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八的快樂】【更新至續10】作者:yf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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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八的快樂
作者:yflp字數:13萬
會員:senglin08,2011-4-8更新續10,共1章,字數6千。
(1)
熹微的晨光從天藍的窗簾透了進來,照得房間裡逐漸清晰起來。房間正中的大上,三具赤條條、汗津津的人體仍在或疾或徐地動著。一個英俊健美的男人直立在上,起的陰莖向前著。一個小巧豐滿的女人跪在他面前,賣力地著他的陰莖。女人跪著的雙腿分得很開,下仰躺著一個微胖的男人,伸長舌頭著女人的陰部。女人纖細的右手握住英俊男人的陰莖部,左手著他茸茸的陰囊,紅潤的雙不停地將男人的陰莖進吐出。她下的胖男人舌頭前後滑動著,遊移在女人的陰蒂和門之間。女人的陰戶不停地滲出粘,塗了胖男人滿嘴滿臉。
不大工夫,英俊男人便承受不了女人嫻而熱烈的口,眉頭微蹙,口微張,哼哼道:「哦,嫂子,我受不了了,要了……」女人連忙加快了咂的速度,烏黑的秀髮隨著頭部的動作而劇烈地甩動起來。英俊男人全身搐著,雙手情不自地把女人的頭緊緊按住,股股濃噴進女人的喉管。良久,英俊男人停止了搐,趕忙跳下,取來一迭面巾紙遞給女人道:「快吐在這裡面。」
「已經嚥下去了……」女人羞羞地說。
英俊男人心下動,撲上去,抱住女人一陣狂吻。女人像大白兔一樣偎在他懷裡,仰頭回應著他的熱吻。女人把舌頭從英俊男人口中縮回來,伸手拍拍下胖男人的頭道:「老公,快別了,再我都要出來了。」
胖男人從女人下鑽出,貪婪地著嘴邊的粘道:「老婆,你的騷水好多喲,又發情了吧?!」
女人輕捶了他一拳道:「去你的!你得人家好難受,下面癢癢死了。」
英俊男人道:「王哥,這一晚上你最辛苦了,一直在嫂子,還沒有好好做一回。要不趁著嫂子的騷勁,狠狠她一回,讓小弟也開開眼。」
女人在英俊男人陰莖上擰了一把道:「誰發騷了?你壞死了!你王哥不是自己手了一回麼。他呀,就喜歡看你我,還有……就是……喜歡給我股……」說著把臉埋進英俊男人懷裡。
胖男人憨笑道:「是啊,我就喜歡給老婆眼,溼了好讓劉弟你呀!」
英俊男人伸手到女人下摸了一把,誇張地舉起溼漉漉地手指驚呼:「不得了,嫂子下面開了泉眼了,真得好騷啊!」女人害羞地去捂英俊男人的嘴……
大上這三個人正是我們的寫真:英俊男人是你(劉氓),胖男人是我(王八),那個小巧豐滿的女人是我老婆。
讓我們繼續……
……黎明的陽光越來越強,房間裡也越發明亮起來。我們正在調笑,我老婆忽然調皮地抓住你漸漸疲軟的陰莖道:「你還能硬起來嗎?我還想要!」
你苦著臉道:「這一晚上我已經了四回了,哪裡還能硬起來呀!」
我老婆故做驚訝地問:「已經了四回嗎?我記得好像沒那麼多。」
你連忙掰起指頭,認真地數算起來:「昨晚你和王哥一進房間,你就進了衛生間洗澡,我也厚著臉皮跟了進去。在衛生間裡也怪我不爭氣,你剛抓住我的東西,還沒動幾下,我就出來了。」
「那你怨誰呀?」我老婆吃吃笑著。
「後來我把你抱到上,咱們大戰了二十分鐘,因為怕你懷孕,我在你肚皮上了。這是第二次。」
「其實你不用怕,我已經吃了避孕藥了。」
「當時我哪兒知道呀?後來我又和你在地毯上了一回,才把進去。這是第三次。嘻嘻,嫂子的真溼呀!」
「你的燙也燙死了,還那麼多。害得人家在馬桶上蹲了半天也沒乾淨。」我老婆噘嘴道。
「當我的時候,我看王哥在旁邊手也到了高,一股竟然了那麼遠,足有兩尺吧!真夠威猛的。」
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我當時太興奮了。」
「他呀,就是看你我才那麼興奮。要是他來我呀,也就能擠出那麼幾滴。」我老婆撇嘴道。
「你剛才不也一樣興奮嗎?我給你的時候,你連眼裡都水了。」我不服氣地說。
我老婆發起惱來,粉拳像雨點般落在我身上。你心頭一動,連忙抱住我老婆道:「嫂子,快別打王哥了。王哥對你多好啊,連我都受動了!」我老婆才氣咻咻地住了手。
「嫂子,你不是還想讓我你一回嗎?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說說看。」我老婆驚喜道。
「按常規辦肯定是不行啦!」你壞笑道,「要是嫂子讓我一回眼,我肯定能行。」
我老婆臉上一紅道:「你壞死了!你們男人怎麼都愛進後面?我不來了!」
我心中一喜,也慫恿道:「你剛才眼了那麼多水,又溼又滑的,正好讓劉弟一回嘛。」
你見我老婆仍紅著臉直搖頭,便跪下來央求道:「好嫂子,你就可憐可憐小弟吧。小弟活這麼大還沒嘗過的滋味呢,要是能在嫂子的門裡上一回,就是死也不枉了!嫂子,求求你了。」
我老婆憐愛地撫著你的頭,低聲道:「進後面好疼的。」
「不會,不會,我先給人得溼溼的,然後讓劉弟在陰莖上多抹些潤滑劑,肯定不會疼的。」我極力勸解著。
「是啊,是啊,我這裡有從西藏帶回來的人體潤滑劑,無無味無臭,水溶、拉絲特好,不信你看。」說著你已下拿來一個古古香的小瓷瓶,啟開瓶,手指探入,隨即向空中一伸,一絲透明晶亮的體由瓶口拉至半空,形成一條又粘又滑的弧線。
「確實是上好的人體潤滑劑,老婆你就別擔心了,肯定不會疼的。」
我老婆輕嘆一聲道:「看來只好由你們了。不過說好了,我讓你進你才能進,讓你停你就停。」
你連聲答應著。
我摟住老婆道:「讓我先用舌頭給你的眼開開道,讓劉弟進得更順暢些。來,咱們來個69式。」說罷,我仰躺在上,我老婆叉開兩腿跪騎在我臉上,開的陰戶和緊閉的門正對著我的嘴。我伸出舌頭為她起來。我老婆俯下身,抓住我的陰莖剛要咂。你趕忙湊到她面前道:「嫂子,看在我四次的份上,你還是給我吧。」
我老婆伸手打了你一下:「你這不中用的小蘿蔔頭,湊近點我給你吃。」說著已把你疲軟的陰莖含在嘴裡。
我極力把舌尖擠進我老婆紅潤緊湊的門,大量的唾在她下身蔓延。
在的誘惑和刺下,你的陰莖很快起。「你還能幹,這麼快又硬起來了。」我老婆笑道。
「嫂子我能進了嗎?」你以央求的口吻道。
我聞言連忙將舌尖前移,使勁地起老婆充血的陰蒂來。我老婆渾身一顫,哆嗦道:「你……進吧……記住多抹些潤滑劑……」
你大喜過望,從小瓷瓶中倒出一大灘人體潤滑劑來,一股腦都抹在陰莖上。然後轉到我老婆股後面,雙腿分開在我頭的兩側跪下。我抬眼望去,一支晶亮粘滑的陰莖離我的臉不足兩寸,紫亮的龜頭抵住我老婆的門。我加劇了對我老婆陰蒂的。我老婆全身抖動著,低聲道:「你進來吧!」
你深一口氣道:「我要進去了,嫂子要是疼就說話。」
在我鼻尖上方几公分的地方,油亮溼滑的龜頭擠進了沾滿唾的門,門四周的褶皺頓時平滑了。
「疼嗎嫂子?」你關切地問。
我老婆嗯了一聲道:「不疼,就是有些漲。你都進來吧。」
你的身體向前一,撲哧一聲輕響,陰莖已連沒入我老婆的門,黑乎乎、茸茸的陰囊緊貼在我老婆溼漉漉的兩片小陰上,幾乎垂到我的鼻頭上。
「這潤滑劑質量真不錯,這麼順利就全進去了。」我邊說邊將舌尖探入老婆的陰道。
我老婆緊緊攥著我的陰莖,顫聲道:「底下好漲喲……你來回動動吧……」
你的陰莖開始前後緩緩地動,我老婆紅膩粘溼的門在雪白的股中間時隱時現。你的陰不時在我的鼻樑和額頭劃過,刺得我血脈賁張,加劇了口部的動作,一舌頭在我老婆陰部、、咂、,得她又抖又哼,股撅得更高了。
我老婆一邊用手套我的陰莖,一邊夢囈般地呢喃道:「下面又漲又酸又麻……劉弟……你得快一點嘛……」我眼睛上方的陰莖加快了的速度。黑黝黝的陰莖在漸漸松馳的門裡直進直出,幅度越來越大,不時帶出縷縷白的粘。我老婆也漸入佳境,配合你的節奏不停地向後聳著股,門裡出的粘越來越多。終於,我老婆像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發出哭泣般的呻:「我的眼……好癢……好麻……你用力啊……再使點勁啊……」
你的陰莖在我老婆門裡飛速地著,伴隨著你的牛和哼叫:「嫂子的眼……又緊……又滑……又深……得好快活……哎呀,嫂子我要了!」
「……,,到我眼裡,我好舒服……」我老婆的呻變成了嘶喊,雪白的股不停地撞擊在你棕的肚皮上。
伴著長長的吁氣聲,你的陰莖深深地扎入我老婆的門,不再。我老婆瘋狂地咂著我的陰莖,股劇烈地扭動著,陰戶裡的涓涓騷水不停地入我大張的口裡。
你的陰莖漸漸軟了下來,滑出了我老婆的門。我老婆的門像個一張一翕的魚嘴,時斷時續地向外吐著白花花的。我看得心血沸騰,難以自持,不住伸出舌頭,去舐老婆紅白混雜、陰陽融合的門。就在這時,我也爆發了,股股濃噴了老婆滿嘴滿臉……
……我老婆懶洋洋地躺在我們兩人中間,兩隻素手把玩著兩毫無生氣、萎頓不堪的陰莖,低聲道:「沒想到也這麼快活,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你輕捻著我老婆的頭道:「一方面是沾了西藏神油的光,一方面也是王哥又又嘬的結果呀。」
「還有就是劉弟體貼呵護的作用嘍。」我抓撓著我老婆另一個頭說。
「那就沒我什麼事啦?」我老婆佯怒道。
「還有就是你夠騷啦!」你我異口同聲。
我老婆雙手用力,狠狠地擰著你我的陰莖。你我齊聲呼痛,不約而同從兩邊分別含住了我老婆的兩個頭。我老婆渾身一軟,鬆開了兩手。太陽已完全跳出了地平線,房間裡一片明亮。我老婆掙脫你我,跳下,邊往衛生間走邊道:「天都大亮了,你們兩隻饞貓也餵飽了,該陪我逛商店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疲倦地翻了個身:「這一晚上太累了,我要睡一會,讓劉弟陪你去吧。」
你強撐著坐起來下了道:「王哥太累了,讓他休息吧,我陪嫂子去逛街。」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你對著衛生間道:「嫂子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嫂子穿上試試吧。」
嘩嘩的水聲停了下來,我老婆走出衛生間,驚喜道:「這幾件衣服好漂亮,我就穿它上街吧。」
我困得睜不開眼,模模糊糊地聽著你們說話。
「這個罩還可以吧,把房託得很高,好啊!」
「去你的!不過倒是蠻舒服的。」
「這個丁字內褲太暴了,讓人看見羞死了。」
「除了王哥和我,誰能看到你的裙下風光呀!」
「呸!這個裙子倒是很貼身,想不到劉弟這麼會買東西。」
「嫂子開心是我的最大心願。」
「等我化好妝咱們就出發。」
好一陣響動之後,傳來你驚喜的聲音:「嫂子你好漂亮哦。」同時響起「啵」的一記親吻聲。
「討厭,別把人家妝壞了。」
「偕美人逛商場,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咱們走吧。」
「老公,我們就這樣走嗎,要不要把你拾掇一下。」傳來我老婆遲疑的聲音。
我猛的驚醒,睜眼道:「對,還得把我拾掇一下。」
你如墜五里霧中:「拾掇……什麼?」
我老婆吃吃笑道:「忘了跟你說了,我老公有點受癖,喜歡被捆綁。往常我要去逛街,他如果不去,就讓我把他赤條條地綁在上,等我回來再解開。嘻嘻,等我回來,他已經了一的。」
你恍然大悟:「哦是這樣,那就趕緊綁吧。可是到哪兒找繩子呢?」我老婆笑地從旅行袋裡拿出好幾小指的綿繩:「都備著呢。還是你來綁吧,他總嫌我捆得不緊,不夠刺。」你接過繩子,不知如何下手。我翻身俯臥在,雙手攏到背後道:「綁法當然很多,我最喜歡四馬倒攢蹄的綁法,那樣我就動彈不了了。」在我的指導下,你將一截繩子綰個活套套在我脖子上,收緊後從背後把我的雙腕緊緊捆住。又用一截繩子將我雙腳綁住後,向上一拉,與雙腕系在一起。這樣我的腕、踝都被牢牢地捆在背後,與脖頸綁成一線,肚皮朝下,一動也不能動了。
你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道:「這樣綁住就行了吧?」
我老婆笑道:「光這樣還不行,還得把他兩頭的眼都緊了,他才快活,才會。」
「兩頭的眼都緊了,什麼意思?」你不解地問。
「就是把他的嘴和眼都得嚴嚴實實,氣無法外洩,只能從……從……雞巴里出來……」我老婆有些囁嚅。
你也興奮起來,道:「太刺了!王哥可真會玩。那拿什麼呢?」
我老婆又從旅行袋裡拿出一支尺來長的人造塑料陰莖來:「用這個住他的眼。」說著把塑料陰莖在嘴裡含溼了,分開我的兩腿,進我的門。我的門又漲又熱,呻道:「深一些,不然會滑出來。」在你驚奇的注視下,尺來長的假陰莖整沒入了我的門。我老婆拍拍我的股道:「這回可滑不出來了。」
你的褲襠裡明顯突起了一塊,著氣問:「拿什麼嘴呢?」
「隨便找塊巾就行。」我老婆道。
你壞笑著盯著我老婆道:「我看用這個最好。」說著起我老婆的短裙,把她剛穿上的丁字內褲往下拉。
我老婆笑罵道:「你要死呀,脫我內褲幹什麼?」嘴裡這麼說著,卻抬起一條腿來配合你脫她的內褲。你把內褲團了團道:「王哥張嘴,我把你老婆的內褲進你嘴裡,夠刺吧!」我興奮地全身顫抖,把帶有老婆體味和騷水的內褲吃進嘴裡。隨即我又吐出內褲,息道:「這樣不行,我會自己吐出來。你還得找繩子給我勒住,像戴馬嚼子一樣。」
你眼珠一轉道:「不用繩子,就用嫂子的絲襪吧。」
「你把我下身都剝光了,叫我怎麼出門呀!」我老婆一邊嬌嗔,一邊自己把兩條絲襪都脫了下來,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
你又把內褲進我的嘴裡,把兩絲襪擰成一股,勒住我嘴裡的內褲,在我腦後打了個好幾個結。這樣我就吐不出內褲,也說不出話了。
我老婆拍手笑著:「你看我老公,赤身體,四肢反綁,上下緊,挪不了窩,說不出話,只有頭能動,像不像一隻活王八。」
你趕緊糾正:「不要說得那麼難聽,王哥這是綠帽情結,其實大多數男人的心底深處都有的。」
「我就要說王八,就要說王八,他就是我親親的王八老公。」我老婆撒嬌道。
你看到我眼中出溫柔和讚許的目光,便道:「王八就王八吧,只要大家都開心就好。」
「就是嘛!我老公只有被綁成王八樣的時候才最開心,最快活。不信你摸摸他的雞巴,肯定跟鐵似的。」
你伸手到我腹下一探,笑道:「果然跟鐵一樣,王哥這回可享受了。」
「再給我找條內褲,咱們該走了。」我老婆道。
你壞笑著挽住我老婆的胳膊道:「快別那麼麻煩了,就這樣不穿內褲去逛街,多刺呀!」我老婆紅了臉道:「那被人看見多不好呀!」「咱們有車,又有我在,怎會有人看見呢?快走吧!」你催促道。
我老婆拿眼光徵求我的意見。我只能以唔唔聲表示贊同。
「王哥也同意了,咱們快走吧。」你擁著我老婆拉開門,忽又回頭對我眨了眨眼道:「王哥,我要和你老婆風快活去了,你乖乖待在上做活王八吧。」我老婆衝我打了個飛吻:「王八老公,待會見。」門鎖一響,我老婆咭咭嘎嘎的笑聲和高跟鞋敲擊臺階的聲音漸漸遠去。不一會,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
我四肢反綁趴在上,門裡漲漲的,嘴裡都是老婆下體的味道。細細的綿繩緊緊勒住咽喉,在微微的窒息中,陰莖更加堅硬在豎在肚皮下。在極度的興奮和刺中,我的腦中閃現出一幅幅香豔無比的畫面……
……車子不疾不徐地開著,你和我老婆並排坐在小轎車的前座上。我老婆伸出左手,拉開你的褲門拉鍊,出你起的陰莖,輕輕著。你呼急促,不能自抑。我老婆又彎下頭去,咂起你的龜頭來。你看著滿街的行人和車輛,雙手發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嫂子,這樣不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又要了……」我老婆加快了咂的速度……
……在琳琅滿目、人如湧的商場裡,你為我老婆選了好幾件前衛的衣服。我老婆興高采烈地走進更衣間,未及門,你已擠將進去,涎著臉道:「讓我看看你換衣服。」我老婆輕打了你一下,開始脫衣服。你迫不急待地抱住了她。在人聲鼎沸的商場中央,在四面是鏡子的狹小空間裡,你的兩片嘴含著我老婆的溼滑的香舌;我老婆的兩片陰夾著你堅硬的陰莖……
……在公園的花木深處,你和我老婆熱切地擁吻著。你起她的短裙,撫著她柔膩的股道:「把身轉過去,我要在這裡你。」我老婆哼哼唧唧地轉過身,雙手抱住一棵桃樹的樹幹,把肥白的股向後撅了起來。你槍直入,猛力。我老婆快活至極,雙手將桃樹推得搖來晃去,片片桃花落下,覆蓋了你們的體,飄落在你們器的結合處……
……這一幕幕風光旎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際清晰閃過,我的慾也被發到了頂點。我拚命扭動雙手雙腳,綁繩牽動脖頸的繩套,加重了我的窒息。漸漸地,這種窒息轉變成了前的快。我又使勁扭動腹部,使陰莖在肚皮和鋪之間的磨擦加劇。陣陣快終於襲上腦頂,在唔唔的沉悶喊聲中,一股股的在我身下噴湧而出,在單上濡溼了一大片。帶著快和疲倦,我垂下頭,進入了夢鄉……
……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驚醒了我。我老婆偎在你身上大呼小叫地進了房間。「王八老公,我回來了。劉弟壞死了,在電影院和汽車上不停地人家,剛才又把進人家眼了,你要不要看看?」說著話,我老婆背對著我起裙子,撅起了赤的股。你走過來解開勒在我嘴上的絲襪,掏出了內褲扔在一邊。我掙扎著抬眼望去,只見我老婆雪白肥膩的股中間,嫣紅小巧的門微微張著,一縷白的慢慢淌出來。我連忙伸脖探舌,仔細舐著老婆狼藉的門。當我淨老婆的下體,陰莖再度起時,回頭一望,你已倒在沙發上和衣睡去,英俊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
(2)
暮之夜,整座城市黑漆漆、靜悄悄的。小巷深處的一幢樓房在夜幕中似乎也進入了夢鄉,只有一個窗戶向外出昏黃的燈光。窗戶裡面是一個小小的書房。書房裡的陳設很簡單--厚厚的羊地毯上,只有一張寬大的計算機桌,桌上擺著一臺最新式的奔4晶顯示屏計算機。桌前是一把舒適的真皮轉椅。
此刻,一個白晰豐滿的少婦,穿著寬鬆的開襟式的睡袍,頭戴耳麥,慵懶地靠在椅中,正與遠方的網友在視頻聊天。
計算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年青而帥氣的男面孔,雙時張時合,正向少婦傾吐著熱烈的詞句。少婦面似桃紅,眼波離,斜倚著身子,傾聽著來自遠方的款款情話。一會兒,屏幕上的面孔消失了,代之以網友的下半身。一隻手急促地解開皮帶,拉開褲鏈,一起的陰莖出現在屏幕上。
少婦的臉騰地紅了,對著麥克嬌嗔道:「你壞死了,誰讓你把那東西亮出來了,不理你啦!」
耳機裡傳來輕微的聲音:「姐姐我想要你,和我網吧。」
少婦含羞帶嗔地說:「我不要啦!你這個壞弟弟!」嘴裡這麼說,眼睛卻緊盯著屏幕。
屏幕上一隻手伸下來,握住陰莖動起來,同時傳來耳語:「好姐姐,把睡袍敞開,讓我看看你的身子。」
少婦的呼急促起來,對著屏幕上的攝像頭輕輕解開了睡袍的帶子。少婦的睡袍裡什麼也沒穿,雪白的房、嫣紅的頭和茸茸的下體暴在攝像頭前。
耳機裡傳來網友的驚呼:「哇,姐姐的身體好美哦!」屏幕上的手加快了對陰莖的。
少婦輕輕呻著,纖纖素手不住摸向自己硬硬的頭。
耳機裡傳來重的呼聲:「好……好姐姐,摸你的下身嘛……」
纖手顫抖著向下移去,放在了腹股溝處。
「把陰分開,讓弟弟看看。」網友央求著。
蔥般的兩白手指,把粉的陰翻向兩邊,水汪汪的陰戶暴在網友眼前。
「哇,姐姐的好美喲,把指頭進去。」網友熱切地呼喚著。
纖細的中指進了陰道。少婦的全身都癱在了椅子上。
屏幕上的陰莖在手的下極度膨脹。
纖的手指在陰道里進進出出。一,兩,……少婦把三手指全部進了陰道。晶瑩透亮的體不斷從陰道里滲出,滴滴答答地到了真皮椅座上。少婦情不自地哼叫起來:「人家下面好溼……好癢……你這個壞弟弟……得姐姐難受死了……」
少婦的叫聲驚醒了隔壁臥室裡已經入睡的丈夫--一箇中等身材,微微發胖的中年男人。男人從上爬起來,嘟嘟囔囔地穿上睡衣睡褲,走向書房。他剛把書房的門推開一半,就看清了這一幕活生香的視頻愛。男人的陰莖頓時把睡褲頂起了帳篷。
少婦頭戴耳麥,本沒有發現丈夫已站在了身後,兀自對著麥克呻著:「好弟弟……你快活嗎?姐姐好舒服……下面好溼喲……」說著話,將幾溼淋淋的手指從下身出,放在兩片朱之間著,兩隻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攝像頭。
遠方的網友不住這種刺,一邊手一邊呼喊著:「姐姐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的!」屏幕上的龜頭出了透明的粘。
站在門口的男人也興奮起來,一隻手拄著門框,一隻手伸進褲襠,握住了堅硬如鐵的陰莖,和屏幕上的男人同時手起來。
少婦再次把手指進陰道,顫著聲道:「姐姐快活……快活死了……全身發癢……要高了……」
耳機裡的聲音越發急促起來:「好姐姐……我……我也要了……要了……」驀地,屏幕上的陰莖抖動了幾下,一股白濁的噴而出。
少婦全身顫抖,香汗淋漓,對著麥克嘶喊道:「我也到了……」三手指深深地進痙攣的陰道,再也不動了。
門口的男人受不住,一股股全部在了睡褲裡。男人長吁了一口氣,脫下粘溼的睡褲,扔在浴缸裡,打個哈欠又上睡覺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睡夢中的男人到有人正在擺自己的下體。他翻了個身,含含糊糊地說:「別了……都這麼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一個柔軟滑膩的身子倏的鑽進了他的被窩,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人家想要嘛……」
男人略微清醒了些,一把攬過少婦道:「又在網上看到什麼了?這麼動情?」
少婦把頭埋在男人前道:「人家……人家剛和人網過……想來真的嘛……」
「那你動一動,看我行不行。」
少婦的小手在男人的下身摸了半天,男人的陰莖仍如死蛇一般,毫無動靜。少婦急道:「你今天怎麼了?是陽萎了?還是找別的女人了?」說著從被窩裡爬起身來,一副非要男人說清楚的架勢。
男人無奈,只得將剛才看少婦視頻做愛過於興奮,將了一褲子的情形說了出來。
少婦釋然了,重新縮回男人的懷裡,用手點著男人的鼻子道:「你呀,真是不害臊!偷看人家網也罷了,還自己了一褲子,沒出息死了!」少婦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粘乎乎、溼淋淋的陰部,嬌嗔道:「你看人家這麼溼,你又不中用,可怎麼辦呀?」
男人也被她挑逗起來:「還是用老辦法吧,我給你一吧。」
少婦噘著嘴爬起身來:「你呀,有雞巴不用,只會用舌頭,真是天生做王八的料。」說著話,已赤條條地蹲坐在男人臉上,兩片溼漉漉的陰對準了男人的嘴。男人極力伸長舌頭,探進少婦淌著粘的陰戶,前後左右舐起來。少婦哼哼唧唧地扭動著股,雙手著自己的頭。男人越越起勁,舌頭深深地進了少婦的陰道。伴著少婦一陣哀鳴般的呻,一股腥騷的水汩汩地入男人的口中。
讀者肯定已猜出這兩個人是誰了:中年男人是我,白皙豐滿的少婦是我老婆。
半年前,受時尚的影響和小姐妹的慫恿,我老婆吵著鬧著讓我在家裡配備了最新式的臺式計算機,又上了網速2M的光纖寬帶,從此開始瞭如痴如醉的網蟲生活。她先是上了網絡遊戲,一個月後又瘋狂地上了網絡聊天。原先不會打字的她,不出一週時間,已在鍵盤上運指如飛,能同時和好幾個網友聊得不亦樂乎。
一天夜裡,也是我先睡了,半夜起來小便,發現書房裡仍然發出噼哩啪啦的敲擊鍵盤聲。我好奇地推門進去,發現老婆仍在網上聊天。她的注意力過於集中,絲毫沒發現我站在身後。我仔細一瞧,看見一個「居家少婦」(我老婆的網名)正與一個「無行子」聊得火熱,一串串情呀愛呀親呀吻的熱辣詞句在屏幕上不停地滾動著。我的心跳驟然加快,呼也急促起來。
老婆突然看到了我,臉刷的通紅,不自然地站起身來,囁嚅道:「這是上海的一個網友,是個大學生,悶得很,非要和我在網上談戀愛。我想離這麼遠也不會有事,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幹,就和他談了……」
她見我半晌無語,臉時紅時白,有些慌了,連忙下網關機,又飛快地脫光了衣服,擁著我上了。她光溜溜地偎在我懷裡繼續絮叨著:「人家就是在家閒得慌,想在網上找找刺嘛,又不是來真的……」說著把手伸到我下,突然驚叫起來:「呀,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硬!?」
我早已忍耐不住,翻身份開她的腿,硬梆梆地就往裡戳,嘴裡亢奮地說:「我不要你和他談戀愛,我要你和他在網上,好刺呀!」
老婆也被我挑逗起來,一邊聳動,一邊息道:「好的……我不和他談戀愛……我就讓他我……像你一樣我……嗷嗷嗷……好快活啊……」
不長時間,我們倆幾乎同時從快的顛峰跌落下來。老婆一反做愛後慵懶的常態,鑽入我的下,溫柔地用舌頭為我清理著粘滿騷水的陰莖。良久,老婆才把頭從被窩裡鑽出來,著自己的嘴,討好地說道:「好老公,你的雞巴好香……你不生氣了吧?」
我動地把老婆緊摟在懷裡道:「傻老婆,我怎麼會生氣呢?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你,體貼你。你當然應該尋找自己的樂趣啦!」
老婆地用舌頭著我的臉和。
「不過,我不想要你和他動真情,只想讓他做你的玩物、工具,在你寂寞的時候能給你快樂,使你興奮,讓你滿足。」
「傻老公,有你這麼出的男人做老公,我怎麼會愛上別人呢?我就是想和他隨便玩玩,找點刺嘛!要不生活太悶了!呀,你的雞巴怎麼又硬了?」
我興奮莫名,再次壓到她身上,幾乎吼著說道:「我就是想看別的男人你,這樣才最刺,最興奮!」
老婆連忙伸手把我陰莖進她的陰道內,著股呻道:「那好啊……我就找好多網友在網上我……讓你在旁邊看……」
我興奮得心臟裂,狠命著:「你被別的男人,我在旁邊手,真得好快活!」
老婆嗷嗷叫著到了高。
第二天,我便替老婆起了好幾個極具誘力的網名,像寂寞少婦、深閨怨婦、飢渴少婦、體女人等等。晚上,老婆以幾個不同的名字分別進了好幾個聊天室。剛一進去,就有好幾十個男網友蜂湧而至,向我老婆大獻殷勤。我老婆仗著過人的打字能力,來者不拒,笑臉相,把這些個男人們玩得團團轉。不一會,男人們個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的要吻她的手,有的要她的,有的要親她的腳,更有人甘心她的眼……我老婆在計算機前格格嬌笑,如花枝亂顫一般,不時抬起頭向我拋一個的媚眼。
為了讓她安心聊天,我回到客廳看電視,想象著老婆在網上蕩無比的表現,陰莖一直仰天直立。直到時鐘敲了十二點,老婆才臉紅紅地從書房走出來。我伸手到她裙下一摸,發現她的內褲早已溼透,幾乎能擰出水來。老婆在我身邊一股坐下,撒嬌道:「都是你不好,讓人家被那麼多男人,難受死了。」說著拉下我的褲子,把我硬硬的陰莖含進嘴裡。
我一面享受著老婆的口,一面興奮地說:「這才是無拘無束、刺香豔的生活呢!你滿足,我也滿足;你快樂,我也快樂!」
老婆媚眼如絲地抬起頭道:「你好變態哦,就喜歡讓別的男人我……」
我抓著她的頭向我陰莖摁去:「你懂什麼?就知道變態變態,一點不懂得情趣。這叫綠帽情結,看著自己雪白豐滿的老婆被別人得嗷嗷叫,那才叫刺,那才叫興奮呢!其實所有男人的心底深處都有這種想法,只是大多數男人不敢或不願表達出來而已。」
老婆的秀髮飛舞著,更加賣力地著我……
過了幾天,老婆興奮的面孔突然暗淡了,怨艾地跟我說:「那些網友真可惡,說既聽不到我的聲音,又看不到我的面孔,都懷疑我是男扮女裝。」
我笑道:「那好辦。下午我就給你安個耳麥,再裝個攝像頭,讓他們好好聽聽我老婆甜美的嗓音和姣好的容顏。」
老婆笑逐顏開,在我臉上「啵」的狠狠親了一口,嗲聲道:「老公你太好了,我一定讓他們神魂顛倒,個個盡人亡!」
我故意苦著臉道:「只怕我先盡人亡了!」
「討厭你,不許你亂講話!我要你快快樂樂,陪我一輩子。」老婆的粉拳不斷捶在我身上。
當天晚上,我老婆就用雙工語音和一個網友來了一場語音做愛。在隔壁房間聽著老婆時斷時續、嗲聲嗲氣的說話聲,我的下體然而起,屏住呼仔細聆聽。老婆的聲音越來越膩,語調越來越粘,呼越來越重,不大工夫就語不成調,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叫聲。我實在忍耐不住,褪下褲子走進書房,把硬硬的陰莖頂在老婆柔滑的臂膀上。
老婆的臉上驟然變,連忙用手緊緊摀住麥克,壓低嗓音道:「你別搗亂!把人家都嚇跑了,看你怎麼快活?!」說著伸出尖尖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點了一點,嫵媚的一笑:「實在忍不住,就自己到衛生間手去吧!」
我戀戀不捨地關門出來,聽著老婆重新開始的呻聲,忍不住使勁擼自己的陰莖。不過三兩分鐘後,在老婆死仙的叫聲和我壓抑的嚎叫聲中,一股又一股濁白的噴灑在衛生間的馬桶裡。
幾次語音做愛之後,老婆又和幾個比較親密的網友開始了視頻。老婆警告我,如果我再進入書房,會立刻出現在對方的視頻中,把網友嚇跑了,就沒樂子可尋了。為了我們的歡樂和刺繼續進行下去,我只好忍住慾的煎熬,只要老婆的視頻一開,我就絕不進入書房,僅在外面聽著老婆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互相挑逗、瘋狂。每每此時,我便按捺不住慾的衝動,不停地手、。幾天下來,我真的快盡人亡了。老婆看得心疼,便在上視頻前,連哄帶嚇地把我趕到客廳去看電視,或者乾脆把我趕出家門,到辦公室去看書。漸漸的,我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在我看到老婆與人視頻幾天之後的一個深夜,老婆香汗淋漓地從網上下來,鑽進我的被窩。一陣溫存之後,老婆把頭埋在我懷裡道:「上次和我網的那個『無行子』你還記得嗎?」
我迅速在腦中搜尋一遍道:「哦,就是那個上海的大學生吧。」
老婆在我臉上「啵」地親了一下道:「老公,你記真好,就是他。這些天我經常和他視頻做愛。他才十九歲,長得又帥,身體也特別健壯,每次都能兩回。我都快被他搞死了。」
「怎麼,你愛上他了?」我調侃道。
「去你的,我的年齡都快做他媽媽了,怎麼會呢?」老婆嬌嗔地擰我一下道:「他說特別想和我見面,我又不忍心拒絕他,你說怎麼辦哪?」
我一下興奮起來,呼急促地說:「那就見面吧,真槍實彈地幹一回,比總在網上做可刺的多了!」
「看你著急的,哪有那麼容易啊!上海離咱們這裡幾百公里呢,哪能說見就見?而且是我去上海,還是他來這裡,這都得事先定好啊!」
「你連咱們住的這個城市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哪能去上海?還是讓他來吧。」
「好吧,那就讓他來吧。不過,他是窮大學生,沒錢住賓館,只能住在咱家裡。其實也就一個晚上,他不能耽誤了學習。」
「一晚上就夠了啊,咱們三人大被同眠,多刺啊!」我的下身又蠢蠢動。
「那可不行,我還沒跟他說三人同的事,怕他害羞,而且我也一下適應不了。」
彷佛被澆了一頭冷水,我的臉陰沉下來。老婆察覺了我的不悅,趕忙柔聲道:「我是說,凡事都要有個過程,不能太急了。要是一開始就玩3P,一旦把他嚇跑了,或者嚇陽萎了,那咱們不是白忙了嗎?」我的臉漸漸舒展了一些。老婆接著說:「他來了以後你先避出去,那個晚上不要回來住,讓他有種偷情的覺,一定非常興奮,非常顛狂。等他第二天走了以後,我再把他搞我的細節原原本本告訴你,讓你一邊聽一邊我,那該多刺呀!」我著氣把老婆緊緊摟在懷裡。
老婆嬌笑著摸著我的下體道:「你瞧你,一說這些事下面就硬得跟鐵一樣,好沒羞!」
「那這次完事之後,你得給我一個玩3P的機會。」
「那當然啦!乖老公,我也想讓幾個男人一起伺候我啊,只是現在時機不是不成嘛。」老婆一邊撒著嬌,一邊叉開雙腿,向我敞開了溼漉漉的下身……
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明媚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我仍在沉沉大睡之中。耳邊傳來老婆嬌媚的聲音:「老公,該起了,太陽都曬股了。」
我翻了個身嘟囔道:「辛苦一個星期了,就讓我睡個懶覺吧。」
老婆的聲音大了起來:「快起吧,你忘了今天子要來嗎?上午九點火車就到站了,現在都八點半了。」
我清醒過來,趕緊翻身起找衣服穿,一瞥眼發現老婆早已收拾停當。老婆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件紫無袖無領衫緊繃繃地裹著豐滿的上身,一對房顯得高高聳立;一件雪白的網球短裙同樣緊繃繃地裹住又圓又翹的股,出同樣雪白的大腿;腳下是一雙黑細跟涼鞋,出十塗著鮮紅趾甲油的腳趾。渾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既清純靚麗,又襲人。我看得有些兩眼發直。
老婆笑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怎麼啦,從沒發現老婆長這麼漂亮嗎?」
我有些吃醋道:「去見小情人就打扮這麼漂亮,在我面前從不這樣。」
老婆的臉拉了下來:「這可不是我主動要去的,是你硬讓我去的。你現在後悔了還來得及,我不去就是了!」說著一股坐在上。
我連忙抱住老婆賠笑道:「你看你,開個玩笑就不幹了。我老婆長的漂亮,受男人待見,那是我的福份,我哪會後悔呢?來,親一下。」說著努嘴過去。
老婆趕緊躲開,嗔道:「你要死啊,別把人家的妝亂了。」
我仔細一瞧,才發現老婆今天心化了個不濃不淡的妝:彎彎的柳葉眉,淺藍的眼影,雪白的兩腮,豔紅的雙。三十五歲的老婆在盛妝之下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我不由的讚道:「老婆你真會化妝,再濃一些就像雞了;再淡一些又不好看了。現在這樣正能體現出你的風韻來。」
老婆的眼睛幾乎汪出水來,嗲聲道:「今天委屈你了,得在大街上、辦公室裡呆到明天才能回來。不過這也是最刺的了,你可以盡情想象你老婆怎麼被人玩得死去活來,然後自己打手槍,肯定會好多好多的,你把都收集起來,明天我看你總共了多少?」
我嘶啞著嗓子道:「你……你快走吧,要不我現在就想強姦你了!」
老婆撲哧一笑道:「看你那傻樣,彆著急,明天晚上我把每個細節都告訴你,讓你快活死!」說罷調皮地在我鐵硬的陰莖上擰了一把,扭捏著股走了。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鎖好房門到了大街上,一時間竟不知去哪裡。唉,反正時間還長,也不能總想這事,還是到圖書館去看看正經書,壓壓慾火,待明晚好好和老婆搏。到了圖書館,我找了一本厚厚的二次大戰征戰史讀起來,很快便沉浸在炮火硝煙的戰爭情景中,一顆為慾而狂跳不已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待我從書上抬起眼來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我到街上小飯館草草吃了一口,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單位辦公樓,開了房門進去,也沒有開燈,便和衣躺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一合上眼,一幕幕香豔的畫面便湧上腦際,怎麼揮也揮不去。……人的老婆亭亭玉立地站在火車站出站口,如的出站人群中,一個高大帥氣的小夥子衝出來,一把抱住我老婆,旁若無人的狂吻起來,我老婆也配合地把舌頭伸進小夥子嘴裡……
想到這裡,我的陰莖硬了起來。想起老婆說的把留好的囑咐,我給自己戴上了避孕套,慢慢摸索起來。
……小夥子和我老婆相互依偎著回到我家裡,一進門,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很快,兩個一絲不掛的體息著倒在上。我老婆呻著,雙腿緊緊纏在小夥子的上……
一陣快襲來,我哆嗦著了。我把避孕套收好,在沙發上睡去。天還沒亮的時候,我醒了過來,看看手錶,才凌晨四點多。他們在我家裡幹什麼呢?一個十九歲的小夥子,一個三十五歲的少婦。一個是力無限,不知疲倦的少男;一個是慾旺盛、如飢似渴的婦;一個硬梆梆,一個溼淋淋;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伴侶!他們可能已經換了多種姿式了,小夥子了幾次呢?我老婆到了幾次高呢?天快亮了,他們還在媾嗎?我的下面又硬了,我趕緊又套上一個避孕套。
……這時候,我老婆可能正撅著股讓他從後面呢。我老婆的股雪白粉,最易引發男人的遐想。小夥子肯定忍俊不,一泡濃很快就會進老婆的體內……
我又了,收拾了一下,繼續睡去。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上三竿了。同辦公室的小王走進來,見我躺在辦公室沙發上,不打趣道:「怎麼了,被嫂子掃地出門了?」我趕緊爬起身來,不自然地解釋道:「你嫂子來了個女同學,家裡住不開,只好到這裡湊合一晚上。今天是週,你來幹什麼?」
「我來趕個材料。」說著小王已在計算機前坐下。
我怕小王看出破綻,連忙找個藉口走了。走在陽光普照的大街上,我仍然是思緒紛亂。老婆說他是下午五點回去的火車,現在是上午十點半,他們應該還在我家裡。昨天干了一晚上,現在應該還在睡覺。我還不能回去。不過,他們狂歡之後應該很疲憊,現在肯定睡得很死,我回去看看也無妨。
一種想看看姦夫婦睡相的強烈念頭,驅使我快步向家裡走去。走到家門口,側耳聽聽裡面,寂靜無聲。我輕輕用鑰匙打開房門,客廳裡並無異樣。我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一看,心跳驟然加快了。
臥室裡一片狼藉,滿地是衣裳和鞋。寬敞的大上面躺著一個全身赤、身材修長、肌健美的小夥子,看面容不過十八九歲年齡。他仰天躺著,鼻中發出均勻的鼾聲。我老婆也是一絲不掛,面朝下趴在小夥子身上,長長的秀髮披散在他的膛,叉開的兩腿正對著房門,也是睡得正香。
我向下望去,看到睡夢中的老婆的一隻小手正握在小夥子的陰莖上。小夥子的陰莖已經疲軟,但仍有十來公分長,呈粉紅,看來還是個童男。我又仔細看了看老婆叉開的雙腿中間,只見老婆的陰部又紅又腫,陰戶裡還在向外淌著白花花的,把身下的單洇溼了好大一塊。
我看得血脈賁張,不能自已,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探到老婆的陰部輕輕戳了一下。老婆雪白的股扭了一下,我連忙縮回手,只見指尖上已沾上了不少。我忘情地把食指含入口中,一股又腥又甜的滋味傳來,陰莖又堅硬如鐵了。
我輕輕掩好臥室的門,退到客廳,拉下褲子,套上避孕套,手起來。不大工夫,又一洩如注。我又回到圖書館,開始看二戰歷史,沒看幾分鐘,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一陣手機鈴聲把我驚醒,我剛掀開機蓋,便聽到老婆甜美興奮的聲音:「乖老公,他已經走了,你回來吧。」
我欣喜若狂,連忙還了書,三步並作兩步趕回家裡。家裡早已收拾得如過節一般乾淨整潔,我老婆穿著一件的吊帶睡裙,坐在客廳沙發上呆呆地出神。一見我回來,臉上掠過一陣紅暈,歡叫著撲上來摟住我的脖子,狂吻著我道:「乖老公,讓你受委屈了。」
擁著老婆柔軟的身子,想起兩天一夜辛苦而刺的經歷,我的手不由得伸到老婆的裙子裡面。哇,老婆沒穿內褲,陰溼漉漉地向外翹著。我打趣道:「怎麼,剛把子的洗乾淨嗎?」
老婆的粉拳在我身上亂揮,嬌嗔道:「我就知道你要笑話人家,不理你了!」
我連忙摟住老婆,從口袋裡掏出三隻盛有的避孕套在她眼前一晃,可憐巴巴地說:「你看,從昨天到今天,你和帥哥那麼放縱狂歡,老公我可是隻能自己打手槍,還了三回啊!」
老婆看著避孕套裡的,眼圈突然紅了,哽咽道:「老公,對不起你啊!我以後再也不了……」
