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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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

今晚，月光很暗，天氣悶熱，沒有風。

我急急地趕著路，本無暇顧及緊隨身後的狗叫聲。我高興，我興奮，因為終於可以回家探望了。

一年了，由於那次車禍，我大概已有一年沒有回家了。

走過一個亂墳崗，有許多人在那兒閒聊，其中有個生得尖嘴猴腮的扯著喉嚨大聲對我喊著：忙什麼，玩一會兒再走吧。

我沒有理他，只是急急地趕著路。因為夜，已很深；因為我，太想家人。

我想我的老婆，她那肥碩的子，好白好，埋在間，就像埋在雪裡。

我想我的老婆，\"好老公，我不能沒有你呀，我的一切都只能屬於你。我的好老公呀。「老婆總在我面前撒著嬌發著這樣的誓。平時，好多家務活都是我幹，我不忍心讓她做，這一年，不知她怎麼過的呢？老婆真的很漂亮很呀，我真的很想，老婆真的很風騷呀，雪白的老婆時時在上風騷地緊緊地摟住我，扭動著豐滿的身子要我，於是我就不斷地滿足她的要求，於是我們就有了豔麗的女兒。

「你們的女兒好乖好漂亮呀，你們真有福氣。」左鄰右舍，還有鐵哥們大孟都對女兒誇讚不已。

我想我的女兒，」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以後就是有了丈夫，我最愛的人還是爸爸。「女人總愛抱著我的頸子翹著嘴說。我的女兒真是豔麗阿，高高的身材，鵝蛋形的臉兒，豐滿的部，柔軟的身子，又白又的肌膚，還有濃黑如雲，編著幾辮子的長長的頭髮。她今年應該讀高中三年級，才剛剛滿過十八歲呢。

我還想念我的鐵哥們大孟，他長我十歲，今年五十吧。他家窮，老婆沒有工作，又沒有一個孩子，真可憐。我倆在同一個出租車公司開車，雖然我們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但我們格相投，都很豪很喜歡喝酒，一有閒功夫，我倆基本就在一塊，吹牛，喝酒。他隨時到我家來，我很喜歡聽他讚美我的老婆和女兒，「你，你太幸福了你看，老婆三十多，多了，還這麼漂亮，，肌膚好細膩好白，而女兒更不用說，說了，好乖好漂亮，我真羨慕啊。我那老婆，乾乾魚。」

當然，我的老婆真的很漂亮很，又有工作，掙錢也多，女兒也很漂亮很聽話，而他的老婆孟大嫂雖然不醜但並不漂亮，一點都不豐滿。確實是乾魚一條，純粹家庭婦女，身體不好隨時吃藥，而脾氣卻很烈，稍有不順則破口大罵，大孟不低頭就誓不罷休。以致大孟成為公司的氣管炎（管嚴）的經典代表，更要命的是他們沒有孩子，據說是女人的緣故。孟大嫂也是命苦，這次坐我的車，卻遇到這檔子車禍，摔死了，真對不起她，也對不起大孟阿。不知他現在可好？

「卡嚓——」開始了響雷，但終於到了家，我興奮地走了進去。

突然，從我的臥室，傳來了女兒痛苦的呻。生病了嗎，女兒呀？

我趕快走了進去。卻看見十八歲的女兒，正赤著身子躺在上，叉著兩腿，這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阿，絕對愛死男人。作為父親也不由得嘆了。而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在她身上受用著，而女兒，著好大好翹的子和高高的肚子，不斷扭動自己的身子，呻著，很是受用的樣子。一年不見，她變得好豐腴。阿，肯定是懷上身孕了，你看，頭周圍好黑好大的暈阿。而這個男人，那不是大孟嗎？。

天呀，她才滿十八歲啊，我的女兒怎麼啦？

女兒呻著，而大孟，這個狗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女兒從上爬起來了，好大的子，好凸的肚子，絕對不止懷上兩三個月身孕，好肥碩，好刺，這個該死的大孟阿。你是狗的。

女兒蹲了下去，她竟然呻著用嘴含著大孟龜頭上已淋漓的陰莖，於是，陰莖就在女兒小小的嘴裡吐，大孟揚著身子，呻著，在女兒的嘴裡，一副沉的樣子。

後來，女兒又痛苦地躺在上，隨即叉開雙腿，我知道要配了，果然，大孟撲在女兒嬌的身上，將她雪白的身子緊緊地壓住，濃黑的把女兒雪白的雙壓得嚴重變了型，同時狗的笑道：「小騷貨，很舒坦！對不對？」隨即拿著下那大的兒，放在女兒的陰戶上不住的磨磨蹭蹭，誘惑著女兒，而女兒陰戶上那些細細軟軟的，也是一片泥濘。兩片已經很厚的陰，早就拼命地盛開了。女兒肥肥翹翹的子，佈滿了大孟的唾，而大孟的嘴角也掛著晶亮的體，我敢肯定一定是女兒的騷出來的。

