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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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

作者：不詳字數：5079字

正到下班的時候，突然下起了暴雨。天地之間掛起了一道簾幕，遮蓋和淹沒著一切。偶爾，幾道閃電刺破天際，映出周圍高樓的影子。我點上煙，耐心地等待著。

同事們紛紛回家，辦公室裡只有我和清潔工，電燈因為打雷的關係，忽亮忽暗，唯一不變的是那火紅的菸頭。

已經快要燒到過濾嘴了，我嘆了口氣，把香菸扔掉。

雨仍然很大，在這樣的季節裡，很少有那種滂沱大雨。我把摩托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戴上頭盔。我沒有穿雨具，因為那麼大的雨，穿和沒穿一樣。

車子開上街頭，周圍的行人很少，即使有，也稀稀落落地躲在商店的屋簷底下。雨水馬上就把我身上所有的衣褲打溼了，冷冷地貼在皮膚上。

我騎得很慢，既然已經淋了雨，也就無所謂多少。雖然自己也是那樣無可奈何地生活，但還沒有到尋死的份上。

拐過一個街角，我習慣地向上望了望。那裡曾經住著我的女朋友。一想到了她，我的心裡到一絲的溫意，隨後是隱隱的心痛。那是許多年以前的事情。

我和她是一個班級的同學，關係很好，屬於那種談得來的異朋友，經常一起放學回家討論功課。

那時候男女同學都已經發育，也懂得了異的引力是什麼。我對她也有好，她也從來沒有拒絕，一切都在不置可否地進行著。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挑明過關係，偶然有機會，她也總把話題叉開。

上了大學以後，我們分開了，因為大學都是住讀的，我們的聯繫慢慢地減少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覺得對她的思念有消失，甚至在夢裡，朦朧之中有個女孩子的笑臉，和她一模一樣。

最後一次聽見她的消息是一年前，我幾乎是同時聽到她有男朋友和結婚的消息。我知道原來她的「老公」比我大幾歲，好像是一個老闆。那一刻，我正在和老同學打牌，我們坐在天的草地上。我抬起頭，看到似乎天暗了下來，胃開始疼痛。

摩托車緩緩地轉過街角，我有一種預，今天會看到，她。馬路對面有對中學生模樣的男女生，緊緊地擠在一把傘下，男的很帥，在他的懷裡是一臉無辜而幸福的女孩子。

我拐過彎，剎那間，時間停止了。馬路的中間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孕婦，腆著足月的肚子蹣跚地向對岸走去。那是一張我此生都無法忘記的臉。風呼嘯著，把她手中的傘吹得東倒西歪，一旁是個年輕男子攙著位老婦趕在後面。

天很暗，但是隱約中她似乎已經換成了短髮，像許多孕婦一樣。

在我的身下，車輪劃過積水，一切都慢得可怕。

我的耳朵被緊緊包在頭盔裡，但是雷聲卻透進來，震得裡面嗡嗡得響。在雷聲後面，我似乎聽到了她的處女膜被撕裂的聲音，還有她那強做快的呻。

我的胃開始搐。

她瞟了我一眼，看見一個騎著摩托車，渾身被雨澆透的人，卻頂著個頭盔遮住腦袋。

她的肚子不再如以往的平坦，像小山似的隆起。她的騷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次，被那個男人灌入多少，才造就了現在的愛的結晶。

突然，一股不可遏止的怒火從我心裡迸發。我旋動了油門，馬達轟鳴起來，摩托車猛然加速，向她衝了過去。

前燈照在她身上，她驚懼地轉過身，呆站在原地。摩托車以６０碼的速度，前輪撞在她起的肚子上，將她彈飛起來。

我聽到一聲悶哼，她的身體向後飛去，落在２米遠的地上，雙腿向外叉開跪下，捂住下體。

她向我望了一眼，那是種空的眼神，裡面什麼也沒有。過了兩秒鐘，她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一切都發生地那麼突然，那男子和婦人連驚呼也來不及，完全呆住了。

我一加油門，向小路竄去。雨仍然是下得那麼大，天更暗。

從那時起，關於她的消息慢慢多了起來。

車禍的當天，她的孩子就沒有了。有人說，本來月底就是生產的子，那一撞實在太厲害，送到醫院的時候，孩子的腦袋整個從子宮裡擠出來，伸到陰戶外面等等。但是些是可信的，她被我撞斷了後面的脊樑骨，整個下半身，從那裡沒有覺了。半年之後，她男人和她離了婚，沒有一個老闆會和下身沒覺的女人在一起，那和姦屍沒什麼兩樣。臨走的時候，他什麼也沒留下。她只好回了自己家。