我趕緊抱緊老婆,著她鮮的臉頰道:「看你說哪去了?這都是為了讓我更刺啊!要不是你在咱們家裡挨,我能那麼多嗎?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老婆破涕為笑,颳著我的臉皮道:「你呀,天生戴綠帽的料,老婆被人得死去活來,你才興奮,才能!」
我涎著臉道:「是啊是啊,我就想當王八,這全靠老婆的魅力呀!你快說說從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的事,一點也不許隱瞞。否則,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嫣然一笑道:「你不讓說我也會說的,咱們上說吧。」
我們都脫光衣服上躺下。老婆握住我的陰莖,一邊著我的膛,一邊將這難忘的經歷娓娓道來:「昨天早上我去了火車站,不一會從上海來的那趟車就到了。出站的人很多,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了。他長的高高大大,還一點也不魯,清秀的樣子。我忙向他揮手。他也發現了我,擠出人群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姐姐,你比視頻上還要年輕,還要漂亮!』我臉上一熱,說:『你瞎說什麼呀,都快成老太婆了。你能叫我姐姐不叫我姨姨,我就高興死了!』他聽了咧嘴一笑,只是盯著我看。我不好意思了,一拉他的手道:『先去吃飯吧。』他說:『早晨吃過了,先去你家吧。』我擰了他一下說:『你這壞種,沒安好心!』便隨他上了出租車。」
「剛進家門,他就一把把我摟在懷裡沒命地親起來,下面那硬硬的東西也頂在我的肚子上。我被他親得不過氣來,身子像沒骨頭一樣癱在他懷裡。他先是用手在我房上亂摸,一會兒就伸到我的裙子下面,隔著三角褲我的陰部,還壞笑著:『哇,姐姐的下面都這麼溼了!為什麼呀?』我臉上一熱說:『你壞,不理你了!』說著我就在他懷裡使勁扭著身子。他迅速拉開褲鏈,掏出他的東西,哀求道:『好姐姐,你看我的雞巴都這麼硬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他的陰莖我在視頻上見過,又又長,粉紅粉紅的,真是愛死人!我心軟了:『先去洗洗吧,坐了一夜火車,都捂臭了!』他興高采烈的鬆開我,飛快地脫光衣服,赤條條地鑽進浴室去了。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我的心像小鹿一樣在口亂撞,臉上燙得不行,不知道該怎麼好?」
我捏著老婆小巧的頭道:「還能怎麼樣,趕緊脫光衣服叉開腿等他唄!」
老婆不滿地掐了一下我道:「你們男人呀,就知道呀的,一點也不懂女人的心!我要是那樣,不跟女一樣了?多沒意思呀?他也不會滿意的。」
我忙問:「是啊,我們男人都是俗物,一點也不解風情。你是怎麼做的?」
老婆臉一紅,忸怩道:「我把內褲脫了,真空穿著超短裙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地等他出來。」
我動地一拍大腿道:「老婆你真行,真懂得男人的心!等他出來看你赤著下身等著他,還不興奮地一下出來呀!」
老婆把臉埋在我懷裡繼續道:「過了一會兒水聲停了,他赤、水淋淋、硬撅撅地從浴室跑出來,一看我還是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上,有些驚訝:『姐姐,你不想和我……了嗎?』我羞羞地撲到他懷裡道:『你好壞!』同時抓住他的手伸到我的裙子裡面。他在我的下一摸,恍然大悟:『哇,姐姐,你把底褲脫了,好騷吔!』我盯著他秀氣的眼睛道:『姐姐這麼騷,你不喜歡嗎?』他連忙討好地說:『喜歡喜歡,我太喜歡了,我就喜歡騷騷的姐姐!』說著他撲通跪在我腳前,把頭鑽進我的裙子,使勁起我的下身來。」
「得你舒服嗎?」我忍不住問。
「舒服死了!他的舌頭又硬又糙,好像一隻小耗子在我的陰部拱來拱去。我被他得又癢又麻,軟得都要站不住了。我著氣說:『快把姐姐抱上,姐姐要你!』他霍地站起來,一把將我橫抱起來,用腳踢開臥室的門,把我扔在上。他的力氣真大,我被他扔在席夢思上顛了好幾下,超短裙也被到上,整個陰部都了出來。他赤紅著眼睛,猛地壓在我身上,瘋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連忙說:『別脫我的衣服,就這樣做好嗎?』他點點頭,握著鐵一樣硬的陰莖,一下就進了我溼淋淋的陰戶。我嗷地叫了一聲,緊緊摟住他的肩背,使勁聳著股。」
「他得你舒服嗎?」我不無醋意地問。
「舒服什麼呀?剛了幾下他就憋不住了,扭曲著面孔,呀呀叫著了。到底是童男子,真多,得我陰部、大腿、肚皮上到處都是,陰也沾了白花花的一大灘。」
想象著一個英俊少年的在老婆身上到處噴濺,我的陰莖忍不住仰天怒放。
老婆嘻嘻笑道:「瞧你那傻樣!剛說別人在你老婆身上就硬成這樣了,別沒等我說完你自己就了!」
我涎著臉道:「老婆你繼續說,說得越蕩越好,說得我自己能出來才是最佳境界。」
老婆用玉筍一樣的手指戳著我的額頭,撒嬌道:「你這活王八,老婆越騷你才越高興!看我怎麼放騷,讓你自己!」
我興奮道:「你如果能說得我,我就把自己的喝下去。」
「真的?!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我老公怎麼喝自己的!」老婆也興奮起來,陰部一片濡溼。
「看他那麼快就了,說實話我有些掃興。但轉念一想人家還是個黃花後生,哪能得住我這樣的成少婦的勾引?何況他了那麼多,一看就是從來沒有生活,也沒有手過,專為來和我做愛的。我心軟了,就沒說話,一邊拿面巾紙擦試身上的,一邊衝著他媚笑著:『你這傻小子,了這麼多,要淹死姐姐呀!』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漲紅著臉道:『對不起姐姐,我太興奮了,這麼快就了。』我甩了甩頭髮道:『沒事的,男人嘛,第一次總是很快的。第二次就好了。』他動地一下摟緊我道:『姐姐你真好!』我著他汗津津的臉喃喃道:『你鬆鬆手,姐姐把衣服脫光,讓你好好玩玩我的體。』他忙鬆開手,乖乖地坐在沿上,看著我把僅剩的汗衫、罩和超短裙脫下來,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他原已疲軟的陰莖一下子又怒漲起來,一把將我撲倒在上,嘴裡喊著:『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硬硬的陰莖再次進我的陰戶裡。」
「我把兩腿盤在他的間,用力扭著股,發出銷魂的叫聲。他也學會了掌握節奏,不緊不慢地著。他的雞巴真長,每一下都能頂到我的子宮頸,頂得我如痴如醉,死仙,嘴裡忍不住哭叫起來:『好弟弟,你真厲害,把姐姐死了……』就在我連續達到三次高的時候,他第二次了。還是那麼多,從我的陰戶裡直往外冒……」
「後來呢?他一共了你幾回?」我抓住自己的陰莖起來。
老婆看著我手的樣子,似笑非笑地說:「唉,到底是小夥子,昨天一上午就在我身上了三次。第三次完他才剛想起來似的問:『姐姐,我也沒戴套,你會不會懷孕呀?』我告訴他:『我昨天月經才完,正是安全期,沒事的。我早就算好了時間,專門等著你來佔我的身子呀!』他動極了,熱吻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臉上身上。」
「再後來呢?」我已經急不可待了。
「然後我們倆抱在一起睡了一下午。醒來時天已擦黑了。我們到街上去草草吃了一口,趕緊回到家裡。一進門他就抱住我求歡。我說咱們先洗個澡,乾乾淨淨、清清地做愛。洗完澡我又說,等姐姐化化妝,讓你好好地享受。說著我就光著股坐在梳妝檯前化妝,他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我這個妝一化就是兩個小時。等我化好妝轉過臉來對著他時,他驚呆了,口吃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這是真的嗎?我真地擁有了你這樣的大美人?』我對他嫣然一笑道:『女人嘛,三分靠天生,七分靠妝扮。來,姐姐陪你好好玩玩!』說著我扭著股在他面前跪下,張開塗著鮮紅膏的雙含住他的陰莖,輕輕起來。一邊為他口一邊還向他拋媚眼。」
想象著一絲不掛、濃妝豔抹的老婆跪在一個小夥子腳下為他口,還不停用嫵媚的眼風掃著小夥子,我的呼不由地重起來,手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老婆接著說:「他也動得全身發抖,不大工夫就了,了我滿滿一嘴。我仰面張嘴,讓他看清我嘴裡面白花花的,然後咕嚕一聲,把他的一口嚥進肚裡。他興奮極了,一把抱起我扔在上,分開我的雙腿,使勁起我的陰部來。我四仰八叉躺在上,口中品味著他的餘味,享受著他的舌頭在我的陰戶、眼纏來繞去……」
我的手飛快地套著陰莖,著氣道:「後……後來呢?」
老婆的話語越發慵懶:「後來嘛,他又反覆我,不停地把進我的身子裡,整整了我一晚上。我也不知道他了我多少次,了多少,也不清楚我有過多少次高,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昇天了,在雲端輕輕地飄浮著,飄浮著……不過我依稀記得,今天上午你悄悄回了一趟家,看到我倆正抱在一起赤條條地睡在上。你也沒言聲,用手指從我下身蘸了些他的,然後就出去了……」
回想起上午從老婆陰戶裡蘸了些他小情人的放進嘴裡嚐了嚐的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陰莖陣陣抖動--我咿咿呀呀地叫著了。
老婆看著我肚皮上的點點,輕柔而嬌媚地說:「好老公,把自己的抹一抹喝了吧,很補身體的。」
我連忙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颳著肚皮上,又不停地抹進嘴裡,嚥進肚裡。老婆又拿過那三隻盛著我的的避孕套,嗲聲嗲氣地說:「這是那個小夥子得我要死要活的時候,你自己的,也一起喝了吧。」說著她依次把三隻避孕套口子朝下,對著我仰天大張的嘴巴。略帶一點膠味的緩緩地進我的口腔,滑入我的食道……
接著,老婆又趴在我的身上,溼滑的小舌頭探入我的口腔,與我共同分享著粘稠的……
第二天早晨醒來,老婆像小貓一樣緊緊偎在我的懷裡,喃喃道:「我被別人姦汙了身子,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輕輕吻著她甜美而疲倦的面孔道:「我的好親親,是你帶給了我最大的快樂,我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現在倒是我怕你看上了年輕英俊的小夥子,反過來嫌棄我這半老頭子呢!」
老婆格格嬌笑著:「怎麼會呢?你永遠是最親我最疼我的好老公。那些小夥子嘛,不過是些玩具罷了,怎麼能代替我的老公呢!」說她輕輕著我的頭道:「從前天到昨天,你真的快活嗎?」
我一下興奮起來:「別提有多刺,多興奮了!我一想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自己家裡和別人偷情,被人家得嗷嗷直叫,讓人家了一臉一身的,我自己只能在外面手發洩,就快活得不能自已。你瞧,說到這些事,我的雞巴又硬起來了。」
老婆輕輕著我的陰莖道:「我這身隨便給誰玩也無所謂,只要老公你能快活高興就行了。唉,我的命真好,嫁了你這麼一個甘當活王八的人。不但不吃醋,還鼓勵我和別的男人做愛。我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哪?」
我擁緊了老婆道:「這算什麼?下次我還要親眼看著別的男人你呢。到時候他們把進你的裡,我再把他們的從你裡出來吃了,你高興不高興?」
老婆把臉深深地埋進我的懷裡,喃喃道:「你壞死了!你也好死了!我一定讓好多好多男人來我、輪姦我,等他們都了,就讓你來我的,吃我的情人的,好好補補你的身子。」
我嘻嘻笑著:「那我就不用喝水了,光喝你裡的就夠了。」
老婆也笑道:「也不用吃飯了。可比飯的營養高多了。」
做王八的快樂(3)
子夜時分,一家名為「情時刻」的迪廳裡。
這是個一眼看不出來有多大的地方,裡面人頭攢動,勁歌如雷,尖叫不斷,煙霧瀰漫,神秘的燈光猶如探照燈一閃一閃……
少女甩動著長髮,少男扭動著身體,陶醉在瘋狂的樂曲中。
瘋狂的尖叫,幻的燈光,震耳的音響……在領舞女郎不停地扭動、甩頭引導下,整個迪廳進入一個瘋狂時刻。
在這種只有少男少女才能經受得住的強烈震撼中,一對中年男女悄然落坐於迪廳一角,竊竊私語著。
男人大約四十來歲,頭頂微禿,腹部略腆,考究的休閒裝和名貴的腕錶顯示出白領一族的滄桑與渴盼。
女人三十多歲,是個典型的少婦:身材嬌小豐滿,臉上濃妝豔抹,黑衫黑裙配著黑的細跟皮靴,一大塊柔的脯袒在外,幽深的溝清晰可見,雪白的大腿在黑裙和皮靴之間格外醒目。
兩人一邊耳語著,一邊瞟著相鄰不遠的一張桌旁的兩個男孩。
那兩個男孩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個是瘦高個,一個染著黃頭髮,都是眉清目秀,青可人。他們大概是蹦迪蹦累了,坐在場子旁咕嘟咕嘟灌著汽水。
男人望著兩個男孩,對少婦咬了咬耳朵。
少婦臉上紅了紅,現出很忸怩的神態。
男人又說了幾句話,同時推了推少婦。少婦終於站起身來,扭著豐滿的部向兩個男孩走去。
少婦在兩個男孩的對面坐下,從手袋裡拎出一香菸銜在鮮紅的雙間,勾魂的目光款款飄向男孩。
兩個未諳世事的男孩顯然被這個風情萬種、豐滿人的少婦引住
了。瘦高個的汽水瓶僵在嘴邊,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少婦,半晌不見動彈。黃頭髮經過短暫的失措後,慌忙掏出一隻打火機,替少婦把煙點上。
少婦淡淡地了一口,紅微啟,一股曖昧的煙霧立時籠罩在兩個男孩頭上,久久不肯散去。
兩個男孩開始活躍起來,在震耳聾的音樂聲中,扯著嗓子和少婦說起話來。
少婦時而嫣然一笑,時而微蹙秀眉,時而紅一撅,時而眼波一轉,直勾得兩個男孩神魂顛倒,如痴如醉,爭相表白心跡,大獻殷勤。
相距不遠處的桌旁,那個男人一邊靜靜地喝著啤酒,一邊通過兩隻在耳中的小巧的無線耳機在聽著什麼。
不到半個小時,少婦與兩個男孩已打得火熱。瘦高個便邀請少婦下舞池蹦迪。
少婦抬了抬腳,示意穿著細高跟皮靴沒法子蹦迪。
黃頭髮眼珠一轉,附在少婦耳旁說了幾句什麼。
少婦面帶羞,撒嬌地打了黃頭髮一拳。
黃頭髮趁勢伸出手臂,摟住了少婦的。
兩人又耳語幾句,少婦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偎著黃頭髮慢慢離席而去。
在瘦高個又是驚奇又是羨慕的目光中,兩個身影已消失在迪廳盡頭的洗手間裡。
那個男人更加凝神地聽著耳機裡的動靜,一會便臉漲紅,呼急促,原本抓著酒瓶的手偷偷伸到桌下,解開自己的褲門,緩緩摸索起來……
讀過拙作《做王八的快樂》和《做王八的快樂續一》的人肯定已再次猜出,那個中年男人是我,豐滿少婦則是我的老婆。
自從那個網上子和我老婆歡度一宵之後,便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手機關機,網上也尋不見,害得我老婆肝腸寸斷,咬碎銀牙。後來我老婆終於死心了,一邊罵著「負心賊」「白眼狼」,一邊開始在網上尋找新的友。
但不知是曾經滄海的緣故,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兩個多月裡我老婆一直沒有找到可心的夥伴。
我們的夫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由於前幾次3P、偷情、幻想等強烈的刺,我們一旦歸於正常的夫生活,便頓味同嚼蠟,不是我陽萎,便是她陰冷,兩個月來難以成功一次。
看著老婆悶悶不樂,一天天地憔悴下去,我不心如油潑,寢食難安。是啊,當初是我再三動員老婆,才把她拉進這種7中,如今她剛剛嚐到一點甜頭,正大展風騷,把我們的歡樂推向極致的時候,卻出現了這種意想不到的挫折,豈能不讓我心急如焚!
靜靜地思考了幾天以後,我終於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便對老婆說:「要不,咱們就在本市找一個好不好?」
我老婆一下嚇得粉臉煞白,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這麼小的城市,低頭不見抬頭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臉往哪兒擱呀?」
我有成竹地說:「這個我也想過了,當然不能在人裡發展。咱們可以到離市中心稍遠的迪廳、酒吧這些娛樂場所裡去找幾個帥哥。那些地方人員動大,又都是年青人聚集的地方,和咱們不在一個年齡段,不會讓人撞上的。」
我老婆聽我講的有道理,又歪著頭想了一會道:「酒吧裡和咱們差不多的人也不少,不能去。倒是迪廳裡都是二十來歲的大中學生,估計不會遇上人。」
我一拍大腿道:「老婆你說的太對了,迪廳裡淨是些十幾歲的小男生,正好讓你嘗幾個童子雞!」
老婆抿嘴一笑,伸指戳著我的額頭道:「你這個活王八,一聽說老婆和人搞就這麼興奮,真是賤骨頭!」
我高興地抱起老婆,在她臉上沒命地親道:「我就喜歡做王八,就喜歡看你、聽你、想你被人,就想讓你裡灌滿別人的……」
「然後你再來我的,喝我情人的。」我老婆不等我說完便接道,「你這個可愛的王八老公,趕明我給你買頂真的綠帽子,讓你一天到晚戴上,省得你忘了自己是個王八……」
我興奮得無以遏制,當下剝光老婆的衣服,硬撅撅地捅了進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便開始了詳盡的準備工作。
選定一家地處城郊結合部,一般只有少男少女出沒的迪廳。
給老婆買了好幾套暴的衣裙鞋子。考慮到老婆皮膚雪白,所買的衣物全是黑的,想通過強烈的反差來襯托好怕風騷人。
託專業人士買了一套高清晰度的竅聽設備,以便我能身臨其境般地受老婆做愛時顛狂。
在一個週末的深夜,我們開始行動了,於是出現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
我把老婆打發到那兩個小男生的桌上之後,便開始傾聽他們的動靜——小巧的竅聽器藏在老婆的罩裡。
無奈迪廳裡太過喧囂,傳進我耳鼓的是一片嘈雜之聲,只能偶爾聽到老婆吃吃的笑聲。
直到那個黃頭髮小帥哥哥攬著我老婆的走向洗手間時,耳機裡的聲音才漸漸清晰起來。
伴著細靴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老婆甜膩的聲音:
「小帥哥,咱們這是到哪兒啊?」
「去男洗手間。」是黃頭髮的聲音。
「你壞死了!那地方又臭又髒,我才不要去呢!」我老婆開始撒嬌。
「啊喲我的好姐姐,一看你就沒怎麼來過這裡。這裡的洗手間可乾淨了,一個個廁間都是獨立封閉的。聽說好多人都在那裡做愛。」
「那怎麼不去女洗手間啊?」
「男人闖進女洗手間,還不怕給人當氓抓起來啊!」
說罷一陣舌互咂的聲音,肯定是兩人在親嘴,說不定我老婆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小男孩的嘴裡。
我的陰莖一下起了。
接著吱呀一聲,大概是兩人進了洗手間,親嘴的聲音一直沒有停。
緊跟著光噹一聲,應該是進了一個廁間裡,不知兩人把門反上沒有。
耳機裡傳來老婆急促的息聲:「小帥哥,好弟弟,姐姐好喜歡你!你……你快把褲子脫了……」
我慾火難耐,把手伸進褲襠裡,捏住了硬梆梆的陰莖。
一陣解褲帶的聲音,估計那年青的陰莖已袒在老婆的面前。
果然,老婆呻道:「哦……你的雞巴好硬啊……姐姐……給你……」
接下來是一陣類似食雪糕的聲音。
想象著老婆坐在馬桶上,正為面前的小男孩一下一下著陰莖,我的雙手也加快了手的動作。
耳機裡傳來黃頭髮近似夢囈的聲音:「哦……哦……好姐姐,騷姐姐……你的舌頭好軟……你的子……好大……」
我的龜頭開始出粘,濡溼了手掌。
不大工夫,黃頭髮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哦……騷姐姐……我受不了啦……要了……」
耳機裡食雪糕的聲音越發響了,想必是老婆加快了口的速度。
「啊……啊……我了……嗚嗚嗚……」黃頭髮終於哭了出來
一陣喉嚨嚥體的聲音,老婆終於喝下了黃頭髮的童子。
與此同時,我也噴發了。股股濺滿了內褲……
過了一會,黃頭髮的哭聲停止了:「……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我快活死了……我要摸你的……哇……姐姐的好溼呀……」
「你壞死了,人家吃你的雞巴,下面能不溼嗎?人家現在癢死了……都怨你不好……那麼快就了……」老婆嗲聲嗲氣地說,似乎還在扭著身體。
只聽黃頭髮結結巴巴地說:「那……那……我去把小強叫過來……讓你舒服……好嗎?」
「討厭!你們這是輪姦……壞死了……」老婆的話語分明是挑逗。
黃頭髮受到鼓勵,益發大膽了:「那你把內褲脫下來給我,他一看保準像百米衝刺一樣跑過來。」
「不嘛,你壞……」我似乎能看到老婆一邊假意忸怩著,一邊欠起坐在馬桶上的股,讓黃頭髮把她的黑丁字內褲順順當當脫下來。
「哇,姐姐的內褲好,好香哎!」黃頭髮的驚歎聲伴著光當的關門聲,顯然這個小男孩拿著我老婆的內褲出來尋他的同伴了。
耳機裡傳來老婆慵懶的聲音:「王八老公,我剛才給他口了……還……還喝了他的……他去找那個瘦高個來我了……現在洗手間沒人,你要不要來隔壁廁間偷聽啊?」
老婆的善解人意讓我興奮異常,連聲道:「馬上去,馬上去!」——其實老婆本聽不到我的說話。
我剛站起身,卻看見那個黃頭髮男孩已經樂顛顛地衝到瘦高個男孩身邊,正眉飛舞地說著什麼。
瘦高個一臉半信半疑的表情。
我真後悔沒有在他們的桌下也安上一個竊聽器,否則就可以聽到他們是怎樣描述我老婆的風騷了。不過,我當時就改變了主意,不去洗手間偷聽了,想仔細看看兩個男孩的反應。
只見黃頭髮從褲口袋裡掏出一堆布條——正是我老婆的黑丁字內褲——在瘦高個面前半是證明半是炫耀地揮舞著,幻的燈光下甚至能看到他口中噴出的唾沫星子。
瘦高個眼都直了,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丁字褲,放到鼻子下面仔細的嗅著。
看著沾滿老婆騷水的內褲在兩個男孩手間傳遞,想著老婆正赤著下身坐在男廁所裡等著,我剛剛過的陰莖又蠢蠢動了。
瘦高個顯然相信了黃頭髮,只見他把我老婆的內褲一把進口袋,甩開兩條長腿向洗手間奔去。
我又重新坐下來,輕輕啜了口啤酒,準備細細聆聽老婆下一步的騷態。
不過半分鐘,耳機裡光噹一聲響——瘦高個已衝進了老婆所在的廁間。
「好姐姐,我想死你了!」瘦高個動得變了音。
「帥弟弟,我也想你呀!」老婆的聲音充滿誘。
一陣嘖嘖的親嘴聲——我老婆肯定已光著下身站起來,踮起腳尖把舌頭伸進瘦高個的嘴裡。
「好姐姐……騷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瘦高個著氣。
「好的好的,姐姐轉個身,趴在馬桶上,你從後面進來……好吧?」老婆也了起來。
一陣雜亂的聲響之後,隨著撲吃一聲響,老婆呻道:「哦……進來了……你前後動動吧……」
我彷佛看到:狹小的廁間裡,老婆背對著男孩彎下,短裙已經到間,赤的股緊貼著男孩的下身。男孩手握陰莖,在老婆雪白豐滿
的股上左衝右突,卻不得其門而入。老婆急了,粉的小手從下伸出去,捏住男孩怒張的陰莖,緩緩進自己溼淋淋的陰戶。
我的陰莖再次起了。
生殖器撲吃撲吃的動聲,瘦高個吭哧吭哧的息聲,我老婆哎喲哎喲的呻聲,響徹我的耳機。
忽然間聲音停止了,傳來一陣陌生的腳步聲。
只聽到我老婆極細的聲音:「噓,小點聲,有人來上廁所了。」
解褲帶的聲音剛落,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嘩嘩的水聲。
我惱恨道:「中國人就是沒修養,撒也值得這樣大張其鼓,攪了我們的好事!」
聲漸小。終於,那人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動聲、息聲、呻聲再次響起,間夾著我老婆銷魂地呢喃聲:「……哦……帥弟弟,好弟弟……你的雞巴好硬,好長……使勁啊……姐姐好快活……美死了……」
「我……我……要了……」男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看來這瘦高個才是真正的童男子,不僅,可能連手都沒有過,否則怎麼把能當作撒呢?
「吧……吧……在姐姐裡……姐姐喜歡……」老婆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迫不急待地想用下面的嘴嚐嚐真正的童子。
瘦高個哼哼呀呀地叫起來:「我了,了!」
我老婆也不住喊著:「吧,吧,多點,都到姐姐裡……」
耳機裡暫時安靜下來。良久,才聽到瘦高個驚訝的聲音:「你大腿上的這些粘乎乎、白花花的東西都是我剛才出來的嗎?怎麼跟平時不一樣啊?」
我老婆格格嬌笑:「你這不曉人事的小男孩,這哪裡是啊,是你剛剛出來的啊!帥弟弟,乖弟弟,今天你在姐姐裡了,標誌著你已經長大成人了。恭喜你呀!」接著就是一陣響亮的親吻聲。估計是我老婆在小男孩臉上到處蓋口紅「圖章」呢。
親吻聲停下來,老婆又道:「快把內褲還給姐姐,咱們回去跳舞吧!」
瘦高個突然變得膽大起來:「騷姐姐,你的內褲好,好香,留給我做紀念吧!」
我老婆有些驚慌地說:「那怎麼行?我的裙子這麼短,不穿內褲不等於光著股嗎?出去讓人看見羞死了!」
瘦高個嘻笑道:「姐姐這條丁字褲,穿上也一樣著股,還不如不穿,那才呢!」
在短裙裡穿著丁字褲,原本也只能起到心理上的遮羞作用,經過剛才狂放的愛縱慾,又讓瘦高個這麼一說,我老婆也就自然默許了。
「乖弟弟,你先回去吧。我到女洗手間補補妝,然後回去陪你們跳舞。哼,那個黃頭髮帥哥剛才了我一嘴,口紅全給掉了。」老婆撒著嬌,繼續挑逗著。
光噹一聲門響後,老婆輕聲對我道:「這個也了。我去補補妝,然後陪他們跳舞。你就在原地看吧。」
剛才那個男孩和我老婆死仙之際,我的陰莖也被兩人的聲蕩語撥得硬梆梆的,但畢竟剛剛過一回,這次雖然興奮卻沒有。但內褲裡方才的還在,腹股溝部又粘又溼,陰雜亂地沾在上,好不難受。
這時瘦高個已快步回到舞池旁的桌旁,開始對著黃頭髮連比劃帶噴唾沫星子,看情形是在像同伴描述他和我老婆的做愛過程。
這回輪到黃頭髮顯出一副豔羨不已的表情,尤其是看到瘦高個也從褲口袋裡掏出我老婆的丁字內褲時,他的神態更是震驚了。大概他在想,一個只穿短裙不穿內褲的女人無論如何不敢走出廁所吧!
然而他錯了。
半小時後,重新化了濃妝的我老婆,扭著豐腴的股款款從女洗手間裡出來,穿過擁擠喧器的舞池,向兩個男孩所在的桌子走來。
很多目光都被我老婆幽深的溝和雪白粉的大腿引過去,不少著肚臍但部扁平、膚較暗的女孩出嫉妒的神情。
整個迪廳只有我和那兩個男孩知道,我老婆只能勉強遮住股的短裙裡面什麼也沒穿!這時如果有一陣風吹來,她立時便會下身全,任人觀瞻;又或者人群中哪個壞小子想揩她的油,只要把手往她裙下一摸,立時便會大飽手福,說不定會直接進她的陰道,也說不定會摸上滿手的。
幸運的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我老婆略顯誇張地扭著股,順順當當地走回了桌旁。那些男舞客們只是貪婪地視了她在外的脯和大腿。
不過,我從老婆從容而風騷的眼神中,還是讀出了些許的驚悸與擔心。
我老婆一落座,兩個嚐到了甜頭的男孩便一左一右圍上去,緊貼著我老婆的身體坐下,又開始大獻殷勤。
我老婆媚眼如絲,騷態可掬,滿臉陶醉的神情。
這時瘦高個又掏出我老婆的丁字褲來揚了一揚。我老婆臉一紅,忙伸手去搶。
瘦高個身高臂長,將內褲高舉在空中,我老婆哪裡夠得著?情急之下,我老婆站起身來,掂著腳尖伸臂去探,卻忘了自己短裙之內是全的!
隨著老婆身體的極度伸展,短裙下白生生的股也出了一半,同樣幽深在股溝在時明時暗的燈光下異常醒目地暴出來。
我剛剛疲軟的陰莖霎時又立起來。
黃頭髮不失時機地把手撫到我老婆赤的股上。
我老婆頓悟,連忙坐下,粉臉通紅,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瘦高個一看不妙,也趕緊坐下。為了贖過,他把我老婆的內褲一角進嘴裡,輕輕著。
我老婆的臉立時緩和了,眼波轉,深情而愛憐地望著瘦高個。
黃頭髮見狀,忙把臉湊到我老婆面前,舌頭顫巍巍地向她探去。
我老婆稍微掙扎了幾下,便張開櫻,含住了他的舌頭……
這時的迪廳,正到了深夜狂歡的時候。光怪陸離的燈光四處飛速的掃,震撼耳鼓的音樂掩沒了一切聲音。被酒和旋律陶醉了的人們,都在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慾望,沒有人注意到一個不穿內褲的少婦坐在兩個青少年中間,左右逢源,輪換不停地用自己的香舌著少年的唾,同時付出自己的唾——不,還有黃頭髮的。
更沒有人會注意到,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一箇中年男人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嫵媚的子與兩個男孩熱烈深吻,同時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不停動著。
終於,熱吻停止了。兩個男孩一左一右挽起面紅、情洋溢的我老婆,緩步走下了舞池。
舞池裡人山人海,異常擁擠。人們都在放肆的扭動,盡情的發洩,全不顧別人的受與想法。
兩個男孩一前一後緊貼著我老婆,也隨著燈光、樂曲與人海一起扭動起來。
舞池中格外嘈雜,我的耳機完全失去了作用。但幾乎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那裡,因此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我老婆與兩個少年的狂放舞姿。
我老婆本來很會跳迪斯科,她豐滿的部一旦隨著音樂扭動起來,往往會讓男人們嘴巴發乾、眼睛發直。但今天她穿了一雙後跟有十公分高的高皮靴,跳起舞難免足下不穩,在兩個男孩懷間跌來撞去。但老婆仍很投入,一邊扭著,一邊將自己的吊帶短衫下襬向上翻起,出了雖然有些多但異常白的部。
遙觀他們跳舞的我,不被老婆的嬌姿騷態所震撼:她雪白豐潤的體,此刻被黑衫、黑裙、黑靴分為三截,上面是滑膩的雪脯,中間是的腹,下面是光潔的大腿——每一處體都散發出不可抗拒的魔力!黑的衣物與白晰的肌膚相輝映,襯托出一個三十五歲少婦難以言表的成風韻!
兩個男孩顯然也被我老婆無比的騷態撥得不能自已。他們一邊扭動著年青的身軀,一邊上下其手,在我老婆的衫內裙下四處摸索著。
我老婆被摸得氣吁吁、滿臉緋紅,漸漸放慢了扭的動作,像沒了骨頭一樣依偎在兩人中間。
這時好像我老婆對著黃頭髮耳語了句什麼。接下來,兩個強健的男孩緊緊夾著半的我老婆,從人頭攢動的舞池中央,開始向邊緣挪動。
我的心頭突突地跳了起來,知道他們還要有進一步的親密動作。於是,我也離開桌子,遠遠地隨著他們從光亮處向陰暗處移動。
不大工夫,緊貼在一起的兩男一女從人海中擠出來,走進一條半明半暗的走廊裡。
我知道,這條走廊的盡頭是演員的更衣室。在演出高峰時間這裡淨是化妝的、卸妝的、換衣服的,人來人往,川不息。而此時已過午夜,演員們早已掙足票子回家去了,這裡便絕少有人涉足。
真是一個鬧中取靜的極好的做愛場所。
兩個少年緊緊貼著我老婆的身體,把她擁到了走廊深處。
舞池和大廳的旋轉燈光不時閃過這裡,把三張充滿慾望的臉照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我老婆三截雪白的體,在黑衣物的反襯下更是清晰可辨。
我偷偷來到走廊外出口處,在距他們三人七八米處的燈光死角里停下。這裡是個絕佳的觀賞地點,不僅我老婆伸到男孩嘴裡的舌頭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遠離喧囂的舞池,藏在我老婆罩裡的竊聽器也能充分發揮作用。
耳機裡傳來瘦高個著氣的聲音:「好姐姐……你的子好大呀……又軟又滑……」
「那你就吃我的吧!」是老婆充滿挑逗的聲音。
瘦高個果然彎下來,在我老婆的前拱來拱去。
「騷姐姐,你的好溼,連眼都溼了!」從黃頭髮的話語中聽出,他雖然年青,但絕不是生手。
我老婆急促地道:「哦……我的頭好癢……我的……好……好癢……」說著話,她扭過臉去,和站在背後的黃頭髮親著嘴,纖細的小手反探出去,抓住了黃頭髮鼓鼓囊囊的褲襠。
黃頭髮吐出我我老婆的舌頭道:「騷姐姐,我們哥倆就站在這裡開夾著你好不好?小強你的,我你的眼,做一個人三明治,讓你死!好麼?」
一束強光閃過,照亮了我老婆凌亂的長髮和離的眼神。她嬌嗔地呻道:「才不幹呢!你們男人壞死了,就想進人家的眼,也不管人家不……」
這時黃頭髮已把我老婆的短裙到了間,雪白的豐和漆黑的陰暴無遺。
黃頭髮又貼著我老婆的臉道:「你的眼都這麼溼了,進去肯定不疼的,讓我們兩雞巴同時伺候你,不好麼?」
我老婆此時已是慾火難耐,無力地喃喃道:「好吧……小強先進前面……然後你再進後面……」
瘦高個的小強看到老婆同意了,連忙從褲門裡掏出一黑乎乎槌一樣的東西,緊緊地貼在我老婆的下腹部。
我老婆伸手擺了幾下,輕吁了一口氣:「天哪……這麼長……全進去了……」
黃頭髮隨即行動,褪下半截褲子緊貼住我老婆微微後翹的豐。
我老婆的呻響了起來:「哦……輕點……輕點……哦……你的雞巴好……把我的眼漲得好滿呀……」
當意識到老婆的體已讓這兩個少年同時入時,我的陰莖已經硬得生疼了。我連忙把手伸進褲襠,不徐不疾地手起來。
忽然耳機裡傳來老婆急促而顫抖的聲音:「啊……你們不要一起往裡捅啊……我受不了……你們一個往裡捅……一個往外……這才舒服……」
立刻,兩個男孩心領神會,在我老婆的指導下開始了有節奏的。
幾米之外的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當瘦高個向前身時,黃頭髮便向後縮;當黃頭髮向前衝刺時,瘦高個也會相應地後退。同時,四隻年青的手掌在我老婆的、、腹、處無所不至地撫摸著、捏著。
想象著兩硬的陰莖在我老婆下的兩個裡你來我往,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膜互相沖撞著,我不熱血奔湧、慾火中燒,手的幅度越來越大,快也越來越強。
「姐姐的……好溼呀……」這是瘦高個的聲音。
「姐姐的眼……真……真緊哪……我快要了」這是黃頭髮的呻。
「哦……你們兩個帥哥哥……兩個俊弟弟……一起著我……我好快活……舒服死了……噢噢噢……」這是扭動在兩個少年之間的我老婆的嗚咽。
驀地傳來黃頭髮長長的哀號:「……姐姐……我又了……全到你眼裡了……」
我老婆加快了身體的扭動,近似哭泣般地哀求:「小強……我的好弟弟……乖弟弟……你也吧……全到我裡……」
隨著瘦高個全身的搐,我老婆又叫了起來:「啊……你好有勁呀……把全到姐姐的……姐姐的子宮裡了……」
這個時候,我也忍不住這種強烈的變態刺,一個小時之內第二次了。內褲裡粘溼一片,彷佛沾滿了漿糊……
……兩個心滿意足、疲憊不堪的少年被我老婆打發走了。
在我老婆兩次與人做愛的廁間裡,我們深情的抱在一起。
我老婆調皮地說:「我的嘴裡都是那兩個男孩的唾和,你要不要嚐嚐?」
我忙不迭地伸出舌頭,探進老婆柔滑的口腔——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有的只是老婆濃郁的膏味。
我老婆吐出我的舌頭,衝我眨眨眼道:「剛才你都看到了,也聽到了,這兩個男孩同時了我。現在我的裡、眼裡都是他們的,我一直緊緊地夾著,你要不要也來嚐嚐?」
我立時心頭髮癢,嘴巴發乾,一連聲地道:「要嘗,要嘗!」
我老婆向我嫵媚的一笑,扭過身去,起裙子,向我撅起了雪白豐潤的部。
我撲通一聲在老婆身後跪下來,把臉貼在她的股上。
在洗手間明亮的燈光下,我老婆的白中間是一條淺褐的股溝,股溝裡的門和陰戶微微張著,兩股白的正從兩個孔裡緩緩地淌出來。陰戶裡出的已浸溼了陰,向了大腿。
我血脈賁張,頭暈目眩,只顧伸長了舌頭,在老婆的股溝子裡前後著,來回著,生怕漏掉一滴。
少男的畢竟與我這中年男人的不同,更稠,更濃,也更白,腥騷的味道嗆得我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老婆才扭了扭股嗔道:「完了沒有?再就是我的了,你想喝嗎?」
我這才訕訕地收回舌頭,在老婆身後慢慢站了起來。
我老婆放下裙子,格格笑道:「這兩個小鬼頭,把我的內褲也拿走了,說是要留個紀念!怎麼辦,我就這麼光著股回家嗎?」
我忙道:「你穿我的內褲吧。」說著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老婆接過我的內褲,笑得更響了:「哈哈哈,你這活王八,剛才偷聽我們做愛,手了幾次?了幾回呀?怎麼這麼多?」
我有些羞慚地搔了搔頭道:「我實在忍不住,一共了兩次。」
「你的內褲又粘又溼,我怎麼穿呀!算了。我還是光著股回家吧,倒也涼。反正是自己開車,也不怕被人看到!」
看著老婆光著下身坐在方向盤前發動了汽車,我也拎著自己那條粘溼的內褲坐在副駕駛座上。
我老婆又是撲哧一樂:「你還捨不得扔掉那條內褲呀!好吧,今天就讓你過足當王八的癮!別在這裡坐著,到後排座位去,把衣服脫光!」
我明白她的意思。這是我們多年的愛遊戲了,老婆已駕輕就。
我鑽到後排座上,三下五除二脫了個光。
我老婆把車開到一個隱秘處後停下,從汽車後備箱裡找出一捆尼龍繩和一隻塑料陰莖,也鑽到後排座裡來,命令道:「趴好,把手背到身後,我讓你好好過癮!」
我乖乖地趴在車座上,反剪雙手。
我老婆騎在我背上,剛剛修剪過的陰扎得我心頭直跳。
我老婆練地用繩子挽了個活套,套住我的脖子向後一勒,我哎喲叫了一聲。
「你忍忍吧!捆得緊點你才快活,你這犯賤的活王八!」我老婆微微著,把我的雙臂雙手緊緊捆在背後,向上一拉,我立刻有種窒息的快。隨後,老婆又把我雙腳捆住,往我股上一拉,和雙手綁在一起,完成了「四馬倒攢蹄」的捆法。
老婆擦了擦額頭沁出的微汗,道:「你這活王八,現在捆成死王八了,想手也手不了,好好意吧!把嘴張開!」
我動地張大嘴,老婆把我那條浸透了自己的內褲結結實實進我嘴裡,怕沒緊,又使勁往裡捅了捅。我到內褲已深入我的咽喉了。
看著我服服帖帖趴在後車座上一動不能動,老婆才滿意地吁了口氣,爬回駕駛座,發動了汽車。
不大工夫,汽車開進了我們家樓下的車庫。
老婆熄火下車,打開後車門,把手伸到我腹下一摸,笑道:「你這死王八,剛剛才手了兩回,現在又硬梆梆的了,真是想不通!好了,我要上樓睡覺了,你就在這兒好好趴著享受吧,明早我來給你解開繩子,看你還能不能自己出來!」
說罷,老婆把車門一甩,又嘎吱吱地關上車庫門。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雙手雙腳都被緊緊地綁在股後面,脖頸上的繩子勒得我呼急促;嘴巴里滿滿地著自己的內褲,一陣陣濃郁的味道從舌蔓延到腦際;肚皮和車座之間,陰莖早已起,硬硬地頂著自己的腹部。我像一隻王八一樣靜靜地趴在那裡。
我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手腕,牽動了綁在脖子上的繩索,頓時勒得我眼冒金星,上氣不接下氣,幾乎把內褲也嚥了下去。
我又扭了扭股,像鐵一樣的陰莖在肚皮和真皮車座間擦了幾下。畢竟剛剛了兩回,並沒有太多的衝動。
我有些懊悔,已經被老婆像對付王八一樣綁起來扔在這裡,自己又不了,這漫漫長夜可怎麼熬呀?
在我的體溫和唾的作用下,內褲上乾涸的漸漸軟化、化,直至充滿了我的口腔。
品嚐著這悉的腥騷味道,回想起剛才老婆的股溝子時,還吃進了那兩個男孩的,我不全身燥熱,血加快,陰莖更硬了。
我緩緩地扭著股,讓陰莖不停受到刺。
那兩個男孩享受了我老婆鮮美的體,現在肯定已經睡了,不知他們在夢中是否會見到我這副王八的模樣?