我想起以前，大概女兒十三歲吧，她有一次跑來悄悄對我說：「爸爸，我的陰戶都開始長陰了。還有，我的部還有子呢。好大好紅的頭阿，我拿給你看，是不是有病啊！」我沒有看，但我很高興地抱住她，讓她小小的子貼在我的膛，同時快活地唱道：「我的女兒在長大。我的女兒是小女人了。我的女兒好美啊！「然後又說：「好女兒啊，這些都是一個女孩子的秘密，以後是她丈夫的禮物啊。」「爸爸，我好想聞你身上的味道啊，是香的。」女兒有點羞澀地說著，同時將頭埋在我的膛。

現在，我的女兒卻已經這樣。淚，奪眶而出了。

而女兒看樣子卻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只見她呻著起來，好蕩，可憐我的女兒只有十八歲，還應該讀高中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孟這個狗的，太不是人了。，我一定要找到老婆問個究竟。

不費勁就找到了，她正在原來女兒的那張上睡。她一直都是睡。她的子比女兒的子還大，頭周圍的暈更廣，另外，雪白的肚子也和女兒一樣是又肥又翹，長條形的陰，肥的更顯得萬般人。竟然老婆也懷上了身孕，這絕不是我的，因為自打有了女兒，為照顧老婆，我就結紮了。大孟，你這狗的，你不是人啊。

「我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很生氣地大聲質問著她。

「老公，我對你不起。你不在家，大孟就隨時來幫忙做這做那的，扛煤氣啦，扛米袋啦，他是你的鐵哥們呀。一個家，沒有男人不行啊。有一天下午，女兒讀書去了，他在我們這兒，和我一塊在廚房忙碌，突然，他一下抱住我，說愛我，要我，我當時驚呆了，趕忙推開他，但他的力氣出奇的大，那天我又是穿的連衣裙，他把手伸進罩裡不斷地擠壓我的子，同時雨點似的親吻著我的脖子，沒有辦法啊，我的身子逐漸融化，我全身沒有力氣反抗了，老公。我的慾被他勾引出來了，老公啊。後來，他把我抱到上，脫光了我的衣服，舌頭雨點般襲擊我的頭，雙手把我的子得不成樣子，頭也翹得不行。他讚美著：好美好白好，你走了這麼久，老公，我想啊，我不自覺地叉開了雙腿，努力拿給他，後來，那次以後，他就天天來，但再也不碰我，他說：他發誓，如果我不答應，他就永遠尊重我，漸漸地，我就適應了他，漸漸地，我就喜歡他了。後來，我們就結了婚。他把我愛得好刺啊，每次他都要邊幹邊嘆：你好啊。在他的聲語裡，好安逸呀。我真的不知，什麼時候女兒與他搞上的，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聽之任之了。不料，我和女兒兩個都被他搞大了肚子。女兒現在書也不再讀，在家和我一同待產。你還是走吧，這個家沒有你的位置了。」好卑鄙，好無恥，好下，我氣憤地在她的大腿上掐了幾下，她一下子就睜開眼，坐了起來，在閃電裡，她四下張望，很害怕的樣子，她的肚子確實很大，子也不像以前是耷拉著的，而也是又肥又翹了。

