嬌嬌這一聲說得很低很輕,聲音拉得好長。
“什……什麼叫……做呀?”男姐的聲音有點緊張。
“哦,你沒聽過這個詞啊?就是房了。”
“你……你好壞啊。怎麼問姐姐這個啊?”
“我是關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說的。我們小點聲。”裡邊的談變成了悄悄的氣聲。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說說嘛。”
“有時也想啊。可是又能怎麼樣呢?他這些年再也沒來過,我只能把苦水往肚裡咽啊。”
“說實話,你喜過他嗎?”
“我恨他,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他……在我身體裡的那種覺……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這種覺啊?”
“你……你太壞了,小心……你相公不喜…………你……了……啊……啊……”男姐氣息忽然急促了起來,“啊……嬌嬌不……要……鬧了……姐姐會受不了……”
“姐姐,你放鬆些,沒什麼的。對,就這樣……”
“這樣……這樣對嗎?……這樣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麼害羞的,你放鬆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得姐……姐好……難過……好舒服哦……”
我第一次聽到男姐情湧動的時的聲音,得我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心裡不由得怪起嬌嬌頑皮的有點過分來。
“哦,對了姐姐,這是我們家鄉的特產,味道可好了。你嚐嚐。”我心道,壞了,這下若男姐恐怕徹夜難熬了。嬌嬌啊嬌嬌,你又不是沒試過藤果的威力,幹嘛給若男姐吃那個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嬌嬌,你真是個……好女孩,難怪……傑那麼……喜你。”若男姐可從來沒這麼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傑也喜你啊!我倆都喜你的。”嬌嬌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怎麼了,嬌嬌,你,你怎麼哭了。”若男姐聽到嬌嬌聲音有異,清醒了一些,“是不是姐姐讓你傷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鬆,妹妹要讓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來,姐姐,你是個偉大的母親,你是個善良的女人,你不該遭遇這麼多不幸的。聽妹妹話,放鬆……”
“妹妹,姐姐已經很知足了,能認識你和傑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們大喜的子,你們倆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們。我想出去透透氣,又怕驚動了嬌嬌。別人不會聽到我的聲息,但嬌嬌能聽到。只能忍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鬆,聽妹妹話,好嗎?那樣妹妹就會開心了。”
“好吧,姐姐就聽妹妹的。好妹妹……啊?……怎麼回事,我渾身……好熱,不行了,妹妹,快……快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發作了,嬌嬌的禍闖大了。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姐……姐……那裡……好…………好熱……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指……都……放進去吧!我好……難過……啊!……啊!不行,難受死我了……”若男姐的呻聲讓我心裡一陣絞痛。我不想起她曾說過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這個時候,我多想能幫一幫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幫呢?對,用真氣幫她化解望。
怎麼,我,我怎麼會想像起男姐的身體來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我,我怎麼可以,可為什麼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為什麼,我的眼前浮現出男姐在我的身下暢快淋漓的樣子,而且越來越清晰。
“傑,老公,你快來,男姐不行了。”
我來不及多想,顧不得起的下身,幾步來到裡間的前。
我藉著微弱的燭光,看到男姐面慘白,牙關緊咬,彷彿在掙扎一般。我忙運足真氣,顧不得男女之別,從男姐的臍下丹田緩緩輸入真氣。
“傑,我求求你,你讓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嬌嬌的眼淚滾滾下。
“嬌嬌,你,你這不是胡鬧嗎?我只可以你一個人的。”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如何讓情始終如一的,而對於我,在這種情況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責任和那份理智。
“傑,你要真的我,就幫幫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憐了。我們來到這絕谷,就是因為這份緣,在這個時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沒有你,若男姐就不會有真正的幸福,我們能把幸福與別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樂。”
“可是……”
“可是什麼啊?若男姐都這個樣子,你還忍心?她和我一樣你啊?”嬌嬌說著,飛快地褪去我的睡,扶著我的寶寶,抵在若男的秘處。我還在猶豫,嬌嬌從我身後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樣的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噬掉了。這是我人生中第三個女人。她的秘貪婪地著,大口大口地向裡噬著,我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氣,而是隨著若男的噬,把真氣傳遞給她。
水是生命之源。是生命之本。
若男漸漸地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了我,隨後搖搖頭,彷彿以為這是個夢一樣,又閉上了眼睛,但嘴角掛起了睡夢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處一股一股的熱有節率地向外湧,每一下,便又立即將我進深處,我只覺裡邊好溫馨,得我好暢快。雖然若男已經生產過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好緊,好深,十多年的情此刻全部釋放出來,打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虛,全都變成強勁的噬,我甚至想做送的動作都難。
即然已經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氣催動寶寶,向長增長。若男姐的道很深,我催動真氣,才抵達男姐的子,穿過口,直在子深處。若男姐終於暢快的嬌呼一聲,路,道一陣痙攣,清水一樣的汁從兩處湧而出,得我臉都是。
嬌嬌一臉驚喜地注視著我,神中沒有一絲不快,沒有一絲一毫的妒忌。
這,這不就是傳言中的吹嗎?這時,若男姐非但沒有吐出寶寶的意思,反而夾得更緊了,她的身體開始前後送起來,是時候了。我聳動髖,讓爆漲的寶寶在若男的道和子裡出出入入,帶出了一波又一波。若男明白過來了。也完全融入一個女人的角中再不肯出來了。她大聲暢的呻著,甚至大聲喊著:傑,你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死我,爛我!
抑了十八年的望,爆發了……
一夜,誰也沒有睡過。若男第九次吹之後,才真正足地長出一口氣,輕聲說了聲:“謝謝你,嬌嬌,謝謝你,傑,我終於知道,什麼才叫做女人,什麼才是真正的做。”若男赤著美麗的身體,像個初為人婦的新娘。
嬌嬌,我的好嬌嬌。讓老公代表若男姐好好謝你吧。在若男的注視下,嬌嬌竟然也經歷了一次長時間的吹,而出的和水,像節的禮花,炫爛多姿。
多好的兩個女人啊。我幸福地出濃濃的……
第八章授藝
天已明,待一輪新生的朝升上崖頂,已經是巳時左右。古人記時,一分為十二時,夜中為始,定為子時,剛入子時稱為子初,過半稱為子正,子正時分,正是夜最濃的時候,相當於我們現的零時。所以後來使用廿四時計時制的時候,我們稱為“小時”,為的便是區別於“時”。隨著時代更迭,古“時”幾乎無人再用,“小時”便被正式更名為“時”。由於谷深崖高,我們看到太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這一天,對於我們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嶄新的。
嬌嬌早早起來去準備早餐。若男的體力有些透支,現在已經沉沉睡去。
我沐浴在清新的空氣中,將太極真氣運轉了幾個周天,發覺體內積蓄的能量越來越強勁,僅僅是調息而已,卻引動周圍的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渦旋,將一地枯枝黃葉捲起幾丈,化作一道厚牆把我圍在當中。真氣輕輕收起,黃葉徐徐落地,一個清晰的兩儀圖踩在腳下。
“出來吧。”我親切地招喚道。
“哦……”
樹後走出不屈,低著頭,看上去極不自然。他這幾一直在偷偷地看我練功,每值看到我,都出一種說不出的崇拜和動,我想,這孩子是想跟我學功夫了。若男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不屈會怎麼想,但昨天一夜,若男高亢的歌,恐怕早已經讓不屈和茹悉真情了。
“舅舅,對不起,我不該……”不屈的臉紅了。
“好孩子,你想學功夫對不對?”
“……是的,……”
“男子漢,說話不要吐吐的。”
“義父!”不屈忽然雙膝跪地,含淚懇求道,“請您收下孩兒吧!您讓寂寞傷心的母親重新找到了幸福,您就是我的父親了,請您千萬不要嫌棄我這個沒有過父的……”
我已經來到不屈身前,輕輕扶起不屈,止住他的話:“不屈,你不會怪我吧。”
“不屈謝您的大恩還來不及呢。自從和茹走到一起,我們便深深體會到母親一個人是如何的孤寂,您來了,母親一天比一天開心,做孩兒的也到高興啊!而且,孩兒早就把您當成親人了……”說話之間,不屈的淚水滴了下來。
“好孩子,我就認下你這個兒子了。”
“爹!”不屈再次跪倒,興奮著叩起頭來。
回到小屋,若男、嬌嬌和我一起坐在邊,受了不屈和茹的跪拜大禮。
吃著嬌嬌做的早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若男,”雖然若男比我大些,但她喜我這樣稱呼她,“你可知道現在是何年月。”
若男想了想,回答到:“十八年前,正值大明正德元年,如果正德不死,現在該是正德十八年吧。”
“什麼,明……明朝!”我和嬌嬌這才知道身處何地。長白山的時空逆轉,竟然把我們帶到了明朝。憑我的印象,所以知道正德元年當是在公元一五○五年左右,現在應該是一五二三年了。我和嬌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若男看到我倆奇怪的表情,不解地問:“你們怎麼了?難道來這裡遊戲山玩水,還不知道是什麼年代啊?”
“若男,恐怕說了你也不信,我們不是從異地來的那麼簡單。”
“啊?”
“你是我的子了,也該告訴你實情了。我和嬌嬌是從五百年後來到這裡的。”我剛說完,若男等三人全都驚呆了。
我前前後後把經過細說了一遍。三個人聽得出了神。也難怪,除了神話,哪會有這種事情。
“若男,你相信嗎?”
若男點了點頭。
“後悔做我子嗎?”
“不後悔!傑,妾容顏漸枯,又是不潔之身,我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可你和嬌嬌卻一點都不嫌棄我,還那麼疼我,讓我真正做了回女人……”若男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不屈和茹就在一邊,臉立刻紅了。
“娘,我們吃了。你們坐著,我和不屈回去收拾一下房間。”茹拉著不屈離開了。
“若男,身子是你的,不屬於任何人。你的心是善良的,所以身子也是乾淨的。”我抱過若男,讓她坐在我的腿上。
嬌嬌接過話去:“是啊,姐姐。你雖然比我年紀長些,但是你一點也不老,而且越來越美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永遠都會幸福快樂的。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和傑帶你一起走,離開山谷,離開明朝,去五百年後的時代。”
我也點了點頭。
若男又淚了。幸福的淚。
吃了一半的早餐,中途改道,我一手抱著一個美人,來到裡間的大上,溫柔地解開兩個人的衣衫……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山林小屋,已披銀妝素裹。我和嬌嬌把仙所學,盡數傳給若男一家。
這一,我心血來,問若男:“想不想出去走走,去附近城裡轉一轉。孩子們還沒穿過新衣服,吃過大飯店呢。”
“傑,我們真的出谷嗎?”若男兩眼垂淚。
“真的!”
“其實……我十八年前就想出去了……我好想看看我娘,她老人家恐怕……”
“若男別哭……”我的眼淚又何嘗止得住啊。
“可是,我怕出這深谷,怕遇到那個男人……怕……怕失去你和嬌嬌……”
“姐姐,我們永遠在一起。”嬌嬌摟著若男,哽咽著道。
“娘,你放心,如果能遇到那個惡人,我替你和蘭姨殺了那個小人。”
“不屈,聽義父說,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雖然他不仁,但我們不可以不義。我也正想見他,為你和若男討個說法。”
“不,我不要見他。”若男神情動起來。
“放心,若男。誰也不會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但為了不屈,應該見一見的。不過能不能見到他,還很難說呢。”我想起若男提到的一句話,“若男,那他離開的時候,曾說過一句有關他身份的話,是什麼來著?”
“‘一丘獨立眾山低’,我記得很清楚。”若男有了我,對那個神秘男人只有恨了。說出這句話來,她咬著牙。
“一丘獨立……山低……一丘……眾山……”
“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嬌嬌一臉期待。
“別急,我在想。一丘獨立眾山低……明朝——啊!難道是他!”
“誰?”眾人一起發問。
“嶽——不——群!”
聽到這三個字,嬌嬌神一暗,若男目瞪口呆。
“難道……難道害我和蘭姐的是……是人稱‘君子劍’的嶽不群!”
我終於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是嶽不群!
我和嬌嬌,不但進入了古代,而且進入了金庸先生的武俠世界。如果真如金庸先生所寫,那麼,嶽不群一定是死了多年了,難怪不屈一直沒被接出山谷。只待出得深谷,尋人一問便知了。
“為什麼是嶽不群?傑,快告訴我。”若男學武的時候,江湖上的事應該是有所耳聞的。
“大家想,丘高山低,不就是一個‘嶽’字嗎?而一丘獨立,自是傲而不群的意思了。”若男痛苦地點了點頭。
“而且還有件事,若男你不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嶽不群曾經從徒弟林平之那裡騙得一部武林人夢寐以求的秘籍……”
“難道是‘葵花寶典’?”若男似有所悟。
“不錯。正是‘葵花寶典’。可是,練這功,必須先做一件事!”
“什麼事?”
“‘練此功,必先自!’開篇第一句話,便是如此。想那嶽不群,只有一個女兒,為了‘葵花寶典’,把女兒嫁給了林平之。如此一來,自己雖然武功蓋世,雖然可以一統江湖,卻落個絕後,相信這個攻於心計的‘君子劍’是不會不做打算的。唉。若男,不屈,你們現在明白了吧。”
不屈的臉蒼白。若男要不是有嬌嬌抱著,這時恐怕不瘋也要吐血了。
“義父,您可知嶽不群現在何處?我……我要大義滅親!”
“唉……不必了。他多行不義,已經死去多年了。”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雖然恨意難消,但一旦聽到親人死難,不屈也不難過起來。
我把嶽不群背驅徒,吐並五嶽的舊事給若男母子細說了一遍。其間也算對得起他了,為了不屈,對嶽不群的小人之為我是能隱儘量隱去了。
“若男,我們還要不要出谷?”
“要。我要去看看母親還在不在人世。而且,茹應該去見見外公外婆了,還有她的親生父親。”
這一天,大家的情緒一下子跌落下來。
第九章華
華山絕谷,白雪皚皚。五道人影,從谷底飄然而起,轉眼已經到了崖頂。
我辨了辨方向,向前一指:“我們一直向北,應該可以到華縣城。只是……”
“只是什麼?”嬌嬌不解地問。
“我們要不要先去華山劍派看看,順路讓不屈給嶽不群上柱香。”
“我不去,”不屈一聽急了,“爹,我現在是您的兒子尚不屈,他嶽不群何時對我盡過一分做父親的責任,再說他害得我娘和蘭姨那麼慘,如果我去拜他,那才是真正的不孝了。”
若男輕輕地偎在我的懷裡,柔聲說:“傑,我也這麼想的,我們從此忘了他個人吧。”
是啊,嶽不群本不配做不屈的爹。他對不屈的恩情,只不過是一粒孢子,而他對若男和不屈的傷害,是了整座華山。我沒再說什麼。
“華山天下險”。然而在我們眼中,華山之險,如同平地。施展太極神功,只一個時辰,我們已經遠遠望見一座城池,城內朱簷青瓦,煙氣繚繞,看來華縣城也是個繁榮之地。
我們收起太極真氣,順山路來到華山腳下的官道上。
我和嬌嬌穿得都是若男改做過的衣服,雖然布料已經舊了,穿在嬌嬌身上怎麼看都不相稱,但總比穿著“奇裝異服”要好得多。
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多是進城的。看到一身裝的三個美女子,都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我們五人不加理會,自顧向前。
我想起了一個問題:身無分文。
一路上若男緊緊地貼著我,不時地送來含情一笑。不像嬌嬌,東張西望,也難怪,異時空旅遊,看什麼都很稀奇嘛。
“怎麼了。”若男看出我有心事,關心地問我。
“呵呵,我們遇到難題了。”
“哎呀,只顧著高興了,我們身上沒錢啊!”若男這個時候也恍然大悟。
嬌嬌聽到我們的談話,也湊過來了,挽住我另一邊的手臂。
“好啊,你們這麼親熱,把人家都給忘了吧。”
“是你忘了我和若男才對,看你一路上哪老實了,像個兔子跳來跳去的,哪像個二孃的樣子。”
聽得不屈和茹也忍俊不了。
“我喜啊,要你管!姐姐,你是不是想到錢的辦法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劫富濟貧啊?”
“你個小妮子,盡是鬼點子。”若男和嬌嬌相處得好過親姐妹,常常開些玩笑,即便是我們三人情之時,兩人也要玩些虛龍假鳳的遊戲。
若男眼睛望著華縣城,有些動,眼圈有點潤。我明白了。
踏進城裡,我們融進了沸騰的人群。快過年了,城裡熱鬧非凡。
若男引著我們轉過幾個巷子,來到了一座宅院門前。這個院落很氣派,硃紅的大門,門房卷簷高挑,簷頭還掛著幾串銅製的風鈴。門兩側是一對威武的石獅。再往門上的匾額望去:李府若男看到悉的兩個字,不熱淚盈眶。跑上前去拍打著門環,口裡興奮地喊著:“李管家,快開門!娘,我回來了……”說罷已經泣不成聲。
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
“李叔!”