老婆被兩個少年了一晚上,現在肯定已進入夢鄉,不知她會夢見那兩個少年年青而健壯的陰莖呢?還是老公這副四肢反綁、慾火中燒的飢渴樣子呢?
我的眼前時而出現老婆被兩個少年一前一後同時的景像,時而出現老婆在迪廳人群中間半扭動的畫面,時而又出現我跪在老婆身後,著別的男人留在她股溝子裡的……
嘴裡的味道越來越濃,脖子上的窒息越來越強,肚皮下的陰莖越來越硬……
終於,在一陣無法出聲的嚎叫中,我又了,車座上一片溫軟濡
做王八的快樂(4)
這是一個初秋的週上午,燦爛的陽光灑滿了這所住宅的每一個房間。
這是一套四居室的單元房。它的主人是一對年近四旬的中年夫。此刻,這對夫正在家裡各自享受著假的休閒。
男主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屏幕。影碟機里正放著一部緊張刺的好萊塢大片,槍炮聲、爆炸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客廳隔壁的書房裡,女主人正在網上聊天,闢裡叭拉的鍵盤聲竟不輸於客廳裡的立體音響。
江南的初秋還很炎熱,女主人只穿了一件吊帶睡裙,豐滿的肩背、幽深的溝、雪白的大腿都在外面。
一陣手機鈴聲。
女主人款款起身拿過手機,嗲聲嗲氣地道:「喂,誰呀?」
剛聽了一句,女主人便俏臉變,尖聲吒道:「呸!你這沒良心的,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呀!這兩個多月你死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手機裡傳來對方急切地說話聲。
聽了好一會兒,女主人才漸漸斂起怒容,悻悻道:「哼,說得跟真的似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別的女人了?」
手機裡一片賭咒發誓的聲音。
女主人臉上泛起一陣委屈:「你這遭天殺的,你知不知道人家這段時間多難熬?每天心裡沒著沒落的,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說到後來,竟有些哽咽。
男主人聽到隔壁的動靜,暫停了影碟機走進屋來。
女主人忽然來了火氣,對著手機厲聲道:「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語呢!」說著掛了電話。
男主人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親愛的,誰惹你發這麼大火?」
女主人無限委屈地投入男主人的懷抱:「還不是那個『無行子』,失蹤了兩個多月,現在又來找我了,還說什麼前段時間去農村搞社會調查,沒法和我聯繫。」
男主人的腦中迅速閃過一個高大帥氣的大學生的形象,便拍著子的肩膀撫道:「他說的也許是真的。現在有些農村還很落後,既不能上網,也不通無線電話。」
女主人睜大泛著淚光的雙眼道:「還有這樣的地方嗎?那也許他沒撒謊。」
男主人笑著拍了拍子豐腴的部道:「他肯定是沒辦法才這樣的。你想,他能捨得你這麼成可愛的體嗎?」
女主人破涕為笑:「你這活王八,沒一句正經的!」
這時,手機又響了。
女主人剛打開電話,裡面便傳來誠惶誠恐的央求聲。
女主人噘起紅紅的嘴道:「好了好了,你這小鬼頭,要不是我老公替你說情,我絕對饒不過你!你呀,以後可以忘了我的好處,可不能忘了我老公的好處。你也不想想,上次你來我們家,整整了我一天一夜,得我都腫了。可我老公在大街上游蕩了一天一夜,只能自己手解決問題,了好幾回。他多可憐呀,現在還幫你說話,你這沒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他!」
手機裡傳來千恩萬謝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女主人突然紅了臉道:「呸,你這壞蛋,電話裡怎麼做呀?」
手機裡又是一陣哀求聲。
女主人摀住手機道:「他要和我電話做愛,老公行嗎?」
男主人的臉上泛出興奮的神彩:「好呀好呀,我配合你們。」
女主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道:「你這活王八,變態!」說著坐回椅子上,叉開兩腿,對著手機風情萬種地道:「你這小冤家,那就開始吧。」
手機裡傳來挑逗的情話。
男主人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出了起的陰莖,然後跪在子兩腿中間,把她的睡裙在際。
女主人沒穿內褲,下身赤地暴在丈夫面前。
男主人伸出舌頭,輕輕著子的陰戶。
女主人癱坐在椅子裡,對著電話纏綿地說著:「好弟弟,你的雞巴好大呀,這兩個月我一直想著它呢?你想我了沒有?」
手機裡傳來陣陣息聲,
隨著男主人舌頭的不斷深入,女主人的聲音越來越甜膩:「好弟弟,你在手嗎?快活不快活……討厭你,人家才沒有手呢……人家的老公正給人家呢……他的舌功好極了……得人家好舒服……嗷,老公,別人家眼……好癢啊……」
手機裡的息聲越來越響,終於變成一聲長長的吼叫。
女主人面紅,雙眼緊閉,部劇烈起伏,用空著的一隻手使勁把丈夫的頭按向自己的間,嘴裡大聲呻著:「嗷嗷嗷,老公使勁呀!使勁……好弟弟……你了嗎?得多嗎……我也到高了……騷水噴了我老公一臉……」
手機裡的綿綿情話仍在繼續。
女主人一手聽電話,一手把睡裙拉到頸部,示意丈夫吃她的。
男主人伏在子雪白的前,貪吃似得輪著那兩顆起的頭。
又過了好長時間,女主人臉上的紅漸漸退去,對著手機膩聲道:「好吧,你剛了,也該休息一下了。你說的事我先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再說。」說罷掛了電話。
女主人望著丈夫仍然硬梆梆、紫漲漲的陰莖,無限憐愛地道:「可憐的王八老公,我和情人都滿足了,只有你還硬著,這可怎麼好呢?」
男主人一邊捋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著氣道:「親老婆,親親的老婆,你把你和小帥哥的下一步計劃說一說,我自己把放出來。」
女主人再次叉開兩腿,雙手分別摸著自己的陰蒂和頭,一邊輕著:「他說……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宿舍裡沒別人……想請我去上海玩幾天……讓我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大雞巴……」
男主人站在手的子面前,使勁套著陰莖,氣如牛地說:「好啊……太好了……你去上海吧……反正那裡也沒有你認識的人……你放得開一些……讓他好好地你……就在學生宿舍裡……你挨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好好聽一聽你的騷聲……氣……」
夫倆一邊相對手,一邊說著詞蕩語。
很快,男主人就了,濃稠白濁的噴在子光潔如玉的腳面上。
女主人也來了第二次高,三纖細的手指深深地入自己的陰戶……
讀過拙作《做王八的快樂》、《做王八的快樂(續一)》、《做王八的快樂(續二)》的人肯定已經猜出,這對中年夫就是我和我的老婆。
翌一整天,我都在為老婆的上海之行做準備。
一大早,我先託朋友買了一張當晚去上海的火車臥鋪票,接著又買了一張上海市區地圖,在上面仔細研究著由火車站去子所在大學的行車路線。
我老婆則翻箱倒櫃收拾著出行的衣服,一會拿起這件比比,一會拿起那件看看,時而坐到上換衣換裙,時而站在鏡子前扭來扭去,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忽然老婆長嘆一聲道:「唉,平時看著衣服多,可到了出門的時候反而不知穿什麼好了!老公,你幫我參謀參謀。」
我從地圖上抬起頭笑道:「這還不容易?衣不在多,就行!」
「廢話!我還不知道就行!但是這麼多衣服到底選哪件,你倒是拿個主意啊!」老婆噘起了紅嘟嘟的嘴。
我走到衣裙堆積如山的邊,邊拿衣服邊說:「這件吊帶衫,這件臍衫,這兩件超短裙,還有這件連衫短裙,這件開衫短裙,還有這幾條丁字褲,不就夠了?」
「這麼暴的衣服,在火車上不太好吧?」老婆有些顧慮地說。
「那有什麼?你這是第一次去上海,火車上也沒人認識你,有什麼可怕的?讓他們想入非非鼻血去吧!」
「你這死老公,不怕我在火車上被人輪姦啊?」老婆格格嬌笑著。
「能被人輪姦,說明我老婆有魅力啊!」我伸手把老婆攬入懷中溫柔地說。
老婆掙脫了我的懷抱道:「去去去,要死啊你!沒正經!」說著把我挑出的衣服迭好放入行李箱。
我又回到地圖前,只聽老婆嗔道:「你老是看那個破地圖幹什麼?反正子要到火車站接我,有沒有地圖都無所謂。何況我又看不懂那東西。」
我一想也是,便放下地圖,看看窗外已西斜,便說:「時間不早了,你洗漱一下,咱們出去吃口飯,就該上火車了。」
老婆收拾停當後問我:「要不要化個濃妝?」
我搖頭道:「你還要在火車上睡一晚上,濃妝睡眠對皮膚不好。你還是明天早上下車前在火車上化妝吧!」
「老公你真好。」老婆有些動地說,隨即又調皮地眨眨眼道:「要不咱們做一次愛我再走?」
我苦笑著拍拍自己疲軟的下身道:「我的情況你還不知道?除了看著、聽著、想著你和別人做愛,我哪能硬起來呀!只要你玩得開心,我手就能解決問題。」
老婆的眼圈紅了,哽咽著撲到我懷裡。
我說的確是實情。自從半年前我們和一個英俊的碩士在北京玩過3P,兩個月前子在我家裡和我老婆做了一天一夜的愛,一週前我老婆在迪廳被兩個小男生前後花以來,我漸對夫房事不興趣。平時即使看著老婆的體也無絲毫興奮,陰莖總是像鼻涕一樣軟不唧唧的。但一聽到老婆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或在網上、電話裡與別的男人相互挑逗、呻,我的陰莖就迅速起,用手幾下就了。我知道我已是重度綠帽情結患者,對自己的合法愛毫無興趣,只對老婆與他人的偷情、做愛到莫名的興奮,屬於特別的窺癖——只喜歡竊聽、窺視、幻想老婆的愛!
有時老婆過意不去,也主動脫光衣服為我口,以期喚醒我正常的慾。無奈我總是不爭氣,下面貴賤硬不起來。後來我想了個辦法,讓老婆濃妝豔抹,再穿上內衣坐在我對面手,嘴裡說著她和別的男人的愛受。每當這時,我的陰莖便能緩緩起。我再抓緊時間套陰莖,不一會就幾乎能和老婆同時達到高,但我們的身體始終沒有接觸。半年多來,相對手是我們夫行房的唯一方式。
想到這裡,我伸手拍了拍老婆豐腴的肩膀道:「小傻瓜,別瞎想了。只有你和別人做愛,我才能得到快;你越蕩風騷,我的快就越強烈。做了這麼多年夫了,你還不明白嗎?快別哭了,等會到了火車站,眼睛那麼腫,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老婆撲吃一笑,在我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道:「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老公!」
「快走吧,時間不早了。」我拎起行李箱出了門,老婆一扭一扭跟了出來。
當我們到達車站月臺時,離開車還有半個多小時。
我幫著老婆把行李箱搬上車,為她換上拖鞋,把洗漱用品和水杯放在桌子上,又囑咐相鄰鋪位的人請他們在路上多關照我老婆。
一個同行的中年婦女打趣道:「你這麼心疼你媳婦,怎麼不跟她一起走啊?」
我老婆嘴一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連忙摟著她走下臥鋪車廂,走到一個僻靜處。
我老婆在我懷裡扭動著身體道:「老公,你對我這麼好,我還去還別的男人幽會……我……我不想去上海了,我想在家好好伺候你!」
我用舌尖著她臉上的淚珠,柔情地說:「好老婆,別傻了!怎麼是你去和別的男人幽會呢?明明是我心甘情願送你去和小夥子歡愛呀!別哭了小傻瓜,你在上海玩得越開心、越放,我在家裡也就越開心、越快活!快上車吧,不然來不及了。」
好說歹說才把老婆又勸上了車。老婆把臉貼在車窗玻璃上,淚水漣漣地望著我。
火車汽笛淒厲地響了起來。車輪開始緩緩地滾動。
老婆在車窗裡拚命向我招手,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下。
我的心裡也有一些酸楚,但想到老婆到達上海後的風騷、放、蕩,我的心頭又湧上一陣陣興奮的熱,下身不住仰天直立……
剛回到家,老婆的短信便隨之而來:「老公,我在車上好的。大家都很關心我,問我去上海乾什麼?我說去看我弟弟。老公你高興嗎?」
我馬上回了個短信:「高興啊!我更高興的是明天你弟弟會得你死去活來、哭爹喊娘!」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來:「王八老公,我一定不讓你失望,把弟弟的帶回家讓你喝!」
疲軟的陰莖又硬了起來,我運指如飛,開始了對老婆的又一輪挑逗。
老婆的短信也源源回覆。
無形的電磁波里瀰漫著靡的氣息……
……終於,老婆的短信停止了——大概是火車進入盲區了。
我著硬得生疼的陰莖,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一陣短信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拿起一看,是老婆來的:「老公,我已安抵上海。子在出站口接我上了出租車。他要我回宿舍和他做愛,我沒答應。我還是第一次來上海,要到處好好地玩一玩,讓他給我照好多好多相片,然後發到你的電子郵箱裡,讓你也分享我的快樂。」我馬上回信,囑咐她保重身體、注意安全。
這一天裡,老婆的短信不斷,一會是「我到了金茂大廈」,一會是「我登上了東方明珠」,一會是「我在南京路」,一會是「我在長風公園的遊船上」……看來,第一次出遠門的老婆確實玩得很快活。
我也很高興,在辦公室裡一整天都笑咪咪的,不時還吹幾聲口哨。同事們都被我的情緒所染,一個人還調侃道:「看來老婆不在家時,每個男人都很快樂。」我笑而不答。其實,我的快樂他們哪裡知道呢?
這一天過得很快。當我伴著夕陽回到家裡時,老婆的短信來了:「快上網查看郵箱。」
我沒顧上脫外衣就奔進書房,飛速地開機、聯網、進入郵箱、打開郵件……我從沒覺得家裡的計算機竟這麼慢!
一幀幀彩鮮豔的相片呈現在眼前:金茂大廈,東方明珠,南京東路,長風公園……一個個悉的背景前面,我老婆身著緊身吊帶背心和緊身超短裙,豐滿的脯、幽深的肚臍、雪白的大腿在外面,眼波轉,笑靨如花,開心極了。
相片越往後看越香豔。
一張是我老婆緊緊偎在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懷裡,子摟在她肩頭的手伸下來,探進了她的吊帶背心裡。我老婆的房被他捏在手裡。
一張是我老婆站在金茂大廈前的廣場上,背對著遊人起了超短裙,小得幾乎遮不住陰部的三角褲暴無遺,幾縷漆黑的陰在雪白的小腹上格外醒目。
一張是在長風公園的遊船上,我老婆打著陽傘坐在船尾對著鏡頭媚笑著,吊帶背心和超短裙都了起來,罩和內褲已不知何時褪去,出了高聳的房和茸茸的陰部。
緊接著這一張的,是我老婆身體後仰,股前移,叉開兩腿,把張開的陰對準了鏡頭。通過相片,似乎能受到她陰戶的溼潤和渴求。
另一張大概是把相機固定在船頭自動拍攝的:我老婆依然著房和陰部,緊緊靠在子身上,一隻手伸進子的褲襠裡摸索著。
下一張兩人的位置沒有變化,僅有的變化是兩處:一是我老婆的舌頭伸進了子的嘴裡,閉著眼睛地任由其;二是她的小手已將子的陰莖拉出褲門,正在套著,子的龜頭上已滲出點點晶瑩的粘……
看到這裡,我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
我著氣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邊手一邊繼續瀏覽著圖片。
正在這時,臥室裡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我著硬梆梆的陰莖來到邊拿起電話。
「老公,看到我和子的照片了吧!你喜不喜歡啊?」電話裡傳來老婆嬌滴滴的聲音。
「喜歡,太喜歡了!尤其是你抓著子雞巴的那張照片。」我向著話筒直噴氣。
「你好討厭噢!哎呀,你怎麼得這麼厲害?是不是在手啊?」
「是啊,看到你這麼風騷、蕩,我忍不住啊!」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你這沒出息的!子還沒你倒要先了!」老婆嬌嗔著,「你先停下來。現在我在子宿舍裡,剛下了網,準備和子出去吃口飯,一小時後回宿舍做愛。到時候給你打電話,讓你邊聽我們邊手,那多刺呀!老公你說好不好?」
「那……好吧……我等你們……可要快些啊!」我強嚥了幾口唾沫,停止了手。
接下來的一小時異常難熬。
我全身赤,陰莖堅硬地豎在小腹上,像困獸一樣在房間裡轉來轉去。我不敢再看那些相片,怕受不了刺出來。我想象著老婆和子依偎在一起吃飯時濃情意的情景,下面更加漲得難受。
難受之餘我也想:要不先出來,等會兒再硬吧!但一想到剛才老婆的殷殷叮嚀,又強行壓下了這個念頭。唉,老婆也是為我好,想讓我過一會兒能享受更大更強的快。當個快樂的王八也不容易啊!
當我著堅逾鐵的陰莖苦熬了52分鐘的時候,令人期盼的電話終於響了。
沒等第一聲振鈴結束,我已迫不急待地抄起了聽筒。
「可憐的老公,等急了吧!我正在用子宿舍裡的電話和你通話。」老婆的聲音總是那麼嫵媚動人,「還沒開學,他的宿舍沒有別人。我和子都脫光了……就躺在他的上……」
聽筒裡傳來老婆低低的呻和一個男人的息聲。
我忙抓住自己的陰莖,上下撫起來。
聽筒裡傳來吧嗒吧嗒類似食雪糕的聲音,夾雜著我老婆含混不清的說話聲:「老公……我在給子……口……他的雞巴……好大……好硬……好好吃……」
我心跳加快,手腳發軟,全身倒在上。
過了一會兒,聽筒裡傳來「嗷」的一聲,隨即是老婆顫抖的聲音:「老公……子把雞巴……進我的了……好漲……啊……子使勁呀……啊啊……使勁姐姐啊……」
在我老婆勾魂攝魄的叫聲中,聽筒裡傳來一個男人著氣的聲音:「姐夫……我是子……姐姐……哦不……你老婆……皮膚好白呀……子大……股圓……好啊……我得好……」
我死死捏住自己快要爆發的陰莖,顫聲道:「我……我也好……你使勁我老婆……讓她高……讓她昇天……」
隨著聽筒裡子的息聲越來越,我老婆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啊……好弟弟……使勁我……我……把到我嘴裡……我想喝……」
忽聽子發出類似哭泣的呻:「我……我……了……」
同時老婆的叫聲也停了,代之以一陣食聲和嚥聲。
血脈賁張的我更是忍耐不住,伴著我的嚎叫聲,股股濃噴灑在雪白的單上。
聽筒裡又傳來老婆甜膩膩的聲音:「王八老公,剛才子高了。我讓他進我嘴裡,我全給喝下去了。你興奮嗎?」
我用枕巾擦著滿頭的大汗,微著道:「興奮呀!你在千里之外品嚐了少男的,還讓我聽到了你們做愛的聲音,真是太刺了,太過癮了,快活死了!」
老婆在電話裡吃吃地笑:「你也了嗎?」
「我也了,了好多好多,單上全是我的。」
「那你把自己的都著吃了吧,費了多可惜呀!」
我把電話機貼在臉上,伸長舌頭把自己在單上的一點一點乾淨,又巴咂著嘴嚥了下去。
聽筒裡傳來老婆半是埋怨半是撒嬌的聲音:「你這小冤家,真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好福氣!我在這頭你的雞巴,喝你的;我老公那頭聽著你我,只能手,還得喝掉自己的。唉,以後有機會你一定得報答我老公啊!」
「那還用說,你和姐夫讓我嚐到了人間極樂的愛,等於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輩子報答不完呀!」
我對著話筒道:「子,你報答我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地我老婆,把她舒服了我也就開心了。」
「呸,你這個活王八,就喜歡讓別人你老婆!」老婆笑罵著,「你了那麼多,一定累了。早點睡吧!啵!」老婆在話機裡很響地吻了我一下,掛了電話。
經過緊張刺的電話愛,我也確實累了,一歪頭便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三人按照我預定的計劃繼續演繹著我們的愛遊戲。
白天,子帶著我老婆繼續遊歷上海的名勝——淮海路,城隍廟,朱家角,磁懸浮列車……同時他為我老婆拍攝了大量照片。照片上的我老婆,越來越暴,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蕩。
一張是在上海第一百貨商店門前拍的。我老婆真空穿著那件我為她選的開衫連衣裙,兩手敞開衣襟,出房和陰部,眼睛嫵媚地盯著前方。她的背後人來人往,川不息。
另一張是在城隍廟裡拍的。我老婆蹲在地上拾自己的手袋,假裝不經意地起短裙,出了赤的下身,兩片陰清晰可見。她的背後仍是人來人往,川不息。
還有一張是在朱家角古鎮拍的。子和我老婆坐在一家茶館的角落裡,藉著桌椅的掩護,我老婆伏在子懷裡,掏出了子堅的陰莖用力著。緊接著一張就是我老婆含了滿嘴白花花的,對著鏡頭妖嬈地笑著。
後來,這幾張照片經過技術處理——主要是隱去了我老婆和子的面孔——都發到貼圖網站去了(如月宮貼圖、歡歡貼圖等)。據不少網友反映,至今這些照片還是他們打手槍的必備用品。我老婆居然還有如此功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晚上,我們便通過電話繼續我們的三人愛。
電話聽筒裡,我老婆銷魂的叫聲、子重的息聲、烈的體碰撞聲、咕唧咕唧的體融聲,還有「心肝兒」、「親兒」、「大雞巴」、「騷」的煽情話語聲,不時衝擊著我的耳鼓,盪著我的心房。
在如此強烈的刺下,我熱血沸騰、滿頭大汗,陰莖硬了軟,軟了硬,了一次又一次。
終於,到了第四天晚上,我陽萎了。
無論那邊發出多麼蕩的聲響,我的小弟弟都無法抬起頭來。
我老婆慌了,帶著哭聲道:「老公,我的親老公,你別嚇我啊!你聽,子把雞巴到我眼裡了,正在動呢,我好快活呀……嗷嗷嗷……我的眼好癢啊……老公,你聽到了嗎?雞巴硬了嗎?」
這時我反倒冷靜了,安撫道:「老婆,你別慌,我沒事的。我想可能是刺不夠吧!你知道,我很變態的。明天你和子去買上攝像頭和麥克風回來安在計算機上,讓我能親耳聽到、親眼看到你們做愛,我肯定就能起了。」
「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們就去買,一定讓你看到我們做愛的場面。今晚你早些休息啊。」老婆哽咽著掛了電話。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坐在計算機桌前,把燈光和攝像頭角度調好,和子宿舍的計算機開通了視頻聊天。
宿舍看起來很簡陋,只有三張上下鋪鐵,共有六個位;此外只有兩張書桌,幾把椅子,以及一些皮箱、檯燈、書架、錄音機等學生必備物品。
因為光線角度的緣故,我只能看見裡面下鋪上有兩個人影在晃動,那一定是子和我老婆為我的起在做準備。
一會兒,一個白花花的體出現在屏幕上。無疑,是心準備後的老婆登場了。
她的臉上化了濃妝:彎彎的眉,厚厚的眼影,紅紅的嘴,擦了粉的肩膀和脯,無一不讓我心動。
更讓人驚喜的是她的裝束:只穿了一雙黑網格絲襪,被同樣黑的吊襪帶系在間,足蹬一雙黑細高跟鞋,足有半尺高的鞋後跟像錐子一樣釘在地板上。除此之外身上一絲不掛,跳躍的房和溼漉漉的陰暴在柔和的燈光之下。這套裝束不是從家裡帶去的,肯定是今天早上老婆特意在上海買的!
可愛的老婆,我又起了!
老婆對著我風情萬種地打了個飛吻道:「王八老公,我嗎?你硬了嗎?快別假正經了,脫光衣服讓我看看!」
我飛快地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出了仰天長嘯的陰莖。
老婆妖媚地笑了,雙手捧起兩隻大,擠壓玩著,時而用舌頭著自己紅的頭。
我頓時嘴巴發乾,身子發直,顫抖的手捏住了堅的陰莖。
這時,一個健美的男人身體來到我老婆身邊。無疑,是全身赤的子。
子的皮膚呈現健康的古銅,肌和腹肌都很發達,雙腿雙臂都是鼓著的腱子,黑黝黝的陰莖向上翹立,足有一尺來長。真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身體。
子從背後輕輕攬住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格格笑著回過頭去吻他的嘴。子的舌頭伸進了我老婆櫻紅的雙間。
兩人咂了會舌頭。我老婆在他面前慢慢跪下來,把他又長又硬的陰莖含進嘴裡,一邊輕著,一邊扭臉向我拋著水汪汪的媚眼。
我忍不住在鏡頭前站了起來,叉開雙腿,著自己的陰莖。
我老婆一邊著子的陰莖,一邊著他的陰囊,嘴裡還不時挑逗著兩個男人:「噢,好弟弟,你的雞巴真長,真,還這麼硬,真是愛死人啦!老公,你的雞巴硬起來才那麼一點點,像個大拇指,天生當王八的命,你就邊手邊看子怎麼你老婆吧!」
我連氣也不勻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老婆又向我送來了秋波,嬌嗔道:「你這活王八,那麼用力幹嘛?別搞得我們還沒到高你倒先了!先停下來,好好看著我們做愛,有你手的時間。」
我連忙停了下來,氣吁吁地癱坐在轉椅上。
我老婆扭著豐款款站了起來,雙手勾著子的脖子道:「咱們把攝像頭和燈光調好,對準我的股,讓我老公看清楚你是怎麼我眼的,你說好不好,嗯?」
子興奮地連聲道:「好的,好的,一切聽姐姐的。我一定賣力,讓姐夫親眼目睹姐姐被我雞姦!」
我老婆揮拳輕輕打在他結實的膛上:「討厭!什麼雞姦?這麼難聽!」
一陣擺佈之後,我老婆手扶書桌沉下,雪白豐盈的股高高地向後撅起,淺褐的門的紫紅的陰正對著我的雙眼。
子在龜頭上抹了不少潤滑劑,走到我老婆身後,對著屏幕上的我嘻嘻笑道:「你看仔細嘍,我要你老婆的眼了!」
說著他把龜頭對準我老婆的門緩緩了進去。
我老婆的嘴裡發出銷魂的呻:「哦……進來了……全進來了……好漲……你動動啊……」
子開始前後動,大肌繃得緊緊的。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兩枚大如雞蛋的睪丸不斷撞擊在我老婆的會陰部。
我老婆哼哼著,把右手從間伸出來,細長的中指進自己的陰戶,來回著。不大工夫,她的手指便油汪汪、亮晶晶的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繼續手起來。
老婆的叫聲不斷從麥克風裡傳來:「……子的雞巴好大……死我了……我的眼好癢……好漲……好酸……好弟弟……親弟弟……你使勁啊……」
我老婆溼漉漉的手指從陰道里出來,繼續後伸,捏住子兩枚碩大的睪丸,使勁著。
十九歲的大學生經受不住這種騷的刺,狂吼起來:「啊……騷姐姐……別抓我的卵子……我受不了……啊……要了……要了……」
「進來啊……到我股裡啊……」我老婆的滿頭秀髮飛舞起來。
子的陰莖盡進我老婆的門,不動了。
我彷佛能覺到一股股青的盡情地噴進我老婆的直腸深處。
與此同時,我也噴發了。點點濃灑落在我略顯臃腫的小腹上。
計算機屏幕上,子尚自堅的陰莖從我老婆的門裡拔了出來。
我老婆原本緊湊密閉的門此時變成一個圓圓的黑,縷縷濃白的從黑裡緩緩出,過會陰,過陰,到陰上,變成一滴一滴不規則形狀的珠。
我老婆撅著淌的股,扭過臉來衝我媚笑著:「王八老公,要是你在這裡該多好呀!你可以趴在我股上子的了!」
聽著老婆蕩的挑逗,我剛剛過的陰莖又有些蠢蠢動了。
這時我老婆已轉過身面對著鏡頭,像大便似的叉腿蹲下,一邊用子遞給她的手紙仔細揩著股,一邊對我蹙著秀眉道:「好啦老公,你又能起了,說明你沒問題。昨天的事,可能是因為你這幾天手太多了,損害了功能。今天就玩到這裡,大家都睡覺吧。警告你不許再手了,否則我就不回家了,也不要你了。」
我趕緊對著屏幕賭咒發誓,表示一定等她回來才下一次。
老婆赤著下身蹲在地上衝我嫣然一笑,又打了個飛吻,關閉了視頻。
因為卸去了神負擔,這一晚我睡得很沉。
翌一早,我接到老婆的短信:「我今晚登上回家的火車,明早七點即到。乖乖等著吧,我會把我的小情人的唾和帶回去讓你嘗的。」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我又是在興奮和期待中度過的。
第七天清晨,太陽剛剛爬出地平線,我就駕車來到了火車站。
隨著車站鐘樓的廣播聲,黑壓壓的人群從狹小的出站口湧了出來。
我伸長脖子向人群張望。哦,那個穿著緊身短裙、前後撅的少婦,不就是我老婆嗎?
我老婆也看到我了,扭著股向我奔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們動地擁抱在一起,肆無忌憚地親著嘴。惹來很多人的注目。他們也許在想:已經老夫老了,還這麼親熱如初戀!他們哪裡知道,我們剛經歷了七天刺無比的愛遊戲!
我老婆附在我耳邊低低的說:「我嘴巴里還有小情人的唾,你嚐到了嗎?」
我動地說:「嚐到了嚐到了,還有點的味道!」
我老婆打了我一下:「小聲點,沒看旁邊那麼多人嗎?」
我們倆摟抱著上了車,一溜煙出了站前廣場。
老婆靠在我的肩頭上,無比陶醉地喃喃道:「子的身體真好,簡直比運動員都!昨天傍晚上車前,在火車站旁邊的鐘點房裡,他一個小時就了我三回,了三次,分別在我嘴裡、裡和眼裡。我被他得腿都軟了,被他扶著才上了車。嘴裡的你都嚐到了,裡的昨晚上都到內褲上了,只有眼裡的我一直緊緊地夾著呢!你要不要?」
我聽得慾火中燒,連忙把車停在路旁僻靜處。
老婆跪在車座上對著我撅起股。
我一她的裙子。哇,我的騷老婆沒穿內褲——也不知是下火車前脫的,還是上車時就沒穿——紅潤的門緊緊地閉合著。
我把舌頭伸過去,抵住她的門。
一縷濁白的從我老婆放鬆的門裡慢慢淌了出來。
我極力伸長舌頭,忘情地著那騷腥的體……
[完]
(5)
這是一座中型城市。在它的東南一隅,有一個新建成的住宅小區。在小區的一幢住宅樓的六層,是一套四居室的單元房。
秋的陽光穿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暖融融地灑在裝飾考究的客廳裡,也灑在坐在梳妝檯忙碌的女主人身上。
女主人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不高但很豐滿,高聳的雙在連衫裙裡顫巍巍地似乎要破裙而出。
此刻,她正在心修飾著自己姣好的面容。描眉,刷眼影,塗口紅,打粉底,上胭脂,一絲不苟,忙而不亂。
待臉部修飾完畢,女人對著鏡中那張妖嬈的臉龐滿意地左顧右盼了半晌,又拿起粉撲,往在外的脖頸、脯、肩膀上又搽了一層粉,一個雪白粉的成婦人出現在鏡中。
女人伸了個懶站起身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沓著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向樓下張望。
望了一會,女人又回到梳妝檯前,繼續對著鏡中的自己顧盼生飛。
良久,女人又看看牆上的鐘,再次來到窗前張望。
如此幾個反覆,女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也不照鏡子了,只是急躁地在窗前來回走動,高聳的雙隨著呼在前如波濤般起伏著。
「這兩個小鬼頭,說好兩點半準時到,怎麼還不來?莫非走錯路了?」女人對著自己嘀咕著,不甘心地向樓下看著。
忽然,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豔紅的雙也微微開啟了——樓下的小路上,出現了兩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正快步向這座樓走來。
女人連忙又回到鏡子前面,最後一次審視自己心妝扮過的形象。
門鈴響了,女人扭著股走到門後,通過「貓眼」向外看去。
門外站著的,正是剛才那兩個小男生,一樣的眉清目秀,一樣的身材頎長。所不同的是一個染著黃頭髮,一個則略高略瘦一些。
女人歡喜地打開房門,把兩個小帥哥讓進客廳,邊端茶倒水邊嬌嗔道:「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怎麼現在才來?把姐姐都等急了!」說著話,還伸出粉拳在高個男孩肩上捶了一下。
兩個男孩站在暖融融的客廳裡,看著濃妝豔抹、風情萬種的女人,不有些發痴。
高個男孩直勾勾地盯著女人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黃髮男孩嚥了口唾沫道:「不僅漂亮,還風騷呢!」
女人飛紅了臉,又輕輕捶了黃髮男孩一拳道:「討厭!不許笑話姐姐。」
黃髮男孩早被女人撥得心癢難耐,趁勢一拉女人的胳膊,女人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裡。
兩人的嘴迅速貼在一起,互相著,黃髮男孩的手在女人飽滿的脯上使勁捏著。
高個男孩也不甘落後,走到女人背後,雙手順著女人光滑細膩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
「哇,姐姐沒穿內褲,真的好騷啊!」高個男孩的手停在女人的裙下驚歎。
「姐姐也沒戴罩,這兩個,又大又軟!」黃髮男孩一邊和女人親嘴,一邊含混地說著。
女人把舌頭從黃髮男孩口中回來,著氣說道:「你們兩個小鬼頭……姐姐想你們了……只穿了一條裙子……好方便你們幹事呀……」
兩個男孩早已慾火焚身,一起動手,把女人身上僅有一條連衫短裙扒了下來。
頓時,一個雪白豐滿、凹凸有致的女人身體活生香地暴在陽光之下,顫巍巍的雙和濃密的陰一覽無餘。
女人格格格地笑著:「你們兩個小壞蛋,連臥室也不去,在客廳裡就幹呀!?」
黃髮男孩著氣道:「上次在迪廳,咱們不就是站著嗎?今天也一樣,就在客廳裡幹,這樣才刺!」
女人伸出雙手,隔著褲子分別抓住兩個男孩早已鐵硬的陰莖道:「快把褲子脫了,姐姐給你們倆一。」
兩個男孩連忙脫掉褲子,連上衣也沒來得及脫,就一左一右站在女人身旁,兩陰莖像兩支槍一樣頂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
女人嫵媚地一笑,跪在兩個男孩中間,她的嘴正好與兩個男孩怒張的陰莖在一條水平線上。
女人伸出雙手抓住兩陰莖,這一,又那一,替為兩個男孩口。
兩個男孩舒服地呻著,身體也不停地搐扭動著。
這時,黃髮男孩的視線落在客廳牆上的大幅結婚照上。
「姐姐,你早就結婚了吧?姐夫呢?」
女人親了親兩陰莖,款款站起身來道:「他呀,心理變態,就喜歡我和別的男人胡搞,他才興奮!來,我領你們去看看這隻活王八。」說罷扭著股向臥室走去。
兩個男孩將信將疑地跟在女人身後。
推開臥室的門,一張大赫然在目。
一個赤條條的中年男人趴在大的中央,雙手雙腳被麻繩緊緊綁在背後,一動也不能動;嘴裡還著一團布,說不出話來,只有兩隻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一絲不掛的女人和兩個光著下身的男孩。
女人指著男人道:「這就是我的老公。你們看他這副樣子,像不像個王八?你們猜我的內褲在哪裡,就在他的嘴裡!」
兩個男孩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
半晌,黃髮男孩才走上前去,掏出在男人嘴裡的內褲問道:「你真的是姐夫嗎?是誰把你綁在這裡的?」
由於咽喉處被麻繩緊緊勒著,男人只能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說:「我們倆結婚都十幾年了……是真正的合法夫……我心理變態……不喜歡和老婆做愛……只喜歡看她和別人……還喜歡被她綁成這副王八樣子……」
兩個男孩這才恍然大悟,饒有興趣地圍著大仔細觀察著被捆成一團的男人……
看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被四腳朝天捆在上一動不能動的人是我,一絲不掛的豐滿少婦是我老婆,那兩個英俊少年則是曾和我老婆在迪廳裡瘋狂的兩個高中生——參見《做王八的快樂(續二)》。
我老婆自從赴上海與那個叫子的大學生度過了靡放縱的七天後——參見《做王八的快樂(續三)》——儘管兩人也能通過視頻或電話相互挑逗、調情、手,但畢竟不能像真實一樣暢快地發洩慾。結果我老婆越是手越是覺得慾火難熄,經常被煎熬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得花容憔悴,黯然失神。我則徹底陽萎了,面對老婆雪白豐腴的體怎麼也無法起,只能用舌頭為老婆陰。但舌頭的長度和硬度哪能跟陰莖相比?結果每每挑逗起老婆的慾,卻無法讓她達到快樂的顛峰,惹得老婆更是痛苦難耐,哀聲連連。
我不忍心看著可愛的老婆受到這樣的折磨,便建議她再找找曾在迪廳裡給她前後花的兩個男孩。幸運的是,老婆的手機裡還存著其中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很快,老婆又和這兩個男孩聯繫上了。
兩個男孩對我老婆風騷的體一直念念不忘,現在一聽到老婆嬌滴滴的聲音,早已興奮得魂飛天外,恨不得當時就將我老婆摟在懷裡。
我和老婆經過仔細商議,決定找個週六下午把兩個男孩約到我家裡來,讓他們接著和我老婆玩前後花的三明治遊戲。
我老婆高興極了,早早地將家裡收拾得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又將自己的身體裡裡外外洗了個乾淨——包括用灌腸器把門裡面也清洗了好幾遍,以備男孩們和她。
週六中午我們草草吃了一口之後,我便脫光衣服爬到大上,肚皮朝下,雙手反剪在背後,我老婆騎在我身上,用一小指細的麻繩繞過我的脖子將我五花大綁起來,又將我的雙腳叉捆綁後,與雙手緊縛在一起,成了個四馬倒躦蹄的姿式,我便四腳朝天一動也不能動了。
老婆抹著香汗、嬌微微地跳下問我:「要不要把嘴堵上?」
我連連點頭:「要,要,就用你的內褲吧!」
老婆格格一笑,彎脫下內褲,深深地進了我的口腔。
老婆伸手到我腹下一摸,有些失望道:「都綁成這樣了,你的雞巴還沒硬,這可怎麼辦哪?」
我的嘴裡滿了她的內褲,只能唔唔作聲,無法回答。
老婆調皮地一笑:「等會兩個帥哥來我,你肯定就硬了,是不是?」
我拚命點頭,好像雞啄米一樣。
我老婆摸摸我的腦袋道:「好了,老公,你就像王八一樣在這裡好好趴著吧!我要去化妝了,以最美的形象接兩個小情人,讓你做真正的王八!」說罷,老婆款擺柳出了臥室,門又被關上了。
當我聽到兩個男孩進了我家的客廳,和我老婆擁抱親嘴的時候,我的下體開始蠢蠢動。當他們和我一絲不掛的老婆走進臥室時,我的陰莖完全起了,像鐵一樣豎在我的肚皮與之間。
看著兩個男孩對我的綁姿很興趣,我老婆便道:「這是五花大綁加四馬倒躦蹄的綁法,簡稱五花四馬。我老公就喜歡這樣被綁著,一動也不能動,像王八一樣!你們給他翻個身,看他的雞巴硬了沒有。」
兩個男孩一齊用力,我被翻到側臥狀態,堅的陰莖暴在眾人眼前。
我老婆拍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公你終於起了!」
接著我老婆便繪聲繪地向兩個男孩講述了我平時陽萎,看到她和別人就會起的往事。
兩個男孩聽得十分專注,對我的變態反應非常驚異。
黃髮男孩道:「姐夫,你真是天生的活王八呀,就喜歡看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太奇怪了!」
我老婆吃吃笑道:「要不是我老公有這個病,你們兩個小鬼頭能佔有我這香噴噴的體嗎?還不快謝謝姐夫!」
兩個男孩馬上立正鞠躬,齊聲道:「謝謝王八姐夫把可愛的騷姐姐讓給我們!」
我老婆笑得如花枝亂顫,兩枚房下上抖動著,活像兩隻跳躍的白兔。
調笑完,我老婆問兩個男孩:「咱們是在這裡做還是回客廳去做?」
黃髮男孩搶著說:「到客廳沙發去做吧!我看那些A片裡的老外都是那樣的!」
我老婆橫了他一眼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看黃電影。」
「黃電影也沒有騷姐姐好看呀!」黃髮男孩涎著臉道。
「咱們就去客廳裡做吧!把你姐夫也抬過去,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麼被人的死去活來的。」老婆開始下命令了。
兩個男孩一人抬肩,一人抬腿,四隻年青有力地臂膀毫不費力地把我抬到客廳,肚皮朝下放在沙發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腹間一陣冰涼,我的陰莖也漸漸疲軟,被緊緊綁在背後的雙手無力地扭動著。
我老婆在我面前跪下,股坐在腳踵上,她的臉和我的臉幾乎在同一水平線上,相距不過一尺。
老婆嫵媚地凝視著我:「老公,我就在你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給這兩個男孩雞巴,你高興嗎?」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顫聲道:「高興……高興……我就喜歡看你給別人……雞巴……」
兩個男孩從左右兩個方向貼近我老婆,兩紫漲的年輕陰莖伸到我老婆濃妝豔抹的臉頰兩側。
我老婆伸出粉的舌頭,先了左邊的龜頭,又轉過臉去,把右邊的陰莖含進嘴裡,由緩到快地吐起來。
在我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我老婆輪番替地、、、咂著兩陰莖,不時用風騷的眼神向我傳遞著她的受,似乎在說:「老公,這兩雞巴好好吃呀!」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肚皮下的陰莖早已硬梆梆了,嘴裡嘶啞地呻著:「老婆……我的老婆……你快活嗎……我好興奮呀……」
在我的鼓勵下,老婆口的動作越來越狂放,時而把整陰莖含入口中,時而把兩個龜頭同時輕咬在嘴裡,龜頭裡分泌的粘濡溼了她粉妝玉琢的紅和俏臉。
兩個未諳人事的小男生哪裡能得住我老婆如此強烈的挑逗?不大工夫,兩人便哼哼唧唧地叫喚起來。
我老婆趕緊停止口,加快了兩隻玉手的套動作,同時張嘴吐舌,做好了承接的準備。
先是高個男孩了,一股又一股白濁粘稠的不斷在我老婆張開的嘴裡、吐出的舌上、粉的臉上、漆黑的發上。
接著黃髮男孩也了,白花花的同樣了我老婆滿嘴滿臉,有的到了她的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落在高聳的房上。
看著老婆濃妝豔抹的臉孔上粘滿了兩個男孩的,我的心動到了極點,著氣道:「好老婆……他們都在你臉上了……我好快活……我也想了……」我的雙手雙腳不停地在背後的繩索中扭動著,堅硬的陰莖在光滑的大理石几面上蹭來蹭去。
我老婆先把在她口中的嚥了下去,又伸出舌頭在嘴附近搜尋著,一點一點地進嘴裡,然後用銷魂的眼光盯著我道:「老公,我臉上還有好多,我不到,你幫我乾淨吧!」說著把粘滿的面孔湊到我眼前幾公分的地方。
一陣濃烈的騷腥味道傳入我的鼻孔——到底是小男生的,味道就是重。我伸出舌頭,從老婆的下巴開始起,一直到她的額頭,把她滿臉的一點一點捲進嘴裡。由於得非常用力,連她臉上厚厚的脂粉也去了大半。
我剛要下嚥,我老婆的紅已湊到我的嘴邊,柔滑的舌頭探進了我的口腔。兩條舌頭攪動糾纏在一起,共同品嚐食著男孩們年輕的。
暫時滿足了慾的兩個男孩坐在沙發上,被我們夫倆的靡表現所震驚。
「姐姐和姐夫在搶咱倆的吃呢!」
「姐姐臉上的粉都讓姐夫吃完了!」
「別看姐夫被綁著,頭動起來還靈活,真像個烏龜!」
「姐夫的雙手雙腳在股後面一動一動的,好像很興奮,不知雞巴硬了沒有?」
黃髮男孩把手到我腹下一摸,哈哈大笑:「哎呀,姐夫的雞巴像鐵一樣,看來咱倆的還有壯陽作用呢!」
這時我老婆已嚥下最後一滴,撅嘴道:「你們這兩個小壞蛋,人家跪在這裡給你們雞巴,人家的老公像烏龜一樣趴在這裡吃你們的,你們還說風涼話。我再也不理你們了!」說罷俏臉一沉,不說話了。
兩個男孩被我老婆撒嬌撒痴的神態得不知所措,楞了半天才一起走過來把我老婆扶到沙發上,口中不迭聲地陪著好話。
「好姐姐別生氣了,我們都好愛好愛你,也好喜歡好喜歡姐夫。」
「別光跟我說,你不問問你姐夫舒服不舒服?」我老婆仍舊板著臉。
高個男孩忙道:「姐夫你一直這麼四腳朝天趴在那兒,很不舒服吧?我來給你解開繩子吧。」
我連忙搖頭:「不要,不要,我只有這樣才舒服,而且我也能稍微動一下啊!」說著我使勁動了動被緊緊綁在背後的手和腳,又艱難地扭了扭股,牽動了勒在我脖子上繩索,帶來了陣陣窒息的快,我不由得呻了幾聲。
兩個男孩和我老婆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我老婆抿嘴笑道:「你這個活王八,不僅心理像烏龜,現在這副形象也跟烏龜一模一樣,腦袋就像烏龜頭,伸來伸去的。」
「姐夫肚皮下面還有個烏龜頭呢,跟上面的不一樣,硬梆梆的不會動。」黃髮男孩跟著調侃道。
我老婆道:「我老公已經很硬了,咱們再玩得瘋狂一些,好好刺刺他,讓活王八自己出來。」
兩個男孩齊聲拍手叫好。
於是,我老婆又指揮兩個男孩把我在茶几上的方位挪了挪,直到我的臉正對著那隻巨大的三人沙發。
「咱們玩個兩男夾一女的三明治遊戲,讓我老公仔細看一看你們倆人的雞巴是怎樣同時我的。」我老婆向我拋著媚眼道。
在我老婆的導演下,高個男孩面對著我仰坐在沙發上,重新起的陰莖向上直立著。
我老婆叉開雙腿,背對著我騎在高個男孩身上,雪白的部、褐的股溝、開的陰戶、緊閉的門正對著我充滿慾望的雙眼。
我老婆反手抓住高個男孩的陰莖,慢慢送進自己的陰戶,直到外面只能看到男孩的兩枚睪丸。
我老婆哼哼著沉下,把一瓶人體潤滑劑遞給黃髮男孩道:「我的眼……已經洗乾淨了……你把這個抹到雞巴上……進來吧……」
黃髮男孩急忙在陰莖上抹滿了潤滑劑,叉腿站在我老婆高高撅起的股後面,把龜頭頂進了我老婆的門。
耳中充滿了老婆夢囈般的呻,眼睜睜看著那筆直堅的陰莖整入我老婆原本緊閉的門,我的心再次咚咚咚地狂跳起來,陰莖也硬硬地杵在小腹上。
這時又傳來我老婆的聲音:「哦……你們都進來了……我的股好漲……你們一起動動吧……」
兩個男孩得到命令,在我老婆的身下和身後同時開了。
我老婆嗷的尖叫起來:「啊……不行不行……你們不能一起進……我受不了……要替進行……一個進……一個出……一個……一個……」
兩個男孩開始了有節奏的。
在我眼前不到兩尺的地方,兩堅硬的陰莖一上一下分別在我老婆的門和陰戶裡,此進彼退,彼此,得我老婆肥白的股像篩糠一樣抖動著。
片刻,我老婆便發出了哭泣一樣的呼喊:「我的下面……好漲……好癢……好酸哪……你們使勁啊……」說話間,老婆的股大幅度地向後拱動著。
高個男孩哆嗦著說:「小虎……我能覺到你的雞巴在動……」
黃髮男孩也呻著:「我……我也能覺到你的……」
我老婆哭喊著:「你們……兩雞巴……就隔著我的一層皮……當然能覺到……你們用力啊……別讓我的閒著……」
親眼看著老婆股溝子裡的兩個孔被兩個男孩同時著,我的陰莖膨漲到了極點,心臟也像要炸開一樣,忍不住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老婆你好騷啊……我好快活呀……我要了……啊啊啊……」
隨著我股的扭動,我的陰莖在柔軟的肚皮和堅硬的大理石間來回滑動,雖然興奮到極點,但卻無法,急得我兩眼通紅,五內俱焚,也哭喊起來:「快給我解開繩子,我要手,我要!嗚嗚嗚……」
可是那三人這時已達體高的臨界點,哪裡能顧得上給我鬆綁!在我老婆放蕩的叫聲中,兩個男孩在不到半分鐘的間隔裡,先後在我老婆的裡了!