我無話可說，轉身退了出去。走過女兒的房前，聽到大孟說：「剛才舒服不舒服？」

「很舒服，老公，不舒服我的肚子會讓你搞得這麼大嗎？」

「你是我遇到過的最騷的小騷貨。」

「喜不喜歡啊？我的老公。」

\"當然喜歡啦，不過最喜歡的是你那晚勾引我，你當時穿那件透明的睡衣，紅紅的頭和下面那些黑黑的陰都看得一清二楚，把我的魂都勾去了。」

「我當時就是想勾引你啊但我洗了澡出來，進了臥室，你為啥不進來我呢？」

「我的雞巴當時好硬呀，但我壓兒沒想到能上你呀。」

「你壞得很，怎麼沒想到呀。後來怎想到上我的呢？」

「小騷貨，白痴都知道，你又來到客廳，而且還是沒有穿內褲，沒有戴罩，後來竟然叫我跟你撓背，說你背癢。\"\"那你就把我上啦？」

「我肯定上，我知道不是你的背癢，是你癢阿，我開你的睡衣，一嘴含住你的，你的水馬上就灌了我一嘴，好騷呀，好香好甜，好舒服。你早就想讓我玩了吧？」

「你好壞呀，那晚把我玩壞了。」

\"不可能吧，那晚我進去，好滑，你也沒喊疼，雖然後來滿是血。」

「我早就想你愛我了，好不容易那晚媽媽不在，老公，你不知道，我時常悄悄到你們房門前偷聽，你愛我媽愛得好厲害呀。」

「說你是小騷貨，你還不承認。」

「我是小騷貨，那個時候我還認為你和我爸爸是最要好的朋友，其實你喜歡的是我和媽媽呀。你是個偽君子，來吧，老公。」

這對狗男女在電閃雷鳴裡又幹上了。我痴痴地在旁邊看著，我在等待什麼，真的，我在等待什麼。

良久————

「這個世上誰最愛你呀，是你爸嗎？」

「他，怎趕得上你呀？世上最愛我的人就是你啊。」

「這個世上你最愛的人是誰呢？」

「是誰，是那個把我的搞成泥濘的你啊。」

「你還在惦念你的爸爸嗎？」

「不，我早就把他忘了，我只惦念我的好老公，還有好老公那黑雞巴阿。」

「我要死你呀，你這個騷貨。」男人咬牙切齒地用著力，隨即一陣呻傳來。

我趕快加快步伐離開這個我曾經最愛最想的家。

暴雨，噼裡啪啦地摔打了下來站在院子裡，我著淚，拼命地搖晃著那棵伴我長大的梧桐樹。「大孟阿，你這個狗的，有一次你不在家，你老婆洗澡，叫我給她背，我沒有幹，我知道她在勾引我，朋友之不可欺呀，我對得起你啊，你這個狗的，你不是人呀。」

那一夜的我，一個幽靈，站在院子裡，站在落葉裡，絕望地，拼命地著淚，在雨裡。

偶爾抬頭，閃電裡，發現玻璃裡面老婆正驚恐地望著外面。

我也顧不了這麼多，這就到奈何橋孟婆那裡，趕緊把那碗魂湯喝下去。塵世的一切，就這樣灰飛煙滅了吧。

那一夜的我，一個幽靈，著眼淚在月光裡疾走著，尾隨身後的是陣陣狗叫聲。這是他最後一次淚。肯定是。

雨，已經停住，彎彎的月亮，又掛在了天上，一切，都是那麼清新。如此美好的夜晚，我只在自己長滿荒草的墳前，停了停。

奈何橋邊，幽靈攢動，排成長隊的幽靈，依次喝下孟婆遞過的魂湯，然後走過橋去。

奇怪的是，橋那邊的世界，變化著應納每一個幽靈：或者是暴風驟雨，雷鳴電閃；

或者是黃沙漫漫，黑霧濛：

或者——

我站在隊末。

突然，我發現前面那個不就是孟大嫂嗎？這世界真是太神奇了。

大嫂也認出了我。

「你回家去看看沒有？那次我都看到過你。」大嫂有點神秘地問道。

「剛剛去了一趟。」我不願多說。

「是不是看見你的女兒和老婆的肚子大了。我告訴你，那是我的功勞。」大嫂急急地，驕傲地宣佈。她的眼睛此時相當的蕩，蕩得要冒出火來：「這段時間我在幹什麼？在玩你的女兒和老婆呀。嘻嘻。沒有我，老孟會那麼輕易就把你的女兒和老婆搞上手嗎？太舒服了。嘻嘻。有時，我借你的女兒或者老婆的身子，讓老孟愛我，他好興奮，簡直是拼了命的愛，把我愛得好舒服，當然，他的興奮很正常，你那女兒和老婆的身子真是美妙極了，肌膚是又白又，而且非常的飽滿，兩個子也是又白又，又肥又，好美呀，不要說老孟，就是我，也要興奮不已。想不到你老婆生育過，竟然還是這樣。

當然，好多時候，我借老孟的身子，愛你的女兒和老婆。當男人真舒服。她們不但生得美，還相當的風騷。我太喜歡了。」

我好像在聽著，又好像沒有聽。大嫂好像在說我，又好像不是說的我。

既然馬上什麼都沒有了，還在乎什麼呢？

大嫂繼續講著自己的快樂。

終於輪到大嫂喝魂湯了。她喝完然後走上了那座著名的奈何橋。橋那邊突然出現一片黑的泥潭。不久她慘叫著被泥潭淹沒了。

我也把魂湯喝了下去，當我踏上奈何橋時，橋那邊一個芳草茵茵，花香鳥語的世界在我的眼前展現了出來，我不覺加快了腳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