“你……你是……啊?若男小姐!真的是你?……你沒……”李管家老淚縱橫,扶住若男,打量不夠。
“我娘好嗎?”
“老夫人……老夫人她……”李管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我心道不好,一把抱住若男。若男這些天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了,可還是抱著希望的。而今李管家話一出口,若男真的承受不住了,身子一軟,倒在了我的懷裡,好半天緩上一口氣來,痛哭不止。
哭吧,哭出來能好受些。我抱著若男,索讓她在我懷裡哭個夠吧。
這時門口聚了一些路人,站在那裡議論紛紛,李管家見狀把我們讓進府門,吩咐家人關上大門,引我等向正堂走去。
若男正要向李管家介紹我們四個人,面走來一個五十來歲的胖婦,李管家忙過去見禮。
“給夫人請安。”
“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你是知道老爺不喜生人的。”邊說邊打量我們。
“回夫人,這是老奴的侄女,過年進城買些年貨,順便來看望老奴的。老奴怕擾了夫人休息,就私下做主了。”李管家頭上見了汗。
這是怎麼回事?若男家還有別的長輩不成?若男此時也止住了哭聲,望向那個胖婦,臉凝重起來。
“哎?李管家,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有個侄女啊。不過,我看她怎麼這麼眼啊……”胖婦說話間走到近前,細細地審視若男。
若男的冷冷地瞥著胖婦,自己站直了身子。
“你……你是李……李若男?”胖婦認出若男來,臉立刻變得難看起來,隨即大叫:“來……來人啊……”
“哼!”若男冷哼一聲,沒等胖婦做出反應,已經像抓母一般將她提在手裡。
“李叔,這是怎麼回事?”若男悲憤地問李管家。
“小姐,老奴對不住你啊……”李管家剛剛擦去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您失蹤後不久,老夫人就一病不起了,老奴照料多,總算是見些好轉,可是……”老管家用手一指胖婦,“這個人小姐可還認識?”
“她——哼哼,不就是李惡霸的老婆嗎?”若男單手一掐,胖婦殺豬般號叫起來。
“就是李惡霸帶了一幫人衝進府來,將我們眾家人一頓暴打,還將老夫人綁了起來。結果老夫人連氣帶嚇,當場就……就……唉……嗚嗚……”
若男含著悲痛,將手一揚,肥胖的身影從我們頭上掠過,直摔在正堂門前的臺階上,了幾,便沒了動靜。李管家嚇得眼淚立止,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李管家,我娘……她安葬在哪裡?”
“小……小姐……老夫人她……這……這個女人……”
“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們第一次見到若男如此剛強,相信十八年前惡霸沒能霸佔李府,若男必然也是有如此的巾幗豪情了。
“李惡霸為了有個藉口,聲稱是老爺的義子,故意為老夫人做了場法事,從此便佔了李府,故而原來的家人大部分也都被留了下來。”
“我要去我孃的墳上……”若男哽咽著。
李管家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婦,焦慮地說:“小姐,您還是趁著李惡霸沒回來快離開吧。這幾年李惡霸結了不少江湖上的人,還有本地的知縣。你在這裡只怕是……”
我一直沒有發言,這時接過話來:“不怕,他不找我們,我還要找他們呢。哼!”
“您是……”
“李叔,這位是……我的相公,這是我們的兒子不屈,兒媳茹……這位是不屈的二孃。”若男說到“我們的兒子”時特意加重了口吻。
李管家似有所悟地點點頭,過來就要見禮。我忙扶住。
“不屈,過去看看那女人還有氣沒有。”
不屈過去一探,向我搖了搖頭。茹這時有點害怕了,畢竟頭一回見到死人,不敢向那邊看了。
“若男,咱們先到縣衙走一趟,回頭再去看孃親。”
若男紅腫著眼睛點了點頭。
“李管家,你帶不屈把李惡霸的家當搜一搜,把現銀和值錢的首飾帶上。”
“好,姑爺,我這把老骨頭也豁出去了。”轉身帶著不屈向房內走去。
本來府內還能看得見家丁僕人的。剛剛若男一出手,一干下人全跑得不知去向了。我想,這時李惡霸可能已經知道消息了。
不屈手裡提了兩個大包從正廳裡走了出來。李管家手裡抱著一個大錦盒,跟在後面。
“爹,娘,裡邊還有不少,要不要再去拿。”
“夠了夠了。哈哈!這裡可是我們自己的家,不要像是在打劫嘛!”
“傑,你的意思是……”
“找縣官,打官司去。李叔,你跟我們一道走,不屈茹照顧好李叔。”
“是。”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到李府撒野!反了反了!”我們正要離開,大門轟地一開,一隊官差湧了進來,隨後大步走進來五個人來。為首的兩人,一個身穿官服,四十出頭,面白淨,相貌端正,頦下三縷墨髯,看上去竟然有些親切之,只是眼角掛著一絲常人不易察覺的詭詐;另一個五十多歲,一臉橫上鑽出密密的虯鬚,瞪著一雙暴眼,氣勢洶洶直向我們視過來。走在後面的三個,身上都帶著武器,看打扮應該是江湖中人。
不用猜,來者一定是李惡霸和華縣令了。
李惡霸首先看到我們身後躺著的胖婦,大叫一聲:“夫人!”緊走幾步,到了我們身前兩丈開外的地方,忽然認出若男,面一怔,止在那裡便不向前了。
“你,你個臭娘們,原來你沒死啊,我老婆被你怎麼樣了。”惡人仗著身後眾人,說話倒硬氣。
我示意若男等人不要開口,“你問這個女人啊,她走路不小心摔死了。”我冷冷地說。
“你是什麼人?”
“我是這李府的主人。”
“你……你說什麼?”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心有顧忌,惡霸說話有些吐吐。
“怎麼,沒聽清?我是李家的女婿,現在先人辭世,府弟自然由我接管。對吧,若男?”若男瞪了一眼惡霸,向我溫柔地點了點頭。
“你……你簡直是胡言語。”惡霸聞言,大聲喊道,“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十幾年前就已經從我義父手裡繼承了這份產業了,這個狂徒如今不但佔我莊園,還殺了我的夫人,大人要為草民做主啊!”說著轉身向知縣一躬到地。
“你演得像那麼回中的嘛。李叔,你告訴知縣大人,這院子是誰的。”
李管家見我和若男平定自若,也豁出去了,揚聲道:“大人,這李府本是我家小姐李若男所有,十八年前若男小姐不幸失蹤,這位李大官人就帶人害死老夫人佔了李府,老奴忍辱負重,今天終於盼回了小姐,大人明察!”
“一派胡言,大人,快把他們抓起來。”惡霸轉頭請示縣令。
縣令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年紀最輕的茹臉上,神有些詫異。不屈一見,就要發怒。若男此時也發覺縣令神有異,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向不屈使了個眼,徐徐開口:“敢問大人貴姓?”
“本縣……”知縣吱唔起來。
“狂妄之徒!連金大人都不認識!還不快快伏綁……”李惡霸搶過話頭,惹得金知縣一臉無奈,狠狠地瞪了李惡霸一眼。
姓金!剛剛見到此人,便覺得似曾相識,原來竟是與茹相像。我用眼神詢問若男,若男點了點頭。
“金大人,今之事,不知您如何定奪?”若男平靜地問。
“這……”
“金大人,金老弟,你可別忘了我們的金蘭之誼啊!”李惡霸覺出了我們言語之中的異樣,生怕金縣令說出什麼於他不利的話來。
金縣令一臉難,猶豫了一下,面陡然一沉:“自本縣至華上任之時,此處便已屬李天鳴所有,爾等串通李府老奴騙佔府弟,又傷人命,該當死罪!來人,將他們拿下,拒捕者格殺勿論!”
左右官差一擁而至,將我六人圍在核心。
若男有些意外,眉頭一皺,“金大人,虧我蘭姐以身相許,而今你連自己親生的女兒都不認了不成?”
茹聞言,大吃一驚!不屈也是一震。
嬌嬌看了半天,早就想說話了,此時聽得眼前知縣竟然是茹的父親,氣得杏眉倒豎,一咬銀牙,縱身而起,一揚纖掌,太極真氣衝倒了七八個衙役,人影已近金縣令身前。嬌嬌身法極快,一起一落之間,除了我們四人,別人跟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呢。
“嬌嬌(二孃)!不要!”若男和茹幾乎同時叫道。
嬌嬌略一遲疑,金知縣身後的三個江湖漢子反應了過來,出兵刃,讓過金知縣,分三路向嬌嬌攻來。
嬌嬌這是頭一次真刀真地和人動手,又沒有兵器,慌之下,不知如何應付,只好一提真氣,向上縱起。
三個漢子,一刀一劍一鞭。雖然內力遠不及嬌嬌,但招式狠辣。見嬌嬌縱起,使鞭的漢子跟著嬌嬌躍起,長鞭卷向嬌嬌的腳踝。嬌嬌猛地將身子在空中一翻,俯首而下,待長鞭落空之即,順力一牽,將長鞭抓在手裡。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我這才放下心來。
使鞭的漢子心中一凜,忙把長鞭向懷中一帶,嬌嬌借勢閃電般踢出一腳,正中漢子心窩。使鞭漢子鮮血狂,倒地不起。嬌嬌在漢子吐血的一剎那,返身彈出,在我身後飄落。
另兩個漢子本待嬌嬌落下,將刀劍一,哪裡想到嬌嬌會借力改換了方向,而且嬌嬌的動作太快,令兩人猝不及防。等定睛再看,三人已經倒下一人。
嬌嬌站在那裡有點發顫,一出手便殺了人,以前從來不敢想的。
“嬌嬌,沒事吧。”
“傑,我怕。”嬌嬌一臉怯懦,哪裡像是剛剛斃死一命的女俠。
“三弟,我們為老二報仇!”餘下兩個漢子狂怒而至。
我正想試試身手,陡然出無名劍,眼裡看得仔細,右手劍一指,左手避過單刀,拍出一掌!
一道人影橫飛出去,將惡霸李天鳴砸得口鼻串血,兩人一同撞向院牆。另一個漢子身形一滯,後背鑽出二尺多長的劍鋒來。全場的人目瞪口呆。
第十章夜曲
金知縣此時已經嚇得面無人。圍著我們六人的衙役不約而同,早已退至大門,就等金知縣一聲令下,全體撤退呢。
“金大人,你看這五個惡人怎麼處理為好啊?”若男目光如電,直金知縣。
“若……男……小姐,本官……治理無方……現已……知錯了……還望您高抬貴手啊。”金知縣顫聲言道。
“折殺民婦了。您是這裡的‘父母’官,我們可不敢藐視大人啊。”若男冷冷地說道。
一邊,茹含著眼淚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是期待。
“這,這位姑娘真的……真的是蘭蘭的女兒?”
“不錯。”
金知縣此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心地問道:“可不可以讓我看看我的女兒?”
“爹!”
不等若男說話,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頭撲向金知縣的懷裡。
“孩子,爹……爹對不起你啊!”金知縣兩行濁淚,順腮而下。茹是讓人一見便頓生憐的女孩,更何況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父女深情,沒有半點虛假。
我們見此情景,也是大為動。若男嘆了一聲,隨即說道:“金大人,我們還是到堂內敘話吧。”
金知縣用手輕輕撫著茹,穩了穩情緒,這才轉頭向眾衙役道:“今李天鳴惡貫盈,死有餘辜,你們將五具屍首抬出去示眾,記得把這裡打掃乾淨。李天鳴的側室小妾,即移出李府。”
進了廳堂,茹將我們一家人向金縣令介紹了一番。金知縣也自報了名姓,原來他叫做金谷溪。金谷溪此時和善起來,尤其是看到不屈相貌不俗,喜悅之情躍然臉上。我見了,對他生了幾分好,再尋初見他時的那一絲狡獪,已經全被一臉慈祥所替代。
“兄長,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一問。”我和顏悅道。
“賢弟請講。”
“兄長請勿多心,我只是不明白,您剛剛為什麼不認茹,還要下令捕殺我們。”
金谷溪臉立刻難看起來。我忙道:“兄長不必多慮,現在我們已經相認便是自家人了,我做人向來講求本分實在,所以心裡存不得疑問,有話喜直來直去的,當時看您的神情,似乎有難言之隱。”
“賢弟,你真是切中我的要害了。”金谷溪一臉凝重,“眾位今對我手下留情,還讓我父女相認,如再隱瞞,我便真的豬狗不如了。賢弟,我……唉,十八前年,蘭蘭不知去向,我夜牽掛,可是打聽了半年多仍是音訊皆無。後來心灰意冷,索發憤讀書,五年之後考取了功名,來此任了知縣。因為五年之中一直記掛蘭蘭,所以並未婚娶。唉……不想到了華,陝西總督胡長功非要將他的女兒許配給我,無奈之下,我也只好認了……我……我對不起蘭蘭母女啊!”
我心下釋然。一個小小縣令,有了省府的岳父,前途自然光明一片,更何況人有七情六,金谷溪所為,也是人之常情。至於他如何與李天鳴走得那麼親近,我也無心過問了,畢竟其人已誅。
“金兄不必自責了,蘭姐已經故去多年,茹而今也嫁了不屈,您也不必擔心什麼,嫂夫人如果能認下茹更好,不果不認,您這個父親仍然是父親,讓茹和不屈常去看望您就是了。一切就憑金兄方便吧。茹,你說這樣行嗎?”
茹含悲點點頭。
“金兄,不知您膝下還有幾位兒女啊?”
“慚愧,內十多年來從未生養。今天能見茹,可謂是上蒼垂憐啊。我卻還……”
李管家吩咐下人備了午餐,大家圍定一桌,美餐了一頓。不屈和茹出生以來,還沒見過這麼豐盛的飯菜呢,光是看就讓兩個人大新鮮了。要不是有金谷溪在,恐怕連嬌嬌和若男也要上手暴食了。金谷溪心事未了,酒多飯少,好在棲身官場,有些酒量,才不至於醉倒。席間,我們得知,茹的外公外婆已經去世多年了,大家又傷了一陣。
金谷溪戀戀不捨地離開李府,臨走前我讓李管家把李天鳴的一包財寶硬給他,他推辭不得,只好吩咐親隨收了。李府之事,終告段落。
“李叔,從此就叫我阿杰吧,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
“哎……這使不得……”
“李叔,我和阿杰都是您的晚輩,您就不要見外了。”若男甜甜地央求。
“好,好。”李管家手捻銀鬚,連連點點。
若男領著我們,到街上好一番採購,回來時,天已晚。大家各自休息。我帶著嬌嬌和若男,來到收拾一新的睡房。
桌上放著白天那個錦盒,我運起太極真氣方將密鎖捌斷,打開錦盒,嬌嬌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耳。裡邊是一套美的房中用具,仔細一看,竟然還是未曾用過的。我一一取出,擺在了上。兩件鯊魚皮底,正中是遍嵌寶石的碧玉杵,顆顆突起泛著五彩之光,看得若男情湧動;另有一條二尺餘長徑近兩寸的雙頭男,上面還套著九重羊眼圈,執在手裡軟中帶彈,不知是何物所制;此外,還有數十個制的寶石環——我認得,全是些環,臍環,蒂環,環。
“嬌嬌,”若男從上撿起一對環,“這些耳環還算像個樣子,這一對你帶上一定更漂亮了。”
“若男,你比量錯了,那個要配在上才美。”我一句話,把若男臊得兩耳赤紅。嬌嬌是成人店裡的常客,對這個自然明白,見若男害羞,故意把兩手撫在若男的前,隔著衣服摩挲不止,得若男一陣嬌。
我把若男抱起,輕輕放在榻上,嬌嬌跟著過來,一邊撫摩著若男的粉頸酥,一邊輕柔地褪去若男的衣服。雙峰彈現,兩顆紅櫻桃已經得高高。嬌嬌把一對金絲景藍嵌鑽的環夾在兩顆突起上,若男不住哼出聲來。
“若男,要不要真的戴起來?”我把食指抵在若男秘處,附在她的耳畔邊吹著暖氣,邊挑逗著問她。
“老公喜我戴起來的樣子嗎?”