兩疲軟的陰莖離開我老婆高高撅起的股,我老婆的下體一片狼藉:陰戶裡的象噴泉一樣源源湧出,而門裡的則像山間小溪般汩汩淌出,緩緩向下彙集到陰戶。
我老婆高聳著股直向我的臉部貼來,口中急促地:
「王八老公,快點,快點,不然就光了!」
這時的我,已被熊熊慾火燒得要死要活,眼中腦中只剩下老婆的股和男孩的。我像烏龜一樣拚命抻長了脖子,伸出舌頭來回著老婆發洪水一樣的股溝子,一股股腥腥的和酸酸的騷水不斷進我的口腔、食道……
三具一絲不掛的體緊緊摟抱著蜷縮在沙發裡,擠坐在兩個男孩中間的我老婆媚眼如絲,有氣無力:「王八老公,我剛才被他們倆得都快升天了,沒顧上照料你,不知你了沒有?」
我啞著嗓子道:「……大理石几面太硬……我不了哇……快給我解開繩子……我要手……」
高個男孩懶懶地走下沙發,費了不少力氣才解開我的綁繩。
我從茶几上爬到沙發上,剛要手,才發現方才被綁的太緊,時間又很長,手臂已經麻木了,抖得很厲害,居然無法握緊自己的依舊堅的陰莖!
老婆像小貓一樣爬到我懷裡,輕撫著我脖頸和手臂上被繩子勒出的深深綁痕,心疼地說:「都是我不好,把你綁得那麼緊!你看把胳膊都勒壞了,連手都做不成。」
我撫著她烏亮的長髮安道:「不是你綁得緊,是我剛才拚命掙扎扭動,才讓繩子勒進裡的。」
「誰讓你那麼掙扎了?又沒人打你,掙扎什麼?」老婆埋怨道。
「掙扎起來才更像個烏龜啊!那才快活呀!」我呵呵笑道。
「死王八!變態佬!」老婆使勁戳我的腦門子。
看著我的陰莖漸漸軟下來,老婆有些著急地說:「你還沒哪!這可怎麼辦?要不我給你出來。」
我拍拍她光滑豐腴的後背道:「那可不行!你的嘴、、眼,是留給情人用的。我要是用了,就不是純粹的王八了!等會還是讓我自己手出來吧。」
老婆動地把臉埋在我懷裡道:「你壞死了,放著老婆鮮美的體不知道用,只知道用自己的手,真不是個男人!」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我是個王八!」我涎著臉道。
眾人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這時天已擦黑,大家的肚子也餓了,我讓老婆和兩個男孩坐在沙發上邊看A片邊調情,我則下廚準備晚餐。
我廚藝不錯,加之各種原料早已備好,因而不到半個小時,葷素涼熱搭配有致的十幾盤菜便上了桌,熱騰騰、香噴噴的甚是勾人胃口。
兩個男孩眼巴巴看著一桌美味卻不敢起身,原來他們的陰莖還在我老婆手裡緊緊抓著。
我呵呵一笑,打開一瓶珍存多年的茅臺酒招呼道:「老婆,咱們先吃飯吧!」
於是老婆放了手,我們四個人赤條條地圍坐在餐桌旁,老婆的豪正好暴在桌面以上,白生生、滑膩膩,彷佛又是一道佳餚。
我給每人都斟了一杯酒,然後舉杯道:「今天下午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各自都滿足了慾望。咱們共同乾一杯,晚上還有更彩的節目。」
大家一飲而盡。我老婆不勝酒力,兩頰迅速升起兩朵紅雲,臉白裡透紅,更加豔麗不可方物。
幾巡酒下來,兩個男孩也明顯有了醉意。
黃髮男孩道:「姐姐又漂亮又風騷,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高個男孩道:「姐夫這麼大方,甘願把姐姐讓給我們玩,更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兩個男孩你一言我一語,又和我喝了好幾杯。
我老婆一看他都有些喝多了,埋怨我道:「你少讓他們喝點酒,還是中學生,哪能跟你這酒桶比!」
「我是想讓你多喝幾杯,更放得開一點,否則我的怎麼出來呀?」我笑道。
我老婆伸手到我下摸了一下,啐道:「呸,這麼軟還能出來?」
「那就要看你怎麼來刺我啦!」我開始撫摸自己的陰莖。
老婆衝我扮了個鬼臉,扭捏著股站起來道:「你們兩個小鬼頭坐著別動,繼續喝酒吃菜,我來給你們服務。」說罷跪下身來,鑽到餐桌下面,抓住黃髮男孩的陰莖起來。
黃髮男孩受此刺,端起酒來對著我笑道:「姐姐給我吃雞巴,我來敬姐夫一杯酒。」我連忙一飲而盡。
老婆的舌頭又移到了高個男孩的陰莖上。高個男孩更是受不住,哆哆嗦嗦道:「姐姐的舌頭真滑,真軟!我,我也敬姐夫一杯。」我又幹了一杯。
看著老婆的舌讓兩個男孩如此神魂顛倒,我的陰莖也迅速起。
我趕緊回到臥室找到那條原來在我嘴裡的內褲。那條內褲是中午剛剛從我老婆身上脫下來的,上面有老婆留下的白帶,後來又沾滿了我的唾,所以顯得皺巴巴的。我把內褲套在陰莖上,一邊手一邊走回餐廳。
這時兩個男孩已經並排坐好,我老婆跪趴在兩人膝前,手握兩陰莖,輪番狂猛。兩個男孩四仰八叉躺坐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很是受用的樣子。
看著眼前香豔刺的一幕,我加快了手的動作。
似乎在眨眼間,被強行壓制了整整一下午的慾望驟然間釋放了出來:陣陣快直襲腦頂,我的陰莖在強烈的抖動中,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老婆的內褲幾乎浸泡在我的裡!
我有力的和忘情的呻也染了兩個接受口的男孩,很快,他們也在我老婆口中爆發了。
我老婆淨兩人的龜頭後,抿著嘴站起身,投入我的懷抱。兩人的嘴緊緊地膠在一起。
在老婆火熱的舌頭上,我嚐到了兩個男孩已經有些稀薄的。
我們不停地換著唾和,足足熱吻了三分鐘,直到把兩個男孩的全部食下去,才鬆開了嘴。
兩個本已有些疲憊的男孩看到我們吻得如此投入,非常詫異地相互看了一眼。
我得意地對他們說:「你們肯定很奇怪吧?我們兩口子幾乎已經沒有生活了,吻起來怎麼還是這麼熱烈和動情?告訴你們吧,這就是愛情!你們現在還小,只知道,長大以後就知道什麼是愛情了!」
我老婆紅著臉打了我一拳,嬌嗔道:「你這老不正經,當著小孩子的面瞎說什麼呢?」
我呵呵一笑道:「咱們都已經酒足飯飽了,天也很晚了,進行下一步計劃吧!」
我們四人又赤條條地坐回沙發上。
我老婆娓娓談起晚上的活動:「在城市東郊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小湖,叫凝翠湖。那裡湖水清澈見底,岸邊綠草如茵,風景非常優美,但遊人卻很少,到了現在這個時間,更是連鬼影也不見一個。咱們總在屋裡做愛,實在乏味了些,所以咱們現在就出發,到凝翠湖邊,在美麗的月下,天當被,地當,開一個天體運動大會,你們說好不好?」
兩個男孩被我老婆的講述住了,一齊鼓掌叫好。
「不過咱們可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出門。你們兩個小鬼頭趕緊穿衣服,我也去換件衣服。」老婆吩咐著。
兩個小男生三下五除二便穿好了來時的衣服。
過了一會,我老婆也從更衣間出來了。她重施了粉黛,化了個淡妝,渾不似下午時的豔妝。身上穿了件紫基調的緊身旗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成豐滿的少婦體態。旗袍開叉很高,幾乎出了雪白的,裡面顯然沒有穿內褲。
高個少年急道:「咱們都穿好衣服了,姐夫怎麼辦?」
我老婆笑地說:「他呀,不用穿衣服了。你們兩個有力氣,先把他緊緊地綁起來,等會到汽車後備廂裡跟咱們一起走。」
兩個男孩興奮起來,趕緊抄起扔在地上的麻繩,把跪在地上的我抹肩頭、攏二臂,五花大綁起來。
兩人年輕力壯,綁得很緊,麻繩深深地勒進我的臂膀和脖頸。
看到老婆有些擔心的神,我笑道:「老婆別擔心,綁得越緊我越快活。」
老婆釋然了,又吩咐道:「這樣綁還不夠啊!還得把他的雙腳也扳到股後頭捆上,綁成剛才那樣四腳朝天的樣子,否則汽車後備廂裡放不下。」
等兩個男孩又找來一繩子時,我已肚皮貼地趴下,雙腳用力折向部。
兩個男孩把我的雙腳叉綁緊,向上一拉,與雙手死死綁在一起,我又成了一動不能動的王八模樣。
這時老婆用一隻手指勾起剛才我手用過的那條內褲,伸到我面前道:「這條內褲上有我的白帶,還有你的唾和,就拿它來堵住你的嘴吧!」
我呼急促,興奮地張大了嘴。
老婆把那條濡溼的內褲結結實實滿了我的嘴。
黃髮男孩有些疑惑地說:「姐夫這個樣子也不能出門呀!萬一在樓梯上,或是去車庫的路上被人看見怎麼辦?」
這時老婆像變戲法一樣拎出一個碩大無朋的尼龍編織袋:「把他裝在這裡面,你們抬出去,誰能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兩個男孩喜出望外,一齊動手把我進編織袋,拉上了拉鎖。我的眼前變得昏暗了許多。
隨著開門的聲音和老婆的高跟鞋敲擊樓梯的聲音,裝著我的編織袋被凌空提起,開始了晃晃悠悠的前行。
覺到已經下了樓,正行進在去車庫的小路上。
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公鴨嗓子:「哎喲,這不是劉姐嗎,這麼晚了幹嘛去呀?」
老婆的聲音坦然響起:「哦,我們單位分了半扇子豬,我們倆也吃不了。我讓我的表弟來幫我送回我媽媽家裡。」
耳邊傳來兩個男孩吃吃的暗笑聲。我知道他們在笑我老婆把我說成半扇子豬。但仔細想想,不這麼說還真混不過去。
那個公鴨嗓子我也認識,是我們小區的保安,一直對我老婆豐滿的體態垂涎滴,明明比我老婆大好幾歲,見了我老婆還麻的叫劉姐。我老婆雖然在方面比較隨便,和很多男人上過了,但一直很厭惡這個人,說他不僅醜,而且很萎瑣,寧可當尼姑也不會和這樣的男人上。所以,公鴨嗓子也就只有望著我老婆的嬌姿騷態口水的份了。此刻,我彷佛能看到:面對我老婆開叉到部的旗袍裝束,公鴨嗓子的口水已經亮晶晶在垂在嘴邊。
不一會,只聽光噹一聲,車庫門打開了,一直凌空的我被放入一個堅硬狹小的空間裡。
「王八老公,你先在後備廂裡委屈一會吧,用不了半個小時就能到湖邊了。」老婆輕輕地囑咐我,隨後眼前一黑,後備廂蓋上了。
隨著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我開始搖晃震動起來。過了一會,震動小了,估計已經上了大路。
四肢反綁的我,被狹小的後備廂擠成一團,嘴裡滿了浸透自己的女式內褲,濃郁的腥騷味道一陣陣地衝擊著我的神經。看來剛才太興奮了,得太多了,滿嘴都是,口腔裡滑膩膩的,因內褲的阻隔又無法下嚥,只能在舌頭四周動,讓我第一次到自己的也這麼嗆人。
車體又開始猛烈地震動起來,估計是汽車下了大路,正在通往凝翠湖的土路上行駛。
汽車終於慢慢停了下來。一股新鮮空氣湧進來,後備廂蓋被打開了。
編織袋被拎下汽車,拉鎖開處,我看到了湛藍的天空、皎潔的明月和漫天的星斗,鼻子裡充滿了湖水和青草織在一起的清香。
「這裡離湖邊還有一截路,你們把我老公腳上的綁繩解開,讓他跟咱們一起走吧。」這是老婆清脆的聲音。
腳踝的繩索鬆開了,我掙扎著站了起來。四面環顧,果然是一個風景絕佳的好地方:天上,明月高掛,繁星點點;地上,遠處是一汪明鏡一樣的湖水,近處是樹木掩映,芳草悽悽,腳下好像踩著地毯一般;四周,蛙聲陣陣,秋蟲唧唧,闃無人聲。既有朱自清筆下荷塘月的景緻,又有辛棄疾筆下田園風光的境界。
我老婆早已被這人的夜所陶醉,發出一陣又一陣格格格的嬌笑:「啊,多美的湖水,多美的月,我都要融化了!這件旗袍真是多餘,我要一絲不掛地融入大自然的美景。」說話間旗袍已離身而去,一個皎潔豐滿的少婦體在湖光月中歡快地跳躍著。
兩個男孩也受了染,飛快地脫去了所有的衣服,出青健美的少年軀體,爭先恐後向湖邊奔去。
我身上本來也無一件衣物,有的只是綁在手臂上的麻繩和在口中的內褲,但我也不甘落後,赤腳踩著鬆軟如毯的青草,口中唔唔作聲地也向湖邊急速跑去。因為雙手反綁,跑的姿勢自然不如兩個少年那麼矯健。
待我跑到湖邊,我老婆雪白豐腴的體已有一小半浸在湖水裡,兩具青健美的少男軀體依偎在她的左右。我老婆一手抓著一年青起的陰莖,衝著我高聲喊著:「我多幸福啊!一個三十五歲的少婦,泡在這純潔無暇的碧水裡,享受著兩個十八歲少年的雞巴,在皎潔的月光下看著我老公五花大綁站在面前,嘴裡著我的內褲。啊,多美的景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說罷扳過兩個男孩的頭,熱情的擁吻起來。
看著三人的嘴漸漸形成一個品字形,我的陰莖也在月光下慢慢仰天翹起。
老婆倏地甩脫兩舌頭和兩支陰莖,向湖的深處走了幾步,向兩個男孩揚手起無數亮晶晶的水珠,口中興奮地喊著:「咱們打水仗啊!」
兩個男孩也不甘落後,兩片白亮的水光同時向我老婆蓋去。
霎時間,水聲、笑聲、呼喊聲、嬌叱聲響成一片,打破了靜謐的湖光月,驚得宿鳥飛散、蛙鳴更歡。
看著眼前鮮活動人的一幕,我也忍不住著翹起的陰莖向水中走去。
冷不防一片水珠灑在我的身上,伴著老婆的嬌:「你這王八,也下來和我們打水仗吧!手反綁著,還可以用腳踢水呀!」緊接著,兩個男孩掀起的水簾也劈頭蓋臉澆在我身上。
我抬腳踢水,不防腳下一滑,四仰八叉跌進水裡,起了驚天動地的水花。
兩男一女發出開心的大笑。我老婆更是笑得彎下了。
我趕緊從齊膝的水中坐起,出了緊嘴巴的腦袋,向著他們唔唔作聲。
老婆衝我媚然一笑,把兩個男孩拉至身邊道:「咱們三個就在水裡做愛吧。就像那晚在迪廳一樣,咱們站在這裡,你們一個前頭,一個後頭……」
在皎潔的月光下,在粼粼的水波里,三具水淋淋的人體緊緊貼在一起。
兩水淋淋的陰莖同時進了同樣水淋淋的兩個孔……
我老婆像快樂的人魚公主一樣,在兩具赤條條的男軀體中間扭曲、滑動、嬌、呻、叫……
我從水中跪起身來,只有起的龜頭出水面。
綁在身上的麻繩浸了水,開始收緊,勒得我不僅雙臂反吊、動彈不得,而且脖子上的麻繩嵌進咽喉,勒得我眼冒金星、呼困難,窒息的快陣陣襲上腦際,龜頭也在水面上不安分地抖動起來。
兩個男孩很快又在我老婆體內了。
我老婆夾緊雙腿,扭捏著股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出我口中的內褲,叉開兩腿把下體貼著我的臉道:「!」
我伸出舌頭,一股又一股進我的飢渴的口腔……
隨即,一個被麻繩勒成粽子般的男人像死魚一樣又被進汽車後備廂。
兩男一女三個赤的人兒鑽進汽車,在歡快的笑聲中離開了月光下的凝翠湖
做王八的快樂(續五)
一個陽光和煦的下午。
江南小城中心的一個噴泉廣場上,在嬉戲的孩子和慢行的老人中間,一對中年夫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喁喁細語。
這是一對典型的白領夫:男人西裝革履,中年發福;女人衣著,豐滿妖嬈。
女人的香肩緊緊靠在男人的臂膀上,嗲嗲地輕聲道:“老公,我這個月沒來……”
男人先是漫不經心,繼而眉頭一蹙:“哦,是不是有了……”
女人嬌羞地把頭埋在男人懷裡。
男人疑惑道:“咦,不對呀!這一年來,我一直沒有和你……”
女人的小拳頭不斷捶在男人上:“你壞死了!你壞死了!當然不是你的……”
男人似恍然大悟地問道:“那……是小虎的,小強的,還是子的?”
女人的臉倏地通紅,雙手緊緊箍著男人的,兩腳亂蹬著:“你壞你壞,人家自己也不知道嘛……”
半晌,男人的臉上呈現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咱們的遊戲,終於有了刺的結果了!”
女人羞不可抑,咬著男人的耳朵道:“你這活王八,終於讓老婆懷上別人的孩子啦!”
男人緊緊摟著女人道:“這一年來,你快活,我更快活!現在,你懷上了不知是誰的孩子,我這個王八當得更徹底了,我能不興奮嗎?”
女人一陣動,抱著男人一陣狂吻,引得周邊一片側目。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拉著男人的手走到廣場角落裡坐下,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很受刺,我也很興奮。可是,這個孩子咱們不能要!”
望著男人不解的目光,女人緩緩道:“這孩子是咱們遊戲的產物,對吧?”
男人使勁點點頭。
“咱們的遊戲剛剛開始,還不能就此結束吧?”
男人再次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我懷著孩子,咱們還怎麼去尋找快樂呀?誰會喜歡一個大肚子婆娘呢?”
男人望著小巧豐滿的子,不知所措。
“所以呀!”女人用手指點著男人的鼻尖道,“在你獲得最終滿足之前,我必須保持一個豐滿的身材,的體態,讓更多的男人來加入到咱們的遊戲裡,讓你戴更多的綠帽,讓你得到更多的快!對不對老公?”
男人地望著子,輕輕在把她攬在懷裡。
“因為有你,這一年來我享盡了愛的歡樂,嚐盡了體的愉悅。現在又懷上了別人孩子,給你從頭到腳戴了一頂大綠帽。我知道你也很快活。可是,你也知道,那幾個小夥子畢竟太年青,他們只是咱們遊戲中的匆匆過客,咱們哪能為他們來撫養孩子呢?”
男人的臉上出了讚許的目光。
“所以呢,我必須把這個孩子做掉,然後再給你尋找更新更強的刺,讓你快活死!”
男人忘情地把子摟在懷裡,送上一陣雨點般的熱吻。
讀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這一對中年夫就是我和我老婆。
我陪著老婆在小城最好的一家婦科醫院做了產手術。
看著老婆白得像紙一樣的面孔,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我的喉頭一陣哽咽:“老婆,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
老婆原本悽然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附在我耳邊道:“你這傻老公、死老公、王八老公,我打掉的是別人的孩子啊!”
我死死摟住老婆道:“可是,你是我的老婆啊!”
老婆先是一怔,繼而抱著我放聲大哭。
醫院走廊裡的人都向我們投來同情的目光。
一個小護士眼睛溼溼地說:“他們也不小了,有個孩子多不容易呀,可惜還給打掉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心調養,老婆的臉紅潤了,眼波里也出無盡的。
一天深夜,我關掉電視,走進書房,來到正在一絲不掛地上網的子身後,撫摩著她柔滑的身子道:“老婆,你的身體也好了,想不想再玩一玩呢?”
老婆把玉一樣的身體靠在我身上道:“你這呆老公,以為我這些天都在閒著嗎?告訴你吧,我已經和一個叫白領鬥士的網友勾搭上了,只要你同意,我就到上海去見他,再給你戴一頂綠帽。”
我的心裡一陣狂喜,撲通跪在老婆身邊:“好老婆,乖老婆,你太瞭解我了。快給我講講,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麼芳心大動!”
老婆撲吃一笑,分開雙腿道:“我的,得我高興了才給你講!”
我忙把頭埋在老婆溼漉漉的間,伸長舌頭了起來。
老婆呻著,斷斷續續道:“這個白領鬥士,比我小五歲,是上海一家跨國公司的老總……他很帥氣,也很有錢,但一直獨身……開始我以為他有病,不想搭理他,可他總是纏著我和我聊……後來我才知道,他和你一樣心理變態,只不過他的病和你剛好相反……你是最喜歡老婆被別人搞,他呢,最喜歡搞別人的老婆……他也談過戀愛,也有過短暫的婚史,可一旦面對女朋友或者合法的子,他就毫無興趣,沒法起,……當他面對別人的老婆時,卻總是興趣盎然,有一股子不把人家搞到手決不罷休的勁頭……這些年來,他搞了好多有夫之婦,每次他都慾高漲,樂此不疲……我是看他可憐,才和他聊的……”
我的陰莖不知不覺間已經起,舌頭也深入老婆的陰道里。
“哎呀好癢,你輕點……我把你的情況跟他一說,他高興得什麼似的,說咱們三人就是前世的一家人,在今生一定要快快樂樂地玩上一回……”
我著老婆的陰戶含含糊糊地道:“好啊……太好了……他說想怎麼玩……”
老婆把兩條大腿架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敞開陰部對著我的嘴:“……他說為了讓你更興奮、更刺,暫時先不告訴你,等他的郵包從上海寄過來……讓咱們按他說的辦就行了……”
我著老婆陰戶裡源源湧出的粘,憧憬著更加刺的明天……
兩天後,一件從上海寄來的豪華特快郵包擺在我們夫面前。
我用顫抖的雙手打開郵包的第一層,一張字條映入我的眼簾:
“喜歡戴綠帽的男人:
我是喜歡搞別人老婆的男人。也許是上帝可憐我們,所以讓我們結識和相知。這個社會容不得我們,我們也不屑於和這個社會解釋。現在,就讓我們兩個展開赤的對話吧。
你老婆是你的最愛,也是我的最愛。為了她的幸福(或是福),你應該做一個最徹底的王八:從今天起,你應該徹底慾,不僅不能碰別的女人,也不能碰她,甚至不能手;而她,則應該成為一個愛尤物,讓別的男人的去澆灌她,哺育她——這一點,我會盡全力做到的。這才是你心靈深處想要的結果,我猜得不錯吧!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意這一點,就請打開第二層包裝。”
我掩飾著怦怦狂跳的心:“老婆,我同意,你呢?”
老婆抿著嘴笑道:“夫唱婦隨啦,快拆第二層吧!”
第二層打開,又是一張字條:
“王八男人:
既然你同意,咱們就更敞開來說話吧!
郵包裡的東西很簡單,只有兩件:一件是來上海的飛機票。你老婆到上海後,我會讓她受到女王般的接待,享受其他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待遇;另一件是一個男用貞帶,請你即刻戴上,為她守一輩子貞,這才是一個王八男人的真正享受。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意,就打開最後一層包裝吧!”
這時,我的陰莖已在褲襠裡支起了帳篷。
老婆憐愛地捏了捏我的陰部,輕聲道:“我去和別的男人做愛,你卻要戴貞帶,連手也不能做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的心臟幾乎要從腔子裡跳出來,嚥了好幾口唾沫才啞著嗓子道:“這才是真正的王八老公啊,我想做!”
我老婆嘟著紅在我腮上印了一記香吻,雙手撕開了最後一層包裝紙。
一張淡粉的機票飄然落地,此外還一個裝璜美、印滿英文的紙盒。
老婆又撕開紙盒,拿出幾個透明的機械器件來。
“這就是男用貞帶,可怎麼用啊?”我有些疑惑。
老婆吃吃笑道:“你這老土,這都不會用,也太跟不上時代了吧!網上那麼多介紹,你也不看看!快去把雞巴軟了,我幫你戴上。”
我涎著臉道:“我就當著你的面把它軟吧。”
老婆一把拉開我的褲門拉鍊道:“快抓緊時間手吧,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以後手也得我同意喲!”
我一邊氣吁吁地手,一邊呻著:“老婆,我要戴貞帶,一輩子為你守節!”
“我要和數不清的男人做愛,讓你做世界上最大的王八!”老婆也撫摸地配合我。
頃刻間,我噴發,陰莖很快軟了下來。
老婆跪在我跨間一陣忙乎:
先是把一個好像是玻璃鋼做的透明彎管套在我萎縮的陰莖上,使我的陰莖像個水龍頭一樣向下低垂著,只有龜頭在彎管之外;又在我的生殖器部套上一個透明的玻璃鋼卡環;再將彎管和卡環上的鎖孔對準,咔巴一聲,用一把小鎖將三者鎖在一起。
老婆笑地看著我被緊縛在一起的生殖器道:“你別說,這美國貨還真是不錯,既能讓你無法起,又不影響你撒,真是高明啊!”說著,調皮地伸出舌頭,在我暴的龜頭上輕了一口。
在老婆的香舌挑逗下,我的慾再次發,陰莖又脹了起來,但那堅固的玻璃鋼彎管緊緊地束縛著它,硌得生疼也無法向上翹起。
我著氣道:“老婆,我憋得難受……給我打開,再讓我手一回吧……”
老婆無奈道:“白領鬥士跟我說,鑰匙只能到上海去拿,現在打不開呀!”
我慾火焚身,陰莖更加腫脹,卻本無法起。
我紅著眼睛道:“老婆,我好難受,雞巴要硌斷了!”
老婆也慌了,帶著哭音道:“那怎麼辦呀?那怎麼辦呀?我也沒辦法!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我忽然冷靜下來:要做徹頭徹尾的王八,不吃點苦怎麼能行呢?我趕緊安老婆道:“不要不要,我沒事的,只要不想那事就行了!”
聰明的老婆頓時領悟,立刻把凌亂的衣衫整理好,一臉嚴肅地對我說:“從現在起你不能碰我,也不能對我想入非非,快去衛生間用涼水洗洗你那東西,好好做一個陽萎男人吧!”
經過一番涼水沖洗,我腫脹的陰莖終於萎縮了下來。
整個晚上,我老婆都讓我在客廳裡看一些令人骨悚然的鬼怪電影。而她,則在臥室裡做著明天飛往上海的準備。
這一晚,我的陰莖都老老實實地龜縮在玻璃鋼彎管裡,再沒有一絲的蠢動。
第二天一早,我把老婆的旅行箱拎到樓下,放進汽車後備廂,坐在駕駛座上等著即將出行的老婆。
不大工夫,我老婆一扭一扭地從樓裡走出來。
她的臉上濃妝豔抹,鮮紅的嘴出火辣辣的慾望;身上穿一件銀灰的無袖緊身連衣裙,畢的曲線下面,是一對沒穿襪子的雪白大腿,和一雙出腳趾的細跟涼鞋。
那個惹人討厭的公鴨嗓子又出現了:“哎呀,劉姐,這麼早就出門啦!你打扮得好漂亮啊!”
我老婆一改往的厭惡之,居然有些媚態地笑道:“是啊,我要出趟差,我家裡有事還得請你多幫忙呢!”
公鴨嗓子顯然受寵若驚,急跑幾步上前拉開車門,等我老婆在副駕駛座上坐定,又點頭哈地說:“劉姐放心吧!您家裡有什麼事,讓王哥跟我招呼一聲就行了。”
我強壓住心中的厭煩,勉強對他做了個笑臉,一踩油門,車子呼嘯著駛出住宅小區。
我老婆伸手在我襠下捏了一把,故做驚訝地說:“好硬啊!可惜是向下的!”
見我不說話,老婆繼續挑逗我:“看著這麼漂亮的老婆就要飛到上海去,和另一個男人同共枕,老公你不興奮嗎?”
我的呼頓時急促起來,連聲道:“老婆,起你的裙子,讓我看看你穿哪條內褲?”
老婆膩聲道:“我沒有穿內褲呀!這樣才方便他我嘛!”
我實在忍不住,伸出右手掀起了老婆的裙子。
只見她濃密的陰中間,只有一細細的帶子從間穿過——原來穿了一條丁字褲!
老婆格格笑著。我的陰莖又脹了起來,卻被玻璃鋼管緊緊地向下壓制著。
看著我的臉不對,老婆有些擔心地道:“是不是憋得難受?那就不開玩笑了!”
我趕忙展顏笑道:“哪裡憋呀!這樣才快活嘛!戴著貞帶送老婆和別人約會,多刺呀!”
老婆努起紅在我臉上響亮的一吻:“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我不在家的這段子裡,你要好好發揮想象力和創造,看怎樣才能讓自己快活,我回來後及時向我彙報喲!”
在我有放聲大笑中,汽車駛近了機場候機樓。
望著老婆豐滿的身子消失在安檢入口,我的陰莖也脹大到極點,卻被鋼管死死地向下壓著,直得我嘴巴發乾、氣直,彎著身、叉著雙腿才艱難地走回車裡。
我驅車急駛回家,脫掉褲子仔細看了看這個令我難受至極的男用貞帶。
這個東西造型很簡單,零部件也很少,只有一環一管一鎖,但卻使我的陰莖只能老老實實地向下低垂著,絕無向上翹起的可能。
細細揣摩之後,我終於發現,那個箍在生殖器(包括陰莖和陰囊)部的玻璃鋼卡環才是這套裝置的關鍵所在。這個卡環與玻璃鋼管鎖在一起,保證了鋼管不致從陰莖上滑脫。同時,卡環的鎖孔在正上方,而彎管的鎖孔也在正上方,兩者用一把巧的小鎖鎖在一起,準確地保證了彎曲的鋼管只能衝著下方。
我試著旋轉鋼管,看它能不能將彎頭向上。環和管上的兩個鎖孔同時向一側旋轉,但只能將鋼管彎頭轉到九十度,便受到陰囊的阻擋,無法再向上轉;稍一用力,就扯得陰囊生疼。
我放棄了努力,長嘆一口氣:他媽的,這美國人就是會琢磨,這麼簡單的一個裝置,就把男人這東西管得服服帖帖的。真是不服不行啊!
我到衛生間裡撒了泡。看著水從彎管下方直而出,還真有些水龍頭的意思。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水龍頭裡還有男人的一!
為了不使自己的小弟弟受罪,我只能壓制,再不敢看那些情網頁,只好在體育、軍事類的網站來回遊弋。
中午時分,老婆的短信到了:
“我已安全降落。白領鬥士抱著一大捧鮮花來接我。”
幾分鐘後又是一條:
“我坐上了他的奔馳汽車。我從沒坐過這麼豪華的汽車,好幸福哦!”
接下來的短信讓我心頭怦怦直跳。
“我和他並肩坐著。他壞死了,把手伸到我的裙下,拉開我的丁字褲,把指頭伸進我的陰道了……”
鋼管裡的陰莖膨脹起來,憋得我火燒火燎的,不彎下了身子。
我趕緊回了一個短信:
“好老婆,我的雞巴被箍在鋼管裡,難受死了!別再刺我了!”
老婆的短信飛速而至:
“可憐的老公,不刺你了。你也別老想這事了。過幾天我就回去,到時候讓你的小弟弟好好解放一下。”
熬過了一個漫長的白天,又看過了幾部非常乏味的電視劇後,我脫光衣服,戴著貞帶正準備睡覺,家裡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我拿起聽筒,電話裡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
“王八男人,我是白領鬥士。你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
“不介意,不介意!”我連連點頭。
“那好,謝你的配合。我正在上海錦江飯店總統套房的大上,你老婆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身邊。你覺得刺嗎?”男中音不緊不慢地說著。
“刺,太刺了!”我口乾舌燥,把電話聽筒緊緊貼在耳朵上。
“自己戴著貞帶在家裡苦熬,卻讓老婆在千里之外陪別的男人睡覺。哈哈哈,你真是王八到家了!不過,只有這樣你才快活,是嗎?”
“是的,是的,我就喜歡老婆和別人亂搞,而我要為她守著貞!”我不迭聲道。
“哈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歡上別人的老婆,咱們真是前世的緣分哪!怎麼樣,那個貞帶的滋味如何?你還能硬起來嗎?”
“那個東西很厲害,我本硬不起來,現在漲得很難受啊!”我苦著臉道。
“哈哈哈哈,那是我在美國花了280美元買的最新產品,既緻小巧,又堅固實用,正適合你這種為老婆守貞的綠帽男人呀!”男中音顯得很得意。
這時聽筒裡傳來老婆甜膩膩的聲音:“小鬥,別再刺我老公了。他戴著那個玩藝,想硬也硬不起來,想手都不行,憋得好難受,好可憐的。你發發善心,快別說了!”
“你老婆可真是疼你啊!好了我不說了。今晚我要在你老婆的體上盡情享受。你在家裡熬著吧!不過沒關係,熬過最初幾天,以後就習慣了。”男中音有些意猶未盡的掛了電話。
我的陰莖已膨脹到極點,為了減輕痛苦,我彎著蹭到衛生間,打開涼水龍頭拚命沖洗著下身。
第二天我去單位上班前,再三提醒自己必須到單獨隔開的大便間裡方便,切不可再到小便池撒,否則被人看到陰莖上的透明鋼管可就不妙了。
好在那個東西小巧緻,穿上褲子一點也看不出異樣,只是上廁所時稍微注意一下即可,並不影響我的常工作。
下午下班時,同辦公室的小陳跟我說:“王哥,小弟請你出去喝酒,肯賞光嗎?”
反正老婆也不在家,何樂而不為呢?我開車帶上小陳出了辦公樓。
晚上我倆都有些喝多了,小陳大著舌頭跟我咬著耳朵:“王……王哥,咱們是……同病相憐,老婆都不在家……怎麼樣,想不想找個妞去快活快活?小弟請客,一定讓老哥玩得盡興……我知道一個地方,那……那裡的小姐又豐滿,又風騷,肯定死你……”
我心裡一動,有些浮想聯翩。
說實話,我活了快四十歲,除了自己的老婆,還從沒碰過別的女人。雖然有時也會有些想法,但一想到和老婆玩的愛遊戲,那些什麼風騷美,便統統拋到九宵雲外去了。搞什麼女人能比我看著老婆被人搞更開心更愉悅呢?
不過,現在老婆正在別的男人懷裡撒歡,而卻無緣去看、去聽、甚至去想,這難免讓我有些鬱悶。
但一想想套在自己陰莖上的那個東西,我怎能去玩小姐呢?玩不成沒關係,被小姐看見可就壞了。
於是我正道:“小陳,咱們都是有家口的人了,一定要忠於老婆,不能在外面瞎搞呀!”
小陳滿臉的不屑:“你少給我上政治課,男人哪有不好的?你不是有病吧?”說著,他藉著幾兩酒勁,居然要伸手來摸我的下身。
我大吃一驚,急忙閃開,嘴裡連連道:“好啦好啦,別鬧了別鬧了。我得回家趕一份材料,你想去就自己去吧!錢不夠我這裡有。”
小陳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推我一把道:“王哥,我是……把你當朋友才請你……去玩,誰知你這麼不實……在。也好,你不去就回家給老婆守著……貞吧,我可要去……快活了!”說罷踉踉蹌蹌地走了。
望著小陳遠去的背影,我的心裡五味雜陳:是啊,小陳說的不錯,我是在為老婆守貞。但守貞的原因並不是我有多麼高尚,而是老婆給我戴了貞帶,我想不守也不行!
回到家裡,我衣服也沒脫就一頭栽在上,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這個白領鬥士可真會玩,他摟著我老婆在豪華賓館風快活,卻讓我在家裡苦守!我想著他們做愛的情景手還不行嗎?”
我把手進褲襠,觸到了硬梆梆、冷冰冰的玻璃鋼彎管,不長嘆一聲:“唉,老婆的隨便被人,自己的雞巴想摸一下都不能!我可真是天字第一號大王八了!”
在超量酒的作用下,我的手在褲襠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想想昨天的事,不為白領鬥士的奇妙設計所折服。是啊,我夢寐以求的事不就是多戴綠帽嗎?如果老婆在外面搞男人,我也在外面玩女人,那叫什麼戴綠帽呢?鬥士真是看到我這種男人的骨子裡了,便給我戴上這麼個東西,讓我有想法也無法實施,只能做王八,真是個中高手呀!只是,連手也不能,我滿腔的慾火該怎麼發洩呢?
接下來的幾天,老婆都沒有和我聯繫,大概是怕我起的慾,遭受痛苦。我在寬之餘,也難免有些酸溜溜:“這個騷老婆,勾搭上有錢人就忘了糟糠之夫了,太不仗義了吧!”轉念一想,“老婆不是那種人,她是不想讓我更遭罪。她還是愛我的。不久前我想讓她生下別人的孩子,做個真正的烏龜王八,她不是也沒答應嗎?還忍痛做了產,這不就是愛的表示嗎?”