以後，我從同學那裡找到她的電話。因為彼此沒有聯繫很久，我幾乎費了很大工夫才使她重新信任和接受了我。當然，那還只是一般好朋友的關係，因為我開始就和她闡明，現在的我已經過上了很穩定而優越的生活，而且老婆也很賢惠等等。

又過了半年，我終於踏進了她過去孃家的門，而且還帶上了子。

她家沒什麼大變化，和很久之前幾乎一樣，有幾件傢俱換了。牆上的壁紙已經斑駁，地板陳舊，但很乾淨。

她坐著輪椅來開門，從她口中知道，原來她的父親前些子因為車禍去世，母親在外面做一些小生意，兩個人的生活很清貧。

她顯得很憔悴，老了許多，但是，她的臉上永遠都透出以前那個美麗而可愛的小女生的影子，無法抹去。

我介紹了自己的老婆給她認識。我的老婆比她年輕，美麗、肌膚光滑、房堅。

我們聊了一會，她說現在自己通過網路投稿，也寫一些小文章，畢竟，自己也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應該寫出來讓別的女生看看。

那一刻，我神情動，以為她要說她認錯了人，走錯了路之類的話，然後就會暗示我自己曾經有一段多麼純潔的愛情，可惜放棄了。

但是她什麼也沒提到，她的結論是，自己的命運不好，過馬路要小心等等。

她還是和過去一樣傻，永遠也不會知道曾經有個人多麼地愛她，甚至此生都不能割捨這段情。

趁她把輪椅搖到客廳裡去拿水果的當，我做出了一件最不可思意的事：我掏出浸了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子的口鼻，她立刻就癱軟下來。我輕輕把子抱上沙發，走到客廳，繞到她背後，把她也麻倒了。

我把她推到邊，然後抱子到上。輪椅中的她睜著雙眼，怔怔的，就像那天的樣子。

我幾下扒光了子身上的衣褲，出青美麗的軀體，她的皮膚光滑細膩，頭是粉紅的；身上的髮很少，陰戶高高隆起，上面稀稀疏疏有一些恥。

我和子是去年才認識的，當時她剛剛從大學畢業，進入我現在的公司。因為我是她的頂頭上司，加上平時對其照顧有加，她很快便和原來的男朋友分手跟了我。剛進公司那會兒，有幾次我在公司底樓看到一個男生，怯生生地被保安攔在門外面，等她下班。但是很多次她都不理不睬自顧自往前走，害得那男生像哈巴狗樣跟在後面。但是她對我非常尊重，碰見就叫經理，還端茶送水。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倒也習慣了。

記得子剛和她男朋友分手的時候，整天哭哭啼啼像個淚人，得倒像是被甩的是她。子的慾旺盛，而且不忌諱任何形式，只要我喜歡，待、來者不拒。但是有時和子作愛的時候，我會想起那個讓我魂縈夢遷的她，這時候就會有兩個結果：要麼變得興致全無，軟遢遢；要麼變得氣憤異常，硬梆梆。

現在這兩個女人都在我的面前，一個是我曾經想要而沒有得到的，她已經衰老，而且會繼續衰老下去，一個是自己送上門的，一直以為我很愛她，雖然體豐腴誘人，但我從來就沒有動心過。

我提起起的了進去，子的裡始終是溼漉漉的，她很年輕，但是使我起的原因是那個旁觀者。我使勁地大把抓子豐滿的房，揪出一條條指印，而且快速地，水很快從裡溢出，裡面的腔裡外翻動，起的陰蒂抵在我的恥骨上。

看到這糜的景像，坐在輪椅上的她面也開始發紅，呼急促起來。

子受到的乙醚量比較小，一會就慢慢醒轉，嘴上卻大聲呻著：「哦……我……哦……後面也要……」

當睜開眼睛，看到這個景像，掙扎著扭動身體：「啊……你幹什麼？放開我……嗚……」

為了防止她叫喊，我雙手卡住她的脖子，立刻，子的臉就漲紅了。

「幹……幹……什……麼」她的聲音含混不清。

我加大力氣，下邊也更深入地進。

我眼看著子的臉由紅變紫，額頭上的血管和青筋一地暴起，眼睛充血。她奮力地蹬動著雙腿，無奈被我的身體擋住，只能無力地向天空伸去。慢慢地，她的掙扎變小了，舌頭伸了出來，烏突出，眼中的光彩漸漸隱去。

我繼續卡住脖子，忽然她雙腿猛烈地動了一下，我到下體被巨大的力量地住，這樣持續了半分鐘左右，她的身體完全鬆懈了。

殺了這樣的美女未免可惜，但是我一點也不愛她，但是最關鍵的，她不應該今天吵著要和我一起來這裡，看到我的本來面目。

我把子的屍體推到的一角，她美麗的軀體非常柔軟，在那裡堆成一團，手和腳錯著疊放在一起，一隻房從縫隙裡鼓出來。

我把滿臉恐懼的，我的最愛的女人抱到上，一點一點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的部已經很平坦了，只有兩顆頭立。扒開三角褲，裡面溼嗒嗒一大片。