“傑一定喜死了。”嬌嬌不等我說話,先代我答了。說話間,用櫻輕吻若男的尖,令若男呻不止。
“那……那就快幫我穿起來吧。啊……啊……”
“好,就由我親自為好老婆戴上吧。放心,不會疼的。”我接過環,左手拇指和中指輕提一顆頭,食指運氣將一股熱從脈注入,右手將延展開的一隻環指向頭部的正中,太極真氣徐徐吐出,貫於環扣尾的尖端,避開血管忽地一刺,若男還未呼痛,環已經穿透扣好。我繼續把太極真氣注入傷口,若男的臉上不見一絲痛苦,反而閉目粉勁一伸,身下出一注。看得嬌嬌情湧動,順手提起那隻雙頭男莖,斜倚在邊,隔著衣在腿間磨擦起來。
太極神功不是仙術,創口哪能說合便合。我猛然想行囊中的藤果乾來,立刻取出兩枚放在口中嚼成果泥,塗在若男尖的創口。
“啊……啊……傑……我的親親好老公,你得我太舒服了,快,我……啊……我還要穿……”若男一手抓住穿好的環,柔捏不停,另一隻手探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忘情的撥按挖著,完全一副陶醉的表情,看來藤果的妙用確是神奇。
“傑,我受不了了,我也要戴環,啊……在我的親親上穿起來吧!老公!”嬌嬌此時也不能自持了,身上不知何時已經一絲不掛,開開地伸展雙腿,任九重羊眼圈,漾著晶瑩的汁水,在秘處進進出出。
我忙提真氣,將張的血脈調均,挑選一支正中嵌著夜光寶石兩側遍佈鑽石的美環抵在嬌嬌的蒂部。“先不要動啊,我要穿了。”說罷,貼著筋的底部將蒂環穿過扣好。
“啊——好痛……好……”這個環比若男尖的要,嬌嬌免不了吃痛。不過嬌嬌動情已極,痛反而成了一種強烈的刺,就在我“手術”完畢蒂環觸到那粒紅棗的一剎那,嬌嬌秘間大小兩個孔一齊起來。
這時若男也難耐身下“奇”,胡一抓,正抓住嬌嬌秘處的另一頭男,不假思索地將九重圈進腹中。若男嬌嬌兩人齊聲叫,嚶嚀不止。
我強忍著衝動,運著太極真氣住不老實的分身,挑選最漂亮的寶石環,點綴在若男和嬌嬌身體的每一個美麗的部位,並分別塗上了藤果藥泥。
藤果療傷神效,催情更是神效。嬌嬌和若男恐怕早已忘記了運功相抵,兩個人相互刺著掛著美環的部位,蠻聳動,讓一隻二尺餘的假體,直沒子,身下寶石相撞,丁當有聲。聲叫,怕是驚動了整個華城了。情濃之極,話也隨口而出了。
我再也忍無可忍了。放開真氣,寶寶立時暴漲如臂。我一把拉開嬌嬌和若男,假莖從若男秘處滑落,補而充之的是我的分身。我的兩手,剛在嬌嬌的身上游走,不時地提捏那些美環,嬌嬌和若男嬌呼更了。
時值五更,我才擁著雙美恬然睡去。而嬌嬌和若男也懶於運氣,索秘門大開,睡夢中仍是水潺潺。
第十一章笑笑
起的時候,已是上三竿。
嬌嬌和若男身上散發著藤果的清香,創口已經開始癒合了。嬌嬌從頭拿起秘製的底,將一條遞給若男,婉爾一笑,輕輕向身下套去。在那玉杵進入的一刻,嬌嬌一陣嬌。若男羞紅著面頰,想了一下,便也學著嬌嬌穿那底。
“啊……哦……”若男呼出聲來,“啊,這……這些嵌在假寶寶上的寶石……竟是會自己動的。”
“當真嗎?”我好奇地問。
“是真的哦——”嬌嬌撒嬌地坐在我的腿上,“只要身體稍一運動,它在裡邊就……”
“那你們豈不是想什麼時候來就可以什麼時候來了?”我向二人一擠眼。
“格格……”
李叔已經把早飯安排好了。不屈和茹看到我們三人,面帶微紅,看來昨天晚上是驚動他倆了。倒是李叔年紀大了,可能是耳朵不那麼靈了,見了我們並無異樣(——誰信啊)。
“啟秉老爺,”一個家人從外邊進來,向我稱呼“老爺”,聽起來很是彆扭,但我一時也指不出更好的稱呼來,索任他叫吧。“金大人攜夫人門外求見。”
“快——我親自去”。若男和嬌嬌收腹提氣,輕挪蓮步,與我一起向府門,茹和不屈一同跟出。
金谷溪臉風,身旁站了一位三十四五歲的婦人,一副伶俐的模樣。我忙上前施禮。
茹隨在我身後,金谷溪看見,笑著為金夫人一指,金夫人眼裡立刻出喜,招手言道:“女兒,快讓為娘看看。”
茹更是喜不自勝,羞答答地來到金夫人身前,倒身下拜。金夫人心疼地扶起茹,左右相看,眼裡閃出淚花,忍不住將茹抱進懷裡,親切地喚道:“好女兒,你就是為孃的親生女兒了。”
“娘!”茹喜極而泣。不屈也上前向岳母見禮,金夫人喜得連連點頭。
華的事終於圓地告一段落。
在華山絕谷之時,幾次找尋時空之門都沒有發現,我想可能是要等待機緣吧。不會是上天註定我在大時終老吧?那樣也無所謂了,有嬌嬌和若男相伴,身處異地又有何妨。只是,下一步該做些什麼呢?既然身負絕技,莫不如——對,去江湖上走一走,或許能有幸見過風清揚老前輩和令狐沖夫婦呢。我把想法說給眾人聽,大家一致同意。
天下宗派,我最敬的是武當和少林。於是我決定,先東至河南嵩山少林寺,然後南行湖北到武當山。
節過後,我們備了三匹良馬,帶足了盤,開始了江湖之行。我沒有帶茹和不屈——茹有喜了。我囑咐不屈,如果有時間,不要忘了回華山絕谷去看看。
一路遊山玩水,遇到不平之事,自然也要管上一管。只是所遇之人都是市井無賴,沒遇到真正的江湖角,我不覺得江湖太過平靜了。也難怪,十多年前的五嶽之爭,已經讓中原武林元氣大傷,月神教任我行已故,向問天接任教主一職,自然也沒了稱霸之心。
行了一月有餘,已經遙遙望見嵩山。
前邊是一個村鎮。此時天已晚,我們驅馬進了鎮子。鎮子不小,酒店客棧少說也有十家,紅西沉,街上仍有行人來往。前邊有一家客棧,是個三重院落,我們在客棧門前停住馬蹄,門口一個青衣夥計馬上了上來,臉堆笑道:“客官住店嗎?我們這兒包您吃得好睡得香,您請裡邊瞧瞧。”說著牽住了馬的韁繩。
“平安客棧。老公,我們進去看看吧。”嬌嬌第一個下了馬。我和若男也離開了馬鞍。
店夥計把我們讓進店裡,招呼馬伕將馬牽走。掌櫃的見來了客人,高興地上來,熱情問道:“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店?儘管吩咐是了。”
“要一間上房,再準備一桌上等的晚餐。價格要公道啊!”
“您放心。祝三,領客人到天字五號房。”
祝三前邊領路,我們穿過兩重庭院,來到後院。後院一排十多間正房,兩間一室,甚是寬敞。院中還造了假山亭臺,環境不錯。客房裡桌椅櫃用得都是上等木料,淡淡香薰令人心清氣,尤其是房中的一張大,綾羅挽帳,被褥一新,足容得下三人。嬌嬌看得意,向祝三道:“就這間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兒,飯好了叫我們。”
嬌嬌把門關好,回身撲在我的懷中,若男也扶住我的肩膀,將身子貼緊。我將手探進兩人間,裡邊答答一片了。
“呵呵,瞧你倆,騎馬也不忘穿著那件底,真是一對婦。”說著在兩人花蒂上將寶石環一扯,嬌嬌和若男嬌不止,因為身在客棧,都不敢叫不聲來。
“客官,我給您端炭火來了。”門外傳來祝三的聲音。
“嬌嬌去開門吧。”我故意又拉了一下寶石環。
“討厭!”也不知嬌嬌說得是我,還是在說祝三。
“夥計,晚飯好了沒有?”隔壁傳出少女悅耳的問話聲。聽聲音,也就十七八歲。
“您稍等,馬上就好了。”祝三一邊回著隔壁的話,一邊把火盆端進房來。
“隔壁住得什麼人?”我好奇地問。
“是一位女客官,看樣子還是個練家子呢。”祝三低著頭答道。嬌嬌和若男一路上不知讓多少人忘記了看路,祝三此時是想看又不敢看,惹得我不由發笑。
“別老是低著頭啊。大大方方的就是了。”我笑著說。
“小的不敢,”口裡說著,祝三還是把頭抬起來了,眼光落在嬌嬌臉上,立刻被嬌嬌的美貌驚呆了。嬌嬌格格一笑,把祝三得臉紅脖子。
“客官,我先退下了。”祝三恭恭敬敬地將門關好。
“沒想到,這個店夥計還是個老實人呢。”若男笑道。
晚餐備好了。若男和嬌嬌忙著整理散的雲鬢,我一個人先走出客房,正巧隔壁四號房門一開,一個紫衣少女走了出來,與我四目相對。我怔了一下:好漂亮的女孩。
“看什麼?小心眼珠子掉下來!”少女瞪了我一眼,但很明顯,臉紅了。莫不是剛剛一番雲雨,驚動了人家?罪過。
“對不起姑娘,在下失敬了。”我正抱拳道。
“格格……開個玩笑了。”
“姑娘一個人投宿?”
“怎麼,不行嗎?”紫衣少女杏眉一揚,帶著一絲頑皮之。
“哪裡,看姑娘年紀輕輕,卻內力純,想必不是普通人了。”少女目光澈,一定是身懷上乘武藝的,否則也不會一個人出門了。
少女聞言神莊重起來,細細打量起我來。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請教大名。”少女款款抱拳。
“請教不敢,在下尚傑。”我再次抱拳還禮。
“尚大哥不是江湖中人吧。”
“初入江湖,無名小輩。姑娘見笑了。”
少女婉爾一笑,道:“小女任笑笑,尚大哥叫小妹的名字就行了。”
任笑笑?我聯想起兩個人來,一個是令狐沖,一個任盈盈。這時身後門響,嬌嬌和若男走了出來。嬌嬌衝我一笑,我正要介紹,嬌嬌向任笑笑抱拳道:“笑笑妹子,你好。”若男也是含笑施禮。
任笑笑一見兩位貌美驚人的少婦,面驚訝,竟忘了還禮。我給笑笑介紹:“這兩位是我的夫人,周嬌,李若男。”
“兩位嫂嫂好。”任笑笑近前施禮。
“妹妹和我們共進晚餐如何?”嬌嬌熱情相邀。
“這怎麼好呢?”
“笑笑妹子就不用客氣了,今天有緣相識,就讓你的這位尚大哥做個東吧。”若男笑而言道。
我們四人在飯廳落座。笑笑顯得有些拘謹。
“笑笑——大哥這樣叫你行嗎?”我輕聲問道,笑笑含羞點頭。“我想起一首曲子,不知妹妹有沒有聽說過。”
“大哥請說。”笑笑警覺起來。
“大約二十年前,衡山劉正風與月神教曲洋合作了一首《笑傲江湖》……”
“尚大哥也知道這首《笑傲江湖》?”笑笑聞言一震。
“我也是聽說,妹妹對江湖之事知之甚多,所以才有此一問。”
“尚大俠還說不是江湖中人,哼,原來也是為了這曲譜而來吧。”笑笑笑容一收,扶案而起。
我一臉茫然,忙起身道:“妹妹何出此言?”嬌嬌和若男也面不解之。
笑笑見我等神情自然,稍稍合悅了一些,輕聲道:“尚大俠果然不知?”我搖了搖頭。
笑笑猶豫了一下,復又坐下,嘆了一聲道:“尚大哥,如果小妹失禮,還請見諒。”
“難道這曲譜又引起江湖波動不成?”
“尚大哥和兩位嫂嫂雖然自稱不是江湖中人,但卻都身懷絕世神功,如果想對小妹不利,想是用不著如此客氣了。”
“妹妹誤會了,我們久困絕地將近二十年,因為機緣巧合,才能出得深谷。江湖之事,知之甚微。”我心道,笑笑年紀輕輕,卻如此機,實在難得。
“啊?竟是如此。”笑笑驚疑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以後慢慢再說。來,別讓飯菜涼了,我們吃飯吧。”既然笑笑有不便言明的隱情,我也不該再問的。
“尚大哥,”笑笑低了聲音,“當今朝廷裡出了一個賊,你可知道?”
“你是說嚴嵩?”一路之上,聽了不少嚴嵩權的傳聞,沒想到這賊連江湖武林都不放過。
“正是,不知那嚴嵩如何聽說《笑傲江湖》曲譜一事,想借曲譜取寵皇上,於是在江湖上放出傳言,如有人能幫他獲得曲譜原稿,他將以重金相酬。”
“看妹妹的神情,曲譜是在你身上了?”
“不錯。當年的曲譜原稿就在我這裡。”
“你是要……”
“上少林,給方證大師,由他出面主持,將曲譜傳與天下。”
“這麼說,妹妹與令狐沖前輩應該有些淵源了。”
“怎麼……你們……”
“實不相瞞,十八年前的江湖之事我瞭然於。令狐前輩是我的偶像。”
“偶像?”笑笑有些不解。
“哈哈,自造之詞。意思是說令狐大俠是我敬重的豪傑,我以他為榜樣。”
“格格……大哥真是文武全才。”笑笑接著道,“大哥如果不是隱居山林,恐怕名頭要大過我的父親了。我想大哥早就在猜我的身份了吧?”
“哈哈。你不怕我心懷叵測了?”
“再怕就給他老人家丟臉了。”
“妹妹冰雪聰明,還有如此氣質,來,哥哥敬你一杯。”說罷,將杯酒一飲而盡,嬌嬌和若男也舉杯相陪。
吃過晚飯,嬌嬌把笑笑請過房來,與我們喝茶聊天。我把連月的經歷講給笑笑聽,只是隱去了異時空的事。
“啊,我道是何人除去了華三鬼,原來是大哥的手筆啊!”從笑笑口中得知,那在府中殺死的三個江湖敗類,竟是華山派消亡後在當地稱雄十餘載的武林好手。
“江湖傳聞,華山出了個‘鬼見失魂’,原來是尚大哥。”
“不是吧。我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綽號啊。”我自己都沒想到,初入江湖便得了這樣一個“雅號”。
“這個稱號不錯啊,是吧姐姐。”嬌嬌聽了興奮不已。
“妹妹,明天我們一起陪你上少林。”若男也很喜這位妹妹,三個人在一起甚是親近。
笑笑端起茶杯,緩緩向邊放去,中途忽然轉向,揚手向窗外出。
“哎呀!”一個人影應聲落地。嬌嬌和若男一驚。
我縱身出房,只見地上躺著一人,黑衣蒙面,已經被點中道,摔暈過去。我心道慚愧,只顧著談話,竟然沒聽出簷頭伏了人。笑笑談笑之中,竟能隔著窗戶聽準來人方位,並一擊而中要,小小年紀真是不簡單。
我將黑衣人除去面紗,提到房中。
我在他身上輕輕一拂,黑衣人悠悠轉醒。見我四人先是一愣,隨即就地坐起,擺出一副傲態,揚聲道:“大爺今天落到你們手裡,算是栽了,要殺要剮,請便!”