這麼一想,我也就釋然了。既然不想那事,陰莖自然就不會起,那個貞帶也就不再讓我痛苦了。
老婆離開我的第五天晚上,她給我打來了電話。
還是那嗲嗲柔柔的聲音:
“王八老公,這幾天貞帶戴習慣了嗎?還難受嗎?我好掛念你呀!”
“習慣了,只要不想那事就不難受。你這幾天玩得開心嗎?是不是都被他鬆了?”我呵呵笑著。
“去你的,討厭!又想找不自在了!雞巴不夠疼是吧?”老婆嬌嗔著,“對了,和你說件事。原本想今天就回去,可小鬥說要帶我到韓國去玩幾天,機票都買好了。你也知道我從來沒出過國,想去開開眼,最多七天,你看行嗎?”
“老公在家戴著貞帶為你苦守,你還要到國外去風快活!唉,你好狠心啊!”我的酸意泛上來。
“唉,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就不去了,今天就飛回去好嗎?”老婆趕緊說道。
其實我要的就是老婆這句話。我連忙道:“別瞎說,我跟你開玩笑呢!老婆能到國外免費旅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能不讓你去!”
“太好了老公!你是天下最好最好的老公!啵啵啵,親死你!”我彷彿看到老婆在電話那頭歡喜地跳了起來。
“老公,我這次去也不光是觀光購物,還想去做一下整容整形。你也知道,韓國的整容整形技術天下第一,我要把自己做得更年輕、更漂亮、更豐滿,讓你看得把眼珠子都掉出來!”
“那可太了!你越漂亮越豐滿,就會有更多的男人來愛你,來你,那我就更快活更幸福了!”我也興奮起來。
“是啊,你這老公就越來越王八了!”老婆呵呵笑著。
這時聽筒裡又傳來白領鬥士的男中音:
“王八男人,你老婆既風騷又可愛,唯一的缺憾就是身材還不是特別的凹凸豐滿。這次我帶她到韓國去,不管花多大價錢,也要把她的身材整得比夢和葉子楣還要,還要惹火,還要勾人。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享用這個絕頂美妙的尤物了。”
“到時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享用啊,我看著我老婆被你們享用就行了!”我的陰莖又在蠢動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個坦誠的大王八呀!太謝你了,我一定會把你老婆照顧好的,你放一百個心吧。”
掛了電話,我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涼水壓制那個硬要翹首的小弟弟。
話說起來很容易,但接下來的子卻依然難熬。
由於貞帶的限制,我不能再到我喜愛的情網站去瀏覽下載,否則小弟弟就有苦頭吃了。
每天靠酒來麻痺自己也不是長久之計,自己畢竟不是酒鬼。
百無聊賴之際,我起了個“居家男人”的網名,進了一個人氣頗旺的聊天室。
一個叫“居家女人”的網友引起了我的注意,幾乎在我向她發話的同時,她的問候卻先到了。
也許是名字的驚人相似,也許是我們的談吐都很風雅,我們很快就悉了。
我坦誠地告訴她我老婆出國了,我閒得無聊才上網來聊天。
她也很直率地告訴我她離婚了,又不願到外面去閒逛才上網來的。
在好幾個小時的聊天中,我漸漸地知道了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已經離過兩次婚了,每次都是她無法容忍丈夫對自己的猜疑主動提出的。
她有些傷地問我,是不是子太漂亮了丈夫都會起疑心。
我便告訴她,不都是這樣。比如我,老婆很漂亮,但我從來都很信任她。
她先是說我老婆真有福氣,然後又調皮地問我,你知道了我很漂亮,又是獨身,難道不動心嗎?
我心一橫,告訴她我為了表示對老婆的忠心,在老婆外出期間,自願戴了男用貞帶——當然隱去了讓老婆出去找情人一節。
她顯然吃了一驚,結結巴巴地說,我只聽說過女人才有貞帶,男人怎麼會有貞帶呢?
我不哈哈大笑,嘲諷她什麼都不懂,連男用貞帶都不知道。
她有些不服氣地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我打趣她道,你想在視頻裡看我戴著貞帶的樣子嗎,那可類似情表演啊!
畢竟是女人,又是第一次聊天,她立刻岔開話題,聊起了別的。
之後的幾天裡,我們天天晚上都要聊上好幾個小時,兩人話語越來越投機,情也越來越融洽,我似乎找到了初戀的覺。只是得不時到衛生間裡用涼水沖沖下身,省得吃貞帶的苦頭。
終於,在第四天的晚上,她有些羞答答地告訴我,她和我在同一個城市,想和我見一面。同時她又為自己找臺階下,反正你戴了男用貞帶,想對我幹壞事也幹不成。
我調侃她,如果我說的是假話,你不就壞事了嗎?
她撒起嬌來,你壞,我不要見你了!
我趕緊討饒,求她接見我一次。
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和我約好了明晚見面時間地點的聯繫方式。
在一家西餐廳的門口,第一眼見到她,我就有一種驚豔的覺。
和我嬌小豐滿的老婆正好相反,她修長苗條,身高大約在一米七以上,足登一雙高跟皮鞋,看起來似乎比我還要高。她穿著一件勾勒出纖細身的黑天鵝絨長裙,襯得面孔更加白晰清秀,極似托爾斯泰筆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看我一副痴痴的樣子,她大方地走過來握了握我的手道:“網上的大才子怎麼這麼失態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把她讓進西餐廳裡坐下。點好酒水以後,我點上一支菸,緩緩說道:
“你說我剛才有些失態,確實不假。同時,這也證明你在網上說的一點不假,你確實太美了,難怪婚姻上有那麼多坎坷。”
她先是高興地一笑,繼而又蹙起彎彎的雙眉道:“唉,自古紅顏多薄命。我的命也是這麼苦。”
我連忙寬她:“別這麼多愁善了,好歹你還是一個美麗而自由的女人。而我,卻是一個其貌不揚又失去自由的中年男人。”
她撲哧笑了,笑得非常燦爛,一點也不像一個離過兩次婚的三十歲出頭的女人。
“高興了吧!高興了就喝杯酒。”我端起酒杯。
她把酒杯端到嘴邊抿了抿,一雙秀麗的大眼睛直視著我:“你在網上說的,什麼……什麼男用貞帶的事,不是真的吧?”
我放聲大笑:“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她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想說就別說,裝什麼深沉!”
我笑得更歡了。
西餐廳的中央有一個小小的舞池,吧檯上的一臺老式留聲機裡放著舊上海的靡靡之音。
我做了個請她跳舞的姿式,她曳著長裙款款隨我走下舞池。
這時已是夜半時分,餐廳裡燈暗人稀。她有意無意地將身體向我靠了一下,又倏地分開,幽幽地嘆口氣道:“你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只有生理衝動。”
我輕輕地搖頭道:“你說錯了。我碰到的那個硬硬的東西,是我的貞帶。”
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要不要用手摸一下,試試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緊追不捨。
她的臉上掠過一片紅雲,輕輕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後背。
這一晚,我們談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她有些醉了,眼波離地對我說:“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沒有對我的男人。”
“因為我帶了貞帶,所以沒法對你呀。”我順勢說道。
藉著幾兩酒勁,她怯生生地伸出纖手,摸向我的下,瞬間又像燙著一樣縮回手,低聲驚叫:“好像是衝下的……”
“貞帶當然是衝下的,向上那是起。你這傻妹子,這點事還不懂嗎?”我無限愛憐地看著她道。
此後她好像放鬆了許多,綿軟的身體漸漸靠在我身上。望著那張清秀絕俗的面孔,我的嘴忍不住探了上去……
下身一陣脹痛,我連忙收回了嘴:“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身上鑽進了汽車。
我把車開到她家樓下,剛要下車。她猛地撲過來抱住我,喃喃道:“跟我上樓去吧,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下部,輕聲道:“仔細摸一摸,我確實帶著貞帶呢,沒法要你……”
她的手在我下摸了半晌,仰頭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歡你,我都要你到我家過夜,好嗎?”
我默然良久,隨她上了樓。
她的住家佈置得非常小資:書櫃上是十九世紀歐洲古典文學名著,四處擺放的大都是可愛的絨玩具,牆上掛著不少她的藝術照片,一副很溫馨的樣子。
她給我衝了一杯速溶咖啡,又丟給我一本時尚雜誌:“我先去洗個澡。”說罷,苗條的身影消失的浴室裡。
我心神不寧的喝著咖啡,雜誌上的內容一個字也沒看進去。此時的我,與其說是與內心的慾望鬥爭,不如說是與緊箍在陰莖上的貞帶鬥爭。耳聽著浴室裡美人沐浴的嘩嘩水聲,又要抑制著不讓陰莖起,真不容易啊!
不大工夫,浴室門開了。她裹著一條大浴巾款款走出來,在外的雙臂和雙腿白得晃眼,烏黑的髮梢還滴著水珠。
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她撲哧一笑:“看你那傻樣,快洗澡去吧。出來別穿衣服了,讓我好好見識一下你的貞帶。”
我連忙衝進浴室,飛快地脫光衣服,急速打開冷水龍頭,使勁沖洗著已然腫脹難忍的下身。
經過在浴室裡的長時間思考,我咬咬牙,決定還是坦誠面對這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去。
當我略微忸怩地體走進客廳時,她的視線立刻就被我下那個亮晶晶的像個透明水龍頭似的東西引住了。
她從茶几後飄轉過來,輕盈地跪在我身前,目不轉睛地審視著我下那個她從所未見,甚至從未想過的東西。
過了好久,她才抬起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上閃著淚光:“可憐的寶貝,我以為你在開玩笑……原來,你真的戴著這個東西……”
我憐惜地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一起坐回沙發。
她擺著我陰莖上冰涼的小鎖,嘆息道:“唉,我怎麼就遇不上你這樣的男人呢?”
“你長得這麼美,我哪能追的上啊!”我安著她。
眼淚順著她粉的面孔淌下來:“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有的人把自己的老婆當賊一樣的防著,有的人又把自己得這麼辛苦,只是為了忠於自己的老婆。人與人的差別,為什麼這麼大呢?”
忽然她展顏一笑:“你不想看看我的身體嗎?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對我的身體垂涎滴啊!”
“我當然知道有很多人想得到你,可惜只有我不能得到你。”我苦笑道。
她沒有吱聲,默默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客廳中央,一把扯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
一具不亞於維納斯的女人體,美侖美奐地展現在我眼前:每一寸肌膚都晶瑩玉潤,每一處比例都恰到好處,每一個細節都和諧柔美;前的兩點嫣紅,腹下的一叢油黑,玉一般的兩條長腿,無不展示出一個美麗女人絕世的風韻。說實話,我在網上看了那麼多美麗的女,都無法與眼前這個女人相比。
下身一陣脹痛,我連忙彎下身道:“唉呀寶貝,別再刺我了,我的小弟弟在貞帶裡憋得好難受。”
她也是一驚,連忙又裹好浴巾,跪到我膝前,仔細觀察著我那個被緊箍在鋼製彎管裡的陰莖。
她悽然道:“可憐的男人,不但不能得到我,甚至連想想都不行。你老婆對你也太狠心了吧!”
“不怨她,是我自願戴上的。”我為老婆辯解著。
沉良久,她羞澀地低聲道:“你這個樣子,也沒法和我那個……要不,你用舌頭給我下面,也可以滿足一下嘛……”
我慌得連連擺手:“不成不成,我你下面,陰莖肯定要起,還不怕讓貞帶壓斷啊!”
她失望地垂下眼簾,繼而又猛撲到我懷裡,大哭著捶打著我:“你壞你壞!你為什麼要戴這個東西?為什麼不讓自己放縱?為什麼讓我失望?為什麼為什麼?”
我緊緊摟著這個絕世的美人,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但此時也毫無辦法可想——我和她都沒有能力將那個產自美國的高新產品開。
在我的勸下,我們都穿好了衣服,依偎在一起說著話。
面對這個屢經愛情磨難又對我一往情深的美麗女人,我覺得不應該再隱瞞自己內心深處的隱秘。於是,我便將自己不僅有著深切的綠帽情結和受慾望,而且已經和老婆共同玩了一年多遊戲的經歷,原原本本向她述說了一遍。
最後,我懷著極大的內疚和自卑,忐忑不安地低聲問道:“我全都向你坦白了,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她把頭更深地埋在我懷裡道:“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呢!坦誠,真實,為他人著想,我愛死你了,怎麼會瞧不起你呢?”
我動萬分,抱著她熱吻起來。
因怕下身的不適,我吻了一會就停了下來。
她攏了攏頭髮,柔聲道:“你對我這麼好,我也和你說實話吧。其實,我也經常看一些情網站,對那方面的事也知道不少。我這個人可能是太驕傲了,還有一點施癖。那兩次離婚,一方面是因為他們老是懷疑我不忠,讓我不能忍受;另一方面,我想在做愛的時候對他們用點待,可他們都不同意,說是有損他們男子漢的尊嚴,什麼狗男人!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你這麼坦白、寬厚,又有這方面的愛好,肯定會讓我待的。是不是,狗狗?”
我的心臟怦怦怦地劇跳起來,撫著她秀髮道:“我當然沒問題。可是,我戴著貞帶,硬起來好難受的。”
她嫣然一笑道:“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能讓你既不需要起,又能享受到的快樂。”
看我又驚又喜的樣子,她起身領我走到臥室,打開一個十分隱秘的壁櫥,出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SM用品,對我笑道:“今晚我要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深切受一下陽萎男人的快。”說著拿起一套灌腸用具遞給我,“到浴室把你的腸子好好洗乾淨,然後看本女王怎麼讓你死仙!”
我喜出望外地脫光衣服,拎著灌腸的東西走到浴室裡。
我對灌腸並不陌生。在一年來的遊戲裡,為了讓子接受又保持清潔,每次她和別人做愛前我都會先給她灌腸,好讓男人的陰莖從她的門裡出來就能直接進她的嘴裡,也方便我食她門裡出的時沒有異味。
不過她的這套灌腸設備顯然比我用的要高檔的多,一看就是本貨——本的灌腸技術堪稱世界第一。
我練地蹲在地上,把膠管的一端放在水盆裡,把帶有光滑頭的另一端捅進自己的門,一捏氣囊,股股清水進我的直腸。
等我的肚子圓圓地鼓起來,便意也無法抑制的時候,我趕緊掉頭,坐在馬桶上,稀屎噴湧而出。
如此反覆幾次,直到我的門裡噴出的都是清潔如初的自來水的時候,我才長吁一口氣,收拾好東西,走出了浴室。
客廳裡的她,這時卻換了一套令我瞠目結舌又血脈賁張的裝束:上身穿一件黑的緊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兩個碗口大小的,一對豐滿潔白的房俏生生地在外。間束一條寬寬的黑皮帶,兩條修長粉的腿上緊繃著一雙黑網格絲襪,足下蹬一雙黑的細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像錐子一樣釘在地毯上。雪白的臂膀、房、小腹、大腿和部袒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飾,在燈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強烈,的“三點”被無比誇張地烘托出來。她手裡把玩著一的非常真的塑膠陰莖,眠似醉的雙眼挑逗地乜斜著我。
鋼管裡的陰莖迅速脹大,我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結巴道:“女……女王……你太了……我的下面……受不了……”
她嫵媚地一笑:“把股撅起來,我讓你立刻軟下來。“
我雙手拄地,股高高地向後撅著。突然門一陣脹痛,原來她正把塑膠陰莖使勁向我直腸裡。
我哀求道:“給我抹點潤滑劑吧,這樣好痛!”
“不行,只有這樣才能讓你的雞巴軟下來。”她一邊說一邊用力,雞蛋細、一尺來長的塑膠陰莖全部捅進了我剛剛清洗過的直腸。
門裡又疼又脹,陰莖卻迅速癱軟下來,乖乖地龜縮在透明鋼管裡。
她拍手笑道:“怎麼樣?這是我多年來總結出的經驗,男人的眼裡一進東西,雞巴就立刻疲軟,真是屢試不啊!”
她又拿過一個繫著細長鐵鏈的皮製項圈來鎖在我的脖子上,拍拍我的股道:“你現在是我養的一條小公狗,快在地上爬幾圈給我看。”
我興奮地在地上爬了好一會,爬到她腳下,忘情地舐著她鋥亮的細高跟皮靴。
“這才像我的小公狗呀,快躺下,主人餵你喝。”她嬌叱著。
我趕忙仰天躺倒,她在我頭部兩側分開雙腿,蹲了下來,珠圓玉潤的股坐在我的臉上。
我張開嘴,緊緊含住她溼漉漉的陰,一股股又鹹又臊的水嘩啦嘩啦地進我的嘴裡。
喝完,她拉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細鐵鏈,命令我像狗一樣地爬行。在她的牽引下,我手膝著地,隨她爬進了臥室。
她坐在頭,架起二郎腿,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好幾個男人共同一個女人呀?”
我使勁點著頭。
“是不是特別喜歡把三雞巴同時進女人的嘴、眼的?”
我再次連連點頭。
“你們是不是覺得只有那樣,女人才最充實、最滿足、最快活?”
我真是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女人了,她對男人的偏好太瞭解了。
“那好吧,我今天就讓你這個臭男人也嚐嚐被幾雞巴同時入的充實覺。”說著她站起身,從壁櫥裡拿出一條皮製丁字褲來,丁字褲的襠部有一向前立的塑膠陰莖。她把丁字褲穿上,下彷彿長出一條陰莖一樣。那條陰莖比在我門裡的還要,還要長。
她衝我笑嘻嘻地說:“你們男人不長,但還有嘴和眼呀,今天就讓你的消化道的兩頭都嚐嚐挨的滋味!”
說著,她把在我門裡的塑膠陰莖出來,遞到我邊:“含在嘴裡,好好,就像你老婆給別的男人吃雞巴一樣。”
我把剛從自己門裡拔出來的假陰莖含在嘴裡著。因為灌腸很徹底,假陰莖上沒有絲毫異味,只有不少直腸裡的粘沾在上面,被我得乾乾淨淨。
我含著假陰莖,像狗一樣趴伏在上。她跪到我股後面,下的假陰莖捅進我的門。
我到門處一陣刺痛,又不敢言聲,只得拚命著嘴裡的陰莖。
她在我身後徐徐著,雙手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股:“你這臭男人,今天嚐到挨的滋味了吧!怎麼樣,女人男人,刺吧?”
我嘴裡吃著陰莖,用力向後聳著部,合著她的。
她高聲辱罵著:“你這賤男人,讓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被無數男人、嘴、眼,你自己又像狗一樣趴在這裡,讓女人你的嘴,你的眼,真是個下賤的大王八、活王八,我死你!”
我興奮得大汗淋漓、渾身發抖,出嘴裡的陰莖嘶喊著:“我是王八,我是大王八!我喜歡老婆被人,也喜歡自己被人!我的眼好癢,使勁我!Fuckme!”
她在我門裡的越來越快,我覺到自己的直腸越來越潤滑,滴滴粘隨著假陰莖源源不斷地出門。
直腸裡的灼熱、脹滿越來越強烈,我的叫聲也帶上了哭音:“啊……得我好快活……嗷嗷嗷……使勁我……”
處在顛狂中的我,驚奇地發現自己箍在鋼管裡的陰莖雖然還萎縮著,但龜頭正在滲出越來越多的透明體,一如往常前的徵兆。
我拚命向後扭動著股,龜頭上的粘不停地甩滴到上。終於,陣陣快從下腹向全身輻,我在搐中達到了高。我了——準確地說是了——濁白的從疲軟的陰莖裡一股又一股地出,在上溼了一大塊。
她從我門裡出陰莖,站了起來,讓我跪在她面前,那沾滿了我的直腸粘的溼漉漉的陰莖。
看著塑膠陰莖在我嘴裡進進出出,她得意道:“怎麼樣?本女王很有辦法吧!讓你戴著貞帶,在疲軟狀態下還能!這算不算一個奇蹟呢!?”
極度興奮的我,俯下頭去,把自己了一的,一點一滴地進嘴裡,嚥了下去……
經過徹夜狂歡,天亮時分,當我擁吻著她告別時,她又恢復了剛與我見面時的溫柔和哀怨。
“以後別忘了我。別忘了一個不幸的女人讓你戴著貞帶了。”
“我永遠都忘不了你這個美麗又聰明的女人,永遠都記得你給我的快樂。”我傷地說道。
臨出門時,她把那套灌腸器和假陰莖遞給我:“拿回家去吧!以後要是熬不住,就像昨晚一樣給自己,讓自己也能快樂,千萬不要憋壞了!”
望著這個風情萬種,又帶給我無盡快樂的女人,我深深地凝視了她好久好久,默默地離開了。
回到家裡,我收到了她的手機短信:
“你是個天生戴綠帽的男人,而我又是個需要男人愛撫的女人。老天無眼,讓咱們有緣無分。祝你在做王八的時候得到最大的快樂,可惜我幫不上太多的忙。”
我回了一條短信:
“你是天下最美麗最善良的女人。我一定好好做王八,來回報你對我的厚愛。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娶你,好好為你做個終生的王八老公。”
這次,她回了一張笑臉短信。
此後的幾天裡,我都為自己灌腸,為自己,讓自己高,讓自己——不,是。壓抑我多時的慾問題,居然通過一次網上豔遇,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看了看曆,老婆從國外回來的子也快到了。我可愛的老婆,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呢?她會以什麼面貌出現在我面前呢?
我焦急地等待著。
做王八的快樂(續六)
暮秋的江南。
煙雨濛濛中的機場候機室。
一趟航班剛剛抵達,下飛機的人們像水一樣從出口湧出來。出口外等著很多接飛機的人,有高舉紙牌的,有大聲吆喝的,有熱情握手的,有相互擁抱的,一派人氣很旺的景像。
人們三五成群地走出候機廳,消失在茫茫雨霧之中。不大工夫,嘈雜聲漸漸小下來,候機廳裡的人也差不多走光了,只有幾個機場工作人員無打采地站在那裡發愣。
一位四十上下、衣著考究的男人仍站在出口處向裡張望,臉上出十分焦灼的神情。
一個身材不高,但高豐、極度的少婦,走到這個男人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轉過身來,先是一愣,又了眼睛,才又驚又喜道:「老婆,真的是你啊?我都不敢認了!」
少婦噘起了紅道:「哼!連我都認不出來了,虧你做了我十幾年的老公!」
男人連忙賠上笑臉:「不是不是……主要是你的變化太大了……這韓國的整形術真是厲害!」
少婦頗為自得地問道:「是嗎?哪兒有變化呀?」
男人一邊拎過少婦手裡的行李箱,一邊壓低聲音道:「房比以前高多了,股也比原來大多了,簡直是讓人噴鼻血的魔鬼身材吶!」少婦親暱地打了他一下,幸福地偎在男人身邊出了候機廳。
兩人穿過細密的雨絲,鑽入一輛被雨水沖刷得異常清亮的小轎車內。
少婦抬臂攏了攏被雨水打溼的頭髮,出了光潔粉的腋窩。
男人邊發動汽車邊詫異道:「你的腋怎麼沒了?剃得真乾淨啊!」
少婦「咯咯咯」地嬌笑起來:「你這老土,剃哪能剃得這麼乾淨?這是韓國最新的脫整形術,一次脫,永不再生,就像從來沒長過一樣。」說著臉上一紅,低聲道:「我下面的也脫掉了,光禿禿的,跟天生的白虎一樣。」
男人一陣動,伸手向少婦裙下摸去,少婦急忙併攏雙腿,嬌嗔道:「別亂動!你不怕貞帶拗斷你的雞巴?」
男人得意地笑道:「老婆,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學會了不用起就能的好辦法了。」
少婦將信將疑:「真的嗎?那怎麼可能!軟雞巴怎麼啊?」
「準確地說,是,從道里出來,但和時的快一樣。」男人解釋道。
「哦,是這樣,那可太希奇了!回家後給我表演表演。現在你給我好好地開車!」少婦命令道。
「得令。」男人一踩油門,汽車像箭一樣穿梭在濛濛雨霧中,濺起一片片渾濁的水花。
讀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這一對在汽車裡卿卿我我的夫就是我和我老婆。
回到家裡,老婆推開我的擁抱,一頭扎進了衛生間,「嘩嘩」的水聲隨即響起。我脫得一絲不掛,百無聊賴地在客廳來回踱步,緊箍著陰莖的透明玻璃鋼管在間沉甸甸地擺來擺去,好像一個壞掉的自來水龍頭。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老婆才洗完了身子,裹著一條大浴巾走了出來。浴巾雖大,卻依然掩不住她異常高聳的房和格外渾圓的部。
我笑道:「都老夫老了,還捂這麼嚴,快讓老公看看你整形以後的體吧!」
「那可不行,我怕你看了雞巴受不了,要是拗斷了我就守活寡了。」老婆嘻笑道。
「瞎說,這一年來我幾乎沒碰過你,你也沒守活寡呀!不僅沒守,還享用了不少青少年呢!」我說著話便去扯她身上的浴巾。
她靈巧地閃過,一股坐進沙發道:「別鬧別鬧!你先給我說說你這些天是怎麼熬過來的,然後我再給你說說我的經歷,讓你看我的身子。」
面對著老婆的好奇心和小子,我無奈地談起了這半個月來戴著貞帶的子。當我說到面對美女的體無法起,更無法的時候,我老婆笑得連眼淚都飆出來了,好久才止住笑道:「唉喲,唉喲,笑死我了!多虧這個貞帶,讓你沒法揹著我亂搞女人!小斗的主意真是太了!」
當我說起女網友繫著假陰莖雞姦我,得我大汗淋漓、聲不斷,陰莖在疲軟狀態下還出了,達到了高時,她兩腮紅、媚眼如絲,顯然已沉浸在顛狂的幻想中。
等我講完了,她才柔聲道:「我原以為你戴著這個貞帶,不僅不能和別的女人亂搞,甚至連手也不能,肯定難受得要死。沒想到你還想了個好法子讓自己快樂,看來這個貞帶也不用取下來了,你就終生為我戴著吧!」
「那可不行,我還想硬起來享受你的體呢!」我大聲抗議道。
她「噗哧」樂了:「看你急的,開個玩笑嘛!不過我先不給你取下來,我得看著你戴著貞帶出,才相信你的話。」
說著她找出那塑膠陰莖,用嘴含了含,命令道:「像女人一樣把腿分開,我也來你。」
我仰躺在沙發上,兩手分開雙膝抬到前,出了下身。下面一陣脹痛,假陰莖深深地進我的直腸。
老婆握著假陰莖在我門裡了幾下,道:「這樣才好,省得我說話時你硬起來憋得難受。」
「好吧,我講講這半個月來在上海和韓國的風經歷,保證讓你這活王八死!」她開始了繪聲繪聲的講述。
「我坐的飛機剛剛在上海浦東機場降落,從舷窗裡我就看到停機坪上停著一輛豪華的賓士汽車,白領鬥士正抱著一大捧鮮花站在車旁。也不曉得這傢伙哪來這麼大能量,居然能把私家車開到停機坪上,真是不得了!
我當時特別動,小跑著就衝下了飛機。他也認出了我,張開懷抱,我們在眾目睽睽之下擁吻在一起,就像一對久別的夫。怎麼樣,雞巴想硬了吧?我給你捅捅。
我們親了半天嘴後,他把我讓進汽車的副駕駛座,他也鑽進汽車,開出了機場。剛駛上高速公路,他的右手就不老實起來,起我的裙子摸我下身。我嚇壞了,趕緊警告他好好開車,當時的時速可是一百四十公里呀!
他很聽話,只把一指頭伸進我的陰道里就不動了。我的下面像開了泉眼一樣,不停地往外水。他不時歪頭看我一眼,壞笑一下,羞死我了!
車開到市中心的錦江飯店,泊好車,他就摟著我直奔總統套房。那個套房可真豪華,房間多得我都數不清,到處是金燦燦、明晃晃的傢俱飾物,地毯有半尺厚,踩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正在發懵,他已經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那張能睡下五個人的大上,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就了進來。我求他輕點,慢慢來,他也不聽,「吭哧吭哧」一陣猛,一會就在我身體裡了。
我當時心裡失望的,覺得他魯,只知道,一點情趣也沒有,以後的遊戲還怎麼玩呀?
他出了疲軟的陰莖,著氣說:『唉,真是對不起,我看到你太過動了!你是我見過的最人的少婦,實在忍不住就先做了。你可千萬不要以為我就是個沒有品味、不懂漫的男人啊!我的花樣多著呢!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接下來會讓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幸福。』
然後我們到那間足足有三十平米的大浴室裡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他很體貼,給我打浴,還給我洗門,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我跟他撒嬌說:『我還餓著肚子呢!』他說:『不用急,等咱們洗完澡,西式大餐就會擺在頭。』
我半信半疑地隨他走出浴室,果然發現那張大邊上停著一輛餐車桌,各式西菜一應俱全,銀製餐具閃閃發光。飯後,我們又開始了瘋狂的做愛。這次他很溫柔,用舌頭遍了我的全身,硬硬的陰莖遍了我身上所有的。
因為剛剛完,所以這次他持續了很長時間,大概有一個小時吧!得我渾身發軟,死仙,汗水把頭髮都貼在了臉上,真是舒服死了!雞巴又想硬?你這活王八,一聽到老婆被人就起,小心我捅爛你的眼!
傍晚我們一起到淮海中路的高檔服裝店,他給我買了好多好貴的新衣服,不過大都是內衣,不能在外面穿,可惜的。
夜裡回到飯店房間,他讓我穿上新買的內衣,也就是一個出頭的罩和一條開襠內褲,跪在他腳前為他口。他一邊享受我的口,一邊給你打了個電話。
後來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我怕你雞巴遭罪,就沒讓他多說。當時你肯定硬了吧?很難受吧?」
我誇張地苦著臉道:「當時甭提多難受了,用涼水洗了半天才軟下來。」
「可憐的王八老公!」老婆輕嘆了一口氣,用假陰莖在我的門裡使勁了幾下。
「他掛了電話,把我抱上大去,不知在哪個地方按了一下,令人驚奇的景像出現了:天花板從中間向兩旁徐徐分開,出了湛藍的夜空和滿天星斗——原來臥房的天花板是用一整塊大玻璃做成的,躺在上就能夠清晰地看到美麗的夜景。我動極了,爬起身來,吻著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他信口了句歪詩:『天當被,地當,做一對快活的野鴛鴦!』這一晚,我們在滿天星斗的注視下,變換了無數姿勢和招式,一次又一次地做愛,直到天光發亮才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隨後的子裡,我們白天購物觀光,晚上瘋狂做愛,渡過了神仙般的五天時光。怎麼了?嫉妒了?這不是你讓我去的嗎?」
「沒有沒有,我是聽得入神了。」我連忙解釋。
「諒你也不敢!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回到家裡做家庭婦女,變成個黃臉婆,整天纏著你要,看你開心不開心?」老婆板起面孔。
「不要!千萬不要!親愛的老婆,你在外面越風、越快活,我在家裡才越高興啊!」我趕緊賠上笑臉。
「哼,這還差不多!」老婆臉上多雲轉晴。
「按照咱們的約定,到第六天我就該回家了,可是我發現他忽然變得吐吐、言又止起來。你知道我是個急子,便直接對他說:『我千里迢迢跑到上海來陪你睡覺,我老公在家裡戴著貞帶為我守節,咱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快說吧!』
他終於告訴我,說我雖然嬌小豐滿,但房還是不夠大不夠,股也不夠圓,同時腋和陰太重,影響我的整體美和,他想帶我到韓國去整形,把我整得更加惹火人。
我一聽,這不是好事嗎?幹嘛還這麼吐吐,真是的!然後我就給你打了個電話。你表現真好,當時就同意了。來,親一下,表示謝!啵~~
看來他是預謀已久——難怪那麼猶豫。第二天我們就登上去韓國的飛機,不到兩個小時就到了首爾。首爾的城市建設還不如上海好呢,但是比上海乾淨。
那裡的美容整形業真是發達,首爾到處都是整容一條街,走上幾步就是一家整形店。難怪韓國美女那麼多,原來都是從整容店裡出來的呀!
他給我找了一家規模特別大的整形店,完全和醫院一樣的排場,有醫生有護士,全部是白衣白帽、文質彬彬,非常正規。給我做的整形手術非常成功,不僅沒有痛苦,而且一個星期就恢復正常了。你看,給我隆時在腋下開了一個小刀口,現在幾乎看不出來了。」
老婆抬起胳臂,出一不長的腋窩。我定睛一瞧,果然只有一條細細的不到一公分長的粉紅疤痕,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隆豐的同時,醫生還給我的腋下和陰部做了永久脫,嘻嘻!我現在成了白虎了,你怕不怕我剋夫呀?」
我著老婆粉無的腋窩道:「我就喜歡你全身光禿禿的樣子,這樣才呀!」
「這還不算啥呢!醫生又給我做了頭和陰漂紅。現在呀,我的頭和陰才不像那些已婚婦女一樣又紫又黑呢,而是粉紅粉紅的,就像少女一樣,可愛極了!」
我急切想去扯掉老婆身上的浴巾。老婆緊緊地捂著浴巾道:「先別急,還有一件事沒說呢!」
我著氣道:「快說快說,我熬不住了!」
老婆低聲道:「小鬥說,為了讓你做最徹底的王八,得到最大的快,還得把我的陰打上孔,鎖起來,讓你永遠得不到我,我只能和別的男人。」
我心跳如鼓、氣如牛:「好的好的,把你的鎖起來,只能讓別的男人享用,我樂意,我高興,我是大王八!你快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好嗎?」
老婆緩緩站起身,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個前後撅的S型女體袒無遺:兩枚碩大的房像兩隻木瓜一樣垂在前,粉的頭立在正中;渾圓的股像皮球一樣掛在下;雪白無的下腹部是兩片同樣粉的陰,隱約可見閃閃發亮的金屬光澤。好一個讓人噴鼻血的魔鬼身材!
我跪在老婆膝前,仔細端詳著她的陰部,老婆也配合地叉開了雙腿。她的兩片粉紅光的小陰上分別打了一個小孔,每個小孔穿了一個直徑不到一公分的金屬環,一把指甲蓋大小的緻小鎖把兩個金屬環鎖在一起。
我情不自地伸出舌頭,忘情地著老婆被鎖住的陰,一絲黏從緊緊閉合的陰裡淌出來。
老婆呻道:「聽說這兩個小環和那把鎖頭,都是用製造太空梭的材料鎢鈦合金做的,既輕巧又牢固,除非有鑰匙,誰也打不開。王八老公,沒有小斗的同意,你就再也不能我的了。」
我著陰環和鎖頭道:「太好了,老婆的被她的情人鎖起來了,以後只有他能用,我只能做王八,只能看著老婆被別人。太刺了!太興奮了!我好快活喔!」
這時我到下身一陣憋脹,陰莖又不爭氣地硬起來。我連忙彎下痛苦地哼著:「我的雞巴又要硬了,好難受!你快來雞姦我吧!」
「你這沒出息的王八,一聽到老婆的被人鎖起來就興奮!」說歸說,老婆還是找來了那帶有假陰莖的丁字褲穿上,拔掉我門裡原有的那,喝斥道:「跪到沙發上,把股撅起來,看我不死你!」
我剛在沙發上跪趴下,一更更長的塑膠陰莖就頂進了我的門。
直腸裡又脹又熱,麻癢難當,我拚命向後著股道:「老婆……我了你十多年……今天,你也狠狠地我吧!」
老婆也嬌吁吁:「你這死王八、賤烏龜,好好的雞巴不願意用,偏想讓人眼,那我就讓你好好挨一次!」
老婆的越來越快,我龜頭裡的黏也越滴越多。終於,股股噴湧而出,我嚎叫著:「老婆……我被你得……了……」
老婆看著淌得到處都是的,又摸摸我依舊疲軟的陰莖,好奇道:「真是奇怪,雞巴不硬也能出!老公,你真偉大呀!」
我息道:「這才像個正宗的王八呀!以後,你也不用擔心我和別的女人上了。」
老婆默默地從行李箱裡找來鑰匙,給我打開鎖了二十來天的貞帶,我的陰莖終於重見天了。
老婆又溫柔地趴在我雙腿間,用舌為我清理著沾滿的下身。我的下身一直沒有反應,像死蛇一樣龜縮在下腹。
老婆不住哭了:「老公……都是我不好……嗚嗚嗚……把你陽痿了……嗚嗚嗚……」
我撫著她的俏臉安道:「你這傻老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呀!這一年來我不想和你做愛,以後也不想,這個東西有沒有還不是一樣嗎?現在它軟著也能讓我高,這不是蠻好的嗎?」
看著老婆仍在泣,我繼續道:「其實,自從我把你送到別的男人懷裡那天起,我就想變成陽痿,不能和任何女人做愛,永遠為你守節!看著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放縱呻,我就會到莫大的快!」
老婆抬起婆娑的淚眼:「你這樣做,不會後悔嗎?」
我搖搖頭:「看著你被別人得死去活來,我卻無能為力,這是我最大的快樂,又怎麼會後悔呢?」
老婆嘆口氣道:「可惜我的陰也被小鬥鎖起來了,沒法讓別人,也沒法讓你快樂了。」
我緊緊摟住老婆道:「傻老婆,你的是被情人鎖住的呀,一想到這個我就興奮得很,快樂得很!」
老婆破涕為笑,手指戳著我的額頭道:「你這死王八,變態佬!」
我涎著臉道:「我是變態,卻是個活王八。」
當晚,我們甜甜地摟在一起,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從此,我成了陽痿,但仍能通過對門的刺出,體驗快。但老婆的情況就有些不妙了。她本來就是個慾頗強的女人,這一年來又跟很多不同的男人上過,正是慾火噴發、不能自拔的時候,現在卻被鎖住了陰,無法享受男人的陰莖,豈不難過?