因為下體癱瘓了，我輕鬆地把把她的兩腿分開，張到最大的角度，出完整的陰戶。我低下頭，把臉緊緊地貼上去，舌頭伸進溼潤溫暖的陰道里，了一下她分泌出來的水。

我站起身，說：「等我一下。」

我著那紫紅向天聳立的，走向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菜刀。回到臥室，我躺在她的身上：「知道嗎？我一直很愛很愛你。但是你不知道。你從來沒有在乎過我的受。」

我慢慢找到她位於脖子上的血管，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割下去。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以前……一直躲著我。你怕嗎？嘿嘿，現在，我來了……」

刀子在她那有些鬆弛的皮膚上劃過，切開淺淺的口子，馬上就要碰到血管壁了。

「你知道我得知你結婚了，是什麼受？你知道我愛你嗎？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就是因為我那時侯很窮？沒發達？」

一絲血了出來，她的身體反地抖了一下。

「你知道什麼才是愛情？我！我就是愛情。我最愛你，你知道嗎？！」

「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什麼？猜不出來？讓我告訴你，一年以前，是、我、撞、你！」

「我對不起你的，我不捨得傷害你，但是你知道嗎？我要讓你知道你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愛情。他離開你了，什麼也沒留下，你以為你能留下他的人嗎？」

她的眼睛裡湧出了淚水，沿著眼角到兩鬢。

「我很痛心……你知道什麼是痛心嗎？你們女人只知道眼淚，但是你們真正痛心過嗎？……你們不會知道，男人不眼淚，男人只會在心裡血！」

她兩邊的血管都已經割開，血地躺到單上。

「現在，我要擁有你了，我要進入你的體內，雖然那裡已經是別人的地方。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哈哈哈哈！」

我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我擼了擼有些軟掉的，捅了進去。裡面很鬆，幾乎沒什麼覺，但是，我很賣力地著、攪動著，希望能給她快樂。

她的嘴裡除了息就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開始能動了。

我丟掉菜刀，雙手捏住她的頭，溫柔地轉動，俯下身體，她的暈和耳墜。在她寬大的陰道里攪動，和水發出「卜吱、卜吱」的聲響。

血越越多，有些來不及滲到單裡，淌到地上。

我更加奮力地衝刺，幾乎要把她的腿扳斷，我的嘴巴靠在她的脖子上，大力她的血，整個房間裡瀰漫著濃稠的血腥氣味。

她的向後拱起，不，應該說是被我頂起，血到她口上，再抹到我身體上。

慢慢地，我們成了兩個在血池中嬉戲的人，發狂地媾著。

她已經能夠行動了，但是因為失血過多，完全失去力氣。

她的眼睛由黑逐漸變成灰，皮膚雪白，嘴因為失血而開始乾癟。

我緊緊著抱住她，使自己更深入，但是的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冷，生命的力量正在消失。

高就要到來，我受到大量的正在自己的下體積聚，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高。

「我愛你！我愛你！……」我發狂地呼喊著。再也忍受不住，下面的閘門打開，滾燙的衝向了她的子宮，似乎無窮無盡。

我到她的陰道突然動了起來，壁翻江倒海般地包裹住我的，劇烈顫動著，而她的雙腿也不可思議地盤住我的肢，越纏越緊。她恢復了知覺。

時間彷彿停頓，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軟軟地沒有了氣息。

我面對著那張悉而陌生的臉龐，已經毫無血。她的嘴輕微地在動，我仔細地看著，原來她在說：「我、愛、你。」剎那間，那美麗的大眼睛裡，兩顆巨大的淚珠滾落下來。然後，她灰的眼睛變得完全沒有生氣，生命已經離她而去。

我替她閉上雙眼，從她仍舊溫暖的陰道里出來。我把她的雙手叉放在私處，她是那麼美麗，全然回到了青年華的時候，楚楚動人，清純的樣子。

我淌著血走到客廳。外面正颳著大風，呼嘯著穿過周圍的高樓間的空隙，發出呼呼的聲音。

我費力地打開窗子，下面的人小如螞蟻。天陰沉，在低一點的地方，巨大的積雨雲快速地移動著。遙遠的天際，有一絲亮線向大地，那裡的天也是金黃的。

我望著天際，縱身跨了出去，風從耳際劃過，只能聽到自己的體內，遙遠的地方，心臟緩慢而有力地跳動著。

「……咚……咚……咚……啪……」

【全文完】