“大漠孤鷹,你是為了曲譜而來吧。”笑笑看都不看他,自顧倒了一杯新茶。
大漠孤鷹被道出了身份,立時少了氣焰。“不……不錯。你想怎樣。”
“不想怎麼樣,你回去告訴你的夥伴,明天不用在路上埋伏了,大大方方來搶就行了。”笑笑呷了一口茶。
大漠孤鷹聞言極是詫異。
我對笑笑佩服不已,想不到笑笑孤身一人,竟然對他們的舉動了如指掌。
“還不走。”
“後會有……期。”大漠孤鷹見我們並不阻攔,踉蹌著離開了。
“妹妹真不簡單,竟有如此身手。”
“嫂嫂見笑了。要不是我娘給向伯伯去信,光憑我一個人,也到不了嵩山。只是她和爹爹不想再出江湖,不得已才讓我獨當此任的。”
原來是月神教在暗中相助,看來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第十二章少林
“赫赫天中王,巍巍踞中州”。中嶽嵩山雄偉險峻,氣勢磅礴,太室少室七十二峰,峰峰見景。與華山相比,的確是“華山如立,中嶽如臥”。
我與三女已經策馬來至少室山下少室山以峰奇、路險、石怪、景秀而著稱天下。舉目南望,棋、鼓、劍、印、鍾五峰並列。劍峰西側,有一巨石如削,光潔耀目,若不是細看,我們還以為是白雪待融。與五峰相對,密林掩映之中,一座千年古剎若隱若現,那便是少林寺了。山門聳于山腳,一道石階依山而上,連起大大小小几處院落,綠樹之間,青磚黃瓦,難掩輝煌。
正要前行,忽然路旁林中一聲清哨,十數個青衣人影閃動,如魑魅般向我們靠來。為首是一個六旬老者,頭戴紗冠,身披黑袍,一雙袍袖鼓鼓生風,片刻移身眼前,看來功力強勁。他身後緊跟著四個黑衣蒙面武者,個個實力不弱。其餘眾人雖不如這前邊的五人功力深厚,但也都身手捷,其中便有昨晚被笑笑擒住的大漠飛鷹。
黑袍老者面無表情道:“幾個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如果能將曲譜放下,老夫今天饒你們不死。嘿嘿!”冷笑之時,臉上仍無表情,武俠小說看得多了,此刻我不猜想此人可能是帶了面具。
“你是什麼人?”笑笑此時也不知對方底細。
“無可奉告。”
“那對不起了,我也無可相送。”
黑袍老者身後一個黑衣蒙面人說話了:“尊主何須與她多費舌,待我們四人前去將他們廢了。”
老者點了點頭。那四人同時出招,向我們分別攻來。
我在馬背上一躍而起,輕鬆躲過黑衣人的掌風,轉瞬已經在他身後飄落,順勢向他間一點。黑袍老者忙喊“小心!”此時對手一掌擊空,不及回頭,舉右腿向後踢來。可惜他的速度還是慢了,我的右手已經點在他的間軟骨上,左手一搭他的右腿,借力彈起,一個鷂子翻身,已經坐回馬鞍。黑衣人已經頹然倒地。
一連串的動作,幾乎全在一瞬間完成。自從練成太極神功和無名劍法,我一有閒暇便琢磨武功的原理,不但將所學武功相融一體,而且在原有基礎上有所發展。太極神功是從內功原理出發,從本上提高人體本能;無名劍法是從招式原理出發,從本上指明破敵之法。二者合一所要達到的境界,便是能量、速度、技巧、思維上最高的優化融合,並將其完全內化於本體之中,臨敵時不假思索,自然發揮。我雖然沒有太多的臨敵經驗,但我已經能夠通過意能來為自己創造一個高手過招的意境,在其中提升本能。剛剛與黑衣蒙面人過招,我便是以速度和技巧取勝的,至於招式,遇強則強,隨意而發。
一出手便將一名好手擊倒,我想這位黑袍尊主都會始料未及,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高的功力。
“尚傑,有膽量與我對掌決個勝負嗎?”黑袍老者聲音凝重。再一看地上,四個黑衣人全部倒地不起,不知生死。
“敗者如何?”對方道出我的名姓,我並不覺得奇怪,想必大漠孤鷹已經把所聽之事告訴了黑袍老者。
“敗者任由勝者處置!”黑袍老者環視了一下週圍的人,“包括所帶之人。”
笑笑一聽,格格一笑,“說話可要算數!”
“哼!老夫說話從未失信於人。尚傑,你可敢?”聽他口氣,倒似有必勝把握。
“好,就請指教!”我縱身下馬,立於空地之上。
黑袍老者冷哼一聲,向前踏進幾步,緩緩抬起右臂,一隻右手卻隱於袖中,一股極強的內力在袍袖裡凝聚起來。我暗運七重太極真氣,含笑將左掌輕輕遞出,向黑袍老者。
兩掌未及,我已經覺到一股強大的排斥力從對方袍袖中奔湧而出,與我的太極真氣對了個旗鼓相當。沒想到,這老者竟有如此功力。我不敢掉以輕心,太極真氣加了一重,左掌又是一遞,已然抵住老者隱於袖中的右手,迫得黑袍老者身形一晃。
就在此時,我忽覺左手掌心一痛——不好!敵人使詐。
只聽黑袍老者森森地一笑,袍袖轟然炸開,一道帶著怪味的氣直衝過來。我暗道不好,全身十重太極真氣驟然充沛,從左掌向外一吐,右掌自然揮出,去抵擋突如其來的氣。
“砰!”
十重太極真氣將黑袍老者震得踉踉蹌蹌,倒退出去,後背撞向一株大樹,隨著一聲巨響,樹幹斷裂傾倒。
氣來得突然,雖然力道被我用右掌化解開去,但那股帶著怪味的氣息仍是衝進我的鼻子。我頓覺左臂麻軟,中憋悶,顯然是中了黑袍老者的毒。
“你——用毒?”我忙坐下調息毒。
三女一聽黑袍老者用毒,兩紅一紫三道身影出,不等大漠孤鷹等人去扶黑袍老者,已經將其制住,看來對方也是受傷不輕。看見尊主被脅,眾人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不敢出聲。
幸好《極無上經》有運用太極真氣療毒之法。半盞茶的功夫,我將體內毒素集中至左手掌心,猛一吐力。黑紫血湧盡,鮮紅之出,我收起真氣,站起身來,緩緩走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渾身顫慄,憤然道:“你,你怎麼可能化得了……我的……奇毒?”
笑笑聞言在黑袍老者面上一扯,一副瘦削蠟黃的老臉從人皮面具之下顯出來。
“你——蛇島毒尊?”笑笑一臉驚駭。我心下也不安——我從小就怕蛇,尤其是毒蛇。
“沒想到,天下竟有人能同時破了我冷傲的乾坤一氣掌和奇毒。好一個‘鬼見失魂’!”蛇島毒尊冷傲痛苦地仰面自語。
“尚大哥,你中的毒真的沒事了嗎?”笑笑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我用內力已經把毒出去了。”
“不可能!”冷傲有些動,“我的毒哪是光憑內力就可以得出來的?你……你一定是吃過什麼闢毒奇果……”
我心念一動,難怪我中毒沒有倒下,而且去毒這麼快,原來是仙藤果的功效。
“哼!冷老爺子,你剛剛說過的話可還算數?”
“這……”冷傲定了定神,“也……罷……隨你殺剮!”
“還管怎麼說,您算是我的長輩,我只向您提兩點要求便是了。”
“什麼要求?”
“第一,以後不許用毒害人,只可以藥救人。”
“唉,我枉稱蛇島毒尊,今不死,以後也無顏面再去用毒。”
“這第二,是想請老爺子就此罷手,不要再為人奔波了。”
“就這兩點要求?”
“不錯。”
“這……這不等於白白放過老夫了嗎?”
“冷老爺子,您能有此武功造詣,也是不易,萬望您能以江湖為重。小可就此告辭了。”
“慢!尚大俠,我從嚴嵩那裡探知,《笑傲江湖》曲譜之中有一張藏寶圖,所以老夫才……”
“怎麼可能?”笑笑半信半疑。我讀過笑傲江湖,並未提起有什麼藏寶圖。
“適才老夫在林中制住數十個各派高手,他們也是為此而來。尚大俠功力深厚,當今武林,恐怕沒有幾個對手了,只是人心叵測——”說到此處,面忽然尷尬起來,“老夫今輸得心服口服,讓大俠見笑了。”說罷深施一禮,招呼眾救起地上躺著的四個黑衣人,轉身逝去。
“笑笑,我們趕快上少林見方證大師。”
我們四人翻身上馬,繼續趕路,片刻之間已經到了少林寺山門。
山門兩側站了四個手持長的少林武僧。見我們快馬馳來,立即擺起架勢,擋住山門。
笑笑勒住韁繩,輕輕跳下馬背,向眾僧笑施禮道:“各位師父有禮,勞煩通報一聲,令狐沖之女任笑笑有要事求見方證大師。”
一位年長的武僧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原來是令狐大俠的千金,方仗命我們在此守候多時了。快請。”言罷客氣地向旁一讓。其餘三僧也收起長立於一旁。
“師父,這三位是我的同伴,可否一同進寺?”
“這位男施主可以進寺,只是兩位女施主……”武僧說到這裡將頭一低,不敢看嬌嬌和若男。
哦,這才想起少林寺有不許女客入寺的說法,想來是怕擾了出家人清修吧。
“阿彌陀佛。哈哈哈……笑笑姑娘長這麼大了。”宏亮有如響鐘的純正膛音從半山傳來。我們抬頭一看,一位面紅潤,慈眉善目的白鬚老僧沿石級緩緩走下。
“方證大師!”
“哈哈!如明,請四位施主進寺。”
“是。四位請。”
我們四人向方證大師。笑笑緊跑幾步,到了方證近前立刻向下跪去。方證伸手隔空一託:“笑笑不必多禮。”
笑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直了起來。我對方證大師肅然起敬。
我和嬌嬌若男也來到方證大師身前,合什問好。方證大師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我,笑著道:“尚施主,今你我兩世之人相見,可謂緣份不淺啊。”我們三人一怔,大師之言一語雙關啊。
“原來方證大師已經知道晚輩的來歷了?”我心下深奇怪,不知方證大師如何得知此事。
“呵呵,貴客遠來,此處不便詳談,請隨老納來。”原來方證大師是特意下山相的,真令我受寵若驚。一邊的笑笑聽到我與大師的對話,一時間惑不解,用眼神直問嬌嬌。嬌嬌笑而不答。
方證大師引我四人來到上院的一間禪房。笑笑從身上解下一個皮囊,恭恭敬敬地遞給方證。
“大師,這是家父命我送來的《笑傲江湖》曲譜,裡邊還有一封書信。”
方證接過皮囊,將封線拆開,從裡邊取出曲譜和信件。他先把信件打開,讀罷高聲誦了一句佛號道:“阿彌陀佛。原來令狐施主已經知道曲譜的秘密了。尚施主,你可知道這曲譜中的秘密?”
我頓意外,“大師,難道這曲譜中真有寶圖?”
“呵呵,對你來說,便是寶圖,對別人而言,只是一張廢紙。”
笑笑更加不解了。忙問:“方證大師,你們……你們說的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
“笑笑,你的這位尚大哥——本是世外之人。”方證大師緩聲言道。
“什……什麼?”笑笑仍是不解。
“笑笑,對不起,大哥有事瞞你了。”既然方證大師道破我的來歷,也無須再加隱瞞,我便將如何與嬌嬌穿越時空,在絕谷巧獲機緣之事對笑笑說了一遍。聽得笑笑驚訝不已。方證大師閉目傾聽,頻頻點頭。
待我講完,笑笑半信半疑,問道:“這……這是真的?”
方證大師慈詳地望著笑笑,道:“正如尚施主所言。”
“大師又是如何得知的?”笑笑又問。這個問題,也正是我想問的。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今能做尚施主的引渡之人,誠屬老納的容幸。”方證雖未明釋,我心下已然明白。這位方證大師不但功力純,此時更是深解佛法。
笑笑聰慧非常,此時也明白了八九分。她一臉失落地看著我,“尚大哥,我……”
“好妹妹,大哥會永遠記住你的。”我從方證大師的話裡,聽得出離開的時候到了。不知若男能不能與我同去。不屈和茹雖然與我沒有血脈相連,但相處也有些時了,對他們我也有一絲不捨。
“尚施主,你來看。”方證已經運功將《笑傲江湖》曲譜的背面揭開,從裡邊取出一張絹紗。我接過一看,上邊繪著一幅圖畫,一位仙風道骨的百歲老人,立於高山之巔,手裡執了一柄寶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兩儀圖來。旁邊一行小字:真武闢深潭,兩儀轉乾坤。
我茫然地看著方證大師。
第十三章寶圖
我頓意外,“大師,難道這曲譜中真有寶圖?”
“呵呵,對你來說,便是寶圖,對別人而言,只是廢紙一張。”
笑笑更加不解了。忙問:“方證大師,你們……你們說的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
“笑笑,你的這位尚大哥——本是世外之人。”方證大師緩聲言道。
“什……什麼?”笑笑仍是不解。
“笑笑,對不起,大哥有事瞞你了。”既然方證大師道破我的來歷,也無須再加隱瞞,我便將如何與嬌嬌穿越時空,在絕谷巧獲機緣之事對笑笑說了一遍。聽得笑笑驚訝不已。方證大師閉目傾聽,頻頻點頭。
待我講完,笑笑半信半疑,問道:“這……這是真的?”
方證大師慈詳地望著笑笑,道:“正如尚施主所言。”
“大師又是如何得知的?”笑笑又問。這個問題,也正是我想問的。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今能做尚施主的引渡之人,誠屬老納的容幸。”方證雖未明釋,我心下已然明白。這位方證大師不但功力純,此時更是深解佛法。
笑笑聰慧非常,此時也明白了八九分。她一臉失落地看著我,“尚大哥,我……”
“好妹妹,大哥會永遠記住你的。”我從方證大師的話裡,聽得出離開的時候到了。不知若男能不能與我同去。不屈和茹雖然與我沒有血脈相連,但相處也有些時了,對他們我也有一絲不捨。
“尚施主,你來看。”方證已經運功將《笑傲江湖》曲譜的背面揭開,從裡邊取出一張絹紗。我接過一看,上邊繪著一幅圖畫,一位仙風道骨的百歲老人,立於高山之巔,手裡執了一柄寶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兩儀圖來。旁邊一行小字:真武闢深潭,兩儀轉乾坤。
我茫然地看著方證大師。
方證大師沉思了一下,眼中靈光一閃,道:“武當山真武潭!”
“難道圖中這位道長是武當祖師張三丰?”我聽到“武當”二字,茅頓開。
“尚施主所言不差。”
“方證大師,這曲譜之事,已經在江湖上引起風波,您看如何方能平息。而且晚輩有一事不明,這曲譜之中緣何會藏有此圖?莫非是當年曲洋和劉正風……”
“曲劉二人,‘去留’兩字。笑傲江湖,生滅有因。尚施主,這曲譜藏圖因你而生,自然也會因你而去。”
我立刻明白言中之意,看來武當之行必須從速才好。
笑笑聞言神闇然,眼中竟閃出了點點淚光,我心中不一酸。
“笑笑,你要不要陪我們一起去武當山?”嬌嬌也有些傷,輕輕拉住笑笑的手。
“我……我可以去嗎?”笑笑臉上現出一絲希望之,隨即又猶豫起來,“可是,父親和母親……”
眾人無語。方證大師唉了一聲,“緣由天定。笑笑,你跟尚施主同去武當吧,界時自有分曉。”
我不知自話用意,但聽得出,話中定有玄機。未及細想,又聽方證大師道:“尚施主,你我今有緣,我有一物相贈,不要推辭。”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本經書。
“啊?《易筋經》!大師,這——”
“尚施主請收好,此書與你深有淵源,後必有用處。”
我一頭霧水,但大師既然如此說,必有他的道理,我恭敬地接過經書,貼身收好。
在少林寺用過齋飯,我帶著三女拜別方證大師,出了山門。
“笑笑,你決定了嗎?”
“嗯!既然方證大師都說我應該陪你一起去武當,自然有其中的道理。”用飯的時候,笑笑心事重重,只象徵地吃了幾口米飯,此時她的語氣十分堅定。
“好妹妹,只要大哥在,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傷心也不許啊!”嬌嬌在一旁吹風。
“……”我無語。雖然與笑笑相識只有兩天,但我很清楚自己在笑笑心目中的位置。我對笑笑也是一片憐之心,此前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我的心裡也陣陣絞痛。本來以為我是個用情專一的人,沒想到異世奇遇讓我自己看到了真正的自我,一個多情種。
此刻我更加疼嬌嬌了。作為一個女人,能與他人一起把分享,這種襟,這種摯誠,這種善良,在她身上轉化成另一種光彩照人的美。如果有一天,需要我用生命來保護嬌嬌的話,我定會欣然承受。
“傑,你想什麼呢?”嬌嬌柔情似水地投來地目光。
難道嬌嬌知道我在想什麼了?我疑惑地與嬌嬌對視。
“傑,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答應我,好嗎?”嬌嬌的話讓若男和笑笑到有些意外。
我動地點了點頭。
“你們倆說什麼呢,把我都搞糊塗了。”若男不解地問。笑笑也是言又止的樣子。
“我……”嬌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嬌嬌是擔心此次武當之行,怕會發生什麼事。對吧?”我忙為嬌嬌解圍。
嬌嬌忙點了點頭。
如果若男知道嬌嬌與我心有靈犀,雖不會生氣,但必然會傷心的。
若男聞言神不安起來,“傑,嬌嬌,到什麼時候都不要拋下姐姐,好嗎?”
嬌嬌眼睛了,拉住若男和笑笑的手,真誠地說道:“若男姐,笑笑,我們都不要分開了,好嗎?”
若男點了點頭,和嬌嬌一起轉頭望向笑笑。
笑笑羞紅了臉頰,低頭看著另一隻手裡卷的衣襟,小聲道:“我……可以嗎?”
“笑笑,你喜嗎?”若男柔聲道。
“嗯。”笑笑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說完一頭扎進若男的懷裡,把頭埋得深深的。
這下可好,兩個老婆都成了紅娘了,而且是給自己老公找老婆。如果回到原來的時空,一夫三,我不但要被判個重婚罪,而且量刑只會重不會輕的。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們起程吧。”我招呼三個大美女。
坐在馬上,嬌嬌又道:“笑笑,你是不是該改改口了?”