第三天頭上,她實在忍不住慾的煎熬,試著要把假陰莖進陰道洩洩火,卻被那兩個位於陰正中的陰環阻隔,得下身生痛也不進去,急得她又哭了起來:「老公,這個可惡的小鬥,他給我上了這個陰鎖,害得人家連手也不行,這可怎麼辦呀?」
我暗笑她自作自受,卻又裝作很同情的樣子道:「那你趕快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飛過來給你開鎖,然後再好好喂喂你下邊這張嘴呀!」
老婆白了我一眼,拿起電話:「喂,小鬥,我是你姐姐!你想沒想我呀?」我不失時機地按下了電話免提鍵。
電話裡傳來白領鬥士那渾厚的男中音:「哦,是騷姐姐呀!那個陰鎖怎麼樣?你沒法和別的男人風了吧?哈哈哈……」
「小鬥你壞死了,用那個東西把人家的下面鎖起來,什麼也幹不了,連自一下也不行,人家好難受啊!」老婆嗲嗲地說道。
「那你就說兩句我愛聽的,我就飛過去給你開鎖。」
「你壞,人家不說嘛!」老婆撒著嬌。
「那我就不過去,讓你像你老公一樣硬熬著。」
「你好壞,人家不會說嘛!」老婆的身子扭成了一團。
「那我也沒辦法,這兩天有事過不去呀!」
「你壞!你壞!你壞……人家癢癢嘛!想讓你給解解癢。」老婆看了我一眼,紅著臉道。
「讓我怎麼解癢呀?」男中音緊不捨。
「嗯,討厭!人家想讓你的大雞巴進我的,為我解癢嘛!」老婆的臉成了一塊紅布。
「那好呀,你哼哼兩聲,看我能不能硬起來。」男中音繼續挑逗著。
老婆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叫聲,對方估計也興奮了,連忙道:「好吧!騷姐姐,看你確實是發騷了,我明晚就飛過去見你。不過……」
「不過什麼?快說呀!」老婆有些急了。
「不過我要在你家的上你,還要讓你老公一絲不掛、五花大綁地在一旁看著。」
我的心跳驟然加快,疲軟的陰莖又滴出絲絲黏。
老婆見狀,忙媚笑道:「好呀,那樣我老公才刺呢!說不定他自己就了。」
在一陣謔笑聲中,兩人結束了對話。
第二天下午,我和老婆都跟單位請了假,在家裡準備接小斗的事宜。打掃乾淨房間,準備了一桌美味的晚餐,最重要的是把舖整理得既美觀又舒適。
傍晚時分,我先吃了飯,灌了腸,然後脫得一絲不掛,趴在上反背雙手。老婆騎在我身上,用細細的麻繩把我結結實實地捆了個五花四馬式——即五花大綁加「四馬倒攢蹄」,我只有四肢朝天,一動不動趴著的份了。
老婆把那假陰莖深深入我的門,又用她昨天換下來的內褲進我的嘴裡,摸摸我的頭道:「王八老公,一會他就來了,我們一定讓你享受做王八的快樂!」說罷,她又當著我的面描眉畫眼、濃妝豔抹之後,脫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真空穿了件吊帶短裙,出了臥室,把門輕輕地掩上了。
不久,門鈴響處,那個悉的男中音又出現了:「哇!騷姐姐,你打扮得真漂亮,我都認不出來了。」
「討厭!」隨著老婆一聲嬌嗔,傳來一陣咂之聲,估計是老婆把舌頭伸進了情人的嘴裡。
「咦,你老公呢?」男中音問道。
「他呀,早就綁好了,像個王八一樣在臥室上趴著呢!」
「哦,我看看。」說話間,一箇中等身材、相貌俊朗的青年男人挽著我老婆走進了臥室。
看到我被捆得像粽子一動不動的樣子,男人哈哈大笑:「想不到騷姐姐的捆綁術還真不錯,把老公捆得四腳朝天,真跟王八一樣!」
我老婆抿嘴一笑道:「還不是想討你的好,讓我老公受委屈了。」
男人皺眉道:「怎麼是討我的好?你老公也快活呀!是不是?大王八。」
我嘴裡著老婆的內褲,發不出聲來,只能拚命點點頭。
「快去吃飯吧,少貧嘴啦!」老婆挽著男人離開了臥室。
接著從餐廳傳來杯盤碗筷的聲音,夾雜著兩人不時的調笑聲。然後是鑰匙開鎖的聲音,和男人略帶誇張的聲音:「哇,你的好溼!是不是想我的雞巴想瘋了?」
「你壞嘛!不理你了!」又是一陣親嘴聲。
片刻,全身赤的男人橫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我老婆走進了臥室裡。男人笑道:「你家的足夠大,我就在你老公身邊和你做愛,讓你老公乾瞪眼吧!」
說罷,他把我老婆放躺在我身旁,分開我老婆的雙腿,扶著硬梆梆的陰莖就捅了進去。我老婆「噢」地低叫一聲:「你好硬,快動動吧!」
在離我的臉孔不到一尺處,遠道而來的男人那大雞巴在我老婆的陰道里猛力著。我老婆叫起來,雙腿緊緊盤在男人的間,股不停地聳動著。
男人也邊邊呻著:「好啊,在別人的上別人的老婆,真是天下第一快事啊!」
我老婆邊扭股邊嬌連連:「你好壞呀!了人家,還把人家老公綁起來趴在一邊看,你真是壞透了!哦……好舒服,使勁我呀!」
男人一邊著我老婆,一邊伸手把我嘴裡的內褲掏了出來,著氣問道:「你這活王八,看著我你老婆,你快活不快活?」
麻繩緊緊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嘶啞著嗓子道:「我也……好快活……謝謝你……我老婆……我好興奮……」我清晰地覺到,疲軟的陰莖裡開始源源不斷地出了黏。
男人更興奮了,加速在老婆體內動:「騷姐姐,你老公喜歡讓我你,我好開心呀!」
我老婆秀髮散亂、眼波離,顫著聲道:「嗯……我老公……是王八……喜歡好多好多的男人……我……我也喜歡挨……」
男人在我老婆身上猛了十幾分鍾,忽然叫道:「我要了,在哪呀?」
我老婆緊緊摟住男人道:「進裡,我要你的!」
「你懷孕了怎麼辦?」
「沒關係,我就是要懷上你的孩子,生下來就讓我老公養,讓他做個徹頭徹尾的大王八!」我老婆嘶喊著。
「好吧,讓你老公養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著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動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在我老婆陰戶外面的陰莖部,管肌正在不停地收縮膨脹。很顯然,他的正順著堅硬的陰莖一股又一股地進我老婆的子宮。
我老婆也發瘋似的叫起來:「啊……好多……好燙……都進來吧……我要懷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嚎叫著:「我老婆……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我來給你們養……」我疲軟的陰莖也是一陣抖動,一大灘了出來,濡溼了我的腹股溝。
男人的剛剛停止,我老婆便迅速爬起來,俯身叼住男人的陰莖,使勁著、著、著,男人進去的從她兩腿中間滴滴答答在上。我掙扎著伸過頭去,食著從她陰道里淌在上的。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陰莖乾淨後,男人伸手給我解開了綁住雙腳的繩索。我的雙腿平伸了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綁趴在上。
「不用讓你老公四腳朝天了,這樣綁著就行了,一會還要拿他當褥子呢!」男人不知又在想著什麼新花樣。
我老婆攏了攏散亂的頭髮,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這王八老公,雞巴這麼軟還能,真是不簡單吶!」
「那有什麼?凡是戴過那種男用貞帶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會陽痿,但陽痿之後還能,達到高,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詞地說:「關鍵是咱們倆給他的刺太強烈了!你說是不是?大王八。」
我啞著嗓子道:「是……我太興奮了,太刺了……自己就出來了……」
男人和我老婆又調笑了一會,眼見著男人的陰莖又慢慢抬起頭來,我老婆調皮地用指尖點了一下他的龜頭道:「你這玩藝這麼快就又起來了,還能用嗎?」
男人笑道:「當然能用。不過,為了保證你受孕,這次要在你股底下墊個東西,讓你的陰道向下傾斜,才能讓我的一點不漏地到你的子宮裡呀!」
「那……墊個枕頭吧!」說著我老婆就要去拿枕頭。
男人指著反綁雙手俯臥在上的我,壞笑道:「不用拿,這不是有個現成的枕頭嗎?」
我老婆會意,臉上一紅道:「呸,就你壞心眼多!」說著坐在我的後背上慢慢躺下來叉開雙腿,無的陰戶高高地向上著。
男人拍手笑道:「這就對了,讓你老公的身體做墊子,把你的抬高,方便我入。多麼動人的一幕呀!」說著他在我老婆兩腿間跪下,把陰莖緩緩刺進她的陰道。
此時的大上呈現出十分靡的景像:五花大綁的我臉朝下貼在上,我老婆一絲不掛地橫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叉,另一個男人用他的陰莖在我老婆兩腿間做著活運動。
我的後背受到老婆柔軟的身體,和男人她時或疾或徐的衝擊。我到嗓子發乾,全身發癢,血沸騰,不由得喊出了聲:「我……是王八……我馱著老婆讓人……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邊著我老婆,邊說:「你這王八說得不錯,這叫王八馱讓人,實在是世界上最讓人興奮、最讓人刺的事了!」
我老婆把身體伸展成大字形,兩腿張得開開的叫著:「墊著老公挨好舒服呀!兩個男人把我夾在中間,好像一個三明治,人家快活死了!」
男人加快了的節奏,我老婆的身體被幹得在我的脊背上晃來晃去,蹭得我皮發癢、心發慌,緊緊綁在背後的雙手痙攣似地扭曲著,想抓到什麼東西,卻只能觸摸到老婆光滑細膩的皮膚,我忍不住哭喊起來:「啊……老婆……我是陽痿……只能馱著你讓人……你舒服嗎……」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樣:「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好刺……好……我要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過那麼多的少婦人,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個陽痿,一個騷,天生下來就是讓我的。我!我!我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叫、男人的低吼聲中,白領鬥士把他所有的都灌進了我老婆的陰道里。
男人下去菸,我老婆仍一動不動地橫躺在我身上,陰戶仰天高聳。我知道她怕倒出來,在等著那些全部注入她的子宮內。
過了好久,我老婆才從我身上爬起來下,只有幾滴滴在我後背上。我老婆趴在男人懷裡懶洋洋地說:「你把人家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們睡覺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上,咱們睡不下呀!」
「那……讓他睡客廳沙發吧!」我老婆猶豫道。
「這樣不好,不夠刺。」男人的目光在臥室裡四下掃視:「下面好像有一尺多高,把他到底下,讓他給咱們聽,你說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說著,兩人把我抬下。因為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綁成「四馬倒攢蹄」,只是把我的雙腳緊緊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內褲進我的嘴裡,再把塑膠陰莖捅入我的門,然後用力把我到底下。
下的空間果然狹小,我的肚皮貼在冰涼的地板上,頭部稍微一動就碰到了堅硬的板。
老婆「啪」關了燈,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陣「吱吱呀呀」的板聲響,兩人摟抱著上了。又是一陣「嘖嘖」的親嘴聲,傳來我老婆低聲的呢喃:「你真是壞死了!摟著人家在上睡,還把人家老公五花大綁地在底下,虧你想得出來!」
男人笑道:「這是我的愛好。我搞過好多有夫之婦,每次我和她們打炮時,都喜歡把她們的老公脫光了綁起來到底下。不過那些人大都不太情願,像你老公這麼甘願當王八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下,聽著他們打情罵俏的聲音,只覺得一股慾火在體內竄來竄去,卻不得其門而出。我試著動了動綁在背後的雙手,扯動了捆在脖頸的繩索,立時勒得我眼冒金星,不上氣來。我不敢再動,只能靜靜地趴著,不久便昏昏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被「吱呀吱呀」的板響聲驚醒,耳邊傳來老婆銷魂的叫聲:「嗯……好舒服……你使勁嘛……人家的癢癢……」
「怎麼樣,在你老公的頭上做愛吧?這次我要把你的出來!讓你老公聽聽什麼是真正的做愛!」這是那個悉的男中音。
上的男女乾柴烈火,下的我慾火中燒。不同的是,他們可以隨心所地變換姿勢尋歡作樂,而我卻手腳緊縛,無法動彈。
我的口腔和門都被緊緊地著,發不出一點聲音,滿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再也硬不起來的陰莖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卻在我的頭頂上酣暢淋漓地,發出各種聲語,刺得我血脈賁張、全身痙攣。終於,從我疲軟的陰莖裡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體,也不知是還是……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匆匆離去。臨走前,用那把小鎖再次把我老婆的陰鎖住。我老婆本來不樂意,但經不住他苦勸,說是等她確認了懷孕以後肯定給她打開。
我也幫腔說:「這樣子才能保證你懷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給我戴綠帽就行了,不能再給情人戴綠帽了呀!」其實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鎖住以後備受慾火煎熬的樣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總算答應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我老婆的子便有些不好過了。她幾次約那個白領鬥士來為他開鎖,但無論她是叫還是哭求,總是被對方以種種藉口搪過去。後來她便自己想辦法,大的陰莖不進去,她便用纖細的手指進去聊以解渴,實在不過癮,便讓我戴上假陰莖為她,直得她門裡黏噴濺、騷水橫才肯甘休。
每次洩慾之後,她便捏著我軟耷耷的陰莖哀嘆道:「都是你不好,得咱倆都幹不成。你是長了個雞巴硬不起來,我是長了個還被鎖起來。咱們長這兩樣東西幹嘛呀?還不如割了乾淨。」
我笑道:「你那東西可割不掉,我這個玩藝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個閹割手術,索連陰莖帶睪丸一起切了,專心做個太監,一生做你的龜奴。」我老婆被我氣笑了,對我一陣粉拳伺候。
好在這種難熬的時間不是很長,一個月後,我老婆月經沒來,經檢查,是懷孕了。
她把這個消息在第一時間通知了白領鬥士,鬥士倒是很講信用,當晚就飛過來給她開了鎖。兩人當然免不了要翻雲覆雨一番,我當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綁在下聽他們做愛。
我老婆憋了一個多月的慾終於得到釋放,當然會如狼似虎。那一晚他們的動靜很大,板「吱吱呀呀」響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啞了,似乎要把她一個多月來的慾望通過喊聲宣洩出來。
白領鬥士也很能幹,一晚上了三次,讓我老婆得到了無數次高。反綁在下的我也興奮異常,龜頭裡不停有體出,搞不清到底了多少。
鬥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沒有再鎖住我老婆的陰,可能是因為他已確信我老婆肚子裡懷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子裡我老婆很是放縱快活了一陣——反正懷著身孕,也不用再避孕了。她不停地約一些帥哥俊男到我們家和她做愛,最多的一次,她同時叫來了五個大學生和她上。
那是我們最快活、最刺,也是最危險的一個晚上。那天晚飯後,我老婆換上一套白領鬥士給她買的高檔情趣內衣——一副出頭的黑罩,一雙黑網格絲襪,一對黑的細高跟皮鞋,黑的衣物反襯出雪白的肌膚,真是極了!
五個大學生依約而來,他們都在二十歲上下,個個青健美;修長拔,令我不能不歎服老婆的眼光。當他們魚貫進入我家的時候,一看到豐滿妖嬈、三點盡、無比的我老婆,登時眼都直了,個個如泥塑般呆在當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地說:「沒見過女人嗎?看你們那傻樣,快去洗澡吧!」
在五個大學生輪去浴室洗澡的當兒,我脫光衣服,反剪雙手趴在沙發上,老婆拿出一細麻繩,繞過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結結實實反綁起來。
面對大學生們驚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釋道:「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我老公就喜歡被捆綁著看我和你們做愛。」
這時,五個大學生都洗過了澡,出年青的身體,著堅硬的陰莖站在客廳裡。我老婆扭著豐來到人叢中,款款跪下身來,雙手輕輕拈住兩陰莖,紅含住一起來,陰莖尚無著落的另外兩名大學生伸出手來撫摸著我老婆異常豐滿的房。
瘋狂的群開始了!五個赤的小夥子圍住我的老婆,或同時,或輪把年青的陰莖入她身上所有的;我老婆豐滿雪白的體在五陰莖中間輾轉扭動,呻嘶喊著。
兩個大學生先後在我老婆的陰道和門裡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陰莖,扭頭衝我嬌滴滴地叫著:「老公,他們了,你快來我的眼呀!」
我連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臉埋在她股溝子裡面,伸長舌頭食著兩個孔裡噴湧而出的白。
大學生們被我們夫的瘋狂舉動深深刺了,各自抖擻神再次圍住了我老婆,一堅逾鐵的陰莖從不同方位刺進我老婆的體……濁白的一次次噴進我老婆的體,又經過我的舌頭一次次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聲和息聲中,我老婆的體成了一個盛裝的容器,我的舌頭則成了清理容器的刷子。
五男對一女的群持續了兩個多鐘頭,五名力旺盛、青洋溢的大學生也大汗淋漓、氣吁吁,陸續癱倒在客廳裡。
我老婆濃妝豔抹的臉上沾滿了,仍然媚笑道:「帥哥們,累壞了吧?如果你們不想玩了,咱們就此打住;如果你們還有力氣來我,咱們就出去吃點宵夜,回來接著再幹!」
看似東倒西歪、疲力竭的大學生們陡然又來了神,異口同聲地表示樂意出去吃點東西,養足神回來再戰。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少年,都了好幾回了,還這麼富於情!』我望著自己軟如爛泥的陰莖,有些悲哀地想道。
眾人紛紛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淨臉上的,在內衣外面罩了一件連衣裙。
臨出門前,一人忽然問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點東西?」
我老婆嗲嗲地說道:「他呀,吃了你們那麼多的,早就飽了,不用管他了。」
「那要不要給他解開繩子?」
「他呀,還是綁著舒服!」
在鬨笑聲中,眾人簇擁著我老婆出了家門。
騷腥苦澀的味道瀰漫了我的口腔,幻想著老婆在多名小夥子中間顧盼生輝、搖曳生姿的騷態,我的神經再也支持不住,一頭栽倒在沙發裡呼呼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調笑聲驚醒了我。
一個大學生望著我笑道:「我們要到臥室去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嗎?」
經過前半夜的戰和一頓宵夜,這些大學生們顯然放肆了許多,一進門就開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連連驚叫:「輕點輕點,別把衣服撕壞了,我自己脫!」
「別再穿那些鳥內衣了,脫得一絲不掛!像剝光豬一樣!」有人兇狠的命令道。
我老婆剛剛脫淨衣服,幾個赤條條的小夥子就把她推進臥室。我也掙扎著從沙發上爬起來,跟隨著走進臥室。
一絲不掛的老婆像狗一樣趴在大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陰莖在她陰道里;身後一人把陰莖捅進她的門;她面前的兩人同時把兩陰莖進她的嘴裡。老婆在四陰莖的下艱難地扭動著身子,臉上現出痛苦的神。
我心裡一痛,連忙道:「小兄弟們,你們溫柔一點,我老婆懷著孕呢!經不起折騰。」
沒想到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當我們不知道?你老婆懷著別人的孩子,你當了王八還體貼!」
「什麼經不起折騰?你老婆就是一騷貨,就喜歡被男人折騰,越折騰她越開心!」
「她懷著孕還這麼騷,不懷孕還不得出去賣呀!」
在眾人的汙言穢語中,我看見老婆的眼中下兩行清淚,只是由於口中著兩陰莖,無法發出哭聲。
眾人群了我老婆一陣,有人提議:「這個騷貨太大,一點覺也沒有。要不咱們兩雞巴一起她的吧!」
我老婆花容失,顫聲哀求道:「別別別,我眼吧!我還懷著孩子呢!千萬別……」
但她的哀求只能起這些人更大的獸,他們不由分說,幾隻健壯的臂膀將我老婆牢牢按住,兩最為長的陰莖硬生生地同時擠進了她狹小的陰道。我老婆慘叫起來,剛叫了半聲,就有人把一條枕巾進她的嘴裡,慘叫變成了嗚咽。
我一看形勢危急,「撲通」跪了下來:「各位兄弟,你們都是大學生,都是明事理的人,咱們只是玩玩遊戲,千萬別出格了。你們這樣做,是強姦,是犯法的呀!」
一人獰笑道:「什麼遊戲?我們就是要強姦你老婆。你老婆這麼騷,不給男人強姦,豈不是費資源嗎?」
我還要哀求,他們不耐煩了,立時過來兩個人用枕巾住我的嘴,又把我按倒在地,找出一繩子把我的雙腳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綁的雙手緊緊繫在一起,我又成了「四馬倒攢蹄」,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一聲不能言。
雖然都是四肢反綁看著老婆挨,但這次的境況和前幾次卻截然不同,我的心一下涼透了。懊惱、悔恨、憤怒、鬱悶……各種情緒一齊湧向心頭,但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著五個小夥子笑著撲向我那可憐的抖成一團的老婆。
他們用睡衣帶子把我老婆的雙手反綁起來,強迫她跪趴在上,把雪白的豐高高撅起,一個戴眼鏡的傢伙居然把手硬進了她的陰道。我老婆的臉痛苦地扭曲著,著巾的嘴裡發出悽慘的嗚咽。
我心疼地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睜開眼睛,發現兩個大學生一上一下夾著我老婆,正把兩陰莖同時向我老婆的門裡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淚橫,頭髮甩來甩去,口中「唔唔」作響,顯是痛到了極處。我心疼極了,卻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誰也聽不見的抗議。
這夥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躪了一晚上,窗戶發白的時候才停下手來。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們也過足癮了,該走了。」
另一人道:「這個騷貨兩片陰上穿了兩個金屬環,我看咱們找個鎖頭把兩個環鎖一起,讓她以後再也不能發騷!」其餘人齊聲叫好。
不一會,就有人找來一把小鎖頭,把我老婆的兩片陰鎖在一起。我老婆已被輪姦得昏過去,只能叉開兩腿任人擺佈。
一人拿著手裡的鑰匙衝我一晃道:「你這死王八,你老婆的已經被我們鎖住了,以後你想她,得先請我們給她開鎖。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陽痿了,怎麼他老婆?還是等著別的男人來吧!」
幾個人侮辱咒罵著,穿上衣服走了。
門「匡當」一聲鎖住了,家裡陷入一片死靜,只有我們夫倆被著嘴反綁著,一個趴在上,一個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的老婆,可是他們綁得太緊,得太牢,我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著老婆自己醒來。
家裡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不知是誰打來的電話,我自己沒法接,但希望它能喚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沒有醒來,電話鈴聲一會也就斷了。
我幾乎陷入了絕望。
上三竿的時候,臥室裡灑滿了陽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轉,使勁扭動著反綁的雙手。幸虧那幫傢伙是用睡衣帶子綁我老婆的手,綁得又不甚緊,我老婆掙了幾下就掙開了。她掏出在嘴裡的枕巾,「哇」的大哭起來。
我心裡急得要死:「老婆,先別顧著哭,先給老公鬆綁是正事呀!」但嘴裡卻只能發出低微的「唔唔」聲。
老婆哭了一陣,才發現被綁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下來,泣著給我解開綁繩。
甫一脫綁,我們就抱頭痛哭起來。
自從那次被五人輪姦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腫得像麵包,好長時間只能叉著雙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神上受了驚嚇,連續幾晚做噩夢,必須趴在我懷裡才敢入睡。即使如此,還常常是哭著醒來,呆望著夜空。
我想盡一切辦法開解她、寬她,把我們的電話全部換掉,省得那幫氓再來騷擾;又帶她到新馬泰去走了一圈。一個多月以後,她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鎖在她陰上的那把鎖頭也讓我們傷透了腦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鑰匙都無法打開。想找個鎖匠給她打開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處暴給陌生人呢?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找了把鋼鋸來鋸那把鐵鎖——好在不是鎢鈦合金的,鋼鋸足以鋸開。可是那把鎖頭緊貼著她的陰,一不小心就會割到。在她的幾次慘叫和鮮血迸之後,我放棄了這一做法。
畢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到泰國旅遊時,我厚起臉皮在曼谷街頭找了一位華人鎖匠。身處異國他鄉的老婆也放開了許多,紅著臉把赤的下身袒在那個老實巴的鎖匠眼前。
鎖匠同樣紅著臉,用一鐵絲在鎖眼裡輕巧地一捅,鎖頭「叭」地打開了。我老婆動極了,抱著鎖匠狠狠親了一口,鎖匠一下連脖子也紅了。
我們對鎖匠千恩萬謝,又給了一筆豐厚的酬金,才滿身輕鬆地離開了泰國。
此後的幾個月裡,我們再也不提遊戲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卻一天天大了起來。
時光進入了冬季,我們的生活也好像進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單位減員增效,她被無情地裁下來了,只能每月拿幾百塊錢待在家裡。然後是我們單位中層領導競爭上崗,我因為得罪了主要領導,被由實轉虛,擱置起來,工資也降了一大塊。
我們倆的收入幾周內減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頓自然是難免的。汽車肯定是養不起了,只好低價賣給別人。我們又回到了下層群眾的行列裡。
一天夜裡,老婆撫著自己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這是小斗的孩子,咱們生活這麼困難,他總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
我未及攔阻,她已撥通了電話。
先是一陣撒嬌撒痴,然後轉入正題:「小鬥,你的孩子在我肚子裡都有五個月了,你也不想著給他買點營養品嗎?」
電話裡傳來那個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老婆的臉頓時白得像紙一樣,手也抖了起來。
我趕緊對著電話喊道:「怎麼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離開上海的時候,你就把她的陰部鎖住。後來你來我們家和她做了一晚上愛,第二天臨走前又把她的陰部鎖住,直到一個月後她懷了孕,你才過來給她打開鎖。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能是誰的?你這麼說話太沒有良心了!」
對方一陣靜默。
我老婆突然像瘋了一樣衝著電話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電話裡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罵錯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裡出了淚水:「不錯,我老公是個王八,但他只是體上的王八。而你,是個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媽怎麼生出你這種畜牲……」
對方趕緊掛了電話。
老婆撲在我懷裡放聲大哭。哭過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醫院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我連忙勸阻,說一是她都三十七歲了,是高齡孕婦,而且胎兒都五個月了,做引產有危險;二是孩子是無辜的,不應剝奪他生存的權利;三是我已經陽痿了,不能再生育。
聽到我說的第三條理由,老婆又撲在我懷裡痛哭起來,不停地向我懺悔,說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撫著她的秀髮,緩緩說道:「這怎麼能怨你呢?這都是我一手導演的遊戲,我也從中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和快。這種滿足和快比你要強得多,我謝你都來不及,怎麼能說是害我呢?至於那個白領鬥士,他也為你做了不少,光是到韓國為你整形,只怕就沒少花錢。我們不要過多地苛求他,我們自己完全可以養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惱了!」
老婆含著熱淚,親吻著我的臉龐。
在這寒冷的冬夜,摟著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裡別人的孩子,我的思緒不知飛向了哪裡。
做王八的快樂(續七)
一個盡夏臨的季節,一個細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廳裡除了沙發、茶几、電視機、影碟機等家庭常之物外,還豎起了幾個燈光架子和反光板,一個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頗為高檔的專業攝像機,正在全神貫注地拍攝著客廳裡的景像:
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體、五花大綁跪在客廳的地上,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尖頂紙帽——帽子上用黃顏畫著一個活靈活現的烏龜。一個帶著無數小的圓球在他的嘴裡,兩邊用皮帶勒在腦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從圓球的小裡出來,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豔抹、雪白豐滿的孕婦赤條條地叉腿坐在沙發正中,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面,兩片穿著金屬環的陰紫黑油亮,像嘴一樣大張著。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青少男分別擠坐在孕婦的兩側,孕婦的兩隻白手分別抓著兩亢奮的陰莖。
左側的黃髮少年撫著孕婦堅硬的房道:「姐姐的子為什麼這麼硬,裡面都是嗎?」
「是呀!不信你一,看有沒有?」說著,孕婦把他的頭按向自己黑硬黑硬的頭。
右側的高個少年也好奇地著孕婦的另一隻頭,兩人賣力地了半天,一無所獲,只聽見孕婦「咯咯咯」地笑起來:「傻瓜,孩子生下來才有呢!」
黃髮少年把手伸向孕婦的下,探進了她的陰道:「哇!姐姐的怎麼變得這麼大了?」
孕婦呻起來:「嗯……人家都懷孕八個月了……不大一點……孩子怎麼生下來呀?」
高個少年也摸索著把手伸了進去:「你肚子裡的娃娃將來是要從這裡生出來嗎?」
「是呀……我要生一個女孩……將來長大了……也和我一樣騷……也讓你們一起……」孕婦紅微啟,眼波離。
兩個少年被孕婦的詞語挑逗得慾火升騰,四隻手在孕婦光溜溜的身上到處亂摸,得孕婦的叫一聲高似一聲:「兩個帥哥……姐姐好想你們……你們也像綁我老公那樣把我綁起來……然後我就是一堆……隨便你們……」說著在沙發上跪起身子,雙手攏在背後。
兩個少年越發起,趕緊找來一細麻繩繞過孕婦雪白的脖子,從背後將她的兩隻粉臂叉捆綁起來。孕婦的肢體極其柔軟,兩隻玉手被吊綁得很高,幾乎能觸到她的後頸。
孕婦著大肚子跪在沙發上,星眼朦朧,嬌微微:「原來……被綁起來這麼快活呀……你們我這個懷孕的騷貨吧……想怎麼就怎麼……」說著彎下,把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肥白的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地懸空垂著。
兩個少年興奮地互擊了一下掌,異口同聲道:「我們要把你消化道的兩頭都堵上、滿。」
孕婦呻著問:「什麼消化道的兩頭呀?」
高個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眼,我們就要把這兩頭滿呀!」說著話,頎長的陰莖已緩緩頂進了孕婦的門。
黃髮少年繞到沙發背後,把龜頭進孕婦的嘴裡,兩人同時動起來,「咕唧咕唧」的體換聲越來越響。
黃髮少年使壞,故意把身體往後挪,害得孕婦極力伸長脖子,才能勉強用舌頭到他的龜頭。他又往後挪,孕婦的身體被沙發靠背擋住,雙手又反綁,無法抓著他的陰莖,眼看著舌頭怎麼使勁也不上龜頭,急得直叫:「親弟弟……親達達……往前一些……讓我吃你的雞巴……」
眼瞅著孕婦滿面紅、頭髮散亂,脖子已伸到極限,粉、紅豔豔的舌頭也探出老長,但仍不到黃髮少年的龜頭。被綁手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替她著急,著圓球的嘴裡「唔唔唔」地叫起來,口水也「滴答滴答」得更快了。
黃髮少年嘻皮笑臉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雞巴,你這活王八急什麼?」
孕婦被緊緊綁在背後的兩隻手無力地痙攣著,著氣哀求道:「親達達,親爹爹……求求你……靠前點……讓我吃你的雞巴……讓我老公給你卵子……」
黃髮少年這才滿意了,過來給她丈夫解開勒在嘴裡的球型口。丈夫身前的地上了一灘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攏嘴巴。
黃髮少年重新把龜頭進孕婦的嘴裡,丈夫則跪爬到少年下,著他的兩顆睪丸。夫倆的舌頭在少年青發的生殖器上卷裹咂、上下游走,偶爾碰到一起,便貪婪地換著唾。
這時,滿頭大汗的高個少年從孕婦門裡出陰莖,繞到沙發後道:「咱倆該換換了,你去她的出口,我來她的入口。」兩人換了位置,重新緊了孕婦消化道的兩頭。
俄頃,高個少年了,孕婦趕緊伸長舌頭,顫巍巍、粉的舌面上頓時噴滿了白糊糊的。丈夫也湊過舌去,和老婆熱吻在一起,少年的在兩人的口中來回傳遞著。
黃髮少年也把在孕婦潔白豐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過去,把進嘴裡;又跪爬回沙發後面,把滿嘴的送進孕婦飢渴的雙。
高個少年癱坐在沙發上,「啪啪啪」拍著孕婦肥白的股道:「你老公可真是個活王八,戴著綠帽子幫老婆勾引漢子。」
孕婦扭著股媚笑著:「是啊!你們看他綠帽子上面的那隻烏龜,畫得像不像啊?」
兩個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極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樣。」
黃髮少年道:「你老公是烏龜,你不就是破鞋嗎?來,我摸摸你這破鞋的到底有多大?」
孕婦嘴裡不滿地哼哼著,身體卻做出了配合的姿勢:她把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部極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幾乎貼在了沙發坐墊上,股高聳,出了兩腿間黑的陰道口。
黃髮少年的整隻右手掌毫不費力地探進了孕婦的陰道,只有手腕在外面:「哇,你的好寬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麼了?像個小嘴一樣還一張一合呢!」
孕婦扭著股叫起來:「我肚子裡懷著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你的手呢!」
高個少年的陰莖一下又翹起來了:「哇,太好了!騷姐姐的肚子裡還懷著個小騷貨呢!小強,咱們倆一起進去,一邊姐姐的,一邊讓她女兒給咱們口。」
黃髮少年也興奮到了不得,兩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著的孕婦夾在中間。孕婦的下巴仍墊在沙發靠背上,圓滾滾的肚皮貼在身下的黃髮少年的腹部,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半球體。高個少年站在她高聳的股後面,兩年青而堅的陰莖同時刺進了她鬆弛的陰道。
兩個少年比賽似的拼命向她體內進,口中狂呼亂喊:「我得比你深!我進妹妹的嘴裡了!我進妹妹的嘴裡了!」
孕婦紅開啟,臉孔搐,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十指一會攥緊,一會張開,似乎要抓住什麼——其實她什麼也抓不住,她的兩隻手臂被緊緊捆在腦後,除了伸縮手指外,一動也不能動。
兩個高度亢奮的少年在孕婦體內同進同出、瘋狂,孕婦發出只有母獸才有的動物般的嚎叫,那叫聲充滿著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慾、野的放縱,是對世俗愛的挑戰,是對道德人倫的嘲諷,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噴發,也是對丈夫官和神的極度刺。
彷佛有繩子牽著,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發前,極力伸長舌頭,著三人器黏合的地方。顯然是事先約好了,兩個少年在前一刻同時拔出了陰莖,哼哼著在了地板上。
孕婦眼神散亂、渾身搐、股亂顫,口中「嗷嗷」直叫,任憑兩個少年揪著頭髮從沙發上拉到地下。孕婦反綁雙手跪在地板上,艱難地俯下沉重的身子,像條懷孕的母狗一樣,伸長舌頭把少年們噴在地上的一點一滴地進嘴裡面,似乎只有才能澆滅她熾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高。
孕婦在嘴裡巴咂了許久才把嚥下肚去,微啟星眸發出銷魂的呻:「親爹呀……舒服死了……從來沒這麼快活過……」
丈夫的像水一樣從耷拉在間的小陰莖裡滴滴答答到地上,忍不住也哼哼起來。
兩個少年哈哈大笑:「你的烏龜老公也遺了,你快幫他掉。」
走出高的孕婦著兩顆黑黑的頭髮嗲:「破鞋只給野男人,不給老公;只給硬雞巴,不給軟雞巴;只給公狗,不給王八!」
幾句話刺了兩個少年,他們上前扳住丈夫的雙肩,按著他嘴貼地面淨了自己的……
看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這個風騷入骨的孕婦就是我老婆,這個頭戴綠帽、食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結識了一個在香港某電視公司供職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紹下,香港總公司專門派了一個攝製組來到我們這座小城,在我家裡拍了一部成人專題片。
我們夫第一次在專業攝像機鏡頭前,本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綠帽丈夫和蕩子。這不僅使埋藏在我們心底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還為我們贏得了一筆可觀的酬金。對生活漸拮据的我們來說,二萬元的現金收入著實不是一個小數,就像半年前禍不單行一樣,這段時間我們居然時來運轉,喜事連連。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檢,喜氣洋洋、依偎調笑著回到家時,電話鈴像喜鵲一樣叫起來。
我們摁下免提,電話機喇叭裡傳來俊男人興奮異常的聲音:「特大喜訊!特大喜訊!你們兩口子的電視專題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極大轟動,特別受人歡。公司決定跟你們續簽合同,同時派我來接你們到香港定居拍攝。現在我在機場,半小時後就到你家了。」
也許是好事來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歡呼一聲,緊緊擁抱在一起,喜悅的淚水撲簌簌在對方的臉上。
是啊,這幾年來我們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們是一對富裕的中產階級,有房有車,衣食無憂。三年前我們開始上這種多人遊戲,頭兩年我們也確實享盡了遊戲帶來的刺和興奮,豐滿俏麗的老婆享受了無數帥哥靚仔的青身體,我也在戴綠帽和受待中滿足了自己心底深處的慾望,那真是狂亂、放縱和極樂的兩年。
但從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個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運就接連不斷地侵擾著我們:先是我戴了半個月的男用貞帶後就陽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的身體;隨後老婆又被強制懷上他的孩子;緊接著她又被五個大學生輪強姦了一夜,神險些崩潰;最後我們向那個大款尋求幫助,居然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麻繩偏從細處斷,正當我們的遊戲遇到挫折的時候,老婆又下崗了,我也被單位免職了。神和現實的打擊接踵而至,我們被生活到了絕境。
好在上天並沒有遺棄我們,憑著我那篇十萬餘字的帖子,引來了這麼一位溫文爾雅而又頗有門路的俊男人。他的出現,不僅滿足了我們的慾,而且還為我們未來的生活開啟了一扇希望之門。這怎能不讓我們百集、相擁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滿眼的淚花,嬌嗔道:「傻瓜,快別哭了。他馬上就到了,咱們得好好款待這個貴人,趕緊準備一下吧!」說著走到鏡子前開始塗脂抹粉。
化好妝的老婆剛剛把赤的我反綁起來,門鈴就響了。她來不及我的嘴,就光著股著肚子去開門了。
俊男人走進門來,一看我們倆的樣子,頓時便興奮起來。他從背後抱住我老婆,拉開褲門,掏出那硬梆梆的東西,對著老婆的股溝子就頂了進去。
我老婆一邊叉開腿向後聳著股,一邊嗲聲嗲氣地撒著嬌:「你壞死了,一進門就捅人家的眼,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著氣道:「你的眼早就被捅大了,哪裡會痛呢?」頓了一頓又說:「我把你們拍的專題片的光碟拿來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來看看。」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碟片。
我老婆一邊回頭吻他的嘴,一邊埋怨著:「你也不看看這情形,我老公兩手反綁著,我的眼又被你著,讓誰給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著:「這有何難?就由你來放碟好了。」說著把碟片放在老婆手裡。
我老婆的門裡夾著俊男人的陰莖,兩人緊貼在一起,像兩隻正在配、無法分開的狗一樣,亦步亦趨地向影碟機挪去。
我老婆艱難地彎下,股仍然緊貼著俊男人的小腹,剛剛開啟了電視機和影碟機的電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讓她氣吁吁了。
俊男人從她手裡要回影碟,憐惜地說:「你著肚子不方便,就讓你老公完成剩下的事吧!」
我會意,連忙跪下身去,用鼻尖開啟了影碟機的碟倉門,然後像狗一樣從他手裡叼過那張碟片放進去,又用鼻尖關上了碟倉門。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門裡的動,我老婆大聲地呻著。我忙跪爬過去,鑽到老婆的下,著她黑黝黝、溼漉漉的陰。在我舌頭前面的幾釐米處,一起的陰莖正在我老婆的門裡快速地進出。
電視上出現了五光十的畫面,一行醒目的標題旋轉著推到最大:《大陸小城裡的另類夫》,緊接著是一行耀眼的副標題:「你絕對無法想像的一對賤夫」。那個來我家過我老婆的油頭粉面的主持人出現在螢幕上,正用一口利的鳥語慷慨陳詞。
我和老婆都不懂粵語,好在畫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讓我們同步知曉他在說些什麼。
「親愛的香港觀眾,你以為大陸人還像幾十年前一樣傳統守舊嗎?你以為大陸人還是談變嗎?如果這樣,那你就實在是跟不上形勢的變化了!實話告訴你吧,如今大陸人的生活一樣多采多姿,一樣放蕩!如果不信,就請看看我們剛剛從大陸江南小城實景拍攝的畫面,它會讓你重新認識大陸人的取向、偏好和幻想。」
畫面切到了我們家裡。
一番挑逗的對白之後,我老婆在螢幕上脫得一絲不掛,出了高高凸起的肚子和兩顆黑黑的頭。隨後,五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小夥子圍住了我老婆,五堅硬如鐵的陰莖從不同方位進了老婆的身體。
被五花大綁的我出現在螢幕上,正跪在地上著老婆的腳,身邊的老婆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老公,電視裡的你好賤喲!人家都在我,你卻在我的腳。」
我呵呵笑著:「老婆,電視裡的你好騷喲,同時伺候那麼多雞巴,身上的孔都被填滿嘍!」
俊男人也笑了:「編輯這個副標題起得特別貼切:一對賤夫。可不就是說你們嗎?」
電視裡出現了我和老婆的臉部特寫:我們正嘴對著嘴,伸長舌頭換著五個小夥子的。隨後就是我的臉被按到地板上,正食著自己出來的;身後是我老婆大張著雙腿,正笑地看著我……
實景片段放完,畫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隨機採訪不同層次的觀眾,被採訪人的半張臉都打上了馬賽克——他們也怕被人看到。
一個染著黃髮的年青人興奮地說:「太刺了!沒想到大陸人也有這麼狂放的生活,有機會我一定去大陸見識見識。」
一個看來年紀不小的大媽遺憾地說:「真是沒想到,這麼大的肚子還能和這麼多人,好幸福噢!唉,我當年懷孕的時候太傻了。」
一個白髮老男人慨地說:「我當年在大陸的時候,男女接吻都被視為有傷風化,沒想到現在比香港還要開放得多!如今的年輕人吶,真是幸福!」
一對年輕夫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子撒著嬌說:「將來我懷孕了,也要和好多男人做愛,你同意不同意?」丈夫樂呵呵地說:「當然同意啦,你的福就是我的幸福嘛!」子甜地親了丈夫一口。
一箇中年男人惆悵地說:「我也有綠帽情結,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這回我要讓她看看,人家大陸人都這麼開放了,她有什麼想不開的?死腦筋!」
……
形形的溢美之詞充斥著畫面。真沒想到,我和老婆的亂行為竟在香港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鳴!看來,只有思想開明的自由港才是我們夫倆的容身之地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時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來:「我要了……」我老婆趕忙將身體離他的陰莖,和我並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陰莖道:「我給你手,你把到我老公嘴裡。」
我伸長脖子仰起臉,張開的嘴對準了他的龜頭,看著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著他的陰莖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長時間沒有生活了,黏稠的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斷地猛出來,了我滿嘴滿臉。我老婆伸出舌頭,食著濺落在我臉上的點點……
俊男人心滿意足地摟著我老婆躺在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綁地趴在地板上,嘴裡著俊男人的臭襪子,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摳摸。
俊男人告訴我老婆,他已經辦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續,明天就可以帶我們去香港。同時他還肩負著拍攝任務,即要把我們離家去港的全過程拍攝下來,其中當然有很多穢的細節,都寫在他帶來的一個腳本上。
我老婆撫著他軟下來的陰莖,幽幽地嘆道:「說實話,我對這個小城,甚至對整個大陸,都沒什麼留戀的。心裡唯一擱不下的,就是這個城裡還有兩個高中生,他們曾陪我和老公有過好多次瘋狂的遊戲。如今我們要走了,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們?」
看著俊男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我老婆便極富情地將我們和那兩個高中生的難忘經歷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從她在迪廳裡被兩個男孩脫去內褲,光著股陪他們蹦迪,到女廁所裡先後為二人口;從兩個男孩在我家裡當著我的面,像三明治一樣同時姦了她的陰戶和門,到把我捆得像粽子一樣裝進編織袋裡,進汽車後備廂;從他們三人在清澈的湖水裡打水仗,在皎潔的月光下瘋狂,到我為她淨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靡地敘述著,那一剎間,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個多情的晚上:白皙豐滿、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魚一樣浸在凝翠湖的湖水裡,兩具青健美的少男軀體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著一年青起的陰莖,衝著岸上的我高聲喊著:「我多幸福啊!一個三十六歲的少婦,泡在這純潔無瑕的碧水裡,享受著兩個十八歲少年的雞巴,在皎潔的月光下看著我老公五花大綁站在面前,嘴裡著我的內褲。啊,多美的景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說罷扳過兩個男孩的頭,三人的嘴漸漸形成一個品字……
那時的老婆,多人呀!那時的我,多快樂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講述中,我老婆講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氣:「你們的經歷真是讓人神往!這樣吧,咱們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你再把那兩個高中生約來,咱們用一天的時間搞一個最後的狂歡。我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賣座的片子,你們也好再賺一筆了。」
我老婆又驚又喜,抱著他猛吻個不停:「好親親,好達達,你真是我們的貴人!明天我一定又騷又,讓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兩人商量著明天活動的細節,唧唧咕咕談到後半夜才相擁睡去,我死蛇一樣的下體又出了黏黏的體。
第二天一早,兩個青洋溢的少男如約而至。他們一個月後要考大學,學習非常緊張。但怎能得住我老婆風情萬種的挑逗,最終還是向老師請了一天假,來赴這最後的宴——本文開頭那讓我老婆仙死的活人宮戲。
傍晚時分,兩個花季少年在了幾十毫升之後,疲憊不堪卻心滿意足地走了。我和老婆癱軟地靠在沙發上,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盤帶子,走過來替我們鬆綁。我的綁繩解開後,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聽得老婆尖叫起來:「慢點解,慢點解,胳膊好痛!」我忙探頭一看:乖乖,那兩個少年絲毫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豬還狠,老婆的脖子、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見一道道深槽,已經看不見麻繩了!