若男也笑道:“是啊,該改口才對。”
“改什麼口啊?”笑笑忽然明白了嬌嬌話中之意,羞得用手直撫臉頰。
“當然是從今以後不能再叫‘尚大哥’了,叫‘傑哥哥’吧。格格……”嬌嬌故意刺笑笑。
“叫傑哥哥不如直接喊‘老公’呢。”若男和嬌嬌在一起,學得越來越壞了。
“叫就叫!老公!”沒想到,笑笑被兩個人一逗,反而大方起來了。聽得我們三個瞠目結舌。
如此一來,矛頭倒指向了我。我不好意思起來,快馬一鞭,超過三人馬頭,向前衝去。哪知耳後香風一飄,一個軟軟的身子貼在我的後背。聞氣息,不是嬌嬌,也不是若男——笑笑!我差點從馬背上栽下去。
笑笑從我間伸過玉臂,緊緊地把我抱住,頭倚在我的背上,用輕柔的聲音道:“傑,不要離開我。”我的心臟裡剎那間熱血一湧,一個心房立時缺血,瞬間像被誰了一下魂魄一般,而那種覺轉瞬即逝。哦,這就叫怦然心動吧。
“笑笑……”
“老公……”
我騰出一隻左手撫著笑笑的緊扣著的雙手,高喊一聲:“得!”
格格……
身後傳來嬌嬌和若男會心的笑聲。
第十四章石陣
一路上總有武林人士帶著複雜的目光從我們身邊擦過。我視若未見,與三女談笑著徑至武當山下。
笑笑告訴我們,此處離武當派駐地很遠,問我還要不要去見一見沖虛道長。我仔細一想,武林因我和《笑傲江湖》曲譜而再生風波,雖然眼下似乎風平靜,但我知道,好多人都在打著盤算。我現在必須儘快趕到真武潭,解了這曲譜之。
“笑笑,你知道真武潭的位置嗎?”
“我小的時候每當父親來武當山,都要帶我去那裡玩的,從這裡上山,翻過三座峰,有一個林木蔥鬱的山谷,谷中便是真武潭。”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施展輕功到真武潭。”
真武潭鑲在山谷中間,周圍生了茂盛的草木,樹下百花競,引來奇蜂異蝶繞之飛舞。我定身站在潭前,眼睛搜索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你們站在這裡等我,我潛到水底看一下。”
“老公,帶我們一起去吧。”嬌嬌三人幾乎同時說出了一樣的話來。
“潛水可有難度啊,你們……”
“沒關係,我們閉氣沒問題的。”
“可是……”
“傑,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照顧自己的。”若南用乞盼的目光看著我。
“好,大家小心,覺不舒服馬上出水。”
我深了一口氣,將氣息調均,縱身扎進潭裡。三人緊隨而下。
潭水並不怎麼冷,而且極清澈,我施出太極真氣,一邊分水,一邊向下望去,隱約中見潭底正中的位置有個黑白相間的東西。我潛了過去。
到了水底,我看清這是個與寶圖上所繪相同的石制兩儀圖石陣,令人不解的是兩眼竟然是——眼是個兩寸寬的孔,眼是個八寸長的大石雕男。嬌嬌她們也遊了過來,看到眼前情景,笑笑驚詫得差點岔了真氣,忙把頭轉向一邊。
我正不解其中玄機的時候,嬌嬌發現了什麼,用手一指,我這邊注意石陣上刻著八個小字:勁男填,處子抹紅。
原來竟是要如此做法。
笑笑這些天一直由若男和嬌嬌輪相伴而眠,我另外開房,雖然笑笑叫我老公,但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更不想笑笑受到傷害,所以笑笑仍是處子身。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機緣嗎?
我們在潭中無法商量對策,大家一起遊了出來。笑笑不免回頭比別人多望了幾眼。
“老公,看來這次我和若男無能為力了。”嬌嬌一臉無奈的表情。
笑笑含羞把頭伏在我的口,因為單薄的紗衣已經透,兩峰聳貼在我的身上,油膩柔軟,讓我忍不住張臂將笑笑緊緊攬在懷裡。笑笑也不掙扎,只是輕輕的說:“傑,讓我來吧。”
我還以為笑笑因為害羞沒看到那八個字,原來她偷偷瞥見了。我本來想正式地為笑笑辦一個難忘的婚禮的,然後在房花燭之時,為她打開蓬門,但眼下,除了笑笑哪還有處女可找啊。要解開真武潭之,也只有笑笑才能做到了。
“笑笑,能行嗎?”,我雖然有些遺憾,但卻不能再說什麼,那樣恐怕笑笑會很傷的。而水下那麼壯的一柱,對於從未合過的笑笑而言,絕不是一件易事,於是我很是擔心。
“放心吧,一會兒你做你的,讓男姐和嬌嬌幫我。”
聽氣息,我知道此時真武潭外,早已伏下各路人馬,懾於我們的功力,只遠遠的打探著,我懶於和他們糾,故作不知。
此時,我和三女已經是心心相印,話自是不必多言。我們復又潛入水底。
閉氣入水,時間自是很緊張的。把行囊與嬌嬌之後,我解開中衣,顧不得在笑笑面前如何不體面了,伏身將碩大的柱抵進孔,說來也奇巧,孔內柔滑舒適,而且竟然彎曲,我運起神功,順勢長大,直到頂在的盡頭。
這時笑笑將衣服褪下,若男想到了什麼,貼身取出三枚藤果來。示意笑笑吃下。
笑笑吃下藤果,由若男扶著,背對著我慢慢蹲下身子,對準那石柱輕輕坐了下去。可是觸到那物件之後便皺起了眉頭,再不知如何是好。若男伸手撫在笑笑的部,輕輕地捻著蒂。我伏著身子,看得真切。頭一次看到笑笑生得美的會,不血脈張,太極真氣隨心而發,一股漲力向周圍漲去,只覺得頭前後阻力一消,再一看,原來與眼相通,莖已經頂在了中空的石柱之內。這一發力,竟把那枚石莖張裂,向外散落下去。眼處傲然立起我的真體。
笑笑覺出異樣,低頭看見寶寶,面上的難頓消,兩手盡力分開兩,在若男的刺之下,將溝抵在我的柱頭,前前後後的研摩起來,道口有節奏地一開一合,一股與潭水明顯不同的滑汩汩出。我強忍著運功將頭縮了一圈,深怕待為人婦的笑笑痛苦太多,可是笑笑覺到後竟然搖頭示意我不要這樣做。笑笑,與嬌嬌和若男一樣深得我。於是我象徵地放開了一點。一隻手輕輕地放在笑笑的部,手指在道口摩擦起來,只覺得大股的滑不斷地湧了出來,我習慣地將沾滑的手就勢向自己的寶寶上套抹,就在這時,只覺頭一痛,笑笑已經坐了下來,她的頭向上一揚,由於背對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楚自然是極大的。
我心不一酸,若男和嬌嬌的表情更是痛苦。
我此時眼看著笑笑用力的捌開雙,硬坐到底,血水湧了出來。笑笑身下的水被染紅了,淅淅向外散去,我們四人就如陷進一片紅雲之中。
頭頂在笑笑子口,被夾得緊緊的,我只覺得笑笑的道像是在息一般一一吐,整個動起來。頭一次有這樣美妙的覺,我不配合著也一張一弛地在裡邊動著。
大概是藤果起作了,血漸漸止了。而笑笑在與我天衣無的配合下,裡邊大量地分泌出,隨著吐,向外溢了出來。若男和嬌嬌面喜,若男的指頭還在笑笑的下摩娑著,動作快了起來,就在我覺查到笑笑動情地狂扭起來時,若男快速地用另一手將笑笑抱緊,四片朱扣在一起。
嬌嬌看不下去了。附下身子也吻起我來,並把氣息吐過來。我這才明白兩人的用意。
這時頭猛得一緊,然後便是大量的滑出和有節奏地收放——笑笑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我藉著覺,催動莖猛。
忽地,一道耀眼的白光從真武潭底出,我們四人瞬間消失在白光與紅雲之中。
第十五章結義
白光一閃,稍縱即逝。定睛再看時,周圍仍舊是水,太極圖陣已經消失不見。
我和面含羞的笑笑整理好衣服,這時大家已經覺得氧氣漸少了,尤其是笑笑面通紅,剛剛一場對戰,要不是若男給她別喂氣,怕是頂不到現在了。我向上指了指們,眾人點頭,一起潛出水面。
待把頭探出水面,我們這才發現,原來竟是一條大江,兩岸山巒起伏,襯著江上點點白帆,讓我如遊畫中。
“喂——你們堅持一下,我來救你們了!”一條小船從上游駛下,遠遠的聽見船上有人在向我們這邊呼叫。看來是船上的人以為我們落水便來相救了。這樣也好,正愁沒人打聽眼下是何地境呢。
輕舟順水,不一會兒便到了眼前。船上一個書生打扮的白衫俊少年從船舷伸下手來,將我們拉上小船。
“多謝公子相救,敢問尊姓大名。”我拱手道。
“不必客氣,看你們落水之後竟然分毫沒有受損,相信水極好而且有武藝在身,倒是小弟魯莽了。”
“公子不必過謙,若大個江面,也夠我們遊的了。”沒想到一介書生能看出我們身負武功。
“小弟姓段,單字譽。”
“大理段王子!”我和嬌嬌不一起驚道。
段譽一見,更是驚訝。他定是沒有想到,我們竟對他如此悉。
“四位是——”
“在下尚傑。這三位是我們夫人。嬌嬌,若男,笑笑。”當段譽隨著我的指點把目光移到三個身上時,眼裡充敬慕。看來這位段譽果然是位情之中的誠實君子,更何況現在三女身上衣服還是的。好在若男和嬌嬌裡邊有穿衣,否則不必細看,那兩粒紅珠上邊綴著的美環必會一眼為人所見了。
“哎呀,你們先換了衣服烤烤吧。我只顧說話了,真是失禮。”
船停了。段譽在倉外喚我們:“尚兄,我們到無錫了。”
無錫?這麼說來,我們是從真武潭直接到了長江。本以為會回到未來,沒想到反而離得更遠了。
反正也是漫無目的,索應段譽之邀,與他一起遊一遊無錫吧。
路上段譽問我哪裡人氏,如何落在江中。這倒令我為之一難,一時間編不出什麼謊話來能說個圓,只好硬著頭皮道:“段公子,這個在下還真有難言之隱,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告訴你吧。”段譽朗地一笑,“既然尚兄這樣說,一定自有其中的道理,小弟便不多問了。大哥和三位嫂嫂如不嫌棄,我願和大哥義結金蘭,不知——”
段譽給我的印象不錯,單是他痴情的勁就令我欽佩不已了。一聽他要和我結義,喜不自勝。看來在《天龍八部》這段故事裡,要有角了。
“段老弟,我可是很樂意高攀的人啊。”
“大哥!走,我們選一家酒樓慶祝一下。”
“好!”我高興地與段譽將手攜在一起。就近走入一家酒店。小二引我們來到了二樓臨窗的一個雅座。這家酒樓的菜樣確是不少,段譽問過三女,盡點了些她們喜吃的菜餚,我們兩個男人自然是少不了上等的好酒的。
“大哥,看你和三位嫂嫂的情形,必是大有來歷,今天小弟有緣相識,真是三生之幸。”
“以二弟的身份,能不嫌棄我們這些江湖百姓,倒讓我這做大哥的快得很哪!咱今既然已經成了兄弟,客氣話就不多說了。不瞞二弟,我和你三位嫂嫂是因為一些奇遇相識相知走到一起的,今天到了這裡,唉,可以說是了路了,而且得大了。這裡不方便詳談,後再與二弟細講。”
“要小弟幫些什麼忙嗎?”
“我眼下也不知該去往何方,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能與段譽相識,大概是天意了。相信今後的運數與二弟有所關聯。
這時我發覺旁邊席上坐了一個氣宇不凡的青年男子,武功不在我之下。他正向這邊投來敬佩的目光。我心猛然想到一個人。
“二弟,你可知旁邊那位大哥是哪位?”段譽因為興致正濃,沒有注意那人,經我一問,與那人四目相對,那人欣賞地點了點頭,然後灑地站起身,向這邊走來。我和段譽起身相,三女也隨之站起身形。
我向來人抱腕道:“敢問這位大哥,可是姓喬?”
來人也是一訝。忙拱手還禮,“在下正是喬峰……”喬峰的名字一出,包括段譽在內,座皆驚。倒是我的三位老婆,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在臉上出對老公我的一絲意來。
喬峰見我一語道出他的身份,不免將我打量了一下,謙言道:“恕在下眼拙,不知這位仁兄怎麼稱呼。”
“喬大哥客氣了,我久聞喬大哥英名,今見您氣概,猜想差不多是您,所以才冒昧一問的。小弟尚傑,才入江湖。”可不是,此前剛剛才進入大江之中的。
“久仰久仰。這幾位氣度不凡,不知尚兄可否能引見一下。”
“喬大哥,這位是在下剛剛結識正待八拜的二弟段譽。”
“喬大哥。”段譽一臉興奮地向喬峰施禮。我本想告訴喬峰段譽本是大理皇子,但又覺不妥,所以便隱口未提。
我又將三位夫人介紹了一下。隨後說道:“喬大哥可否過來一飲?”
“哈哈,正有此意。小二,幫我把飯菜端過來,再上三十斤高梁酒。”喬峰此言一出,相信段譽心裡必是緊張了一下。
酒已備好,段譽取過灑杯為我五人斟酒。喬峰隨手換了一隻大碗,豪而道:“段老弟,給我用這個倒,喝酒嘛,要講究個痛快!”
“好,我和二弟就用大碗相陪。”段譽人也實在,一聽我也要用大碗,二話沒說,也把酒杯換掉。
我練了太極神功,飲酒自是不成問題。二弟就慘了,本來酒量就不高,二來六脲神劍又未能隨心而發,兩碗下來,面漸紅,眼睛睜得都有些勉強了。
“二弟,你這酒可不要勉強啊。”
“哎呀,我真心,段老弟不要再喝了,快吃點菜。”喬峰看段譽一臉難受的樣子,不好意思起來。
“沒關係,今天遇到兩位大哥,實在是高興,我怎麼也要再陪上兩碗。”說罷又自己倒上第三碗酒。
“真的沒事?”喬峰關心地問道。
“那好,來,我敬喬大哥和二弟。”我知道段譽曾有奇遇,一會兒便會自然催動六脈神劍將酒出,所以也沒太擔心。
果然,第三碗喝下過了不久,段譽面恢復過來,倒讓喬峰驚奇不已:“段老弟奇了,看來今天你的酒量才真正發揮出來啊。還能再喝嗎?”
“酒逢知己,千杯不醉。兩位大哥,請。”話雖這樣說,看得出來,他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樣子。我心裡明白,面上裝作不知,與二人你來我往,喝了個旗鼓相當。旁邊三女看得興起,最後飯也不吃了,尤其是嬌嬌,竟然也拿起酒杯,與我們對飲起來,把喬峰喜得豪興大發,單獨與嬌嬌大碗對酒杯喝了三個。
這時段譽道:“喬大哥,你給我和尚大哥做個見證,我們就此結拜兄弟。”
“哈哈,不知兩位是否願意再多我一個兄弟啊?”
“太好了!大哥請!”
段譽的年紀最小,自不必說的。而我和喬峰一報年齡,竟然同年,而且我還大了喬峰兩個多月。如此我倒成了大哥。
我們兄弟三人拜過起身,一同回到座上。段譽大概是擔心我們飲酒過量,便提議飲四十大碗就收場。大家各自關懷,也無異議。
酒足飯,三女說要逛街。我沒什麼,三弟段譽情溫和,也不會覺得乏味,倒是二弟喬峰,一個豪的大俠,陪三個嫂子逛街,還真是頭一次。好在喬峰心情高興,一路上與我有說有笑,總算完成了任務。
天氣漸晚,我們找了家酒店住下。
我和二位兄弟同住一間,天南地北聊了一夜。喬峰得知段譽便是大理段氏世子,更是喜不自勝。我也終於沒再隱瞞,把我來自未來,中途與若男笑笑相識的經過講了一遍,當時把段喬二人聽傻了一般。
段譽不住問道:“大哥,那你豈不是知道未來之事?”喬峰經段譽一點,也把目光向我投來。
“說實在的,若論年紀,我比你們倒是小了一千幾百歲,讓你們叫我大哥,折殺我了。”
“哎——這話不能這麼說,大哥比我們經歷世事的時間都長,年紀自然是最大的。”段譽才思捷,說得不無道理,喬峰連連稱是。
我接著道:“如果說預見未來,不知是否天有定數,所以明天究竟發生些什麼事,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我相信,有些事即將發生。二弟可能要歷經劫難了,這是我最擔心的。三弟倒是相對平安一些,但後也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三弟要有些心理準備。”想到兩位兄弟的身世和喬峰即將的遭遇,我不心下黯然。
喬峰一聽,半信半疑。“真會如此?難道是丐幫要出大事?”
“唉,丐幫恐怕要了,而且二弟要蒙受奇冤。哎呀,二弟,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即刻起程救人,只要趕在那人之前,或許能挽回局面。”
本來二人還很是開心,經我一說,心情都沉重起來。
“大哥,有什麼事情,能不能直接告訴我們啊?”段譽問道。
“我也是初到此時,不知道事情的發展是不是如我所料,如果不是那樣,我說了反而更讓你二人煩惱。總之這段子,你們二人凡是遇到困難,我自會提前有所警覺,如果真的發生了,我便會把將來之事詳細說來的。”
“好,就聽大哥的。對了,我們天明去救什麼人。”
“二弟的父母和玄苦大師。”喬峰一聽大驚。我又道:“有人要假扮二弟去殺害三位長輩,而且此人武功怕是二弟一人難以應付的。對了,二弟此次前來,為的可是副幫主馬大元之事?”
“難道真如大哥所說?”喬峰見我有此一問,不駭然,“我這次前來的確是為了查出前兩個月馬副幫主的死因。”
我一聽,事情確實已經發生了。“二弟,明天如果遇到丐幫的人,千萬別跟他們前去,馬大元也不是姑蘇慕容所害,兇手另有其人。如果所料不差,此人當隱於少林……希望我們還來得及。”
“什麼?”喬峰一聽再也坐不住了,“大哥,事不宜遲啊,我現在就趕往少林。”
一代大俠,竟然沉不住氣了。一想也對,按《天龍八部》所述,間喬峰與段譽相識,然後出城競速,當遇喬峰被措身世之事,這樣一算,我們已經遲了一天。我一想有些不解,如果真的要發生,為何不見丐幫弟子入城尋人呢?真希望我們想識比原書所述早了一天。雖然喬三槐住在少室山下,但考慮到行程之中可能會有變故,商量之下,決定分作兩路去嵩山,由喬峰和段譽一起去喬三槐家接二老,我帶三女直接上少林見玄苦大師。我特意囑咐二位義弟千萬躲開丐幫弟子,如果遇到有人假冒喬峰,不要與之周旋,救人要緊,最後在少林會合。
“只是,三弟……”喬峰聽我要段譽與他同去,有些擔心。
“放心吧,三弟雖然還不能自由運用六脈神劍,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已經有所成就了。等此事一了,我二人一起幫三弟練好六脈神劍,將來還會有大戰的。”
段譽聽我對他的功夫瞭如指掌,信服道:“大哥連小弟這些都曉得,恐怕事情不會有差了。二哥,我們起程吧。
臨走我又囑咐,千萬要避開丐幫之事,先救人,而且儘量避開假冒之人,不可與其生死相拼。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們分頭出發。
第十六章佛門
剛剛和笑笑結合,也沒時間舉行什麼漫的儀式了,眼下必須去少林平息風波才行。我對喬峰的遭遇深不平,絕不能容忍讓一位俠義英雄遭受那麼大的不白之冤,實在不行,寧可由我來背這個黑鍋。一路飛身疾弛,風餐宿,終於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少林。
天漸暗,我們方從側面林子繞進寺中。少林寺中殿堂院落,何止數十,東一座,西一座,散在山坡之間。而我又不識玄苦大師,真不知哪裡去找。若是去抓一名少林僧人,他帶我去見玄苦大師,少林僧人大都尊師重義,多半寧死不屈,決計不肯說出他的所在。
正在傍徨無計,忽然想起方證大師曾與我一本《易筋經》,說此後定有用處。眼下暗尋不易,而此間也無人知我來歷,莫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見少林方丈。我向身邊三女略一招手,自屋簷飛身飄落。我朗聲道:“晚輩尚傑夜訪少林,不知哪位高僧可來一見。”山寺本就幽靜,加上我運起太極神功,想必整個少室山都可以聽到我的聲音了。
臨近殿堂之中首先奔出十數個持武僧,將我們圍在核心,怒目而視。隨即聽見上院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不知是哪位施主來我少林,有失遠,還望見諒。”話音自遠而近,說話間一位面凝重的老僧已經飄身來至眼前。眾僧齊向老僧施禮道:“見過方丈。”原來他便是方丈玄慈大師。我肅然起敬,忙合什道:“阿彌陀佛,晚輩尚傑向大師告罪了。未經允許,擅閉寶剎,實在有擾眾位大師清修,罪過罪過。”我此時確實有些過意不去,事先未及細想便帶了三位女眷夜探少林,真是莽撞。再看周圍,已經圍了幾十武僧,廊上也多了五位目光炯然的年老僧人,看來輩份不低。
玄慈深邃的眼光將我掃了一遍,和顏道:“想必尚施主是遠道而來,而且還未做休息吧。如果不嫌棄敝寺茶飯淡,請四位施主隨老衲到堂內一敘。”說罷做個請的姿勢,眾僧向兩旁退開。沒想到玄慈如此寬厚,我不愧然道:“有勞方丈大師了。”玄慈側身相陪,我哪敢先行,幾番相讓,我和玄慈並肩走進一間正堂,隨後走入三女和五位資深老僧。介紹之下,我心中一喜,五位老僧中竟然就有玄苦師父,看來我算是來得及時。
玄慈吩咐下齋飯後,緩緩問道:“尚施主不辭辛苦而來,必是有要事吧?”
“大師,晚輩有一物請您過目。”說著從懷中取出油布包,五位老僧警覺起來,玄難大師似有話要說。玄慈含笑點了點頭,玄難才沒有言語。
我輕輕將布包打開,當《易筋經》三個字呈現於外時,六位大師都不面驚疑。
“尚施主,這……”玄慈甚是不解。
“不瞞方丈,這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一位少林前輩相贈,說後自有用處,我不解其意,想此書既是少林之物,理當歸還。”言畢雙手遞給玄慈方丈。
“這……玄悲師弟,你去看一下經書可在。”玄悲神情惑轉身離去。
玄慈細細翻看此書,不住點頭,“尚施主,這的確是少林《易筋經》原本,可是據我所知,此書一直藏於閣中,未曾有人動過。而尚施主一見之下,老衲即知絕非信口之人,這……這倒叫老衲如墜霧了。”
“方丈大師,承蒙錯,我夜帶三女入寺,您不但不怪,反而以禮厚待,晚輩不敢相瞞”,說到此處,我歉疚地看了一下玄慈身後的三仙老僧,“但事關重大,我想與方丈單獨言明……”
“這……三位師弟,你們先到門外守候。”
三位老僧面遲疑和不悅之,我起身合什:“三位前輩高僧,請恕晚輩不恭,玄苦大師,稍後晚輩還有一事相告。”玄苦一面茫,又不好再問,只得與其他二僧合什退到門外。
我低聲音:“大師,晚輩此經乃是受少林後世方丈所賜……”
“啊?你……此話當真?”
“晚輩不敢在佛前妄語。”
玄慈對我細細打量,搖頭不信,隨手翻至經書尾頁,面上更驚狀,“這……世間竟有這等奇事?阿彌陀佛。”
“我知大師不會相信果有此事,但事實確是如此。”
“不,尚施主,我信了。你看——”慈將手一指書尾,只見上面手書兩行小字:後世奇士尚傑授經於少林,玄慈親字。後邊寫著大宋年號和期。“這字跡,明明是出於老衲之手,而這期,卻是今之後——阿彌陀佛,老衲參佛悟禪,卻不知我佛玄機如此深奧,愧殺老衲了。”
“大師此話即是確信晚輩所言非虛了?”
“唉,不由我不信啊!只是老衲實難參透此中因果,可惜可惜啊。”
“大師,空本無X*X界,來去皆因果。即知有果,何必求因呢?”
“哈哈哈……虧得少俠指點津,老衲今方是有所徹悟。”
“大師,晚輩此次前來,還有一事,大師聽後千萬莫驚。”
玄慈面上一震,隨即便平靜下來,“阿彌陀佛,尚少俠儘管直言,老衲經方才之事,已經對萬事徹悟。”
“那晚輩就斗膽了。您還記得慕容伯和蕭遠山這兩個人吧?”
“你說——什麼?”玄慈自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由大驚失,竟然離座而起。
“大師,您坐。”我輕輕將一臉霧水的玄慈扶坐下來,然後低聲道:“晚輩盡知當年情況,一切皆因慕容伯想挑起宋遼之戰,以成復燕大業,所以才令大師與眾武林前輩誤信言,傷及無辜。”
“阿彌陀佛,”玄慈聽我道出當年之事,閉目合什,一臉悲苦之意。過了稍許,才控制住情緒,長嘆一聲。“尚少俠,想不到老衲苦守了三十來年的秘密,竟被你一語道破。唉,當初……”
“大師,您帶武林群豪為保家國而行此事,實屬大義之為,就不要過多自責了。一切由全在慕容伯身上。”
“老衲原想找他對質,可惜他已經化身黃土,可惜那位遼國俠士死得不明不白,中原武林此舉,是老衲之愧啊。”
“大師言過了。其實,兩人現下都尚在人世,如果所猜不錯,兩人恐怕就在少林。”
“你說他們還活著?而且就在少林?這,這怎麼可能呢?”
這時,門外玄悲說話:“掌門師兄,那經仍在藏經閣,不過,我剛剛發現一些武學經典似有被人翻看過的痕跡。”
玄慈似有所悟,轉而向外道:“辛苦師弟了,待我和尚少俠談過,再行處理。”
“是。”
玄慈誠懇地對我說道:“尚少俠,依你之見,此事如何處理?”
我知道,此事如果不盡早解決,恐怕將會帶來一場武林災難,到那時玄慈、蕭峰等一些人都將深受牽連,發生悲劇。
“大師,他們兩個人尚在暗處,我們不好發覺,不如就當作不知此事,然後……”我對玄慈細細說了我的想法,玄慈想了一下,點頭同意。
一輪弦月從山中升起,我和三女用過齋菜,便在玄慈安排的房中合衣躺下。雖然一路奔波,但心中有事,哪裡還覺得是否勞累。這時對三人中的笑笑將頭倚在嬌嬌耳畔,說了些什麼。嬌嬌一聽,坐了起來,若男也跟著坐了起來。嬌嬌小聲急問“真的?你怎麼不早說啊?萬一誤事怎麼辦?”
“我怕誤了蕭兄弟的事,就沒告訴你們。而且,人家害羞嘛。”
我聽出笑笑有什麼事,忙起身過去,問“嬌嬌,怎麼回事?”
笑笑羞得低下頭去,嘴裡道:“傑哥,沒什麼事,嬌嬌你別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自己老公又不是旁人。老公,笑笑那裡可能是染了,她了好幾天了。”笑笑聽嬌嬌說了出來,羞得鑽進若男懷裡。若男也打趣地說:“都是女人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快,讓我檢查檢查,到底哪裡不舒服。”
當初在水下,為了減輕笑笑的痛楚,若男和嬌嬌都親自上陣幫我去撫過笑笑,所以三個人平時無話不談,一路上沒人的時候,當著我的面沒少說“閨中語”。現在嬌嬌說笑笑可能染了,我也不著起急來。上次從江裡出來,笑笑剛剛經過破身之痛,上船之後又沒能仔細處理,緊接著便是夜急行趕來少林,笑笑沒練過太極神功,功力相對也是最弱的一個,十幾天下來,哪裡承受得住啊。
我心裡著急,對笑笑道:“你別動,我看一下。”笑笑想掙扎,被嬌嬌和若男按住,也就半推半就地應了。
我輕輕地解開笑笑的束帶,起裙襬,小心地將紗連同底褪下。嬌嬌和若男幫我分開笑笑修長的雙腿,我把頭湊近笑笑的下身。外面的月光有些許透過窗紙照進房中,加之修行的關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笑笑美的部。這是我第一次認真的看笑笑這裡。
我輕輕地撥開幾稀疏的草,看到的是緊閉的門戶,門戶之上一粒成的紅豆,像個鈴鐺一樣懸在那裡,隨著笑笑的呼一波一波地動,看上去好人,我不漲了起來。我輕聲地說:“你們別出聲,這裡是少林,本來不可以做這種事的。注意聽著外面的動靜。”
我怕刺到笑笑,避開紅豆,輕輕分開兩年,透出一個布芽的,晶瑩的玉向外滲了出來,我細看,是有些充血的樣子。我用鼻子嗅了嗅,一種與眾不同的體香帶著淡淡的腥味,並沒有其他異味。
“笑笑,是哪裡。”
“我……我……”
“別害羞了,老公問你呢。”嬌嬌輕聲說道。
“人家外邊裡邊都的。好像一直到心裡一樣,有時……有時自己一能舒服一些。”
嬌嬌一聽,“哧——”地樂了。若男也笑了起來。我更是不必說了。
“你們笑什麼?”
“沒事,我再看看。你別動。”我用舌尖輕輕地在破裂的芽上颳了一圈。
“啊——嗚”笑笑強忍著,但還是呼出一聲,“傑哥……老公,你別,那裡很髒的。”
“噓——,你別出聲,讓寺裡的人聽見就壞了。還有原來嗎?”
“嗯……好多了。我……我還想再來一下。”笑笑閉了兩眼,並沒有看到若男和嬌嬌相視詭笑。
我輕輕地將舌再去刮口,只覺得一股股滑的香向外湧出。笑笑身子在發抖,口裡卻再沒有發出聲音,但呼的起伏越來越明顯了。很顯然她是在努力調息,強忍著興奮。
我緩緩地把舌探進,兩緊貼,一邊刮內壁,一邊出來的汁。笑笑的身子扭動起來,合著我的,有節奏的向我來。我兩手扶著滑膩的兩股,輕輕地摩挲,只覺得汁如絕堤的洪水,帶著氣勢和熱情奔湧而出。
笑笑想夾緊兩腿,嬌嬌示意若男,兩個人扶扶的緊緊的,笑笑此時不敢出聲,只好閉著眼左右輾轉,下身不停地扭動,貪焚地用進我的舌,並把蒂不停地在我鼻子上摩來摩去。
我的舌漸漸加了力量和速度,笑笑向上躬起,下身猛地一,一股清泉了出來……
等笑笑清醒過來,看到的是若男和嬌嬌擁在一起,四相貼,坐在上搖擺著身子,彷彿身下著什麼物什一般。她看得有些出神,似乎難以至信。我怕笑笑接受不了,把她攬在懷裡,輕聲說:“這回不了吧。”
“嗯。男姐和嬌嬌姐她們倆……”
“你覺得不好,是嗎?”
“不啊,只是這樣是不是很難過啊,那裡空空的……”
“不是這樣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
天亮了,少林一夜無事。可是眾僧眾誰也不會想到,我的三個美夫人,每個人身下都穿著一種特製的可以隨時隨地偷偷享受的奇妙底。
第十七章挑戰
用過早飯,打聽了喬三槐家的位置,我與三女策馬奔向喬家。
按理說,喬峰和段譽二人輕功並不在我之下,我們到少林,他們也該到了喬家。
山路騎驅,坐在馬上有些顛簸,因為沒有人跡,三女時不時傳出一聲嬌哼,尤其是笑笑,少經人事,身下的物什雖不如嬌嬌若男放得大,卻更是嬌聲不斷,偶爾還會羞膩地向我埋怨一句。
正行走間,笑笑勒住韁繩,在馬上搖搖墜,口裡含糊道:“傑哥,我頭怎麼這麼暈……”說話間雙眼已經離,眼見倒向馬下。我和二女急飛身去扶,哪裡一用內力,頓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腦海中一片茫。
不知多久,我清醒過來。睜眼一瞧,頓時一驚。
我和三女被綁在石柱上,室內光線灰暗,細一看,竟是個山。三女仍是昏不醒。對面的石桌旁坐著一個黑衣蒙面人,只出兩道灰眉和一雙冷峻的眼晴。我暗運內力,不好,一點氣力也提不起來了。
“小子,你醒了。”
“你是誰?”我頭一次中了敵人的圈套,卻不知是如何中了對方的暗算。這下落在敵人手裡,功力又失,真是後果不堪設想。說實話,我真是怕!
“別管我是誰,我問你,你來少林做什麼?”
“我……我來少林送東西的。”
“當真?什麼東西?”
“騙你做什麼,一本經書而已。”
“看你們四人武功都不低,來少林只為一本經書?”
我暗道,老傢伙不白給啊。他會是誰呢?難道是蕭遠山或是慕容伯其中的一人?要糟!“一本經書?哈哈哈……”我強裝笑臉,“您老人家可知道這是本什麼經書?不怕告訴你,是《易筋經》。”
“《易筋經》?”蒙面人站了起來,“書從哪裡來的?”
“我說是天下掉下來的,你信嗎?”
“小子找死!問你話你給我乖乖地回答,否則老夫不客氣了。”
“您這話可就錯了。你問我都在如實回答,怎麼不乖了?再說,您老把我綁在這裡,這也沒怎麼客氣啊?”我也不知怎麼想的,順嘴溜出這句話,說完之後,不由暗罵自己不冷靜,把老傢伙氣急了,可別斃了我們幾個。
“你……也好,老夫請你坐下講話。”
蒙面老人竟然把我們四人的繩索都解了,三女未醒,仍如睡般癱倒在地,我看了看她們,心疼不已啊。
“小子,你坐吧。三位夫人嘛,沒那麼多椅子,讓她們先睡著吧。”
“那先謝了。”我在石桌旁坐下,蒙面老人也坐下來,繼續問我:“你老實講,書是哪來的?”