我心疼地下眼淚:「這兩個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這麼緊,讓她一個懷胎八月的孕婦怎麼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動,對著我強顏歡笑:「你這死王八,他們捆得越緊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這樣嗎?」
「女人皮鬆,繩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剛才你老婆高不斷,身上出了好多汗,麻繩浸了水就會自然收縮,所以都吃進裡了。」俊男人很有經驗地向我解釋著。
我忙問:「那怎麼辦?能解開嗎?」
「繩子都嵌進裡了,沒法下手。只有手腕上這個繩結在外頭,用小刀把它割斷就行了。」俊男人沉著。
我找來了好幾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紙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費了半天勁才把深嵌在老婆裡的麻繩切斷。
我老婆的雙臂軟綿綿地垂下來,竟不能動了,我又急得哭起來。老婆含著淚花吻著我:「傻瓜,不過是一時麻木不能動而已,待一會就會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聽了一聽,才笑道:「你肚子裡的孩子倒是沒什麼問題,我聽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沒臉的王八,就對我肚子裡的野種興趣!是不是你就是個野種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裡要是沒有野種,那我還算什麼王八呀?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做個綠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願望就是做個人儘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掛牌賣。」
我搖頭道:「那可不行,賣就要收人錢。那是女,不是破鞋。」
老婆著我的口說:「聽你的,我不賣,天天白給人,不收錢。」
「看你們說得這麼熱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劉破鞋,你就叫陳王八,生下女兒叫陳劉騷,這樣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著。
我倆大喜過望,連連謝,拜託他到香港後就為我們辦理改名的事。
當天晚上,我們把要帶走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其實半年來家裡已一貧如洗,也沒什麼值錢東西好帶。
因為明天一早要趕飛機,為了保持體力,他們沒有再綁我,只讓我到客廳沙發上去睡,俊男人則摟著我老婆睡在臥室裡。
第二天天剛亮我們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個豔妝,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活脫脫一個剛過門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手臂的塑膠陰莖,讓我進我老婆的陰道里,他在一旁拍攝。儘管我抹了好多潤滑劑,我老婆還是痛得「哎喲」直叫,但我們知道這是合同的要求,只能照辦。
為了防止假陰莖從陰道里滑脫掉出來,我用一把小鎖將老婆的兩個陰環鎖在一起,如果不開鎖,那大的東西就會永遠留在老婆的體內。
我又拿起一稍細一點的塑膠陰莖進老婆的門,由於經常被男人雞姦,老婆的門已經比一般女人的陰道還要鬆弛,所以進去並不費力。為了防止滑脫,把假陰莖完全進她的直腸以後,我又把一張膠帶紙黏在她的門上。
填充完畢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寬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搖搖擺擺地出門了。
因為有孕婦同行,在機場我們很快便通過安檢,進了候機廳貴賓室的單間。俊男人告訴服務員我們有要事相商,不經同意不許進來,服務員知趣地鎖好門離去了,我老婆趕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陰莖使勁起來。
俊男人手持攝像機,從上往下近距離拍著老婆的口特寫。老婆的舌頭咂裹,靈動異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進嘴裡,但她並不嚥下,只是抿緊鮮紅的雙含在嘴裡。
我拿出一截細麻繩,把老婆的雙手叉,緊緊捆在背後;又為她披上一件垂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來像是揹著雙手的樣子。
這時廣播裡傳來登機的通知,我便攬著老婆的款款走出了貴賓室單間,俊男人手持攝像機跟在一旁。
我們三人在排隊登機的人中緩緩前行,身邊的乘客都在竊竊私語。
「你看人家對老婆多好,看見懷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箇中年女人不無羨慕地對丈夫說。
「以後等我懷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來,將來留給孩子看,讓他知道當媽的有多不容易!」一個少婦挽著年輕丈夫的手說。
我們走到登機入口,女服務員飛快地驗了登機牌,關切地說:「這麼大的肚子還坐飛機,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護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喲!」
我忙點頭連聲致謝,我老婆只能緊閉雙對著女服務員微笑致意。這些人哪裡知道,我老婆此時赤身體只穿一件裙子,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陰道和門裡滿了化學品,嘴裡含著情人的,肚子裡懷著另一個情人的野種,即將奔赴香港去拍攝穢電影。
我低頭看到手持攝像機的俊男人的襠部鼓了起來。其實我比他還興奮,但我的東西只能像死蛇一樣龜縮在褲襠裡,永遠也硬不起來了。
上了飛機,我和俊男人分別坐在我老婆兩側。俊男人一邊拍攝,一邊把手伸到我老婆裙子裡面亂摸,我老婆滿臉緋紅,又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赤的下身一摸,發現她的下早已溼成一片,陰環和鎖頭上也是水漬漬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兩隻被捆緊的手無力地捏著我,一顫一顫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邊說:「再忍一忍,不用兩個小時就到香港了,那時就輕鬆了。」
飛機平飛後,空姐端來各式飲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樂,慢慢啜飲著。老婆只能眼巴巴看著我們喝,連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裡的下肚去。
飛機終於在香港落地了。
剛出機場,一輛豪華轎車就把我們接走了。轎車七拐八彎,來到一幢僻靜的樓房,司機引著我們走了進去。
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很寬大的房間。這個房間有點像內地的卡拉OK大廳,靠牆一側是一個高出地面尺餘的小小的舞臺,舞臺之外都是椅子,黑壓壓地坐滿了人,還有好多站著的,大約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領上舞臺,突然燈光大起,舞臺上亮如白晝,我和老婆都被雪亮的燈光刺得一時睜不開眼。
這時,一個身穿三點式泳衣的妖豔女郎手持麥克風走上舞臺,用一口利的臺灣國語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前不久,我公司攝製的專題片《大陸小城裡的另類夫》播出之後,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很多業內人士和熱心觀眾在讚賞之餘,也對本片的真實產生了一定的懷疑。今天,我們把這部專題片的男女主人翁專門從大陸接到香港,驗明正身,以釋嫌疑。」
臺下一片騷動,閃光燈閃個不停。我知道這是來自香港各成人媒體的記者,都在搶拍成人圖片。
「首先,他們是一對已有十餘年婚齡的真正的夫,並不像外界所傳是臨時找來的兩個演員。」女郎說話的同時,舞臺後面的大螢幕上出現了我們的結婚證書、婚紗照片和我們當年結婚典禮時的錄影資料。
螢幕上的我們喜氣洋洋,一看就是一對幸福的新婚夫婦。婚禮上的背景、服飾、用具,無不體現著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印跡。
臺下一片驚歎之聲,我知道絕大多數人已經不懷疑我們的身份了。
「其次,這位丈夫是一個真正的陽痿患者,並不是有意裝出來的。下面,我可以當場向大家證明。」女郎向我拋了個媚眼:「先生,請把你的衣服脫光。」
看著滿場黑壓壓的人群,我窘得滿臉通紅。轉念一想,反正這裡也沒人認識我,況且我的醜態早在電視片裡被大家知了,現在害羞也沒有意義。於是心一橫,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脫而淨,出了耷拉在間的小小陰莖。
在眾人的騷動中,女郎也脫下身上那幾片遮羞布,著兩枚碩大的房,款款在我身前跪下,一邊撫摸,一邊用兩片紅含住我的小陰莖。
臺下頓時寂靜了,只聽得見女郎銷魂的呻和咂著陰莖的聲音。我全身燥熱,不能自已,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老婆,只見她正抿著嘴對我笑呢!
這時臺下有人說:「還是給我吧!我早就硬了。」隨即是一片鬨笑。
女郎的口功夫確實是專業水準,咂舐,無不熨貼舒暢,得我渾身酥軟、汗浹背、氣如牛。
女郎為我不停地口了十來分鐘,我的陰莖仍然如一灘鼻涕一樣毫無起。
「行了,別再勾引我們了,這的確是個陽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口下去,我們當中就會有人出來了!」
又是一陣會心的鬨笑。
女郎站起身來,不再穿那幾塊遮羞布,開始赤身體主持節目:「第三,這對夫在今天早上登機來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讓您噴出鼻血的行為。」
大螢幕上出現了早晨的畫面:我把一一細兩假陰莖分別進老婆的陰道和門,又用一把小鎖鎖住了她的陰;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隨後我們坐上一輛計程車到了機場;在機場候機室貴賓室,我老婆跪在一陰莖前口,隨即被我反綁雙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隊登機,旁人的評價也聽得清清楚楚;我和老婆並排坐在飛機上,老婆一直緊閉雙,連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著臺下份外安靜之際,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這位就是我們專題片的女主角,也是剛才大螢幕上的孕婦,同時也是這位陽痿先生的合法子。現在她的裝束和早上登機前一模一樣。」
臺下又是一陣騷動,閃光燈照得舞臺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不住眯起了雙眼。
待眾人稍靜,女郎又大聲道:「也許有人還不相信這一切,那我們就當場驗明正身。」
有人過來給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開脫下——為的是讓綁繩繼續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絲不掛地站在雪亮的舞臺上:前是硬硬的房和黑黑的頭;肚子像口鍋似的向前著,肚皮上淡藍的靜脈清晰可見;兩片紫黑的陰緊閉著垂在下,兩個陰環若隱若現,一把亮閃閃的小鎖在兩腿間晃來晃去。
「轉過身來!」女郎命令著。
我老婆轉身背對眾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雙手被叉綁在背後,因為捆得很緊,又是豬蹄扣,越掙越緊,所以麻繩已經嵌進她的手腕,導致血脈不通,兩隻玉手已變成青紫,無力地垂在股上。門處貼著一張膠帶紙。
「現在來檢驗她嘴裡含的是什麼體。」
隨著女郎的話音,有人把一個高腳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頜下。老婆努著紅,小心翼翼地把含了兩個多小時的吐在玻璃杯裡,臉上的表情輕鬆了許多。
有人拿來一測試,入杯中片刻,測試呈現紅。那人高聲道:「檢測結果,孕婦口中所含體,確實是人的。」臺下又是一片驚歎聲。
「現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前,老婆仰著脖子把「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們已經證明了這是一對多年的真夫,丈夫是個無能者,懷孕的太太是被化學物品滿陰道和直腸、鎖著陰、貼著門、反綁雙手、口含來到香港!」
女郎話音未落,臺下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我老婆的臉上出了嫵媚的笑容。
「等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後,我們將做親子鑑定,以證明與她的無能丈夫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是別的男人播下的野種。」女郎頓了一頓,又提高嗓音道:「下面進入第二個環節,由熱心觀眾代表向這對勇敢的夫敬獻禮物。先有請婦女屆代表!」
一位珠光寶氣、描眉畫眼的中年女人走上臺來,手裡拎著兩隻拴在一起的破球鞋。我老婆雙頰暈紅,低頭彎,讓女人把破鞋掛在她的脖子上,兩隻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兩隻硬硬的黑頭上。
女人熱情地擁抱著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說:「好妹妹,你是我們女人學習的楷模。假如姐妹們都像你一樣大膽、率、坦誠,那男女平等早就實現了。我知道,在大陸,破鞋是對女人的侮辱;可在這裡,它恰恰是對女人的最大褒獎。請你接受香港婦女屆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連連稱謝:「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將放棄原來的名字,改名叫劉破鞋。」老婆的講話再次贏得熱烈的掌聲。
女人獻完禮並不下去,反而對臺下眾人道:「我想當眾再驗驗劉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滿了化學品,諸位意下如何?」臺下一片叫好聲。
我老婆配合地叉開雙腿,撅起股,女人扯下貼在老婆股上的膠帶紙,從她門裡出一尺餘長、雞蛋的塑膠陰莖,並高高舉起,又引來一陣掌聲。
隨後,女人蹲在我老婆下,用鑰匙打開掛在陰上的小鎖,頗費了些力氣才從陰道里出一手臂細的塑膠陰莖,再次高高舉起。臺下的掌聲更加熱烈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眾人鞠了一躬,下臺去了。此時老婆,口腔、門、陰道里的異物都已除去,身上輕鬆了,只有雙手仍緊緊捆在背後。
「現在有請男人代表上臺敬獻禮物!」隨著女郎的召喚,一個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著一頂翠綠的帽子走上臺來。
那頂綠帽做工十分考究,遠非昨我老婆臨時做的紙帽可比:它的外型類似禮帽,由一種像麻又像絲的材料製成。帽子上滿了翠綠、草綠、油綠、明綠等不同綠系的羽,爭妍鬥豔,煞是好看。
我心裡突突突地跳著,一種比——不,應該是,還要強烈的快湧遍全身,連忙漲紅著臉低下頭,讓他把綠帽子端端正正戴在頭上。
中年男子也熱烈地擁抱我,頗有觸地道:「先生,其實我也有嚴重的綠帽情結。可惜我先後娶過三位太太,無論我怎樣相勸,她們都不肯給我戴綠帽,不讓我享受這人間的極樂。現在我已下定決心了,如果沒有女人讓我戴綠帽,我寧可下半輩子獨身也不再娶了。」
一陣雷鳴似的掌聲過後,男子繼續道:「同時我也沒有你的好福氣。你已經陽痿了,具備了永戴綠帽的身體條件。而我,見了女人仍然會起。所以,你是我最羨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麼在臺上了?你的怎麼是白的?像一樣!」
我勉強抑制住狂跳的心臟,哽咽道:「我這不是撒,是了。」男子和眾人一齊發出不解的驚歎聲。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愛時我才會,可沒想到……沒想到……今天一戴上這頂珍貴的綠帽子,我太動了、太興奮了,忍不住了。嗚嗚嗚……」我忍不住失聲痛哭。
臺下一片寂靜,只有我的哭聲在迴盪。
良久,我止住悲聲,穩定了一下情緒道:「我從結婚那天起就想戴綠帽,可是這種想法在那個小城,甚至在整個大陸,只能是像見不得人的幽靈一樣埋在心底深處。是我的老婆幫我把幻想變成了現實,我終生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發現她的眼中也含著淚花:「這幾年來,雖然我一直在戴綠帽,但畢竟是偷偷摸摸,做賊一樣,生怕被別人知曉,心中的苦有誰知道?現在,我可以在眾人面前揚眉吐氣、正大光明地說:『我現在是王八,也想一輩子做王八。』從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經改名叫陳王八了。」
臺下立即響起了暴風雨似的掌聲。
「我誠懇地邀請在場的各位男士,隨時隨地和我老婆劉破鞋做愛,讓我做一個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為這句話會贏來更熱烈的掌聲,沒想到臺下一片男人的噓聲。
「呸,我還想戴綠帽呢!誰希罕你老婆?」
「這傢伙太有福了,娶到這麼騷的女人!我怎麼就碰不上呢?」
「我也歡你來我老婆!唉,你是陽痿,沒法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眾人的喧囂,朗聲說:「陳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請來的貴賓,請不要對他無禮。今天的見面會到此結束,如瞭解陳王八先生和劉破鞋女士今後的傳奇故事,請密切關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見!」
俊男人出現在舞臺上,把我和老婆引下臺去,背後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脖子上掛著破鞋、雙手仍被反綁著的老婆淚光閃閃,一步三回頭,邊走邊道謝:「謝謝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負大家的期望,爭取做香港最蕩、最下的破鞋!請大家隨時來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掛著破鞋伺候您!」
我們被安置在一處幽靜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別的男人睡覺,只是讓她靜養待產。公寓的房裡各個角落都安裝了高清晰攝像機,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罵俏,都被廿四小時不間斷地全方位記錄下來。
每天晚上的成人電視頻道,每週一期的成人畫報,都在對我們做著長時段、大篇幅的連續報導,我們每時每刻的生活細節都完全暴在香港公眾的目光下。
我們每天看著電視上的自己,心裡都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興奮和驚喜。是啊,哪個人沒有把自己的原始慾望向人傾訴和展的衝動呢?只不過是受著道德、倫理、條件、環境的限制,不敢當眾表達出來而已。網上那麼多袒心聲的匿名帖子,就是這種普遍心態的有力明證。
如今我們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謂的限制已不復存在,我們可以赤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徹底暴在光天化之下,既滿足了我們的癖,也滿足了香港無數觀眾的窺癖,兩全齊美,相得益彰,人生之樂亦不過如此了吧!
我們依偎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螢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從上赤條條地爬起來,著肚子要上廁所,我忙勸住她,同時仰面躺在上。老婆笑嘻嘻地叉開腿蹲在我臉上,一泡熱從紫黑的陰間噴出,準確地撒進了我大張的嘴裡。我「咕嘟咕嘟」地嚥著,末了用舌頭把老婆的道口了又,直至再無殘留,老婆才把股從我頭部挪開,繼續睡覺。
老婆對著螢幕吃吃笑著:「現在正在看電視的那些男人們,是不是都在對著螢幕打手槍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婦看了電視以後,都會吵著要往老公嘴裡呢!」我笑道。
「有幾個老公像你這樣體貼呀!女人們大概只能往情人嘴裡撒了。」老婆嘆道。
「哎,你說香港人看了咱們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勵自己太太出牆亂搞的男人會不會突然增多啊?」我問道。
「鼓勵不一定,但默許的人估計有不少。女人們當然巴不得了,誰不想多嚐幾個帥哥靚仔呀?」老婆分析著。
「那咱們對提高香港婦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沒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別臭美了!人家香港婦女的地位本來就比大陸高。什麼鴨子呀、男呀,不都是從香港傳到大陸的!」老婆撇著嘴。
「但是像我這樣,心甘情願地把老婆送給別人的男人,在香港也不會很多吧?」我很不服氣。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陸罕見,在香港也不多。從內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摟著我的脖子撒著嬌。
轉眼間老婆的預產期到了,公司把我們兩口子單獨安排進了婦產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病房除了醫療設施一以外,同樣全方位安裝了高清晰攝像機,隨時拍攝著我老婆生產的一舉一動。
在老婆生產那天,醫護人員把所有的接生儀器設施都從手術室搬到了特護病房,以便在成人電視頻道現場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過程。
我老婆赤條條地躺在產上呻著,兩條腿分開架在兩側的架子上。高聳的肚皮下面,黑的陰戶一張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掛著熱心觀眾贈給她的那雙破鞋。
我一絲不掛地陪侍在產旁,小得可憐的陰莖在下晃來晃去。我的頭上,戴著熱心觀眾贈送的那頂做工考究的綠帽子。
強烈的宮縮開始了,老婆的呻變成了痛苦的喊叫。醫護人員在她大張的兩腿間緊張地忙碌著,我坐在她身旁,緊緊握著她汗溼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聲叫著,一隻手摳進了我的裡,一隻手死死攥著前的破鞋。我顫著聲安著老婆:「再忍忍,馬上就生下來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處亂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陰莖:「哎喲……痛死我了……你這死王八……雞巴這麼小……抓也抓不住……哎喲……好痛……哎喲……」
好在一切都還順利,一陣呼天搶地的嚎叫之後,胎兒終於從老婆飽經滄桑的陰道里鑽出來了。助產士麻利地剪斷臍帶,倒提著雙腳在嬰兒背上拍了幾下,嬰兒發出響亮的啼哭聲。
護士們現場為孩子洗澡、秤體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裡道:「恭喜你,是個千金,體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動地接過孩子抱在懷裡道:「這是我老婆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我一定把她養大成人,讓她將來比她母親還要風騷,找一個比我還無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睜開疲倦的雙眼道:「這個小騷貨,差點要了我的命!將來讓她被千人睡、萬人,生上無數個野種,都讓她丈夫養!」
第二天,香港各類成人報刊雜誌都以醒目的位置報導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標題香豔刺,充滿誘惑。
「太太頸掛破鞋生產,丈夫頭戴綠帽陪侍。」
「大陸在港產下一女,與賤夫毫無血緣關係。」
「賤夫修成正果,生下女兒不知父何?」
「綠帽先生將野種嫁給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兒更加蕩。」
「破鞋太太與無數人媾,生下女兒不知其父為誰。」
做王八的快樂(續八)
水天相連的南海之畔,纖細柔美的維多利亞灣。
北面,是依託大陸、地勢嵯峨的九龍、新界;南面,是高樓林立、繁花似錦的港島中環。碧藍的海水像一條綢帶東西貫穿。
在這片亞洲乃至世界都聞名遐邇的黃金水面上,停泊著一艘同樣名為「維多利亞號」的豪華遊輪。遊輪甲板上的客艙有七層之多,白的船身無處不散發著一股維多利亞時代的雍容華貴。
船上的旅客,此時幾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碼頭上攢動的人頭揮手喊叫,做著最後的告別。
一聲長長的汽笛,壓住了所有的嘈雜喧鬧。身軀碩大的「維多利亞號」著朝陽,劈波斬,駛向浩瀚的南中國海。
遊輪右舷的旅客漸漸四散開去,只有一對懷抱嬰兒的中年男女仍佇立在在海風中,戀戀不捨地望著漸行漸遠的香港島。
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穿一件無袖緊身短旗袍,越發襯出前後撅、異常豐滿的婦身材。海風吹過,掀起她的短旗袍下襬,雪白渾圓的豐若隱若現,令人浮想聯翩。
男人四十出頭,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一副悠閒富足的中產階級派頭。他的懷中抱著一個看上去尚未足歲的嬰兒,嬰兒趴在他肩頭,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豐滿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一側,幽幽地說道:「公司領導對咱們真是太好了,咱們工作了還不到一年,就花十萬美金送咱們到世界各國觀光。在大陸時,這真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緊嬰兒,右手攬住女人的柔軟的肢道:「是啊,看來當初咱們來香港這步棋真是走對了。要是在大陸,現在恐怕已經成為被救濟的貧民了。」
女人努起紅嘟嘟的嘴在嬰兒臉上親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們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臉貼了貼嬰兒道:「甲板上風大,別把孩子吹壞了。咱們回客艙裡吧!」
女人親暱地擰了男人一把,低聲說道:「你這活王八,對別人的野種還心疼!」
男人呵呵笑道:「誰讓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兒。」
女人嬌嗔地打了他一下,兩人依偎著回到了位於五層的頭等貴賓艙……
太陽落到海平線以下,「維多利亞」遊輪上華燈齊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都市。遊輪甲板一層的大型迪廳裡,數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踏著節拍扭擺,歡渡著航行以來的第一個夜晚。
身材豐滿的女人換了一身裝束,悄然出現在迪廳中。她穿了一件緊裹上身的吊帶短衫,幽深的溝一覽無遺,兩隻大木瓜一樣溜圓的房似乎隨時會破衫而出;下面是一條黑超短裙,出了同樣溜圓的半個股,足下蹬著一雙後跟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
她目不斜視地走下舞池,和眾人一起捲進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她半的豐和肥瘋狂擺動著,像一道道閃電,灼傷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睛。
舞間休息時,女人坐在一旁用麥管靜靜地啜飲著酸牛,幾個男人跑前跑後獻著殷勤。女人對其中一個高大帥氣、黑髮碧眼的混血小夥子產生了興趣,下一支舞曲剛剛響起,她就顧盼生輝地向小夥子伸出纖纖素手,小夥子受寵若驚,連忙摟住女人的綿滑下舞池。
此時的燈光更加幽暗,樂曲節奏也慢了下來。女人用兩條的玉臂勾住小夥子的脖子,撲閃著兩隻心妝扮過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他。小夥子心蕩神馳,雙手摟住女人豐腴柔軟的,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耳鬢廝磨,喁喁細語。
四周的燈突然都滅了,迪廳進入黑暗五分鐘。在柔婉的樂曲聲中,迪廳裡不時傳出男人的息和女人細細的呻。
燈光復亮,舞池裡產生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大都是少女、少婦們整理衣衫的聲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貼在混血小夥子前,吊帶裙的一帶子已從肩頭滑落,出了大半個房;嘴上的口紅已經散亂,有不少紅印在小夥子的臉上、頸上。
看見燈亮了,女人才懶洋洋地把吊帶扶上肩頭,對著小夥子耳語幾句,然後軟綿綿地靠在小夥子身上走出了舞廳。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兩人熱烈地擁吻在一起,海風雖然不小,卻仍掩不住兩人咂舌的聲音。
小夥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裡面開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鑽進小夥子懷裡。小夥子重的呼氣吹在女人豐盈滑膩的肩頸上,女人怕癢地「咯咯咯」笑起來,調皮地捏了一下小夥子的襠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夥子怔了一下,也尾隨而上。
女人嬌笑著一口氣跑進位於五層的頭等貴賓艙,小夥子也隨後擠進艙門,一把抱住氣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鮮紅的嘴:「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馬上就回來了,讓他看見就壞了!」
小夥子急忙扯開自己的褲門,出子一樣的東西,著氣說道:「好姐姐……我想死你了……讓我們一回吧……你老公不會發現的……」
女人仍在扭來扭去,兩隻小拳頭不停地捶打著小夥子的脯。小夥子慾火中燒,氣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內褲,把自己硬得像鐵一樣的東西頂了上去。女人嚶嚀一聲,渾身癱軟,抱著小夥子倒在寬大的上……
兩人正熱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際,突然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女人有些驚惶地坐起身:「壞了,我老公回來了!」
小夥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麼辦?」
女人眼珠一轉道:「快蓋上被,你蒙上頭不要出聲,我有辦法。」
兩人隨即蓋上雙人大被,小夥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頭在被外,假裝睡。
艙門開處,中年男人懷抱啼哭的嬰兒走了進來,看到上鼓鼓囊囊的一團大被也不以為意,說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別睡了,孩子餓得直哭,該餵了。」
女人假意剛剛驚醒的樣子,著眼睛道:「噢喲!人家剛才跳了兩個小時的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頭都快散架了,剛剛躺下……」
男人連忙把孩子抱到上,關切道:「累了就別起來了,就躺著給孩子餵吧!」
嬰兒叼住母親的頭,立時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個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個澡,一起睡吧!」說著話脫掉衣服走進浴室,進浴室前還把桌上一個緻小巧的手提包擺了一下。
浴室裡響起「嘩嘩」的水聲,小夥子才滿頭大汗地掀開被子。
女人坐起身來著孩子,嬌嗔道:「你真壞!人家說了有老公了,你還不放過人家,讓人家老公戴綠帽做王八!」
看著女人面泛桃花、輕嗔薄怒的樣子,再看看她懷中專心吃的嬰兒,小夥子越發興奮了:「姐姐,我還要你……」說著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來的東西再次頂進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嬰兒抱在身側,息道:「你輕點……別壓著我女兒……哦……你好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點……再快點……哦……」
正在吃的嬰兒突然睜開眼睛,好奇地看著趴在自己母親身上這個又哼又的小夥子。小夥子受到刺,張口叼住女人的另一隻頭,狠命地起來。
女人情不自地叫了起來,浴室裡的男人聽到動靜,便停了水問怎麼了?
女人一隻手抱著嬰兒,一隻手摟著小夥子,閉著眼睛呻道:「沒事……小傢伙咬了我頭一下……」
浴室裡的男人繼續放水洗澡,小夥子在他老婆身上繼續奮力耕耘,兩人的息呻聲越來越響。
小夥子像患了瘧疾一樣在女人的身上抖動起來,嘴裡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好姐姐……騷姐姐……我要了……我要了……」
女人推開吃的嬰兒,雙臂緊緊摟住小夥子叫道:「進來……進來……我喜歡你燙燙的進我的子宮……」
小夥子胡亂穿上衣服,心滿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艙。女人把癟著嘴的女兒重新抱至前,四仰八叉躺在上,一股股濃稠的從她的陰道里不斷湧出。
她丈夫赤條條、水淋淋地從浴室走出來,上趴在她大張的兩腿間,伸長舌頭著她洶湧的陰戶。女人仍閉著眼睛喃喃著:「女兒吃我的……老公吃我情人的……哦……好快活……好刺……」
看過拙作《做王八的快樂》系列的讀者,一準看出來了,這個邊孩子邊享受帥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給她舐陰戶的男人就是我。
自從全港成人媒體全方位報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過程後,我們的生活暫時進入了較為平靜的階段。
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靡經歷和我的綠帽情結經現場直播和縱深報道後,已使香港大眾的眼球和神經興奮至極,現在需要讓我們從觀眾和讀者的視野中消失一段時間,可以吊吊他們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據說這段時間公司的熱線電話晝夜響個不停,公關部也是天天門庭若市,人們都熱切地渴盼知曉我們夫婦的最新動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歲才誕下第一胎,實屬高齡產婦。產後身體極度虛弱,也確實需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
老婆出院後,我們帶著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靜的公寓裡。公寓設施一應俱全,購買任何物品均可電話預訂,送貨上門,我們也樂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溫馨的小家裡享受今生難得的天倫之樂。
我的任務是負責洗衣、燒菜、刷鍋、洗碗、打掃房間,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洗布。雖然現在一次嬰兒紙巾十分方便,但我覺得還是傳統的布對嬰兒皮膚更好,於是自我加壓洗起了布。
老婆的任務是休生養息,調養身體,當然她還要給孩子餵,這是母親的天職。
老婆整過形的房不僅巨大無比,而且汁十分充盈,餵飽孩子之餘常常在夜間被汁漲醒,於是我又多了項任務——替老婆多餘的汁。
這段時光忙碌而充實,當我繫圍裙、手拿塵器忙得團團轉時,老婆常常用無比溫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視著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條活魚,忽然搖籃裡的嬰兒大聲啼哭起來,我心裡一慌,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叫了聲痛。老婆聞聲,連衣服也沒披,就著身子急急忙忙從臥室趕來,驚叫一聲後把我的手指放進嘴裡著。
我連忙摟住老婆道:「你怎麼光著身子就起來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產後風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撲進我懷裡痛哭起來。我顧不上啼哭的嬰兒,趕緊把老婆抱回上,蓋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噎噎地說:「老公,你昨對我這麼好呢?我在外面和數不清的男人胡搞,還懷了別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還這麼照料那個野種……你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吁了口長氣,說道:「你這傻瓜,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有嚴重的綠帽情結,最喜歡看你和別的男人做愛。當看到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放縱歡樂時,我的心裡就會到無比的刺、無比的滿足!這些年來是隻有你才能給我這種絕無僅有的巨大快樂呀!後來我的王八心思越來越重了,覺得光是讓你被人還不夠刺,你還得給野男人生個野種由我來養,那才是最大的快樂呢!」
老婆止住眼淚,怔怔地盯著我道:「那將來我老了,沒有男人喜歡我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趕緊摟住老婆道:「看你說的!到時候我也老了,這份心思也會淡下來。到時候我們帶上孩子換個地方養老。反正孩子是我們自己養大的,還怕她不認咱們做父母嗎?」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餵,口中喃喃自語:「你這沒有父親的孩子不知哪世修來的福份,遇上一個這麼愛你的爸爸,唉!」
這時門鈴響了,我開門一瞧,原來是電視公司三大巨頭錢董事長、胡總經理和孫副總經理捧著鮮花看望我們來了。我忙把三人進客廳,沏茶上煙。
我們客套一陣,便進到臥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蓋著被子靠躺在上,一副嫻靜溫柔的母親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個月之前,她還在攝像機鏡頭前赤身體、叉開兩腿,讓全港觀眾觀看她作為女人的最大隱秘。現在怎麼一反常態,在人面前也穿得這麼齊整,生怕出半絲光。是做了母親以後情大變嗎?還是對我的愛更加深化而羞澀起來?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領導的鮮花,淺笑著和他們拉著家常。
已經謝頂的孫副總地盯著老婆異常豐滿的部道:「陳太太,你的下面恢復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才能再為公司重新披掛上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紅了,嬌嗔道:「孫總,你壞……」
胡總哈哈笑著:「老孫,你不要這麼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陳太太畢竟是剛剛做了母親的人,還很害羞嘛!咱們今天把陳先生夫婦的稱呼再議一議吧!我覺得原來你們自稱的『陳王八』和『劉破鞋』兩個稱呼雖然很貼切,但有點俗,不夠含蓄,只怕也不能夠長久地打動人心。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昨晚突然有了些靈,以後陳太太就叫『劉銀杏』好不好?」
「劉銀杏?」我們夫婦和錢、孫二人一起發出了不解的疑問。
「所謂『銀』者,又通『蕩』的『』音。而『杏』呢,就是『紅杏』的『杏』,暗喻陳太太是一枝常年出牆的蕩紅杏。同時銀杏樹筆直高潔,又象徵著陳太太雖然體蕩出牆,但對陳先生的愛情卻是始終不渝的。」胡總侃侃而談,顯然是經過深思慮的。
我們幾個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紅著臉點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陳先生嘛,就叫『陳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陳太太稱陳先生為『相公』自是不錯。清朝的時候,『相公』成了男的專有稱呼。注意,當時的男不像現在鴨子,是供女人玩的。清朝的『相公』是專供男人們玩股的。由於經常被雞姦,相公們的陰莖往往不能起,跟現在的陳先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紀大了從良娶以後,因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別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時不時讓老婆的情人自己的股,這不是跟賢伉儷的情況很相似嗎?」
眾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聲:「相公,我愛你!」我也趕緊附和:「銀杏,我也愛你!」
錢董興奮起來:「胡總的建議極好,以後你們兩人在公司的藝名就叫『陳相公』和『劉銀杏』吧!唉,銀杏作為咱們公司的當家花旦,被無數男人過,咱們這些公司高管反而無緣享用!這,太不公平了吧?」說著他拉開褲門,出了黑黝黝的壯陰莖。
老婆的臉又紅了,瞅了瞅旁邊睡的嬰兒,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頭一熱道:「公司領導對咱們這麼好,咱們早就該報答了。銀杏,你下面不方便,就用上半身讓領導舒服舒服吧!」
老婆紅著臉用被子把部以下裹緊,脫掉上衣,出了兩枚白皮球一樣的巨和紫葡萄一樣顫巍巍的頭。
雖然多次見過我老婆的體,三位高管還是被這誘人的一幕所打動,三人很快就脫光衣服,三子圍在我老婆身旁。
胡總身材瘦小,便輕輕騎在我老婆身上,堅的陰莖被老婆夾在深深的溝裡;錢董站在邊,我老婆側轉頭把他的陰莖含在嘴裡;孫副總則從另一側爬上,陰莖隨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趕忙把孩子從上抱起,生怕打擾了幾位領導的雅興。
三個男人都興奮地起了氣。
錢董閉著眼睛道:「銀杏真是名不虛傳呀!舌頭又滑又軟,淨圍著我的龜頭打轉,好!」
胡總一邊在我老婆溝裡動著陰莖,一邊呻著:「銀杏這兩隻大雪白細膩,是咱們公司所有女演員都不能比的。」
孫副總在上聳著股道:「銀杏的小手可真軟呀,哪個小姐也不如你會打飛機!」
過了一會,三個人又互換了位置,三陰莖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溝、手裡動。
我老婆賣力地伺候著三位領導,額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又不敢攪了領導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強,不大工夫就陸續在我老婆的嘴裡了。
我老婆「咕嚕咕嚕」地喝下三人的,又細緻地乾淨了三人的龜頭,才媚笑著和他們告別。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內疚地對我道:「對不起,我都喝下去了,沒有給你留一點。」
我笑道:「傻瓜,誰希罕喝你嘴裡的,我只想喝你裡出來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這活王八,最喜歡喝我眼裡出來的吧?」
我涎著臉道:「是啊,你的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現在給你一?」
「去你的!」老婆親暱地打了我一拳。
後來的子裡,又有不少公司裡的人來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機揩她的油,但都被她拒絕了。
老婆情意綿綿地對我說:「我不想變得很蕩,像個女一樣。我要像一個良家婦女一樣,是實在經不住誘惑才跟男人睡覺的。相公,你說這樣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總不是說了嘛,你是一枝蕩的紅杏,紅杏當然首先是良家婦女了。你要是像女一樣只曉得賣收錢,那還叫什麼紅杏啊!」
老婆高興極了,熱烈地親吻著我的臉。
半年溫馨而甜的時光很快過去,我老婆的身體已完全康復,可以穿著細高跟鞋行動如風了。但她的體形卻有些變化:原本纖細的上出現了一圈贅,原來翹翹的部也明顯下垂了。
為了使老婆儘快恢復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請了兩個全港有名的健身教練,專門為她的減肥塑身服務。
健身必須在專門的場所進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歸,給孩子哺的任務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兩個月裡,我便又承擔起給孩子喂牛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憊地回到家裡,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會著淚抱起孩子道:「都是媽媽不好,不能給你餵,還連累你爸爸這麼辛苦。」
我便急忙摟住老婆道:「你這樣也是為咱們的將來打算呀!你想想,誰會喜歡一個水桶一樣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為笑:「你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豐滿,也是被別人搞,你瞎高興個啥?」
我著老婆高聳的房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練給上了?」
老婆的臉騰的漲紅了:「你瞎說什麼呀?我才看不上那兩個人呢!長得那麼醜,還想佔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長得那麼俊幹嘛?關鍵是身體要健壯,雞巴要又又長。」
老婆用手指使勁戳著我的頭道:「呸!你以為我是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人那東西呢!我喜歡的是懂得體貼的溫情帥哥。下面壯、上面醜的男人我最討厭了!」
我笑了。看來女人也喜歡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專業指導和高強度的運動之下,不到兩個月的工夫,我老婆間的贅已全部消盡,鬆弛下垂的部也再次翹了起來,恢復了令男人口水的S型身材。
這天,孫副總受公司委託來到我家,告訴我們一個喜訊:公司決定斥資十萬美元,讓我們一家三口周遊世界,為期兩個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歡呼雀躍起來,我老婆還在孫副總臉上很響地親了好幾口。
孫副總笑笑說:「別光顧高興了。你們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遊玩,但也必須完成公司的任務。」
我倆安靜下來,洗耳恭聽。
「這裡有一份詳盡的遊行計劃書,你們抓緊時間閱讀領會。在周遊世界的兩個月裡,銀杏必須按照計劃要求,在不同場景裡與不同種族的人,而且必須懷著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臉紅,顯然正在想像著與各帥哥的旎風光。
「陳相公的任務是,把你老婆和別人的所有畫面都拍攝下來。為此公司專門從本定購了一套最先進的針孔式偷拍攝像機,可以在任何惡劣條件下取得高清晰的畫面。」
我倆快速瀏覽了一下計劃書,才發現這真是一次周遊世界的行動:我們將乘坐豪華遊輪從香港出發,先到泰國,再到印尼的巴峇島;然後從巴峇島乘飛機到美國的夏威夷,再從夏威夷飛往美國本土。在美國本土停留半月後,飛往歐洲,在歐洲重點遊覽英、法、德、意、俄五大國。最後從彼得堡飛回香港。
雖然計劃中有許多要我老婆隨時勾引男人的要求,但憑她風情萬種的婦魅力,一切都不成問題。至於我的拍攝任務,有那麼高級的偷拍設備,更是不在話下了。
經過兩週的準備,我們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現了本文開頭時那一幕碼頭離別的情景:我進浴室洗澡前擺的那隻巧的手提包裡面,就藏著全球最先進的針孔式攝像機。它忠實地記錄下了我老婆一邊給孩子餵,一邊與混血小夥子放縱歡的情景。
乘船從香港到泰國芭堤雅需要一週時間,這一週裡,我老婆似乎對其他男人都沒有多大興趣,只對那個從迪廳釣來的混血小夥子情有獨鍾。兩人在船上天天相約相伴,看出,蹦迪,做光浴,釣魚,打麻將,在僻靜處做愛,像極了一對快樂的姐弟戀人。
不過我老婆並未忘記她的寶貝女兒,每當孩子飢餓啼哭時,她都會適時地出現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碩大的頭進孩子的嘴裡,再把多餘的汁噴進我的喉嚨。
抵達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說:「相公,今晚我不在咱們艙裡睡了,傑克(混血小夥子的名字)約我今晚到他住的艙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艙,裡面還有三個小夥子,他們今晚要開派對,說想請我去跳體舞。你說好不好?」
我壞笑道:「你不怕他們輪姦了你!」
老婆臉紅道:「去你的!就是讓幾個小夥子看看我的身體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可怎麼拍攝呀?」我擔心地問。
「沒想到你還敬業!這有什麼難的?把那個微型攝像機放在我的手袋裡,一起帶到他們艙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們的小女兒要受點苦了,你給她煮牛喝吧!渡過今晚就好了。」
晚飯過後,老婆濃妝豔抹一番後,拎著裝有微型攝像機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會電視,覺得很無聊,心裡總是想著老婆在別人艙房裡的情景。疲軟的陰莖出了少許黏,我曉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難以入眠了。看看孩子睡得正,一時半會不會醒來,我便鎖好艙門,往三等艙走去。
傑克的艙房在一條幽暗的走廊盡頭,緊閉的門縫裡出幾許燈光,同時傳出節奏強烈的音樂聲。我趴在門縫上左看右看都看不著,只能依稀聽見男人的叫好聲。
豐滿的老婆此刻肯定脫得一絲不掛,踩著細高跟涼鞋瘋狂地扭動著股,兩隻大肯定也在前甩來甩去。四個活力洋溢的小夥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縮縮地伸手去摸她的豐肥。
深諳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會讓他們輕易得手,肯定會像滑溜的泥鰍一樣在八隻手之間靈動遊走。但艙房裡畢竟空間有限,老婆最終還是會被那幾只充滿慾望的手抓住。
四年青的陰莖肯定會入她的身體的。他們會怎麼我老婆呢?是輪入,還是同時入?如果同時入,她只有嘴、陰戶和門容納三,那第四在哪裡呢?這四個人很年青,力無限,完之後很快就會再硬起來,那他們今晚要我老婆幾次呢?三次?五次?總不會是八次吧?
想著想著,我只覺得呼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越越多。終於,一陣久違的快從下面向全身湧來,一股又一股的像撒一樣從我軟綿綿的龜頭裡了出來,褲襠全被浸溼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艙門開啟的聲音驚醒,睜眼一看,只見老婆搖搖晃晃走進來。她臉上的濃妝已是一片狼藉,兩隻眼睛圍著黑圈,嘴裡嘟囔著:「這四個小鬼頭……說好了只看我跳體舞,沒想到了我一晚上……了那麼多次……」說著衣服也不脫,一頭栽在上,四仰八叉不動了。
我顫抖著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時聞到一股濃烈的騷腥氣味。她裙子裡的內褲早已不知去向,赤的間白糊糊一片,鬆弛的門和大張的陰戶裡,仍在向外吐著。
我強壓住狂亂的心跳,在她兩腿間俯下身去,伸長舌頭了起來。老婆一動不動,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個一夜狂歡的小夥子一一吻別。我們三口人住進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當晚,我把一個美豔絕倫的人妖領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人妖是典型的馬來人種,膚黝黑,但身材極好,修長而不失豐滿,苗條而不失。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長長的睫一忽閃一忽閃的,彷佛能把人的靈魂勾去。她的兩隻耳垂上掛著兩隻碗口大小的耳環,一舉手一投足,耳環都會不停地晃動,煞是誘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們是一男一女,以為要她做慣常的「雙飛」營生,便扭著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開我的褲門,把我軟得像麵條的東西掏了出來。
我邊攔阻她的動作邊解釋:「不是為我服務,是為我太太服務。」人妖嫋嫋娜娜地站起來,一雙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幾眼,又困惑地看著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問人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能不能脫光了衣服讓我們看一看?」
人妖能聽懂幾句漢語,便聽話地脫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自地驚歎起來。
她的雙高高聳立在前,竟不亞於我老婆那對豪;兩腿間卻長著一陰莖和一副陰囊。奇哉,男女兩件東西居然長在一個人身上,難怪人們到泰國都要來看看人妖,確實神奇啊!
老婆驚訝地摸摸她的房,自語道:「跟我的一樣啊!」又伸手去摸了摸她下垂的陰莖,回頭衝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幾把,到她的房、陰莖與老婆和我的沒什麼兩樣。
看著她那張美麗可愛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問道:「那你拿什麼來伺候男人呢?」
我老婆說了好幾遍,又比劃了半天,人妖才聽懂了,便彎下纖細的柳,用手指著自己的門。我和老婆湊上去細細一瞧,果然看見的門和我老婆一樣鬆弛,手指一捅就能輕易進去。這是長年的必然結果。
老婆抱著人妖狠狠親了一口:「你真是太有趣了!今天讓姐姐看看你能不能我?」說罷脫光了身上的衣衫,出了一身豐滿的白。
人妖臉上出羨慕的神情,大概她在羨慕老婆膚的白皙。東方人,大都以白為美;這個人妖雖然黑一些,但從臉蛋、身材而言,卻是美得驚人。
我老婆把人妖推倒在上,隨即也撲上去,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使勁起來。不一會兒,人妖的陰莖居然和普通男人一樣漸漸硬了起來。老婆高興極了,連忙鬆開口,叉開兩腿躺在上,示意人妖爬上來。
人妖看懂了,著起的陰莖進了老婆的陰戶,老婆哼叫一聲,雙手抱緊了苗條的人妖。一黑一白、一瘦一胖兩具體在上或徐或疾地動起來。
幹得正歡,搖籃裡的孩子卻不識趣地哭了起來,我連忙把孩子抱到老婆前叼住她的頭。老婆哼唧著:「你這死冤家……你娘要享受一回人妖……你非要來搗亂……以後你長大了……讓人妖死你……」
人妖看著趴在我老婆前吃的孩子,還有旁邊一臉急切的我,似乎也覺得很有意思,便加大了在老婆身上動的幅度。我老婆大聲叫起來:「哎喲……哎喲……人妖的雞巴好硬……得我好……用力呀……用力呀……」
人妖的面部肌突然搐起來,一頭直的秀髮和那兩個亮晶晶的大耳環同時搖擺著,嘴裡發出「呵呵」的叫聲。
我估計她要了,便趕緊拿出藏在提包裡的微型攝像機,爬到她和我老婆的器結合處一邊近距離拍攝,一邊定睛細瞧。只見她陰莖下面的管肌有規律地收縮著,我似乎能看到裡面那一股又一股的正順著她的道,噴進我老婆的子宮。
我老婆也「嗷嗷」叫著:「啊……人妖在我裡了……人妖了……好燙啊……好啊……」
待人妖從我老婆身上爬起來,我趕忙趴到老婆兩腿間了起來。
人妖的比一般真正男人要少得多,稀得多,味道也沒有那麼腥騷。大概是她們長年注雌素,身體的內分泌早已改變,估計裡已沒有多少蟲,或是本沒有蟲了。
人妖睜著明澈的大眼睛看著我,用手輕撫自己的股,不時將手指進自己的門。我明白她要為我提供服務,不苦笑道:「我是陽痿,沒法你,你滿足了我老婆就行了。」說著把一疊錢遞了過去。
人妖雖然懂了我的意思,但仍有些疑惑地看著我的軟垂垂的下身。她可能在想,連人妖都能起,一個男人怎麼會硬不起來呢?也許在她的經歷中,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在她美豔妖嬈的誘惑面前保持疲軟吧!