這個問題實在是難答,轉念道:“一位公子送的。”
“誰?”
“慕容復——”
“什麼?”他聽我如此一說,忽地面一冷,“那個小子會把這麼重要的書送給你?如果是他,哼哼,早把書藏起來自己學去了,休要騙我!”
他竟然稱慕容復為小子,看來不是慕容伯。難道是蕭遠山?再探他一探。
“您老人家別急,聽我說嘛。那慕容復也不是心甘情願送我的,而是我乘他和別人手的時候,突然出手將他打成重傷,從他身上拿來的。”
“卑鄙!你小子好無!”老傢伙一拍石桌,怒目而視。
壞子,上當了。老傢伙這麼生氣,看來是慕容伯才對,前邊都是虛言。
“怎麼可以向人暗下毒手?老夫斃了你。”說著舉起右掌。
完了,這下賭輸了。
“老人家且慢!”
“還有什麼要講的?”
“死要死個明白,您老大名?”
“去問閻王爺吧!我倒要問你,那慕容復與何人手用你出手?”
“蕭遠山。”死就死吧,死也要搞得你頭昏。
“你說誰!”一聲大喝,老傢伙瞪著我,眼睛透著惡狠狠的目光,甚是嚇人。
“蕭遠山?”
“哈哈哈……老夫白活了這麼多年,竟然在這裡讓一個小子耍來耍去。”老傢伙忽然摘掉面巾,“你可認得我?”
老人大約六十來歲,一臉灰白的虯鬚,面上怒中透著一股剛氣。
“不……不認識。”我此時腦袋昏昏的。
“哼!老夫何時跟慕容復手,再說了,我與慕容復手,用得著你小子出手?嗯?你究竟是什麼,怎麼知道老夫的名字?”老人面平靜下平,不過眼神卻更如刀劍一般懾人。
“您……您不是慕容伯?真是蕭老前輩?”看面相,老人果然與喬峰長得像極,必是蕭遠山無疑。
“少費話!你是何人?敢來騙老夫!”說著又舉起剛剛放下的右掌。
“蕭伯父息怒,容晚輩從實道來。”知道是拜兄的親生父親,我的心安穩下來。蕭遠山是條鐵錚錚的漢子,總比慕容伯那詐小人強得多。
“快講。”
“晚輩尚傑,此來少林不為別的,只為阻止一場慘劇……”
“慘劇?”
“不錯。喬氏喪命,玄苦遇襲,蕭峰蒙冤,群雄相,英雄自盡……這難道不是慘劇嗎?”我看著蕭遠山的臉,聽我說出這幾件事來,臉煞是難看。
“老夫要做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他一臉驚。
“傑哥……”嬌嬌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嬌嬌先醒了過來。
“容晚輩看下子。”
“哼,她們沒事,只是中了老夫的特製蒙汗藥被點了道而已。”
難怪吃過避毒的果子也會中招,看來這藥不是一般的毒,亦或不是毒,否則也不會著了此道。
“小子,你還沒回答老夫的問題。”
“蕭伯父,”
“停!不許叫伯父。”
“那叫你乾爹?”
“這……這位是喬大哥的親生父親?”嬌嬌坐起身來,驚訝地望著蕭遠山?
“嗯?你們說哪個喬大哥?難道是喬峰?”老人一臉震驚。
“蕭伯父,不錯,喬峰……不,該叫蕭峰,是晚輩的結義大哥,還有位兄弟,是大理皇子段譽。”
“你……你是峰兒的義弟?”蕭遠山萬萬不會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的一切幾乎盡被他人掌握,臉變了又變。
“蕭伯父,晚輩並非此間之人,您可能不信,晚輩是從千年以後的世界無意間來到這個世界的。”到了這個份上,對這個“神秘老人”也不必再隱瞞什麼了。
“千年後世?”蕭遠山更是一驚。
我把事情的原委向蕭遠山挑相關的講述了一番。直把蕭遠山聽得目瞪口呆。末了,我又道:“蕭伯父,晚輩知道您的仇深似海,但是要報復,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兒子啊!”
“你小子倒很會編故事哄人啊?”蕭遠山聽了我的講述,面帶半信半疑之,“不過,按預想的,後果真會如此?”
“您不是就想要這個結局嗎?”
“這……難道……難道我的仇就這樣……”蕭遠山雙眼潤了。
“不,仇要報,但要找對仇家。少林方丈,各派高手,與伯父一樣,都是被那慕容伯所害,伯母雖然早逝,但玄慈方丈能把蕭大哥培養成大名鼎鼎的”北喬峰“,不正是對您的一種懺悔和補嘗嗎?再說了,千年之後,什麼大宋遼金,西夏大理,還不是江山一統,萬民共福,人生在世,逝去的無法追回,為何不好好把握已有的,去尋找新的幸福呢?”
“哼,要我放過中原武林,除非有人打得過老夫!”蕭遠山豪氣頓起。
“晚輩斗膽向伯父討教幾招。”不管打得過打不過,先借機讓蕭遠山把我的道解了再說。先中了蒙汗藥,又沒了功力,竟然覺不到哪個道被阻,看來蕭遠山這幾十年為了復仇,武功進展不小啊。
“你……你向我挑戰?”蕭遠山竟然沒料到我會接出這麼一句,“你不怕我失手殺了你?”
“如果能化解一場浩劫,我死又何懼,再說,晚輩剛剛幾乎已經死了一次了。”
“哈哈哈……也好,看你小子資質非凡,就讓老夫見識一下你這個‘千年後世’是真是假,也看看我兒的結義兄弟是不是膿包。”說話間,在我勁間間幾處大點了幾點,我頓覺一股股氣在周身道穿開來。
“小子,讓你先休息休息,我去外相候。”說罷走了出去。
我趕緊來到嬌嬌身邊,問道:“怎麼樣了?”
“你真跟他打?”
“放心,他會手下留情的。”
“唉,該來的終歸要來的。我也不上什麼言,不過,我相信你,傑哥。”她眼裡含著淚花吻在我的臉頰,忽然閃開,“快看看男姐和笑笑。”
口不大,綠樹掩映,讓人很難覺察,遠處一塊巨巖上,站著蕭遠山,正注視著遠處青山。
三女跟在我的身後,隨我一起來到巖下。
“你們在下面等我。”說罷,彈身落在岩石上。
蕭遠山緩緩轉過身來,“怎麼,這麼快就休息好了?”
“怕伯父久等。”
“這樣我勝之不武啊!”
“如果晚輩僥倖勝過一招半招,伯父就放過中原武林,只找正家復仇如何?”
“哼,打完再說。小子出手。”
“伯父先請。”
“瞧不起老夫?”
“不,您是長輩,您先。”
“好吧,接掌——”蕭遠山飄身向我伸出右掌,覺不出半點內力。
看來是老人家讓著我,以掌示先。我也不能不敬,伸出左掌相,亦未用半點內力。
雙掌相接,輕輕而觸。
“小心了。”蕭遠山說話間突地在掌間吐力,要將我震開。
太玄神功是內家至高無上的心法,道一通,內力自然充瀛,對方內力一吐,太玄神功自然運出,內力澎湃而發,由掌心湧出。
兩股力量撞在一起,一股反作用力猛得向後一推。
因為讓出第一招,所以腳下沒做太多注意,忽然一擊,腳下已經來不及發力,只好借力把左邊身子向後一旋,向右踉蹌退去。
蕭遠山道了一聲:“好身法!”左掌追至。
山岩只有幾丈寬,再退就掉下去了。沒辦法,只好腳下生,舉雙掌分上下兩路反手一推,六成太玄真氣隨之湧出。
“砰!”蕭遠山左掌劈出,右掌跟進,正與我雙掌相對,四掌相接,實實地打在了一起。
只覺得掌前忽然一輕,再看蕭遠山,前撲的身子被我硬生生地彈了回去。退了五六步方才站住身形,一臉鐵青地前著我。
“你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強的內力?”
我也驚訝,太玄神功的威力竟然令蕭遠山不敵?或是蕭遠山也只用了幾成功力而已?
“這是太玄神功。”
“難怪你要向老夫挑戰,好吧,老夫要用全力了!你要小心!”
蕭遠山言罷,邁起鬼異的步法,再度向前。
我也運起太玄身法,身上前。
難怪蕭遠山要向中原武林復仇,武功確是不凡。六十多年的老人,掌風越來越勁,步法越變越快,轉眼間已經向我周身位攻擊了幾十個回合。我則以太玄身法配以神功小心應對,將對方攻擊化解開去。
看來只守不攻也不是辦法。要想化解浩劫,必須主動出手了。想罷,在蕭遠山右掌再度襲來的時候,我猛然提氣,身法忽地加快,左掌向前一送,抵住蕭遠山右掌,八成的太玄真氣向外猛吐。
又是一聲“砰!”。蕭遠山竟然不敵這麼強的太玄真氣,身形立時不穩,向後栽去!我隨即以更快的身法向前跟進,左掌一伸,貼住蕭遠尚未垂下的右掌,真氣一提,將蕭遠山右掌牢牢住,腳下吐力,硬生生將即將栽倒的蕭遠山拉住。
“小子放手!”見蕭遠山止住身形,我忙撤內力,雙掌分開後,再看蕭遠山臉蒼白,前起伏不定。
“罷了,若不是老夫見你們四個人怕麻煩在你們飯裡做了手腳,恐怕丟人不是現在了。”蕭遠山一臉剛強此時變成了一臉滄桑,“如此後生都有這麼強的內力,我還談什麼報仇!”說罷,木然站在那裡。
“蕭伯父……蕭伯父?”我輕聲探問,蕭遠山站在哪裡不答。
好久,蕭遠山才回過神來,重新將我反覆地看了又看。
“你真是千年後世之人?”
“句句屬實。”
“那老夫敗得理所當然,與你相鬥,老夫無異於與神相抗,豈有獲勝之理?”緩了緩,又道,“賢侄……這樣叫吧,賢侄前邊所言也是有理,老夫就此將仇恨放下,永不再提,不過,我想見見我的峰兒,有什麼辦法嗎?”
“伯父,我也盼你們父子團聚,不過,這個‘仇’字也不能放下。”
“此話怎講?”
“那慕容伯此時還潛於少林,心裡一直惦記著復國大計,他始終想著挑起宋遼之戰,以收漁利,即便不找他尋仇,也應除此一害!”
“你有什麼辦法?”
“我有個想法,您看行不行。”
“好,我聽聽。”
第十八章險局
三月,少室山下。
我帶著嬌嬌三人換了布寬衣易了容貌隱於人海之中。蕭峰和段譽亦隱在人群之中,段譽不時地偷眼向臺上一位身穿藕紗衫的少女。我打量了一下那女子,不驚訝,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孩,難道這就是王語嫣?
席臺正中,玄慈大師從座位上緩身而起,揚聲道:“各位英雄,請大家靜一靜。”大師純的內息令場上立時肅靜下來。
“各位英雄不遠千里至我少林,實令老納,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月前老納託丐幫遍撒英雄帖,實是為了三十多年前的一樁武林血案……”此語一出,場下有人立時面驚,竊竊私語聲片刻聯成一片。玄慈大師高誦了一聲“阿彌陀佛!”場上方才靜了下來。
玄慈接著道:“三十餘年以前,老納誤信人言,帶領中原武林英於燕門關外伏擊遼國侵宋之敵,哪知卻錯傷了省親的蕭遠山夫婦,令一家人骨分離三十餘載,也使我中原武林人士在此戰之間大傷元氣,此事,至今令老納內心難安。今天邀各路英雄遠道而來,就是想將此事公諸天下,以我佛慈悲之義,同時還蕭遠山一個公道,還中原武林一個公道。”
話音一落,臺上幾個人從座位上起身,其中一個布衣老丐向周圍抱拳道:“在下丐幫馬大元,玄慈大師所言卻是不差,當年雁門關一役,蕭遠山與我中原武林拼得兩敗俱傷,雖然我方大有傷亡,但此事的確怪不得蕭遠山,既然大師今提此舊事,但不知當年是何人傳信?”
“阿彌陀佛。傳信之人數年前已然故去,故人已逝,不提也罷,何苦令古人難安。”玄慈說至此處,面目垂悲,呼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當年之過,今就讓老納一人承擔了吧。”
“非也,非也。”席臺邊一個高瘦漢子高聲言,“玄慈大師今天既然想了結此樁武林公案,就該給大家說個明白,何故有所隱瞞不說呢?”
“是啊,大師說清楚。”臺下數人應和。
臺上一位華服公子皺眉瞪了一眼高瘦漢子,高瘦漢子立時垂首不語。不用問,這些慕容復和包不同了。
玄慈大師示意大家靜下來,緩緩道:“這位傳信之人乃是一位武功蓋世的泰斗,或許也是錯聽了消息,倒是老納不辯真偽,誤釀了一樁武林大禍。當年燕門關故人的後人弟子,如果問罪,老衲願意聽憑發落。”
“大師且慢,”說話的是馬大元,“老幫主在時,曾和中原武林同道一起尊大師為領袖,時至今,大師仍為我中原武林人士德高望重的盟主,逝者已己,大師又是何必為難自己呢?”
“阿彌陀佛,老納罪過如些之深,何敢以此謂而居,今,老衲願各位英雄推舉一位大仁大智的盟主出來主持武林公道。”
我心裡暗喜,到正題了。
慕容復坐不住了。他起身向場內揚聲道:“大師德高望重,數年前的舊事,即便有過,也是無心,大師虛懷,倒令我慕容復肅然起敬。想那遼國數次犯我大宋,與之相敵,何過之有?還請大師三思。”
“阿彌陀佛,慕容公子過譽了。”玄慈轉而對臺下朗聲道,“中原武林興衰,就全靠各位了。”說罷,盤膝坐在臺邊,雙手合什,不再言語。
只見慕容復若似無奈地看了一眼玄慈,嘆了一聲,對臺下道:“既然大師心意已決,我們也只好尊大師之願,選出一位武林盟主,重領中原武林,至於大師所說的武林之過,我想此事與大師無關,待選出新盟主,我們再行議定。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好,就聽慕容公子的。”
“我選慕容公子做盟主!”
“對,選慕容公子。”林子大,什麼樣的鳥都不會少的。
慕容復面上出一絲極淺的得意之,嘴上卻說:“在下何德何能?怎敢當此大任。”旁邊王語嫣脈脈含情地看著慕容復,似有一汪清泉從眼神中出來,看得人心神漾。難怪段三弟對王姑娘會那麼痴情。
“我選丐幫幫主喬峰!”耳邊一聲斷喝,瞧過去,喊話的是丐幫的一個六袋弟子。話音一出,又引來更大一片贊同聲。只見蕭大哥下意識地把臉埋了起來。
數天前,與段譽一同護送喬氏二老來少林的蕭大哥在玄慈的引見之下與蕭老伯父子相認,令蕭遠山老淚縱橫,動不已,蕭峰更是瞠目結舌,一時間神恍忽,好半天才明白過來,父子相擁而泣,在場包括喬氏夫婦和玄慈大師,我們個個為之動得淚不止。幾後,蕭峰告訴大家,決定辭去丐幫幫主之職,與蕭遠山隱居少室山,不再過問武林之事。我左右為難,最後與玄慈大師一起找蕭大哥父子設下局,決定引出慕容博了卻這段武林公案之後再做計議。
“各位,”爭吵聲中,一個虯鬚大漢跳上席臺,大聲道,“各位聽我說句話,既然是選盟主,就要選個能服眾的。我建議咱們比武選出新盟主。”
“好!”臺下立刻沸騰起來。
“也好,”慕容復接言,“既然大家有這個意思,我就自薦暫做個主持人,請大家推舉人選,到臺上來一較高下,不過,咱們武林一家,點到即止。”
“我推舉喬幫主!”
“我推舉慕容公子!”
看來“南慕容,北喬峰”的名字在武林中的影響的確不小。
“哈哈哈……”一陣怪笑從場外傳來,“選武林盟主也算我一份!”還沒等看清場外來人是何模樣,就見周圍武林人士一個個東倒西歪,如醉了一般,未幾萬餘人只剩下百十來人還站在場上,臺上的玄慈大師、馬大元、慕容復、王語嫣也都癱在那裡。再看蕭峰也被段譽架著,搖搖倒。我一扯三女,也隨著大家倒在地上。
“哈哈哈……”又是一陣怪笑。這時場內尚未倒地的百十來人一齊跪向來人,齊聲呼道:“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
再看來人,面帶,鬚髮皆白,身後旗幡招展,擁了一群弟子,直向席臺而來。沒想到星宿老怪也得了消息。
難怪萬餘人片刻間倒地不起,原來是人群中暗伏了毒手。段譽那邊見我倒坐不起,也見機扶著蕭峰坐下。眾人或坐或倒,參差不齊,倒也沒引起老怪注意。
老怪徑直上了席臺,看了看慕容復,又幾步到了王語嫣身前,一把拉起王語嫣,攬在懷裡,王語嫣無助地望向慕容復。段譽一見,面急,我忙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段譽遠遠地怒視老怪,還是忍住了。
老怪攬著癱軟的王語嫣,對慕容複道:“這位是慕容公子吧。”
慕容復強支著身子向老怪冷哼了一聲,道:“不知您星宿老仙駕臨中原有何貴幹?”
“呵呵,老夫本來是想看看熱鬧,不過趕上選盟主了,當然也得湊個數了。”
“老仙是有備而來吧。”
“別管有無準備,現在老夫即是贏家,各位從今以後務必尊老夫號令,否則,不出三,各位就……”
眾人雖然倒地,但仍是清醒,聽此言一出,罵聲一片。
老怪面狠毒,手輕輕一揮,鄰近一個漢子立時就地翻滾,痛苦不堪,雙手向前脖頸狠命抓,原來是包不同。
慕容復一見,忙道:“老仙手下留情,有事好商量。”
老怪手又一揚,包不同痛哼了一聲,沒了動靜。
玄慈誦了一聲“阿彌陀佛,”抬眼看向老怪,“老施主是星宿老仙?沒想到老納竟然罪上加罪,又造了一重罪過。”我聽玄慈如此一嘆,煞是不安。但想到慕容博和蕭遠山必在附近,便決定先靜觀其變。一邊可急壞了段譽。
“玄慈大師既然決定不再過問武林,就不必心了。倒是慕容公子,既然說有事好商量,我們就好好商量商量。”
“老仙有話請講。”慕容復攻於心計,果然不假。
“哈哈,老夫跟你做個換,你把這位漂亮表妹送與老夫,尊老夫為武林盟主,我就解了各位的毒,如何?哈哈哈……”
“這……”慕容復略作遲疑,“表妹,為了天下英雄,為兄只好委曲你了。”
“哈哈,慕容公子果然大義。”老怪說著,在王語嫣臉上一親。
“表哥,你……”王語嫣做夢也不會想到,表哥會如此絕情。不淚如泉湧。
“還請老仙為大家解毒。”慕容復一臉義氣,絲毫看不出有一點羞愧。
星宿老怪向臺下使了個眼,只見徒眾各取出一個葫蘆,一股難聞的氣息散發出來,場上的眾人眼看著掙扎坐直了身子。
“各位,請先隨老夫一起到星宿海住上幾吧。”說著,又笑著親了一下懷中的王語嫣。
“老仙,我們的毒……”
“放心,三後毒必去盡的。難得有機會請到慕容公子。”說罷,又要去親王語嫣。
“慢著!”段譽再也看不下去了。凌波微步轉眼已經到了老怪身前。老怪先是一驚,身形一閃,左手五指如勾向段譽去。
在少林的數,我和蕭峰一起向段譽喂招,把他的六脈神劍和凌波微步訓得。此時段譽在老仙面前人影一閃,抓住空當,竟然把王語嫣從老怪懷裡搶了過來。
王語嫣此時見了凌波微步,應該是認出了段譽。呼了一聲“段公子”似是昏了過去。段譽情急之中,定住身形抱住王語嫣,嚥著喊著“王姑娘”,竟忘了老怪。
“三弟!”我和蕭峰一齊驚呼。
就在同時,星宿老怪的五指已經抓中段譽後心,指尖陷入皮。
時間太快,我縱是施展十重太玄神功,也難以擋住老怪。
我正要去救,被嬌嬌拉住。我潛意識裡想起了什麼。就在此時,只見老怪混身畜,異常痛苦。
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怎麼忘了三弟會北冥神功了。這回該著老怪倒黴了。
“化功大法!”場上立時有人驚呼,聲音幾乎從星宿老怪和慕容復口中同時發出。
星宿老怪痛苦難當,似是要出手來,但一雙手就如在段譽身上一般,動彈不得。眾人看得個個目瞪口呆,星宿弟子也呆立當場不知所措。
再看星宿老怪,片刻間委頓於地。段譽一把抓住老怪,怒喝:“怪把解藥拿出來!”
“你……你不怕毒……”老怪無力地把手探向間,取出一個瓷瓶,段譽一把搶過來,把開瓶,嗅了一下,在王語嫣鼻間一放。只見王語嫣長出了一口氣,甦醒過來。
“王姑娘!”
“段公子。”
“表妹!”慕容復此刻見段譽廢了老怪,不知他心裡是何心情。
“段公子,能不能幫我表哥解毒。”
段譽猶豫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一眼王語嫣,緊屏了一下嘴,說了聲“好”,轉身把瓷瓶放在慕容復鼻前。
慕容復閉目深了一口氣,隨即睜眼冷冷地看了看段譽,“你竟然不怕毒?”
“這你管不著。”段譽用更冷峻的眼光盯著慕容復。
如此一來,慕容復顏面一掃而光,想來心裡一定是恨得咬牙切齒。
“段公子,血!”王語嫣一聲驚呼。我也一驚,段譽轉身面向王語嫣,我才看見,段譽後背染了鮮血。
“王姑娘,去給玄慈大師解毒。”說話聲比剛剛輕了許多。
“你……你沒事吧。”
“沒……事,你快去。”段譽輕輕鬆開抱著王語嫣的手,身子微微發抖。
王語嫣地向段譽點了點頭,又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慕容復,向玄慈走去。
“拿來!”慕容復竟然一把奪過解藥。將王語嫣推倒在地,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們給我聽著,想要解藥,必須尊我為盟主!聽我號令!”
變故起落,慕容復私終地按捺不住了。
“表哥……你!”
臺下人更是大吃一驚。
“慕容復!”段譽見狀忿忿地直視慕容復,身形顫抖,“把解藥拿來!”
“哼!想要解藥,自己來拿!”話音未落,慕空復向前一欺身,一掌向段譽劈去。
“三弟!”一道黑影向臺上飛出去,是蕭峰。大哥果然好功夫,看來他已經運用內功將毒出。我見些情景,運足太玄神功,用更快的速度向席臺。
段譽腳下已經站立不穩,情急之下“哧——”一道氣劍指向慕容復,正中慕容復左肩,同時前也中了慕容復的一掌,一口鮮血出,向後倒去。
“阿彌陀佛,罪過。”玄慈大師同時身形一起,伸出袍袖一捲,將段譽接住。我和蕭峰經落在慕容復身前。
第十九章真相
“想不到我蕭峰竟然會與這樣無小人南北齊名!”蕭大哥此語一出,臺下立是譁然。
“蕭峰?這不是喬幫主嗎?”
“果然是喬幫主。他怎麼說自己是蕭峰?”
“幫主來了!”丐幫徒眾聲帶喜悅,呼起來。
我無暇去看慕容復,從玄慈手裡將段譽接過,扶他席地坐下,王語嫣也強撐起身子來到段譽身邊,“段公子,段公子你醒醒……”。
段譽眼睛緊閉,我再往他背上一看,五個血血不止。我運指如飛,在段譽身後連點幾處大,幫其止血。嬌嬌三女也來到了臺上,嬌嬌取了一枚藤果,放入段譽口裡,然後皺了皺眉,看著我一言不發。若男和笑笑把手緊握在一起,面帶焦慮。
“段公子……”王語嫣眼中含淚,抓著段譽的一隻手邊輕輕地搖著,邊哽咽地喚他。
段譽似乎聽到了耳邊悉的聲音,眼皮動了幾動,終於把雙目緩緩睜開。
“慕容復,拿解藥來!”蕭大哥腔忿然。
慕容復此時將瓷瓶拿在左手,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著我們這些人,驚疑之中透出幾絲焦燥。“原來是喬幫主,可尊駕為何自稱蕭峰?”
“先為大家解毒,我自會解釋。”
“如果我不給你解藥你又怎樣?”
“哼,那你就休想全身而退。”
“表哥,你還是把解藥給了喬幫主吧。我求求你了。”
“哼!你少在這裡惺惺假意了,去管你的段郎去吧。哈哈哈……”慕容復今天可以說是騎虎難下了,臉難看到了極點,他仰天道,“天不佑我啊!爹,孩兒對不起您老人家在天之靈了。”說著,又看了看蕭峰和坐在地上的段譽,“看來如果沒有這解藥,這些人的毒是不會去盡的,喬峰也好,蕭峰也罷,今天你休想拿到解藥。”說罷,握起瓷瓶,看樣子是想毀去解藥,與蕭峰拼個魚死網破。
“你敢!”蕭峰舉掌嚮慕容復攻去。
“都給老夫住手!”一聲斷喝,一個灰身影從半空中斜裡飛過,落在臺上。蕭峰一愣,將掌收住。慕容復聽到喝聲,再看到來人,吃驚之躍然臉上。
“您……”慕容複用顫抖的聲音對來人道,“您……您真的是……”
“不肖的東西!”灰衣人用嚴厲的眼光直視慕容復,“我西夏子孫怎麼會有你這樣無用的東西。你死了,我大夏國怎麼辦?”
慕容博終於現身了。蕭老伯呢?
“阿彌陀佛。”玄慈大師走上近前,“蕭施主,慕容先生,今天血案可以了結了。”
“不錯,當年假傳消息的便是老夫,目的便是挑起宋遼武林之戰,以成我復國之業。哪知你玄慈大師卻將蕭遠山的兒子送去丐幫,培養出與我南慕容齊名的北喬峰。”臺下再度譁然。“不過,你玄慈大師誤陷中原武林於不義,造成中原英難慘死,就能辭其咎嗎?哼哼,而且,據我所知……”
“慕容博,你住口!”又一個黑衣人飛至臺上,打斷了慕容伯,來的正是蕭遠山。我暗道好險,差點讓老賊說出玄慈大師與虛竹的關係來。數裡,我暗暗打聽虛竹其人,得知虛竹忽然失蹤,看來他應該是被童姥帶走了。不知能不能有幸見上虛竹一面。現在慕容復出來,我最擔心的就是玄慈方丈。
“閣下是誰?”慕容博一臉驚。
“難道你不認得我蕭遠山?”
“你……你沒死?”
“我死了誰來向你討回公道?”
慕容博臉變了又變,忽然似是想到什麼,轉眼看著玄慈,冷笑道:“玄慈,老夫中了你的圈套了。”
我見段譽沒什麼大礙了,起身接過話磋:“老賊,這套子是我給你設的。”
“你?你是哪裡來的?”
“哈哈……我是天上掉下來的。今天就是來為武林主持公道的。”
“就憑你?”
“不錯。”我掃了一眼全場,朗聲道,“各位,想必大家已知真相,我也不必再細作解釋,一切因果,皆是慕容博一手策劃,今天我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老賊獻形,就是要為蕭前輩和中原武林討回公道,令蕭氏父子團聚。”
“你活得不奈煩了!老夫今天斃了你。”慕容博鬚髮皆張,就要動手。
“慕容博,老夫會你。”蕭遠山見到仇人,早已按奈不住,“賢侄,你讓我和慕容博清一清舊帳。”
雖然我知道兩人功力在伯仲之間,但也不好手,只好向旁邊讓開。
“休傷我爹!”幾乎同時,蕭大哥與慕容復一齊進身,站在自己父親身側。
蕭遠山豪情頓升,拍了拍蕭峰的肩頭,“好,今天我們父子上陣,為你娘,為當初屈死的冤魂討回這筆血債。”
那邊慕容博看了看兒子,嘆了口氣,“孩子,將來複國大業還需要你,你可要小心。”慕容復將那瓷瓶放入懷中,“爹,孩兒自有分寸。”
“來吧!”
四人戰在一處。
慕容博本就武功高深,加之幾十年隱修少林,功力更是進,蕭遠山與之相鬥,實是讓人擔心。而另一邊,慕容復功夫本就不如蕭大哥,加上又中了段譽的六脈神劍,雖然用解藥去了毒,但仍處下風,免不了又令慕容博分心。
只見臺上拳腳相濟,人影閃動,看得臺下眾人無不瞪大了雙眼。我也暗暗為之喝彩。
忽見蕭峰縱身而起,大喝一聲“飛龍在天!”以迅雷之勢當頭嚮慕容復劈下。慕容復躲肯定是來不及了,只得舉掌相。
慕容博聽見蕭峰一吼,甩頭一看,想救兒子卻被蕭遠山擋住身形,急得大吼一聲,雙掌不封不防,硬生生地向蕭遠山拍出。蕭遠山確是個硬漢子,掌風一轉,著慕容博將雙掌抵住,“砰!”兩股純的內力硬撞在一起,就如炸雷一般,站在一邊合什觀戰的玄慈也忙將重心向下一沉。三女見勢,忙護住王語嫣和段譽。
“哇!”只聽慕容復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從口中出,跪落塵埃。蕭峰掌勢未停,直取慕容復後背。
與此同時,蕭遠山和慕容博掌相撞,兩個身子一震,向後彈出幾尺。
“復兒!”隨著慕容博一聲悲吼,蕭峰一掌正中慕容復後心,眼見慕容復鮮血狂,摔於臺上,看來是活不成了。
慕容博直愣愣地站在那裡,蕭遠山攻到面前,又收住了身子。
“老賊,出手!”
“罷了,復國無望,生有何義?”慕容博猛一運氣,將掌拍在自己天靈蓋上,血花飛濺臺上。
蕭遠山見容慕博父子已死,呆立半晌,緩緩走至玄慈身前跪下:“大師,請收我歸依佛門。”
“阿彌陀佛,老僧罪孽亦深,有何資格再主持少林?既然禍首已伏,蕭施主沉冤已雪,老僧也該……”
“方丈!”我忙截位話題,“佛語云,‘除魔衛道’,又言‘四大皆空’,大師修行之人,難道還未明空之義嗎?”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從臺下傳來,緩步走上一位面目安祥的老僧,“玄慈師侄,佛本無心,逝者已已,該放下的須放下了。”
我打量著這位老僧,足有百歲高齡,難道是那位神秘的掃地僧?
老僧又目視蕭遠山,緩緩道:“蕭遠山,我來度你吧。”
無量山無量。
眼前一尊栩栩如生的玉像,看得三女嘖嘖稱奇。“哇,太美了,真的跟王姑娘好像啊。”嬌嬌說著,又看了看王語嫣。王語嫣有些羞澀,側過頭看了一眼段譽。兩人四目相對,臉上著一絲甜。
我打趣道:“呵呵,當年三弟要不是在神像前磕了一千多個頭,神仙姐姐怎麼會讓你娶到這麼美的老婆。”直說得段譽和王語嫣臉飛霞,埋頭而笑。
我又道:“若男,嬌嬌,笑笑,咱們也拜一拜神仙姐姐吧。”
“二哥,你這麼多漂亮夫人還要拜啊。”沒想到王語嫣也會幽默,逗得大家一陣笑。
緊張了幾個月的心情終算放下了,大哥把幫務給了馬大元,陪著喬三槐夫婦安享晚年,蕭遠山拜掃地老僧為師,除去了暗習少林絕技留下的痼疾,段譽也娶到了夢昧已求的王姑娘。只是玄慈大師,自思燕門關舊事與虛竹一節,終究是自責不止,辭了方丈一職,入後山面壁不出了。雖說沒見到虛竹,想想也算結局完美。嬌嬌比較淘氣,待各路英雄返程之後,便磨著段譽帶王語嫣去無量“拜神”,段譽也有此意,便來到了這裡。
我帶著三女在玉像前跪下,問嬌嬌:“咱們也拜上一千個?”
“好呀,今天神仙姐姐做證,我們四人同拜,讓神仙保佑我們永遠幸福開心。”
若男羞而不答,笑笑一臉虔誠,喃喃道:“願仙姊佑我四人永不離棄。”說著伏首而拜。
我們四人拜了九拜,正要再拜——大家讀到此處,已經猜到了吧——眼前光芒一閃,照得我雙目難睜,向旁邊抓住兩隻纖手,身子已經進入了一個虛無飄渺的境界。此去又至何方?前途一片渺茫。
好多人物還沒有出場,劇情還沒有展開,人物刻畫的不夠豐。
很有情節,支持樓主,樓主繼續加油。。。。。。
厄。劇情剛開始就沒有了?更新的少了點。樓主繼續呀!
好長的東西,看了結局,我好暈啊!本就沒什麼東西嘛!
劇情還沒有展開,人物刻畫的不夠豐。謝謝
不太喜穿過去的還是喜劇情人物之間的
只有開頭嗎金庸的作品很多呢希望把其他的作品都寫進去
看到結尾沒看明白情節情節開頭詳細結尾略經鑑定此文章應該被斃
第一次看武俠的,原來打戲都成了搭戲了,再看看別的怎樣
情節很不錯,就是少了一點,希望樓主再接再厲,彩繼續。
呵呵這個非常適合寫長篇不知道是作者TJ了還是LZ沒繼續更新?
文章彩,可惜看不到後面的,現在它是我的神寄託
此文應該是長篇的材料,劇情還好,戲適中,希望再接再厲。
看著開頭,不知道寫什麼東西,純粹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