人妖走了後,我和老婆抱著孩子躺在上,仔細觀賞著剛才拍下來的愛錄影。
當看到自己呻叫喊、仙死的高場面時,老婆不捂著臉叫道:「哎呀!我怎麼……怎麼那麼……那麼騷呀……」
我笑著把她摟進懷裡:「你要是不騷,我能這麼愛你嗎?」
老婆吃吃的笑著說:「你這活王八,連人妖都不如。人妖還能呢!你卻只能……只能…………」
「我要是能你,那還叫什麼王八呀?王八的老婆就是給別人的。」我抓著自己又小又軟的陰莖,心裡充滿了快和滿足。
「你說,我要給多少人過你才能滿足呢?」老婆歪著頭問我。
「一千個!一萬個!我也說不準,反正越多越好。你的男人不能光是數量多,還得多種多樣才行!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混血人!最好能有公馬、公狗再你,那才夠刺呢!」我展開了無邊的遐想。
「啊呸!你這死王八!把你老婆當成母馬、母狗了?我才不幹呢!我只想找帥哥做愛!」老婆的粉拳不斷落在我口。
我們在芭堤雅的這幾天過得非常充實而愉快。
一年半以前,我曾陪著老婆來過一次泰國,但那時的境遇和心情又怎能跟今天相比?
當時老婆肚子裡懷著別人的孩子,又被五個身強力壯的大學生殘忍地輪姦了一夜,神受到極大的刺。那五個惡臨走時還鎖住她的陰,拿走了鑰匙,得我們絞盡腦汁也打不開鎖頭。要不是曼谷街頭那個華人鎖匠為她解脫桎梏,她恐怕還得哭著回國。
現在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公司出鉅資讓我們周遊世界,每到一處都享受最好的生活待遇,我老婆可以隨時和自己心儀的帥哥歡,我則可以隨時通過最先進的設備滿足自己的綠帽願望。我們既無遠慮,更無近憂,身心無比放鬆,與一年半以前相比,真有隔世之!
我們盡情享受著芭堤雅的陽光、沙灘、海、椰林、海鮮和夜。
每天一大早,我們就換好泳裝,抱著孩子來到海邊,在銀的沙灘上支起豔麗的陽傘,啜著甘甜的冷飲,開始了完全休閉式的渡假。
老婆穿著一件紫的三點式泳衣,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迥異於沙灘上那些來來往往的赭紅、古銅、黝黑的體。——她好像永遠曬不黑。
她力充沛,靈動好奇,所有的遊樂項目都要去試一試、玩一玩,滑水、衝、跳傘、泥浴、沙灘排球,玩到哪裡,哪裡就留下她一串串快樂的笑聲。
人們對這個雪白豐滿的異國婦也格外歡,不管她走到哪裡,都會成為人們視線的中心,成為眾多男人大獻殷勤的目標,成為眾多女人嫉妒的物件。大概在泰國很難見到這麼膚白如雪又愛笑愛玩的女人吧!
夜間,在飽嚐了異國海鮮美味之後,她照舊喜歡到人頭攢動、熱鬧非凡的迪廳裡一展舞姿。當她白得晃眼的半身體在舞池中瘋狂地扭動時,估計所有的男人都會發出慨嘆:這真是個十足的婦,天生的尤物,天生便是令男人涎、興奮、息、起的女王!
快樂而狂放的五天很快過去,「維多利亞」號豪華遊輪載著我們一家三口駛向風光如畫的巴峇島。又經過一週的海上航行,我們住進了巴峇島上烏布村西北山林裡的Alila渡假村。
之所以選擇在這裡下榻,是因為只有這裡的女SPA才是巴峇島最正宗、最地道、最天然和最富於情調的。大城市大酒店裡的女SPA館,其實早已變了味道,成了狹小空間裡的一般享受,遠非真正天然原始的巴峇島式SPA。
我們在群山環抱的小酒店裡住了一晚,第二天剛用過早餐,服務生就領著我們曲曲折折地來到一處SPA場所。
這是一個擁有兩張按摩的小小涼亭,四周環繞著高大的熱帶植物,把這座涼亭和其它的涼亭隔開,形成了一個個既能享受陽光、微風和綠卻又相對私密的小小空間。
我抱著孩子,和老婆分別躺在兩張按摩上,舉目望去,能看見四面高山上鬱鬱蔥蔥的密林,耳畔是一陣陣山泉的潺潺之聲;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斑斑駁駁地照在我們身上,真令人有置身仙境的覺。
膚黝黑的女按摩師替老婆脫光了衣衫,服侍她坐進一隻古樸的大木桶,桶內盛滿了飄著花瓣的牛,這就是有名的花瓣浴。老婆全身浸在牛與花瓣中,在外面的臉上被按摩師心覆蓋了一層用柑桔、青瓜混合酸調和成的面膜。
半小時後,全身熱氣騰騰的老婆被扶出水桶,慵懶在躺在按摩上。按摩師把好幾種、油、香料倒在掌心,嫻地把它們薄、細,然後均勻地塗抹在我老婆的每一寸肌膚上。
在陣陣清新芳香的氣息中,老婆發出了的呻:「哦……太美妙了……簡直比做愛還要享受……我哪也不想去了……真想就死在這裡……」
按摩師一言不發,只是賣力地按摩著老婆的身體,從頭到腳,一絲不漏。當她纖細而有力的手指按到我老婆的私處時,老婆的身體微微抖動起來,口中的呻越發銷魂:「哦……好舒服……好快活……真是比男人按摩還要愜意……」
藍天綠地間的天然按摩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我老婆遍體生津,渾身軟得只能趴在上一動不動,好像連呻的力氣也沒有了。
按摩師又用溫熱的泉水把老婆全身上下洗乾淨,也不擦乾就走出去了。
不一會,她帶著兩個身披浴袍的英俊少年回到了涼亭。在我和老婆詢問的目光下,黝黑的按摩師用生硬的漢語解釋道:「這兩個男孩將為這位太太提供舌浴服務,時間由太太自定。」說著,她把兩個少年的浴袍一把拉掉,出兩具青健美的男軀體。
這兩個赤男孩的雙手都被叉捆綁在背後,下身都戴著男用貞帶——和我當年戴過的那個很相像,都是一向下彎曲的玻璃鋼管,把陰莖緊緊地箍在裡面,本沒有起的可能。
面對我和老婆驚訝的表情,按摩師莞爾一笑道:「這裡是女的天堂。女人在這裡是最尊貴的主宰,不容任何男人侵犯。為了防止他們用手和生殖器侵犯女人的身體,這裡的舌浴服務生都要反綁雙手、戴著貞帶,只能用舌頭為女人服務。」
我老婆「咯咯咯」地笑起來:「太了,我也享受一回女王的待遇,看看這兩個英俊的小男生怎麼樣只用舌頭滿足我!」
我也興奮起來,拍著懷中的孩子道:「哦哦哦,你看你媽媽多幸福呀!她就要享受小男生的舌頭了。」
按摩師退下,兩個少年在按摩的尾部跪下,一人面對我老婆的一隻腳,兩只舌頭異常靈動地在我老婆的十腳趾間裹咂著,我老婆再次呻起來。
兩人的舌頭一路向上,在我老婆的肥美的部舐半晌後,一舌頭便深入到我老婆的門裡;我老婆輕叫了一聲,情不自地分開兩腿,撅起了股。另一舌頭則在我老婆雪白無的腋窩來回遊動著,得我老婆渾身一顫一顫的,嘴裡哼個不停。
在兩個男孩的示意下,我老婆翻過身來,高聳的房和無的陰部毫無遮攔地對著藍天白雲、青山翠谷。一個男孩爬上,把頭鑽到老婆下,一舌頭探入她那兩片溼漉漉的陰中間,另一個男孩則用舌尖在老婆的兩隻頭邊上不停地打轉。
我老婆似乎喪失了意識,四肢不停地動痙攣著,好像遭到電擊一樣。嘴裡發出哭泣一樣的聲音:「哦……太了……太美了……我要昇天了……」
正在舒愜意之際,我懷中的孩子再次不識趣地啼哭起來。
我老婆閉著眼睛,有些慍怒地說:「你這死冤家……就看不得你媽快活……你媽一享受……你就在那裡催命……」
無論我怎麼哄,孩子都安靜不下來,老婆只好嘆口氣:「唉,今天只好享受到這裡了!」說罷睜開眼睛,示意兩個男孩可以走了。兩個男孩收回早已發乾的舌頭,地衝我老婆鞠了個躬,赤條條地走了。
我把孩子抱到老婆的前,順手摸了一把她的下身。天吶!她的下面像是開了泉眼,溼乎乎的連單都溼了一大片。
老婆也調皮地在我襠下捏了一把:「你這死王八,老婆都這麼溼了,你也硬不起來,真是沒用!」我看著頭髮散亂、面紅、眼波離的老婆,憨憨地笑著。
午飯過後,老婆又迫不急待地拉著我來到涼亭,繼續享受英俊少年的舌浴服務。
整個下午,我老婆都亢奮不已,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不時發出做愛時才有的聲音,並一度小便失,噴了小男生一臉。小男生似乎是見怪不怪,溫存地替她淨了下身。
落西山時,老婆戀戀不捨地摸了摸兩個男孩緊箍在鋼管裡的生殖器,深深地嘆了口氣。
晚上我們躺在房間裡看電視,老婆卻一直處在煩燥不安中。她把衣服脫得光,不停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而用手使勁著豐滿異常的房。
我有些不解道:「兩個英俊少年用舌頭伺候你一白天了,也該滿足了吧!怎麼還這麼難受?」
老婆有些惱火地說:「就是因為這兩個男孩了我一天,才這麼難受的。你想想,他們的舌頭雖然厲害,但終歸只能在外面來去,就算進去也不深。得我現在下面火燒火燎的,真想有東西進來!」
我忙道:「那咱們就招一個牛郎來嘛!多大點子事啊!」
老婆白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什麼呀?我都問過了,這裡號稱女至上,所有的男服務生都戴著貞帶,就防止他們跟女客人發生關係。哪裡有什麼牛郎啊!」
我壞笑道:「那就去勾引個男客人嘛!你那麼有魅力,這點小事還能難得住你?」
老婆有些無奈地說:「唉!這裡基本上都是女客人,即使有個把男人,也都跟你一樣是陪老婆來的。現在這麼晚了,人家都摟著老婆睡覺呢,我哪能下得了手啊?」
我也一籌莫展,看著老婆被慾煎熬的痛苦模樣,心裡一急,便道:「要不你到渡假村門口去看看,那裡常有外人活動,說不定能找到中意的。」
老婆也是眼前一亮:「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相公,你真是好樣的!」說著抱著我的頭狠狠親了一口。
老婆略施了脂粉,真空穿了一件吊帶短裙,拎上藏有攝像機的手袋,一扭一扭地走出去了。我獨自抱著孩子躺在上看著電視,心緒紛亂,浮想聯翩。
老婆在渡假村門口能找到適意的伴嗎?如果找到了,他們會怎樣做愛呢?不知這裡的治安好不好?老婆打扮得那麼,要是被壞人強姦了可怎麼辦?
一想到「強姦」二字,我眼前頓時浮現出當年那五個大學生輪姦我老婆時的猙獰面孔,和我老婆無助而悽婉的哭聲。我的心一下緊了,抱著孩子的雙手也有些顫抖。唉!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要是老婆再被人……唉!這可怎麼辦呢?
正當我心神不定,已經決定出去找她時,老婆滿臉緋紅地回來了。她嘴上的口紅已被蹭去,顧盼的雙眸中出無限的溫情和柔媚。我的心一下落回了肚子裡,預料中的事並未發生。
老婆嬌嗲地起短裙,撅起白生生的股說道:「相公,快給我股溝子吧,那裡有野男人的新鮮哦!」
我血奔湧,「撲通」跪在她身下,忘情地著她仍在滴滴答答的下身……
「我走到渡假村的大門口,那裡也沒什麼人,只有幾個也戴著貞帶的男保安。我等了半天沒看見別人,正要回來的時候從城裡來了一輛計程車,結果下來兩位女客。我正失望呢,突然看見計程車司機是個好帥好帥的小夥子……」老婆連嬌著邊說著剛才的事情。
「我拉門上車,他問我要去哪裡?我也不答話,只是掏出煙來問他借火。那小夥子一下明白了,摟住我就要親嘴,我故意左躲右閃不讓他親,得他氣吁吁,眼睛通紅。我看差不多了,就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把那鐵一樣的子含在嘴裡……他快活極了,一會就『呵呵』叫著在我嘴裡了。
我喝了他的,繼續他的東西,不一會他就又硬了……我脫掉裙子爬到後座去,把股向他撅起來,他就從背後進來了……這次他了好長時間,得我渾身是汗,嘴裡『爹呀』、『媽呀』的亂叫……你現在的,就是他第二次出來的……」
聽著老婆細緻而靡的描述,嚐著她陰部腥騷的,我的下面一陣抖動,又像撒一樣了一褲襠……
(待續)13(續九)
這是一架從印尼峇釐島飛往美國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機,寬大的機艙裡坐滿了不同膚的旅客。
中間一溜是四張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邊坐著一個身材微胖、衣著考究的中年黃種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他右手邊坐著一個雪白豐滿的黃種女人,穿一件黑低連衫短裙,幽深的溝兩側,兩顆頭在黑裙下高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邊坐著兩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小夥子,不時偷眼看著女人波濤洶湧的誘人脯。
黃種男人懷中的嬰兒「咿咿呀呀」哭鬧起來,他連忙把嬰兒遞到女人懷裡,女人毫無顧忌地把裙子領口向下一拉,出一顆紫葡萄似的頭,嬰兒的小嘴本能地湊上去起來。女人身旁的兩個白人小夥子眼睛立時瞪圓了,無比貪婪地盯著女人又白又大的房,喉嚨裡發出一陣嚥口水的「咕嚕」聲。
嬰兒吃飽了,又回到男人懷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房回裙內,冷不防身邊的小夥子伸手過來擰了一下,女人低呼了一聲,在他茸茸的手上輕輕打了一下,同時飛去一個似嗔似喜的媚眼。白人小夥喜得抓耳撓腮,擠眉眼,侷促了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了個圈,右手食指入圈內——這是一個全球通行的手勢。
女人臉上微微一紅,似笑非笑地瞪了小夥子一眼,隨手拿起緻的小坤包對身邊的中年男人嗲聲嗲氣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間。」中年男人連忙欠了欠身子,看著老婆扭著圓圓的股走向後艙,那個白人小夥也迫不及待地跟了過去。
中年男人漫不經意地戴上一對小耳,又拿出一個手掌大的顯示幕,調了一會,顯示幕上出現了飛機洗手間裡的情景:
在狹小的洗手間裡,他那豐滿異常的老婆和那個白人小夥子正抱在一起親著嘴。他老婆的緊身裙已從肩頭褪下,兩個白皮球一樣的子緊緊貼在小夥子的前。
他老婆親了一會嘴,便背對著小夥子俯下身,雙手拄在坐便器上,一裙子下襬道:「Fuckme!(我)」小夥子解開褲門,握住自己一尺多長的陰莖,從女人的股後面捅進去——她顯然是沒穿內褲。
隨著小夥子不斷的動,女人歡快地叫了起來。中年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手裡的顯示幕,聽著耳裡傳來的聲語,不停地嚥著唾沫。
和他隔著兩個座位的另一個白人小夥子並不清楚男人在幹什麼,只是不住地回頭向機尾處的洗手間張望,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過了一會,這個小夥子也起身向機尾走去,隨即也出現在中年男人的顯示幕上:
他也脫下褲子,出又又長的傢伙,但看著自己的夥伴跟風情萬種的東方女人幹得正歡,一時握著陰莖不知所措。
女人離著眼睛直起來,正面抱住先進來的那個小夥子,回頭看著後進來的小夥子,用手拍拍自己肥白的股道:「Fuckmyasshole!(我的眼)」兩個白人小夥受寵若驚,前後夾住女人,兩硬梆梆的子同時擠入了女人的陰道和門,女人仰起臉,嘴裡發出類似哭泣的銷魂呻……
看著顯示幕上兩個健壯的白人小夥同時姦著自己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燥、呼急促,不自覺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摸起來……
顯示幕上,兩個老外小夥先後了,兩軟下來的陰莖也滑出了女人的體外。女人連忙跪下身來,抓住兩個小夥子的陰莖,左右開弓,饞嘴似地著兩個滿是的龜頭……
兩個白人小夥帶著滿足的笑容從洗手間出來,坐回座位長長地籲著氣。中年男人連忙關了顯示幕,小心翼翼地把睡的嬰兒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機尾。
他擠進洗手間,只見老婆正坐在馬桶上,兩手抱著叉開的雙腿,兩股白花花的正從她的陰戶和門裡不斷出來。男人「撲通」跪在老婆的兩腿中間,伸長舌頭著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他老婆閉著眼睛直哼哼:「這兩個洋鬼子……雞巴又又長……快死我了……你使勁呀……白人的什麼味兒……有咱們黃種人的好吃嗎……」
男人乾淨老婆的股溝子,站起身來,他老婆伸手探進他的褲襠中摸了一把,「咯咯咯」的笑起來:「你這死王八,又了!真是沒出息!」
兩人回到客艙。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則坐在兩個剛剛姦過她的白人小夥中間,兩個嚐到甜頭的小夥子嬉皮笑臉地夾著女人,兩隻茸茸的大手同時伸到女人的裙下,女人哼哼著抬起股,讓兩人的手指再次進自己的陰道和門……男人好像沒看見,自顧自地拍哄著懷中的嬰兒。
看過《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肯定已經猜出,在飛機洗手間裡同兩個白人小夥瘋狂媾的婦就是我老婆,為她舐陰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釐島風光如畫的崇山峻嶺中,在無憂無慮的七天七夜裡,我老婆享盡了英俊少男的舌浴服務,過足了赤身女王的癮,終於有些厭倦了,噘著嘴對我說:「這裡什麼都好,就是沒有男人……」
「這麼多帥哥靚仔還說沒有男人?」我故做驚訝地問。
「你壞!人家是說沒有男人……沒有男人……的雞巴!」老婆使勁地捶打著我。
「嗨,那還不好辦?明天咱們就飛夏威夷。」我裝作恍然大悟地說:「那可是個好地方,有黑種男人,有土著男人,還有金髮碧眼的白人帥哥,足夠你享用了!」
老婆一時陷入了遐想,自語道:「你說這幾種男人,誰的雞巴更長,誰的雞巴更呢?」
我拍了拍她肥美的股道:「那只有你試過了才曉得啊!」
老婆也調皮地捏了我襠下一把道:「反正誰都比你強,你這硬不起來的死王八!」
我就勢脫下褲子,出軟得像鼻涕一樣的短小陰莖,扮個鬼臉道:「我是一個活王八,下一條蟲;只會不會,笑看老婆被人!」老婆被我逗得笑彎了……
我們一家三口終於來到了心儀已久、天下馳名的夏威夷群島。
夏威夷不僅風光旎,更有熱情淳厚的民風。無論我們在街頭或是沙灘漫步時,總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熱情如火的土著姑娘,手持著五顏六的花環贈送給遊人,還高喊著歡口號「阿羅哈」。
「阿羅哈」是當地的土語,意為歡,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羅哈」還表示「我愛你」。花環叫「蕾伊」,是夏威夷人接或歡送客人的常禮儀,就好像我們見面握手一樣。從酒店到海灘不過幾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幾個花環,連我懷裡的小女兒也被戴上兩個小巧別緻的花環。
我老婆興奮得兩眼放光,也學著當地人的樣子,雙手合十、嘴裡不停地說著「阿羅哈」。我懷抱嬰兒,無法用手勢表達謝,只好一邊說著「阿羅哈」,一邊向獻花環的姑娘微笑致意,懷中的小女兒也睜著驚喜的眼睛看著這個熱情的世界。
白天的夏威夷,陽光明媚,銀灘人,傘蓋如花,遊人如鯽。
夜間的夏威夷,更是風情萬種,美不勝收。最令人難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亞姑娘熱情奔放的草裙舞了:
細白柔軟的沙灘上,涼風習習的椰林中,點起幾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著上身的土著男人彈著吉他、敲著皮鼓,嘴裡發出獷的呼號。一群臉上塗著彩的土著姑娘,頸掛鮮豔的花環,繫金的草裙,和著旋律和節奏,一邊誇張地扭動著豐滿的,一邊用火辣辣的眼光掃視著圍坐在四周的遊客。
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膚的遊客中間,看著這充滿原始野的歌舞狂歡,不由得如痴如醉。
一陣如夢如幻的歌舞之後,音樂停了下來,剛才擊鼓的中年漢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著姑娘們中間。他只穿著一條沙灘短褲,出鋼鐵般結實的大肌和肩背肌,全身呈深棕,是一個典型的波利尼西亞鐵漢。
他分別用英語、語、韓語和漢語向大家表達了波利尼西人對各位遊客的歡,並邀請觀光的女客也像土著姑娘一樣,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陣掌聲、喝采聲和驚歎聲,但並沒有一位女客走下場子。
我明白,雖然愛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著姑娘一樣穿著的人卻沒有幾個:這群臉上塗著彩的姑娘其實都是一絲不掛的,只戴著一串花環、繫著一條草裙,每當舞動劇烈時,棕的頭便從花環邊上顯出來;每當踢腿的時候,黑漆漆、茸茸的下身便在觀眾眼前一覽無餘。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種近乎全的舞蹈,確實需要非凡的勇氣!難怪土著姑娘們也都塗著面孔,原來也怕人看到她的本來面目。
我扭頭向老婆看去。只見她雙手托腮,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肌發達的波利尼西亞鐵漢。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聲道:「那個漢子的肌真像鐵鑄的一樣,你不想上去給他跳一曲嗎?」老婆的臉上飛過一陣紅暈,嬌嗔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鐵漢扭扭捏捏地走了過去。
鐵漢正因無人響應而有些難堪,忽然看到一個美豔豐滿的東方少婦向他走過來,不由得大喜過望,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歡你,勇敢熱情的東方美人!歡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隨著他的一聲呼哨,那群土著姑娘一擁而上,把我老婆圍在中間,遮住了所有遊客的視線。我知道,那是要為我老婆塗彩、換裝。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連衣裙,這番裝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時間。
果然,不過三、四分鐘,土著姑娘們歡叫著散開來,我老婆面塗油彩、頸掛花環、繫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邊。
在一群棕膚姑娘中間,她全身的肌膚像玉一樣白皙耀眼,花環被豐滿的雙高高頂起,兩隻頭恰巧掩在花環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強遮住她渾圓的股。土著姑娘健美苗條,我老婆豐滿誘人,引起了圍觀遊客此起彼伏的掌聲與喝彩。
鐵漢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樂頓時響起,十幾個棕姑娘和一個雪白少婦,隨著吉他和皮鼓的節奏扭動起來。
我老婆整過形的部異常豐滿,稍一扭,草裙便被向外開,出她赤無的白生生的陰部,與土著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種奪人心魄的誘惑。
我聽到身邊傳來一陣重的息和嚥唾沫的聲音,四下一瞧,只見周圍幾個膚各異的男人正伸長脖子看著篝火邊狂舞的我老婆,半張的嘴裡幾乎下口水,褲襠處早已支起了帳篷。
音樂的旋律越來越熱烈,舞者的扭動也越來越狂放,但見花環和草裙齊飛,豪與肥一,好一個活生香的情熱舞!
我留心一看,發現四周遊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引過去了。細想想也是,那些土著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為職業化的商業工具,怎比得我老婆這樣自願展示體的東方美婦來得誘人?
熱辣奔騰的草裙舞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方告結束,鐵漢宣佈進入照相時間。遊客們蜂擁而上,分別圍住草裙女郎各擺姿勢,照個不停,一時間閃光燈照得海難上亮如白晝。
每個草裙女郎的間都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與她們合影可要付費的,我老婆間的鈔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燒、垂涎滴的男人們爭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動手動腳、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態、半推半就,聽任無數只男人的手在她前、下摸來捏去,不時發出「咯咯咯」的嬌笑。
熱鬧非凡的照相活動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遊客漸漸散去。纏萬貫的老婆指著散落身邊的鈔票,笑地向我招手,我趕緊走上前去,幫著她把鈔票歸攏起來,裝進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掛在她的手肘上,一抬頭,發現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拎著皮鼓即將離去的波利尼西亞鐵漢。我從未見過老婆用這麼熱烈的眼神看過一個男人,無疑是那個鐵漢一身花崗岩般堅實的肌引了她。
我抱著睡的女兒走到一邊,掏出一對耳進耳朵,又拿出了那個巧的顯示儀——我老婆的手袋裡藏著高能的針孔攝像機。
我老婆理了理花環和草裙,扭著豐走向那個鐵漢,她伸出纖纖玉指輕撫著鐵漢堅硬的大肌,膩聲道:「大哥,謝謝你給我這個跳舞的機會!我從沒這麼開心過。」
鐵漢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馬,伸出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的道:「太太,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呀!」我老婆就勢靠在他懷裡道:「跳舞跳得太熱了,咱們到海邊走走,吹吹涼風吧!」
一個高大結實的赤膊漢子,一個曲線動人的東方少婦,依偎著向白翻騰的海邊走去,在皎潔的月光下,湛監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對陰陽和諧的人像剪影。
耳邊是老婆和土著漢子纏綿的情話,顯示幕上,海的白線越來越近,出現了幾座黑乎乎的礁石。顯示幕一陣抖動,隨即穩定下來,鐵漢和我老婆的身影出現在上面——顯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個高處,裡面的針孔攝像機可以拍到他們調情歡愛的全景。
我老婆把頭伏在鐵漢前,伸出舌頭著他發達的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真美,比古希臘的擲鐵餅者還要美!」
鐵漢著氣,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環,握住那對豐滿異常的巨起來。
我老婆把手伸進鐵漢的短褲,發出一聲驚叫:「天哪!這麼大!」
鐵漢褪下短褲,出一小兒手臂細的子,得意地說:「我的雞巴比我的大肌還要硬,你不想試試嗎?」
我老婆也著道:「我趴在礁石上,你從後面進來好嗎?一定要輕點,你的東西……太大了!」
隨即我老婆起原本也遮不住股的草裙,雙手拄在礁石上,渾圓的股向後撅了起來。鐵漢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陰莖刺進老婆的肥,老婆嚎了一聲,雪白的身子抖個不停,哀叫道:「我的親爹呀,你輕點,把我捅穿了!」
夜中的大海邊,一對男女的體緊緊融合在一起,聲語蓋過了海拍打礁石的聲音……
兩具體動了好半天,鐵漢發出一陣低吼,貼住我老婆的股不動了。我彷佛看到一股股的洪,正洶湧澎湃地噴入我老婆溼滑的陰道和微張的子宮口。一陣快從下身泛起,我的褲襠裡溼了一大片——我又了。
鐵漢的低吼聲終於停了,我老婆連忙轉過身來,跪在鐵漢身前,一口叼住他的陰莖,仔細舐著。
我老婆一邊,一邊夢囈般的低語著:「好哥哥……親爹爹……你太強壯了……你太厲害了……我愛死你了……你死我吧……」
鐵漢揪住我老婆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臉來,問道:「按照我們波利尼西亞人的古老風俗,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是我的女奴,你願意嗎?」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臉媚笑道:「願意願意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一樣服侍你一輩子!求你千萬不要甩了我這可憐的女奴!」
鐵漢臉上出滿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現在就把你帶回我家裡,讓你過上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歡喜地從地上爬起來,從手袋裡拿出一細細的麻繩,雙手捧給鐵漢道:「把我緊緊地綁起來吧!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說著雙手背在身後。
鐵漢接過繩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從背後把她的雙手緊緊捆住。我老婆慘叫了一聲,雙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樣吊綁在背後,幾乎可以觸到後腦。她只能仰著臉、著、撅著,S形身姿愈發誘人了。
鐵漢捏了一把她的股道:「怎麼樣,母狗的滋味好受嗎?」
我老婆臉上的汗珠不停地滾下來,強撐著笑臉道:「主人哪,您的力氣好大呀!把母狗捆得一動也不能動了!」
「母狗就得這麼捆才行。快走吧!」鐵漢拎過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把。搖搖晃晃的顯示幕上不見了鐵漢的身影,只能看見我老婆赤身體、雙手反綁、前後撅,艱難地在沙灘上走著,走向椰林深處。
黑濛濛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燈火通明的木屋,鐵漢拉開木屋的大門,現出一個裝飾古樸的客廳——均為草木製作的沙發、茶几、櫥櫃、地毯、燈臺、天花板。
我老婆一進客廳就「撲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聲道:「親哥哥,好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緊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鐵漢在我老婆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還有好多活要你幹呢!」說著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門裡。
我老婆艱難地扭動著身子,面對住手袋裡的攝像機鏡頭跪好,微張著嘴輕聲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緊,我的胳膊都麻了。」看著顯示幕裡的老婆雙手反綁跪在明亮的客廳裡,我的心怦怦直跳,一個勁地著自己的嘴。
過了好久,鐵漢領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走進客廳。老人和鐵漢一樣只穿一條沙灘短褲,出同樣棕的腹和大腿。只是因為年齡的關係,他的肌已經鬆弛,像所有人種的老人一樣顯出老態。
鐵漢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這是我的父親,是我們波利尼西亞人德高望重的族長。在我們這個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你既然做了我的奴隸,自然也是我父親的女奴。現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親,讓他滿意,讓他快活,讓他高!」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開兩腿坐在沙發上,地盯著我老婆。我老婆堆起一臉媚笑,膝行數步,跪到老人兩腿間,隔著短褲著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襠部。
老人的襠部有了些變化,我老婆趕緊用嘴叼住他的短褲褲,把短褲從他的下脫了下來,一個被花白陰包圍的半軟陰莖暴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個嫵媚的眼風,張開鮮紅的雙把他的陰莖含在嘴裡,慢慢起來。老人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對著鐵漢「嘰哩咕嚕」說了幾句,鐵漢道:「我父親對你的風騷很滿意,說他還是第一次享用來自東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疾了半晌才鬆開口,老人的陰莖像子一樣豎在她面前。我老婆得意地甩了甩頭髮,媚眼不停地在父子倆臉上掃來掃去。
鐵漢道:「轉過身去,像母狗般撅起股,讓我父親好好享用你的白。」
我老婆雙膝著地扭過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為雙手被吊綁在腦後,她難以掌握平衡,臉孔猛地跌在草編地毯上,雪白豐腴的大股高高地聳立在老人兩腿間。
老人緩緩地在我老婆股後面跪下,雖老卻硬的陰莖我老婆的兩股間,我老婆的臉皮和房貼在地毯上,發出一聲銷魂的呻。
老人開始在我老婆體內,我老婆的叫聲由小到大,由呻變成號叫,緊綁在腦後的雙手時張時屈,有限地表達著自己的興奮。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老人「啊啊」叫了幾聲,在我老婆陰道里了。我老婆把雪緊緊貼住老人的下腹,蕩地叫著:「親爹呀……你的好燙……燙死奴家了……」
緊接著,我老婆扭過身來,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著穢的陰莖,忘情地著。不大工夫,老人的陰莖便被我老婆得乾乾淨淨,彷佛本沒過一樣。
老人滿意地提上短褲,跟鐵漢咕嚕了幾句,從來時的小門走了。鐵漢也拉下自己的短褲,出鐵一樣的陰莖,一把揪住我老婆的頭髮道:「我父親對你的表現很滿意,說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騷的女人。現在,讓我來享用一下你的眼吧!」
我老婆連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撅了起來。鐵漢扶著陰莖,緩緩進了我老婆的門,我老婆突然哭了起來:「主人……親爹……我的眼被你滿了……好漲……好麻……」
鐵漢一邊在我老婆門裡,一邊抓著反綁我老婆雙手的繩索,使她的上身離開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雙手反剪,上身懸空,繩子深深地勒進了她的脖頸。只見她滿臉通紅,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有那一雙幾乎要汪出水來的大眼睛,向我展示著她極度痛苦中的極度快。
鐵漢很快又了,放開了勒緊我老婆脖頸的繩子,我老婆像一堆爛一樣癱在地毯上。鐵漢轉到前面,把剛從我老婆門裡出來的陰莖進她的嘴裡,我老婆有氣無力地吃著他的陰莖。
看著顯示幕裡這活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陣蠢動,又了一褲襠的。
鐵漢打了個哈欠道:「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我老婆蜷縮在地毯上,發出陣陣銷魂的哼哼。
鐵漢拉開一個屜,摸出一堆工具來,他拿起一個馬面型口球,進我老婆嘴裡,把幾皮帶在我老婆腦後緊緊扣住。我老婆白的面頰被幾黑的皮帶橫七豎八地捆著,很像被套上轡頭的馬面——難怪叫馬面口球,確實很像!她的口腔被渾身是的口球得滿滿的,一絲絲涎水從口球的裡出來。
鐵漢又拿起兩支大號的塑膠陰莖,分別進我老婆的門和陰道。他得很深,兩支陰莖全部深入我老婆的體內,外面只能看見她股溝子裡的兩個小而圓的。
鐵漢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細麻繩將她的雙踝叉綁住,向上一拉,和捆住雙手的繩子緊緊繫在一起,我老婆就這樣被四腳朝天綁在當地,一動也不能動了。
鐵漢伸手在我老婆臉上擰了一把,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還有你受的。」說罷熄了燈。
顯示幕裡一片黑暗。良久,藉著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見有一堆白在黑暗中動著、呻著。我嘆了口氣:我可憐又風騷的老婆,只能這樣四馬倒躦蹄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著睡的嬰兒回賓館睡覺去了。
清晨醒來,我先熱了一壺牛把孩子餵飽、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開顯示幕,看看被赤身體捆了一夜的老婆。
顯示幕裡依舊是昨晚那間裝飾古樸的客廳,全的老婆已被鬆了綁,正在活動著遍佈繩痕的手腳——被捆了一晚,手腳肯定麻木了。她的身邊,或坐或站著三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除了鐵漢和他的父親以外,還有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男孩。
男孩同樣是古銅的皮膚,眉眼和鐵漢有些相似,下腹長出了稀疏的陰,一支潔白而堅的小雞巴豎在兩股間。
鐵漢緩緩道:「這是我的兒子,還沒有嚐過女人,今天就讓你給他行個成人禮,讓他明白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無限愛憐地輕撫著男孩堅硬的陰莖,喃喃道:「唉,多可愛的小雞巴呀!小弟弟,別緊張,阿姨給你。」說著兩片紅已將男孩的陰莖含進嘴裡,輕起來,鐵漢和他的父親滿意地看著這豐滿的東方婦人為他們的後代口著。
不大工夫,男孩便面孔搐,嘴裡也「咿咿呀呀」叫起來。我老婆連忙吐出他的陰莖道:「小弟弟,先別急著,讓阿姨好好教你怎麼享用女人!來,仰面躺下。」
男孩很聽話地仰躺在地上,小而硬的陰莖仰天直立,我老婆叉開腿騎在他身上,把自己的陰戶對準他的陰莖,緩緩坐下去,只聽「噗哧」一聲,男孩的陰莖連沒入我老婆的下身。
我老婆騎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裡叫著:「小弟弟……你的雞巴好硬啊……死阿姨了……」
鐵漢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臉上,粉的舌頭伸進了男孩微張的嘴裡。
鐵漢在我老婆股後面跪下道:「現在我們祖孫三代一起來享受你這東方美人,讓你到底!」說著他的陰莖也擠進了我老婆的門。
我老婆向後拱著股,讓兩陰莖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對鐵漢的父親道:「老爹,快來呀,讓我吃你的雞巴,把我的都滿!」老人也顫巍巍地在我老婆面前跪下,我老婆伸手抓住他疲軟的陰莖吃進嘴裡,賣力地了起來。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男人、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同時姦著我三十九歲的老婆,老、中、小三支陰莖同時在我老婆體內著。顯示幕上這一幕異常穢的畫面深深地刺著我的神經,我只覺得嘴巴發乾,全身的血都要沸騰了一樣。
我脫下褲子,發現自己疲軟的陰莖又在出,於是趕忙拿過給我女兒煮牛的電壺來接在下,讓噴湧而出的一滴滴在壺裡。
我一邊「」著,一邊呲牙咧嘴地嚎著:「我是陽萎,我是王八,我只能看著老婆被祖孫三代人一起!我不能起,不能,只能!我要把在壺裡,讓你的野種女兒喝下我的!以後我要用把你的女兒喂大……嗚嗚嗚……」
不知怎麼了,在的極度快中,我卻號啕大哭。是為了自己的卑賤,是為了老婆的風騷,是為了嬰兒的不幸,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顯示幕上,男孩哭叫著在我老婆的陰道里了,鐵漢也「吭哧、吭哧」息著在我老婆的眼裡,只有那老人的陰莖還在我老婆嘴裡進出。
我老婆使出渾身解數,、裹、、咂……一條舌頭在老人的陰莖上四下翻飛,如靈動的活蛇一般。老人終於忍耐不住,號叫著把幾滴擠進了我老婆大張的嘴裡。
我老婆趕緊回過頭去,俯身把小男孩尚未疲軟的陰莖又含進嘴裡,使勁起來。我知道,她捨不得費那寶貴的童子。
淨了男孩最後一滴,我老婆跪在地上,分別吻了三個男人的腳趾,嗲聲嗲氣道:「謝謝你們祖孫三代一起了我,讓我享盡了做女人的快樂,我一生一世也忘不了今天。雖然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但我永遠記得你們的,特別是小弟弟的童子。」
鐵漢道:「你是我們享受過的最可人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得留點記號,我給你身上刺個印記你不介意吧?」
我老婆吃吃笑道:「留記號當然沒問題,可是不要太痛啊,我好怕痛的!」
鐵漢也笑道:「我用鐳紋身,不會很痛的。」
「那好啊!你看紋在哪裡好呢?」我老婆媚笑道。
鐵漢摸著我老婆豐滿的股道:「這裡最好!」我老婆便把白膩的股高高地撅了起來,鐵漢拿出一個巧的鐳紋身器,在我老婆左右股蛋子上各自印了一下,隨著兩股青煙冒起,我老婆痛哼了兩聲。
顯示幕上,我老婆白膩豐盈的股上,清晰地留下了兩個一寸見方的紅字——左股蛋上是兩個漢字「母狗」,右股蛋上是一個英文單詞「bitch」(母狗的英文詞)。
鐵漢滿意地看著他的傑作道:「按照我們波利尼西亞人的習俗,不貞的女人都要烙上紅字。我現在給你印上紅字,也算名符其實吧!」
我老婆媚笑道:「當然名符其實啦!我豈止是不貞,簡直就是貨、母狗!不過,我越是放,我老公才越開心啊!」
鐵漢搖頭道:「這樣的丈夫,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當然,這樣的丈夫越多越好啊,我就可以享受更多的婦人了,哈哈哈……」
晚上,在賓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上,我撫摸著老婆光滑細膩的身體,聽著她嘮叨這一天來的受。
「那個波利尼西亞壯漢真是太了,渾身的肌像鐵一樣結實,摸上去就讓我心裡發抖!哎,我恨不得天天讓他!他兒子的雞巴雖然小,但是特別硬,到底是十五歲的少年啊!嘻嘻,他的真好喝,甜絲絲的,正宗的童子!可惜只了一次!他老爹就沒勁了,陰都白了,雞巴軟塌塌的,啜得我腮幫子都麻了才出來。」
「你的皮膚越來越細膩了,是不是喝多了就這樣啊?」我撫著她的房問道。
「是啊!要不你也多喝點,皮膚肯定好!」我老婆笑道。
「我把自己的在壺裡,喂咱們女兒喝了,她的皮膚肯定也會越來越好!」我忍不住把自己的私秘說了出來。
「好啊你,把你的臭喂女兒喝,你壞死了!壞死了!」老婆的粉拳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唉呀我的好老婆,別人的就是香的,我的就是臭的,你好不講理啊!」我滿腹委屈。
「呸!誰讓你是王八!雞巴硬也硬不起來,也不會,只能像撒一樣!」老婆噘起了嘴。
「不管是是,反正是,不是!」
「嘻嘻,哪天你喝喝自己的嚐嚐,看好喝不好喝?」
「我只喝從你裡出來的,不喝從別的地方出來的。」
「你這死王八,只會給老婆、喝,沒出息死了!」老婆撒嬌地翻過身去。
我撫著她豐腴的股,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紋身,問道:「他給你股上刺字時痛嗎?」
「有點痛,但時間很短,一會就不痛了。」老婆又翻過身來道:「咦,哪天也給你紋個身吧,就紋『王八』兩個字好不好?」
「好啊!母狗配王八,真是絕配!」我也興奮起來。
「呸!你這臭不要臉的!」
我倆嬉笑著滾在了一起……
(待續)
评论列表 (182)
已上移至1樓
好文章,比較真實!我喜!
好文章,寫得很彩細膩,多謝分享!
靠,太刺了,我看的都打手了
文筆不錯,構思意想天開
謝謝樓主分享,寫的好
看了一下,還行吧,不怎麼喜,不過還是支持一下
這才是真的極品啊,老大多發啊
我最喜的文章之四,終於看到續4了,真是太好了。希望作者繼續啊,地球人都等著呢
強烈要求將此文轉到人版去,我曾經在人版發了這篇文章,但是被刪掉了。
想像力超級豐富,這篇文章有夠刺。
讓我看暈了呵。
謝補文,已上移
---ckboy
Istheregreatpleasureseeinghiswifehavingaffairs?
Thanksforthegoodstory.
不知道還有沒有續文呢,看原文的樣子應該還沒有寫完啊
為什麼每次網頁打開一會,樓主發表文章的那層就收起來了,只能看到幾行字體,是什麼原因啊
情節很好啊.就喜這類的文章!恩謝!
寫的很好,構思意想天開,大力支持,謝謝發貼。
做王八不是誰都行的,支持你,你真有潛力!
這樣的老婆真是太了,估計誰娶到她也活不長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